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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天可汗】(隐藏章節)作者:西風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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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可汗】(隐藏章節)作者:西風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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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可汗】(隐藏章節)



作者:西風緊


字數:18851
 
      ***    ***    ***    ***

              第二十九章雜念

  晶瑩通透的紅色藥丸表面十分光潔,但是在陽光下能發現它微微不規則的形
狀,大概是用手心搓的不可能完全變成規則的球形。薛崇訓一想到要把這玩意吞
下去就覺得自己的喉嚨有什麽東西堵着一樣抵觸,可是太平公主生氣的話音猶萦
繞在耳際「你怕丹藥中有毒」。

  「母親賜的仙丹,就算真有毒我也甘願服用。」薛崇訓苦笑道,随即将藥丸
放進了嘴裏,入口時隻覺得涼絲絲的。玉清遞過一盞清水,他就着水吞進了肚子。

  他的那句話說得很平靜,平靜中又帶些一絲無奈。人間至高無上的權力、爲
所欲爲的高度,足夠讓絕大部分凡人六親不認不擇手段,就算是母子、父子、兄
弟之間從根本上都存在信任危機。他不是不信任自己的親生母親太平公主,而是
倆人所處的位置太過特殊,特殊到每一次見面薛崇訓都小心翼翼地呵護着,就像
現在這樣反複強調自己對她的真誠。

  血緣關系這種人世間最穩定的關系此時他感覺竟然如琉璃一般脆弱;他在思
考,其實并不是所有的皇室都這樣,隻是他建立的這個王朝的特殊性,靠篡位取
得政權、靠武力制衡和利益維持穩定,雖然他不想承認但是事實上晉朝遠遠比不
上漢唐王朝名正言順穩如磐石。他甚至預見到五代十國的亂象隐患,也不知通過
科舉改革等一系列措施能不能有所鞏固。

  吞掉藥丸,薛崇訓又說了兩句家常話,隻是爲了證明自己确實吞下去了,因
爲嘴裏如果包着那麽大一枚藥丸不可能說話口齒清楚。

  這時傳來了太平公主的聲音:「這是外丹,你需要長期用外丹的真氣結成内
丹,運用外丹産生的真氣除了靠自己的經脈引導還需要一個人護法。我讓玉清爲
你護法,你把真氣從腹中引導開來,否則一會兒你會很不舒服。如果長期服用外
丹不加引導還會走火入魔。」

  果然話音剛落薛崇訓就明顯感覺到了不适,此時已經八月底,深秋季節了天
氣很涼爽,但是他漸漸感覺非常悶熱,就好像身處一個封閉的密室内四面都是石
牆沒有門窗,而且密室内燒着滾燙的炭火,真實的氣悶和心慌同時襲來,他覺得
自己的頭上都快冒煙了,渾身很快感受了汗的潮| 濕。

  「扶他進來引導真氣。」太平公主好像也發覺了薛崇訓的異樣。

  薛崇訓渾身都很不舒服,覺得自己好像中毒了,他也沒讓玉清扶自己就向上
面走去,走上一段木台階,他仍然能穩住對着暗金色的薄薄簾子抱拳行禮,然後
才走進去。

  隻見簾子裏鋪着一塵不染的地毯,中間放着三個蒲團,而太平公主正坐在其
中一個蒲團上。難怪她剛才和薛崇訓說話沒出來,大約是剛剛修煉完畢的緣故,
身上的衣衫不太整齊,絲衣羅裙松散地系着。不過她的身子卻坐得很端正,脖子
猶如天鵝一般挺拔,頭上烏黑雲鬓更将脖頸襯托得如玉似雪。脖子上面,鎖骨附
近的一片豐腴雪白的肌膚也從紅色的絲綢中暴露着,再往下高高的胸脯輪廓無法
被單薄的絲綢完全遮掩,而且她好像沒有來得及穿内衣,乳| 尖的形狀也若隐若
現。

  今天不知怎地,薛崇訓直覺腹下頓時發熱發脹那玩意立刻就立了起來。他急
忙找個蒲團坐下,以免頂起的「帳篷」暴露他的尴尬。他一聲不吭就坐下來,這
樣的舉動顯得很倉促,很剛剛有禮有節的言行大相徑庭,忙說話掩飾:「兒臣實
在對引導真氣一無所知,該如何做?」

  這時玉清也走了進來,她奉旨擔任爲薛崇訓「護法」的工作,見薛崇訓盤腿
坐在蒲團上,就說:「陛下先把衣衫脫了,您穿着衣服無法護法更容易氣結于胸
走火入魔。」

  「這……這樣不好吧?」薛崇訓居然感覺自己的臉發燙。

  太平公主面露笑容,因爲薛崇訓按照她的意思服用仙丹的緣故她的口氣已是
十分平和:「你要心平氣和不要有太多雜念,按照玉清的話做。」

  「是。」薛崇訓聽到這句話心裏一陣自責,他生怕太平公主察覺他内心的龌
蹉「雜念」。他隻得磨磨唧唧地解開绶帶,慢吞吞地脫自己的袍服,同時暗自深
呼吸幾口,眼睛不敢再看太平公主一眼,隻想過一會那玩意自己恢複正常别把裏
面亵褲頂起來。

  這時太平公主輕輕地站了起來,走到他的面前跪坐下來,伸手親自爲他脫衣
服:「一會玉清爲你護法,你全身要放松、讓呼氣吸氣均勻;然後你聽我怎麽說、
你就怎麽做,我教你一回就知道怎麽引導真氣了。」

  「我自己來,哪敢勞母親大人服侍。」薛崇訓鼻子裏聞到一股百花混合的淺
淺香味,肯定是太平公主身上的氣味,因爲她平時要讓各地采集進貢許多養顔保
養的奇珍異寶,這種味道他十分熟悉,此時此刻他腦子裏浮現出自己曾經被她溫
暖的胸脯淹沒的感受,哪裏還能心無雜念?

  他的腦子有點昏昏沉沉的,不知怎麽上身的衣服就被拔完了,一動不動地坐
在蒲團上看起來有點緊張。太平公主的聲音有些異樣:「你的身體很好……外丹
期應該不會太困難的。」她的眼睛有意無意地在薛崇訓的膀子、胸膛上掃過,皮
膚很光潔但肌肉的棱角分明,感覺充滿了攻擊性和力量感。

  太平公主公主以前見識過不隻一個男人的身體,也和不隻一個男人相處過,
都是一個出身高貴的貴族男子才有資格接近她,但是那些貴族由于長期養尊處優
無論臉長得如何英俊,身上都不會如薛崇訓這般極具「危險」和侵略性。而且由
于她的地位,人們大多都卑躬屈膝,唯有薛崇訓敢于直面挑戰她強迫她妥協讓步
卻絲毫不會産生恨意,那種感覺很奇妙。

  她有點分神,手指不覺觸碰到了薛崇訓的胸膛,頓時好像摸到了刀劍的利刃,
她急忙拿開心裏有點害怕。

  「把褲子也脫了。」太平公主平靜地說,不過隻要細心能感覺到字句裏細微
的顫音,她又加重語氣用不可置疑的口吻說,「不然會走火入魔,你要保持心靜
如水。」

  說到心靜如水的時候薛崇訓正好看見她的嘴唇一張一合,紅得豔麗又塗抹得
精緻沒有一絲瑕疵。他怎麽心靜如水?除非太平公主從自己的面前消失。

  薛崇訓沉住氣說道:「我服用了丹藥之後身上悶熱,而且身體……異常,是
正常反應麽?」

  太平公主用餘光掃了一眼薛崇訓腹下被頂得老高的褲子,緩緩說道:「血脈
舒張而緻,你要靜心、放開心胸,不要胡思亂想。」

  薛崇訓感覺此時的氣氛十分詭異。百姓有句話叫「兒大避母」,現在爲了煉
什麽丹要在親娘面前脫光,亵褲都不剩一條?偏偏太平說得很正經、很理所當然,
連薛崇訓也覺得自己在做一件諸如下棋吃飯之類的正常的事,而且她要求自己不
要胡思亂想……

  「是……」他小心翼翼地權衡之後認真點點頭。和太平公主相處、和她分享
至高無上的權力、和她這樣一個人保持真誠的信任,這一份關系這一份感情都需
要萬分小心地呵護,因爲它比裝葡萄酒的夜光杯還要精緻而易脆。不過這些權衡
也許隻是他給自己的借口,或許自己的内心很願意很期待這樣的事。人的心中有
個妖怪,用符鎮住,但有時候卻鎮不住要冒出來。

  褪去亵褲,薛崇訓一絲不挂地坐在蒲團上,樣子十分奇怪,因爲腹下一根堅
硬的玩意很突兀地立着;而且由于他心情有點緊張,身上的肌肉繃緊、經都冒了
起來,看起來有些可怕,身上還很熱,他渾身是汗此時可怕的肌肉形狀泛着濕漉
漉的微光。

  太平公主的臉也紅了,但是她的表情仍然很沉着,身子仍然保持着高貴的端
莊。

  「兒臣現在要該怎麽做。」薛崇訓道。

  太平公主幾乎忘記了自己在幹什麽,一句話才把她的神定住,「就這樣坐正,
對,放松,别繃着身體。」她聽見自己的聲音時都感覺很莫名,因爲語調非常溫
柔,好像在充滿愛心地哄一個孩子,這樣的聲音聽起來又十分陌生。

  「手放在膝蓋上,手心向上,做這樣的動作……」太平公主無法控制自己的
聲音,她的呼吸也比剛才急促了。薛崇訓轉頭看她教的姿勢,頓時發現她高聳的
胸脯帶動着薄薄的絲綢上下起伏,他急忙看向别處,太陽穴的青筋已經冒起了…
…他的臉十分可怕,面無表情一臉是汗,就好像有人用一把刀在插他的肚子、刀
子在腹中攪動,他要一聲不吭忍受劇痛一般的表情,滿頭大汗連筋都冒得老高。

  「這樣……」太平公主的手輕輕抓住了他的手教他,入手處她隻覺得猶如碰
到了炭火,好像能感覺到滾燙的熱血在他的皮膚下沸騰。他的頭發上已經開始冒
白煙了。

              第三十章護法

  太平公主的玉手輕輕按住他左手的中指和無名指使它們彎曲,又讓他的拇指
指尖按在那兩根指頭上,如此手心向上放在膝蓋上作出一個奇怪的手勢,大約相
當于佛教合十的含義。整個過程他都很順從,可是最後他卻忽然握住了她的指尖,
太平公主急忙把手抽回來。

  薛崇訓猛地擡起頭看着她,他的目光火熱,好像是一道火焰,太平公主分明
感覺到了灼燒感。

  但是周圍是如此安靜,暗金色的簾子在微風下輕柔地擺動,沒有一絲力氣。

  太平公主迎上他的目光,她從來不是一個膽怯的人。四目相對,她仿佛看到
了他眼睛裏的火焰、忍耐、甚至是乞求,她的心跳加快,也許隻有在這樣無聲的
氣息中才能交流那些瘋狂的、不道的信息,一開口就隻能是禮儀、虛假的語言它
們如一條枷鎖一樣束縛着貴族的言行舉止。

  太平公主感覺窒息,但這樣逼人的目光沒有持續一會兒,他的目光就開始閃
爍遊曆,但餘光仍然帶着灼熱從她的胸脯上有意無意地拂過。那目光仿佛是一種
實體的東西,太平公主覺得自己乳尖頓時被灼燒得發燙,它們已經漲得發硬不成
樣子了,緊緊地頂到絲綢面料上,被束縛得絲絲發疼。她下意識伸出舌尖舔了一
下燥熱的朱唇,雙腿不由自主地緊緊并攏,一絲暖洋洋的東西從小腹裏燙過,滑
過之處癢絲絲的,就像靴子裏的瘙癢。

  她的一切動作幅度都非常小非常慢,艱難地忍受着這種難受的壓抑的有很讓
人期待的心情。但見到薛崇訓的額頭上的汗和太陽穴上冒起的青筋,她卻有種說
不出的快意,好像這樣折磨着他她很有成就感一般。他的額頭高而飽滿,很像她
自己;一張隐約相似的面相,太平公主覺得此刻彼此的感受都感同身受,倆人很
緊密地聯系在一起。

  薛崇訓身上的肌肉仍然繃緊着,他的樣子很可怕,好像會随時爆發出那肌肉
中蘊含的力量幹出什麽瘋狂的事,他的喉結一陣蠕動,幹吞咽了一下。

  「放松身體,修煉完我讓玉清陪你……」太平公主開口溫柔地輕輕說,語氣
中甚至帶有一絲妩媚,但是她同時無奈地發現語言如此蒼白,一出口什麽話都會
詞不達意,「隻要你肯堅持和我們一起修煉,我就永遠不會失去你。」

  玉清冷冷的臉色,但是耳根子都紅了。太平公主把一隻胳膊按在地毯上支撐
身體,歪過上身在她耳邊小聲笑道:「這是獎勵你,你難道不知道這宮裏九萬多
年輕女人做夢都想和他上床嗎?」

  太平公主說罷撐着身體爬了起來,拖着長裙很快消失在搖曳的绫羅簾帳之中。

  薛崇訓長長地噓了一口氣,閉上眼睛身體漸漸放松下來。一切慢慢地又恢複
了平靜,其實這裏一直都很安靜,唯有胸中「砰砰」的強有力的心跳。

  玉清其實也很漂亮,她的瓜子臉長得很清純,她的話很少但是一開口就如天
籁之音一般純粹,皮膚也不染塵世煙塵,隻是稍稍瘦了點。她一言不發沉默着爲
薛崇訓「護法」,所謂護法其實就是按順序揉搓特定的穴位,應該和加快經脈運
轉或者換句話加速血液循環差不多。

  大約半個時辰,薛崇訓身上的悶熱逐漸消失,果然感覺不錯,神清氣爽、身
體輕飄飄的,難怪太平公主那麽推崇這玩意。不過一時的感覺良好并不會讓薛崇
訓真覺得是仙丹,吸毒還輕飄飄的,毒品也是仙丹不成?根深蒂固的「科學」觀
念他想改變都很難,有時候人的大腦也不受自己控制。

  玉清跪坐在他的面前低着頭仍然在做後續的工作,玉蔥一般的手在他的心口
的位置揉搓,她在太平身邊呆的時間太久已經被調教得更加順從。薛崇訓想起這
間宮室後面有一處寝宮,太平公主經常就在這裏休息的,現在她應該不在這裏了。
他想罷便一把抓住了玉清的手腕,不料她忽然反向用力想掙脫,她在抗拒。

  「你不願意?」薛崇訓眉目英氣逼人目光既有壓迫感,突然一把抓住她的衣
領,粗暴地一撕,「嘩」地一聲青色的棉布道袍就被撕開了,露出了潔白的肩膀
和粉紅色的絲綢胸衣。「啊!」玉清驚恐地雙臂抱在胸前。薛崇訓一把摟住她的
纖腰,入手處盈盈隻堪一握,這娘們道士十分苗條。她此時此刻身上無力在微微
地顫抖,什麽劍法在薛崇訓的強大威勢壓迫下估計被她忘幹淨了,連一絲反抗之
力都沒有,就像一隻無助的兔子。

  薛崇訓渾身裸體,攔腰抱起她就走。她的第一次就是薛崇訓糟蹋的,現在再
來一次也沒什麽要緊的吧,而且想着玉清幾乎每日和太平公主赤身相對修煉,他
就十分興奮。

  他抱着她快步走出層層幔帏,一道宮殿的雕花門就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兩邊
站着許多宮女,這些宮女比薛崇訓寝宮的「極品」醜妞好不知多少。她們見薛崇
訓一絲不挂抱着玉清,沒人敢阻攔也沒人敢吭聲,終于有個小姑娘膝蓋一軟跪倒
在地闆上,其他宮女也跟着跪在兩旁。薛崇訓大搖大擺地一隻就抱住了玉清,另
一手從她的長袍中伸了進去,迫不及待抓住了她的亵褲就拉了出來,随手一扔,
不巧正丢到一個宮女的頭上,那宮女伏在地上不敢拿開,隻得讓一條女人的内褲
頂在頭發上。玉清的下袍在折騰中翻了起來,兩條白生生的玉腿出現在薛崇訓的
面前,不想在深色的道袍下面隐藏的是這麽一對嫩白的腿。

  薛崇訓的肉棒硬了半個時辰,早就心急得欲火焚身,走進寝宮看到一張寬闊
的大床,就直接把玉清丢在床上,然後敏捷地跳了上去,哪還顧得了什麽王者儀
态,幸好太平公主這張床非常結實不然非得被他踩塌了。玉清煞白一張美人臉,
帶着恐慌的表情看着他終于開口顫聲道:「我沒說不給你,你慢點……」

  修煉了那莫名其妙的外丹他感覺渾身充滿了力氣,而且欲火忍了很久,哪裏
還能慢點,撲上去就去拉她的腰帶可能拉錯了方向就是拉不開,他便幹脆撩起了
她的上衣直接推到她的下巴處,一手扯掉她胸前的單薄胸衣,白生生的乳房就出
現在眼前。她的乳房不大,不過看起來非常嬌嫩,乳尖顔色也不深。薛崇訓便埋
頭一口咬住了一個,很簡單粗暴地用力吸允,好像要把她的乳汁給強行吸出來。
玉清「啊」地叫了一聲,伸手抓住他的頭發,他束在頭頂的發髻立刻被弄散了。

  薛崇訓擡起頭時,隻見被自己吸過的那顆乳頭紅得要浸出血珠來一般,和另
一顆形成了鮮明的顔色反差。薛崇訓已經沒有耐心把另一顆乳頭也弄成同樣的顔
色讓它們對稱協調了,他把身體向下挪了挪,用同樣的手法把玉清的下袍推到了
腰上。她的亵褲已經沒有了,頓時一團油光水滑的烏黑倒三角陰阜就出現在一片
潔白的肌膚之中,她下意識地并攏着雙腿。薛崇訓粗暴地掰開,随即跪坐在她的
腿中間,她就再也無法并攏了,兩條腿向中間并攏隻能夾在薛崇訓的腰上。

  「慢點……」玉清看過薛崇訓的那活兒,說出兩個字時幾乎要哭出來。

  玉清畢竟是太平公主當作寶貝的人,薛崇訓也沒有打算把她搞得痛不欲生,
見她的陰戶還是幹的,二話不說便埋頭把嘴湊了上去。玉清擡起頭來,伸手想推
他:「你要幹什麽……我今天還沒沐浴……你……啊!」她的頭發已經散了,無
力地躺在柔軟的床上,雙手使勁拽住被面。果然有一絲酸酸的味兒,不知是不是
汗漬在她的陰唇裏捂久了的緣故。

  宮殿門内外跪着宮女都埋着頭,漲紅着臉看着地面,誰也不敢擡頭看面前的
活春宮,隻能憑借聽到的聲音琢磨着薛崇訓究竟在幹什麽。

              第三十一章安好

  第二天薛崇訓照常到溫室殿批閱奏章,他的生活節奏已經形成了規律和習慣,
早上起來如慣性一樣按部就班地幹該幹的事。早朝在晉王朝是沒有的,長期慢慢
形成的規則是這樣:皇帝基本每天都在溫室殿待一段時間,親自過問一些重要的
奏章;每五天中樞要員能在内朝紫宸殿見皇帝一面開禦前會議;半個月或者一個
月長安五品以上京官能在含元殿朝賀一次。薛崇訓的幹法是在保障行政效率的基
礎上盡量瞎折騰,也不要求朝臣天沒亮地沒亮就爬起來參加形式上的早朝,太陽
曬到含元殿前的石階上時能進入衙門辦公就可以了,沐假節假一樣不少。

  今天溫室殿有兩份十分重要的奏章被姚婉挑出來預先放在薛崇訓的書案上,
他一進來就看見了。他坐下來翻了一下,大約是河北工事的進度和蘇晉關于科舉
準備的奏疏,兩件都是他時刻在親自關注的事。但是他閱讀文字的時候竟老是走
神,很久都沒有翻頁,就算默讀了文字腦子裏卻一片空白根本讀不進去。

  姚婉和薛二妹也注意到薛崇訓今天心神不甯,但她們都沒有過問什麽。

  奏折上紅紅的章印,薛崇訓就仿佛看到了兩片朱紅豔麗的唇,它們緩緩分開,
舌尖伸出來舔過那一道紅。還有那紅蛸衣服下面柔軟高聳的柔軟,好像在随着自
己的呼吸微微起伏波動。薛崇訓擡頭看了一眼柔美的姚婉,此時竟然沒甚感覺…
…就像一覺醒來渴極了發現旁邊就是浩瀚的大海,喝了一口水但那水是海水怎麽
也解不了渴,心慌、渴望……那種渴望不是海水能解決的;那種渴望不是肉體能
滿足的,他就像身處死寂般的荒野,除了孤獨和死寂什麽也沒有,多麽渴望見到
一個同類,哪怕她是隻有人類外形的狐妖女鬼。

  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爲所欲爲,甚至爲自己有這樣的想法而感到羞愧難當,
他不是在挑戰權威,而是在挑戰文明存在的倫理基礎,挑戰自己的廉恥底線。所
以這樣的感受他不能對任何人表露,甚至不能被人猜出來,隻有瘋狂地掩飾。

  服用仙丹、參與那個什麽修煉完全是個錯誤,這件事直接誘發了自己的非分
之想,應該立刻停止。人就是欲壑難填,已經擁有了那麽多别人夢寐以求的東西,
還有什麽不滿足的?應該小心地保護既得的一切,而不是不負責任地去破壞。

  薛崇訓下定決心,熬到了中午,之後好像記得自己在别人的服侍下吃了午飯,
至于吃了些什麽實在沒印象。

  「魚立本。」薛崇訓喊了一聲。不料上來應答的是楊思勖:「陛下,魚公公
不當值,是否立刻派人去召魚公公面聖?」

  「不用,就你去辦,找人傳谕軍器監蕭旦、還有飛虎團校尉李奎勇,朕下午
要去武功縣巡查火器坊。」薛崇訓說道。

  楊思勖忙躬身道:「奴婢馬上去辦。」

  就在這時,魚立本就出現在書房門口,彎腰行禮道:「禀皇上,太後說今日
玉清道長身體不适,請陛下下午去承香殿護法。」

  「朕有要緊的事要出宮。」薛崇訓正色道。

  魚立本一臉爲難,隻好說道:「那……奴婢這就趕着過去禀報太後。」他說
罷拜了一拜,退到了殿門口。

  「等等!」薛崇訓瞪大了眼睛,神色有些異常,「正事要緊,但朕更應該盡
心孝敬太後。」魚立本聽罷臉上一喜,忙站在原地。薛崇訓長呼一口氣,鎮定道:
「朕這就過去。」

  宮裏行駛的皇帝坐車很穩但很慢,薛崇訓第一次懊惱這玩意簡直是在浪費時
間,真不如在溫室殿備一匹馬。但是他沒有說任何話,更沒有催促,一路都是四
品八穩地端坐着。他不能讓任何人察覺自己的心情。

  總算在一群宦官宮女的簇擁下到了承香殿,一群人又跟着他進了正門,剛走
到長廊上,薛崇訓便回頭道:「沒事了,該幹嘛就幹嘛去,朕去見太後。」說罷
獨自一人向星樓的方向走。他今天既沒有上朝也不接見大臣,所以穿了一身簡樸
的胡麻長袍,頭戴幞頭,裏面是幹淨的白綢内衣,全身上下除了一塊玉佩什麽奢
侈品都沒有。不過承香殿的宦官宮女們都認識他,無不彎腰立于道旁。

  「太後在星樓上?」薛崇訓問了一句。一個宮女忙看着地面答道:「太後娘
娘正在浴池沐浴更衣,陛下可去星樓等候。」

  太平公主每天花大量的時間來保養,一個沐浴更衣不知道要多久,薛崇訓已
經迫不及待了,他急切地想看到她,聽到她的聲音,好像有十年沒見面一樣。他
對承香殿也比較熟悉,二話不說就沿着長廊往後殿的浴池走,沒人敢攔他也沒人
敢問他去哪裏。

  來到浴池外面,薛崇訓倒是沒貿然闖進去,叫了個宮女讓他進去傳話,說皇
帝來了有事求見太後。他等了一會兒,那個傳話的宮女就出來了,說道:「娘娘
讓陛下進去見面。」

  太平公主喜歡大紅色、紫色、金色等顔色,她所住的承香殿也同樣布置得非
常奢靡,比皇帝住的蓬萊殿要華麗得多,大幅的紫幔垂在地面,金玉擺設滿目,
兩旁站滿了宮女,金碧輝煌的宮室幾乎脫離了這個時代所具備的生産力。走了一
段路,兩個宮女開門一道鑲金的木門,白茫茫的濕氣就鋪面而來,裏面就是太平
公主沐浴的浴池。

  薛崇訓邁着闊步走進去,隻見木闆鑲嵌的玉石浴池中飄着花瓣,但裏面除了
水是空的,太平公主已經軟軟地靠在池邊的軟榻上了,而且已經穿戴整齊,兩個
近侍正在給他敷臉。她穿着露胸的大紅色綢衣,肩上搭着霞披,長長的羅裙下擺
從金色的軟榻上一直拖到木質地闆上。她平日差不多就是這麽穿着的,不過今天
剛洗了澡頭發上的珠寶沒戴,一頭青絲隻是随意挽在頭上用一支金簪别着。

  「兒臣問母親大人安好。」薛崇訓抱拳拜了一拜。

  太平公主動也沒動,仍然這麽軟軟地靠在塌上,臉上覆着一層亮白的泥,裏
面大約和了珍珠粉的原因微微有些泛光,她的臉皮上露出一絲笑意:「崇訓來得
挺快啊,你不是有要緊的正事嗎?」

  薛崇訓也用随意的口氣說道:「如果能長生不老了,正事有的是時間去做。
再說母親大人比什麽都重要。」

  過得一會兒,太平公主又笑道:「昨天你把玉清怎麽折騰的,她一整天都下
不了床,今天連個護法的人都沒有。」

  薛崇訓:「……」

  「聽說你回蓬萊殿後直接去了金城公主的寝宮,還把她的八個近侍都糟蹋了
……真是的。來人,去取禦氣丹過來。」不知有什麽好笑的,太平公主的胸口一
陣起伏,聳立的柔軟乳房在衣服上微顫顫的極有動感。薛崇訓見旁邊有一把椅子,
應該是爲他準備的,便坐下去等着。

  接着宮女們服侍她用清水洗臉,忙完了這些,禦氣丹已經取來了,太平公主
把玉手從袖子裏伸出來,不緊不慢地用兩個指頭拈起那枚紅亮的丹藥輕輕抿進嘴
裏,然後接過清水吞服。她吃了仙丹,輕輕一揮袖,旁邊的一衆宮女便知趣地邁
着細碎的步子出去了,因爲太平公主公主修煉的時候任何宮人打攪了都被拉出去
亂棍打死。

  「崇訓,今天你來護法,知道怎麽做了嗎?」太平公主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其實很簡單的一件事,昨天薛崇訓被反複揉搓了幾處穴道,整整半個時辰,
他大約記住在哪些地方了,不過穴位也許不能找得精準,太平公主應該會提醒他
的,他便點了點頭。

  然後薛崇訓猜測太平公主要先寬衣解帶,他默不作聲地期待着,呼吸竟然有
些不太均勻了,心跳好像也快了不少。果然太平公主靜坐了片刻,就自行解腰間
的绶帶。薛崇訓也不便主動上去「服侍」她,便坐着沒動,遊離的目光時時關注
着她的一舉一動。

  太平公主看着他的眼睛,慢慢将外衣從肩膀上拉下來,朱紅的嘴唇輕啓,柔
聲道:「你護法也不能心有雜念哦,修仙之人,身體隻是一個皮囊,明白這種境
界?」

  薛崇訓忙道:「兒臣萬萬不敢失禮。」

  太平公主微笑着點點頭,輕輕一拉上衣便從她柔滑的肌膚上落到塌上,她的
身體圓潤而飽滿,一對白生生的大乳房被胸衣束縛着好像随時會被撐破一樣,乳
尖的形狀已經遮掩不住了,它們頂在胸衣上清晰可見。太平公主覺得自己太瘋狂
了,竟然要在崇訓的面前裸露身體,其實玉清不能來,她暫停一兩天修煉也不要
緊,但是忍不住找借口把薛崇訓找來了。

  「崇訓,過來幫我解開後面的系帶。」她盡力保持着随意的口氣,不知道自
己爲什麽能說出口,乳頭立刻就硬了起來,胸衣上的輪廓明顯變高,把她的内心
出賣得一幹二淨。

  「是。」隻見崇訓站了起來,下袍高高地撐起一個帳篷。太平公主掃了一眼,
呼吸急促起來。

  薛崇訓走到她的背後,太平公主呼出一口氣問道:「以前你不是不願意修煉
麽,現在可願意了?」

  「我很願意……可以長生不老。」薛崇訓答道。他細心地觀察了她後背上的
系帶,找準方位輕輕一拉,胸衣就松了。那一對大乳房脫離了束縛立刻就彈了出
來,肉球底部還有一道被胸衣邊角勒上去的痕迹。她的乳房很大呈半球形,坐着
的姿勢讓它們微微有些下垂,不過由于乳頭的位置上翹,看起來就非常有彈性。
它們看起來就像一對剛出籠的大饅頭,又白又圓,不過乳頭顔色有點深了,隻有
這一處地方才微微暴露出歲月的痕迹,此時已經充血倔強地挺着。

  太平公主聽到了背後急促的呼吸,安靜的浴室中聽起來有點上氣不接下氣的
感覺。

              第三十二章忍耐

  沒有聽見腳步聲,但是太平公主感覺到他輕輕向前面走來了,他非常小心,
仿佛生怕弄出一點動靜就打破這水一般的甯靜。「母親,你真漂亮。」他十分溫
柔地說,那溫柔不比被風吹動的無力的絲綢,而是壓抑是隐忍,柔柔的沉靜的聲
音仿佛按捺着無盡的力量。

  太平公主顴骨上的肌膚微微向上抽動了一下,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她想自
己的兒子真的是長大了成熟了,他懂得隐藏懂得收斂,絲毫沒有盯着自己的乳房
看。但是他的反應他的呼吸,太平公主很容易感受他心中的欲望,而他把這種欲
望隐藏起來了。

  該說點什麽呢,自謙說自己老了?太平公主輕輕張開嘴,也同樣小聲地說:
「昨天你說百年之後将是另一個人來向我問安,我想那時候我該活得多麽無趣。」
她忍不住伸手雙手,想捧着面前這張熟悉而故作沉靜的臉,但一時間醒悟過來這
樣的動作太暧昧了,于是遲遲沒有接觸到他的皮膚,一雙玉手舉在空中,不知該
放下還是繼續。

  我爲什麽要勾引自己的兒子?太平公主心裏說,她沉默了一會兒,便把手指
插進了裙子裏邊,想把裙子也脫下來,她頓了頓幹脆用手指把亵褲的褲腰也抓住
了,連同羅裙一起向下拉。她的動作很慢,肚臍和平緩的小腹依次暴露在了空氣
中,她感到窒息,同時也聽到了薛崇訓的喘息,甚至能細細地察覺到那熱熱的呼
吸噴在自己的臉上。

  幾根彎曲的黑黑的東西随着裙腰下拉冒出來了,太平公主感覺自己的耳根發
燙,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要離得這麽近拿給兒子看。

  「我姓李,但是卻讓李唐的萬裏江山改名換姓,我背叛了祖宗,而且我是幫
兇……」太平公主的情緒有些失控,她不知道爲什麽要說這句話,也許這句話在
心底太久了。說出來後忽然有些快意。

  薛崇訓說道:「母親可以做皇帝的,皇朝照樣可以再姓李,兒臣做你的幫兇。」

  太平公主搖搖頭,苦笑了一下,但是忽然感覺臉頰癢絲絲的滾辘辘的,一滴
眼淚毫無防備地滑了下來。在印象中,她的哥哥唐睿宗被政變推翻關進三清殿之
後再也沒流過眼淚,因爲沒人可以撒嬌了,而且就算以前在唐睿宗面前哭鬧多半
也是裝的。

  她手上的動作忽然快了起來,一欠身把臀部擡離軟榻,一把将裙子連帶亵褲
拉到了大腿上,烏黑的顯得有點亂的毛茸茸的陰阜完全暴露,下面的大腿異常光
潔。她又往下推,把裙子推到了小腿上,把雙腳完全攏住卻絞在了腳上沒弄掉,
幹脆放棄了。

  浴室沒有窗戶,光線不太好,土夯闆築的牆壁用绫羅裝飾,因爲這裏潮濕地
闆全是未上漆的木頭,雖然木頭磨得很光滑平整,但上面的木料紋理也依稀可見,
這個地方看起來不如其他宮殿那樣華麗,卻古色古香,而一個豐腴的美人則在榻
上剛剛剝下衣物,裙子還纏在腳上,此情此景就像剛剛剝開的春筍,皮還在底部。
内弧形的背部曲線,在尾椎處流暢地凸起,很豐滿的屁股,她的盆腔骨比較寬,
髋部側面因爲坐姿而擠壓出來的皺褶非常性感,充實、圓滿。她的身上肉肉的,
但因爲身材高挑,保養得好看不到贅肉,并不顯胖,整個體型豐腴而充滿了自信
放縱。

  「來爲我護法吧。」太平公主臉上恢複了平靜,大方地坐在榻上,她就是不
穿衣服也有一種貴氣,給人不容亵渎冒犯的氣質。

  薛崇訓沒吭聲,也沒幫她把裙子從腳上弄走,過得一會才感覺到他滾熱的手
掌輕輕放在心口的位置,他的手腕上幾股筋繃着很有力,但是搓的時候卻很輕柔,
他的手在顫抖。不過很規矩,隻是放在兩個乳房之間的位置上。

  太平公主閉上眼睛,她清楚薛崇訓的忍耐力是很強的,所以他今天一直沒有
「失禮」……他要這樣一直忍耐下去?太平公主有些惱怒,但是她不便開口索取,
作爲母親的尊嚴和人間公理讓她放不開這個面子。

  所有的東西,太平公主想要的都是理所當然地主動索要,沒人敢不滿足她的
需求,但惟獨不能向薛崇訓索要某些東西,隻能暗示。

  她閉着眼睛,感受到薛崇訓的手掌上有些繭、有點粗糙,很暖和;她聽到了
他吞咽口水的聲音。

  這時薛崇訓說道:「穴位對嗎,我怕按錯了。」

  太平公主深吸了一口氣:「沒關系,你犯任何錯我都原諒你。」她說罷隻覺
乳頭一陣發漲,臉上微微一紅,心道:崇訓,你别告訴我不懂!

  她果然聽到了壓抑的喘息聲,那吐出的氣噴在她的胸上熱乎乎的、癢絲絲的。
她的神經繃緊了,直覺随時可能被粗暴地對待,一想到這樣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
眼上,也許撲通的心跳已經被薛崇訓的手掌感覺到了。

  「母親大人,你給了我生命。」薛崇訓忽然顫聲說道,他好像還在爲自己找
理由。

  太平公主便道:「我沒生你這條命,我也早死了,咱們現在都不會存在在世
上。」

  突然右乳上一熱,一隻手掌覆蓋了上去,沉甸甸的圓球被手指抓着捏了幾下,
她一瞬間感覺到了乳頭在他的手心來回摩擦了幾回,「啊!」太平公主忍不住仰
頭歎了一聲,她的身體沒動但脖子已經繃緊了,乳房因爲仰頭向前挺了一下,迎
上了他有力的手掌。

  他終于忍耐不住了,太平公主心裏說:想做什麽就放開了做吧!

  她期待着突然被按翻在塌上,用他強壯的胸膛使勁壓着自己,用他一股股肌
肉裏的力量粗暴地對待自己。但是過了好一會兒都沒有動靜,她急忙睜開眼睛低
頭看崇訓究竟在磨蹭什麽,不料他也正看着自己的臉。

  「我幹出亂倫的錯事,母親也會原諒我嗎?」薛崇訓的眼睛火熱,認真的表
情卻帶着一絲詭異。

  亂倫……這個字眼實在是太刺耳了,太平公主平時霸道無忌,卻從不說髒話,
她從小生長在皇室修養已經深入骨髓。她急忙解釋說道:「不要說得那麽難聽!
我們哪裏亂倫了?這丹藥本身就有一點副效,我們隻是……修煉,爲了長生免不
得有一些肌膚……之親……我們沒有……」

  薛崇訓忽然湊到了她的嘴邊,她再也說不出話來,心道:崇訓要親我?

  「隻有忍耐,才能獲得更多。」薛崇訓喘息着說。

  忍耐……一向嬌寵要什麽有什麽的太平公主的眼神裏露出了一絲怒火,她突
然對薛崇訓很生氣,要是爲了别的事肯定要責罵他。但是現在她能怎樣,隻有忍
耐、等待,她僅存的尊嚴不允許自己作踐自己的自尊。

  薛崇訓慢慢離開她的臉前,伸出滾熱的手繼續放在了她的兩個乳房之間的穴
位上,他的手上全是汗,一揉非常滑。太平公主怒視了他的額頭片刻,深吸了一
口氣道:「你找的穴位錯了,你想讓我走火入魔嗎?!」

  「向哪邊移?」薛崇訓問道。

  太平公主道:「你找不準的,你什麽都不懂!其實還有另外一種方法……」

  薛崇訓忽然含住了她的一顆乳頭,粗糙的舌苔從上面刮過。太平公主咬緊牙,
自己是怎麽把手抱在他頭上的都不清楚了,她用力按住薛崇訓的腦袋,把乳尖送
進他的嘴裏,這個動作就像是在喂奶。太平公主從來沒喂過他(有奶娘),不料
這麽大了才有機會。

  「用點勁……」太平公主抿了抿嘴唇,喘息着說。

  薛崇訓便用牙齒輕輕咬住,往嘴裏一吸允,太平公主哼了一聲,胸又向前挺
了一下,後背的曲線弧度因此更大了。接着另一個乳房也被手掌抓住,薛崇訓的
大手根本就蓋不住,軟軟的充滿彈性的觸覺非常盡情,片刻之後這邊的乳頭被他
的兩個手指捏住了一撚,有點疼很麻,那麻麻的感覺瞬間傳變了全身。

  他貪婪地咬住了那個乳房,使勁往嘴裏「喝」,直到滿嘴都充滿了柔軟滑膩
的肉,而那個乳房還有很大一部分在外面,含不住的。

  太平公主的胸上沾滿了口水,上面還有幾顆紅的牙印和一處瘀痕。薛崇訓一
路向下,無不是用力地親吻時不時在潔白的肌膚上留下嫣紅的痕迹,太平公主的
皮膚非常白,好像因爲有鮮卑血統的關系(至少母系有鮮卑血脈)。太平公主的
腦子裏嗡嗡亂響,感覺呼吸困難,什麽時候發出過呻吟她也不太清楚,連什麽時
候仰躺在榻上都記不得了。屁股上感覺冷冰冰的,下面早就濕得不成樣子。

  薛崇訓在撫摸親吻她的大腿,還咬了她的陰阜,黑毛被弄得亂蓬蓬的沾着口
水。她想分開大腿,發現腳腕被裙子束縛着,這讓她很生氣很心慌,使勁蹬了幾
下也無濟于事。

              第三十三章煎熬

  薛崇訓張嘴咬住了她的陰阜,牙齒被恥骨擋住,幾根彎曲的黑毛在他喘息的
時候被吸進了鼻子,他的鼻子一癢差點打出一個噴嚏來。因爲太平公主的雙腳被
裙子纏住,腿沒法分得太開,他好不容易才用舌頭接觸到了拿到柔軟的縫隙上方,
舌尖随即像信子一樣撥開了她那肥厚的外唇,觸碰到了一顆硬硬的東西,用舌尖
輕輕一刮它變得好像更大更硬了。「啊哈……」隻聽得太平公主像十分痛苦一般
呻吟了一聲,仰起頭張開了嘴,腰向上一挺就像蛇一樣扭動,又像魚被丢進滾燙
的鍋裏身子拱了起來,難受得如同臨死前的掙紮一般。

  他的舌頭韌而有力,刮了幾下,嘴裏鹹絲絲的好像是外唇縫隙裏的汗,太平
公主一身都是汗,服用了那丹藥本身就很燥熱,薛崇訓嘗過那滋味。

  太平公主又蹬了幾下,很想把纏在腳上那該死的裙子和亵褲撕爛,她心裏惱
怒之前脫裙子的時候怎麽絞在腳腕上的!她最受不了這種被束縛的感覺,無法忍
受不能随心所欲的制約。

  「崇訓、崇訓,把我腳上的東西扯掉!」她難受地說。

  薛崇訓聞言便将她的雙腿都舉了起來放上自己的肩膀,讓她的大腿壓在小腹
上,褐色的陰唇就從後面雪白滾圓的屁股中間暴露了出來,顔色反差十分顯眼。
他沒有絲毫猶豫,埋頭一口就咬了上去,就像咬到了一個多汁的橘子,汁液随即
就淌進了嘴裏。有點滑、有點腥、還有點難以描述的微帶刺激味兒的特有氣息,
如同薛崇訓愛吃的一種水生素菜湯荇菜。鼻子裏聞到一絲異香那應該各種珍奇保
養品殘留在身體上的氣味,然後還有女人味,這種味兒難以描述隻有男人能聞得
出來,或許是雌性荷爾蒙的氣味。

  「舌頭伸進來,崇訓……」太平公主沒搞明白自己是怎麽說出口的,而且發
現自己的聲音非常嗲非常媚,聽在耳朵裏自己都感覺非常陌生,從來沒有這樣說
過話。她的一張臉已經漲紅了,汗水把幾縷亂發粘在了臉頰上。她能感覺到薛崇
訓的牙齒硌在自己的肥唇外面,舌頭翻開了她的内唇,粗糙的舌苔無情地在她嬌
嫩的縫隙底部刮動。她的頭皮一陣發麻,手緊緊拽住了鋪在軟榻上的稠面。她小
腹中的腟腔内一陣痙攣收縮,卻擋不住一股滾熱的液體淌出來,就好像沐浴不慎
将水灌進了耳朵、被體溫完全滲透的水在歪着頭倒出來時流過耳道的感覺,很溫
熱有點癢。

  崇訓很聽話,舌頭果然頂開了她的緊閉的門,向充滿皺褶的腟腔中探索,舌
頭掃過腔壁,仿佛觸碰的不是下面而是心坎。太平公主無法控制自己在喘息中呻
吟,時長時段,時而急促時而氣若遊絲。

  她不知是如何把自己的手抓在碩大的乳房上的,指尖好像不受控制地撚動着
兩顆葡萄一般大小的乳頭,它們已經變成圓柱形的了,超越了乳房的高度,很硬
很漲。她用力将髋部往上挺,想要那靈活的舌頭更加深入,可是它已經到了極限,
畢竟人的舌頭不像青蛙的那般伸縮自如一下子能把蟲子舔進嘴裏。太平公主已經
忘記了自己是誰,也不知道是在雲天、還是在煎熬。

  她覺得自己好像掉在懸崖邊上,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往上爬,就是差那麽一點
火候。

  「崇訓、崇訓……」太平公主上氣不接下氣地叫着他的名字,「快把你那強
壯的雞巴插進來,我受不了了!」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完全都忘記了什麽尊嚴什
麽道德,究竟說了什麽也不太清楚,隻是下意識地想索取。

  聽得薛崇訓深呼吸了一口說道:「母親大人,咱們要是那樣做就是亂倫了,
是不可原諒的罪。」

  「沒人能治咱們倆的罪……崇訓,馬上給我!」太平公主睜開眼,用命令的
口氣說道。沒人能治天子的罪,這句話讓他們倆都瘋狂而不顧一切。

  終于太平公主感覺到了火熱的傘狀龜頭,她極力地把雪白的屁股擡起來,等
待着那一刻。這時薛崇訓的表現讓她非常滿意,毫不拖泥帶水,那滾熱的憤怒的
充滿力量的東西毫不費力地穿透了陰唇進入了如同無數毛刷一般充滿皺褶的陰道,
長驅直入。嬌嫩的腔壁被極大地撐開,太平公主的身體不由得一陣戰栗,整個過
程在一瞬間、但是好像很漫長,它一直都不停地深入,直到被宮頸擋住,卻仍然
拼命想往裏面鑽。

  太平公主覺得自己被侵略了、被霸占了、被征服了,她大張開嘴,好像會有
什麽東西從她的喉嚨裏穿出來一樣。

  「頂到了……嗚嗚……」她脫口呻吟了一聲,打了個冷顫,渾身的力氣仿佛
在一瞬間被抽空,長長地歎息了一句。薛崇訓跪坐在了軟榻上,把她的小腿扛在
肩上,手臂箍着她的大腿,沒有半點停頓一下一下地抽插起來。除了沉重的喘息
她沒有聽見薛崇訓出聲。

  那滾燙而堅硬的肉棒來去得不是很快,沉穩而有力,每一下冠溝都刮遍整個
嬌嫩濕潤的陰道内壁,然後大大的龜頭被宮頸擋住彈回去。太平公主感覺自己要
被撐破了,随時都會爆炸,全身都被充實地填滿。這樣穩定地抽插幾下,薛崇訓
會用力地往裏面頂,但他無法突破子宮頸因爲宮頸口除了分娩的時候都是關閉的
非常小;隻是太平公主感覺這樣一下自己會被戳破,小腹深處火辣辣的,那是疼
痛但被酥麻掩蓋、就像一把糖裏的幾顆鹽已經不太感覺得出來。她的手還緊緊抓
着奶子,形狀嬌好的雪白的乳房如此美麗,被她自己粗暴地捏得叫人心疼。

  沒有幾個回合,太平公主就覺得腦子裏「嗡」地一聲頭皮一麻,身體不受控
制地挺了起來如同拱橋,小腹深處一陣急劇的收縮與顫抖,一股暖流從身體深入
洶湧而出。薛崇訓也很配合地使勁頂了上去撐滿了她的整個空隙,太平公主哭了
出來,「太深了……我的性命丢了……」她覺得全身的力氣都用到了極限卻不知
用在了哪裏,身體很多部位都沒法控制,然後陰唇中的小口一松覺得什麽東西噴
射了出來,有一種穿着衣裙失禁的尴尬無助感,她的臉頓時紅得如同豬肝,不會
是真的失禁了吧?她的腦子頓時一片空白。

  「母親大人,您潮吹了。」薛崇訓的聲音。

  「停一下、停,我的命要被你折騰散掉。」太平公主氣若遊絲地呻吟了一聲,
她沒聽過什麽叫潮吹,反正那種感覺很羞恥很激烈,難以描述,總之她可以肯定
這輩子都忘記不掉那一瞬間。

  薛崇訓道:「這才沒一會兒,沒完呢。」不過他也依言暫停了一下自己也側
身躺下喘口氣,用手撐着腦袋迷戀地看着太平公主的臉,下面的話兒還陷在她的
身體裏。

  太平公主也歪過頭來,疲憊的目光向下看着他的眼睛,倆人面面相觑了片刻,
太平公主忽然「噗嗤」笑了一聲,随即忍住,面帶笑意地柔聲說道:「崇訓,你
真是太壞了,居然這樣對待你的親娘。」她一面說一面變得面紅耳赤。

  薛崇訓用袖子擦了一把汗,他衣服都沒脫的,裏襯早就濕透了。他說道:
「兒臣下次不敢了,就這一次可好?」

  「再說吧……」太平公主的聲音忽然變得很嗲,與平時那霸氣威嚴的太後簡
直是判若兩人。

  「這樣挺費勁,咱們換個姿勢,母親大人請您翻一下身。」薛崇訓笑道。太
平公主依言趴在了榻上,又聽得他說「把漂亮的白屁股撅起來」,太平公主咬了
一下嘴唇,但還是把雙腿往前一收,臀部翹起來,身子伏在軟榻上。她頓時覺得
這個姿勢實在太淫蕩太不端莊了,沉甸甸的奶子因爲吊在下面顯得更大更豐滿,
不過這樣也好……不管如何淫靡,臉沒對着薛崇訓了,不用讓他看到自己被征服
的羞恥,内心裏的傲氣稍微好受一點,她便抓起一件衣服把臉埋在了裏面。

  薛崇訓溫熱粗糙的手掌扶住了她的翹臀,很快那火熱的肉棒就插了進來,太
平公主捏緊拳頭「嗯」地哼了一聲,接着就聽見「噗嗤噗嗤」的羞人聲音,她這
才注意到這個聲音剛才腦子裏嗡嗡亂響都沒感覺到。小腹中酥麻異常,每一次頂
在花心上她都覺得是打在心房上,完全被兒子給占有了,身體的感覺和内心的難
言一起湧上來,太平公主覺得自己快要瘋掉。

  她咬着嘴唇呻吟着,感覺如在雲霧之中進入了另一個世界的體驗,身體再次
緊繃起來,不用她運動用力但身體忍不住要繃緊,乳房随着一次次的抽插在身下
亂晃,乳尖在榻上的稠面上磨來磨去,被刺激得又癢又硬。抽插越來越快,力量
越來越打,太平公主感覺腹中淌出來的水順着大腿流淌,一部分剛流出陰唇就被
撞擊得四下飛濺,陰阜上的烏黑毛發已經打濕了又風幹,粘糊糊一團。

  整個陰道已經麻了,太平公主屏住呼吸強忍着窒息帶來的眩暈,大張着嘴眼
睛無神地等待着那一刻的來臨,小腹中一陣不受控制的痙攣她眼前出現了堤壩崩
潰的幻覺,那腟腔中的肉使勁箍住了薛崇訓火熱的雞巴,一股如同被雷電擊中一
般的感覺迅速從陰道中擴張傳到全身,她哭喊了出來,如同痛苦的呻吟。

  但這一次薛崇訓沒有停反而更快,幅度未變、冠溝無情地從她身體裏拉出來,
刮過整個陰道然後用力插進去,她豐滿的臀部被撞得急劇晃蕩。太平公主呻吟道:
「受不了,先停一下,崇訓、崇訓……」

  「我快出來了,等等!」薛崇訓身上的肌肉全都冒了起來,大手使勁扶着她
的臀部身體賣命地不斷聳動,她雪白的屁股上清晰地被抓上了十個指印。

  太平公主啊呀地大聲呻吟,頭發全散了,她覺得自己已經崩潰,身體裏的潮
水幾乎不停息地噴湧而出,「崇訓我要枯竭了,要死了……」她的哭腔完全沒經
過思想,高潮一個接一個地湧來,讓她下意識裏産生了恐慌。

              第三十四章結局

  感覺那滾燙的雞巴頭子使勁頂在自己的花心上,太平公主一臉潮紅,感覺如
同喉嚨被食物噎住了一樣,她張開嘴從喉嚨裏發出一聲宛若痛苦的長長的呻吟,
屁股被薛崇訓大力抓得生疼,她感覺一股火熱的雞巴抵着自己的子宮頸噴射而出,
小腹不受控制地一次一次地悸動。

  薛崇訓總算放開了她的臀部,他俯下身來摟住了她的腰,肘部彎曲兩雙溫熱
的手向上抓在了她沉甸甸的乳房上,薛崇訓就這樣從後面抱着她的身體倆人一起
側躺下來。

  沉默無言,隻能聽見薛崇訓拉風箱一般上氣不接下氣的喘息,他結實的胸膛
貼着太平公主的後背,中間全是又熱又滑的汗,手掌仍然在貪婪地輕輕揉捏着滑
膩的乳房。太平公主感覺身體裏的硬東西總算慢慢變得柔軟了,如同他的動作也
溫柔了。

  「我愛你,母親大人。」薛崇訓溫柔地說。

  太平公主從來沒有聽他說過這句話,也從來沒聽别人說過,愛大約是「兼愛
非攻」裏的意思,總之是一句好話,她一開始也沒在意,因爲她也疲憊得柔軟無
力,小腹裏生生的疼,不過很滿足很充實。

  在這光線幽暗濕氣很重的浴室中,太平公主卻聞到了陽光的氣息,這一天她
驚奇地發現人間原來還有另一種享樂與體驗,不僅是肉體上的,她如同得到了新
生。

  她翻過身來,用豐腴的乳房頂在薛崇訓的胸膛上,一手搭在薛崇訓的腰上,
一手撐起腦袋,離得很近仔細地看着他那張沾滿了汗水和疲憊的臉;薛崇訓也看
着她,兩人相互呼吸的熱氣在中間交融,氧氣不足都有點窒息感。

  薛崇訓露出一絲笑:「兒臣表現得怎麽樣,母親感覺好嗎?」

  太平公主輕咬了一下早被弄花的朱唇,遲疑了片刻點了一下臉上頓時發燙。
薛崇訓的聲音因疲憊而顯得低沉:「什麽感覺?」

  太平公主的手撐着頭,眼珠子轉向上想了片刻,柔聲道:「很近。」

  「很近?」薛崇訓認真地咀嚼着這兩個字。

  她又挪了一下身體,把乳房更近地貼住薛崇訓,飽脹乳房的軟肉頓時被向兩
邊擠開已經扁了,臉已經貼在一起了,太平公主便送上朱唇,倆人忘情地相互吸
允起來,沒一會她感覺薛崇訓下面的雞巴又頂在了自己的小腹上。她放開了薛崇
訓的嘴,忽見他的嘴上也染上了胭脂口紅看起來很好笑,她便笑了一聲,身體微
微抽動,胸口被壓抑的軟肉如水面的漣漪一般蕩漾。

  「崇訓你的雞巴又硬了。」她說悄悄話一般笑道,「看來娘的身子還是很吸
引你啊。」

  「告訴母親一個秘密啊。」薛崇訓把嘴湊在她的耳根上,「幾年前李隆基不
是想滅掉咱們嗎,緊要關頭我還想着你的奶子,有一次天降異象睿宗把皇位禅讓
太子母親從宮裏回來,我抱着你,當時我就胡思亂想了。還有其他的事。」

  太平公主面紅耳赤:「崇訓太壞了,人家擔心得要死,你還想那些。那你爲
什麽這麽些年都沒告訴我?還說什麽事都不會瞞我!」

  薛崇訓道:「我哪敢啊?您想想,您是我什麽人呐?打死我也不敢,這完全
是亂倫,我連想想都挺愧疚的。」

  「你是妻妾太多了,犯不着冒險。」太平公主不動聲色地說。

  薛崇訓的手摸到了她的屁股,一面低聲說:「你沒發現我喜歡讓奶大的妃子
侍寝麽,我常常閉上眼睛幻想是在母親的身上,壓着你。我沒法控制自己不想。」

  「那你現在壓着我,我讓你實現想的事兒,實實地壓在你娘的身上。」太平
公主看着他的眼睛,眼神中露出異樣的光彩。

  薛崇訓遂翻身爬到了她的身上,聽得太平公主說道:「等等,把我腳上的裙
子弄掉,一會我好把腿分開,讓你的雞巴最深地插到我的身體裏。」

  聽罷薛崇訓便跪坐起來去解她腳腕上的裙子,沉住氣翻了幾下找準糾結的地
方終于弄開了,然後迫不及待地趴到了太平公主的胸脯上,她的乳房因爲仰躺着
很自然地向兩邊平攤,不如平時那般高聳,但是看起來半徑更大,薛崇訓把臉埋
在裏面,享受着那種被淹沒的窒息。

  太平公主伸手摸到了他的肉棒,握在手心裏感覺非常好,這種感覺就像手裏
握着真金白銀那樣踏實。她把兩條白生生的大腿盡量分開,握着粗長的肉棒在自
己肥厚的陰唇上上下一磨,引導它來到柔軟的入口,柔聲說道:「進來吧,慢點,
我的花蕊那裏還隐隐作痛呢。」

  薛崇訓依言身體一沉,直接捅了進去,太平公主「哦」地從喉嚨裏發出一聲
滿足的聲音,嬌嬌地說道:「慢慢來,别急。」

  他便趴下來,捧住太平公主的臉把嘴湊上去親吻,腰上不緊不慢地扭動,讓
那雞巴在溫熱的巢穴裏亂鑽着蠕動。太平公主的鼻子哼哼着,熱情地把舌頭伸進
了他的嘴裏攪動,很快就被薛崇訓吸允在嘴裏。

  太平公主仰面伸出玉臂抱住薛崇訓的頭,手指插進了他的頭發裏,忘情地呻
吟。她的嘴對着薛崇訓的嘴,鼻子對着鼻子,呼吸不暢加上心跳加速,窒息讓她
如在夢裏。她轎哼着不斷把腰往上挺,讓每一次溫柔的蠕動都頂到她的花心上,
讓那滾熱的龜頭的頂部在自己的子宮頸口碾磨,說不出的酥麻快樂,全身都浸泡
在無盡的興奮和快感之中。

  薛崇訓把她的手拿到了榻上,雙手按住她的手,又把手指插進她的指縫,十
指糾纏手心相對。這個動作讓太平公主的快樂和溫暖從身邊深入到心坎,她第一
次感覺這樣難以描述的親密無間。

  太平公主把他的舌頭從嘴裏放開,大口呼吸了一會兒,喘息道:「崇訓别累
着了,你躺着,我到上面。」

  薛崇訓依言翻過身,太平公主坐在他的腰上,屁股慢慢向下一坐,潔白的牙
齒立刻咬在了下嘴唇上,頭一揚「嗯」地從鼻子裏哼出一聲,發絲在空中混亂蕩
漾開了,她的長發早就散了,發簪也不知掉到了什麽地方。

  她坐在薛崇訓的大腿根部,扭動着腰往前一挺,陷在小腹中的肉棒龜頭就抵
在了花心,「好深啊……」她皺眉哼了一句,然後沒有抽插而是左右扭動着腰,
讓肉棒在腹中蠕動碾磨。她的深處的疼痛已經被酥麻掩蓋了,隻是在偶爾之間生
生一疼提醒着那嬌嫩的肉壁遭受的蹂躏。

  她時而擺動腰肢,時而上下套弄,不過這回的抽動沒有先前那次一般滑膩順
暢了,腹中湧出的蜜液和薛崇訓剛才射進去的精液被磨幹了又被打濕,整個陰道
早就粘糊糊的,薛崇訓的肉棒在裏面抽插時如同在沼澤中跋涉很費力。

  在第一次高潮來臨時,她開始拼命地扭動,讓自己的花心貼着腹中的活兒使
勁碾磨,讓陰蒂在薛崇訓毛茸茸的恥骨上磨蹭,用了好大的勁在達到高潮。兩團
半球的奶子劇烈地顫抖着,陰道緊緊箍住薛崇訓的雞巴,她張着嘴看着「崇訓、
崇訓」看起來仿佛在遭受什麽酷刑。

  過得一會她趴下來把乳房貼在薛崇訓的胸膛上喘息一陣,然後坐起來緩緩地
繼續扭動。

  「娘好不好看?」太平公主滿足地一面扭腰,一面伸手抹了一把額上的亂發,
眼睛火熱地俯視着薛崇訓的臉。

  薛崇訓伸手扶住她的腰肢,吞了一口口水:「好看極了,全身每一寸地方都
讓兒臣癡迷得發狂。」

  太平公主妩媚地一笑,自信地說:「那是因爲修煉的緣故,以後三百年、一
千年我都是這樣子,我們會長生不老的。」

  她喘息了幾口,又道:「我們也不用得道成仙,在人間比天上好……我忽然
覺得這人間很美,仿佛到處都開滿了鮮花,我們會一起擁有這一切千秋萬代。你
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我們永遠不分離……」

  薛崇訓勉強地笑了一下,他不信什麽政權真能千秋萬代,更不信碳基生命能
長生不老。但是看見此刻的母親這般美麗動人,這樣激動愉快,他便使勁點點頭:
「有你在,我再也不會孤單,我們永遠不分離。」

  ……



.
2016-8-27 20: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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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bbylin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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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 stalin 提供隱藏章節,正是我需要的。
2017-6-23 18: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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