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6165sl
貴賓
 
UID 137890
精華
0
積分 30212
帖子 31599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12-8-19
狀態 離線
|
豔帝 (01~08 完)作者:xeikai
.
豔帝
作者:xeikai
2017/8/1發表於:首發SexInSex
前言
看了《四美圖》《婷婷欲立》等文章,感覺很刺激,文中主角嬌美卻命運坎
坷,遭眾人玩弄,本人覺得有些惋惜,於是寫了這篇,溫情些,結局幸福美滿點,
反正就是更符合自己的價值觀。這篇應該算是變裝文,又有些亂戲,本文的主角
我是當女主來寫的,畢竟是直男,只欣賞女性化十足的妖精,那種美得讓人窒息
的第三性,確是很能勾起好奇與另類的欲望,不是嗎?呵呵!這類文章較少眾,
權當抛磚引玉,希望能有更多大大加入這類的創作。
一、行刺事敗反被戲
風月大陸山清水秀,地傑人靈,數千年來,豪傑頻出,王朝爭霸更迭不休,
群雄割據亂象一直存在。直到1千年前,一代梟雄秦太宗,雄霸天下,創立了強
大鼎盛的秦月王朝,自此江山一統,諸侯臣服,風月大陸一片歌舞昇平,欣欣向
榮。
時間轉逝,安樂無爭的太平盛世總會磨滅人心,秦月王朝經歷數朝王儲,
腐朽之相已生,當朝皇帝秦高宗,昏庸無能,貪圖享樂,妄信奸臣,使得民間民
怨沸騰,管轄一方的眾多將相諸侯借機開始屯兵密謀造反。高宗皇帝而最昏庸的
是,聽信奸臣魏丞相妖惑,以為邊關大將陳雄擁兵自立,逐將其父母關押,威脅
陳將軍交出兵權,回京領罪,陳父及母不忍孩兒受害,雙雙自盡,免兒受威脅。
陳雄聞聽喪信,大怒!直接匯合意圖不軌的多方諸侯,插旗造反,揮師北上,一
路上大軍勢如破竹,連下數城,直迫京師……
夜色籠罩長京城,大雄寶殿偏廳內,高宗皇帝一面愁容,頭上更添幾許
斑白。此時只見他不安的挪動了一下臃腫肥胖的軀體,對著坐在下手的一名官員,
唉聲說到:魏愛卿,局勢動盪,這該如何是好?你可要想法解朕的憂愁啊。
下首就坐的官員正是當朝權臣魏坤魏丞相,肥胖身軀,圓頭大腦,倒顯和藹
福氣之相,但一雙凶光偶閃的三角眼,卻透露出一股陰沉狠辣。聽到皇帝詢問,
他忙從座位上站起,彎腰行禮答道:「皇上莫愁,想那亂臣賊子只是趁我大秦一
時不備,才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只要穩住半年時間,各方守軍回朝救駕定能大敗
反軍。」魏丞相三角眼一轉小聲說到:「臣有一計,不知該不該說。」
高宗大喜:「快說,愛卿都什麼時候了,有話直說,只要能度過這次難關,
就是大功一件,本皇不會虧待你的。」
魏丞相不敢怠慢,忙說道:「皇上言重了,為君解憂是微臣之責。大王可知?
當前反軍以陳雄賊子為首,據密探報告,陳賊子目前在玉城與我守軍對持,他雖
嚴軍有方,自己卻經常偷偷獨自去玉鳳苑尋芳問柳,只要我們安排高人潛藏伏擊,
砍其首級,反軍定會群龍無首,軍心大亂,只需稍以時日,我朝援軍一到,危機
可平阿!」
秦高宗沉思一想,覺得比法可行,但也有疑慮,說道:「愛卿,那陳雄武藝
高強,派誰去行刺方能妥當?」
魏丞相湊到跟前,小聲說道:「請皇上簌我不敬之罪,微臣認為太子殿下可
當此重任,太子師承玉女峰,武藝高強,又長得…美…哎!…是俊俏,稍改妝容
可混進玉鳳苑扮作舞姬,與我安排的內應匯合定可成事。」
高宗皇帝聽聞,啞然無聲,要我兒犯險,於心不忍啊,他疑慮的起身,四周
踱步,蹂疑難斷,最終眉頭一皺狠狠說到:「好」………
玉城臨近皇都,商農興旺,陳將軍帶領大軍破城,有意保城安全,嚴令不得
擾民,因此,攻克城池後,很快就平息動亂,城裡秩序井然,居民雖心有不安,
但生活沒受多大影響,大街小巷,酒樓飯市照常營運,其中全朝最出名的風月場
所玉鳳苑更是熱鬧不減。
一輛不起眼的小馬車悄悄從後門進入玉鳳苑後宅,車簾撇開,一名杏眼柳眉,
紅唇小嘴的美貌丫鬟走下馬車,她伸了一個懶腰,小嘴俏皮楊起,舒服的說道:
「終於到了,真累啊。」這丫鬟樣子可愛美麗,羨煞旁人。
正在丫鬟得意閑望時,車裡又走出一名麗人,一身白衣勝雪,肌膚晶瑩剔
透,雙眼玲瓏,眉毛細長,嘴唇緊致,鼻樑挺拔,烏黑長髮蹴起沖天簪,既英氣
又柔媚,樣子好是美貌俊俏,讓人難辨雄雌。他就是當朝太子秦越,自幼得機緣,
遇玉女峰隱世高人,見他陽身陰脈,是千年難遇的練玉女心經的好苗子,故傳其
神功。現在他武功高強,儼然已成一代宗師,由於功法特殊,使得他越加男身女
相,美貌勝過女子,可用絕世佳人形容,把自己身旁俏美丫鬟小翠也比了下去。
太子殿下來玉鳳苑當然不是歡場作樂,他是應父皇命令列刺陳雄。
瑣事不提……
是夜,玉鳳苑密室,太子與朝廷內應,玉鳳苑的管事黃媽媽商議大事。
黃媽媽40多歲,大乳肥臀,風韻猶存,好是風騷,她多年歡場,見過太多
絕豔美人,卻那比得上眼前人兒,仿如粉雕玉琢。這太子也長得太花容月貌了吧?
黃媽媽心裡好是驚奇,卻不宜說出聲來。
一番商定,行刺方案最終決定由內應酒菜下毒,太子殿下穿上女兒裝束,扮
作玉鳳苑頭牌花魁,接近陪侍陳雄,然後出其不意發起攻擊。
商議過後,眾人各自離去,臨走時黃媽媽對太子歉意說道:「委屈太子殿下
了,要殿下雌服賊子,屬下萬死不辭啊!」
太子神色不動,擺手平靜說道:「無妨,只要功成,少少屈辱算不得什麼。」
此刻他臉色雖然安然,聲音也悅耳,顯得好是淡定,然而內心卻是起伏難安,要
自己一個太子舒尊降貴,堂堂男子扮成嬌柔婦人,服侍其他男人,怎能舒心,怎
能不委屈,可是國仇家恨,不得不為已。
轉眼幾天過去,黃媽媽得到密報,今晚陳雄會來,忙跑到太子殿下居所交待
一番。
終究還是要來了,太子心下悄悄歎息一聲,隨後開始了一場準備,首先沐浴
更衣,隨後隨丫鬟小翠來到妝台前,將頭髮解開,左盤右繞,梳成閨中女子的雲
髻,插了簪花掛了珠翠,將眉毛描成細細兩彎柳葉,臉上敷了脂粉,太子本來就
柔美,這一打扮眉眼間更添了些媚態。
梳妝完畢後,太子系上紅絲捆邊雪白綢緞肚兜,兩根紅細帶繞過粉白細頸,
上身換上桃紅色輕綃花衣,半露妖豔肚兜,水藍色羅裙拖地繡著粉色的花紋,臂
上挽迤煙羅粉輕綃,滿頭珠翠招展,裸露肌膚晶瑩白皙,與一身綾羅綢緞相得益
彰,鏡中俊俏郎君已變成待嫁閨中的楚楚嬌弱女子。
太子那試過女裝,無法想像自己一身女子妝容竟是如此花容月貌,兩臉已紅
霞飛滿,嬌羞連連。
丫鬟小翠也是看呆了,一陣出神,歎道:「公子,你好美哦!」
太子更是羞愧,輕喝:「小翠,休得貧嘴。」
他沉思一會,覺得公子稱呼不妥,萬一小翠漏嘴壞了大事,於是叮囑小翠今
天一定要稱呼自己為小姐,只是本是男兒卻要被人稱為小姐,實在羞死人,臉龐
更加的紅霞滿布,嬌羞媚態盡顯。
城交軍營主帥大營內,一名身材高大挺拔的男子,雄坐在虎皮大椅上,他劍
眉星目,虎背熊腰,剛毅的嘴邊有少許胡渣,整個人顯得英武不凡,他就是陳雄,
陳將軍此刻正在運功煉體,世間很多人都知道他武功高強,卻無人可知他的功法
傳承,那是他心底的秘密,現在他回想起幼時九死一生,歷盡磨難才偶遇的霸道
焚日決,仍然仿佛一場噩夢,那時失足落山崖,根骨具斷,又被不知名野獸拖到
巢穴充當過冬梁儲,幾乎絕望等死,有幸蒼天有眼,巢穴中竟有絕學,靠鼠蟻充
饑,慢慢練功,最終還是逃出生天,成就將軍功名。焚日決霸道剛烈,是最頂尖
的功法,練習此功到絕頂處,會讓人陽火過盛,需要發洩方可,只是那陽息霸道,
受施女子難以承受,常會因此命損,有傷天和,顧此功已經絕跡江湖多年,陳將
軍憑藉聰明才智冒著走火入魔的風險,硬是修改了功法,終讓交配女子不至於損
命,但能盛他一次臨幸已是極限,需得每次換人,因此,陳將軍30多歲仍未婚
娶終日流連風月場所。今天功畢,下身龍根火大,聽下人說,玉鳳苑來了個絕色
美人兒,心裡早已是浴火難擋。
陳雄一身黑色素服隻身來到玉鳳苑,包了間上等廂房,一桌美酒佳餚,讓他
心情舒爽,嘴裡隨意輕哼歌謠,一切準備妥當,只等那神秘絕色人美人兒來助興
了。
只聽房門輕響,一絕色傾城的女子,身穿桃紅色小衣,水藍傘裙,紫紗披肩
款款步入,正是太子殿下女裝踏來,她眉梢含春,嬌羞脆嫩,好個美色無邊,嫵
媚又帶些英氣,獨特魅力,看得陳雄一陣發呆,真個是豔美動人,陳雄星目恣意
掃視身前美人,看她那俊美容顏,看她那裸露的雪白肌膚,看她那渾圓臀部和纖
細腳裸,心裡浴火已是難耐,恨不得馬上把美嬌娘摟入懷中褻玩一番。
太子身穿綾羅綢緞,舉止仿若婦人,已是感到心頭陣陣意亂,再看那陳賊子,
兩眼放光,色欲盡寫臉龐,感到心裡羞怒不止,真想立刻拔劍一決高低,好快快
砍他首級,褪去女兒紅裝。但理智提點著她要謹慎行事,按計劃步步行進,決不
能因小而功虧一簣,因此她強忍不適,展顏一笑,恭一個萬福,脆聲說道:「官
人有禮,奴家來奉命前來伺候大人,有不周到的地方,還請大人海涵。」
陳雄對眼前女子甚是合意,哈哈一笑,答道:「美人兒有禮啦,快…快…坐
我身旁,陪軍爺我喝杯小酒。」說完陳雄也不顧唐突佳人,馬上起身一把拉著美
人坐在一起,一隻大手搭上她的肩膀,嘴巴一湊就在太子殿下嫩滑小臉蛋上親了
一個。
太子那試過這種調戲,身子一僵,差點就運功打人,幸好還算理智,忙收起
怒意,悄悄偏頭躲開,生硬的舉起酒杯假裝敬酒避過。
陳雄也不在意,以為小女子害羞怕生,心想得好好調調情調,待做那妙事時
也能放開些,於是也不再動手腳,笑道:「小姐好是美麗,不知芳名是何?」
太子心裡一轉,自己叫秦越,那就叫月兒吧,於是悄聲嬌羞說道:「小女子
喚月兒」
陳雄流連歡場不計其數,很懂討美人歡迎,連聲稱讚:「月兒,月亮裡的美
人兒,仙子啊,好名字,好名字,人如其名」
太子聽到稱讚,雖然不喜,但平時自喜容貌俊俏,女裝時被比作仙子,
心裡還是很受用。於是笑笑:「官人誇獎了,我哪能比上仙子,奴家敬您一杯。」
月兒一笑,杏眼含春,好是誘人,陳雄嬉皮笑臉逗趣應道:「美人兒敬酒,
我本該承了,不過爺想月兒用小嘴敬哦。」
太子本是清雅之人,沒見過這種登徒浪子,心裡發怒,但為了儘快把毒酒給
陳雄喝下,心想那就忍辱一次,便宜賊子一翻。
只見月兒端起酒杯,微張紅唇含下小口酒水,轉頭看著陳雄,卻羞得無論如
何都不敢主動獻上小嘴,滿臉已是通紅,眼睛也趕忙閉上,不敢觀物。
陳雄看到美人杏眼迷離,粉面飛霞,小嘴稍稍撅起,欲拒還迎,誘人到極,
忙一把摟住,大嘴一蓋,舌頭努力一挺,深入美人嘴裡,混著酒香一陣攪動,一
陣舔吻。
太子臉上被陳雄鬍鬚紮得癢痛不堪,左右掙扎,怎奈氣都喘不過,更不敢運
功反抗,怕壞了大事,只好由陳雄的舌頭鑽進口中,又卷又掃,酒水口水都互吞
了許多。
陳雄摟住美人兒,滿嘴女兒香加上她身上脂粉香氣撲鼻,恨不得把他吞進肚
裡,更是狂吻不休。
月兒從未嘗過接吻,被陳雄一陣亂啃,男兒氣息濃郁,竟是被吻得動情起來,
腦袋一陣發空,心想原來親吻是這種感覺,好像倒也不錯。「啊,我怎麼會這樣
想?」太子殿下一下驚醒過來,忙用力推開身前男人。
陳雄見懷裡人兒反抗,也不好用強,於是放開月兒,一邊閒聊,一邊品嘗起
美酒佳餚……
陳將軍酒水入胃後,過得一陣,胃裡忽然升起火焰,如刀般割疼。「不好,
酒裡有毒」。陳雄心驚,馬上悄悄運起焚日決,哼!竟敢加害本將軍,老子的絕
學正好克天下萬毒,焚盡奇毒!陳雄心裡很是憤怒,心道這美人兒竟是蛇蠍心腸,
看本座不好好治你。他臉不改色,偷偷從衣袖取出一顆彈丸,稍一用力,捏破丸
子,一陣無色無型清氣飄起。
太子殿下一邊應酬著陳雄,一邊計算毒酒發作時間,心想毒酒也該發作了,
於是想運起神功躍去床邊拿那預先藏起的利劍砍下賊子人頭。可是一運功,身子
卻是一軟差點跌倒,花容大驚,心裡暗道不好。
陳雄看在眼裡,知道月兒已是中了迷香,於是一把把美人兒橫抱到膝上,冷
笑說道:「好一個毒婦人,竟敢毒害本將軍,哼哼,用毒你還嫩著,快快報上名
來,爺饒你不死。」
太子著了迷香,此時頭暈無力,身子軟綿綿,被陳雄抱在懷裡,想掙扎卻是
無力,連大聲叫喚也是不可,只能怒目圓睜,喝道:「賊子,你休倡狂,快放了
本公子,否則日後將你碎屍萬段。」
陳雄一愣,耳中竟是聽聞「本公子」,有些疑慮是否聽錯,大手扯開懷中美
人兒桃紅小衣衣襟,隔著月白肚兜捏了一把她的胸部,果真有些平坦!乾脆一把
扯斷紅繩,趴下豔美肚兜,觀察起月兒的乳房,只見她胸脯雖然不肥美,但也稍
稍隆起,兩顆乳豆粉紅嬌俏,不如女子般大卻也比男人的凸起,就像小女孩未發
育般嬌俏柔嫩。於是笑道:「明明是沒長好的小初稚,卻自稱本公子,你是想混
繞本爺吧,看我不好好收拾你。」說完,陳雄大手就是一掌拍到美人兒肥美的渾
圓屁股上。
美人感到屁股一陣火辣,唐唐太子之軀,竟受此屈辱,心裡既羞又惱,滿臉
通紅大怒道:「賊子亂臣,休得羞辱我,要殺要剮,你乾脆點。如我逃得生天必
殺你而後快。」
嬌滴滴的美人兒發怒卻更添美態,陳雄哈哈大笑:「小美人,要死也得讓爺
先嘗過啊。」說著便已脫下她外罩的水藍羅裙,此刻懷中嬌人兒,桃紅上衣開襟,
月白肚兜斜掛粉白脖子,兩個小乳震震巍巍,粉紅乳豆挺拔,下身裙裝已除,兩
條藕蓮白玉般的修長美腿裸露在空中,害羞的不斷用力併攏,腿根處水紅緞褻褲
緊包肥美渾圓臀部,真是香豔非凡。
陳雄看得心動,早已按耐不住,一把拉下那水紅貼身小褲,卻愣住了,那腿
根處本該是女兒淫穴的地方卻是夾了一根白皙稚嫩的陽物。
陳雄心思一轉,怒道:「哼,我知道你是誰了,太子殿下,你可真是好心思
啊,金貴之軀也捨得來犯險?如果不是毒藥露了餡,憑你功夫,有心算無心,說
不定本將軍就要著你道了。」
太子自知身份一旦拆穿,定是凶多吉少,加上現在自己白花花的身子可是光
溜溜的暴露無遺,讓人知道乃是當朝太子,以後還如何示人,於是死活都不敢承
認。
陳將軍卻是早已堅信眼前人就是太子殿下,面對害自己家毀之人的兒子,那
會給好臉色,挑罵道:「你不認也沒用,你這樣子,除了那練玉女功的太子,天
下還有那個男兒有此婦人相貌,哼哼,小賤人,偏要去練那女兒功,我看你就是
想讓男人騎的吧。」
「那有如此,反賊你休胡言,我乃堂堂男子,不得辱我,倒是你也賊子,好
好的將軍不當,卻要做那人人想誅的反臣,兵馬操戈,令蒼生塗炭,於心何忍。」
太子急的眼眶都滿含淚水,幾乎要哭了出來。
陳雄怒極道:「反賊?若不是你那昏庸父皇殘害我家人,我又何會反?若不
是蒼生怨恨,反軍又哪能成事?別跟我說大義,我定要手刃你父皇,父債子還,
今天本將軍就要你這兒臣還個利息。」
說完陳雄淫笑著橫抱起太子月兒走向那錦絲大床,太子在他懷裡奮力扭動著
身體掙扎著,兩條白膩細長的大腿懸在空中胡亂的踢擺,兩隻穿著繡花紅鞋的白
嫩腳丫兒在空中亂蹬,陳雄大手抱緊她赤裸的身子不讓其掙脫,感覺懷裡抱著的
人兒就是一個皮膚細膩、珠滑玉潤、苗條豐滿的女子。
他把太子抱到床邊,扔到了床上,隨後快速退去衣衫,整個人就撲了上來。
太子被陳雄扔到床上,驚恐的想要拉過絲被單裹住羞澀的身軀,但陳雄已經重重
的壓了上來,一隻大手把她兩條白嫩細長的手臂緊緊的抓住,牢牢按在頭頂上,
兩條粗壯結實的大腿緊緊的夾住她兩條白膩光滑、渾圓如藕的美腿,讓她不得動
彈分毫,健碩結實的胸膛壓在了太子那微挺著的兩隻白膩小乳上。
「啊!」胸前柔軟滑膩的小乳被陳雄結實健碩的胸膛猛然壓緊,月兒發出一
聲絕望的尖叫。
陳雄重重的壓在太子的身子上,強壯的身體與太子細膩苗條、豐滿柔嫩的軀
體緊緊貼在一起,感受到那種滑嫩細膩,讓陳雄的全身一陣欲潮洶湧,感覺就好
像有無數條電流在竄動,令他興奮得幾乎要吼叫出來,在歡場作樂多次,不論多
麼絕色的婦人,在他的眼裡都是泄欲工具,騎過了很快就會忘記,而如今,當他
擁抱住當朝太子,跟自己同樣是一個男人的白膩苗條的軀體時,他竟然感到了渾
身激奮的快感。
太子的肌膚仿如冰雕玉琢、涼滑誘人,玉體豐盈細膩、極富彈性,瑩潤柔軟,
感覺不到一絲男兒的結實和生硬,胸前那兩隻小乳,壓上去也是軟綿柔膩、肉感
怡人。新奇的體驗讓陳雄既震驚又刺激。
太子中了迷香,渾身軟綿無力,哪裡掙脫得了,只剩亂扭叫駡。
陳雄親昵玩摸半晌,抵在她耳邊笑道:「你老實從了,我便溫存些玩,既做
了女人自然早晚要習慣這床第之趣的……」
太子心裡委屈,被男子褻了身子,空有一身武功,卻無處施展,兩眼已是淚
水充盈。
陳將軍粗壯結實的軀體蘊藏著無窮的力量,被這樣一個強壯的男人壓在身下,
讓體形纖細,像女子般的太子,心裡頓時產生出一種自己即將被強者征討的恐懼,
想到自己太子金軀,卻被將軍蠻漢征服,她不願意接受這種屈辱,可又沒有一點
抗爭的能力,在陳雄強悍的壓制下,她幾乎已經失去了反抗的信心,只是內心深
處僅存的一絲不甘讓他還在做著徒勞的掙扎。
太子曾無數次想像刺殺陳雄的情景,可現在卻是將軍把自己這位太子,像女
人一樣羞辱、蹂躪,讓自己臣服在他的胯下,這是一件多麼令人羞恥的事啊,被
陳雄踐踏自己的男性自尊,這是比殺她打她還要難以接受。太子忽然希望這只是
一場惡夢,夢醒後一切都會過去。
陳雄不懂身下美人兒在胡想些什麼,他只是邪火焚燒,需要與那佳人溫存一
番,他翻過月兒的身子,扯褪他的掛在腿上的紅綢小褲,伸手抓摸玩弄著兩瓣雪
臀道:「太子殿下,想不到你奶子不大,屁股倒是豐滿,白花花,誘死爺了。」
說完,拉過兩隻枕頭,墊在太子腹下,掰開雪臀,露出粉豔菊口,用指尖輕輕一
抹菊門,太子驚叫一聲,菊口一縮,恰似一朵待放的雛菊。
陳雄淫笑道:「你這小穴比婦人家都要緊致,真是個寶貝,只是看著有些乾
澀,讓本將軍先替你潤一潤吧。」說著,分開兩瓣白肉,伸手覆上她那粉紅穴口
揉磨,手指沾些口水向裡直戳。太子赤身伏在紅緞錦被上,雪臀高聳,忙回身推
拒,急道:「陳賊子!你我都是男子,你如何要行此禽獸之事!哦……你且住了!
啊……!」卻被陳雄把手反剪到後背,再難掙扎,慌得小腳兒亂扭亂蹬,卻被陳
雄壓在身下,動彈不得。
陳雄不理會太子的激烈反抗,另一隻手伸到她的身下,在小乳上一陣抓揉,
兩指更是撚起粉紅乳豆捏揉起來。穴口與乳豆被褻玩讓她只覺全身一陣酥麻,忍
不住渾身微微顫慄,底下的雪白嬌小陽物竟是漸漸挺了起來。
「啊!…不,不要…」太子連聲驚叫,只覺得被玩弄的菊蕾與胸口好像有兩
團火焰在燃燒著,烤得她口乾舌燥,白膩如脂如玉的軀體暴露在自己的死對頭的
眼前,被他玩弄,而居然自己卻不爭氣的有了感覺……除了驚叫還能如何。
此時,陳雄正用大手溫柔的揉捏月兒那粉紅乳豆,見她漸漸不再反抗,俯在
她後背一陣嬉笑:「太子殿下,看你這小乳都長成了,還敢說是男子?今天本將
軍就讓你嘗嘗做婦人家的滋味。呵呵……莫怕,等我把你小穴撐得鬆軟些,就不
苦了……」說著翻在月兒身上,那早已硬挺的分身對著她穴口一頂,太子驚叫一
聲,後庭一縮如著火一般,疼得直抖。那粗大的龜頭一番研磨,慢慢擠進了穴口,
隨後猛力一挺,太子唉呀一聲,已是進去寸許。
太子只覺菊蕾象被撕裂一樣,疼得全身緊縮,雙腿直顫,心中羞怕得要死,
只能緊閉雙眼,咬住身下的床單苦忍。陳雄心中大喜,一連幾挺,又頂進幾寸,
只覺龍根在裡面被裹得又熱又緊,全身酥麻,不由往外一抽,往裡一送。太子大
張著口,「哦……!」地又一聲哀叫,後庭撕裂般灼疼滾滾,那粗大陽物已是一
插到底,她心知大勢已去,萬念俱灰。
陳雄一陣推拉抽插,只覺裡面又緊又熱。不由俯在月兒耳後笑道:「你這小
菊裹得我好緊!裡面漲得美吧?呵呵……叫幾聲出來!床第之事要放得開才能享
到妙處,哈哈哈哈……」
太子被陳將軍壓在身下,後庭被那巨棒滿滿撐住,痛得幾乎喘不上氣,想到
那巨棒竟全進了自己下體,更不敢亂動。
陳雄欲火難禁,按住兩瓣白肉一頓抽送推磨。太子只覺股道裡巨棒一動,更
是灼痛酸癢,不由暗自叫苦,咬牙強忍,直被頂得身軀抖顫、天旋地轉,暈紅的
俏臉上娥眉緊鎖,滿是痛楚之態。
陳雄正在興頭,那管她死活,愈加用力狠弄,抽送不止。弄了幾百餘,那穴
內竟漸漸有了汁水,滑溜了許多,隨著那龍根的抽插嘖嘖有聲。
太子只覺那粗大發燙的陽物正在自己的屁股裡不停推拉,覺得裡面又滿又脹,
竟漸漸開始陣陣酸癢,全身直發酥,難受得腰身揉動、低聲哼喘,陽物直接摩擦
使得她快感不受意志的控制,慢慢滋長,這讓她感到一陣恐懼,不可以絕對不可
以,如果被騎出精水,對太子來說簡直是一生的恥辱。
「停手……你這亂臣賊子……」太子突然變得激烈起來,因她意識到這樣下
去會出現什麼情況,她絕不能接受這種事的發生。
陳雄感受到身下美人兒的扭動,知道她已是動情處,淫興大起,兩手提起美
臀,扶著柳腰,從後面更加一頓狠插,淫笑道:「美人兒,開始動騷啦,這麼快
騷水都出來了,等到妙處時豈不是得求爺多用點力……」。
太子雙腿跪起,犬伏茵褥,被撞得花枝亂顫,再無處可避,每到疼癢處便禁
不住哼叫。
陳雄一頓猛抽,將太子月兒的穴口媚肉撥弄得不住抽動,一圈粉紅皺褶被巨
物撐開裹著淫液,粉亮亮,那緊致小臉蛋上香汗淋漓,嬌俏小嘴尤自哼喘,淫媚
無比。粗長的陽物每次齊根沒入時,頂到那神秘穴肉,都刺激得她悶叫仰頭。此
時太子月兒熱淚滿面如雨打梨花,手抓錦褥,被撞得渾身亂顫,兩瓣雪臀啪啪做
響,腹內翻江倒海,酥麻酸癢、五味雜陳,每入一下便是一聲嬌吟。
忽然一陣酥麻,一種難言的快感在月兒身體裡像火般焚燒,那小菊蕾連連吸
動,裡面居然騷水呲呲地直噴,胯下擺蕩的雪白嬌小淫物也是一泄如注,月兒全
身發軟,「啊…」出了一口氣,再也動彈不了。
陳雄見了,停止歇息,笑道:「想不到你頭一次就象婦人般泄了水兒。」說
完陳雄「波」地一聲拔出後庭陽物,在太子月兒的呻吟聲中,翻過他珠滑玉潤已
是癱軟的身軀,把他一雙白膩光潔,滑美如玉的玉腿架在了肩上,拿枕頭把白膩
渾圓豐滿的屁股墊高,象玩女人一樣抱住太子月兒的雙腿,就著她的騷水,挺身
又是一插到底,月兒手酸腿軟,只能任由他擺佈。
陳雄緩抽慢送,邊操邊拍打太子月兒臀瓣,激得她菊口直縮,裹得陳雄好生
受用,索性疾馳,猙獰的陽物拖著月兒的媚肉裹著淫液發出咕湫咕湫的淫穢聲音。
一頓狠插狂頂。插得太子月兒備受蹂躪的菊口大開,紅嫩的媚肉動情般地吞
吐著粗大的肉棒,晶瑩剔透的淫液順著大腿直流,口中已媚叫不止,一片淫糜。
陳雄又是幾百抽送,再難堅持,緊插幾下,猛地往太子月兒股道裡深處一頂,熾
熱的陽精股股而出。陳雄渾身舒暢,練焚日決的那股陽息隨精液一股沖進月兒身
體深處。
太子月兒早已癱軟無力,只覺那粗大硬實的東西往自己體內一送,竟自痙攣
不止,好一陣推磨才漸漸軟了出去,腹中一股滾燙,知道被注了精水,可渾身酸
軟早顧不得羞愧,大赦般臥在紅錦大被上嬌喘不止。
原以為一切結束,那知那混有焚日決陽息的精液,忽然在太子月兒身體裡,
如火般化開,一股暖流流過她全身筋脈又沖到胯下,渾身像觸電般,「啊,要死
了……」月兒身體一弓,那裡疲軟的白膩嬌小玉莖一下蹦挺,股股淫水潺潺流個
不停,小玉莖陣陣跳動不休,攀到高峰的極樂不停衝擊全身,竟是持續了許久,
把月兒衝擊得昏死過去。
陳雄被太子的反應嚇了一跳,雖然自己的神功會有傷害,但也不至於如此,
伸手一探她脈門,仔細檢查一番,發現月兒竟是無傷,氣息更是強壯了些,昏迷
只是快感衝擊而已,略一沉思,恍然大悟,原來這小美人習得玉女心經,經脈屬
陰,陽火通過無損,而她卻是男兒身,火勢也能從那小玉莖處發出,不積蓄身體,
焚日決的弊端對她竟是益補。這不是天生適合自己練功的爐鼎嗎。看著那昏迷的
小淫娃,陳雄苦笑一聲,自語道:今後只怕與你多有羈絆,殺,捨不得,愛,偏
又是仇人之子。算了,既淩亂便亂吧,本將軍好好享受便是。
一刻後,太子悠悠轉醒,紅色的鴛鴦枕頭還在墊在她的腰下,被陳雄粗陽物
蹂躪過菊門無力的舒張著,微微向外翻著,一股白紅混合的液體從微微紅腫的花
心處流出 ,處子之身剛破,楚楚可憐。
陳雄看見美人嬌態畢露,不由得心中憐惜,把她摟在懷裡輕輕親吻,雙手溫
柔地撫摸她的玉背,月兒無力的被陳雄抱在懷裡,一動都沒動,她還沒從剛才被
褻玩的巨大刺激中恢復,好一會,她才轉過神來,發現自己豐盈、細膩、光滑誘
人的軀體一絲不掛,後庭菊蕾傳來隱隱陣痛,刹時驚醒,一下掙脫開陳雄,盤曲
著兩條白膩光滑玉腿脫力般坐在床角,想要避開陳雄,可是她完全沒有了力氣,
只能靠纖纖玉手在身後支撐著身體的重量,這樣的姿勢卻把身體那隱私暴露無遺,
雪白的玉莖低垂,胸前隆起的白膩如雪、正中兩點像兩顆紅櫻桃般。 可憐武藝
高強的太子爺如今就是個被欺負受驚嚇的小女子。
太子月兒一想到自己身體已經被眼前男子玷污,心裡就是一陣委屈,潛藏的
女性一面漏了出來,杏眼淚珠不爭氣的滴答滴答流下。
陳將軍看到,不忍,安慰道:「好啦,好啦,別哭,本將軍會好好對你的。」
太子一聽卻是更加氣惱,顧不得自己身上一絲不掛,抬頭吼道「你不要再說
了,我不是婦人家,不要你對我好,還有,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陳雄無所謂,大大咧咧說:「真是個烈娘子,嘗了爺的好,翻臉就不認了。」
太子月兒一想到剛剛泄身,淫浪不堪,滿臉不由紅霞翻飛,捲縮身子,秦首
深埋,不敢做聲。
廂房裡一時安靜無聲。
忽然門外傳來急促腳步聲接著傳來聲音:「稟報將軍,賊人已擒,請將軍發
落」
原來是陳雄早已悄悄傳音官兵,圍堵玉鳳苑,緝拿刺客同黨。
陳雄起身穿上衣服,本想出門看看,轉瞬一想,有心調戲一下床上玉人,於
是坐在床邊,說道:「押犯人進來」。
月兒聽到,頓時慌了手腳,趕忙從被裡翻找衣衫,匆忙中只找到那豔美肚兜,
小褲衣衫卻是找不到,聽到開門聲響,趕忙一套手中貼身小物,便拉起紅錦被裹
住身體。
房門打開,兩個親兵押著丫鬟小翠和黃媽媽走了進來,一進房門,他們只覺
滿室一股腥靡,太子女裝的紅綢小褲、花鞋和桃紅小衣綾亂扔了一地,紅羅帳中
錦被橫翻,太子月兒長髮散落,脂粉零落,半裹著紅喜被,神色窘慌,杏眼低橫
盡是嬌怯,想見她這一夜被如何淫亂玩狎。
兩個親兵看得眼珠凸起,狠吞了一下口水,他們知道自己將軍治軍雖嚴,但
人卻隨和,對手下極好,不然他們也不會跟著將軍造反,於是大膽調笑將軍好是
豔福,美人兒好是美麗等。
太子被眾人調笑戲罵,更是捲縮床上不敢做聲。
陳雄哈哈一笑,打住兩個親兵的話,說道:「這是我娘們,你們可給本將軍
看好了。」
太子想反駁,卻又不敢示人,羞羞瑟瑟的,好是誘人。
小翠年少,不懂世事,心裡卻想到:「我家公子怎麼了,竟是添了許多婦人
的嬌媚,難道他們竟是度了春宵,可是這男子又如何行那羞事。」
陳將軍一聲嚴苛打斷眾人胡想「好個賊婦,竟敢行刺本將軍,何人指使,快
快從實召開。」
小翠和黃媽媽兩個婦人家被官兵押著,本已畏畏縮縮,將軍一聲苛責,更是
大驚,忙跪下一一招來。陳雄聽到詳情,知是那魏丞相所為,氣惱不休,新仇舊
恨,心裡暗誓要砍他首級。陳將軍對那黃媽媽也是厭惡,說道:「把黃婆子拖去
砍啦。」
黃媽媽嚇得容貌失色,不停磕頭求饒:「將軍饒命啊,我也是受奸人威迫,
軍爺放我性命,我當一世做牛做馬報答恩情。」為了活命,她不管不顧,一看縮
在床上的玉人計上心來,跪著爬到陳雄跟前悄聲說道「將軍,我有良方,定能讓
太子美人對你服服帖帖,好生侍候大人您。」
陳雄一想,小娘子性烈,確是要調教一番,於是允了兩個婦人無罪……
閒話不提,軍務繁忙,陳將軍不便久留,交待小翠和黃媽媽好生照顧月兒,
便沖著夜色回了軍營。
將軍已走,小翠趕緊找來毛巾為太子洗漱妝容已花的臉龐,太子身嬌肉貴,
那受過這種屈辱,此刻一放鬆,抱住小翠肩膀又再哭泣起來,小翠不知所措,公
子竟有柔弱一面,見她哭得傷心,也是悄然落淚,相擁而泣,哽咽安慰到:「公
子莫哭,翠兒沒用,保護不了公子,但大王一定會來救我們的。」
身後黃媽媽面色陰晴不定,既然應了將軍命令,就要好好調教這太子爺,她
練有異術,自是不慌忙,於是轉臉對小翠罵道:「公子?你敢叫她公子,她是將
軍的娘子,以後她就是你的小姐,你可記住了,觸怒將軍,你我都擔不起。」
太子聽到,大怒,苛責:「好你個奸婆子,本太子也敢管,看我不殺了你。」
說完欲動手,卻發現渾身鬆軟,那有力氣。
黃媽媽冷笑,暗用邪術,聲音變得悠遠清寧,說道:「你以為還是太子?丕,
明明就是個帶把的小賤人,將軍交待我好好管教你,不聽話,別怪我無情,推你
去接那些恩客,讓你日日騎在胯下。」
太子受音波洗耳,句句戳心,心裡驚怕,如果真是如此,不如就死了算了。
黃媽媽好像能猜到她的心思,淫笑道:「別以為能一死了之,我將你屍首存
而不化,讓天下人都瞻仰太子殿下絕色裸體可好。」
太子花容失色,不敢再言。
黃媽媽看到,知已震懾那玉人,也柔聲安慰道:「你也別想不開,我看那陳
將軍就是對你好,人是英朗兒郎,手握大權,武功又高,你奉承好他,這場戰爭,
他勝了,能如你心願留你皇家人員性命,他負了,你也定能手刃他,舒你仇恨,
兩全其美啊。」
太子居然聽進了心裡,不由想到,罷了,如今情形,也只能認了。
黃媽媽看她點頭,知道異術發揮作用,心裡稍定,說道:「既然你也允了,
今後可不能再撒性子,聽我安排,方能叫那將軍一心寵你,以後你可不能太子自
居,就喚秦月,月兒吧。」說完就招呼小翠一起扶月兒去沐浴淨身。月兒此時全
身赤裸圍裹紅喜被,羞澀不敢示人,忙推託不用,要自己來,只是迷香未過,身
子又被折騰一番,屁股穴口也是疼痛不堪,那有力氣自理,掙扎起來也是徒勞。
黃媽媽好笑道:「你這小婦人家,臉皮真薄,光身子我見多了,不要害羞,
不用我和小翠扶,難道要那些粗漢家丁來扶?」說完不由分說就伸手掀開她那裹
身被子,與小翠一起一路攙扶她到隔壁洗浴處。
太子月兒全身泡在盛滿熱水的大桶,渾身舒泰,小翠和黃媽媽在一旁服侍。
閒聊中,黃媽媽說道:「月兒,你這身子難怪將軍喜歡,白白嫩嫩的,哪是男兒
能長成的,小乳都有了,你不做婦人家那行啊!」
小翠不敢插嘴,但心裡也想道:公子這麼美麗,皮膚比自己好,連屁股都比
自己翹,確實就是該叫小姐。
太子羞醜,低聲反駁:「我不就是練了那武功嗎!美不美又不是我能決定,
難道生得美麗就不能是男子嗎?」
黃媽媽輕笑指著月兒胯下道:「你那小玩意如此嬌俏,能是男子嗎?還是個
光溜溜的小白虎,最是淫浪了,老娘我最會閱人,你跟將軍那風流,定是動過情
欲,泄過身子。」
月兒低頭不語,被說中了,心裡羞愧,卻無端想起那極樂來,渾身竟是發熱
發軟起來。
淋浴完,黃媽媽為月兒更上粉色絲綢小衣和小褲,叮囑她今後都是穿女衣,
然後喂她吃了一顆不知名的藥丸才扶她回房休息。
一夜過去,天剛亮,黃媽媽就過來了,她叫醒太子,為她梳頭裝扮一番,又
拿出個夜壺,要她學女子般蹲下小解,如此屈辱,太子幾乎不能忍住,但黃媽媽
又是一番威迫利誘,慢慢地也只能從了。
半天下來,太子被逼迫著學女子的金蓮小步,學梳妝打扮,學羅衣起舞,讓
她中了迷香無力的身子像散架般累,幸好琴棋書畫本就精通,不然更累人。
好不容易到了中午休息,月兒如釋重負,躺下床裡,正想好好休息,卻忽然
感到一股熱氣升騰到胸口處,不斷縈繞,兩個小乳漲得難受,一陣過後脹疼消除,
感覺小乳又長大幾分,已可盈盈一握,竟似少女胸脯一般,已是白嫩嫩顫巍巍的
丁香秀乳,那乳頭也粉嫩變大了起來。太子大驚,忙喚來黃媽媽一問才知,是那
藥丸功效,月兒大急討要解藥,黃媽媽又是一番好聲相勸,還調笑她乳根高挺,
將來定是對又肥又高挺的美乳,惹得小美人面紅耳赤,也是不再追究。
二、再得將軍寵倖
今夜將軍又到,自從嘗過那玉人兒妙處,心裡就火燒火燎,甚是掛念,軍營
事物一完,馬上趕往玉鳳苑,黃媽媽殷勤的領著將軍進門,邊走邊是表自己的功
勞,說與將軍知道,已把那太子殿下馴服得乖巧許多。
陳雄哈哈一笑,這黃媽媽但是有些用處,很是滿意,但心裡不信,問道:
「那人兒性烈,黃媽媽用何良方竟是一天就能湊效?」
黃媽媽見將軍心疑,怕又被問法,忙交待道:「小人習得東洋異術,可潛移
人心,本需慢慢潛化,但太子昨天悲喜交替,心神不穩,至受我誘導,已是甘做
婦人,假以時日,便能潛心服侍將軍,做那雌服玩物」。本以為將軍會高興,不
料陳雄卻是皺眉,嚴苛道:「不可,本將軍要她心甘情 願做我婆娘,今後不
許再用邪術,你只需好好教導她婦人之事即可。」
黃媽媽哪敢多言,連忙應是。
進得廂房,紅簾羅帳煥然一新,佳人輕紗衣裙靜坐床邊,只侯將軍寵倖。只
見太子神色不定,妙目含驚,又要遭那賊子褻玩,太子心裡委屈,屁股穴口還疼
痛不休,又要行那羞恥,心下也是暗自發怕,可是那行房的極樂快感,又讓她好
生喜歡期待,此刻月兒心裡真是五味陳雜啊。
「呵呵,月兒你穿這身衣服好生豔麗啊!」陳雄的話打斷了太子的胡思。
太子醒神,被將軍羞得個滿面通紅。低頭看,那身上衣裙式樣是平常女子裝
束,布料卻是薄透粉紗,只是在雙乳下陰處繡有花繡,同等質料的肚兜褻褲包繞
之下,雖然省去了露出胸乳玉莖的尷尬,但畢竟遮不住多少,兩點嫣紅隨著太子
月兒愈發急促的呼吸彈動跳躍引人眼球,胯下白紗之後的雪白玉根微微凸起,若
隱若現,玉腿纖長,白臂溫軟,肥臀圓潤,足下一雙金蓮小鞋更添了幾分柔媚,
讓人忍不住想伸手把玩一番。
陳雄哪能忍耐,不由分說把月兒摟進懷裡,太子嚇得躲閃,卻哪裡逃得了。
陳雄親昵玩摸半晌,抵在月兒耳邊笑道:「你已被本將軍馳騁過,也懂那極樂,
乖巧點,我便好生疼你,那妙處定是更加添多……呵呵」,說著扯開她粉沙衣裙,
只留貼身紗絲肚兜褻褲,那小肚兜兩乳處繡著牡丹,粉緞掐邊,下擺綴著五彩流
蘇,襯著滿身白肉,隱約兩點嫣紅,只覺春情撩人,香豔銷魂。
太子雖心有準備,但也羞恐無狀,紅著臉直躲,卻被死死摟定。
陳雄隔著紗絲貼身肚兜摸捏月兒兩個小乳,感到竟然已是盈盈一握,滿手肉
膩,忙扯去小肚兜查看,入眼竟是初長成的秀乳,白膩翹挺,兩顆櫻桃粉紅鮮嫩,
心下驚奇,卻調笑道:「月兒,一天不見,小乳都養大了,是不是昨天爺捏出來
的功勞啊?」
月兒滿臉通紅,不知如何答應,低頭嬌嗔:「丕,都怪那黃媽媽……倒是便
宜了你這賊子。」
陳雄對這雙秀乳愛不釋手,摸摸揉揉,好是喜歡,兩個手指不時捏住那櫻豆
拉扯轉弄,嘴巴更是湊上去吸允添憐,挑逗一番真個銷魂。
將軍歡樂,倒是苦了美月兒,兩個秀乳初養成,本就漲漲酸酸,一番玩弄,
櫻豆凸硬,乳身麻酥酥,裡面似有奶水般漲得又癢又疼。被將軍大嘴一吸,舌頭
挑逗,那櫻桃越發硬挺,中間小孔一伸一縮,似要將那漲酸排出,胸前陣陣麻癢
從乳首擴散,使得月兒已是渾身無力,嬌喘兮兮。她心亂如麻,想到:「原來那
婦人乳房竟有如此妙處。只是現在自己竟像個婦人哺乳,真是羞愧難當。」
陳雄舔吸一陣後,笑道:「月兒,你那秀乳真是美妙,以後定是個肥乳,估
計還得出乳汁。」黃媽媽也說過這話語,但被男人說又是不同,把月兒羞得滿臉
通紅,哪敢做聲。
陳雄看她上身赤裸,神態羞羞澀澀,白膩軀體只剩那粉紗褻褲,卻是薄透,
內裡小花莖輪廓分明,是個無毛白虎兒,乾乾淨淨,很是誘人,便把手伸進月兒
下身一把攥住玉莖一捏,月兒「啊……」地遍軟了下來,滿臉飛霞,可憐太子那
羞恥處那曾被人弄過。
陳將軍把玩月兒那嬌嫩性器,揉揉搓搓,調弄得美人兒小嘴嗯哼不停,那玉
莖更是軟中帶硬的半是挺起,粉嫩的小口處淫水潺潺。
陳雄故意嘲笑道:「月兒還長了這東西?白白嫩嫩,光潔乾淨,倒是有趣,
可惜就是軟軟小小,那有用處,但流的水兒卻挺多,寵你蜜穴時倒能潤潤,解你
不少痛苦。」
月兒本就被褻玩得全身發麻、發軟,小分身又被男人搓揉,即刺激又羞惱,
怎奈陣陣快感直充腦門,聽將軍嘲笑,想駁,卻有口難辯,一個緊張,那玉莖居
然不爭氣的一挺,陣陣抽動,泄出一灘淫水在將軍大手上。月兒只恨自己那身子
竟是如此敏感,難道真如黃媽媽所說,自己就是個水性淫娃。其實她卻不知,昨
夜風流所承的陽精,對她這特殊的軀體,就是最烈的催情藥物。
陳雄哈哈一笑道:「你這小淫娃,還沒真個操你,就自己先浪飛了。呵呵,
看本將軍不好好教訓你!」說完就撕開太子褻褲,把他俯壓在大腿上,扒開兩片
雪臀,把手上淫水細細抹到那紅豔穴口處,手指頭也是插進股道細細塗抹這上好
的潤滑物。一番動作,將軍又是抬起月兒雙腳,像與女子行房事般,把龍根抵住
花心處,調戲說道:「太子殿下,末將要破你城門羅。」
陳雄的聲音傳到月兒耳邊,可憐月兒剛剛又羞又爽的泄身,酥軟中如何反應。
陳雄也不等她搭話,陽物就著淫水潤滑,慢慢擠進那桃園洞裡。
太子只覺一股巨力從後庭傳來,頓時如遭電擊,心知身子又被玷污,可憐杏
眼處已是清淚汪汪。
將軍陽物已刺了進來,他且不著急,只把陽根深埋股道停住不動,笑道:
「你這小穴經本將軍弄過,還是緊致,裹得好舒服,果然美器!哈哈哈……」
太子被壓在褥上,後面被撐得火熱,只是人家的物事已進了身子哪裡還能亂
動,漸覺被慢慢操弄起來,只得咬牙苦受。
陳雄插送得高興,故意把身體全覆在月兒背上,挺腰深送,月兒面紅耳赤喘
不過氣來,櫻口大張,後庭也不蹦緊起來,裹得將軍更覺享受,入了幾十下,起
身騎著太子月兒的屁股又是一陣狠入,月兒剛換上氣,裡面已被操得做酸癢起來,
兩手抓茵褥,呻吟嬌喘。
陳雄伏在她頸後直逗:「你這太子,還不是被本將軍騎著操弄,哈哈……今
天非把你壓服了」笑罷又弄,直覺出汗才翻身下來摟起太子後腰看那後庭,已是
吐紅綻豔,花心大開,太子月兒也已冷汗淋漓,低哼不止。
陳雄在她穴口處用龜頭點點戳戳,引得月兒酥癢難熬,兩瓣雪臀直扭,陳雄
看著更是上火,挺身一送盡根送入,頂得太子粉頸一揚「哦……」地一聲苦吟,
點點珠淚濕了大紅錦被……
陳將軍歡場老手,花樣盡出,一邊操弄後面,一邊又伸手繞到前面搓揉太子
的小分身,只把她逗得硬挺難消,陳雄大嘴在耳垂處親親舔舔,更是把月兒逗得
神智迷離,居然扭頭主動獻上櫻桃小嘴,將軍那會客氣,大舌探進攪動不休,上
下前後夾擊,太子月兒頭皮一麻下腹陣陣抽搐,又再射出白綢精水來,口中早忘
情媚叫起來。
陳雄見狀調笑:「娘子可被操得爽了吧,竟出了這許多騷水,呵呵……」太
子低著頭一臉紅紫羞得要死,心裡卻想道,做這雌服婦人竟有此快意,赤裸身軀
不覺已低喘相承。
陳雄感到身下美人已是順從承歡,操弄得更加賣力,幾千下後,不再忍耐,
嘶吼著把陽精送進太子身子,月兒心裡這一片慌亂糾紛早惹得面泛嬌羞,眼含春
波,只得服帖承了那股股陽精。只是那精水進到股內又是如火化開,美得太子腰
身弓起,分身抽動又開始股股淫水噴灑不休起來,幸好她早有準備,才不至於又
昏死過去。
銷魂過後,陳雄摟慵懶難支的月兒,百般玩弄取樂,花樣百出,太子想反抗,
但稍有不從便更受催磨,忍到無奈唯有逆來順受,索性由他廝磨,再難顧得臉面
……
一番春潮,太子被褻玩良久不得下床,腹中憋悶,尿意襲來,想推開枕邊人,
卻是被纏繞不得,腰腹間漲得難受,羞得不想說也只能細哼唧道:「賊人,你且
放我,我…我要小解」
陳雄哈哈一笑,還想這美人兒扭扭捏捏所謂何事,原來是想拉尿,啪的一聲,
一掌拍到月兒肥美屁股上,逗到:「快去,可別像小孩子般尿了床,不過不許出
去,只能在本將軍面前解決。」
太子羞紅了臉,如此隱私之事哪敢示人,但卻憋得難受,若真個尿了床還如
何見人,只好乖乖的裸身下床,尋起尿壺,此時太子是又羞又怕,腦袋空白,居
然潛 意識的按照今早黃媽媽交待來做,如女子般蹲下身子,對準夜壺口,從小
花莖中射出晶瑩聖水,嘩嘩作響。
陳雄看到,這淫娃公子爺竟像個婦道人家般行那隱私事,淫穢至極,胯下陽
物霎那沖挺起,哪能再忍受,迅速翻身下床,抱起太子屁股,把他壓倒桌子上就
要行那風流。
可憐月兒還沒尿完,忽然被人從後面抱起,急忙刹住,卻也灑了一些出來,
知那將軍又要亂來,慌忙推據道:「不可啊,稍等行嗎……」
陳雄那管她,巨大龍根早已抵住菊門,擠擠推推。月兒中途憋住聖水,全身
繃緊,那菊門關的緊密,被陽物硬挺,感到疼痛不止,一番抵擋,終究抵不住,
身子一松,陽物齊根而入,小花莖也噴灑出那剩餘的晶瑩水柱來。
月兒被人一邊操幹一邊撒尿,穴口陣陣收縮夾的更緊,真個爽了將軍,羞了
太子,好是淫靡,好是春色滿園……
次日,將軍已回軍營,小翠和黃媽媽早早起來伺候太子起床,進房見滿地狼
藉,盡是月兒的內外衣物鞋襪,黃媽媽掀起紅羅帳,卻見太子烏髮披散滿面嬌懶,
倒也少了日前的惱恨,拉開錦被果然滿身狎玩痕跡,暗自抿嘴直笑。太子天明時
又被將軍弄了一遭,身上正軟,只得含羞起身隨著眾人梳裹打扮。
黃媽媽邊整理床鋪,邊埋怨道:「你這嬌娃,好是淫亂,這被子都糟蹋得要
天天換新……哎呀,怎麼還有尿騷味,你…你可是被將軍操瀨了!!」
太子滿臉通紅不敢作應,低頭由著小翠梳妝,盤起婦人發飾,換上豔麗女裙,
往日英氣盡斂,眉宇間只剩柔媚……
三、遇變故情定將軍
瑣事閑多,時日卻是過得飛快,轉眼已是半個月,太子在黃媽媽的監督下,
每天都是豔麗女子妝容,聰慧的性子更是很快就習得一身女子技藝,琴棋書畫舞
蹈蓮步樣樣精通,若去做那玉鳳苑的清妓,定是頭牌。太子每夜雌服將軍胯下,
承受那烈如春藥的陽精已成習慣,心性早已被磨去了很多,行動坐態比一般女子
更是風流嫵媚。只是夜夜泄身,把那兩顆核桃都磨的瘦小許多,出來的陽精都變
成了稀薄清冽的淫水,小淫根更是終日半軟半硬,通體白淨如玉,龜頭粉嫩通紅,
馬眼處淫液不時冒出滴落,根本就沒有尋常陽具的兇猛,平添了多少嬌豔。可恨
的是,那黃媽媽每天還用器具把秘藥湯水灌洗太子腸股,使得她後庭穴口更加粉
嫩非常,裡內都更顯緊窄,這倒是便宜了將軍夜夜操弄都不膩……
今夜太子正在小翠侍候下洗浴更衣。中了迷香的身子終日軟綿綿,日常事務
由小翠伺候已是習慣,現在泡在熱水中讓太子感到渾身舒泰,熱氣蒸騰下,小臉
紅潤。
小翠站在太子身後邊推拿按摩潔白無瑕的玉背,邊笑道:「小姐你皮膚越來
越白嫩了,真是好看。」
太子皺眉,心中暗歎,這丫鬟也是被那黃媽媽嚇壞,私下裡也只敢以小姐稱
呼,想駁斥卻又無可奈何。
其實太子冤枉小翠了,小翠就是覺得公子這麼美麗,只有叫小姐才是合適,
小翠見小姐皺眉似有不適,急忙問「怎麼了小姐,是哪裡不舒服嗎?」
太子想到現在只能和小翠相依相偎,心裡話也是想找人傾訴,於是說道:
「我……我現在是不是就像個淫賤的婦人啊?」
「啊!那有,小姐像個仙子呢。」小翠急忙應道:「小姐你別多想,你怎麼
會是那種女子。」
太子悠悠繼續說道:「我…我總覺得自己現在怪怪的,經常做夢夢到跟男人
做那事,後面總是空空的少了什麼,還有,還有,這下邊總是濕淋淋的,揩也揩
不乾淨,這胸口也是鼓鼓囊囊的,連,連著乳頭也漸漸腫脹起來……」
小翠驚訝道:「小姐,你是想男人啦,嘻嘻…」
月兒羞紅臉,想辯駁卻又無話可說。
小翠年幼天真,口直心快繼續說道:「一定是想將軍了,嘻嘻,你們天天都
相好,將軍又威猛英俊。」
太子月兒羞澀,輕罵到:「丫頭胡說,討打了是吧?」
說說笑笑中,月兒已是洗浴完成,看到今天換穿的衣服又是那麼豔麗,紅豔
綢緞繡花羅裙,紫紗抹胸,黃媽媽這些天都是安排這些花豔的衣裙抹胸小褲給自
己穿戴,也是習慣了。
太子剛換好豔麗衣裳,忽然耳邊傳來隱約喊殺之聲,仔細一聽,像發生在城
外軍營駐紮的地方,心裡一緊,卻是無由擔心起將軍來。正想開門出去打聽,房
門就咿呀一聲打開,閃進一名黑色夜衣短束,白臉無須的中年大漢,太子仔細一
看,驚道:「馬統領……!」
這馬統領是京都禁軍提督,統領京都守城禁軍,軍權極大。
那馬統領定眼一看,發現喊聲竟來自一個身材高挑的豔裝女子,細細打量,
驚呼「太子……!你…你…這是…?」
太子顧不得自己這一身女裝,急得一擺手道:「快說,可是父王遣你來救?」
馬統領雙手一緝,行了一禮,說道:「是,末將奉命前來搭救太子回京,請
太子快快隨我離去。」
太子眼圈一紅,這些時日所盼成真,悲喜交加。太子也不收拾行囊,趕忙與
小翠一起,跟隨馬統計走出門房,踏出廂房後卻又轉身愣神看著這處讓她屈辱但
又極樂之所,想起與那反賊夜夜廝磨,竟不由心生不舍,一狠心,暗道:「罷了,
罷了,日後再相逢你我當恩怨情仇殺個分明。」
馬統領站在太子身後,看著眼前美人,紅綢羅裙,金黃絲帶束腰,身姿婀娜,
最要命的是這歡場裙裝風騷,裸露大片雪白肌膚,更是隱見內裡那紫砂抹胸緊緊
裹著兩團鼓脹。竟讓馬統領那分身火熱,兩眼精光四射。
「此地不宜久留,請太子殿下快隨末將走。」馬統領一聲催促打斷太子沉思,
她銀牙一咬,轉身便隨那馬統領登上馬車,一行人馬絕塵而去。
一路奔行,轉眼已是出得城郊,那馬統領跨坐駿馬狂奔,心裡卻是揮之不去
那太子豔美倩影,若是平常絕色女子倒能忍耐,偏偏是太子殿下,身份高貴,又
是男兒身扮作女兒裝,既豔美絕倫又新奇有趣,撩得他心裡火熱,陽物硬挺,在
馬上顛簸受激,更是欲火焚身。
一不做二不休,馬統領色膽包天,居然指令人馬進入密林休整,吩咐一干人
員遠遠佈防後,自己隻身一人上了太子馬車。
太子見馬統領拉開車簾坐了進來,不解問道:「馬統領,可是有變?」
馬統領那倒吊眼淫光閃閃,上下打量太子一番才答道:「太子殿下,確是有
變啊,怎麼堂堂太子竟變作美嬌娘,這變化可大了。」
太子察言觀色,心知不妙,但仍強作鎮定說道:「馬統領,你這是何意,請
你不要多言,快快送本太子回京,我定當上稟父皇,記你頭功,多加賞賜。」
馬統領輕藐一笑:「父皇?你可知你父皇已是仙遊了,哈哈,倒是要恭喜太
子殿下準備登基做皇上了。」
太子大驚失色,怒道:「你…你休得胡說……這怎麼可能。」
馬統領見美人當前,隨手可得,也是不急於一時,耐心地將那京都變故一一
道來,原來是那魏丞相見太子事敗,知皇室大勢已去,心生一計,串通反軍太原
侯,再會同馬統領,三方裡應外合,刺殺了皇帝,把京都變了天,為能驅使皇家
軍隊抵禦其他反軍,故來救太子回京,奉為傀儡皇帝,實則是三分天下。一路上,
那馬統領自知回京再難對太子下手,現今自己手握兵權倒也不怕其他兩方責怪,
於是色膽變大,也才要先來嘗個鮮。
太子聽聞父皇已是命喪,家破人亡,已經是泣不成聲,只願這一切都是場噩
夢。看到馬統領這個仇人就在面前,她瘋了般飛腿便踢,奈何迷香未解的身子卻
是體軟如棉,小腳被馬統領一手抓住,再動彈不得。
身旁小翠見小姐被欺,也是奮不顧身,扭身便撲,卻是被馬統領大手隨意一
切便昏倒一旁。
馬統領提住太子月兒的腳腕,看這小腳秀氣細小,勾起了褻玩的欲望,幾把
剝去繡鞋、綾襪,又把裹腳的白綾扯淨,只見那小腳白嫩如筍,腳尖大趾微翹,
腳面弓垂尖瘦,腳跟卻圓潤美肥,捧在手裡真如一對尖尖蓮瓣,淫笑說道:「你
這太子爺,居然學小婦人家裹個小腳,想那陳將軍對你倒是調教得妥當,那房事
你也該熟練了吧?乖巧點,好好服侍本爺,回京定保你周全,天天疼愛…」
太子小腳被殺父仇人抓住調戲,又惱又羞,那肯就範,兩腳用力掙脫,那趾
尖大趾直扭,讓馬統領更覺嬌小可憐,他愛不釋手,又親又聞,貼在臉上直揉,
揉捏完足跟再撥弄足尖,好一陣玩弄,癢得太子腰子扭動,紅霞飛臉,差點嬌呼
出聲。
可惡那馬統領伸舌一舔月兒腳尖大趾,那趾尖敏感至極,抽搐扭動起來,紅
彤彤水靈靈,正如小巧的兔爺花莖,惹得馬統領哈哈大笑:「原來太子還藏了對
小月牙鉤啊,又香又軟,…好,好,且用你這雙鉤和本統領這鐵棒鬥上一鬥,呵
呵……」馬統領說完把褲子脫下,掏出硬挺的陽根,用太子兩隻腳心對合在一起,
往 自己下腹一放,挺動肉棒,在腳心間的細縫裡不住插磨,太子跟陳將軍都
未嘗過那腳兒滋味,腳心裡又盡是嫩肉,被那堅硬的肉棒磨得瘙癢難忍,陣陣酥
麻直沖心腦,胯下那小花莖也是忍不住淫汁滴滴。
太子惱怒自己身體竟是如斯敏感,想嬌喘,但那是奸詐仇人,只得緊咬牙關
苦忍,想到苦處,剛離虎穴又墮狼巢,兩行珠淚已是忍不住滾滾垂下……
書表兩回。話說馬統領進玉鳳苑救太子時,黃媽媽自是第一個接觸者,本來
她也該跟隨一起離去,但那黃媽媽心知已經得罪了太子,反過了魏丞相,那會傻
到跟著回京送命,於是找個時機偷偷逃離,躲藏了起來。馬統領他們離去時倒是
留下一名侍衛追殺那黃媽媽,怎奈黃媽媽倒有些歪斜本領,那侍衛一時不察,著
了機關迷香,被黃媽媽抓住,一番審問下,得知真相,黃媽媽心想如今只有告知
將軍,方有活路,也顧不得此時軍營殺聲四起,硬著頭皮跑去告密。
軍營混亂原來是那太原侯大軍騷擾,將軍倒不慌張,點兵迎擊,心裡正自奇
怪,與這太原侯井水不犯河水,為何來犯,正在思量中,就見到了黃媽媽在親兵
帶領下策馬疾馳而來,一聽到月兒出事,氣得大怒,馬上交待副將一聲,就調轉
馬頭,追趕而去,一隊親兵追隨馬後,怎奈不如將軍馬好,漸漸失去了將軍的身
影,陳雄救人心切,也不等候,獨自一人一騎狂奔,殺氣騰騰,威風凜凜。
書表正回。馬統領那廝正用那陽根褻玩太子金蓮,插插揉揉,興致盎然,那
粗大陽根馬口已是滲出淫液,把那對小腳丫塗的濕潤潤。笑道:「想不到你這小
腳這麼柔韌好玩,只要被大爺我精水多滋養幾遍,只怕要更嬌嫩細滑了,哈哈
……哈哈……」
馬統領正在興頭上,忽聞遠處傳來喊殺,一道馬蹄滴踏滴踏由遠而近,只得
停住,大罵掃興,提上褲子,在那腳丫上狠心一扭,才不情願的下車查看。
太子被扭的一痛,眼淚更是流個不停,心裡卻是暗喜,有變故,可是將軍來
救?她也不明白怎會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那賊子。
那馬統領落得車來,卻見一丈八蛇矛迎面刺來,也算他功夫了得,哇哇一聲
大叫,拔下佩劍向上一檔,借力飄來幾米開外,定睛一看,只見一名身披黃金鐵
甲,腳踏七星戰靴,手執丈八蛇矛,跨坐烏騅戰馬的英武將軍如山般立於身前,
他劍眉星目,長髮隨意紮於身後,隨風飄動,英姿颯爽。此不正是陳雄陳將軍。
陳將軍見馬統領躲了開去,也不追擊,丈八蛇矛隨手一挑,便將那馬車車門
挑飛,卻見那車內美人兒金蓮赤裸,衣衫不整,淚眼婆娑,即時怒髮衝冠,朝馬
統領大喝:「好你個東西,動我女人,看我不取你狗命。」提槍策馬便刺。
馬統領接那一矛猶自手抖不已,那敢再接招,一個翻滾,躍上一旁的戰馬落
方而逃。
陳將軍掛心車內人兒,不便去追,回馬躍下立於車門。
太子見的將軍來,心裡悲喜交加,心下嘀咕道:果然是你?果真是你!月兒
鞋也顧不得不穿,赤著金蓮飛奔進將軍懷裡,玉手環抱,秦首深埋,泣不成聲,
再不肯放開。
將軍心疼,卻也不說話,抱著她一起上得烏騅馬沿路撤回,當然小翠也是醒
來,騎著另外一匹馬隨離。
走得不遠,身後就傳來了急促得馬蹄聲,正是那馬統領調集大隊兵馬殺了回
來。陳將軍惱那狗東西欺負月兒,星目殺氣流轉,想衝殺個痛快,怎奈帶著兩個
嬌娘們,多是不便,只好策馬奔逃。
那馬統領心有不甘,一路追趕,見追之不及,一把搶過身邊侍衛的弓箭,彎
弓搭剪一射,這廝陰毒,自知射不中將軍,卻是射向那烏騅戰馬,馬統領箭術非
比尋常,豈是普通士兵可比,這一箭奔若流星,勢大力沉,眼看烏騅戰馬就要難
逃此劫,沒有馬當難逃脫,陳雄心裡一陣急想,最終放下月兒,飛身落馬踢飛來
箭,嘴裡喊到:「你們先走,我隨後就到。」
太子見將軍飛身落馬迎敵,心裡擔憂,一個著急卻是忘了自己中了迷香武功
盡失,竟也跳下馬來幫忙,眼看美人可能受傷,陳將軍眼疾手快,運起輕功飛躍
而去,一把接著月兒,被這一拖累,一眨眼功夫,那兩匹馬兒與小翠已是絕塵而
去了,再難追上。
陳雄苦笑:「你這娘們怎生這般不聽話。」
太子心下委屈,知道已是連累將軍,流淚連聲說道:「對不起,…賊…哎…
將軍,你不用管我,且自行離去吧,他們不會殺害我的。」
陳雄第一次聽到月兒真心叫自己將軍,哈哈大笑:「爺是這種人嗎?娘子,
你且安心,為夫保你安全…」
太子心裡既感動,卻又羞澀無比,暗道:「哼,誰是你家娘子?這將軍真個
浪子,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在這麼多人面前調笑於我。」
馬統領見那對冤家卿卿我我,眼火爆烈,大喊:「殺那將軍者賞銀萬兩」,
便帶領眾侍衛衝殺過來。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侍衛們忘死搏殺確是麻煩,人數又
眾多,前赴後繼的,一路打打殺殺,陳雄與太子二人一路敗退,竟被逼到懸崖。
陳雄看看身後高懸的山崖,又抬頭望向蒼天,開口笑駡道:「媽的,又是懸
崖,老子今生命沖了個破山?小時候跳過,現在又得跳,哎,命也。」
「娘子,可願隨夫君一跳。」他望向太子月兒,微微一笑,山風吹拂他已是
散亂的頭髮隨風飛舞。
男子英武,月兒看得出神,也不計較娘子夫君的戲言,展顏笑道:「月兒誓
死相隨。」那笑顏如花,傾國傾城。
陳雄默默抱起月兒,往山崖縱身一跳,風聲悅耳,兩人雙眼相對,相望相知,
時間仿如靜止。
本以為難逃一死,但就在兩人墮地瞬間,陳雄運起神功,扭身將月兒護于懷
裡,一個踏地翻滾泄力,憑著絕世武學,終是平安度過,但保得月兒安穩,自己
卻是摔斷了右腳。陳雄疼的大喘一口粗氣,心知雖暫時脫險,但傷了腳卻難走遠,
等那官兵搜
來也是難逃一劫。
月兒冰雪聰明,自知此等形勢,但也不便多想,只掛著將軍那傷痛,找來木
棍為將軍固定,想撕下裙擺捆綁,卻是力氣不夠,急的不行,一咬牙竟是半裸香
肩,扯下那紫紗抹胸,邦在將軍傷腿上。
此時卻聽將軍叫道「月兒過來,給本將軍親一個。」
月兒惱羞責道:「都什麼時候了,還不老實。」
陳雄故意板下臉:「又不聽話?」
月兒心裡暗愧,就是不聽話才逼得如此地步,於是乖巧的湊上櫻桃小嘴,主
動獻上紅唇,眼睛卻羞得不敢睜開。
陳雄大嘴蓋上,舌頭探進太子月兒檀口裡,一陣攪動時度過一物。月兒只覺
口中一甜,隨著濃郁的男人氣息化了一股香甜在口中,不由一愣,掙脫嘴巴糾纏,
問道:「你給了何物於我?」
陳雄哈哈一笑說道:「毒藥,最烈的穿腸毒藥,反正我是走不動了,追兵一
來,必是死路一條,你就陪我一起死吧。」
陳雄本以為太子會大怒,誰知她卻是一臉平靜無波,輕輕說道:「月兒本就
與你生死相隨,你又何必多此一舉。」說完想到自己家破人亡,如今又將死去,
家仇難保。正是受委屈,鬚眉變巾幗,偏又喜歡一個鐵石心腸的男子,不覺清淚
滿面,悲悲切切。
陳雄看得心疼,不忍再調戲欺騙太子,伸手把她抱進懷裡,溫柔說道:「傻
瓜,別哭哭啼啼,多不吉利,本將軍那捨得你死,給你吃的是迷香的解藥,讓我
運功 為你推拿就可生效了。」
一番運功化藥後,太子迷香毒去,一身功力盡複,此刻她冷清清,安安靜靜
地看著陳雄並不說話。
陳雄見狀,以為太子終究要翻舊賬了,不過也沒後悔幫她解毒,只是苦笑道:
「恭喜太子,這些日,本將軍多有得罪了,要殺要刮,末將領命便是。」
其實將軍卻是誤會太子了,她只是悲喜交加過後,忽然恢復一身本領,加上
忽然間覺得這男人好是順眼,居然不怕自己武功恢復,報仇雪恨,一時看他看得
失了神而已,那知道他卻誤會了,此刻聽他道歉領罪,很是開心,噗嗤一笑:
「誰要你死了?本公子不允。」
太子說罷,就彎腰背起陳雄,健步走去。
陳雄趴在嬌小太子的肩膀,倒是難堪起來,小婦人背將軍,真個不協調。最
是讓將軍心痛的卻是那光腳金蓮,走在地上都淤青了。想著那小腳丫,又讓陳雄
興起邪火,大手從背後伸進太子那沒了褻衣包裹的胸脯處,抓住秀乳,捏捏揉揉,
好是快活,腿都不覺得疼了。
可憐太子又要背這壯漢又要獻出柔荑,敏感的身子反應激烈,胯下又是一片
濕潤,任你武功再高,也得嬌喘兮兮。
陳將軍心下讚歎「我家娘子就是與眾不同。」……
一路走來,將軍與太子終是脫險而歸,將軍受傷,加上月兒也不便去軍營,
於是兩人便進了玉鳳苑內休養。太子記掛將軍傷情,回得廂房,匆匆洗漱一番,
換上月白綢緞短束小衣,穿上粉紅綢緞女式睡褲,便馬上趕來照顧將軍。
此刻陳雄早已褪下戰甲,全身赤裸躺於床上,太子取來溫水,細心為將軍洗
刷身軀,錦巾溫柔地劃過那肌肉菱角分明的胸膛,劃過那結實的腰腹,刷著刷著,
結果將軍尚未躁動,自己卻先春潮洶湧起來,滿臉通紅,嬌羞不已,刷到將軍那
胯下時,更是不能自已,玉手握著那巨物,竟是愛不釋手,情不自禁上下搓揉起
來,小嘴兒呵呵直呼熱氣。
將軍被太子撩撥得淫興大發,陽物在那潔白無瑕的玉手裡堅硬如鐵,青根暴
怒。
「你這小淫娃,把本將軍搞的好不難受,快快來幫爺消消火。」
太子那被調教了半個月的敏感軀體早就騷浪起來,感到後庭陣陣空虛,想到
將軍捨身救自己,心裡感動,也不再顧那羞恥,扭擰的脫下粉紅褻褲,第一次主
動胯上將軍腰腹,小手扶正那陽根,抵住穴口,坐了上去。
「哎呀…疼…疼死我了。」太子那穴口窄小,沒有潤滑那擁得進那巨物,疼
得直呲牙。
將軍呵呵一笑,寵溺說道:「你這小傻瓜,怎能硬來,弄傷了怎麼辦,看好
了,下次你可要自己來。」他邊說,邊兩指撚起太子那白玉般的小花莖,湊上自
己陽物,塗塗抹抹一番,那半硬的小花莖本就淫水淋淋,與將軍巨物一摩擦,更
加刺激得淫液潺潺流個不停,直把將軍陽根塗的閃閃發亮。
太子那試過如此淫蕩,自己服侍將軍,連那胯下小東西也服侍起來,羞得是
兩眼迷離,小臉紅霞密佈,嬌羞無限。
一番動作後,太子的小穴終於把將軍巨物坐吞了進入,一雙潔白晶瑩的玉手
俯撐住將軍腰部,白膩渾圓的屁股上下擺動起來,只覺那穴道漲得酸軟,陽根進
進出出,刮蹭穴道,受用得很,小嘴依依呀呀喘不過氣來。
陳雄被那股道裹得舒服,大手也沒閑著,探進太子月兒那月白綢緞小衣裡,
抓住兩個白膩秀乳,摸揉不停,兩指夾住那粉色櫻桃捏個痛快,好是舒爽。
到得動情處,太子更是運起玉女心經,控制穴道陣陣吸允抽搐,裹得將軍差
點掉盔卸甲,還調皮嬉笑道:「將軍可認識厲害?」
陳雄哈哈一笑,看著這淫蕩嬌娃又愛又憐,說道:「看為夫不制死你」說著
就運起神功,陽具變得滾燙火熱,把那嬌娃爽得花莖抽搐,精水泄了又泄。
兩人陰陽調和,天作之合,一番嘗試漸有心得,武功竟是有了增長,兩人具
是驚喜連連,樂不思蜀。
月兒更加努力擺動腰肢把將軍那陽根吞進吐出,卻被插得頭皮一麻下腹陣陣
抽搐,又是射出精水來,把將軍腰腹濕得一塌糊塗,小花莖卻被將軍一把捏著調
笑:「娘子可被操得爽了吧,竟出了這許多騷水,都把為夫給淋濕了……」
月兒一臉紫紅,羞得要死,終究是有些吃不消了,早已滿口將軍哥哥叫個不
停,此刻更是顧不得廉恥,哀求道:「月兒受不了啦,夫君給我……月兒不行了
…」
陳雄聽得嬌娃終是喊夫君求饒,火熱陽具一挺,嘶吼著把精水送進太子身子,
滾燙得月兒又是一陣極樂抽搐,然後身子一軟,攤在陳將軍身上不再動彈分毫。
陳雄憐惜的抱著月兒,溫柔撫摸,兩人今天也是夠累,不覺間陽具都沒拔出,
就以這個淫靡的姿勢沉沉睡去……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7-8-1 18:07 編輯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