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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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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宮·大觀園記】第25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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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回:驿路兩分心機各用 錦樓一暖病塌品香
按下可卿不表。卻說弘晝,本是立了規矩,自己若進園子,各房不得來請安
接駕,爲得本是個随性移步、探叢聞香的雅緻。隻是自古以來,本就是" 上法難
制于下" 的;雖然各房自然不敢違旨特來請安,隻是可卿、鳳姐都吩咐了門上各
自的親厚的宮女老媽子,但凡弘晝進園子,必是要回報個消息的。
次日,弘晝果然不耐大内的俗務,偷着空閑撇開文牍,命随駕宮女太監,要
來園子裏逛逛,本是想着去尋湘雲;隻因連日乏累,找這活潑火辣的小丫頭來纾
解纾解;隻是才自正門進得園子來,過蜂腰橋要往枕霞居處去,卻見那側一個碧
色宮衣少女,領着幾個宮女捧着幾個紅漆提籃食盒過來,見自己行駕,都在綠泥
石階一側跪了,移步上前看去,卻是可卿房裏的小奴兒瑞珠,随口問一句是什麽
物什,送哪裏去,那瑞珠便笑盈盈着回道:" 回主人的話,這裏是一色的熟菱,
今秋摘了,特地蒸得給各房嘗鮮,這幾盒是送到秋爽齋去的……探姑娘那裏,如
今她房裏添了人,我們情妃特地吩咐的多送去些,分屋裏人的……".
瑞珠年幼無機心,其實不過是循着可卿的吩咐對答,果然弘晝聽了心下一動,
想着聽聞秋日來這秋爽齋的楓葉,名曰" 九層紅" ,是極美的,何不就移步前往
一賞;再念及探春秀美敏慧,處子青鸾,自己尚未采撷,正好也是去采香探春之
意。一笑便道:" 既有熟菱吃……本王也可乘便嘗個鮮……就你帶路……我們一
并去看看探姑娘……"
瑞珠喜上眉梢忙答個是。便喚幾個随行宮女一起,自己起身在前,領着弘晝
轉向西側便道,推桑挽槐,跨過柳絮坪,向園子西側前行,一路也是心下小鹿亂
撞,不知是否該和弘晝承歡玩笑幾句。弘晝一行人才行得幾步,卻見前面假山處
岔道這裏,轉來兩個女子身影。兩人見自己一幹人等,竟然似乎要想着回避,見
避不開了,才在路邊一側跪了候着自己過去。弘晝近身幾步,卻看時,跪在略靠
前的女子,一身米黃流雲紗裙,鵝蛋臉兒,俏目脂鼻,此時戰戰兢兢伏身,隻敢
看着地面,正是紫菱洲裏的姑娘迎春。
弘晝此時才想起,自己自那日在顧恩殿裏逐迎春出來,還尚未單獨接見過她,
留下其失身這段公案未解,也未曾再召來臨幸奸污她,也不知這小妮子這些時日
過得是如何煎熬了。
那迎春心下更是撲通撲通亂跳,不想在路上能這般撞見弘晝,心裏是既怕見
着弘晝,又着實内心深處想着能見弘晝訴上幾句求個發落。一時竟然兩人都有些
呆呆然,不知說什麽才是。迎春身後的司棋見這等情形也不合禮數,便偷偷扯了
扯迎春的裙角。迎春才猛然想起尊卑禮數,頭兒伏得更低,口中低聲細弱道:"
奴婢姑娘迎春,見過主子……主子安好……".
一語出口,心中渾渾噩噩,仿佛又想起那一日,弘晝将自己趕出寝殿時的話
語:" 迎丫頭……""不要亂想……不許尋短見……恩……你的身子……仍然是本
王之玩物,本王還沒用過,不許你自盡……"
想起這話語,斥自己爲玩物辱及自己,又仿佛是撫慰自己;命自己不得自盡
似是關照,又帶着一層冷嘲之意;再想起這些時日的心事境遇,一時竟然覺得一
股酸酸澀澀不知所雲的滋味泛上胸口,回顧起自己這些日驚擾憂懼,傷懷悲戚,
覺着鼻子一酸,仿佛便要流出淚來一般。
弘晝本來到底也有些心障,迎春失身之事,那日氣上頭來不問便了,也想着
哪日要提迎春來問問究竟,隻是之後采香蚰煙,破身蕊官,奸玩三李,倚紅偎翠,
漸次已快忘了此事。此時見這" 二木頭" 這般楚楚可憐、戰戰兢兢的模樣兒,越
發倒撩動情懷,倒不由動了心,竟上前幾步,到了迎春跟前,伸出手指去,一半
似調戲亵玩,一半也是寬懷撫慰似的,摸了摸迎春那白淨中滲着桃紅的腮幫。
迎春的臉蛋兒受到指尖觸碰,渾身激靈靈一戰,強忍了淚珠,微微一擡頭,
怯生生偷瞧了弘晝一眼,也不知弘晝要怎生發落。誰知弘晝也隻是回手,淡淡問
道:" 你這是哪裏來啊?"
迎春見弘晝開口問話,語調又是平緩,仿佛是松了一口氣,忙回道:" 回主
子……奴婢是去探望鳳姐姐,這才要回紫菱洲……"
弘晝一愣問道:" 鳳丫頭?她怎麽了?"
迎春回道:" 回主子……鳳姐姐已經病了數日……連日都不能理事了,奴婢
适才去探望,平兒說,這幾日都隻是半睡半醒呢,奴婢是姑娘身份,探望侍奉是
禮上應當……"
弘晝微微一沉吟,也不知觸動哪根情腸,竟越發動了憐香惜玉之心,便也不
知是對迎春,還是對身邊的宮女道:" 鳳丫頭既然病了……本王……瞧瞧她去
……".那身邊的瑞珠到底年幼無知,見弘晝改了主意要改道去綴錦樓,竟然一時
脫口而出:" 主子……不去秋爽齋了麽?"
此言一出,周圍的迎春、司棋,并幾個随行宮女都立時愣愣的瞧着她,仿佛
在看什麽怪物。瑞珠頓時也覺着自己失言無狀,才要出口掩飾幾句,果然弘晝已
經變了顔色,皺眉道:" 本王要去哪裏……難道輪到你來過問麽?" 瑞珠驚懼含
糊想要請罪,弘晝已經擺擺手示意她莫要多言,又轉過頭對迎春道:" 既如此
……你且回去……本王去瞧瞧鳳丫頭的病如何了……"
說着,也不再理會衆人,領着幾個宮女轉了岔道,奔綴錦樓去了,隻留下迎
春還跪着,瑞珠和幾個天香樓的宮女自呆呆站着……
弘晝轉道綴錦樓,才到院門,門上是奴兒小紅眼尖先瞧見,忙過來迎接了,
她本最是懂得察言觀色的伶俐人,見弘晝默然不語,也不多言,也不敢命身邊的
宮女去通報,隻靜靜替弘晝寬了披風,迎着弘晝進去。
卻見綴錦樓裏,四四方方一個小院,皆是墨綠色的石闆鋪就,四角圍了四個
花崗石的三尺見方的六角花壇,内植了四顆蒼蒼古槐,此時冠蔭參天,略見秋陽,
将小院遮得斑斑駁駁,一份清香幽靜别有意趣。那綴錦樓的兩層小樓,所有的閣
窗都不用紙糊,也不用紗罩,一色用的都是西洋琺琅琉璃,并取赤、綠、墨、赭、
粉、黃六色,五彩斑斓,故名" 綴錦".
此時回廊上,隻有幾個侍女丫鬟,卻都在閑坐,隻内廊靠近廳門,有一個插
金佩玉,錦緞小褂的俏麗佳人,正逗着一個才八、九歲的粉琢嫩嫩的小女孩在繞
圈兒,卻是平兒在領着巧姐玩。小紅見平兒,便再也不耐,一口柔音遠送:" 主
子來了……"
平兒聞音,才驚覺擡頭,果見弘晝駕臨,忙拖着巧姐跪了安,隻道:" 主子
安好".周圍的侍女丫鬟都圍過來在平兒身後跪了。
弘晝恩了一聲,也不見哪個丫鬟進去回報鳳姐,心下更疑,便問道:" 鳳丫
頭還在睡麽?怎麽就病了?"
平兒臉上頓時現了憂容,回道:" 回主子……妃子已經病了好幾日……,那
日給雲小主過生日,妃子多飲了幾杯,夜裏似乎受了涼……連日都身子滾燙,不
進飲食,已經請太醫進來瞧過,說是風寒,倒還不相幹的,隻是用了幾副藥,也
不見身子好轉,更是日日昏睡上七八個時辰,園子裏的事都不能料理,就今日才
略好些……,這會子還在睡着……,都是奴兒等照料不周……,這……請主子示
下,要不要去喚醒妃子……?"
弘晝也不答話,舉步向内行去,依着規矩,一衆宮女都止步留在屋外,隻那
平兒陪着進去。進得正廳,卻見正廳裏正中,就搭了一個黃銅陽紋的玄女香爐,
此時絲絲袅袅正飄着一陣沁人心脾的幽香。回頭看平兒,平兒果然知情識趣,福
至心靈,忙回道:" 妃子這幾日用藥……我們怕屋子裏藥味太濃,也問了太醫,
就焚些個松茸花香……能沖淡藥氣……"
弘晝點點頭,過得隔屏,入得内室,果然聞到一股半濃半淡的藥氣,也說不
清是黨參麥冬、防風桂枝……,初嗅來略含清苦,細品倒也有一分溫心暖神之意。
再看屋子裏,此時六彩琺琅窗格上都挂着兩層紫紅色的薄紗帷幔,将室外陽
光濾得一片暧昧暖紅,平日裏五彩斑斓的内室,此時隻是一片暖紅,不看那翡翠
百寶閣、金絲楠木妝台、最醒目反而是一張五折的西洋玻璃屏風,上面依依袅袅
挂着一件不知是絲是緞的粉紫色裙衫,兩根也不知是腰系肩系的絲絨緞帶飄飄垂
下,想是鳳姐身穿之衣物此時褪下挂在屏上,倒憑空添了幾份閨房旖旎。再看靠
着内裏,鑲金繞玉,華紗貴帳,一色淡粉色的貢緞紗帳,罩着一張繡塌,内裏影
影侗侗一具胴體。屋内彌漫着一股半濃半淡的藥氣,也說不清是黨參麥冬、防風
桂枝……
弘晝再是細聽,隐隐約約有女子呼吸之聲,緩沉幽濃,醉人心脾,上前幾步,
約過那挂着裙衫的屏風,近到紗帳之前,見紗帳下朦朦胧胧的鳳姐身形,粉紗濾
色,越是迷神了。
伸過手,将蚊帳合簾之處輕輕挑開,一側挂幅挑起,平兒忙上前幾步接了,
将蚊帳挑高,挂在銀還挂鈎上,櫻口兒一張,想要喚醒鳳姐,弘晝卻搖搖頭示意
她且慢出聲。就身坐在床沿,低頭看着床榻上卧眠少婦。
但見床上是一床繡着穿花蝴蝶的金粉色錦緞被褥,秋被并不甚厚重,蓋着鳳
姐的身子,此時的鳳姐隻有腦袋露在被口,卸了妝容,不着脂粉,不抹腮紅,不
施眉黛,不用钗環,一對丹鳳眼兒緊閉,長長的睫毛就蓋在眼簾上,可能是病軀
淚多,睫毛潤潤濕濕,眼簾似乎還有一些些的微微紅腫,倒顯得可憐可愛;鳳姐
瑤鼻兒挺拔修長,此時呼吸深沉,鼻翼扇扇,鼻頭上光亮細潔,泛着房間裏燈火
瞞映的粉色;再看兩腮,此時既非妝容之豔色,也非病膚之蒼白,而是一股濃烈
的病中的瑰麗桃紅,陣陣紅潮想是肌膚下滾燙熱烈;再看那綿綿雙唇,此時晶瑩
細膩,卻偏偏唇角處略略幹澀,竟讓人有舔上一口潤澤一番之沖動;還有一頭的
流瀑,被一根華鈴佩玉絲帶紮着頭,略有些亂亂的,一挽青絲從左側臉龐垂下,
就挂在腮旁向下,露在被褥之外,直至胸前。
順着被褥再看鳳姐那裹得嚴嚴實實的身子,此時秋被裹身,被領口紮塞的嚴
實,胸前才見鳳姐那一對寶貝兒的誘人形态,将被褥拱起成一段風堤雲壩,頂尖
兒處兩個小筍尖角;說柔自柔,說烈又烈,此時伴随着鳳姐深沉的呼吸,一起,
一伏,搖搖烨烨讓人直有撫弄之欲;再往下看,秋被蓋在鳳姐腰胯之上,腰柔胯
圓且不必講,最是誘人是兩腿并攏之處,微微夾出來的那個丁字褶皺之型。這錦
被裹身,說是遮擋,竟然憑空添了幾許風流,幾許韻味。
弘晝賞看一陣,想着鳳姐病中,伸手過去探其額頭,本是要摸摸其體溫,不
想手觸及鳳姐額頭的肌膚骨骼的形狀,但覺手上一陣滾燙,伴随着肌理的細膩起
伏,那滾燙的觸感,說是讓弘晝耿心鳳姐病症,竟不如說是一陣由體溫略高帶來
的奇異吸引力,竟然不舍得離開。
弘晝慢慢自鳳姐的額頭輕輕撫摸,仿佛是在探索鳳姐的體溫,又似乎是在愛
撫這花膚柔肌。
弘晝的手沿着鳳姐的額頭慢慢向下,掃過鳳姐的臉腮,那腮上嫩膚嬌肉劃過,
卻是一般的紅潮起伏,直至鳳姐的嘴唇;竟然令得弘晝些許把持不住,輕輕撥弄
起鳳姐的上下唇皮來。那鳳姐的兩瓣櫻唇,曲翹薄嘟,此時微微吐着蘭麝之氣,
睡夢中任憑弘晝輕撥巧弄,指尖劃過,那唇皮自有彈性,微微顫動,倒是調皮可
愛。
弘晝心中已經是泛濫出陣陣征服情欲,掌下之少婦,自然是病中幽眠,身上
其實散漫着一股帶着三分騷澀的氣息,人有病氣時莫不如此,誰知混合着屋内的
焚香、藥氛,夾雜着深紅的屋内光線,竟然混雜成一種特殊的吸引力。鳳姐素來
要強争勝,此時病中,卻是一副格外的孱弱無助、柔媚昏沉之态,倒有一種無力
掙紮,任人擺布的别樣意趣;合着素裝錦緞,裹出身子的凹凸有緻,曲線玲珑;
最誘惑人是臉腮上那陣平日無從見到的血色潮紅,說是病中身子滾燙之色,倒更
似幾分女子家欲念到了極緻的高潮之色,細看細想,竟然是心中有幾分憐惜、幾
分欲念、幾分要疼愛、幾分要蹂躏、幾分要亵戲一番之複雜情緒。
再看那鳳姐挺拔秀麗的口鼻,此時泛着病氣起伏,呼出氣息,帶着陣陣體味,
隔空聞來,俱是女子天體之香。弘晝竟然一時念起,也不知怎麽的,就輕輕伏下
身去,先是啄吻上鳳姐的腮幫,在那紅紅燙燙處輕輕用唇舌掃過,唇舌覺燙,一
股麻癢癢之意味,但覺肌膚紋理,每一處都透着嬌嫩孱弱,與以往剛強潑辣的王
熙鳳,竟然仿佛不是一個人。心中更喜,便啄上了鳳姐的嘴唇,自人中處凹下,
叼着鳳姐的唇皮,仿佛品嘗甚麽小點一般,吸吮舔玩鳳姐的上下彈滑唇皮,不一
時,那此時略帶幹燥的唇皮,就被弘晝口舌潤澤得濕潤,更加柔軟起來。那鳳姐
尚在昏睡,不能回應,隻是任由自己的唇皮憑弘晝啄玩。
弘晝再用舌尖頂開鳳姐的雙唇,鳳姐眠中,牙關不緊,隻能仍憑弘晝頂開口
腔,開始侵犯玩弄自己的口腔内的丁香軟舌。弘晝但覺口中一股濕潤潤軟綿綿的
觸感,黏連着唾液也是香津津甜絲絲的,便越發用力,纏綿婉轉的玩弄起鳳姐的
舌頭來。
那鳳姐在眠中遭到如此深吻,便覺着呼吸不暢,頭兒略略開始轉動,臉上也
略略顯出痛苦之色,一對俏眉在夢中輕輕鎖起。如此神色,越發讓弘晝着意,雖
然口中也不是堵得鳳姐嚴實,略略留了一些間隙,但是也隻是改了用自己的舌尖
滾纏着去逗弄鳳姐的舌尖。而一隻手已經不耐,慢慢從下往上,輕輕撫上了鳳姐
被錦被的胸乳。
身後平兒見狀,一時也不由臉紅心跳,見弘晝如此,又不由心下有些琢磨:
難道主子,竟然要在奶奶病中,也要逞欲奸淫奶奶不成?……可憐奶奶與我,爲
人性奴,若說被主子在随時随刻,隻要興緻來了,奸弄淫玩,自然是不能有一絲
一毫的怨言。隻是奶奶病勢沉重,萬一主子真的要奸,又如何經受得起,若是加
重了病勢,又如何是好?隻是我們奶奶,也實在是美人丕子,便是病中孱弱無力,
看那仙子一般之容顔,惹人欲火之身子,憑是男子都是愛賞玩的,也難怪主子動
心不顧……主子這般已經是在親着摸着,便是鐵石人也要動心的……
思到這裏,也不知怎麽的,覺得自己的身子也有些酸軟,看着弘晝的手掌隔
着被褥在鳳姐的翅胸上輕輕撫摸,瞧着鳳姐那略帶痛苦鎖眉擺頭之表情,自己兩
腿之間仿佛覺着一陣刺激縮緊,竟然似要有愛液潤出,忙着兩腿略略摩擦起來,
亦說不清是止癢還是遮掩。才如此,驚覺自己這麽站在這裏,是否合适,再看鳳
姐表情亦是可憐可悲,一時竟然神差鬼使,脫口而出:" 主子……"
她聲音此時已經有些戰抖,又略略音輕,弘晝也不知是沒聽見還是故意不理
會于她。平兒隻能接着再喚一聲:" 主子……妃子病着……"
弘晝此時仿佛才聽到,用力用嘴将鳳姐整個口腔一吮,才擡頭歪着看了平兒
一眼,似笑非笑也不言聲。
平兒此時大悔,自己這句" 妃子病着" 又是什麽個意思?難道自己竟然是說
妃子病着,是勸主子不要奸玩麽?自己豈敢如此僭越,大違性奴本分,又何況自
己平時用心機幫襯鳳姐,最是知道不論何時不論何地,不論何種情形,能讓弘晝
奸玩,才是衆美在園中安身立命的最大依憑,任憑鳳姐病與不病,若能被弘晝奸
玩,總是與鳳姐好事,自己怎麽敢出言相勸?她隻是耿心鳳姐病情,一時憂主忘
情失口才出此言,真的出口,竟然不知怎麽回轉。隻能羞着低頭,半晌才擠出一
句:" 奴兒且回避了……"
弘晝心下好笑,也知她失言,偏偏要逗逗她,道:" 你妃子病着……本王就
親近不得?"
平兒唬得魂飛魄散,忙跪下,俯身叩了頭,尋思話頭來回道:" 奴兒失言了
……奴兒隻是……隻是擔心妃子病着,主子玩得不盡興……是奴兒失言了……請
主子責罰……恩……奴兒回避了……主子且任意就是了……"
弘晝搖頭,越發逗她道:" 玩得不盡興怕什麽……你也不要回避,就這裏跪
着看着……若是回頭玩得不盡興,這不是還有你麽……"
平兒心下一苦,卻也知弘晝是在言語渎戲自己,便道:" 是……憑主子吩咐
……奴兒和妃子,自當用心讓主子歡愉……"
弘晝見她如此驚懼,也不由愛憐,下手略撫摸了一下平兒的頭發,觸手順滑,
倒也心下一動。隻是此時到底念着鳳姐那病中媚态,便仍然回了頭,繼續賞玩鳳
姐。
适才停了片刻纏吻,鳳姐的神色又略見平穩,隻是到底被擺弄了一陣,開始
略略有些左右搖擺頭兒,似乎欲要從沉沉睡夢中慢慢醒來。
弘晝見得可愛,手又伸回去,隔着錦緞被子撫摸起鳳姐的乳房來。那錦緞是
順滑綢綿,那鳳姐的乳房卻豐碩柔軟,一手仿佛難以罩蓋,頂着被子高高聳起。
弘晝觸手才蕩漾起來。弘晝改撫爲揉,續而爲捏,感受着手上的被褥的形體轉變,
繼續來改爲撥弄乳頭部分,但見被子上那本來是墳起的那一道山坡上,慢慢激凸
起一顆乳粒,心下大喜,想是鳳姐在睡夢中,被自己淫玩胸部,幾下,乳頭就峭
立起來。
弘晝心下欲望越發升起,也不顧鳳姐病體,伸手從鳳姐的左肩處,摸索到那
錦被的一角,開始慢慢的掀開。他娛樂自己,要慢慢賞美,掀開的動作便尤其緩
慢,一點一滴,一絲一毫,索美探香一般,要慢慢欣賞鳳姐那錦緞下之嬌軀美肉。
先是露出一道圓潤香肩,滑膩膩的肩膀上挂着一根肚兜的紅色肩帶。慢慢再
是脖子,鳳姐的脖子尤其是修長,脖領處是骨骼清晰,慢慢至于肩胸處,彙聚到
兩根柔媚之鎖骨,隻是鳳姐胸前一對美乳豐碩高挺,鎖骨隻能略略露出關節處之
圓潤,到了胸前,便乳香四溢,開始綿延向上,頂着那梅紅色的胸兜高高聳起,
兩顆胸乳尖兒高頂,整個乳型也是豐滿,兩乳尖如同兩個山峰尖段的雲石,将肚
兜中間拉出一道高高的如同堤壩一般的直線來。而直線的兩端,各是一座仿佛要
蔓延從肚兜邊緣擠破出來之美乳玉峰,兩乳形狀如此美豔,偏偏絲毫不外擴下垂,
竟是天生的挺拔高聳,而且略略内聚,在胸前正中,擠出一道清晰深色之乳溝,
裹在梅紅胸兜之下。露出一個镂空的洞眼來。
被褥再起,見兩條美臂,玉潤藕圓,若是凡人,見到鳳姐這等胸乳,再也注
意不到手臂。偏偏是鳳姐的手臂,圓潤修長不提,臂彎處清晰一個凹彎小眼,惹
眼火辣,肌膚本是白皙,此時上臂處略略有些映紅。夾着肚兜的腋下,清晰的看
到一叢黑亮的未及修整的腋毛。而小臂之下,十指蔥蔥,想是病中無力,指甲上
亦不抹油塗畫,洗得幹幹淨淨,此時隻是無力的垂着。
再慢慢掀開,頓時讓弘晝更加口幹舌燥,原來鳳姐下身所穿,竟然是内務府
爲侍寝嫔妃特制的紅色薄紗小褲,這一套薄紗小褲,紗紋極疏,内裏通透可見,
又被紅色的紗玟映襯,此時清晰可見鳳姐小穴處濃密的黑色陰毛,根根黑亮修長,
護着那一方鮑魚美穴。而這小褲又是緊貼極小,隻能蓋着些許兩腿根部的小肉罷
了。那美穴兩側,兩道深色的貝肉,連褶皺起伏光澤紋理都在小褲下清晰可見。
再慢慢徹底得掀開被褥,鳳姐的兩條圓滾滾肥美美的長腿就裸露了出來,鳳
姐的腿兒雖長,大腿卻并不是特别纖細那種,反而更見少婦的豐腴美肉,隻是此
時屋内暖紅,鳳姐身子還在燒燙,兩條大腿泛出一種豔紅色,左腿外側還有一顆
天生的紅痣,看得越發讓人隻想捏摸一番盡興淫玩。
此時,鳳姐的被褥被徹底的掀開,一具嬌軀美肉香噴噴美豔豔無防備的徹底
的展現在弘晝的眼前。弘晝賞玩着身下這具軀體,如此嬌媚少婦,有這等花容月
貌,這等玉乳翅胸,這等肥美嫩穴,這等修腿玄足,嬌軀本是白皙,此時病中,
整個身子處處肌膚,都略略泛出一種紅色,觸手滾燙,越發顯得誘人品玩。此時
被褥被掀開,略略受涼,沉睡中的少婦,已經似乎開始覺着,慢慢發出" 恩…
…恩……" 的嬌滴滴的喘息呼吸之聲,胸乳起伏不定,身子也開始潺潺的蠕動,
兩腿略略的夾緊摩擦,顯然是快要醒來。
弘晝看得實在難耐,真恨不得馬上扯開那梅紅的胸兜,盡興捏玩一番鳳姐的
乳房;真亦恨不得立時扯下那紅紗小褲,直挺挺将自己的陽具插進那陰毛纏護下
的桃花源頭。心下仿佛是得意一般,有聲音腦海中且是自言自語:
這鳳哥兒真是國色。此時在病中仰卧賞玩。這身美肉,這乳兒如此形态嬌媚,
兩腿交融處如此幽深誘人。天賜這等少婦,比之那青澀處子,真是别有餘香。如
今落在我手,爲我的性奴,便是病了,也隻能由得我來奸污,今日有幸品玩這等
病中佳麗,也是人生一趣。
弘晝覺着自己的下身繃緊脹痛,看得着粉肉美胴,覺着自己的龜頭已經是在
突突的跳動。他又如何能讓自己忍耐。便伸手去解自己的腰帶,将腰帶除下,左
右一看,就手扔在身後那玻璃屏風之上,就壓着鳳姐的那件裙衫。又将大褂除下,
再解下長褲,再除去内衣,不一時,便将自己的衣褲盡去,露出一身剛強肌肉,
解放了胯下那已經直挺挺立起,六寸來長的巨陽。
弘晝和身上去,一時想着,也不知是該先扯去鳳姐的肩帶,撕開那胸兜,奸
玩其乳,還是直接扯下鳳姐的小褲,雲雨澆洗鳳姐的陰戶。誰知剛在琢磨,見鳳
姐又是一陣" 恩恩" 的呢喃呻吟,想來是病中深眠,适才被吻被摸,此時被褥又
被掀開,覺着了,似要醒來。卻是這般半睡半醒中的呢喃,使得一對長條形彎曲
有緻的美唇發出" 波波" 的小碰撞之聲。再細看看美唇鼓動,香腮潮紅。弘晝已
是有了主意。
弘晝挺身而上,蹲坐在繡枕邊,将自己的陰莖慢慢靠近了鳳姐的口兒,用已
經油亮,泛着光澤,馬眼處黏連了一些粘液的龜頭開始頂動鳳姐的一對天然豔紅
色的唇皮。
弘晝正要設法頂開鳳姐的唇皮,好将自己的陰莖插入鳳姐的口腔,讓鳳姐的
香舌美口來侍奉自己歡愉。誰知就在這時,鳳姐可能是更嗅到了弘晝龜頭上的騷
氣。一聲" 恩" 的嬌吟,竟然一對鳳目,終于慢慢睜了開來。
鳳姐雙目微微睜開,先是眉頭更鎖,顯然是剛剛醒來,就覺着病軀不适,又
覺着自己身上無有被褥,隻有貼身衣衫,有些微涼,更是聞到了弘晝龜頭上的氣
息,唇皮已經開始被那龜頭頂動。覺着種種不适。
待到雙目睜開一線,猛然驚覺自己的處境,眼前一句青筋盤繞,褶皺包皮的
黑黝黝的陽具,除了自己的主人弘晝,又能有誰,仿佛便如女子家本能一般,便
要摸索自己的身子,才覺着自己的被褥已經掀開,身上倒尚未全裸,隻穿着了貼
身的胸兜小褲。
鳳姐到底是玲珑心肝之人,雖然半睡半醒,神智尚未恢複。但是已經整理思
緒,明白了自己的大體處境。想來是自己昏睡中,主人進園子來,見了自己,此
時既然巨陽沖在面前,自然是要奸辱自己之意。她雖然好強潑辣,做了這園中的
" 妃子" 已久,心下也不由一陣哀寒,論起來,弘晝對自己本是極好的,自己在
園子裏富貴榮華,穿金戴銀,呼風喚雨,隐隐竟真有" 妃子" 之尊榮,一場大病,
幽幽醒來,眼前卻是弘晝那霸道的陽具戳弄自己的櫻唇,仿佛黃粱一夢,自己身
上酸痛苦楚,主子想是本來探望自己,亦算有心疼自己之意,隻是若是夫妻,此
時隻有噓寒問暖用湯着藥的道理,但論到底自己隻是性奴禁脔,供人淫樂之人,
明明是主子來探視自己,隻是見到自己病中顔色,不知怎麽得動了淫念,就這般
不管不顧,挺上來隻管享用自己的身子淫樂了。
她心中雖然也有幾分婉轉欲傷,卻到底是個深沉的性子,也有那一等急智心
力,撇開思緒,忍了惆怅,輕輕一張唇舌,仿佛夢呓一般開口道出一聲,聲音卻
已經是柔媚嬌喚,如池波蕩漾:" 主子……"
弘晝見她醒轉,美目顧盼,神色略略有些倉惶,也知她是感剛剛醒轉,就見
自己這般用陰莖頂着上來,略略有些迷離,隻是越見她丹鳳美目中如同珍珠一般
的閃亮着淚光,也不知是夢中眼兒黏連所緻,還是有什麽傷神,這般癡癡弱弱的
神态,更撩撥起了欲望,越發堅定了今日必要奸污上一番的心思,才想着要怎麽
繼續。不想那鳳姐自有一番嬌媚,居然将整個頭顱略略高擡,湊近了自己的龜頭。
一股美少婦口中的氣息就吹上了自己的敏感處。不由大感舒服。
鳳姐卻也不知哪裏來的氣力,隻是咯咯一笑,竟然仿佛理所當然,笑着輕聲
道:" 主子……是來給鳳兒看病麽?"
弘晝聽她調笑,心下也是一松,見她唇舌嬌媚,不能再忍,将自己的陰莖再
戳動她的腮上肌膚,口中也笑道:" 是啊……那鳳兒還不快快吃藥……"
鳳姐噗嗤一笑,幾乎要啐出自己習慣罵賈琏的" 死樣" 兩個字來。勉強想起
尊卑身份,忍了,見弘晝就腿蹲在床上的形狀也不是甚舒服,頓時明白弘晝見自
己病着,也不忍就大咧咧坐在自己胸前,心下更是一暖,頓時有了主意,媚聲道:
" 那主子别蹲着了,就坐着,鳳兒……來吃藥……"
弘晝見她左右醒了,自然也想更加舒服的奸玩,便大咧咧膝坐半跪在床上,
仍然是将自己的陰莖直挺挺的向前沖着。那鳳姐勉強支持着起身,發出" 嘤咛嗚
咽" 之聲聲蕩喚,也不知是病中喊痛,還是情動了呻吟。翻過身子,跪在弘晝面
前,伏下身子,将整個背脊和美臀盡情的展現在弘晝面前,如同一隻聽話的小犬
一般俯身趴着,乖乖的湊近弘晝的身體,用兩隻纖手扶着弘晝的陰莖根部,先是
湊上來,用舌頭開始圍着弘晝的陰莖舔弄,非常仔細,倒如同品嘗甚麽美味,自
根部開始,慢慢舔過,嘴中還自發出啧啧之聲,慢慢至于莖部,圍着一圈又一圈
的舔弄,然後又至龜頭處,在馬眼之旁反複的掃弄。
弘晝但見胯下美女,一身的嬌肉抖動不已,臀部上勾着那小褲的後檔,心型
的兩瓣屁股肥美如玉,倒比裸着臀部更加誘人,而龜頭上掃過的奇特柔軟濕潤的
觸感更是舒适登雲,那鳳姐軟舌掃過馬眼之時,更是幾乎要射出精來。便口中已
經是喘了粗氣,覺着舔弄太軟和,不過瘾,已經是粗聲粗氣得命道:" 鳳哥兒乖,
吃藥……"
鳳姐心下也是一蕩,這" 鳳哥" 二字本是自己閨中小名,此時聽主子喚來,
别樣淫靡,也是大膽一笑,輕輕道個是字,就一努力,就将弘晝的整條陰莖,就
吞進了口腔,上半個身子,開始一前一後的努力拱動,套弄吞吐起弘晝的陰莖來。
弘晝但覺自己那怒龍烈馬的陰莖,終于被一個軟綿綿濕潤潤香噴噴的口腔包
圍,心下一爽,手兒就要找個依憑,摸索着,就攀上了鳳姐的兩瓣臀肉,手兒還
就手在哪小褲包裹着的肛門上延處不時的撥弄那片薄紗,那柔媚的肉感和絲感一
并入手,人忍耐不住,就整個臀部亦前後抽動起來。和鳳姐上半身的挺動,慢慢
韻和,仿佛有節律一般。
鳳姐雖覺着口中腥臭異物,但是也覺着一種異樣的快感自丹田升起,倒壓住
了身上的酸痛,連病意都減了三分,覺着有股濕濕燙燙的熱流在自己的下身湧動,
被弘晝抓痛的胸乳也越發漲挺起來。心下也仿佛有個聲音一歎:舒服!!!這般
也好!!!
這心念一起,鳳姐也忍耐不住,整個身子越發賣力的用力挺動,口腔裏啧啧
連聲,香舌内喉,忍着幹嘔之意,愈來愈快,愈來愈烈,循着節奏高速的吞吐起
弘晝的陰莖來。吞吐一兇,連鼻尖唇皮,都不時的碰觸道弘晝陽具周圍的肌膚陰
毛。發出" 搓搓" 之聲。
這真是:
千字斜觀雅
萬字橫眠紗
千萬深宮算
隻博君一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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