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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男人淚
坐在我對面的那個美國胖女人就是“老婆”現在急意拉攏的生意夥伴嗎?我坐在一家高檔的酒吧裏聽着對面的這個胖女人和自己“老婆”口若懸河的聊着生意、股票、政治等等,當然她們也偶爾聊聊男人,隻不過因爲我的在場她們在聊男人的時候有所收斂,不過在我聽來仍舊有些放肆。
眼前這位年紀約五十開外的美國胖女人叫克裏斯汀,聽說她早年曾經是一位在美國小有名氣的封面女郎,後來嫁給了一個億萬富翁成爲了一個不折不扣的富家太太。不過我實在無法把眼前這位肥頭大耳的女人和封面女郎聯系在一起,聽說她的丈夫早在災變時期便病死了,給她留下一筆豐厚的遺産和一家市值數億美元的公司。
我不知道如果她丈夫現在還在世的話,看到他以前心儀的妙齡女郎變成眼前這幅德行會作何感想。
克裏斯汀雖然很有錢但她一直沒有再婚,不過作爲現在身價數十億美元的富婆,她的身邊從來就不缺男人,隻是她不想結婚而已。按照她的話說現在凡是要跟她在一起的男人,都是看重了她的錢,她太了解這幫男人們了,尤其和他們虛情假意的在一起生活,不如利用金錢來買男人更劃算。
克裏斯汀一說起那些風騷的小男人就顯得特别興奮,看着她眉飛色舞的表情我心中有種說不出的厭惡,因爲我就是她嘴裏說的那種風騷的男人,雖然我的外表是那樣的端莊穩重,但我自己也承認我做的就是那些風騷放蕩的男人想做并一直努力要做的事情,給有錢的女人做小三。
我擡起頭看着坐在我身邊的這個女人,也就是被我稱作老婆的女人,其實她真實身份并不是我的老婆而是我的上司,而我則是她的高級助理兼地下情人,也就是那個胖女人嘴裏的小三。
她叫隋妍姝是一家跨國企業中國區的老總,作爲一個隻有四十五歲的女人來說坐上現今的位置,足以說明她有着不同一般人的能力,就憑這一點她就足以吸引任何年輕漂亮男人的愛慕,更何況她擁有一張對任何男人都有一種殺傷力的臉,雖然這張臉已經被歲月刻上了些許風霜蹉跎的痕迹,但依舊透着一股女人獨有的俊秀與成熟女人才具備的堅毅。我承認當我第一次看到這張臉的時候就已經愛上了她,雖然當時的她還隻是一家公司的小小銷售經理。
我從第一眼認識她到現在已經過去了整整十四年,那年我還是一個充滿青春和朝氣的大學生,現在我已經是一個三十五歲步入中年的女人,前幾年有一位知名的作家曾經說過:“三十歲的男人就像十一月裏的殘菊,隻有等着凋零。”我一生最好的一段時光都給了坐在我身旁這個女人,但從來沒有後悔過因爲我愛她。
今天對于她來說應該是一個極爲重要的日子,中國經濟在經曆了所謂新紀元黃金十年的高速發展之後,出現了嚴重的泡沫,各行各業都在經曆這場官方稱之爲“軟着陸”的經濟調控,但是很多中國企業在這場“軟着陸”當中摔得粉身碎骨。雖然我們的公司一家大型的跨國公司,雖不至于粉身碎骨但想全身而退恐怕已經不可能。妍姝爲了挽救公司遭遇的危機,不得不向拉攏這個粗俗的女人,希望通過她的融資能夠讓公司渡過難關,否則整個中國分公司恐怕要有三分之一的員工丢掉飯碗。
這個美國胖女人很愛說也很愛喝,我以總裁助理的身份和妍姝已經陪她整整喝了一個中午的酒,從酒店一直喝到這家全北京最爲高檔的酒吧,但是看她的樣子根本就沒有結束的意思。
由于會談的很順利妍姝也顯得很興奮,不勝酒力的她此時雙頰早以飛紅,因酒力而迷離的雙眼竟然透出不常有的妩媚風情。
現在的樣子就是那些上歲數的男人們經常說的那種女人的妩媚吧,我把玩着手裏的酒杯靜靜的坐在一旁看着她,看着這少有的妩媚不覺有些癡了。
不知我這樣看她有多長時間,直到克裏斯汀喊了我數聲陳先生我才從事态中緩過神來,臉早以不好意思的紅了起來。克裏斯汀笑着調侃道:“陳先生剛才在想什麽,是不是我們在談論男人,卻讓你想起來了女人吧?”
克裏斯汀的調侃并沒有讓久經沙場的我舉足無措,我端起酒杯向科林斯特說道:“克裏斯汀小姐,讓我們端起酒杯敬給所有的男人和女人讓他們都能像克裏斯汀小姐這樣生活的如此灑脫。”說着我一仰脖喝幹了杯中的紅酒。克裏斯汀是一個愛喝酒的女人,一個愛喝酒的女人也最喜歡愛喝酒的男人,所以當我幹下這一杯紅酒之後,克裏斯汀又與我攀談起來。她的話真多而且也真能善談,很快我也被她帶入了話題我們三人的談了好久,感覺這不像在洽談生意,倒像是幾個多年不見的老朋友在叙舊。
這次氣氛融洽的會談從上午十點多一直持續到了下午兩點多鍾,雙方都對這次會談的結果很滿意,尤其是妍姝她可以在未來很長一段時間能夠松一口氣了,看到她興奮的模樣我也爲之開心。
我們二人從克裏斯汀下榻的酒店出來後隋妍姝握着我的手說:“在這等我我去取車,一會兒去你那。”說着便健步如飛的走向停車場。
她指的我那是他五年前花了六百多萬給我買的一處位于三環附近的一座高檔住宅小區,她跟我說你在北京漂了這麽多年應該有屬于自己的家了。
其實我從來沒把那裏當成我的家,雖然那個家很大很舒服,但我覺得那裏從來不是我的家,那裏隻不過是我在北京一個歇腳的地方而已,因爲缺少一個我可以依靠的人。家自來都是由兩個人組成的,一個人的家永遠不能稱之爲家。而我的這個家更像是一座旅館,一座她在身心疲憊的時候來這裏歇足放松的旅館,而我則是替她看守和收拾這座旅館的服務員,一個可供她把玩發洩的服務員。
當我剛把門關上還沒來得及換鞋,她便亟不可待的一把将我摟在懷裏,張開那帶着酒味的嘴想我吻去。
她一直都是這樣每次做的時候都是這麽霸道和野蠻,但每一次這種霸道和野蠻又都會讓我沉浸其中,我雖然出生在災變前但是我沒有作爲舊世男人做愛的經曆,所以我無法知道那個時候男人會是一種什麽心态,但是現在的我隻想被眼前這個女人把我吃掉,用她的火一樣的激情把我融化,哪怕是化成一股血水我也要流進她的心裏永遠占據她的心房,我一直認爲那裏才是我真正的家。
這時的她一手摟着我的腰,一隻手伸到腦後把盤在腦後的發髻散開,一頭烏黑的秀發猶如傾瀉的瀑布散落在她的雙肩上,散發出一種野性和奔放的美。在她近乎奔放的熱吻下,我很快的進入了到了情緒當中,我伸出纖細的手臂環着她的脖子仰起頭将自己柔軟的舌頭主動的遞入她嘴裏,懇請我的主人品嘗。
她把我僅僅的擠到牆壁上,手順着我的大腿向上撫摸着一直摸到那塊凸起,一把将我的欲望死死的攥在手裏,使勁的搓揉好像要把這一小堆嫩肉抓下來搓碎一般,然而我的欲望并沒有被她揉碎反而在她大力的揉捏下變得越來越大越來越硬,硬的将下身的緊身褲子支撐出了一個小帳篷,裏面的蕾絲内褲已經被馬眼溢出的液體濕了一大片。
我嬌喘着說道:“姐把我抱到床上,我想插你。”的确我現在就是這麽放蕩,說着我平常絕對說不出口的淫詞爛語,可能這是我爲了抓住她、吸引她的一種手段吧。我想如果現在換成别的女人,這種話我是絕對說不出口的,但在她的面前我卻要極盡自己的所能讓她離不開我,這就是喜歡上一個已婚女人的悲哀吧。
妍姝明顯被我的淫蕩刺激了,她猛地将我抱起走到卧室門口,一腳将卧室門踹開,随後将我粗魯的仍在了床上。
我躺在床上用着極具誘惑力的眼神的看着她,将修長的大腿高高擡起,緊身褲下是那白膩如脂,晶瑩光潔,纖細筆直的小腿,白滑的小腿肚兒如兩條白藕一般,内滑外隆,前平後凸,溜圓勻美,生在兩條小腿極高之處,小腿肚之下,胫腿纖直細長,雪白嬌細的足腕之下,一雙秀足白嫩如玉,纖纖窄秀,嫩趾細尖,蹬着一雙白色高跟皮拖鞋,撐得纖足婷立,愈顯得兩條小腿高瘦筆直,盈盈多姿,婷婷纖立,又細又長。
如此完美的小腿足以讓任何一個女人留下貪婪的口水,隋妍姝也不例外她曾經對我說過我的小腿和腳丫是她的最愛,的确一百三十公分的大長腿和三四碼的腳丫的确是任何女人最愛的尺碼,所以每次她和我上床都會情不自禁的捧起我的腿如獲至寶般的吸允我的腳趾,把玩我的小腿。
今天她依舊貪婪的吸允這我我腳趾上每一寸的肌膚,手不停的撫摸着她的摯愛,正如她說的一樣,我的腳完美的如無暇的美玉,而此時的她正細細的把玩和品嘗這對完美無瑕的美玉。
雖然我很白嫩但我的陰莖卻呈現着與我白嫩的肌膚恰恰相反的黝黑色,男人的陰莖是男人們最在乎的地方,因爲男人最直接讨好女人的方式就是他胯下這跟棒棒,然而并不是所男人的陰莖都是白皙水嫩,大部分的男人的陰莖都呈現着和我們膚色相同的淡黃色,隻有很少部分男人的陰莖會變得白皙水嫩,而還有一部分男人的陰莖就是我這樣呈現濃郁的黑巧克力色。
我不知道我這種顔色的陰莖能否勾起女人的性欲,但是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膚配上粗長黝黑的陰莖恰恰成爲極具視覺沖擊力的搭配,所以我眼前的她猶如貪吃的孩子張開嘴貪婪的吸允這條巧克力棒。
我雙手插進妍姝的烏黑密發當中,使勁的把她的頭往我的胯間摁下,希望通過她的口腔能夠滿足我下體的欲望。妍姝可能被我摁的過于用力了,他一把掙脫我的雙手,幹嘔了幾下說道:“小騷貨想不到你這麽大的勁道,想謀殺親夫嗎?”
說着她脫下下身的裙裝露出那黑乎乎的一片,扶起我的陰莖猛的跨坐了下去。随着我将近十七厘米長的陰莖插入她下體的深處,她發出了少有的一聲嬌喘。在稍微适應了一下之後,她開始了瘋狂的擺動。
她的動作依然是那麽猛烈嘴裏發出不知道是疼痛還是舒爽的呻吟聲,而且,她也希望看到被自己壓在身下的柔弱男人發出一些亢奮的聲音來滿足她。
然而就在此時我望着這個在我身上任意馳騁的女人,突然想到了她的老公柳毅。柳毅是她的現任老公也是她的初戀男友。
他們倆人的相識還要追溯到災變前的幾年,那時候我眼前這個強勢的女人還是一個清純嬌小的少女,而她的老公柳毅則是學校裏的學生部長,一個充滿陽光和活力的大男孩。倆人從相識到結婚在到經曆災變一直到現在,可以說兩人經曆了種種磨難,是典型的新紀元夫妻。對于這樣的夫妻我很是羨慕,雖然她和我做的次數肯定要比她的結發丈夫多的不隻一倍,但我深深的感覺到柳毅在她心目中地位要遠遠勝過我。男人都是自私和容易嫉妒的動物,每次我和她做愛的時候,我都幻想着柳毅和她做愛的樣子,她們兩人在一起的時候柳毅是不是用我現在的姿勢插進她的陰道,她是不是也這麽用力的操着柳毅。雖然每次我都這麽想但是我從來沒有說過,不過我今天不知道是爲什麽突然對她說道:“你和那個男人做時,他也是我這個動作嗎?”
瞬間,我知道自己說了不該說的了,我的臉上馬上寫着驚恐,然後轉爲歉意,看着身上的女人,我期望什麽都沒有發生,如同一句夢話,如果隻是一句夢話多好,然而畢竟是真的,已經不知覺中說出口了。
在我的預料之内,身上那個女人立刻浮現出一種很不舒服的神色,她的動作慢了下來,然後表情也跟着變得嚴肅和冷酷,而且她的身體也漸漸離開了我的身體。在兩具軀體彼此分離的一刻,空氣中響起輕輕的“啵”的一聲,那是欲望的洞穴抽離時發出的聲音。我感到自己的下身有種被拉扯的痛,自己的分身還沒有停止那剛剛被點燃了正昂揚燃燒的激情,還依然保持着傲然挺立的姿态,然而它已經失去了有力的包裹,再加上頓感緊張的心情,很快就疲軟,垂了下去,一些液體順着我的腹股溝流淌開來。
三裏屯在前世便集中了北京幾乎所有的酒吧,這裏雲集了北京各個階層的人,不管你是有錢的還是沒錢的,人們都喜歡在夜晚降臨的時候聚集在這裏,放縱自己一天來的壓力,發洩那久矣壓抑的情懷。
現在的三裏屯和前世一樣依然熱鬧,隻不過它又有了一個新的名字叫做“香草街”。香草二字是這個時代的女人對男妓的稱呼,而三裏屯則是北京最大的昌業集中地。說來好笑在男權當道的中國社會,賣淫業雖然遍布中國各個角落但它們畢竟不合法,屬于隐蔽行業,但到了現在的女權社會賣淫業卻成爲了光明正大的職業,這不得不說是一個莫大的諷刺。
現在我便走在香草街最繁華的地段,沿街到處都是燈紅酒綠的酒吧和KTV ,路邊站着一個個穿着裸露性感的香草,他們扭動腰肢,賣弄着風騷勾引着街上形形色色的女人,當然也有一些打扮前衛甚至可以說性感的年輕女性不時的像着路邊的香草吹着口哨,甚至有幾個年輕的女孩還主動與我搭讪。整個香草街都充斥這種迷離淫亂的放縱,作爲已經步入上流社會的我,并不對這種感覺有任何的排斥和厭惡,甚至我竟然能從這種淫靡的環境下獲得一種被壓抑很久的釋放。
“男人淚”不僅是一首歌的名字,也是一間夜總會的名字。這家名叫男人淚的夜總會位于香草街最繁華的地段,店面的裝修并不奢華簡單的淡藍色調透着一股憂郁般的慵懶,這與整個香草街奢靡、流光溢彩般的絢麗氛圍顯得格格不入,但如果你認爲這家夜總會的生意如它店面一樣清冷那就錯了,男人淚是香草街生意最好的夜總會,每當華燈初上夜總會的門前都會聚集各種高檔名貴的跑車,很多上流社會的女人與男人們都會趨之若鹜的來到男人淚。
吸引她們來到這裏的不是香草街獨一無二的調酒師,不是能夠演奏讓人如癡如醉音樂的樂隊,也不是那些能夠讓女人心動的香草,而是男人淚夜總會的老闆,一個足以讓香草街所有男人爲之黯然失色的男人,同時也是香草街所有香草視爲人生目标的一個男人。
此時這個男人正慵懶的坐在酒吧的一個角落裏,妩媚風情的雙目正注視着手裏高腳杯中不斷晃動的紅酒,不時用自己的豔而不妖的紅唇濕潤着杯與酒的邊緣,一襲修身的黑色連衣裙褲将他的身段凸顯的美麗而妖娆。
亢奮的人群,震耳的音樂、絢麗奪目的燈光仿佛都與他無關,他坐在的地方仿佛是這個火熱世界裏的一處世外桃源,如同他這個人一樣透着一股沁人心扉的清冷。
直到我站到他的面前他的目光才離開那杯被他晃動了很久的酒杯,清冷而妩媚的雙目透出少有的一絲憐惜,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說道:“怎麽她又傷你的心了?”
我神色哀怨的點點頭,輕輕的坐在他邊,将頭靠在她裸露在外白皙圓潤的肩頭上。我并沒有說一句話隻是默默的靠在他的肩頭,呼吸着他身上獨有的芳香,這個肩膀多年來一直是我在這個城市最堅實的依靠,我不知道我有多少次在這雙肩膀上歡笑、悲傷、哭泣過,反正每當我的心情跌落谷底的時候,我都會産生對這雙肩膀的強烈依賴感。時間仿佛就在此時停止,周圍嘈雜的一切都與我和他無關,全世界隻有我和他兩個人。
這是一支另所有男人都羨慕的手,纖細修長的手指猶如雨後的春筍輕盈而靈秀,白如雪蓮般的手掌幾根青筋若隐若現,猶如雪蓮花上的脈絡誘惑着任何一個注視着這雙手的女人或者男人。
這雙手不僅美的讓人不敢直視,就是握在手裏也因他的柔軟讓人爲之心醉。但就是這雙看似柔弱的手卻締造了香草街上的一個傳奇,還是這雙柔弱的手卻足以将香草街翻雲覆雨,此時這雙手正拉着我的手走進酒吧後面的VIP貴賓區。
男人淚夜總會是一家集酒吧、商務KTV與一體的綜合娛樂場所,與酒吧充斥着震耳的音樂,混雜着煙酒氣味的空氣不同,雖然僅僅隻隔了一道門,但是這裏暖色的燈光,華麗的裝潢,舒緩輕柔的音樂,無不提示着到這裏來到每一個人他的華貴、高檔以及不菲的價格。
我望着牽着我的手走在前面的他,讓我産生了一種穿越時光的錯覺。十五年前他也是這麽牽着我的手,走在和這裏極爲相似的地方,那時的我還是一個青澀的大學生,而他則是當時香草街小有名氣的坐台香草。
那個時候的他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叫連城,當然在那種地方每個從事那種職業的男人都不會用真名字,但連城卻是貨真價實的名字。按照他的說法連城這個名字可以诠釋自己在這個行業裏的價值,我價值連城。
這是一間隻能容乃三四個人的小包間,雖然小但五髒俱全裝潢一點也不必那些豪華包間差上分毫。我和連城都慵懶的蜷着腿坐在高檔的真皮沙發上,每人手裏都捧着一杯拉菲紅酒,桌子上被喝幹的空瓶子橫七豎八的躺着。其實我并不愛喝紅酒即使手中這杯價值數萬遠的拉菲,但正如連城所說我們喝它并不是它有多麽甘醇而是它的價格,如果這杯酒不是拉菲那麽它的價值比馬尿高不了多少。我雖然并不完全贊同連城對于酒的看法,但我也确定此時此刻在男人淚裏的所有點拉菲的客人中很大一部分都不會覺得這種苦澀的酒有多麽好喝。
但是今天我們二人卻喝幹了四五瓶拉菲,因爲今天我們的話如同酒一樣說的很多。今天我更像是一個傾訴者,傾訴着這許許多多日子來壓在我内心上的哀怨與彷徨,她在這中間并沒有說太多的話隻是端着酒杯靜靜的聽我傾訴,聽我傾訴那個讓我又愛又恨,又想離她而去又日夜思念的女人隋妍姝。
隋妍姝是我在連城面前提到次數最多的女人,雖然連城并沒有見過她,但我覺得連城比我還要了解她。連城是反對我和她繼續在一起的,但連城卻從來沒有說過,這并不是連城對我有所顧忌,而是因爲他是連城。連城是那種從來不會對身邊人的生活做出任何評價的男人,他做的隻是在你做出判斷後盡自己的一切努力幫助你的人,就像當年我向他提出要去香草街做一枚任女人随意采摘的香草一樣。
當時的他什麽也沒說而是在當天夜裏便帶我走進了這個充滿誘惑的泥沼。那是一個讓我無法忘記的夏夜,我随着他來到和這裏一樣的包房。昏暗的燈光下是混合着酒氣和煙草味道的空氣,誇大的沙發上坐着兩個身材高大的中年女人。她們和我今天一樣穿着高檔的時裝,喝着價值數萬的紅酒,用一雙色眯眯的醉眼上下打量着眼前兩個漂亮的男人。我緊張的低下了頭,在連城的指引下我坐在了其中一個女人的身旁,我當時不記得我說了什麽,我做了什麽,我隻知道那個女人用粗大的胳膊摟着我的腰,不時和身邊的同伴高談闊論着。我根本聽不進她們說了些什麽,隻知道摟着我腰的手臂越來越緊,突然她的另一隻手搭在了我大腿的内側,并向我股間抹去。
我知道我既然來到了這裏這是必然的結果,但是我猜到了結果卻猜不到過程是如此的讓人惡心,當那片肥厚油膩充滿着酒氣與煙草味的嘴唇吻向我的雙唇時,我的忍耐終于到了極限,當一把推開壓在我身上女人的時候,我知道我觸犯了一個香草最不應該觸犯的紅線。等待我的是兩個女人的辱罵和毆打,就在我最無助的時候一直坐在旁邊的連城走了過來,他用着駕輕就熟的妩媚安撫着兩個暴怒的女人,不得不承認連城是一個風情妩媚的男人,妩媚到不管什麽樣的男人他都把她融化掉。
感謝連城的幫忙這兩個女人沒有把這件事讓我們的“阿爸”知道,據說那人早在災變前便是三裏屯當地有名的雞頭,現在依然是三裏屯最大的雞頭。災變前他有着無數的手段對付那些不聽話的女人,現在他同樣有着無數的手段對付我們這些不聽話的男人,所以兩個女人沒有讓阿爸知道,對我來說應該是極爲幸運的一件事。
但是這個幸運并不是沒有代價的,連城爲此要免費陪伴這兩個女人度過整整一晚,而我則必須坐在哪裏看她們放縱到天亮。那一夜連城在我的面前被這兩個粗魯的女人整整糟蹋了一宿,當他赤條條的躺在冰冷的沙發上任由兩個女人在自己身上馳騁的時候,我看到他竟然沖着我微笑,然而微笑的臉頰上卻挂着晶瑩的淚珠,我在那天第一次感受到男人的淚是那麽純淨剔透,猶如散落在凡間的水晶。
時光如水轉眼距離那個令人心碎的夏夜已經過去了十五年,此時的我和他都已經不再是那任人采摘的香草,地位的變化并沒有影響到我們二人的友誼,反而因爲時間的積澱我們的友誼越發的濃醇。
今天很明顯我們兩人都喝多了,多的不知道說了多少平常不敢說的話,多的即使如拉菲一般濃郁的紅酒都覺得淡如白水,多的兩個人在這間包房放縱的痛苦、嬉笑、她甚至赤着足站在沙發上給我唱了首歌,歌的名字就是男人淚。
就在我們極度興奮的時候響起了敲門聲,連城并沒有像以前那樣恢複自己端莊的儀态,而是赤着雙腳站在桌子上,右手舉着麥克風,左手端着半瓶紅酒随着音樂的節拍扭動着她那如風擺楊柳般的腰肢,向斜靠在沙發上雙腳搭在桌上的我做着各種性感挑逗的動作。
走進來的是一個穿着連衣短裙身材高挑的女服務生,她顯然被眼前這兩個放縱男人的形态弄得有點不知所措,她呆立了幾秒鍾之後小心翼翼的繞過地上的一片狼藉來到連城的身畔小聲的說道:“連哥八号包房的客人到了。”
連城依然帶着醉态的說道:“嗯,你先去告送客人就說我一會兒就到。”能夠讓連城親自出面的客人自然非同凡響,這個道理我是懂得的。所以當赤着腳穿上被他甩在角落裏的高跟涼鞋後,我也整理一下淩亂的衣衫站起身來拿起自己的挎包準備離開。
連城邊整理自己的衣衫邊走到我的面前在我的臉頰輕輕的吻了一下說道:“你現在這裏躺會,晚上去我家睡。”說完他沒等我回話便已經推開門走了出去,其實他的确不需要我的答複,因爲我從來就沒拒絕過他,因爲他是一個從來不讓我受傷的人。世上隻有兩個男人是我最信任的男人,一個是連城另一個便是我的父親。
我躺在舒适的沙發上看着桌上的一片淩亂,漸漸閉上了眼睛想起了我那飽經風霜的父親。
我來自川北的一個名叫青峰嶺的地方,猶如名字一樣我們那裏是一個山多地少的窮困地方。我的父母都是一輩子沒有出過大山的老實巴交的農民,家裏算我在内一共姐弟四個,而我在家裏排行老三。家裏雖然很窮但是父親從我很小的時候就告送我說:“娃子你要好好學習,長大後一定要離開這裏去山的外面看看,咱們陳家的孩子一定要有出息。”在父親的心裏隻要能夠走出這片大山,那就是一件很有出息的事了,所以我在很小的時候就勵志要去山的那邊去看看。
在我十一歲的時候我朦朦胧胧的發現我似懂非懂的世界發生了變化,很多我本來認爲天經地義的事情都變得不再和以前相同。
一直被我認爲山一樣高大的父親漸漸的發生了莫名其妙的變化,爽朗粗犷的笑聲漸漸從父親的身上消失,他變得越來越沉默寡言,父親高大壯碩的身軀竟然逐漸的變得纖細矮小,家裏的重活也開始由我的母親承擔,而父親則大多數的時候坐在門口的石墩上悶頭抽着水煙袋。
漸漸的母親去地裏幹活的次數越來越多,而父親則更多的留在家裏照顧我們幾個孩子,有時我曾經問父親:“爹你爲什麽不去地裏了,爹你爲什麽總待在家裏,爹,媽爲什麽變得比你高了?”面對我一連串的提問,父親總是苦笑着搖了搖頭,伸出逐漸瘦弱的手撫摸着我的頭說:“孩子你生的晚了,沒趕上好時候啊?”對于父親的感歎我當時并沒有任何感觸,我依然在大山中嬉笑玩鬧。
直到有一天夜裏我尿急跑到屋外的廁所解手,就在我脫下褲子準備噓噓的時候,我聽到父母的屋裏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聲。那種聲音是我從來沒有聽過的,那是一種聽着即痛苦又好像極爲舒服的聲音,我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來到父母的窗前蹲下,借着幽暗的月光我向父母的房中看去。
隻見一個瘦小的身影跪坐在床上,他緊緊的抱着搭在自己肩上的兩條粗壯的大腿,正奮力的扭動着胯骨用力的頂撞着身下的人。随着每一次沖撞,身下的人就會從鼻子裏哼出這種撩人的呻吟聲。
很清楚那個做着運動的瘦小人影便是我的父親,而躺在床上的粗壯女人正式我的母親。雖然這幾年我一直感覺到我的父親在逐漸的變得越來越瘦小,但是像今天這樣他赤身裸體的和母親呆在一起的時候我才發現在母親粗壯的體格映襯下,父親的身體變得是那麽瘦小柔弱。
就在父親努力撞擊着母親的時候,母親突然将自己兩條大腿從父親的肩上撂下,伸出兩條粗壯的胳膊一把抱住躺在自己身上瘦弱的父親說道:“沒那個力氣就别扯這個能,還是讓我來。”說着母親一個翻身将父親壓在了身下。以前母親和父親站在一起的時候母親要比父親足足矮一個頭,但是現在當母親把父親壓在身下的時候,我隻能看到父親從母親壯碩的身軀下面伸出的兩條纖細的雙腿。以前我覺得父親皮膚是那麽粗糙,壯碩的身體上布滿粗黑濃密的汗毛,看着是那樣充滿力量和雄壯的美感。然而今天我看到的雙腿早已不在粗糙,雖然談不上如何白皙,但明顯變得細膩的雙腿上再也看不到一根汗毛,與母親的大腿比起來父親的腿竟然很美。
壓在父親身上的母親開始上下擺動着肥厚的臀部,不斷的用力拍打着身下柔弱的父親,月光下我可以清晰的看見父親的陰囊在有力的拍打下不住的顫抖。父親纖細的手臂環抱着母親粗犷的後背不斷的摩擦着,嘴裏竟然發出我從來沒有從父親嘴裏聽到的呢喃之聲,雖然這聲音是那麽的微弱,微弱的一陣風都能将它吹散,但它依舊飄進我的耳朵觸動了我的心弦,而母親則用大力拍打發出的叭叭之聲回應着父親。随着母親的動作越來越快,父親的呢喃之聲漸漸的變得高亢而尖細,那是一種好像女人才能發出的嗓音。父親的聲音好像給母親打了一針雞血,亢奮狀态下的母親突然發出一聲低沉的怒吼,這聲音并不大但卻雄壯的猶如山林中的猛獸,同母親現在的動作一樣兇猛有力。我被母親的聲音驚呆了,我無論如何也無法把這聲怒吼和昔日那個身材瘦小操着一口柔軟川北口音的母親聯系在一起。伴随着吼聲,母親如同一頭暴怒的棕熊大力的向父親的胯間猛拍下去,發出“啪”的一聲,這聲音就像一塊鐵闆猛的拍在一池春水上,清脆的勁道十足。
随着這聲怒吼母親肥大的屁股死死的壓住父親并不斷地的抖動着,嘴裏又發出一陣低沉有力的悶哼聲。母親每哼一聲屁股便使勁的擠壓一次父親的胯間,母親的動作如她的吼聲一樣铿锵有力,我甚至害怕父親那已經呈現出血絲的陰囊,在母親粗暴的攻擊下随時都有會被擠爆的可能,如果母親的力量在大一些父親那兩顆小肉丸肯定會被拍打的粉碎。
就在同時母親撒尿的地方也随着每次拍打刺刺的噴出一股一股透明的液體,父親的胯間瞬間便被這股洶湧澎湃的洪流所吞噬,彙聚在父親胯間的這一汪蜜水轉瞬間又在母親大力擠壓下四下飛濺,父親的腿上、床單上到處都是汁水的痕迹。
雄壯的吼聲、勁暴的噴射、兇猛的拍打,印象中賢惠淳樸的母親如同一隻發了狂的獅子兇殘粗暴的蹂躏着身下的父親,昔日高大健壯的父親變得嬌小柔弱的讓人憐惜,此時的他隻能臣服在妻子的胯下用哭泣般的呻吟承受着來自妻子狂風暴雨般的撞擊。
就在母親像向身下的父親做着猛烈沖刺的時候,父親突然身體一緊猛的擡起頭,一張緊閉着雙目表情痛苦的臉從母親的肩頭露出,嘴裏發出一聲痛苦到極點的呻吟,這聲音好似忍受着極大的痛苦,但又帶着一股我無法理解的感覺,好似透着一絲以前女人身上才有的媚騷。
伴随這種呻吟聲父親纖細的雙腿突然繃得直直的,一雙隻有母親巴掌大的小腳猛的鈎起,身體連續的哆嗦了數下之後才松開死死抱住母親後背的手臂,如同虛脫了一樣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母親則又在父親的身體上前後擺動了幾下之後,有些不滿的狠狠向身下的父親猛的坐了一下,身下的父親除了哼了一聲再也沒有任何動作。看來經過這一系列猛烈的動作之後,母親好像并沒有得到滿足,她見父親沒有任何反應嘴裏竟然說了一個“操”,然後擡起屁股從父親的身上起來,随着母親的動作我可以看到一個已經變得短小柔軟的陰莖從母親的陰道内劃出,紅腫的龜頭上布滿了黏白之物,而父親胯間濃密的陰毛早已被母親拍打的柔順的貼在陰部,上面混合着母親的淫液和父親噴射出的淡青色精液,淫亂的泥濘不堪。
母親起身從床邊撕下一疊手紙在自己的陰部擦了幾下,然後又把一卷手紙扔給了父親說道:“把下面擦擦,你個廢物東西,人家三妮的老公一晚上能射三四次,你看看你人變小你下面那玩意也變的一點用也沒有,才兩次就軟的跟個面條一樣,就這樣你怎麽伺候你的女人, 咱們怎麽還能再要幾個孩子。”
父親喃喃的說道:“三妮的老公今年還沒到三十,那下面自然火力旺,我今年都四十五了,怎麽能跟他這樣的年輕人比。”
父親剛剛說完,母親突然坐起身子朝父親的臉“啪的”抽了一個大嘴巴子,父親瘦弱的臉上瞬間印出五個紅紅的大手印。
母親敢打父親這是我無法想象的事情,雖然最近這幾年母親經常當我們的面訓罵過父親,但是我從來沒有看過母親打過父親。記得在我很小的時候,隻要父親臉一沉,母親那是吓的連大氣都不敢出的人,萬沒想到這麽柔弱的母親今天能夠随意打罵自己昔日威嚴的丈夫。
母親看着被打的臉頰紅腫的父親,顯然有些後悔,但嘴上仍舊倔強的說道:“你頭幾年是怎麽操我的,當年你把我操的死去活來我求你放過我,你怎麽說的“滿足不了自己男人的女人,怎麽配給人家當媳婦。”你個賤貨現在換你挨操了,你到一身的借口了,現在不是有一種藥可以讓男人射好多次都不軟嗎,明天你去縣城多買幾盒回來。
父親摸着被打完火辣辣的臉小聲說道:“那藥太貴了家裏哪有閑錢買那個吃。。。。。
沒等父親說完,母親一把把父親摟在了懷裏說道:“你懂個什麽咱們家除了老大之外,一個一個都是給别人生的小蛋子,等咱們老了地裏的活誰幹,誰給咱倆養老。你還不趁着現在還能生,趕緊生倆個丫頭好防老。”(後來我才知道原來在災變後,男人的雄性激素分泌逐漸減少區域一種極的水平,雖然男人依舊可以射精但是精液大多都呈現淡白色或者淡青色,精子數量遠沒有前世的時候多,所以男人要想懷孕隻能憑借量來取勝,那麽行房時可以連續做幾次便成爲繁殖下一代的關鍵。)
父親這次沒有說話隻是蜷着身子依偎在母親的懷裏,伸出一隻手在母親的濃密的陰毛中來回的摩擦着,過了一會兒母親的聲音漸漸的變重,濃密的陰毛間竟然崇立起一個半個大拇指粗細形狀如同男人龜頭一樣的肉瘤,上過生理課的我知道這個就是女人性愛力量的象征陰蒂。
父親用嬌小的手指揉捏着那顆泛着紫紅色的堅硬柔聲說道:“要不你再來一次吧!”母親伸手摸了摸父親跨下的那根軟垂的男根說道:“算了别勉強了,早點睡吧明天我還要下地裏幹活。”說着母親伸手拽起蜷縮在一邊的單被蓋在自己和父親的身上準備入睡。
父親并沒有在母親的懷裏入睡,而是“哎”的歎了一口氣,随即從床邊找了一條褲子穿上下地向門外走去。母親見父親下床往外走問道:“大半夜的你上哪?”
父親回答道:“你睡吧我去外面解個手就回來,說着父親穿上拖鞋披了件衣服便向屋外走去。
母親看着父親走出屋外,自己躺在床上嘟囔着:“家裏四個孩子就老大是一個丫頭,還好幾年前就嫁給别人當媳婦了,早知道等幾年就不用往外嫁女兒了,那是坐在家裏娶姑爺的命了。”
我見父親推門往屋外走,便再也無心聽母親的自言自語,趕緊躲在窗邊柴堆後面偷偷看着出來的父親。
父親并沒有去廁所解手,而是端着一個小盆來到屋外的一處牆角,蹲下小心翼翼的清洗自己滿是淫穢的陰莖和下面的陰囊。父親洗完之後提上褲子,從上衣兜裏拿出了一顆卷好的旱煙點着吧嗒吧嗒的大口抽了起來。
可能是吸得有些過猛,父親被勁道猛烈的旱煙嗆得一陣咳嗦,随後父親好像有些耍脾氣一樣将沒有抽完的半支煙狠狠的往地上一摔,用腳狠狠地碾碎後,雙手抱着頭蹲在地上在這空曠寂靜的夜裏嗚嗚抽泣起來。
時光過了多年依然記得那天晚上父親的痛苦,那是一種不想讓任何人看見的哭泣,是一種根不能釋放自己的一種哭泣,那是屬于男人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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