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夕樓
資深會員
 
UID 22963
精華
0
積分 39
帖子 51
閱讀權限 30
註冊 2008-2-11
狀態 離線
|
第四章
當波尼絲公主和她壯觀的大篷車隊滿載著貨物離開安提阿時,她的心裏真不
是滋味。
彭內爾倒是答應了他女兒和阿利夫王子的這門婚事,可是做父親的卻堅持要
親自陪伴女兒去帕爾米拉,還要呆在那裏參加完女兒的婚禮。這可是有點不合乎
波尼絲的心意。
她的想法和貝督因①王子的想法一致;任何一個女子穿越沙漠到帕爾米拉來
成為王室的嬪妃是來供他享用的,如果他願意,供他手下的人享用也可以。但是
如果說她由她父親陪伴到帕爾米拉來,他就感到不怎麼愉快。
但是這還不是薩默婭本人的主意。彭內爾,他經商的管道多,經驗豐富以及
他的合夥人都很精明,很難找理由說服他們。不管怎麼樣,波尼絲想,她無論如
何也要設法把他們父女倆分開。
波尼絲的駱駝隊來到了一片沙石巨礫和矮小灌木的沙綠洲小憩片刻,在此之
前她一直在苦思冥想著那個問題。剛停下來,奴僕們便忙著支撐起她那巨大豪華
的帳篷和其他小一些的篷子。波尼絲開始享用她獨一無二的晚餐——葡萄酒沖洗
過的沙棘。
這段時間牽駱駝的奴隸就開始向水皮袋上塗油,或是搓韁繩,或是修補鞋鞍
子,再不就是照看牲口,只有把這些工作全部做完了才能吃飯,或是休閒。
太陽落下前,一群波尼絲公主的女奴裸著胸脯,用膝蓋跪進帳篷,然後爬到
她腳前吻她的腳,接著替她寬衣解帶,腰帶裏藏著根人造陽具,奴僕們把這東西
擺在她的床邊。再接著脫去她白天穿的衣服。她們用混合著檸檬汁的香油在她圓
滾肉感的身體上搓揉,逗弄過她的乳頭以後,她們再把她拉起放到羽絨床上。
「我們當中誰今晚有幸為殿下消魂呢?」琦婭問,她是這群人當中最肥胖的
一個。
「就是你。」波尼絲回答道,一邊把她的手往上舉,一邊撥開她的大腿。
琦婭剛剛把她的頭放在她主子的大腿間開始舔她大腿的盡頭時,一陣駱駝聲
破壞了她們的好事。
幾分鐘之後她們便清清楚楚聽到駱駝蹄子踩在沙石的沉重腳步聲。波尼絲命
令奴僕待在原處,她自己在墊子上撐起身體,等待著帳篷門被掀起。等待的時間
不長,特摩羅,這位貝督因族的王子,高大魁梧,英俊瀟灑,鷹一般的眼睛,在
三個族人的陪同下出現在波尼絲的帳篷門前,這三個人半裸著油光發亮的上身。
波尼絲朝特摩羅媚態地笑了笑。他身穿青藍色的長袍,刺繡的頭飾上紮著黑
色的羊毛頭箍,看上去是如此的威嚴,如此的健壯。當然也很性感,腰間寬寬的
皮帶上,插著一把短劍,長長彎曲的馬刀垂在修長健壯的腿旁,手裏拿著短柄鞭
子,碩長的陽具輪廓清晰可見。
「波尼絲,你好啊。」他深沉地說,下面的那東西又再不斷地變長,這是他
看到兩個一絲不掛的女人在床上的本能反應。
「特摩羅!」波尼絲驚叫著,女僕的手摸著她的陰蒂使她有點輾轉不安。
「我一點也沒想到你會在附近。我這兒有薄荷茶和咖啡。」
「目前我什麼都不想喝。」特摩羅沒有喝茶的欲望。「從安提阿我們就尾隨
苦了,你在那裏都做了些什麼?」
「替阿利夫王子選妃子啊。」
「你選中了誰啦?」他一邊問一邊坐在波尼絲身邊,用手中短劍觸摸著她的
乳房。
「薩默婭,彭內爾家的千家小姐。」波尼絲答道。
「我聽說她很美麗。」特摩羅說。
「確實如此。」
「她有沒有為你一展雙腿啊?」
「她做了,我讓我的一個男奴吸吮了她。」
特摩羅立即興奮了起來。他暗示其中的一個奴僕過去掀起他的長袍,然後把
他引以為豪的男人那東西展現在帕爾米拉的公主面前。當這個奴僕慢慢地提起特
摩羅的衣服展示他主子的淺棕色的棒子,大大粗粗地站在那裏抽動、誇耀時,波
尼絲深深地吸了口氣。她肉感的屁股一陣緊縮,她嘗過那東西的滋味,幾分鐘後
她將會再次體驗那種感覺。
「過來,抱著我的陰莖,吮啊。」特摩羅急切地說,用手中的短柄輕輕地拍
打著她堅硬的乳房。他想佔有她,想要她在他身上痛苦,他還想刺傷她,要她嘗
嘗他給她帶來的痛楚,要她哀求用他的皮鞭抽打她圓滾、裸露的屁股。他用手指
揪著她的頭髮把她的頭朝自己的小腹拖,胡亂地把他的陰莖塞進她嘴裏。
與此同時,波尼絲的雙手把玩他的兩個睾丸,用她的嘴巴上下吸著他堅挺的
陰莖的同時享受著他抽動的雄物。
「誰在安提阿和你做愛了?」他問。
「誰都沒有。」波尼絲答著,嘴裏還舔著他粗壯的陰莖和龜頭。
「你說謊。」他威脅地說著,「用皮鞭子敲打著自己的手心。」
「不、不、不,我沒有說謊。」波尼絲答著,一邊更賣力,更急促地吸著他
的那東西,一邊期待著他鞭子的到來。
「來人啊。」特摩羅呼喚著站在門口的衛士;這傢伙半裸身體。看著女僕舔
著公主,公主吸吮他主人的陰莖,這些衛士的棒子早就勃起充血了。
特摩羅把鞭子遞給一個奴僕。
「賈,拿著這個。」特摩羅說,「她說,她在安提阿沒有尋歡作樂,我不相
信,朝她屁股抽打十二鞭子,然後你去滿足她。」特摩羅喜歡羞辱有權有勢的帕
爾米拉的公主,接著他轉向那三個最小的女僕。
「蒂卡,把那個奴僕帶走。」
蒂卡遵照吩咐手勾著琦婭的陰唇把這個豐滿的女奴拽了出去。
「把殿下翻個身,咱們來看看她肥潤的屁股。」
這些話,刺激著波尼絲的嘴巴。她更賣力地咬著特摩羅的陽具。由於心情迫
切,她迅速地變換姿勢,由原來平仰改為微微跪著,把臀部誘人地對著皮鞭。賈
一隻手拿著鞭子朝波尼絲高厥的屁股抽去,一隻手扶著自己又長又細但卻非常堅
挺的陽具。
當第一鞭打在她裸露的肉體上時,波尼絲忍疼地畏縮著,一陣美妙甜美的痛
感傳遍全身。她滾著,跳著,尖叫著,翻滾著,特摩羅像抓犯人似地抓住她的雙
手。衛士舉起鞭子狠狠地抽了十二下,鮮紅的鞭痕縱橫交錯地在她裸身上映印出
來。
「現在,從她的屁股插進去。」特摩羅下令道。賈跪在波尼絲的兩腿中間,
扶著她的臀部,扒開她的兩股然後向後猛地一拉,他細長上挺的陰莖就進去了。
接著她又是旋轉,又是滾動,一會兒顫抖,一會兒輾轉不安。
蒂卡滑到了特摩羅的大腿中間,嘴巴含著波尼絲懸垂的乳房,兩手扒開特摩
羅的屁股,然後在他主子的股間擦著他的男器。這時肥胖的女僕琦婭爬過來抓住
蒂卡漂亮的陰莖塞進她厚厚的嘴裏,舌頭上下地滑動著,她興奮地感到小腹一陣
快速地抽動,一陣強烈的欲望猛襲而至,她解脫了。
不一會兒,波尼絲把她肉感的身體蜷縮在他結實強壯的腹股溝,讓她傷痕累
累的屁股靠在他的龜頭上。
「你認為我們能有辦法讓薩默婭離開她父親嗎?」波尼絲問。「我的意思是
不引起他的懷疑,不惹起他憤慨的前提下。」
「我們可以賄賂誰嗎?」特摩羅問,「他有沒有什麼合法繼承人,我們可以
利用他,操縱他,過後再敲詐勒索他?」
「就我所知沒有。」波尼絲答。
接著她告訴特摩羅,當她在安提阿時,她試圖去搞清楚誰是他的繼承人,但
是沒有發現。彭內爾龐大的生意帝國看起來是一人控制,他是個獨裁者。
波尼絲還告訴特摩羅,她注意到唯一能出席生意會談的人就是薩默婭。但是
波尼絲和特摩羅都排除了她成為可能的繼承人。
「那麼她現在仍然是處女身嗎?」特摩羅問。
「可以這麼說。」波尼絲答。一想到這,特摩羅的陰莖聚然一抽,又充滿了
活力。他想獨佔鰲頭,搶先一步。他把波尼絲的腦袋放到他的龜頭上,對她說,
把他們父女分開的計畫留給他來完成。他可不想把這次在沙漠中狂歡的機會給錯
失掉,他將要周密安排、好使薩默婭擺脫她父親整天的看守。
「其實她父親也不是看管得那麼嚴。我曾經教過她一些事情。」波尼絲說,
「而且她學得很快,幾乎是一教就會,所以我把她最寵愛的女僕帶在了身邊作為
懲罰。」
「這個女僕現在何處?」特摩羅問。
「就在隔壁的帳篷裏,你想看她嗎?」
「是的,把她帶到這兒來。」
「我建議還是我們到她那兒去。」波尼絲說。
波尼絲披了一件長長的,大紅的絲袍罩住她那誘人的身體,她和特摩羅步出
帳篷,深感一股沙漠晚上冰涼的空氣迎面襲來。波尼絲在一頂比她那個小得多的
帳篷面前停住了腳步,但是這頂帳篷依然可以容納十對男女在裏面。她把前簾掀
開,和特摩羅走了進去,特摩羅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愛琳正跪在那裏。她那雪白圓潤,滿是鞭痕的臀部高高地撅起對著他們。腳
踝拴著鐵鏈,兩腿分開拴在大圓石上。
特摩羅在她身邊繞著圈子。她的肘部和前臂撐在椅子上一張毯子上。手腕被
綁在一起,頭垂在手邊。眼睛被蒙著,嘴裏塞著東西,長長的金髮自然地披在肩
上,沒有碰到乳房,她的雙乳有緊身皮背心兜著,只有乳頭突出在外。這件背心
長及至腰。下麵有皮帶緊緊地系著,把肚腹擠在兩旁。她的肛門裏一插著一根又
大又亮的羊毛陰莖。
這玩意兒繞著她的腰和大腿上,然後再系在鐵鏈上。
波尼絲拍了拍手掌、從帳篷裏面進來了波尼絲的兩個努比婭僕人②,伴隨其
後的是兩個長著巨乳的女人。他們全都赤裸身體,每個人身上都綁著各種模樣的
皮制陰莖。他們緊靠愛琳站著。
「她的那個太緊了。所以他們輪番過來鬆弛她。」波尼絲公主說。「得把她
撐開,他們還用我的玩具再插進。你是想在旁邊看呢,還是自己來。」
「在旁邊看。」他回道。
波尼絲命令那兩個閹人解開鏈條,拿走羊毛陰莖。愛琳歎了口氣,特摩羅弄
不清這聲音是尋歡的歎息,還是一種解脫,或許是一種恐懼。波尼絲移到其中一
個有著巨乳的奴僕身旁,撫弄著她的乳頭,拉著她那個短而粗的人造陰莖,插進
愛琳的大腿間。
這個肥胖的女人擺好姿勢,然後抓牢愛琳的臀部,猛地插進她鮮嫩張開的洞
眼。這個肥胖有著橄欖色皮膚的女人把人造陰莖在金髮女子肛門裏上下抽動,自
己一雙垂懸的巨乳也隨之晃蕩使波尼絲興奮不已,她伸出一隻手去搓揉特摩羅的
陰莖,可是他卻閃躲到帳篷的遠處。
「換一個,我拍一次手,你們就換一個。」波尼絲吼著。
愛琳絕對順服地跪著,當他們不斷變換著猛力撞擊抽動時也不吭一聲。特摩
羅盤腿坐著兩眼盯著她的頭。她的頭髮遮住了臉,隨著這運動的節奏一前一後的
擺動。這是平生和第一次看見如此白皙的皮膚和如此金黃的頭髮。然後他內心的
某種東西驅使他不願讓這種事情繼續下去。他也就不清楚為什麼。他看著,但沒
有一絲樂趣。
「停下來!!」他突然吼道,猛地站起來揮動著手臂,「滾,都給我離開這
兒。」
「你怎麼啦?」波尼絲迷惑不解地問,當她的奴僕們離開帳篷時,她想弄清
楚他們究竟哪兒做錯了。
「我想要她。」他回答。
「好啊,我問過你,你是想在一旁看呢,還是自己來……來吧,現在就去搞
她。」
「我要她跟我走。」
「你說什麼?你不可能得到她。」
「為什麼不?」
「因為她是我的。」
「我買她。」
「我的錢比我需要的多得多。再說,特摩羅,你沒有我想要的東西。」波尼
絲說。
「噢,可是我有。」特摩羅回敬道。
「是嗎?我倒想知道你究竟有什麼?」波尼絲不無諷刺地驚叫著。
「分裂瓦解彭內爾的車隊。讓他們父女分道揚鑣。你最清楚不過了,只有我
才能辦到這一點。只有我有足夠的計謀和足夠的人力,因此,我建議用我的計畫
來交易這個年輕女子。」
波尼絲坐了下來思考著這個問題。這原本不是她所期望的。她原以為特摩羅
觀看這個金髮女僕遭雞奸會獲得莫大的樂趣並自己上去尋歡。但他卻下令停止。
這可是有違他的個性。他一定是想利用她來完成他自己那不可告人的計畫。
波尼絲的大腦在快速地運算著。拿一個愚蠢肥胖的金髮女僕去換回彭內爾打
道回府去安提阿,又能讓薩默婭獨自一人帶著嫁妝到帕爾米拉來,這還有什麼好
猶豫的呢。無論怎樣特摩羅想要愛琳就給他好了,反正她也沒失去什麼。
「很好,我們成交了。」她說。
「好,給她鬆綁,幫她弄乾淨,往她身上抹一點油,再換上衣服。我要帶她
走。」
他說完就抓住波尼絲的手把她拖回她自己的帳篷。「該輪到我玩你了。」他
說。
特摩羅用力把波尼絲拉到胸前,接著順勢側過身體,把波尼絲的一條大腿扒
開拉過他的小腹,用手兜著她的乳房,用力地捏著她的乳頭,然後把他的長槍往
上翹起,讓這東西搗進她誘人的、淫蕩的、潤濕的陰穴。他把那根粗大的棒子插
進去的時候,她扭曲著身體嘴裏吼叫道再深點,再用力。
不一會他把男器抽了出來,發現她的另一個洞眼,乘其不備,惡狼撲食般地
撞了進去。他拍打她,用指甲抓她的肚皮。波尼絲毫不介意,她喜歡這樣,抓得
越重越舒服。她顫抖著,扭動著。那種感覺,那種被他撐開,頂住花蕾,塞得滿
滿的感覺使波尼絲興奮萬分,幾乎超出她忍受力。小腹又一次開始緊抽,兩腿僵
直,屁股也抬起來了,整個身子開始抖動,她感到快到高潮了,趕忙夾緊他。
特摩羅一次又一次地猛烈進入。他需要每一寸地佔用她的可耕地,緊接著,
一陣急促的粗喘和狂吼,兩人同時達到了高潮,一會兒,波尼絲便睡著了。
黎明時分,她一覺醒來發現特摩羅和隨從以及愛琳已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儘
管因為金髮女僕給她帶來一點點的不愉快,她還是心滿意足。無論如何,特摩羅
還是滿足了她的情欲,她毫無理由再妒嫉誰了。她激起了特摩羅對薩默婭的好奇
心。他一定能讓彭內爾回安提阿,然後帶薩默婭來帕爾米拉。她朝思暮想地想佔
有薩默婭。她想到了那些為她準備的玩物。想著想著,她發現自己下面又濕了。
一會兒,腦裏又閃出一個念頭。她走到那個大箱子面前,那裏面藏著純莎草
紙和她的封印。她給彭內爾寫了一封信。在信中她寫道她要派兩個最好的,最有
能耐的奴僕作為特別護衛保駕薩默婭平安到達帕爾米拉,波尼絲自鳴得意地笑了
笑。
他們將會保護她的投資。她將允許他們在夜晚佔有這個年輕的女人。他們可
以整天兩眼盯著來搶劫的人,而當特摩羅到的時候,他們可以現場要特摩羅按她
的要求去做:把彭內爾從他女兒身邊趕走,至於別的嘛,他就不用插手了。
波尼絲的腦海中因特摩羅堅持要帶走那個年輕的金髮女僕給她帶來的那一點
點不愉快,轉眼間已激發她極大的憤怒。特摩羅也許不會按照她的命令從事,他
或許會劫持薩默婭,扣押她做人質。他的作風波尼絲是瞭解的。
她喚來了兩個騎士,阿摩斯和阿倫。她把封了口的信交給他們,然後要他們
啟程返回安提阿,去找彭內爾。假使他的大篷車隊已經出了的話就尾隨其後。
「你們得緊緊地盯著薩默婭小姐。」她打開了另一隻箱子,那裏面裝著她的
玩物。她取出幾副手銬和鞭子。
「你們倆得整夜待在她的帳篷裏,保證她身心愉快。」她說,同時給了他們
幾樣物品。「你們要時時刻刻守在她身邊,見到特摩羅的人來後要保護好她,直
到此次旅途歸來都不可離開她。」
「具體的說我們可以對她做些什麼?用鞭子抽她?」
「可以。」
「我們可以向她尋歡嗎。」
「哦,我想可以。」公主伸手抓住這兩個幾乎勃起要衝出來的陰莖。開始把
玩起來,手摸著他們的肌肉和碩大勃起的雄具,這令她興奮,「當你們回到帕爾
米拉後要直接向我報告所發生的每一件事。聽明白了嗎?」
「聽明白了,殿下。」他們說。
「還有,你們到達那裏要弄清楚她是否完完全全執行我的指令,甚至於包括
她的穿著打扮。查一查她穿的裙子是否是從腰際一直開叉到腳背,還有乳頭是否
從背心的洞眼中展露在外。若不是這樣的話,這可是懲罰她再好不過的理由了,
再就是她必須按照要求去做一切事情。我要你們再想想別的事情。」說著波尼絲
提起衣裙,彎下身弓起背。
「是的,殿下。」他們應答,四隻眼睛盯著她肥白的臀部。
「阿摩斯,過來哦。」她說。「草草辦事吧,幹完了你們就可以上路了。來
享樂一下吧。」
阿摩斯把公主誘人的屁股拽過來對準他男器然後直接搗進去。他用力地往裏
挺進,衝刺不幾分鐘,一會兒就射精了。
阿摩斯和阿倫出發後,波尼絲下令拆掉帳篷,啟程上路趕往帕爾米拉。
愛琳感到頭昏眼花,腰酸背痛。鐐銬解開了,她顫抖地站著,疲憊不堪地等
待著身體遭受再一次的攻擊。但這情景沒有發生。相反,她被用一塊粗糙的黑布
裹著匆匆忙忙地穿過沙地一群較小的帳篷裏,這裏是特摩羅的在沙漠綠洲的另一
頭紮營的地方。
一個滿臉凶相的貝督因人給她喝了一種她不知道是什麼的飲料,她想也是駝
奶,但這飲料甜甜的,一點不鹹。也許他們加了點什麼東西,波尼絲只給她喝苦
澀有砂的沙漠裏的水。喝完飲料,他們又令她驚奇地用羊皮輕輕地把她裹起來讓
她睡覺。
她不知睡了多久,但當她從噩夢中驚醒過來時,天依然黑著,她步履蹣跚,
頭發昏渾身酸痛,有好一會兒她都不知道身在何處,甚至於都不知道自己是誰,
她辨識不出身上究竟穿的是什麼衣服。
現在她身上乾乾淨淨的,還香噴噴的。她睡著的時候有人用油給她擦洗一著
身體,幫她穿衣服,可是她看上去像個男人似的。從上到下她穿的是男人的一套
裝束。紅白格子的頭飾,又長又白又粗糙的亞麻襯衫,腰間紮了把短劍和匕首,
整個身體還裹了件黃褐色的外套和頭巾,一種連頭連身都包裹在裏面的外套。愛
琳完全迷惑了。
幾個星期前和波尼絲穿越沙漠,可謂是徹頭徹尾的災難。在整個大篷車隊,
她像玩物一樣遭受每個人的欺淩。他們完全是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他們用鞭子抽
她,用嘴巴吮她,用鐵鐐銬她。她忍受各種痛苦:羊毛陰莖,皮制人造陽具,還
不止一個,不論男和女人一點同情心也沒有。
她還得穿怪異的衣服,乳頭從洞一眼中突顯出來,屁股從緊繃的腰部向外隆
起。腹部、陰部和臂部赤裸著,垂手可摸。還要扛著枷鎖,鐵鏈從脖子上繞著,
光著腳像一隻跳舞的狗熊。儘管從頭到腳披著黑色的長袍,但波尼絲下令,只要
有人想摸她,吮她,甚至於幹她都可以。
她得順從別人突然掀開她的外套,用手摸她的陰阜,將男人的那玩意兒插在
大腿中間,乃至於插進體內。
夜晚她被單獨關在帳篷裏,鎖綁在石頭上,嘴裏塞著東西,從波尼絲開始,
她喜歡讓愛琳承受各種不同的羞辱,讓她被閹人和女人排長龍似地用人造陰莖往
她下身搗。完事以後,她倒頭昏睡,夜深時還要被那些趕駱駝的人再次搞醒。
特摩羅小睡了幾個小時,然後背靠馬鞍,雙臂交叉墊在腦後,陷入沉思。他
到現在為止依然沒搞清楚究竟是為什麼、驅使他把這個女奴從波尼絲身邊給弄過
來。難道是她那秀長、濃密的金髮或前或後地擺動?亦或是她逆來順受的性情?
是她在羊毛陰莖被撥出時發出奇怪的喊叫?還是她那非常非常蒼白的肌膚,
那種他以前從未曾看見過的皮膚使他做出有違常態的決定?直到現在他還沒看清
她的臉龐,愛琳優美曲線的臀部倒是見過,但卻沒看清她的臉。除此之外,他不
知道自己帶來了巨大的麻煩。不管她長得什麼樣,擺在他面前的是如何處置她?
突擊隊的戰士是從不帶女人的。
「到目前為止他的人還沒有質問過他。他們一直在不折不扣地執行著他下達
的指示。還沒出現反叛的跡象,至少到現在還沒有。他是他們無可爭辯的領袖。
他詭計多端,是他在保護著他們,他們也給予了他最大的合作。但是,一次
魯莽的行動,一次錯誤的決定都會使他們翻臉不認人!他瞭解這幫兇殘,具有獨
立性的傢伙。特摩羅象沙漠豹一樣敏捷地站起來,沖出帳篷,直奔愛琳的住處。
特摩羅進來時,愛琳正背靠在帳篷的門上。她總是憑直覺感到他的到來而非
聽見了他的腳步聲,所以好趕忙轉身面對著他,心理撲通撲通地跳著,一陣恐懼
襲來。她站在特摩羅面前,身上裹著赭色的連頭巾外套。他朝愛琳面前沖去,掀
了掀頭巾,拿掉裹在頭上的布,然後拿起一枝點燃的蠟燭照著她的臉仔仔細細地
端詳著愛琳。
她清純幽藍的眼睛深陷在柔軟、金色的睫毛下,乳白色的肌膚配上紅潤的臉
蛋,鼻子短短的卻很挺直,寬闊的嘴唇,紅潤半啟,金色的秀髮濃密垂在胸前長
及腰際。
特摩羅想,她可真是個美人胚子,一種奇特的美,確切地說,她是個美人、
還不如說更像一尊大理石雕像。然而她現在是他的了,是他的奴隸,他已經買了
她,他可能對她為所欲為了。他想要她死,她就得死;要她活,她就得活。他把
短劍從腰間的長袍皮帶上拔了下來。
愛琳站在那裏一步未動,她等待著對她執行懲罰。是要處置她了,總比和波
尼絲在一起旅行要好十倍。她勇敢地面對這一切。她昂起頭,挑戰地直視特摩羅
長長睫毛下深褐色的眼睛。
「你會用這個東西嗎?」他拿著短劍指著她說。
「不知道。」她答道。聲音溫柔得連她自己都難以相信。他的問題令她百思
不解。遞過來的劍使她失去平衡。
「我來教你。」他說。「要是誰膽敢再靠近你,你就殺了他們。」
愛琳沉默不語。她要想昨天她聽到過,這個聲音,就是下令給她鬆綁的那個
人。也就是要去襲擊薩默婭車隊去帕爾米拉,要拿她做交換的好人的聲音。她不
欠他的情。他教她如何學會保護自己,她會欣然接受。但她依然不會感激他。
在愛琳情感的辭彙裏沒有寫進感激這個詞。
「你叫什麼名字?」他問。
「愛琳。」她答。
「還有別的名字嗎,你應該叫…」就在這一刻他突然停頓了。他仰起頭,仿
佛在傾聽最溫柔的切切私語聲隨著風,越過高山,穿過平原,飄過大地和海洋,
來到這沙漠和他相見。
「戴戈瑪。」
這個名字的出現,對他來說是既奇怪又陌生。
好像是強迫他說出這個名字,而且這種強迫和這個聲音使他感到驚奇。他一
次次地重複著這個名字仿佛在重複著自己的名字一樣。
「戴戈瑪。你叫戴戈瑪。」
愛琳吃驚地,神魂顛倒地兩眼盯著特摩羅。她知道這個名字。這曾經是她的
乳名。當她住在北方的時候,她的母親就這麼喚著這個名字。那是在戰前,在她
們成為奴隸之前。在羅馬人第一次賣她們並把她的名字改為愛琳之前。她笑了,
第一次笑得這麼久。
「戴戈瑪,我不會忘記的。」她向他保證。
「來吧,跟著我,我們這就離開這裏。」
「我們要去哪?」她問。
「我被風沙吹去哪兒就去哪兒。」他答。
帳篷外面,夜晚涼爽的空氣下,他的部下用駱駝糞點起簧火,有的人忙忙碌
碌地在火上燒烤山羊肉。別的人把駱駝帶到水邊,讓駱駝喝個飽。駱駝喝水時,
人呢則在往羊皮囊袋裏裝水。特摩羅挨著她坐在簧火旁。
「你現在就和我們一起吃喝。」他說著從簧火上拽起一塊羊肉,把它撕成一
塊一塊的。他用棍子為她戮了一塊遞給她,告訴她必須等待到所有的人都來齊了
她才能吃。愛琳伸出手去接羊肉,結果他又猛地把羊肉扔在地上。
「你的左手只是用來洗東西,或者用來指敵人。」他說,「其他一切的事情
都必須用右手來做。」
當他手下的人都到齊時,特摩羅叫愛琳站起來。
「這是戴戈瑪。」他說。「新來的勇士,我們要教會她所有的武藝。她應受
到我們每個人的尊敬,誰都不許碰她一下,她不再是女人,也不再是奴隸,她是
我們當中的一員,遵守我們的規定,我希望她受到大家的歡迎。戴戈瑪,你去和
每個人握握手。從現在起,他們都是你的戰友了。」戴戈瑪,這個貝督因人的新
勇士,禮貌地圍著簧火和在坐的每位握了握手。
「今天我們出發,明天你就學習成為一名戰士。」特摩羅說著把羊肉舉到嘴
邊。
這是他們所有的人開始吃羊肉的信號。戴戈瑪靜靜地看著,注意著每個人的
動作。預言的第一部分得以證實了。她用力嚼著這炭熏的羊肉,內心在思忖著下
面將要發生什麼。她剛剛提及戰爭,但那已經傳來,和平剛剛降臨。波斯人戰敗
了,羅馬人在統治著,戰爭將永不再來。古人一定是做錯了什麼。但薩默婭呢?
她想到了薩默婭,無論如何她得通知薩默婭,她的大篷車隊將會受到攻擊。
可是如何去通知她呢?貝督因人現在是她的兄弟。薩默婭已成為過去。
拂曉前,他們撤了營盤,特摩羅為她準備了一頭駱駝。走進沙漠綠洲時她是
愛琳,是奴隸,現在走出這裏她已是戴戈瑪,一個自由人,一名戰士。
再不會有人知道愛琳這個人了。
*********************************
注釋:
① 在阿拉伯半島和北非沙漠地區從事遊牧的阿拉伯人。
② 努比婭人,曾分佈非洲東北部地區,即蘇丹北部的埃及南部的沿尼河一
帶。
*********************************
第五章
齊諾比婭相信命運,她的命運。她還堅信,要找回她的命運是一件很嚴肅的
事。
她不是那種害怕命運而躲在門背後、窗戶下、或是牆腳根、帳幔後面瑟瑟發
抖的人。不是的,齊諾比婭相信應當走出去,走到大馬路上去,去面對命運,去
和命運握手,鞠躬,甚至於去親吻它,但迎接它的最佳方式當然是張開雙臂去擁
抱它。
她的父親花了一大筆錢,請貝督因人保護他們平安到帕爾米拉,他們做得不
錯。
齊諾比婭身上披著黑色的防沙連頭披巾,一路上大部分時間是和大篷車隊的
領隊待在一起。她詢問了許許多多的問題,但是從不和他們談論有關她的事情。
她在思考,她的眼睛在注視著一切。
她注意到這肥沃的平原,曾經是麥苗,是橄欖、棟樹和柏樹的故鄉,現在變
成了滿石頭縫的灌木和瘋長的桂柳。這沙漠很少有幾種植物能夠賴以倖存,她還
注意到記憶中的那些山脈和沙漠中幾條河道。
她還把思緒停落在她的朋友身上,尤其是薩默婭。齊諾比婭覺得這很奇怪她
竟然會同意嫁給阿利夫王子。他可是臭名滿天下。她想不通是什麼促使薩默婭改
變主意,她可是打定主意要當一名醫生的啊。當她們在帕爾米拉重逢時,她可要
仔細地打探打探。薩默婭免不了要談論起男人的事。不過她自己則思考權力的問
題。她們會恢復往日的情誼。
她還想到了保羅,安提阿的大主教。齊諾比婭還真懷念他。他那令人不能容
忍的肥胖和他那不可救藥的幽默。她會寫信給他,邀請他來訪。還有一個人她也
沒忘記,就是羅馬指揮官,不過,她的思緒沒有在此人身上停留很長時間,她迅
速從中掙脫出一來,因為想到這令她極其不舒服。
齊諾比婭在帕爾米拉沒花多少時間就安頓下來開始新的生活。在他們到達這
座城市的頭一天,她父親就幫她賣下了一座巨大但老舊的大宅子。這座宅子的場
院不夠大,也不合她的心意,也因為這些不足之處,他獲得了宅第四周遊牧人的
居住地作為補償。
那些牧民在這塊土地上建起了一座簡陋的村落,破舊的帳篷和歪歪斜斜的茅
舍,齊諾比婭的父親把他們趕出村子,拆了他們的帳篷,毀了他們的茅棚,按他
女兒的心意在這塊土地上圈出一塊美麗的花園。
齊諾比婭反對他父親對這些遊民如此苛刻。可是她父親卻反駁道,他是靠辛
勤勞動,白手起家的,如果他們要不是懶散慣了,他們也會富有。不過薩默婭覺
得沒有為此爭論下去的必要,因為窮人要是得到的多,那麼富人付出的也多。這
也並非是她的意願。但是她認為她有義務不能讓窮人更窮。
她母親去逝的時候齊諾比婭成了一個富裕的女人。
她決定不能趕走這些遊牧民,並著手尋找他們,給他們提供必要的資金好使
他們在這個富裕昂貴的城市的其他地方有一個立足之地。這些遊民永遠也不會忘
記她的恩惠。
帕爾米拉最好的建築師被雇來重新設計重新裝滿這座古老的宅第,一大批工
人、石匠、木匠,泥瓦匠,還有藝術師,都被召喚來,有的來鑲嵌圖案拼花,有
的人來畫壁畫。在整個帕爾米拉,這座宅第成為最好的,最具現代風格的。
在整個建造過程中多少人來此駐足觀賞。來觀摩的人群中有富商巨賈,他們
的住宅曾經都受到羅馬人風格的影響,明顯地表現出華麗而俗氣以及賣弄虛飾的
特點。建造宅第的主要工程完成得很快,這樣她和她父親就可以先搬進去住了。
他在忙他的生意,齊諾比婭則在指揮著如何表現建築的風格特色,和園藝師
討論著種些什麼花草樹木。
齊諾比婭無論在做什麼總是讓人看上去她在扮演重要的社會名流角色。她一
直穿件上好的真絲袍子,袍子是用最好顏料染得五彩繽紛,還有許多的珠寶首飾
掛得叮叮噹當。她的頭髮盤成希臘式的,用點綴著寶石的緞帶紮著。手鐲項鏈、
腳環、耳環,應有盡有。
齊諾比婭喜歡頭戴光彩奪目的珠寶首飾;她擁有無數上等質地精美的首飾,
只要是能夠戴的地方,她都戴上了。不少上了年歲的婦女看她那樣都蔑視她。但
齊諾比婭根本不在乎。
齊諾比婭站在庭院的小山丘上,身著翠綠,橙紅和紫紅的幾何圖案的混合編
織的衣服,衣上的寶石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她正在監督園丁們種植檸檬
和柳丁樹,這時她聽到一陣低的隆隆聲,不一會這聲音就變成了震耳欲聾的吵嚷
聲。她朝四周的小山望去,帕爾米拉的軍隊從波斯凱旋歸來了。
意識到這幫軍隊,正朝坐落在帕爾米拉一英里長的中央大道上唯一的大寺廟
進發,他們要到大寺廟去感謝上蒼,齊諾比婭召集了不少奴僕,命令他們跟隨著
她。她也要去大寺廟,去看看這遊行的隊伍。
當他們到達的時候,已經有許多人在那裏了。
人們從多個不同的地方去集到那裏,能站人的地方都已擠滿了人。有吊在窗
戶上的,有吊在塑像上的,有站在雕像頂部的,也有站在雕像座基上的,絕大多
數的人是站在市區建築的牆上,然而這些地方又是最不牢固的圍牆。
齊諾比婭在她彪悍魁梧的奴僕圍成一圈的保護下,已經擠到了離太陽廟最近
的臺階上。她命令最高的奴僕把她扛在肩上。她想好好地看看勝利歸來的勇士,
但她最最想看到的是他們偉大的奧德耐特王子。早就有消息傳出皇帝蓋利諾斯對
他的軍隊很滿意,尤其是對奧德耐特,他要授予奧德耐特多種頭銜作為獎賞。齊
諾比婭想看看奧德耐特是否和皇帝長得一樣看看是否可以嫁給他。
軍隊吹響了號角,鑼鼓齊名鳴,當軍隊到達寺廟時,喧鬧聲震耳欲聾。當齊
諾比婭看到五彩繽紛的彩旗飄揚,長矛金光閃閃,騎兵的盔甲耀眼奪目,她感到
心跳加速了。整個戰役的英雄們,弓箭手們手持特製的弓箭,發出戰時的呐喊、
這呐喊和人群中女人們喜極而泣聲音匯在一起,回蕩天空,每一聲呐喊都令她興
奮,她真希望能成為他們中的一部分,她希望這一切因她而發。光榮的勝利軍回
家了。
一會兒她看見他站在他那輛豪華的戰車裏。高大、英俊,有一臉短黑的絡腮
胡。和皇帝一模一樣,但卻和他們那個得意忘形的國王哥哥海蘭截然不同。國王
海蘭又矮又肥,正和叔叔大祭司走出寺廟站在臺階上等待著歡迎他呢。
在眾多的人群中,大多數人不是穿白的就是穿黑的,然而奧德耐特騎坐在一
隻高大的男子肩上,衣著光彩絢麗,寶石閃亮耀眼,分外引人注目。他慢步從戰
陣中走出,在上寺廟階梯前,他停了下來,緩緩轉過身體。他倆的眼光相對。他
朝她的方向鞠了一躬,觀看的人群歡呼雀躍。然後奧德耐特走上臺階向國王和大
祭司鞠躬行禮。
齊諾比婭望著奧德耐特後背直挺地邁著步伐走進寺廟,他手下的將軍們緊隨
其後,她和成千上萬的圍觀者一樣歡呼著,揮動著手臂。然後她叫扛起她的奴僕
把她放下來,命令他和其他奴僕陪她回家。她有事做了。
「爸爸,我想舉行一個帕爾米拉從來未見過最大的宴會。」過後她對她父親
說,「我想我們的應當歡迎這些凱旋歸來的英雄們。」
她的父親心不在焉。他正忙著籌畫一個去東方的車隊呢。
「爸爸!」齊諾比婭誇張地叫道。「這可是要花很多錢的。」
她知道這樣說他不會重視。
「你說什麼?」他不高興地問。
「我們這個宴會是準備為國王和奧德耐特王子舉行的。」
「是嗎?」他望著女兒發呆。
「是的。」她很堅定地說。
「為什麼?」
「因為這樣對你的生意有好處。」她狡狤地答道。「雖然你將會花費很多,
但你會賺回更多大把大把的鈔票。」
「真的會是這樣嗎?」
「毫無疑問,我要為我們的前途和生活尋找一個轉捩點。」她預言般地說。
齊諾比婭的父親相信他女兒非凡的經營頭腦和聰明才智。所以,他同意了,
齊諾比婭著手計畫這次宴會,對她來講仿佛是一次大規模的軍事戰役。
有許多事情是難以預料的,也沒有什麼事是不可改變的。她要為歸來的英雄
們準備好一切他們所需要的。美食、佳釀、女人,男人(為那些有不同喜好的女
人)
以及一切項目,每個人都應精心挑選。她要把這個宴會辦得完美無缺,辦得
到場的人從未見過。
只有具備偉人才能的女人才能辦出如此的宴會。每個人都將對此贊口不絕。
奧德耐特將會覺得她迷人,使人激動,使人難忘。她知道奧德耐特的妻子已
經謝世多年,她還發現沒有人在感情上能夠取代他的前妻。
齊諾比婭一直有意要替代他死去多年的妻子。因而一切的一切,都不能出差
錯。
諸神是站在她一邊的。他們沒有賜她與凡人不同的腦袋去分析、思考、記憶
或是處理事情。齊諾比婭忘了神有時也會和世間凡人開點玩笑,耍些詭計、甚至
於毀壞你周密安排的計畫。
從黎明直到深夜她一直在忙碌著。一躺到床上她就極度興奮,難以人睡,眼
睛睜著,躺在那裏做夢。她遐想著力大無比,英俊倜儻的奧德耐特在撫摸著她,
吻她的唇,摸她的乳房,把手放到了她的兩腿中間。帶著這種種的幻想,她慢慢
地進人夢鄉。但是在這種半睡半醒中,奧德耐特漸漸成為羅馬統領者。像以往一
樣,她儘管不讓這種想像佔據頭腦,趕快把思緒轉到別的上面直到次日清晨。
*** *** *** ***
薩默婭坐在駱駝上神情恍惚,兩眼什麼也不看。她的整個腦海裏裝的全是馬
庫斯以及她怎樣才能夠脫離車隊去尋找馬庫斯,跟他到羅馬去。
要想完成定計劃是很艱難的。她父親似乎特別警覺。他很有涵養;他沒讓車
隊的任何一個人察覺到他對女兒違背他的意願擅自跑到集市去,還消失了一會,
而回來時卻和一位英俊的羅馬軍官坐在一輛拖車裏的事,使他甚為生氣。他要女
兒騎著駱駝走在他身旁。
她和旁人一點談話的機會都沒有,甚至於和她的女奴也沒法交談。她的父親
睡在她的帳篷裏,為此她非常不高興,但她卻笑了笑而且表現很溫順。
她知道過幾天她父親就會放鬆警惕的。他會很快消氣的。她要做的就是把握
時機,然後就是把她的女奴弄回來,接著就開始她的出走計畫。
薩默婭隨著駱駝隊走的節律顛簸著,思緒卻又回到了幾周前發生的一系列事
件,她在回味著初嘗禁果的過程。薩默婭沉浸在自己的白日夢中,對外界的一切
渾然不一知、也沒有任何危險的信號傳達給她,而她對過去的回味又太投入了。
薩默婭繼續不斷地回想著馬庫斯把她帶到床上,她自己抬起了雙腿,緊緊地
盤在他的腰際讓他進來,滑進她濕潤的陰道,不斷的抽動,她緊緊地夾住她,夾
住他的全部。她幻想著他那根又粗壯又黑乎乎的陽具插進體內的感覺。
更多的是想到他們騎在馬上穿過城市時所做的那些事,她的乳頭就越發膨脹
堅挺,那天她讓外套滑下來用乳房緊緊地頂著他健壯的臂肌。他的雄鞭在她的身
上越來越硬。她回憶當時她緊縮肌肉,倆人渾然二體地滾動著,搖晃著。當他狂
熱的激情滑到她體內時,激蕩的感覺穿透她全身。
她又回味著與波尼絲公主和愛琳在一起的時光。她絲毫沒在意景物的變幻,
而是回憶著,波尼絲公主那只邪惡淫蕩而顫抖的手摸弄她的身體、親吻吮吸著愛
琳。
薩默婭的婚禮車隊過了一片田地和樹林進人到沙漠邊緣的灌木叢地帶,他們
將面臨的是一望無際的沙漠。已是黃昏時分,領頭的拉駝人通知大家今晚將在此
安營過夜。隔天早上,貝督因人就要來了。
他們將擔任此次旅行最後一半路程的警備任務,這最後一半路程將會是平淡
無奇的。她父親開始放鬆警覺了。薩默婭堅持要有幾個她自己的女奴和她一起在
她們帳篷裏過夜。他很爽快的就答應了,這倒使她感到驚奇,她不知道是否是因
為一路上安排這安排那讓他太辛苦了。
薩默婭看著他。他是個漂亮的男人。毫無疑問,他有他自己的情欲生活,這
種事她們是從來未曾操過心。也許就在這堆奴僕中有他想要的女人。
這麼長長的車隊是要花很多時間來安營紮寨的。薩默婭騎著駱駝追上領頭要
他把她的帳篷先搭好。奴隸們拿來許多厚實、圖案美麗的地毯來鋪在地上,高高
的槍桿插在地裏,然後在上面裹上許多種不同的布和絲綢。
帳篷晨牆上拉著飾物,不但隔音而且還讓人感到暖和舒適。蠟燭也點上了,
一張張寬大的墊子鋪在地上當床用,長途的顛簸使薩默婭頗感疲倦,她躺下休息
了。一張低矮桌子放在她的面前,上面擺滿了切成一小片一小片的美味可口的食
物供她餐前使用。帳外,廚師們在燒烤一隻山羊。
彭內爾把菲莉絲和赫米奧尼派到她的帳篷裏來了。她倆是來自馬其頓最親密
的好朋友,也是波尼絲公主走時留下來幫助那兩個裁縫的。這兩個輕佻的女子有
著橄欖色的皮膚,漂亮,身材高挑,喜歡在一起做事。除此之外,薩默婭對她倆
所知甚少。
她們不和其他的奴僕混在一起。薩默婭很奇怪他父親竟然會把這兩個女僕送
到她的帳營裏來。她表面上朝她們笑了笑,內心卻小心翼翼,心裏在嘀咕,她父
親想使她受騙上當。有些事情足以使她不信任這兩個女奴,無論如何,她們還是
把她的珠寶盒帶過來了。
不一會兒,有人在爭吵。在長長的駱駝隊的盡頭,兩個牽駱駝的人發生了爭
執。
接著爭吵變成了全面的打群架,彭內爾,來不及監督搭自己的帳篷,就不得
不帶著一些奴隸,飛騎著駱駝趕回幾英里以外駝隊的另一頭去平息這場爭執。
薩默婭坐在帳內享受著山羊肉,沙棗和鮮果,對外界發生的一切全然不知。
用完晚餐以後,那兩個女人開始為她寬衣解帶。這是頭一次在這個駝隊裏有
人看見薩默婭沒有穿連頭披巾。寬大的外套把她裹得嚴嚴密密。
「我的小姐,你可真是美妙絕倫。」她倆盯著她從黃色的背心洞眼突出出來
的堅挺的紅潤的乳頭說。「你的乳頭上抹了顏色嗎?」
「沒有啊!」她說。
「哦,那太可惜了。」她們說,「也許我們可以幫你塗點顏色在上面。」
「是的。」薩默婭說,她被這個建議所激動。
她想有人再次觸摸她的身體。奴僕們用化妝品往她的乳房上塗抹只不過是最
好的藉口。「我的化妝盒子在那兒。」
這幾兩個女人挑了一隻黃金飾盒,放在她們主人面前。薩默婭躺在一堆墊子
上。
兩個女僕各自跪在她的兩旁,開始慢慢地往她的乳頭上塗抹搓揉顏色。這溫
柔地擠壓使薩默婭產生不可名狀的躁動。
當她們把手從乳頭滑下來握住她整個乳房時,她喘著粗氣張開了雙腿。她的
裙子向兩旁展開,裸露的身體展露無遺。
「有的時候,」菲利絲舔著她的嘴唇看著薩默婭的小腹說,「在那下面也塗
點顏色會是很絕紗的。你想叫我幫你抹一點嗎?」
「是的。」薩默婭無力地說,她的身體在赫米奧尼的雙手不停地有節奏地撫
摸下,她的雙乳開始扭動著。
菲莉絲轉了下身體,伸出一隻手開始摸弄她的下體。
「我的小姐有否思考過一些猥褻的念頭啊?」菲莉絲問。
「你為何如此問?」薩默婭上氣不接下氣地質問。
「因為我的小姐已經濕潤潤的了。」她說,一隻手指摸到了薩默婭的陰蒂,
輕輕地碰了一下。
薩默婭深深地吸了口氣,抬起了雙臂。
「我想我的小姐一定幻想過有人像這樣觸摸她。」菲莉絲如是說,然後輕輕
地移動著手指,在薩默婭的外陰唇上搓揉。薩默婭興奮地扭動著。
「公主有沒有這樣對待你?」她問,「她因為知道如何取悅別的女人而名聲
在外。她可否教過人,怎樣張開雙腿讓她的手指在身上漫遊?」薩默婭沒有回答
她。
她正忙著享受菲莉絲搓揉她的陰唇,忙著享有受赫米奧尼撫弄她的乳房。相
反,薩默婭滾動著屁股,她感到口渴。菲莉絲故意不把手指伸進她的陰道,而是
繼續玩弄她的外陰,這樣使她愈來愈興奮。她的陰道越來越濕潤了,她伸出一隻
手掀開赫米奧尼的衣裙。她把手伸去摸這個女僕強壯有力的大腿。
「看來我們的小姐想撫摸我們了,是嗎?」菲莉絲說,「赫米奧尼,放鬆點
兒,讓我們的小姐好好地撫摸你。」
赫米奧尼馬上張開裙子跪在薩默婭面前好讓她裸露的屁股和濕潤的陰阜對著
薩默婭的嘴巴。薩默婭的手開始遊蕩于女僕的大腿,然後再用手指觸摸赫米奧尼
的濕處,薩默婭突然地把她硬實的手指插進赫米奧尼的陰道。然而,菲利絲的手
指不是繼續在薩默婭的洞口漫遊著,偶爾朝上觸摸一下她的陰蒂。
「我的小姐喜歡我舔她的金口嗎?」菲莉絲問。
「她喜歡我把舌頭戮進她濕潤的陰道裏嗎?」
「喜歡。」薩默婭氣都喘不及地說。
「她喜歡我把舌頭戮進去多少呢?」這個馬其頓的奴僕問,開始把她的玉指
一步一步地往她口子裏戮。
「全部戮進來。」薩默婭說著翻滾著屁股,自己的手指還一步一步往赫米奧
尼的身體裏插。
「好吧,我就照你說的做。」菲莉絲說。她低下頭朝著薩默婭的屁股,猛地
在她的陰蒂上舔了一下。
薩薩默婭抬起臀部等待著更多的刺激。「不過,你先得告訴我們是什麼促使
你一開始就那麼濕乎乎的?你當時在想什麼?是不是在想一個男人?」
「是的。」薩默婭說。
「那麼他是不是有很粗大的陰莖?」
「是的。」薩默婭又說。
「他是不是把那粗大的陰莖塞進你的裏面。」
「是啊。」薩默婭道。
菲莉絲再次輕輕咬了咬薩默婭的陰蒂,傳遞了更為淫蕩的電流傳遍她全身。
「他是怎樣玩弄你的?」菲莉絲問,她把舌頭移開,只用手指玩劃薩默婭的
陰阜。「告訴我們。」
薩默婭本想對她們說出實情,但她還是想防備。這兩個女僕可是波尼絲公主
的奴僕,她倆很可能是間諜。她不能讓她們知道她一直是在幻想著一個有名有姓
的男人。
「我在想像著一個男人不知從何處來的男人,他愛上了我。」她說。「他把
我推倒在床上,我張開雙腿,盤在他腰部,兩隻腳交叉地擺在他的背上。」
「好,接下來呢……」菲莉絲一邊又一次輕咬了薩默婭的陰蒂,一邊繼續玩
弄赫米奧尼的陰阜。
「他把他的那東西放在……」
「像這樣?」菲莉絲說著把兩隻手指伸進薩默婭的陰唇裏。女僕靈巧手指的
感覺和馬庫斯陰莖的記憶幾乎令薩默婭昏厥。有好一陣子她都不能張口說話。她
的整個身體在顫慄。她極度切渴望去感受陰道張開,有東西蹂躪她,有人戮她,
玩弄她,姦污她。
「是的。」薩默婭說。「然後他把那東西戮進來。」
就在她描述的時候,菲莉絲猛然地把兩隻手指硬實地送進薩默婭的陰道裏,
薩默婭瞬間把臀部向上抬起,隨即又把自己的手指直挺挺地伸進赫米奧尼的身體
內。
「如此,我們的小姐是想被強姦咯?」菲莉絲說。
「不要,不要。」薩默婭說,腦子裏仍想在與馬庫斯交歡時的情景。
「高貴的小姐是想幻想著被姦污……」
「噢,是的。」薩默婭激情地說。
「也許我們可以滿足她的要求。」
「你怎樣滿足?」薩默婭問,性欲又被激起,她極力需要一根男人的棒子插
人體內。
「這樣,首先我們要把你的眼睛蒙上。」菲莉絲說。「赫米奧尼,用你的裙
子把咱們主人的眼睛蒙住。」
赫米奧尼照她說的做了。然後她們把自己的衣服脫光。她們倆站在那裏一動
不動,彼此欣賞了一會兒對方的胴體,撫摸對方碩大的乳房,微笑著。
「現在,我的小姐,你先跪下,把身體彎下去。」
「為什麼?」薩默婭問。
「因為我們將要用這方式幫你幻想。」
眼睛被蒙住了,帳篷裏厚厚地毯上面跪著一個人,她就是薩默婭。赫米奧尼
把她的裙子扒開,月光下依然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臀部。
「真是個漂亮的屁股。」菲莉絲說著朝屁股上戮了一下,但很小心,她不想
把手伸進去。「把腿再叉得開一點。」
薩默婭把雙腿叉得更大。然後這兩個女僕開始按摩撫摸薩默婭的屁股,她倆
的手不時地伸到她的大腿中間,偶爾地觸摸一下她濕潤的穴巢。
「赫米奧尼現在要叉開腿躺到你的身體下面。你得把頭低下吮她的陰阜。」
「但我想的不是這種事啊。」薩默婭說。
「我的大小姐,耐心點啊。」菲莉絲告誡說。
「就按我說的做,一會兒你會感覺有一根大陰莖在你的裏面搗來搗去。」
赫米奧尼滑進薩默婭的身下,她抱住薩默婭的腰,牢牢地穩住。菲莉絲按著
薩默婭的頭,這樣她的臉就和赫米尼的穴巢在一條線上。
「吸她。」她下令道。
薩默婭把舌頭伸了出來,突然襲擊赫米奧尼那個大大的突出部位。薩默婭的
舌頭緊緊地粘上去了,她的那東西像一個袖珍的陰莖一般。
「我們的小姐做得對嗎?」菲莉絲問。
「完全對。」赫米奧尼答著,蕩著她自己的兩個乳房,扭曲著身體,這完全
是薩默婭的舌頭吸吮她潮濕的洞口和流出的汁液所激起的。
當薩默婭把屁股向右靠時,她感到菲莉絲的大乳房頂著她背部傳來一陣陣熱
浪。菲莉絲扒開她的股溝,極其突然地把手指插進她的肛門。薩默婭的身體給她
這麼一戳猛地顫動了一下。
「接著,咬啊。」菲莉絲溫柔地說。此刻赫米奧尼繼續扶著薩默婭的細腰,
自己把屁股抬得高高的迎著她主人伸來的舌頭。
菲莉絲的手指在薩默婭的肛門裏來來回回地抽動著,把她的肛門越插越大。
然後她停上了抽動,接著慢慢地,小心謹慎地往薩默婭的陰道裏戮進另一個
手指。
「現在,我們小姐喜歡男人的大棒子推進她的濕潤的穴巢裏,是吧?」
薩默婭輕齧著赫米奧尼的陰蒂,承認地點了點頭。
「那麼,我的小姐,接下來就是你一直想要的東西了。」菲莉絲的手指停止
了抽動,吹了一聲口哨。馬上帳篷的門簾打開了,門口站著阿摩斯和阿倫,這兩
個傢伙裸露的身體油光光地映著光亮,兩根東西硬梆梆地挺著。另一人手中拿了
一條鞭子。
菲莉絲指指阿倫,示意他悄悄地移運來站在薩默婭的大腿中間。
「我的小姐要嘗嘗你的滋味了。」
菲莉絲把阿倫的陰莖放好。阿倫很小心地從事。他不想碰到這個跪在地上女
人的任何其他部位。
「我們不想令她失望,是嗎?」菲莉絲說。
「你在和誰說話。」薩默婭問,她的眼睛被蒙著,眼前一片黑暗,而且耳朵
也被蒙布擋著,所以聽覺也受到限制。
「一個幻想中的男人。」菲莉絲說。「一會兒,他就要把那個幻想中的大棒
子戳進你的身體裏面。」
阿摩斯站在薩默婭的腳旁抓住她的雙腳防她等一會的抽動。菲莉絲在薩默婭
的陰阜前搓著阿倫的陰莖。薩默婭感覺到這東西開始扭動了。她試圖轉過身體,
但赫米奧尼的雙手抱著她的腰。
接著一陣急促的動作,阿倫抓住薩默婭兩股,順勢搗進她的肛門。
當他那個巨大的東西進去時,薩默婭驚恐地尖叫,她企圖想動,但她被赫米
奧尼用力抱在那裏動彈不得,她的腳踝被阿摩斯牢牢地鉗住。她瘋狂地搖著腦袋
試圖把蒙在頭上的裙子甩開,好看看究竟是誰在強姦她。
她跌倒在地上,阿倫的棒子依然在她體內不停地抽動著。
「給她一鞭子。」阿倫命令。
薩默婭好像在哪兒聽過這聲音。可是究竟在哪里呢?
「我說過要佔有你,小姐。」他說。
現在薩默婭想起來了。那個車夫,誰將會挨鞭子呢?絕不可能是她。
不!
她把頭從赫米奧尼的陰部移開,高高地抬起。她抬起的頭又一次被按回到女
奴的大腿間,被牢牢地固定在那裏。
菲莉絲撿起了阿摩斯扔在地上的皮鞭,而阿倫把陰莖從薩默婭的肛門裏抽出
來,靈巧地跳到一邊。菲莉絲迅速地朝薩默婭光滑圓潤的肥臀上接二連三地猛抽
了三鞭。
薩默婭忍著劇痛跳著扭著,她決意要從這殘酷的鞭答中掙脫出來。但事與願
違,緊接著,第四鞭便重重地落在她的大腿上。鞭子越抽越厲害,越抽越狠毒。
當她從昏厥中醒過來之前,她的屁股又被狠狠地抽了兩三鞭。然後,大腿又
一次被扒開。阿倫再一次把陰莖插進她肛門。一串串的淚珠,順著她的臉頰往下
滴。
淚珠浸濕了蒙在臉上的裙子,然而誰也沒有注意到她在哭。大手又一次地抓
住她的乳房。她感到有舌頭在她傷痕累累的屁股上舔著。赫米奧尼緊緊地抱住薩
默婭的頭頂,她的恥骨。
「我想一定認識兩位元吧。」菲莉絲說著扯開薩默婭頭上的裙子,揪住她的
頭髮,拽著她的頭向四周轉動好讓她看清這兩個高大努比婭人。「你在吃晚餐的
時候,他們就到這兒了。他們受殿下的旨意前來照顧你。」
當她的注意力、集中在這兩個人身上時,赫米奧尼猛然用銬子銬住薩默婭的
細腰,接著「當」地一聲鎖住她的腳踝。
「現在,我可愛的小姐,我們想怎麼玩你就怎麼玩你。我們得到了公主的允
許。」
阿摩斯耐心地把她的頭弄過來,然後把他那根難以控制的巨物伸進薩默婭張
開的嘴裏。
另兩個女人開始放聲淫笑。
「她想男人。」她們說。「現在她滿足了。不過和你想像的不完全一樣。是
嗎,我的小姐?」
「阿摩斯和阿倫繼續襲擊著薩默婭不斷張大的洞口,一旁的兩個女人開始撫
弄著彼此的玉肢;四隻手交織在一起不停地在對方的乳房和小腹撫摩婆姿,嘴對
著嘴咬齧著。她們躺在地上互相撫弄彼此的陰蒂,嘴裏不停地發出淫蕩的一呻吟
聲。
薩默婭發出陣陣咯咯尖叫聲。此時的她有一種強烈的願望,就是去咬住阿摩
斯的陰莖。咬斷它!懲罰他!!以此來補償她剛才所受的屈辱。但幾乎在同時,
阿摩斯好像猜透她的心思,他把她的頭向後一推,把陰莖從她的嘴裏抽了回來。
薩默婭抽抽噎噎地哭泣著,她閉起雙眼盡力擺脫剛才所遭蹂躪的恐怖景象。
為什麼要同意嫁給阿利夫王子?她真的應該堅持原來的打算,到雅典去做她
的醫生。
沒有一點跡象,沒有一點點暗示,那兩個女人突然地就安靜了。同樣地阿摩
斯仰面躺下來了,阿倫的火槍在薩默婭的體內也熄了。薩默婭被他肥重的身體壓
著,幾乎喘不過氣來。
有好長一段時間,整個屋子死一般寂靜,靜得她可以聽到自己的呼吸聲,在
一陣盔甲叮噹聲和人的尖叫聲中她睜開了雙眼。但她卻發不出聲響,她張大嘴卻
沒有聲音。菲莉絲和赫米奧尼雙雙躺在血泊之中,身上插著長矛。阿摩斯也完全
死透了。
薩默婭腦海中一片驚恐。
有人在房間四處走動,蠟燭快要熄滅了,發出的微光顯得特別暗淡。影子在
四周移過來移過去。
這些人在咕咕噥噥地說著什麼。他們那種語言令薩默婭摸不著頭腦。是波斯
人!
他們是波斯人。一想到這她心就撲撲直跳,她真擔心他們聽到她的心跳聲。
她半睜著眼睛跟蹤他們的行動,內心恐懼地注視著這幫人。
這幫人撿起她的金首飾盒,朝口袋裏塞化妝品,他們打開皮箱,拿出她的珠
寶倒進絲綢口袋裏,他們用腳把菲莉絲和赫米奧尼踢到一旁,然後狂笑。接著她
感到壓在她身上的死豬被移開。薩默婭此刻真不知道是睜開眼睛呢還是把眼睛閉
起,是裝死呢還是讓他們知道她還活著。
他們看見她的眼睛在眨,三個身穿怪異服裝的人往下盯著她。阿倫被粗暴地
推到一邊,她瞧見了閃光的長矛刺透了他的脊背。她寬慰地深舒了一口氣。
另一種恐懼又朝她襲來。這些人會怎樣處置她呢?其他人都到哪兒去了?為
什麼聽不到外面有任何動靜?難道外面的人也都死了?很顯然一小股強盜是不可
能屠殺她整個大隊人馬?
其中的一個人扶她站起。他們對她說話,她張開嘴巴準備回答,可是發不出
聲音。恐懼籠罩全身,極度的恐懼使她啞了。她的嗓子沒了,消失了。她已經失
去了說話能力!
門外一陣躁動,門裏的人驚慌失措。他們把她推倒在一張地毯上並用毯子把
她裹在裏面。她發現這張裹進她整個身體的毯子溫暖無比,消除了她的恐懼。她
感到毯子順地卷起然後她隨著被摔上馬背。薩默婭在馬的飛馳中失去知覺。
第六章
盧修斯失意的頭一陣陣疼痛,他非常惱恨,他像頭熊一樣地在自己的房裏來
來回回地踱步。他一直想回羅馬,但皇帝蓋里諾斯則命令他必須駐守安提阿,消
息已經傳到他耳朵裏了。盧修斯為此正不偷快呢。
他在喊馬庫斯。沒有回應。他又吼了幾聲。依然沒有應答。這更增加他的煩
惱。他把上面拴著短劍的腰帶解開;接著他又把它系上。他不能沒有武器,他必
須時刻保持作戰準備。可是這為誰呢?盧修斯不單單是心情不好,其實啊,他煩
躁得要死。
在安提阿已呆了三個星期,整天無所事事,早回羅馬的話,現在已經走了一
半路程了。安提阿是一座美妙無比的城市。這裏的人也很迷人。他的房東對他,
對他的副官超乎尋常的熱情。儘管如此,仿佛還是缺少點什麼。
也許,他應該去享受一下城市奢侈生活的滋味。去歌劇院。觀賞一下體育表
演。泡泡舞女。逛逛妓院。理論上講後兩種消遣對他更具吸引力。在這該死漫長
的歲月裏,他一直沒有嘗到性的樂趣。
對他來說,上一次美滿的性生活,還不知是何年何月,記不清了,日子太久
了。
他兩眼直直地盯著院子。一陣茉莉花香朝他襲來。這茉莉花則讓他想起了主
人為他準備的奴僕。
她叫吉斯明①。這個女人,他就記得一個名字。他搖了搖鈴。真是世界的末
日。
他想一醉方休。女奴來了。他凝視著她,好像初次見面。自從他駐紮在安提
阿,吉斯明就一直從頭到腳地伺奉他。但他從來沒有真正地注意過她。她年輕漂
亮。
烏黑的頭髮,棕色的眼睛,苗條的身段。只要他願意,隨時可以和她歡愛。
他伸出一隻手搭在她裸露的肩上。他的手碰到她的肌膚,但卻沒有任何感覺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他的肉體會死寂一般?他一直是充滿活力的啊。
「吉斯明。」他說。
「是的,先生。」她深深地鞠躬答。
「紅葡萄酒,要多一點。」他突然說。
吉斯明鞠躬退出。她回來時,他要把她留下來。喝點酒他應該會有些感覺。
他躺在自己那張軟軟的矮床上。這床一直跟著他,人到哪床到哪。和平時期
也好,戰爭時期也好,床總是伴隨著他。他喜歡那繃得緊緊的床墊。
他用不慣豪華的軟墊。無論是什麼樣的天氣,也無論他身在何處,這張床是
他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伴侶。他閉上眼睛等待著吉斯明回來。在他的腦海裏,過去
和未來交織著。
在他的體內,上帝賜他的禮物在激蕩著。笑聲,他聽見笑聲,是從河那邊傳
來的。女孩們在洗澡,光著身體,游泳、穿衣,色彩鮮豔的衣服,水在打漩;蘆
草擋住了小女孩。女人、士兵,又一條河,河水更黑,更濕淋。水更大,純靜,
像瀑布,又像水池和噴泉。接著他便瞧見了她,她像水澤中的仙女一般從水中走
了出來。
她秀長的頭髮,染成了藍顏色,水淋淋地貼著她窈窕的身體。透過她那濕漉
漉的白色的緊身襯衣,他還看到她身體的曲線,完美的身姿,圓潤豐滿的乳房。
黑黑的乳頭把潮濕的衣服頂得高高的。
她張開雙臂,他伸出一隻手,接著她就消失了,躲在一根柱子背後,她再次
顯現。身穿華麗驚人的長袍,上面綴著的寶石在明媚的陽光下閃爍,一頭捲髮盤
在頭頂,上面紮著王冠。向他輕輕滑過來,她越滑越近,他可以聞到她的體香,
欣然舉起一隻手去碰觸她的玉頸,她抬起頭,四目在驚人、親切的一瞥中交匯。
他把她拉得更近,體味著她柔軟、溫順的身體,讓她緊緊地貼著他結實的肌
體。他把眼光從她的眼睛移到了她的嘴唇,慢慢地,他低下了頭。
他的心臟劇烈地跳動,他以為心都要跳出喉嚨。他的眼睛再次尋覓,仿佛在
悄悄地請求她准許,准許親吻她的嘴唇。
她微微地點了點頭,接著,溫柔的他們有了第一次接觸。緊接著,他熱血沸
騰,用力把她摟過來,如饑似渴的嘴唇壓住了她。她張開嘴巴去迎接他的舌頭。
他們的舌頭纏在一起,彼此不停地搜尋著。他們的嘴唇似燃燒的烈火,欲火
燃燒著他的每一根血管,每一個毛孔,每一根骨頭,每寸塊肌肉。他的整個身體
在顫抖。當他觸摸她的乳房時,他的手更是抖個不停。
她緊緊地貼著他。他覺得他頂住了她的恥骨。
她變換了一下姿勢,慢慢地移動腿好讓他堅挺的火棍壓在她的大腿之間。他
感到她在顫抖,接著她的手指往下滑動,冰涼的玉指摸到了燒著的火棍,他覺得
快要爆炸了。
她的手套住了他的東西。她狂熱卻又極其平靜地按摩他,把他刺激得難以忍
耐。那種感覺不斷膨脹,直刺心窩。控制著他的神經,每一個細胞都似夢如幻地
沉醉,然而他還不想進到她的體內,她緊張的身體搖過來搖過去,她騷動的火棍
隨著她的運動一會兒這邊,一會那邊。他們的嘴巴緊緊地鎖著。
他在掀她的長袍,手順著大腿往上摸到了她柔軟緊張的地方。他的手撫弄著
她,感覺到她的回應;兩條腿越張越大好給他更大的空間。他的手指開始探索到
裏面去了。突然間,她縮回身體蹲了下來,一把握住他的陰莖塞進嘴裏,開始輕
輕地吸吮。
他站在那裏,兩腿分開,全身肌肉繃緊,不停地抖動,他的雙手揪住她的頭
髮……他彎下腰把她抱起。現在他準備擁有她了。現在他得全面地讀她了,體味
在她裏面的感覺,他得佔有她。
他抱著她從一扇寬大的走道穿過了一座鋪著大理石的院子,然後把她放在一
張巨型床上。他們又一次雙唇相咬。他又一次體味著她的身體。然後她張開玉腿
迎接他的到來,她抬起臀部,他溫柔地先把龜頭插進去,然後慢慢地把整個陰莖
擁進她的裏面。
她呻吟著,愛的呻吟。他輕輕舒著愛的氣息。他一遍又一遍地吻她,吻她的
唇、吻她的眼、她的臉頰、她的耳朵、她的玉頸。他的手在她豐滿的乳房上徘徊
著。然後深深地刺入她的蓓蕾。
他們相擁,他們融為一體,沒有閃電雷鳴,也沒有潺潺流水。有的只是碰撞
發出的響聲,愛得那麼密封,連語言也是那麼的輕,那樣的柔,愛,愛你,他們
在泉水中流動著,直到她翻流到他的身上,停在那裏。
吉斯明遵照羅馬長官的吩咐,提著酒罐走進盧修斯的房裏。她發現盧修斯正
在酣睡,於是便把酒放在他的床頭櫃上,然後自己席地而坐,兩眼一眨不眨地目
視著他。
當盧修斯剛剛跨進她主人的門檻時,她就深深地愛上了他。她乞求主人,准
許她睡在他的臥房外面,替他洗漿衣物,為他做一切事情。吉斯明一直渴求自己
生來就是個男人那該多好,是個羅馬人也行。她是個男人的話就可以成為一個戰
士,就可以跟隨他征戰南北。她同樣也喜歡他的副官,不過他長得也太標緻了。
太美麗的男人不合她的胃口,吉斯明喜歡粗獷的人。
在她家主人房裏的上面還住著許多士兵。這些傢伙仗勢欺人,橫行霸道。但
這個羅馬人卻和他們不一樣。
她的主人說他們的別墅很顯然是風水不好,當初選錯了位子。從任何一個角
度來說,誰一踏進安提阿,首先映人眼簾的就是這座房子。疲憊不堪的軍隊夢寐
以求地把這當作家。精疲力竭的軍官也把這當成家。她的主人一直考慮地賣掉這
房子,搬到這座城市的其他地方去住。
吉斯明看著羅馬人在睡眠中輾轉不安,不停地翻動著身體。看來一直是在做
一個不同尋常的夢。
這會兒也看不到他那張俊秀的臉龐和粗壯的體魄。
正是因為他那身發達的肌肉使他有如此的魅力。她想去安撫他,讓他平靜下
來。她把臉緊貼著他,吻他的臉頰,吻他的唇。他伸出一隻胳膊,她順勢就靠近
他,這樣他的手就緊摟著她的頭。
當他的手撫摸她面頰時,她順手把他的手抓住按在自己的乳房上。他突然翻
過身體,男人的那東西又硬又挺地暴露在她面前,她用手套住它,搓揉它。享受
著他那有規律抽動的包皮在她涼爽的手指裏的感覺,吉斯明的手在他柔軟而又挺
拔的龜頭上滑動著,從上到下,從下到上,來來回回地玩弄。她擔心會弄醒他,
可是他卻依然沉浸在睡夢中。
吉斯明脫掉衣服,爬到床上跪在他的兩腿之間,把他的火棍塞進嘴裏,柔情
地吸吮。過了一會兒,她把一條腿放在他的體外,低下身體,把睡夢中他的陰莖
擁進自己濕潤的陰唇。
他往外猛伸了一下手臂,碰翻了擺在床頭櫃上的酒罐,酒罐砰地一聲摔碎在
地上,打破了他的幻夢。
女僕正騎在他身上。她的秀髮披散在裸乳上。
他的手向上托著她豐滿的乳房。她正在他的莖杆上下運動,頭一會甩到這邊
一會甩到那邊,整個沉浸在心醉神迷的仙境中。他感到她的腹部一陣抽緊,知道
她就要到高潮了。他連忙硬挺,隨著一陣長長的,超乎尋常的呼嘯,她進入了夢
幻的仙境。過了一會他也開始波濤洶湧,一浪推著一浪。年輕女子倒伏在他的胸
口上,他伸出手緊緊地摟著她,撫慰她,同時也撫慰自己。
他剛才不是在那個女僕的身上翻江倒海,他是在那個可悲不幸的迷人的美若
仙女的身上騰雲駕霧,是他在安提阿郊外遇見的女人,她嬉笑他,向他要可伸縮
的火棍。她佔據他大部分的思念。
女僕從他身上小心地走開,她披上衣服裹住裸露的身體,撿起打碎在地上的
酒罐。
「我重新給您拿些酒來,先生。」她說。
「算了,沒這個必要了。」他答。
吉斯明退了出去。他把頭埋在手臂裏,目前他很充實。不要忙,也不需要去
妓院,更不需要女人。他終於找到了他所需要的東西,他一直為之傷神的東西。
這東西就在他剛才在夢中相遇的女孩,就是他的士兵時常掛在嘴邊的那個女
孩,他們告訴他這個女孩在一幢寬大無比的宅院,在羅馬他們從未見過比這幢房
子更大的房子了。
「她叫什麼名字?」他問。
「她叫齊諾比婭。」他們告訴他,「她很富有。長官,真正的富有。」
但是當他去求她,去拜訪她的時候,整個房子都鎖上了,空無一人。他向人
打聽了他們的去處,人家告訴他,「這家人都去了帕爾米拉。」
從此她時常出現在他的尋夢園。
「長官,長官!」馬庫斯的叫喊聲打斷了他的沉思。「長官,門外站著一個
樣子很恐怖的男人。」
「他是誰?」
「他說他叫彭內爾。他是個商人,長官。」
「有錢人?還是個窮光蛋?」盧修斯問。
「是個富人。他正帶著女兒去帕爾米拉,結果在途中被一夥匪徒劫了營,他
女兒的奴僕被殺了,女兒也被人綁架了。他說綁架的匪徒極有可能是波斯人。據
傳戰時那一帶時常有波斯人出沒。他請求我們去找,找回他的女兒,長官。」
馬庫斯盡可以地裝著不讓他的上司察覺這件事兒與他個人有什麼牽連。他已
經認出了彭內爾就是薩默婭的父親。上次他送薩默婭回他們住的別墅時,他只是
匆匆瞥了一眼這個男人,當時彭內爾怒氣衝衝,極野蠻地抓住他的女兒,粗暴地
對她說著什麼。但他沒認錯,彭內爾的的確確是薩默婭的父親。
現在薩默婭遭人綁架,他必須找到她。彭內爾沒有認出他,要不然的話,又
會節外生枝,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也許彭內爾懷疑他的動機。他想娶她為妻,帶她一塊回羅馬。那天佔有她以
後,在回營地時會到她家的住宅外面多繞了幾圈。他一直想請求她父親的允許,
他要向她求婚。但他遇見的只是薩默婭的幾個剛剛從波斯戰場回來的哥哥。他們
說父親和妹妹已經啟程去帕爾米拉了多,然後大門便對著他的臉關上了。馬庫斯
一直深感受到了奇恥大辱。現在不是提這件事的時候。
「他們是在什麼地方遭到匪徒搶劫的?」盧修斯問。
「是在沙漠的盡頭。」馬庫斯答後又問:「是否可派幾個人去找她?」
馬庫斯沒有說他想去尋找她。在處理這種問題時,他總是沉穩。人是靠不住
的;誰願意去冒這個險。這些人已經徹徹底底地喪失了人性,或許他們會抵制你
最想要做的事,沒別的原因只是因為你想要做。
盧修斯仔細地考慮了一下他建議。在沒有得到皇帝准許的情況下,他是不能
離開安提阿的。但他的隊伍正在休息待命。他們需要做點事情,來一次突襲,圍
剿殘餘的波斯人不會有多大傷害。這樣還可以讓他的副官隨時得到鍛煉。他要派
這副官和他們一起去,這樣他和他的人隨時可以召回去羅馬,再說,一直都在傳
說他們要去打歌德人。
「馬庫斯。」他極嚴肅地說,「把那個商人給我帶進來。」
彭內爾被帶進指揮官的房裏。女兒遭到綁架使他一下子蒼老了許多。他穿得
很不得體,一層層絲綢包裹著身體,但說話時手不知放在何處,他焦急不安,心
神錯亂,內心異常激動。
關於綁架的事,他有許多地方極不明白。那兩個身材之大,赤身裸體的黑人
死前在他女兒的帳篷裏究竟幹了些什麼?他們是正常的男人,不是閹人。還有那
兩個公主留下的女僕?她們為什麼也一絲不掛?也遭殺害?
盧修斯兩眼盯著商人。看上去他為彭內爾女兒失蹤一事深感由衷的不安。商
人鞠了鞠躬。
「長官,我叫彭內爾,是這個城市的商人。」他說。
「我知道了。」盧修斯打斷了他的自我介紹。我的副官已經告訴了事情的大
概經過。現在你想找回女兒,你請我們幫忙,是嗎?」
「是的,長官。」
「我想就應幫你的忙。一群強盜帶著人質跑了,他們還會繼續為非作歹。羅
馬帝國統治下的和平在在這裏體現。我們要維護這裏的安全。馬庫斯將會挑兩百
名精兵,這些人啊現在一定在安提阿的小酒館裏酗酒嫖娼。」
馬庫斯盡可能抑制自己不發出笑聲。第一道障礙消除了。他屏住呼吸等待著
下一道命令。
「我要派站在你身旁的馬庫斯作為這次外勤的指揮官。」
馬庫斯終於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在場的人都聽不見的歎氣。
盧修斯看了他一眼,他不知道這事會跟他有什麼牽連?他從來沒有提到過哪
個女孩。事實上,盧修斯現在回想一下,馬庫斯可是從未造訪過花街柳巷這種地
方啊。為什麼從不去這些地方?這突然引起了他的好奇。
馬庫斯一定與這個女孩有什麼感情上的糾葛,可是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啊?
大部分的時間馬庫斯一直和他窩在這幢別墅裏,只有一次沒有人跟著他,就
是那次安提阿發生宗教騷亂。一定是那次發生的事,一群驚恐萬狀的女奴被圍困
在集市裏。現在仔細地回憶當時的情形,盧修斯弄明白了馬庫斯當時確實失蹤了
一段時間,好吧,他這次營救人質回來他要好好地審問他。
「彭內爾,你必須跟馬庫斯一道去。給他帶路,告訴他發生的地點和時間。
現在,如果你的女兒已經死了,那麼他會得到我的准許把你女兒的死屍運回
安提阿,若她還活著話,你是否還要繼續你的帕爾米拉之行?」
「是的。」彭內爾說。「這可是絕對性命攸關的大事。我只希望她還活著。
您是知道的,她已經決定要嫁給阿利夫王子——國王的親戚。假使這樁婚事
不能如期舉行的話,那將造成多大的影響。我已經派使者前去帕爾米拉國王,告
訴他這裏發生的一切。」
正當彭內爾敍述時,盧修斯狡黠地注視著馬庫斯臉上的表情。他看著這個年
輕人深深地喘著氣,牙齒緊緊地咬著嘴唇。他明白馬庫斯正遭受著痛苦的打擊。
這種打擊要比他忍受寂寞的更大。盧修斯很欣賞馬庫斯的自我控制能力。
「以下,是我給你的命令。」盧修斯對馬庫斯說。「要是這個女孩還活著的
話,我命令你,把她和她的父親護送到帕爾米拉。你和你手下的人為他們擔當警
衛。你要保護她絲毫無損地到達目的地。至少要保證不能再讓她受到任何傷害。
馬庫斯,她必須在你的監護下。我要你以一個羅馬戰士發誓,你將時時刻刻
保護她,把她平平安安地送到阿利夫王子的身邊。」
「我向你發誓,長官。」他清楚的響亮地發誓,像一個受過嚴格訓練的軍人
那樣,盡一切可能不顯露出他極度的失望和感情上的痛苦。
「那麼,去吧。」盧修斯說,「願諸神保佑你,尤其是願偉大的太陽神——
艾拉加邊盧斯②時時伴隨著你。」
「我可以再說一句碼?」彭內爾說,「無論我的女兒是死是活,我都將給予
獎賞。我會付黃金給你手下的人。」
「那麼,好吧,馬庫斯,這給你又增添了另一種刺激。」盧修斯說,儘管他
完全清楚馬庫斯不會需要這些黃金的,但他還是努力做出不讓馬庫斯感到他已經
猜到了他的隱私。
彭內爾和馬庫斯走了。盧修斯眼睛直直地看著外面的果園。他想起了齊諾比
婭。是的,他太清楚馬庫斯此時的心情。要是他聽到齊諾比婭準備和別人結婚,
他的心樣也會碎的。
當馬庫斯帶著人馬弓箭出安提阿城時,內心陣陣湧動。這些人中有一百人是
弓箭神射手,五十名手持長矛,五十名是出了名的短劍勇士。他不知道這一程要
走多久,也不知道會在什麼地方才能找到這幫匪徒,他們備足了駱駝奶和駝糞、
灌滿水的皮囊、繩子、攀登岩石峭壁用的繩索和帶滑輪的箱子。
有兩天他和彭內爾彼此一聲不吭。他們兩人都極度的擔心,誰也不想談論他
們會發現什麼。在回安提阿搬救兵前,彭內爾已經要其餘的人按指示先在城外的
丘陵紮營,等候消息。為使大家都平安無事,他會和女兒追趕他們,最多也就是
耽誤幾天罷了。要是他女兒死了,他們就返回。
第三天,彭內爾指出了他們露營那晚薩默婭遭綁架的地方。馬庫斯也在此紮
營。
「你對此都有什麼瞭解?」馬庫斯在吃晚餐時問彭內爾,晚餐是彭內爾提供
的熏鱔魚和熏盧魚,他想讓馬庫斯換換口,別老是吃羊肉。
「東邊有乾涸的河道和洞穴。」彭內爾說,「貝督因人和我們都不常走這條
路,除非是遇到緊急的情況。那裏的水含鹽量大,味道令人作嘔。」
「如果這地方不常被人們利用,那麼我的直覺告訴我,那就是我們應最先搜
尋的地方。今晚我先帶一百人前去偵察。」
「你要我陪你一道去嗎?」彭內爾說。
「不。」馬庫斯立即說。「這只不過是偵察,我們今晚盡可能看仔細點,多
瞭解一些情況。」
彭內爾接受了這個年輕人的決定。他喜歡他,儘管他直覺仿佛在什麼地方見
過他,而且還不是在一個心境很好的情況下。但是既然想不起來,也就不值得去
動腦筋搞清楚在什麼地方和他見過面。找薩默婭,這才是最最重要的大事。自從
馬庫斯和他的人出發後,彭內爾就決定祈禱上蒼保佑他女兒平安回到身邊。
路上的碎石經過白天陽光的曝曬,到現在還熱呼呼的。馬庫斯和他的隊伍,
一部分弓劍手,一部分投標手,所有的短劍手和一些狙擊隊員,三兩個傳遞消息
的人,統統步行。在月光下,以星星作嚮導。
在灌木叢中,有一股令人恐怖的寂靜,所有的人都十分警覺。道路又崎嶇不
平,他們極度小心地前行。
夜色中洞穴在月光下隱隱現出輪廓,就在他們的前方。馬庫斯明顯地感到,
這幫匪徒只要在附近,就保證會在那洞裏。洞口前的一塊平地上堆著一堆灌木和
石頭,月光給他們幫了大忙,月光可以讓他們看清楚周圍情況,但是月光對敵人
來講也同樣有利。他們的監視哨可以毫不費力地就把他們看得清清楚楚。他們小
心謹慎地匍匐前進。
他們爬進了一條乾涸的河道,這是一條長了蘆葦的小水塘,還有一簇簇小樹
和剛剛燒過營火的殘跡,還有啃的乾乾淨淨的瞪羚的骨頭。地面失去了午時的光
彩,眼下,一切的景物都顯得灰暗。他手下的人,無論是天生的黑皮膚,還是征
戰多時所帶來的古銅色臉龐,統統地進行了偽裝。
馬庫斯深知他們的影子是最有可能使他們暴露無遺。他命令他們砍些樹枝和
灌木隨身帶著,他們可以慢慢匍匐向前推進,手裏拿著樹枝掛在身前。他們像蚯
蚓似的在石頭之間蜿蜒前進,躲藏在樹木的後面。
在第一座山腳下,他們看見樹上拴著一匹雄馬。馬庫斯跨到馬上,他看見了
洞口和火光下移動的影子。馬庫斯知道他們尋找到了要追蹤的人。無論是不是薩
默婭,他都得上去弄個水落石出。
他把人召集過來,悄悄地佈置了行動任務。二十五個短劍手跟隨他,其餘的
人留在原地監視,一旦發現出了什麼差錯,他們立即發射弓箭。馬庫斯決定從洞
口的上端吊下去。也就是說,得先到山腳下找一處合適的地方攀登上去。他和四
個人先爬到山頂。
馬庫斯並在腰帶裏塞了一些樹枝。馬庫斯叫他們拽住繩子,他自己一邊蜿蜒
地向下滑,一邊觀察著山洞。
馬庫斯不知道將會出現什麼事,可是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幾乎快到洞口的
時候,他突然停住,往胸前塞了些樹枝,這樣就可以從樹枝中觀察情形而不易被
發現。他在岩石上穩了穩腳,然後極其小心地向下探頭。火快要熄滅了,他看見
了裏面的人。
六個人,身上穿著熟悉的制服:是他的敵人,是波斯人。但是沒有女人。他
企圖越過黑暗中的男人繼續往裏看,但是他倒懸著無法堅持很久,於是他必須擒
起頭喘喘氣,就在他往上翻身的耐候,他看見了一頭金髮在襤褸的衣服中閃動。
他很迅速地又一次倒懸窺視。
是她,他知道是她。他的心在跳。他差一點高興地叫出聲。她那頭金髮什麼
也擋不住的,餘盡的火光把它照亮了。他看清了她的手臂,她的玉頸,她玲瓏曲
線的身材,儘管身上很髒,披著不潔的衣物和波斯制服的胸衣。但他寬慰地舒了
一口氣。
他看見她在移動。好像在拿羊皮水袋為這些男人遞水。而這些人,從她手中
接過水,喝一口,然後笑笑,再遞回去。當她遞完水又在離洞口最遠處、最安全
的地方拍了拍,自己整理出一塊可以平躺著在一個男人身邊。另一個男人為她蓋
上了一張毯子。所有的人都躺下睡覺了。
他們誰都沒騷擾她。他們似乎都很在耐心的,好像在護養一隻受傷的小鳥。
馬庫斯迷惑了,他原先想像的情況和現在親眼所見完全不一樣。他直起身體
思考者。對於一個被綁架的女人來說,絲毫未見到她有任何恐懼的跡象。
馬庫斯已經習慣恐懼滋味。每一歡打仗前的搖旗呐喊和震天的鼓聲都使人有
一種恐懼感,而這恐懼又總是籠罩著整個戰場。但是恐懼與馬庫斯無緣,他遇到
過的險境比眼前的處境顯然要多的多。馬庫斯要上面的人把他拉上去。他們回到
了山腳下。
馬庫斯立即召開緊急會議。他把所看的情形告訴了手下們。波斯人並沒有虐
待薩默婭,相反,他倆對她很客氣,她現在沒有生命危險。從道義上講馬庫斯必
須把這些波斯人抓起來囚禁。這樣做要採取不同的策略並且要倍加小心,這些波
斯人都是些訓練有素的殺手。
當然,他手下的人也不比他們遜色,而且他還有突襲的優勢。再就是動作迅
速。閃電般的速度是成功的關鍵。馬庫斯在沙土上描繪了山洞裏的情形,火堆的
地方和波斯人睡覺的具體方位。二十個隊員、從岩石坡繞繩下去。四十名隊員在
山頂上拉住繩索。其餘的人在山腳下原地待命,隨時準備用弓箭明射殺企圖逃跑
的波斯人。
馬庫斯在二十名隊員中又挑選了六名精兵先用垂繩下去,這樣和洞裏的波斯
人就形成了一對一。而他們可以佔據有利地位,每個人一把短劍對著波斯人的喉
嚨。
其他的人手持長矛站在洞口。他自己滑繩進去救薩默婭。當他和薩默婭離開
後,守在洞口的人必須迅速進去把波期人捆綁起來押走。
馬庫斯派了一個使者去告訴彭內爾他的女兒還活著,而且還活得不錯;他們
準備晚上襲擊這幫波斯匪徒,還有他表示準備囚籠。
但是馬庫斯把最為棘手的事情隱瞞了下來,這就是為什麼在和一幫波斯暴徒
住在一起,這個富家年輕女子卻沒有表現出一絲的恐懼?他要看看這究竟是什麼
原因。
他把這個疑慮暫時擱置腦後,他得先完成使命,盡自己最大的能力把這件事
辦好。馬庫斯的頭腦裏從未讓失敗這個詞鑽進來。他很自信,能把薩默婭救出火
坑。
整天薩默婭都感到心神不寧。天亮前,她被腹部一陣痙攣驚醒。篝火已經熄
滅了很久。山洞已涼下來了。薩默婭蜷縮在羊皮毯下麵。鼻子靠著毯子。一股極
熟悉的氣味撲鼻而來,這是那天波斯人從她的帳篷把她帶走時裹在身上的那張毛
毯。他們把這張毯子留著給她蓋。她沒有翻過身體,眼睛卻從睡在她四周的火的
臉上一一掃了遍。
自從那晚這些波斯人潛入她的帳篷,阻止了波尼絲公主的奴隸強姦她之後,
薩默婭的生活就發生了奇特的變化。
她雖感激他們救了她,但現在她還是要離他們而去。
他們讓她一人呆著。也沒有對她動手動腳的跡象,或者是對她施暴。事實上
事情正好相反。她似乎成了他們的幸運之星。
他們把屬於她的珠寶首飾塞在她的毯子下面,他們和她友愛相處。也許他們
以為她是波斯女子。被帕爾米拉人俘獲,作為奴隸。
他們以為她生來就是個啞巴,還認為是自己人救了自己人。她身上沒什麼東
西可以證明她是一個富商的女兒。她的手和腳都被鐐銬銬著,是他們在第二天砸
碎了鐵鐐,解開了枷鎖。這幫波斯人分食物給她吃,還讓她保養了兩天。
第三天早上,他們去向她解釋,野獸靠近她就用飛標投過去,然後示範給她
看,教她怎樣使用飛標。薩默婭點點頭。她四周丟了丟,也沒什麼目標可以讓她
一顯身手讓他們知道她是投標的好手。
幾個小時以後,她從洞口看見他們在跑著穿過石礫地,其中有人攜帶的水袋
向外溢永,有的人在投標,千方百計地想逮住一隻羚羊。她看到顯身手的機會來
了,於是她就把飛標扔出去,射中了這只羚羊。她很自然就成為他們中的一員。
從此以後,他們帶她一道出外打獵。聽他們說謊,聊天,由於她對語言的敏
感,所以她很快就可以聽懂他們談話的內容。她用簡單的手勢和他們對話,但她
不知道這樣下去,還能恢復說話的能力嗎。
他們呵護她,不是像對待犯人,他們擔心她的安全。剛開始時這令她驚奇。
一開始遭捕獲時的震驚,以及後來倖存下來的興奮漸漸消失後,孤寂無聊的
心情隨之而來。
薩默婭感到窒息、煩悶。每一天都是簡單的重複,她真不知道這輩子是否就
和這幫土匪在洞穴裏過!她渴望文明世界,她渴望開始說話,渴望外面世界的親
朋,渴望接受新的思想觀念。
她甚至於渴求這幫人換到帳篷營地裏去住。可是,他們絲毫沒有要挪窩的想
法,他們狩獵、取水,他們吃、喝。圍著火堆講故事。睡覺起來,周而復始,每
天都是如此迴圈的生活著,這可不是她想過一輩子的生活方式。她開始打算怎樣
才能逃出去。
一想到要逃跑,她又深深悲哀。這些人很仔細地照料她,要是不告而別是不
是意味著背信忘義,但她不能一輩予呆在這裏啊,這怎麼可能呢,她要走。
就在那天早上,當太陽冉冉升起,陽光照耀在他們原始韻棲身地時。薩默婭
深深地舒了一口氣,她的胃在一陣一陣地痙攣。她想家,她看著地上各種各樣壓
皺的毛皮和睡在獸皮下的那些男人。她現在口渴得很,但是她知道沒有水喝,他
們必須到新乾涸的河道那邊去取水。
河道那邊取來的水含鹽太多;開始喝的時候,她噁心地吐了,她又看了看髒
兮兮地手臂和手,衣服也是髒髒的,但是她現在又有什麼辦法呢。每次當他們背
著水爬上岩壁,也只有一點點,剛好夠喝的,那還有水給她漱洗呢?
逃跑的念頭纏繞著她一整天。波斯人去狩獵,他們在乾涸的河道附近的露天
底下燒烤獵物。但是很奇怪她一點也不餓。她的肚子在扭曲、興奮,也不知是什
麼原因。臨睡前他們給她帶了一塊蹬羚肉。她一直很困惑。一天又要過去了,接
下來將是同樣活著難熬的日子裏,而胃的痙攣絲毫沒有減輕。
這些男人漢圍坐在火堆旁,講他們的故事,講波斯人的歷史和勇猛善戰的古
老傳說,講薛西斯一世③,講大流士一世④,講亞歷山大和謝普爾,講他們當今
的皇帝以及他對敵的策略,還講羅馬皇帝瓦勒里安是怎麼被俘擄的。她的胸口還
是在陣陣在痙攣。他們躺下睡了,而她卻怎麼也無法入睡,因而只好看著外面的
月光。
薩默婭腦子裏一直在轉著各式各樣稀奇古怪的逃跑方式,逃跑的方式越想越
多,越想越怪。也許當他們每天去打獵時;她可以把那些珍貴的寶石隨身帶著,
然後藏在什麼地方。她認為,那是準備逃跑所必須採取最積極的第一步。她不能
沒有錢,尤其是在沙漠或是別的什麼地方。薩默婭把手伸到毯子下面抓住珠寶的
首飾袋。她正準備伸手從袋中拿出幾枚珠寶時,馬庫斯已經吊下來站在山洞的入
口。
她立刻就辨認出馬庫斯那光滑黝黑的皮膚。是營救,她把裝著珠寶首飾的袋
子抓得緊緊的。馬庫斯的身後緊跟著六名隊員。薩默婭屏住呼吸,絕對地保持安
靜。
馬庫斯精心策劃的進攻成功了,薩默婭和她所有的珠寶被拋在天空中飛疾出
洞,然後被帶到岩壁下面。馬庫斯把她放在拴在山腳下的那匹雄馬背上,然後他
們就慢慢地騎著,去找彭內爾。那六個睡覺的男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就
迅速地被俘了。
馬庫斯把薩默婭緊緊地抱在懷裏體味著她不停地顫動。他高興、寬慰地吻著
她的玉頸。馬庫斯太想她了,想撫摸她的乳房,吻她,想和她同床同枕。他想告
訴她他是多麼地愛她。突然,他想起了他在盧修斯面前設過誓。他沉默了,他不
講話了。
薩默婭把身子挨著他。她簡直是難以相信是馬庫斯,是她朝思夢想的人來救
她;她感到他的嘴唇在吻她的脖子。她緊緊地抓住他,顫抖著回憶著他們上次在
一起騎馬的情景,她的整個身體因他的觸摸而充滿活力。因為有了愛她才顫抖。
她不知道馬庫斯要帶她去何方,但她只想他單獨在一起。薩默婭知道他要於
什麼。他要帶她尋找一塊安靜的地方。他會吻她的唇,撫摸她的乳房。他會把她
放到地上然後鑽到她的大腿裏面。他會拿起他的大棒子送到她的洞口,然後用力
地推進去。薩默婭一想到這些,下面又開始濕潤的了。她試圖想對他說些什麼,
於是一次又一次地張開嘴巴,可是沒有聲音,什麼聲音也沒有發出來。
馬庫斯把她摟得緊緊的。她低下頭吻他的胳膊,他不是像以前一樣回應地吻
她的玉脖,而是把頭移向一旁。難以置信的感覺傳遍薩默婭全身。他為何要把頭
扭開?薩默婭認為是因為她身上太髒,一股洞穴裏的味道。於是她又一次地吻了
馬庫斯。
「別。」他粗粗地說。
說出這麼一個簡簡單單的字可讓馬庫斯使出渾身的解數,用盡了每一根筋骨
的自控力。他何嘗不想帶她到一個僻靜的地方、溫柔體貼地讓她躺在懷裏,告訴
她他愛她,然後撫摸她,吻她、睡她。
怨恨和不滿情緒燃遍薩默婭全身。他竟然如此!她坐直了身體,把馬庫斯推
開。就在這不偷快的沉默中他們騎馬跨過沙漠,越過幹河回到大本營。
他們最先達到大本營。彭內爾看見女兒身上髒兮兮的,簡直惶恐不安極了,
他吻她,抱怨她,喋喋不休地胡言亂語,大喜過望地看著她。
「我們去埃尼薩,我有朋友在那兒,你可以去洗澡,換換衣服,還可以……
還可以……「他寬慰似地吻她。」薩默婭,害怕嗎?我一知道出事兒就趕緊
去搬救兵……親愛的女兒……」
但是薩默婭沒有銳話,也不能回答她父親幾的話。她張開嘶啞的嗓子。彭內
爾驚恐地盯著她,他扒開她的嘴往裏看是不是有人把女兒的舌頭給剁掉了。但是
舌頭還在,彭內爾極度痛苦地搖著女兒。
她無聲地哭了。他讓她像個布娃娃似的倒下,自己則癱倒在地上。
「她對你說了什麼?」彭內爾問馬庫斯。
「什麼也沒說。」他回答。
「她不能說話了。」他淚水汪汪地說。「我親愛的女兒不能說話了。我怎麼
辦啦?」
彭內爾睜大眼睛望著站在身旁的薩默婭嘴巴一張一合的發不出聲音。他要把
他心疼的女兒帶回家過一段日子,但是阿利夫王子會和一個啞巴女人結婚嗎?
彭內爾痛苦地搖著頭。他把薩默婭拉回帳篷讓她坐下,替她披上連頭包巾。
他們要去埃尼薩。也許她把渾身的污濁都沖洗掉後,會使她變啞的一切原因
隨之消失。
馬庫斯也是一片迷惘。究竟是什麼使她說不出的呢?像彭內爾一樣,他也有
理由認為,王子是不會和一個連話都說不出的啞女結婚。這對他來說倒是一次機
會。
他應該抓住這次機會去對彭內爾說他和薩默婭在愛戀著。他要對他說無論他
女兒是聾了還是啞了他都要娶她。是的,這確確實實是他想要表達的。但是他的
思路被押來囚犯給打斷了。
「把這些人關在牢籠裏。」他下令。
「給我用鞭子抽。」馬庫斯面無表情,恨恨地說。他現在心情不好。他不願
意在這節骨眼上撞見這些波斯人。他本應該心平氣和地走進彭內爾的帳篷,握著
薩默婭的手向她求婚。可是現在得去思考如何處置這些波斯人。
「哪個犯人要是敢違抗命令,就讓他們看看羅馬人是怎麼對付波斯人的。」
薩默婭聽到外面的騷動、從帳篷裏沖了出來,正好趕上他們用鞭子抽打波斯
人。看到她的救命恩人光著背在遭受著皮鞭抽打的情形,她恐慌震驚,她不顧一
切地朝著羅馬人沖過去。
「別。」她尖叫,突然發現她能出聲了,淚水順著臉頰撲簌簌地往下掉。
「別,別,別!」
馬庫斯和彭內爾轉過身盯著她看。薩默婭猛地沖到她父親的跟前,拳頭雨點
般地落在他胸口。
「是他們救了我。」她哭喊著。「是他們救了我。請你們別再那樣對待他們
了。」
「女兒,你能說話了,你的嗓音恢復了!」彭內爾滿含淚水,高興地說。
「是的,是的。」她嘶啞著嗓子說。「請你們不要再用鞭子抽打這些波斯人
了。」
馬庫斯下令不要再鞭打這些波斯人。他看著薩默婭和他父親轉身回帳篷。他
這次徹底被擊垮了,現在他要護送她去帕爾米拉。她要去嫁給帕爾米拉王子。
薩默婭從帳篷裏出來,他們四目相視,很長時間,誰也沒說一句話。
「我父親說我們先去埃尼薩。」她說。「然後再去帕爾米拉。」
「我知道,你還準備和阿利夫王子結婚嗎?」他平靜地問。
「是的。」她說,臉上掠過一絲虛偽的微笑,但馬庫斯沒有看出來。
「你真的想嫁給他嗎?」
「那當然。」她禮貌地說。
到現在她還對馬庫斯推開她的舉動感到憤怒。她不想告訴他,她所想到的是
他馬庫斯。她想跟他走,她想嫁給他。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尊敬的小姐。」馬庫斯躬躬身說,「保護你安全完婚
是我的職責。」說完,他向後急轉,然後大步地離她而去。
薩默婭淚水汪汪地望著他離去的背影。
「馬庫斯。」她吼叫著,但是馬庫斯充耳不聞。他要把薩默婭從腦海中趕出
去。他還有許多事情要做,還得把那些波斯人押回安提阿。他和一小部分人還要
護送她和她父親去埃尼薩,然後去帕爾米拉。
薩默婭把連頭包巾拉緊,仿佛這樣可以拉回她的情感。
她活過來了,很快又將回到文明世界。將要成為阿利夫王子的妻子。
一種不可言語的興奮傳遍全身。波尼絲公主說過,阿利夫王子喜歡特別的性
實驗。好啊~~她倒要看看究竟是些什麼花樣,要真的是些新奇的玩意兒,她還
可以學習享受。
薩默婭又踱回帳篷,她父親正等著要問她些問題呢。
「爸爸。」她說著,撒嬌似地雙臂拉著他的脖子,「請別再問我了,好嗎,
除了要去帕爾米拉的事兒,和嫁給阿利夫王子,其餘的我什麼也不記得了。而我
現在最最渴望的就是這兩件事。」
彭內爾聽到女兒又可以說話了,簡直是太欣慰了,根本就聽不出她在說謊。
馬庫斯已經打定主意,一到帕爾米拉,他立刻要到妓院。他一直對她忠心耿
耿,為她禁欲。現在他要去滿足他的情欲。他想他再也沒有任何機會看到薩默婭
了。
*********************************
注釋:
① 吉斯明在英文裏和茉莉花發同一音。
② 艾拉加巴盧斯(二O四——二二二,羅馬皇帝,二一八——二二二)荒
淫放蕩,臭名昭著,強迫全羅馬人祟拜太陽神,處決幾名持異討伐的將軍,引起
社會不滿,被禁衛軍刺殺。
③ 薛西斯一世(西元前五一九——四六五,波斯國王(四八五——四六五
);鎮壓埃及及叛亂。
④ 大流士一世(西元前五五O——四八六,波斯帝國國王(五二二——四
八六)在位期間為帝國最盛期,加強中央集權統治,鑄造金幣。入侵希臘,轉戰
於烏拉山。
*********************************
第七章
「你的丈夫打獵去了。」波尼絲公主說著,就伸手拽掉薩默婭淡藍色絲綢皮
肩。波尼絲還是像從前那樣,驕奢淫逸,她正坐在一張寬大精雕細刻的椅子上。
她捏了捏薩默婭剛剛塗過油彩,誘人突聳的乳頭。她的乳頭從那件深藍色絲
綢背心主的洞眼中向前突出,那兩個開口縫製的極其精緻。
「我丈夫!這不可能。我沒有丈夫!」薩默婭驚奇地辨白。
在他們途經埃尼薩到帕爾米拉的令人不愉快的旅途中,馬庫斯一直是陰沉粗
暴地冷漠對待薩默婭。
波尼絲公主則熱情地迎接她到宮殿裏,帶她到自己的住處去。她被隔離在宮
殿裏長達兩個星期,不允許任何人來訪。對外界發生的一切事情她都不得而知。
有兩個沉默寡言的女奴日日夜夜守在她身旁,早上她們叫醒她,替她洗澡,
給她的陰部刮毛,擦油,幫她穿衣,喂她吃飯,直到她上床就寢。
今天是她頭一次見到其他的人。
波尼絲的兩個高大的努比婭奴僕突然光臨。他們聲稱是奉命帶她去見波尼絲
公主。
所以當波尼絲在對她說有關她丈夫的事時,她不能不感到驚奇,因為她還沒
有結婚呢。
「不,你已經結了婚。阿利夫王子聽說你被綁架時就安排了一場時代婚禮。
他說,不是等你重新出現來品嘗婚禮的結果,就是你已經死了,他還沒有再
去找一個新娘。阿利夫王子的計畫幾乎沒有受到任何困擾。所以婚禮舉行完後他
。他去打獵了。」
薩默婭大吃一驚。她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站在波尼絲的高臺前;波
尼絲呢,撫弄著她的乳房。
薩默婭環視著這間寬大的棕色大理石的房子,這間房子又長又寬,可以說是
宏偉壯觀。房子的四周沒有任何壁飾,但四周掛滿了可以擋阻寒風的精緻壁毯。
在房子的盡頭,高臺的對面,是一個陽臺。陽臺上也掛著一張厚重、錦紅帳
幕。
這個房間裏除了她——公主,和兩個表情冷漠的努比婭人,手持大棕桐葉的
扇子站在他們主人的身旁,這間屋子空空蕩蕩。
「親愛的,你身上其他穿戴是否按照我的命令去做了?」波尼絲公主問。她
拉開薩默婭的輕盈透明的裙子,暴露出她的小腹和裸露刮過毛的陰部。波尼絲公
主伸出一個手指在薩默婭的恥骨的曲線處勾畫著。
「真是一個可愛的小玩物。」她嘴裏說著,突然就把手指伸進她體內上下抽
動著。薩默婭身體被波尼絲突如其來的手指弄得向後一靠,但是就這樣也並沒能
阻止自己湧來的情欲。
波尼絲舔著嘴唇,一邊用手指輕柔地玩弄薩默婭的陰蒂。薩默婭開始隨著波
尼絲手指的節奏擺動著。這十四天來她一直饑渴這撫弄,這觸摸。
波尼絲淫蕩地笑著;然後抓住薩默婭藍紫相間絲裙的每一個縫角,把它們塞
進薩默婭的腰帶。波尼絲的雙手沿著薩默婭的大腿滑動著,慢慢地讓她放鬆整個
身體,這樣薩默婭勻稱、裸露的屁股就一覽無餘,波尼絲面色迷迷地摸弄起來。
「還有,你得為今晚的婚禮做好準備。」
「什麼婚禮?」薩默婭茫然地問道。她完全沒有料到會在今晚舉行婚禮。
「等你丈夫何來,我們不知道他何時會回來,但你必須時刻準備他的到來,
首先,你必須把這個喝了。」波尼絲朝薩默婭遞了一個特大的高腳杯,裏面裝著
滿滿一杯水。
「不,不要。」薩默婭說。
「這是命令,不是請求。」波尼絲說,「你必須把每一滴都喝掉,然後再喝
一些。」
波尼絲看著她喝完,然後又給她倒滿一杯。
「我喝不下了。」薩默婭說。
「你必須喝,你能喝下去的。」波尼絲說話中露出一種惡意。
當薩默婭喝完最後一滴水時,波尼絲拍了拍手,一群女奴進來了。她們從一
個邊門膝蓋貼地爬著進來,躬著腰,頭貼著地。薩默婭注意到了她們全都是統一
著裝,所有僕人脖子上都套了一個皮項圈,項圈上系著銅環,銅環上拴著皮帶,
皮帶交叉地綁在身上,乳房露在外面,皮帶把乳房提得緊緊的。她們手上戴著皮
手鐲,腳上套皮腳環,身上穿著短皮裙。
因為她們是跪在地上,所以短皮裙是向上翹起,屁股全部暴露在外。當她們
站起來的時候,薩默婭注意到她在的短皮裙連她們的恥骨也沒有遮住。而且她們
每個人的下體都刮得乾乾淨淨的。
「這些都是你的奴隸。」波尼絲拍拍手,她們就全都爬到高臺的下麵,兩腿
分立站在那裏。
「聽你的吩咐,供你享樂。」波尼絲站著說,「她們必須時時刻刻準備供你
玩樂。」
波尼絲公主從她的高臺上走下來,在一排排的奴隸中間來回地踱著步檢查她
們。
她搓著她們的乳房、乳頭,分開她們的大腿,伸手摸摸每一個奴隸,確定她
們是不是淫水盈盈。
當她檢查完了以後,她又一次拍了拍手,接著一排高大、英俊、體格強壯的
裸男進來了,躬身站著。他們也一樣,清一色的皮項圈、皮腰帶、皮腳踝。
「他們是挑選出來供你享受的。你得注意他們每個人陰莖的大小尺寸。」
這些男人走進室內,他們的棒子又大又挺。薩默婭即刻感到一陣衝動。
「過來,讓我來檢查檢查你們。」波尼絲從高臺上走下來。她的兩個努比婭
奴僕接著就去為波尼絲解衣寬頻,一層一層地脫長袍,,讓她的一雙巨乳鬆弛垂
掛在胸前,她的整個肥臀展露無遺,但是他們卻把那根特別的內藏兩個皮制人造
陰莖的皮帶留在了她的腰上。「跟著我來做,」她拿著薩默婭的手說。
波尼絲走到男奴的面前,輪流地搓著他們的陰莖。薩默婭學著她的樣子,當
她冰冷的雙手觸摸到他們粗大、挺拔、有節奏跳動的陰莖時,她感到了一種力量
的震撼。這些男人全神貫注地站在那裏,兩眼平視前方,他們滿是肌肉的身體油
光發亮,兩手垂在兩邊,聽任這兩個女人擺弄,別無選擇。
每經過一個人薩默婭都把手套在他們的龜頭上,用手量量長度,狡猾地用手
壓一壓勃起的地方,再用手彎一彎龜頭。她覺得自己下面開始張開,濕潤,她手
中的陰莖脹大,往前抽動。
她握住他們下面的陰囊,在手指中輕輕地捏著。她很高興可以自由自在地,
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弄另一個人的身體。
「現在我們來做個示範。」
波尼絲拍了拍手。每個男奴都轉向站在他們身後的女人,把他們抱起,女奴
們則把腿盤在他們的腰上。然後他們全部轉過來面對波尼絲和薩默婭。
每一個人都把她們潮濕張開的洞口懸空地對準她們的性伴勃起的陰莖。波尼
絲又拍了拍手。就好像經過排演好的舞蹈一樣,每個男奴就把他們那根火棍插進
他抱著女人的洞穴中。
他們動作的精確性和速度令薩默婭目瞪口呆。
她一邊看著,不時感到下面越來越濕潤。波尼絲轉到她身後,兩手捧著她的
乳房,撫弄著。
「這番景色美妙嗎?」當她們看著這一對對的男女呻吟著,歎息著,她說:
「這些人都是你的,你叫他們做什麼他們就做什麼,你可以看著他們表演,
自己也可以參與。」
波尼絲感到薩默婭的身體在變得緊張起來,她喘了一口氣粗氣,感到期望的
事情就要發生了。
「來吧。」波尼絲露齒而笑順手就把罩在薩默婭胸前的透明軟絲拉了下來,
捏了捏她的乳頭說,「假使你喜歡那樣的話,你可以叫他們中的任何一個把那個
粗大肥壯的東西塞到你裏面去。或者換個方式,你喜歡他們用嘴巴來咬你嗎?」
她的手像蛇一樣地遊滑在薩默婭的小腹上,然後就開始在薩默婭的股間移動
著。
「我們叫他們停下來彎下身體來舔你,好嗎?」
波尼絲的手指不停撥弄,先是把她的乳頭弄出來,接著又去觸摸她的陰蒂,
再就是用人造陰莖在她大腿之間來回的滑進拉出,使得薩默婭欲火中燒。
「好吧,就照你說的做。」薩默婭的臀部頂著穆尼絲的裸腹說。
「既然是這樣的話,你作為皇宮的一位王妃,你應該下令叫他們停止交歡,
然後再令他們過來吮你。我拍完手之後你就下達命令。」波尼絲帶薩默婭走上高
臺,站在她的寶座後面。她把薩默婭的肩膀抵住牆站著,這面牆上填塞裸墊子,
掛著一張巨大的掛毯。
「你必須兩腿分開站著,屁股向前撅著。」
薩默婭靜靜地站在那裏,波尼絲擺弄著她直到她的站姿完全正確為止。波尼
絲開始拍手了。
「停下來。」薩默婭清脆地大聲叫著。
每一對交歡的奴隸動作做到一半突然停了下來。男人們把女的放下。薩默婭
高興地看著這些男奴的陰莖依然粗挺。她需要的不僅僅是他們過來舔她,她還同
樣地需要他們把那根棒子插進體內,至少有一人那麼做。
「我命令你們一個一個地來到我面前,跪在我的身前,舔我的下麵。」薩默
婭猶猶豫豫的。她不知道該先挑選誰,是先挑男的還是挑女的呢?「一對一對地
到前面來。男的先上,接著是女的。」
當第一個男奴的舌頭伸進她的陰門時,她興奮地抖著全身。當他的舌頭舔著
她的陰蒂時,一股電流迅速傳遍全身。薩默婭閉上了眼睛,全身心地享受著這淫
蕩不斷變化探來探去的舌頭,盡情地享受著一雙雙輕重不一的手在她腿上撫摸,
她的腿越張越大,好讓舌頭更深入一點。
一雙手把指甲掐進皮膚。更不時地,有一個手指在她身上遊蕩,這只手指開
始在她的股溝按摩著。她覺得肛門在慢慢張大,期待更多的淫樂。她需要一根大
的陰莖在她裏面。她自己捧著雙乳,慫恿自己把乳頭弄得硬硬的。
這時她想到了馬庫斯,不是最後那付生氣粗暴的樣子,而是想到了馬庫斯把
她甩在床上,爬到她張開的雙腿間,滿足她情欲的那次。她需要有個男人的身體
壓在身上,她需要聞男人身上的汗味,她需要男人那根硬梆梆的東西。
突然間出現了一陣噪亂,是軍馬的聲音和鼓聲。
薩默婭突然睜開眼睛。大廳兩扇大門打開了,展現在人們面前的是一支由男
人組成的隊伍,這些人身穿平滑長袍,頭戴方巾,有的手臂上息著鷹隼,有的手
中拿著小鞭。這群人雄赳赳地大步進來後圍著牆壁四周站定。
薩默婭茫然不知所措,波尼絲正坐在她的寶座上,薩默婭從她背後看去知道
她還是裸露著身體。
所有的奴隸都趴在地上,除了那個夾在她兩腿間的男人。他依然跪在那裏,
舌頭緊緊地纏在薩默婭的穴洞裏,號角又一次奏響,跟著就是一陣震耳欲聾的歡
呼聲。
「阿利夫王子,阿利夫王子!」
薩默婭費力地睜開眼睛向門口張望,但是出乎她意料之外,沒有任何人從門
口走進來。相反陽臺上紅色的帷幕則突然被拉開,使薩默婭第一次看到了她的丈
夫。
他身披華美藍色的長袍,頭戴鑲滿珠寶的頭巾。這就是她所看到的一切。薩
默婭一陣釋然。她以前從未期待著她的丈夫是個什麼模樣,因為從來不曾有人向
她描述過她的丈夫。
「真是奇妙無比,好,現在讓她準備為我服務。」阿利夫王子站在陽臺上發
佈命令。紅色的帷幕合上了,阿利夫王子的身影也隨之消失。
就在阿利夫王子的命令下達後的幾秒鐘之後,趴在地上的奴隸們一躍而起,
伸手抓住薩默婭。他們以最快的速度剝去了薩默婭的衣服,反綁住她的雙臂,然
後把她高高地舉起。
就在薩默婭被高高抬起的時候,其他人奔過來拿一根細長的但卻十分結實的
皮帶捆住了薩默婭的手腳。她被抬到一張鋪著墊子的擱板桌上,一群奴隸迅速過
來把桌子抬到波尼絲的寶座前。薩默婭注意到這張桌子把她的曲線的體態展現得
盡善盡美。
波尼絲沉默不語地觀賞著薩默婭靠在擱板桌子後背的上半部。皮帶一頭捆著
桌基,然後纏繞著薩默婭的脖子,穿過她的腋下,再從她乳房的上半部繞過去。
接著再綁住她的細腰。她分開的雙腿也以同樣的方式捆綁著,皮帶繞著大腿
,再繞到小腿,最後綁住腳踝。
奴隸們再用兩張墊子在她的屁股底下,把她的臀部墊得高高的,以使她微微
張開的陰部展露在外。讓每個人都能瞧見。薩默婭大腿根部被皮帶綁得緊緊的,
這樣的她的恥骨就可以向外凸出,她的雙手交叉被鏈條捆在桌子底下。
波尼絲手裏拿著天鵝絨粉撲從寶座上起身下來。在薩默婭的玉腿中間,開始
用粉撲擦著薩默婭的陰阜和陰蒂。天鵝絨粉撲的捲鬚一次一次輕柔地在她身上滑
過,令她興奮異常。她想動,她想翻騰,但整個身體被皮帶捆死,動彈不得。
波尼絲越是用粉撲撩撥她,薩默婭的陰蒂就越發被誘導得膨大可見,陰部也
開得越大、越潮濕。她感到膀胱發脹。她咒駡著波尼絲,要她喝那麼多水,她感
到下體沉重。這天鵝絨的粉撲撩得薩默婭的陰蒂不斷漲大,直到灼灼作痛。
薩默婭的腦海裏已經忘記了還有人在這個房間裏觀賞著她,她能夠想到的只
是性。她不知接下來又是什麼新花樣。會有東西進來嗎?她急切期待著這種場景
出現。會是阿利夫王子嗎?
軍號又響了,薩默婭又一次聽到歡呼的吼叫。
「阿利夫王子,阿利夫王子!」
波尼絲公主從薩默婭的大腿間走開了。有人把擱板桌子向前傾斜讓薩默婭看
著向她走過來的阿利夫。她情不自禁地深歎了一口氣。這是他所見過的人中最醜
陋的一個。
他還不到五英寸高,大搖大擺地向她走來,嘴唇邊流露出邪惡的微笑。他那
惡棍般混腫的腳踝充滿了淫欲。頭巾的正中央鑲著一顆大鑽石,金黃色的披肩隨
意地披在肩上。
薩默婭現在見到的阿利夫和她以為站在陽臺上的那個不一樣,她現在見到的
是一個裸露強大的阿利夫。當他昂首闊步地穿過大理石地面走上高臺時,他把披
肩向後一掀,露出他那根粗粗的雄壯的陽具炫耀地甩過來甩過去。這根雄具還沒
有勃起,但是長長地垂掛著,快碰到膝蓋,令人膽顫。
薩默婭恐懼地緊緊了臀部,她如何能容得下如此巨大的玩物?難到這就是為
什麼他們要把她綁起來的原因嗎?她把頭轉過去。那一群奴隸在她身旁圍成一個
半圓站在高高的臺上。阿利夫王子的侍從向前靠近,蔔他們身穿寬大的披肩列隊
站在高臺的下麵,站在薩默婭的身前,他們在等待著觀賞。她是他們的玩物,他
們急切地期待著觀看她是否能容納阿利夫王子那根巨大的雄具。
薩默婭決定接受這根長棍,不做抵抗。所以她全身地放鬆了。阿利夫王子把
頭巾解下來遞給站在一旁的波尼絲公主,波尼絲的唇邊現出一絲微笑,好像是在
說:「我們來看看她是怎麼應付的。」
阿利夫走到薩默婭的兩腿中間。他開始玩弄、撫摸她的大腿、她的陰阜。他
舉起雄具,拿在手裏,依然是鬆軟軟的,他把它放在薩默婭潤濕的外口,用龜頭
在她潮濕的陰唇上來來來回回,上上下下地摩擦著。儘管如此,薩默婭自己還是
覺得這摩擦令她興奮不已。她把大腿向前移了移,阿利夫王子一把抓住了她的大
陰唇,然後扒開。
他把鱗狀的龜頭抵住她充盈的陰蒂,不停地摩擦,使她不由自主地張大、脹
大。她發覺自己全身心地在擴張,滿腦迷蕩著欲望,全身的肌肉在膨脹,在等待
著迎接他碩大無比的雄具。緊接著阿利夫王子向後退了一步,然後就對準她的腹
部推進。
薩默婭感到一股熱呼呼的液體像潮水般噴射到身上,流到陰蒂上、大腿上,
順著恥骨,流到屁股上。她正在被阿利夫王子的噴泉淋浴著,這是一汪不盡的溪
水,這溪水促使她想把膀胱裏的水排盡,融匯到他的激流中去。她終於記起了自
己身在何處。人們在看著她,看著她被擊垮。
薩默婭覺得這很刺激。她認為被捆綁在那兒可以激起一種全身心的情欲,她
可以毫無羞色地躺在那裏,不必捲曲,完全伸直了,張開著去迎接這肆無忌憚的
淫樂。她也不是薩默婭了。她是王妃。她是個裸露癖。她是個娼妓。她是女神。
她喜歡色情。她喜歡各種各樣性交方式。
她渴望這一切。她渴望阿利夫王子的偉物。阿利夫王子朝她趴過去。用一隻
手抓住她的乳房,捧著她的乳頭。他的另一隻手放在她的小腹上,就在恥骨的上
方,他的手往下壓,壓得她膀胱作疼。
「要是你流出一滴水出來,我就用鞭子抽你。」他淫蕩地吼叫著。
他向後仰著身體,把那根碩大無比的雄具頂住薩默婭張開的穴口,猛地插進
去。
薩默婭感到他那根東西撞了進來。把她的洞口撐大。她接受了他。她被捆綁
在擱板桌上,只能有稍微的一點支撐點,但她還是利用這點支撐抬起的身體的朝
他迎了過去。
迫使他進一步地向裏進入,吸住阿利夫每一寸的陰莖。緊接著他就開始瘋狂
地在她裏面抽動著。薩默婭被他狂熱地抽動和自己被捆綁所造成的刺激,她的腦
袋一會兒垂到這邊,一會兒又甩到那邊。嘴裏還不停地哼著,喘著。在他身體的
壓迫下,她的膀胱越來越脹。不一會兒他停止了抽動,拽出了陰莖,有意地把它
又一次地壓在她的小腹上,她承受不住了,這是甜美的痛苦,但她不得不泄了。
欲望和疼痛真是太強烈了。慢慢地汗液如小溪一般流淌出來。
阿利夫王子放聲大笑。他的眼裏閃爍著無比的情欲,牙齒咬住厚厚的嘴唇,
嘴裏發出勝利和快樂的嘶嘶聲。
「把她抬進我的房間裏去。」他命令道。
她的雙手依然被綁在身後,他們把她向上舉起,讓她完完全全地裸露在眾人
面前。薩默婭金黃色的頭髮在嬌美的胸前飄動著,一直垂過她的細腰,柔軟圓潤
的小腹,一直到被刮得光滑的私處。
她看上去非常的美麗。每一個人都躬身站著。阿利夫王子向她走過去。他把
陰莖放在她膝蓋下麵,緊貼著小腿,輕輕地搓揉。薩默婭驚奇地發現這個部位也
會反應激情;她立刻把臀部向前挺起以示回應。
阿利夫王子低下頭,用他的粗手撥開她的陰部,把舌頭伸進去有滋有味地吮
咬著。他舔著薩默婭的陰蒂,她那個跳動而又性感小肉蕾在阿利夫嫺熟靈活的舌
頭的撥弄下開始變大。他一次又一次地舔弄著。
波尼絲公主走到她身後,把她的乳房壓在薩默婭的背上,把她那最最隱密處
靈巧地坐在薩默婭被銬住的手上。薩默婭動了動手指,撥弄波尼絲甘汁盈盈的洞
口,開始玩弄著,體味著,手指不知不覺就伸了進去。
波尼絲緊緊地靠了過來好讓薩默婭的手指可以感覺到她的欲望,她的激情不
斷地上升,尤其是當波尼絲觸碰到她的興奮點時。阿利夫王子在舔她的下面,波
尼絲在撫摸她的上面,她自己則按摩著波尼絲的陰部。薩默婭兩眼橫掃了一眼奴
隸們和阿利夫的隨從們,他們是她忠實的觀眾。房間裏的每一個男人一邊盯著他
們,一邊發狂地搓揉自己的陰莖。
薩默婭的手指硬綁綁地插在波尼絲的陰道裏,體味著這個女人體內的收縮。
隨著阿利夫舌頭瘋狂地轉動,她自己也在不斷在痙攣。波尼絲身體向前傾著
,嘴裏在嘶啞地呻吟,屋內的每一個人都可以聽見她在說,「她在玩弄我。」
阿利夫王子立刻把舌頭移開,朝後站著。
「是你要她這麼做的嗎?」他問。
「不是。」波尼絲說。
「那樣的話,她將受到加倍的懲罰。」他說。
阿利夫王子舉起了他的手。
「給她穿上衣服,然後跟我來。」他說。
奴僕們拾起薩默婭淡藍色的披肩搭在她的肩上。阿利夫王子從高臺上走下來
,波尼絲緊跟其後,她除了腰間系著那根藏有人造皮制陰莖的皮帶,其餘的部位
一絲不掛。他們穿過大門,越過長長的走廊,走過另一間寬大的廳堂,下了幾級
臺階、轉人另一走廊,然後踏進阿利夫的寢室。
他的臥室裏漆黑一片,四面牆上點著火把。薩默婭一時還無法適應這漆黑的
環境。臥室的中央擺放著一張大床,上面鋪著幾塊白熊皮。牆上依稀可見類似的
棍子的東西。她移動眼睛,吃力地辨認那到底是什麼,但是就在她張望的時候,
兩個努比婭奴僕立刻把她拉到床邊,拽掉她的披肩,在她脖子上套上皮項圈,又
在項圈前部的圓環上拴了一根鐵鏈。
薩默婭手上的鐐銬雖被打開,但又被捆在一起,然後把鐵鏈扣在她頭頂上方
的椽頭上。另取鏈條拴在她的腳踝,緊接著又把鏈條繃緊,迫使她兩腿張開,最
後固定在兩根栓子上。不過薩默婭手腕的地方尚有活動餘地。她蜷縮一團,注視
著屋裏的每個人,在她看來這似乎是早已安排好的,而這兩個奴僕也在看著她,
可是卻沒發現阿利夫和波尼絲。
突然,她那個光溜的臀部重重地挨了一擊。她疼得驚跳了起來,大聲喊著,
緊接著又一鞭抽過來。她痛苦萬分地又一次蜷縮一團,哀嚎聲越來越大,淚水順
著臉頰不停地往下淌,但又有誰可憐她呢。鞭子是一鞭緊似一鞭,狠狠地落在臀
部和腿部,鞭鞭見痕。
薩默婭意識到要想保持自己那一點點可憐的自尊也是徒勞的,因為她再也忍
受不了這種痛苦,再也忍受不住那火辣辣的皮鞭,她整個被打垮了。一桶冷水澆
在她的臉和身上。阿利夫站在她的身前,手裏拿著一根長長的鞭子,鞭梢分成六
股,垂著薩默婭白嫩嫩的肉體,他的那玩意兒又勃挺昂立,興奮異常。
「這十二鞭是罰你夾不住淫水,還有六鞭是罰你擅自去碰波尼絲公主。」
「不。」薩默婭叫著。
「我們這兒沒人不愛你。罰是教你學會聽話,你要學學我們。現在我要看著
你被我的朋友們分享。把那動人鮮紅的臀部翹起來,對著朋友們擺好。」
阿利夫拿著鞭子在她的小陰唇上來回遊動,用潮濕的皮鞭在她的肛門口逗弄
她的嫩肉。
「我已經允許他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你,想從前面進去,還是從後面進去,
這就要看他們的了。」
薩默婭在鏈條上捲曲著。有的人捧著她的臀部,有的人把她的屁股張開,一
根硬梆梆的棒子從她的肛門插進去。阿利夫僵直地站在她的前面,他的頭和她的
小腹在一條線上。他像一塊屏障一樣擋住了其他人。阿利夫雙手兜著她的雙乳,
與此同時,薩默婭每一陣痙攣,他就用陰莖敲擊她一條腿的一側。
薩默婭轉動頭部。阿利夫王子每一個手下都帶了名女奴,等候輪到他們享用
她。她又往那張大床望去,波尼絲公主躺在上面,兩條腿被一名奴隸高高托在半
空,另一個奴僕賣力地在她陰處衝撞。
在她被綁的角度看去,波尼絲雙手各執身邊二奴的陰莖,粗猛地上下揉搓。
「換一個。」阿利夫王子命令道。新進的那人先蒙住她的雙眼,這才陷進她
開啟的陰唇。一時間、薩默婭的前後應會著幾隻陰莖,還有皮鞭斷斷續續在腰肋
間抽打,目不能視的薩默婭只剩下這些感覺。偶爾地,不知誰熱乎乎的舌頭打到
她的內陰的皺褶,她只覺身體似被劈成兩半,冰涼細窄的傷口似要把嬌嫩的肌膚
撕裂。她悲號哀鳴,卻無人理會。她扭動不安,時而卷作一團,在鎖鏈上翻滾,
最終被人裹進一塊冰冷的綢布,弄到床上。
阿利夫王子早已備好藥水,替她敷了道道鞭痕,繼而溫柔地愛撫她的酥胸,
其他人則目不轉眼看著。不幸的是這絲毫不能減輕她的痛苦,熊皮括擦了身上的
傷疤,令她又痛又癢、火辣辣的灼痛仍在持續。
薩默婭好容易睜開淚水模糊的雙眼,意識到屋裏每個人都盯著自己傷痕累累
的裸體;她心底一陣衝動,腹下的肌肉夾緊他的陰莖。之後她又靜靜躺著,一面
為方才的惡作劇迷惘,一面仍然興奮不已,鞭打無形中加強了她的性能力。阿利
夫王子用他厚厚的雙唇堵住了她的嘴。
「你幹得很漂亮,親愛的,出乎我意料,也祝賀你,波尼絲,她就是最佳的
選擇。」
阿利夫吻著薩默婭的乳房和脖子,短而僵硬的肉體蓋在她身上,粗短的手指
侵入她的陰道和肛門。薩默婭雖說沒有徹底崩潰,但也是疲乏無力,無法做出些
微的反應。
「好了親愛的妻子,我想你做得再精彩些。」
薩默婭頓覺不可思議,究竟還有什麼花樣她沒做過?
他吮吸地撥開她的陰戶,硬梆梆的雄具拍打著她的大腿,觸到腿內側的肌膚
和那片尚未體驗過的性感區時令她陣陣興奮。
「你去舔波尼絲公主,我想欣賞你靈性的舌頭為她忙碌,她喜歡這個,是嗎
波尼絲?」
聽到阿利夫的問話,她點點頭,性感的肉體蹲坐在薩默婭嘴巴上方。
「伸出舌頭舔吧。」阿利夫王子令道,並換個姿勢,把陰莖對準薩默婭的陰
道。
波尼絲溫潤洞開的陰戶和齊整的陰毛慢慢降到薩默婭期待的舌頭,隨即舌頭
探進去,找到波尼絲脹大充血的陰蒂,細密的牙齒輕輕咬著。薩默婭一點點咬下
去,波尼絲的屁股搖擺著。波尼絲興奮不已,緊握薩默婭的乳房,和著薩默婭舌
間舔吮的節奏撞壓她的乳頭,薩默婭的雙手被撐開,一隻溫暖厚實充滿活力的陰
莖突然填滿手心。她會意地摩弄它,沿著它的四周愛撫它,屁股還在不停搖晃似
已忘卻鞭痕的痛楚。
阿利夫王子撲了過來,他用力推向薩默婭,後者尖叫一聲,舌頭觸及波尼絲
陰道的深處最敏感的地方,而阿利夫碩大的陰莖也填滿薩默婭的陰道。
薩默婭感覺出波尼絲的肌肉一緊一張,陰毛隨著薩默婭的頭嘴擦來擦去。
「誰給我一個陰莖,我要一個東西放在嘴裏。」波尼絲身體在薩默婭嘴上時
起時落,眼睛看著阿利夫對付薩默婭,嘴裏命令道。一個陽物粗短的手下應命而
至,幫忙插起波尼絲的頭,她的舌頭在他腿間遊移,陰戶跟隨薩默婭的舌頭愈動
愈快,兩手還捏住薩默婭的乳房。
薩默婭覺得身體痙攣收縮,一股巨大的力量令她繃緊肚子直往前傾。她快要
到了。阿利夫王子也有同感,忙抽出陰莖,精液全噴灑在她腹部。他不願她達到
高潮,意思明確,要讓她仍然張大陰戶,欲火中燒。阿利夫王子還沒有盡興呢。
薩默婭感到一陣暖濕的液體噴到小腹上,波尼絲公主尖叫一聲也達到高潮,
她握著的兩根陽具更將精液噴至半空。波尼絲從薩默婭嘴上滾到一邊,早有準備
的女奴立即為她擦身,並塗上香油。阿利夫王子把薩默婭扶直,推向一群等候的
奴隸。他們忙不迭抱緊她,在她乳房、臀部和陰處敷滿甘油。
阿利夫看上了第一個與薩默婭肛交的男子,那是個高大英俊、黑發藍眼。白
膚的奴隸,凡與性無關的事他一概懶得動彈,這會兒他的陰莖挺起,總算又有工
作了。
「躺在那邊,喬喬。」阿利夫指指薩默婭身邊的位置。喬喬躺下了,阿利夫
分開他的一兩腿站在其間,他巨大的陰莖和喬喬鬆軟的傢伙相互蹭著,漸漸給它
注入活力。阿利夫索性抓起它放進口中,極富技巧地吮吸。隨著他口舌的移動,
喬喬的陰莖越來越硬。阿利夫又令另一個人把陰莖放進喬喬嘴裏。
「它需要刺激。」阿利夫告訴喬喬,又轉向奴隸們撫摸著的薩默婭。
「現在把她帶過來。」他吩咐。薩默婭被帶到阿利夫王子身邊。
「看看這位英俊的上等貨。」他斜睨著她,又將陰莖蹭蹭她的腿肚,「我要
你坐上去。背對著他,坐到他那偉大的傢伙上去,還有親愛的,只許用屁股。」
薩默婭在旁人扶助下又上了床,奴隸們忙著為喬喬擦油。薩默婭分開腿跨在
他屁股兩邊,肛門正對著他的陰莖。阿利夫王子在喬喬腿間跪下,按住薩默婭雙
肩,壓她向下,喬喬的陰莖得以直挺入她的肛門。他開始用力衝動。
「親愛的,喬喬用最喜歡的姿勢坐穩當後,我想你該躺下,背貼他的胸,再
把腿張開些。我要欣賞它在你私處進進出出。」
薩默婭遵命躺倒,貼著他倆身上的香油。喬喬在她肛門進出不停之際,阿利
夫從女奴手中接過一根羽毛,撩撥她的陰蒂。薩默婭放聲大叫,屁股直晃,喬喬
刺進更深。阿利夫一次次刺激她的陰部,看著陰蒂興奮地脹大,逐漸突出來。
屋裏的每個人都期待成為下一名被選中者。
「治,這兒來。」阿利夫向其中一個叫道。那奴僕的陰莖又肥又短,早已激
動地昂然挺立。他撲向大床。
「幹她。」阿利夫王子下令。
那奴僕托著東西站在兩隻張開的腿間,對著薩默婭濕淋淋的陰戶,自己先玩
弄一番好讓它更緊挺,阿利夫撥開薩默婭的陰唇幫它進去。這男奴感覺到喬喬的
陰莖正在薩默婭的另一個洞裏辛苦工作、愈發興奮不已。薩默婭一直以為無法同
時容納兩具陰莖,至此始知不對。男奴繼續工作,喬喬也沒有偷懶。阿利夫又吩
咐另一個奴隸把陰莖塞進薩默婭嘴裏,如今薩默婭身上每個洞孔都享受著阿利夫
王子賜予的恩典。阿利夫則退在一邊,一面自慰,一面欣賞妻子從三個洞中獲得
樂趣。
波尼絲公主不甘寂寞,也想加入演出,便跪在阿利夫身前,含住了他粗大的
丸,陽具則仍由王子本人料理,波尼絲又對最近的奴隸們晃晃屁股以示歡迎,阿
利夫一名手下隨即上前,站在她身後,把陰莖塞進她體內。波尼絲高興地前後晃
著,阿利夫也就想把陰莖放進她嘴裏,可是她卻很難夠著。波尼絲只有放緩後仰
之勢,方可含住阿利夫天下無雙的傢伙。
兩名女奴滑進波尼絲的身下,在她忙著吮吸阿利夫陰莖時撫弄她的乳房。
眼前薩默婭以一抵三,前後遭夾擊,且還有一根陰莖在她嘴裏上下遊移,阿
利夫王子愈發興奮起來。
波尼絲是對的,他想,這女人(薩默婭)真是個天生的淫婦,和她結婚肯定
是一大樂事。無疑她酷愛性事,他能佔有她,確信能讓她任何時候為自己或朋友
提供完美的性服務。對了,還得給波尼絲一份作為她明智選擇的禮物。
阿利夫注意到薩默婭的身體挺直了,僵硬一般,既將達到高潮。這下該讓她
滿足了,她會瘋狂的。他還要她,不過等下一次吧,今晚到此為止。
他已經見過她穿了最美的衣裳,襯出她金色的秀髮,高聳的胸部——他很小
心沒在上面留下鞭痕。
當然,這漂亮的衣服上卻得開了口,以便他在情欲致起時隨時可以方便地佔
有她,摸到她的私處。那時他要分開她的長袍,拉開她的腿,觸摸她,用陰莖愛
撫她,幹她。
她是他的妻子,也是一件傑出的展品。她會為此激情,樂於享受的。這裏的
每個人都想要她,當然他不會允許,現在不會。以後,等到她成為他的專屬時或
許無妨。今晚帶她同進王宮,就讓她坐在身邊,在所有的人面前對她為所欲為一
番。
阿利夫頭腦在想,陰莖還呆在波尼絲嘴裏。哦這太妙了,他喜歡那時國王兄
弟滿臉的震驚,戴耐特簡直是個假正經。若不是他,阿利夫早就會安排一場特殊
的演出了,遺憾的是,他健美的身軀已被國王那裏淫樂的生活毀掉了,再也不能
重拾雄風。
想著想著,阿利夫王子意識到胯下之物已不聽使喚,釋放的激情籠罩全身。
他一泄如注,射進波尼絲的口腔,溢滿她的雙唇,流到脖子。
薩默婭覺得也要到了,嬌軀亂顫,香油使她得以夾住兩個男人僵直的肉體之
間,上面一個,下面一個。她從未體驗過如此美妙,如此興奮,如此的激動的情
境。
她不願停住,只願它永遠持續。她的胴體越仰越高,喬喬推著她的雙乳,擠
捏她的乳頭。腹部一陣緊張的顫慄迅速掠過全身,她的身體劇烈抖動,仿佛爆開
一般,和兩個男人共同達到高潮。阿利夫王子抓住薩默婭的雙手;解開腋上的鐐
銬,並吩咐兩奴僕替她鬆開項圈和腳鐐。他替她披上披風,和她並肩站在床上。
「今晚的宴會,我的妻子將與我同去。」他宣佈。
屋裏人人彎腰示禮。薩默婭覺得似乎通過了某種考驗。阿利夫將薩默婭交給
波尼絲。
「你替她穿衣,要打扮得耀眼特別。」他說完帶了隨從走出房間。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