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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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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營别傳之副将曾明亮的故事─顔暮雪篇. 作者:moonwol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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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營别傳之副将曾明亮的故事─顔暮雪篇】
【作者:moonwolf】
字數:31984
*** *** *** ***
十步開外,山坡上,一棵幾乎要兩人環抱的老松樹下,一個女子。
那是一個已經死去的年青太平軍女将,在山谷内的風,吹起她額前絲絲秀發
時,仍可見她栩栩如生的美麗。
她眉淡如煙,尖巧的下颔,雪意蒼白的容顔,清秀楚緻中有種如霧的郁恨,
久久無法散去。
她肌膚勝雪,身無寸縷,潔白飽滿的乳房上,嫣紅而怒挺的乳蕾,如傲放的
紅梅,有一種讓人過目不忘的不屈不撓的驚豔。
她身上,至少有十幾處傷口,其中在脅下,有一處緻命的刀傷,可以判斷,
在她被俘的時候,已經在戰鬥中身負重傷,奄奄一息。
而從她下體處的撕裂情況與渾身上下的精斑與青淤的傷痕來看,她至少經受
了四五十人次以上的輪奸,以她的傷勢,不可能承受超過十人的奸淫。那麽,接
下來恐怕就是對于一個美麗女死者的蹂躏了。
最後,這個女太平軍的裸屍被一杆長槍自那怒挺的雙峰間貫穿而入,釘在了
這棵百年老松樹的樹幹上,而她的小腹還給一刀剖開了,腸胰被掏空了,空空的
腹腔内,凝結着大塊大塊的血塊,血已經流幹了,樹下的女體蒼白得令人目眩。
她的裸屍就這樣挂在那裏,大概是才死不久之故吧,軀體依然柔軟、美麗,
具有彈性。而失去了血的胴體,在樹影波娑裏看過去,連釘在那裏的姿勢都那麽
悲涼凄清,有種幽暗深沉的豔麗。
她叫蕭小妹,是長毛女軍師帥高勝雪的部下兩司馬,也是湘水一帶有名的長
毛女将。高勝雪、顔慕雪、丁潔梅、鍾詩雨、蕭小妹,這一個個名字,曾是我湘
水邊,勇字營将士的噩夢。
湘軍勇字營總兵程秉章聯手烈字營總兵慕長勝,集結了三萬湘軍,将河州女
營的長毛女軍師帥高勝雪和數千女兵圍困在河州城達三個月,河州終告城破,高
勝雪卻率殘餘女營将士數百人,趁我大部湘軍沖入城中大肆奸殺搶掠之機,自兵
力最弱的西門突出城外。
河州城外十裏,南山的青溪谷,是通往連州的唯一出口,連州是長毛的根據
地之一,隻要沖過青溪谷,高勝雪就可以前往連州,與那裏的長毛守将高天宇彙
合,重整旗鼓。
我,總兵大人程秉章的心腹愛将曾明亮,率兩千精兵守在這青溪谷口,一爲
防高天宇來援,二爲阻止高勝雪出逃,已經守在這裏三個月之久。
圍城三月,高天宇竟未發一兵一卒來救,這讓我疑惑不已,就在破城的最後
一晚,程總兵抽調我一千二百精兵參與攻城的最後一戰,而我仍然守在這裏,因
爲我相信,我終将會在這裏見到高勝雪。
半個時辰前,終于開始了血戰。高勝雪突圍的前軍,兩司馬蕭小妹,率近五
十名女營騎兵沖擊青溪谷口,一場血戰,女騎兵幾乎全部戰死,蕭小妹也重傷被
俘,奄奄一息。戰死的女兵被砍首懸于陣前,無頭裸屍被丢棄在谷内青溪之中,
把清清的溪水染得血紅血紅。蕭小妹被擒住她的小高與部下輪奸緻死,裸屍就釘
在了這棵谷口的大松樹上。
守在這青溪谷口,此時此刻的我,心中滿是複仇的欲望與一種莫名的感覺,
爲的就是高勝雪這個名字。三年了,這三年中的每一個日日夜夜,我無不咬牙切
齒地一遍又一遍地默念着這個名字。
我叫曾明亮,三年前,我才十六歲,住在湘水邊上的一個平靜小縣城内,縣
令高昌河是個清官,百姓們也安居樂業,一切都是那麽平靜而祥和,我們那裏在
湘水一帶也可以說是少有的富饒之地。有點像傳說中的世外桃源。
父親大人是縣城内數一數二的大财主,和高縣令是至交,也是縣城内出了名
的大善人。在整個縣城内,可謂德高望重,無出其右。我自然也是一個人人羨慕
的貴公子,而且剛剛中了舉人,更被大家視爲縣城内的驕傲。
這一切都因高勝雪而改變。
那一年,高勝雪還是女營旅帥,她奉忠王李秀成之命,在一個春光明媚的日
子,帶領兩千女兵圍住了我們的縣城。高縣令的縣衙衙役和縣城魏守備的官兵,
合起來也就兩百來号人,在短暫的抵抗之後,就打開城門投降了。
記得高勝雪入城的時候,我與小高,高縣令的獨子,一起到大街上看女兵入
城。在我們那一帶,長毛一向是我們大家茶餘飯後的熱門話題,何況這次入城的
是女長毛,怎麽可以放過這個大好機會。
那一天,我就與小高兩個一起,站在大街一旁,隻見旗幟鮮明的女兵列了很
是齊整的隊伍,自城門魚貫而入。女兵們都很年輕,有的還很漂亮,個個精神抖
擻,别有一番風情,這讓我們兩個都看得目不轉睛、興奮不已。
然後,我就看到了高勝雪,隻一眼,我就感覺到腦門一轟,周圍的一切就彷
佛在煞那間停頓了。
好美的女子啊。
高勝雪很年青,高高地昂着頭,那一雙烏黑透亮清澈如水而又顧盼生輝的大
眼睛中充滿着一種女性少有的智慧與堅韌。煞是好看的前額,潔白如滿月,幾縷
青絲垂下,平添了幾許韻味、幾許風情。而高挺筆直的鼻梁,在那張完美無暇的
鵝蛋臉上,更是倍添了一種與生俱來的高傲與高貴。那如櫻桃般紅豔小巧的唇,
潔白如編貝的玉齒,更讓人有一種不惜代價一親芳澤的沖動。
她騎在一匹遍體雪白、神駿非常的高頭大馬上,高挑而勻美的身材,恰成絕
配。她的肌膚,一如她的名字,即使最潔白的雪、最美的玉石,也稍遜三分,晶
瑩白皙,吹彈得破。豐滿挺拔的胸乳,在緊緊裹着的戰袍下,依然可以看出形狀
之美,無以言喻。而盈堪一握的腰肢,苗條秀美,難于言傳。随着駿馬的行進,
那胸乳的跳躍與腰肢的搖擺,讓我遐想連翩,難以自已。
這時,她騎在馬上,也許感覺到我癡迷的神情,目光餘韻,掃過我的眼睛,
高傲而沒有表情的臉上,竟自嘴角間微微露出一絲笑意。如春日裏的一縷晨光,
讓我的心頭升起一陣波瀾,我不知道,這一眼,竟影響了我的一生。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高勝雪,當時的情景時至今日依然難以忘懷。
第二天的晚上,由于一名無賴的誣告,說父親大人是湘軍統帥曾國藩的遠房
表親,背地裏支持湘軍,于是,一群女兵,就抄了我們的家,可憐我們家雖然姓
曾,但實在與曾帥八輩子扯不上親戚,父親大人便被押走了。
第二次見到高勝雪是第三天的早上,在縣衙前的空地上,搭起了一座高高的
監斬台。聞知父親大人即将被問斬的我與母親匆匆趕到時,已至午時三刻,高高
擡起的砍頭刀落下,跪綁在高台上的父親大人的一顆頭顱落下,漫天血雨,映紅
了我的眼睛。我欲沖出去,被母親死死按住,隻看到高台上高勝雪轉身而去的背
影。如果目光可以殺人的話,那一刻我已經殺死了她一千次。
當天晚上,湘軍勇字營來攻,高勝雪領女軍退出縣城,我與小高,還有魏守
備的兒子魏新一起連夜加入了湘軍,因爲當日與我父親大人一同問斬的,還有高
縣令和魏守備。
加入勇字營,與長毛征戰三年,憑着我的頭腦與天賦,還有一股堅持不懈的
複仇願望,我屢立戰功,變成了一個身經百戰的湘軍将領,也是名滿天下的勇字
營程秉章最得力的副将,小高與魏新,也成了我手下的心腹戰将。
三年來,長毛由盛轉衰,河州圍城,困住了高勝雪的女軍時,我不禁欣喜若
狂,報仇的這一天終于到來了。據聞高勝雪的女軍,這一次秘密押運了一批僞忠
王李秀成的寶藏,價值連城,欲運往天京,作爲保衛天京的軍費。所以總兵大人
程秉章聯手「烈字營」的慕長勝,爲了這批寶藏,圍攻河州。當高勝雪軍突圍之
時,他們也沒有及時追擊,兩營人馬都在河州城内刮地三尺,卻一無所獲。
天色愈發陰沉,山谷内,風聲與驚鳥的鳴叫聲,以及空氣中的一絲血腥味,
讓人感到了這山谷中的不平靜。強烈的預感告訴我,高勝雪的主力快到了。
這三年來,小高因爲仇恨,已經從一個謙謙君子,變成了一個極爲暴虐的青
年。重傷的蕭小妹被輪奸而死後,小高将她的裸屍釘在大松樹上,又剖開了她的
腹部。掏空了她血淋淋的肚腸後,發現除了一點點未消化的草根,她的腸胃之内
已經沒有半顆米粒的痕迹。
這樣的女軍,在剛剛那場血戰,仍然讓我足足損失了一百多号人,這支長毛
女軍的頑強的确讓我心有餘悸。
這時候,我聽到了隆隆的馬蹄聲,山谷另一側突然湧出數百名女兵,前面一
百來女騎兵,手裏俱拎着弓箭,排成兩列,一名很是清秀雅緻的女将一聲号令:
「射!」箭似流星,又急又直。箭雨向我第一線警衛的兵士們灑去,馬上就橫七
豎八地倒下一片。
這批女兵訓練有素,個個年輕貌美,箭法相當純熟,那弓也像是一石以上的
硬弓,弓弦發出「铮铮」的聲響,飛箭在空中發出勾魂奪魄的「嗖嗖」之聲,箭
無虛發,馬上就給我軍以重創。
「飛雪箭隊?」
高勝雪的嫡系親兵分爲兩支,一支以弓射爲專,一支以快刀聞名,人數雖不
多,但個個都是女軍中精選出來的高手,個個美貌非常,武藝驚人,經過高勝雪
精心訓練,戰力十分強悍。
箭隊發完第一輪箭,在女箭手們的身後立時又躍出了一百多名女騎兵,手執
寒光閃閃的快刀,疾馳如電,向我的陣地前沿撲來,帶頭的是一個極爲明豔的女
将,她們出現的地方離我軍一線兵士大概五六十步,而眨眼之間她們就沖近了三
十步。
「飄雪刀隊!」
兩大高勝雪的親兵隊出現了。後面還有一隊近一百人的女步兵。
高勝雪到了!
我心中又驚又喜,決戰終于來臨了。
女刀手們勢如閃電,在前面突擊,而剛射完一輪箭的女弓箭手們也開始躍馬
飛奔起來,一邊策馬一邊自身後箭袋抽出羽箭,搭弓勁射,片刻間又傷了我不少
兵士。
然後,馬上的女刀手、女弓箭手在急進中兩邊一分,我就看見了高勝雪。
一身雪白的勁裝,裹在那曲線玲珑、令人目不暇接的美妙身體上,在每一下
策馬疾進的姿态中更顯絕代風華。
圍城三月,連場厮殺,沒有在高勝雪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她依然美得不帶
一絲風塵。
三年不見,比起我記憶中的高勝雪,現在的她反而更見豔麗,豔麗中不失堅
清,堅清中卻又揉着一種動人心魄的豐韻,不同的感覺散發出來,交融在一起,
竟讓我心神一蕩,有些失魂落魄。
片刻間,「飄雪刀隊」已沖至我布下的第一防線,我的部下也是百戰之士,
在突然的打擊之下,仍然很快地布起了槍陣。
「荷!」兵士們口中齊聲呼喝,目光中也滿是戰意,密密麻麻的長槍整齊地
向沖到陣前的女兵們婀娜多姿的身體刺去。
沖在最前的「飄雪刀隊」的女刀手們果然身手非凡,在馬上身形一矮一側,
右手快刀架起堪堪刺至胸前的槍尖,整個身體仍然不止去勢,藉着沖勢飛快地向
前沖擊,然後左手抽出彎月狀的短刃,飛旋入前排我軍兵士的身體,鮮血飛濺,
倒下一片。
後面第二排沖刺的女刀手們也紛紛以短刃飛擲,「啊!啊!」又一批兵士猝
不及防,胸腹間鮮血飛濺,紛紛倒下。
兵士們的槍陣驟亂,這時跟在「飄雪刀隊」後疾進的「飛雪箭隊」又發出一
輪緻命的箭雨,呼拉拉我軍又倒下一大片。
然後,就看到那個明豔動人的女将率着女刀手們沖進我的槍兵叢中,砍瓜切
菜一般,在片刻之間把我第一線布置的兵士殺個哭爹叫娘,紛紛潰逃。
這個「飄雪刀隊」的領頭女将自然是高勝雪親兵衛隊中兩大戰将之一的「飄
雪刀」丁潔梅。
在她身後,一把長弓,箭發連珠,箭箭奪命,而那欺霜賽雪的容顔,清雅秀
氣如一朵幽蘭,自然是另一員得力女将「飛雪神箭」鍾詩雨。
這時候,谷口的兵士們在小高的指揮下已經布好我精心操練的長槍陣,三百
長槍兵呈弧形配置,形如彎月,小高所在的本陣位于月牙内凹的底部。前方以厚
實的月輪抵擋敵軍,兩邊月牙内凹處看似薄弱,卻包藏兇險,可以随時攻擊敵方
側翼。「飄雪刀隊」和「飛雪箭隊」雖然善戰,但要攻破這一陣恐怕也不是那麽
容易的事。
小高的長槍陣是我挫敵鋒芒的關鍵,而在山坡上的我,與魏新一起,将以身
後的預備隊,居高臨下,随時給沖過來的女軍以緻命一擊!
第一線兵士已潰敗,攻勢不止的女兵們繼續向谷口布起的長槍陣攻過來,由
于是拼死一戰,隻求速戰速決,片刻間就有七八名「飄雪刀隊」的年青女刀手永
遠地倒在了草叢中,碧血将青翠的綠葉染得一片黯紅。還有十多名女刀手也挂了
彩,鮮血在那白色的勁裝上如朵朵梅花綻開。但她們卻悍勇依舊,美麗的眼睛中
充滿了置生死度外的光芒。
在「飛雪箭隊」的箭雨掩護下,「飄雪刀隊」開始沖陣!
三十步 二十步
十步 五步
沖在最前面的九名年青的女兵,其中兩個身上已經挂了彩,但在她們明豔的
臉上,都帶着一種視死如歸、百折不回的神情。
在她們前面,豎起了一排黑黝黝高高的盾牌,盾牌的縫隙間,露出密密麻麻
的長槍,槍尖之上,閃着攝人的寒光。
然而她們沒有絲毫的畏懼,在嬌叱聲中,毅然向槍叢中撲了過去。
前排兵士齊聲呼喝,長槍從各個方向向沖過來的女兵突刺。
最前面的六名女兵身形一滞,手中快刀飛舞起來,如風車般一一擋開了刺過
來的長槍,竟在密密麻麻的槍叢中擋出一個縫隙。
然後前面這六名女兵身形往兩邊一分,三名随後的女兵便沖了出來,自擋出
的縫隙間突進最前面的槍陣!
不愧爲高勝雪親手訓練出來的親兵之隊──「飄雪刀隊」,破陣戰法之勇猛
犀利,果然名不虛傳。
然而,就在這三名女兵沖入槍陣這一縫隙之時,槍陣前方竟然自動往兩邊一
分,埋伏在槍兵後面的弩兵現出了身形。
槍陣中布下弩兵,這是我早就爲傳說中沖鋒陷陣、所向披靡的「飄雪刀隊」
準備的陷阱!
沖在前面的這三名女兵顯然是這九名女兵中負責沖陣的,戰力也是最好的,
十分高挑,而且胸部豐滿堅挺,纖腰如柳,身材矯健而動人。
兩邊長槍一分的時候,她們就看到了那一排弩兵閃着寒光的箭尖。此刻她們
閃避或許還來得及,但後面就将是不及防備的同伴。弩箭的快與狠,她們是知道
的,但她們卻仍然傲然地挺着嬌美的胸部,擋在後面的同伴身前,從馬上飛身撲
向那一排弩兵。
「噗噗噗噗!」弩箭的力度與速度一般起碼是弓箭的兩倍!
這排弩箭手也是訓練有素的精兵!!
在這麽近的距離内,射出的弩箭又狠又準,密密麻麻地毫無例外地鑽入了這
三名勇敢的女兵那傲美豐滿的胸部,箭尖貫穿了她們柔軟而充滿彈性的乳房,冒
着血自她們背部穿出來,女兵們胸部噴出的血雨幾乎就濺到了弩箭手們的臉上。
鮮血從女兵們的嘴中噴了出來,但她們的身形仍然沒有止住,依然保持原有
的去勢沖向前排的弩兵,手中的快刀與短刃飛了出去,把幾名兵士紮個透心涼。
這時候,兩邊的槍兵長槍齊出,紛紛将槍尖插入這三名女兵那健美的身軀,
然後交叉着從女兵的身體内穿出來。
三名年青的女兵睜着秀目,渾身冒着鮮血,身體懸空,被穿刺在槍陣之内,
已是香消玉殒,場面之壯烈慘烈,讓在山坡上的我也不禁動容。
槍兵們震懾于這三名女兵的奮不顧身、英勇捐軀,竟都沒有從陣亡的女兵體
内馬上拔出長槍投入戰鬥,這一瞬間,六名悲憤欲絕的女兵已經沖進陣内,一下
子就砍翻了好幾個弩兵。
近身搏戰,對于槍兵和弩兵來說,最怕的就是遇上刀兵,而「飄雪刀隊」的
女刀手們更是戰意戰力驚人,一下子就造成了極大的傷害。
但我的槍陣也不是豆腐做的,馬上就合起了被沖開的缺口,外以堅盾長槍擋
住繼續沖來的「飄雪刀隊」,内又團團圍住那六名沖陣的女兵,六名女兵的戰馬
很快中槍倒下,她們繼續步戰,反是愈戰愈勇。
這時候,「飛雪箭隊」的女兵布起了箭陣,長弓斜四十五度角舉起,拉弓搭
箭。
「射!」
鍾詩雨一聲令下,密密麻麻的箭雨在半空中劃出一道道優美的弧線,落入我
的槍陣之中,被六名女兵沖得有些亂的槍陣内一下子就倒下一片兵士。
繼續沖上來的「飄雪刀隊」已經與槍陣前沿展開了接觸戰,刀光槍影,戰得
十分慘烈。片刻之間,我方就倒下了十幾個槍兵,而又有三四名奮不顧身的美麗
女兵被貫穿了胸腹,全身上下十數處創口,倒在了血泊之中。
「嗖嗖嗖嗖!」第二排「飛雪箭隊」的箭雨落入我軍的槍陣中,又倒下一片
兵士。
由于那六名沖陣女兵的幹擾,我的弩兵們無法做出有效的反擊,而槍兵們在
近距離内,又無法與這些女刀兵抗衡,形勢十分不利。
這個時候,看到情勢危急,坐鎮本陣的小高帶着一隊親兵馬上沖向前方,向
那陣中的女兵撲了過去,他知道,心腹之患不去,槍陣被破就在瞬息之間。
小高是個高手,與我隻在伯仲之間。他一入陣中首先看到的是一個嬌小的女
兵,受了傷,身上到處都是血迹,有自己的也有我的兵士的。她的頭發也亂了,
披了下來,隻看到半邊雪白的臉,眉目如畫,一看就是個江南的美人。
但這嬌美的女兵,手中的刀卻異常的兇悍,倒在她周圍的兵士已經有七八個
之多。
小高的身法很快,眨眼間就沖到女兵的側後方,手中劍又狠又毒,閃電般的
刺向女兵的腰間。
女兵也不弱,右手一刀架開一柄長槍,柳腰一擺,堪堪躲過小高的劍,左手
以短刃順着劍身刺向小高的手腕。
小高雖然武功高出這女兵不止一籌,但仍然可以毫不猶豫地将早就藏在手中
的三把飛刀射向剛轉過身的這個受傷女兵的小腹。這就是戰争,除了勝利之外,
沒有什麽是不可以去做的。
「啊!」嬌小美麗的女兵一聲慘叫,三把飛刀齊齊射入她柔軟的小腹内。
她手一軟,小高已一劍擊飛了她的刀,然後劍身一轉,齊腕砍斷了她握着短
刃的左手,鮮血飛濺,那白皙好看的一隻斷手仍死死握住短刃,落在了草叢中。
女兵慘白而秀美的臉上,一雙清澈如水的大眼睛中滿是痛苦的神情。然後小
高就一劍刺入女兵的小腹。
女兵一聲悲鳴,鮮血自口中噴了出來,用右手握住小高那染滿鮮血的劍身,
鮮血不斷自她那纖細白皙的手指間流出來。
小高沒有表情地将寶劍向下一拖,剖開了女兵的小腹,一直剖到她的下體。
女兵圓睜雙目,美麗的面孔帶着痛苦與憤恨,撲倒在草地上,大量的鮮血自
她的身體下面流出,很快染紅了大片草地!
小高的殘忍與果斷,讓我也不禁心中一凜。
在這被剖腹女兵附近,一名豐滿美麗的女兵看到同伴慘死,不禁悲憤萬分,
竟不顧環繞的兵士,一刀擋開周圍的長槍,向小高沖過來。
這一沖,使她露出了背後的命門,兩杆長槍又急又狠,向她腰背處插去,但
這女兵似早已料到身後的情況,卻不回身架擋,隻是加快了身法向小高飛撲。
兩杆長槍堪堪戳入她的腰間,但由于她身法極快,隻是戳入數寸便被她脫身
而去,鮮血自她腰間濺出來。
中槍的女兵身體沒有絲毫凝滞,一快刀一短刃,從兩個角度攻向小高,用的
是同歸于盡的招式。
這拼命的一擊,小高也不敢正面招架,一下就向後飛退了五步,這五步,使
他就脫離了女兵飛舞着的武器範圍。小高身側七八杆長槍從兩邊向女兵的身體戳
去。
此時此刻,那女兵秀麗的眼眸中閃過毅然的神情,手中短刃脫手飛出,擲向
小高,小高急向後仰,短刺堪堪從他額頭飛過,劃了一段淺淺的血痕。「飄雪刀
隊」的一個普通女刀手,竟然也有這樣犀利的身手,這讓在後方觀戰的我驚訝不
已。
擲出短刃,女兵的招式已經用老,但仍然以快刀架開了七杆長槍!
架開七杆!仍然有一杆自刀風的縫隙間刺了進去。一槍紮入女兵的右大腿,
貫穿而出!女兵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搖搖欲墜。這時候小高已經揉身而上,一
劍紮入女兵的右臂。
「啊!」女兵一聲慘叫,手中刀當啷落地,單膝跪下。
小高一步跨到她身前,拽住她的頭發,一把揚起她美麗的臉。
女兵昂首望着小高,目光中毫無懼色,而她極爲豐滿挺拔的胸部,由于在戰
鬥中消耗了大量體力,也在劇烈地起伏着。
小高抽出插在她手臂上的劍,劍尖尤自滴着鮮紅的血滴。然後他握住劍柄,
劍尖向下,狠狠地筆直插入女兵右胸。
長劍貫穿了女兵飽滿而充滿彈性的乳房,穿過她的胸腔與肺葉,刺斷了她的
脊椎,又穿入她的腹腔。
血如泉水般從這亮麗女兵的口中湧出來。但她一聲也沒有吭,瀕死的她身體
開始抽搐,目光中滿是恨意。
小高從女兵的胸腔中抽出長劍,鮮血濺了他一身。
女兵無力地垂下了頭,半跪在草地上,秀發披下,已經看不見她蒼白秀麗的
臉。
小高高舉起劍,一劍砍下女兵凄美的頭顱!
在這短短的時間内,小高就砍殺了兩名沖陣的「飄雪刀隊」女兵。但卻還是
沒有阻止槍陣的被突破。
「飄雪刀隊」的帶隊女将,「飄雪刀」丁潔梅已經沖入陣中,手中刀如飛雪
飄飄,片刻間就打開了陣形的缺口,而高勝雪也馬上率更多的女兵沖入陣中,她
的殺傷力之強,更是難以置信,片刻間就在她周圍倒下一大片槍兵。
刀兵近身搏戰,是槍兵的天敵。一下子槍陣的前面就開始潰亂。
槍陣中央,最厚實的月輪部位已經裂開,而兩邊的月牙爲挽回頹勢,立即從
兩翼攻向女軍側翼。
這個時候,女軍卻不顧兩翼夾擊,高勝雪、丁潔梅、鍾詩雨三人合擊,如箭
般直插中央本陣,沖陣的女兵們個個都是奮不顧身的招式,很短的時間内就有十
幾二十名女兵渾身鮮血倒在了血泊之中,但我軍兵士付出的卻是五六倍的代價。
「飄雪刀隊」的強突,加上随後的「飛雪箭隊」的箭陣齊射,槍陣中央厚實的月
輪竟然在片刻間就被一分爲二。
槍陣潰敗!
高勝雪兩支親兵戰力之強,谷口中央小高的槍陣在如此短的時間内被突破,
我始料未及。在山谷左側的高坡上,我的身後,是我的刀兵隊,還有魏新的步射
營。原本是準備在長槍陣給高勝雪重創後,再居高臨下展開刀兵沖擊,步弓輔射
的,卻不想失算了。
我抽出了長刀。向半空中一舉,「兒郎們,突擊!」
随我一聲怒喝,三百刀兵與二百弓兵如潮水般自山坡上沖了下去。
就在我軍快要重新堵住谷口之時,原本跟在高勝雪親兵隊後的那隊女營步兵
竟然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從側面沖了過來,擋在了我的主力軍之前!
隻擋住了我一炷香的時間。但就是這一炷香的時間,我眼睜睜地看着高勝雪
騎在馬上的背影沖過了谷口,與她沖破我長槍陣的親兵隊突圍而去。一旦突圍,
她的騎兵不是我的步營可以追擊的。
我怒發沖冠,瘋狂地領着兵士們圍住阻擊的這一百多女步兵,直殺得血流成
河,天地變色。
當我停下來的時候,渾身都是鮮血,長刀之上,沾滿了女兵的血肉。在我周
圍,已經沒有站着的女兵了,場面之慘烈,讓我也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我開始
冷靜下來,我一向認爲自己是儒将,想不到剛才的殺性之大,竟不亞于小高。
親兵小六這個時候急急跑來,滿臉興奮之色,在我身前跪下禀報:「大人,
高千總與弟兄們圍住了一隊女長毛,十分善戰,其中還有一名長毛女将,正是僞
女營旅帥顔慕雪。」
我一聽,心中大喜,僞女營旅帥顔暮雪,是高勝雪手下最重要的女将。在湘
水一帶活躍的長毛女軍,以這「軍中雙雪」最爲出名,二人一向感情極好,形影
不離。這一次阻擊戰,雖然讓高勝雪逃逸,但殺了蕭小妹,捉住顔慕雪,仍然不
失爲奇功一件。說不定以後捉拿高勝雪時,還可以從她身上得到意外之喜。想到
此處,我馬上帶着衆兵士向前趕去。
前方,兵刃交擊聲,勇字營兵士們的呼喝聲夾雜着女子的嬌叱聲不斷傳來,
顯見酣戰正烈。一名太平軍女将,倚在一棵數人合抱的松樹下,目光堅清明麗,
半邊長發如瀑布般垂下,擋住了半邊如雪的容顔,卻掩不去那天生麗質,英氣逼
人。
女将倚樹而立,一縷鮮血自嘴角流下,顯然受了不輕的傷。她很高挑健美,
由于連番激戰,身上的戰袍已經破爛不堪,一條修長而瑩白的右腿自下裙處露出
了半邊,甚是雪白耀眼。就在大腿上,用破布條包裹着的地方,還在滲着血水。
她把身體靠在樹上支撐着身子,一隻右手握着一把青鋒寶劍,閃着冷冷寒光
的劍鋒上猶自滴着鮮血,可以斷定在這把寶劍下已經倒下了不少弟兄,除腿上的
重傷外,她身上至少還有四處刀槍箭傷,從經過的包紮可以判斷,應該是在圍城
之戰中受創的。
她的身邊,還有七、八名女兵在與勇字營的弟兄們激戰着,死死守護着這員
女将。就在周圍,二十多名女兵已經倒在了血泊之中。還有近三十名女兵被兵士
們所俘,押在一邊的空地上,身上也是血迹斑斑,美麗的容顔十分憔悴,顯然都
受了頗重的傷。而勇字營的弟兄們,付出的代價比她們多出了将近一倍。
趕到戰場的我,沒有急于參戰,隻是冷冷地看着這一場雖然規模不大卻十分
慘烈的戰鬥。因爲這些女兵經過剛才的戰鬥消耗,由于體力不支,顯然已是強弩
之末,相信以小高之力,手到擒來,不在話下。我此時參戰無異于跟小高搶功,
我可不想兄弟反目,在此觀察顔暮雪的一舉一動,恐怕才是最明智的抉擇。
小高提着劍,自顔暮雪側後方向她逼近,一名女兵嬌叱一聲,逼退與之纏戰
的兩名兵士,自小高左邊沖來,擋在小高前面,手中刀極迅捷地砍向小高前胸。
小高一側身,右手劍自下而上,刺向女兵的下陰,這一劍,辣而狠,對于女
兵來說,既歹毒又下流。
女兵又羞又怒,煞是好看的容顔露出一絲羞憤之色,她卻也不示弱,側身急
退,手中刀仍做出了反擊。
但小高這看似淫穢的一劍卻是虛招,她在羞怒之下做出這一閃避,卻正好退
到了不該退的地方。
兩名兵士已自她後方悄悄逼上,兩杆長槍自年青女兵的後腰捅入,濺着殷紅
的鮮血從她的下部交叉穿刺出來。秀麗的女兵一聲悲鳴,原本因羞憤而泛紅的臉
上瞬間變得一片蒼白,手一軟,刀嗆然落地。
小高已經迎了上去,一劍自她豐滿的左胸刺了進去,他清晰地感覺到劍鋒捅
入時,那乳峰的柔軟與彈性十足。
小高沒有馬上刺穿女兵的心髒,由于距離已經十分的近,小高面對面地看着
年青女兵的臉,從她那原本清澈動人,現在已經漸漸朦胧的雙瞳内,可以清楚地
感覺到她對生的留戀。
血從女兵的口中湧出來,她豐滿迷人的乳房在急劇起伏着,那種起伏的感覺
不斷從刺入的劍身傳遞過來,讓小高感到十分刺激。小高手腕一擰,長劍在她的
胸乳内攪動,女兵美麗的嬌軀凄然一顫,已經發不出聲音來。
透過被劍刃割開的胸衣可以看見,那櫻桃般可愛的乳頭已經被完全攪爛了,
整個乳房正面出現一個恐怖的血洞,小高才一劍而入,刺穿了她的心髒。
長劍與兩杆長槍拔出年青女兵的身體,她瞪着無法瞑目的眼睛,雙膝一跪,
才軟軟地側身倒在自己的血泊之中。
小高繼續前進,逼近顔暮雪。
此時,周圍又有兩名女兵倒在血泊之中,還有三名女兵被勇字營的弟兄們生
擒。在顔暮雪的身邊,隻剩下兩名護衛的女兵,這兩名女兵使的是劍,身手明顯
要高出其他的女兵許多,在她們身邊倒下了十來個勇字營弟兄,而且她們的戰鬥
力也未見減弱。
這時,兩個勇字營的兵士突破了兩名女兵的護衛,沖到顔暮雪身前,欲趁顔
暮雪受傷之機,建立首功。卻隻見顔暮雪手中劍寒光一閃,兩人就喉頭冒血,睜
着至死無法相信的眼睛仰面倒下。身手之快,隻怕連我也頗有不及。長毛女軍的
旅帥,「軍中雙雪」之一,果然名不虛傳。
「小菊,小心後面!」顔暮雪在刺死兩名兵士的同時,出言提醒右側那名年
青的女兵,清脆的聲音煞是好聽。
那名年青的女兵身材嬌小玲珑,一張瓜子臉楚楚動人,清麗脫俗如一朵盛開
的雛菊。身手卻十分迅捷,在聽到顔暮雪示警的同時,已閃身回劍,刺死了偷襲
的兵士。
「梅娘,反手右上!」
那名稍微年長的女兵身材豐滿挺拔,高挑健美,眉目之間極有韻味。已是反
手向右,劍勢如電,刺穿了一名兵士的咽喉。
在殺敵的同時,這女将竟然可以出言示警并指示手下殺敵,這份功力非同凡
響。
繞至顔暮雪後側的小高也是心中一凜,知道偷襲顔暮雪決計讨不了好去,然
後看了看我,身形一變,轉向那名叫梅娘的女兵撲去。
我心領神會,心中升起一股淩厲的殺機,一揮手,招呼弓箭手瞄準了年青的
女兵小菊。
顔暮雪心中一緊,疾呼:「小菊當心!」
提腿欲上前支援,但大腿上一陣鑽心的痛楚讓她身體一晃,她竟無法向前一
步!
此時的小菊已一劍刺穿了一名兵士的心髒,兵士倒下,她就看見了迎面而來
的一排狼牙箭,箭如飛蝗,直射她的胸乳之間,在這電閃般的瞬間,小菊不可思
議地雙腿彎曲,整個身體向後一仰,飛箭堪堪自她的乳峰上掠過。
然而就在這閃避的瞬間,一枝後發的狼牙長箭又急又狠,竟幾乎與第一排箭
同時抵達,如毒蛇一般地貫穿了小菊的右大腿處,小菊的腿部大動脈被完全射斷
了,血如泉湧。她一聲悶哼,單膝跪下,上身仰起,本如菊花般絢麗的容顔煞那
間蒼白如紙。
這一箭,是魏新所射,魏新的箭法是軍中最好的,這一先虛後實的射法則是
我爲他一手設計的。而魏新最得意的絕招則是:閃電連珠箭!五箭連珠,例不虛
發!
小菊剛支撐起身子,急飛而來的第二箭便紮入了她高聳豐滿的右乳,年青的
少女痛呼一聲,凄惶莫名,纖美的身姿晃了兩晃。
「嗖」的一聲,連珠第三箭又紮入她的小腹,利箭極爲迅疾有力,穿透了她
苗條的腰肢,自背後穿了出來,小菊腹背盡血。
「啊!」小菊的哀鳴催人心碎。
「嗖!」又一枝狼牙箭無情地貫穿了她的左腿,小菊雙膝跪下,以箭拄地,
目光中滿是茫然。
「嗖!」連珠第五箭深深地自姑娘的雙乳間紮入,箭尖滴着鮮血從她的背後
穿出來。小菊一口鮮血從口中噴了出來。
連珠五箭,箭箭穿體。鮮血順着箭杆滴在小菊的衣衫上,周圍的草叢中,星
星點點,到處都是少女的血迹。
小菊強忍劇痛,額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她昂起清秀俏美的容顔,頑強地挺
着穿刺着五枝狼牙箭的身體,一雙秀目中噴射出火般的仇恨。
一群勇字營的弟兄圍了上去。
小菊強撐着重傷的身體,搖晃着欲舉起手中的劍,但四枝長槍已從她的背部
插入,穿過她的嬌小美麗的身體,自小菊的下腹穿出來,一直釘入到她身前的草
地。
小菊的手一軟,長劍掉落在草叢中,又有兩杆長槍自小菊的背部戳入,槍尖
自她的胸前戳出,鮮血從姑娘的口中不斷地湧出來,她仍然頑強地昂着頭,挺着
胸,如秋日裏最燦爛的一朵菊花,展示着生命裏最後的美麗。
一排四枝長槍,迎着小菊仰着的臉,并排着刺入她傲美挺拔、充滿彈性的雙
乳之中。長槍交錯插在小菊身體裏,她依然仰着頭,圓睜着秀美的雙目,雖然,
她已經停止了呼吸。當長槍同時從姑娘的身體裏拔出,鮮紅的熱血幾乎噴濺到兵
士們的身上。這個叫小菊的女兵永遠地倒在了這片草地上。
對于眼前的一切,這個叫小菊的女兵的慘烈身殉,我無動于衷,而此刻,那
個叫梅娘的女兵也受到了小高的攻擊。
顔暮雪看到小菊慘死在自己面前,心如刀絞,又看到梅娘陷入險境,她掙紮
着欲再挺身上前,但一排勇字營的兵士已經圍了上去,隔開了她與梅娘的聯系。
小高與梅娘交手五式,梅娘雖落下風,但依然戰意旺盛。她看上去應該有二
十六七了,健美而高挑,一雙豐滿的乳峰在激戰中布滿了汗水,單薄的衣衫,由
于被汗水濕透,緊緊地裹住她渾圓挺拔的乳房,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在那雙峰之
上的乳頭形狀,顯得極爲誘人。
梅娘那一張鵝蛋臉,白皙秀美,有一種少婦獨有的妩媚與風情。這讓一向冷
酷的小高也不禁湧起一股男性的沖動。
梅娘嬌叱一聲,斜刺裏一劍刺向小高的左胸,小高側身一閃,一劍回刺這女
兵的腰間。
她腰肢一擰,堪堪避過這一劍,手中劍劍勢不退,仍然直追小高。
小高一矮身,回劍上撩,劍尖自梅娘小腹向上,劃開了她胸腹間的衣衫,随
着一道淺淺的血痕,帶起一串血珠。
梅娘悶哼一聲,雖然所受隻是輕傷,但胸腹間的衣衫卻已經袒開,露出了大
半邊豐滿雪白的乳房。這極盡羞恥之事,反而顯出這女子非凡的膽色與冷靜,她
竟然在小高動心于那一片裸露的雪白之時,一劍劃向小高的腹部。小高一驚,急
收腹後退,仍被一劍劃開一道長長的血口,雖然不算太深,卻也受了不輕的傷。
梅娘還欲追擊,卻不防一枝冷箭自側後方射來,貫穿了她的膝部關節,她的
身體頓時失去了平衡,踉跄倒地。
這一箭,自然又是魏新的傑作。
倒地的梅娘掙紮着還欲起身擡劍,卻已被小高一劍刺在握劍的手腕,長劍落
地,潔白的手腕處鮮血直流。
小高一揮手,幾名部下兵士沖上來,死死按住了梅娘,用牛筋将梅娘的雙手
反縛在背後。女兵單膝支地,被反綁着,兩名兵士按住她的肩膀,強迫她的身體
面向小高。
梅娘鳳眼圓睜,沒有一絲懼意,她袒露着的一邊乳房,高傲地挺立着,乳房
頂端,鮮紅的乳頭如紅寶石一般耀眼奪目。
小高感到憤怒,被這樣一個普通的女兵所傷,還要魏新相救,對于他來說,
實在是少有的恥辱。
他一巴掌重重地打在梅娘的臉上,梅娘的嘴角頓時鮮血直流。
小高伸出雙手,扯住梅娘已被劃開的雙襟,往下一撕,這豐韻少婦的整個上
半身便完全赤裸了。潔白的肌膚如雪般耀眼,渾圓堅挺的乳房完全彈了出來,兩
邊的兵士都不禁露出了垂涎欲滴的神情。
「大哥,」小高轉過頭,對不遠處的我說,「那個長毛女将就交給你了,我
要好好地教訓一下這個悍婦!」
說完,迳自脫光了戰衣,揮退兩側的兵士,一手捏住梅娘一隻豐滿的乳房,
将她仰面撲倒在草叢之中。
叫小菊的女兵戰死,叫梅娘的女兵被小高所擒,我感覺到了顔暮雪的憤怒與
悲傷,我此時僅離她十五步的距離,可以清晰地看見她很是秀麗的大眼睛中,泛
着淚光。兵士們團團圍住她,但已不敢再上前半步了,就在剛剛短短的時間内,
又有三個弟兄喪命在她的劍下。
顔暮雪一手以劍拄地,一手挽起垂下的散發,皓臂如玉,容顔勝雪,一舉一
動姿态極爲優美,讓周圍的兵士俱爲她顔色所奪。她卻神色自若,對環伺之敵視
若無物。
這時候,在我的吩咐下,四名勇字營的弟兄分兩頭,執着一條長長的精鋼鎖
鏈,繞至大松樹後,從顔暮雪的背後悄悄掩上。趁顔暮雪不備,以這數丈長鏈從
背後将倚樹而立的顔暮雪從腰部連垂下的左臂一起,緊緊纏在大松樹的樹幹上,
四人交叉換位,又繞了兩圈。
顔暮雪沉靜的目光中不禁閃過一絲無奈,一名兵士迫不及待地沖了上去,但
顔暮雪還有一隻仗劍的右手,劍光一閃,兵士沒有例外地倒下。
我手一揮,兵士們紛紛過去,分兩頭執住那條長長的精鋼鎖鏈,兩邊各站了
足足八九人,然後一起用力向兩邊發力拉扯。
「啊!」以顔暮雪之頑強,也不禁發出一聲痛苦的哀叫。鋼鏈勒在她盈堪一
握的腰肢上,用力摩擦,馬上就将她腰間原本已經破爛的衣衫給磨碎了。
粘着血迹的衣服碎片落到草叢中,毫無障礙地清楚看到鋼鏈已經陷入她的肉
中,腰間原本雪白晶瑩的肌膚已經滲出了絲絲鮮血。
豆大的汗珠很快布滿了顔暮雪潔白的額頭,沾濕了她的秀發,又沿着她白皙
的臉頰流了下來,滴落到她高聳的胸部以及足下嫩綠的草葉子上。
兵士們已經不敢再上前,兩邊再發力,又一次拉扯。
這一次顔暮雪沒有叫出來,卻以皓白的牙齒死死地咬住很美的下唇,連下唇
也被咬破了,滲出淡紅色的血迹。
兵士們狠命發力,鋼鏈深深地陷入了顔暮雪腰肢上的肌膚中,勒得腰間血肉
模糊,她幾乎感覺到腰脊都快要斷裂了。
巨大的痛苦讓她窈窕美妙的身體一陣顫抖,顔慕雪秀麗而充滿英氣的臉部也
幾乎被痛苦所扭曲,一縷鮮血沿着她的嘴角流出來。
她的身體一軟,右手垂了下來,寶劍當啷落地。
長毛女軍旅帥,号稱「軍中雙雪」之一的名女将顔暮雪,此時此刻,終于變
成了一個普通的弱女子。她微微地垂着頭,喘息着,豐滿美麗的胸脯一起一伏,
荏弱柔美得讓我産生了性的沖動。
兵士們沒有再發力,隻是将她垂下的右臂也一起繞住,把她的整個身體緊緊
纏在樹幹上。
看到美麗誘人的她被死死綁在了樹幹上,此時此刻,我決定先好好享用一番
這個名動一方的長毛女将。
接下來,無論從肉體上,還是精神上,我都要将她打入萬劫不複的境地。
因爲她,讓我我失去了親擒高勝雪的最好機會。
在不遠處,小高早已經将陽具捅入了那個叫梅娘的女兵的陰道。我看了看被
強行按住,跪在不遠處空地上的四五十名被俘的女兵,受傷而虛弱的她們看到顔
暮雪的被擒,姣好的容顔滿是悲憤而驚惶的神情。我對着周圍的弟兄們一指,說
道:「弟兄們,這些女長毛就賞給你們了,你們喜歡怎麽玩就怎麽玩吧。」
一聽此言,衆兵士不禁發出歡呼,迫不及待地圍了上去,将女兵們橫七豎八
地按倒在空地上……
我走到顔暮雪的身前,她感覺到了什麽,原本微垂的頭馬上擡了起來,我的
臉,離她的臉隻有一尺,如此近的距離,我強烈的感覺到她那精緻完美的五官,
揉着一種目爲之奪的英烈之氣所帶給我的殺傷力。雖然經過血戰,但她的身體仍
然保持着一種特有的幽香,如蘭似麝,使人迷醉。
我的目光往下遊弋,由于胸部的衣襟開了一個口子,可以清晰地看見半邊有
着完美弧線的乳房,乳房上肌膚之細膩光潤,白皙得可以看見下面細細的毛細血
管,而乳房微微上翹,顯然充滿了彈性,屬于我最喜歡的類型。
看到我不懷好意的目光,顔暮雪的的胸部不禁起伏得有些急促,起伏間煞是
好看,煞是誘人。但很快又趨于平緩,顯然她已經回複了平靜。
我重新擡起目光,直視她的眼睛。
顔暮雪的眼睛微微閃過一絲憤意,但馬上就不見了,隻是同樣平靜地直視着
我,既沒有羞,也沒有怒。我從她的目光中可以讀出,接下來的一切,她這幾天
已經預想了千百次,任何的後果,對于她來說,早已經準備去承受。這一刻,她
又變成了那個剛強的女将。
我不是一個喜歡強暴的人,但有時候,還是情非得已。我告訴我自己,這隻
是我報複的一部分。但顔暮雪美麗的身體帶給我的反應,彷佛又在否定這一切。
我的雙手按在了她的乳房上,隔着單薄的衣服,我可以感覺到她的乳房一陣
戰栗。我扯住她的兩襟,扒開了她的上衣,她的上身完全袒露在我的目光下。
好美的胸啊,我不禁心中贊歎。
顔暮雪的雙乳豐滿而堅挺,昂然聳立在她的胸部,每一寸肌膚都如雪如玉,
沒有半點瑕疵。上翹的乳房頂端,鑲着兩顆紅寶石一般鮮紅欲滴的乳頭,與她裸
露的勻美雙肩、修長白皙的雙臂一起,構成了一幅絕美的圖畫。
我的雙手實實在在地按在了她已經完全赤裸的雙乳上,乳房很大,以我的手
也隻是堪堪握住,按下去的感覺非常溫暖,柔軟而又不失彈性,手感之好,讓我
十分興奮。
顔暮雪的頭微微後仰,發出一聲恥辱的輕呼,雖然一切她都有所預見,但這
些對于她這樣貞潔的女人來說,畢竟還是有些難以承受。她的身體開始掙紮了起
來,沒有經驗的她也許不知道,這對于男人來說,反而更加刺激。
我的呼吸也開始有些急促。飛快地脫光了自己的衣服,然後,将顔暮雪扒得
一絲不挂。這一下,可以看見她最神秘的茂密叢林了。顔暮雪的陰毛很濃密,貼
在她那隆起的丘谷間,很是好看,而遮遮掩掩中,仍然可以在縫隙中看到她粉紅
色的兩片陰唇是多麽柔嫩。此刻她受傷的腿有些顫抖,但仍努力地試圖将雙腿夾
緊一些,想要逃避什麽。
這是一種正常的反應。
我沒有馬上進入,我還是想再去蹂躏一下她那誘人的乳房。我重新用雙手捏
住她的雙乳,然後象揉面一樣揉搓了起來,飽滿的乳房在我的手心不斷地改變着
的形狀。顔暮雪使勁地掙紮,但顯然無濟于事,她的目光中滿是悲憤。
然後,我把我的裸體貼在了她的裸體上,勃起的陰莖抵住她的下身,在她的
陰部周圍摩擦。我明顯感覺到顔暮雪的雙腿都哆嗦了一下,然後拼命地夾緊,不
斷地扭動下身,盡力地躲閃着,我感覺到了她的驚惶失措,她畢竟還是一個年青
的女人,而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我的雙手從她的雙乳上移開,沿着她的後背,一直撫摸到她的雙臀。觸摸之
中,我清楚的感覺到她的屁股渾圓柔順,非常具有彈性與質感,而屁股上的肌肉
努力地收縮着,充滿了誘人的悸動。
我已經很想要了,我因爲充血而脹大起來的陰莖有了捅破一切的沖動。我定
了定神,然後憑感覺用它去尋找那誘人的縫隙,那個它渴望進入的美妙地方。
顔暮雪的下體在拼命地移動,我兩隻大手卻死死地捏住她的屁股,将她的下
體固定住。終于找到了,我的龜頭頂在了她兩片柔嫩的陰唇間,嫩嫩的肉貼在龜
頭上,很是舒服。然後,我用龜頭擠開了陰唇,探了頭進去。
顔慕雪的陰道非常的緊,而且還幹燥,我的龜頭很大,感覺有點痛。而對于
顔暮雪來說,更痛的恐怕是她的心。我直視着她的臉,看到她眼眶中的淚光。我
開始摧毀她的意志。
「殺了我,好嗎?」
她哀哀地說,此刻她已經不再是強者。
我沒有回答,将整個頭埋入她豐滿的雙峰。溫暖飽滿的兩隻乳房夾住我的腦
袋,讓我感覺非常的舒服。
我的龜頭還在她的陰道口内,然後我感覺到她還在拼命地抵抗着,努力地将
陰道口周圍的肌肉群收緊,徒勞地想阻止這一次侵犯。我開始發力,她已經抵擋
不住了,我的小半個陰莖已經進入了那溫暖的洞穴。緊狹的陰道壁貼在我的包皮
上,仍然是那樣的幹澀。讓我有些痛楚卻更加刺激。
我停頓了一下,下意識地再一次抓緊了她兩邊的屁股,然後大力地向深處捅
了進去。
「啊──」顔暮雪此時的哀叫對于我來說顯得那麽動聽。然後就感覺到有些
濕濕的東西滴在了我的頭上。她在流淚,淚已滴下。
明顯地感覺到捅進去的龜頭撕破了一道薄薄的肉膜,一股濕乎乎的東西便流
了出來,順着我與她緊貼着的雙腿,流到足下的草叢中。這是處女的血啊,我更
加亢奮。然後一用力,一捅到底。
我的陰莖又粗又長,誇張得幾乎可以頂到她的子宮。在龜頭頂端,開始分泌
出一些滑液,我于是小心地進行抽插,因爲她的陰道内還是有些幹燥。
我來回抽插了七八次,這時候,我感覺到她的陰道開始有些濕潤,女性的陰
道在被猛烈刺激的時候,都會條件反射地分泌滑液來保護自己,這是很正常的反
應,但對于沒有性經驗的顔暮雪來說,就不懂得這些,肯定會爲自己的反應而羞
恥,這有利于摧毀她的意志。
我擡起頭,看着顔暮雪的臉,她的臉有些微微泛紅,這是因爲羞憤,也是因
爲身體的條件反射。
我帶着壞笑,對她說:「顔旅帥,看來你還是很配合嘛。」
顔暮雪忍不住淚,兩串晶瑩的淚珠又一次滑過她的臉頰,滴在了她豐滿雪白
的乳房上。但很快她的目光中又恢複了一向的堅清,潔白的貝齒緊緊咬住下唇,
将頭擰過一邊,不再理會我挑逗的目光。
這種反應完全在我的掌握之中,我低下頭,伸出舌頭去舔她乳頭上的淚痕,
有點酸澀的味道。然後,我一口含住她的乳頭,不斷地有技巧地用舌尖去刺激、
挑逗,下面也沒有停頓,大力來回地不斷進行抽插。漸漸地,我就感覺到口中的
乳頭有了反應,慢慢地硬了起來。
顔暮雪阻止不了,我就是要讓她感覺到,我是她身體裏的惡魔,我要讓她臣
服在我的淫威之下。
我一下接一下地持續在顔暮雪那緊狹而溫暖的陰道内抽插,她越來越濕潤的
陰道壁緊緊地包裹住我巨碩的陰莖,身體下這女将的陰道有一種處子特有的柔嫩
與溫潤。美妙的感覺不斷自我的陽具如潮水般源源不絕地湧入我的的身體,一浪
又一浪地帶給我巨大的快感與滿足。
足足奸淫了顔暮雪近半個時辰,我讓這個剛烈而又不失柔美的女将受盡了屈
辱。汗水如珍珠一般,布滿了她那光滑白皙、溫潤如玉的裸膚,使她那絕美的胴
體更加光彩照人。
顔慕雪默默地忍受着,眼眶中屈辱的淚光從來沒有消失過。在一陣酣暢淋漓
的射精後,我抽出了我的陰莖,大量的精液混着處子的鮮血,從她那被我蹂躏後
如鮮花般開放的陰戶流出來,粘在兩邊的大腿内側。那兩片濕潤的陰唇,分外豔
紅,有一種已經人事的獨特而又絢麗的光彩。
顔慕雪無力地靠在樹幹上,赤裸絕美的胴體滿是晶瑩的汗水。
在十數步外,一株老槐樹下,殘酷而凄婉的一幕上演着,梅娘赤裸而姣好的
胴體被吊在一根粗壯的樹枝上,小高在把她吊上去之前,殘暴地奸淫了她三次,
而在奸淫的過程中,一向健美頑強的梅娘卻足足痛死過去五次。小高的殘暴,有
時候連我也不禁悚然動容。
梅娘處于半昏迷的狀态,她身材很高挑,容顔之美,僅在顔暮雪之下,而且
有着一種顔暮雪所沒有的少婦的韻味,最美的是她一雙充滿風情的大眼睛,長長
的睫毛下面,清澈動人之外還有獨特的風韻。此刻,卻緊緊地閉着,無法看到往
日的秀麗。
梅娘微微地垂着頭,散披下的長發遮住半邊很是妩媚的的鵝蛋臉,仍然可以
清晰地看見臉上殘留的精液,雖好看卻已經幹裂的唇微微地張着,昏迷中輕輕的
吐著幾個字。
「水…水…」
在梅娘的嘴角處,污濁的精液混着血絲還在不斷地流出來,凄涼的感覺令人
心碎。
梅娘被吊在半空中的裸體,完完全全展示着她剛經曆過的殘酷與恥辱。兩根
細細而黝黑的鐵鏈子,從女子雪白柔美的兩肩上的肩胛骨處鑽了個血淋淋的洞,
穿了過去,然後繞着一雙潔白修長的手臂,又自那交疊在一起的美麗掌心鑽了個
血洞,穿上去,将梅娘整個身體吊在了樹底下。
梅娘的身材極好,健美而不失窈窕,肌膚雪白晶瑩,如白玉無暇。在小高曾
經淩辱過的太平軍女俘中,也堪稱有數的極品,因此,小高幾乎是奸淫遍了她身
體上的每一寸地方。
從梅娘的兩腿之間,可以清楚地看見她紅腫的陰戶翻開着,已經無法合攏。
大量渾濁的精液混着殷紅的鮮血自陰道内不住地流出來,兩邊雪白的大腿内側一
片狼藉。
而在梅娘的菊穴處,可以看見被奸淫得令人不忍卒睹,一截粉紅色的直腸翻
挂了出來,還在冒着白白的精液。她的腹部、乳房上,也到處粘着令她厭惡、憤
恨、恥辱的液體,顯示着那一場奸淫的殘暴與瘋狂。
小高有些累,坐在一個墊子上,即使在奸淫刑拷的時候,他也很懂得讓自己
盡量舒服些。
他的身邊放了個火盆,火盆裏的木炭燒得通紅通紅的,而火盆裏就插着一把
火鉗、一個烙鐵以及十來根鐵釺鐵筷子鐵針之類的東西。看着吊在樹下赤裸的女
體,剛剛的奸淫與刑拷讓他感覺很爽。
梅娘的乳房很美,欺霜賽雪,非常飽滿而堅挺,此時此刻,一隻右乳依然完
美如昔,而一隻左乳卻已經有些變了形狀,幾根被燒紅過的鐵筷子從幾個不同的
角度插在她美麗的乳房上,被穿刺的傷口處一片焦糊。
由于被貫穿和灼傷,她那隻左乳明顯要比右乳大上幾乎一圈,沒有了往日的
渾美。
胸乳以下,她那潔白的小腹上,兩個雞蛋大小的烙鐵烙過的創口顯得觸目驚
心,創口處的嬌嫩肌膚已經被完全燙壞了,可以看見裏面紅得異常鮮豔的嫩肉,
周圍一圈的焦黑。
而在梅娘那雙腿之間,那女性最神秘最誘人的茂密叢林,已經被火燒得七零
八落,隻有幾根被燒剩半截的陰毛稀稀落落地挂在那光秃秃的被燎起了許多泡的
陰戶上,顯示出在這場戰事中作爲女俘的命運是多麽的悲哀。
梅娘仍然在昏迷中,完好而姣美的容顔蒼白凄清,有一種格外哀怨的豔麗。
她赤裸而備受摧殘的肉體,雖然傷痕累累,卻依然驚人的美。
而對于一向迷戀酷刑的小高來說,憐香惜玉與他一向沒有任何關系,繼續去
肆意摧殘這美麗的女體才是他最大的嗜好。此刻,他又站了起來,走到火盆邊,
取出一把燒得紅裏發白的火鉗,然後再次走到梅娘的身前。
昏迷中的梅娘似乎有所預感,赤裸的胴體明顯地顫抖了一下。
小高一手捏住了梅娘那貫穿着火筷子的乳房,那被摧殘的乳房雖然已經沒有
了往日的渾圓傲挺,但在那乳峰之上,一顆紅寶石一般的乳蕾卻依然有着耀目的
美麗。小高就将那通紅的火鉗,狠狠地夾在那美麗奪目的乳頭上。
「啊──」梅娘整個裸身慘烈而劇烈地掙紮起來,凄厲的哀鳴響徹了整個山
谷。
青煙自梅娘的乳頭上不住地冒出來,乳頭周圍的嫩肉滋滋地流出黃色的油,
小高的火鉗卻一直沒有離開,就如他臉上一直挂着的似笑非笑的神情。梅娘美麗
的眼睛凄婉地大睜着,凄清凄豔的面容也因着無法想像的痛楚而扭曲。
「啊──啊──」梅娘由哀鳴變成了嘶鳴,凄厲地持續着,而那把火鉗一直
夾在她的乳頭上,沒有離開片刻,直到溫度減低,那被夾着的乳頭已經變得幾乎
碳化了,小高看了看,無動于衷地用力夾緊,然後手腕一擰,向下一扯,将梅娘
被烙得焦黑的乳頭自乳房上生生地扯了下來。
「啊!」梅娘身子一震,一聲短促的凄鳴,頭重重地一垂,再次昏死過去。
飽受創傷的乳胸處,一邊被烙灼、貫穿,複又失去乳頭的乳峰,已經完全失去了
往日的傲美,猶如一隻被蹂躏過的爛桃子一般,悲慘地挂在那裏,與另外一邊完
美的乳房形成鮮明的對比,構成一幅凄怖而凄豔的畫面。
小高把火鉗扔回火盆裏面,然後看着梅娘飽受摧殘被吊在樹下的裸體,昏死
過去的梅娘雪白的女體荏弱美麗,凄清得令人心碎。
剛才梅娘在他腹部上劃的一刀,仍然讓他感覺到痛楚,雖然經過包紮,但血
水還在滲出來。因此,在将梅娘身上每一個洞都插遍了之後,小高接下來的酷刑
就變得比平時加倍的殘忍與血腥。
小高一向對自己的刑罰很有心得,他可以讓女犯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傷痕卻痛
苦得生不如死,也可以讓一個原本美麗絕倫的女體變得再無法認出本來的模樣,
而這一次的用刑,顯然是朝着第二個方面發展的,雖然梅娘的驚人的美豔讓小高
感到有些可惜,但卻沒有改變他的想法,因爲受傷實在讓他很不爽。
小高從火盆裏取出一根燒得通紅的鐵筷子,從容地走到被懸吊着的梅娘的身
後。
從身後看梅娘的裸體别有一番美妙,這是她的身體受刑較少的部位,雪白的
香肩,背部大片晶瑩的肌膚,纖細苗條,有着完美曲線的腰身構成了女體極其誘
人的部分。渾圓而充滿彈性,豐滿雪白的臀部,更是令人目不暇接。
從女體因懸吊而分開的兩隻玉腿往中間看上去,才完全展示了不久前發生的
奸淫是多麽的觸目驚心,女俘的菊花洞周圍布滿了精液,而那神秘的洞口已經被
完全撕裂了,粉紅色嫩嫩的肉翻了出來,一截直腸也血迹斑斑地挂在那裏。
小高不但對梅娘實施了極其殘暴的肛奸,而且在肛奸後還把一截碗口粗,帶
着樹皮的樹枝一寸一寸地捅進去,隻留下一小段在外面。這一過程梅娘昏死了兩
次,當小高猛然将樹枝拔出來的時候,她又被生生地痛醒,從梅娘的肛門濺出的
鮮血,搞得她背後的樹幹上到處都是。
小高将通紅的鐵筷子尖端按在了梅娘左肩胛處的雪膚上。
「啊─」昏死過去的梅娘發出一聲虛弱凄惶的哀叫,美麗的頭顱猛然擡起,
臉上滿是淚水。
小高緩慢的将鐵筷子自上而下劃下來,帶着滋滋的肌膚燒灼聲,冒着缭繞的
青煙一直劃到梅娘的右臀上。
虛弱的梅娘不斷地哀叫着,哭喊着,被懸吊的裸身吃力的掙紮顫抖着,直至
身體無法控制地開始抽搐起來。
一道凄厲的灼痕破壞了女體完美的後背,焦黑與瑩白交錯在一起,展示着一
幅慘烈而凄美的畫面。
更殘暴的一幕在繼續上演,小高自背後一手扳起了梅娘的的左大腿,将依然
灼熱的鐵筷子自梅娘被摧殘得翻開的菊花洞處捅了進去。
「啊──」梅娘發出的已經不是人類的嘶鳴,凄慘得讓人心驚膽顫。
她整個身體好像忽然有了力量,不可思議地劇烈掙動起來,頭極力地向後仰
着,滿是淚水的臉上,是極度痛苦的神情,那一邊被摧殘一邊完美無暇的胸乳高
高地挺起,彷佛無聲地控訴着發生在她身體上的暴行。
小高左手死死地扳住梅娘的左大腿,指甲深深地嵌入她大腿内側雪白的肌膚
内,以緻滲出的鮮血把肌膚染成了淡紅色。
小高的右手不斷地加力,把熾熱的火筷子一寸一寸地捅入梅娘的肛道内。
「啊───」梅娘的慘叫聲一聲比一聲凄厲,雪白的裸體向前極力的反弓起
來,全身的肌肉在劇烈的痛苦中顫抖着,美麗的頭顱不斷拼命地向後仰,又左右
瘋狂搖動着散落的長發。
豐滿高聳的乳房下,可以清晰地看見那印着烙印的雪白腹部,肌肉緊緊地繃
着,不住顫動,一陣陣地痙攣,而兩條雪白的大腿不停地胡亂踢動,尿水也已經
不受控制的從下身噴濺了出來……
小高将火筷子緩慢地、一寸寸地在梅娘的肛道内推進,讓鐵筷子灼熱的部分
充分與肛道内的黏膜接觸,燒灼每一寸肌肉。
由于火筷子已經在燒灼梅娘背部的時候将最具傷害性的溫度釋放了,雖然此
時依然熾熱難當,制造的痛苦一點也不遜色,但卻不會對女性柔嫩的肛道造成摧
毀性的損害。這樣可以最大程度地給受刑的梅娘以持續的痛苦,卻不足以造成緻
命。
在這一用刑心得的把握上,小高深有體驗,他曾經爲了實驗,将抓住的五名
年輕健美的太平軍女俘用刑,以鐵筷子捅陰道,肛道,把其中四名女俘給活活燙
死痛死,才把握好這一用刑的度量。而此時,梅娘所遭受的痛苦,是令人難以想
像的。
在肛道内痛苦的燒烙,讓梅娘足足嘶鳴了半炷香的時間,終于,她反弓着的
雪白裸體猛地向上一挺,兩條美腿也撐得筆直,然後深深地呼出一口氣,就一下
子軟了下來,整個裸體無力的吊在半空中,頭也重重的垂在胸前,失去了知覺。
看到梅娘因受刑脫力而昏死過去,小高卻沒有松手,将尚留在梅娘肛門外的
鐵筷子一下子幾乎完全捅入女兵的體内,梅娘在昏死中身體依然重重一抖,又一
動不動了。
暗紅色的血帶着一股難聞的焦臭味,自女子那尚插着鐵筷子又燒得焦糊的菊
花洞口流出來,自兩邊潔白的大腿内側滴淌到身下的草地上,染得一片暗紅。
小高把火筷子扔回火爐裏,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看着蒼白美麗的梅娘低垂
着頭,長長的秀發垂至纖細的腰部,她陷入了深深的昏迷中。
對于小高的殘忍,我是有點厭惡的,雖然他和我親如兄弟,甚至可以說比兄
弟更親。但我一向很少阻止他。
小高沒有給梅娘昏迷下去的機會。鐵筷子粘着梅娘肛道内壁的肉,猛然自她
菊花洞内拔出來,牽動全身神經的巨痛,讓飽受折磨的女兵自昏死狀态中驟醒,
梅娘整個被懸吊的裸身往上一掙,再次發出響徹山谷的哀鳴。
顔暮雪聽到梅娘的哀鳴,本來軟靠在樹幹上的胴體猛地一挺,圓睜着她極好
看的鳳眼,對我說:「你們這幫清妖,禽獸,有什麽就往我身上使,不要折磨我
的姐妹!」
她的目光中閃動着光芒,憤怒中也是分外的美麗。
自從高勝雪後,我沒有遇到過令我動心的女人,但今天,身前這個剛剛被我
蹂躏過的女子,讓我産生了一種異樣的感覺,讓我先前準備痛下辣手的心有了一
些松動。
剛剛進入她身體的後半程,我隐隐地感覺到,顔暮雪沒有我想像中的那種激
烈的抵觸,甚至後來還有一些不由自主的迎合,她的胴體給我的美妙感覺是我前
所未有的,是心動嗎?我不敢肯定,竟有些恍惚地自顧自搖了搖頭。
我定了定神,重新用我的目光,盯着顔暮雪。她挺着胸,兩隻玉雪豐滿的乳
房像兩隻白兔,随着她身體的掙動一跳一跳,煞是可愛。
我想,作爲「軍中雙雪」之一的她,也許是除了高勝雪外,唯一知道忠王寶
藏的下落的人,于是我的目光迎着她的目光,毫無表情地說:「你不用逞英雄,
隻要你告訴我忠王的寶藏在哪,你的部下就不會有事了,不然,有些可怕的事情
将會發生在你美麗的胴體上,這樣也不是我所希望的。」
她沒有回應我的話,眼神中卻充滿了輕蔑。
我決定對她小施懲戒,于是轉身招呼一名親兵,拿來一根粗大的蟒鞭。
在我們平時慣用的刑罰中,鞭刑是最輕的。不會對身體造成破壞性的傷害,
但是帶來的痛楚也是一般人難以忍受的。
雖然我不太喜歡用酷刑,但是不知爲什麽,卻對鞭刑有特殊的喜好。看到美
麗的胴體上交錯的鞭痕,我往往有一種莫名的沖動。
我的蟒鞭是特殊設計的,不是很粗糙的那種,對皮膚不會帶來太大的傷害,
但痛楚卻不會減少分毫。
我用鞭刑一般隻打九鞭,從我的審美觀點上來說,九鞭是最好的,太少了,
沒什麽看頭,太多了,密密麻麻交錯在一起,會破壞美感。
幾名親兵,按照往常的慣例,将顔暮雪的雙手用浸過水的粗麻繩繞着手腕綁
在一起,又給顔暮雪戴上了腳鐐,然後解開繞在她身上的細鐵鏈。
她的身體離開了樹幹,恢複了少許自由。幾名粗壯的親兵簇擁着她的裸體,
将她帶到一根粗大的樹丫下,然後将綁住她手腕的麻繩挂在樹丫上,一扯麻繩,
将她的裸體吊在樹下,讓她隻可勉強地用腳尖支撐住整個身體。
在這一過程中,我清楚地看到幾個親兵偷偷地撫摩了她的乳房,有一個還将
手指探入她的陰戶,更離譜的是我平日最信任的小六,竟将兩個手指插入她的菊
花洞内攪動了好一會兒。
「王八蛋。」一向高貴冷靜的顔暮雪也忍不住罵了句粗話,以緻她羞憤得整
張臉紅撲撲地,分外豔麗。
「這幫王八蛋。」我也心中暗罵,但是我知道這種打擊反而會對這些女俘的
心理産生意外的效果,所以雖然不滿,也沒有發作出來。
我走到顔暮雪的身前,用指尖輕輕地沿着她堅挺的乳房,撫摸到她的小腹潔
白的肌膚上。
她沒有掙紮。
「怎麽樣,我再問你一遍,說不說?」
這個讓我有點動心的女将的眼光中依然還是那種輕蔑。
我走到離開她的胴體五六尺的地方,高高地舉起蟒鞭。
「啪」的一下,落到她的左乳上。
由雪白的左乳上端一直到右邊的腰腹間,她柔軟光滑的肌膚馬上暴起了一條
長長的血痕,紅紅地腫起來,有的地方還輕微地滲出了血絲。
顔暮雪整個身體向上一仰,可以看見她緊咬下唇的美麗容顔上,泛起了痛苦
的表情。
她沒有發出受刑後的呻吟。我有些不滿意。
「啪!」又一鞭。狠力地橫抽在她潔白的小腹上。
一道筆直的血痕出現在那苗條的腰腹間。可以看見她美麗的小腹上,可愛的
肚臍眼兩邊,雪白的肌肉群一陣痛苦地抖動,一顫一顫地,讓人憐惜不已。
但是她依然沒有出聲。
「啪!」第三鞭,我繼續加力,重重地自她雪白的右肩抽下去,長長的血痕
從肩膀上,沿着胸腹間,直抵她的兩腿之間。
「啊!」頑強的女将終于發出一聲短促的痛呼,踮住的兩隻腳尖也支撐不住
了,分了開來,整個被懸吊的裸體一陣痛苦地搖晃。
「啪」的又一聲脆響,我的鞭頭不失時機地重重一鞭打在她的左大腿内側。
「啊!」顔暮雪又一聲慘叫,兩隻大腿一前一後地分開揚起,兩隻手臂一發
力,将整個身體扯起了一尺有餘,高高的吊在半空中,然後又無力地墜落下來。
她潔白晶瑩的大腿内側肌膚暴起了長長的血痕,滲出了好幾滴血珠。
我繞到顔暮雪身後,長長的蟒鞭在空中劃過了一道優美的弧線,狠狠地抽在
了她的後背上。
顔暮雪痛得整個身體一陣顫抖,卻沒有發出叫聲,但在由右肩背一直到左臀
部的肌膚上,那深深的血痕甚是動人心魄。
第六鞭又緊接着,毫無憐惜地從後面重重鞭打在女将那纖細柔美的腰部,豔
紅的鞭痕幾乎沿着她美妙的腰間繞了一圈,一眼看上去彷佛自腰部割裂了她美麗
的裸體。
除了痛苦的掙動外,女将還是沒有發出慘叫聲。
我有些不爽,第七鞭卯足了力氣,在半空中劃過一道可怕的弧線,重重地再
次擊打在她雪白耀眼的背部上。
「啊──」這一次顔暮雪終于忍不住發出了婉轉的哀鳴,她的頭猛力一側,
一口咬在自己的左臂之上,整個身體向上扯起,痛苦地彎曲着,背部那長長暴起
的血痕滲出的鮮血将周圍潔白的肌膚染得淡淡的紅。
「啪!」
我再一鞭打橫着重重抽在她豐滿而彈性十足的兩邊臀部上,我明顯感覺到顔
暮雪倒抽了一口冷氣,剛墜下來的身體極力向前彎曲,那雪白的臀肉上觸目驚心
的血痕使她的整個裸體呈現一種妖豔的美。
我繞回她的身前,她美麗的頭顱微微垂在胸前,秀發瀑布一般披下來,整個
身體無力地抽搐了幾下,而兩個踮起支撐身體的足尖奇怪地歪着,兩條修長美麗
的腿軟軟地錯開,以緻她交錯着鞭痕的雪白裸體都有些傾斜。
我揚起了最後一鞭。這一鞭我要動搖她心理上的防線,于是我毫不猶豫地一
鞭抽在這年青女将嬌嫩欲滴的陰戶上。
「啊──」顔暮雪美麗的頭顱猛然揚起,可以清晰地看見雙瞳内屈辱而充滿
痛楚的淚花。
這一鞭我用的力度恰到好處,沒有給她可愛的秘穴造成大的創傷,但由于那
個地方極其敏感,所産生的屈辱與痛楚之巨大,不是一個年青女子可以輕易承受
的。
顔暮雪的整個裸體都在顫抖。渾身都布滿了晶瑩的汗珠,披散的秀發也濕漉
漉的,一縷一縷的沾在她肌膚上,甚至連她烏黑的陰毛也濕透了,貼在那隆起的
丘谷間,十分的誘人。
汗珠所含的鹽分滲入顔慕雪身上每一道鞭痕内,一陣又一陣地刺痛她的整個
身體。
不遠處,一些兄弟們已經結束了對女俘的奸淫,開始肆意地玩弄那些可憐的
女俘。尤其是小高的部下,開始漫無目的地折磨被奸污過的女兵,因爲小高早已
經對他的部下發了話,隻要喜歡,他們什麽都可以幹。
周圍,不斷地傳了女兵們痛不欲生的慘叫與悲鳴。
一名被按倒在草叢中的高挑秀美的女兵,嘴角上、身體上、頭發上,到處殘
留着兵士們的精液,她無助地睜大著美目。一名兵士獰笑着,将一杆長矛的矛尖
自女子豐滿挺拔的乳房下端捅進去,然後自乳房的另一端血淋淋地穿出來。年輕
的女兵不住地掙紮嘶鳴,凄厲的聲音在整個陣地上飄蕩……
一名清秀苗條的女兵,被四名兵士自四個角度呈大字型離地拉直了四肢,然
後,一名清兵拿着一長截碗口粗的木樁,自女兵的陰道口捅進去,一寸一寸地捅
進去。鮮血把女兵大腿内側、身體下的青石闆都染紅了,女兵慘叫着,極力地把
美好的頭顱向後仰着,赤裸美妙的胴體痛苦地顫抖着,讓人不忍卒睹……
一名煞是亮麗的女兵,被束住雙手,赤裸着高高地吊起在一顆古樹下,幾名
兵士用樹枝點起了火堆,将刀劍在火堆裏燒得熾白,按在女兵赤裸美麗的乳房、
芳草萋萋的陰部、光潔好看的背部、白皙修長的大腿上,然後又用燃燒着的樹枝
去燒女兵的腋毛與陰毛,把女兵的腋下與陰戶燎得一片焦糊……
周圍的一切都沒有引起我太大的注意力,我的眼中隻有身前的顔暮雪。這時
候,小高興高采烈地走了過來,手裏拿着一個軍用的鐵碗,走到我身前的時候,
我才發現裏面是一些乳白色的液體。
小高對我擠了擠眼,一手指了指不遠處的樹下。那個叫梅娘的女兵的裸體依
然被懸吊在那裏,體無完膚,陰戶與肛門上都插着碗口粗的木棒,木棒上猶自滴
着鮮血。她一下一下地微弱地抽搐着,嘴裏發出若有若無的微弱呻吟,而一邊唯
一完好的豐滿右乳仍然好看地翹起,那美麗的乳頭上,還斷斷續續地滴着奶白色
的乳汁。
小高咧着嘴直沖我笑,嘴角還挂着一些乳汁,顯然那個叫梅娘的女兵剛生育
不久,而小高用完酷刑後,還擠出了她的乳汁解渴,這一碗看來是要留給我的。
我于是有了主意。
剛剛擡起頭的顔暮雪顯然也看到了梅娘的狀況,眼中滿是怒火盯着小高,目
光就像要把小高吃下去一般。
我走到顔暮雪身前,伸手擡起她的尖巧秀麗的下巴。
顔慕雪仰着頭,盯着我,沒有作聲。
「顔旅帥,剛剛隻是前戲,你要是不說,下面的可夠你受的。不過,現在你
隻怕又餓又渴了吧,本副将一向很體貼人,就先讓你解解渴吧。」
看到我一臉壞笑,顔暮雪馬上明白了我想要幹什麽。
「不!」
她強烈地搖着頭,目光中開始露出羞憤而又驚惶的神情。
我伸出左手接過小高裝滿了梅娘的乳汁的鐵碗,用左手捏住顔暮雪的兩邊臉
頰,強迫她張開了嘴。顔暮雪拼命地搖晃着頭部,眼中滿是淚光。我将整碗乳汁
自她那被強撐開的口中灌了下去。
「畜生,你們這幫畜生……」
顔暮雪不停地哭喊着,掙紮着,但還是身不由己的咽下了大半碗自己部下被
擠出的乳汁。我的手松開了顔暮雪的口,她開始不停地嘔吐,目光中有些茫然,
我感覺到精神與肉體上的摧殘讓這個頑強的女将也開始産生了一絲動搖。
我決定把他交給小高,享受過顔暮雪美妙的肉體後,有些事情要我親手去做
的話,實在有些下不了手。
把小高帶到一邊,指了指顔暮雪,小聲對小高說:「她交給你了。」
然後又指了指吊在另一邊樹下的已不成人形的梅娘。
「你可别給我整成那樣!」
小高嘿嘿一笑。
「大哥放心,我曉得的。」
「嗯,記住,攻心爲上!」
小高點了點頭,高興地向吊着的顔暮雪的裸體走過去。
顔暮雪看着眼前的小高,目光中充滿了厭惡與憎恨,充滿英氣而又秀麗動人
的臉上又重新鼓起了勇氣。
她知道,小高的出現代表什麽。
小高的親兵托着一個銅盤站在一旁,銅盤内布滿了密密麻麻長短粗細不一的
鋼針。
小高拈起一根又長又細的鋼針,然後一手托起顔暮雪一隻豐滿柔軟、堅挺雪
白的右乳,針尖泛着幽幽的光,對着那梅花般豔紅的乳頭。
「顔旅帥,寶藏在哪?」
顔暮雪美麗的眼睛中閃着不屈的光芒,「禽獸,有什麽就使出來吧,想從我
身上得到答案,這是你的癡心妄想!」
小高沒有回話,捏住了顔暮雪的乳房,将針尖自乳頭上的乳孔紮了進去。
「啊!」顔暮雪一聲痛哼,乳頭上傳來的那鑽心一般的痛苦使她身體一陣顫
動,她努力地挺着,緊緊地咬住下唇。
長針一寸一寸地緩慢地刺入她的乳房内,痛楚一浪又一浪地傳到她的身體的
每一處。
女将的額頭上布滿了珍珠般細密的汗珠,她眼睜睜地看着長針隻剩一個短短
的針尾露在乳頭外部時,小高才停止動作。然後她長長地呼出一口氣。
我知道,對于女性來說,乳頭上布滿了敏感的神經,而針刺乳頭所産生的痛
苦是十分巨大的,而且也不會産生嚴重的創傷。
小高很快又捏起了顔暮雪美麗的左乳。顔暮雪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看到顔暮雪沒有屈服的迹象,小高沒有問話,直接将針尖自她的左乳頭紮了
進去。顔暮雪的身體又是一陣顫動。
細細的長針深深地刺入女将傲挺的乳房,小高感覺到針尖已經穿透了姑娘的
整個乳房,接觸到了她的胸骨,然後小高獰笑了一下,将針尖在女子的肋骨上劃
了一下。
「啊──」顔暮雪的整個身體往上一挺,哀鳴之聲凄厲得讓我也吓了一跳。
她整個臉部上充滿了痛苦的表情,身體拼命地掙紮,弄得渾身都是汗水。
小高一針接一針地刺入顔暮雪那雙豐滿美麗的乳房,每一針問一遍。顔暮雪
的哀鳴此起彼伏,凄婉得讓我有些心疼,好幾次想去制止小高,但想了想,終究
還是沒有行動。
當第十根鋼針劃在顔暮雪右乳保護下的肋骨上時,顔暮雪整個身體都軟了下
來,她的嘴角流着豔紅的血,是被自己的牙齒咬破的。
「我說……」
姑娘勉力地擡起頭,凄清而秀美的容顔一片蒼白。
小高大喜,松開了在姑娘乳房上用刑的雙手。
「說,快說,寶藏在哪?」
小高追問。
顔暮雪沒有馬上回答,垂下頭大口大口地喘着氣,一雙被紮滿鋼針的美麗乳
房随着呼吸急劇起伏,一顫一顫地,惹人生憐。
「說!在哪?」
顔暮雪的呼吸漸漸平緩下來,她吃力地擡起頭,目光中回複了平靜,「在,
咳咳……」
顔暮雪咳了兩下,看到小高的眼睛中幾乎放出光來,然後她說:「就藏在這
方圓數十裏的南山中,你們這些清妖是不可能找得到的!」
被愚弄的小高氣得臉都要綠了,一把捏住紮在顔暮雪左乳上鋼針的尾部,将
沾着血的鋼針自姑娘的乳房内猛地拔了出來。顔暮雪的身體一陣顫抖,她吃力地
死死忍住了。
當全部鋼針拔出來的時候,顔暮雪的兩隻乳房又恢複了原來的美麗,隻是乳
頭上流出細細的血珠,染紅了她的胸部。
「好,你不說,那我就給你穿上乳環,戴上陰鈴,我要讓你的部下看看你淫
蕩的樣子。」
小高一字一句地說着,旁邊的親兵已經換上另外一個銅盤。
顔暮雪看到銅盤内的東西,馬上明白了接下去小高要做什麽,恐懼地叫道:
「不!」
小高看着顔暮雪說:「那你說!」
顔暮雪猶豫了一下,又堅決地搖了搖美麗的頭,然後閉上了自己清澈如水的
眼睛。
小高一手捏住了顔暮雪那柔軟豐滿、挺拔瑩潔的右乳,在那潔白的乳房上,
嫣紅的乳蕾紅寶石般鑲嵌在那乳峰之上,展示着耀眼的美麗。
小高另一隻手自銅盤内拿起一柄尖錐,錐尖剛被燒過,燒得通紅,他沒有半
分憐惜,馬上将那熾熱的錐尖刺入女将的乳頭。
顔暮雪不禁痛得打了個冷戰,緊咬住銀牙。一陣青煙自女子的乳頭上升起,
帶着皮肉燒焦的味道。
尖錐拔出,那美麗而嬌嫩的乳頭上出現了一個小小的洞,而周圍的小片皮肉
已經被灼得冒起了血泡。
一個乳環,下面吊着個銅鈴铛,馬上就穿在了那乳頭之上。一串晶瑩的淚珠
自顔暮雪的眼角湧出,痛楚和屈辱籠罩了她整個身心。
很快,另一隻乳環吊着鈴铛,以同樣的方式穿在了顔暮雪同樣美麗挺拔的左
乳上。
然後,小高又叫過兩名親兵,扳開顔暮雪一雙修長雪白的玉腿,幾乎将她的
雙腿扳成了一字型。
顔慕雪那最珍貴、最美好的秘密所在現在已經被展露無遺,在她那濃黑的陰
毛下面,那兩片嫣紅陰唇美麗得鮮嫩欲滴。
由于剛剛受到我的奸淫,顔慕雪的兩片陰唇無法完全合攏,微微地翻開着,
一些濁白的精液混着鮮血,緩緩地自那陰道口流淌出來。
而顔暮雪被這樣屈辱地展示陰部,悲憤的她怒罵着,奮力掙紮,雪白的大腿
與臀部在一掙一扭之下,顯得無比性感美麗,吸引住了周圍所有兵士的目光。
小高用手捏住了顔暮雪右邊那片嬌嫩嫣紅的陰唇,顔暮雪感到非常的恥辱,
微弱地掙動了幾下,才無力地軟下赤裸的胴體。
小高又拿起一柄燒紅的鋼錐,将錐尖紮入陰唇内側,然後從陰唇外側穿了出
來。
「啊--」顔暮雪努力壓抑的呻吟還是響了起來,她使勁捏住自己的手心,
全身的肌肉都繃了起來,但她仍然頑強地把下一聲慘叫壓制住。
此刻的她,汗水像把整個胴體洗過一般,濕漉漉的卻十分美麗誘人。
一隻陰環吊着鈴铛穿在了那片陰唇被刺穿的洞上,「叮當叮當」地發出悅耳
的聲響。
屈辱令顔暮雪蒼白美麗的臉上顯出一片紅暈,被一連串的折磨打擊的她顯得
有些虛弱,這種荏弱的美麗讓她看上去如一朵風中的百合。
「啊──」在顔暮雪不斷的哀鳴中,小高完成了在她另一邊陰唇上的工作,
陰環與鈴铛吊在上面。
兩名親兵可惡地将顔暮雪的大腿扳開,向現場每一個兵士展示女将挂着鈴铛
的陰戶,顔暮雪屈辱得痛不欲生,拼命掙紮,卻弄得挂在乳房與陰部的鈴铛「叮
當」作響,引起兵士們一片哄笑之聲。
小高的工作依然跳不出他一貫的暴虐,但那些創傷并沒有對顔暮雪美麗的胴
體造成太大的破壞,我雖然不喜歡但還是沒有制止他,因爲用刑實在不是我的專
長,而且在一系列的酷刑與羞辱下,我明顯地看到顔暮雪的意志力有了很大的削
弱。
「大哥,這娘們是你的了,看來要給她留下大哥的記号哦。」
小高壞笑着,在顔慕雪面前,指揮幾個親兵把驚恐的女将按倒在草地上,把
她的整個身體扳成大字形。雪白的女體不住掙紮,在碧綠的草叢間一跳一跳地,
很是耀眼。
小高在她的兩腿間俯下身,一拳打在顔慕雪的柔軟的小腹上,痛得她整個身
體向上彈了一下,又被按了下去,然後終于無力地停止了無謂的掙紮。
小高伸出了手,去撫摸她濃密烏黑的陰毛,顔慕雪的身體顫抖了一下。
「這娘們的毛真好看,大哥你就留做紀念吧。」
然後小高就拽住了顔慕雪的一把陰毛,一下子扯了下來。
「啊──」顔慕雪的整個下體向上一掙,發出凄惶莫名的慘叫,兩隻雪白的
大腿不住地亂撐,在那被扯掉陰毛的肌膚上,光秃秃的地方滲出了血珠。
「啪!」一把明晃晃的短劍插在小高的腳下,吓了他一跳。
「用這個,别給我搞得血肉模糊的。」
我沉聲說,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
小高有些詫異,笑了笑。
「呵呵,想不到大哥還會憐香惜玉。」
又上來兩個兵士,死死按住了顔慕雪的整個下半身,讓她一點掙紮的機會也
沒有。
小高拔起短劍,自陰毛的根部,把那一片茂密的叢林剃了個一幹二淨。
我忍不住望了過去。
此刻,顔慕雪的整個陰部光秃秃白生生的,隻看見那張開的小穴,粉紅色,
嫩嫩的,十分顯眼。
小高拿起了一根長針,針尖閃着銳利的光芒。
在那陰戶上方,被剃光了的肌膚,白白的,此刻猶如一張拿來作畫的宣紙。
針尖輕輕地刺進去,小高此刻的動作,竟然變得十分溫柔,彷佛一個拿着繡
花針的少女,在給情郎繡上傳達愛意的圖案。
針尖拔出來,雪白的肌膚上現出一個小小的血珠,周圍的肌肉繃得緊緊的,
又輕輕地顫抖起來。
小高全神貫注,開始加快了下針的速度,一面下針一面用手巾去擦拭滲出的
血迹。顔慕雪下半身完全動彈不了,隻好聳動着柔柔的雙肩,發出凄凄的嗚咽。
「啊──」小高長舒了一口氣,像完成了一個傑作,興奮地站了起來。
「大哥,看看怎麽樣。以後大哥碰過的女人,小弟我都幫你刺上這個字,呵
呵。」
在顔慕雪的陰戶上方,光光的肌膚上,出現了一個龍飛鳳舞的「曾」字。
這個家夥,這手行草的确漂亮,直追張旭。論文才比不上我,但書法我卻有
所不及。我不禁心下暗自贊歎。
小高給顔慕雪刺破的肌膚止了血,又給刺上的字上了一種特制的黑顔料,這
樣,那恥辱将永遠也無法褪去了。
顔慕雪的身體被架了起來,小高扯住她的頭發,讓她去看那下體上刺的字。
顔慕雪的目光中充滿了悲哀與絕望,淚水不住地湧出來,如帶雨梨花,讓我
的心也不禁恻然。
那雪白的女體,依然是如此的雪白美麗,光彩照人,由于悲傷,女體随着抽
泣輕輕地顫抖。挺拔的乳峰上,嫣紅的陰唇上,那穿上的乳環與陰環閃動着異樣
的光芒,小巧的鈴铛就吊在上面,随着身體的顫抖、動作而晃動,發出清脆的叮
當聲。而在雪白的下體上,那刺着的「曾」字也由于肌肉的顫動一起一伏,呼之
欲出,構成了一幅奇特而美豔至極的畫面。
哀莫大于心死,我知道,這樣的一個字,刺在顔慕雪最隐秘的地方,對于她
那樣貞潔的女子來說,是怎樣的打擊。
小高繞到顔暮雪身後,沖我招招手,我走了過去。
顔暮雪柔美雪白的背部仍然留着我的鞭痕,豔紅地交錯在那裏,猶如一幅絕
美的圖畫。我感到她在流淚,雙肩一抽一抽的,很是惹人愛憐。
小高指了指顔暮雪的臀部,她的臀部豐滿而極富彈性,有着優美的曲線,十
分誘人。
「大哥,操這娘們的屁眼,看看她還這麽倔,就要讓她像母狗一樣。」
「靠,找死啊你,你把你大哥當公狗啦。」
我瞪了小高一眼,小高嘿嘿地一陣壞笑。
我不以爲意,兩手按住顔暮雪那柔軟纖細的腰部,顔暮雪的身體一陣戰栗。
她努力擰過頭,滿是淚水的目光中哀哀地,看了我一眼,想說什麽,然後又無聲
地回過頭去。
我把我重新昂起的巨大陽具放在她那兩瓣雪白的臀肉之間。顔暮雪終于忍不
住發出了尖叫:「不,不要!啊──」她凄厲地哀叫着,我巨大的龜頭已經慢慢
的自她小小的菊花洞口插了進去。
「啊──」顔暮雪痛苦地發出凄婉的哀鳴,但我沒有理會,繼續發力,很艱
難地繼續挺入進去,一分一分地撐開她緊緊的洞口,一寸一寸地插入她窄窄的肛
道。
顔暮雪不停地扭動着雪白的胴體,一聲又一聲地悲呼,我從後面用雙手捏住
她柔軟的雙乳,不停地去蹂躏她,淚水滴在我的手上,我無動于衷。
直到我的整個陰莖全部插入顔暮雪那緊窄無比的肛門裏面,我感覺到她的直
腸十分有力地包裹住了我持續漲大的陰莖,雖然刺痛,但十分的刺激。
我開始興奮的抽插起來,享受着顔暮雪那狹小的後庭帶給我那種前所未有的
強烈快感。
顔暮雪羞憤欲死,嗚咽着,痛苦地掙紮着,慢慢地,身體開始失去了控制,
無力地随着我有節奏的抽插而舞動。
不知過了多久,我感覺到自己已經快達到高潮,忽然把陽具自她的後庭拔了
出來,還帶出一小截染血的直腸。
我命令親兵把顔暮雪的裸體自樹上放下來。
兩個親兵雙手死死按住她的雙肩,用膝部壓住她的腿彎,強迫女将跪在我的
面前,我走到她面前,一手扳起她凄美動人的臉,她的臉上滿是凄惶。
「不,不要。」
顔暮雪流着淚,幾乎崩潰地哀叫。
我一把捏住她的嘴,強迫她張開口,然後将熾熱的陽具插入她的口中,直捅
到她咽喉裏面,令她幾乎窒息。
我忍住渾身的燥熱,在她口中抽插起來,我清晰地看到她整個臉部的表情,
淚流滿面,痛苦恥辱得難以形容,在這一刻,她已經從一個剛強的長毛女将變成
了一個受辱而軟弱的女人。
我興奮地在她口中抽插了十幾下,然後将所有精液傾瀉在她柔軟的小嘴中、
咽喉裏。我抽出我的武器,坐倒在她身前的草地上。
兵士們松開手,放開吊起她的繩子,顔暮雪赤裸的身子就軟軟地側倒在草地
上,兩條玉腿奇怪地分開着,美麗的胴體一下一下地抽搐。
我看着她,她目光中滿是茫然與無助,乳白色的精液自她的嘴中不斷地流出
來,她抽泣着,雪白的雙肩不住地顫抖,然後開始嘔吐,精液混着胃液吐出來,
吐了一地。
小高拿着一根樹枝,走到顔暮雪屁股後面,壞笑着蹲了下來,用樹枝去捅女
将被撕裂流血的肛門。
「母狗,這就是你倔的下場。」
雪白的女體無力地動了一下,繼續她茫然的抽泣。
「說,忠王的寶藏在哪?」
小高用腳踩住顔暮雪的雪白的臀部,顔暮雪目光中哀哀的,還是一片茫然,
彷佛什麽也沒有聽到。
「說,寶藏在哪?」
小高一腳結實地踢在顔暮雪流血的肛門上,顔暮雪依然癡癡地,沒有回答。
「我教你不說!」
小高繞過來,一腳踢在顔暮雪柔軟潔白的小腹上,顔暮雪痛苦地彎曲起整個
身體,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好你個母狗。」
小高再一腳踢在顔暮雪被摧殘得流血的陰部,顔暮雪整個身體被踢得翻了過
來,仰面望着陰沉的天空,再一次吐出了鮮血。
小高又擡起腳,想往女将的胸部踩下去,我站了起來,制止了他。小高有些
不服氣,想争辯什麽,但看了看我,就沒有說話,走到一邊去了。
顔暮雪倒在草叢中,輕輕地喘息着,赤裸而布滿汗水的裸體一起一伏,十分
的惹人愛憐,又充滿了誘惑。
我心裏面又有了主意,然後取過我的行囊,從一個小玉瓶裏面,倒出一顆紅
色的丹丸。
「清風雨露丸」,名字雖好聽,其實是很是厲害的性藥,是我父以前結交的
一位雲遊天下的高人給他的秘方。服下吃藥,即便是三貞九烈的女子,也會淫水
流個不止,産生強烈的需求。
我把「清風雨露丸」捏成粉末,混入到療傷效果極好的「金創膏」内,然後
走到顔暮雪身前,俯下身去,将「金創膏」擦在她被穿孔而尚在流血的乳頭和陰
唇上。
顔暮雪開始還在掙紮,但很快就奇怪地停止了動作,用虛弱而異樣的目光看
着我,我心中一動,但沒有表現出來。
然後我又翻過她的身子,給她被我肛奸後流血的後庭上藥,這一次她沒有掙
紮,側着臉,露着一小截雪白的頸項,靜靜地躺在那,讓我禁不住伸出一隻手,
去撫摩她那柔美白皙的後頸。
觸摸着她光滑細膩的肌膚,我也不禁對讓高勝雪自我手中逃走的她減少了許
多恨意。
我又架起了顔暮雪赤裸柔軟的胴體,一邊自後再度插入她濕潤溫暖的秘穴,
操着女将美妙非常的身體。
顔暮雪的身體一上一下地被我有節奏地操弄,兩隻豐滿雪白的乳房在胸前一
蕩一蕩地,乳環下挂着的鈴铛「叮當叮當」地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甚是撩人。
顔慕雪明顯地感到恥辱,努力地想與我抗衡,但在一連串的淩辱與折磨下,
她顯然已經虛弱了許多,抵擋了一陣便敗下陣去,隻好恥辱地按着我身體的節奏
繼續那無奈的前後擺動。慢慢的,我開始感覺到身體下的她在藥物的作用下,有
了反應。
「啊——」身下的女體發出一聲蕩人心弦的輕呼,我感覺到她的身體開始發
燙,白皙的肌膚泛起了淡淡的紅潮,我捏住她一雙柔軟的乳房,溫暖得讓我手心
一熱。她美妙的胴體随着我的抽插開始有了主動的迎合。
我知道,身心受創的顔慕雪已經被藥物的迷幻作用催動了。
我大力地抽插着,她嬌膩的喘息聲讓我迷醉,陰道之内,綿綿不絕的黏滑液
體,帶着特有的氣息,包裹住了我的陽具,滑滑的,熱熱的,舒服得難以置信。
我一邊抽插,一邊撫摸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她身上泛起了陣陣的紅暈,一
股溫熱的濕流從她隐秘之處滴落在了我的大腿上。
「好濕喲。」
「顔旅帥,想不到剛烈如你,也可以變成這樣的蕩婦。」
顔慕雪迷迷糊糊的,隻是發出銷魂的呓語。
「寶藏在哪裏?我的好妹妹,告訴我吧。」
「我……不知道。」
我抽出了我的陽具。
「不……不要……」
藥物的作用讓我也覺得不可思議。
我把顔慕雪翻轉過來,讓她的臉直面着我,她原本清澈如水的大眼睛此刻朦
胧得泛起了輕霧。
我重新插入她雪白泛紅的美麗胴體。
「嗯…」
她一聲輕吟,誘惑之極,眼睛眯成一條線,這就是媚眼如絲了吧?
「好妹妹,快告訴哥哥,珠寶藏在什麽地方了?」
「嗯……」
「忠王的……」
「高姐她……」
「南山。」
「南山哪裏?」
「我也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
「真的。」
「我不知道。」
我知道,在藥物的作用下,這就是最終的答案。
雖然沒有得到我想要的答案,但這女體實在讓我達到了愉悅的高潮。我終于
抑止不住了,抽出那滾燙的巨大陽具,将腔體内所有的滾燙液體射在顔慕雪的臉
上、乳房上、小腹上。
她開合著那嫣紅欲滴的花心,流出那淫靡的愛液。我伸出我的手指,放入她
陰道之内,裏面滿是粘粘的汁液,我抽出了手指,粘在指頭上的汁液被我拉成一
根根閃亮的銀線。
顔慕雪閉着了眸子,我便把那汁液塗在她紅紅的嘴唇上,又伸入她櫻桃小口
中。她輕輕地啜着,如一個無邪的女嬰,即使在這種淫靡的狀态下,她仍然保存
着一份讓我印象深刻的清純,如幽谷中一朵緩緩盛開的蘭花,散發出的清香,慢
慢滲入我的四肢百骸。
搜山三日,終無所獲。
醒後的顔慕雪沒有哭泣,依然如一朵醉人的蘭花,無語。
我不知道有沒有摧毀她堅守的一切,也許有,也許沒有。
她的目光時而清明,時而朦胧。
裸綁在馬背上,由青溪谷至河州城,十裏長路,遊街示衆,後面是一長串同
樣裸縛,踉跄而行的女俘。
行至半路,重傷的梅娘支持不住,死在了大道上。小高就在顔慕雪面前,割
下梅娘兩隻包含乳汁的乳房,又挖下她傷痕累累的陰戶與菊穴,串在一起,挂脖
子上,用繩索,套住那雪白的頸項,把梅娘的裸屍吊在大道邊的樹下。
目睹這一過程,顔慕雪的表情卻依然沒有任何改變,而且一直持續到進入河
州城新設的「勇字營」大牢中,她的目光依舊朦胧,如霧如煙。
青溪谷一役,小高升任副将,在他的建議下,總兵大人程秉章同意于河州設
立軍妓營。顔慕雪連同河州城及青溪谷被俘的長毛女兵數百人,被投入營中,任
由勇字營的将士奸淫,自此,勇字營成爲了所有長毛女軍永遠的噩夢。
由于是高級的女将,顔慕雪被單獨囚禁,可以奸淫她的都是勇字營的高級将
領。
有時候,我也會去看看顔慕雪,看着她做爲一名軍妓,由當初的英姿勃發,
而日漸委靡憔悴,而她的眼神,還是時而清明,時而朦胧。而那刺在她下體上,
我的姓氏,依然如此鮮明,無論在她的身體上,還是精神上,都将永遠也無法褪
去。
我無語,沒有再去享用她的身體。青溪谷的那一次,永遠地成了我的記憶。
三個月後,我終于親手擒住了高勝雪,高勝雪與顔慕雪竟在軍妓營中相見,
展開了另外一個軍中廣爲流傳的故事。
直到我垂垂老去,回憶起多年征戰中那一個個留在我腦海深處,與我戰過、
被我俘過辱過的長毛女将的身影,顔慕雪依然是我最值得回味一個。
如冬之初雪,在暮色中飛降,那一抹映入眼中的亮色,即使在漸漸消融後,
依然久久不會忘卻。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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