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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紅塵洗心錄(01-49) 作者:ribusideai  
  本主題由 aaa5555xxx 於 2021-9-4 16:27 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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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塵洗心錄(01-49) 作者:ribuside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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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塵洗心錄】(01-48)



【作者:ribusideai】



      ***    ***    ***    ***
             第一章:東峨有仙

  天風大陸東部臨海,有一仙山,名東峨山,終年雲霧渺渺,草木戚戚,山精
靈獸,數不勝數。據山底居民稱,經常聽聞仙山上傳來奇異仙聲,讓人陶醉不以,
令無數凡人修士神往,然仙山福地内樹木山石自成一套天然的法陣,不論凡人修
士,不論修爲如何通天徹地,都無法攀登,隻要一進仙山,就會人蹤全無。

  自此,一代代流傳下來,東峨仙山成爲天風大陸最神秘的地方。

  東峨山颠,有一個茅屋,茅屋内石鋪上躺着一女子,當真是小臉秀美絕倫,
眼如清潭,肌膚如玉似膩,渾身似壟在一團仙霧之中,身着白衣輕紗,黑發齊腰,
好一個迷人的仙子。

  這少女微微睜開眼睛,奇怪的自言自語:「咦,我不是在家裏面麽,怎麽突
然到了這裏。」原來這女子是地球上一名大學生,名叫許菲,是學校的校花,可
暗地裏确非常喜歡捆綁,喜歡被奴役。經常一個人深夜在自己的房子裏面,玩自
縛。那天她把自己龜甲縛  小後高手  綁腿綁起來,陰道和屁眼裏面還塞了跳蛋,
剪刀用冰塊挂在牆上,真被折磨的high的時候,突然感到一陣地動山搖,應該是
地震了,随後不醒人事。

  「看來我應該是穿越了。」許菲不虧是資深宅女,平時穿越小說沒少看,看
到茅屋裏的擺設,和自己身上的古裝輕紗,馬上反應過來。

  許菲摸摸自己的胸部,又捏捏自己的腿,跳下床,走到一個小銅鏡面前,低
頭看看自己容顔。

  「哇,我居然變成了絕世美女,這臉蛋,這胸部,這細腰,。」許菲震驚的
看着銅鏡中如夢幻般的人兒,忍不住摸摸自己的臉,「」這真的是我麽,這臉長
得真是禍國殃民啊。:許菲心中一片竊喜。

  突然感覺頭頂好像好多小蟲在爬,不一會化爲一股洪流,沖擊着許菲的意識,:
啊!,許菲眼前一黑,悶哼一聲,仰頭倒地,長發散了一地。

  許菲做了一個夢,自己是湖泊中一朵荷花,自水而出,随風搖搖,好不自在。
忽一日閃耀着神秘氣息的雨滴落在自己的花蕾上,于是靈智漸開,又渾渾噩噩經
天地精華淬煉500 年,得以化形,變作一翩翩少女,因不知道修行法門,又與世
無争,隻知道吸取天地精華,竟在這東峨山上修煉了10萬年,一身法力蓬勃如海,
卻隻知修習玩樂,從未離開過這東峨山。

  過了7 天,許菲悠悠醒來,隻覺得渾身上下無比舒适自在,這是她的靈魂已
經完全與這份仙軀融合,她坐在一張木椅上自言自語:「原來我穿越到一隻荷花
仙子身上,這家夥也太宅了,居然在這山上宅了10萬年,我真是服了。」許菲撫
摸着自己高聳的胸部,做出一個我服了的表情。随即一陣異樣襲來,許菲隻覺得
兩顆乳房上的小豆豆馬上立了起來。

  「啊,,這身體好敏感,我不過輕輕撫摸一下,就馬上有感覺了,嘻嘻,看
來以後有的玩了。」許菲站起來,雙手解開衣服的腰帶,褪下蓋在香肩上的衣衫,
兩手一松,衣衫自動滑到地上,露出裏面性感的肉體,居然是一絲不挂,隻見這
皮膚細膩白皙,如溫似玉,高聳的胸部還殘留着剛剛的潮湧,兩顆小豆豆随着呼
吸一起一浮,往下突然驚心動魄的細了下去,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似乎風稍微大
些,也能折斷。再往下是芳草萋萋,股溝彌漫,兩隻渾圓的大腿白的好像能掐出
水來,兩雙玉足白膩精緻,真是一個隻能在夢幻中才能看到的可人兒。

  許菲也不穿衣服,撿起地上的腰帶,用嘴咬住,爬到石床上,把輕紗絲滑的
腰帶從大腿中間穿了過來,緊緊夾在在那含蕊似放的芳草中,然後跪立在石床上,
兩隻手一前一後開始扯動腰帶;「啊,,,好舒服……。這滋味…:」許菲馬上
感覺下體水盈盈的,一陣陣快感如潮湧般洶湧,幾乎摧毀了許菲的意志。嘴裏忍
不住呻吟起來,隻覺得從未有過這般清晰的滋味,連續抽動十幾下,許菲整個人
感覺已經不是自己的了,随着雙手抽動的力度越來越大,一股異樣的潮紅湧上許
菲的臉龐,眉頭微皺,鼻尖上都是晶瑩的汗滴,小嘴微張,聽見的都是無意義的
夢呓,過了大約十分鍾,許菲隻覺得自己是洶湧大海中的一葉扁舟,随浪起伏,
身不由己,猛然一股巨大的海浪襲來,似要把許菲拍個粉碎,許菲整個身體忍不
住的開始抽搐,她揚起上身,情不自禁的喊了出來:「呀…………」,一股發自
靈魂深處的顫栗夾雜着快感,愉悅迸發而出,許菲仍跪在床上,但上身已經趴下,
全身都是細密的汗珠,她大口的喘着氣,感覺像是到了仙界一樣。

  「可惜沒有捆綁束縛和虐待,總感覺差了一點什麽,我要盡快想辦法才行。」
許菲裸露着肉體,躺在微涼的石床上想道,眉宇間一片滿足。此時屋外已是夜朗
星稀。

  美美的睡了一覺,許菲穿上輕紗白衣,再系上那條沾染了她愛液的腰帶,走
出屋外。

  隻見遠處白雲似乎摘手可及,面前到處都是煙霧邈邈,青蔥樹木繁茂交錯,
一淌湖泊在微風下水光盈盈,數不清的荷花立在其中,随風飄搖,好一個人間仙
境,這裏正是東峨山巅。無數凡人修士的向往。

  許菲迎着微風,飛到湖泊岸邊,看到一塊最嬌豔的荷花,然後伸手一指,一
股精純的仙氣籠罩住那邊荷花,那荷花的葉子不停的擺動,像是無比激動的樣子,
不一會,粉紅的荷花逐漸模糊,由内向外射出七彩霞光,一道人影站在荷葉上,
待霞光散去,隻見一身青衣披身,婉約柔美,如清水一般的面容,如泉澗一般的
明目的少女,她朝許菲盈盈一笑,随後淩波飛到許菲面前,朝許菲拱手施了禮:
「多謝仙子點化之恩,荷花感激不盡。' 少女聲音如其人,說不出的委婉動人,
似有一股江南水音,另人忍不住想好好呵護一番。

  「不客氣,以後你就做我的侍女吧。」許菲含笑打量着面前的少女,說出來
的話毫無半點仙子風範。

  這少女以後就是自己的玩伴了,好多的遊戲都可以玩了。許菲激動的想着。

  「多謝仙子。」少女開心道。像她這樣的小妖,剛化成人,有前輩引路不知
道能少走多少彎路。

  「以後,你就叫我小姐把,我就稱你小荷。」小荷應下,乖巧的站到了許菲
身後。


            第二章:太陰真水

  「小姐,不要啊…。」第二日清晨,茅屋内傳來小荷一聲驚呼,這婉約如水
的女子竟然如此大驚小怪,真不知遇到什麽事情。

  屋内小荷如蔥般小手半遮着嘴巴,小臉吓得羞紅,眼睛也瞪的大大的,旁邊
許菲坐在石床上,床上還放着一圈麻繩,許菲正一臉的無奈。

  原來許菲昨日點化了小荷之後,興緻勃發。連夜去山間去采集草木樹藤,又
以法力編制成這日思夜想的麻繩,今天一早讓小荷來房間,讓她按自己的說法把
自己綁起來,正講到經典日式的捆綁,小荷已經驚呼的呆掉了,她單純的心思根
本無法理解許菲奇異的要求。

  「小荷,你雖然是我度了500 年法力點化,才得以化形,但這東峨山上,隻
有我們兩個,你名爲我的侍女,但我其實把你當做姐妹看待,」許菲忍住麻繩就
在身側的誘惑,定住心神,先賣了個好。

  「我也不瞞你,其實我在10萬年前,偶然有一滴太陰真水滴落在我的本體上,
這才能開了神智,煉化成人身。這太陰真水自天外來,神秘無比,雖然能開啓靈
智,助人修行不假,但确有個天大的弊端。」許菲一臉的無奈,心裏默默給自己
點了個贊。

  「小姐,是什麽弊端啊?」小荷已經隐約猜到了原因,遮住小口的手也放了
下來,剛才的驚吓都抛到腦後,此時正一臉的擔憂。

  「那太陰真水雖然隻有一滴,卻蘊含了天地之間的種種陰氣,我化形不久還
好,但随着修爲越高,體内法力與這陰氣沖突,夜夜痛徹難忍,幾次恨不得了結
了性命。」許菲一臉陷入回憶的模樣。

  小荷趕緊上前,弱弱的握住許菲的手,哭泣着安慰道:「小姐,你不要多想,
一定有辦法可以解救的?」

  「要想根除是不可能了,這太陰真水是我化形的根基」,許菲無奈的搖着頭,
繼續說道:「有一次,我貪玩爬到樹枝上去打坐修行,不小心受一隻靈獸的啼叫
驚吓的走火入魔,渾身難以動彈,後又不小心被樹藤纏住,被束縛了兩天,當真
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但後來法力跟陰氣的沖突竟然好轉了一些,過了兩
日才又難受起來。」「又有一次,我看到這山上的一頭金雕渡劫,當時電閃雷鳴,
烏雲遍天,那頭金雕被九天雷劫轟成飛灰,我遠遠望去,雖不曾受到波及,但面
對如此天威,也感到無比無助和絕望,然而想不到之後一個月内,法力和陰氣居
然也沒有沖突」「再有一次,我正在山腳一處湖泊中沐浴,不料被一名上山砍柴
的農夫無意見看到,當時我羞憤難當,随即施法布下一座大陣,把整座東峨山籠
住,不讓外人靠近,但那次之後,我體内的沖突居然也暫緩了2 日。」「所以我
猜想,這治療法力和陰氣沖突的關鍵,就在于我的情緒,每當我感到無助或者絕
望,又或者感受男女之情的時候,這法力跟陰氣的沖突才能好轉。哎,這一物降
一物,想不到這暫緩我體内沖突的方法,居然是那些我平時根本沒有的情緒,真
是匪夷所思。雖然這也不是什麽好法子,但總比受那太陰真水的毒害,要好過一
萬倍。」許菲終于把這個中緣由,娓娓講述給小荷聽了。

  小荷哭哭啼啼的,衣袖抹了一下眼淚,說:「小姐,都是小荷不好,小荷一
定好好幫助小姐,小姐讓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絕不讓小姐再難受了,小荷這
就把小姐綁起來。」聽了小姐的講述,小荷根本不敢想象受那太陰真水的毒害,
究竟有多麽痛入心扉,竟逼的小姐幾度起了尋死之心。

  說完,小荷按照剛剛許菲的講解,用麻繩在許菲的胸部上方繞了兩圈,又在
胸部下方繞了兩圈,後面卻有些不記得了,剛剛隻顧着驚訝,沒聽進去多少。

  「小姐,接下來應該怎麽綁啊?小荷難爲情的問道。

  「你把繩子從我脖頸上,繞到前面來,再穿過剛剛雙乳下面的繩子,再原路
返回穿到背後,綁住我的雙手,使勁往上提,再打身上死結就好了,記住死結不
要放在我手能碰到的地方,不然我自己能解開的話,就沒有無助的感覺了。」許
菲心中暗喜,給小荷講解起來。

  許菲:「對,就這樣,再往上提緊一點。」小荷:「好的,小姐。」許菲:
「要讓我的手一動不能動才行,」小荷:「明白啦。」兩主仆在茅屋内比劃很久,
終于在許菲的教導下,小荷把許菲上半身緊緊的用經典日式綁了起來,隻見許菲
脖頸兩側各兩條麻繩穿過,胸前呈井字型緊緊束縛着,露出兩個如奶酪般的乳房,
因麻繩的擠壓,乳房已經似乎擠破白衫,一點殷紅凸起若隐若現,兩隻手在背後
被小荷提的很高,無力的一張一合。

  許菲享受着這難得的緊縛,隻感覺渾身的血液都在奔騰,心中的欲火慢慢的
燃起。

  「小姐,這樣可以了麽?」小荷既緊張又害羞的問道,好似剛剛交了作業上
去的小學生。

  「恩,可以了,你再把我的雙腿雙腳也綁起來,也綁的緊一點。許菲眯着眼
睛吩咐道。

  「是,小姐。」小荷拿起剩下的麻繩,把許菲的雙腿也一圈一圈綁了起來,
她綁的很仔細,也綁的很嚴密,小臉無比專注,她希望能夠幫小姐減輕一些太陰
真水帶來的痛苦。

  綁完雙腿之後,許菲在小荷的攙扶下,躺倒了床上,氣喘籲籲的說:「小荷,
最後一步啦,你去把我的腰帶纏成一團,塞進我的嘴裏,然後在腦袋後面打上死
結。然後等過1 個時辰,啊不,兩個時辰之後過來把我解開。」「是,小姐。」
小荷應道,她非常聽話的把腰帶塞進了許菲的嘴巴裏,直到許菲兩腮都鼓起來了,
然後在許菲腦後打上了死結。小荷是如此的認真,以至于等結束後才發現自己瓊
鼻和額頭上滿是汗滴。

  小荷擦了一把臉上的汗,對小姐施了個禮,說:「小姐,你在這裏先治療,
小荷按你的吩咐兩個時辰之後過來幫你解開。」說完,走出茅屋輕輕帶了門。

  小荷走出屋外,還算平靜的臉龐,馬上無比認真起來,她輕輕說道:「我受
小姐點化之恩,才能化爲人形,小姐就是我的天,可憐小姐那麽好的人,還要日
日夜夜受那太陰真水的殘害,小荷無以爲報,定會想方設法幫助小姐盡可能多的
體驗到無助和情欲那兩種情緒,好減輕一些小姐的痛苦。」「小姐,小荷一定會
幫到你的!」小荷抿嘴緊握拳頭,隻覺得肩膀上沉甸甸的。

  少女此時一臉的堅毅,雲霧中透出的光線照耀在她臉龐上,閃耀着的淚珠,
臉龐陰影交錯,竟平添了一股英氣,光彩照人。


            第三章:法力無邊

  小荷剛準備離去,忽聽見茅屋内傳來一聲「唔唔。」之聲,好似飽受着痛苦
的呻吟,卻又聽得小荷耳紅心跳。

  她忍不住瞪大眼睛,從門縫裏面偷偷瞧去,隻見石床上的小姐渾身上下嬌軀
被麻繩纏裹,正趴在石床上不住蠕動,翹臀起起伏伏,配合着嗚嗚耶耶的呻吟,
臉頰側貼着石床,因爲已經把白衫腰帶取下塞進了小姐的嘴裏,此時小姐衣衫在
掙紮下,前襟完全敞開,露出一對白皙如奶酪般的乳房,正緊貼着石床,擠壓的
變形了,隻見小姐一雙精緻玲珑的腳丫,忽腳趾緊握,忽蓦然舒展,忽互相摩擦。
看上起,真不知道是在享受,還是在忍受折磨。

  小荷心裏暗暗給小姐打氣:「小姐,加油!」卻說許菲根本沒想過自己現在
的嬌軀,竟如此的敏感,當小荷綁好上身的時候,她已經意亂情迷,欲火焚身,
後面完全是強忍着身體的顫抖和内心的煎熬等小荷綁好,待小荷堵住她的嘴巴出
門去的時候,她立馬趴到石床上,感受着全身緊緊的麻繩那粗糙的觸感,和丹田
内一股欲火的焚燒,她很快就進入了狀态,在石床上努力掙紮,企圖撫摸一下自
己的敏感部位,果然小荷确實聽話乖巧,雙手在身後緊緊吊在脖頸的繩子上,除
了手腕有些生疼以外,竟毫無掙紮的餘地,幾番折騰下來,她愈發春情勃發,對
身上繩子不知道是讨厭還是喜歡。

  如此過了将近半個時辰,許菲一直處于欲火炙熱,意識迷離的狀态,她隻盼
小荷趕緊回來解開自己,忽瞧見門縫外一對大眼睛正既好奇,有是擔憂的看着她,
正是小荷在門外偷看,許菲又是害羞,卻又忍不住朝小荷嗚嗚起來,試圖讓小荷
幫自己解開麻繩。

  小荷看出小姐在叫她,連忙推門小碎步走到石床前,低頭一看,面前的少女
衣衫半露半遮,雪白的皮膚和繩索的交錯,隐隐皮膚下面的勒痕,和那不住起伏
的胸膛沾染了濕汗的輕紗,小荷的小臉騰的一下字變得通紅,她結結巴巴的問道:
「小……小姐,你叫我啊?」

  許菲無奈嘴巴被堵住,她朝小荷做出掙紮的樣子,晃動手臂,把背後的緊緊
捆綁的雙手朝向小荷,希望小荷能明白。

  「小姐,才過去半個時辰呢,提前解開繩子,那可不行。」小荷忍住害羞,
認真的回答。她時刻牢記小姐身負太陰真水的事,早在屋外下定了決心,絕不能
半途而廢。小姐如此信任自己,将這信命攸關的大事托付給自己,他絕不能辜負
了小姐的一片心意。

  許菲哀鳴一聲,她不知道古代的2 個時辰,相當于現代的4 個小時,許菲現
在敏感點酥麻奇癢無比,隻想解開繩子好好安慰一下。

  見侍女小荷竟義正言辭的拒絕,許菲無奈,她狼狽地平躺下身子,兩隻乳房
随呼吸快速起伏顫動,許菲心中此時充滿了無助,卻夾雜着一些奇異的感覺。自
己竟被自己的侍女緊緊的綁起來了,還不肯幫自己解開。

  小荷心疼地拿起一塊手帕,幫小姐插去臉上的汗水,然後坐在許菲旁邊,安
慰道:「小姐,你要堅持住,不是小荷不幫你解開繩子,是那太陰真水太壞,小
荷會一直陪着你的。」小荷此時滿臉的心疼,對小姐身上的難受似乎感同身受。

  一個時辰之後,許菲仍躺石床上,發涼的汗水緊貼這輕紗,嫩白的皮膚完全
透過輕紗展露出來,比全身裸體更增誘惑,她感受着一波波欲火襲來,隻覺嬌軀
炙熱無比,她此時真是既無助又沮喪。

  小荷不停在在照顧小姐,一會幫小姐捋捋散亂的頭發,一會擦拭小姐身上的
汗滴,一會看見哪繩頭有松動,就會趕緊重新拉緊,當真是無微不至,此時看到
小姐一臉的無助和沮喪,心中不禁一陣欣慰,感覺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一個半時辰之後,許菲身體被麻繩捆紮的已經有些生疼,血氣受阻,已經接
近半昏迷半清醒的狀态,蓦地腦袋一沉,意識放松,法力本能地自動外放,身上
的麻繩如飛絮敗壞一般散落一地。

  「砰…………!」,小荷被吓了一跳,趕忙躲到一邊,避開了這四處飛散的
飛絮,再看此時許菲周身法力蕩漾,浩瀚無比,小荷根本無法靠近。

  原來許菲雖繼承了一身仙氣,卻沒太多使用的經驗,此時無意識使出來,感
覺嬌軀上下的麻繩一松,看到上身鼓蕩的衣衫,瞬間蒸幹了汗水,和地上的一段
段麻繩,散落在地。

  她此時一陣心疼,暗呼一聲:「我花一晚上才做好的麻繩啊?就這麽斷啦。」
又感受着此時身體彭拜的法力,别說麻繩,就是鐵鏈也能輕易掙斷啊,許菲心中
不禁一陣哀鳴,「還讓不讓人家好好玩耍了!」渾然忘記了剛才自己的狼狽模樣。

  小荷在一旁也是傻了眼。


             第四章:太一道門

  五個月後,已是冬至,山巅之上寒風襲襲,這幾日還下起了鵝毛大雪,染白
了山巅。

  許菲正慵懶的坐在湖泊邊,雙手撐地,兩隻玉足浸入冰涼的湖水,卻一點也
不感到寒冷刺骨,小腳一劃一劃的,顯得無精打采,她的心情正如這天氣一般糟
糕。

  「不知道小荷現在怎麽樣了。」許菲仰頭,外面是烏蒙蒙的天空,她不禁想
起,五個月前小荷跑來找她,說要下山去,說定要找到比麻繩結實一萬倍的繩子,
好捆住自己。

  許菲一邊回憶一邊微笑起來,奴役遊戲不一定是用繩子才行,所以她把自己
腦中的關于奴役遊戲的一些信息,用手指點在小荷的眉心,教會了她。這些都是
她曾近在網上看的小說,或者自己的經驗,或者教程,其中不乏一些重口味奇幻
的小說。許菲心想,她愛去折騰就去折騰吧,雖不抱什麽希望,但聊以寄慰,也
勝過在這無所事事。

  卻說那小荷此刻,身穿一身灰白道服,道服明顯大了一号,衣衫的褶皺處顯
露出一個玲珑有緻的體型,甚是可人,道服背後有個大大的「太」字,小荷正小
手抱着一本古卷,細細的閱讀,她覺得眼珠有些澀了,擡起頭,隻見四面八方都
是漆金書架,上面擺滿了書籍,這裏正是天下第一宗派,太一道門的藏經閣。

  原來當初小荷初下山時,茫然不知所措,遇一老道,這老道發現小荷的出生
不凡,且天鍾地秀,便好言相約欲引薦給太一道門。太一道門測試小荷的資質後,
頓時驚爲天人,蓋因這小荷雖然剛化形不久,且本體是一株荷花,但體内竟是以
仙氣爲基!凡人修行都是自一口後天真氣徐徐煉化,再返先天真氣,待度過金丹
劫,體内真氣才能化爲法力,這小荷體内的道基是尤在法力之上的仙氣,那是隻
有渡劫成仙之後才能有的,這小荷定是得了天大造化。

  故太一道門上下對小荷視若珍寶,有求必應。

  幾經輾轉,小荷終于拜在宗内煉器宗門下,且兼修丹藥宗,禦獸宗,陣法宗,
變化宗,小荷選這些宗門卻都有自己的考慮。她受了小姐靈犀一指的教誨,對如
何調教小姐早已非當初吳下阿蒙。

  小荷閉上眼睛,這幾個月看過的書籍一幕幕自心中流過,一道信息引起了她
的注意。

  「禦獸環,取深海玄精十五兩,以上品歸元真火煉制成圓環,輔以變化陣法,
以适應靈獸大小體型,輔以雷電陣法,以馴服靈獸野性,輔以禁妖陣法,以之降
服野生靈獸,輔以通慧陣法,以之與靈獸交流。

  小荷眼睛一亮,「這個小姐用得到!」小荷興奮的拍手笑道。

  隻是禁妖陣法要改爲禁仙陣法才行,幸好小荷自身就是以仙氣入基,有源源
不斷的仙氣拿來試驗。

  「等這禁仙環做出來,我就先給小姐送過去,再回來學習。」小荷暗道。

  冬去春來,山巅上積雪逐漸融化,這一日深夜許菲正睡熟,小荷風塵仆仆一
路趕回來,推開茅屋門,見自家小姐正伏在石床上熟睡,衣衫散開,毫無風度。

  她蹑手蹑腳的走到小姐身旁,輕輕喚道:「小姐,。小姐……小荷回來啦。」
見小姐毫無反應,小荷明亮的眼珠一轉,從手上的須彌戒指中,取出一個項圈,
這項圈就是小荷費盡心思打造的禁仙環,但與普通禦獸環不同,這外形甚是優美
華麗,隻見項圈全身漆黑中投出熒熒星光,脖頸處鑲嵌了一塊紅色豔麗寶石,寶
石下面有一個圓環,也不是什麽用途。小荷把禁仙環套在小姐雪白的脖頸上,掐
個手決,項圈開始變小,緊緊貼合在小姐的皮膚上。

  許菲微有窒息感,一下子醒了,見面前是小荷,又見自己脖子上戴着一個奇
怪項圈,一下子反應過來。她笑道:「小荷你回來啦?」随即摸摸脖頸上的項圈,
略粗的質感,華麗的外形,她問:「這就是是你找回來的東西麽真漂亮!」小荷
笑嘻嘻的回:「小姐,這個叫禁仙環,不光漂亮,還很有用呢,小姐你試下施展
仙氣看能不能掙脫。」許菲依小荷所訴,緩緩調動仙氣,誰知項圈上突然一陣電
擊,許菲啊的一聲癱軟在床上,脖頸也被電的酥麻。

  許菲躺在床上,一邊喘氣,一邊眯眼笑道:「小荷,這個項圈真有用哎,我
隻要一動仙氣,就會被電一下,根本掙脫不了,你從哪弄來的。」小荷把這幾月
遭遇跟許菲講了,複又解釋道:「這禁仙環内,含雷電陣法,變化陣法,禁仙陣
法,隻要一施仙氣就會自動觸發雷電陣法,隻是禁仙陣法還不夠完善,隻能抑制
部分仙氣修爲,所以才輔以雷電陣法來控制小姐。」「項圈上的紅色寶石叫做紅
菩玉,是雷電陣法的源泉,如果用普通靈石可能隻能維持1 個時辰左右就會報廢,
但這紅菩玉是天下少有的奇珍,起碼可以維持2 年左右。」許菲在石床上側躺着
着身子,衣襟散開,脖頸上戴着黑色鑲嵌豔紅寶石的項圈,本來清秀的面容,此
時看起來卻有一股妖異的感覺。她微微擡頭,微笑的朝小荷說:「小荷,謝謝你
了。」小荷聽到這句,猶如吃了蜜糖一樣,她小臉笑成了月牙,對小姐說:「小
姐,你等會謝不遲,小荷這還有東西呢。」說完,小荷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個漆
黑程亮的小鐵籠,一條條鎖鏈,和一副手腳拷,具是與禁仙圈一樣的材質,隻是
上面少了紅菩玉。「」哇,小荷你這是要把我鎖在籠子裏面麽,「許菲此時也興
奮起來,」夢寐以求的監禁play就要開始了麽,人家還沒做好準備呢。「小荷解
釋還要回太一道宗繼續研究,這段時間爲了避免真水反噬,必須把小姐鎖好手腳,
關進籠子裏面,她才能放心學習。

  許菲自然沒有異議,甚至是迫不及待,兩主仆商議,最後決定把籠子放在茅
屋外,湖泊邊,依着一塊巨石。

  許菲先按小荷的吩咐,脫掉衣衫,赤身裸體爬進鐵籠,那鐵籠不到一米高,
不足一人的長度,許菲在裏面既不能站着,也不能躺着,就隻能蜷着身子,然後
那四副手腳拷,套上許菲的四肢,開始縮小到緊貼皮膚爲止,手腳拷上連着鐵鏈,
再連接到籠子上,項圈上的圓環也穿過一條鐵鏈接到籠子上。

  這時許菲蜷曲着身子,隻覺得手腳套上拷具之後,都沉甸甸的,稍微一動,
就稀裏嘩啦一陣響動,脖頸上的項圈連着鏈條,立馬給許菲帶來一種屈辱的奇異
感覺,好似自己是動物園裏面任人觀賞的動物,又好似是某個壞蛋的玩物,許菲
正沉浸在這屈辱感難以自拔的時候,下體隻覺得盈盈潤濕,忍不住想用手去撫摸
一下,可是手铐連接的鏈條太短,手隻伸到胸部就被扯住了。

  她連忙向小荷撒嬌,「小荷,把人家手铐的鏈條弄長一點嘛。」小荷微一猶
豫,然後點頭說,「好吧,這次聽小姐的。」說完小荷施個手決,那鏈條在一片
熒光中慢慢變長,許菲再試,小手剛好夠到芳草的位置,她「撲哧」一聲笑了出
來,暗想自己真是不害臊。

  許菲半蜷半躺在玄鐵制成的籠子内,透過縫隙看到小荷說「小姐,這套法寶
已經認我爲主,除非以蠻力掙開,否則隻有我才能打開鐵籠和鐐铐。等我從太一
道門學藝歸來,一定帶回更多東西,到時再放小姐出來。」許菲眯眼微笑,:
「好啦,知道啦,小姐就這樣可憐兮兮的被你關在籠子裏,等你來搭救了。」然
後小荷後退幾步,從地上撿起許菲脫下的衣衫,雙手托着走進茅屋,折疊好衣裳
放置在石床一角,然後出門對許菲行拜禮說,:「小姐,小荷先走啦,」說完騰
雲而去。

  許菲看着漸漸在天邊化爲一個白點的小荷,再低頭看看手腕腳脖上緊密殘酷
的拷具,和透過鐵籠看到的山巅仙境,隻覺得渾身上下充滿了愉悅,這幾月的陰
郁一掃而空,:「真的實現了呢,人家現在好無助啊,想逃也逃不出去!不知道
小荷什麽時候才回來,我會被囚禁多久啊,難道要等兩年紅菩玉耗盡靈力麽,真
的好刺激!」想完,她又試着調用仙氣,果然項圈中傳來一陣雷電之力,瞬間許
菲的渾身癱軟抽搐,軟不拉幾的趴在鐵籠中,她一動不動,默默回味。

  良久,她用連接拷具的雙手伸向自己的萋萋芳草之間,手指不停撥動………

  東峨山巅上傳來淫蕩的仙音,起此彼伏,良久不絕,驚的幾隻樹枝上的百靈
鳥,四下飛竄,狼狽不已。


            第五章:磐石道心

  許菲被監禁在籠子中,已經過了三月有餘,這段時間許菲的心境從初時的激
動,再到刺激,到最後慢慢的已經習慣了籠子中的生活。

  每逢刮風下雨,她就仰面張開小嘴企圖濕潤一下幹燥的喉嚨,任由風雨沾濕
了她的長發,淩亂地粘在裸露的身體上;每逢夜深天涼時,她就努力蜷曲着身子,
試圖留住一點寶貴的溫暖,顯得尤爲凄慘。

  其實禁仙環隻是禁止了許菲調用仙氣,但仙氣滋養軀體的能力還在,許菲的
仙軀根本就是寒暑不侵,五谷不食。

  但!許菲已經完全進入了角色。

  這一日,正逢天高氣爽,正午的陽光透過鐵籠灑落在許菲裸露的嬌軀上,鐵
籠的陰影在她身上畫出一道道立體的斜紋,她正閉着眼睛,在享受這陽光的溫暖。

  「呼呼…。呼……呼呼…………………」忽然聽見遠處傳來一陣陣沉重的呼
吸,許菲詫異的偏頭看去,隻見一個身着灰衫,文人打扮的少年,他手中持着一
把鐮刀,背後背個包袱,發冠淩亂歪斜,冠巾和髒兮兮的灰衫上挂滿了草屑灰泥
和樹葉,活脫脫一個野人,此時他正像狗一樣趴在地上大口喘氣。

  許菲心中驚呼一聲,她不知這少年爲何能闖入前身施法籠罩的仙山,但此刻
自己一絲不挂的被囚禁在這牢籠中,這少年來的實在不是時候。

  許菲驚羞過後,連忙舞手弄腳試圖掙開枷鎖,但無濟于事,她又運轉仙氣,
「啊………!」許菲被項圈内的雷電震得頭昏腦漲,玉體酥麻,情不自禁的呻吟
出來。

  許菲忍住身體的難受,再偏頭看去,那少年似乎聽到了剛才的呻吟,他慢慢
爬一般的速度蹭到許菲的鐵籠旁邊。許菲連忙把頭避開,躲開他的視線,把臉擋
在右臂的下面,心中不禁哀呼:' 完蛋了,本小姐被看他看光了。「不知過了多
久,許菲終于聽到那少年離開的腳步聲,她害羞地從手臂縫隙中偷偷看去,隻見
那少年走到湖泊邊,開始脫身上的衣裳。

  許菲連忙回頭閉上眼睛。

  這一日,許菲真是心裏七上八下,如打破了調味瓶一般,什麽滋味都有,驚
詫,害羞,擔憂,屈辱。但那少年隻是剛開始注視了她一會,後面自顧自的去湖
泊中洗了個澡,然後換了一身衣服,又走進茅屋,就一直沒有出來過。

  這一夜,茅屋内傳來微微鼾聲,許菲卻一夜未眠。

  第二日清晨,許菲警惕的蜷曲在鐵籠中,見那少年正冠推門走出茅屋,他手
持一根柳枝,正朝許菲這邊走來。許菲驚慌失措,她連忙一手捂住自己的芳草之
地,一手試圖遮住胸部,但見那少年相貌平凡,但一雙眼睛沉靜如水,竟絲毫不
爲眼前性感尤物的誘惑而心動,少年在籠子前蹲下,面朝許菲,靜靜的打量着許
菲雪白脖頸項圈中的豔紅寶石。

  此時許菲簡直羞憤欲狂,她緊閉雙眼,不敢看眼前一眼。忽覺一陣風聲,似
感覺少年有什麽動作,她偷偷睜開一線,見那少年将手持的柳枝透過鐵籠,徐徐
指向許菲的項圈,許菲不知道他要做什麽,但柳枝和項圈上的紅菩石接觸的瞬間,
一股突如其來的電擊襲來,許菲哀嚎一聲,嬌軀酥軟,忍不住呻吟起來,遮住敏
感部位的雙手也無意識的癱軟在地上。

  那少年也被許菲的反應吓了一跳,他抽回柳枝,再次細細觀察這柳枝。許菲
也忍住不适,朝那柳枝看去,隻見那柳枝碧綠蔥翠,仙氣萦繞,正是柳枝上的仙
氣觸發了許菲脖頸上項圈的雷電法陣,隻是那柳枝上的仙氣與自己同脈一源,不
是小荷,還能是誰的?

  我叫張小凡,出生在東峨山腳下的玉山鎮,我家是書香門第,我自幼飽讀詩
書,能過目不忘,舉一反三,此生最大的願望就是能入朝爲官,造福百姓。

  這個理想一直維持到三個月前,那天我正在郊外騎馬踏秋,想不到在過一石
橋時,馬匹不知爲何突然受驚發狂,我被跌入河中,驚恐萬分,驚呼救命。

  讓我終身難忘的事情這時候發生了,隻見遙遠的天邊飛來一道身影,她身穿
灰白道服,長得秀美絕倫,就像仙女一樣,不對,她本來就是仙女。那仙女朝我
一指手,我便身不由己騰水而出,跌落在她面前。

  那一刻,我深知平素閑暇時讀的一些神鬼異志小說絕不是憑空捏造,于是成
仙得道之念深深紮根在我心底,我跪拜乞求仙女點化,那仙女沉默了許久,竟答
應我的請求。我欣喜若狂,那仙女說,要得到她的點化,需完成一次考驗。仙女
給我一塊玉佩,并從柳樹摘下一條柳枝,仙女說讓我佩戴這玉佩徒手攀登至東峨
山巅,若見到一塊紅豔寶石,需每日持柳枝觸碰三次,爲期一年,再自行下山,
屆時她才會來點化于我。仙女提醒我她在山巅之上,布下了亂人心魄的幻陣,要
我緊守靈台,絕不能陷入亂了心神,否則就是與仙無緣。

  我張小凡自幼飽讀詩書,焉能不知吃的苦中苦,方爲人上人的道理,我以大
毅力獨自攀登那從未有人去過的東峨山,曆經波折,艱難攀爬了竟兩個月,期間
數次差點失去性命,但我道心不變,堅持不懈,終于在這一天登到山巅,我知道
最重要的考核就要來了,這山巅上的幻境,神仙的手段,我不知道能不能通過。

  就在我剛登山巅,不住喘氣的時候,忽然聽到一聲嬌媚的呻吟,我情不自禁
的循聲望去,隻見一個少女被囚禁在鐵籠中,渾身赤裸,雪白的肌膚映襯黑色鐵
鏈,顯得那樣的凄美,我情不自禁的走到她面前,頓時如遭雷擊,那少女的身影
和嬌媚的容顔狠狠擊中了我的某個地方,那一刻我魂飛天外,隻覺得馬上就要死
去,枉我自以爲飽讀詩書,但那少女的容顔和嬌柔的身軀我确無法用任何文字描
述,在我就要魂飛魄散的時候,那少女脖頸項圈上的豔紅寶石救了我,我注意到
那寶石就是仙子說的,讓我每日以柳枝觸碰的豔紅寶石。

  回過神來之後,我冷汗涔涔,慶幸不已,我馬上努力定住心神,去湖泊中洗
了個冷水澡,不敢再看那少女一眼。那一夜,我在旁邊的茅屋睡了一覺,夢裏都
是那少女的身影,我知道不能再拖下去,第二天我以大毅力走出茅屋,我打定主
意不能與那少女說一句話,不能讓幻境又可趁之機,我走到那少女面前,幾乎是
閉着眼睛把柳枝遞到那少女脖頸的豔紅寶石上,可是我怎麽也想不到,那少女竟
然被我這柳枝一指,居然全身疼痛的難受抽搐起來,這幻境當真是抓住我的弱點,
讓我防不勝防,雖然那一刻我内心掙紮了一下,但我張小凡道心堅定不移,我絕
不氣餒,定要永往直前,披荊斬棘,完成仙子的考驗。

  這是我張小凡的仙緣,無數人夢寐以求,現在機遇就在眼前,不管面前是洪
水猛獸也要,妖女誘惑也好,我定心如磐石,堅定不移,永往直前,此志不渝!


            第六章:收獲良多

  卻說張小凡自那天登巅之後,每日晨時,午時,和黃昏,都會手持柳枝來許
菲面前,以柳枝觸碰那紅菩玉,次次都把許菲電的嬌軀酥麻,好似每天懲戒一下
許菲,已經成了他的例行公事。

  其餘閑暇時間,張小凡或在茅屋内閉門不出,或到樹上摘采些奇珍異果野菜
充饑,有時還拿着一頭尖尖的木棍在湖泊中捕魚,黃昏時分,隻見一縷青煙自東
峨山巅冉冉升起,下面是泥土燒制的竈台,張小凡正坐在一塊搬來的小石頭上烤
魚,他俨然把自己當做了這裏的主人,殊不知這裏真正的主人,正是那個每天被
他欺負的囚禁在鐵籠中的少女。

  再說許菲自第一天被看光身子之後,見這張小凡每日如例行公事一般過來欺
負一下自己,其餘時間都對自己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她羞意漸去,按照她的邏
輯,反正已經被看光身子,再多看一眼,少看一眼,也沒什麽影響。她對張小凡
這幾日的舉動隻覺得莫名其妙,平時在鐵籠中無所事事,倒有一大半的時間盯着
這少年在看,倒是那羞人的自慰自藉的舉動卻不敢再做。

  這一日正是張小凡登巅的第四天,朝陽初起,晨輝灑落在茅屋上,許菲見張
小凡果然一如既往的穿戴洗漱完畢後,持着柳枝來帶許菲面前。

  許菲瞪大眼睛緊盯着張小凡,張小凡卻不看她,自顧自的把柳條伸進籠中,
平時許菲都是雙手遮掩敏感部位,驚慌失措,害羞無比,但今天卻不同,她如西
子捧心一般雙手緊緊托在腮上,遮住的卻是脖頸上的項圈,渾然不顧兩對顫動的
傲乳和下面的茵茵芳草。她瞪大眼睛目不轉睛的看着這少年,想知道他會怎麽辦。

  張小凡見今天的幻境與往日不同,少女竟然擋住了那豔紅寶石,他試了幾次
想挑開少女的雙手,奈何少女實在捂得很緊,且一臉即是好奇,又是害羞的盯着
自己的臉上看。張小凡再試,但柳條彎曲起來,根本使不出力,撥不開那雙雖然
白皙修長的但是讨厭無比的小手。

  這二人僵持不下,眼見已經将近中午,許菲躺在牢籠裏看着外面蹲着的一臉
郁悶,滿頭大汗的少年,隻覺得無比有趣,心思活躍之際,還忍不住朝他挺了挺
胸部,順便抛了個媚眼。

  卻說張小凡正無計可施之際,見籠中的幻境少女竟挑釁調戲自己,他計上心
頭,将柳枝從少女的脖頸處移開,慢慢往下,觸到少女雪白的傲立的乳房上,柳
枝輕輕觸着那白膩的皮膚上慢慢劃動。

  許菲嘤的一聲呻吟起來,她的嬌軀本就敏感無比,此時雖然是被柳枝接觸,
但她仍然有一股正被亵玩的感覺,這幾日她本就忍着不曾慰勞自己,此刻積蓄已
久的欲火開始侵蝕她的神智。

  張小凡見果然有效,少女的雙手略微松動,再試了試,力度仍然不夠,他再
把柳條下移,順着少女的乳房,胸脯,腰肢不停的逗弄。

  許菲試圖避開柳條,但四肢均被拷具鏈條鎖着,避無可避,她感受着那柳條
不停在自己裸露的軀體敏感點上來來回回觸碰點擊,嬌麻酥癢之餘,漸漸意亂情
迷,小手情不自禁的無力松開,她此刻隻覺得自己仿佛一隻正被主人逗弄的寵物。

  張小凡不虧是張小凡,隻那一瞬間,當即将柳條上移,觸到豔紅寶石上,
「呀……………」少女在離亂情迷中突然被雷電一擊,當即酥軟喘氣。

  張小凡當機立斷,趁勝追擊,在少女無力動彈的時候,柳條連續出擊再點兩
下,完成了今天的任務,完全不顧少女剛剛舒緩的身體又難受的抽搐起來。

  許菲連續被電三次,也有些吃不消,她在籠中喘氣之餘,見籠子外面的張小
凡雙目隐隐泛紅,卻長籲一口氣,心中暗恨,「我去,又讓他得手了。」幸許是
天氣太熱,許菲見張小凡離開後直接又去湖泊中洗了個澡,心中暗想:「下次可
沒這麽容易了!」如此二人鬥智鬥勇,卻彼此不曾說一句話,十天後張小凡收獲
良多,他一共發現這少女身體上的五處敏感點,分别是腋下,乳暈,腰側,足底,
以及兩股之間。無奈這少女越挫越強,頑固抵抗,昨天幾乎一整天時間耗在上面,
直到他伴晚時将柳條探入少女兩股的花蕾之間撥弄一番,直弄的那少女神智不清,
高潮叠起,他才尋到機會完成了任務。

  「不知道這個敏感點又能維持幾日」張小凡又一次從湖泊中沖涼上來,看着
那鐵籠中那個少女,他悲觀的想着。他此時頭一次覺得,仙子一年的考驗,是困
難重重,舉步維艱。

  這真是大道崎岖,任道而重遠啊。

            第七章:巧奪天工

  幾隻白鶴飛過,東峨山上湖光碧影,風景如畫,逍遙飄渺,好一副人間仙境。

  此時在這湖邊,一個書生打扮的少年,正蹲在一個牢籠旁邊,牢籠中囚禁着
一個赤身裸體的少女,她雙手緊緊捂住脖頸,身姿扭動,正情難自盡,嬌媚呻吟。
再看那少年,他手持一根柳枝,透過牢籠的縫隙,正探入那少女圓潤大腿之間的
神秘之地,少年将柳枝忽而旋轉,忽而撥動輕彈,忽而深入淺出,手法老道之極。

  這天正好是張小凡登巅的第三十天,這三十天來,他日日絞盡腦汁,試圖使
少女松開捂住脖頸的小手,好完成仙子的考驗。這三十天,張小凡也對面前少女
的每一寸肌膚了如指掌,練就了一番超凡的手藝。

  無奈這少女也是遇強則強,即便嬌軀酥軟,意亂情迷之時,隻要張小凡一從
她下體中抽出柳枝,試圖觸碰脖頸的豔紅寶石,她便勉強回複神智,緊緊捂住寶
石,不讓他有可乘之機。

  此時張小凡又一次發現手上沾染愛液的柳枝,根本撥不開那少女那讨厭的小
手。這是今天的第十次失手了,張小凡一臉的郁悶,那少女卻小臉又羞又嗔,雙
眸似籠着一層霧氣,小嘴含笑非笑地望着自己。

  黃昏将至,眼見夕陽即将落山,張小凡心急如焚。仙子曾說需每日以柳枝觸
碰豔紅寶石三次,才能證明自己與仙有緣,但今日自晨時他就開始逗弄這少女,
少女每次明明神智不清,小手松開的時候,但隻要他抽出柳枝試圖去觸碰寶石,
少女便勉強恢複過來,不讓他能得逞。

  再說許菲被張小凡持柳枝玩弄了一整天,此時也是嬌軀上下,春意盎然,下
體酥軟的簡直要溢出水來。幸好那柳枝本就細小,她才能勉強支撐。這一個月來,
張小凡每每以柳枝調戲自己,她從最初的驚羞,到現在反而有些樂在其中,她知
道看似是張小凡在調戲自己,但隻要自己松開小手,張小凡便會停下,換句話來
說,隻要自己還想要,就不能松開雙手,這樣就能繼續享受這令人害羞,又是愉
悅的調戲,繼續玩這沒羞沒躁的遊戲。

  許菲正一邊回味剛才的調戲,一邊心裏美美的想着,忽見那少年轉身離去收
拾包袱準備下山,不再調戲自己,她詫異着想,難道自己太矜持,這少年放棄了。

  夜深人靜,山林傳來陣陣蛐蛐的叫聲,許菲看着少年離去的方向,「看來是
放棄了」她微微失落的想着,于是慢慢睡去。

  一道黑影閃過………

  「呀………………!」,許菲在睡夢中被電的驚叫起來,她還不曾叫完,又
是兩次電擊。良久,她身體回複氣力,回過神來,狠狠看着旁邊正一臉慶幸的少
年。

  第二日清晨,許菲早早醒來,她正蜷在鐵籠中咬牙切齒,緊盯着茅屋,她打
定主意,不管今天如何欲火焚身,如何被羞辱調戲,她絕不松開小手一點點,哪
怕睡覺也要緊緊捂着。

  就在許菲正等着被調戲的時候,張小凡推門而出,隻是他今天卻沒有拿柳枝,
而是拿了一把鋒利的鐮刀,張小凡手持鐮刀瞥了許菲一眼,許菲心裏暗暗發悚。

  随後張小凡持鐮刀遠去,朝那樹木繁茂的地方不住攀爬。許菲見他以鐮刀切
斷藤蔓,砍伐樹木,抱着一大團木材來來往往,都堆在許菲籠子附近。

  午時,張小凡見木材差不多了,便坐在湖邊,拿起一塊木料開始雕琢,許菲
在一旁詫異莫名,「說好的調戲呢,人家還等着呢。」

  隻見張小凡把一塊塊木料削制成風葉裝,然後組裝起來。許菲一看,那不是
一塊風車麽,這是要鬧哪樣,水力發電麽?

  張小凡将制好的風車組裝好,放入湖中,找幾塊石頭固定底部。

  山巅的湖泊來自積雪的融化,又順勢下流,因此風車被水流帶動,緩緩轉動
起來。張小凡手握轉動的風葉,感受着力度,他滿意的點點頭。

  随後又取來一根稍細一些的木料,張小凡細細雕琢起來,做成一根長杆,他
把長杆一頭連着風車的轉軸偏下一點,長杆穿過一塊大木頭中的孔,如此一來,
随着風車轉動,長杆的尾端開始伸伸縮縮,忽前忽後。

  張小凡以藤蔓綁住風車,風車停止轉動,他開始雕琢長杆的尾端。

  許菲見張小凡把長杆的尾端雕刻成一個峥嵘龍頭的模樣,早已明白過來,心
理暗啐一聲,然見到那龍頭的峥嵘模樣,暗自揣測它的威力,心裏又不禁一片蕩
漾,浮想聯翩起來。

  張小凡制作完畢,不禁感慨,也虧得自己自幼飽讀詩書,雜學書籍也有所涉
及,今日才能想出這麽個辦法。他一直視那牢籠中少女爲幻境心魔,是仙子的考
驗,過去一個月時刻緊守心神,不敢胡思亂想,生怕墜入深淵,當真是心神俱疲,
如今有此利器,定當能反敗爲勝,扭轉乾坤。

  此時正是黃昏,張小凡一次都未得手,但他悠悠然地正在土竈上烤着魚,偶
爾擡頭看看徐徐在轉動的風車,一點也不着急,。

  夕陽下,茅屋邊,炊煙冉冉起,湖泊水粼粼,一隻風車徐徐動,濺起浪花朵
朵。

  真是一片山青水秀,小橋人家。


            第八章:有詩爲證

  張小凡飽餐一頓,見天色也不早了,他還趕着回去休息,于是起身拿起連在
風車上的長杆,徐徐往那少女下身探去。不料少女此時卻開口說話了。

  「等等……」少女神情扭捏,但語音流聲悅耳,她羞答答的說。「先把它擦
幹淨」。

  張小凡一呆,她萬萬沒想到這幻境少女此刻居然蹦出這句話,看了看手上的
峥嵘龍頭,果然有些木屑,剛才放在地上還有些泥土。于是去湖邊沾濕衣服,狠
狠的擦拭一番,複又看向那少女。

  那少女見他擦拭完畢,不再說話,雙手開始捂住項圈,深吸口氣,微微閉上
雙眼,睫毛顫動,兩隻圓潤的大腿稍微分開了一點點,宛若一隻待宰羔羊。

  張小凡不再猶豫,把長杆伸進籠中,抵在少女的萋萋芳草處,再稍微使力,
兩片花蕊溫軟潤濕緊緊包裹住龍頭………

  許菲感受那峥嵘龍頭進入自己的身體,隻覺得下體一下子充實腫脹起來,奇
異的感覺自下身傳遞,這威力果然和柳枝不可同日而語。

  龍頭還未開始抽動,她便香汗淋漓,嬌喘籲籲。

  張小凡扯去風車上的藤蔓,那長杆立即開始活塞運動起來,峥嵘龍頭在兩片
花蕊之間進進出出,時隐時現。

  隻見峥嵘龍頭往前一挺,忽的收回,許菲立馬感覺一股洶湧澎湃襲卷而來,
嬌軀一陣痙攣,随後一種妙不可言的感覺,似腫脹,充實,微妙,愉悅,痛苦。
此刻世間一切都在遠去,心神漸漸沉入湖底。

  不一會,她揚起小翹臀,長腿緊繃,恣意迎合着龍頭的抽動,随着纖細的腰
肢不停扭動,渾圓高聳的乳房也開始起伏蕩漾,當真是一副絕妙的好光景。

  有詩爲證:

  汗光淚珠點點,長發鬓影斜亂。點绛朱唇輕吐蘭芳,黛眉皺起玉顔銷魂;纖
腰翩翩兮,若戲鳳之遊龍,香乳顫顫兮,若清水之映月。

  (作者語:我果然自幼飽讀詩書………。)

  此刻陣陣嬌媚呻吟,随着肉體的擺動,也彌漫開來,蕩漾在湖泊上空,如訴
如泣。

  少女此刻神遊天外,心神俱醉。

  蓦地,一股電擊從項圈中傳開,緊接着又是兩次,少女慘叫一聲,她被生生
從那美妙的仙境拉了回來。

  張小凡不管不顧,取回長杆,從風車上卸下,轉身回屋。

  許菲在背後一臉幽怨。

  第二日,許菲在籠中期盼…………………此時少女一臉幽怨。

  第三日,…………此時少女一臉幽怨。

  第四日,……………………………一臉幽怨。

  悠悠一年,一晃而過,許菲這幾個月每每被風車弄的欲火焚身之際,那張小
凡卻不随人願,完成任務之後,立馬取出長杆。弄得許菲不上不下,銷魂難續,
她從未覺得有一張臉可以如此面目可憎,讓人恨不得咬下一塊肉來。

  前幾日張小凡早已完成一年的考驗,美滋滋的下山去,開始靜候仙女前去點
化修行。

  許菲在籠中望着不遠處的長杆,深深的歎了一口氣。這段時間她隻能自慰自
藉,雖也是美妙,但再沒有前幾月那般銷魂酥骨。

  正自哀自憐之際,忽聞雲端遠處傳來風聲,一陣歡喜雀躍的聲音傳來:「小
姐,小姐,小荷回來啦!」正是小荷騰雲而來,她在空中手舞足蹈,好不興奮。

  許菲聽到這聲音,也是幽怨一掃而空,開心起來。兩主仆有一年未見,此時
重聚,都是無比興奮。

  兩主仆唠叨了好一些時間,小荷突然一拍腦袋,「哎呦,小姐還在籠子裏呢,
小荷這就放你出來。」

  許菲望着旁邊那長杆,扭捏着,等了一會,她害羞說:「小荷,先不忙放了
我,你把那邊上的長杆遞到籠子裏來,再把旁邊風車上的藤蔓解開。」

  小荷不解,但依小姐的吩咐遞了長杆進去,再解開風車上的藤蔓,隻見小姐
微張雪白大腿,把那長杆尾端的龍頭慢慢深入自己下體殷黑草叢粉嫩的花蕾之中,
随後蜷曲在牢籠中,身姿随抽動的長杆開始扭動起來,嘴巴裏也傳來呻吟蕩叫之
聲。

  小荷看明白之後,雙手捂住通紅的臉頰,說道:「小姐,羞死啦。」

  小姐一邊喘氣,一邊哼着:「看過………啊………我給你的那些信息麽,那
些…。才羞呢,這個………。還好啦。」

  小荷彎腰嬉笑,她喊道:「小姐,你教我的,我會的,小荷來幫你。」

  說完小荷施法,那牢籠慢慢變大,好讓小姐平躺下來,許菲一邊享受一邊舒
展開身子。小荷又掐個手決,許菲手腳上的鏈條和項圈上的鏈條開始收緊,緊緊
拉住許菲的雪白的四肢,把許菲呈大字型緊緊束縛在鐵籠中,一動也不能動。

  許菲喘氣:「好小荷,。還有什麽………啊…………,都……使出來吧。」

  小荷從須彌戒中取出一個黑色眼罩,一個黑皮馬具紅色口球,她把眼罩罩住
小姐的雙眼,許菲立即目不能視。隻聽見小荷在耳邊嬉笑:「小姐,你看不見小
荷啦。」

  說着,小荷準備幫小姐配戴上口球,隻聽小姐斷斷續續的呻吟着:「好小荷,
時間久…。一點……不要………不要一會就解開了。」

  說完小姐張開殷桃小嘴,含住口球,小荷把紅球按了進去,拉好皮具。頓時
小姐呻吟聲,變成了嗚嗚之聲,連綿不絕。小荷在小姐耳邊,輕輕嬉笑:「小姐
安心,小荷知道的。」

  許菲在一片黑暗中,嘴巴裏傳出的含糊不清的聲音,享受着一波波肉體的沖
擊,隻覺得上了雲端,這幾個月不得盡興的欲望蓬勃而發,似乎要彌補一般。不
過一刻鍾,下體酥軟的潤濕的水溢而出,嬌軀一陣陣痙攣,一股久違高潮襲來,
暢酣淋漓,她想盡興呼出,但小嘴被口球抑制,傳出的隻是稍微大一些的嗚嗚之
聲。

  高潮過後,那不知疲倦的龍頭繼續攪動,許菲香汗淋漓,略微覺得下體一些
生疼,但不一會,第二波欲火襲來,她又縱情其中,不能自拔。如此往複,不知
道洩了幾回身子,許菲隻覺得自己要被榨幹一樣,但小荷還未來解開。她隻能無
奈繼續承受,似痛苦,似折磨,似愉悅。口球中傳出的聲音,也從興奮的嗚嗚之
聲,轉爲嗚咽的哀鳴,凄慘婉約,她四肢扭動,試圖掙開枷鎖,但身體紋身不動,
不得已,又是一陣哀鳴…………。

  夜晚,一輪明月當空,許菲赤身坐在湖泊中一塊青石上,黛眉舒緩,春意盎
然,一片滿足。旁邊小荷正拿着一塊毛巾在幫小姐擦拭身子。

  許菲側頭,埋怨道:「小荷,我以爲我要死掉了。」

  小荷小手摸摸許菲的癢癢肉,笑着:「小姐,恐怕是欲仙欲死吧,小荷在旁
邊都看着呢。」

  「啊,你撓我………」

  兩主仆打趣一番,許菲又問起張小凡的事,小荷如實說來,又惹來許菲一番
嬉罵。

  「那張小凡完成了我給他的曆練,小姐,我們要不要去點化他啊。」小荷問
着。

  許菲明亮眼珠一轉,他想起那張令人讨厭的臉,咬牙切齒的說:「當然要去,
不過是本小姐親自去點化他,哼哼。」


            第九章:千年蛇妖

  第二日深夜,玉山鎮,張府。

  夜已三更,張小凡正端坐正在書房中,捧着一本山海經津津有味的讀着。旁
邊立一青衫小斯,小斯打了哈欠說到:「公子,你出去遊曆一年回來,怎麽這些
天都在看這些神鬼異志的小說啊?」

  張小凡微笑不回,然後轉身朝那小斯說:「小七,天色也不早了,你早點回
去休息吧,我這不用你伺候。」

  小七還欲堅持,但實在困乏難受,隻得說「少爺你也早點休息吧,累壞了身
子,何主母又要打小七闆子了。」

  張小凡哈哈一笑,擺擺手:「快去快去。」

  小斯退下,張小凡又捧着手上山海經研讀,讀到精彩處,一陣眉飛色舞,遐
想将來自己修行之後,如何手摘星辰,騰雲入海。

  忽覺眼前燭火一暗,随又複明,他心中有異,轉身回頭,隻見書房中懸着一
縷紅色輕紗,輕輕晃動。他目光遊動,随輕紗上移,隻見自家屋梁上不知何時纏
着一個全身紅色輕紗的女子,那女子面容不是很清晰,但身姿誘人,衣衫半遮,
聳胸細腰,一片烏黑長發垂下,全身似蛇一樣纏着屋梁,露出兩雙修長白皙的長
腿,端是妖異性感,那女子此時發出一聲甜膩膩的嬌柔女聲:「張公子,夜已深
沉,還不休息啊。」這句話說的又慢又膩,甚是撩人。

  張小凡驚坐而起,手中書籍掉落地上,他大喝一聲:「你是人是鬼!」

  那女子妩媚一笑,松開纏住屋梁的雪白大腿,一個翻身徐徐落下,立在張小
凡面前,兩人面對面不足一尺。女子單足蹲下,露出一對似聳衣而出的雙峰,雪
白刺眼,她撿起掉落在地上的山海經,雙手遞給張小凡。「呀,公子,你的書掉
啦。」語音依舊膩人。

  張小凡此時看清那女子面容,大驚失色,後退幾步:「你…你………」

  紅紗女子捂嘴抿笑,然後盈盈拜倒,膩聲道:「小女子名紅塵,多謝公子一
年的照料,今天特意報恩來啦。」

  張小凡此時隻覺得一陣頭暈目眩,幻境中的少女竟出現在自己面前,這沖擊
頓時讓他不知如何搭話。

  這紅紗女子正是許菲,此時化名紅塵。

  紅塵見張小凡一副見鬼的表情,愈發得意,她走近挽住張小凡衣袖,輕輕扶
他坐下,張小凡如提線木偶一般,紅塵一邊按捏着張小凡的肩膀,一邊膩歪的說:
「小女子,本是東峨山上一青蛇,修行千年,有一日啊,腹中饑餓,吃了幾個上
山的樵夫,不料被山上的仙人看見,将我囚禁在山巅,說要關我五百年,幸得公
子持柳枝上山,日日觸及那塊禁锢我妖氣的寶石,小女才得以脫困。」

  說完,紅塵複又小嘴湊到張小凡耳邊,撒嬌道:「公子,你說那仙人是不是
多管閑事,人肉那麽鮮美,天天吃也不爲過,我不過才吃了幾個,就要罰我,好
不講道理。」紅塵膩聲說完,随即張開紅唇小嘴,伸出香舌,在張小凡的臉腮上
輕輕舔拭,一臉的享受。

  随着這女子靠近,張小凡隻聞一股沁香撲鼻,再見那少女性感誘人,不禁有
些心猿意馬,忽驚聞這少女動辄吃人,此時随着臉腮上的香舌舔拭的酥癢,哪還
敢有享受之心,隻覺得頭皮發麻。他驚駭一聲,立即站起,遠離了少女,定了定
心神,懇求道:「姑娘,前幾月不知姑娘是真有其人,還當是在下的心魔幻境,
做了不少荒唐孟浪之事,請姑娘念在在下肉眼凡胎,愚昧無知,勿要見怪,饒了
在下吧。」

  紅塵嗔怪的看了張小凡一眼,又上前依偎進他懷中,繼續膩膩撩撥道:「公
子安心,那幾月公子如此對待小女子,小女子赤身相對,早已身心歸屬公子,隻
要公子不惹紅塵生氣,紅塵絕不會吃了公子的。」

  紅塵又撩撥道:「小女子雖是蛇妖化形,但也知禮義廉恥,從前啦,有個小
小的修道之士,無意間看了人家的這裏,喏,就是這裏。」

  紅塵邊說,邊握住張小凡的手,拉到自己裙下,撩開裙擺,放在自己瓣臀上。,
繼續說道:「那人就看了人家這裏,但人家是正經女子,怎能讓他輕薄,無奈隻
能把他一口吞了,再說那人哪有公子這般風流潇灑,鮮嫩可人。」說完複又伸出
香舌,舔了舔嘴唇。

  張小凡手按在面前少女的臀瓣上,隻覺溫軟如玉,但心思五内聚雜,不及享
受,他結結巴巴的說:「那姑娘今日前來,所。所謂何事,」

  紅塵雪白的玉臂勾着張小凡的脖頸,膩聲害羞:「山上數月緣,與卿度一生
……」

  複又松開玉臂,扭着腰肢走到床邊,鋪開床單,羞澀說:「公子,天色不早
啦,早點休息吧,你習慣睡外面,還是睡裏面啊。」

  張小凡此時又是被這妖女撩撥的欲火縱身,又是擔驚受怕,此時見這妖女擺
出一副要與自己同床共枕的姿态,他可不敢拿自己小命開玩笑,決定先穩住這少
女,再徐徐想辦法。

  張小凡溫和地說「姑娘仙人天資,前幾月在下早已對姑娘心生愛慕之意,但
終身大事,不敢草率,還得禀明父母,還請姑娘容在下籌備幾日。:紅塵嗔了張
小凡一眼,慢慢幽幽的說:」你們人啦,就是麻煩,那我三天後再來相會公子,
希望公子不要讓紅塵失望。「說完紅塵又依偎上前,在張小凡臉上蹭啊蹭,舔啊
舔,張小凡不敢掙紮,溫柔地看着紅塵那燭火中嬌柔妩媚的臉龐,也不知心裏是
啥滋味。

  張小凡看着空空如野的房間,剛才那妖女似幻做一道蛇光從窗戶中穿出,他
心下再無疑慮,深信剛才那妖女就是蛇妖化形,他端坐椅子上,沉默良久,開始
思量究竟如何打算,才能保住性命。

  良久,他緊盯着閃動的燭火,自言自語。「希望那日河邊救我一命的仙女這
三天内就來點化我,賜我保命秘法。不然那妖女神通廣大,我性命堪憂。」


            第十章:笑的好傻

  就在張小凡爲自己小命擔憂的時候,許菲和小荷兩主仆正在鎮上一間客棧裏,
小荷坐在椅子上一手持針,一手持一塊方巾在那繡啊繡,冷不丁的撲哧一聲笑了
出來,許菲慵懶地側躺床上,咪聲道:「小荷,開心什麽呀」她眉宇間也是一片
笑意。

  「小姐,那張小凡今晚可被你吓死了。」小荷拍拍胸脯忍住笑意道。

  「哼,那是他活該。」許菲撇嘴微笑。

  「那小姐,我要不要救他呀,張小凡還盼着小荷去救他性命呢,萬一他被妖
怪吃了,那可怎麽辦。」小荷一副煞有其事的表情,兩眼亮晶晶的。

  「你要去救,你就去救吧,看看是你厲害,還是妖怪厲害。」許菲笑着朝小
荷擺出一副兇惡的妖怪表情。

  「那萬一妖怪被捉住怎麽辦呀,小荷這裏可是有不少法寶喲。」

  小荷笑嘻嘻地說。

  許菲一怔,也覺得頗爲有趣,做出無可奈何的表情:「那就隻能自認倒黴喽,
不過我看他沒那麽大本事。」

  「那妖怪被捉住了,小姐可不許怪小荷。」小荷越說越興奮,拍手笑道。

  「胳膊肘往外拐了,找打。」許菲跳下床,撲了過去,小手亂拍。小荷呀的
一聲,閃身躲開,主仆二人一陣嬉鬧。

  第三日夜晚,張小凡端坐書房,面目沉重,他朝小七吩咐道:「小七,你去
休息吧,吩咐外面的下人,今夜不管聽到什麽聲音,都不許進來。」

  小七隻覺今夜少爺有些不同,似不再是一個少年,隐隐有家主的威嚴,他不
敢多問,回應一聲退出書房。

  張小凡忽覺小腿微顫,他低頭看了看,随即曬然一笑,于是起身,推開窗戶,
他迎風凝視星空,自言自語道:「日月有常,星辰有行,但願我張小凡不是最後
一次看到這星空。。」

  張小凡摸摸腰側,略感心安,昨夜那仙女依約而來,傳下一門築基道法,聽
聞有妖女在此爲禍,再賜下數件法寶給張小凡,但卻不肯親自出手,說修士斬妖,
妖禍衆生,皆是天數。

  張小凡也不讀書,他端視燭火,靜候那妖女前來。

  夜已三更,張小凡蓦然回頭,朝屋梁上看去,那邊空空蕩蕩,他苦笑一聲,
繼續靜候。

  将近淩晨,天色發白,張小凡端坐了整整一夜。他暗自揣測莫非妖女失約,
于是起身準備回榻就寝,正要拉開床簾,冷不丁一雙蔥白小手從床簾裏面伸了出
來,一把将他拉了進去。

  隻見那紅塵把張小凡按倒在床上,跟着便撲進他胸膛,雪白大腿纏住他身子,
她甜膩膩地說「公子,怎的這麽晚才回床休息呀?讓小女子空守了一夜。」紅塵
此時睡眼惺忪,兩眼朦朦胧胧,顯然也是剛剛睡醒。

  妖女近在咫尺,此時縱有法寶在身也是難以自救,在這大起大落之際,張小
凡木然看着紅塵睡眼惺忪的臉龐,不知爲何懼意盡去,他擡手摸摸紅塵垂下的長
發,懶懶洋洋地說:「原以爲你會在屋梁上,想不到跑床上來了,我現在很困,
讓我先睡會。」說完随手摟住紅塵的腰肢,昏昏沉沉的睡去。

  紅塵不知所措,看着張小凡摟住自己的腰肢的手臂,她一動不敢動,再看看
張小凡那酣睡中純真如嬰兒般面龐,竟是呆住了。

  這一覺直睡到下午,張小凡醒來時,隻覺得宛若新生。床上的妖女已不見芳
蹤,唯被褥淩亂,床上還殘留幾縷青絲,他看着看着,然後輕嗅一陣殘餘的沁香,
不禁呵呵笑了起來。

  越笑越開心,他大聲吆喝一聲:「小七,過來磨墨,少爺我要寫字!」

  卻說許菲剛回到客棧,小荷正在安睡,她悄悄關門,不料小荷聽到聲響,睜
開雙眼,見自家小姐安然無恙,小嘴一撇「小姐,你怎麽沒被捉住啊?」

  許菲走上前敲了下小荷的腦袋:「死丫頭,盡不想好事。」

  小荷無辜的摸摸頭:「小姐,小荷還不是爲你好。」

  許菲不理她,慢慢趴到椅子上,托着腮微笑,不知在想什麽。

  小荷疑惑地緊盯着小姐,忽然開口:「小姐,你笑的好傻。」

  「多嘴!」許菲瞪了她一眼。



.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7-7-26 14:04 編輯 ]
2017-2-10 08: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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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如何降妖

  玉山鎮,夜晚,漆黑寂靜。

  擡頭望去,見繁星點點,忽一道紅色的身影從繁星中劃過,她在月下掠過一
間間酒樓,商鋪,募地她止住身形,在一間閣樓上停了下來。

  「死丫頭,還不出啦。」紅衣女子嬌哼一聲。

  四周一片寂靜,無人應答。

  她跺了跺腳,不一會從不知從哪擰出來一個綠衫小丫頭:「小姐,爲什麽不
讓小荷跟着」綠衫丫頭可憐兮兮的模樣。

  紅衣女子哭笑不得,她無可奈何應道:「那說好隻能遠遠瞧着,不許走近了,
萬一被發現了,那可解釋不清了。」

  「小荷絕對不做聲,隻遠遠瞧着。」綠衫女子頓時破涕爲笑。

  張府。

  紅塵無聲無息纏住屋梁,低頭看去,張小凡正專注讀書,她想起昨日張小凡
那句「本以爲你在屋梁上」,暗想:「難道本小姐在屋梁上,你就能發現了?」
再看看張小凡毫無察覺,又哼一聲:「書呆子!」

  她等了良久,實在無聊,于是手指一伸,一縷輕紗臨空飛去,纏住了張小凡
脖頸,張小凡一驚立即站起,他雙手撐着脖頸上的輕紗,回頭看來,然後輕歎一
聲:「姑娘,你總是這般神出鬼沒麽?」

  紅塵不理他,一扭腰松開屋梁,盈盈落在床榻上,然後慢慢拉扯輕紗,直把
張小凡拉到跟前,她伸出一手,慢慢撫摸張小凡臉龐,膩聲道:「張公子,昨夜
睡得可好?」

  張小凡松開手,抱拳回道:「拖姑娘洪福,睡的甚好,隻是醒來不見姑娘蹤
影,有些許失落。」

  紅塵悠悠的歎了一口氣:「今早醒來,隻覺腹中饑餓難受,又暫不忍心吃了
公子,隻得去别處打了打牙祭,公子不會怪人家不辭而别吧。」

  張小凡擺擺手:「姑娘宅心仁厚,不忍傷在下性命,在下感激不禁,又怎麽
責怪姑娘。」

  紅塵慢慢摸着張小凡的臉龐,柔柔地說:「公子,你真好。」随即小手下移,
挪到張小凡腰側,奇怪的咦了一聲:「公子這是什麽東西啊,怎麽鼓鼓的。」

  張小凡心中一驚,面上卻不露聲色,他随口回到:「昨日有高人賜下法寶,
本是用來捉拿姑娘的,今天睡的遲了,忘記收起來了。」

  紅塵正低頭撫摸輕紗,聽到這裏黛眉一揚,問道:「爲何要收起來。」

  張小凡回:「姑娘神通廣大,又美貌驚人,在下實不敢冒險。」

  紅塵輕叱一聲:「膽小如鼠!」

  張小凡拱手:「姑娘教訓的是,在下受教了。」

  紅塵哼了一聲,揚起小臉,低眸撇了他一眼:「拿出來讓本宮瞧瞧。」

  張小凡不及思考她爲何自稱本宮,但話已說出,也不再猶豫,從衣襟從拿出
一個香囊,一股腦把裏面東西都倒在床上。

  紅塵低眉一看,頓時有些心驚肉跳,最顯眼的是一個粗壯的圓柱物體,柱頭
渾圓,柱身崎岖,不用猜也知道是什麽,另外的幾個東西倒是沒那麽吓人,一圈
萦繞着淡淡七彩光芒的繩子,一個馬具口球,一副眼罩,一個漆黑螢光帶這長長
鏈條的項圈,還有一副乳夾,和一條皮鞭。

  紅塵輕咳一聲,昂着頭,又淡淡的撇了張小凡一眼,問道:「這些你都會用?」

  張小凡點點頭,回到:「事關性命大事,之前已在心中演練數十次。

  紅塵又問:「你真的會用?」

  張小凡回到:「絕不敢欺瞞姑娘。」

  紅塵伸手一指,指着那個碩大的圓柱,說道:「這個」再指向口球,眼罩,
乳夾,「這個,這個,要如何降妖?」

  張小凡暗道原來如此,他回到:「那高人曾說,蛇性好淫,見到這些奇淫巧
具,定會情難自禁,忍不住嘗試一番,這些淫具中暗藏玄機,隻要嘗試一次,定
難以脫身。」

  紅塵心中哭笑不得,一雙黛眉緩緩舒展,她似笑非笑地說「這些奇淫巧具,
确實令紅塵心動,若是紅塵不介意,公子可願把這些淫具在紅塵身上嘗試一遍。」

  張小凡一愣,随即回到:「求之不得。」

  紅塵卻又是黛眉一揚,哼了一聲:「公子果然對紅塵不懷好意。」

  張小凡正待解釋,紅塵卻慵懶躺下身子,悠悠道一聲:「給哀家講講這到底
暗藏何等玄機?」

  張小凡不明她爲何又自稱哀家,但還是爬上床,手指着那圓柱物體,說道:
「這個」,又指向口球,眼罩,乳夾,皮鞭,「這個,這個,都是混淆視聽,并
無暗藏玄機。」

  他又指着那萦繞七彩光芒的繩子說道:「此物名七情六欲繩,内含五品妖獸
冥枭的一絲真靈,這冥枭最擅挑動人的七情六欲,制造幻境。故這七情六欲繩能
順着被縛者的七情六欲産生變化,喜則哀之,怒則撓之,樂則禁之,欲則淫之…
………這七情六欲繩以妖氣爲食,隻要被縛者妖氣不涸,則脫身無望。

  說完張小凡咽了口吐沫,又指着那拖着長長鏈條的漆黑項圈說道:「此物名
情海,共蘊含有五道陣法一道真靈,分别爲清心陣,禁妖陣,金鎖陣,風揚陣,
重勢陣和一絲冥枭真靈,禁妖陣禁锢被縛一身妖力,重勢陣使被縛者肉身無力,
這冥枭真靈單取七情六欲中的情欲爲感應,以清心陣吸取被縛者的情欲,以風揚
陣增幅之後再反哺自身,使得被縛者情欲倍增百倍,金鎖陣以情欲爲鑰,情欲不
絕,則情海不得脫身。

  張小凡長籲一口氣,得虧他能過目不忘,不然還真不記得這些東西。

  他擡頭朝紅塵看去,隻見紅塵此刻面目潮紅,一臉企盼,兩眼亮晶晶地看着
床上幾件物事,他不禁一聲歎息:「果然是情難自禁。」


            第十二章:欲哭無淚

  話說紅塵正心癢癢地看着床上幾件物事的時候,忽瞥見張小凡正一臉無奈的
看着自己,她覺得心中有些害羞,實際上她穿越前雖然經常自己一個人玩自縛,
但從未與異性一起讨論過這些,更别提一起玩耍了。

  張小凡見紅塵小臉猶豫,又心癢癢的表情,與之前氣勢逼人截然不同,心中
也是一樂,覺得此時這少女如此的真實,平素裏打交道她總是似籠着一層霧氣看
不甚清楚,似真似假,但自昨日之後,早已明白這少女并無加害自己之心,隻是
玩心甚重,心思多變,本質上卻較爲單純。

  張小凡順水推舟,輕聲說:「紅塵姑娘,這幾件法寶本雖是求來降住姑娘的,
但今日你我間隙已去,自不會再以此爲依仗,姑娘若真的想玩上一玩,張小凡定
細心協助,絕不掃了姑娘興緻。」

  紅塵嗔怪了他一眼,輕呸一聲:「那豈不是什麽便宜都讓你占盡了。」

  張小凡被她這一嗔,直覺心魂一蕩,前幾日這少女雖風情萬種,甜膩兮兮,
但自己心中隻有害怕,如今兩人前嫌盡去,隻覺面前少女此刻雖少了一絲妩媚,
但卻豔麗無雙,讓人心動神馳,他隻顧盯着少女看,一時忘了回話。

  紅塵見張小凡一雙明目緊盯着自己看,隻覺比當初赤身在牢籠中被看更覺羞
澀,那日在牢籠中害羞隻因自己身無片縷,此着這少年目光卻似乎帶了一種似似
而非,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她實在難以忍受,羞羞低下頭去。

  張小凡見紅塵竟低下頭不敢看自己,瞧着那泛紅的臉頰,隻覺如沐春風,有
一種推翻地主農民當家的感覺,真是暢快淋漓,忍不住又逗弄這少女:「姑娘,
那幾月在東峨山上,在下隻顧完成曆練,每每當姑娘沉浸其中,欲火難銷時,便
抽身走人,現在想來,實在是愚笨不堪,真是讓姑娘受委屈了。」

  紅塵大羞,忙撿起一條被子捂住臉蛋,嗚嗚說到:「公子莫要再說了。」

  此時張小凡猶如開竅一般,見紅塵以被褥捂住腦袋,他悄悄把一雙手,朝那
雙白膩精緻的小腳摸去,細細把玩,隻覺觸手溫軟,愛不釋手。又是暗想:「瞧
她來時也沒穿鞋子,怎的一點灰塵都不見,果然是蛇妖神通廣大。」把玩了一會,
用拇指輕輕在那足弓處慢慢摩擦。

  紅塵身子一顫,她更不敢掀開被子,想要把腳縮回來,但卻被一把握住腳踝,
忽覺那雙惡手迎着小腳往上,從小腿,慢慢摸到了大腿,又摸到了瓣臀上,正輕
輕愛撫。她身軀一陣酥軟無力,暗啐一聲:「冤家。」跟着嘤吟一聲,俯身癱軟
在床上。

  張小凡見少女仍然捂住腦袋,俯趴在床上,他愈發大膽,一隻手掀開裙擺,
輕輕按在那松軟翹臀上撫摸輕彈,一隻手從衣襟探入,在少女的背脊,腰肢上不
停按捏撫動,隻覺心動神馳,今生來此世間尤以今晚最爲暢快。

  張小凡玩弄了一陣,又把手探向那對傲乳,但少女俯着身子,實在不便,又
見少女捂着被子,于是靈機一動,撿起地上的黑皮眼罩,雙手伸進被褥慢慢給少
女戴上,然後一把掀掉被子,露出了那雙明豔酡紅的臉蛋,和一頭散亂的青絲。

  紅塵見張小凡給自己戴上眼罩,略略感到一些安全感,她此刻實在不敢和張
小凡對視,隔着眼罩似乎還好點,于是被子被掀掉時,也不再拉扯掙紮,任他施
爲,正頭上一輕,被子剛被掀掉,忽覺一片溫軟潤濕觸到自己嘴唇上,跟着一片
滑膩松軟深入口中一片攪動糾纏,她忽的腦中一片空白,身子已全不似自己的了。
過了一會,慢慢情欲漸起,香舌開始迎合,雙手情不自禁抱着面前的少年,兩人
肌膚緊緊貼在一起。接是酥胸被襲,似一雙大手握着自己的酥胸,捏拿擠摸,小
豆豆上的敏感點也被不停點觸,她情欲漸旺,抱着少年的手愈發用力,雙腿也情
不自禁纏了上去。

  兩人不知糾纏濕吻了多久,張小凡慢慢摘掉少女的眼罩,見少女粉嫩的小臉
蛋上片片酡紅,一雙明亮雙眼中滿是愛欲地望着自己,小嘴唇瓣上殘留幾縷晶瑩
細絲,也不知是自己的留下的,還是少女自己的。他伸出一手,摟住少女的肩膀,
少女順勢偎依進他懷中,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樣。

  此時兩人腹腔中滿是愛意,摟抱在一起,餘光瞥見看着書房,床榻,床簾都
覺得世界一切美好盡在此處,雙目對視,宛若知道對方心思一樣,千般思緒,盡
在不言中,再回想前幾日,兩人在這書房中初次相會,當真是恍若隔世。

  兩人偎依了良久,紅塵嬌羞漸去,剛才兩人的親密勾起了心中的欲火,此時
尚未平息,她擡起小臉,朝少年臉龐看去,情難自禁地呻吟一聲:「公子,紅塵
想要。」

  張小凡憐愛看着懷中的可人兒,騰出一手,朝床上幾件物事指着,調笑道
「要我,還是要它們。」紅塵羞澀嘤吟一聲,又躲進他懷中,掐住他腰側的軟肉,
嗡嗡道:「紅塵都要。」

  張小凡一手握住少女的腰肢,扶她慢慢躺倒床上,慢慢解開少女的腰帶,将
衣襟往兩邊一敞,露出一對盈盈顫動的雪白傲乳,下面是如水蛇般細膩的腰肢,
正中襯托一粒小肚臍,即是勾人奪魄,又是可愛端莊。張小凡口幹舌燥,一顆心
似要跳出來一般。再見面前少女雙眼一片水汪汪的,已是情欲炙熱。

  他雙手微微顫動,撿起那團彩繩,搭在少女脖頸上,準備将這少女捆綁起來。

  少女卻一動不動,隻是汪汪地看着他,任他施爲,小嘴微張,輕輕地說:
「公子,莫要太溫柔了,紅塵吃不消。」

  張小凡輕輕點頭。

  此時那彩繩剛觸碰到少女的脖頸,突然活過來,如蛇一般一陣抽動,兩人呀
的一聲,吓了一跳,隻見那彩繩不住在少女雪白身軀上糾纏扭動,不一會已遍布
少女的酥胸,細腰,再一會全身都被糾纏住,緊緊束縛在少女的肉體上,縱橫交
錯,卻又紋理有緻,隐隐一股美感。

  隻見少女雙手被緊貼綁縛在後面腰肢上,雪白傲胸被彩繩捏成兩個圈圈,白
皙的大腿跟小腿被緊緊縛在一起,從上方看去,似乎小腿不見了一樣,兩隻大腿
被撐的無力張開,小腹下面芳草之處暴露無疑,竟是一副淫靡待宰的模樣。

  原來這彩繩因被縛者情緒而産生相應的變化,此時少女心中一片情欲,故立
即被縛成這般可憐模樣。

  紅塵羞憤欲狂,隻覺下體完全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無助的任人觀摩,她小
臉蛋似乎要紅的滴出水來,連忙雙手扭動,但無濟于事,于是輕吟一聲:「公子,
快把紅塵眼睛蒙起來。」似乎蒙着眼睛才能找回一絲安全感。

  張小凡不理她,伸出一根手指在她暴露的下體上摸了一把,調戲道:「姑娘
下面爲何如此濕潤異常,這是何故?」

  紅塵偏過頭去,不理不睬。

  張小凡見她不理,心中有些惡趣味,伸出手指在那下體的唇瓣上輕捏蠕動,
紅塵頓時喘氣呻吟起來,她閉着眼睛,輕吟一聲:「公子,莫要作踐人家。」

  張小凡也學她,不理不睬,兀自在那用手指撫捏個不停,不一會見紅塵喘息
聲越來越大,雙眸含淚隐隐要哭出來一般。

  張小凡抽開濕滑的手指,迎着那雪白的淫靡嬌軀慢慢撫摸,在她足弓,大腿
内側,和腰肢兩側緩緩輕輕撩動。

  「不要…。」紅塵酥癢難當,不一會破涕爲笑,扭動身子想要躲開那雙惡手,
但隻能左右晃動,隻覺情欲漸緩,但身上酥癢的簡直像貓撓一樣。

  張小凡也在嘻嘻笑着。

  兩人正玩的開心,突然那彩繩又是一陣抽動,原來彩繩感應到縛主情欲暫緩,
笑意漸生,于是不停糾纏扯動,繩紋調整,在嬌軀上遊動。隻一會,竟把這少女
綁成一個弓形,隻見少女此時被縛成驷馬形狀,雙腿并攏緊緊綁在雙手上,雙肘
相連,全身是一動也不能動。

  這綁法拉扯韌帶,端是折磨人,紅塵立馬笑不出來了,隻覺渾身緊繃,緊緊
被彩繩束縛,想動一動,也是紋身不能。

  兩人見過剛才彩繩的異狀,此時倒也不會大驚小怪,但張小凡見少女被綁縛
成這樣,也知她難受,不一會,少女額頭瓊鼻上已遍布密汗,于是停下調戲,拿
起衣袖幫她擦拭一番。

  但剛擦完,不一會又是溢出,此時少女渾身雪白嬌軀上都是遍布汗滴,渾身
濕漉漉的,沾濕了床單,卻又被綁的一動不能動,隻覺難受異常,哪還有剛才嬉
笑的心趣。

  過了良久,兩人見彩繩依然維持着這個姿勢,張小凡見少女身軀痙攣難受,
怕她傷了身子,想幫她解開,但摸遍全身也找不到繩頭,也是無可奈何。

  紅塵被綁縛了很久之後,也是覺得無比難受,似受刑一般,見張小凡也無可
奈何,喘氣道:「公子後退幾步,紅塵施法看看能不能掙脫。」

  張小凡依言後退,躲到床角。紅塵暗運仙氣一釋,隻見那彩繩倏然一張,猶
如飽餐一頓,打了個飽嗝,又蓦地一緊,竟比剛才綁縛的還要緊了三分,似要勒
進那雪膚中去一樣。

  紅塵覺得那彩繩更緊,再不敢施法,但渾身難受,似要哭出來一般。隻因此
時心上人就在身側,内心嬌弱,不比往日。

  張小凡也是心急如焚,見紅塵淚眼婆娑,他心中一動,說道:「你哭出來看
看,興許又些轉機。」

  紅塵聽了不明所以,但隻依着張小凡的話,不再抑制,慢慢抽泣起來。果然
那彩繩感受到縛主的哀意,又活了過來,開始在她嬌軀上身上攀岩蠕動,松開緊
緻,最後變作一個龜甲縛,纏繞在雪白肉體上。

  紅塵此時也是明白過來,她不敢停下,繼續抽泣,一邊朝張小凡說道:「這
彩繩也太是折磨人。」哭着哭着,實在哭無可哭,眼淚也擠不出來,紅塵心中忐
忑不安,但臉上仍然維持着哭泣的模樣,希望能騙過彩繩。

  張小凡真是無可奈何,剛才都本欲提馬上槍了,縱橫沙場了,此時卻是再不
敢做,生怕這彩繩又弄出什麽幺蛾子,當真是讓人欲哭無淚。

  兩人對視一眼,似知道對方所想,都是一聲歎息。


            第十三章:洞房花燭

  此時紅塵全身赤裸,彩繩在身上綁了個龜甲,正以手捂臉做哭泣狀,兩人不
知所措,不知接下來怎麽辦,忽張小凡掃視床上幾個物事,看到那漆黑帶鏈的項
圈一拍腦袋,說到:「有了,高人曾說,彩繩以妖氣爲食,這情海項圈能禁锢妖
氣,莫不是戴上這項圈,彩繩就能脫下。」

  紅塵一邊抽泣一邊想想,也是這個道理,但想起那句:「情欲倍增百倍」,
又不知會是何等滋味,她抽泣着說:「那項圈能會激發情欲,一會紅塵定多有不
堪,公子可不許笑話人家。」

  張小凡點頭,拿起拿漆黑項圈,慢慢朝紅塵優雅的脖頸上套去,背後一個暗
門一按,咔吧一聲項圈合攏,正好緊貼住少女的雪白脖頸,顯然是量身定制。

  紅塵覺得脖頸處一沉,那項圈卻有些分量,忽覺一身仙氣無影無蹤,不知道
去哪裏了,身上的彩繩也漸漸癱軟脫落了下來。

  紅塵心中一喜,忽覺一股巨大力量侵來,似壓住自己身子,身體上下動一動
也吃力,她本是跪立在床上,此時渾身無力下,立即雙手着地,懶懶的趴下,這
正是重勢陣發作了,紅塵見脖頸處項圈的鏈條,一頭系在自己脖子上,一頭正被
張小凡牽着,此時自己四肢着地,感覺一陣異樣,宛若自己變成一隻寵物。

  張小凡見紅塵無力的趴下,忙關切問一聲。紅塵吃力的回到:「渾身松懶無
力,其他倒沒什麽,公子莫要太擔心了。」說完,她試着爬兩步,隻覺連爬起來
也是異常艱難,不過兩步,渾身已被汗水濕透。

  隻覺此時自己無助的難以複加,無奈之下撐住上身的小手一松,整個人無力
的癱軟在床上,籲籲喘氣。

  不一會,忽覺靈台一陣清明,所有情欲盡被項圈吸取,她知道這是自己最後
能保留理智的時刻,一會那情海将情欲增幅再反哺回來,自己恐怕再難清醒。她
趁着這最後的時機仰頭朝張小凡呻吟一聲:「公子,紅塵把自己交給你了,公子
務必好好憐惜人家。」話音剛落,一股洶湧澎湃的情欲之火似從腦海中炸開,她
當即失去清明,化身情欲的奴隸。

  隻見紅塵全身赤裸癱軟在床上,雙眸迷離,紅唇微張,散落的青絲下,是滿
滿晶瑩汗水的嬌軀,一雙小手徒勞地在身上摸啊摸,一會摸到自己的雪白傲乳上,
她試圖按捏下去,但手指根本使不上力,又想把手指伸進下體花蕊中,但勉強觸
到那花蕊已是不易,根本無力再往前深入,不得已,隻能在那徒勞的慢慢折騰,
但根本無法緩解内心的情欲之火,忽覺身邊一陣親近的男子氣息,她使勁趴起來,
艱難地朝那氣息爬起,觸到一個腳袖,便撲了上去,牢牢保住,蹭啊蹭。又試圖
小手往來,去解那男子的腰帶,卻根本直不起身子,真是饑渴的無可奈何,隻得
繼續抱着那腳袖,小手從腳袖中伸了進去,觸摸那皮膚,試圖緩解一點,又用香
舌輕舔,在自己臉上磨蹭。

  張小凡想不到這情海威力如此大,身邊的少女頃刻間化作在自己腳下輾轉婉
吟,一副渴求饑耐的寵物模樣。他慢慢蹲下身子,撫摸那少女散亂的青絲,那少
女一覺的他身子蹲下,立即撲了過來,小手吃力的撥開自己衣裳,探進自己的胸
膛,在上面來回撫摸,一會小臉也蹭了上來,好似恨不得把自己吃了一般,但又
是四肢無力,徒勞在那扭動。

  張小凡也是被撩撥得欲火焚身,一把脫掉自己衣衫,兩隻肉體立即摟抱在一
起,緊緊糾纏。此時見少女竟是連話都不會說了,隻是在那咿呀咿呀的呻吟,無
力的四肢拼命地纏着面前的男子,張小凡不再客氣,掏出龍根,抵在那少女花蕊
上,那少女此時似回複一絲神智,含糊不清的低吟一聲,「公子。」随即張小凡
一頂到底,一片緊潤包含住龍根,他一手摟住那少女腰肢,一手握住那雪白松軟
的傲乳上,用力擠握。下身開始來回頂動,面前少女長長的呻吟一聲,似痛苦不
堪忍受。

  不知過了多久,張小凡輕喝一聲,情欲終銷。他抱住那雪白肉體攤倒在床上。
但那少女卻不滿足,又樓了上來,繼續撩撥。張小凡無奈,不一會陽根充血,又
是提槍大戰,床鋪震動起來。

  又不知過了多久,張小凡再輕喝一聲,癱軟到床上。那少女雖渾身無力,但
無比堅忍的,又撲了過來,小手按在張小凡胸膛上,一手在摸在張小凡松軟的下
體上。張小凡暗呼要命,他試圖躲開,幸好少女四肢無力,他才能掙脫開來,正
躲到一角,見那少女猶自咿呀咿呀的慢慢朝自己爬過來,一副我還要的表情。張
小凡當真哭笑不得,瞥見床上幾件物事,于是靈機一動,撿起乳夾眼罩口球,一
樣一樣的給少女配戴上,然後又把項圈上的鐵鏈纏在床一角的依欄上。果然少女
此刻隻能躺那裏嗚嗚留着口水,晶瑩潤濕胸前一片,兩眼被蒙住,被鐵鏈圈住的
少女,再也無法靠近。張小凡躲在床腳,暗暗噓氣,仿佛面前是吃人的妖精。

  張小凡躲在床一角,暗暗積蓄氣力,感覺差不多,再撲了上去,他也不解開
少女身上的束縛道具,就在那折騰,胡天胡地了一番,再躲到床腳休息,留下那
少女猶自嗚嗚口水直流,無助地被拴在那。

  差不多來回折騰了四五次,張小凡隻覺自己快要精盡人亡,那少女猶不盡興,
他此時無比懷戀那個大風車,暗想定要在家再做一個。

  但遠水解不了近火,這少女的情欲不消,項圈也拿不下來,若是項圈不拿下
來,隻怕十個張小凡也拿不住她。

  張小凡又撿起床上那塊圓柱的物事,把那渾圓的一端朝着少女,撥開兩片濕
潤的花蕊,慢慢塞來了進去。那布滿崎岖的紋路的器具剛一進去,竟自己開始活
動起來,忽上忽下,忽來回轉動,會嗡嗡震動。少女猶如久旱逢甘霖,又随着那
器具的運動,開始嗚嗚呻吟起來。

  張小凡長歎一口氣,幸好那高人想的周到,不禁暗暗慶幸。回過神來,一看,
床上淩亂無比,床單濕潤了一片片的,也分清是少女的口水,還是愛液,還是溢
出的汗水。他看了那被拴在床角,蒙眼堵嘴的少女,隻覺自己這一刻是安全的,
渾身疲軟之下,頭一黑,昏昏沉沉的睡去。

  天色發白,張小凡在一陣陣輕吟婉轉聲中睡醒,擡頭一看那少女猶自在那折
騰,雪白的肉體此刻早已渾身濕漉漉的,正無力癱軟在床上,忽聽到少女長長的
低聲呻吟一聲,仿佛呻吟的氣都要喘不過來了,然後咔吧一聲,項圈終于松開,
掉落在床上。少女白嫩的嬌軀如蛇一樣,立即癱軟下來,伏在了床上,一動不動。

  張小凡立即爬過去,解開了眼罩口球,擦幹淨那殷桃小嘴上的口水,把少女
抱到自己身上,捂上被子,摟住一起睡去。

  直睡到下午,張小凡醒來時,懷中少女卻又是不見蹤影,一如昨日那般。原
來情海脫落,仙氣恢複,滋養仙軀,故少女不過三個時辰就已經恢複如初。

  客棧中,小荷一臉沒心沒肺的坐在一個大木桶面前,笑嘻嘻說:「小姐,快
下來洗澡啦,小荷幫你擦擦,怎麽身上那麽多口水呀。」

  許菲正抱着枕頭,捂住被子,小臉通紅:「嗚嗚,我不要見人了,你快出去。」

  一個月後,正是吉日。張府張燈結彩,在一陣陣鞭炮聲中,引來一頂花轎。
随後一對玉人在大堂前,朝高堂盈盈拜下。

  「一拜天地。」一聲拖着長長尾音的大喉嚨傳來。

  「二拜高堂。」,「聽說張家小子娶的這個媳婦可是貌若天仙啦。真是好福
氣,有人在堂下竊竊私語。

  「夫妻對拜。」兩個玉人互拜。堂下又有人竊竊私語。「可不是麽,聽說是
張家小子在外面救了一個家道中落,前來投靠親戚的姑娘,人家姑娘可是大家閨
秀,賢良淑德的不得了。」

  「禮成,送入洞房,」那少年牽着蒙蓋少女面前一條紅簾,走進洞房,蒙蓋
少女在在後面盈盈一步步跟着,頓時大廳傳來一陣哄鬧聲,好不熱鬧。

  張小凡持一根精美竹條,緩緩挑開少女的頭蓋,露出一個嬌羞含笑的小臉。

  「紅塵姑娘,紅燭過半,夜已深沉,咱們休息吧,」張小凡柔聲道。

  「你還叫我姑娘,難道不該換個稱呼麽。」少女羞羞地說。

  張小凡想起那晚,含笑道:「那就叫你小妖精,迷死人的小妖精,,:紅塵
黛眉一揚,手指并伸,一卷輕紗纏住張小凡脖子,她拉扯輕紗,把張小凡拉到跟
前,一手摸着他臉蛋,膩膩地說:」張公子,人家長得很像妖精麽?「

  張小凡連忙擺擺手,說道:「口誤口誤,姑娘明明是天仙化人,怎麽會是妖
精。」

  紅塵輕叱一聲:「膽小如鼠。」

  張小凡不住點頭,「是,是,姑娘教訓的是,」一邊偷偷把手摟住紅塵纖腰,
再上移摸到那乳房上。

  紅塵輕拍一聲,打開他的手,又是叱喝:「允許你摸了麽。」

  張小凡用另一隻手狠狠拍了一下剛才做惡的手,狠狠道:「讓你亂動,遭報
應了吧。」紅塵冷笑不語。

  張小凡挑開話題,問道:「娘子那日爲何早早歸去,小凡醒來不見了娘子,
憂心忡忡一宿都沒睡着。」

  紅塵還是不語,光冷冷盯着他。

  張小凡無可奈何,又試探道:「娘子真是蛇妖化形麽,我瞧着不太像。」一
邊偷偷把手朝紅塵大腿摸去紅塵一緊手上的輕紗,張小凡脖子吃痛頓時撒開雙手。
「紅塵輕叱:」有話說話,不許動手動腳的。「張小凡連忙不住點頭,一邊從懷
中偷偷摸出一團彩繩,一把朝紅塵扔了過去。

  「呀。」紅塵驚呼,倒到床上。

  張小凡扯開脖子上的輕紗,蕩笑一聲,撲了進去。


            第十四章:新婚之夜

  張小凡剛撲進床鋪,見紅塵已被已被彩繩手吊後頸,雙腿并攏地緊縛起來,
正在那扭動掙紮個不停,見到張小凡撲了進來,連忙身軀往旁邊一滾,躲開了自
己,然後側在床一角,一雙星眸恨恨地看着自己。

  張小凡伸出一手,抵住紅塵的下巴,調戲到:「小美人,誰惹你生氣啦,相
公幫你去教訓他。」

  不料紅塵使勁一扭身子,頭一低狠狠咬住了張小凡的手指,張小凡吃痛驚呼
一聲,欲抽回手指,但紅塵銀牙緊咬不肯松口。

  說時遲,那時快,張小凡見抽不回手指,另一隻手狠狠拍了一下紅塵的小屁
股,紅塵呀的一聲,松開銀牙。張小凡得以脫身,忙捂住手指使勁吹氣,待見到
食指上一圈深深的泛紅牙痕,張小凡擡頭看了紅塵一眼,惡狠狠說到:「敬酒不
吃吃罰酒,看爲夫今天怎麽折騰你。

  紅塵被緊緊束縛的嬌軀稍稍扭了一下,吃吃笑了起來,膩膩說到:「相公,
你饒了人家吧,人家不是故意的。」張小凡自然不會被她騙到,伸出兩隻大手在
紅塵酥胸上狠狠揉了兩把,說到:「剛才不是不讓摸麽,現在怎麽不折騰了。」

  紅塵見美人計不奏效,酥胸還被狠狠揉了兩把,忙又是翻了一下身子,面朝
床裏面,躲開了那雙大手,一邊哼道:「就是不讓摸。」

  張小凡也不着急,他在後面看着紅塵渾圓的臀部,又把手摸了上去,使勁捏
了兩把,紅塵哼了一聲,欲要再掙紮。張小凡直接把紅塵的嬌軀推趴到床上,然
後直接坐到她背上,掀開裙擺,一個巴掌朝那雪白的臀部上拍了下去。

  隻聽啪的一聲,紅塵雪白的臀瓣上立馬出現一個手形的紅色印痕,紅塵吃痛,
啊了一聲,開始扭動嬌軀,但實在掙脫不開,又是啪的一聲。

  紅塵一下子淚眼婆娑,哭哭啼啼地說:「相公,紅塵知錯了,相公饒了人家
把。」

  張小凡得意忘形,呵呵從他背上下來,朝紅塵那抽泣的小臉蛋瞧去,:「知
錯能改,善莫大焉,這次暫且饒你一次。」

  哪知張小凡剛下來,紅塵抽泣的笑臉突然一變,狠呼一聲:「我跟你拼了。」
一邊使勁扭着身子,一頭紮了過來。死死咬住張小凡的胸膛的一塊肉。

  張小凡手腳并用,好不容易推開紅塵,把那緊縛的嬌軀摁到一旁,低頭一看,
胸膛上又是一塊深深的牙印,他又是好笑。朝紅塵看去,見她一副得意的表情,
于是摸出一個口球。

  紅塵見張小凡拿出一個口球,連忙銀牙緊咬,張小凡抵了好幾次都塞不進去,
于是一隻手不停在紅塵細腰上撩撥。

  紅塵忍不住癢意,張口欲笑,聲音還未發出,那口球就被張小凡硬塞了進來,
頓時笑聲變成了嗚嗚聲。

  張小凡紮好口球的系帶,把手指湊到紅塵的那被口球塞滿的唇邊,呵呵笑道:
「小美人,你再咬啊。」

  紅塵嗚嗚兩聲,見再威脅不到面前的惡人,于是身子再一滾,欲朝床下躲去,
遠離開來。

  哪知張小凡掐個手訣,紅塵身上的彩繩立即更改繩紋,在她身上變換,不一
會把紅塵綁成一副驷馬形狀,紅塵再也逃脫不能,隻能在床上嗚嗚晃動身軀。

  張小凡大手在紅塵身上不停來回撫摸,笑笑:「昨晚我跟小荷商量了,把這
彩繩改了一下,隻要我掐訣,想怎麽變化都可以,娘子覺得這個想法好不好?」
張小凡一邊說,一邊在紅塵的背脊上撫摸。

  原來小荷見自家小姐要和張小凡成親,于是前一天晚上跑來找張小凡,把事
情全盤托出,包括那太陰真水的事情。張小凡便順勢讓小荷改了一下彩繩的功效,
小荷面對姑爺的建議,自然是欣然接受。

  紅塵使勁嗚嗚兩聲,心中恨小荷恨得不得了,這是爲虎作伥。

  但此刻全身一動一動也是不能,小嘴也被塞住,果然是隻能安心做個待宰羔
羊,就連求饒也是不行了。

  張小凡前面前的娘子毫無掙紮的餘地,也是無比得意,他推一下紅塵身子,
把她推側倒床上,拿出一對乳夾,輕輕夾在那盈盈顫動的乳暈上。

  紅塵皺眉低吟一聲,欲要晃動嬌軀,甩下來。但隻見乳夾随乳房顫抖,忽上
忽下,要想甩下來,那是不可能。

  張小凡輕輕扯動那乳夾上的鏈子,隻見乳房被乳夾拉成一個梨形,他朝皺眉
的紅塵問道:「娘子,你是要把它甩下來吧,要不要爲夫幫你。」說完稍稍用力
再拉了拉,見紅塵又是一副吃痛的表情,張小凡一擺手,做無可奈何狀,「我也
拉不下來。要不再試試。」說完又欲再拉。

  紅塵隻覺乳房生疼,見張小凡還要再拉,想身子往後躲躲,卻是根本動不了,
又見自己乳房被拉長一點,疼痛之下,緊緊皺住黛眉,嗚嗚呻吟起來。

  張小凡起身,抽出一跳黑色皮鞭,輕輕朝空氣甩了兩下。

  紅塵小臉驚慌失措,忙在床上扭動起來,嗚嗚求饒個不停。

  張小凡将皮鞭軟軟地搭在紅塵的翹臀上,輕輕摩擦,慢慢夾在紅塵圓潤大腿
中,來回抽動。紅塵見他不是要抽自己,又覺下體潤濕被皮鞭摩擦,異樣襲來。
于是小臉酡紅,嗚嗚享受起來。

  冷不丁,啪的一聲,張小凡在紅塵雪白屁股上抽了一鞭,隻見那雪白翹臀上
立馬出現一條血紅鞭痕,紅白相間,煞是顯目。

  紅塵隻覺臀部生疼,大聲嗚嗚,扭動掙紮。

  張小凡又抽幾下,隻把那雪白屁股上抽的紅印鞭痕縱橫交錯。此時紅塵早已
小臉梨花帶雨,嗚嗚抽泣起來,這次卻不是假裝的了。

  張小凡見面前的人兒已經哭哭啼啼不成樣子了,于是伸手慢慢按在那鞭痕交
錯的屁股上輕輕撫摸。紅塵以爲又是鞭子,屁股一顫,待感覺是一隻手,這才舒
緩開來,但那雙手雖是輕輕撫摸,但觸及到鞭痕也是有些疼痛,不一會又是扭着
欲躲開。

  張小凡輕輕摸了一會,見紅塵已經完全進入狀态,再掐個手決,把紅塵綁成
淫靡待宰的模樣,提搶沖擊。

  隻見紅塵平躺床上,手被壓在身後,大腿小腿被綁在一起,張小凡輕趴在她
身上,來來回回抽動。兩人如一體,前前後後晃動,紅塵的椒乳也随之顫動,帶
動了乳夾。淚眼婆娑的小臉不停發出嗚嗚的呻吟,也不知是難受,還是在享受。

  良久,張小凡解開紅塵的束縛,紅塵猶自小臉哭哭啼啼的偎依在他懷裏,此
時束縛已經解開,但紅塵卻是不再咬他,緊緊抱着那胸膛,甜甜睡去。

  清晨,張小凡醒來,見紅塵赤裸趴在自己胸膛上,他輕輕撫摸一下那青絲,
直覺手感輕順,紅塵感到異樣,微微睜開雙眼,兩人對視一眼,都是微微含笑。

  紅塵稍調整一下身子,輕聲說:「相公,盡作踐人家,不知羞。」

  張小凡邊感受青絲的觸感,也是輕笑:「那你喜歡不喜歡?」

  紅塵小臉微暈:「紅塵喜歡,相公下次可以再狠一點。」

  張小凡輕說:「那你哭出來怎麽辦?」

  紅塵微張紅唇,在張小凡臉上吹了一口氣,輕說:「那也是開心的哭,相公
不必理會。」

  張小凡伸手摟住紅塵腰肢,紅塵順勢蜷曲起來,張小凡拍拍她肩膀,輕說:
「那下次爲夫可真不客氣了。」

  紅塵在他懷中輕輕一蹭,把頭埋了起來,被子裏嗡嗡傳來一聲:「紅塵等着。」

  張小凡曬然一笑。

  如此新婚之夜在一場驚心動魄的大戰中度過。

            第十五章:天山劍派

  天風大陸北部沿海,有修行門派,名天山劍派,這北岸與内陸不同,因人煙
稀少,故天山劍派每三年一次從凡人中大批選秀資質上等的少男少女爲門派基石,
北岸之内,無論走販村夫,無人不知天山劍派大名,人人以自家子弟能入天山爲
榮。

  這一日,已是紅塵和張小凡婚後三年,在這天山境内,飛雪飄絮,山石崎岖,
人蹤渺茫,在一片灰白大地上,有主仆二人,一身白衫,一身青衣,俱是隻着單
衣,随風飄揚,不懼寒風。

  二人正并肩行走,青衣少女挽住白衣少女衣袖,問道:「小姐,咱們真的去
加入這什麽天山劍派啊?」

  白衣少女重重一點頭,理所當然說道:「出門的時候不是都說好了麽,你可
不許反悔,加入門派多好玩,到時一堆人朝我行禮,恭敬稱一聲大師姐,那豈不
是美爆了。」青衣少女無奈一拍腦袋,一頭青絲上不及融化的雪絮随之落下,她
毫不在乎,但隻覺得自家小姐越來越愛玩了。

  張府,張小凡捧着一封黃紙書信,哭笑不得,這正是紅塵留下來的,大體上
講述什麽天高地闊,欲行萬裏路,什麽修道之人時日甚多,日後再相會,勿要挂
念雲雲,其實就是出去玩耍了,張小凡早知自家娘子玩性極重,但也被這一出弄
得有些措手不及,轉念一想,此時自己體内真氣已經有些火候,見自家娘子也出
門遊曆了,于是也拜别父母,交代下事情,于第三日也隻身離去,遊曆天下。

  再說許菲和小荷二人,行至數日,終于到了天山腳下,擡頭一看隻見山巒疊
起,覆蓋着白茫茫一片,山巅似聳入雲端,被層層雲海圍住,果然是大派氣象。
二人行至山腰,見路上開始鋪些碎石,形成一條小路,一盞門庭在小路兩邊,各
立了一個白衣少年。

  白衣少年看見這兩女子,其中一個上前問道:「此乃天山劍派境内,不知兩
位姑娘所來何事?」

  許菲攜小荷走近,朝那少年一拜,「小女子紅塵,這是我侍女小荷,我主仆
二人,正是求仙問道,欲拜入貴派,還請尊駕引路。」白衣少年見這兩少女體态
輕柔,面容精緻,一看就是來自富貴人家的大小姐,能不畏風寒攀岩至此,也有
些敬佩,于是沒什麽刁難,引二人上山,山上自有人測試二人資質如何。

  許菲早已依小荷傳授的法子,隐藏一身仙氣,這資質測試自不會暴露他的仙
軀,但那測試資質的門官依然大吃一驚,隻因這少女雖從未修行,但體内奇經八
脈俱通,空空的丹田中隐現道紋,這是天生道體,萬年難得一見,再不敢将這二
人視作普通尋道的弟子安排,于是将二人帶入一間名白鶴樓的閣樓中暫作休息,
這是門派内招待重要客人的所在,随後急忙去向上禀告。

  許菲和小荷正在白鶴樓中,許菲和小荷各捧起一壺熱騰騰的茶輕啐了一口,
隻覺渾身舒坦。再看這白鶴樓純以青石鑄造,但高雅别緻,屋椅床凳,一應俱全,
果然是個居家好地方。

  這許菲待暖了身子,見天色已晚,料想劍派的安排明日才能下來,于是拉着
小荷準備一起回睡覺。

  主仆二人蒙上被子,許菲忽覺身上有些濕熱,心思也有些活絡起來。這離家
已三月有餘,欲火始終沒有釋放,于是輕聲朝小荷耳朵吹吹氣:「小荷,那彩繩,
你帶了吧。」小荷耳朵癢,撓了撓,奇怪回到:「在身上呢,小姐現在要玩啊?」

  許菲輕說:「恩,快幫我綁個龜甲縛,本小姐今天就這樣睡覺。」小荷嗯的
一聲,掏出彩繩釋個手訣,那彩繩緊緊纏住許菲的赤裸的嬌軀,直把她兩雙雪白
乳房緊緊圈住,下面繩結深深嵌入芳草中,許菲低低呻吟一身,感受全身被緊縛
的美妙,和下體的摩擦,有些滿足,于是披上輕紗,抱着小荷睡去。

  主仆二人正睡得香,忽聽咿呀一聲,門被推開,一個急匆匆的老者聲音傳了
進來:「二位姑娘,請速速随我來,掌教大人及十八長老,正在星辰殿等候。」
這人正是負責測試資質的門客,叫做朱葛,已五十多歲,兩鬓發白,顯是修行不
得其門。

  許菲哦的一聲,連忙掀開被子,爬下床來,剛走兩步忽覺下體被繩結摩擦有
些膩疼,于是臉上微微泛紅。兩主仆對視一眼,都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朱葛見二姑娘下了床不再動彈,頓時有些急了,忙上前拉扯,邊扯邊說,
「莫要磨蹭了,掌教大人和十八長老平時都在閉關的,今日齊齊等候,萬萬不能
怠慢了,姑娘快跟我走。」一把将許菲拉到門外。

  到了星辰殿外,朱葛一指手,朝一寬闊的台階說道,「二位姑娘,朝着台階
而上,走到頭,就是星辰殿,老朽就送到這裏了。」許菲哦的一聲,無可奈何扭
着奇怪的步伐拾階而上,朱葛在後面看的有些奇怪,隻覺這天生道體的少女體型
似乎比早些時候見到,要更豐盈了,胸臀都大了不少,姿勢也有些别扭。随即呵
呵一笑,「老了老了,不想這些事,不想。」許菲隻覺每走一步台階都是折磨,
那嵌入下體的繩結随身軀的走動而摩擦,好不容易走到頂,已是香汗籲籲,剛才
走到中途她險些摔倒,幸好小荷趕緊扶住。此時停下來,覺得異樣愈發清晰,忍
不住就要輕吟起來,再看小荷在那默默偷笑,許菲握住她的手使勁捏了一下。

  然後深呼吸,慢慢挪進星辰殿。

  眼前豁然開朗,高瓦巍峨,樸素中帶着大氣,中間一條寬敞的大道,兩邊擺
滿長椅,各坐了九個人,打扮各異,俱是仙風道骨。大道盡頭是有一個老者,那
老者兩鬓發白,一臉憔悴,唯雙目隐光,但卻咳嗽個不停,好似下一秒,就要死
去,毫無仙人風範,他正癱在一張秀華長椅上,朝許菲看來。

  「咳…咳,好孩子,走近讓我瞧瞧。」老者輕輕聲說道,但不知爲何聲音卻
有些震耳欲聾,回蕩在大殿中。

  許菲實不敢相信這一臉憔悴的老頭,就是天山劍派的宗主,但事實勝于雄辯,
她又一步一挨的挪到那老者面前,隻覺老者滿臉褶皺,好似一個平凡老人,她朝
老者拜下,輕輕說道:「紅塵拜見宗主。」這一彎腰,又牽動繩結,許菲終于忍
不住低低呻吟了一聲。

  幸好聲音極低,旁邊人都沒聽見,老者也似沒什麽反應,他顫顫巍巍的伸出
一雙布滿老人斑的手,握住許菲的嬌嫩白手,然後閉目良久。

  「果然是天生道體,萬年不遇。」老者輕輕點頭。頓時下方傳來一陣喧嘩,
那十八位長老個個緊緊盯住紅塵,似要把她衣裳看透,看看天生道體究竟是個什
麽樣子。

  老者又詢問一些紅塵一些上山前的塵世俗事,紅塵早有準備,雖是被那繩結
折磨,但也能娓娓道來,活靈活現。她自稱是東峨山腳許家富家小姐,因好仙慕
道,特趕來拜師雲雲,老者聽得不住點頭。

  随後老者親自收紅塵爲關門弟子,傳下天山劍派的真氣修行法門,複又安排
人引主仆二人去弟子閣院中休息。

  紅塵聽了一急,忙撒嬌道「師傅,紅塵繼續住白鶴樓,好不好,我覺得那裏
挺好的,紅塵很喜歡那邊。」一邊說着,一邊使勁甩着老人的手晃動,直把老人
晃動咳嗽個不停。下方十八長老看着宗主一副喘不過氣的樣子,都是暗暗擔心。

  「那就住那邊吧,即日起白鶴樓爲我弟子紅塵的居所,道十三,你去吩咐一
下。」老者好不容易喘過氣來,答應道。

  下方一人白衫青冠,面容青樸,起身應到:「是,弟子領命。」這道十三雖
是十八長老之一,但也是宗主弟子,晉升爲長老之後,依然保留着以前的習慣。

  紅塵歡呼一聲,抱住老人親了一口。十八長老暗暗流汗,那老人呵呵笑着,
然後又咳嗽起來。

  待紅塵回去休息之後,老者癱在長椅上,朝下方說道:「你們觀那女子如何?」

  一身道服的白衣少婦起身回道:「天真浪漫,資質驚人,是一塊好璞玉。」
老者點頭。

  又一黑衫中年道人起身,他也是一臉風霜,說道:「資質雖佳,然興緻活潑,
剛才問她來曆,也是胡口瞞言,不太适合我天山派,無爲,靜心,求道的宗旨。
怕是還需好好雕琢一番。」老者點頭,「确是如此,這女子人如其名,雖是一派
天真浪漫,但心性尚是紅塵中人,貪愛男女情事,剛剛她衣裳内所穿淫巧繩衣,
你們可看到了。」十八長老俱是點頭,暗暗歎息。

  老者又說:「雖是貪戀紅塵,喜淫巧物事,但資質實在驚人,我欲好好安排,
雕琢一番,盼她能看破紅塵,摒除雜欲,一心向道,諸位長老,以後還請多多協
助。」十八長老起身施禮,齊齊道一聲:「謹遵宗主谕旨。」再說許菲此時,正
被後頸吊手,雙腿并縛,下體花蕊中塞着一個崎岖圓柱,殷桃小嘴裏面含着口球,
正在白鶴樓的床塌上嗚嗚掙紮,口水淋濕了床單,她嬌軀扭個不停,正享受着三
個月來久違的快感。

  旁邊小荷笑嘻嘻的在一旁不停的撓她。

  白鶴樓外隐隐傳出嗚嗚呻吟,直把附近的天山弟子聽得耳紅臉赤,又是一臉
茫然,不知究竟是什麽聲音。


            第十六章:寒潭練心

  天山劍派的劍壇,是一塊倚着峭壁的巨大的圓形青石,旁邊幾顆覆雪青松,
青石上一道道劍痕縱橫交錯,數不勝數,也不知有多少前輩弟子曾在這劍壇上習
武練劍。

  此時劍壇上一襲白衣輕紗的紅塵正在舞劍,隻見她長袖飛舞,身姿騰挪,劍
尖寒光閃爍,當真是潇潇灑灑,仙氣十足。

  旁邊一個青衫丫頭不住拍手稱贊,紅塵聽小荷誇贊,小臉愈發得意,隻把那
手上的長劍舞的嗡嗡直響。

  耍了一陣,紅塵收劍,擦拭了小臉上的汗滴,跑到旁邊一個坐在石凳上的一
個少女面前,小臉通紅,一臉嬌氣地說到:「雪琪師姐,你看我這明月青松劍法,
使得怎麽樣?」

  那坐在石凳上的雪琪師姐,細眉秋眸,黑發披肩,身姿高挑,一看就是個性
子清淡如水的女子,她見紅塵一副獻寶的表情,淡淡一笑,「整個天山劍派絕沒
有第二個人能如師妹這般,把明月青松劍法舞成了一朵花,師妹,你把劍法改成
這樣,若是遇到惡敵,隻怕一招都撐不住。」紅塵似沒聽到後面那句,小臉一副
喜滋滋的表情,似有些害羞道:「真的有那麽好看麽?」

  雪琪不語,回憶起師父的交代,那日貴爲長老的師傅讓自己好好教導這少女,
并囑咐武學心法都是其次,但務必想辦法把這少女貪玩成性,喜淫慕情的惡習給
改過來。此時看來,師傅果然有先見知名。

  這少女體内真氣一日千裏,驚世駭俗,但偏偏劍法隻追求好看,管用不管用
那是毫不在乎。

  雪琪心中早有打算,她摸摸紅塵的腦袋,說道:「師姐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
随後起身,拉着紅塵往山巅上行去。

  兩人行至山巅,這裏已是高峰危立,寒風簌簌。僅十丈多地方可以立足。中
間有一汪寒潭,約五丈有餘,深三尺,潭中萦繞霧氣,似從那清水中溢出蒸騰而
起。

  紅塵見到,伸出一根手指,浸入寒潭,頓覺手指酥涼,她回頭問道:「師姐,
這是寒潭幹什麽用的?」

  雪琪道:「這裏我天山派的洗心池,平素裏弟子們有心魔雜生的時候,就會
來此浸泡,師妹你不妨下去試試。」紅塵奇道:「師姐,我也沒到遇到什麽心魔
啊?」說完,見雪琪似笑非笑的看的自己。紅塵小臉一紅,羞道:「師姐你幹嘛
這樣看着人家?」

  雪琪輕笑一聲:「師妹,你把衣裳脫了。」紅塵忙捂住衣襟,後退一步,:
「師姐,不要,這水冷死了。」雪琪歎一聲,「師妹你生性活潑,又愛慕紅塵,
師姐是爲你好,你快把衣裳脫了,下去泡泡吧。」紅塵實在不願,隻因這潭水冰
涼,不比尋常,剛剛隻是一根手指就有些受不了,此刻要全身下水,那豈不是要
凍死了。于是轉身想要躲開。

  哪知雪琪一個轉身靠近,劍柄一出,抵住紅塵的腰肢,稍一用力,就把她推
了寒潭。

  紅塵招式上實在不堪入目,又不敢在這天山上暴露仙氣修爲,故被雪琪一招
拿下。

  寒潭水花四濺,紅塵連衣帶人撲通一聲掉了進去,直覺渾身上下忽的一陣冰
涼,忍不住要驚呼起來,喝了幾口冰水,忙閉住小嘴,鼓起腮幫,欲要起身出去。

  雪琪見紅塵猶自要爬出來,伸手從潭底一撈,撈出一塊寒鐵腳铐,抓住那不
住掙紮的白嫩小腿,咔啪一聲鎖了上去,紅塵失足,身軀失衡又是一頭摔了進去,
雪琪如法炮制,又撈出幾塊拷具,隻把紅塵四肢呈大字型緊緊鎖在潭底,浸泡在
冰涼的潭水之中。

  紅塵扭動四肢,但被鏈條拉住,又是浸泡在水底,不能呼吸,心中着實有些
驚慌,正思量要不要施法掙脫,忽聽見水面上傳來雪琪的聲音:「師妹,你莫要
玩鬧,這洗心池是我天山之寶,能清淨心神,洗垢去塵,你在裏面浸泡對你又莫
大好處」,跟着又道,「這寒鐵拷具本是爲那些心魔叢生,不能自己的人準備,
可惜師妹你太頑皮了。我明晚再來放你出來,希望你有所收獲。」說完轉身離去。

  紅塵被鎖在潭底,不能呼吸,忽覺周身毛孔散開,似不再需要呼吸,暗想這
寒潭也是奇妙,于是驚慌漸去。又覺自己被鎖在在潭水中,暗想難道這就是水刑
麽,想着想着,下面卻是有些濕了,後悔今天沒有穿繩衣出門,于是情欲漸起,
幻想自己被壞人抓住,正遭遇酷刑,不停扭動掙紮起來。

  話說雪琪擔心紅塵,又悄悄回來,本欲幫她解開手铐腳铐,勸她乖乖浸泡,
不料見紅塵仍然在那掙紮個不停,輕歎一口氣,轉身離去。行至門派内,忽想起
紅塵衣裳還沒脫,擔心耽誤了潭水的功效,于是随手拉住一名女弟子,囑道去洗
心池,若見到湖中有一人,把她衣裳扒下來,放置在潭邊。

  那女弟子隻聽得莫名其妙,暗道脫個衣服還要人幫忙,這是什麽德行,但師
尊有命,不敢多問。正走到一半,忽覺小腹微漲,欲要如廁,正左右爲難,見一
平素交好的男弟子在附近,忙上前囑咐一番,那男弟子心想也不是什麽大事,于
是一口答應。女弟子道一聲謝,飛奔而去。

  再說許菲被四肢拉直,囚禁在寒潭中,正扭動掙紮,沉浸在一片幻想之中。
忽覺寒潭似浸入體内,腦中一片清明,渾身異常舒坦,于是不再胡思亂想,專心
享受這寒潭帶來的清淨感覺。

  忽然看到水面上冒出個人頭,也是天山劍派的弟子打扮,那人頭在潭邊注視
了一會,然後竟慢慢進入潭中,一伸手就往自己胸前摸去,許菲連忙掙紮,但水
中不好說話,隻能試圖躲開,無奈四肢被縛,那少年一把握住自己衣衫,解開衣
襟,露出一對在水中蕩漾的雪白乳房。

  許菲無可奈何中,隻覺羞憤,又不願施法震開那少年,生怕暴露了修爲。此
時一陣陣羞辱感襲來,她下體隻覺得更加潤濕異樣了。

  幸好那少年似膽子比較小,解開衣衫後不敢去摸自己的乳房,隻在那盯了一
會,又慢慢将她衣裳褪下,此時許菲雪白嬌軀赤裸的被四肢囚禁在寒潭中,任人
觀賞。

  那少年瞧了許久,終于忍不住,伸手朝許菲雪白乳房上摸去,又生怕被瞧見
臉,拿許菲衣衫遮住了她的臉。其實這寒潭中霧氣萦繞,本就什麽都看不清楚,
但由此可見那少年膽小謹慎。

  少年手法生疏,就隻知道在那握住乳房輕輕揉捏,不知把玩了多久,隻把許
菲弄得脖頸也似染上一層潮紅,又是不能發出一點聲音。

  一會少年似乎玩膩了乳房,又把手朝大腿摸去。許菲此時臉被輕紗遮住,什
麽也看不到,隻覺那少年兩隻手在自己身上敏感點來回遊走,這摸摸那捏捏,她
情欲漸漲,暗暗期盼那少年也摸摸自己的濕潤的下體,又是羞恥難當,希望那少
年趕緊離去,一時心中思緒雜集,也不知自己到底在想什麽。

  但那少年膽子小,最後捏住她的乳暈玩弄一會,轉身抽起許菲臉上的輕紗,
爬出寒潭走了。許菲扭頭,隻隐約看到一個背影的輪廓,但聽那少年兀自自然自
語,說回去多叫幾個人。許菲直聽得心中一顫,四肢拼命扭動掙紮起來。

  第十七章:人小鬼大

  已至深夜,許菲從潭水中隐約能看見星空閃爍,一輪明月俯照,透過霧氣朦
胧的月光,灑落在許菲白皙的皮膚上,那月光随潭水輕輕波動,在她身上蕩漾起
一道道月紋,端是夢幻美麗。

  幾個縮頭縮腦的少年鬼鬼祟祟的摸到寒潭邊,其中一個壓低聲音說道:" 三
猴子,你當真沒騙我們?待會在那寒潭中要是看不見你說的美女,看我們怎麽修
理你。" 另一個連忙讨好,低低一笑:" 虎老大,咱幾個從一個村出來拜師的,
那是拜了把子的,還能瞞了你們麽,下午俺還摸了許久,那身段,那皮膚絕對沒
的說。" 聽到這裏,那爲主的少年哼一聲,道:" 哥幾個聽好了,待會盡管占便
宜,但誰也不許發出聲音,萬一有事,也隻能呼咱在村裏面的小名,那潭中女子
不知是誰,萬一被聽了,以後被揪出來,可别怪我沒提醒你們。" 幾個少年立即
點頭,連稱虎老大英明神武。

  那少年又補充道:" 咱幾個天山真氣剛剛入門,也不能洩了元陽,一會占便
宜歸占便宜,都不許真刀實槍幹起來,萬一耽誤了以後的修行,也别怪我瞧不起,
不認你做兄弟。" 旁邊幾個少年自是不依,但虎老大積威甚重,低低怒叱一聲:
" 幾個笨蛋玩意兒,以後修爲高了,跑哪去沒仙女陪睡,非盯着眼前這塊,真他
媽沒志氣。" 幾個一聽也是這個理,于是滿口答應下來。

  幾人達成共識,個個趴在地上,朝那寒潭爬去,見潭中果真有個皮膚白皙赤
裸少女,長發在潭水中舞動,且四肢均被鐵鏈鎖住,不禁心中暗暗直跳。又看到
潭邊有件衣裳,虎老大做個手勢,旁邊三猴子立即摸出一竹杆,挑起衣裳,朝那
少女臉上一甩,衣裳漸漸沉入潭水中,蓋在那少女臉上。幾個交頭接耳一番,暗
暗竊喜,這就得手了,料那少女再看不到自己幾人的面目,要白吃個啞巴虧。

  再說許菲在潭體,雖是四肢被縛,但法力仍在,早聽到那幾個少年竊竊私語,
聽他們說的一派正經,分工有序,心中卻是不再那麽害怕,隐隐有些期盼,不知
他們要怎麽占自己便宜。待見到他們用衣裳遮住自己的臉,心中暗啐一聲膽小鬼,
此時目不能視,臆想接下來的場景,隻覺又是刺激,又是羞澀,嬌軀陡然感覺變
得敏感起來,不知他們要先摸自己身上哪處地方。

  忽聽到幾聲嘩啦嘩啦的水聲,幾個少年已進入寒潭,寒潭雖冷,但幾個少年
的心中卻是火熱火熱的,還不待站穩身子,立馬七手八腳朝面前的裸體少女摸去。

  許菲直覺渾身上下敏感處同時被襲擊,幾雙大手握住自己乳房使勁搓揉,還
有人抱住自己的小腳在那把玩,另外屁股,小腹都有好幾雙手在那遊走,許菲想
渾身赤燙,想要呻吟一聲,冷不丁喝了一口冰水,忙緊閉小嘴。

  幾個少年一派猴急似的亂摸一陣,生怕自己相中的地方被别人搶了去,沒看
見那乳房上都是手掌,後面的人再想摸,也隻能摸到前面的人手掌,大家一陣哄
搶。

  虎老大連忙打個手勢,不住拉扯,于是幾人分工有序,有人摸腳,有人摸屁
股,有人摸大腿,有人摸胸部,幾分鍾一輪,井然有序。

  許菲直覺渾身上下每塊皮膚都有人在那按摸,一時赤燙的嬌軀似染上一層潮
紅,又是口不能言,想呻吟一下也是不行,隻能無奈四肢在水中扭啊扭。

  幾個少年各輪一陣,開始不太滿足,一個少年将手指伸進下少女的花蕊,在
那摳啊摳,旁邊幾個瞧了,又是一陣哄搶,忙都擠了過去,頓時塞進去四五根手
指。旁邊一少年見搶不到位置,抱住那雙小巧的玉足,竟一口含了進去,隻把那
腳趾全部沒入口中,輕輕咬着。旁邊少年有樣學樣,一口咬住那對在水中蕩漾的
乳房,旁邊有人拉扯,他死死咬住就是不肯松口。也有少年見搶不到好的位置,
隻把手指伸進少女的後庭,在那摳啊摳。

  此時許菲确實不太好受,那幾個少年不知輕重,尤其是花蕊同時好幾個人在
那摳動,咬住乳房的少年實在咬的太緊,她直覺一陣生疼,花蕊和後庭同時被襲,
直覺自己變成一幫少年的玩具寵物,任人玩弄。

  幾個少年直把玩到淩晨,見天色漸漸發白,不敢多待,虎老大打個手勢,再
把幾個猶不盡興的小兔崽子拉扯開來,又偷偷爬出寒潭,下山去了。但那最後被
拉扯走的少年實在舍不得,情急之下,從潭底摸出幾塊小石頭,掰開那花瓣硬塞
了進去,隻惹得那少女嬌軀一陣痙攣,在水中舞動。他隻覺好玩,又摸出幾塊小
石頭,塞進少女的後庭,随後生生被虎老大拉走,隻能期盼那幾塊石頭能代自己
繼續玩下去,也算有個念想。

  再說許菲被折騰一夜,早就渾身無力,心神俱疲,幾個小兔崽子不知輕重,
花蕊後庭和乳房三處陣陣生疼,忽覺下面被人塞進幾個冰涼的石頭,那石頭崎岖
凹凸不平,直卡的裏面一陣刺痛。稍微動一下身子,也是覺得裏面生疼,于是再
不敢動,隻盼着雪琪快來放了自己,此時心中滋味實在難以描述。

  再說幾個鬼鬼祟祟的少年剛下山巅,正欲朝弟子閣睡覺,冷不丁前面冒出一
個青衫少女,張口就是一句:" 你們幾個在洗心池做了好事,這就想跑拉?" 幾
個少年大驚失色,那虎老大不愧的見過世面的,眼珠一轉,上前問道" 這位姑娘,
剛才既然沒有阻止我們,想必是有用的着哥幾個的地方,姑娘若有委托,哥幾個
定不會推辭,隻求姑娘不要傳出去,壞了我們幾個名聲。" 青衫少女輕啐一口,
" 你們幾個還要什麽名聲啊,不過算你識相,本姑娘以後若是有事找你們,你們
要是敢推辭,哼哼。" 虎老大一抱拳,他此時一臉正經:" 姑娘若有差遣,我們
幾個定盡心竭力,不敢推辭" 青衫少女輕哼一聲:" 好啦,你們幾個相貌我也見
過了,諒你們不敢欺瞞我,這就快去休息吧。" 幾個少年如負重釋,連忙逃竄,
冷不丁又被那少女喊了回來,一人發了幾塊靈石,說道以後乖乖聽話,好處少不
了。

  這番恩威并施,幾個少年興高采烈,萬萬想不到還有這好事,于是倒有些真
心拜那青衫少女爲頭頭,一番感激之後,幾人留下聯系方式,悄悄離去。

  次日下午雪琪來到寒潭,見紅塵在潭中一動不動,似閉目皺眉在沉思什麽,
她倍感欣慰,于是解開鏈條,放了紅塵出來。

  紅塵爬出寒潭,隻得心中暗暗叫苦,此時她下體後庭都塞了幾塊石頭,稍微
一動也是生疼,又不好意思當着雪琪的面取出來,隻得挪到旁邊,慢慢穿上衣裳。
喘一聲:" 雪琪師姐,紅塵累死了,這就回去睡覺,師姐你先走吧,紅塵先休息
一會。" 說完慢慢坐到一塊青石上,又是觸動了體内的小石頭,于是黛眉緊皺,
緊咬下唇。

  雪琪見她一副難受的表情,以爲她在寒潭中受罪,于是安慰幾句離去。

  雪琪一走,那小荷卻突然冒了出來,隻歡呼着朝小姐跑來,幫她梳理衣衫和
淩亂的長發。

  紅塵皺眉說一身:" 小荷輕點,慢一點點。" 小荷輕輕一拍紅塵的屁股,笑
嘻嘻:" 小荷知道啦,小姐肚子裏有東西,小荷一直在看着呢。" 紅塵嗔她一眼,
欲要打她,又不敢亂動,輕輕喘氣說道:" 小荷,快扶我尋個沒人的地方,把那
東西拿下來,幾個小兔崽子太壞了。" 小荷嬉笑一陣,扶着自家小姐,扭扭捏捏
朝一旁隐蔽的地方走去。

  第十八章:姐妹知心

  話說主仆兩人毫不容易找個僻靜場所,解決了小石頭的危機,由小荷攙扶着
小姐朝白鶴樓走去,小石頭雖被取出,但小姐猶自走幾步就要哎吆一聲,可見被
那幾塊小石頭折磨半天,她體内也是不太好受。

  小荷剛開始一直捂臉偷笑,後來但見小姐一副難受表情,也有些心疼,主仆
二人一進房間,立即攙着小姐到床上躺下,又蒙上被子,此時許菲被折騰了一整
天,終于能舒舒心心的睡去。

  小荷打理完,正待出門去廚房燒些熱湯,待小姐醒來服用,卻見到門外站着
一個人。

  此人當真長的是貌似潘安,俊氣非凡,隻見他面龐清新俊逸,雙目溫潤,一
挽端正的青冠高高束起,身着白衣,腰側别劍,一手持一把白扇在那扇啊扇,果
真一副文武全才,一表人才的模樣。

  小荷正奇怪的看着他在扇個扇子,暗揣這個天氣也沒那麽熱吧,那少年見她
盯着自己看,微微一笑,收了折扇行個偌,道:" 這位定是小荷姐姐,果然是清
水出芙蓉,在下二代弟子潘玉,這廂有禮了。" 小荷奇道:" 你有什麽事?" 潘
玉微笑回道:" 潘玉聽聞宗主收了一個新弟子,前些日子不再門中,今日回來特
來拜見,還請小荷姐姐轉達一下。" 說完潘玉上前,遞出幾塊上品靈石,捎給小
荷,又道:" 這是給小荷姐姐的一點見面禮,在下一點心意,還請不要推辭。"
小荷暗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但也不推辭,回一聲:" 小姐睡下了,有什
麽事,明日再來吧。" 潘玉擡頭瞅瞅烈陽高照的天空,再看小荷一副堵在門口的
模樣,暗道一聲出師不利,臉色卻是絲毫不變,于是掏出一付流光精緻的耳環,
說道:" 這是在下給紅塵仙子準備的一點禮物,先請小荷姐姐幫忙轉達一下,在
下明日再來拜訪。" 說完施施然離去。

  小荷何等聰明,料這個中必有門道,于是施個隐身訣偷偷尾随,她一身仙氣
爲基,又得五百年造化,就是天山的長老也是不能察覺,何況一個二代弟子。

  許菲在床榻上直睡到第二日清晨,醒來覺渾身舒适,偷偷掀開衣襟一看,雪
白乳房上幾個牙印已經消去,下體也不再生疼,暗自回憶昨日那般荒唐事,又待
想起小荷說一直在旁邊偷偷看着,也不肯救自己。暗暗有氣,于是偷偷捏住旁邊
熟睡小荷的鼻子。

  捏了一會,小荷熟睡的小臉眉毛皺起,小嘴微喘,忽然伸手咿呀咿呀的亂揮
一陣,她趕忙松開,待見她又兀自睡去,再伸手捏住,如此幾次,小荷忽然瞪大
眼睛,啊的一聲猛的從床上一蹦,朝許菲撲了過去,直把小姐摁住雙手,死死壓
在床上。

  許菲自知理虧,不敢多掙紮。但小荷不依不撓,一手不停撓許菲的癢癢肉,
許菲一邊扭着身子,一邊笑着求饒,過了好久小荷才放手松開。

  兩人鬧了一會,許菲埋怨小荷昨日不肯救她,還在一旁看笑話,小荷心疼歎
一口氣,提起那太陰真水的事情。

  許菲俏臉一紅,這本是當初哄騙小荷的假話,她說的假話太多,已是記不太
清楚,但小荷卻時刻牢記着,她感動之餘,又有些歉意。于是從後面抱住小荷腰
肢,頭伏在小荷肩膀上,膩聲說:" 小荷,小姐跟你講個事情,你可不許生氣。
" 小荷睜大眼睛,問是什麽事情,許菲隻羞個小臉不肯說,非要她再三保證不生
氣,小荷應下,許菲這才一邊抱着她柔弱的身子一邊說道:" 好小荷,其實那太
陰真水的事情是假的。好小荷你千萬不要生姐姐的氣。" 小荷更是奇怪,忙正過
身子問道:" 那小姐爲什麽要小荷把你綁起來,還要那般折磨。" 她此時已猜到
一些緣由,但要小姐說出來才能肯定。

  許菲羞個小臉,不肯說話,過了許久才扭扭捏捏地在小荷耳邊輕說:" 小姐
隻是喜歡那樣玩。" 小荷頓覺心中一塊石頭落地,感覺呼吸也順暢了一些,她倒
是不覺當初被小姐哄騙有什麽好生氣的,隻是關心小姐身子。

  她心中擔憂盡去,玩心又起,見小姐一副忐忑的模樣,于是小嘴一撇,頭扭
了過去,不理不睬。

  許菲見小荷撅個小嘴的模樣,忙抱着她身子搖晃起來,膩聲說:" 好小荷,
說好不許生氣的,你就饒了我這次吧。" 小荷又是哼一聲偏頭過去,嚷嚷道:"
小荷就要生氣!" 許菲更抱着她腰肢使勁晃動,隻把床鋪搖的吱吱作響,一邊軟
語哀求:" 好小荷,好小荷,都是小姐不好,小荷要怎麽罰我都可以。" 小荷被
她晃的撲哧笑了起來,忙又趕緊闆起臉,哼一聲說道:" 懲罰小姐,我看小姐是
巴不得被懲罰吧。" 許菲見她偷笑,知道小荷不再生氣,靈機一動,鑽進小荷懷
裏,擡頭用亮晶晶的眼神看着小荷,乖巧地說:" 是,小姐巴不得被懲罰,求小
荷主人懲罰我吧。" 小荷低頭瞧小姐宛若小貓求寵的模樣,也是被逗樂了,于是
伸手順着小姐的長發撫捋,從頭頂到臀部來回撫摸,好像在寵一隻貓咪,哼道:
" 要小荷主人懲罰你也不是不可以拉,但你以後要乖乖聽話哦。" 許菲閉目眯眼,
一臉享受表情,蜷在小荷懷裏一動不動,聽小荷說完,把小腦袋在小荷大腿上蹭
啊蹭,膩膩地說:" 肯定會乖乖的。" 小荷滿意點點頭,小手又順着小姐背脊的
黑發來來回回的撫捋,一副我很寵你的表情。

  許菲愈發乖巧,她溫順低着頭,縮着四肢,眯着小眼,張開小嘴,懶洋洋地
學貓叫了一聲:" 喵………" 小荷愈發滿意,她低頭看了看懷裏的小貓,傲嬌地
說道" 看你這麽乖巧,以後就叫你小白吧。" 許菲滿意的蹭蹭小荷的大腿,嗡嗡
道:" 謝謝主人。" 小荷捏了捏她屁股上的肉。許菲微微仰頭,又是瞄………了
一聲,一臉享受迷醉的表情。

  小荷問道:" 小白喜歡怎麽樣被懲罰啊。" 許菲蜷着四肢,低頭害羞輕輕說
道:" 小白喜歡失去自由,被主人調戲折磨。" 她說完這句話已經是俏臉一片潮
紅,雙腿之間濕漉漉的,浸濕了一片裙擺上的布料,忍不住兩雙白皙圓潤的大腿
輕輕摩擦起來。

  小荷一瞧,心中暗笑,自家小姐果然喜歡這調調。此時她也覺得很是新奇,
忍不住想玩下去,于是摸出情海項圈,施法關閉了清心陣和風揚陣,然後慢慢往
許菲脖頸上套去,一邊哄小孩似的,軟軟地說:" 小白乖,主人給你戴上項圈。
" 許菲看着那項圈,知道一旦戴上,立馬就會生不由己,一身仙力被禁,隻能任
人宰割,覺得刺激,下體濕漉漉的更厲害了。

  許菲趴床上,撅着屁股,仰着頭,看着小荷慢慢把情海套到自己脖頸上,咔
吧一聲,項圈合上,許菲立馬覺得脖子沉甸甸的,一種歸屬感由然而生,然後一
身仙氣無影無蹤,渾身無力,稍微動一下,也要費好大的勁。

  許菲此時進入了狀态,她趴着,撅着屁股,伸出香舌舔着小荷如蔥般的手指,
直把那食指舔的濕淋淋的,然後整個含住,允吸一口,再把那口水吃掉,再擡頭
水汪汪地望着小荷。

  小荷得意笑一聲,牽着鏈條,拉着在地上爬的許菲在屋子裏面逛了兩圈,她
走的輕松,但許菲被重勢陣壓着渾身無力,這兩圈下來,已是渾身癱軟無力,溢
出一身的汗水,浸濕了衣衫緊緊貼在隐隐可見的肉體上。

  許菲大口喘着氣,隻覺緊貼着身體的濕衣裳難受,她仰面縮着四肢癱在地上,
淚眼蒙蒙的擡頭看着小荷,可憐兮兮的求情:" 主人,小白好累。" 小荷上前用
食指沾沾她額頭上的汗滴,笑嘻嘻的說:" 那小白喜不喜歡?" 許菲順勢含住那
根手指,允吸起來,含糊不清地說:" 小白…喜…歡。" 小荷任她吸允,另一隻
摸摸她頭發,問道:" 那小白求情的話,主人要不要停啊?" 許菲再整個含住吸
允一遍,松開小嘴,低頭羞羞道:" 主人不要聽,小白求情的話,主人都不要聽。
" 小荷滿意點點頭,再牽着許菲爬了兩圈,直把她弄得四肢顫動,汗滴不住落下,
在她爬行的路上滴了一片片,潤濕了地上的石磚。

  小荷一停下來,許菲立即撲通一身癱軟趴在地上,已被汗水浸透的輕紗幾乎
透明的緊緊裹紮她的嬌軀上,輕紗裏透出肉色,悠然晃動的乳房,修長的大腿毫
無遮掩的暴露出來,又被隐隐遮住,更增誘惑。此時許菲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隻在那不停喘息。

  小荷卻是看的有些心疼,内心掙紮了一會,上前給她解開了情海項圈。

  許菲法力恢複,但她仍然趴在青轉上,隻随着起伏的胸部,輕輕呼吸着。

  小荷去外面拖來一個木桶,倒滿溫水,幫小姐脫去浸水透明的衣裳,再扶到
木桶裏面去,幫她擦拭。

  許菲靠着桶側,晃晃悠悠了一會,總算回過神來,她轉過溢滿晶瑩汗滴小臉,
輕輕握住小荷的小手,說道:" 好小荷,你也下來一塊洗吧,我與你說些知心話。
" 小荷乖巧嗯一聲,欣喜的褪去衣裳,露出一身柔弱的嬌軀,擡腳進了木桶,面
朝小姐,坐了下來。

  兩個白花花的人兒二人面對面坐着,許菲雙手牽住小荷小手,柔聲說道:"
好小荷,小姐以前不該騙你。" 小荷趕忙害羞搖搖頭:" 小姐,小荷其實沒有生
氣的,剛才開玩笑來着。" 許菲輕輕嗯了一聲,幫小荷理了理頭發,說道:" 你
以後也不用做我侍女了,我們姐妹相稱如何,我叫你妹妹,你就叫我姐姐。" 小
荷隻覺心裏甜的似吃了蜜似的,她小臉低了下去,蚊吟說着:" 那怎麽可以……
小姐永遠是我的……。小姐。" 許菲順着小荷的一縷頭發,按到小荷的箐乳上,
使勁一捏,說道:" 就這麽定了。" 小荷呀的一身,忙捂住上身,呸了一句:"
小姐壞死了。" 許菲哼一聲:" 還叫我小姐," 她前傾着身子,雙手使勁撓了過
去,隻把小荷撓的躲進了水裏,撲濺的水花落了許菲一臉。許菲不依不撓,雙手
探入水中繼續撓啊撓。

  鬧了一會,許菲停下,惡狠狠地說:" 快說,應該叫我什麽?" 此時小荷早
已呼吸上氣不接下氣,她氣喘籲籲的求饒:" 啊,叫姐姐,知道了。" 一會而喘
過氣來,又嗔一眼:" 姐姐太壞了。" 許菲一聽,嬌軀一蜷,縮進她懷裏,膩膩
說道:" 那主人來懲罰小白啊。" 小荷哼一身,毫不留情,雙手奇下,隻一個勁
的撓。

  許菲忙縮住身子躲進水中,不住扭動,一串串氣泡從她嘴角冒了上來。

  木桶裏的水花濺了一地,二人鬧過之後欲要再洗澡時,桶裏竟沒什麽水了,
兩人嗤一聲笑了起來。

  忽門外傳來敲門聲,道:" 紅塵仙子,潘玉前來拜訪。" 小荷想起昨日的事,
又回憶起昨日跟蹤這家夥所見所聞,小臉一樂,先大聲回一聲:" 一會再來。"
然後跟許菲講了一遍。

  原來這潘玉因長得俊朗不凡,平素裏跟劍派裏許多女弟子都有交往過,那日
被師傅叫去,領了一個任務,說是務必追到這名叫紅塵的弟子,潘玉初始莫名其
妙,平日都隻是被師傅訓斥,今日居然主動讓自己追求女弟子,後面聽到,說是
追到之後,恩愛一番,再棄她而去,盼她傷心欲絕之下,能看破紅塵。潘玉這才
明白過來,又聽到若是順利完成任務,長老定不吝賞賜,于是興緻勃發,當天就
跑來拜見。

  許菲聽了,呸一聲,這長老也不是什麽好人。

  小荷嬉笑:" 那姐姐要怎麽應付?" 許菲捋了捋濕漉漉的長發,嘴角微揚:
" 還沒想好,先陪他玩一玩".

  第十九章:窈窕真仙

  話說潘玉在屋外聽到小荷喊了一聲" 一會再來" ,暗道有戲,他也不走開,
就在門外候着。

  過了約莫一刻鍾,小荷推開門,伸出腦袋張望,見潘玉正在守候,她嬉笑一
聲:" 潘公子,我家小姐有請。" 說完敞開屋門,引了潘玉進屋。

  潘玉度步走進了屋内,打量這樓内裝飾清淡雅緻,暗道這紅塵也是好福氣,
才得到門派厚待。

  不一會,見一白衣少女披一襲輕紗,掀開珠簾,從廂房那側走來。

  隻見她長發微濕,幾縷貼在額頭上,小臉隐隐帶着一絲紅潮,體态婀娜優雅,
步步搖曳生風,她走到潘玉面前,含羞一笑:" 潘公子,請坐。" 語音嬌柔妩媚,
令人心醉。

  潘玉一呆,見這少女小臉微微泛紅,不知是清純又是妩媚,再瞧一襲輕紗下
面窈窕的身姿,隐隐蕩漾起伏。他忽覺得隻覺口幹舌燥,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再說許菲本就是打算來逗弄着潘玉的,此時見他剛見面,就一副色魂予授的
表情,忽覺一些失落,心中卻是突的閃過一雙沉靜似水的眼睛。

  不及多想,她面對潘玉,盈盈坐下,微笑道:" 潘師弟,昨日我身體不适,
早早睡下,師弟前來不曾起床接待,還請見諒。" 潘玉慌忙擺手," 不見諒,不
見諒。" 他此時心跳狂亂,面對這顔容逼人的少女,竟是緊張的不知言語。

  旁邊小荷早已偷偷捂嘴笑了起來。

  許菲卻不曾笑,她慢慢點頭,又唠叨幾句家常,有有一搭沒一搭的與潘玉閑
聊起來。

  聊了一會,她見潘玉始終愣愣瞧着自己看個不停,又不住把目光投在自己的
胸部,皓臂和小手上,略微有些失望。

  于是再敷衍幾句,并裝作疲倦的樣子,道一聲有些乏了。

  這是要送客了,潘玉無奈起身,許菲将他送到門外,忽潘玉精神一震,似想
起什麽事,從須彌戒中取下一個包裹,說是見面禮,小荷忙上前雙手接下,她也
是毫不客氣。

  待白鶴樓的屋門關閉,潘玉又在門前的走廊上徘徊良久,這才離去。

  許菲回屋,往長凳上慵懶坐下,雙手托腮,眼神迷幻,過了一會,哎地一聲
長歎一口氣。

  旁邊小荷正在興緻勃勃的拆包裹,聽到這聲歎息,扭過頭來奇怪問道:" 姐
姐怎麽啦?".許菲悠悠然說到:" 你說,相公他現在會不會在想我。" 小荷想都
不想,直接回到:" 姐夫有沒有想我不知道,不過小荷知道有人想相公了。" 許
菲嗔它一眼,複又扭頭去看那包裹,問道:" 是什麽東西呢?快打開瞧瞧。" 小
荷解開外面一層禮盒,見裏面是一塊塊紅色絲綢包裹的方正物體,正欲去掀開絲
綢蓋布,不了雙手剛剛觸碰,就感到一陣冰涼,奇怪咦一聲:" 這麽冰冰涼涼的?
裏面是什麽。" 許菲也好奇起來,督促她快快掀開。

  小荷慢慢抽掉綢布,露出一塊方方正正的晶瑩冰塊,那冰塊中卻是封了一朵
潔白的雪蓮花。隻見那蓮花清淨高雅,八隻花瓣簇擁,似含蕊待放,栩栩如生。

  小荷把冰涼的小手捂在臉暇上溫了一會,贊美道:" 這潘公子真會送禮物,
好美的一朵天山雪蓮!" 許菲也雙眼亮晶晶地看着那雪蓮,一臉喜色。

  二人細細瞧了一會,忽許菲眼睛一亮,笑一聲:" 有了。" 小荷忙問:" 什
麽有了。" 許菲伸手朝雪蓮一指,說道:" 就讓它做我的替身吧,我們先出去玩
玩。" 說完一手拎住寬松的袖擺,一手朝那雪蓮一指,一縷仙氣籠罩住那朵雪蓮,
冰塊立即簌簌滴水,不一會整個化作一灘水淌在桌子上,中間露出一朵白膩膩的
雪蓮,幾滴水珠猶自壓着花瓣,滴滴落在桌上,花瓣也随之輕輕搖晃。

  小荷立即瞪大眼睛,俯着上身,滿是好奇的盯着那雪蓮看。

  許菲繼續施法,那雪蓮籠罩在一層微光之中,模模糊糊,逐漸整個花身泛光。

  她左手食指抵住自己眉心,分出了一縷神魂,欲要将這雪蓮化作自己的一尊
分身。

  不料突生異狀,她隻覺身神魂一陣震蕩翻湧,一縷奇異的神魂之力不知從哪
顯現出來,從她眉心中自發地噴湧而出,一股腦地籠罩住桌上那朵雪蓮花。

  許菲呀的一聲,跌坐在椅子上。小手捂住額頭,隻覺頭暈暈的,似腦中少了
什麽東西,但随着那奇異神魂離開身體,又是從頭到腳一陣酥麻,然後一股舒适
感油然而生,四肢肺腑暖洋洋的,也不知是何緣故。

  小荷忙扶住許菲肩膀,兩人齊齊朝那雪蓮看去,那雪蓮被奇異神魂籠罩,泛
光的花瓣開始微微顫動,光芒猛然一勝,屋内一邊霞光閃耀,把屋椅石磚染成了
彩色。

  待霞光散去,一個白衣的少女的身影顯露出來,她小手捏住裙擺,在屋裏歡
快的轉了幾個圈圈,巧笑嫣然,一副鄰家小妹的模樣。

  隻是她那副小臉的模樣卻與許菲有八分相似。

  許菲隻覺看着這少女,有一種血脈相連的感覺,好似面前是自己最親近的人,
但絕不是自己的神魂分身,不能随意驅使。

  她瞪大眼睛的問道:" 你是誰?" 白衣少女歡快轉了幾個圈圈,朝許菲瞧來,
嫣然一笑:" 許菲妹妹,你占了人家的仙軀,還問人家是誰啊?" " 啊!" 許菲
殷桃小嘴微張,立即明白是這仙軀原來的主人,荷花仙子。

  白女少女秀氣地雙手籠袖,嬌憨地行了個禮,:許菲妹妹,初次見面,我叫
彩蓮。" 這少女一言一舉都似渾然天成,自心而發,果然是真仙風範。

  原來這荷花仙子,自稱彩蓮,懵懵然修仙十萬年,早已能溝通天地之力,破
空而去,但她心思喜靜,不願喬遷它處,一日神遊太虛,受許菲奇異情緒所吸引,
隻覺新奇,待見到許菲玉魂香銷,于是牽引許菲殘魂到了自己仙軀滋養。自己則
悄悄躲在一旁偷偷瞧着,瞧許菲在那自慰自藉,做那自己從未想過要做的事情,
她感同身受之後,頓覺欣喜,之後便一直躲在許菲神魂一角,觀賞許菲的遊戲,
這一日,見到那雪蓮子,感覺時機已至,于是借雪蓮化形,這比憑空凝聚一副仙
軀更要方便。

  彩蓮将這各種緣由與二人一講,小荷立即扭着頭,看着面前兩人少女,不住
來回瞧着,隻覺新奇。

  許菲也是恍然大悟,看着面前巧笑嫣然的親切少女,于是抱着她身子,甜甜
叫一聲:" 那以後我便叫你彩姐姐。" 彩蓮仙子雖與許菲面容相似,但卻自有一
股草木清新溫和之氣,她摸摸許菲的腦袋:" 那我叫你菲菲啦 ." 複又轉身拉住
小荷手,小荷想不到自己也有份兒,隻憋得小臉紅彤彤的,聽彩蓮說道:" 還是
叫你小荷吧,以後我們就是姐妹了。" 說完三人莞爾一笑。

  數天之後,許菲發現那彩蓮仙子不虧是宅了十萬年的宅仙子,見她慵懶躺在
雪松上,一睡就是七天七夜,再瞧她悠然坐石凳上仰面望天空白雲變幻,一望就
是一個下午。

  于是經常是清晨許菲起床了,隻見宅仙子香甜在睡,第二天許菲又起床了,
宅仙子兀自睡的香,不曾醒來。

  有時三人正閑聊八扯,忽宅仙子舒然一笑,說道:" 風來啦。" 随即推門出
去。許菲二人跟上去一瞧,見她蹲在屋頂,閉目迎風,一臉幸福。

  這宅仙子不虧是天生真仙,一顆心晶瑩剔透,不占塵埃,無欲無求,卻也顯
得懶散無所事事。

  這一日,許菲好不容易逮到一個宅仙子閑暇的時間,把自己原本打算離去的
事情說了一番。

  宅仙子一口應下來,說道:" 那從今兒開始,我就叫紅塵了。" 姐妹三人纏
綿夜話一夜,第二日淩晨,許菲和彩荷悄悄騰雲而去,不過半個時辰,自雲霞上
望去,已能隐約見到東峨山的輪廓,待至玉山鎮外,二人按下雲頭,朝張府掠去。

  二人在張府遊遍一圈,不見張小凡身影,複又來到書房。

  小荷兀自嚷嚷不知張小凡去了何處,許菲卻擡頭瞧着那屋梁,然後輕身而起,
纏住那屋梁,果然有一付書信,已是沾滿塵埃。

  許菲抖了抖信上的灰塵,拆開一看:" 見信如見人,娘子可一切安好。夫君
此次外出遊曆,欲踏遍千山萬水,覓道訪仙,也不知此時身在何處,娘子勿用牽
挂,清真年三百二四年臘月初八,你我夫妻在東峨山巅再聚,夫妻情深,勿失信
約,張郎囑妻言。" 許菲掐指算了算,離相會的日子還有十年,想着想着,不禁
雙眼朦朦,隐隐含淚。

  小荷拉了拉許菲的一袖,安慰道:" 姐姐不用難過,小荷知道姐夫在哪裏。
" 許菲奇怪瞅了她一眼," 你怎的知道?" 小荷回到:" 姐夫随身帶着小荷送他
的柳枝,那上面有小荷的氣息,小荷能感覺到大體的方位。" 許菲擡起衣袖一抹
小臉,破涕爲笑:" 那咱追上去,扁他一頓。"

  第二十章:魔窟黑影

  一片烏雲密布,雲層中似隐隐蛇電蔓延。

  雷聲轟鳴,大雨傾下,簌簌撲地,砸在一塊塊濕潤的青苔上,飛濺四射。

  此時是一處不知名的山腰,雜草藤蔓之後,有處黝黑的洞穴,似血噴大口,
陰森駭人。

  一名渾身濕漉漉的女子忽從一塊石壁之後顯出身形,她悄悄蹲下,朝洞穴移
去。

  見她發梢盡濕,緊緊粘在身上,紗衣包裹,透出肉色。

  少女悄悄摸進了洞穴,四周漆黑一片,她卻不受影響,隻順着蜿蜒的渠道不
住前進。

  洞窟内盡是機關陷阱,但少女一路過來,無一處被激發。

  過了一會,前面微現火光,隐隐傳來女子痛哭的凄慘聲。

  少女微張小嘴,輕吹一口氣,頓時裏面火光搖動,一切聲音歸于寂靜。

  少女不再遮遮掩掩,擦了擦臉上的水滴,挪步走了進去。

  眼前豁然開朗,石壁上到處是斧鑿痕迹,挂着一具具燭台,石窟四周擺滿了
囚籠木馬,刑具一應俱全,令人膽寒。

  地上翻躺着一個黑衫中年男子,正緊閉雙眼。旁邊一個赤裸少女被雙手吊在
垂下的一塊鐵鏈上。她脖頸上被套着項圈,嬌軀上滿是血印鞭痕,爬滿了乳房大
腿,她臉帶哭痕,此時也是緊閉雙眼,不醒人事。

  少女瞅瞅四周的刑具囚籠,一副驚喜的模樣,上前盼瞧了一會,還用手撫摸,
感受那觸感。

  正喜滋滋的把玩,忽少女一拍腦袋,差點忘了正事。隻見她不知從哪,摸出
一副純黑連頸手腳拷具,朝地上一扔,嘩嘩作響,顯是分量沉重。

  少女蹲下身子,褪下衣衫,然後伸手一指,一股灼熱火焰噴出,将那衣衫燃
成灰燼。

  此時少女全身一絲不挂,胸部不住起伏,似有些激動。

  她慢慢蹲下,撿起拷具,慢慢把項圈朝自己脖頸上戴去,咔嚓一聲鎖眼合上。
嬌軀微微顫動,她毫不猶豫,将手铐腳铐統統戴上。

  赤裸的少女又摸出一塊青黑熒光的項圈,套在自己白皙的腳脖子上,橫在那
副拷具上方,項圈漸漸縮小,緊緊貼住白皙的皮膚,然後一閃清光,化作一個精
緻玲珑的鑲玉腳環。

  少女戴上腳環之後,似有些累,她小手撐在地上,微微喘了口氣,額頭上溢
出幾滴汗珠。

  過了一會,她似緩過氣來,摸出一把鑰匙,爬到黑衣人身側,悄悄塞進腰巾
裏面,然後喘幾口氣,再爬進石窟的一個鐵籠裏,摸出一個鐵鎖,将牢門鎖住,
然後蜷曲四肢,閉目抱膝,好似在等待什麽。

  這少女正是許菲,此時張小凡已至山下,正趕來降妖除魔,夫妻相聚,即在
頃刻。

  原來許菲和小荷尋柳枝氣息,一路探尋張小凡,終于在這荒郊野林見到他身
影。小荷正欲上前,許菲卻有些尴尬,忙拉住她。二人跟随一陣,忽凝耳聽見雨
聲中有女子凄慘哭聲,遂悄悄去打探,在洞窟内發現了正在揮鞭毒打少女的黑衣
男子,許菲玩性又起,遂囑咐小荷扮作從此處出逃的少女去引張小凡前來,自己
卻假作被俘虜囚禁,等待他來搭救。

  爲了刺激,許菲将情海項圈單單留下禁仙法陣,化作腳環,鎖在腳脖子上,
這才符合無助等待的俘虜模樣。

  她倒是不擔心小荷引張小凡下山而去,留她孤孤單單被囚禁折磨,隻因她若
是仙軀被毀,也可學着宅仙子那般神魂離體,再凝結一副。故也是有恃無恐,但
生前被虐待一番,卻是無可避免。

  此時許菲正在囚籠中閉目抱膝,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忽聽見洞窟内嘤吟一聲,許菲尋聲看去,隻見那被雙手吊起少女,沾染淚珠
的睫毛顫動,然後微微睜開,忽見到地上黑衣男子,奇怪的啊的一聲,她剛受鞭
刑,這聲驚呼也是猶似嗚咽。

  許菲詫異,暗想難道這少女體質異與常人,這才比那黑衣修士還更早醒來。

  少女似有所感,扭頭朝籠中的許菲往來,瞧見那鐵籠中突然多出來一個赤裸
的少女,更是驚訝,瞪大了眼睛瞧來。

  她此時雖臉帶淚痕,但雙眼滿是好奇。

  許菲不理她,隻閉目抱膝,靜待相公前來搭救。

  過了半個時辰,許菲暗自琢磨應該差不多了,果然洞穴延道中傳來一陣極輕
的腳步聲,于是許菲連忙擠出幾滴眼淚,又覺得不夠,從地上摸了一撮泥塗抹在
臉上,隻把小臉塗得灰頭土腦,在配上淩亂的發梢,柔弱的裸軀,沉重的鐐铐,
果然是凄凄慘慘戚戚,我見猶憐。

  那雙手被吊的少女更是一臉古怪,不知許菲在玩什麽把戲,忽聽到腳步聲,
也是連忙閉上雙眼,做沉睡裝。

  卻說張小凡在山野中見到一渾身負傷的女子,凄凄哀求他幫忙去救下自己的
姐妹,張小凡一聽竟有這等荒淫無恥之徒,頓時怒發沖冠,好生安慰那女子一番,
循着路徑上來,欲要除去這惡人。

  到了洞窟中,見裏面火光搖曳,卻無人聲,于是稍稍側頭探望,看見了一個
雙手被吊的少女,和一個癱倒地上黑衣人。

  他以防有詐,也不貿然前去,隻大喝一聲:" 惡賊,休要裝死,快快起來束
手就擒。" 這一聲大喝隻震得洞窟内塵屑簌簌落下,隐隐回蕩起來。

  被雙手吊住的少女身子一顫,睜開一條縫瞧去,複又連忙閉上眼睛。

  許菲瞧着,心中一片歡喜,然後嗚咽一聲:" 少俠,救我。" 張小凡卻是不
理不睬,隻盯着那黑衣男子,慢慢靠近。

  那黑袍男子四肢微微抖動幾下,似被張小凡怒喝聲驚醒了,随即圓目倏睜,
雙腳一登,身子緊貼地面滑去,直至牆角,才站直身子,又抽出一柄長戬,驚喝
一聲:" 小子,你是哪裏來的?" 張小凡朗聲回到:" 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誅之。
" 随即不屑多說,從腰側抽出一支柳條,一手持着,搖搖一指,直奔黑衣男子而
去。

  黑衣男子見對方竟以柳條對陣,暗想不知哪裏的小子,看了野史書籍,學了
點真氣,也來學那傳說中仙道中人,以草木爲劍。想歸想,但他也甚是謹慎,以
長戬迎了上去,要試試這少年力道。

  不料那柳枝忽淨出一股仙氣,澎湃而至。黑袍男子慌手慌腳,撲通一聲被砸
進石牆,濺起道道裂紋,塵土沾了他一身。

  張小凡輕笑一聲:" 不過如此。" 然後以手撫觸柳條,那柳嗡嗡震蕩,似在
回應。他再食指在柳條上一抹,柳條倏然一漲,化作一柄幽青長劍,那長劍似浸
在水中,寒紋閃爍。

  張小凡持劍一指:" 你還有什麽本事,都使出來吧" 黑衣男子低頭緩了一口
氣,艱難道:" 你這是什麽寶劍?" 張小凡一臉正色,答非所問,:" 這是我媒
人,還不曾取名。" 許菲在籠中聽見這句話,捂住小嘴笑了起來。

  黑袍聽他胡說八道,怒目圓睜,正欲上前拼命,忽見那吊着雙手的女子朝自
己悄悄眨個眼睛,于是微一猶豫,随即大喝一聲:" 小子,休要猖狂!" 再提戬
沖去。

  張小凡正待接招,不料那黑袍在他架招之際,竟從他身側沖過,對他視而不
見,直奔那延道而去,随後化爲一股黑煙,再不見蹤迹。

  趙小凡立即跟了上去。

  過了一會,張下凡又回到洞窟,一臉無奈。他自嘲一笑,還是臨戰經驗不足,
顯是讓那黑袍男子給溜了。

  這才注意到洞窟中兩名女子,他揮劍斬斷鐵鏈,放了那雙手被吊的少女下來,
少女立即軟癱在地上,張小凡見她赤身裸體也不敢去扶,那女子哎呀了一會,對
張小凡感激不禁,又從洞窟中摸出了衣裳,感激了一番離去,隻是臨走前卻偷偷
瞧了許菲一眼。

  張小凡又來到許菲面前,許菲正小臉灰頭土腦,雙目亮晶晶地望着他。

  張小凡道一聲:" 姑娘,你蜷在一角,待我斬斷這鐵籠放你出來。" 許菲一
聽,那亮晶晶的雙目煞時變成憤恨,直直瞅着他的臉,似要撲上去咬下一塊肉。

  張小凡不知爲何心中一寒,但也不曾多想,于是連續揮劍,斬斷幾條籠柱,
少女爬了出來。待又見到她手腳脖頸都被拷具束縛着,又囑咐她站好不要亂動,
再揮劍砍了好幾次,卻見鐐铐上火花四射,但一點痕迹都未曾留下。

  張小凡不死心,又去拉扯,果然紋身不動,他氣喘籲籲往地上一坐,說道:
" 姑娘,你這鐐铐怎的這麽堅硬,你可知道鑰匙在哪裏?" 許菲低頭,不想看他,
隻清淡回一句:" 我也不知道。" 張小凡見這少女毫無感恩之心,卻也不惱,隻
是安慰道:" 姑娘,在下姓張明小凡,不知姑娘姓什名誰,家在何處。我先帶你
去家中報個平安。再去尋個法子,去了這副鐐铐。

  許菲聽得一陣火氣,她挺起胸脯,深吸一口氣,再緩緩吐出。

  然後朝張小凡甜甜一笑,膩聲說道:" 小昭多謝張公子救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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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2-10 08: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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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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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勢大欺人

  卻說張小凡從洞窟中救出許菲,但許菲氣他不識自己,于是自稱小昭,不與
他相認。

  張小凡又問道:" 姑娘家在哪處?在下送你回去。" 誰知許菲聽了,竟慢慢
抱膝蹲了下來,哭哭啼啼地說:" 小昭也不知家在哪裏,兩年前不幸被人虜獲,
又被困在一隻帆船上,在大海上飄蕩了近一年,才被人虜到這裏。" 說完,許菲
擡頭一臉希期地望着張小凡:" 張公子,你可知道法國在哪裏?那裏正是我的家
鄉,求公子送我回家。" 說完又嗚嗚抽泣起來。

  張小凡愣住了,他雖自幼飽讀詩書,但從未聽過法國這個名字,又問道:"
姑娘,你多說一些你家鄉的特征,興許我能想起來。" 許菲一邊抽泣,一邊說道:
" 我那故鄉西邊臨海,每逢黃昏,夕陽從海中落下,我那邊語言習俗都與這邊不
同。" 張小凡暗自揣測莫非是其他大陸,有些興趣,連忙追問,許菲一一回答,
毫無漏洞。

  張小凡又問:" 姑娘,你說你那邊語言與這邊不同,可說兩句給在下聽聽。
" 許菲點頭,說一聲:"HI ,Are you s-b ? What are you doing ?" 張小凡
隻覺這語音饒舌,偏偏又有一股厚重感,他自幼好文,此時心癢難耐,忍不住想
這少女多講幾句。

  許菲卻是不再說話,她害羞蹲着,說道:" 張公子,這文字我以後再慢慢教
你,麻煩先幫小昭找一件衣衫來。" 張小凡這才注意到面前少女赤身露體,他臉
色一紅,讪笑着,去洞窟中尋找衣衫,轉了一大圈什麽都沒找到,倒是看到那些
木馬刑具的時候心中一動,暗自揣測娘子若見到這些定會高興,于是一股腦收進
小荷留給他的須彌戒中,準備放置到東峨山上,給娘子一個驚喜。

  許菲奇怪道:" 公子,你要這些東西做什麽?" 張小凡自不能明說,他一臉
正經道:" 這些刑具歹毒,在下收起來也免得再害人。" 許菲聽了哦一聲,也不
知是真是假。

  張小凡見尋不到衣裳,無奈從戒指中取出一件自己的衣衫,遞給少女,道一
聲講究穿吧。

  許菲捧着衣衫,低頭道:" 張公子還請轉過身去。" 張小凡依言轉身。

  許菲身上戴着枷鎖,穿起來實在不便,于是張小凡轉身又在衣衫上割破幾個
洞,又劃了幾個口子,這才勉強穿上。

  此時她身着一身青衫,衣衫略顯寬松,褶皺出顯露出一個婀娜的身姿,在鎖
骨,纖腰,背脊處都有幾個口子,露出裏面白皙的皮膚,手腳還佩戴拷具,拖着
長長的鏈條,透出一股暴露的美感,好似剛剛被人欺淩了一般。

  許菲對這身打扮相當滿意,有那麽一點味道。

  張小凡看了,卻有些不敢瞧,自己往旁邊一站,好似變成一個惡人,與旁邊
柔弱可憐的少女正成對應。

  兩人到了洞外,見外面猶自下着大雨,于是張小凡摸出一個鬥笠戴上,許菲
從後面抱住他腰,也躲在鬥笠當中。

  張小凡待那柔軟身軀抱住自己,忽覺一股沁香傳來,甚是熟悉,又轉念一想,
也許天下女子都是這種味道。這鬥笠不大,此時許菲小臉上的灰泥以被淋雨沖淡,
他若回頭一看,定馬上認出是自家娘子。

  兩人下山尋了一個山村,找了一戶人家,給一些銀兩,得一間空房,準備休
息一番。

  進了房間,張小凡見少女猶自摟着自己腰,緊緊偎在背上,他奇怪問道:"
姑娘,已經進房了,怎還不松開?" 許菲摟得更緊,含羞帶笑:" 就是不松,你
能拿我怎樣?" 說完,更是雙腿都纏了上去。

  張小凡聽她說話好似撒嬌一般,心中詫異,轉了身子,但那少女如樹袋熊一
樣緊緊抱着他背,又轉了幾圈,少女仍不肯下來。

  張小凡哭笑不得,問道:" 姑娘這是做甚?" 誰知剛說完,脖頸被那少女狠
狠咬了一口。張小凡啊的吃痛一聲,伸手去撓,欲要把那少女拉開,少女更是死
死抱住。

  兩人折騰一番,張小凡又是無奈,又是好笑,偏偏那少女講理也不聽,于是
索性去吹滅燭火,躺倒床上,無奈道一聲:" 姑娘喜歡摟着就摟着吧,在下要休
息了" 許菲含羞笑一聲:" 公子,你睡你的,我摟我的。" 張小凡再不理她,暗
想她一女子都不怕羞,我還怕什麽,于是直接閉目。

  忽覺一柔軟小手伸進自己的衣裳,撫摸在自己胸膛上,那小手溫暖,但手上
的拷具卻是冰涼,那手在自己胸膛上不住撫摸,忽那少女又把小嘴湊到耳邊吹氣:
" 張公子,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公子不會欺淩人家吧。" 張小凡輕咳一聲:"
姑娘莫要說笑。" 然後一把抓住那遊走的小手,死死摁住。

  然後又覺另一隻也伸了進來,在胸膛上撫摸。張小凡再用另一隻摁住。

  此時耳邊傳來輕喘低吟,:" 公子,你要做什麽?幹嘛抓人家兩隻手,人家
隻是一弱女子,公子可不許作怪。" 剛聽完,那女子的身軀開始扭動起來,伏在
張小凡身上蠕動摩擦,似在掙紮。

  張小凡隻覺一柔軟身軀在自己後背不住摩擦,感受那柔軟的體溫,暗呼要命,
輕哼一聲:" 姑娘莫要勾引在下。" 許菲低吟一聲,發出一聲要人命的呻吟,然
後在張小凡臉龐上舔舐,含糊不清的哼道:" 人家幾時勾引公子了。" 張小凡感
覺這似曾相識的舔舐,心中一動,回憶那少女的模樣,雖是灰泥滿面,但隐約是
娘子的模樣,于是試探道:" 娘子,是你麽?" 許菲輕笑:" 公子,這是要娶人
家爲妻麽?人家還沒做好準備呢?" 張小凡不理她,欲要起身點燃燭火,再确認
一下。于是起床,少女仍然摟着他後背跟着一起。

  張小凡點燃燭火,正待回頭,忽覺一口蘭香從臉側吹過,燭火熄滅,他再去
點,又是被女子吹滅,此時張小凡已能肯定是自家娘子,心中歡喜之餘,有些哭
笑不得,暗道這玩興不改。

  許菲卻含羞帶笑:" 公子,天色已晚,不要浪費燭蠟了。" 此時張小凡再聽
這語氣,更是明白定是自家娘子無疑,暗罵自己一聲愚笨。于是伸手在她屁股上
使勁捏了幾把。

  許菲哎呀一聲,再咬了張小凡脖頸一口,然後楚楚可憐道:" 公子,你可不
許欺淩人家。" 張小凡哼一聲:" 我若要欺淩,姑娘還能跑哪去?" 說完伸手去
撓那女子腰肢,他知道這處是她敏感點。

  果然少女伏在背上的嬌軀一陣扭動掙紮,張小凡順勢就把她拉扯了下來,一
把摁倒床上,直接吻了上去。

  少女無助掙紮,但無濟于事,兩人在黑暗中濕吻了良久,張小凡擡頭,一把
撕掉少女的衣衫,伸手摸住那聳立的乳房,揉捏起來。

  女子拼命掙紮,直呼不要,似帶了哭聲。

  張小凡見她裝模作樣,不理會她的掙紮,直把她剝成赤裸,然後趴了上去,
使勁抱住,手掌遊走在那一片溫軟之中。

  兩人摟抱一起,不停喘氣撫摸,在床上來回滾動,張小凡提搶探進少女的花
蕊,少女哀鳴一聲,無力的拍打他的手。

  張小凡沖刺一會,隻把那少女弄得不住哀求,良久他低喝一聲,趴在少女身
上。

  少女猶自哭哭啼啼的,似被人強奸一般,欲要起床逃走。

  張小凡一把拉住,拿出幾個從洞窟中取來的鐵鏈,拴在少女的手腳拷具之間
的鏈條上,然後綁住床腳。此時少女已經不能動彈,但仍然哭泣求饒。

  張小凡不再理她,再她屁股上狠狠拍了幾下,聽她哭的更大聲了,然後摟住
那嬌軀睡去。

  淩晨,張小凡醒來,偷偷一瞅那少女臉蛋,果真是自家娘子,于是情動之下,
朝那白皙潤紅的臉暇上撲哧親了一口。

  少女醒來,如見了大灰狼一樣,又躲開身子,哭哭啼啼起來,:" 公子,饒
命,求你不要再折騰人家了。" 張小凡暗道還得繼續陪她玩下去,抵住她下巴,
調笑道:" 我既救你性命,你這條命就是我的,以後就跟着我吧。" 少女繼續抽
泣,似認命一般,:" 小昭自當跟随公子。

  但公子可莫要再如昨晚那般粗暴了,小昭經不起折騰。" 張小凡怒哼一聲:
" 你命都是我的,我愛怎麽樣,就怎樣。" 少女聽了又嗚咽起來,直呼自己命不
好。

  張小凡懶懶起身,解開她連接床腳的鏈條,命令一聲:" 給我捏捏肩膀。"
少女淚眼婆娑,似害怕的湊上前來,雙手搭住他肩膀輕輕捏了起來。

  第二十二章:妖女紫萱

  張小凡惬意坐在床上,享受着許菲的按捏,懶散地問道:" 小荷人呢,怎的
沒跟你在一起?" 許菲心中暗笑,小荷已經回了太乙道門,但臉上卻一臉茫然,:
" 小荷是誰?小昭不認識啊。" 張小凡見她玩上瘾了,于是轉身面朝許菲,正色
道:" 小昭是吧,以後你追随我,需牢記幾點,如有違反,本少爺定不輕饒你,
我身上可是有不少洞窟中搜刮來的刑具,到時你哭爹喊娘也沒用。" 小昭害怕的
縮了縮身子,驚吓道:" 公子莫要吓小昭,小昭聽你吩咐就是。" 張小凡滿意點
頭,道:" 第一,你以後便是我的奴仆,稱我少爺,需事事聽我安排,可能做到。
" 小昭點頭答應。

  張小凡再道:" 少爺我素來喜歡欺淩弱小,你若稍稍有不如意的地方,便會
懲罰你,如昨晚那般,這點你可能接受?" 小昭小臉泛紅,蚊吟道:" 小昭以後
盡心盡力伺候少爺,少爺定會如意的,求少爺不要懲罰小昭。" 張小凡大手一揮:
" 如意不如意,那是我說了算,你先去幫我沏一壺茶來。" 小昭聽他講蠻理,委
屈的低下頭,再遵照吩咐沏了一壺茶,端到他面前跪下,将茶遞了過去,輕輕說
一聲:" 少爺請用茶。" 張小凡滿意點點頭,伸手去接,不料手還未觸到茶杯,
小昭已松開雙手,頓時茶杯跌落,茶水濺濕了他衣衫下擺。

  張小凡一把推開小昭,怒喝一聲:" 沒用的丫頭!" 小昭順勢跌倒在地上,
哀求道:" 少爺,小昭不是故意的。" 張小凡哼一聲,從須彌戒中拿出一個木馬,
放置在地上,喝一聲:" 自己坐上去。" 那木馬中間是一個木頭制作的三角形,
木頭已經有些泛着黃黑,上角尖銳但卻圓潤,三角下面鑲着一塊大鐵塊靠在地上,
鐵塊邊上有個鐵柱聳立,超過了木馬的高度,鐵柱頂端垂下兩個手铐。

  小昭隻趴在地上不住哀求少爺饒命,但眼角卻是瞥向那木馬瞧個不停。

  張小凡見她不聽話,還在求饒,再喝一聲,小宅這才委屈地站起身子,一腳
跨過那木馬,坐了上去。

  剛一坐下,就覺下體被三角頂的生疼,她抽泣道:" 少爺,疼啊。" 張小凡
道一聲啰嗦,上前蠻橫地握住她兩隻手腕,擡起來,咔嚓一聲吊在鐵柱垂下的手
铐上。

  小昭委屈的望着少爺,臉帶淚痕。

  張小凡再擡起她雙腿,分别鎖在三角木馬上兩個拷具上,頓時她大小腿似折
在一起,再不能動彈分毫。

  小昭驚呼一聲,皺起眉頭,水汪汪地望着張小凡,不住求饒,:" 少爺,小
昭受不了了,求少爺放我下來吧。" 說完欲扭動身子,但紋絲不動,于是長喘一
口氣,隻哀求地望着張小凡。

  張小凡不理不睬,隻回一聲:" 你自己好好反省吧。" 說完推門出去。

  小昭連忙扭動哀求:" 少爺,别丢下小昭。" 張小凡果然回頭停下,小昭正
心中詫異,見他摸出一副木質口枷,心中暗呸一聲,嘴上卻是求饒:" 少爺,求
你不要堵住我嘴,小昭不敢了。" 張小凡不理不擦,給她佩戴上口枷,系在腦後,
此時小昭隻能眼角含淚,嗚嗚地望着張小凡,再不能求饒,隻一臉無助彷徨,張
小凡推門離去。

  不知過了多久,小昭隻覺得下體疼的似要裂開了,隐隐有些麻木感,口水也
淋濕了衣衫,滴落在木馬上,浸濕了一片,她不住低低喘氣呻吟,一聲接着一聲,
黛眉皺着,眼淚也沾濕了眼眶,渾身已是濕漉漉的,在那嗚嗚抽泣。

  張小凡忽推門進來,似剛剛飽餐了一頓,還打了飽嗝,見小昭一副可憐兮兮
的模樣,滿意的捋捋她的一縷發梢,問道:" 可知道自己錯了。" 小昭連忙點頭,
眼角含淚,面露哀求。

  張小凡道:" 既知道錯了,就再待一會吧。" 這話毫不講理,小昭聽了隻嗚
嗚呻吟起來,不停扭着身子。

  張小凡再不理她,回床又小睡了一會,完全不理睬小昭的嗚嗚聲。

  小昭此時隻覺已到了極限,她仙氣被禁,已經被束縛了個把時辰,望着正在
酣睡的張小凡,不住的嗚嗚求饒,但發出的聲音含糊不清。

  張小凡再醒來時,才放了小昭下來,此時她已經哭成了淚人,剛一下來,立
即癱軟在地上,不再動彈。

  張小凡道一聲:" 你可知錯了。" 小昭低低抽泣:" 小昭再也不敢了,嗚嗚。
" 于是張小凡給她喂了些米粥,準許她休息一會,小昭連忙感謝不停,爬上床鋪。

  如此這般,小昭一邊随張小凡趕路,一邊飽受折磨,那張小凡動辄懲戒一番,
有時毫無緣故,也會把她緊緊束縛起來。有時小昭故意犯錯,更是惹來一頓鞭打,
那情海腳環完全禁锢仙氣,鞭痕留着身上不曾消去,過了幾日,已經遍體血痕交
錯,爬滿了乳房大腿後背,衣衫早已破破爛爛。

  小昭也不知張小凡要去何處,她也不問。

  這一日,二人行在山野中,張小凡牽着小昭脖頸上的項圈,在前面行走。小
昭卻是雙手被一根草繩吊縛在背後,嘴上帶着口枷,被他牽引,走路也是一搖一
晃,見她衣衫破爛,衣不遮體,露出的白皙肉體上道道鞭痕,再配上小臉上梨花
帶雨的模樣,當真是凄慘無助。

  這正是她早上又不小心把茶水淋濕在張小凡身上帶來的後果。

  張小凡也有些累了,找塊青石擦拭一番,坐了下來。準備吃口幹糧,于是拉
一拉手上的項圈,把小昭拉倒跟前,再伸手摟住,替她除去發梢上的雜草,又擦
去她小臉上的汗滴口水和淚珠。

  小昭眼角含淚的順勢偎進她懷中,嗚嗚蹭了兩下。

  " 張公子,果真是個會憐香惜玉的妙人。" 忽山林中回蕩一陣嬌笑,驚起幾
隻飛鳥,這話說的音調拉長,風騷入骨。隻酥的小昭也是一陣雞皮疙瘩,扭頭看
去。

  張小凡迅速起身環顧四周,清喝一聲:" 出來!" 頓時七八個黑袍人從四方
茂林中踏草而至,迅速之急,顯然都是有修爲在身。

  張小凡如臨大敵,忙一把将小昭拉倒身後,再取出柳條,化作幽青長劍,持
在胸口,問道:" 你們是什麽人?" 一個全身紫衫的女子徐徐落下,站在七個黑
袍前面,媚笑道:" 張公子可還記得小女子。" 這女子正是當初石窟中,雙手被
吊,又被張小凡救出的神秘女子。隻見她黛眉微揚,一臉傲嬌,雙眸勾人奪魄,
嘴唇略微寬一些,卻更顯慵懶性感,哪還有當初在石窟中的楚楚可憐模樣。她身
着紫色紗衣,香肩半露半遮,露出盈盈不堪一握的小蠻腰,下身紫帶飄揚,雪白
大腿若隐若現,這穿着當真是大膽風騷。

  很明顯這是一個風騷無比的妖女。

  張小凡自然認了出來,道一聲:" 姑娘貴姓,那日在石窟中,莫非是戲弄在
下。" 妖女咯咯笑了起來,隻晃的胸脯一陣顫搖,她回道:" 就是戲弄你了,你
來咬我呀?" 這語氣俨然與某人相似,張小凡忍不住朝小昭瞅了一眼,小昭似知
道他在想什麽,回嗔了過去,她此時帶着口枷不便說話。

  妖女見他無言以對,愈發傲嬌,哼一聲:" 請公子乖乖跟我們走一遭吧,不
然怕是要吃些苦頭。" 張小凡又問:" 去哪裏?" 妖女不答,隻回道:" 小女子
叫紫萱,公子可記住了。" 說完瞅了瞅他身後可憐兮兮的小昭,又補一句:" 把
她也帶上。" 頓時七八個黑袍欺身走進圍攏了過去。

  張小凡怕刀劍無眼,傷了小昭,于是長劍收回,哼一聲:" 紫萱姑娘,前面
帶路吧。" 紫萱得意瞅他一眼,回到:" 算你識相。" 一群人在山野中行路,已
至深夜,到了一處湖泊旁,紫萱吩咐一聲:" 今夜就在這安歇吧。" 頓時兩個黑
袍離去,餘下兩人看守小昭和張小凡,其他的開始搭建帳篷,點起篝火。不一會
湖邊帳篷篝火立好,離去的兩個黑袍人帶回一些野物開始燒烤。

  小昭此時身上的草繩早已解開,口枷也已取下,正被張小凡摟在懷中。小昭
輕輕仰頭親了他一口,見張小凡收回警惕四周的目光,回望過來,于是湊到張小
凡耳邊,輕輕說道:" 少爺,我腳上的腳環,叫做情海,如果取下,小昭便是神
通廣大,如果戴上,就是柔弱女子一個,隻能任你欺負。" 張小凡順她破破爛爛
的長衣看去,果然她腳上有個鑲玉腳環,原來就是情海,于是大手順着小昭大腿
摸去,順勢摸到腳踝,再按小荷所教,咔嚓一聲取下了腳環。頓覺小昭呼吸一急,
軟軟地躺在他懷中,如若無骨,聽她含羞低吟一聲:" 相公,吻我…" 張小凡此
時不再擔心,于是旁若無人一口吻了進去,享受那潤滑溫軟,兩人濕吻了良久,
忽覺小昭口中噴出一股仙氣,度進了她體内,那仙氣在張小凡體内奔騰,隻讓他
渾身難受,于是緊緊抱住小昭在地上打滾,十指緊緊抓住她後背。

  黑袍們不知他們體内異狀,見這兩人這時候竟在自己這麽多人面前公開親熱
起來,在地上摟摟抱抱,鼻子還嗡嗡喘氣,似要上演活春宮,直看着興高采烈,
大聲呼喊:" 快脫,快脫!" 兩人摟抱濕吻良久,張小凡覺那股仙氣漸漸溶于四
肢肺腑,覺得全身暖洋洋的,修爲不知道提高了多少。

  張小凡松開嘴唇,輕輕喘氣問道:" 娘子…" 小昭不回,又在他厚重的嘴唇
上觸了一下,然後含笑說道:" 少爺,小昭幫了你這麽大忙,下次懲罰的時候能
不能稍微溫柔一些啊。" 張小凡隻溫柔凝視着面前少女的臉龐不語。

  此時小昭度了五百年法力給張小凡,張小凡頓時一躍成爲仙道中人,再不是
剛剛修行的毛頭小子。

  算上給小荷的五百年,給宅仙子的五百年,共給出了一千五百年法力,這于
十萬年而言,不過是九牛一毛。

  小昭又仰頭對張小凡說:" 少爺,那個腳環好漂亮,能幫我帶上麽?" 張小
凡嗯一聲,遂了她願,将那腳環再戴了上去,面前的少女又變成了柔弱羔羊。

  第二十三章:通天魔教

  小昭嘤吟一聲,隻覺渾身仙氣被禁,軟軟地伏在張小凡懷中,剛才二人濕吻
良久,她也有些情動,于是柔柔一笑:" 公子渴不渴?小昭去幫你沏一壺茶。"
張小凡一聽這話,就知道什麽意思,暗暗揣測一會衣衫又要遭殃,此時不同剛才,
身邊幾個黑袍和那紫萱的真氣修爲一目了然,不過二三十年功力,實在不放在眼
裏,于是擺足架子,哼一聲:" 速去速回!" 小昭乖巧應一聲,走到那篝火旁,
朝幾個黑袍弱弱地問道:" 諸位大俠,可有茶水,我家少爺有些渴了。" 一個黑
袍們連聲吆喝,一邊擺手:" 走開,走開,我還渴呢?" 卻聽帳篷中正打坐的紫
萱睜眼,回一句:" 我這有,拿去與你家少爺喝吧。" 小昭道一聲謝,從她帳篷
中端起一壺,又倒了一些,起身給張小凡送去。

  張小凡确實有些渴了,怕她又給摔了連忙伸手接住,一股腦喝了下去。

  小昭還不及潑灑茶水,便被張小凡搶去喝了,于是一臉幽怨的看着他。

  張小凡潤完嗓子,見小昭眼神不善,于是大喝一聲:" 你這什麽茶水,苦死
了。" 一把将小昭推倒在地上。

  旁邊黑袍和紫萱也被張小凡這一喝吓了一跳,歪頭看了過來。

  卻見張小凡一把将小昭摁在地上,又從須彌戒中拿出一個一人高的十字架,
朝地上一插,頓時十字架下面深深插入泥土中。

  小昭一見這刑具,連忙哭哭啼啼起來,抱住張小凡大腿,不停懇求:" 少爺,
您饒了小昭吧,小昭這就重新幫你沏一壺。" 張小凡絲毫不留情,彎腰将小昭橫
抱起來,放在十字架上,再用鐵鏈鎖住她四肢和腰肢,脖頸的項圈也鎖在上面。

  頓時小昭被呈大字型被綁在架子上,再不能夠動彈,但小臉梨花帶雨,隻一
個勁哀求。

  紫萱疑惑,拿起手上的茶輕輕啐了一口,感覺也那麽苦啊,這可是上好的碧
螺春,自己特意攜帶的。再瞧張小凡一副兇狠的模樣,暗道這年輕人好大的脾氣。
于是起身走近,要瞧張小凡怎生折騰這女子。

  張小凡和小昭二人此時旁若無人,絲毫不将他們放在眼裏,二人自顧自的表
演。

  張小凡伸手捏住小昭的乳房,使勁捏着,哼道:" 連個茶都不會端,你這丫
頭又什麽用?" 小昭媚眼如絲,眼角含淚,哀求道:" 少爺,小昭知道錯了,求
少爺放我下來。" 張小凡再使勁一捏,喝道:" 知道錯了就有用了,今晚你就這
麽呆着吧。" 說完伸手在小昭全身上下不住揉捏,大腿,乳房,屁股都沒有放過。

  旁邊圍了一圈黑袍,個個又是詫異,又是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小昭連忙轉頭,哀求道:" 諸位大俠,求你們幫我求求情吧。" 黑袍人對視
一眼,覺這是透着古怪,都沒有吭聲。

  張小凡抽出一個軟鞭,朝她身上抽去,頓時劃破衣衫的口子處,顯出一道鞭
痕,然後喝到:" 讓你求情!" 小昭吃痛呻吟一聲,低頭再不敢說話。

  此時黑袍人見小昭破爛的衣衫下,滿是鞭痕,一副凄慘模樣,顯然不是第一
次挨抽,倒是突然有些可憐她起來。

  過了一會小昭見他不抽了,又忍不住朝紫萱哀求起來:" 紫萱姐姐,你幫我
求求情吧。" 張小凡正待再抽她一鞭,冷不防紫萱握住他手腕,嬌笑一聲:" 公
子,莫要傷了肝氣,我來幫你抽吧。" 張小凡和小昭立即詫異的轉頭望着她。

  紫萱嘴角微揚,走近後他早已瞧出這對男女不過是在逢場作戲,那張小凡瞅
着小昭的眼神滿是柔情,兇惡不過是裝出來的。那小昭看似委屈,但眼神中滿是
勾引挑釁。此時紫萱興緻來了,忍不住也想插上一手。

  張小凡遞過軟鞭,道:" 那就有勞紫萱姑娘了,這丫頭實在不知好歹。" 說
完一臉悻悻然走到一旁,似餘氣未銷。

  小昭悄悄給張小凡一個安慰的眼神,叫他勿需擔心,然後一臉驚慌的瞧着紫
萱。

  紫萱瞧他二人眉目傳情,暗暗好笑,伸手抵住小昭下巴,笑道:" 小昭姑娘,
你的命可真是不好,碰上這麽個主子。" 小昭含淚說道:" 少爺他救我性命,我
這條命早是他的了,隻是如果溫柔一些就更好了。" 抽泣了一會,又說道:" 紫
萱姐姐,你真的要抽打人家麽,求你抽的輕一些,不要使力,好不好?" 說完聽
到張小凡在旁邊哼一聲,連忙低頭再不敢說話,一臉的委屈。

  紫萱輕笑,朝左右黑袍吩咐道:" 你們都回帳篷去,不聽我号令,不得出來
偷看。" 黑袍人個個行禮跪拜,齊齊道一聲:" 謹遵黑龍使号令。" 然後散去進
了帳篷。

  待黑衣人走盡之後,紫萱伸手朝小昭下體摸了一把,見手上滿是愛液,于是
擡手放到小昭面前,嘲笑道:" 小昭姑娘下面怎的這般潮濕,莫不是挨鞭子也能
動情麽?" 小昭驚呼一聲,又聽她調笑,忙低下頭去,不言不語。此時她真的有
些害羞了。

  紫萱拿軟鞭的手柄抵住小昭的下體,慢慢晃動,笑嘻嘻地望着她。

  小昭低頭,小臉潮紅,輕輕呻吟起來。

  忽紫萱持鞭猛抽一下,這抽的可比張小凡使勁多了,小昭吃痛立即呀的一聲,
淚眼盈眶。

  紫萱連抽十幾鞭,隻把小昭弄得魂似離體,渾身生疼,又抽破了好多口子,
露出血印鞭痕,身上的衣服此時隻剩幾縷,稍稍挂在上面,白皙的肉體暴露的夜
色下面。

  小昭低頭猛哭,不住嗚咽呻吟,她此時卻不是裝的,卻是受了一些苦,渾身
似火燒一樣。好不容易贊了點力氣,朝紫萱皺眉道:" 紫萱……姐姐……太疼了。
" 紫萱輕笑:" 不疼就不好玩了。" 小昭聽她似有所指,低頭不敢看她,隻一個
勁抽泣。

  紫萱又不知從哪摸出個木頭架子,夾在小昭乳房上,嬌笑一聲:" 便宜你了。
" 小昭吃疼,皺眉朝紫萱看去,不住打量,似要重新認識她一樣。

  張小凡也有些奇怪起來。

  紫萱不理二人詫異的表情,又摸出幾個物事,一個黑色如魚泡的東西兩頭各
一個系帶,和一個不知什麽動物毛皮的眼罩。

  小昭更是吃驚,瞪大眼睛望着她。

  紫萱朝張小凡問道:" 張公子,我給你家丫頭戴上可好?" 張小凡點頭同意。

  于是紫萱将那黑色魚泡一樣的東西,塞進小昭嘴巴,在她腦後紮好紮帶,再
在那魚泡上輕按一下,頓時魚泡在小昭嘴巴裏鼓了起來,壓住舌頭,兩個腮幫也
鼓了起來。

  小昭心中暗呼,這不是充氣口塞麽,這妖女是同道中人。

  但此時她隻能嗚嗚呻吟,連喘氣也是艱難。

  紫萱又給他戴上眼罩,頓時小昭木不能視。隻聽紫萱說道:" 你家少爺可說
了,今晚你就這麽呆着了。" 小昭立即嗚咽呻吟起來,但那嗚咽聲也是極低,不
仔細聽根本聽不到。

  忽聽到紫萱朝張小凡說道:" 張公子,請坐,紫萱有些事情與你商量。" 随
即聽到二人坐下攀談起來,張小凡問了紫萱羁押他們的緣故,紫萱也不隐瞞,問
道:" 張公子可曾聽過西域魔教。" 張小凡奇怪回一聲不曾。

  于是紫萱娓娓将來,原來這西域魔教原名通天教,但因教派内提倡自由随心,
于是在很多正統門派看來有傷風化,故稱之爲魔教。那魔教教主也是個妙人,索
性直接将教名改爲魔教,魔教有四大神使,分别爲炎龍使,黑龍使,青龍使,白
龍使。

  這紫萱正是黑龍使,因教規松散,門派青黃不接,故自五年前原教主龍玉歸
天之後,四大神使中,炎龍使和白龍使争那教主之位,更是弄的派内矛盾重重,
如今教内資質優秀的人才已經所剩無幾,故紫萱見了張小凡那日的威勢武力,想
要将他拉入魔教。

  這小凡這才明白過來,詢問教内宗旨細則,紫萱一一作答。張小凡最後說道:
" 此事事關前程,張某不敢草率,容我思量幾日。" 紫萱答應了,然後離去,過
了一會又轉回來囑道,讓張小凡明日把那魚泡木夾等物還給她,好似多珍貴似的,
張小凡汗顔,自是答應下來。

  紫萱一走,張小凡立即放了小昭下來,給她取下眼罩和魚泡,那魚泡拉出來
的時候已是沾滿口水,小昭擦擦口水,此時嘴角酥麻,說話也有些含糊不清。

  張小凡問道魔教的事情,問她如何作想。

  小昭含糊的回道:" 一切都依少爺。" 然後又說:" 多謝少爺放了小昭下來,
免了一夜的折磨。" 張小凡暗道這是提醒自己一夜還沒過去,遂二話不說,拉扯
上去,不管她如何哭泣哀求,将小昭又綁在了架子上。複又戴上乳夾和眼罩,隻
是那魚泡怎麽折騰,也鼓不起來。

  小昭隻張大小嘴,流着口水等着。

  張小凡無奈又去找了紫萱,紫萱聞訊前來,幫忙充氣,順便又調戲了小昭幾
把,還帶來一件自己的衣衫,說明日給小昭換上。

  張小凡瞧着那紫萱走時一臉古怪的笑意,暗想隻怕這魔教是想不入也不行了。

  再看小昭無助被束縛在十字架上,被蒙眼堵嘴,他報複性的把惡手伸了過去
………

  小昭立即無助的扭動呻吟起來,淚水連眼罩都浸濕了。

  口塞處更是不堪。

  第二十四章:湖底宮殿

  次日下午,八名黑袍簇擁着紫萱和張小凡來到了目的地,此處是一片草原環
繞的巨大天然湖泊。

  小昭正被張小凡抱着,她身着一件紫色透紗,身上露多遮少,皓臂纖腰均暴
露在衆人目光中,裙擺飄帶下一雙小白腿甚是顯眼,這件正是紫萱送來的妖女制
服,她昨晚被折磨一宿,此時正安靜入睡。

  紫萱朝張小凡解釋此處便是魔教總壇,說完伸手一指,一道紅芒射入湖中,
湖中守衛接到訊息,打開陣法,于是湖水開始翻湧,不一會形成一道三人闊的通
道,直達湖底。

  張小凡見到這神奇手段,大開眼界,心中贊歎不已,今早他已答應紫萱入這
魔教,但他生性謹慎,一手握住身側的小白腿,順手就把那情海摘了下來。

  小昭受仙氣滋潤,嬌軀陣陣溫熱,霎時醒來,皺眉朝張小凡說道:" 少爺,
你不要小昭啦。" 張小凡捏捏她屁股上肉,輕輕笑道:" 以後再玩,此處便是魔
教總壇,以防萬一。" 小昭白了他一眼,扭頭環顧,見四周均是湖水構成的神奇
通道,湖中遊魚水草清晰可見,心下好奇,滴溜一下從她懷中脫出,忍不住去摸
那四周的水璧,隻覺水璧上有道道螺紋流動,于是伸出小手想要穿過那水壁,看
能不能抓一條魚。

  不料那湖水通道立即扭曲震蕩起來,坍塌後洪水洶湧而至,衆人不及反應立
即被湖水淹沒,随着那水流沖的七零八落。

  一座青色宮殿中,衆人施法蒸騰水氣,一道五彩薄膜把湖水隔在宮殿之外。

  衆人待身上蒸幹,立即對負責陣法的守衛一通怒罵,那守衛還想解釋不關他
事,頓時又被黑袍拉出來一頓拳腳猛揍。

  出完惡氣,衆人在一片雕梁玉砌中穿行,一會來到一座偏殿,紫萱往上高高
一坐,翹個二郎腿,問到:" 張小凡,我摹下尚缺一任府主,你可願接手。" 張
小凡上前一拜:" 願聽黑龍使号令。" 于是領了府令,衆人道賀,遂又安排下事
務,晚間紫萱擺宴喝酒,大家熟絡起來,小昭則一直乖巧侍立一旁,偶爾幫他擦
擦酒漬,倒一倒酒壺,一付标準侍女的模樣。

  這魔教衆人甚是爽朗豪邁,一夥人正喝的暈頭醉腦,殿中一陣嘈雜時,一青
衫中年抱着一壺酒撲通下坐到張小凡旁邊,摟住他肩膀,含糊不清說道:" 張老
弟,那日在洞窟中不打不相識,來我敬你一杯。" 這人正是那日洞窟中鞭打紫萱
的中年黑袍,也是一名府主,名叫朱陽。

  張小凡此時也喝的有些多,卷着舌頭回到:" 那天是小弟孟浪,我先自罰一
杯。" 說完端起一杯,一飲而下。

  原來這紫萱乃是上任教主的愛女,雖修爲不高,但一幫舊部感教主之恩,推
她當上黑龍使一職,但平日處事公務倒基本是下面府主待爲打理。這紫萱有點愛
虐的嗜好,平日裏閑暇無事并找幾個侍女陪玩一番,再魔教中人本就放蕩形骸,
又是看着紫萱長大的,倒有幾個老部下偶爾也會陪她折騰。

  前幾日是紫萱19歲生日,這朱陽琢磨着送個别緻的禮物,于是在上報的公信
中夾了一張紙條,稍稍透露一些訊息,免的她驚慌,結果紫萱将那公信和紙條批
複了下來,各蓋一個印章,朱陽又拿着蓋章的紙條去找了紫萱的近衛黑袍,僞裝
了進去,于是裏應外合,将她一舉擒拿,囚禁在那洞窟,正打算好好陪她玩玩,
度過一個難忘的生日,卻不想被張小凡壞了好事。

  兩人冰釋前嫌,勾肩搭背。衆人喝的盡興,又去給紫萱敬酒,紫萱已滿臉紅
潮,隻沾水啐一點,衆人不以爲意,這黑龍部大多是老教主的舊部,相處甚是融
洽,視這紫萱如公主一般。

  酒足飯飽,一群人結隊離去,小昭攙扶着張小凡到了府主的廂房休息,張小
凡剛睡下,小昭忽聽見外面有人敲門,開門見一青澀少女送來一盆開水和毛巾,
待打理完畢,青澀少女道一聲:" 奴婢青竹,我家小姐,請你去一趟。" 這青竹
正是紫萱的侍女。

  小昭應下,随青竹來到紫萱的廂房,紫萱正坐那泡腳,于是一招手,:" 小
昭妹妹,快過來。" 小昭打量了一下,見這房間華麗奢侈,笑道:" 紫萱姐姐,
這裏真漂亮啊。" 紫萱拉住她手,笑笑:" 妹妹你要是喜歡,以後就住在這裏吧。
" 小昭不知她打的什麽鬼,于是低頭,裝作委屈的說道:" 人家隻是個沒人疼的
侍女,哪配住這麽好的房子。" 紫萱調笑:" 沒人疼,那姐姐以後疼你呀。" 小
昭古怪看她一眼,沒有接話。

  紫萱擺擺手,青竹從桌上端來兩杯茶,遞了一個給小昭,小昭低頭抿了一口,
忽覺頭有些暈,眼前人影晃動,但随即就清醒過來,再見紫萱一臉期待的看着自
己,她心中暗笑,于是忙摸着自己的頭,呻吟道:哎呦,頭疼……" 然後一頭趴
在地上。

  然後聽見紫萱得意的嬌笑起來,:" 這丫頭太好騙了,青竹,快!" 然後聽
到青竹歡呼的嗯一聲,兩隻手在自己胸前一陣亂摸,好像在解衣服,忽覺胸前一
涼,衣襟被人敞開,兩隻乳房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

  小昭身子一顫,本欲掙紮,但想到房内都是女子,索性繼續裝死,看看他們
有什麽鬼主意,反正此時情海已經取下,自己立于不敗之地,心中暗暗給夫君的
先見之明點了個贊,決定下次在床上要好好賣力伺候他一回。

  忽聽青竹又輕呼一聲:" 哇,這姑娘上面好挺好大,皮膚好好。" 随即感覺
一隻小手在身上亂摸,擰住那乳房晃動。

  旁邊紫萱也跑來一看,驚歎一聲,也伸手摸了起來。

  小昭強忍着羞意和皮膚的觸感,身子一動不動,僅眼睫毛微顫幾下。

  那紫萱忽道:" 青竹,别玩了,快綁起來,晚上有的是時間呢?" 青竹嬉笑
一聲,然後腳步走開的聲音,好像去拿什麽東西。

  小昭聽到她們要把自己綁起來,心中不禁一蕩,打定主意一會一定要攝住仙
氣,不能外放一點點,瞧她們要怎麽折騰自己。

  一會聽到急匆匆地腳步聲,似青竹回來了,小昭想逗逗她們,于是眼睛也不
睜,慢悠悠的擡起一隻手捂住腦袋,含含糊糊的自言自語:" 暈啊…。暈……。
" 忽聽紫萱驚呼一聲,随即纖腰被兩隻手抱住,将自己翻了個身,然後一屁股坐
在自己背上,隻聽紫萱慌忙道:" 要醒了,要醒了,快!。" 小昭随後感覺兩隻
手臂被人反扭到身後,随後一根冰涼微硬的繩子被套在脖頸上,那繩子好似軟鋼
絲編制,觸處冰涼,不一會轉爲溫暖,小昭暗喜,看來不用擔心一個不留神就把
繩子就掙斷了。

  然後有人将繩子在兩隻手臂上纏繞,繞過胸前的小白兔上下一圈,再縱向拉
緊,在兩隻手腕上纏繞七八圈,将手腕緊緊吊在背頸上,然後摸索一會,好像打
上了結。

  小昭感受了一下,肩膀手腕處傳來被鋼絲繩緊繃生勒的觸感,暗想應該差不
多了,于是悠悠醒來,驚慌失措地掙紮起來:" 啊,紫萱姐姐,你們幹什麽?快
放了我。" 然後不停扭動上身,長腿使勁蹭地搖晃,似要把坐在身上的紫萱給推
下來。

  " 啪!" 随即屁股上被人狠狠拍了一巴掌,然後傳來紫萱得意的笑聲:" 小
丫頭,不要着急,夜還長着呢?" 小昭屁股吃痛,呻吟一聲,求饒起來:" 紫萱
姐姐,不要開玩笑好不好,人家好痛。" 雙腿卻是不再掙紮。

  紫萱更是得意:" 痛就對了,哈哈。" 然後她從自己身上爬了起來,哼一聲:
" 自己爬起來。" 小昭雙腿沒有被綁,此時上身衣襟敞開,下身裙擺飄稀疏,她
可憐兮兮地扭動一會,好不容易才站了起來,見紫萱和青竹正笑嘻嘻的望着自己,
她弱弱的問道:" 紫萱姐姐,幹嘛要把人家綁起來?" 紫萱哼一聲:" 少啰嗦,
青竹,快把她吊起來。" 小昭啊一聲,欲要掙紮,但雙手被縛,面前又是兩人,
一番拉扯之後青竹将她背後的綁繩繞過屋梁,吊了起來。此時小昭隻能微踮着雙
腳,被吊在屋梁上,任人宰割。

  小昭一通掙紮,小白腿在地上蹭啊蹭,小臉委屈的似要哭起來,不住像紫萱
求饒。

  紫萱搬了把凳子,翹個二郎腿,坐在小昭面前,眼神看着小昭,好似案闆上
的肉,得意道:" 快老實交代,那天在洞窟裏,究竟怎麽回事,我和朱陽怎麽會
暈倒,你怎麽會跑到籠子裏去的,還有你身上的鐐铐是怎麽回事?" 紫萱扔出一
堆問題,然後就坐那不懷好意地瞅着她。

  小昭噙着眼淚,柔弱地回到:" 小昭也不知道怎麽回事,那日我本在家中睡
覺,誰知一陣頭暈,醒來就被關在那籠子裏,嗚嗚……小昭當時害怕,又被脫光
衣衫,怕被人瞧見,這才用泥土遮住臉……幸好被少爺救了……嗚嗚" 紫萱又瞅
了一眼,一副胸有成足的表情,笑道:"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青竹,去拿
我的刑具過來。" 青竹應下,去紫萱床榻下的一個箱子裏翻動。小昭連忙害怕的
求饒起來:" 紫萱姐姐,小昭說的都是真話啊。" 紫萱再不理她,隻不懷好意瞧
着。待青竹端着幾件刑具過來,小昭忍不住偷瞅了一下,見密密麻麻的擺滿了一
個桌子,一時也分不太清楚,隻隐約看見個皮鞭什麽的。

  随後青竹走到自己伸手,兩隻手将一個眼罩蒙住眼睛,頓時眼前一片漆黑,
小昭連忙雙腿在地上蹭起來,:" 紫萱姐姐,我說的都是實話啊,求你饒了小昭
把。" 卻沒人理她,随即感覺一根繩子纏住右腿的大腿,綁了幾圈,又在腳踝上
綁了幾圈,然後一提,整條右腿被懸空吊了起來,左腿無力的蹭在地上。

  小昭暗想,這是片足吊,嘴上又開始求饒哭泣。

  紫萱似不耐煩了,說道:" 哭哭啼啼的,這還沒開始上刑呢,把她嘴堵上。
" 然後感覺一個口枷被塞進口中,在腦後系上,小昭再不能求饒了,隻嗚嗚着,
不一會口水滲了出來,滴落在胸前和地上。一會又一個大大的木質陽具塞進了下
體,繩子再腰上纏了兩圈,緊緊綁住,再掉不下來。

  正感覺下體撕裂的難受,想要呼出來,立即感覺一個沾水的熱毛巾捂住她的
口鼻,臉龐一陣溫濕,口鼻呼吸的都是熱氣,再一會那呼吸艱難起來,似要窒息,
小昭連忙掙紮,但無濟于事,過了良久毛巾拿下,小昭大口喘着氣,剛喘了一口,
那毛巾又捂了上來。

  如此往複四五次,小昭已經被折磨的死出活來,在那使勁嗚嗚呻吟。這是紫
萱的聲音從耳邊傳來,:" 怎麽樣,丫頭,我這折磨人的手段比你家少爺要強吧。
" 小昭噙着淚水和口水,使勁搖頭,不知道是什麽意思。

  " 哼" 紫萱哼一聲,走遠的聲音,過了一會,小昭眼前似朦朦胧胧的火光,
然後一滴燙熱的滴在乳房上。她乳房如被小刀劃開一口子,被燙的生疼,再嗚嗚
扭動起來,心中暗想應該是滴蠟了。

  雖然随着小昭不停嗚嗚聲,那滴蠟不停在身上一動,一會功夫乳房上一片滾
燙,似被滴蠟包裹了一層,然後屁股一疼,随後大片滴蠟澆了上去,也蓋了一層。

  小昭無助的掙紮着,這刺激讓她情不自禁,再不覺得下體的塞具難受,随着
花蕊的痙攣,摩擦那塞具,一陣陣快感席卷全身。

  她喘了一會,,然後口枷被人取下,眼罩也取下,于是淚眼婆娑地求饒,:
" 紫萱姐姐,小昭剛才沒說實話,求你再給個機會吧。" 紫萱掏了掏耳朵,哼一
聲:" 再給你個機會,快說吧。" 小昭抽泣着說道:" 其實小昭是三個月前被一
夥強盜抓住,嗚嗚,險些受辱,幸好被少爺救下,,之後便跟随少爺……少爺他
對我時好時壞…有時要将我緊緊綁起來……嗚嗚…,那天少爺和我本打算找個地
方避雨,見到裏面的刑具,又想折磨我,于是用迷香迷暈了裏面的人,将我脫光
衣衫鎖在籠子裏,還戴上手铐腳铐,之後折磨了我一番,再出去假裝來救我。嗚
嗚。" 小昭終于把情況說了出來。

  紫萱笑道:" 你家少爺,動不動就喜歡折磨你麽?" 小昭哭泣點頭。

  紫萱有道:" 那你怎想的,爲何不離他而去。" 小昭哭道:" 少爺對我有救
命之恩,少爺就是我的天,而且平時對小昭很好的,就算…就算…偶爾折磨一下
小昭……小昭也是心甘情願的。" 紫萱贊賞點點頭:" 看不出你這丫頭倒是有幾
份忠誠。" 但這不是她想聽到的答案,繼續問道:" 你家少爺折磨你的時候,你
覺得難受呢,還是美妙麽?" 小昭似不想回答,過了些許,才低頭蚊吟道:" 初
始小昭隻是害怕,後來發現少爺下手很有分寸,不會真的傷了小昭,然後就是被
折磨的時候,不知道爲什麽下面…濕的厲害,心跳好快,倒是沒那麽害怕了……
有時還有點喜歡…嗚嗚不說了,羞死人了。" 紫萱滿意的點點頭,她費了那麽大
功夫,就是要聽這幾句,終于聽到自己想要的,打量這眼前的淚人,琢磨着怎麽
把她變成自己的玩友。于是再笑着問道:" 那今天本小姐這樣折磨你,你是害怕,
還是喜歡呢?" 小昭低頭:" 初始有些害怕,後來………" 紫萱輕笑,心中特别
高興,于是伸手在她下體一摸,見果然很多水,笑着:" 你個騷蹄子,再讓你爽
一會。" 說完,吩咐解下她吊住的右腿,然後兩腳腕上各綁上繩子,将她雙腿吊
了起來,頓時小昭呈驷馬形狀被吊在空中。

  小昭渾身緊繃,朝紫萱難受的哭道:" 紫萱姐姐……難受……" 紫萱拍拍她
頭,安慰道:" 按照我的經驗,越難受的時候,越是好玩刺激,你先體會下,我
過會放你下來。" 遂又給她戴上眼罩口枷,然後躺在床上,細細地觀看着那吊起
的雪白肉體,,心中一片歡喜。

 第二十五章:分身鬼厲

  紫萱躺床上觀賞了一會,見那被吊起的雪白肉體在上面無助的掙紮,不一會
渾身都溢出晶瑩汗滴,那口枷處口水連成一條線癱到地上。她下體已經潤濕了一
片,癡癡地想着,如果是自己被吊在上面,會是什麽感受呢,想着想着隻覺下面
更濕潤了。

  又看了一會,她吩咐青竹下去,然後親自走過去解開懸挂的繩子,将那雪白
肉體慢慢放了下來,擺在地上,然後解了眼罩口枷,摸着那密布汗滴的背脊,柔
聲道" 小昭妹妹,還好吧?" 小昭在地上趴了一會,隻覺渾身緊膚的繩子稍微松
開了一些,皮膚下面被勒地得火辣辣的刺麻,她喘息一會,實在沒力氣說話,隻
回到," 恩。" 紫萱幫她解開繩子,見她手腳上的鐵鏈,突然想起一事,從懷中
摸出一把鑰匙,正是當初小昭塞進朱陽腰帶裏的那把,嘗試了一番,果然打開了
小昭手腳和脖頸上的拷具。然後拿毛巾替她插去汗滴,看着眼前的雪白肉體,暗
想若是男人看到這畫面怕是要發瘋一樣撲過來吧小昭享受着這無微不至的照顧,
扭頭說到," 紫萱姐姐,你真好。" 紫萱略微有些羞澀,想了會,低聲說道:"
姐姐對你這麽好,你要拿什麽報答姐姐啊。" 小昭奇怪地看着她,紫萱接着說:
" 平日裏雖然青竹也會陪我玩,但她都不敢真的打我,沒一會就要幫我解開繩子,
上次朱叔叔好不容易要陪我玩一次,又被你們破壞了,你說你應不應該補償我。
" 小昭輕笑起來,:" 原來紫萱姐姐也喜歡…。" 紫萱肯定地說道:" 恩,姐姐
喜歡,喜歡被綁起來,喜歡被懲罰,喜歡怎麽求饒都沒用,喜歡被一直緊緊的束
縛着。" 她好像豁出去了,說完隻覺得心頭一松,兩眼亮晶晶地緊緊盯着小昭看。

  小昭笑不出來了,怔怔地看着紫萱的眼神,忽然有些說不出是感動還是憐惜,
忍不住握住了她的手。

  紫萱又柔聲說:" 姐姐從沒有痛痛快快地玩過一次,小昭妹妹,雖然你之前
說的話有些不盡不詳,但姐姐第一眼看見你,就喜歡你,知道你是個好人,你會
………幫姐姐麽?" 小昭癡癡看了一會,忽然甜甜的笑道:" 姐姐,你總算找對
人了。" 說完小昭從地上站了起來,優雅地披上衣裳,坐到椅子上,然後翹個二
郎腿,朝紫萱盈盈含笑道:" 紫萱姐姐,你說你喜歡被束縛起來,被懲罰,怎麽
求饒都沒用是吧。" 紫萱吃驚地看着眼前的人兒,感覺小昭宛若變了一個人,再
沒有一個侍女的青澀和逆來順受的氣質,仿佛高高在上的仙女,一時竟有些自慚
形愧,再沒有勇氣說出剛才的話。

  小昭朝她神秘一笑:" 紫萱姐姐,我叫許菲,這是我的真名,你是第一個我
親口告訴的人,可不許告訴别人哦。" 然後朝她調皮的眨了眨眼。

  紫萱隻吃驚地看着她,伸手說道:" 你…" 許菲起身,握住她的手笑道:"
好啦,别的不能多說,總之啊,姐姐的心願,我都會幫到你的。" 紫萱感受到許
菲的親近,她緩過神來,輕輕問道:" 那……我以後怎麽稱呼你?" 許菲笑道:
" 人前還叫我小昭把,沒人的時候,就叫我菲菲好了。" 又接着說:" 這樣好不
好,你想怎麽玩,用紙寫下來,我明天過來取,到時候啊,保證讓你求生不能,
求死不得。" 說完又朝她眨了下眼睛,一臉含笑。

  紫萱聽到那句"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隻覺渾身一陣燥熱,她雙臉霎時泛
紅起來,低頭蚊呐道:" 嗯,我晚上寫好。" 許菲摸摸她嬌羞的臉龐,笑道:"
爲了讓你對我有點信心,先讓你見見菲菲的本領。" 說完輕輕摟住紫萱,運轉仙
氣。

  紫萱忽覺眼前景物不停晃動,不一會化爲道道殘影,待殘影清晰,一陣涼風
襲來,她仔細一看,頓時驚呼地捂住嘴巴。

  原來此刻摟抱的兩人已在萬裏雲層之上,四周雲霧邈邈,天空碧清堪藍,下
方是層層雲疊在一起,隐約能看到灰色的大地。

  跟着四周景物一陣扭曲,兩人又回到了廂房中。

  但紫萱一顆心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隻覺恍若隔世,她轉頭一看,那少女已
經推開房門,朝她眨了眨眼睛,好像在說,不要告訴别人哦。

  過了許久,紫萱忍住内心的激動和震撼,她喊一聲:" 青竹,幫我拿一張上
好的宣紙和毛筆過來。" 這一夜,紫萱不停地在宣紙上寫寫擦擦,不知浪費了多
少宣紙,最後整理出一個稿子,然後再拿一張仔仔細細地騰了上去,臨睡前,她
将草稿付之一炬,抱着最後一張怔怔地看了一會,忽滿面通紅,忍不住想去改改,
但還是忍住了。

  第二日中午,紫萱懷揣着那張宣紙,來到張小凡的府邸,敲了會門,然後小
昭從裏面打開,兩人對視,小昭神秘一笑,紫萱則微微害羞,摸出那宣紙,偷偷
塞給小昭,然後頭也不回的跑掉了。

  小昭莞爾,她是從紫萱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忍不住想幫她一幫,倒不是真
的自己想要虐人家,此時見她一臉羞澀,全無昨日的嬌蠻,忍不住有些期待起來。

  于是走到椅子上準備打開宣紙看一看,冷不防張小凡一頭湊了過來,好奇問
道:" 娘子,看什麽呢?" 小昭一把捂住宣紙,哼一聲:" 女孩家東西,走一邊
去。" 自從她情海取下來,沒有外人的時候,再沒有往日的順從,俨然又變成一
朵帶刺的玫瑰。

  張小凡打又打不過,講歪理又講不過,哼哼兩聲,走了開來。

  小昭緊盯着張小凡,見他走到一旁實在看不到了,這才打開宣紙細細閱讀起
來,隻見一行行娟秀的小字:" 我一直有個夢想,就是突然被一個壞人抓住,那
人将我束縛調教,我若不聽話,他就狠狠虐待我,我若聽話,他就玩弄我羞恥我,
每天将我囚禁着,把我當做他的玩物,我無論怎麽哭喊求饒,都不肯放了我,也
不知道要玩弄我多久,你是不是很想笑,想笑就笑吧,嗚嗚。" 看完,小昭呆了
半響,暗想從哪找這樣一個人,偏頭瞧了張小凡一眼,然後哼的一聲扭過頭去,
可不能便宜了他。

  張小凡在一旁看的莫名其妙,對那宣紙上的東西更是感興趣,在一旁如貓撓
一樣,又不敢亂動。

  小昭在那皺眉,冥思苦想了半天,小荷也不合适,宅仙子更不合适了,難道
這麽信心滿滿的,突然就要失信于人了麽。

  難道要自己親自出手麽,她幻想着自己手持皮鞭,穿着漆皮長靴的高冷模樣,
隻覺怎麽也搭不上邊,自己明明應該是挨虐的那一方好不好。

  小昭正在那唉聲歎氣,冷不防感覺臉側輕輕熱氣,頭一扭看見張小凡正呆呆
地躲在後面看着宣紙,她連忙将宣紙一收,轉身就是一拳,隻把張小凡打飛到床
上,然後怒道:" 這可不是我寫的,是紫萱寫的,你可不許告訴别人,不然一輩
子别想碰我!" 張小凡躺床上,哎呀哎呀捂着肚子滾了幾圈,不聽得點頭,:"
知道,知道,是紫萱寫的,不是你寫的。" 隻是那眼神古怪,怎麽也藏不住。

  小昭怒急,哼道:" 你知道個屁!" 但是既然已被張小凡看見了,她也不再
隐藏,于是全盤脫出,又拜托張小凡想想主意。

  張小凡這才明白過來,于是拍拍胸脯,一臉正色道:" 爲了不讓娘子失信于
人,爲夫就犧牲自己,親自出馬吧。" 小昭一把将他推倒,狠狠踩了幾腳,怒道:
" 就算老娘親自出馬,也輪不到你,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張小凡躺着一把抱
住小昭的小腳,撫摸起來,溫柔說道:" 恩,娘子說的對,爲夫還是調教玩弄我
家夫人才對,要玩弄她,調教她,讓她哭泣求饒才對,絕不會去招惹别的女人。
" 小昭紅着臉呸一聲,卻是被他說的有些癢癢的。忽然靈光一閃,哼道:" 便宜
你了。" 張小凡正聽得莫名奇妙,小昭忽然溫柔的撲了過來,一臉含笑,膩膩地
說:" 相公,乖乖,借一點東西給我好不好?" 張小凡一臉警惕,:" 先說是什
麽東西?" 他還沒說完,隻覺頭皮一痛,被小昭拔下一縷頭發,詫異問道:" 這
是幹嘛?" 小昭得意笑道:" 一會你就知道了。" 然後将手上的頭發一吹,一縷
仙氣度了過去,那縷頭發飄揚起來,化作一個赤身露體的張小凡躺在地上,隻是
雙目緊閉,毫無生機。

  張小凡心中詫異,隻覺那軀體跟自己似有一絲聯系,剛想開口,見到小昭歡
快的走了上去蹲下,一指熒熒發光,不知道在幹什麽?

  小昭此時隻覺種種妙法鋪面而來,她仙基渾厚,已是天仙神魄,平時從未追
溯過道法本源,此時有心,種種妙法無師自通,就連那破解情海的法門也一瞬間
出現無數種,她忍住不去想那破解法門,隻專心在那軀體中空無一物的心識上刻
畫着,宛若創造一個新的生命。

  良久,她擦擦臉上的汗滴,擡頭朝張小凡賣弄道:" 好啦,快過來瞧瞧。"
張小凡好奇湊了過去,見那軀體躺在地上,旁邊小昭說一聲:" 站起來。" 然後
那軀體就立即站了起來,既不恭敬,也無神采。

  張小凡正待追問,小昭已開口說道:" 這個張小凡隻聽我一個人的話,我讓
他蹲下,他就蹲下,我讓他站起來,他就站起來。" 果然那軀體跟着一蹲一起,
好似唱戲一樣。

  張小凡問道:" 他能行麽?我瞧他傻傻的?" 小昭哼道:" 他雖然沒有神魄,
但是識海中被我刻下了種種調教的方法,哼,比你強多了,我以後隻要他,不要
你了。" 張小凡被自己比下去,隻覺哭笑不得,他想起剛才跟着軀體的聯系,于
是朝那軀體伸手摸去,不料剛剛觸摸到,那個軀體化作一道白光鑽入張小凡體内,
再不見蹤影。

  張小凡連忙檢查識海丹田,忽然種種調教方法,種種道具思路湧現出來,他
歡快一笑:" 娘子,我都會啦。" 小昭哭笑不得,嗔他一眼,說道:" 快,看能
不能再弄出來。

  張小凡點頭,靜靜觀察識海,見果然有一團奇異神魄,于是一施法分離出來,
那軀體又出現在身側,軟軟倒了下去。

  小昭白了他一眼,然後拍拍胸脯,呼了一口氣,幸好還在。然後說道:" 相
公,你幫他起個名字吧。" 張小凡點點頭,想了一會,說道:" 他一臉毫無神采,
甚是駭人,就叫鬼厲吧。" 然後蹲下笑道:" 兄弟,你就去待我好好玩一玩,回
來再告訴我。" 小昭一把把他推開,冷笑一聲:" 等他回來,我會抹掉他的記憶,
你什麽也别想知道?哼。" 說完幻出一個駭人面具,戴在軀體臉上,哼道:" 這
才配得上鬼厲這名字。"

  第二十六章:艱難抉擇

  當天黃昏,許菲已跟張小凡打好招呼,領着鬼厲直奔東峨山而去,她還要去
布置場地。

  夕陽的籠罩中,山巅的湖泊波光粼粼、泛耀着橘紅的波紋。

  許菲舒服靠在一把石椅上,不停地指揮鬼厲在一壁石仞上挖掘翻土,翻出的
土都堆在湖泊邊上,不一會堆成一座小山。此時原來的茅屋早已被拆掉,地上一
片廢墟。

  許菲準備将自己的第一個家徹底改造,至于宅仙子,按她擱哪待哪的性子,
哪怕天山劍派被滅,她也恐怕會繼續呆着。

  等到明月當空,夜朗星稀的時候,鬼厲宛若一個泥人閃到許菲身邊,毫無生
機地道一聲:" 好了。" 然後僵立那裏,一動不動。

  許菲捏住鼻子,哼道:" 髒死啦,快去洗洗。" 鬼厲二話不說,一把扯掉身
上衣衫,撲通一身躍進湖泊,濺了許菲一身水。

  許菲手忙腳亂,擦掉水滴,恨看了他一眼,見他自顧自地光着膀子着洗澡,
卻是突然想起了初見張小凡那一幕,哼一聲:" 臭不要臉。" 然後許菲朝那挖出
的黑黝黝洞穴走去,剛走到門口見地上一堆閃耀五彩的石頭,赤碧青紫,熒光萦
繞,傻子也知道是寶物,她順手就收了起來,朝着洞穴走去,走了約莫二十丈,
眼前豁亮,幾個點燃的火把立在中間,四周是一塊約莫百丈的巨大空間。

  許菲聞着潮濕陰冷的空氣,得意地想着:" 這裏以後就是囚室了。" 然後她
以指爲劍,将那空間削成正方形,泥土紛紛化爲飛灰,再施展法力一震,四周泥
壁上的泥土不停被擠壓變實,又拓出約莫五丈的距離,最後她一指燃起清火,倏
然一張,整個空間被清火充斥,那厚實的泥土發出滋滋聲,不一會,那四周泥牆
和地面宛若黑色琉璃一樣。

  她此時玩興又起,再一指清火洞穿了地面,直射入湖泊的方位,引來一汪湖
水,然後順着指尖畫出一道溝渠,最後彙成一個水潭。她猶不盡興,又朝上一指,
刺破一道口子,引來一道星光,照在那水潭上,真是夢幻美麗。然後又将剛才的
門口撿到的寶石,紛紛鑲嵌到四壁上,頓時屋内熒光閃閃,七彩閃耀。

  許菲此時回過神來,瞅着這夢幻般的場景,哪像用來做地牢的,仙境還差不
多,于是又在屋頂繪出一個巨大的恐怖惡魔圖案,将兩塊最大的紅色寶石點綴它
雙眼,頓時一股陰森恐怖感鋪面而來。她歡快地拍拍手,暗暗爲自己點了贊。

  随後又不停拓展,囚室,卧房,家具,吊鈎,最後将張小凡搜刮來的刑具一
一擺放完畢,最後靈機一動,又出去将那鳳車運了進來,置放在水渠中,再将那
鳳車塗成漆黑,八片風葉宛若惡魔的翼翅。

  最後她捋了捋耳邊的長發,滿意地打量着這既是夢幻,又是恐怖詭異的囚房。
遐想這裏即将發生的一幕幕,有些心馳神蕩起來。

  她轉身嬌喝一聲:" 鬼厲,洗好進來。" " 相公說的說,鬼厲看起來傻傻的,
不知道頂不頂用,我要先調試一下。" 許菲一本正經的想道。

  沒一會,鬼厲穿着一身黑衣,戴着面具倏然出現在許菲身旁,許菲瞧那鬼厲
的恐怖面具,和這陰森的囚室相映,猛地心中一顫,竟有些害怕忐忑起來。

  她輕咳一聲,命令道:' 鬼厲,過來摸我,粗暴一點。" 鬼厲猛然上前,一
把握住許菲一隻腳腕,使勁一擡,架在自己肩膀上,然後一手探進許菲衣襟中,
捂住那胸前的渾圓,使勁搓揉起來,一手塞進她裙擺,毫不客氣的狠捏。

  許菲上下同時被襲,她大聲呻吟起來,好像要喘不過氣,但眼神卻奇異地盯
着面前正玩弄自己的鬼厲,過了一會,鬼厲越來越粗暴,她隻覺乳房和下體一陣
生疼,忍不住喘氣道:" 啊,輕一點……" 随即鬼厲手法變輕,慢慢的溫柔愛撫
起來。

  許菲享受了一會,感覺有些不盡興,一邊喘氣一邊哼道:" 再粗暴起來,撕
我衣服,使勁折騰我。" 鬼厲立即将許菲往地上一推,随即撲了過去,欲要撕她
衣服。

  許菲靈機一動,想要再測試一下,于是嘴裏不說話,隻是雙手舞動掙紮起來,
随後想要爬起來,躲離他。

  鬼厲卻一下子坐到她纖腰上,一隻大手擒住她兩隻手腕,摁在她腦袋上面,
另一隻手呲啦一聲,撕破她上衣,露出了顫動雪白的乳房,和隐隐水蛇般腰肢。

  許菲緊閉小嘴,不停地扭動身子,小腳踢他後背,但不一會,渾身上下的衣
裳都被鬼厲撕成一縷縷的,散落在地上。

  鬼厲又一手摁住她雙手,一手兩根手指捅進她下體的蜜穴,使勁抽動,濺起
朵朵水花。

  許菲忍不住呻吟起來,那兩根手指不知輕重,直狠很塞入,果然有些生疼,
不一會她眼眶中已含了些淚珠。

  那鬼厲越來越粗暴,似下山的猛獸,玩弄了一陣之後,又蹲了下來,松開抓
住她雙手的大手,将她翻過身子,按趴在自己腿上,于是一手使勁在後面抽動,
一手在前面揉捏那乳房,捏成各種形狀。

  許菲此時隻覺在驚濤駭浪之中,雪白肉體任人玩弄,一種屈辱感油然而生,
她享受了一會,開口喘氣道" 停下。" 随即鬼厲停下,一把甩開腿上的赤裸少女,
扔在地上,然後僵立一旁,好似剛才的事,與他無關。

  許菲被扔的翻滾了一圈,回頭幽怨的瞪了他一眼,然後趴地上緩了一會,她
感覺非常滿意,暗想不虧是本小姐做出來的。

  然後翻過來,赤裸半躺着,翹起一隻修長的大腿,面對鬼厲,膩聲說道:"
鬼哥哥,你好粗暴啊,人家可經不起你折騰。" 鬼厲一動不動,好似面前是快木
頭。

  許菲想了想,摸出一個腳環,說道:" 鬼哥哥,記住了,當我戴上這個腳環,
所有的命令,都是無效的。" 鬼厲回到:" 好。" 許菲再笑道:" 那鬼哥哥,幫
我戴上這腳環吧,過半個時辰再取下。" 說完悠然伸出一條長腿,遙遙指向鬼厲。

  鬼厲蹲下撿起腳環,咔啪一聲對準那雪白的腳脖子套了上去。

  許菲感覺仙氣被禁,忍不住喘了口氣,哼道:" 鬼哥哥,扶我起來。" 鬼厲
無動于衷,似沒聽到。

  許菲暗喜,她自個兒爬了起來,撲到鬼厲懷中,撒嬌道:" 鬼哥哥,你怎麽
不理人家。" 鬼厲木然。

  許菲直整個人都纏了上去,不住撫摸他,猶如纏着一個木樁,隻在那賣弄風
騷,勾引個不停。

  過了半個時辰,鬼厲一把握住纏在腰側的雪白大腿,卡帕一聲,将那腳環取
了下來。

  許菲繼續纏着,膩膩地說道,:" 鬼哥哥,親我一下。" 鬼厲随即俯身,一
手摟住她腰肢,在她額頭上輕點一下,然後倏然筆直,再不動彈。

  許菲撒嬌哼一聲:" 一點都不懂情調。" 然後從她身上下來。命令道:" 幫
我捏捏肩膀,溫柔一點,大腿也捏一捏,剛才你弄痛我了。" 說完趴下伏在地上。

  鬼厲立即蹲到她身側,輕輕按捏起來。

  許菲舒服的哼哼起來。

  想了好一會,終于扭頭顫音道:" 你一會站在這裏,十二個時辰之内,如果
你見到我戴着腳環進來,你就把我抓起來,使勁玩弄我,折磨我,這屋子的道具
任你使用,目的是讓我變成你的寵物玩偶,然後三天後停止,摘下腳環,聽懂了
麽?" 鬼厲回一聲:' 好。" 許菲一臉紅潮在享受按摩,一邊卻是下面濕漉漉的,
心中隻是歡呼直叫:' 不行了,不行了,真的要玩麽?啊呀,羞死人了。" 但欲
望戰勝了理智,許菲起身,走出洞窟,見外面已經星光萦繞,于是去湖中洗了澡,
瞧着月光下自己的臉龐倒影在水中,兩隻小臉龐紅通通的,似要滴出水來,她雙
手捂住臉暇,緊閉雙眼,使勁搖頭:" 哎呀,太羞人了。" 慢慢蹭蹭地洗完澡,
她赤身躺在一塊青石上,将已經複原的紫色衫衣,化作白色輕紗,頓時宛若谪世
仙子。

  她小手發抖,顫顫地摸出那個腳環,怎麽也不敢套上去,回頭瞅了黝黑的洞
窟一眼,好像要吃人的惡嘴,感覺又是害怕,又是刺激,好似正面臨人生最艱難
的選擇。

  第二十七章:浩瀚如海

  許菲坐在青石上,掙紮了好久,忽然痛苦地閉上眼睛,将那腳環咔嚓一聲套
在腳脖子上,然後霎時瞪大眼睛,盯着那鑲玉的腳環,内心隻有一個聲音,:"
完蛋了,逃不掉了。" 她豁出去了,一步一挨地挪到洞窟旁,瞅着那洞窟,心裏
直發顫,忍不住都要哭起來,于是蹲着身子,慢慢挪到那大廳,悄悄把腦袋伸了
過去一瞧,鬼厲正木樁似的站在那,忽然扭頭看她一眼。

  許菲連忙縮回腦袋,一顆心似要跳出來,小手撫在快速起伏的胸部上,生怕
他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

  等了一會見沒什麽反應,又把腦袋伸過去一瞧,那鬼厲仍然傻站在那,一動
不動。

  于是悄悄蹲着,爬進大廳,不敢發出一點聲音,眼神直瞅瞅的盯着鬼厲。

  霎時鬼厲猛然把頭轉了過來,緊盯着她看,好似要吃人的惡鬼。

  許菲驚呼,呀的一聲,連滾帶爬地溜回通道,生怕他突然撲過來。又緩了一
會,想起剛才自己的狼狽模樣,暗笑戴上情海後,膽子也變小了。

  忽然她一拍腦袋,暗道:" 不對啊,剛才他看見我了呀,怎的沒過來把人家
抓住,然後那個那個……" 說完低頭看看自己的小腳,原來白衫輕紗與那紫衫不
同,紫衫下面是飄帶,遮不住雪白大腿,白衫輕紗是裙擺遮到腳跟了。

  她恍然大悟,立即大膽起來,再爬出通道,進了大廳,朝那邊傻站的鬼厲撒
嬌道:" 鬼哥哥,你在看什麽呀?怎麽不理人家啊。" 他的鬼哥哥一動不動,扭
頭冷冷看了她一眼,又回過頭去,保持着剛才幫她按摩的方向。

  許菲覺得又刺激又害怕,她偷偷摸摸地蹭到鬼厲身旁,隻覺越是接近,心跳
的越快。

  終于到了鬼厲的背後,她從背後一把捂住鬼厲的雙眼,嬉笑道:" 鬼哥哥,
你猜我是誰?" 鬼厲沒理她。

  許菲愈發大膽,晃到他面前,在他懷中蹭啊蹭,撒嬌道道:" 鬼哥哥,你好
傻哦?" 鬼厲又是低頭看了看她腳,見一襲輕紗披地,隻露出幾根腳趾,沒見到
什麽腳環,又揚起頭,雙目無神地站着。

  許菲不安心地捏了捏裙擺,把披巾往下拉了拉,使勁遮住,隻覺自己正在玩
火,竟是如此的美妙刺激。

  于是她繼續賣弄風騷,拉扯着鬼厲的肩膀,撒嬌道:" 鬼哥哥,人家好想被
你玩弄,被你調教,你怎麽都不理人家。" 鬼哥哥依然不動。

  她然後又道:" 鬼哥哥,你來抓人家啊,抓住了,有賞哦。" 許菲正賣弄風
情,鬼厲忽扭過頭來,回一聲:" 好。" 說完便伸手要來抓她。

  許菲腦袋一下子懵掉了,這時鬼厲已經抓住她的胳膊上的袖擺,她驚呼呀的
一聲,雙手拼命拍打,扯開了那手,然後閃身躲到一旁,驚疑不定地盯着鬼厲。

  鬼厲被她甩開,卻是一個加速,沖刺過來,一把将她按到在地上,雙手緊緊
摁住她的兩隻手,不讓她掙紮。

  許菲仰面躺在地上,雙手被死死摁住,她想到接下來的凄慘遭遇,立即淚奪
眼眶,拼命的掙紮起來,但那手力量奇大,她完全逃脫不開,又是用腳拍打他的
背脊,哭着道:" 你要幹什麽?" 鬼厲本來将她摁在地上,再不動彈,忽感覺背
後被她小腳敲打,扭頭一看,那雙揮舞的小白腿上正套着一個鑲玉腳環,一時隻
盯着那腳環看,再不面朝許菲。

  許菲霎時明白過來,見鬼厲盯着自己的小白腿猛看,她悔的腸子都清了,使
勁抽泣起來,哭道:" 鬼哥哥,能不能打個商量,一會稍微溫柔一點?" 鬼厲沒
有接話,扭過頭來,将她整個人抱了起來,搭在肩膀上,朝一旁走去。

  許菲趴在他肩膀上,感受那緊緊箍住自己腰肢的手臂,隻覺渾身無力,事到
臨頭,反而沒剛才那般害怕,隐隐竟有些期待,不知他要怎麽調教自己。

  有句話說的好,既然沒法反抗,那就好好享受吧,正是她此刻内心的寫照,
隻是回憶起那句," 讓我變成你的寵物玩偶" ,内心又是有些不安。

  她胡思亂想了一通,鬼厲已将她扛到一個吊鈎下,抓住她的手铐了起來,吊
在吊鈎垂下的鐵鏈上。

  許菲乖乖地任他擺布,不掙紮,也不哭喊,隻瞪大眼睛瞧着鬼厲的面具。

  此時許菲身穿一襲白衣輕紗,雙手高舉,一條鐵鏈垂下拷住她雙手,她再不
能逃跑。

  忽見鬼厲圍着自己轉了一圈,然後站在面前,伸出大手,按在那似聳衣而出
的乳房上,隔着輕紗愛撫起來,手法甚是溫柔。

  許菲瞪大眼睛瞧着那雙手,溫柔地在自己乳房上按摩,衣裳的褶皺聳立處也
随之蕩漾,忽又兩根手指捏住那嫣紅一點,輕輕摩擦,被玩弄的乳房處傳來陣陣
異樣,不一會情欲之火燃起,渾身燥熱起來,再不低頭看了,閉目輕輕呻吟起來,
隻覺臉暇發燙,心中暗想,還是挺溫柔的嘛。

  被摸了一會,已是雙眸迷離,輕喘蘭香,下體也濕潤起來,大腿開始摩擦蹉
跎,終于情難自盡禁地呻吟一聲:" 下面……。也要摸".那鬼厲竟是非常聽話,
立即蹲下,一手探入裙擺,在濕潤滑膩的瓣唇上輕輕摩擦。

  許菲隻覺得飛上雲霄,瓣唇上粗糙的觸感讓她身體發酥,情難自禁的扭動起
來,大腿死死夾着。

  過了一會,鬼厲忽收手,再不摸了,僵立一旁。

  此時欲火焚身,那雙手咋然停下,隻覺瓣唇和乳房上一陣空虛騷癢,許菲忍
不住扭動下身子,隻盼他再摸上來揉揉,于是呻吟道:" 别………别停下…還要
……".鬼厲回一句:" 求我。" 許菲抿抿嘴唇,過了一會,眼眸含了一層霧氣,
蚊吟一聲:" 求你繼續摸我,不要停…嗚嗚。" 鬼厲這才繼續撩摸了起來,剛觸
到那片溫軟,許菲立即如久旱逢甘霖的曠婦一樣,大聲呻吟。

  又過一會,鬼厲又停下來,這次不待他說話,許菲立即說出聲來:" 求你繼
續摸,不…要停。" 鬼厲卻不理她,隻站在一旁。

  許菲渾身燥熱的難受,不停摩擦大腿上的肉,想要碰一碰瓣唇,但怎麽也觸
不到,嘴裏隻是呢喃着哀求。

  鬼厲端來一桶水,嘩啦一下撲在她身上,立即潮濕了她全身,發梢衣擺簌簌
滴水,輕紗沾水透出裏面的肉色。

  許菲渾身一涼,立即情欲被壓住,她驚呼一聲,甩甩臉上的水滴,然後盯着
鬼厲,不知道他又要幹什麽。

  但鬼厲仍然不動。

  過了一會,她身上潮濕的輕紗又變的溫暖起來,于是欲火又起,隻覺的渾身
地輕紗溫暖地包裹着自己嬌軀的性感,于是來回扭動臀部,忽感覺一片輕紗沾水
後搭在那瓣唇上,她如看到救星,更賣力扭起來,但終究是望梅止渴,她漸漸失
望,不住哀求………

  随着鬼厲的無動于衷,欲火逐漸平息,許菲深深吸了一口氣,恨恨地盯着鬼
厲。

  鬼厲站了一會,又上前搓揉她的乳房,一手探到她下面,摩擦那唇瓣,手法
依然那麽溫柔。

  陣陣快感襲來,許菲仰着腦袋,閉上眼睛,她的肌膚又染上一層潮紅,但心
中卻是哀鳴起來。過了一會,逐漸意亂情迷,她嘴裏不停地哀求:" 求…你了,
不要停,千萬………不要停啊。" 果然鬼厲又直起身子,站到一旁。

  洶湧的愛欲,似乎隻要一點就會爆炸,但偏偏此刻那鬼厲又停了下來,許菲
簡直要發狂了,她拼命地掙紮,想要掙開那手铐,好好慰勞一下自己,一陣稀裏
嘩啦鐵鏈響聲後,她怒喝一聲:" 臭王八蛋,有種要了我!" 鬼厲隻站着,也不
說話。

  許菲感到絕望,她垂下頭,嘤嘤抽泣了起來,淚水在她臉上畫出兩條蚯蚓。

  鬼厲又上前,伸手摸她。

  許菲掙紮着往後躲,驚叫道:" 求你不要再摸了,嗚嗚。" 鬼厲居然停下了,
不再動。

  許菲哀泣一會,見沒人來摸她,于是慢慢擡起頭,弱弱道:" 要不,再摸一
會吧。" 鬼厲仍然不動。

  許菲又拼命掙紮起來,跟着又低頭猛哭。

  哭着哭着,忽感覺手腕上似纏上什麽東西,她擡頭一看,鬼厲正拿個麻繩在
纏繞自己手腕,她一邊哭一邊嚷嚷道:" 你還要幹嘛……嗚嗚。" 鬼厲打開她手
上的鐐铐,放了下來,然後用麻繩将她雙手五花吊在身後,再在她膝蓋上方和大
腿根部緊緊纏上四五圈。

  這時許菲已哭的沒有力氣,隻癱坐在地上,任他施爲。

  鬼厲摸摸她頭發,說道:" 聽話,就摸你。" 許菲隻覺一股怨氣湧上心頭,
她怒叱一聲:" 走開,誰要你摸。" 鬼厲站了一會,伸手将她身上衣裳全部撕碎,
隻留下幾縷懸挂在麻繩纏繞的地方,然後雙手又朝面前的雪白肉體摸了上去。

  許菲哀鳴一聲,被撲倒在地,那惡手不停撫摸她敏感點,不一會剛剛壓制的
欲火又燃了起來,她無力地扭着身子,臉上早已哭成淚人。

  鬼厲收手,再說道:" 聽話,就摸你。" 許菲哭哭啼啼的哀求,:" 我聽話,
一定乖乖聽話…嗚嗚。" 鬼厲拿起一個口枷,随手一扔,說道:" 撿回來。" 許
菲勉強站起身子,挪了過去,然後蹲下用嘴咬住,但卻再站不起來了,于是嗚嗚
地朝鬼厲看着,見鬼厲毫無反應,于是在地上蹭啊蹭,蠕啊蠕,好不容易到了鬼
厲面前,她趴在地上,仰頭看着他。

  鬼厲伸手在她屁股上輕輕揉了起來,許菲立即一臉享受,不住抖動小屁股,
呻吟一聲,卻是不小心把口枷弄掉在地上,她連忙擡頭去看鬼厲。

  鬼厲不再撫摸,又去拿根鞭子,朝着那雪白肉體,一頓猛抽,頓時白皙的皮
膚鞭痕血印,縱橫交錯,爬滿了她全身。

  許菲躺在地上翻滾,不停地哀鳴求饒,見鬼厲不肯停手,情急之下,一口咬
住那口枷,然後一臉淚痕地擡頭給他看。

  鬼厲果然停下,伸手觸摸她身上的鞭痕,許菲一陣刺痛,嬌軀顫抖,卻是不
敢躲開,隻咬着口枷嗚嗚抽泣。

  鬼厲取下她咬住的口枷,然後溫柔摟住她,許菲撲進他懷中,立即啊的一聲
大聲哭起來,似有千般委屈。

  許菲哭了一會,情緒漸緩,鬼厲再伸手在她身上撫摸遊走,将她全身摸了遍。
許菲欲火又起,在他懷中咿呀咿呀的呻吟,任他玩弄,宛若受寵的小貓。

  鬼厲一手摟着她,另一隻手停下來,指着自己的裆部,說道:" 舔它。" 許
菲一臉潮紅的盯着他看,堅定地搖搖頭。

  鬼厲又說:" 舔多久,摸多久。" 許菲聽完,哇的一聲哭出來,嚎道:" 你
又欺負我,嗚嗚。" 鬼厲不爲所動,許菲雙瑕飛紅,暗想反正是相公的身體,舔
就舔吧,隻要他肯繼續摸我。于是将頭朝他裆部伸去,見他穿着衣服,又擡頭疑
惑的看了他一眼,見他不爲所動,于是用牙齒咬住那腰帶,松開結,頓時一根充
血巨大出現在自己面前,晃晃悠悠。

  許菲閉上眼睛,将它含了進去,嗚嗚舔了起來,她此刻隻覺被作賤的如此可
憐,卻是自己一手安排的。

  許菲嗚嗚舔舐一會,正感受着那份屈辱,忽鬼厲往後一退,充血巨大從她口
中滑出,她想起那句" 舔多久,摸多久。" 連忙跪爬向前,再一口含住,嗚嗚起
來。

  一會忽覺腦袋上被按了一隻手,将腦袋往後推,要推離那充血巨大,她連忙
使勁抵住,一個不小心銀牙在那上面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

  她心中驚慌,忙一臉無辜地擡頭看他。

  鬼厲将她一把提起來,用麻繩吊住她一隻腳,懸吊了起來,長發拖了一地。

  許菲腦袋充血,霎時一臉紅暈,看着面前倒立的鬼厲,連忙求饒。

  鬼厲持鞭使勁抽打,直打的皮開肉綻,然後潑她一身冷水,走出洞窟,留她
一人在那靜靜地吊着。

  這一吊就是一夜。

  第三天,一個雪白的肉體在地上跪爬,她嘴裏咬着口枷,脖頸上套個項圈,
鐵鏈被前面的鬼厲牽在手中。

  兩人圍着東峨山巅繞了一圈,複又回到洞窟中。

  鬼厲取下她口枷,伸手朝裆部一指。

  雪白肉體立即撲了上去,用嘴扯掉腰帶,再低頭一口含住,嗚嗚舔舐起來。

  鬼厲一手撫摸她胸部,一手在她屁股上撫摸,那雪白肉體舔舐的更歡快了。

  忽鬼厲一把推開她,扔在地上,又将她四肢綁縛在一個鐵床上。

  許菲正享受那久違的撫摸,忽被他推開,綁了起來,又是一陣哀鳴,這三天
她從未盡興,花蕊中的愛液留了一灘又一灘,但始終空虛着,簡直是度日如年,
她此刻覺得世界是如此的黑暗,讓人無力反抗。

  那鬼厲又去拿了把鞭子,許菲低頭看看自己遍體鱗傷的嬌軀,無力的閉上眼
睛。

  咔啪一聲,鬼厲取下了她腳上的腳環,然後侍在一旁,一動不動。

  許菲隻覺一股陽光照進她的心扉,驅散了那邪惡的黑暗,卻是仍不住嚎啕大
哭起來,隻覺無數的委屈随着這哭泣随之煙消雲散。

  哭了好久,好久,才抽泣着說:" 給我解開。" 鬼厲上前解開拷具,然後僵
立。

  許菲哼道:" 過來摸我。" 鬼厲剛伸手,許菲又說:" 停下。" 鬼厲又站了
回去。

  許菲哼一聲,直起上身,許菲再哼道:" 再來摸我。" 鬼厲又伸手要摸,眼
前快要觸到,許菲輕叱道:" 滾一邊去。" 鬼厲當即躺倒地上,打了個滾,滾了
幾圈,滾到一邊。

  許菲又哼道:" 扭個屁股,跳個舞我看看。" 鬼厲立即爬起來,邊扭邊跳起
來。

  許菲再不看他,伸手朝地上的撕爛的衣服一指,那團破爛迎面飛來,中途化
作白光,她赤裸的身軀在地上轉了一圈,白光在她身上化作白衣輕紗,宛若仙人。

  許菲轉頭對鬼厲喝道:" 我不喊停,不許停。" 然後一腳踏上白雲,朝魔教
急速而去。

  雲層之上,涼風獵獵,吹得她衣衫飄揚飛舞,目之所及,山河壯麗,浩瀚無
邊,正如她内心一般,欲火澎拜洶湧,浩瀚如海。

  第二十八章:芒果菠蘿

  這日張小凡剛蓋上被子就寝,忽感到屋内一陣風聲,連忙起身望去,見自家
娘子在一卷風中顯出身形。

  隻見她鬓角淩亂,瓊鼻小臉上布滿汗滴,一雙勾魂的雙眸水汪汪的,那衣衫
的系帶也有些松了,一身風塵仆仆。

  張小凡連忙下床走近,詢問道:" 怎麽啦,娘子,怎的這麽匆忙。" 話音剛
落,見自家娘子整個人撲進他懷中,一口吻了進來,兩人糾纏濕潤了好久,她擡
頭一臉水汪汪地眼神看着自己,動情哀求道:" 相公,我要。" 張小凡喘了一口
氣,有些哭笑不得,不知她在鬼厲那受了什麽委屈,此時不待多問,一把将她抱
起,橫放在床榻上,然後開始脫衣衫。

  誰知許菲見他脫的磨磨蹭蹭的,迫不及待地伸手攬住他腰,一把拖了下來,
随即俯身趴他身上,雙手立即纏了進去撫摸那粗糙的胸膛。

  張小凡吃力地驚呼道:" 娘子,輕一點。" 許菲嫌他羅嗦,取出兩個鐐铐,
咔哒一聲鎖住他兩隻手腕,再将鐵鏈一扔,立即纏住床腳,然後雙手齊下,拉扯
他衣服,不一會就扯成了一縷縷的。

  跟着她渾身突然燃起清火,一閃即逝,待清火逝去,她已經赤身裸體,一絲
不挂,然後擡起小蠻腰,對準位置一下朝他下面坐了下去。

  許菲剛一坐下,感受下面的充實,孕育的欲火蓬勃而發,長長呻吟一聲,嬌
軀一陣陣痙攣,竟是瞬間到達了高潮。

  随即癱軟了一小會,回味了一下,再慢慢扭動腰肢,淫聲蕩語,長發飄散起
伏,隻覺此刻就在天堂。

  張小凡雙手被鎖,看着身上的娘子在兀自上下折騰,雪白乳房上下晃動,他
下體陣陣快感,感受那裏面的潮濕溫暖,有種正被娘子強暴的感覺,此刻自家娘
子竟是化身吃人的妖精。

  過了一會,張小凡低呼一聲,噴射精華。許菲扭了一會感覺那下面的松軟,
她猶不盡興,繼續扭着腰肢,隻盼它再堅硬起來。

  張小凡驚呼:" 娘子,沒有了。" 許菲不理他,扭着扭着,那下面又飽滿充
實起來,她繼續歡快地扭動起來。

  又過了一會,張小範又低喝一聲,然後驚呼道:" 娘子,真的沒有了。" 許
菲仍不理他,兀自扭着。

  如此四次之後,許菲感覺那下面的松軟再堅硬不起來,面前的張小範已是一
臉哭相。

  許菲淚眼朦朦,哀求道:" 相公,我還要。" 張小凡見她終于肯說話,連忙
接到:" 娘子你快下來,我有辦法。" 許菲依他,爬了下來,松開手拷,側在一
旁,水汪汪地盯着他。

  張小凡立即拿出小荷的法寶,那個圓柱的崎岖物體,掰開她瓣唇,塞了進去,
隻覺塞的無比順利,那瓣唇中似有股吸力,嗖的一聲就吞了進去,然後那圓柱崎
岖開始上下抽動取來。

  此物名塵根,取深海膠岩煉制而成,再取通臂神猿的一絲欲念融入其中,以
禦物術刻畫陣法,能感受女子巢液自行而動,前文不曾描述,此處補上。

  再說許菲得塵根進入,張小凡又開啓了禦物陣法,那下體的沖擊讓她暢快淋
漓,但沖擊欲大,那塵根也欲容易滑脫而出,她連忙一手使勁頂住,不一會,小
手都發麻了。

  張小範見狀,再取出許菲給他的彩繩,給她下面綁個繩褲,死死系住。

  許菲這才抽出手掌,癱伏床上,扭動享受起來,那蕩叫一聲高過一聲。

  張小範一不做,二不休,将那彩繩延伸,綁住她雙手雙腳,密密麻麻纏繞幾
圈。

  許菲目光迷離,輕喘道:" 嘴也堵上。" 張小凡點點頭,給她戴上馬具口球,
頓時呻吟聲變成嗚嗚聲,那纏裹彩繩的雪白肉體在床上扭動享受起來,下體的塵
根抽插,噗噗作響。

  張小凡打點完畢,一屁股坐了下來,低頭檢查自己的寶貝,回想剛才娘子的
瘋狂,一陣惡寒。

  第二天,許菲一臉春色,眉宇間滿是滿足,此時塵根彩繩已經取下,她偎依
在張小凡懷中,不停地軟語道歉。

  " 相公,你是不知道,那鬼厲折磨了人家三天,人家也被欲火折磨了三天,
嗚嗚,昨晚人家是粗暴了一點,但還不是鬼厲害的。" 許菲如是說到張小凡哼道:
" 嗯,都怪鬼厲,與你無關。" 許菲摟住他使勁晃了起來,哀求道:" 都怪人家,
不怪鬼厲好了吧,相公你要怎樣,我都依你。" 張小凡回到:" 那你以後,要事
事聽我的話,我說往東,就不許往西,我說趴着,就不許躺着,你可能做到?"
許菲見他一臉的淫賤,自是不依,兩人讨價還價一翻,定下每月張小凡可命令她
三次,她不得忤逆,又以" 芒果菠蘿" 爲暗号,張小凡這才一臉和顔悅色,笑嘻
嘻地摟着她愛撫起來。

  兩人溫存一會,張小凡有些興緻,于是伸手探進她懷中撫摸,不料許菲立即
躲開,閃到一邊,嬉笑道:" 人家被折騰了一宿,有些累了,相公你也快去吃早
餐吧。" 張小凡豈能如她所願,起身去捉她,無奈身手沒人家好,隻見她蹦蹦跳
跳,還有空回頭抛個媚眼,兩人在屋裏圍着桌子嬉鬧了幾圈,仍不能得手。

  張小凡雙手撐着桌子,見她一臉得意,顯是報複剛才的無禮要求,恐怕是想
騙掉一個名額。無奈興緻已起,遂無奈說一聲:" 乖乖脫掉衣衫,躺到床上等爲
夫來寵信你。" 最後又加上一句:" 芒果菠蘿!" 許菲貌似一臉委屈地敞開衣襟,
脫光衣裳,乖乖躺到了床上,等候他來寵幸,心中卻是得意非常,暗想這就騙掉
了一個名額。

  張小凡哭笑不得,爬上床鋪,使勁折騰起來。

  第二日,許菲領着紫萱來到那東峨山,兩人進了洞窟,紫萱瞧着那遍地的刑
具,一汪清潭的星光,和牆壁上閃耀五彩的寶石,她心中又緊張又害羞,伸手死
死拉住許菲一隻袖擺,一步一步跟着。

  許菲朝那正在扭着屁股跳舞的鬼厲一指,道:" 那是一個傀儡,名叫鬼厲,
就是這次抓你的壞人。" 紫萱擡頭一瞧,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再不害怕,笑問道:
" 菲菲,他在幹什麽?" 許菲小臉泛紅,默一會,這才低聲說道:" 前幾天被他
欺負了三天,我心中有氣,于是罰他一直在跳舞耍寶。" 紫萱偷偷瞧了她的臉,
調笑道:" 菲菲,滋味怎麽樣啊?" 許菲見她調笑自己,于是一臉享受回味無窮
的表情,悠悠說道:" 天上人間,流連忘返。" 心中卻是暗笑,讓你再得意一會。

  紫萱聽她說的直白大膽,不敢再問了,低下頭去,心中隻默默憧憬。

  許菲忽輕笑道:" 紫萱姐姐,你打算玩多久啊?" 紫萱低頭害羞道:" 還沒
想好呢,要不你看着辦吧,反正………。那時我也沒辦法反抗的。" 許菲又一本
正經的問:" 那如果你要是中途求饒怎麽辦?我也不知道你是真求饒,還是假裝
的,要是一個心軟放了你,那可怎麽辦,豈不是打擾了你的興緻。" 紫萱使勁在
她手上捏了一下,羞笑道:" 菲菲,你壞死了,非要死勁折騰人家,到時………
如果我向你求饒,那肯定是假裝的,你不必理會就是了,什麽時候放了我,菲菲
你看着辦吧,讓我有點神秘感。" 許菲拍拍手,笑道:" 那就好啦,馬上就開始
啦。" 紫萱低頭輕吟一聲:" 嗯。" 許菲轉頭朝鬼厲喊一聲:" 過來。" 鬼厲立
即停下手腳,嗖的一聲,筆直立在她面前。

  許菲伸手朝紫萱一指,命令道:" 從現在開始,這女子交給你了,你要好好
折磨玩弄她,讓她變成你的寵物玩偶,知道了麽?" 鬼厲回到" 好。" 說完一把
扛起紫萱朝那刑架走去。

  許菲又補充道:" 每三天讓她滿足一次,每七天幫她修複身體,然後讓她休
息一天。" 鬼厲一把将肩上的紫萱扔在地上,嗖的一聲回到許菲面前,回一聲:
" 好。" 然後再嗖的一聲過去扛起紫萱,繼續走開。

  被他抗在肩膀上的紫萱,剛剛被扔的七葷八素,此時一臉幽怨的看着許菲。

  不一會,洞窟中想起嬌喘呻吟聲,那紫萱美滋滋的享受起來。

  許菲同情地看了她一眼,轉身走了出去。

  到了洞窟外,許菲一瞧湖邊堆積的泥山,正是挖掘洞窟抛出來的,她早有打
算,于是騰雲去了太一道門,領了小荷,又去天山劍派領了宅仙子過來。

  三人站在東峨山上,面對一片廢墟。小荷最是耐不住性子,忙追問道:" 姐
姐,你是說用這些泥土,做一個最豪華,最漂亮的大房子麽?" 許菲點頭,笑道:
" 是啊,現在還沒開始,想瞧瞧你們有什麽想法?" 于是小荷一股腦說出好多,
要有花圃,有最豪華的卧鋪,有草地,有釣魚的地方,有涼亭,有廚房……

  小荷隻在那嘀咕嘀咕半天,許菲又朝向宅仙子問道。

  宅仙子淡淡一笑,:" 我對這些不太懂,妹妹你們看着辦吧。" 三人都有法
力仙術,許菲在那指揮,等到淩晨時,在東峨山巅上已築起一棟小型城堡一樣的
建築,整體呈樹立的橢圓,屋前一塊花圃,地上一個石路一直撲倒湖泊中央,那
有個涼亭。屋内共分三層,第一層寬敞明亮,家具屋椅一應俱全,第二層是廚房
洗浴等等設施,第三層是卧室,三人各一間,中央還簇立一個巨大的房間,屋頂
開窗,有一張巨大無比的床,供三人同睡時使用。

  許菲興緻又起,讓小荷去玉山鎮采集被褥杯子用具,自己則将屋子改造成現
代風格,有地毯,壁畫,熔爐,澡房,桑拿室,一應俱全,最後又在三層中央的
卧室床角各鑲一個純金花紋的鐐铐,屋頂再垂下兩幅金色鏈條,懸在床鋪上方。
小荷捂嘴偷笑,宅仙子卻是點頭贊成。

  最後許菲和小荷拍拍小手,一臉神采飛揚地瞧着這城堡似的建築,兩人又商
議一份,遂取名爲:飛彩閣,各取宅仙子和許菲的諧音,爲此小荷嘟噜個小嘴,
許菲又給那涼亭取名叫荷花亭,小荷這才破眉顔笑。

  第二十九章:波瀾不驚

  話說許菲和小荷建好飛彩閣,俱是心癢難耐,當天晚上便不再回各自門派,
拉着宅仙子就在飛彩閣睡下。

  入夜,三人在二樓澡房洗澡完畢,又趴到桑拿室裏面蒸桑拿。

  三人白花花的美人并排躺着,許菲在中間。

  小荷哈出一口熱氣,興奮地呵到:" 舒服呀,姐姐你太聰明了。" 許菲得意
哼一句:" 嗯,那是當然啦。" 然後側頭看向宅仙子,見她閉目享受,一言不發,
于是伸出小手,在她臀瓣上輕輕撓癢,看看她是不是還這麽淡定。

  宅仙子伏着一動不動,依然閉目,柔柔說一句,:" 莫要胡鬧。" 許菲見她
淡定依舊,于是朝小荷眨了眨眼睛,小荷心領神會,爬了起來,蹲到宅仙子旁邊,
輕說到:" 彩姐姐,小荷幫你捏捏身子吧。" 宅仙子心思單純,不知有詐,她側
頭朝小荷微微一笑:" 謝謝小荷妹妹。" 小荷乖巧嗯一聲,朝許菲打個眼色,許
菲也爬起來,笑道:" 彩姐姐,我的手藝也不錯,我也來幫你捏捏。" 宅仙子朝
她感激一笑,然後閉目低頭享受起來。

  于是兩人一個捏大腿,一個捏肩膀,不停在宅仙子雪白的背脊上按捏,初時
倒也正兒八經捏了一會,可是捏着捏着,兩人越來越不像話,隻見小荷坐在她腰
上,兩隻如蔥小手在她乳房上輕輕撩撥,一會還用指腹刮一刮她的小櫻桃。許菲
則坐在她小腿上,兩隻小手按捏的地方離不開大腿内側,屁股,一會還将手掌側
着,夾進那股溝之間摩擦一把。

  宅仙子感覺有些異樣,略微扭了扭,還是閉目,輕說一聲:" 莫要胡鬧。"
許菲偷偷将情海掏出,往她腳脖子上一套,咔啪一聲套了上去,宅仙子身子一顫,
呀的一聲,輕呼到:" 幹什麽呀?" 她此時竟仍未睜開眼睛。

  兩人再不客氣,小荷兩手各握一個乳房,從上摸到下,從下摸到上,狠狠擠
壓那兩塊圓弧。

  許菲則撥開那芳草,一手探進她花蕊中,兩根手指在那滑膩的瓣唇輕捏蠕動,
還伸一根手指進去探探路。

  宅仙子敏感點同時被襲,慢慢睜眼,扭過頭,喘一聲,:" 喂,你們兩個别
鬧了,啊…。" 兩人自不會停手,更是愈加猖狂,更狠狠的調戲起來,宅仙子終
于吃不消了,開始扭動掙紮起來,但她仙氣被禁,又被牢牢壓着,不一會抿住小
嘴,半咪着眼睛,輕輕喘氣起來,但她臉上不知爲何竟是雪白一片,如玉剔透,
絲毫不見紅暈。

  許菲手有些酸了,朝小荷笑道:" 妹妹,不如把她鎖到三樓那間大床上,咱
今晚沒事就摸一摸,瞧這手感都好。" 說完又在那雪白又有彈性的屁股上輕輕撫
摸。

  小荷立即拍手稱贊。

  宅仙子擡頭看了許菲一眼,輕喘道:" 不要。" 兩人不理她,于是一個抱着
大腿,一個抱着腰肢,扛到三樓床鋪上,許菲立即将床四角的金色鐐铐給她鎖上,
頓時宅仙子平躺着,四肢伸直,被緊緊綁在床上,一動不能動了。

  她輕輕喘道:" 莫要作怪了,快放了姐姐。" 許菲一臉興奮,她本來沒有調
戲别人的愛好,但此時想到這素雅的真仙,被玩弄起來,會是怎麽樣的場景,會
不會,還是這般清淡不食煙火的模樣。

  欲想欲興奮,喜滋滋地朝小荷看一看,見她也是水靈靈的眼睛睜的大大的,
顯也是無比好奇。兩人壞壞一笑,許菲捏住宅仙子下巴,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
說道:" 彩姐姐,夜還長呢,瞧你這身段,這水靈靈的腰肢,不玩個盡興,我們
是不會放你下來的。" 宅仙子似笑非笑,面朝許菲看了一眼,然後閉目不再說話,
似已經認命一樣。

  那床甚大,睡三個人綽綽有餘,許菲和小荷各枕着她一隻手臂,蒙上了被子,
躲在裏面小手不停亂摸,然後又各自雙腿纏上她一條修長大腿,半伏在她身上,
許菲輕輕咬住她奶酪般的乳房,輕輕含着,好似吃奶一樣,銀牙輕輕捏一捏。

  小荷則一會撓撓她胳肢窩,一會将膝蓋抵在她大腿中間,摩擦那雙腿之間的
神秘地帶。

  兩人直把她當做玩具一般戲弄。

  宅仙子一聲不吭,待乳房被咬住時,她微皺黛眉,緊咬銀牙。待胳肢窩被撓
癢時,她嘴角輕揚,低眉喘息,待下體敏感點被襲時,又揚起脖頸,抿住下唇。
待兩人停手時,她舒緩嬌軀,軟軟躺着,輕輕呼氣。

  許菲和小荷玩了好久,各自摟住她臂膀和腰肢甜甜睡去。

  第二日,清晨,許菲睜開惺忪的眼眸,見宅仙子伸直四肢,竟兀自睡的香甜,
呼吸勻稱,她輕輕喚醒小荷,兩人悄悄下了床鋪,偷偷下樓,留她一人在那沉睡。

  兩人下樓了,小荷輕笑道:" 姐姐,摟着彩姐姐睡,感覺好溫暖,昨晚睡的
舒服死啦。" 許菲不住點頭附和,隻覺宅仙子身上有股安甯香甜的氣息,讓人舒
心,于是提議道:" 要是彩姐姐不求饒,咱就不給她解開,天天摟着她睡,好不
好。" 小荷拍手笑着應合。

  兩人正狼狽爲奸,忽聽到屋外一陣嗚嗚哀鳴,小荷奇怪掏掏耳朵,側頭聽着。

  許菲立即明白過來,拉着小荷歡快跑到屋外,見地上爬着一個赤身少女,她
嘴巴被一個口枷箍着,随着嗚嗚聲,口水順着她下巴連成一條銀絲落到地上,她
如寵物一般在地上跪爬,乳頭上被夾着一個小黑夾子,夾子上兩根細小鏈條被拉
直牽在鬼厲手中,鬼厲在前面頭也不會的徐徐步行,那少女的乳房被拉成梨形,
顯是疼痛難耐,她眼帶淚水,在後面無助地随着那乳房上的鏈條跪爬。

  小荷睜大眼睛,一臉吃驚,然後望向許菲。

  許菲笑着将紫萱的事給她講了一遍,随後又拉着她手,笑道:" 咱們去探望
一下。" 說完拉着小荷跑到他們面前,許菲嬌喝一聲:" 鬼厲,停下。" 鬼厲立
即停下腳步,朝許菲望來。

  那紫萱渾身一顫,好似聽到了世上最美妙的聲音,急忙朝許菲撲過來,不料
一下拉扯到乳房上的夾子,哀嚎一聲,緊緊縮着身子在地上發抖嗚嗚。

  兩人走進一看,見紫萱赤裸的身體上已是遍體鞭痕,許菲盈盈含笑蹲到紫萱
面前,輕笑道:" 紫萱姐姐,滋味如何啊?" 紫萱忙擡頭,緊盯着許菲,不停搖
頭,淚水四濺,嗚嗚起來。

  許菲幫她卸下口枷,紫萱含着口水,含糊不清的急促說道:" 菲菲,不行了,
真的不行了,快放了我吧。" 許菲抵住她下巴,啧啧兩聲,嬉笑道:" 紫萱姐姐,
你裝的真像,要不是你之前跟我打了招呼,我都差點被你騙到了。" 紫萱連忙回
答:" 嗚嗚,不是騙你的,是真的,真的不行了。" 許菲摸摸她頭,柔柔安慰道:
" 好啦,好啦,别撒嬌了。不打攪你了,你繼續玩吧。" 說完拉着小荷笑嘻嘻的
跑開,遠遠找個地方偷偷瞧着。

  紫萱想起當初跟許菲說道:" 若是我求饒,那也肯定是假裝的,菲菲你不必
理會。" 隻悔的腸子都青了,她正待再撲過去繼續求饒,那鬼厲已将口枷給她塞
住,再拉動鏈條,徑直牽走。紫萱一邊随着鏈條跪爬,一邊不住扭頭朝許菲剛才
的方向瞧去,嗚嗚聲不絕,比剛才更凄慘了。

  許菲偷偷給鬼厲傳音,:" 鬼厲,溫柔一點,别折騰太狠了。" 鬼厲一手扔
掉鏈條,突然殘影一般瞬移到正躲在一塊石頭後面的兩人面前,朗聲回一句:"
好。" 再嗖的一聲回到紫萱旁邊,幫她将乳夾放松一些,然後繼續牽着走,但走
路速度确實慢了一些。

  許菲見鬼厲明目張膽,毫不掩飾,一拍腦袋,無奈的搖搖頭。

  此時紫萱哪還能不知道許菲剛才是故意賣傻,待鬼厲放松了乳夾,她恨恨地
朝許菲望一眼,也不知心裏是感激她,還是怨她,或者應該怨自己。

  許菲見事已敗露,于是也不再遮掩,大聲命令道:" 鬼厲,下次我們在附近
的時候,務必将她嘴巴堵上,不讓她求饒,本小姐比較心軟,生怕一個不小心就
從了她。" 說完又補上一句:" 你不用特意跑來說好啦。" 于是鬼厲一言不發,
繼續牽着紫萱,紫萱雖被乳房的鏈條牽扯,但仍不住忍住疼痛回頭,朝許菲恨恨
望着,大聲嗚嗚,不知想說什麽。

  不一會她已被牽回洞窟,許菲和小荷仍然在後面緊緊吊着,跟了進去,偷偷
觀賞。見那鬼厲一會那鞭子抽她,一會将她綁那讓風車折磨,一會将她驷馬吊起
來。

  許菲看着看着,心中幻想那被折磨的是自己,又是一陣心馳神蕩。

  旁邊的小荷哪見過這等激烈的場景,隻眼睛睜的大大的,小嘴張成的哦形,
待那鬼厲一鞭子抽下去,她也是眼睛一閉,眉頭一皺,好似抽在自己身上。

  兩人正全神貫注的看戲的時候,不知此時一道人影正踏雲而來,他落在東峨
山巅,瞧着那巨大的橢圓城堡,一臉驚訝。

  這人正是張小凡,原來紫萱一天一夜未回,本不是什麽大事,但這次卻是不
告而别,連青竹也不知道,幾個疼愛紫萱的老部下急的滿頭大汗,直把魔教方圓
百裏翻了個遍。張小凡不料紫萱竟未連個書信都未留下,見衆人着急,于是跑來
探探情況。

  他瞧着奇異城堡,騰空直接從三樓的窗戶飛了進去,見是間空房,又往裏走,
見一見大床上似縛着一個人,他暗想莫非是紫萱,于是走進一瞧那熟睡的臉蛋,
竟是自家娘子。

  隻見她渾身赤裸,一絲不挂,四肢都被鐵鏈束縛住,竟兀自睡的香甜,他暗
暗好笑,決定逗她一逗,于是披上一身袍,連臉也遮住,走了過去,一指從她脖
頸貼着皮膚輕輕撩到芳草,但她仍無反應,再伸手捏住她胸前的小櫻桃,輕輕把
玩,他手法輕柔,又将她渾身摸了個遍。

  但萬萬沒想到,娘子竟仍然睡得香甜,毫無睜眼的表情。

  隻胸前起伏略微有些加速。

  于是惱羞成怒,脫光衣衫,跪立到她大腿之間,雙手抱住腰側,将下身的充
血昂立直接抵了進去,一進那片溫軟滑膩,開始慢慢抽動起來。

  終于見到面前的少女輕嘤一聲,微睜雙眼,朝自己瞧來。

  張小凡略感欣慰,暗想總算把她弄醒了,太不容易了。

  他此時黑袍已經取下,也不再僞裝,他一邊噗噗抽插,一邊輕笑道:" 瞧你
睡的跟……死豬一樣,找打。" 說完,騰出一手,在她胸前狠狠拍一下,把那蕩
漾的雪白弧形上拍出一個五指印痕。

  宅仙子上身随着他的抽插不停的搖晃,她眉頭微皺,輕輕喘氣,疑惑地問道:
" 你是不是…啊!認錯人了?" 張小凡瞅瞅她腳脖子上的腳環,看着她又在裝模
作樣,他早已習以爲常,于是下身不停,一邊喘氣,一邊回道:" 好像是…認錯
了……不知姑娘……姓什名誰……?" 宅仙子嬌軀一邊蕩漾搖晃,一邊喘氣回到:
" 我…叫…彩蓮。"

  第三十章:李代桃僵

  卻說采蓮報了姓名,張小凡一臉" 恍然大悟" ,回一聲" 哦,原來是采蓮姑
娘,在下張小凡,見過姑娘。" 嘴上說的客氣,下身卻是不停,該幹嘛幹嘛。

  宅仙子皺眉,斷斷續續地問道" 既然認錯,爲什麽還不停下。" 張小凡奮力
沖刺,趴到她身上,在她疑惑的小嘴上親一口,回到" 再等會,馬上就好了。"
宅仙子哦一聲,于是閉目輕輕喘氣起來。

  良久,張小凡低喝一身,然後一頭軟軟趴她胸脯上,将額頭上的汗滴,在那
片白皙渾圓上擦了擦,然後擡頭嬉笑道:" 采蓮姑娘,這就好啦。" 彩蓮微微睜
眼,輕嗯一聲:" 那你快走吧。" 張小凡的腦袋随着她起伏的胸部也跟着起伏,
他仰頭回到:" 不忙,姑娘你知道紫萱在哪麽?" 宅仙子喘了一會,忽似明白過
來,不答反問,你是來找菲菲的吧,張小凡奇怪看着她,問道:" 菲菲是誰?"
宅仙子想了一會,才說道:" 你是來找……嗯……紅塵的吧。" 張小凡伸嘴在她
小嘴上親一口,調笑道:" 不錯,我正是來找我家娘子紅塵的。" 宅仙子皺眉回
憶,然後似想起什麽,幽幽說道:" 嗯,我就是紅塵,你有什麽事嗎。" 張小凡
瞧她在那裝傻賣乖,哭笑不得,陪她演戲,驚叫一聲:" 原來你就是我家娘子,
幸會幸會。" 宅仙子一雙黛眉似要皺的立起來,總覺得哪裏不對勁,但想起在天
山上答應許菲替她做紅塵的事情,于是不再亂想,使勁搖搖頭,舒緩黛眉,朝張
小凡柔柔說道:" 恩,那我就是你家娘子紅塵了。" 張小凡一邊将她手铐腳铐卸
下,軟軟抱起她身子,問道:" 娘子,紫萱人呢,她幾日能回去,教中人都急死
了。" 宅仙子剛剛舒緩的黛眉又皺了起來,她實不知許菲将那什麽紫萱放在哪裏,
但此時卻必須扮演好紅塵的角色,于是回憶了一下許菲的舉止,然後軟軟依偎進
她懷中,柔柔的說道:" 嗯,相公你先等等,讓我仔細回憶一下。" 張小凡見她
不知爲何仍不肯說,于是伸手在她鼻子上刮一下,笑道:" 既想不起來,那回家
慢慢想吧,笨娘子。" 說完給她翻出件黑袍,給她套上,把那赤裸的軀體緊緊包
裹起來,然後理理她的青絲,抱着朝魔教飛去。

  宅仙子揉揉鼻子,見他給自己套上衣服,又是回憶了一會,輕柔說道:" 嗯,
謝謝相公" ,随後便任他抱起,騰空遠去。

  卻說許菲和小荷在洞窟中觀賞大戲,直看到中午才有些膩了,許菲羞個小臉,
拉扯小荷的衣袖,朝小荷膩膩道:" 小荷主人,小白也要玩。" 她卻是有些心癢
癢的。

  小荷忍住笑,回道:" 小白不急,咱們回飛彩閣玩吧。" 許菲乖乖點頭,拉
着她衣袖随着走近飛彩閣。

  兩人一進屋,見床上空空蕩蕩,宅仙子已不見蹤影,小荷大叫一聲:" 不好
啦,彩姐姐逃跑啦。" 許菲連忙湊過去一瞧,果然床上空蕩蕩的,幾個鏈條空挂
在那兒,小荷又感應那情海中的仙氣氣息,兩人匆匆踏雲追去,定要将彩姐姐抓
回來,好好欺負一番。

  尋着氣息,許菲奇怪咦一聲,這不是魔教的方向麽,遂尋了下去,竟在張小
凡住處,許菲心中疑惑,拉着小荷偷偷躲在屋外,透過窗縫隙朝裏面瞧去。

  隻間張小凡摟着宅仙子,不住好言相勸,問道:" 娘子,莫要胡鬧了,紫萱
到底在哪裏,教中已經亂成一鍋粥了。" 宅仙子隻在那小眼忽閃忽閃的,吱吱唔
唔地說要再回憶一會。

  兩人偷瞧一會,立即明白是怎麽回事,許菲心中暗恨,連娘子都能看錯,瞧
你那傻樣。

  又瞧張小凡在那揩油,她心中有氣,一跺腳,哼道:" 小荷我們回飛彩閣,
不理他了".小荷哦的一聲,跟她走開。

  兩人出了魔教,見四周草原上一對一對魔教弟子在探尋紫萱下落,她黛眉一
揚,朝張小凡府邸望一眼,哼道:" 可不能便宜了你。" 于是兩人摸進紫萱的廂
房,将事情與青竹說了,青竹一聽小姐出去玩耍了,頓時松一口氣,許菲又告訴
她,紫萱正玩的盡興,短時間恐怕不能回來,青竹一急,便哀求要去服侍小姐,
許菲想到每七天紫萱有一天假期,卻需要個人安排,于是帶她住到飛彩閣,每七
天服侍紫萱一天,青竹自是感激不禁。許菲卻是另有打算,她順便去了趟洞窟,
趁着紫萱睡覺,将她腦中的記憶翻出來瞧了瞧。

  最後許菲和小荷二人回到紫萱廂房,兩人搖身一變,化作紫萱和青竹的模樣,
雙雙坐到床塌上。

  小荷彎腰捶捶膝蓋,抱怨道:" 姐姐,來來回回跑了這麽多趟,小荷累死了。
" 又問道," 下面怎麽辦啊".她隐約感覺有好戲要上場。

  許菲正端個鏡子,整理面容體格,見沒有一絲破綻了,才朝小荷說一聲,"
青竹,跟我去瞧瞧張府主。" 她的語音聲帶也變成略顯性感,不再是以前嬌柔的
聲音。

  一路上教衆見到紫萱歸來,個個欣喜,不住來攀話,許菲不理不睬,徑直走
去。

  到了府邸,門童恭謹上來行禮,複又去通報,許菲與她一同進去,一步不落,
直吓得那門童雙腿發顫,心驚肉跳。

  此時已是深夜,到了廂房,那門童慌忙報道:" 府主大人,黑龍使大人來啦。
" 說完便在門口候着。

  過了一會,聽見裏面悉悉簌簌的穿衣聲,,張小凡從裏面拉開了門,望着面
前的紫萱,他示意門童退下,然後一臉奇怪地詢問道:" 紫萱姑娘,你怎的突然
回來了。" 許菲不理他,從他身邊擦過進了屋子,坐下瞧翹個二郎腿,哼道:"
張府主,你不歡迎本使回來麽?。" 張小凡摸不着頭腦,不知她爲何這麽大怨氣,
應一聲:" 倒不是不歡迎,隻是沒想到回來這麽快。" 許菲扭頭朝床上一看,那
床上聳起的被子,和一頭灑在被褥上的青絲,明顯還躺着一個人,她奇怪問道:
" 咦,張府主,你已經結婚啦,怎的沒聽你說過啊?" 張小凡讪讪一笑,:" 那
床上是我的侍女小昭,紫萱姑娘見過的。" 宅仙子聽到他們說話,掀開被褥直起
身子,見到許菲和小荷小荷兩人,眼神一亮,不住盯着她們兩個瞧個不停。

  小荷在後面偷偷朝她眨了眼睛,宅仙子露出一個了然的表情,于是低眉不言
不語,做小媳婦裝,待聽到張小凡說自己是他侍女,又是疑惑地看他一眼,她明
明記得自己是他家娘子來着。

  許菲聽了張小凡的回複,她哦一聲,然後用一種古怪的眼神的看着張小凡,
好似在說,連侍女也不放過,真是夠色的。

  張小凡無奈的苦笑,也不知該怎麽解釋,心中卻是隐隐有些疑惑,之前許菲
說已經跟紫萱表明身份了,不知此時又是個什麽情況。

  許菲扭着腰肢,走近坐在床塌上,仔細瞧着宅仙子的模樣,小手在她頭上摸
了摸,笑道:" 你這丫頭長的倒也挺别緻?" 宅仙子見她摸來,順從地低下頭。

  許菲又回頭朝張小凡詢問道:" 張府主,我正覺的青竹一個人有些伺候不過
來,瞧這小昭特别順眼,要不把她送給我吧。" 張小凡臉上一呆,隻覺今晚紫萱
一舉一動都讓人摸不着頭腦。

  他正要婉拒,許菲伸手在宅仙子頭上揉了揉,溫和說道:" 小昭妹妹,你願
不願意跟着我呀,以後一定會好好疼你,不教你受一點委屈。" 宅仙子左右望了
望,見屋中幾人都朝自己看來,這才明白許菲在跟自己說話,她此時腦中一團漿
糊,隻呆呆地回了一聲:" 哦。" 許菲笑吟吟地朝張小凡一撇,見他一臉詫異,
也不理他,伸手挽住宅仙子,扶她起床,再朝小荷使個眼色,三人徑自出門去了。

  到了門口,許菲回頭朝張小凡一撇,笑着安慰道:" 張府主,不用舍不得了,
回頭啊,我就給你指派個過來,保準長的水靈靈地,床上功夫不知道比這丫頭好
多少倍。" 說完一扭一扭的,得意的離去。

  張小凡瞧着她風騷的扭着腰肢,飄帶下雪白屁股若隐若現,忽的靈光一閃,
霎時明白過來。

  " 原來是怪我去東峨山催她回來,結果打攪了她的興緻,結果欲火難耐,過
來将我家娘子借走繼續玩。" 他暗暗想道。" 果然跟我娘子一個德行,稍不滿足,
就一股子怨氣。" 他越想越對勁,不住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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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2-10 08: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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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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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一章:仙女彩衣

  話說許菲,小荷,宅仙子三人回到紫萱的廂房。

  三人剛進門,小荷關上房門,走上前,調皮一笑:" 姐姐,你說的幫姐夫重
派個侍女過去,是誰啊,不會是你自己吧。你可是說,要找個床上功夫好的哦,
小荷看來是非你莫屬啦。" 許菲似笑非笑,嗔她一眼,說道:" 依我看啊,小荷
你最合适啦,要不你去伺候吧。" 小荷哇的一聲,蹦着後退幾步,小臉直繃的通
紅:" 小荷不行的!" 許菲瞧他小臉驚慌的模樣,噗嗤一聲,俯身笑了出來。

  小荷這才明白原來她在拿自己開刷,她也不是好欺負的,于是拉拉宅仙子的
袖擺,撒嬌道:" 彩姐姐,昨天晚上欺負你的事啊,都是菲菲姐姐慫恿的,今天
小荷幫你出頭,好不好?" 說完蹲下,順手摘下宅仙子腳上的腳環。

  宅仙子感受仙氣被釋,她慵懶着伸舒一下身子,朝小荷哦了一聲,回道:"
原來是菲菲的壞主意,我還奇怪呢?" 她此時終于從剛才一片迷惘中回複了過來,
一臉微笑的望着許菲。

  許菲驚慌失措,忙挑撥離間,回道:" 彩姐姐,不要聽小荷胡說,昨晚明明
是小荷慫恿我的。" 小荷一聽許菲竟然污蔑她,頓時氣的要跳起來,嚷道:" 彩
姐姐,快制住她,小荷給她戴上腳環。" 宅仙子含笑點頭,她乃真仙,禀天地道
紋自然而生,法術妙用與生俱來,豈是空有一身仙力,卻整日玩樂的許菲能比。

  許菲正要開溜,冷不防瞧見宅仙子一雙盈盈含笑的眼眸,忽似占據了整個視
野,那眼睛似蘊藏無盡星辰,璀璨閃耀,令人沉醉,她稍稍緩了一會,忽聽到腳
下咔啪一聲,急忙回過神來,低頭一看。

  小荷正蹲下她腳下,一手扶着那腳環,一手朝她做個成功的手勢。

  許菲立即仙氣被禁,渾身一陣無力,身子微微搖晃一下,似要跌倒。小荷一
把攙住她腰,笑嘻嘻地笑道:" 抓到啦,抓到啦。" 許菲立即服軟,軟語哀求道:
" 小荷,姐姐知道錯了,求你不要折騰我。" 小荷隔着輕紗,她胸前殷紅一點上,
輕輕一捏,嬉笑道:" 姐姐,這可不是你的真心話哦,瞧這裏都立起來了。" 說
完朝宅仙子說道:" 恐怕菲菲姐,就是希望我們使勁折騰她呢,最好讓她求生不
得,求死不能呢。" 宅仙子含笑嗯一聲,表示明白。

  許菲被說中心思,小臉一紅,索性不再遮掩,低低輕說道:" 你們要怎樣,
快來吧,我這幾十斤肉就交給你們啦,你們愛怎麽樣,就怎麽樣吧。" 說完閉目
皺眉,一付楚楚可憐的模樣。

  小荷朝宅仙子抛了個顔色,一付我說的對吧的表情。

  宅仙子上前,看了她一會,似笑非笑地說道:" 那你可不要後悔哦。" 許菲
閉目嚷嚷道:" 後悔有什麽用,都被你們抓住啦。" 宅仙子輕輕點頭,朝小荷說
道:" 小荷妹妹,麻煩你脫掉她的衣衫。" 小荷想不到宅仙子要親自出手懲戒,
她興高采烈,不知這宅仙子折騰起人來,是什麽模樣,于是一把将許菲摁倒在床
上,不顧她掙紮,扯掉她腰帶,将衣襟往後一翻,露出胸前兩對奶酪般晃動的乳
房,然後順手一扯,頓時面前的人兒變成白花花的雪白裸體,一絲不挂。

  許菲雙手高舉頭頂,兩大腿緊緊糾纏在一塊兒,吃吃笑了出來,:" 小荷主
人,溫柔一點嘛?" 小荷瞧她賣弄風騷,站到一旁,朝宅仙子哼道:" 彩姐姐快
懲戒她,讓她哭出來!" 宅仙子緩緩上前,伸出雪白的玉手,在許菲肌膚上輕輕
撫摸,柔柔說道:" 菲菲,姐姐剛剛想到一個好主意,既能讓你玩的開心,也能
讓彩姐姐不是那麽無聊。" 那雙冰涼柔膩的小手爬上她的赤裸的乳房上,許菲立
即輕顫一下,然後眼帶迷離,問一聲:" 彩姐姐,什麽主意啊?" 宅仙子嫣然一
笑,說道:" 菲菲,你還記得姐姐跟你說的第一句話麽?" 許菲黛眉輕皺,回憶
一會,回到:" 是不是,托菲菲妹妹的福,我玩的很開心,啊!之前你一直在我
身上。" 宅仙子露齒含笑,此時笑的分外開心,回道:" 是啊,玩的開心,姐姐
我想要繼續玩下去。" 說完,宅仙子朝小荷說道:" 小荷,你把她腳環取下來吧,
她以後用不到這個了。" 小荷和許菲正在詫異,忽見宅仙子朝自己兩人嫣然一笑,
整個身體化作一個白色光芒,緩緩朝許菲身上籠罩下去。

  許菲被白光籠罩,她瞪大眼睛瞧着,隻見那白光似輕水一樣蠕動在自己肌膚
表面,随後光芒散去,她身上此時穿了一件白色輕紗長衫,面前的宅仙子已不見
蹤影。

  那輕紗白衣,與許菲之前自己穿那件樣式一模一樣,但觸感卻全然不同,隐
隐透出一股溫和之氣,籠着她的肌膚輕輕摩擦,好像渾身毛孔都在顫動呻吟,一
種前所未有的舒适感襲遍全身。

  忽然回過神來,許菲和小荷驚叫一聲,慌忙爬起來,許菲連忙輕輕拉一下衣
襟,問道:" 彩姐姐,是你麽?" 衣裳在她身上輕輕蕩漾一下,傳來一道柔柔地
聲音:" 嗯。" 果然是宅仙子的聲音。

  小荷幫她解開腳環,再摸了摸那衣裳,感受那觸感,感覺小手舒服的要軟掉
了,她雙眼亮晶晶的,歎道:" 哇,彩姐姐變的衣服,摸起來好舒服,好溫暖。
" 說完整個人抱了上去,摟住許菲,不停在她身上蹭啊蹭,還用鼻子嗅啊嗅。

  許菲驚喜地摸着那衣裳,一臉的享受,她問道:" 彩姐姐,你變衣裳在我身
上幹嘛?" 那衣裳輕輕鼓蕩一下,回到:" 姐姐我平時睡覺,醒來要是覺得無聊,
就會懲罰你,就像這樣。" 話音剛落,身上的白衣倏然染上一層漆黑,許菲吓一
跳,連忙手忙腳舞,想要脫下來,但似有股莫大的阻力,怎麽也拉扯不動。

  白衣瞬間變成一片漆黑,然後泛起水銀色的幽光,像液水一樣覆蓋住許菲每
一片肌膚,從頭到腳,整個人都包裹了進去,黑色的水銀在她身上流動了一會,
停了下來。

  許菲此時整個人被包裹在一層漆黑的水銀之中,隻鼻孔處留個小孔,供她呼
吸,那漆黑的水銀将她整個嬌軀包裹住一層,展現出一個渾身漆黑閃耀的軀體,
那聳立晃悠的胸部,修長的大腿,水蛇般的腰肢,在一片漆黑包裹中,展露無疑,
宛若一個黑色美人,端是妖媚詭異。

  許菲隻覺口中被塞進一大團異物,軟軟的撐住腮幫,下體兩個洞被一股微涼
的濃稠液體侵入。此時目不能視,嘴不能張,耳朵隻聽到自己的心跳聲,渾身的
毛孔也被緊閉,毫無觸覺,一種與世隔絕的感覺襲遍全身。

  小荷瞪大眼睛瞧着床上的黝黑人兒,心中暗呼,這不是那個什麽乳膠衣麽,
嗯,還是姐姐教我的,原來彩姐姐也會。

  不一會許菲隻覺渾身難受悶熱,一種渾身被禁锢的感覺,忍不住去拉扯那腰
肢上的漆黑水銀,企圖去拉扯出一個口子,不料右手剛觸到腰側,忽似被粘住了,
再掙脫不開,忙用另一隻手去拉,又被粘住了,于是随着掙紮,雙手緊緊貼在身
體上,再不能移動分毫。那大腿内側剛才掙紮中也被粘在一起,隻膝蓋下面還能
分開一點,她此時隻能嗚嗚着,勉強張開膝蓋,一動不敢動。但剛剛侵入下體幽
洞的黏稠液體好似在裏面聯結一樣,變的堅硬起來,在裏面慢慢蠕動,隻刺激的
她又是一陣情欲暗湧,呼吸難受。

  不一會,那下體中蠕動的黏稠物越來越有勁,許菲愈發情欲湧動,在床上嗚
嗚輕吟起來,隻聽到自己的那聲音從自己身體中傳遞過來,占據了整個腦袋,似
四面八方都是淫聲蕩語。

  她在床上情不自禁的扭了會兒,忽發現膝蓋下面的小腿已經被粘住了,整個
人如木乃伊一樣被包裹起來,一動不能動,隻能勉強來回翻滾。

  随着幽洞中黏稠物的沖擊,她隻覺陣陣強烈的快感傳來,于是呼吸急促,胸
膛都似要爆炸一般,但緊緊被包裹住,無法盡情呼吸,腦袋中愈發昏沉,隻覺不
知此時自己生在何處,意識迷離癱瘓,隻無助地接受下體傳來的陣陣悸動。

  黑暗中也不知過了多久,那被黏稠入侵處忽湧起一股漲潮般的海浪,渾身一
陣陣痙攣,不停的抽顫,然後鼻子長長低吟一聲,随即癱軟下來。

  此時高潮過後,愈發難受,被一片悶熱包裹渾似在地獄中一樣,她立即想開
口求饒,但一點聲音也發不出,隻自己心跳聲越跳越跳快,終于渾身悶熱緊緻難
忍,在床上使勁掙紮翻滾起來。

  就在她享受這奇異的折磨的時候,身上的漆黑水銀中冒出一個泡泡,一道柔
柔地女聲順着水銀傳遞進她耳朵裏:" 菲菲,就是這樣,我還從你那學了好多好
多,以後有的你受的啦。" 許菲再無助的嗚嗚兩聲,那包裹的水銀又化爲液體,
在她嬌軀上蠕動,凝聚成一個龜甲縛的模樣,然後泛出紅色,凝爲實體。

  許菲大口喘息,好似剛剛死了一遍一樣,無力的癱軟下來,過了好久,才開
口埋怨道:" 彩姐姐,你太會折騰人了,嗚嗚,我要死了。" 龜甲縛的一個繩結
微微點個頭,傳出一道輕柔女聲:" 菲菲,我困啦,等我醒了再玩吧。" 說完再
不說話。

  許菲喘了一會,她又喊了兩聲,但繩結再不動,顯然已是睡着了。

  許菲和彩荷對視一眼,兩人都覺得驚奇,想不到彩姐姐還有這一招。彩荷摸
着許菲身上的紅繩,說道:" 這個也是彩姐姐啊。" 摸起來好軟,好舒服。

  許菲點頭,低頭一看,兩隻雪白的傲乳被紅繩緊緊纏住,紅繩又穿過下體的
縫隙繞道後頸,一圈圈纏在自己身上,但觸感卻是出乎意料的好,輕輕笑道:"
穿着彩姐姐,好好玩。" 兩人把玩了一番,此時已是天色漸白,忙活了一宿,都
有些困了,于是許菲招呼小荷上床,兩人摟着睡去。小荷腦袋趴在她胸脯上,仔
細聞着那紅繩的氣息,越聞越覺得香甜舒适,于是緊緊抓住甜甜睡去。

  兩人睡到下午,許菲醒來時,睜眼一瞧,那龜甲紅繩又幻做了輕紗白衫,她
低頭輕喚一聲" 彩姐姐,彩姐姐。" 白衫毫無反應,顯是睡的真香。

  許菲感受那白衣輕紗的微妙愉悅觸感,伸手輕輕撫摸幾下,含笑道:" 既然
是彩姐姐變的,那以後就叫彩衣吧。"

  第三十二章:侍女蘇棠

  二人起了床,又去廚房端來些菜肴,果魚蝦菜,一應俱全,小荷在那咕噜咕
噜的端個盆子亂添,吃的啧啧有聲。許菲開始還有些矜持,用筷子小嘴抿着吃,
待見到小荷的吃相,有些嘴饞,加上也沒外人,于是不再裝作淑女,大口大口地
吃起來。

  兩人飽餐一頓,小荷摸摸肚子,笑道:" 這紫萱真會享受,神仙過的日子啊。
" 許菲還沒吃完,一邊嚼着嘴一邊回:" 神仙的日子,你又不是沒見過,那得多
清淡。" 小荷點點頭,她在太乙道門中雖是身份尊貴,但門派中都是苦行修士,
哪能享受到這些人間美味。

  沒一會,許菲也吃完了,她拿個小手帕擦擦嘴,躺那悠悠歇着,慢慢翻閱紫
萱的記憶。

  腦中閃過一個英氣的臉龐,她想了想,兩隻眼睛頓時眯了起來,想到了一個
缺德的好主意。于是從梳妝台上取出一根竹笛,坐到窗戶邊,按照紫萱的記憶吹
奏了起來。

  她抿着小嘴,鼓着腮幫,吹奏那竹笛,但隻聽她呼呼吹氣聲,不聞笛聲。但
一股無形的波動,似水紋一樣,蕩漾開來,彌漫在整個湖泊中。

  吹了一會,一道清風拂過,兩人眼前一閃,屋内已經多了一個全身籠着黑袍
的人,面目看不清楚,但隻見腰肢的褶皺處往下,那兩雙大腿的紋絡無比修長,
這身材絕對是世界級的。

  黑袍跪拜着,問道:" 小姐,有什麽指示麽。" 這聲音如清風拂過山崗,隻
讓人感到輕松,中性的語音中略帶磁性。

  許菲停下,伸手一把掀開那黑袍的頭巾,露出一張英氣勃勃的小臉。

  隻見她面容坦然,黛眉悠長,雙眸清靜,一把漆黑長發在腦後随意紮在一起,
毫不加修飾,幾縷發絲飄舞在額頭上,更添英氣。

  許菲伸手撫摸她臉龐,輕笑道;" 蘇丫頭,幾日不見,你更英俊了,讓人家
看的心癢癢的。" 那蘇丫頭不着痕迹的往後退了退,避開了臉上小手,回道:"
小姐喚我來,可有要事?另外我叫蘇棠,不叫蘇丫頭。" 原來這蘇丫頭,原名蘇
棠,乃是朱陽府主的侄女,但天性好武,明明是女兒身,偏偏一股英氣,愛槍弄
棒,一身真氣修爲已原超同輩,朱陽将她安排進紫萱的黑袍近衛做了首領,平時
紫萱外出時,護着紫萱安全。

  紫萱早就想把這蘇棠培養成自己的玩友,但奈何這蘇棠一心沉醉武道,辦事
倒是盡心職守,要她幹别的,隻會推辭。

  這蘇丫頭的稱呼也是紫萱屢次不得逞之後,惡意給她起的名字。

  許菲聽她提醒自己的名字,嗯一聲表示知道了。複又說道:" 蘇丫頭,得到
可靠消息,我魔教中混進一奸細,欲圖謀不軌,就是那新任府主張小凡,我命你
密切調查,查明他到底有何圖謀。" 蘇棠一聽是正事,立即松了一口氣,以前實
在是被紫萱拿奇異的愛好糾纏的頭疼,于是黛眉一皺,問道:" 小姐消息可靠麽?
我怎麽不知道。" 許菲一臉正色,:" 消息絕對可靠,此人定有大圖謀,我昨天
已安排好了,搶了她一個侍女,說給他重新指派一個,希望你能混進去,密切關
注。" 遇到教中大事,蘇棠自不會推辭,她恭謹回一聲:" 是,一切聽小姐吩咐。
" 許菲又說:" 此事事關重大,任何人不得透漏,你快去換身衣服,這就去他府
邸中。" 蘇棠眉宇微沉,她幹脆一點頭,身子一晃,已化作一道黑色殘影從窗戶
中射出。

  不一會,那廂房的門吱啦一聲推開,一身碧衫的蘇棠走了進來,隻見那她雖
是一身侍女打扮,但眉宇一股傲氣,挺胸直背,雙目澄清,倒似一個劍客,哪有
侍女的模樣。

  許菲皺眉,上前說道:" 你的表情不對,嘴巴放松,眼睛不要平視,略微往
下看一點點。" 蘇棠依然,果然表情顯得有些乖巧了。

  于是寫了封紙紮,給了蘇棠,給她表明了身份,又囑咐道:" 那張小凡,俱
我觀察,是個色中餓鬼,你切莫不要掉以輕心,被他占了便宜。" 蘇棠聽她關心
自己,心中也有些暖暖的,回一句小姐放心,于是取了信劄,退出房門,去張小
凡那邊上任去了。

  蘇棠一走,小荷立即纏了上來,問道:" 姐姐,你要幹什麽呀?" 許菲捋了
長發,微笑道:" 沒什麽,就是給他添添亂,惡心死他。" 這蘇棠初去張府做侍
女,此中自有一番趣事,不再細表。

  因這黑龍使一職,本就是教中一幫老人感舊教主之恩,把紫萱推上去的,平
日裏諸多雜事都由幾個府主代勞,因而許菲在教中也是無所事事,平日裏和小荷
開開玩笑,偶爾再被彩衣折騰一番,或者去張小凡那偷窺,倒也過得有滋有味。

  她此時氣早就消了,隻是不知怎麽開口,倒是沒跟張小凡相認。

  這第五日淩晨朝會,各府主遞上公函,依舊走個樣子,許菲回房後看都懶的
看,直接扔給小荷,讓她幫蓋好印章,自己則躺在床塌上繼續睡覺。

  小荷坐在書桌上,正在那一手翻頁,一手拿個印章,啪啪啪蓋個不停,不一
會,今天積累下來的公務已經" 處理" 的差不多了,又是拿一份公函,不料裏面
中夾了一張紙,飄落到地上,她咦一聲,彎腰撿起來看,幾行粗曠的字體:" 萱
萱,上次被張小凡打擾,本打算安排的節目被中斷了,你不要生氣,這次你朱叔
叔啊,又給你重新安排好了,你快快蓋個章吧,我好拿去疏通一下。" 這信正是
夾在朱陽府主的公函裏面的。

  小荷看不懂,拿到床榻邊,輕喚一聲,翻開給許菲看。

  許菲睜眼瞅了瞅,露出個迷人的笑容,卻是想起了當初在洞窟中跟張小凡相
遇的場景,她把事情來龍去脈給小荷一講,小荷頓時興奮起來,她笑道:" 姐姐,
你是說,隻要蓋上這個章,就有人來抓你啦。:" 嗯,應該是的,上次紫萱就這
麽被抓住的。" 許菲慵懶笑道。

  小荷眼珠一轉,走回書桌,拿起毛筆在信劄上寫了個大大的" 批!" 字,又
在下面補上一行字," 令張小凡将功贖罪,彌補過失。" 寫完啪的一聲蓋上印章,
笑嘻嘻的拿給許菲瞧。

  許菲一瞧,笑着嗔他一眼,卻也沒說什麽。

  于是小荷招呼了下人,将批好的公函發下去,那張信劄依然夾在裏面。

  兩人靜靜的等待好戲,不知張小凡什麽時候來抓她。

  許菲打定注意,等那張小凡奉命而來的時候,要好好逗他一逗。

  卻說那朱陽收到批複的信劄,瞧見裏面" 命張小凡将功贖罪。" 這幾個字,
确實有些濃眉一皺,一手拂須,一手低吟道,:" 怪哉,萱萱怎的讓個外人參與
進來。" 以往這事都是他一手操辦,沉思了一會,忽靈光一動:" 莫非萱萱看上
張小凡那小子了?" 他炯炯的雙眼泛出一絲興奮,想起張小凡那日在洞窟中的武
力,感覺也是個不錯的年輕人,越想越開心,他此時胡思亂想一通,:" 若是萱
萱和張小凡好起來,張小凡再争口氣,去争那教主之位也不是不可能啊。" 魔教
這幾年無教主坐鎮,教派内矛盾事務無人梳理,已是隐患重重,此時朱陽如看到
一絲曙光。

  " 看來這次的安排,還要再做更改,務必先試探一下這兩人的心意。" 朱陽
得意的撫須笑道。

  第三十三章:齊聚一堂

  次日下午,朱陽長老去拜訪了張小凡,将紫萱的蓋有印章的紙紮給他看了。
張小凡哭笑不得,想不到自己攤上了這個事,他有意跟娘子商量一下,于是這天
深夜,囑咐蘇棠先退下,然後換上一身夜行衣,直把面孔也遮住,鬼鬼祟祟的朝
紫萱廂房掠去。

  他得許菲五百年法力,早已今非昔比,一路上魔教教衆隻覺一縷清風拂過,
待轉身一看,空空蕩蕩,毫無人影。

  不一會,他到了紫萱廂房,見裏面猶自點着燈,于是蹲到窗下,捏個隐身訣,
身周化爲空氣中一道蕩紋,翻身輕蕩蕩地落在房中。

  他屏住呼吸,左右環顧,見紫萱穿着一身薄紗,正四肢伸直平躺在床鋪上,
一卷被褥蓋在小肚臍上,毫無淑女風範。

  他這一瞧,心中暗樂,想不到這紫萱的睡姿跟自家娘子還有幾分相似。于是
悄悄摸了過去,見床鋪上隻有紫萱一人,忽聽到廂房的門,呲啦一聲被推開,青
竹端個洗腳盆走了進來,喊到:" 小姐,你還沒泡腳呢?快起來。" 那紫萱在床
上唔唔翻個身子,似有些不耐煩,青竹小嘴一撅,走近拉住她雙腿,把那雙精緻
小腳,摁到腳盆的溫水裏,簌簌幫她擦起來。

  張小凡就蹲在腳盆旁邊,但青竹和紫萱根本發現不了,一個專心緻志的擦腳,
一個睡眼惺忪的揉着眼睛。他環顧一圈沒找到小昭,于是不再浪費時間,早點把
任務完成了,再詢問紫萱。

  許菲和小荷猶自演戲,偷偷瞟一眼蹲在一旁的張小凡,不知他準備何時動手,
心中偷笑。

  張小凡卻沒準備什麽妙招,他法力高深,也不需要什麽陰謀詭計,悄悄伸出
一根手指,在小荷脖頸上一指,頓時小荷呀的一身,癱軟在地上,打翻了腳盆,
濺濕了張小凡一身。

  張小凡料不到這腳盆中的溫水如此巧合竟濺了自己一身,頓時隐身訣失效,
在床榻下顯露出一個全身漆黑的身影,紫萱聽到小荷呼叫,猶自在躺着哼道,:
" 大驚小怪什麽呀?快點洗完,我要睡覺拉。" 說完一雙白白嫩嫩的大長腿,順
勢就架到了正蹲在一旁張小凡的膝蓋上,然後在他衣服上顫動搖擺,好似撒嬌一
般,張小凡愣住了,看着懷中的白皙小腳,不知怎麽辦好。

  那紫萱見小荷停了下來,又是小腳亂甩,一隻腳掌還蹭到他臉上的蒙面巾上
狠狠擦拭一番。

  張小凡見她得寸見尺,再不客氣,于是一手拖住她小腳,起身朝床上探望,
見紫萱是半咪着眼睛,于是一把甩掉那小腳,大手迅速捂住她的嘴巴,防止她呼
叫。

  隻見紫萱立即瞪大眼睛,驚恐地瞧着自己,小手亂拍,嗚嗚地掙紮起來。

  張小凡一手捂着,一指朝她胸脯處海關穴一指,這是封住她真氣。

  他這一指本對許菲毫無用處,許菲正要裝作無力,不料身上彩衣一陣輕輕蕩
漾,随即一股默然的氣息,封住了許菲的仙氣。

  許菲暗哼一聲,這是彩衣在助纣爲虐,于是一手使勁拍打張小凡的大手,一
手使勁在彩衣的衣襟上狠狠用指甲捏了一把。

  此時不用再假裝,她仙氣被禁,再不是張小凡的對手,雙手漸漸無力,隻驚
恐地望着面前的黑衣人,嗚嗚求饒。

  張小凡瞅着她的驚容,暗想還挺入戲的,伸手掏出一塊準備好的布團,捏住
她鼻子,塞進了她嘴巴裏,再用一根布帶在後面系住。

  頓時許菲說不出話來,眼露哀色,淚水奪眶而出。

  張小凡将她翻個身,取個麻繩将她雙手緊緊在背後纏住,再綁上她雙腳,然
後掏出個布袋,套在她腿上,往上翻拉,欲要将她整個人套進去。

  許菲雙手雙腳被綁,嘴巴也被塞住,但仍然不忘演戲,隻見她嗚嗚的大聲哀
鳴,似要呼人來救,身子不停扭動,要脫開雙手的綁縛。

  演戲歸演戲,不一會許菲已經被整個人裝進麻袋中,張小凡将麻袋口一紮,
披在背上,悄悄摸了出去,隻見那麻袋忽顯出個腳掌,忽顯個腰肢的棱角,顯是
裏面的人仍然沒有放棄反抗。

  張小凡一溜,地上昏厥的青竹立即醒了過來,一臉興奮的神采,她悄悄跟上,
也要去看戲。

  張小凡背個麻袋,施個避水訣,從湖泊中騰水而起,又招來一朵白雲,踏了
上去,直奔朱陽安排好的地方而去。

  約莫一刻鍾,他已來到上次初見紫萱的那個洞窟,朱陽正在門口等着,見他
過來,憋着嗓子喊一聲:" 得手沒有?" 張小凡晃了晃麻袋,指給他瞧。

  朱陽呵呵一笑,湊到他耳邊,低聲囑咐道:" 按照紫萱的指示,現在你就是
魔教中的叛黨,欲要擒拿住她,逼問上代教主修羅戒的下落,按照我魔教傳統,
得到修羅戒的人,就是我魔教教主,所以你是爲了戒指而來,她若不肯招,就一
直逼供,必要時可以羞辱她,不限時間,直到她招供爲止,明白沒有。" 說完,
朱陽就要離去。

  這番話雖是紫萱的指示,但卻是朱陽給紫萱提議的,他此時心中一陣陣得意。

  張小凡聽他講了,心中一急,忙拉住他手,問道:" 朱老哥,男女授受不親,
這樣不太好吧。之前不是說我把人抓來,你再安排别人過來逼供麽?" 朱陽見他
一臉正氣,心中贊歎,嘴上卻是說道:" 本來是另外安排了人,但是紫萱非要你
來親自動手,别人還不肯,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 說完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瞅着
他。

  張小凡又要推辭,朱陽聳個肩,一擺手,無奈道:" 這是紫萱的指示,我也
沒辦法?你瞧着辦吧。" 說完再不回頭,一溜煙的跑遠。

  張小凡一瞅那麻袋中兀自在掙紮個不停的紫萱,隻覺頭疼,沉思一會,打算
糊弄糊弄就好,萬一被娘子知道,也算有個交代,于是背着麻袋半蹲着進了那洞
窟。

  進了洞窟,面前豁然開朗,火把刑具等物事一應俱全,朱陽長老早就安排好
了,他解開麻袋口子,往地上一扔,把那紫萱倒了出來。

  小荷正隐身在洞窟中,趁他不主意,悄悄搬個凳子放到洞中一角,然後輕輕
坐下,雙手托腮,一臉興奮,開始看戲。

  此時朱陽長老已風風火火回到魔教中,直累的氣喘籲籲,他端坐到椅子上,
摸出一個鏡子,雙手端着。那鏡子中展露出一個俯視遍地刑具的洞窟影像,他早
在那洞窟的頂上鑲嵌了一顆漆黑的傳影珠,洞窟中的發生的一切他都能通過手上
的鏡子看見。

  朱陽呵呵笑道:" 我倒要瞧一瞧,你倆到底有沒有奸情,呵呵,還非要命張
小凡帶罪立功,萱萱啊,你當你朱叔叔是傻子麽?呵呵。" 他撫須得意的笑起來。

  也在此時,在魔教的天然胡泊中,一個矯健的身影騰水而起,半蹲在湖邊的
濕土上,她迎風輕輕一嗅,随即朝着一個方向急奔而去,腳不占地,踏着草尖,
一步就是十丈。

  她一身青褐勁裝,毛皮長靴包裹到膝蓋,;露出渾圓有力的大腿,背後背一
把寒光森森的長戬,一頭烏黑青絲紮個馬尾背後随風飄揚,一臉的焦急,小臉上
布滿汗滴。

  這人正是蘇棠,她再迎風輕輕嗅一嗅,聞到自己偷偷在張小凡身上灑下的追
魂香,徑直朝那不知名的山掠去。

  第三十四章:又起波瀾

  張小凡将麻袋中紫萱傾倒在地上,見她猶自在地上扭動掙紮,唔唔個不停,
散亂的青絲都纏繞到脖頸上去了。

  他兇惡地哼一聲:" 紫萱姑娘,沒想到你也有今日吧。" 紫萱艱難地仰起頭,
朝他望去,伸長脖頸,使勁唔唔起來,似有什麽話要說。

  張小凡蹲下,揭開她腦後的系帶,一把扯掉含在她口中的碎補,然後冷冷地
注視她。

  紫萱使勁咳嗽幾聲,此時她唇角的口水已沾染了下巴,她狠聲說道:" 張小
凡,你這是要做什麽?快放了我。" 張小凡心中感歎她的演技,冷冷回到:" 哼,
要放了你容易,你隻需告訴我修羅戒藏在哪裏,等我得到自然會放了你。" 這是
之前紫萱已與朱陽溝通好的,以張小凡得到修羅戒爲結束的條件,這修羅戒是魔
教教主的象征一事,倒也不假,但得修羅戒,就可以當上魔教教主,是兩人胡編
的劇情,原教主龍玉歸天之後,因無新教主接任,這修羅戒便一直由他愛女紫萱
保管。

  紫萱恨恨看他一眼,呸道:" 癡心妄想!我死也不會交給你的。" 心中卻是
暗想,這就開始可拷問Play啦。

  張小凡心中歎息,暗想還得陪她玩一陣,于是一把揪住她長發,哼道:" 希
望你一會還這麽嘴硬。" 說完,張小凡抄起一手,摟住她腰肢,将她橫抱了起來,
走到那吊着兩個手铐的刑具旁,解開她雙手上的麻繩,将她雙手拷了上去。

  咔啪一聲,紫萱身着薄紗輕衣,雙手高舉頭頂,被站吊在那邊,雙腳前半掌
着地,她微微墊着腳尖,無助在那輕輕晃動。

  紫萱哼一聲:" 張小凡,你不要得意,等我逃出去,今日受辱定百般還給你。
" 心中卻是激動興奮起來,情欲暗湧,心想這就開始啦,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受
得了。

  與紫萱的興奮不同,張小凡本是無端受這差事,他生怕時候娘子知道要秋後
算賬,隻想速戰速決,于是也不答話,直接抄起一個條皮鞭,朝着面前的雙手吊
起的紫萱,啪的一聲,狠抽了下去。

  啪的一聲,紫萱身上吃痛,火辣辣的鞭痕直接抽在聳胸和纖腰上,薄衫被抽
出一道口氣,露出裏面血印鞭痕。她啊的驚呼一聲,暗道這進度也太快了吧,還
沒有羞辱人家,沒有調戲人家呢?但見張小凡一鞭一鞭抽下來,她渾身刺痛,再
也倔強不起來,隻在那啊的一聲接着一聲悲慘凄叫了出來。

  張小凡毫不留情,連抽十幾鞭,隻把她身上的薄衫抽成一條一條的,再遮不
裏面的雪白肉體,和爬滿的縱橫交錯的鞭痕,甚至有一鞭不小心抽到她臉龐上,
連那臉暇也有一道鞭痕連到脖頸。

  此時紫萱已是渾身刺痛難忍,淚水撲簌撲簌的落下,嘴上再不敢倔強,淚眼
婆娑的雙眼隻幽怨的看着張小凡,暗想你太狠了。

  此時她在這毫不留情的一頓猛抽之後,已經心中驚懼,忍不住要招供了。

  張小凡滿意的看着紫萱梨花帶雨的凄慘模樣,心中暗暗抱歉,嘴上再哼道,:
" 你招是不招?" 他隻想盡快結束,也不太敢看她那破衫下白皙皮膚,于是有些
眼神閃爍,隻盯着紫萱臉看。

  紫萱哭哭啼啼的抱怨道:" 你抽的太疼了,唔唔。輕一點不行麽,慢慢來啊,
我後面會招的。" 張小凡一陣無語,也不知怎麽接這話,轉身直接出了洞窟,留
她一人在那先吊着。

  此時看戲的朱陽和小荷一陣無語,暗想這也太直接了,還沒看到前戲呢。

  就在張小凡出了洞窟之後,紫萱身上的破破爛的彩衣泛出微光,微光收攏蠕
動到她香肩處,最後化作一個粉色的荷花紋身,鑲在她香肩上。

  許菲哽咽着問道:" 彩姐姐,你幹嘛?" 荷花紋身處一陣微光,傳來輕柔女
聲,:" 疼啊,先躲一躲。" 說完在她裸露的嬌軀上又幻化出一套破破爛爛的薄
衫,與剛才那套一模一樣。

  許菲哭着抱怨:" 你都躲起來了,人家往哪躲啊,哎呦疼死了。" 荷花紋身
輕笑:" 那你招供不就好了麽。" 許菲哭着埋怨道:" 可是人家才開始玩呢?"
荷花紋身輕笑:" 那你一定要堅持住啊。" 此時朱陽見她身上薄衫突然消失,露
出雪白的肉體,似有些不敢相信,睜大眼睛使勁再瞧瞧,那薄衫又完好如初挂在
她身上,于是是使勁咪咪眼,暗想難道眼花了,他這鏡子隻能看到影像,卻是不
能傳遞聲音。

  張小凡在洞外轉悠了一圈,也沒想到什麽好主意,又郁悶地回到洞窟中,見
紫萱猶自低頭高舉雙手被吊在那,隻是已經沒剛才那般哭的厲害了。他又掏出皮
鞭,欲要趁熱打鐵,再猛抽一頓。

  紫萱一見他又抽出皮鞭,吓得連忙往後挪挪身子,驚叫道:" 别再抽啦,你
不知道有多疼!。" 張小凡偏頭冷冷問道:" 那你招,還是不招?" 紫萱委屈道:
" 你先把鞭子放下,我過幾天就招,肯定招的。" 張小凡聽她答應招供,心中一
松,問道:" 幾天是幾天?" 紫萱低頭想了想,回道:" 三天吧,你先陪人家玩
三天,三天後人家就招,可以了把,但你别那麽狠抽我。" 張小凡得她保證,心
中寬心,找了個石凳坐了下來,回到;" 那好,三天後你一定要招。" 紫萱委屈
的瞪她一眼,說道:" 你先把這鏈條放松一點,人家手腕疼,腳也有些酸啦。"
張小凡嗯一聲,隻要她肯招供,事事都随着她,于是将那鏈條放松一些,複又問
道:" 要不要放你下來。" 紫萱嗔他一眼,回:" 放我下來,還像什麽逼供啊,
笨蛋!" 張小凡也不跟她計較,隻要她肯招供,一切好說,于是端坐那石凳子上
開始運氣打功起來。

  過了半個時辰,又聽到紫萱撒嬌道:" 你還是放我下來吧,站着太累了。"
張小凡收功起身,嗯一聲,将她手铐揭了下來,紫萱立即癱軟在地上,緩了一會,
擡頭嗔他一眼,輕笑道:" 哪有你這樣逼供的,人家讓松開就松開,一點都不敬
業。" 張小凡也笑笑:" 你不是已經答應招供了。" 紫萱笑着回一句:" 那你這
三天要聽話,不然人家玩的不盡興,說不定會反悔哦。" 張小凡點頭," 沒問題。
紫萱姑娘你吩咐就是。" 紫萱得意的打量他一眼,左右看了看,看見一個木制木
馬,有些害羞道:" 我要玩玩那個。" 張小凡應一聲,将她橫抱起來,分開她大
腿,坐到那木馬上,然後将她雙手高舉吊了起來。

  紫萱下體一陣生疼,忍不住呻吟一聲,皺着眉朝張小凡說到:" 腳也綁上吧。
" 張小凡聽了,乖乖給她把大小腿折疊起來,固定在木馬上,此時紫萱已經是一
動不能動了。

  紫萱在木馬上受了一會折磨,額頭,瓊鼻上已是溢滿汗珠,她在那低聲喘息,
靜靜地享受這折磨。

  此時張小凡忽想起一事,問道:" 紫萱姑娘,我那侍女小昭呢,怎麽的沒見
到她。" 紫萱低哼一聲,斷斷續續的喘道:" 後面再說,别打擾我。" 張小凡無
語,愣愣地看着她在那扭着上身做掙紮狀。紫萱又輕輕喘息:" 麻煩把我嘴巴堵
上,然後半個時辰再放我下來啊,我有些受不了了,怕一會會求你。" 張小凡應
一聲,将那團布屑團起來,塞到她嘴巴裏,有用跟系帶在後面系住。此時紫萱雙
瑕鼓鼓的,再不能求饒,沒一會,星眸中已溢出幾滴淚水,在那嗚嗚呻吟。

  半個時辰一到,張小凡停下運氣,起身給她取下口中的布屑,拉出一大攤口
水,又問道:" 紫萱姑娘,現在可以說了吧。" 紫萱一邊喘氣呻吟,一邊裝傻道:
" 啊………說什麽呀?快放我下來吧,疼的難受死了。" 張小凡皺眉,不給她解
開手铐,繼續問道:" 就是那個侍女小昭,她現在人在何處?" 紫萱嗔他一眼,
柔柔說道:" 你先放我下來?下來再說。" 張小凡淡淡回一句:" 先說,說完放
你下來。" 紫萱此時精氣俱疲,渾身濕漉漉的難受,下體又是直被那木馬頂的刺
麻,她此時腦袋不靈光,編不出假話,于是抿着下唇,不言不語。

  張小凡見她不語,又想起娘子腳上的腳環,心中擔心,再逼問道:" 你快說,
她到底在哪裏!" 紫萱擡頭嗔他一眼,喘道:" 求你放我下來吧,小昭她人好好
的,你不用擔心,先放我下來,嗚嗚………難受死了。" 張小凡氣呼呼的往地上
一坐,哼道:" 說完再放你,你先受着吧。" 說完繼續運氣修行。

  紫萱見他不肯放自己下來,又一時編不出假話,隻急的一頭汗滴,此時她疼
痛難忍,隻想快些下來,于是在那使勁掙紮起來,隻晃的鐵鏈一陣稀裏嘩啦響動,
不小心扭動屁股,那木馬頂的更疼了,淚水撲簌撲簌掉了下來。

  張小凡閉目運氣,無動于衷。

  紫萱掙紮無果,又瞅像張小凡,一個勁哀求:"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快…
……快放我下來,嗚嗚,快啊!" 見他一付老僧入定,毫無反應,越是哀求的大
聲起來。

  此時隐身坐在洞中一角的小荷偷偷捂着嘴,一雙大眼睛笑成了月牙。

  又過了約莫一刻鍾,紫萱已是筋疲力盡,再沒有力氣掙紮,她閉目輕輕喘氣,
嘴裏呢喃道:" 張小凡……。你是…。要弄死人家嘛?" 張小凡起身站到她面前,
見她凄慘模樣,忍不住問道:" 紫萱姑娘,你何苦呢,什麽緣故不能告訴我!"
紫萱勉強擡起頭,一雙淚眼婆娑的大眼睛,幽怨地看着他,柔柔地說道:" 你就
這麽關心她麽,爲了她,非要把人家弄死才行。" 張小凡朝她一點頭,正色說道:
" 姑娘若不說,我是不會放你下來的。" 紫萱小臉泛出紅暈,嗔了他一臉,撒嬌
說道:" 好啦好啦,你附耳……過來,人家……告訴你就是了。" 張小凡奇怪她
怎的突然露出小女兒的害羞姿态,附耳到她嘴邊,隻聽到幾個蚊呐小字:" 相公,
是我啦。" 張小凡一聽,面露喜色,仔細瞧瞧她臉,再瞅瞅她的腳踝,見上面沒
有腳環,複又有些疑心,問道:" 你的腳環呢?" 紫萱見他疑神疑鬼,輕笑一聲:
" 腳環沒帶,你看我肩膀後面有個紋身,那個也是禁锢我仙氣的。" 張小凡轉到
她身後一看,那香肩上果然有個荷花紋身,但他仍不敢确定,轉到她面前,專注
瞧着那張紫萱的臉,看看有沒有什麽破綻。

  許菲見他猶自不信,哭笑不得,軟語哀求道:" 好相公,真是是我,芒果菠
蘿,你總該信了吧,快放我下來,要死掉了!" 張小凡一聽她說出閨中密語,再
沒有疑心,頓時放下心思,瞧着她那張梨花帶雨的小臉,驚喜笑了起來:" 娘子,
原來真是你!" 說完伸手去接她手铐,欲要放她下來。

  許菲暗呼一口氣,想着總算結束煎熬了,再過一會恐怕真要死人了。

  不料此時那洞窟中蹦出來一個勁裝少女,正是蘇棠,她一手持一個寒光森森
的長戬,見到紫萱的被折磨的凄慘模樣,渾身還鞭痕累累,忍不住怒喝一聲:"
張小凡,你個惡賊,快放小姐下來,不然取給狗命!" 張小凡冷不防吓的手一顫,
扭頭看去,見蘇棠一付氣勢洶洶的模樣,忽然不知道該不該解開手铐了。

  見到事情又起波瀾,許菲疼痛難忍,心中一陣哀鳴。

  張小凡看看蘇棠,再看看許菲噙着淚水,一臉的幽怨,也是不知如何是好。

  第三十五章:脫肉腐骨

  正在張小凡不知如何是好之時,那蘇棠看着雙手被吊在木馬上的紫萱,白皙
的皮膚上斑斑駁駁滿是鞭痕,不知道受了多少折磨,她怒火攻心,嬌喝一聲:"
狗賊,拿命來吧!" 說完持戬猛沖!

  張小凡見她怒沖而來,卻不怎麽放在心上,身子一閃,勾起一腳,足尖在她
膝蓋後一踢,頓時蘇棠啊呀一聲撲通栽在地上,長戬脫手,撒在一旁。額頭上也
撞出一塊淤青,她剛想起身,一隻厚重大腳已經踩在她後背上,不論如何使勁掙
紮,那大腳如釘子一般,死死盯住她的腰肢,想要翻個身都難。

  蘇棠又是羞憤,又是急怒,她在地上四肢揮舞,側頭罵道:" 卑鄙小人,快
松開腳!" 說完更是嗬嗬地使勁揮舞,直入蛙泳一般。

  張小凡一腳踩在她後背,不急不慢的輕笑道:" 就你這點本事,也學人家救
人,趁早回家繡花去吧。" 蘇棠更是羞憤難當,待要還嘴罵他兩句,不料脖頸被
人提了起來,直如捉小雞一般,被張小凡提在手中。

  此時蘇棠哪不知道自己很他的差距,驚慌之餘,想到自己沒能救出小姐,更
把自己搭上了,心中悔恨,爲何不多帶幾個人過來。但她性格倔強,猶自逞強喝
罵:" 張小凡,你别得意,後面其餘三大龍使和各府主已經在路上了,你插翅難
飛!識相快快放了我們!" 張小凡瞧她眼珠閃爍,豈不知她的胡攪蠻纏,直接将
她提到一個鐵籠裏,摁了進去,再哐當一聲,鎖好牢門。

  蘇棠蜷曲着身子在牢籠裏轉了幾圈,又去掰那籠柱,見實在逃脫不開,不一
會兩行清淚流了下來,朝許菲哭道:" 小姐,是蘇棠沒用,救不了了你,嗚嗚。
" 許菲正備受木馬的煎熬,聽她這樣一說,敷衍着安慰道:" 嗯,不用自責了。
" 說完,一臉幽怨地看着張小凡,隻盼他快快放自己下來。

  此時朱陽透過鏡子看到蘇棠闖進來,還來不及思考這丫頭爲何跑了過去,就
看見張小凡三下五除二,輕輕松松地将她擒住,立即兩隻眼睛咪了起來,暗道這
張小凡不使那柳枝的神通,自身本事也是驚人,心中暗暗吃驚。

  張小凡瞥見許菲的幽怨目光,心中發粟,他咽了口吐沫,走到她面前,惡狠
狠的說道:" 怎麽樣,爽不爽,大爺再給你換個花樣。" 說完就要去解她手铐,
此時有外人在場,放她下來也得找個說辭。

  許菲見他終于來解開自己,頓時松一口氣,偷偷嗔了他一眼,剛從木馬上下
來,她雙腿一軟,随即的輕輕趴到了地上,呼氣平息,再不想動一下。

  張小凡見她倦怠的模樣,也想讓她多休息一會,不料那籠中的蘇棠又怒喝起
來,:" 張小凡,你又要怎麽樣折磨小姐,沒看到小姐已經不行了麽?

  張小凡此時扮演的惡人,豈能聽她的話,他狠狠朝蘇棠怒斥道:" 閉嘴!"
然後又是無奈地看着躺在地上的許菲。

  許菲哀怨地瞅了蘇棠一眼,心想這人是我魔星,然後擡頭朝張小凡輕輕點個
頭,示意沒關系,接着來吧。

  張小凡環顧四周,想找個輕松一點的刑具,忽看到一個鐵床,于是将許菲粗
暴的抱起,往鐵床上一擱,将她手腳牢牢用鐵鏈鎖在上面。

  許菲渾圓的大腿剛才被折疊的難受,此時可以平躺下,已是感覺滿足了,隻
覺渾身筋骨舒暢,但雪白嬌軀上香汗淋漓,沾濕那一縷縷破爛輕紗,觸到鞭痕有
些刺痛,忍不住皺眉低吟一聲。

  張小凡見狀,伸手将她身上挂着的輕紗給撕扯下來,隻露出一個血痕斑駁的
雪白肉體。

  許菲深呼一口氣,頓時感覺舒服了一些,悄悄給張小凡個感激的眼神。

  張小凡喝一聲,:" 你先在這好好想想吧,什麽時候告訴我修羅戒的下落,
什麽時候放你下來。" 說完走到一邊打坐運氣,實際上卻是讓自家娘子好休息一
會。

  那蘇棠卻又在籠子裏嚷起來,:" 小姐,絕不能告訴他修羅戒在哪,他若知
道了,定會要了我倆性命的,小姐你堅持住,朱叔叔一定會派人來救我們的!"
許菲無奈,她躺在鐵床上,偏頭朝蘇棠輕輕說道:" 嗯,我不會說出來的,你放
心吧。" 張小凡也是有些無語,看着蘇棠在籠子中握緊拳頭,一付給許菲打氣的
模樣,也不知該說他什麽好。

  張小凡這一坐下運氣,直過了三個時辰,收功時睜眼一瞧,自家娘子在鐵床
上閉目酣睡,蘇棠也在籠中抱膝閉目,一動不動。于是悄悄躺下,從須彌戒中取
出一個棉枕,擱在腦袋下面,呼呼睡去。

  洞窟中不見天日,隻幾個火把搖光,這一睡不知睡了多久,他醒來時精力充
沛,渾身舒暢,于是起身,朝娘子走去。

  不料那蘇棠早早醒來,她蜷曲着實在睡得不是很安穩,此時心煩氣躁,見張
小凡朝小姐的邢床走去,她嚷嚷道:" 張小凡,你到底要怎麽樣,你就把人家關
在這,要餓死我麽?" 張小凡不想理她,她剛才想到一個絕妙的好點子,要給娘
子一個驚喜,于是起身走到那鐵床旁邊,見娘子恬靜酣睡,心中好笑,于是伸出
一手,在她滿是血痕的豐實玉乳上輕輕按捏幾下。

  許菲睡夢中感覺胸前乳肉一陣陣蕩漾刺激,睜眼一瞧,見是自家夫君,嬌媚
輕笑道:" 幹嘛偷偷摸人家?不害臊。" 卻是睡了一覺,把旁邊的蘇棠給忘記了。

  張小凡朝她使個眼神,嘴角朝蘇棠那邊撇了撇。

  許菲立即醒了過來,驚慌失措的扭着身子,怒斥道:" 别摸我,把你的髒手
拿開!" 張小凡瞧娘子在作戲,也有些興緻,于是又在上面捏了一把,說道:"
紫萱姑娘,不許摸哪裏啊,是這裏麽?" 說完更是雙手握了上去,在那蕩漾的乳
房上搓揉起來,擠壓成各種形狀。

  許菲感受玉乳處被那大手玩弄,一陣陣異樣襲來,她此時剛剛睡醒,正是春
情盎然的時候,不一會已經是雙瑕绯紅,淚眼朦胧,但仍矜持地哀求道:" 求你
了,把手拿開,不要啊,嗚嗚。" 但她下身此時已是潺潺濕潤了。

  張小凡一手把玩,另一隻手如閃電一般掏出一個藥丸塞進她微張的紅唇小嘴
中,頓時咕噜一聲,許菲情迷意亂中忽感覺吞了什麽東西,她一臉詫異地看着張
小凡,紅暈的小臉上滿是詫異。

  張小凡陰森冷笑:" 你剛才吞下的叫做脫肉腐骨丸,一個月後就會渾身腐爛
脫皮,一塊塊脫落下來,最後變成一個人形骨架,嘿嘿!" 許菲聽他說的惡心,
含怒嗔了他一眼,然後小臉驚駭的顫聲道:" 啊!你怎的這麽歹毒!" 張小凡陰
冷地摸摸她下巴,詭笑道:" 除非你答應做我的寵物玩偶,我才會每個月賜你一
枚解藥,否則,哼哼。" " 你!……無恥!…。" 許菲怒極攻心,她星眸圓瞪,
胸前急速起伏,隻氣的說不出話來,籠子的蘇棠也是一臉驚駭,雙目圓瞪,她絕
想不到張小凡竟如此狠毒,心中噗噗狂跳,不知他會不會給自己也吞下一顆,于
是一聲不吭,生怕張小凡想起旁邊還有一隻漏網之魚。

  張小凡似胸有成足,他輕松蹲在一旁,伸着一根手指,在那水蛇般纖細的腰
肢上遊走,又把手指塞到那可愛的肚臍眼上翻弄,慢條斯理地說道:" 你慢慢考
慮,不用着急。" 許菲怔怔一會,忽兩行清淚留下,恨恨地盯着張小凡看,似要
吃人一樣。

  不知爲何,有蘇棠這個不明真相的觀衆在附近看戲,兩人演戲演得無比投入,
許菲更是差點覺得自己吞下的就是劇毒藥丸。

  張小凡一臉冷酷,低眉嘲笑道:" 怎麽樣,考慮清楚沒有。" 許菲赤裸的嬌
軀輕輕顫抖,她緊咬嘴唇,一聲不吭,偏頭朝向一旁。

  張小凡等了一會,見她一聲不吭,于是起身,說到:" 既然不肯,我也不強
人所難,這就遠走他鄉,你就等着脫皮腐肉,痛苦哀嚎吧。" 說完慢悠悠朝那洞
窟的彎道走去。

  随着張小凡輕輕地腳步聲,許菲胸膛起伏,偏頭看去,直到那身影隐隐消失
在彎道中,終于嘶啞着哀吟了一聲,然後哽咽道:" 你回來吧,我答應了。" 籠
中蘇棠滿是哀憐地望着小姐,隻是感歎她命運的凄慘,忍不住想到,若是自己會
答應麽,她心中驚俱,卻是不敢再想下去,生怕張小凡想起自己,于是使勁埋頭
蜷曲起來,心髒狂跳。

  張小凡得意的施施然回頭,戲笑道:" 你答應什麽?" 許菲更是哀羞,她雙
目噙淚,恨聲說到:" 答應做你的玩偶寵物,你滿意了吧。" 這句話似用盡了她
所有的氣力,剛說完便含淚閉目,感受着這淫辱的情緒,隐隐有一種詫異,暗想
今天入戲的狀态怎麽這麽好,好像真的被人淩辱一般,莫非是蘇棠在一邊的緣故
麽,啊呀怎麽會這樣。

  張小凡得意地走近,背對着蘇棠,輕輕伏下,咬住她耳朵,低聲嬉笑:" 娘
子,怎麽樣,滿意不?" 許菲美目給他個贊賞的眼神,微聲說道:" 快變回去!
今天随你折騰!"

  第三十六章:無上美味

  話說張小凡得娘子授于身殺大權,轉瞬間再度化身惡賊,他擡頭鄙夷地看着
她,嘲弄道:" 瞧你眼神似不大樂意,我可不願強人所難。" 許菲剛剛被他打岔,
好端端的淫虐情緒被打開一個溫馨的口子,此時正閉目重新醞釀,于是暫時沒理
他。

  過了一會,她微微睜眼,長長的睫毛下一雙星眸似暗淡失光,微張紅唇,嘶
啞道:" 求你,讓我做的寵物玩偶,我願意的。" 張小凡這才滿意的颔首,伸手
在她濕漉漉的下體上摸一把,将指尖上的粘液伸到她眼前,嘲笑道:" 我就知道
你願意的,瞧這下面都濕的不像話了,果然是個淫蕩的騷蹄子" 許菲抿嘴閉目,
似羞辱不堪。

  張小凡邪笑一聲:" 今天就讓你是見識我的手段。" 說完從一旁扯下一條鐵
鏈,閉目運氣,掌中燃起赤火,不一會,那鐵鏈被融成一個紅彤彤的大鐵球,滋
滋青煙冉起,煞是駭人。

  許菲感覺面前一片火旺旺的氣流,她睜眼好奇瞧着,不知他要玩什麽把戲。
但見張小凡将那彤彤的鐵球汁水一甩一拉,在那轉個幾圈,不一會化作一條長長
的細細鐵絲,再一汪清水澆下,鐵絲滋滋燃起青煙,冷卻了下來。

  許菲一瞧,暗想要用那鐵絲來綁自己麽?

  張小凡一臉陰笑,解開了許菲手腳上的拷具,然後一掌震斷一根刑床的架子,
取了一根一人高的粗大鐵棍。

  張小凡将鐵棍猛地往地上一插,頓時山石裂開,直插進去三丈有餘。他一手
握着樹立的鐵棍,一邊朝許菲喝到:" 過來。" 許菲不敢不從,她嬌軀發顫,挪
了過去,張小凡取出鐵絲,将她兩隻手腕纏繞五六圈,綁在一起,拉直她雙臂,
系到那鐵棍的頂端圓環上。然後順勢而下,從十指開始纏繞,到手掌,都與那鐵
棍綁在一起,再下順着手腕,手臂,胸部,一圈一圈的纏繞,最後連腳趾也纏住。

  此時隻見樹立地鐵棍上,一個赤身裸體的少女緊緊纏繞在上面,她雙手高舉,
雙腿死死夾住那鐵棍,修長的大腿似蛇一般纏着,渾身上下從手指到腳趾都被密
密麻麻的鐵絲纏繞在那鐵棍上,鐵絲的間隙處,一條條雪白的糜肉凸了出來,少
女渾身紋絲不動,她的一頭青絲被高高束起,吊在頂端的圓環上,小臉燙紅,既
是淫靡又是有些詫異。

  張小凡嘿嘿冷笑,伸手在哪鐵絲纏繞凸起的糜胸上輕輕撫摸,好似在掂量案
闆上的肉一樣,笑道:" 滋味還不錯吧。" 許菲腦袋不能動,她驚慌呼道:" 你
要做什麽?别吓我!" 張小凡語出驚人,啧啧兩聲,說道:" 你這般細皮嫩肉,
一定鮮美可口,在下腹中饑餓難受,一會這就把你烤了吃了,希望姑娘不會介意。
" 許菲暗想他這是在報複自己當年吓他吃人肉一事,但聽他說的逼真,自己這模
樣又好似真的案闆上的肉,心中真的有些驚慌,她含淚哭道:" 不要吓我,嗚嗚!
快放我下來,我不玩啦……嗚嗚。" 張小凡湊過去,伸出舌頭在她臉暇上舔舐,
一臉回味無窮的模樣,溫柔道:" 放松,發松一點,保持心情舒暢,這樣烤出來
的人肉才最鮮美。" 許菲更是被吓得心肝亂跳,張小凡将幾塊鐵絲掰成一個口枷,
撐開她銀牙塞了進去,再綁到鐵棍上,頓時許菲小臉驚慌失措,啊啊說不出話來,
那條香舌在鐵箍中暴露無遺,不一會就一縷口水流淌了出來。

  張小凡從地上撿起些幹柴,在她旁邊燃起一堆篝火,然後扭頭一臉嘴饞的模
樣,迫不急待笑道:" 可以了,我都快餓死了。" 許菲望着那篝火,更是驚懼,
她此時渾然忘了演戲,心中驚慌害怕,卻夾雜着一股異樣的情欲,彌漫在全身,
當真是難以描述。

  張小凡吓了她一會,又在篝火旁放置了兩個鐵架,讓後拔起那鐵棍,連人帶
棍欲要擺到那篝火的鐵架上,準備燒烤。

  許菲見他不是開玩笑,直吓得小臉發白,驚駭欲絕,但那鐵箍夾在嘴巴裏,
她說不出話,隻大聲哀嚎起來,宛若殺豬一樣。

  但張小凡不管不顧,不一會那鐵棍已被架到篝火上,他隻覺一股熱騰騰的火
氣從下方襲來,撲倒自己背脊和屁股上,更是拼命哀嚎起來。

  此時籠中的蘇棠已經吓暈了過去。

  許菲嚎哭了一會,忽感覺屁股上被人狠狠拍了一把,她回過神來,這才覺得
背脊上雖是火氣燙熱,但毫無刺痛感,這才慢慢止住嚎哭,慢慢抽泣起來,卻是
被吓得不輕。

  張小凡拍拍她背脊,稍稍安撫一下,将那鐵棍翻了一圈,使她臉朝下。

  許菲身子被倒轉,一股火氣鋪面而來,胸脯也燙燙的,她忍不住閉目眨眨眼
睛,含淚往下看去,隻見那火堆的火卻不是明黃色,卻是明黃色中隐隐含青,顯
不是凡火,這才放下心來,但那青火雖煮不熟人,但也是燙熱異常,那鐵絲鐵柱
也染上高溫,嬌軀赤燙被就被火氣蒸烤,鐵絲和鐵柱處更是隐隐一股灼熱,不一
會,已經渾身暖洋洋的,直酥到骨子裏去了。

  她此時不能說話,一縷縷香津自口中流淌,拉出一條晶瑩細絲,嗬嗬呻吟起
來。

  張小凡見蘇棠已被吓暈,他不再掩飾,伸手撈起那晶瑩細絲,抹在她乳肉上,
嬉笑道:" 娘子,我該先從開始吃呢?" 許菲使勁呻吟兩聲,對他剛才吓人的行
爲表示抗議,但說不出話,又是一大灘口水淌下。

  張小凡使勁咬住她的乳肉,哼哼到:" 這裏最好吃" 咬了一會,又舔一口,
笑道:" 果然香噴噴的。" 許菲乳房吃痛,更是嗚嗚抗議,但無濟于事,那火氣
似都熏到腦袋裏去了,不一會腦子也渾渾噩噩的,不知身在何處,這卻是有些缺
氧了,于是美目半咪半睜,小臉上熏得通紅,汗滴還未溢出便被烘幹,那口箍處
的口水更是宛若失禁一般,稀裏嘩啦的流淌成小溪。此時她早已忘了自己是誰,
昏沉之中,隻覺自己正被人當野物一樣烘烤烹饪。

  張小凡又摸出一些菜油,自言自語道:" 還要加點調料!才更香。" 然後将
菜油倒在她肉體上,雙手在撫擦她全身,隻覺滑膩軟潤,這手感比平時更覺淫靡。

  那菜油受火氣烘烤,滋滋有聲,不一會她鮮嫩的皮膚上泛出绯紅,鮮滑油膩,
隐隐一股肉香。

  許菲此時早已無力呻吟,隻覺渾身酥軟,暖烘烘的一動都不想動。

  張小凡用菜油煎了一會,拍了拍她绯紅的皮膚,甚是滿意,他饞着嘴,喝一
聲:" 熟啦,可以吃啦。" 然後一口含住她下體的穴肉允吸起來,噗嗤有聲。

  此時那绯紅的肉體似有些了反應,許菲半咪的美目垂下看了一眼,然後口出
發出嗬嗬的低吟,這低吟略帶沙啞的性感,全不似平日裏的嬌柔妩媚。

  張下凡飽餐了一頓,那蜜肉中陣陣噴湧,淋濕在他衣襟上,許菲沙啞的低吟
良久,終于洩了身子。

  張小凡将那鐵棍從篝火中扛起,又往地上一插,卻是将許菲頭上腳下的倒立
起來。

  雖遠離了那篝火,但許菲此時腦袋充血,渾身油膩赤燙,腦中更是昏沉,她
剛剛洩身,此時無比倦怠,在那惺忪着雙眼,微微呼吸。

  張小凡站在一旁,掰開那油膩的花瓣,将一個一頭渾圓的木棍輕輕塞了進去,
再将木棍綁在鐵柱上。然後扯下腰帶,将一根充血巨大塞進那被鐵箍圈住的口腔
中去,毫不留情的抽插起來。

  許菲口腔被異物侵入,隻覺窒息難受,胸膛被鐵絲緊緊纏住,呼吸不暢,隻
覺似在天堂,又似在地獄一般,她本能地迎合着口腔中的異物,腦中一片空白。

  良久,張小凡一陣低喝,在她口中噴射精華,白色漿液淋在她小臉上,然後
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呼喘氣。

  兩人休息了一會,許菲終于緩過一絲精神,美目含笑地到這面前倒立的張小
凡,似感覺甚是滿意。

  張小凡一瞧,似感覺娘子意猶未盡,于是起身拔起那鐵棍,抗在肩上,又朝
那篝火走去。許菲被他橫扛着,也是不哭不鬧,乖乖地微微喘氣。

  再度将捆着少女的鐵棍架在那篝火上面,頓時少女嬌軀身上塗抹的菜油又滋
滋發出聲響,嬌嫩的皮膚隐隐泛紅起來。

  張小凡搬來塊石凳,坐在篝火旁,他一手悠悠的旋轉鐵棍,務必使得棍上的
野物烘烤均勻,一邊嘴裏哼着不知名的歌謠,當真是舒然寫意。

  他又烘烤了一會,扭頭瞥了瞥籠中昏厥的蘇棠,暗想如此美景怎能沒有觀衆,
于是起身悄悄打開牢門,拎了出來,再将她雙手吊在原先許菲吊住的地方,使她
面對篝火,然後施法一潑冰水撒在她閉目的臉上。

  " 呀!" 蘇棠臉龐被涼水一沖,頓時驚醒了過來,微微睜眼,瞧見面前一個
白花花的少女被鐵絲捆在鐵棍上,正被下方的篝火烘烤,她圓目驚大,正是之前
昏厥前最恐懼的一幕,忽然這恐懼場景活生生出現在面前,驚恐的啊的一聲嚎叫
起來,這嚎叫響徹在洞窟中久久回蕩,直把張小凡和許菲也吓了一跳。

  張小凡待她嚎完,冷冷朝她一撇,說道:" 再叫一聲,一會就輪到你!" 蘇
棠剛剛嚎叫似釋放了一些恐懼,此時聽張小凡一說,立即驚醒了過來,鼓起腮幫,
不敢再叫一聲,但淚水簌簌留下,偏向一旁,不忍看小姐的屍身被人如此淩辱,
在她心中,那篝火上的小姐此時定時已香消玉魂。

  張小凡一見她這表情,便知道她在想什麽,于是懶洋洋地回一句:" 放心吧,
還有口氣呢。" 篝火上被烘烤的頭暈目眩的許菲立即配合着呻吟一聲,表示自己
尚在人間。

  蘇棠一聽,心中驚喜,忍不住兩行清淚留下,哭的比剛才更激烈了,她軟軟
哀求道:" 張小凡,求你能放小姐下來麽?" 張小凡詫異道:" 還沒熟呢?熟了
自然拿下來,怎麽你也餓啦?行!待會分你一條大腿。" 蘇棠此時忍住悲痛,強
做鎮定,回到:" 你不是要小姐當你的玩物麽?要是烤熟…吃…吃了,那以後還
怎麽玩啊?" 張小凡一拍腦袋,立即站了起來,驚道:" 是啊,我怎麽沒想到,
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啊,好肉要慢慢吃啊。" 蘇棠望着眼前的惡魔,忍住内
心的驚懼,顫聲說道:" 是啊,貪一時口舌之欲,卻再玩不到小姐的身子,這生
意不劃算的。" 張小凡起身,站到蘇棠面前,一臉詫異地打量着她,他面露微笑,
看起來甚是無害。但蘇棠被看的寒毛都豎起來,起一身的雞皮疙瘩,她可不會忘
記,剛才這惡魔也是這般微笑着坐那烤着人肉吃。

  張小凡呵呵笑道:" 想不到你腦袋瓜還蠻好使的。那你說我應該怎麽做呢?
" 蘇棠此時面對這生平第一大恐懼,似脫胎換骨,烈火重生一般,她脫口就說到:
" 自然是先放她下來,然後以腐骨脫肉丸爲要挾,以後就養着,有興緻了就玩一
玩,沒興緻就扔一邊。" 張小凡兩隻眼睛立即亮了起來,拍手贊道:" 姑娘深知
我心,知我者,蘇棠也!"

  第三十七章:一線生機

  蘇棠得到張小凡如此誇獎,心中卻毫無欣喜,她隻想盡快放小姐下來,以免
釀成悲劇,于是接到:" 那就先放她下來吧,免得一會烤死了,就沒得玩了。"
張小凡聽她講的好有道理,點點頭,走到那熏肉旁邊,長長一嗅那清醇的肉香,
面露掙紮,似有些不舍,磨蹭了一會說道:" 要不再烤會吧,我隻吃她一條腿,
不影響以後玩的。" 蘇棠忍着嘔意,催促道:" 缺條腿就不是美人了,好多花招
都沒法玩了,快快放下了,莫要耽擱了。" 張小凡歎息一聲,不情願地抄起那鐵
棍,連着那上面的熏肉在空中舞個圈,嘭得一聲,矗在地上。

  這時蘇棠方才籲了一口氣,回過神來,不禁爲自己的急智喝彩,面對張小凡
再沒有剛剛那般恐懼,似已發現了他的弱點。

  面前的惡賊雖兇殘卑鄙,法力高強,但腦袋瓜卻不怎麽好使,這便是一線生
機,蘇棠如是而想。

  此時許菲渾身赤燙酥骨,一身油膩膩的肉體軟松松的,毫無生氣,她昏沉沉
的似聽到蘇棠勸夫君放了自己,也不知他又要玩什麽花樣,此時她實不願多想,
隻靜靜聳在那,微微鼾息。

  蘇棠見她倦怠的模樣,心中難受,卻又不敢讓張小凡立即放她下來,以免打
草驚蛇,壞了大計,于是說道:" 先把她杵在那,晾一晾,去了她的傲氣,以後
玩弄起來才會聽話。" 她此時俨然以一付軍師的口氣,處處爲張小凡着想。

  張小凡一臉佩服,不住點頭笑道:" 我正有此意。" 說完圍着那油膩膩的肉
體來回打量,一臉淫笑模樣。

  蘇棠鄙夷看他一眼,發現這惡賊除了腦袋笨,還死要面子,這也是一個弱點,
她暗暗想道。

  見張小凡在那用淫蕩的目光落在小姐赤裸的身上,還不時伸手揩油,她輕咳
一聲,似輕松随意說道:" 你先把我這手铐解了吧,腳有些酸。" 張小凡點頭嗯
一聲,頭也不擡,手指微翹,一股激氣射出,哐當一聲,擊碎了那手铐上的鏈條,
然後繼續在那油膩膩的肌膚上撫擦,一臉色相。

  蘇棠也料不到他居然如此随意就放了自己,見那激氣鋒銳,更是決定隻能智
取,不可力敵。

  張小凡又把玩了一番面前的肉體,擡頭問道:" 依你看,下一步怎麽做,才
能讓她心甘情願的做我的人肉玩偶。" 蘇棠撫着手上的勒痕,回憶紫萱曾經逼她
玩過的花樣,回道:" 要讓她心甘情願,首先要使得她享受到其中樂趣,不能一
味操之過急,需徐徐調教,等她離不開這些淫戲的時候,恐怕會哭着喊着求你玩
弄她。" 張小凡直聽得兩眼發出狼一般的目光,佩服地盯着蘇棠,迫不及待的問
道:" 快教我!" 蘇棠也不太懂,推脫道:" 這各種玄機甚多,以後慢慢講解給
你聽,對了,那腐骨脫肉丸,我蠻有興趣,你講給我聽聽,或許用得到。" 張小
凡頓時一臉警惕,提防道:" 你問這個幹甚,莫非想幫她解了毒藥,也對,你原
本就是她派來的人,有這想法也不爲怪!看來你剛剛是在演戲,真是狡詐!" 蘇
棠暗叫要糟,料不到張小凡突然聰明起來,見他立即就要欺身擒拿自己,面露驚
色,忍不住後退幾步。

  張小凡惱哼一聲,一手提起她脖子,高高舉起,蘇棠立即脖子生疼,一陣窒
息說不出話,隻嗬嗬着,雙腿亂踢。

  忽見張小凡從懷中掏出個藥丸,摁進她張開的小嘴中,掐住脖子的大手一擠
壓,将那藥丸擠進了胃中,然後手一松,嘩啦一聲,蘇棠癱倒地上。

  蘇棠連忙伸手進喉嚨,要把那藥丸掏出來,但一陣幹嘔,絲毫沒有效果,隻
急的眼淚撲簌撲簌流下。

  張小凡做完一連串動作,臉上兇惡之意盡去,他歡喜地拍拍蘇棠肩膀,安慰
道:" 好啦,不用擔心,我會給你解藥的,你先告訴我要怎麽調教她。" 蘇棠蹲
地上,擡頭看他一臉的歡笑,心中惡寒,隻覺這人喜怒無常。

  她對于那毒藥,她早已有了心理準備,此時倒也不是那麽絕望,喘息了一會,
抽泣道:" 嗯,我這就來教你。" 張小凡欣喜若狂,忙輕輕扶她起來,一臉的恭
敬。

  蘇棠忍住打顫的雙腿,走到那雪白的肉體旁,編道:" 這調教的方法中,光
繩技就有三百種變化,像你這樣直矗矗的捆着,隻是最基礎的。" 她一邊回憶一
會說道:" 除繩技以外,她的口部,眼睛,鼻子,下陰,和後門,都可以用相應
的道具,依照不同的繩技或拷具來點綴,這兩者搭配,又是近八百種變化。" 她
按照以往紫萱的行爲,胡編了一通。

  張小凡一副懊惱的模樣,苦道:" 這麽麻煩,我看還是繼續烤了吃吧。" 說
完伸手又要去扛起那鐵棍。

  蘇棠一急,拉住他胳膊,喝到:" 你急什麽?" 張小凡怔一會,忽眼睛一亮,
歡喜道:" 要不你來幫我調教吧,我直接等着就是。" 蘇棠等的就是這句話,她
暗呼一口氣,躊躇道:" 這調教起來,時間可不短,我們也不能長期不回教中,
怕是不太方便吧。" 張小凡擺擺手,說道:" 小事,小事。" 然後伸手取下許菲
的口箍,惡狠狠的說道:" 紫萱姑娘,你既已吃了我的脫肉腐骨丸,也已答應做
我的寵物玩偶,我現在命你回到教中,将那修羅戒交給我,之後一切聽蘇棠吩咐,
他的話便是我的話,你可明白。" 許菲張了張痛麻的嘴巴,微聲說道:" 嗯,知
道了。" 說完偷偷給了蘇棠一個感激的眼神。

  張小凡又說道:" 若是讓我知道你把中毒的事說出去,不管是誰說的,我立
即遠走高飛,再不回來,你們倆也再沒有解藥,明白?" 蘇棠當即回一聲:" 我
也明白,定不會告訴他人的。" 張小凡呵呵笑了起來,似特别滿意,笑道:" 好
啦,蘇丫頭,這紫萱就交給你了,務必幫我好好調教,你也不用做我侍女了,回
頭跟着她,我就等着你的好消息啦。" 蘇棠強顔歡笑道:" 放心!定不會讓你失
望的。" 張小凡嗯了一聲,一指熄了那篝火,然後背個手,施施然離了洞窟。

  那朱陽長老端着手中的鏡子,隻看得莫名其妙,他聽不見聲音,隻覺得紫萱
應該被虐的很慘,暗想,這下萱萱應該滿意了吧,隻是沒抓住張小凡和紫萱的奸
情,又有些郁悶。

  待那張小凡離了洞窟,二女仍不敢掉以輕心,又靜待了約莫一刻鍾,終于彼
此對視一會,蘇棠哇的一聲凄慘哭了起來,拼命抱着許菲,死死不肯松手。

  許菲受她情緒感染,也是假惺惺地流下眼淚。

  兩人抱着痛哭了一頓,蘇棠給她解了鐵絲,放了下來,又是抱着哀凄,互相
安慰一番,這才彼此攙扶着離了洞窟。

  那洞中隐身看戲的小荷,此時見二人深情演出,也是情不自禁,淚水盈眶,
隻覺戲台上兩人命運悲慘,令人心碎,讓她本來喜滋滋看戲的心情,陡然心酸了
起來。

第三十八章:草原異獸

  天空堪藍,幾朵白雲飄啊飄,俯瞰是一片碧波萬頃的茫茫草原,一汪寶石般
碧藍的湖泊點綴其中。

  兩個少女正裸着浸在湖水中,白嫩地嬌軀在碧紋中若隐若現。

  蘇棠拿塊浸水的手帕,正幫許菲擦拭身上的污穢,她狠狠擦了擦,皺眉抱怨:
「小姐,油膩膩地擦不幹勁啊!」

  許菲也覺得身上粘糊糊的,悠悠歎一口氣,:「别擦了,有點疼,回去用皂
角吧。」

  蘇棠軟聲說道:「小姐受委屈了。」

  許菲還未回話,她香肩上紋身蕩漾起來,渾身殘餘的菜油如水汽一般蒸騰泯
滅,立即感到渾身清爽,她露出個迷人的笑容,扭頭用手掌輕撫着紋身。

  蘇棠詫異道:「怎麽啦?」

  許菲回到:「這是一位高人賜我的法寶,有很多神秘莫測的能力,剛才幫我
把污穢洗幹淨啦。」

  蘇棠也驚奇地撫摸那紋身,贊歎一聲。

  良久,她似有些心不在焉,軟軟抱住許菲,面露迷惘,慢悠悠問道:「小姐,
我們以後怎麽辦啊,難道真要做那惡賊的玩偶麽?」

  許菲也知夫君惡作劇給這少女帶來很大困擾,柔柔安慰道:「我還好啦,本
來就有些喜歡被虐,勉強還能接受,我後面會乖乖讨好她,讓他給你解藥的。」

  蘇棠心中激蕩,淚水立即模糊視野,她哭道:「小姐不吃解藥,我也不吃,
要死也死一塊兒。」

  許菲皺眉:「聽話,能救一個是一個。」

  蘇棠又推脫一會,見許菲堅持,這才嘤嘤嗯了一聲,表示同意。

  許菲又道:「那個……他不是讓你好好調教我麽?你打算怎麽辦呀?」

  蘇棠哭道:「可是我不會啊,要露餡的。」

  許菲得意笑道:「好啦,别哭,我以前玩過那麽多次,還是有些經驗的,待
會教給你。」

  蘇棠這才嗯一聲,然後似想到了什麽,擡頭嚷嚷:「以前不肯陪你玩,現在
好啦,想不玩都不行啦。」

  許菲嘴角綻出笑意,朝她微微點頭,笑道:「嗯,就是這樣。」

  蘇棠見她笑的光彩照人,一臉舒意,沒有一絲受人要挾的矜持模樣,心中微
覺詫異,但也不曾多想。

  兩人洗淨了身子,又披上衣裳,坐到郁郁蔥蔥的草地上,面對着湖泊,開始
探讨調教的方法。隻見許菲連手比劃,還一會背個手作被綁住的模樣,在那講解,
蘇棠隻靜靜聽着,待有不懂的地方再詢問一番。

  夕陽半沉,日已黃昏,一片金色的餘晖灑落下來,将那濃密的草叢染成金色,
在風中起浪,宛若金色的海洋。

  一片草叢被撥開,露出一個光溜溜的少女,她跪爬在草地上,雪白修長的脖
頸上箍着一個鐵項圈,項圈上的鐵鏈被蘇棠牽在手中,蘇棠在前面不急不緩的行
走,少女在後面跪爬跟随,宛若一隻被主人牽引的寵物。

  那濃密的雜草在少女嬌嫩的肌膚上拂動,陣陣酥癢,偶爾幾縷掠過她的下面
的花蕊,也另她心中一蕩,于是小臉羞紅,輕輕呻吟。

  少女赤裸的嬌軀上,爬滿了晶瑩汗珠,雪膚上幾處細長血痕,卻是偶爾被草
瓣劃破,又添一些淫虐的視感。

  這是許菲和蘇棠在演練寵物的調教。

  許菲擡起手臂,擦擦臉暇上的汗滴,呼喊一聲:「好了,這樣已經沒有問題
了。」

  蘇棠似有些心不在焉,她怔了一會才回頭,然後問道:「哦,那……那下面
學什麽呀?」

  許菲尚不知她心中已起疑心,揉了揉泛紅的膝蓋,說道:「下面要教你怎麽
綁住我啦!」

  她歪着腦袋,癡癡想了一會,忽小臉上湧出大片紅暈,眼眸也似要滴水,柔
膩膩說道:「嗯,這樣……你把我雙手折起來,雙腿也折起來,這樣隻能用手肘
和膝蓋着地的那種,好像…好像寵物一樣,站不起來那種。」許菲一邊說着,一
邊變跪立地上,雙手折起,作小狗狀。

  蘇棠見她姿勢可愛逗人,忍不住嬉笑起來。

  許菲嗔怪她一眼,但想到那種綁法,心中癢意難耐,難得不再追究,仔細講
解給她聽。

  蘇棠依照她的吩咐,拿出洞窟中的一根麻繩,将她大腿和小腿折起,緊緊纏
繞七八圈,再在大腿根部的繩圈上抽緊,最後将她雙手對折也捆綁起來。

  此時許菲隻能手肘和膝蓋着地,她挺翹着屁股,别扭地蹲着,然後使勁晃晃
下小屁股,感覺心中驚奇,這是第一次玩這種捆綁,隻覺真的變成寵物一般。

  她小臉一片酡紅,含羞帶笑地仰望着蘇棠,哼哼道:「嗯,對了,就是這樣,
你再牽着走吧,我試試看行不行?」

  蘇棠低下頭,伸出手掌,順着她柔滑的青絲,一直撫摸到那挺巧的小屁股上,
再輕彈兩下,輕輕嬉笑:「小姐!瞧你這模樣,活像小狗一樣。」

  許菲聽她說自己像小狗,隻覺心中蕩漾,一股奇異的情緒襲來,她扭了扭小
屁股,避開她的手掌,然後輕呸了一聲,「你才小狗呢。」

  蘇棠瞪她一眼,哼道:「小狗不乖哦,主人要來懲罰你,讓你知道自己的身
份。」說完蹲下身子,雙手抵在她腰側,使勁一推,将小狗推仰到地上。

  許菲呀的一聲,仰面朝上,四肢似殘疾一般在那揮舞,想再爬起來,卻是無
濟于事。

  蘇棠瞧她無助在那扭啊扭,頗覺好玩,于是伸出小手在她咯吱窩裏撓起來。

  許菲啊的一聲,那小手撓的她胳肢窩癢癢的,于是拼命扭動四肢,又用手肘
去拍她小手,但根本使不上力,隻能無助在那被她撓啊撓。她咯咯直笑,隻笑的
上氣不接下氣,邊笑邊哀求道:「别撓啦,呀!我認輸啦。哈哈…。」

  蘇棠笑嘻嘻撓了一會,又伸手撫在她腰肢雪膚上用指尖來回撩撥。

  許菲隻覺那敏感的腰肢傳來一陣陣透心的癢意,比脖頸上更爲敏感,她拼命
的左右搖晃,不一會就笑得嬌喘籲籲,斷斷續續求饒道:「好蘇棠,我是小狗…
啊!!…。别再撓啦…不行啦……哈哈……」

  蘇棠見她承認自己是小狗,這才滿意的停手,捋了捋她散亂的青絲,笑嘻嘻
笑道:「小姐,好不好玩啊。?」

  許菲輕輕喘了會,平息了癢意,然後嗔怪地看着她,嬌哼道:「還行吧,一
般般。」

  蘇棠皺眉哦了一聲,說道:「那我再加把勁!」說完一手探進她纖細雪白的
脖頸,一手摸上她腰側的癢癢肉,輕輕用指尖撩撥。

  許菲皺起黛眉,抿住下唇,任她撓着,她一動不動,忍受着透心的癢意,隻
胸膛快速起伏。

  蘇棠見她忍住不動,于是更加賣力,又摸到那渾圓大腿内側,上下其手,不
停在她渾身的癢癢肉上撓着。

  許菲忍了一會,眼眶中已溢出淚珠,渾身一陣痙攣,那渾身的癢意似鋪天蓋
地一般襲來,她再憋不住,啊一聲張小小嘴,然後哈哈嚎笑起來,她拼命揮舞四
肢,眼中含淚咯咯笑着求饒:「不行啦,認輸啦,好玩,很好玩,比一般還好玩,
……啊喲…别再撓啦,哈哈。」

  蘇棠手上不停,繼續嬉笑道:「是撓癢癢好玩,還是剛才在火上熏烤好玩啊。」

  許菲扭着腰肢,咯咯笑道:「都好玩,兩個都好玩,快!!哈哈,不要撓啊。」

  蘇棠立即停住小手,一手托住自己下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說道:「這麽
說,在洞窟裏面,你也是在玩喽。」她用重重的音調說出了那個玩字。

  許菲一下懵了,料不到她在套自己話,她兩隻上臂輕輕上舉,似要遮住羞紅
的小臉,支支吾吾的說道:「誰玩啊…不是那個惡賊…弄的麽?怎麽會是玩……
呢?」

  她不解釋還好,這一解釋,完全是欲蓋彌彰,蘇棠見她吱吱嗚嗚,眼神忽閃
忽閃的模樣,陡然又想起上次朱叔叔持了蓋有紫萱印章的紙紮過來,說要捉住紫
萱虐待一番,讓她放放水,這次自己被派到張小凡處僞裝侍女,卻是沒看到那紙
紮,此時這一連貫的線索在她心中閃過,頓時明白洞窟中所謂的逼供,不過又是
一場演戲。

  蘇棠明了真像,回憶起自己在洞窟中的真情流露,此時想來好似小醜一般,
她緊握雙拳,指甲上似要掐進肉中,狠狠地盯着許菲。

  許菲不敢看她,隻低個頭,一臉慚愧,心中抱怨:「明明是夫君撒的謊,幹
我什麽事啊,人家隻是順着你們話說而已。」

  蘇棠忽舒展黛眉,再不提這個事,她輕松說道:「小姐,我們繼續吧,可不
能漏陷了。」

  許菲見她轉移話題,不知她要怎麽報複自己,也不敢忤逆,隻嗯一聲,乖巧
的撐起身軀,羞愧地望着她。

  蘇棠看着一臉羞愧的許菲,心思急轉,「報複肯定是要報複的,是使勁虐待
她呢,還是對她不理不睬呢,如果是虐她,豈不是遂了她心意,如果不理不睬,
我心中又不解氣,這如何是好呢?」

  許菲瞧她黛眉微皺,在那呢喃着自言自語,隻吓得小心肝撲通撲通亂跳,不
知她要耍什麽花招。忽聽到蘇棠皺眉問一句:「小姐,你最怕什麽呀?能不能告
訴我?」

  許菲心驚肉跳,她敷衍道:「你問這個幹嗎?我怕好多東西,怕沒得吃,怕
冷,怕沒地方洗澡,爬睡覺沒被子…」

  蘇棠仔細聽了一會,覺得這些都不夠解氣,搖頭道:「這些不行,說個最怕
的!」

  許菲心慌慌,軟語哀求道:「你要幹嘛?别吓我啊。」

  蘇棠瞧她一付驚慌模樣,當即決定好好虐她,方能去了心中怨氣,她輕笑着
撿起地上的鏈條,站起身子,說道:「好吧,不吓你了,繼續趕路吧。」

  許菲乖乖嗯一聲,不知道她拿什麽注意,忽脖頸上項圈一陣拉扯,聽蘇棠喝
到:「快爬起來!」,她委屈的低嚷一聲,乖乖用手肘膝蓋跪爬跟上。

  才爬了三四步,關節處似千隻小蟲啃咬似的,陣陣生疼,又見蘇棠也不回頭,
知道她在報複,隻咬着牙一聲不吭的跟着。

  才走了約莫十幾丈,許菲實在刺痛感難忍,嘩啦一聲癱了下來,眼淚簌簌流
下,低聲抽泣起來。

  蘇棠回頭,使勁拽拽手上的鏈條,喝道:「怎麽不走啦,小姐不是最喜歡被
虐麽?快爬起來。」

  許菲含淚哀求道:「蘇棠,是小姐不好,小姐知道錯啦啊。嗚嗚。」

  蘇棠忽溫柔笑道:「小姐,不要撒嬌啦,蘇棠知道你就喜歡這樣玩,快起來
走吧,不然我要抽你啦。」說完抽出一根皮鞭,在手上蕩了蕩,一臉的不懷好意。

  許菲見她毫不手軟,咬咬牙,又使勁撐起身軀,四肢立即傳來一陣鑽心的刺
痛,立即凄吟一聲,哀求地望着她。

  蘇棠卻是摸出一個口枷,蹲了下來。許菲連忙後退,冷不防被她用鞭子在屁
股上使勁抽了一下,頓時哀嚎一聲,再不敢動,乖乖張嘴含住那口枷,嗚嗚含淚。

  蘇棠這才滿意颔首,笑嘻嘻道:「好啦,這樣小姐就不能求饒啦,我一定會
好好陪你玩的。」這好好兩個字發音極重,似咬牙蹦出來的,隻聽得許菲心中發
顫,但口不能言,隻無助的嗚嗚跟随再爬幾步,不一會一縷香津已順着下巴流下
一道晶瑩細絲。

  前面蘇棠使勁拽着鏈條,見她步伐放緩,更是用力拉扯,絲毫不肯手軟。過
了七八步,仿佛走了一個世紀那麽長,許菲四肢實在刺痛無力,再次癱軟下來,
那脖頸上的項圈扯着脖頸,一陣陣勒痛,伴随着窒息感,她感受這無情的虐待,
終于淚水盈眶,流淌到臉暇,心中凄涼無助,隻想快些結束,再沒有玩耍的心思。

  蘇棠又拽了拽鏈條,将她臉暇也拉得側壓在地上,但許菲死皮耐臉不肯起來,
隻含淚嗚嗚望着自己,她也有些沒轍,總不能拽着她脖子拖着走吧。

  「哎…」兩人正僵持不下,忽身邊傳來一聲輕柔歎息。

  跟着許菲香肩上的荷花紋身泛出微光,然後一股漆黑水銀般液體噴湧出來,
四處飛濺,在空中倏然一收,都濺在她白膩膩的肌膚上,然後順着肌膚蠕動,不
一會将她四肢折疊着緊緊包裹住,吞噬溶解了那麻繩。

  蘇棠瞧着奇異景象,心中一驚,後退幾步,待想起許菲曾說着荷花印記是一
位高人所贈,又諸多妙用,這才穩住心神,細細瞧去。

  那漆黑水銀包裹住好她四肢之後,又開始延伸,蠕動到那奶酪般乳房上,再
往上一股濃稠黑液随着嗚嗚一聲鑽進她櫻桃小嘴,後方一股轉進她後門,然後迅
速硬化。

  待這漆黑液體凝固下來,隻見面前一個赤裸少女跪爬在草地上,她翹着屁股,
纖細的腰肢低低伏着,小臂被漆黑的膠體緊緊包裹在上臂上,十根手指也沒入其
中,隻肩膀往下便是一條短短的漆黑手臂,手臂着地處有一個稍大一些的扁圓膠
體,似用分散着力。她的雙腿如手臂一樣,也是對折包裹,不見腳掌,膝蓋處也
有一塊較大的扁圓膠體。

  她屁股上一根纖長的黝黑尾巴,在那搖擺,仔細瞧去,尾巴根部沒入那後庭
花瓣中,已充斥了進去。

  她的的小臉從眼睛往下,似蒙上一層黑色膠體,一直包裹到她的脖頸,瓊鼻
和嘴巴的輪廓清晰可見,但嘴巴處緊閉,一絲縫隙都沒有,隐約可見臉暇鼓鼓的,
四面似乎填充了不少黏稠凝膠,那鼻孔處卻是有兩個小孔,供她呼吸。

  她雪白乳房上嫣紅一點,也被一團黑膠粘成兩個小小心形,被兩條小指粗的
凝膠細繩連接到脖頸的鏈條上,隻要輕輕一拉鏈條,就會扯動乳房的尖尖一點,
最後那原本脖頸上的項圈和鏈條也被覆蓋上一層黑膠,再看不見原來金屬的材質,
隻隐隐中泛出黑色黝光。

  蘇棠正驚奇的打量這她這一身淫靡又是殘酷的裝束,暗自揣測那荷花紋身到
底是什麽寶貝,怎如此古怪。

  許菲此時小嘴緊閉,隻能鼻孔輕輕呼吸,渾身四肢被黑色凝膠包裹,毫無掙
開的可能,但幸好那凝膠舒适透氣,宛一層厚實的肌膚,着地處還有個扁圓形的
黑膠,再沒有剛才那般刺痛,她擡起四肢,低頭晃着腦袋打量着黝黑粗短的四肢,
覺得甚是新奇,想跟彩姐姐說句話,但隻能嗚嗚,這次卻是連口水都留不出來了。

  手肘處包裹的黑色凝膠冒出一個泡泡,一道輕柔女聲傳遞進她耳朵,:「菲
菲,滿意麽?」

  許菲擡起手肘,用臉在那泡泡處蹭了蹭,鼻腔嗚嗚兩聲,表示謝意。

  許菲正蹭着那泡泡,泡泡處忽冒出一個漆黑的精緻小手,在她粉嫩耳垂上捏
一把,許菲嗚嗚吓了一跳,連忙拿掉前肢,待看到泡泡處冒出一個張牙舞爪的精
緻小手,她小眼笑成了月牙。

  蘇棠見她還在嬉鬧,心中不太樂意,于是一扯手上的鏈條,喝到:「快走啦。」

  許菲得意咪了她一眼,然後跪爬着伸個懶腰,享受這奇異的裝束,歡快的跟
随了上去。

  第三十九章:黑夜女妖

  草原上的星空格外明朗,一人一寵正在原野中晃蕩,慢慢朝那草原上最大的
湖泊行去。

  蘇棠也不施修爲,隻踩着草叢步行,這是有意多折騰許菲一會。但許菲身着
的凝膠裝束奇妙非凡,似有股奇妙的力量充斥她四肢,爬行起來雖有些别扭,但
不太費多少氣力。

  許菲身着犬式束裝,她爬了一會,愈發熟練,直覺四肢似有無窮力量,愈跑
欲歡快,可惜那奇異力量隻充斥四肢,腹腔仍需大力喘氣,但小嘴被封,不能盡
興呼吸,故也是有些憋得難受,尤其是後面的尾巴一甩一甩的,拉扯後面的花庭
腸道,更是有些異樣。

  但這些都尚可忍受,隻見她歡快地圍着蘇棠繞了圈圈,将那鐵鏈在她腳上纏
住,然後一臉得意地仰頭望她,兩隻大眼睛笑成了月牙。

  瞧着許菲那股的得意勁,蘇棠暗哼一聲逗比,一腳踩在鏈條上,頓時許菲歡
快不起來,她被那鏈條拉扯得無奈低着腦袋,蹭在她腳下,嗚嗚抗議起來。

  蘇棠自是不理,将那鏈條直接纏繞在腳脖子上,打個結,那鏈條此時離許菲
的脖頸不過一手臂的長度,她陰陰一笑,擡腳便走,隻把許菲拽的東扭西歪,嗚
嗚地低頭跟随。

  蘇棠瞧她委屈的可憐模樣,頓感心情舒暢,一邊大踏步行走,一邊哼起歌謠
來。

  星空越發清朗,陣陣涼風襲來,蘇棠微感困意,于是取出一個灰褐帳篷搭好,
再将那鏈條纏在帳篷的支柱上,直把許菲的小腦袋拉扯到離支柱不足一臂長度,
這才一臉得意的打上結,然後摸摸她腦袋,笑道:「乖乖,主人去打一點野味,
不要亂跑哦。」

  許菲暗自埋怨,都被拴住了還怎麽亂跑啊,她腦袋蹭着支柱,隻想讓她放松
一些鏈條,但無奈說不出話,隻能側頭對她怒目而視,嗚嗚兩聲。

  蘇棠怒哼一聲,掏出皮鞭,啪嗒一聲抽了下去,頓時那雪白的屁股上印出一
道血痕,許菲大聲嗚嗚呻吟,趕緊趴在地上,不住抖動小屁股,裝作乖巧模樣。

  蘇棠嘲道:「瞧你這模樣,就一個字,賤!」

  許菲更是嗚嗚起來,用小臉蹭她長靴,小屁股抖動愈發歡快了。

  蘇棠瞧她賣乖的模樣,有些哭笑不得,直接在她小屁股上踹了一腳,喝到:
「别挨着我!」說完蘇棠哼着調子走開。

  許菲正朝她背影瞪眼,忽見草叢中有個小腦袋,正是小荷,她蹲在一大片草
叢後面捂嘴偷笑,小臉漲的通紅。

  許菲朝她嗚嗚兩聲,表示我已經發現你啦,那小荷呀的一聲,遠遠跑開,一
道清脆的聲音留下:「姐姐,我回魔教等你啦。」

  過了一會,蘇棠拎着幾條鲫魚回來,有燃起篝火,坐那悠閑燒烤起來。

  不一會一股肉香飄揚,蘇棠一臉惬意細嗅着,偷偷瞅着許菲也是一臉的渴望,
她才不理,慢條細理的輕啐起來,還不住發出啧啧有味的聲音,一臉享受。

  許菲聞着那美滋滋的肉香,使勁嗚嗚兩聲,但口腔被填充,卻是連口水也溢
不出來,隻委屈的瞪着,盼着哪根魚刺卡住她喉嚨。

  轉眼間就剩最後一條魚,蘇棠笑嘻嘻拿着走到許菲旁,笑問道:「想吃不?」

  許菲伏在地上,拼命嗚嗚點頭,一臉的希期。

  蘇棠上前解開她鏈條,然後半躺下,手指勾勾,含笑道:「來,到我懷裏來,
喂你吃。」

  許菲歡快蹦進她懷中,低頭在她胸膛上蹭蹭,一臉的讨好。

  蘇棠一手輕撫她背脊,順着按在她小屁股上,另一手抵起她下巴,瞧着她雙
眼中滿是渴望,于是…将兩根手指塞進了那精緻瓊鼻的小孔中。

  許菲小嘴被封,全靠鼻子上小孔通氣,此時連鼻孔都被封住,頓時小臉漲紅,
四肢亂揮,不停的扭動掙紮,此時連嗚嗚也嗚不起來。

  蘇棠一手死死摟住她的纖腰,兩根手指堵住她鼻孔,含笑的望着,就是不讓
她掙脫。不一會,許菲兩眼迷離,四肢漸漸無力,慢慢癱軟下來,随即閉目不動。

  蘇棠急忙松開小孔,不料剛一松開,那小腦袋一頭撞了過來,直把她額頭上
撞的生疼,她摸摸額頭,瞅着許菲一臉得意,于是哼一聲,再度堵住那兩個小孔。

  許菲又要去撞她,不料蘇棠雙腿夾住她纖腰,騰出一手在後面揪住她長發,
許菲頭沒撞到,隻覺發根隐隐刺痛,不一會窒息感襲來,她又是小臉漲紅,四肢
無力揮舞起來。

  蘇棠惱她剛剛耍詐,隻死死堵住,不管不顧,過了一會,許菲雙目半咪,四
肢漸漸軟下,面露哀求望着她。

  蘇棠偏過頭去,不理不睬。

  此時許菲真正窒息的難受,隻覺心髒撲通撲通亂跳,腦袋昏沉,她又拼命掙
紮一會,終于臉色泛白,潮紅褪去,四肢一陣陣痙攣,然後慢慢閉目。

  蘇棠這才松開小孔,低頭瞧着,許菲仍是軟軟伏着一動不動,過了一會才四
肢一陣亂顫,悠悠回過神來,此時她眼中已浸滿淚珠,一臉驚懼。

  蘇棠撫撫她青絲,略做安慰,又将烤魚遞到她嘴邊,以視勾引。

  許菲将小嘴蹭到那烤魚處,但嘴巴被黑色凝膠封住,隻能聞聞,吃是不要想
了。

  見她看得見,吃不着,蘇棠甭提多高興,于是再将她拴住,烤魚直接扔在她
腳邊,然後伸個懶腰,說一聲:「你慢慢吃吧,當心魚刺。」說完鑽進帳篷,美
滋滋睡去。

  許菲無奈用嘴蹭了一會那烤魚,聞着那誘人的香氣,隻覺端是折磨人,一狠
心,甩一下胳膊,将那烤魚遠遠甩開,然後蜷曲着睡去,但那烤魚的香味仍遠遠
傳來,她趕緊閉目,無助的低泣一聲。

  忽耳邊傳來輕笑:「菲菲,好可憐呀。」許菲連忙睜眼,瞧手肘上的凝膠又
冒出個泡泡,她趕緊緊嗚嗚蹭了起來,一臉的委屈。

  那泡泡回到:「好啦,這就放開你。」說完,她四肢和口腔中的黑色凝膠又
化爲液态,蠕動起來,最後幻作一件白色輕紗衣裳。

  許菲當即恢複自由,仙氣恢複,她跪立着直起上身,慵懶的伸個懶腰,眉宇
含笑道:「彩姐姐,人家還沒玩夠呢?」

  彩衣蕩漾一下:「好啊,我這就再把你包起來,然後睡個幾年。」

  許菲立即驚慌失措,跳了起來,:「不要,彩姐姐,别吓我。」

  彩衣哼了一聲,再不理她。

  許菲見身上的彩衣再沒有變化,這才舒了一口氣,回頭瞅瞅那地上項圈,忽
然靈機一動,又想到一個缺德的好主意。

  東峨山,一道白色霞光落下,許菲偷偷摸進了洞窟中,一瞧,那紫萱正被一
根鐵鏈拴在柱子上,地上是一窩稻草,她正蜷曲着酣睡,臉帶淚痕,似睡夢中也
在被虐待。

  許菲輕吹一口氣,使她沉沉睡去,然後解開那鏈條,将她背在肩上,又去捉
了青竹,再踏上白雲,先将青竹送回魔教,再回到蘇棠的帳篷處。

  許菲一臉的壞笑,她輕輕将紫萱的赤裸身體放到草地上,再學着宅仙子那般
幻出黑色凝膠,将她四肢包裹,眼睛往下蒙着,正如自己剛才的模樣一般,然後
給她套上項圈,拴到那帳篷的支柱上,然後搖身一變,恢複了本來嬌柔面容。

  她低頭看着地上蜷曲着酣睡的紫萱,見她渾身包裹得跟小狗似的,嘴巴也被
封住,遐想明早她醒來會是什麽場景,心中簡直樂翻了,這番做了壞事,卻讓别
人頂罪的感覺,真是有股罪惡的竊喜感,簡直妙不可言。

  她得意地一甩長發,朝那帳篷中酣睡的蘇棠,輕輕暗笑:「蘇丫頭,但願你
手段足夠多,可不要讓我失望哦。」

  許菲此時心情暢快,她仰頭瞧着那璀璨的繁星,心中激蕩,于是化作一道白
虹,直沖那天穹而去,不一會,已身在萬裏雲層之上,陣陣涼風襲來,天邊繁星
似觸手可及,大地波瀾壯闊,山河壯麗,那遙遠東方的無盡之海,也盡歸眼前。

  她站在雲端,眺目遠望,欣賞着無與倫比的美景,忽想找個讓人傾訴分享一
番,于是拉了拉身上的衣襟,輕輕說道:「彩姐姐,快看,多漂亮啊。」

  彩衣蕩漾,柔柔地說道:「菲菲,不要轉移話題。」

  許菲一愣,奇怪回到:「我沒轉移什麽話題啊?」

  彩衣沉默一會,似回過神來,說到:「嗯,又幹壞事了,剛才你不說還沒玩
夠麽,準備接受懲罰吧。」

  許菲揪住衣擺,嘻嘻笑道:「彩姐姐,你要怎麽懲罰人家啊,人家等着呢,
你可千萬不要手下留情哦。」

  彩衣輕哼一聲:「瞧着吧,有你哭的。」語音剛落,那彩衣脫體而出,在星
空下飛舞,許菲呀的一聲,光溜溜的站在雲端,她連忙埋頭蹲下,待看見四周無
人,又坦坦蕩蕩地站起來,挺着酥胸,嬉笑道:「衣裳,衣裳,快回來。」

  彩衣哼一聲:「回來啦!」說完化作一灘黑色粘稠,啪的一身癱在許菲赤裸
的身軀上。

  許菲一邊撕那粘稠,一邊笑道:「什麽花樣?」語音剛落,一股黑色粘稠噴
湧進她小嘴,立即嗚嗚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那粘稠瞬間覆蓋她全身,将她包裹
成一個黑黝黝的人形,再拉扯她大腿,将大腿小腿對折包裹。

  許菲立即跪立在雲端,小臉上一團漆黑粘稠在蠕動,她雙手去扯那大腿上的
粘稠液體,不料雙手忽被折到背後,随即牢牢地粘在肩胛骨上,絲毫不能動彈。

  她感受着渾身肌膚上不停蠕動的粘稠,隻覺奇癢難當,大腿,雙手被束縛,
全身被緊緊包裹,呼吸也呼吸不起來,又是感覺刺激興奮。

  雲端上,正跪立着一個無臂的黑色少女人形,她正左右搖晃,忽然膝蓋處一
縷粘稠延伸拉長,凝固成一隻覆蓋密密麻麻鱗片細長的小腿,宛若馬蹄一樣,她
無臂的肩膀處也是濃稠延伸,化作一個精緻的細細前肢,好似暴龍的上肢,上面
也是覆滿細小鱗片。她腦後延伸出兩隻彎彎的長角,裏面正包裹着她的長發。

  最後,她肩胛骨處湧出黑色粘稠,遮掩住那黏住的手臂,在她背上聳出兩個
駝峰,然後倏然一張,兩片巨大的漆黑羽翅展開,簌簌扇動起來。小屁股上的尾
椎處,延出一條條細長的尾巴,在那甩動。

  此時許菲尚不知彩衣已将她改的面目全非,她隻覺手臂在背後被黏的更緊了,
小腿緊貼着大腿被牢牢束着,忽眼前一亮,呼吸順暢,眼睛上遮蓋的濃稠褪去,
緊貼着眼皮,隻露出一雙清潭似的雙眼,瓊鼻處透出兩個小孔,供她呼吸,粘稠
緊貼着嘴唇,此時她終于可以開口說話了。

  又低頭一看,香肩處懸挂着兩隻覆滿鱗片的精緻小臂,末端是三個萎縮的爪
子,胸前兩個渾圓的黑黝乳房蕩漾,下面是細膩的漆黑腰肢,再看看膝蓋下面陡
然細膩了下來,兩根細長的如馬蹄般的小腿,覆滿鱗片。

  許菲驚叫一聲:「啊!彩姐姐,我咋麽變成妖怪啦?」

  她胸前的渾圓乳房上冒出個泡泡,笑道:「你快下去瞧瞧,滿意不滿意?」

  許菲嗯一聲,一頭墜下,落在一汪小溪旁,朝那倒影看去,忽見到背後兩隻
漆黑羽翼,忙扭頭一看,驚歎起來,又感覺那羽翼似乎與自己血脈相連,于是試
着操控一下,果然羽翼撲撲煽動起來,她立即雙腳離地,懸在空中。又朝湖泊倒
影看去,那長長彎角似惡魔,偏偏漆黑的小臉清純妩媚,一雙青潭似的眼眸,忽
閃忽閃的,嬌軀完全是赤裸的少女體型,前凸後翹,纖毫畢現,隻那僞造的四肢
在那晃晃悠悠,當真宛若一個勾魂奪魄的詭異女妖。

  許菲不停的扇動漆黑翼翅,擺着各種造型,感覺特别新奇,此時她渾身嬌軀
被纏裹得緊繃繃的,唯一能動彈的,隻有那漆黑羽翼。

  許菲弓着腰,擺個張牙舞爪的模樣,嬉笑道:「真好玩。」

  那渾圓乳房的泡泡輕笑:「嘴巴要不要封住啊?」

  許菲側頭想了想,回到:「這樣吧,我多玩幾天,白天堵嘴,晚上不堵,好
不好?」

  泡泡輕笑:「幾天可不夠,我可是難得想出這麽好的點子,等我玩膩了再放
開你。」說完那包裹住許菲嬌軀的凝膠一陣震蕩,封住了她仙氣,又道:「既然
準備多玩些日子,我再幫你改改。」

  許菲忽感覺那僞造的四肢連上一絲血脈,她試着操控一下,果然可以稍稍動
彈,但不甚靈活,但是尾椎上那條長長細尾,搖擺的歡快,她忽心中蕩漾,将那
漆黑長尾的末端,慢慢擡起,抵在自己下體的花蕊上,然後慢慢探入幽洞。

  「啊!」許菲低吟一聲,那快感如潮,于是羽翼漸緩,落在地上,兩隻長角
插入泥中,她挺胸收腹,在那不住抽動尾巴,噗嗤作響,濺出一片片淫液,抽搐
良久,她仰頭長吟一聲,那條尾巴抽動的隻見殘影,然後漆黑的嬌軀一陣痙攣,
癱軟下來,仔細回味剛才的奇妙感覺,她吃吃笑了出來。

  過了一會,她雙眼迷離,又将那漆黑的長尾甩到嘴邊,低頭輕嗅着上面的淫
液,又在胸前的渾圓乳房上擦了擦。隻覺自己好似真的變成一隻女妖,倍感新奇。

  忽靈機一動,朝那渾圓乳房撒嬌道:「彩姐姐,這尾巴的末端,幫人家變粗
一點吧。」

  乳房上冒個泡泡,嬉笑道:「不怕羞。」然後那長尾末端腫脹起來。許菲又
将它探入自己的幽洞量了一下尺寸,感覺大小正好,這才滿意笑了起來。

  她又用那尾巴在身上撩撥了一會,忽長翅在地上一頂,頓時翻身騰空,滑翔
到那湖泊上空,然後一頭栽進去,在水中沖洗一番,然後騰水而出,使勁甩甩身
子上的水滴,再低空在那草原上滑翔起來。

  迎面吹來的涼風,輕撫在她黑色皮膚上,隐隐一股觸覺延伸,宛若那漆黑一
層與自己融爲一體,于是更加歡快,貼着草叢,在月光下來回旋轉,上下騰挪,
好似一隻巨大的蝙蝠。

  第四十章:姑蘇城外

  話說許菲化身妖魔,在那月下狂舞,她興緻勃發,于是一路越過連綿青山,
越過小溪江河,一路朝東。

  她夜間飛翔,待到朝陽初升,便找個杳無人煙的地方,休息一天,隻因白日
裏小嘴被封,呼吸不暢,飛起來腹腔難受。

  這一日,她越過一片黃山土坡,面前豁然是一片碧綠的竹林,此時天色隐隐
發白,她嗖一聲,如一隻巨大的黑鳥,射入那片郁郁蔥蔥的竹林,驚散了一群麻
雀,她漆黑的長尾一甩,勾住一節青竹的叉枝,随後身軀倒立,晃晃悠悠,又收
攏了漆黑的羽翼,縮在肩膀處,然後一邊晃悠一邊閉目休憩,活脫脫一隻蝙蝠的
睡姿。

  此時竹林外有座破舊的寺廟,泥牆上石蠟脫落,露出一片片森白的石灰,彰
顯着香煙稀少,門庭冷落,寺門上書幾個沾滿灰塵的暗淡紅字:寒山寺。

  寺門吱啦一聲被推開,一個眉清目秀,青頭白臉的小和尚,約莫七八歲左右,
他挑着一擔竹捅,晃晃蕩蕩走了出來。

  小和尚走到一條小溪邊打了水,回了寺廟,過會又出來摘些田裏的野菜,拿
個包袱兜着,然後鬼鬼祟祟的鑽進了樹林。

  他在地上撿了幾個小石頭,攥在手中,仔細蹲着,仰頭看見竹尖上一隻麻雀
叽叽喳喳,他閉着一眼,斜着頭,瞄準好角度,使勁砸了過去,立馬打了個正着,
那小麻雀撲通一聲掉在地上,他拍手哈笑,上前蹲下撿起來,暗想午飯又可以加
餐了,正心中樂呵呵的,忽眼睛一瞥,立即吓得蹲坐在地上。

  原來旁邊一個竹子上懸挂着一個奇異的人形怪物,她全身漆黑,長尾纏繞在
竹岔上,黝黑的身軀倒挂,大腿手臂下面連着細細的前肢,尤其是那腦袋後長長
的彎角,和胸膛上兩個晃晃蕩蕩的大肉球,更是不可思議。

  小和尚捂嘴,瞪大眼睛,瞅着那人形怪物,見它在那一動不動,這才有些心
安,他膽大包天,悄悄爬到它正下方,仔細端詳,還伸手去摸摸那長長的彎角,
隻覺觸覺滑膩,又隐含條條細紋,有些咯手。

  小和尚望着頭頂兩個大肉球,咽了咽口水,他這輩子隻吃過青菜,蘿蔔,和
麻雀,不知道這個吃起來會怎麽樣,但看起來真的很不錯。

  想到就去做,小和尚雖小,但聰明伶俐,他溜回寺中,扒出過冬時儲藏蘿蔔
的麻袋,又抗來一個長長的竹杆,興奮的蹦回竹林中。

  他用竹竿挑着麻袋的口子,慢慢從下往上把那人形怪物包了進去,待見到那
布滿鱗片的細長小腳也完全沒入,然後哈的一聲,用力朝麻袋中砸了一拳,隻聽
裏面嗚嗚一聲,那長尾倏的松開竹叉,沒入麻袋中,然後整個人形怪物的身軀罩
着麻袋一起掉了下來,小和尚興高采烈的爬上去紮緊口子,這才撲通一聲坐在地
上呵呵起來。

  見那麻袋中撐起兩片好似羽翼的形狀,但死活張不開,然後裏面又不停的嗚
嗚聲,那怪物在掙紮。

  小和尚小腳使勁踹了一下那凸起的圓球,笑道:「你跑不掉啦,乖乖讓我吃
了吧。」

  許菲正倒立睡的香甜,忽受這無端災害,被裹進了麻袋中,她四肢均是擺設,
唯有那羽翼有點用處,但麻袋狹小,根本張不開,正驚慌失措,忽聽外面一個稚
嫩的童音說要吃了自己,她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既掙不開,她索性不再動彈,軟軟蜷曲在裏面,瞧那小孩想要怎樣吃自己。

  小和尚使勁将麻袋在地上拖着,往寺中挪去,也慶幸許菲身軀嬌小,否則還
真不一定拖的動。

  好不容易挨到寺門前,那堂院中傳出一道憊賴的嚷嚷:「君寶啊,早飯好了
沒有啊。」

  小和尚君寶大聲啊啊道:「我馬上去做,師傅你等會啊。」

  真是個憊懶的師傅,居然讓小孩子幫他燒飯,許菲在麻袋中暗哼道。

  跟着君寶七手八腳将麻袋拖進柴房,又點火煮了野菜,給師傅送去。

  回來後,君寶瞅着那鼓鼓的麻袋,又使出吃奶的力氣搬到桌子上,拿麻繩綁
在桌子上纏繞幾圈,這才解開口子,從麻袋頂端拎住兩角,使勁一抽,露出了人
形妖物的模樣。

  雖不是第一次看,但君寶仍然被狠狠震撼一把,那被綁在桌上的人形妖物居
然有一張秀美青春的臉龐,尤其是那雙水靈靈大眼睛,煞是動人,那看着别扭的
四肢先不說,但高聳的肉球,和細膩的腰肢隐隐一股美感。

  君寶雖不懂情事,但審美觀與生具來,瞧着那雙人性的雙眼,想到一會就要
吃了它,小臉上滿是糾結。

  許菲一瞧,捉住自己的居然是個粉嫩的小和尚,瞧他那可愛的模樣,心中喜
愛,于是一雙美目含笑,朝他調皮眨下眼睛。

  君寶立即跳了起來,叫道:「你笑什麽,我可是要吃了你的。」

  許菲立即黛眉微皺,作楚楚可憐模樣,一汪清潭似的眼眸好像要哭出來一般。

  君寶咬牙切齒的摸摸小腦袋,瞧着這極富靈性的生物,再生不起吃掉的念頭。

  君寶抱怨着嚷嚷幾句,忽眼睛一亮,問道:「你會說話麽?」

  許菲含笑朝他搖搖頭,她此時小嘴被塞的鼓鼓的,卻是不能說話。

  君寶一腳踩在小凳子上,指着她叫道:「不會說話還這麽橫!」

  許菲委屈地看着他,暗道自己哪裏橫了,會說話有什麽了不起的。

  君寶見她不會說話,不能陪自己玩耍,于是氣呼呼一屁股坐下,忽見到她小
屁股下面搖搖晃晃的尾巴,頓時一臉興奮叫到:「哇,尾巴,我摸摸。」

  許菲見他對自己尾巴敢興趣,立即将尾巴揚了起來,懸在他面前,輕輕抖動。

  君寶見她如此乖巧,樂呵呵地摸了上去,那柔軟滑膩的尾巴在他小手裏輕輕
抖動,活靈活現,忽那尾巴又抽了出來,抵在小臉上輕輕摩擦。

  君寶臉上酥癢,哈哈笑着,又捉住那尾巴,摁在懷中,不讓它亂動。

  許菲美目含笑,瞧着這小和尚頑皮模樣,愈發喜愛。

  君寶玩了一會那小尾巴,又用小手在那兩個漆黑烏亮肉球上捏了捏,好奇問
道:「這又是什麽,幹什麽用的?」

  許菲暗哼一聲,給你吃奶用的,但敏感部位被襲,一陣異樣,她扭扭身子,
欲要躲開,但腰間和大腿各被幾道繩子綁在桌上,手腳又完全無用,隻能挪動幾
寸。

  君寶哼一聲跳到桌上,叫到:「你不讓捏,我偏要捏。」說完雙手捏上去,
隻覺那兩個黑色大球滑膩膩,軟蕩蕩的,好玩的不得了。

  許菲暗呸一聲熊孩子,但胸部被他搓玩,異樣襲來,情不自禁嬌軀扭動,嗚
嗚呻吟起來。

  君寶欺負了她一會,這才解了氣,笑道:「幫你個名字吧。」,然後歪着腦
袋想一會,說道:「瞧你一身烏七八黑的,就叫小黑吧。

  許菲瞪他一眼,嗚嗚兩聲,表示抗議。

  君寶蠻哼一聲,揪起她尾巴使勁往上拽,許菲尾椎吃痛,連忙嗚嗚求饒,面
露哀求。

  君寶這才得意洋洋松開尾巴,好似一個戰勝的将軍。他說道:「我給你解開
繩子,你可不許跑了。

  許菲嗚嗚點頭。

  然後君寶解了那繩子,往屋角一扔,摸摸她頭頂,呵呵笑道:「快起來,一
會陪我出去玩會。」

  說完君寶倒碗菜湯,咕噜咕噜喝下。

  許菲後背聳起的翼翅一頂,直起身來,撲哧扇動兩下,從桌上下來,趴在地
上,小臉瞅着他,不知他要玩什麽。

  噗嗤一聲,君寶一口菜湯噴在她臉上,急急指着驚叫道:「啊!你怎麽有翅
膀!」

  許菲一臉菜湯,簌簌順着臉暇滴落,心中惱怒,于是低頭爬過去,在他身上
蹭啊蹭,将菜湯都擦在他僧袍上。

  君寶毫不在意,他小手專心撫摸那滑膩的羽翅,驚訝問道:「你會飛嗎?」

  此時許菲已擦幹小臉,于是點頭,嗚嗚兩聲。

  君寶驚喜叫到:「快飛我瞧瞧!」于是許菲撲哧撲哧扇動羽翼,身軀上浮,
懸在他面前。

  君寶一臉驚奇,忽眼珠一轉,生怕她就這樣飛走了,忙伸手揪住那長長的彎
角,死死抱住,然後挪到柴房一角,撿起麻繩,在她脖子上打個圈,紮了節,這
才暗籲一口氣。

  許菲見他又拴住自己,哭笑不得,但也不掙紮,乖乖伸長脖頸,任他胡鬧。

  君寶牽着她,走出拆房,伸手指天,迫不及待催道:「快帶我上去飛。」

  說完興奮的原地蹦了兩下,一付起飛的模樣。

  許菲笑吟吟點頭,低下纖細的腰肢,翹起小屁股,然後側頭看他。

  君寶立即會意,他擡腳夾住那漆黑細膩腰肢上,将缰繩在手腕上纏繞幾圈,
然後雙手死死握住長長的彎角。

  許菲抖抖小屁股,見他已經坐穩,于是舒展羽翼,撲哧兩下,立即騰空而起,
圍着那寺廟開始繞圈子。

  隻聽見背上君寶興奮的叫喚,許菲暗笑,她傾斜長翼,舞了一圈,果然那背
後的歡呼聲不見了,隻覺腰肢被死死夾住,一雙小手死死捂住自己面前的傲乳,
那君寶竟是整個人纏了抱了上來。

  那小手捂的極緊,直把那胸前兩塊乳肉捂成了凹形,許菲惱他輕薄自己,于
是一頭栽進小溪中,濺起一片水花。

  撲通一聲,又是騰水而出,許菲撲哧幾下,落在小溪邊,甩了甩了身子上的
水滴。

  君寶見終于落地,他一顆心仿佛才跳回來,此時兩隻可愛的小臉紅彤彤的,
好似抹了胭脂一般,他一溜從那細膩的腰肢上翻滾了下來,哈呵叫道:「太好玩
了!哈哈」

  如此這般,許菲陪着君寶玩了十幾天,這十幾天中,白天陪君寶飛翔,要麽
在地上跟他賽跑,晚上則被他拴在柴房。

  這一日,她瞧見那寺廟中恢弘的佛像壁畫,忽想起自己這副皮囊,是不是也
該留下一付畫像,或者雕像什麽的?以供之後欣賞把玩。

  于是當夜,她用牙齒解開那拴在柴房桌角上的麻繩,不辭而别。

  她趁着夜色,來到姑蘇城中,靜靜纏在一顆柳樹上,望着四周燭亮的窗戶,
和隐約的人聲,一雙妖異的漆黑臉龐來回掃視,不知該從哪裏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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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2-10 08: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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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一章:廣邀畫師

  姑蘇府衙,書房。

  一個五十歲左右的中年正躺坐長檀木長椅上,他長得寬額長眉,大腹便便,
着一身大領長袖的浪紋官袍,正手捧一函公文,在燭火下随意翻閱。

  這人正是蘇州知府慕晚榮。

  他覺得眼珠有些澀,于是閉目休息一會,又端起桌上一酌清茶,啐了一口。

  忽眼角瞥見窗戶外一個巨大的蝙蝠倒影,映在紙窗上,他心中一突,驚站起
來,驚聲喝到:「誰?」

  外面狂風大作,掀開窗戶,熄滅了那燭火,屋内陷入一片漆黑,那書頁,床
簾在狂風中簌簌作聲。

  暮晚榮驚吓的連連後退,正待呼喊來人,那掀開的窗戶外,傳來一道幽幽的
女子聲音。

  「大人不必驚慌,小女子有事相求。」

  暮晚榮豈能不慌,他趁黑取下懸于牆上的寶劍,持在手中,警惕道:「你是
何人?若有冤情,去那衙外敲響鳴冤鼓,本府自會秉公辦理。」

  狂風稍緩,那女聲回到:「不敢欺瞞大人,小女子并非人類,而是那東峨山
上紅塵仙子的護山靈獸,這次奉了主人之命,來凡俗世間尋一畫師,隻因民女長
相異與凡人,生怕吓着了大人,這才熄了火燭,确不是有意故弄玄虛,還請大人
見諒。」

  暮晚榮一聽這女音似對自己甚是尊敬,這才稍稍心安,又聽到她扯出了神仙
與靈獸,心中啞然失笑,暗想哪跑來的江湖騙子,竟糊弄到本府頭上,當即厲聲
大喝一聲,:「來人啦!把這賊人給我拿下。」

  一群侍衛早旁邊走廊上側耳聽着,此時聽慕大人一聲令下,立即湧了過去,
點着火把,将那庭院照的通亮,四處搜尋。

  那屋檐上傳來一聲輕輕歎息,說到:「各位官人,人家在這裏呢。」

  侍衛們立即持着火把循聲湧了過去,高高一舉,頓時見那屋檐上攀伏着一個
漆黑的窈窕人影,兩隻巨大的羽翅微微晃動,再走近一瞧,火光照耀在她身上,
露出一張黑幽幽的絕美臉龐,和兩隻長長的彎角。

  一個年少的侍衛立即扔下火把,嚎哭着翻滾往後爬起來,嘴裏驚叫道:「鬼
啊!」餘者也是驚吓後退幾步。

  這屋檐上的黑影的自是許菲無疑,她在那柳樹上纏了許久,實想不到哪有畫
師,忽瞥見城牆上貼了一個江洋大盜的畫像,暗想這最好的畫師,定在官府之中,
于是在城中盤旋幾圈,尋到了這裏。

  此時,見面前一群人驚懼失措,她心中暗哼,這些不懂情趣的傻帽,自己明
明是妖異妩媚好不好。

  但戲還得接着演,她柔柔安慰道:「諸位不用驚慌,小女子雖然模樣吓人,
但得仙人教導,也修得一顆菩提慈悲心腸,諸位請後退幾步,待我下來再慢慢訴
說。」

  此時許菲手腳都是擺設,除了會飛,可說是一無是處,又是深陷重圍,一個
不小心,就是自投羅網,故演的是專心緻志,一絲不苟。

  但緊張之餘,她又隐隐感到刺激,好似過山車一般,那身後的長尾,正興奮
的歡快的甩啊甩,下體的幽洞竟有些潤濕。

  許菲非常禮貌的說完,輕輕扇動長翼,嬌軀徐徐落在那走廊上,軟軟伏在地
上,又擡頭盈盈含笑:「諸位官大人,沒有被吓到吧。」

  衆侍衛遠遠圍着她拿火把照着,見她那妖異的漆黑身軀,水蛇般腰肢,還有
長長彎角和那漆黑羽翼,個個目不轉睛,一聲不吭。但聽她口吐人言,且言語端
莊溫順,倒也沒有嚷嚷要上去擒拿。

  此時庭院中一片肅靜,隻火把滋滋燃聲,剛才那嚎哭的年輕侍衛也坐躺着瞪
大眼睛,臉上猶帶淚痕。

  慕晚榮在侍衛簇擁在中,此時也是深情複雜,握住長劍的雙手溢滿汗水。

  良久,慕晚榮喉嚨收緊,咽一口吐沫,強作鎮定道:「這位,這位上仙……
是要來尋一畫師?」

  許菲聽她回話,于是側頭,漆黑的小臉嫣然一笑,軟膩膩的回到:「嗯,是
啊,我奉主人之命,來尋一畫藝精湛的畫師。」

  她這是先扯上一身虎皮,搬出一個莫須有的主人,免得這些官人不分青紅皂
白直接将自己捉了。

  林晚榮又問:「不知你家主人要尋畫師做什麽?」

  許菲仰頭,一臉崇拜的面朝東方,正色道:「我家主人是東峨上仙,迄今已
有十萬八千歲,她欲仿那漫天星鬥,創出一門道法,但可惜星鬥隻有夜間才能現
形,白日不便參悟,于是命我等七名弟子從凡間挑選四十九名畫匠,替她繪下星
辰軌迹,供她推演。小女子剛好被指派來姑蘇一帶,這才深夜來訪,倒是驚擾到
各位啦。」

  衆人隻聽的雲裏霧裏,什麽十萬八千歲,什麽參悟星鬥,若有人平時對他們
如此忽悠,隻會一笑而過,但此時這話卻是由一個背生雙翼,匍匐在地的異人所
說,卻是有些搖擺不定。

  慕晚榮聽的頭暈,待回過神來,卻是暗歎一口氣,他爲官多年,已想明白,
此事隻能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否則莫說那什麽東峨上仙,便是面前這位妖異女
子,光靠這些侍衛也未必降的住。

  思及此處,他立即抱拳客氣笑到:「上仙所求,我等自會盡力配合,今日夜
已深沉,先請在寒舍休憩一晚,明日本府便召集全城畫師,供上仙挑選。」說完
又左右吩咐,指人領她前去客房休息。

  他既已拿定主意,便是盡心盡力,考慮周全。

  許菲料不到他竟要邀集全城畫師,如此大氣,她準備的謊話還沒說完,隻覺
意尤未盡,暗歎一口氣,回到:「大人仗義,小女子代我家主人謝過了,隻是這
畫室的甄選還得安排在晚上,白日裏小女子多有不便。」

  慕晚榮雖不明其尤,但也一口應下。

  于是許菲扭着腰肢跟随那引路的下人,朝客房爬去。那仆人往日裏,都是領
些達官子弟,或大人的至交好友去客房休息,今日後面跟了個匍匐爬行的寵物似
的異人,隻感覺一股子别扭。

  許菲爬至那坐躺在年輕侍衛時,長尾一揚,在他臉龐上摩擦兩下。

  那侍衛恍惚見一條黑影襲來,在臉上撫弄兩把,隻吓的頭皮發麻,手舞足蹈
的往後仰頭倒地,凄厲呼喊到:「救命啊,救命啊。」

  許菲駐足,抿嘴笑道:「這位官人好可愛呢,人家長得那麽像鬼麽?」

  衆侍衛幾個膽大的都哈哈笑了起來,緊張的氣氛頓時輕松下來。

  慕晚榮也是面露微笑,輕撫長須。

  待許菲一走,慕晚榮立即拉着侍衛和師爺,回到書房,慕晚榮往檀木長椅上
一坐,問到:「這事你們怎麽看!」

  一侍衛奇道:「大人,她不是說是奉主人之命,來尋找畫師麽,大人也已經
答應她了。」

  一旁師爺輕笑道:「大人這是緩兵之際,那……嗯…。長的身形詭異,萬一
突然發狂作惡,我等并無把握拿下。」

  慕晚榮微微颔首,接道:「這異人究竟是人是妖,還是真的神仙弟子,她又
有何圖謀,我等尚不知曉,不能聽她一口之言,需謹慎對待。」

  那師爺獻策道:「不如大人邀一些江湖術士過來府中做客,且不論他們是否
真有本事,先一股腦召過來,萬一那……嗯…作惡,我等也不會束手無策。」

  慕萬榮連頭,遂了他的建議。

  這一日已是許菲入住了府衙第三日,此時正是伴晚,夕陽如血,灑落在一片
清雅的閣樓上,門外大堂聚集了數百位畫師,簇擁成一堆堆的,老少皆有,正有
人在那竊竊私語。

  「聽說沒有?縣太爺召我們來是要幫誰畫畫?」一人問。

  「噓,别多問,縣太爺可是下了封口令,不許外傳,不過啊,這事已經是滿
城風雨啦,聽說前兩日來畫畫的師父有幾個回家就病倒啦,嘴裏還嚷嚷着妖怪,
妖怪。」一人神秘兮兮的說道。

  聽他這麽一說,立即幾個人圍了上去,不住詢問,有的一臉興奮,有的一臉
忐忑。

  此時許菲慵懶趴在蠶絨棉被上,口中的黏稠異物逐漸褪去,于是嬌哼一聲:
「讓他們進來吧。」

  左右兩個侍女立即退下,轉達給那師爺,那師爺正在庭院維持秩序,一聽上
仙那邊已準備妥當,當即大喝一聲,:「諸位肅靜!」

  一群畫室立即安靜了下來,個個盯着他。

  師爺朗聲說道:「諸位現在去客堂中,每人選一張桌子,那上面已擺置了文
房四寶,待會請大家描畫那床榻上的事物。誰若畫的最好,我家大人重重有賞。
但切記不許喧嘩,進去後不論看到什麽奇異東西,都不許大驚小怪,需知我慕府
是官衙森嚴之地,諸位隻需安靜作畫,别的一概别問,可都明白啦?」

  衆畫師應下,不少人已開始心中忐忑不安。

  于是師爺領了左右各十名侍衛,後面一群畫師排好隊跟着,陸陸續續進了客
堂,又分别找一張椅子坐下。

  待衆畫師端坐完畢,師爺走到床榻前,谄媚笑道:「上仙,都準備好啦,這
就掀開床紗啦。」

  床上傳來嬌懶的聲音:「嗯,掀了吧。」

  「哎,是!」師爺一點頭,再擺擺手,兩名侍女立即一人挽着一簾,朝床榻
兩邊走去,露出了裏面的趴伏着的黑黝黝的妖媚身影。

  衆人驚呼一聲,目光随着那彎彎長角順勢下移,再看到那妩媚清純的小臉,
和胸前兩塊乳肉,以及細膩腰肢,然後…然後是一對巨大羽翅,足足占了床上一
大半空間。

  下面衆人饒是有些心理準備,此時也被吓得心中直打顫,立即下堂一片嘈雜
聲。

  那師爺早有經驗,當即大喝一聲:「諸位這就開始畫吧,莫要胡思亂想。」

  許菲在床上秀了個姿勢,她低下纖腰,挺起小屁股,揚起長翼,将側身面對
衆人,膩聲說道:「大家快畫吧,人家擺成這樣,也是很累的。」

  衆人一個個額冒冷汗,顫抖着持筆描繪起來。

  許菲趴了一會,又說道:「改翹的地方要畫的翹一點,該挺的地方,也不能
少用筆墨了,知道了麽?」這話她已是第三遍說了。

  衆人聽她一說,目光不由自主的遊走在她胸臀之見,隻覺那胸前墜着兩塊乳
房栩栩如生,晃晃悠悠,那挺起的小屁股渾圓酥軟,真是前凸後翹,妩媚妖娆。
幾個年輕的畫師,盯了一會那挺翹的小屁股,隻覺口幹舌燥,一股熱氣湧進丹田。

  此時許菲也是臉紅心跳,自己擺成這付小狗模樣給一群人畫畫,若是沒有這
身黑色皮囊,是打死也做不出來。但饒是包裹的如此嚴實,見下面衆人一個個不
停用專注目光在自己嬌軀身上掃視,隻覺渾身一陣陣酥癢,敏感異常。

  她偷偷歪了一下身子,将小屁股側到床簾處,然後揚起尾巴,輕輕撥弄着自
己的花蕊,神不知鬼不覺的在衆人面前自淫起來。

  客堂中靜悄悄的,隻那毛筆浸墨的聲音,忽響起一陣嬌柔的呻吟。

  「啊……。!」卻是許菲春意盎然,情不自禁嬌喘了起來來。

  衆人停筆,一臉古怪的互相對視幾眼,又見那師爺一臉正色,筆直站在那拱
手垂目,似沒聽到一般,于是繼續低頭描繪。

  床上的許菲一聲呻吟後,忽整個人軟軟趴了下來,背脊彎成一個誘人的弧形,
小屁股愈發挺翹,乳房擠壓在絨毯上已成了扁圓。她小嘴微張,呢喃着輕輕喘息,
胸膛起伏搖擺,細膩的腰肢微微晃動,一付動情模樣。

  在那床簾後,一根粗腫的尾巴已經慢慢塞入花蕊之中,慢慢攪動起來。她這
是情難自禁,仗着别人不知自己本來面目,已經徹底不要臉了。

  堂下有人咽了下口水,幾個年輕的畫師臉龐上都染上紅潮。

  許菲輕喘一聲:「快畫!别光瞧着,人家害羞。」

  那師爺眼珠瞥了她一眼,暗道你還知道害羞是什麽東西麽?

  于是堂下衆人專注描繪,床上許菲動情蠕動嬌軀,形成一付怪異的場景。

  忽聽屋外轟的一聲,似地震一般,許菲立即停下抽插的尾巴,朝門外看去。

  衆畫師也被吓得毛筆一顫,紛紛起身扭頭。

  門外有人大喊:「不好啦,有人闖進來了!」師爺一聽,立即領了侍衛前去
助陣,大廳中立即亂成一團。

  隻聽外面吆喝聲,刀劍哐哐聲,凄厲慘叫聲不絕,不一會就都安靜了下來。

  許菲感覺不妙,她扯個毛毯蓋在身上,偷偷朝那窗戶爬去,忽房門哐當一聲
被人踹的四分五裂,一個英氣的濃眉大漢闖了進來,他在客堂中左右環顧一圈,
看到那聳起的毛毯,立即大步邁了過去,一把掀開,露出裏面的婉轉嬌軀。

  大漢點頭贊道:「果然是隻罕見的異獸,倒是沒有白費功夫。」說完一把揪
住兩隻羽翅的根部,提了起來,好似捉小雞一樣。

  許菲翅膀被人揪住,再動彈不得,隻小臉怒哼哼的盯着他。

  英氣大漢卻不再瞧她,一手揪住那兩隻翅膀,臂膀将她嬌軀摁在腰側,大踏
步朝屋外走去。

  忽外面蹦出一個中年青冠道士,喝到:「放下來吧。」說完掐個劍訣,一隻
長劍流光般脫手而出,直直射向大漢的脖子。

  大漢身子一側,輕松躲過,又大步欺身上前,左手抽出一柄森白大刀,嘩啦
一聲,一顆人頭飄起,鮮血灑落一地。

  大漢手起刀落,扭頭瞥向一旁四五個奇裝異服的江湖術士,喝到:「在下散
修雁北虹!要報仇的就跟上來吧。」

  說完,那自稱雁北虹的大漢,也不聽他們回話,直接雙腿一登,躍上天空,
迎風遠去。

  第四十二章:五大聖地

  話說許菲被雁北虹拎着,在雲霧空中穿行,她偷偷瞧了他臉,這是一個劍眉
厚唇,滿臉英氣的中年漢子,想起剛才他手起刀落,人頭落地的幹脆,小心肝撲
通撲通亂跳,很明顯,這漢子定不是善茬。

  于是許菲也不掙紮,隻乖乖讓他拎着。

  一人一寵正在雲霧中穿行,四周一縷縷煙霧急速後退,忽見前面一團雲霞被
染成了金色,一朵散發着淡淡輝光的金色蓮花顯現出來,待到近處,那上面站立
了一個身披紅色袈裟的光頭和尚,和尚長的眉清目秀,面露恬靜,修長的身軀隐
現一層淡淡佛光。

  雁北虹立即握住長刀,謹慎地繞了一個彎子,錯開了那和尚。

  俊俏和尚朝他微微一笑,待看到他手中拎的奇異妖獸,倒是面露異色。

  兩人身形錯開,如兩道流星,一觸即分,各自掠進茫茫雲海中。

  俊俏和尚閉目低頭,他眉心顯出一道金光,撥開那雲霧,照射在山川大地上,
來回掃視。不一會,已到了姑蘇城上空,那貫穿天地的金光觸及寒山寺,忽微微
一顫,金色長虹中隐隐傳出宏大的誦經聲,最後金光愈細愈窄,都俯耀在那寺中
正在劈柴的一個小不點身上。

  俊俏和尚面露喜色,合手唱到:「緣起緣滅,花落花開,師傅你三百年前引
我入道,今天貧僧再來度你,這一飲一啄,緣起花開,真是妙哉,喜哉。」說完
他隐去佛光,卸下金輪,修長的身軀随風落下。

  雁北虹回頭遙望那朵金色蓮花,見它逐漸消隐在天際,皺眉自語道:「大普
陀寺的和尚,怎麽跑到俗世來了?」

  在他臂彎下如蝦米一般的許菲,則兩眼亮成了星星,心中驚歎道,:「好個
俊俏的和尚!改天要去什麽普陀寺逛逛。」

  這天風大陸原有五大聖地,分别爲東仙島太乙道門,道主君塵子,統帥東部
七十二個大小門派,隻因東部臨淵靠海,山川地秀,靈氣充盈,故人傑地靈。北
域則是天山劍派一家獨大,中域有大普陀寺和神水宮,這普陀寺隻收男修,神水
宮隻收女修。

  原西域通天魔教,也是五大聖地之一,但因魔教門規松散,不尊禮法,教衆
屢有犯惡之徒,爲其餘四大聖地所不喜,終于在十七年前,教主龍玉強行沾污了
神水宮聖女的身子,引起衆怒,遂神水宮聯合太乙道門逼上魔教,那龍玉不知悔
改,惡戰一場,那一戰鬼哭神嚎,那魔教的日月湖浸滿鮮血,宛若滔滔血海,最
終龍玉不敵,氣盡而亡,魔教高層大都戰死,至此淪爲三流小派,苟延饞喘。

  也有不喜那教派門規的散修,他們樂于獨自修行悟道,這東域的茫茫山峭中,
有一片郁郁蔥蔥的原始森林,中間坑出一個天然峽谷,此處名隐谷,便是散修們
互通有無,聚集交易的地方。

  這一日伴晚,隐谷中點點火光,人聲鼎沸,峽谷上空不時有一道道虹光穿行。

  燕北虹提着許菲,俯沖下來,落在峽谷中。

  隻見四周商鋪林立,小販雲集,直如鬧市一般,燕北虹先去買個了項圈,套
在許菲脖頸上,将她牽在手中,然後尋了空地,又鋪出一塊長布,從包袱中掏出
一大把藥材擺在上面,最後搬來一塊坑坑窪窪的石頭,坐了下來。

  許菲趴伏地上,四處張望,見旁邊有個人手上也牽個異獸,他不停在吆喝:
「喲,火犀喽,力大無窮,能長途跋涉,攀山涉水,十塊中品靈石,甩賣喽!」

  許菲再瞅瞅自己脖頸的項圈,頓時明白這是要把自己賣了,她小臉幽怨地望
着燕北虹,再瞅瞅四周來往的行人,輕歎一口氣。

  不一會就有客人上門了,一個尖長下巴的黑袍走了過來,上下打量了許菲一
圈,面露喜色,淫笑道:「這妖獸長得可真别緻啊,活脫脫像個娘麽?」說完蹲
下來,在許菲胸前的傲乳上摸了一把。

  許菲胸部被襲,啊的一聲,連忙後退,縮在燕北虹身側。

  那黑袍見許菲一付驚羞模樣,笑的愈發淫賤,朝燕北虹呵呵問道:「道友,
你這妖獸怎麽賣!」

  燕北虹鄙夷看他一眼,回到:「不還價,十五個中品靈石!她就是你的了。」

  尖下巴黑袍一邊打量着縮成一團的許菲,一邊還價:「十五個靈石太貴了點
吧,八個,我就要了。!」

  燕北虹閉目,不理不睬。

  尖下巴黑袍見他不理,又打量着許菲,見她胸前一團黑漆漆的乳房在那晃晃
悠悠,細膩的腰肢宛若撫柳,還有那挺巧的小屁股,愈看愈是心癢難耐,暗想玩
過那麽多女人,這等半人半獸的倒是不曾嘗過,于是讪讪一笑,不太自然說道:
「行啦,十五個靈石,就十五個。」說完伸手進儲物囊,掏出一把熒光的小石頭,
遞給燕北虹。

  燕北虹伸手接過,點了點,收了起來,然後将手上的鏈條遞給黑袍,不客氣
的道:「給你!」

  尖下巴黑袍樂呵呵接過,牽在手中,然後面露淫笑,撫在正縮成一團的許菲
頭頂上,再順勢在她胸部又捏幾把。

  許菲啊啊躲避,但脖子被項圈拴住,胸部甩不開那惡手,又見他一副淫賤模
樣,自己的下場可想而知,急急開口呼道:「我不要賣給他!」

  燕北虹正準備騰空遠去,料不到這半人半獸竟口吐人言,一臉詫異地回過頭
來。那黑袍也是臉上一呆,随即面露狂喜,笑道:「撿到寶啦,小乖乖,你就跟
爺回家吧,爺會好好喂飽你的,哈哈。」

  黑袍見燕北虹停下,頓時扭頭說道:「錢貨兩清,道友可不能反悔啊!」

  燕北虹暗想賣虧了,但他行事素來堂堂正正,倒也沒多糾纏,回到:「你幾
時看到燕某反悔了?牽走吧。」

  黑袍朝他豎個拇指,贊一聲:「好漢子!」然後牽着那不依不撓的許菲,強
拉着就要牽走。

  許菲見他一副鐵石心腸模樣,心中惱恨,臉上卻愈發可憐兮兮,她一邊抗拒
着脖子上的拉力,一邊朝燕北虹伏地哭泣道:「大俠!你就忍心看着我落入毒手
麽?你良心能安麽?」

  燕北虹怔怔看她一會,面露掙紮,正在許菲竊喜苦情計奏效之時,燕北虹頭
一偏,雙腳一登,越空而去。

  許菲朝那遠去的背影大喊一聲:「臭王八蛋!」

  那黑袍見燕北虹身影逐漸遠去,心思一松,再扯扯許菲脖子上的項圈,催道:
「别瞅了,走!王八蛋不疼你,爺疼你!」

  許菲瞥他一眼,小臉忽的變的楚楚可憐,委屈道:「爺,那你可要好好憐惜,
可不能随意欺負人家。」

  尖下巴黑袍摸摸她腦袋,啧啧一聲,:「就你這個前凸後翹的身子,爺肯定
不虧待你,你就安了個心吧,走!」說完一揚鏈條,徐徐牽着許菲往一間客棧走
去。

  第四十三章:天降星鬥

  黑袍拴着許菲進了客棧,那夥計立即滿臉堆笑:「喲,四爺,開房麽?」

  黑袍頭一揚,哼道:「别墨迹,上房,快點!」

  原來這厮叫四爺,許菲暗想。

  夥計立即掏出個木牌遞給四爺,四爺接過,也不給錢,道一聲:「記賬上吧。」
說完牽着許菲就去登那樓梯。

  夥計見他上了樓,這才撇撇嘴,嘀咕道,「還記賬上,你哪天付過賬了。」

  兩人一進房間,立即一股檀木香撲鼻,迎面是镂空雕文的花窗,斑斑駁駁的
隐現繁星,屋中擺一個柔軟的木床,屋頂一顆淡黃夜明珠,整個房中充滿慵懶迷
人的氣息。

  那四爺立即将門一關,轉頭笑呵呵道:「小乖乖,這下沒人打擾我們了。」

  許菲伏在紅木地闆上,一臉無辜的問道:「爺,你要做什麽呀?」

  四爺嘎嘎笑兩聲,「沒啥,待會陪你玩個遊戲。」然後蹲下撫摸她背脊,一
付我很寵你的表情。

  許菲立即閉目,配合着輕輕呻吟,一臉享受。

  四爺摸了一會,說道:「我先去洗個澡,你等會,啊。」轉身走進小房間,
不一會裏面嘩啦水聲,溢出縷縷水汽。

  許菲立即鬼鬼祟祟爬到那雕花窗戶邊,用長角頂開,然後趴伏上面,就要展
翅欲飛。

  不料咣當一聲,脖子上的項圈傳來拉扯,她轉頭一看,那四爺正光溜溜着站
在後面,牽着那鏈條。

  許菲一瞧那赤條條身子,和下身昂立的聳起,立即啊的一聲,羞紅着臉轉過
去,呼到:「你快轉過去!」芳心暗呼,完蛋了,要長針眼了。

  四爺坦坦蕩蕩晃一下身子,嘎嘎哼道:「你趴窗戶上幹嘛?」

  許菲低頭不敢看他,扭扭捏捏說到:「人家,人家想透透風嘛。」

  四爺大手一揚,:「行啦,别糊弄啦,快趴床上去,把屁股撅起來。」

  許菲立即淚眼婆娑,泣道:「你要幹嘛?你可不許打人家屁股。」

  四爺哭笑不得:「誰打你屁股啦,盡瞎想!快爬上去。」心中卻是癢癢的,
琢磨着打屁股這調調還真沒玩過,哪天要試試。

  許菲自是不依,縮在牆角,理直氣壯道:「不打屁股,你讓我撅起來幹嘛?
明明剛才還答應不随意欺負人家的。」

  四爺一扯那鏈條,将她脖子都拉歪了,催道:「别磨磨唧唧的啦,快乖乖脫
了衣服上床睡覺。」

  許菲低下頭,委屈道:「人家也沒穿衣服呀?」心中卻是暗想,再不行隻能
向彩姐姐求救了。

  四爺上前蹲下,手臂箍住那細膩的腰肢,直接抱了起來,朝那迷人的小黑臉
笑道:「瞧你說話跟個人兒似的,把爺我都搞暈了。」,然後把手中柔軟的身軀
往床上一扔,又道:「知道你光溜溜的,不用脫了。」說完,他光着身子,膝蓋
抵在床上,一臉淫笑,慢慢俯爬過去。

  床上是淡藍色柔軟錦被,許菲剛四肢仰着被扔了下來,又見那裸男跟着就爬
上床,欲行不軌,直吓得小心肝撲通直跳,跟着那惡手馬上捏到自己胸前的乳肉
上,一陣陣酥癢。

  許菲心中狂跳,她大呼一聲:「爺!出大事了!」

  四爺正感受那柔軟的手感,口水直流,忽聽她大驚小怪,詫異道:「嘛事?
一會再說不行啊。」手上卻是停了下來。

  許菲急急道:「角!人家的角擱到了,疼啊!」

  四爺探長脖子,往她腦袋後面一瞧,果然兩根彎彎長角陷入被褥中,他抱怨
道:「那你還是趴着吧。」說完摟着那細膩的腰肢,将她翻了個身,頓時許菲四
肢着地,趴在床上。

  四爺口水直流,雙手掰開那瓣臀,露出裏面一個黑黝黝的花蕊,伸出舌頭舔
了一下。

  許菲敏感處一陣快感襲來,情不自禁呻吟一聲,跟着急羞羞喊道:「爺!又
出事啦!」

  四爺一邊舔舐那黝黑凹肉,一邊含含糊糊哼道:「又……哪擱到了……。」
忽聽到一陣尖銳的叫聲:「彩姐姐,救命啊!」

  四爺這才停嘴,側耳聽了一下,嗤笑到:「盡胡鬧!」說完繼續伸舌舔舐,
隻覺那凹肉滋味美妙,另人流連忘返。

  彩姐姐卻是沒有回應,在她這位真仙眼中,并不覺得被男人占占便宜,或者
被強行玷污是什麽了不起的事,隻不過是個皮囊而已,要不然當初他被張小凡玷
污時,也不會那般鎮定。

  于是許菲乳房上冒出個泡泡,傳遞進她的耳朵裏:「菲菲,忍一忍就過去了,
也不是很疼的。」彩衣如實說道。

  許菲聽她這麽一說,立即驚慌起來,那下體的芳草正被那龌龊的舌頭舔來舔
去,又是一陣陣透心的酥麻,她連忙使勁搖頭,扭動掙紮,那沾滿口水的小屁股
也跟着左右搖晃起來,嘴裏不停嚷嚷着:「快停嘴…啊!,别舔啦!」

  但無濟于事,四爺雙手箍住她大腿,整張臉都探入那溫濕的三角地帶,依然
唔唔舔着。

  許菲情急之下,長尾一甩,圈住四爺的脖子,緊緊勒住,喘氣呼道:「快停
嘴,不然我要使勁了。」

  四爺立即哎呦一聲,雙手撐住脖子上尾巴,怒道:「你幹嘛?能不能消停一
會?」說完,狠狠在那凹肉上咬了一口,隻咬出一塊深深牙痕。

  許菲呀的一聲,料不到四爺如此出招,下體刺痛之下,那長尾松開,輕輕撫
着自己的傷處,在床上痛的嗚嗚直叫。

  四爺立即握住那長尾,在自己大腿上繞了一圈,打個結,再箍住她大腿,繼
續伸舌舔起來。

  許菲再不能掙紮,隻無助的享受那幽洞隐隐的刺痛,和酥麻起來,忍了一會,
已是羞憤中情欲漸湧,嗚嗚哀鳴起來。

  不一會,一波強烈的刺激洶湧而來,許菲嬌軀抽搐,低呼一聲,那黝黑凹肉
中噴出愛液,濺在四爺臉上。随即許菲軟軟趴下,輕輕呼氣,哀求道:「不要舔
啦!龌龊死了。」

  四爺得意的一抹臉上淫液,笑道:「爽了吧,下面改你伺候我了。」說完跪
着往前幾步,直起身子,雙手撫在那軟綿綿的小屁股上,對準幽洞的位置,就要
直搗黃龍。

  許菲見他一松開箍住大腿的惡手,立即連滾帶爬,縮到床腳,伴随着下面殘
餘的快感,羞聲道:「不是跟你開玩笑的,你不要再弄了。」

  四爺奇道:「剛才你不是很爽麽?爺辛苦伺候你那麽久?怎麽換你這就變卦
了?不帶你這樣子的。」

  許菲暗想剛才爽是有點爽,但是………但是…。此時她面對理直氣壯的四爺,
竟找不到合理的說辭。

  四爺得理不饒人,又道:「你看你剛才,水噴了我一臉,爺說你啥了沒有?
現在你爽夠啦,就不顧爺了,你說你這樣子,叫個什麽事?」

  許菲弱弱地看着一臉要讨個說法的四爺,隻覺腦袋中嗡嗡眩暈,好似他說的
也沒錯,但是話是這樣說……。可是………。

  四爺正在那大訴口水,一臉的指責,許菲在那諾諾聽着,漸感羞愧,忽那雕
花窗戶碰一聲,四處飛濺,一道黑色人影嗖的一聲穿了進來,兩人吓得身子一縮,
四爺更是吓得趴到床下,顫顫發抖。

  那黑色人影一把摟住許菲的腰肢,順手撒了一把靈石在被褥上,再嗖的一聲,
抱着許菲,穿出窗外。

  迎面一陣陣涼風襲來,許菲揚起腦袋,瞧了瞧,那一臉英氣的粗壯大漢,不
是雁北虹,還能是誰?她此時受涼風一襲,腦袋清涼起來,暗呼一口氣,要是燕
北虹不來,怕是真要和那四爺成了好事,她回頭望了望了破窗中隐隐泛出的淡黃
光輝,仍感心有餘悸,暗道:「别了,四爺。」心中不知爲何,對這占了自己一
身便宜,又咬又舔的惡徒,有點恨不起來。

  無盡之海波濤洶湧,在繁星的夜色下,宛若翻騰的巨龍,茫茫大海中簇立着
一座島嶼,這裏正是太乙道門的所在,東仙島。

  東仙島最高處,有一琉璃雕梁玉砌的平台,約十丈左右,這裏便是觀星台。

  此時這觀星台上,正站着一個面容端莊秀麗,雙目溫潤如水的妙齡少女,她
着一身紅色輕紗,起伏的褶皺處隐顯蕩漾的嬌軀,宛若一隻嬌豔的海棠花。

  少女擡頭望着蒼穹的繁星,低聲問道:「差不多了吧。」

  她皓月般手腕上的一個青色手镯,忽嚷嚷道:是啊是啊,就是這時候,媽媽。


  少女急羞,低頭怒斥:「跟你講過多少遍了,不許叫我媽媽,叫我小姐!我
不是你媽媽!」

  那青色手镯泛出淡淡青輝,随即從她皓月般手腕上脫出,化作一片長虹,然
後顯出身軀,卻是一個渾身青色鱗片,蛇一般的身子,八根利爪峥嵘有力,長須
飄舞,眼如銅鈴,竟是一隻傳說中的青色神龍。

  青龍約莫有三個人那麽高,它聳拉着腦袋,豎在少女身側,回到:「知道了,
媽…。小姐。」

  少女這才滿意點頭,擡頭遙望星空。

  那青龍忽身軀扭動,狠狠朝少女撲了過去,蛇一般的身子纏住少女的嬌軀,
将她自胸部以下都緊緊纏住,然後慢慢蠕動遊走,尖銳的鱗片刺破她衣衫,露出
裏面點點白皙肌膚,它兩隻粼爪握住少女的椒乳,如刀般的利爪在那雪白乳肉上,
印出道道爪紋。

  少女輕吟一聲,随即緩過來,叱道:「别胡鬧。」卻也不推開它,隻騰出一
手,搖搖指向黑幕中一顆黯淡的星辰。

  一道乳白光暈自她指尖泛出,忽化作一道白虹,直直射向那星辰,那星辰黯
淡一下,忽閃亮起來,少女滿意的微微含笑,這才松下手臂,扯着身上布滿鱗片
的龍軀,笑道:「快下來,一會要演戲了。」

  此時許菲正被燕北虹拎着在峽谷上空環繞,燕北虹在思量要不要再尋個地,
重新賣一次,把剛才送出去的靈石再賺回來,忽東方大亮,宛若白晝,許菲和他
立即扭頭看去。

  隻見東方的蒼穹下,一顆璀璨的彗星冉冉落下,那耀眼的白光隻把大地耀成
了白晝,燕北虹驚呼一聲:「出了什麽事?」

  許菲兩眼亮晶晶的瞧着,還不忘調侃他一下,回到:「我哪知道啊?」

  此時魔教的日月湖畔,一間茅屋中正躺着一個老翁,他忽睜開雙眼,面露精
光,一股腦爬起來,不停撥弄手指,似乎在掐算什麽,不一會,他又趕忙從床下
搬出一個熒光羅盤,嗤的一聲,一口鮮血濺在上面,再撥弄一會,忽歎道:「星
辰隕落,究竟是福是禍,算不出來啊!」他扭頭望着那波光盈盈的日月湖,堅定
道:「不行,得趕緊選個教主出來,不能再讓這幫小兔崽子胡鬧了。」

  此時東仙道,衆修士躍上高空,虛立在那邊,遙望東方墜落的星辰,一個個
在那驚歎着議論紛紛。忽紫霄閣中飛出一道紅霞,那剛剛的紅衣少女掠空過來,
此時她身上破爛的紅紗已完好如初,她也是一臉驚訝地望着東方。

  衆修士連忙拜倒,道一聲:「見過道主。」

  這少女便是太乙道門的道主,君塵子。

  君塵子面露訝容,驚歎道:「竟是天降星鬥,究竟是怎麽回事?」忽臉色一
變,急急呼道:「衆弟子聽令!立即沿海布下七星北鬥陣,防止那浪潮災禍凡人。」

  衆弟子贊一句:「道主仁厚!」随即紛紛化爲流星,往那東海沿岸掠去。

  不一會,沿海升騰起七彩霞光,那璀璨的星辰攜一身耀世火光,緩緩沉入大
海,激起驚天海浪,狂風嘶吼,地動山搖。那巨浪撲到岸邊的七彩霞光上,又退
縮回去,與後浪翻滾在一起,更是浪花滔天,宛若末日降臨。

  君塵子慵懶躺在閣樓上,美目含笑:「下面看戲就可以了,是吧,小青。」
那青色手環嚷嚷道:「是啊,是啊,媽…啊小姐。!。小姐你真是太壞,太可愛
了!」說完,立即化身惡龍,露出峥嵘面目,将少女死死纏住,再一口咬在那雪
膚瓣臀上,印上兩個深深的牙印。

  少女啊的一聲,好似被惡龍捉住的公主,任它蹂躏。

第四十四章:東鬥星君

  東海巨浪翻滾,狂風嘶吼,那彗星抖落塵埃彌漫在天空,整個海面伸手不見
五指,到處灰茫茫一片,那天上的太陽也隻見泛着黃色光暈的塵雲。

  一個月後,東海沿岸已聚集了一大批修士,天山劍派,太乙道門,和各路散
修都駐紮那,隻神水宮和大普陀寺兩個隐修門派未曾派人過來,衆人隻待煙塵散
去,便要去那彗星處落處探個究竟。

  自古不知多少神兵利器,因融入一塊天外隕鐵,而産生種種神妙,這諾大一
塊星辰隕落,簡直就是天賜!

  這一個月魔教中也是發生不少事,那當年未隕落的太上長老龍隐突然回到教
中,他令衆弟子比武鬥法,又以天算羅盤推算各人氣運,結果出人意料,一名黑
龍使座下的府主,隻幻出一個叫做鬼厲的分身,就橫掃了一片,龍隐又推算他氣
運,當場吓得吹胡子瞪眼,遂力排衆議,果斷将他拱上教主之位。

  此時張大教主也領着四大龍使,駐紮那海岸,隻是魔教凋落,故異常低調,
混在散修之中,無人知曉。

  一片狂風卷着煙塵襲來,雁北虹提着許菲已落在那顆倒黴的彗星上,他一向
獨來獨往,又是自恃法力高強,不屑這風沙水浪,其實散修中也不乏膽大之輩,
可惜一在那海岸降落,便受衆人牽制,不敢獨自闖入,這才讓他占了個先機。

  雁北虹環目四顧,此處已是稱得上一座島嶼,隻地面俱是漆黑焦土,坑坑窪
窪,到處可見縫隙中燃起的火苗,一股股濃煙升騰。他擡頭仰望,見島嶼最高處
立着一座高聳巨塔,散發着柔柔光輝,于是心中一喜,立即騰空掠去。

  待到那巨塔近處,隻見那塔身如白玉一般,聳立巍峨,莊嚴肅穆,與一旁漆
黑焦土格格不入,宛若污濁中一處淨土,塔身有個巍峨大門,上書龍騰鳳舞四個
大字:「東鬥星君府」。

  燕北虹隻覺呼吸一窒,心中狂跳,呢喃道:「難道是仙人府邸?」,他緊望
着那五個鬥大的字,一臉震驚!

  她臂彎下如蝦米一般的許菲,也是雙眼亮晶晶的盯着那仙府,一臉好奇,忙
催到:「别愣着,快進去瞧瞧!」

  燕北虹立即回過神來,機不可失,失不再來,他大踏步朝那巍峨的大門走去。

  忽腳下一條鎖鏈騰起,纏住他雙腳,鎖鏈上電蛇閃耀,嗤嗤作響。雁北虹隻
覺腦袋一炸,眼前一黑,立即暈了過去,噗通一聲卧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許菲也被那電光震得心驚肉跳,肉體酥麻,連忙撐開羽翅,将那壓在自己身
上的燕北虹推開,趴伏地上,四處張望。

  「吼………。」一隻威猛雪白大虎慢吞吞的爬起來,它脖子上拴着一條項圈,
系在塔身一處圓環上,皮毛與白玉塔身顔色相似,似一層保護色,兩人剛才都沒
瞧見。

  雪白大虎似對剛才電光沒有弄暈這黑色妖獸,感覺很是詫異,它優雅的度到
許菲面前,然後歪着腦袋,一雙銅鈴般大眼,打量着這人形妖獸。

  「瞄………」許菲趴着仰頭,将燕北虹護在身後,朝它狠狠瞄了一聲,她覺
得此時不應該說人話。

  雪白大虎耳朵一豎,吓得後退一步,但立即回過神來,滿臉怒氣,張開血盆
大口,露出森白長牙,狠狠朝她嘶吼:「吼!!!!!!!」,這一吼,直震得
地動山搖,唾沫星子如暴雨一般地噴在許菲小臉上,滑滑膩膩的。

  許菲不甘示弱,她撐開漆黑羽翅,豎起尾巴,尖銳的嚎道:「瞄!!!!!,
瞄!!!!!!」她瞄了一會,又吐吐吐,一連串口水朝那白虎大腦袋上啐去。

  有一滴口水噴進了白虎瞪圓的眼珠裏面,它歪頭閉上一眼,用雪白的前爪撓
了撓虎臉。然後晃晃腦袋,身子一低,瞬間撲了過去,許菲早有正準備,立即低
下腦袋,用長角對着它,準備戳住。

  白虎反應極快,前爪猛的一伸,抵住她胸前兩塊肉球,使勁一推,借着這力
道,身軀騰挪,翻到她身後,一口咬住許菲的尾巴,唔唔低吼。

  許菲一點也不疼,但卻痛嚎一聲,長翼展起,身軀拐個彎彎,也張開小嘴,
露出兩顆小虎牙,咬住白虎的雪白長尾,也在那唔唔低吼。

  白虎尾巴吃痛,但也不掙紮,隻拼命拉扯她尾巴,好似跟她牟上了。許菲咬
了一會那雪尾,愈發心狠嘴辣,咬住一口白毛,都揪了下來,含在嘴裏,然後呸
呸呸吐給它看,一臉得意。

  白虎也立即低頭,準備也扯幾根毛下來,不料那黑色長尾滑膩膩的,哪有毛
發,遂怒哼一聲,長尾一甩,将許菲攔腰捆住,摁倒地上,然後前爪摁在她腰肢
上,低吼怒視那漆黑小臉。

  此時許菲展着羽翅,仰躺地上,一身嬌軀曲線畢現,一隻兇猛白虎含住她尾
巴,前爪踩在她腰肢上,宛若一個流氓。

  許菲被它摁在地上,立即乖乖的一動不動,隻輕輕瞄瞄叫着,語音也柔柔膩
膩的。

  白虎見她溫順起來,圓目中兇狠之意也逐漸隐去,它低着腦袋,伸出長長腥
舌,在她小臉上舔舐。

  白虎隻覺身下的尤物肌膚柔軟滑膩,口感極好,這一舔就愛不釋口,又去舔
她修長的脖頸,最後發現她胸前兩塊渾圓乳房,舌感最佳,于是一邊哼着鼻子,
唔唔舔舐個不停。

  許菲仰躺地上,随着它舔舐,胸前乳房不停在那晃悠,一陣陣酥麻異樣襲來,
那白虎的腥舌粗糙有力,更是撩撥得她心神蕩漾,心中暗呼:「嗚嗚,我被一隻
老虎占便宜啦!」

  白虎愈舔欲歡,一灘灘口水撒在那漆黑玲珑的嬌軀上,它舔着舔着,又去舔
她小耳朵。

  許菲隻覺濕漉漉的口水似鑽到耳朵裏面去了,在耳朵裏面哄哄作響,伴随那
簌簌舔舐聲,腦袋裏面也嗡嗡眩暈起來,又不敢亂動,當真是心裏七素八葷,五
感交集。

  白虎隻把面前的尤物舔成一個水人,渾身都濕漉漉的,這才罷嘴,咬住她脖
子上的鏈條,爬到那鑲嵌在白玉塔身上的圓環處,然後張口噴出一股青色火焰,
将鏈條焊在那圓環上。

  此時許菲脖頸上的項圈已被白虎焊到圓環上,再逃脫不得,隻心中哀嚎一聲,
又是渾身濕漉漉的,剛剛被舔的渾身無力,連下身幽洞都潤濕了。

  白虎又爬到許菲面前,将她拖到那圓環下面,然後側躺下來,前爪摟住她纖
細的腰肢,虎軀遮住了她大半個身子,溫存起來,還不時面露愛意,慵懶的低頭
舔舔,好似一對恩愛的戀人。

  許菲見再不能逃脫,于是伸出長尾,一指那躺在地上的燕北虹,白虎立即會
意,吐出一個泡泡,将燕北虹包裹進去,随即泡泡朝着東方飛遠。

  白虎低頭拱拱許菲的腦袋,一副你放心的表情。

  如此這般過了三日,許菲已逐漸進入了狀态,平時慵懶伏在它柔軟的腹部上
睡覺,白日裏偶爾随它玩耍一番,反正逃不掉,倒不如好好耍耍。隻是每次白虎
都要将她渾身舔的濕漉漉的,她又使勁蹭過去,将口水都擦在它雪白毛皮上,白
虎咧嘴,也不生氣,仍她胡鬧。

  這一日,海面上煙塵漸散,遠處一大堆修士飛了過來,立在那星辰島上,不
一會就都聚攏在白玉高塔門口。

  白虎圓目立即睜開,眉頭皺了起來,許菲軟軟含住它耳朵,輕輕咬着,白虎
回頭溫柔的望着她,這才暫歇了怒氣,緊緊摟着許菲,趴伏地上,雙目盯着那群
不速之客。

  一修士看到那白玉塔門上幾個龍飛鳳舞大字:「東鬥星君府」立即驚喜叫出
來。「諸位,這裏竟然是一座仙府,發啦,發了呀!」

  一群修士立即議論紛紛,不一會下方三隊人馬遙遙飛來,一方是以君塵子爲
首的太乙道門,聲勢最爲浩大,一方是以少陽真人爲首的天山劍派,這少陽真人
正是當初在星辰殿中接洽許菲的垂垂老者。最後一方卻是五花八門,亂糟糟一片,
是一群散修。

  少陽子矚目望一會那幾個大字,忽低頭看見一團黑色,煞時顯眼,卻是一隻
黑色異獸,趴伏在那裏,他低低說道:「諸位,那塔前有拴着一個異獸,如我猜
的不錯,定是仙府的看家靈獸,諸位且不可輕舉妄動啊?」

  一個弟子驚喜喊道:「劍主大人!那豈不是一隻仙獸,我們不如降服它,爲
我天山劍派所用!」

  少陽子偷偷一瞅旁邊的含笑而立的君塵子,他把拐杖重重一杵,朝那弟子怒
道:「休出狂言!退下!」

  那弟子吃了一頓罵,也不知哪犯了錯,隻悻悻躲到一旁。

  風華絕代的君塵子含笑說道:「少陽子息怒,瞧!那邊有兩隻呢?」

  少陽子立即探眼一瞧,那邊還有一隻雪白大虎,剛才确實沒瞧見,當即面露
喜色,這樣一家一隻,又不傷和氣,真是妙哉。至于散修,那是從沒考慮過。

  旁邊一個嬌小少女朝君塵子拍手笑道:「師傅,我們要哪隻白色大虎好不好?
看起來很可愛的樣子。」這少女真是小荷,她天資絕倫,已被君塵子發覺,收我
真傳弟子。

  君塵子溺愛的望着小荷,柔柔道:「小荷,那隻黑色仙獸要有趣多了,爲師
決定要那隻黑色仙獸,到時我封住它仙氣,送給你玩好不好。」

  小荷小臉通紅,拉拉她衣袖,羞答答道:「謝謝師傅,師傅你真好!」

  少陽子輕咳一聲,:「老夫倒覺得那隻白虎仙獸跟我天山劍派比較有緣,我
們就要那隻了。」

  君塵子柔柔朝他點頭,輕嗯一聲。

  兩方人馬瓜分完畢,立即悄悄朝那兩隻趴伏的仙獸,小心翼翼的圍攏過去。

  第四十五章:白塔仙寶

  衆人不知這兩隻随星辰而落的仙獸,威能如何,也不敢冒進。

  少陽子先命衆弟子朝它們釋出劍氣,立即四五個白衣弟子上前,遠遠隔着那
白虎騰挪舞劍,劍泛寒光,道道白虹劍氣襲去,嗤嗤破空聲不絕。

  白虎面露鄙夷,它護住許菲,背對他們,隻見劍氣破空擊在它雪白毛皮上,
毫無聲響,如石沉大海,不起波瀾。随即扭頭呼嘯一聲:「吼!!!」

  狂風乍起,那四五個天山弟子隻覺雙耳震潰欲聾,氣息一窒,都稀裏嘩啦跌
倒地上,面露慘白,個個捂着耳朵嚎哭不止。

  但這還沒完,虎嘯剛過,嗡嗡一聲,一弧蕩漾的輝光波紋緩緩自虎軀散發,
約莫擴散到五丈後,波紋微微顫動,似醞釀到極緻,短暫停卻之後,倏然張揚,
如狂風暴雨般朝衆人襲去。

  少陽子和君塵子一驚,兩人立即運起法力,雙掌朝那波紋拍去,撲通一聲,
少陽子立即噴出一口老血,跌倒地上,直如一隻死狗。

  君塵子也是嘴角溢出一縷嫣紅,啊喲一聲,柔柔的側伏在地上,她躺的優雅
無比,好似舞蹈一般,真是風情萬種,如一隻凋零的海棠花。

  兩人沒攔住那波紋,立即呼的一聲,身後衆弟子人仰馬翻,宛若抖動篩盤上
的豆子,噼裏啪啦,痛呼聲起此彼伏。

  白虎鄙夷瞧着躺了一地的小醜,抖一抖白須,歪頭偷偷瞧了許菲一眼。

  許菲立即雙眼兩晶晶地望着它,一臉崇拜的摟住它絨毛脖子,娓娓蹭起來。
白虎咧嘴,低頭舔舔她耳朵,兩獸旁若無人的秀起恩愛來了。

  兩獸正偎依蹭舔,濃情蜜意之時,忽上空一聲清喝,一身青衫的張小凡淩空
持劍朝白虎刺去。白虎大怒!低吼着四肢蹲地,猛地朝他撲了過去,隻吓的許菲
心中一顫。

  一人一虎淩空相遇,白虎怒張血盆大口,正要将他頭顱一口嚼下,不料張小
凡一分爲二,一個持劍刺它,另一個從它身側掠過,哐當一聲,砍斷了許菲脖子
上的鏈條,随即擰住她翅膀,越過府門,鑽了進去。白虎回過神來,立即須眉怒
瞪,銅鈴般眼眶恨恨盯着張小凡背影,又擡頭望着那拴住自己的鏈條,面露瘋狂
掙紮之意。

  張小凡擰着許菲鑽進白塔内,落在地上,回頭看白虎一臉瘋狂,此時也是心
中撲撲直跳,他剛才以鬼厲分身牽制白虎,又見白虎爲黑色仙獸遮擋劍氣,想必
這妖獸沒什麽本領,這才虜捉過來,待會出去時,可逼那白虎投鼠忌器,此時一
舉成功,心中歡喜之餘,也是緊張的不行。

  許菲揚起腦袋,想不到竟被夫君捉住,心中哭笑不得,此時不便暴露身份,
于是乖乖讓他擰着,一動不動。

  白塔内四周空空蕩蕩,隻宛若琉璃白玉般的塔身微微泛光,張小凡四處搜尋
一番,毫無收獲,又蹬梯到了二樓,依然如此。他不死心,一口氣攀到七層塔頂。

  一拐角,一股濃郁的清輝鋪面而來,整個九層寶塔被染成青色,張小凡心中
狂喜,半眯着眼睛探過去一瞧,一顆散發清輝的蛋形物體置在塔中間的一個台子
上。那蛋約莫三個雞蛋那麽大,青色蛋殼裏隐隐見彩紋蕩漾,玄妙無比。

  張小凡饞着口水,捧起青蛋,仔細端詳,不料剛一接觸,手指刺痛,好似被
寒冰刺傷。他痛呼一聲,雙手哆嗦一下,立即扔到地上,那青蛋在地上翻滾幾圈,
似挑釁一般,又泛出寒霧,萦繞塔内,過一會,又寒氣散去,燃氣炙火,又将塔
内烘烤得暖烘烘的,好似在恐吓面前的惡人。

  張小凡呵呵一笑,摸出情海腳環,正對着青蛋套了下去,鑲在中間,立即青
蛋中似傳來一陣咆哮,然後萎靡下去,寒氣火光俱消。張小凡得意的捧着青蛋正
要正要塞到須彌戒中,不料須彌戒竟傳來一陣抗拒之力,似這白塔内部自稱一個
空間,無法開啓。

  張小凡無奈,手捧着這青蛋下去,定被外面衆人給搶奪了去,就算能攜蛋逃
走,恐怕也是後患無窮。他左右環顧,正要尋個法子,将青蛋偷偷帶出去,眼珠
一瞥,看見正被自己踩着鏈條的在一旁乖乖趴伏的黑色仙獸,于是靈機一動。

  許菲正看戲看的開心,突然見張小凡朝自己瞧來,不知爲何心中冷不丁打個
寒蟬。

  張小凡蹲下,摸摸她頭,溫柔道:「來!幫本少爺把這蛋藏起來。」許菲一
臉詫異,扭頭看了看自己光溜溜的身軀,一臉迷茫的望着他,暗道我身上哪裏能
藏東西。

  不得不說,張小凡早被許菲帶壞了。他伸手朝許菲下體一指,壞笑道:「諾,
就藏這裏!」許菲大羞,立即雙手捂住私處,嗚嗚搖頭,此時白日東升,陽光俯
照,她已不能說話。

  張小凡哼一聲,一腳踩住脖子上的項圈,使許菲腦袋貼着自己的腳掌,跪爬
地上,他又跨開大步,一手托着青蛋往她私處塞去。

  許菲隻覺幽洞被一橢圓的東西擠壓,花瓣的肉壁生疼,忙嗚嗚搖頭,小屁股
也在那不停抖動,暗想道:「這夫君太粗暴了!:張小凡托着青蛋擠壓一會那肉
壁,見那肉蕾被撐開張開,露出裏面的粉嫩滑肉,緊緊貼在蛋殼上,他瞧得心中
一蕩,暗想這幽洞倒是鮮嫩美麗,跟她油黑的身軀不一樣。

  那青蛋甚大,隻擠壓到三分之一,就怎麽就塞不進去了。

  前面許菲覺私處脹痛,身軀戰栗,嗚嗚哭泣起來。

  張小凡倒是被她哭的有點難爲情,于是拔出青蛋,拍拍她小屁股,安慰道:
「放松,放松一點。」

  許菲淚眼婆娑的扭頭瞅他一眼,一臉幽怨,于是聽他話,慢慢放松身體,輕
輕趴伏地上,翹起小屁股,羞澀的閉上眼睛。隻那屁股輕輕顫動,似本能的害怕
抗拒。

  張小凡不停輕撫她後背,助她舒緩狀态,又輕輕揉捏那小屁股,許菲感受着
後臀和背脊上的愛撫,逐漸松弛下來,不再顫抖。

  張小凡又在無名指上吐了一口吐沫,慢慢探入她花蕊,在裏面慢慢攪動,松
弛裏面的肉壁。許菲嬌喘低吟,随着在那肉壁上攪動的手指摩擦,她隻覺欲潮漸
湧,忍不住随着那攪動,輕輕扭動起來。

  張小凡攪動一會,又塞進去四根手指,指腹并在一起,摁壓她肉壁,許菲揚
頭痛吟一聲,皺起黛眉,但不一會,随着肉壁中大片的攪動,愛液浸出,壁肉松
軟,那漲痛化爲強烈的快感,于是她跪伏下來,腦袋蹭着地面,面露迷離,嗚嗚
癡吟,瓣臀随着那漲痛的快感,忍不住一陣陣痙攣,所有的思緒都化爲快感,愛
液從那縫隙處滴落下來,淌在白玉地磚上,真是淫靡羞恥的模樣。

  張小凡見她已深思不清,再将大拇指慢慢探入那緊緻的肉壁,所幸愛液潤滑,
倒是比較順利,然後到了手掌處,那肉壁已被撐成一條闊縫,黑色肌膚和裏面鮮
嫩白肉相間,霎是美妙。

  許菲已嗚嗚低泣,私處拉扯的疼痛,忽她嗚嗚驚叫一聲,那整個大手已塞了
進去,隻留下一個手腕在外面,私處的壁肉劇烈拉扯下,似要斷開一樣,一股股
劇痛襲遍全身,她立即躺伏地上,不停扭動四肢,隻覺那下體的拳頭好似魔鬼,
殘虐的折磨着自己。

  張小凡一隻拳頭塞進她幽洞,整隻手被包裹在一片溫暖濕潤之中,悄悄伸直
一下手指,感受那擠壓的溫暖,又聽見下面許菲一聲痛吟,他連忙不再動,另一
隻手不停愛撫她頭頂,擦去她淚痕。

  過了一會,許菲才逐漸适應,泣聲漸止,巍巍擡頭,一臉幽怨的望着他。張
小凡讪讪一笑,也有些不好意思,他緊握拳頭,慢慢抽出,感覺一股股肉壁的擠
壓在手背上,到了最粗處,許菲已經緊閉雙眼,黛眉深皺。

  噗的一聲,張小凡看着滿是滑膩,沾滿愛液的手掌,暗笑這妖獸下面簡直跟
人一樣,此時見那幽洞似顫顫微張,隐隐見深處粉嫩,他知機不可失,托起青蛋,
将手上的愛液塗抹蛋身,再緩緩朝那幽洞塞去。

  此時倒是頗爲順利,隻塞到蛋中間,許菲已經閉目皺眉,嬌軀微顫,張小凡
手指用力一頂,嗖的一聲,青蛋完全沒入其中,腳環叮铛一聲,跌落地上,打個
圈圈,穩穩躺下。

  許菲隻覺一股巨大渾圓完全沒入體内,充斥她幽洞,但随着蛋身全部沒入,
那幽洞合攏,又覺得小腹似有股異物,微感腹脹。

  張小凡得意一笑,在身上擦擦愛液,又擰住她翅膀,緩緩朝下面走去。

  許菲一晃一晃的,肚子中的青蛋在裏面晃晃悠悠,許菲感覺一陣難受,忽腹
部寒冷刺骨,她直痛的嗚嗚直叫。

  張小凡拍拍她背脊,安慰道:「忍着點,我一找到機會,就幫你拿出來。:
許菲腹部寒冷之下,怒嗔他一眼,暗道,:」下次也給你塞個這玩意,再尋個機
會給你拿出來。「

  不一會,腹部又傳來溫暖,似又一股火在腹中烘烤,許菲又是急的眼淚直掉,
直恨不得一腳踢死旁邊的臭男人。

  張小凡來到府門,那白虎已不再發狂,巍巍趴伏在那裏,雙目森嚴地盯着張
小凡,似風雨欲來,含怒待發。

  張小凡心中打個突,原本打算用手上的黑色妖獸爲要挾,但是寶物在它體内,
再不能還給他,正苦惱要怎麽出去。

  那軟軟趴伏在地上的君塵子,宛若蛇一樣,輕扭一下嬌軀,喘氣笑道:「這
位公子,我來助你牽引住白虎,你出來後寶物勻一點給我們,如何?」

  張小凡立即點頭,朗聲應到:「謝道主!!。」

  君塵子掙紮着扭動嬌軀,盈盈爬了起來,氣喘籲籲地跌跌撞撞朝白虎走去,
白虎回頭怒瞪,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怒吼,君塵子哎呦一聲,軟軟跌落地上,但
她堅忍至極,擦一擦嘴角的殷紅,又顫顫着爬起來,白虎再嘯,狂風刺破了她衣
衫,拉扯一塊下來,露出裏面白皙肌膚,半邊乳房隐隐嫣紅,俱都暴露在烈日下。
君塵子黛眉微皺,咬住下唇,趴伏地上,她長發飛揚,仍在地上往前蠕動前進,
細膩的腰肢扭動蜿蜒,紅紗在狂風中鼓蕩翻湧,宛若一隻血海中遊動的美人蛇。

  白虎和張下凡已看的呆了,想不到這紅衣少女竟如此倔強,張小凡仿佛看見
一朵正凋零消逝的紅花,在風中起舞,逐漸落幕,白虎也是一臉複雜,它深知自
己吐息的威力,這少女當真不似凡間之人,氣節讓人欽佩。

  張小凡見白虎被轉移視線,立即化爲虹光,朝外面掠去,白虎唔哼一聲,扭
頭撲了過去,張小凡大驚,不料一根彩繩嗖的一聲纏住白虎後肢,白虎身軀咋停,
跌落地上,張小凡瞬間掠至塔外,一手撈起地上的柔弱少女,遠遠而去。

  至于那些之前躺地上的無辜弟子早已陸續撤離,此時星辰島上一片空曠。

  白虎一口扯掉嘴邊的彩繩,望着二人遠去的背影,一臉不甘。

  君塵子仰頭偷偷瞧着張小凡,感受他握住自己腰肢的手臂溫柔,她眉含春意,
嘴角含笑。又瞅瞅那一臉疼痛難受的黑色妖獸,大眼睛情不自禁的移到她腹部,
看着那微微的聳起,似想起什麽,忽俏臉泛紅,狠狠掐了一下皓月手腕上的青色
手環。

  「呀!媽媽,啊不!小姐,你掐我幹嘛?」青色手環抱怨着嚷嚷道。

第四十六章:千年之後

  悠悠白雲,碧海藍天,張小凡摟着君塵子,拎着許菲,徐徐落在沙灘上。

  他低頭瞧着君塵子,忽見她雙暇绯紅,眼波蕩漾,軟軟靠着自己,心中一驚,
問道:「道主!你怎麽啦?」

  君塵子雙眼水汪汪地,她抿着小嘴,一副動情模樣,忽回過神來,驚道:
「啊…沒什麽啊?」說完趕緊低下頭,不敢看他。

  張小凡隻覺心裏打鼓,此時君塵子哪有太乙道主的風範,俨然一個小女兒模
樣,暗道莫非她喜歡上自己了,這才剛見面啊?沒道理啊。「他索性不再去想這
沒頭沒腦的事。

  方在在危難之際,張小凡已答應與君塵子共享寶物,他素來重信義,于是将
白塔中的遭遇講了一遍,連帶那神秘青蛋的所在也告訴了她。

  君塵子聽他說着,似渾沒在意,隻低頭不知在盤算什麽,此時聽他講到将青
蛋塞入黑色異獸的私處,忍不住看了看那妖獸,又含笑嗔了張小凡一眼。

  張小凡發覺她一颦一笑,一股熟悉親近之感,心中詫異之極,正忍不住開口
詢問,那君塵子已站了起來,皓臂摟住他脖子,柔柔地偎依進她懷中。

  張小凡軟玉溫香在懷,心中吃驚,手都不知道往哪放,那君塵子輕唇在他耳
邊吹氣:「相公,你好傻。」

  張小凡立馬回過神來,摁住她香肩,端詳她秀麗的面容,驚喜道:「娘子!
你怎的又變成太乙道主了?」他剛才的疑惑遁去,隻覺哭笑不得,這娘子也太不
省事了。

  趴在地上的許菲一聽張小凡喊她,還以爲被認出來了,一臉希期的擡頭望他,
待見到張小凡親密摟着君塵子,在那呼喚娘子娘子的,隻覺一塊大石頭砸在心頭,
暗道這人是騙子,她嗚嗚着扭頭展翅掙紮起來。

  君塵子低頭看她在沙土上亂折騰,于是一指點出,立即許菲嗚嗚一聲,眼前
一黑,栽在地上,昏昏睡去。

  随即她紅紗身軀蕩漾一下,化作白紗許菲的模樣,然後轉頭望着面前的男人,
雙目蘊着愛意,似有訴不清的相思。

  張小凡見她雙目柔情似水,立即大手摟住她纖腰,低頭吻了下去,兩顆嘴貼
在一起,柔滑細膩攪動糾纏起來。

  不一會,那白衣盡褪,露出白嫩的細膚,張小凡大手握住她傲胸,手指撥弄
那豔紅一點,漸漸兩人情欲旺盛,慢慢躺到沙灘上,張小凡一邊吻着一邊撫遍她
全身……。

  君塵子赤裸裸的嬌軀在他身上承歡婉轉,扭動着身軀,嬌喘籲籲,她後背已
沾滿細沙土,但此時兩人都不在意……。

  夕陽漸沉,海波染上餘輝,君塵子偎依在他懷中,兩人恩愛靠在一起,張小
凡一手箍着她腰肢,輕問道:「娘子,你什麽時候變成太乙道主了?」

  君塵子面容蕩漾,又化作本來模樣,她額頭上還溢着汗珠,紅暈尚未散去,
柔柔歎道:「這事情啊,亂糟糟的,說來可長啦?我當着太乙道主,起碼有七百
年了。」

  張小凡呵呵笑道:「娘子,往日你都不肯告訴我來曆,原來竟是太乙道門的
道主,快說,你究竟是人是妖,還是仙女下凡?」說完掐住她腰側一塊軟肉,威
脅着不松手。

  君塵子腰肉吃痛,哎呦一聲,随即雙手掐住他脖子,将他摁在沙土上,兩人
嬉鬧一番,君塵子騎在他肚子上,雙手揪着他胸前的小凸點,蠻橫道:「哼,就
不告訴你,你自個兒猜去吧。」

  張小凡皺眉,隻覺娘子越來越流氓了,他大手一下子探進她私處,狠狠搓揉
起來,君塵子立即痛呼一聲,軟軟伏在他胸膛上,雙手使勁錘打。張小凡翻身将
她按倒在地,呲啦一聲,撕破她紅衫。

  君塵子拼命掙紮,驚呼道:「不要!不要了,先歇歇!」張小凡不管不顧,
雙手擡起她渾圓大腿,下身一聳,對着身下的小綿羊,狠狠蹂躏起來。那沙土被
白嫩的嬌軀擠壓的撲簌揚起,伴随着着那嬌媚的求饒聲,勾勒出一幅荒野施暴的
淫靡模樣。

  深夜,太乙道門的紫霞閣,君塵子眉宇含春,一片滿足,她披一身紅紗慵懶
躺在床榻上。張小凡已找到先前撤退的四大龍使,先回魔教去了,他現在已是魔
教教主,公務繁多,不便再次此久留,反正二人法力高強,來回一趟花不了一刻
鍾。

  那黑色異獸卻是留了下來,被君塵子拴在床榻一角,此時正昏迷趴着,尚不
曾醒來。

  君塵子一翻身,蹲在黑色妖獸面前,眉宇含笑,伸手捏着她漆黑滑膩的包裹,,
輕呼道:「彩姐姐,彩姐姐。」

  妖獸冒出個泡泡,啪嗒一聲破掉,傳來驚訝的女聲:「菲菲!你不是………
嗯!…。怎麽有兩個菲菲!」。随即,那包裹黑色妖獸的黏稠一陣蠕動,聚集成
一個蕩漾的黑球,啪的一聲癱在地上,再化作了宅仙子本來模樣,她一化形,瞧
了瞧地上兀自昏迷的許菲,再看看面前的紅衣君塵子,一臉詫異,滿是不解。

  君塵子含笑,握住她雙手,兩人挨着端坐到床上,笑道:「彩姐姐,你先别
急,聽我慢慢講!」

  原來一次許菲神遊虛空,在那浩瀚星海中尋找地球故鄉,神魂并無實體,故
瞬息千萬光年,途中偶經一團奇異星系,忽感規則變化,雜亂無序,那神魂與仙
軀的聯系也斷斷續續,她驚慌之下,立即回歸本體,不料神魂回歸天風大陸後,
卻發現身軀消失,再遊遍大陸,發現竟是回到一千年前,于是無奈之下,再尋一
株荷花化身,滋養爲仙軀,又四處闖禍玩耍了幾百年,最後無聊之下,創立了太
乙道門。

  宅仙子撫撫胸,怪道:「胡鬧!虛空無垠,神秘莫測,怎的能亂闖亂逛,我
當初引你魂魄來這裏,也是偶然碰到的,哪有第二次這麽巧的事?」

  君塵子撅個嘴,埋怨道:「人家………人家想回家看看嘛!」宅仙子看了地
上的許菲一眼,輕笑道:「現在怎麽辦?有兩個菲菲了?」

  君塵子附嘴在她耳邊輕說:「沒事的,等她想家了,我就是唯一的許菲了,
這段時間如此這般這般………」

  宅仙子細細聽着,似感覺頗爲有趣,掩嘴咯咯笑起來,說道:「菲菲,你太
壞了,哪有你這樣欺負自己的?」

  君塵子噘嘴埋怨道:「當初我也是被那個君塵子欺負過,這主意可不是我想
出來的?我隻是借用而已。」

  宅仙子呸一聲:「哪個不都是你,變着法欺負自己,普天之下,也隻有你這
般胡鬧。」

  紫霄閣地下,一座巨大的洞窟牢籠,屋頂一顆碩大的夜明珠散出淡紅輝光。

  滴答一聲,一個水滴落許菲小臉上,她皺眉睜開雙眼,隻見面前君塵子正俏
立在面前,面露微笑。再看四周,雙手雙腳被禁锢拷具固定在一塊木制圓盤上,,
渾身涼飕飕的,那宅仙子所化的皮囊已不見蹤影,赤裸的身軀暴露在微涼的空氣
中,絲毫不能動彈。

  許菲掙了掙手铐腳铐,發覺仙氣也被禁锢了,腳腕上被套着一個鑲玉腳環,
她見掙不開,立即嚷嚷道「你要幹嘛?」

  君塵子輕笑:「不幹嘛,閑着無聊,就虐虐你,打發打發時間。」

  許菲立即不大聲說話了,扭捏道:「你…幹嘛…要虐人家,人家…。對了!
你怎麽騙張小凡你是他娘子?」她正心思翻湧,不知道這人要怎麽虐自己,忽想
起昏迷前的一幕,連忙責問道。

  君塵子一臉詫異,回到:「我本來就是他娘子啊?哪裏騙他了?」

  許菲立即瞪她,怒道:「你!…。騙子!」

  忽一片巨大的隐影自屋頂攀岩下來,一隻蛇身布滿鱗片,八隻利爪峥嵘,長
須飄舞,眼如銅鈴的青色神龍遊到許菲面前,低沉吼道:「注意你的措辭,再敢
不敬,本龍一口吞了你。」

  許菲沒被吓到,一臉小星星的望着,驚喜叫到:「哇!神龍,真威武啊,快
過來讓我摸摸。」

  青龍聽她誇贊自己威武,心中一蕩,又見她一付好奇寶寶的模樣,情不自禁
嗯一聲,讨好似的俯身過去讓她摸,忽君塵子輕咳一聲,它圓目一瞪,反應了過
來,但身軀不停,遊走到許菲面前,兩縷飄舞的長須探進她瓊鼻小孔中,輕輕在
裏面撩動。

  許菲鼻子奇癢,想要伸手撥開那長須,但雙手被縛,脖子上還箍着一個項圈,
卻是一動不能動,不一會,「啊切」一聲,打了噴嚏,喘氣笑道:「别撓啦,癢
啊。」

  青龍似輕駕就熟,長須在她瓊鼻中撩撥一番,又收了回來,在她胸前雪膚上
輕輕撩撥,再到她腰側,大腿,順序撥亂。

  許菲隻覺那長須好似有靈性一般,觸到哪塊肌膚,哪裏就會奇癢無比,不一
會就哈哈笑了出來,隻笑的眼淚都流出來,喘氣求饒道:「不行啦,神龍哥哥,
癢死啦,我知道錯了,哈哈,快停。」

  青龍被她喚做哥哥,隻覺心中如吃了蜜糖一般,忍不住就收回了長須,哼道:
「這是對你略施小懲,看你敢不敢亂說話。」說完,它額頭上鹿角嗤的一聲,一
道電光激打在許菲嬌嫩的乳房上。

  許菲隻覺乳房上一陣酥麻,她呀的一聲,四肢顫顫起來,那乳房也是顫顫巍
巍,電擊過後,她又渾身癱軟,癡癡望着這發脾氣的神龍,暗想道:「這神龍花
樣不少啊,要不要拐騙過來呢?」

  正癡癡想着,忽小腹中也傳來一陣電擊,似在回應,這是由内而外,直接電
在肺腑當中,原來又是那顆青蛋在作祟,許菲啊的慘叫一聲,批頭散發,四肢不
受控制的抽搐幾下,一付凄慘模樣。

第四十七章:天妖金虹

  青龍釋放雷電,将許菲電觸的嬌軀酥麻,顫抖不止,又用一雙圓目瞪瞧着,
它長須翻湧飄蕩,面露狹促滿意之色。

  跟着低吟一聲,龍軀蜿蜒扭動,纏在君塵子一旁石柱上,低頭炯炯有神的盯
着許菲,好似忠心護衛一般。

  過了一會,許菲渾身酥麻刺痛漸去,軟嗒嗒的抵着腦袋,胸膛起伏,微微喘
氣,那身體中作惡的青蛋終于安靜了下來,但肺腑中仍然難受腫脹,于是隻嗬嗬
呼吸,一聲不吭。

  君塵子扭頭,給了青龍一個贊賞的眼神,然後伸出一根青蔥小指,抵住許菲
的下巴,将她腦袋擡起來,嬌媚笑道:「好妹妹!你可不要生它的氣,它就是脾
氣暴躁了一點,連我也管不住,其實平時還是挺溫順的。」

  「吼…!」青龍立即配合着低吼一聲,揚了揚龍頭,一副兇神惡煞模樣。

  許菲仰着腦袋,見她一臉幸災樂禍的假惺惺模樣,豈能不知這一人一龍在演
戲,她傲嬌的瞪了君塵子一眼,扭頭朝青龍喚道:「青龍哥哥,剛才折磨的人家
好難受,都不知道憐香惜玉一點。」

  青龍哼一聲,抱柱環繞,不接她話。

  君塵子也是嬌哼一聲,說道:「沒有禮貌!人家跟你說話呢?看來懲罰還不
夠!」說完,伸出五指,攤開白膩的手掌,白光閃過,她手掌上,出現兩個精緻
的銀色圓環。

  許菲心中詫異,問道:「勾引别人老公的狐狸精!你又要幹嘛?」

  君塵子不理她,小手揚起,将一個精緻圓環緩緩朝許菲胸前顫動的乳暈靠去。

  許菲霎時明白過來這是要給自己上乳環,心中激動顫抖,又是害怕叫到:
「别啊,你等會,我好沒做好心理準備呢!」說完立即四肢扭動,想要掙紮。

  但那持着圓環的小手緩緩朝自己胸部襲來,銀環剛一接觸,許菲胸前點點冰
涼,連忙閉目皺眉,緊咬銀牙,準備忍受胸前的刺痛,内心卻是激動害怕交雜,
分辨不清,隻雙乳顫顫巍巍,呼吸急促,顯出懼意。

  等了一會,見沒什麽反應,偷偷睜眼,那勾引男人的狐媚子秀麗的面孔近在
咫尺,兩顆瓊鼻相對,她星目中蘊着笑意。

  許菲情不自禁縮了縮腦袋,嚷嚷道:「别靠這麽近!跟你又不熟,走開啦!」
那狐狸精似沒聽到,輕張朱唇,櫻桃小嘴湊了上來,啵的一聲,親了許菲一口。

  許菲小臉霎時绯紅,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瞧着狐狸精,心中狂跳,:「她
幹嘛要親我!」君塵子抿了抿嘴唇,低頭以食指擦了擦唇瓣,暗想道:「這自己
親自己,也算别有一番風趣。」又瞧着許菲一臉吃驚的呆傻模樣,心中美滋滋的。

  「好啦,做正事了。」君塵子很是風情的捋捋長發,又将乳環朝那白嫩的乳
頭觸去,許菲也不閉眼了,咬牙瞪眼瞧着。

  她兩手各持一個乳環,漸漸乳環泛出輝光,隐隐透明起來,化爲虛隐,觸到
那嫣紅一點後,也沒停止,似無形一般,直接鑲進了乳肉當中。

  許菲感覺乳肉毫無異常,一點也不疼,見那虛隐乳環已鑲進肉中,她輕咦一
聲,低頭猛瞧。

  君塵子擡頭朝她眨眨眼睛,許菲正覺古怪,忽胸前刺痛,她啊的一聲,仰頭
驚叫起來,長發揚起飄散。不一會,已經眼噙淚水,忍不住朝自己胸前望去,那
乳環又化爲實體,銀光流轉,已經穩穩鑲嵌在乳暈當中,幾縷嫣紅血迹自縫隙處
流下。

  許菲抽搐輕吟道:「疼!疼啊。」她乳肉顫動,帶動那銀色乳環晃悠,感覺
好似被針紮一般,刺痛難忍。

  君塵子小指勾了勾乳環,許菲立即低吸一口氣,皺眉哀号道:「别拉了!」

  君塵子也不再欺負她,小手攜着白光在她乳肉捏了一把,立即傷處愈合,血
迹消失,許菲再感覺不到一點點疼痛了,隻乳暈墜墜的,一股奇異的滋味冉冉升
起,她低頭喜滋滋的猛瞧,想不到自己也有穿乳環的一天。

  許菲正暗自竊喜,猛想起面前的狐狸精,連忙擡頭徉怒道:「你這狐狸精,
這樣折磨人家幹嘛!人家又沒有得罪你。」她還不願暴露自己愛虐的本性。

  君塵子吃吃笑了出來,隻笑得花枝亂顫,她含笑問道:「我跟你無冤無仇,
但你不是就喜歡這一套麽?人家在幫你呢?」

  許菲兀自不肯承認,低嚷道:「誰……誰喜歡這樣了…你聽哪個亂說……。」

  君塵子笑着在她下體撈了一把,将滿手濕漉漉的愛液擦在許菲臉龐上,詫異
問道:「還不肯承認,下面都濕成這樣了,你個騷蹄子。」

  許菲雙瑕绯紅,隻覺羞恥,哼道:「你才騷蹄子,你狐狸精!」君塵子笑盈
盈點點頭,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嗯,你是騷蹄子,我是狐狸精。」許菲氣
急,感覺面前這人簡直不要臉,她怒喝道:「你才騷蹄子,你也是狐狸精,你臭
不要臉!」

  君塵子也不反駁,笑吟吟點頭,:「嗯,你說的對!不過你也好不到哪去,
鐵證如山呢。」說完又把手上的愛液拿給她看。

  許菲深吸一口氣,面對這臭不要臉的狐狸精簡直無話可說,深覺人至賤,則
無敵,她氣呼呼的偏過頭去,再不理她。

  「喲,生氣啦。」君塵子笑嘻嘻轉個身子面對她,又輕輕拉扯那乳環,将那
乳肉拉成梨形,輕輕把玩。

  許菲隻覺乳肉刺痛,連忙扭過頭來,怒道:「你還要幹嘛?」

  君塵子一臉無辜,可憐兮兮的說道:「我這不是逗逗你嘛?誰讓你生氣了。」

  許菲隻覺氣不打一處來,嬌軀亂顫,怒道:「你!你…!還怪我喽!」

  君塵子柔柔點點頭,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許菲緊咬銀牙,握緊雙手,隻覺腦門子充血,竟是氣的呆住了,她萬料不到
世上竟又如此無恥的人。

  君塵子柔柔歎一口氣,:「瞧瞧你,又生氣了。」說完又撥弄那乳環,上下
拉扯,隻拉得那白皙乳肉顫顫悠悠。

  許菲強忍着乳肉的痛楚,任她拉扯,緊閉小嘴,一聲不吭,她不願再跟這狐
狸精說一句話,生怕氣的吐血。

  君塵子把玩了一會,見她一聲不吭,忽長哦一聲,似明白過來,輕笑道:
「我知道了,原來你是怪我沒給你戴口球,我都準備好啦。」說完掏出一個黑皮
紅球的馬具口球,在許菲面前晃了晃。

  許菲怒瞪她一臉,暗道我哪有這個意思,但狐狸精已将紅球塞進她小嘴,然
後細心在紮好皮帶,許菲嗚嗚兩聲,口腔被堵住,再說不出話來。

  君塵子含笑打量這她,點點頭,笑道:「這樣你滿意了吧。」許菲嗚嗚怒瞪
她兩眼,暗想我滿意個屁,都是你在自說自話。

  君塵子擺擺手,笑道:「好啦,别撒嬌啦,還沒結束呢。」說完,紅唇在口
球上親了一口,又施法一團輝光籠罩住許菲的嬌軀。

  許菲見四周皆是光芒刺眼,立即閉上雙眼,過了一會,眼皮一黑,似光芒散
去,于是睜眼低頭一瞧。

  咦,她心中吃驚,隻覺自己的原本白皙的皮膚現在隐隐泛出绯紅,引人無盡
遐想,再見那胸臀腰肢比例,也似隐隐有些變化,好似的更爲性感活潑,她立即
擡頭詫異的瞧着君塵子,嗚嗚兩聲,要聽她解釋。

  君塵子也滿意的圍着她繞了一圈,啧啧有聲,又幻出一面水鏡,給她瞧瞧。

  許菲急忙往那水鏡瞧去,隻見一個柔弱的少女四肢被縛固定在木架上,偏偏
那一頭飄揚的金色長發,奪目耀眼。一雙淡紫眼眸,幽怨神秘,顯出聖潔與妖異
并存。

  臉龐再不是原本清純模樣,化爲妩媚嬌容,隐隐绯紅的肌膚似動情一般,柔
潤的乳肉上鑲着兩個精緻的圓環,修長渾圓長腿,好似勾魂奪魄。很明顯!這狐
狸精把自己變成了一個即聖潔又迷人的妖精。

  許菲連忙嗚嗚責問,不知她在刷耍什麽花招,君塵子俯腰一指她腳上的腳環,
立即腳環隐去,不見蹤影,許菲立即試運仙氣,但任然被禁,于是明白腳環尚未
取下,隻是隐藏起來。

  君塵子拍拍小手,笑道:「好啦!」又伸手在她乳肉上捏一把,調笑道:
「瞧你這迷死人的小妖精,看的我都心動了。」許菲嗚嗚,口水順着皮革縫隙流
淌而下,她還想問這狐狸精到底想幹嘛?

  狐狸精回話了,她娓娓解釋道:「是這樣子,明天我會召集天下各門各派前
來參加一場賞仙大會,到時候啊,你會脫皮化形,變成這個模樣,然後呢,我會
給你編個背景,把你送來送去,送給他們玩耍,你說好不好啊?」

  許菲立即圓目瞪她,嗚嗚搖頭起來,她可不想被一群人送來送去玩弄,那得
多羞恥啊。

  君塵子拍拍她腦袋,:安慰道:「放心吧,會讓你玩的開心的,反正誰也不
認識你這樣子,以後變回來還不是一樣,你就安了個心吧。」

  許菲嗚嗚拼命搖頭,她多少還有些羞恥心,雖然被她蠱惑的有些心神蕩漾,
但也不能真的那樣玩啊,無奈小嘴被堵,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隻急的要哭出來了。

  君塵子柔柔摸她腦袋安慰着,忽想起來什麽,又輕輕解開她口球皮帶,将沾
滿口水的紅球取了出來,又一揚手,那青龍立即會意,臨空蜿蜒到許菲上空,它
張開血盆大嘴,一滴晶瑩的龍涎滴落下來。

  許菲睟了一口口水,整理一下口腔,剛要求饒說不玩這個,不料瓊鼻被兩根
小指夾住,不能呼吸,她連忙仰頭張嘴,不料一滴溫暖的液體滴在舌苔上,随即
咕噜一下順着喉嚨滾了進去,随即那瓊鼻上的手指松開。

  許菲幹嘔一下,急急問道:「你給我吃了什麽,好惡心啊。」說完立即吃驚,
想不到自己的聲線也被改變,再不是原來嬌柔的女音,現在如糯米甜甜的,兇惡
叫起來也是一股子軟軟的味道。

  君塵子瞪她一眼,埋怨道:「這可是龍涎,能激發你的情欲,讓你身軀更加
敏感,是閨房聖物,什麽惡心不惡心的,我還經常吃呢。」

  青龍也是點點頭,一臉的自豪,這是它獨家秘方,功效持久,能讓淑女化爲
妖娆妩媚的妖精,且對身體有益,能欲戰欲蕩,最重要的是,口感清醇,能讓小
姐愛不釋口,可惜好幾個月才能凝聚一滴。

  君塵子拍拍手,朝着一頭金發的許菲笑道:「好啦,明天就是天妖化形的大
好日子,給你起個名字吧,以後你就叫金虹。」

  君塵子正得意着,忽有所感,羞喜道:「哎呦,他怎麽又來了,這夫君沒完
沒了,人家哪吃的消啊!」她連忙拉拉袖擺,扭着腰臀,一臉春色的跑了出去。

  許菲低聲嘟噜着,:「金虹,金虹,好像名字還不錯,啊呸,我還沒說要玩
呢,你快回來!」

  君塵子一邊碎步小跑,一邊小手一揚,青龍立即化作一個青色手環套在她皓
腕上,漸漸遠去,對她的呼喊毫不理睬。

第四十八章:辨明真僞

  三日後,太乙道門廣場,人群攢動,花花綠綠的一簇簇,都是各門各派應約
而來,如今修仙界太乙道門正值鼎盛,冠絕各派,他們就算對那仙獸沒什麽興趣,
也得賣個面子,前來捧捧場。

  君塵子身穿镂金花紋的白衣輕紗,頭戴高冠,兩縷飄帶垂下,端坐上列,面
容清冷,顯得凜然高貴,果然是大派氣度。

  她左手邊,一身綠衫的小荷垂目而侍,她頭上系着兩個籠包,綠色的系帶飄
在胸前,顯得俏麗活潑。衆人望着她的眼神無不羨慕,這少女是君塵子的真傳弟
子,甚得寵愛,衆弟子平日都恭敬稱她清荷師姐,至于道門之外,清荷仙子的名
号,也是鼎鼎大名。

  小荷見來賓已齊,于是翻出一卷金紙,面容肅穆的朗讀起來,衆人立即閉口
傾聽。

  「德兼三清,俱稱太乙,奉昭君塵,普照天下,以修爲利,得幸爲甚,勢鎮
東海,唯我頃天,君臨塵世,今号在此,請諸位傾耳恭聽。」一道清朗肅穆的女
聲傳遍大廳。

  小荷讀完,收了金卷,朝君塵子一拜,朗聲說道:「請道主示言!」

  「請道主示言!」廣場上無數太乙道門的弟子齊聲說道,聲音如轟鳴一般,
吓得一些膽小的外來門派弟子忍不住哆嗦。

  下首一些人心中忍不住怨道,好大的口氣,好大的仗勢,這馬屁簡直拍到天
上去了,但一想到如今太乙道門的威勢,卻不敢出多說,隻能藏在肚子裏,甚至
有些年少的男弟子仰慕君塵子的,也跟着喊起來。

  太乙道門四大長老,太清子,歸元子,太白子,風塵子,四個老态龍鍾的老
者端坐下列,仰望着一絲不苟的小荷,露出贊許滿意的笑容,自三日前他們聽說
君塵子要召集賞仙大會,就籌備着要彰顯道門威嚴,到這裏小荷做的很不錯,下
面就看道主君塵子了,想起這道主的性格,那真是………哎,平時沒少幫她擦屁
股,這次隻能祈禱這位祖宗不要鬧出什麽烏龍才好。

  四位德高望重的老者望着君塵子目光,那叫一個幽怨,:「道主你好好的躲
起來當偶像不行麽?非要出來抛頭露面。」

  四人手心都捏了一把汗,深怕君塵子胡鬧,這道主的性格他們太了解了,簡
直就是奇葩,又望着下方面露崇拜,雙眼冒光的衆弟子,暗想道,:「隻盼你們
永遠不要知道她的真面目才好,還是繼續崇拜下去吧。」君塵子望着衆人朝拜的
氣氛,好似武則天附體,心中那叫一個飄飄然,于是左手一擡,清聲說道:「諸
位平身吧。」

  四位長老緊握椅靠,瞪大眼睛,恨不得越上去把她拉下來,人家拜一下都已
經站起來了,哪還用你說平身啊,你當自己的皇帝啊,隻感覺自己的一片心血頓
時化爲烏有。

  見衆人不需要平身,君臣子也反應過來,她正一下面色,清聲說道:「諸位
遠道而來,辛苦了。這次我派得了一隻仙獸,拿出來與大家分享觀摩。」說完扭
頭吩咐道:「将仙獸擡上來。」

  立即後面四個道服弟子擡着一個方正物體上來,有一人那麽高,上滿蓋着金
色絨毯,垂在四面。

  哐當一聲,披着絨毯的方正物體被放在地面上,君臣子又慵懶吩咐道:「掀
了吧,讓大夥瞧瞧。」她眉宇含着笑意,好戲就要上場了。

  兩名弟子各捏住絨毯一角,嘩啦一聲掀開,露出一個鎖死的鐵籠,裏面隐隐
一個漆黑油量的窈窕身影趴伏在裏面。

  衆人驚奇,立即紛紛上前觀摩,将那籠子圍成一圈圈。

  小荷也是面露期盼,她上次雖然看過,但仍然好奇不減。

  君塵子輕拉她衣袖,施施然朝籠子走去,衆人立即讓開一道空道。

  隻見籠中一個漆黑身影,頭長彎角,面容妩媚,修長的脖頸和聳立的乳房好
似少女一般,尤其是那細膩的腰肢和渾圓的屁股,纖毫畢現,更驚奇的是背上聳
着兩個駝峰,兩雙漆黑羽翅被鐵鏈穿過,橫在籠中。她細膩的脖頸,腰肢也都被
鐵鏈拴着,既是可憐又是妖異。

  衆人驚奇萬分,那神水宮的一個少女忍不住問道,:「道主!這就是天上的
仙獸啊,長得真奇怪,上身好像一個赤身露體的女子一樣,怎麽有這樣淫邪仙獸
啊。」君塵子注視着妖獸,回到:「我也不知啊,這人身鷹翅的妖獸亘古未有,
但既然是仙獸,肯定有神異之處,隻是我們都不認識,所有才開這個賞仙大會,
希望集思廣益,挖掘出它的用處,爲我們所用。

  衆人暗暗陳奇,都聚攏在一起,細細觀察起來。又有人覺得看不清楚,君塵
子令人打開籠門,讓他們依次進入觀摩。

  許菲正昏昏入睡,忽聽到四周吵雜聲,微微睜眼一瞧,見四面八方聚滿了人,
吓了一跳,她連忙後退,不料羽翅被鐵鏈鎖住,重心不穩,嗚嗚一聲上身懸空起
來,這才發現小嘴也被堵滿了。

  她終于回過神來,這就是君塵子所說的賞仙大會,下面就要把自己送來送去
了,她望着籠外含笑的君塵子,心中有氣,于是嗚嗚掙紮起來,不停的扭動細腰。

  忽然啪嗒一聲,随着許菲的扭動,包裹住乳房的一塊漆黑剝落下來,掉在地
上,露出裏面鮮嫩白皙的椒乳,微微顫動,在一片漆黑的身軀中,霎時顯目,許
菲吃驚,立即扭頭望向君塵子,很顯然是她搞的鬼。

  君塵子也是面露訝色,小手捂住嘴唇,奇怪地盯着她胸前的雪白傲乳和那豔
紅一點。衆人馬上察覺,紛紛注目,目光都盯在她胸前剝落後的皮膚上,個個驚
詫莫名,暗想難道裏面是個少女。

  君塵子見衆人又望向自己,她面露回憶,忽眼睛一亮,說道:「難道是天妖
金虹!」

  「什麽是天妖金虹?」衆人得到解釋,紛紛問道。

  君塵子悠悠回憶一會,說道:「我也是在一本古卷裏面看過,說星辰之海有
一種仙獸,外表與人無異,不同之處就是天生金發,能聚攏靈氣,暗合天道,難
道這黑色妖獸化形之後,就是天妖金虹麽?」

  衆人聽到「聚攏靈氣,暗合天道」心中一跳,暗想若是能聚攏一方靈氣,修
行起來豈不是事半功被,一時望向許菲的眼神個個炙熱起來。

  許菲聽君塵子在那忽悠,心中莫名有些好笑和親切之感,對她的恨意也好似
減少了一些,隻靜靜聽着,倒也不再鬧騰。

  君塵子又道:「我也不太肯定,小荷,你去助她化形,看看是否金發,可不
要空歡喜一場。」小荷應一聲,乖乖進了籠子,伸手在許菲黑色肌膚上撫摸,她
也不知這就是自己的姐姐,不一會,許菲身上黑色肌膚猶如篩子一般,大片大片
脫落下來,露出鮮嫩的肌膚,一個赤身露體的少女人形漸漸顯露出來。

  衆人目不轉睛,幾個血氣方剛的少年面目潮紅,伸手一摸鼻子,竟溢出一縷
鼻血,這不怪自己,實在是這妖獸太勾引人了,他們安慰自己。

  不一會,漆黑的小臉上黑皮脫落,露出一張妩媚清純的臉龐,雙目好似幽潭,
正一臉怕怕的望着衆人,再一會,那頭上的彎角碎裂,一頭烏黑的長發散落下來,
遮住了少女半張臉龐。

  衆人大失所望,長歎一聲,那烏黑的長發此時看起來那麽礙眼,雖然籠中的
柔弱少女凄慘妩媚,但除了幾個血氣方剛的少年還在那目不轉睛瞧着,其餘各派
來人都是暗暗籲氣,怎麽不是金色的長發,怎麽是黑色的。

  「怎麽是黑色的?」許菲也是詫異,她明明記得那日長發被君塵子變成金色
來着,她正呆呆想着,忽看見低頭一撇自己的雪白肌膚,再往往四周密密麻麻一
群人,啊的大叫一聲,羞澀的不行,連忙扭動起來,喊道:「你們不要看啦,羞
死了。」

  衆人見她口吐人言,也不覺得奇怪,畢竟已經化爲人形了麽?但此時場景有
些怪異,一群德高望重的修仙道士圍着一個被鐵鏈鎖住的赤裸少女觀摩,這場景
怎麽瞧怎麽怪異,幾個老者已經是腼腆的仰頭望天,或環顧左右,但年少的卻偷
偷瞧着,眼睛一眨不眨,直直盯着那雪白的玲珑肉體。

  君塵子也是有些小臉發熱,輕歎一聲:「看來弄錯啦,那這黑發的人形仙獸,
有人認識麽?」

  衆人沒答話,那太乙道門四個長老卻是偷偷瞅了一下君塵子,暗想莫非又是
開玩笑,可不要弄的不能收場才好。其中太白子更是惡意揣測,難道籠中的才是
道主本尊,面前的君塵子隻是個化身,按照以往道主的惡習,也不是沒這可能,
但可千萬别被發現了,不然太乙道門的威嚴可就全毀了,他隻盼自己是胡思亂想,
偷偷運起法眼望了君塵子一下,這才放下心來。

  卻說許菲害羞的大喊一聲,但衆人毫無反應,也沒人給她蓋個毯子什麽的,
隻光溜溜的給無數目光注視,此時心中羞憤難以形容,好似被視奸一般,正左右
晃動,瞧見人群中一個少年雙眼如狼一般盯着自己的下體私密處,好似要吃了自
己一樣,心中咯噔一聲,一股熱流浸入大腦,渾身立即暖洋洋的,原來是那催情
龍涎發作了。

  一時間漸漸情欲漸起,倒是不覺得四周赤露露的目光有那麽駭人了,肌膚愈
來愈敏感,隐隐泛出绯紅,輕喘蘭香,那冰冷的拷具也仿佛有股奇異的魔力,觸
冷的肌膚輕輕顫動,雙瑕耳根忽的燙熱起來。

  「快瞧!」有人伸手指着籠子,驚呼道。

  衆人吓了一跳,立即矚目瞧去,見那赤裸少女一頭烏黑長發隐隐泛光,幾縷
金色夾雜其中,随着少女肌膚泛出紅暈,輕輕喘氣,愈發動情,那頭上的金絲欲
來欲密集,黑金相間,霎時顯目。

  衆人大喜,小荷拍手笑道:「是金虹沒錯!師傅說的對!」

  君塵子也是面露笑意,衆人眼睛一眨不眨,死命瞧着,隻見随着那少女情欲
勃發,不一會一頭烏發全部幻做耀眼金色,忽明忽暗,一閃一閃的。

  立即有人明白過來,喊道:「讓她繼續動情,不然又要變回去了。」

  衆人恍然,這少女動情之時,一頭烏發轉金,顯然是這個原因,但幾個老者
面面相噶無言,這如何讓她繼續動情,他們已經一大把年紀了,難道上去摸麽,
那豈不是太丢了。

  一個神水宮女弟子說道:「我來!」說完走進籠中,毫不客氣的一手搓揉許
菲乳房,一頭撫摸她瓣臀,手法熟練至極。

  衆人望着這粗狂的女弟子,一臉啞然。那神水宮另一名弟子看着衆人表情,
心中羞急,:「師妹太沖動了!這讓人家怎麽看待我們神水宮,這麽多人看着呢?」

  許菲料不到這神水宮女弟子如此大膽,直接上來撫摸自己,又見衆人在外面
一眨不眨的瞧着,隻羞的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心中哎歎:「嗚嗚,被這麽多人
瞧着,我不要活了……」

  但胸前的兩顆乳房上的快感做不了假,陣陣異樣快感襲來,那柔滑的小手又
摸到自己的瓣臀上,來回撫動,許菲不一會就投降了,輕輕呻吟,嘴裏呢喃着:
「别摸了,嗚嗚。」

  身軀卻忍不住跟着配合起來,下體幽洞一張一合,一股晶瑩愛液滴下。

  畢竟那女弟子是在驗證妖獸的真僞,衆人也沒說什麽,但看向神水宮弟子的
眼神卻是有些古怪起來。

  随着許菲的浪叫呻吟聲,一頭金發愈發耀眼,隻把籠中的兩人染成金色,許
菲白皙的肌膚也變成金色,漸漸金光耀眼,若不是裏面浪叫聲不止,衆人還以爲
裏面是一位聖潔的仙子。

  一陣大風襲來,衆人衣衫飄揚,有人驚喜叫到:「靈氣!好濃郁的靈氣!」

  君塵子含笑閉目,輕嗅一下,說道:「不會錯了,正是天妖金虹,機會難得,
諸位立即打坐運氣吧。」衆人感受着四周濃郁的靈氣,好似到了仙境一般,知道
機不可失,立即紛紛盤膝坐下,閉目運氣。

  頓時廣場上啞然無聲,過了一會,一個年老道士面露紅光,周身身騰起霧氣,
然後轟然一聲,似突破什麽障礙,他狂喜站起來,驚叫道:「老朽!老朽終于突
破了………」喊完竟是戚戚痛哭起來。

  廣場上不時有人突破境界,個個面露狂喜,手舞足蹈。望向君塵子的眼神那
叫一個感激,這金虹不光能聚攏靈氣,在她身周似乎道蘊清明,平時混沌無明的
道法,此時參悟起來,也是條理分明,當真是稀世奇寶,明了這金虹的價值之後,
他們望向許菲的眼神那叫一個炙熱。

  此時許菲已經思維混沌不清,那女弟子已經将手指塞進幽洞中來回抽動,許
菲微微顫動,愈發浪叫,暮然一股洶湧的欲潮湧來,她仰頭長吟一聲,身軀痙攣
抽動幾下,跟着軟軟伏了下來,輕輕喘氣,跟着一頭金光泯去,紫色眼珠和金色
長發恢複烏黑,一如本來的模樣。

  那女弟子雙瑕潮紅,好似玩的盡興,望着許菲的眼神那叫一個憐惜,恨不得
捧回家慢慢把玩。

  衆人感覺靈氣漸散,紛紛睜眼一瞧,原來是金虹洩身了,他們回味剛才的美
好境地,暗自埋怨,怎麽洩的這麽快,若是能一直保持剛才的狀态,那該多好啊,
果然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此時有人眼睛咕噜噜亂轉,已經開始打算盤,看能不能将這金虹借過來。

  君塵子含笑望着衆人,說道:「諸位發覺沒有,此時我道門的靈氣雖然比不
上方才,但仍然比半個時辰前要濃郁一些,這就是金虹的另一個妙用,它能另一
方水土靈氣倍增三層,這是永久性的。」

  衆人立即閉目感受,見果然如此,隻因剛從濃郁無比的靈氣中跌落回來,這
才沒發覺,此時那天山劍派的老者立即上前,說道:「道主!能否将這金虹借我
天山劍派幾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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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2-10 08: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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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塵洗心錄(49)作者:ribuside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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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ribusideai


            第四十九章、穿來穿去

  話說許菲被君塵子打扮成了修仙界的寶貝,只要一動情就能聚攏靈氣,於是
呢,各門派哄搶。

  最後君塵子小手一揮,表示一個門派一個門派來,大家都有份,因為剛才神
水宮主動出來幫忙驗證了,所以先給神水宮。

  神水宮那小姑娘當然開心啦,領著許菲,帶著一坨君塵子送的道具,喜滋滋
的回了神水宮,神水宮都是一群女人哎,女人有多聒噪,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所
以啊,許菲到了神水宮,立即就變成一幫姑娘的玩具了,君塵子送的道具放在一
個漂亮的儲物戒裡面,就掛在許菲脖子上,小姑娘們玩的不亦樂乎,當然啦,也
順便提升了一下神水宮的靈氣水準,這裡有個重要的人物,就是在廣場上公然調
戲許菲的明月姑娘,這姑娘是個蕾絲,就喜歡女的,平時都是打扮成男裝的,把
神水宮當成自己的後宮了,而且她的理想也很遠大啊,因為她想要收了君塵子的
啊,她拿著這一坨道具,挨個調戲她的大老婆,二老婆,三老婆,還有小老婆許
菲,當然還有一幫妻妾,總之大家都玩的很嗨啦。當然最嗨的還是許菲啦,因為
大家都能名正言順的玩她嗎,誰讓她能聚攏靈氣呢,多麼正經的事啊,調戲別人
還要偷偷摸摸的,調戲她那可是正大光明的,於是呢,神水宮可熱鬧了,活生生
掀起了一股虐戀熱啦,對不對,當然那些長老啊,宮主啊,自然是睜一隻眼,閉
一隻眼啦,偶爾還參與進來呢,為啥呢?提高調戲許菲的水準啊,自己又沒男人,
玩玩這個有什麼大不了的,只要不傳出去就行了,而且這理由多麼正經啊,那可
是天妖金虹啊。

  但是呢,三個月很快過去了,許菲要去下家了,一幫小姑娘依依不捨的,但
是沒辦法啊,於是許菲又來到了離神水宮最近的大普陀寺啦,這樣就遇到了那個
熊孩子君寶,和俊美的小和尚了,當然啦,一幫和尚怎麼調戲金虹啊,這個讓他
們很為難啊,因為色即是空,想也不能做啊,所以調戲許菲的任務就交給什麼都
不懂的君寶身上啦,然後用個簾子遮著,外面圍一群和尚在那打坐修行啊,當然
這裡也有個重要人物啊,就是那個俊美的和尚,這個和尚遇到許菲啊,就想起了
一段往事啊,那是他前世的時候啊,在蘭若寺遇到的一個女鬼啊,對啦,就是S
M版的倩女幽魂啊,那個女鬼其實就是剛剛穿越回去,還沒有重新化身只有神魂
的君塵子啦,他們在蘭若寺玩的很嗨啦,最後君塵子裝死啦,和尚前世很是傷心
的,他就出家啦,現在見到許菲,一下子舊情難忘啦,因為長得一樣啊,和尚傷
不起啊,面前的金虹說不定是前世的戀人轉世啊,肯定失去記憶啦,因為和尚掐
指算過啦,兩人是同一個人啦,和尚肯定懂輪回啊,轉世啊什麼的,所以就認定
這個許菲就是死掉的那個女鬼啦,這裡就牽引出愛恨情仇啦,和尚想起在蘭若寺
跟女鬼的快樂時光啊,就用那些小遊戲啊,看看許菲還記得不記得啦,當然許菲
不記得啦,因為她還沒穿越到一千年前呢,所以這裡面很好玩啊,和尚萌萌的。

  普陀寺玩夠了,三個月快結束的時候啊,許菲肚子裡面蛋出生了,就是在星
辰島上被張小凡塞進去的那個蛋啊,為什麼大家發現了呢,因為君寶玩的時候啊,
發現她下面的洞洞出來了好多蛋殼啊,然後還有一條萌萌的小蛇啊,其實就是君
塵子的青龍啊,青龍出來了,就喊許菲媽媽,許菲當然不喜歡它了,因為受了好
多它的折磨啦,這是後大青龍偷偷出現了,把小青龍帶到森林裡面啦,收它做了
徒弟,然後教它怎麼討許菲歡心啦,怎麼討歡心呢,大青龍用木頭雕刻了一個裸
體許菲,然後手把手教會了小青龍啊,基本就是纏繞啊,捆綁啊,撓癢癢啊,鱗
片什麼時候可以張開去劃破她皮膚啊,什麼時候要合攏讓表面平滑一點啊,把許
菲吞到肚子裡的時候要控制腹部的收縮力度啊,要彎曲啊,可以把裡面的人折起
來啊,然後分泌粘液啊,放電啊,注水啊,總之青龍就是全能的啦,還要學會夜
襲啊,這樣小青龍學的很快的,很快許菲就離不開開它了。

  本來要去天山的,但是天山去不了啦,為什麼呢,因為許菲有了小青龍啊,
看不上這些花樣了,所以呢,讓小青龍幫她解開了情海啦,然後偷偷飛到太乙道
門啦,再偷偷弄暈了君塵子,幹嘛呢?當然要報復啦,期間君塵子當然知道許菲
要幹什麼啦,因為她以前就是這麼幹的啊,但好玩嘛,還是假裝被打敗了,被套
上情海啦,然後被許菲翻來覆去的折磨啦,還把她扔到妓院去嚇她啊,最後把她
變成金虹的樣子啦,用鏈條鎖著養在身邊啦,還給她塞了口球,不讓她說話,自
己變成了君塵子的模樣啊,然後去欺負了一下不明真相的張小凡啊,於是許菲就
養著君塵子寵物,偶爾把她送出去讓別的門派欺負,自己假公濟私在道門下面建
立了一個大地牢啊,青龍陪她玩,還有七八個張小凡的化身啊,可以輪啊,好刺
激。

  然後哪一天,許菲玩膩啦,想回地球啦,不料回到了一千年前,又開始折騰
啦,當然君塵也被大青龍放出來了,恢復了修仙老大的身份,但是呢,她覺得當
金虹很好啊,所以沒事就讓小荷變塵君塵子的模樣,自己再變成金虹啊,於是修
真界就變成許菲的玩樂場了,故事到這裡就結束啦,想玩的時候變成金虹走到哪
裡都可以玩啊,還有宅仙子啊,可以變成第二隻金虹啊。

  終於啊,整個修仙界都被玩的不成樣子啦,因為好多什麼金虹研究會,專門
研究如何更好的激發金虹情欲的研究會,這個世界亂套啦,被許菲玩壞了,於是
許菲回地球啦,怎麼回去的呢,因為穿越到一千年前的許菲看到了宅仙子勾引地
球許菲的魂魄來啊,所以知道地球在哪了。

  所以許菲把這個世界玩壞了,就回地球啦,當然這裡面有個插曲啦,原來穿
越回去的許菲不是留下一個肉身麼,許菲注入了一點自己的神魂進去啦,變成自
己的化身啦,然後安心走了,沒人知道的,在地球上許菲就是無敵的啦,她帶了
青龍過去的,這次是魂穿的,變成一個女初中生啦,因為地球已經過了好多年啦,
原來的人都不認識啦,女初中生很不要臉的,上課居然穿超短裙的,裡面還塞跳
彈,太不要臉了,一天到晚就知道賣萌裝怪,被黑社會欺負,當然這裡面青龍就
很重要的,它負責禁錮許菲的仙氣啊,必要的時候還要推許菲一把,所以女初中
生玩的很嗨的,認識了一大波壞人,壞人是可以欺負她的,但是女初中生學習很
好的,考上了名牌大學啊,好多人追啊,女高中生各種玩啊,什麼後山啊,自縛
外出啊,被綁架啊,乳膠床啊,什麼都可以的。

  這個時候張小凡穿越過來啦,沒錯,你沒看錯,張小凡在許菲化身的指引下
也穿越到地球來了,他已經很厲害了,張小凡也上了這個學校啦,然後兩人認識
啦,張小凡決定懲罰許菲的不辭而別,把她渾身上下禁錮起來,鎖在海底啦,許
菲享受了好久啊,但是張小凡還來放她,於是神魂出體啦,又穿啊穿,穿到一個
魔法世界啦,嶄新的魔法少女智鬥妖龍,妖龍其實就是青龍啦,大家都在演戲呢,
但是別人不知道啊,於是魔法少女被擒了,大陸上好多人要救她啊,為什麼呢,
因為妖龍沒事就捏著被包裹的魔法少女去城市裡面逛一圈啊,大家很憤慨的,終
于有個神聖騎士把魔法少女「救」出來來了,但是呢,魔法少女渾身上下那禁錮
的道具是怎麼回事,解不開啊,騎士扛著魔法少女去找人幫忙啊,但是沒用,大
家都解不開,好可憐的魔法少女啊,不對,應該叫人形少女啊,多麼淒慘啊,多
麼淫靡啊,少女好可憐的,終於啊,有一天啊,去異面位旅行回來的大魔導師回
來了,放開了魔法少女,收了她做徒弟啊。

  魔法少女終於獲得自由啦,她決定學習魔法去打敗惡龍啊,因為這只惡龍好
壞的,它沒事就來欺負一下魔法少女,誰都擋不住,魔法少女學啊學,終於在惡
龍的壓迫上成為一代高高再上的大魔法師啦,在舉世注目的山巔上,跟惡龍展開
殊死搏鬥,最後被惡龍一口吃掉了,大家都很傷心啊,好好的少女居然被吃掉了,
多麼可惜啊,多麼勇敢美麗的大魔法師啊,但是魔法少女又逃出來了,她敲開惡
龍嘴巴逃了出來,但是不幸染上一種龍毒啊,其實是她調試處理的偷偷喝的,這
個龍毒好殘忍的,因為喝了之後經常會情欲勃發,身體失控啊,大陸的人都知道
了魔法少女的不幸啊,她的導師還幫她打造了一副特質的鎧甲,和隨身跟從的傀
儡啊,隨時滿足的她的欲望,於是欲之魔法少女的大名傳遍異界啦,最後她收服
了惡龍啊,大陸驚呆了,多麼了不起啊,拯救了全人類啊。

  這個時候張小凡又追過來了,沒錯又追過來了,他偽裝成降臨的天使啊,說
魔法少女是異端,是壞人,魔法少女很無辜啊,但是被不明真相的群眾釘在十字
架上,用火燒啊,降臨的天使很是冷漠的看著啊,他的心腸好硬的,最後發現燒
不壞啊,於是天使把魔法少女用冰塊冰起來啦,就擺在教堂門口啊,用來給別人
看啊,其實冰塊裡面的魔法少女洞洞都被塞滿啦,沒辦法啊,魔法少女一動不能
動,只能放棄這個肉身了,又神魂出竅啦。

  出竅之後的魔法少女決定報復啊,於是變成女神降臨了,說天使是天界的叛
徒啊,天使當然不肯承認啦,於是眾神大戰開始啦,在一座很高的山上,兩人在
打架啊,終於女神打贏了,把張小凡綁起來狠狠強姦了一遍又一遍啊,但是這個
時候張小凡說暗語啦,就是鳳梨必羅密啊,沒辦法,魔法少女只能乖乖聽命了,
於是眾人看到的就是女神被打敗了,被天使擒住了,不過這次天使沒有再狠狠懲
罰女神了,而是把她帶在身邊啊,沒事就欺負一下最後天使和女神結婚了,沒錯!
結婚了,教堂出了好多的禮物,世界上的人民驚呆了。

  他們完全搞不懂啊,為什麼要結婚啊?其實是因為女神想再結一次啊,想隆
重一點啊,但是眾人看到的只是女神好可憐啊,天天被天使降臨的欺負,還造了
一大坨妖獸欺負她,最後結婚的時候,居然還是渾身被束縛著的。

  最後結婚啦,這個時候大家都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天使居然說自己是魔界
來的惡魔啊,然後化身一個奇怪的觸手妖怪,當著婚禮的現場,把女神蹂躪了一
遍又一遍啊,都快弄死了。

  人民表示很憤慨啊,感覺自己被欺騙了,多麼可憐的女神啊,居然自己被蒙
蔽了,助紂為虐了,於是聯合起來打敗了惡魔,惡魔打不過啦,負傷逃跑了。

  女神終於被救出來了,她表示感激它的子民,但是惡魔留下的鐐銬解不開啊,
沒辦法啊,女神就住進了大教堂,當了神殿的領導,平時有人伺候著。

  這個時候,恢復了傷勢的惡魔又回來了,他本事更高了,當著眾人的面把女
神又蹂躪了一遍又一遍,女神那個可憐啊,又哭又鬧的,但是眾人都拿惡魔沒辦
法啊,眼睜睜看著,都快氣炸了,最後惡魔很是威武的說了,你們必須每天拿這
些道具去欺負她,不然我就回來殺了她,再殺了你們。

  人民很生氣啊,但是女神的性命要緊啊,自己的小民也很要緊啊,整個大陸
都生活在惡魔的淫威下啊,人民沒辦法,只能每天拿道具去給女神帶上,女神也
很為難,但是表示為了大家的性命,願意自甘墮落,願意做一個犧牲品。人民多
麼激動啊,多麼愧疚啊,簡直愛死她了,但是該做的還是要做啊,在沒有實力打
敗惡魔的前提下,只能虛與委蛇啊,只能去欺負女神了。

  惡魔對人民表示很滿意啊,表示你們很聽話,這個時候他又去準備蹂躪女神
啊,但是突然發現只有一個軀殼了,原來女神又神魂離體逃跑了,於是惡魔宣佈
女神被我玩死了,然後嗖的一聲追上了去了。

  這次許菲跑回天風大陸了,喬莊打扮成一個賣藝不賣身的青樓姑娘啊,誰也
沒聯繫啊,小荷都不知道,她想自己靜一靜呢,但是她在哪都是出類拔萃的,所
以有個人要保養她啊,她就躲著,終於啊都被人家綁到床上了,衣服都撕掉了,
終於沒辦法,讓青龍救了自己哇,青龍還磨磨蹭蹭的,討厭死了,這時候許菲就
逃跑了,跑到魔教去了,一瞧啊,魔教有個張小凡的化身,正在那威風八面呢,
她就藏起一身仙軀,去勾引啊,去調戲啊,那個化身不認識她啊,記憶還停留在
以前天風大陸的時候呢,許菲就各種忽悠啊………

  然後這個時候出現一個奇怪的白須的人,原來這個人是星辰島上的白虎變成
人形啊,她來搶老婆了,發現這個許菲就是她老婆的化形啊,他就開心了,於是
把許菲搶走了,帶到天上去了,天上很好玩的,有玉皇大帝的,還要瑤池的,玉
皇大帝看在白虎星君的面子上,給許菲封了仙女的官,這樣許菲就正式變成仙女
了,但是這個仙女太騷包了,天天亂搞啊,什麼金縷繩衣啊,什麼充滿SM道具
和各種淫獸的玲瓏寶塔啊,天宮被她玩壞了,而且玉皇大帝發現啊,東鬥星君青
龍轉世,居然也跟著一起亂搞啊,簡直不能容忍啊,那什麼嫦娥啊,七仙女啊,
都被許菲玩的不要不要的,於是呢,玉皇大帝就把許菲鎖在天刑臺上,用雷電啊,
鞭子啊懲罰她,許菲疼的不要不要的,但是也很爽啊,還給玉皇大帝拋個媚眼,
玉皇大帝哆嗦了,天宮的仙人也震驚了,王母娘娘說這個是狐狸精,把她貶為畜
生吧,天帝很為難,因為畢竟是白虎星君帶上來的人啊,所以就讓許菲自己選變
成什麼畜生啊,許菲就想啊,說變成狐狸吧,這樣好去勾引書生。

  玉皇大帝又哆嗦了,仙人們也驚呆了,於是許菲打入六道輪回,變成了一隻
小狐狸,其實許菲不怕的,她太有經驗了,都不知道換了幾回身體了,但是先暫
時玩一玩吧。

  於是一隻萌萌噠小狐狸精誕生了,小狐狸精很不要臉的,剛剛化形,就去勾
引書生了,於是SM版的聊齋誕生了,小狐狸精正玩的嗨呢,這時候張小凡追來
啦……


                               【未完待續】
2017-6-16 21:2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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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k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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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好好,文笔细腻,把小女儿的心思描写的很逼真,作者一定是个女孩子,写的温柔可爱,难得的好文章
2017-6-17 04: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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