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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FATE同人之性辱戰爭 01-12 作者:wujianggg11d  
 
gosh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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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同人之性辱戰爭 01-12 作者:wujianggg11d

FATE同人之性辱戰爭
作者:wujianggg11d

            序章 吉爾德雷是穿越者

  第四次聖盃戰爭,以不知從哪裡找回了劍鞘的騎士王一劍斬殺英雄王,然後
被衛宮切嗣以令咒命令破壞聖盃結束,衛宮切嗣也在那時被聖盃爆炸產生的黑泥
衝擊殺死,只有言峰綺禮一人憑著聖盃中流出的一些黑泥維持生命活了下來,並
且依靠圈養在那場大火之中的犧牲者提取魔力使自己繼續存活下去。

  戰爭結束後,過去了十年……

  在言峰教會的地下室之中,教會的神父--言峰綺禮正俯身畫著什麼。

  在他的周圍,是那些除了還有生命跡象以外,完全看不出像是活人,身體的
毛髮和皮膚都徹底融掉燒焦了,連移動都做不到的,上次聖盃戰爭無辜的受難者。

  用手蘸著這些遇難者的血液,言峰在地上畫著魔法陣。

  在他的手臂上,閃爍著二十多個令咒--那是上一次聖盃戰爭,言峰綺禮殺
死了作為裁判的自己的父親言峰璃正而奪得的額外的令咒。

  「--宣告。」

  隨著第一聲,言峰綺禮就從「人類」的範疇脫離,成為了這個降靈魔術的一
個螺絲,失去了對自己身體的控制,只能聽憑身體繼續著接下去的咒文。

  「汝身在我之下,托付吾之命運於汝之劍。」

  「遵從聖盃的召喚,倘若遵照這個旨意和天理,回應吧!」

  「在此宣誓,吾乃成就世間一切善行之人,吾乃背負世間一切罪惡之人--」

  魔力的洪流扭曲了空氣,在房間的中央製造出了大量的光芒,將原本充斥著
紅色和黑色的悶熱的地下室變得讓人感覺陰冷。

  空氣變得狂暴,言峰綺禮甚至能感覺到他的身體快要被如同鋼鐵一般的風壓
撕裂了。

  在魔法陣的正中央,可以感覺到氣息。

  「--纏繞汝三大之言靈,自抑制之輪中降臨吧,天秤的守護者--!」

  最後一句咒語完美地唱誦了出來,就像是事先演練過無數次一樣熟練。

  這句咒語的落下,意味著魔術的結束,也意味著英靈(servant )真正降臨。

  抬起恢復控制的手擋住可以刺傷雙眼的光芒,言峰綺禮靜靜地等候著。

  「咕嚓!」

  然而就在光線消失以前,一道黑色的尖銳硬物擊穿了空氣,狠狠貫通了言峰
綺禮的心口。

  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更沒有動用令咒的時間,原本應當會在這場聖盃戰爭
中扮演極為重要角色的言峰綺禮的一切就被剝奪了,不論是令咒,魔力回路還是
生命。

  從聖盃處獲得的生命力,在被貫穿的瞬間就消失了。

  體內充當生命的黑泥噴湧而出,同時言峰綺禮感覺到自己對黑泥的控制也在
飛快地消失,快得讓他甚至連挽回的機會都沒有。

  「遵從召喚而來,我以法師(caster)之身份降臨於此,然後,你的任務就
完成了,請你去死吧,我的master喲……」

  很熟悉的聲音,難道說是自己認識的英靈嗎?

  在雙眼失去視線以前,言峰綺禮看到了熟悉的衣服和陌生的臉。

  那是一件寬鬆像是小丑一樣的法袍,罩著一個和這肥大的法袍完全不相稱的,
灰青色短髮,皮膚發青的乾瘦英俊中年男子。

  那張臉無法很好地辨認,但是那身衣服,言峰綺禮卻是記憶猶新。

  第四次聖盃戰爭之中,因為毫不掩飾地獵殺普通人,引起了巨大恐慌而被眾
英靈圍殺,駕馭著巨大海魔的惡靈,法國十年戰爭的英雄,墮落成魔的「藍鬍子」,
吉爾德雷。

  如果給言峰綺禮多一點時間,他或許就認得出來,那張臉其實就是吉爾德雷
的臉,只不過原本像是蟾蜍一樣令人不舒服地突出著的雙眼縮回了眼眶之中,從
扭曲的面貌中恢復了英俊而已。(這是真的,元帥正常狀態是老帥哥)

  但是他沒有時間了,死亡的寧靜很快抹平了他的一切思緒。

  平靜地看著地上的屍體,又環視了一圈,吉爾德雷嘴角突然輕輕一勾。

  「真是難搞……」

  看了看自己像是殭屍一般長著長而尖的指甲,骨瘦如柴的雙手,以及那雙手
上捧著的人皮書,吉爾德雷不知是滿意還是無奈地笑著。

  他是吉爾德雷,也不是吉爾德雷。

  好的,他是穿越者,而且是個性格比較鬼畜的穿越者,其他的信息因為太麻
煩所以就不贅述了,反正也沒人會在意。(喂不要誤會,他並不是吉爾德雷那種
鬼畜的殺人狂,對於殺人什麼的,我們的主角表示才不要呢,世界就是要大家一
起被一坨和平包圍著才會美好嘛……(言峰綺禮一臉血地瞪著你啊喂)

  他的鬼畜,體現在他對於「性」的執著和對「愛」的扭曲表現上。

  用比較簡單而籠統的話來說,就是抖S 紳士一隻……

  在穿越成為吉爾德雷的時候,他還才剛剛被召喚出來,本來還在擔心怎麼面
對雨生龍之介那一屋子的「藝術品」,但是結果在發現原來是麻婆神父召喚他以
後,繼承了吉爾德雷一切記憶,擁有了各種堪比魔法的黑魔術的他很果斷地選擇
了殺人越貨,搶奪了言峰綺禮的一切,當然,收穫遠比他所想的要多得多,比如
黑泥的操縱,有了這個能力,在聖盃戰爭中就已經算是無敵了。

  作為穿越者,我們的主角自然也知道這個世界的一些設定,當然,他不會蠢
到單純地去相信劇情,這是無比愚蠢的,尤其是在他打算自己更改劇情的現在-
-他還不知道,其實劇情早從第四次聖盃戰爭結束的時候就已經改變了,比如英
雄王和衛宮切嗣的死亡……


            第一章 被俘虜的騎士王

  聖盃戰爭的規則有一個很大的漏洞,那就是「只有魔術師能召喚英靈但是英
靈之中也有魔術師(caster)的職階」,也就是說,作為caster降臨的吉爾德雷,
擁有再次召喚一名英靈的權利,尤其是在他奪取了言峰綺禮的令咒、黑泥和魔術
回路以後,他已經並不算是完全的英靈,而是一個擁有了英靈水平的實力,同時
還擁有著對付英靈最強的利器的人類魔術師。

  魔法陣的話地板上就有,觸媒的話不需要,吉爾德雷現在需要的只是給自己
減少一個敵人而已,畢竟掌握在手中的話,對於有二十多個令咒以及黑泥在暗中
不斷補充令咒的魔力,也就是相當於無限令咒的吉爾德雷要殺掉自己的英靈輕而
易舉。

  揮手之間,利用吉爾德雷原本的寶具螺湮城教本召出小型的海魔,吞噬了周
圍的活死人,給予了他們解脫。吉爾德雷雖然不是那種大慈悲的人,但是這種程
度的善心還是有的,何況這只不過是舉手之勞。

  在整理了一下以後,地下室從之前的悶熱變得陰涼,只剩下一些雜物而已。

  「宣告--」

  之前在這個空間之中上演的場景,再一次重複了起來,唯一不同的,就是施
法的人發生了變化,以及地上多了一具屍體。

  「--!!」

  咒語在吉爾德雷的口中被極度地壓縮,不似人聲的尖叫從吉爾德雷的口中發
出。

  壓縮詠唱,本來應該是只存在於神代的高級技術,大概是因為穿越的福利吧,
亦或是因為黑泥的緣故,讓不應該擁有這種能力的吉爾德雷學得了。

  冗長的咒語僅僅只是兩三秒鐘就被吉爾德雷唱誦完畢,劇烈的強光意味著又
有一名英雄即將降臨在這個陰冷的地下室。

  風逐漸降下,傳來了什麼落地的聲音。聲音比鋼鐵還要沉重,因為傳來聲音
的物質本身就是鋼鐵。

  在狂風之中步出的,是讓吉爾感到驚艷的凜然英姿。

  祖母綠一般翠綠的明亮雙眼,美麗而英氣的臉龐,牛奶一般白皙的肌膚,碎
金砂一般的金髮盤成獅子一樣的髮型,用寶藍色的髮帶襯托著。

  降臨在吉爾面前的,是他再熟悉不過的英雄,騎士王阿爾托莉雅?彭德拉根。

  「Servant ,Saber ,遵從召喚而來,我問你,你是我的master嗎?」

  看著眼前似乎有些眼熟,但是長相似乎並不是同一人的吉爾德雷,saber 挑
了挑眉,用凜然孤高的聲音問道。

  不需要吉爾的回答,令咒的氣息已經自動將兩人的魔力連接了起來,締結了
契約。

  「從現在起,我的劍與你同在,你的命運與我共存,至此,契約完成。」

  從「英靈」的角度出發,saber 其實也不算是正規的英靈,因為她是以活人
之軀到達了英靈的境界,與世界定下契約,要親手捧起聖盃才成為英靈而參加聖
杯戰爭的,所以和其他只要回歸英靈殿就會記憶格式化的英靈相比,saber 能夠
保存之前參加聖盃戰爭的記憶。

  對於吉爾德雷的衣服,saber 自然是感到無比的眼熟,畢竟是那麼令她憎恨
的「邪魔外道」,但是吉爾現在的臉實在是和她記憶中那個令她感到噁心的蛤蟆
臉無法聯繫到一起,所以saber 自己都不相信,眼前的人會是那個吉爾德雷--
當然,如果從內在而言的話,的確不是。

  「……」

  吉爾從一開始被saber 的美麗所震懾的失聲中緩過神來,一言不發地轉身離
去。

  看到吉爾這個反應,saber 一愣,這一幕讓她感到十分即視感。

  在上一次聖盃戰爭的開始,她的master衛宮切嗣就是這樣對待她的,兩人在
整場聖盃戰爭之中彼此的交流甚至一隻手都數得過來。

  「看來又是很麻煩的master啊……」

  然而和第四次聖盃戰爭相比,現在的saber 性格變得比較平穩,或許是因為
保留著上一次聖盃戰爭的記憶吧,連續的心靈打擊,讓原本鋒芒畢露的saber 陷
入了一定程度上的自我懷疑之中,心靈的防線也變得比第四次時更加脆弱。

  並不像是之前被衛宮切嗣召喚出來並且遭到冷處理時那樣憤怒和不解,saber
對於master的冷處理,只是輕輕歎了口氣,跟隨他離開的腳步離開了地下室。

  但是事實上,吉爾只不過是想要換一個地方說話而已。

  畢竟對於兩個英靈等級實力的人來說,地下室實在是太過狹窄了,對於擅長
白兵戰的saber 或許比較有利,但是對於擅長法術的caster就不利太多,所以他
需要在表明身份以前找到一個比較安全的,能夠給他提供足夠騰挪空間的地方,
也就是教會後面的墓地。

  沒錯,安全的地方,因為對於吉爾來說,現在聖盃什麼的都不重要,最重要
的,就是將眼前這個美麗的騎士王變成自己的東西。

  對於看過fate的動畫也玩過遊戲的吉爾來說,要說fate的世界有什麼最吸引
他,恐怕還是那些女主角了,而其中最吸引他的,就是這個高潔的騎士王。如同
高嶺之花一般孤高而美麗,那份純潔的靈魂深深地吸引著吉爾,讓他總是不由得
自慚形穢的同時,又迫切地希望著去染指。

  從地下室走到教堂之中再到墓園的時間並不長,雖然saber 感到一頭霧水,
但是還是緊跟著自己現在這個master的腳步來到了空曠的墓地之中。雖然等級A
的直感不斷提醒她有危險,但是對自己實力有充足自信的saber 還是踏入了吉爾
的陷阱之中。

  「真是好久不見了,saber ……還是說,我更應該用你比較熟悉的稱呼比較
容易讓你想起來呢……貞德?」

  走近墓地之中的吉爾開口的第一句話,就讓saber 在一瞬間驚詫和警惕了起
來。

  這個錯誤的稱呼實在是太過熟悉了。

  「你這邪魔外道……竟然還活著嗎!?」

  憎惡讓saber 遺忘了眼前人作為自己master的身份,對著眼前憎惡的敵人架
起了不可視之劍。

  「這次……絕對要將你徹底送回地獄裡去!」

  「嗯,不錯不錯,就是這種表情……」

  然而,和saber 印象中那個狂熱而神經質的傢伙不一樣,吉爾的臉上帶著的
只是玩味而欣賞的表情。

  「你不是貞德這件事我早就明白了,騎士王……」慢條斯理地取出了用人皮
包裹著的螺湮城教本,吉爾微笑著說道,「但是無所謂……跟隨我吧,墮入到快
樂的深淵之中去……」

  「誰要聽你這邪魔外道胡扯!」

  憤怒地踏出一步,腳下的地面被輕易地踢碎,saber 的身形像是子彈一般彈
射了出去。

  就算用魔術去阻攔也沒有用的,saber 的抗魔力等級是A ,在Servant 中號
稱最高等級。連用上了魔法陣和瞬間契約的大魔術也完全地無效化,即使是在現
代擁有最高級數的技量的魔術師,也不可能以魔術的直接攻擊來傷害她。就連
「令咒引起的行動強迫」也是,該命令「要是只用了一劃,就可以進行反抗」,
是輕易地撼動Servant 系統之根干的,異乎尋常的等級。

  所以,別說是用魔術製造魔彈之類的飛行道具進行阻擋,就算是利用令咒下
達「不許攻擊」的命令,也會在使用第二道令咒以前被抵抗著令咒的saber 斬殺。

  無形的長劍直指吉爾的脖子,但是下一刻,包裹在風中的劍刃卻毫無阻礙地
穿過了吉爾的身體,包括saber 自身也是一樣。吉爾的身體就像是幻影一樣,不,
那根本就只是一個幻影,作為誘敵的餌而已。

  位置發生了交換,原本站在墓地中央的是吉爾,而saber 則在比較外圍,但
是現在saber 站在了中央,吉爾卻出現在了墓地的外圍。

  「就算是A 級的對魔力,如果不是攻擊類的魔術而是這種幻術的話,反而就
沒有作用了吶……」

  隨著吉爾的話語,地面開始冒出黑色的煙霧,從黑色的濃煙之中,慢慢爬出
了令saber 感到無比熟悉的魔物,小型海魔(別名:觸手怪……)。

  為了能夠欣賞到saber 陷入苦戰的姿態,吉爾德雷故意站在了一座墓碑上墊
高了自己的視角。

  「請投降吧,然後向我獻上你的忠誠,我會讓你體驗到從未體驗過的快樂哦?」

  「誰要向你這種邪魔外道獻上忠誠!變成我聖劍上的劍銹吧!」

  一邊氣勢十足地大吼著拒絕了吉爾的「邀請」,saber 一邊輕鬆地斬殺著周
圍的小型海魔,然而雖然這些海魔都無法對saber 構成太大的威脅,卻擁有著源
源不斷出現的數量和不斷再生的能力,saber 每揮動一次劍就能斬殺兩到三隻體
型堪比兩三個成年人的小型海魔,而且每秒幾乎都能揮出十劍左右,但是海魔每
秒都能出現四五隻,而被她斬殺的海魔也會在她的劍離開之後沒多久就恢復原樣,
落到地上的碎肉塊更會以驚人的速度成長為新的海魔……

  「咕……這樣下去實在是沒完沒了……風啊,咆哮吧!」

  隨著saber 突然用力橫揮而出的劍勢,狂風化作了巨大的鐵錘,纏繞在亞瑟
王的聖劍Excalibur 上的「風王結界」被解開,足以扭曲光線的巨大暴風以saber
為圓心擴散開去,瞬間將不斷靠近並將一切方向都堵死的海魔們清理一空。

  但是這樣一來,在吉爾故意沒有給saber 提供多少魔力的情況下,saber 接
下來就面臨了選擇。

  剩下的魔力和時間,足夠讓她從「釋放誓約勝利之劍進行炮擊」和「用魔力
放出將自己彈出去」之中選擇一種做法實行,不論哪一種,都是足以消滅吉爾德
雷的方法。

  而在此時,saber 選擇了誓約勝利之劍。

  如果用魔力將自己彈射出去,剩下還沒有被清理乾淨的海魔依然會是麻煩,
那種令她感到棘手的再生速度和像是海星一樣的增殖方式,估計就算是殺掉了吉
爾德雷,也會給周圍的人帶來極大的損失,既然如此還不如用聖劍一次性將絕大
多數的海魔和吉爾德雷一起燒成灰燼。

  正好的是吉爾德雷站得也比較高,如果用聖劍的話,餘波足以消滅周圍的海
魔,正面轟擊吉爾也不用擔心會吹飛周圍大面積的建築。

  「Ex--」

  聖劍從暴風中閃現出了堪比繁星一般的金色強光,威力迅猛的一劍蓄勢待發
--「十秒鐘內不許動!」

  然而就在saber 即將揮劍,全身的魔力都灌入聖劍之中的瞬間,吉爾突然大
喊著,同時在他的手背上,一枚令咒失去了顏色,從鮮紅變成了像是顏料乾枯一
樣的暗紅色。

  令咒的束縛瞬間纏繞在了saber 的身上,就算是A 級的抗魔力能夠抵抗令咒,
對於這種簡潔、清晰而且持續時間短的命令,抵抗能力也十分有限,再加上猝不
及防的緣故,saber 即將揮出的一劍猛然停止。

  但是saber 的動作雖然停止,魔力的流動卻不會停止,無處宣洩的魔力在一
瞬間發生了暴走,反衝向了saber 自身!

  「嗚啊!!」

  伴隨著saber 痛苦的叫聲,魔力的洪流將saber 身上的白銀色鎧甲全部擊碎,
同時那寶藍色的裙裝和裡面白色的內襯也都被瘋狂暴走的魔力撕扯得破破爛爛的。

  不只是衣服變得破爛了而已,因為剛才那一劍是saber 賭上一切的最後一擊,
所以全身的魔力都灌進了聖劍裡,然後又在倒衝回來以後四散了出去,這種損傷
對於正式的英靈來說根本就是直接回歸英靈殿的程度,只是因為saber 並不算是
正式的英靈,就算沒有魔力也能夠維持身體存在所以才依然還存在於這個世界罷
了,但是也僅僅只是「存在」,現在的saber 不要說戰鬥就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
有了。

  失去了力氣的saber 委頓在地,周圍的海魔並沒有喜聞樂見地一擁而上,而
是很規矩地排開成一個圓,然後讓開了一條道路,供吉爾一直走到saber 面前。

  雖然說沒有力氣了,但是saber 的意識還很清晰。

  「咕……卑劣的傢伙……」

  緊咬著牙,saber 不甘而又憤恨地瞪視著眼前憎惡的敵人。

  對於這種評價,吉爾一向都是當做褒獎來聽的。

  「卑劣是我的小名~ ……還有,對著御主揮刀,高潔的騎士王的忠誠也不過
如此嘛……」

  大聲的諷笑著蹲下身,用乾瘦的手捏住saber 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來仰望
著自己。

  「住口!我才沒有承認你是我的主君什麼的!」

  毫不退縮地回瞪著吉爾那充滿了淫慾的雙眼,saber 大聲地斥責道。

  「哦?那真是令人傷心呢,明明都說了『契約完成』,『命運共存』什麼的
呢……」

  「咕……」

  對於吉爾的諷刺,saber 無言以對。

  沒錯,那個時候,她的確已經立下了獻上忠誠的誓言,不管是不是被欺騙,
獻上了忠誠是不爭的事實,也是saber 感到悔恨的事情。

  「那麼,在忠誠之後,再向我獻上你的一切如何?包括身體和靈魂的純潔…
…然後,就像之前說的一樣,我會帶給你從未體驗過的快樂哦?」

  「開什麼玩笑!誰要和你這種傢伙……我寧可把這些交給一隻狗,都比委身
於你要好得多!」

  對於在禮儀方面有嚴格要求的不列顛騎士來說,saber 這句話已經算是平生
以來說的最重最難聽的話了吧?但是對於吉爾來說,根本就是不痛不癢,反而是
之後拿來羞辱saber 用的很好的「道具」。

  「是嗎……還真是不聽話的奴隸(servant )呢……既然如此,需要一點懲
罰啊……」

  這麼說著的吉爾彈了個響指,身上原本被強行截斷的魔力回路猛然通暢,一
些魔力慢慢流入了saber 的體內,讓趴伏在地上的她恢復了少許的行動能力,但
是充其量也就是保持「一般的柔弱少女」的程度而已。

  「來賭一賭吧,我不召喚使魔,不切斷魔力的供應,而且也不用令咒束縛你,
而作為交換,你只能保持這種狀態,允許你使用劍,如果在這種情況下你能夠擊
倒我,哪怕是讓我倒下一瞬間也可以,那麼我就還你自由……但是作為相反的賭
注,如果你被我擊倒了的話,你就不在當我的servant ,而是來當任憑我處置的
奴隸……如何?」

  這對於saber 來說,無疑是一種誘惑,但是也讓她感到困難。

  作為caster被召喚出來的英靈,一般來說近身格鬥都很弱,所以近身格鬥的
話,擁有著大量格鬥技巧和記憶而且還能使用聖劍的saber 明顯比較有利,但是
自己的身體被限制在了現在這個柔弱的狀態,而且聖劍在無法使用魔力的情況下
根本就只是一把比較鋒利的武器而已。

  輸贏算是五五開--至少在saber 來看是這樣的,吉爾德雷的近身格鬥能力
之差在上一次聖盃戰爭的時候她就已經確認了。

  猶豫了一陣子,saber 在吉爾不耐煩以前--事實上吉爾根本不會感到不耐
煩,畢竟欣賞saber 那猶豫而苦惱同時又無助的樣子也是一種享受--點頭接下
了這個「試煉」。

  然而事實上,saber 又一次落入了吉爾德雷的陷阱之中。

  如果這個吉爾德雷是原來那個吉爾德雷的話,勝負的確在五五開外,但是現
在的吉爾德雷,內在是另一個人,而且他在穿越以前,本身就是一個很擅長近身
格鬥的人。

  雖說要對付滿狀態的saber 不可能(而且因為吉爾的魔力充足,saber 在滿
狀態所有的屬性全都是A 以上的),但是要對付這個柔弱狀態的saber ,簡直可
以說是易如反掌。

  伸手撿起掉落在身旁已經失去風王結界隱藏的劍,saber 勉強架起了架勢。

  而隨著吉爾彈了個響指,眾海魔也紛紛推開,讓出了一個比較大的空間。

  在這種狀態下,saber 才發現自己的劍原來並不算輕,至少對於她現在的體
能來說,要架起來都已經有些費力了。

  「哈!」

  為了給自己增加威勢,saber 怒吼一聲,高舉著聖劍向著吉爾衝了過去。

  就算是柔弱狀態,saber 畢竟還是saber ,還是英靈,還是騎士王,這一劍
依然充滿了將一切都斬斷一般的氣勢。

  但是……

  「無馱だ……(沒用的)」

  這種程度,要擊中滿狀態的吉爾德雷,實在是差太遠了。

  僅僅只是一個側身,劈下的劍就直接鑿在了地上,掀起了少許的塵土,而saber
也因為這揮空的一擊而空門大開。

  狠狠的一拳,重重地擊打在了saber 的小腹處。

  「咳啊!……唔……嗚咕……」

  捂著被吉爾重擊的小腹,saber 顫抖著雙腿向後退了幾步,想要重新擺起架
勢。

  然而吉爾卻比她快上數步地緊隨而上,用力扯開saber 想要攔住他的雙手,
然後用力的幾拳再次狠狠擊打在了同樣的位置上。

  小腹在防禦層面是非常薄弱的,何況吉爾這次用的還是全力,他的手又因為
消瘦而突出著骨節,連番擊打之下,本身就虛弱不堪的saber 終於還是無法站穩,
只能雙腿顫抖著,用聖劍像是枴杖一樣勉強支撐著自己的身體,讓自己不至於難
看地跌倒在地,從而輸掉這場賭注。

  「咳咳……咳啊……呃啊……」

  因為腹部被攻擊而產生的內臟移位,讓saber 不停地咳嗽和乾嘔,眼淚不爭
氣地偷偷跑了出來。

  「哼,強撐著讓自己不倒下嗎?但是騎士王啊,這種行為和狼狽的樣子還真
是難看啊……這種逞強--」

  一邊這麼說著的吉爾伸出手,扯住了saber 胸前的衣服,將本身體型相對於
吉爾就很嬌小的saber 用一隻手就提了起來,而另一隻手則緊握成拳--「無馱
無馱無馱無馱無馱無馱無馱無馱無馱無馱無馱無馱無馱!!!」(日語『無馱』
的意思即為『沒用』,具體梗的出處請參考《JOJO的奇妙冒險》)

  伴隨著吉爾大聲的嘲笑,瘋狂的重擊不斷降落在saber 已經被重擊過了的小
腹上。

  哪怕是騎士王,在這種極度虛弱的狀態下被這樣施虐,也不可能承受得住,
saber 終於還是沒有撐住地慘叫了起來。

  「真是難看啊……」

  一邊這麼說著,吉爾將拎著saber 的那隻手用力向下一扯,將saber 摜得坐
倒在地上的同時,將她本來就已經破破爛爛的衣服徹底扯碎,露出了雖然小腹處
因為剛才的毆打變得有些淤血但是依然無法掩蓋膚色潔白的,依然保持著處女的
純潔的赤裸身體,只剩下手臂的衣服和腿上在小腿部分還保留著少量布片的馬褲
而已,連內衣和內褲都一起被徹底扯碎,反而襯托出一種悲哀的淫蕩感。

  因為剛才的重擊已經動彈不得的saber 甚至連抬手遮掩一下裸露的身體都做
不到,只能無力地躺在灰塵之中,任憑身體因為劇痛而不停地抽搐,流著悔恨的
眼淚,任憑眼淚滑落和自己嘴角無法抑制流出的唾液在地上混合成晶瑩的小水窪,
屈辱地接受自己敗北的事實。

  「那麼,在正式調教以前,稍微做一些準備工作吧……」

  這麼說著的吉爾彈了個響指,周圍的海魔們逐漸地消失了個乾淨,而他則是
彎腰從塵埃中抱起動彈不得的赤裸著的saber ,向著教堂走去。

  將saber 扛到教堂內的一個什麼都沒有的空房間內,吉爾將她放了下來。

  痛苦和無力感緊緊束縛著saber ,讓她除了用悔恨而憤怒的眼神瞪著吉爾以
外,什麼也做不了。

  伸手掏出人皮書,隨著不可名狀的聲音從吉爾的口中和書面的人臉口中同時
飄出,一隻隻和之前的海魔不太一樣的怪物鑽了出來,看上去就像是章魚,但是
伸出來的觸手一共就只有六根,有兩根觸手的尖端長著像是注射器一樣的針頭,
全身上下滴滴答答地滴落著粘稠的粘液。

  「嗯……如果你的處女被奪走的話我這邊也會很困擾呢……那麼,給你稍微
加上一點保護吧~ 」

  用快樂的聲音說著,吉爾將一個貞操帶扣在了saber 的腰上。

  「安心好了,這傢伙不會對你做什麼的,畢竟這只觸手怪是吃素的吶……但
是它的觸手分泌的粘液是內外兩用皆可的『很奇特的藥水』喲?如果內外同時沾
上會怎麼樣呢……?」

  一邊說著,吉爾一邊向外走去,留下了一個電量足以支撐整整一天的攝影機,
拍攝著接下去會發生的事情。

  大概就是所謂的放置PLAY吧,當然,這只不過是為把孤高的騎士王調教成墮
落於性慾的奴隸之前的準備工作而已。

  房間的四面牆壁和天花板、地板都是一整面的鏡子,能夠讓saber 從各種角
度看到自己的姿態。

  接下來,才是正式的開始啊……


           第二章 騎士王的墮落(前篇)

  吉爾將saber 放在空空如也的房間之中,然後又留下了一隻看上去像是六條
觸手的章魚一樣的觸手怪和在角落裡能夠全程拍下整個過程的一切狀況的攝影機
之後就離開了。

  躺在地上的saber 可以感覺到魔力正在慢慢順著特殊的回路流進自己的體內,
讓完全動彈不得的身體慢慢恢復了少許的體力。

  這是來自吉爾德雷的魔力,對於這一點saber 非常清楚,但是saber 寧可不
接受這種魔力,因為她實在是太清楚了,這份魔力的意義。

  吉爾之所以要給她提供這種足以維持身體和慢慢恢復體力但是又不能讓她恢
復之前戰鬥力的魔力,並不是出於什麼好心,而是為了讓她無法因為魔力不足而
消失,甚至讓她擁有一點抵抗的能力,卻無法成功地逃出去。

  最讓saber 感到悲哀的,因為「master和servant 」的契約關係本來存在上
下之分,這種魔力的供給並不是servant 能自行切斷的,哪怕是所有職階裡最強
的saber 也做不到。

  「唔……嗚……」

  又恢復了一些體力之後,saber 終於能夠再次移動自己的身體了,但是依然
還是保持著「柔弱」的狀態,而且魔力的提供也變得極為緩慢而細微,讓她無法
更進一步地恢復而只能保持在這個狀態,很明顯,是經過吉爾德雷精密設計過的。

  知道身體不可能繼續恢復的saber 勉力移動自己的手腳,想要站起來。

  但是就在她移動的瞬間,一旁虎視眈眈的「章魚」也立刻動了起來。一條滑
溜溜黏糊糊的粗壯觸手飛快地伸了過來,並不是很緊但是完全沒有掙脫可能地纏
住了saber 纖細的腰肢。

  「咦?!做、做什麼……?!放開我……!」

  感覺到腰上傳來的粘膩觸感,以及緊緊貼附在自己腰上的吸盤奇特的動向,
saber 已經隱隱感到有些不妙,想要試著用手掰開纏繞著自己的觸手,但是無奈
現在根本使不上力氣,就算是捶打或是用力想要掰開,對於巨大的「章魚」來說
也只不過是不痛不癢而已。

  完全無視了saber 的掙扎,「章魚」的其他五條觸手之中,有兩條也很快地
纏了過來,卷在了saber 那緊致修長的雙腿上。

  軟綿綿黏糊糊的觸感讓saber 感到直起雞皮疙瘩,可惜她的身體實在是太過
虛弱,除了極度輕微的掙扎以外只有任憑處置的份。

  從「章魚」的觸手上,粘稠的體液不斷地滴落到saber 柔嫩的肌膚上,在房
間中昏暗的燈光下閃閃發光,而且saber 甚至感覺到,帶著這「章魚」體溫的粘
液,正在慢慢透過皮膚滲進她的體內。

  「這……這個是……嗚……怎麼……好……奇怪……嗚咕……」

  Saber 可以清楚地感覺到,隨著粘液滲進體內,她的身體正在發生什麼奇怪
的變化。

  也許是嫌saber 的雙手太煩了吧,「章魚」再次伸出一條觸手緊緊勒住saber
的雙手腕,讓她的手臂高高舉過頭頂,做出了一個完全不設防的姿勢。同時,saber
的雙腿也被慢慢彎曲,擺成了無比屈辱的M 字開腳。(注1 )

  雖然身下扣著一條貞操帶讓saber 能夠有些許安心--至少不用擔心下身的
貞操問題了--但是這種情況對於saber 來說,還是讓她感到無比的不安和屈辱。

  『竟然被這種魔物肆意擺弄,而且還是如此下流的姿態……』如果是滿狀態
的話,早就一劍劈過去了吧?無奈現在這個樣子,別說是用劍劈過去了,哪怕是
掙脫一點點都做不到,就算是徒勞地扭動腰肢想要躲避什麼,也只會變成欲拒還
迎的姿態自取其辱而已。

  「咚咚……」

  「咳啊--噗咕!」

  突然之間,saber 的心臟發出了異常的鼓動,身體內奇特的悸動讓saber 不
由得一聲驚叫,而就在她張大嘴的瞬間,「章魚」剩下的兩條觸手之中,比較細
的一條猛然甩了過來,精準地插進了她的口中。

  「咕……唔噗……嗯嗚……」

  沾滿了粘液的觸手毫不留情地插進了saber 的口中,柔韌的觸手將saber 的
口腔塞得滿滿的,粘稠的體液不斷順著saber 的喉嚨流進她的肚子裡,而saber
則因為口腔和喉嚨都徹底被觸手撐開而連抵抗都做不到,只能無助地發出一陣陣
帶著水音的呻吟。

  「咕啾……咕啾……咕啾咕啾……」

  插進saber 口中的觸手不斷來回大力抽插著,完全沒有憐香惜玉地用力持續
著高強度的活塞運動,可以看到有不少粘液因為來不及進入saber 的肚子裡而倒
流回來,從saber 的嘴角噴出來,甚至還有一小部分從她的鼻子裡流了出來,再
加上saber 眼角屈辱的淚水,看上去就像是涕淚橫流一般狼狽無比。

  而最後一條觸手,則從頂端伸出了無數更細的觸手,纏住了saber 並不算太
大但是形狀動人的美乳,忽鬆忽緊地開始以人手做不到的頻率和動作揉捏了起來。

  「噗嗚……嗚咕……嘔呃……咕嗚……」

  大概是因為喉嚨被極深地抽插著吧,saber 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往上翻著,看
上去就像是快死去一樣痛苦,但是又像是因為某種難以言喻的快感而露出了絕頂
的神色。

  抽插大概持續了十多分鐘,直到saber 的肚子因為流進腹中的粘液過多而被
撐得微微鼓起來,「章魚」才將黏糊糊濕漉漉的觸手從saber 的口中拔了出來,
而在觸手離開的同時,大量半透明的濁白色粘液也從saber 的口中倒湧了出來,
黏在了騎士王美麗但是歪曲了的臉上和美麗赤裸的身上。

  似乎是因為吉爾設置的魔力控制的原因,魔力流入saber 體內的速度又稍微
加快了少許,讓原本已經因為喉嚨被凌虐而意識模糊的她又慢慢恢復了清醒。

  這也是吉爾的目的,因為這只不過是前戲,要是這樣就玩壞了的話就太過無
趣了,所以魔力的流動會始終讓saber 維持著這個「清醒而虛弱」的狀態,哪怕
是因為太過強烈的刺激而昏迷過去,只需要大概一分多鐘,就可以馬上回復過來。

  「咳咳……嗚呃……呃……竟然……被這種魔物給……竟然被灌了滿肚子的
粘液……嘔咳……嗚唔……」

  雖然saber 用力地咳嗽著想要咳出或是吐出肚子裡的粘液,但是除了還卡在
喉嚨附近的粘液很容易就咳了出來以外,已經流入腹中的粘液就像是完全和內臟
融為一體一般緊緊粘附在體內慢慢被身體吸收,saber 咳了半天,才勉強咳出了
少許而已。

  而在完成了這一切工作之後,「章魚」就抽走了所有的觸手,解除了saber
身上的一切束縛,退到了角落裡,恢復了之前saber 動彈不得的時候一樣的靜止
狀態。

  「嗚呃……嗝……這是……身體好像……有點奇怪……?」

  全身酸痛的saber 勉強撐著自己從躺著的狀態坐了起來,伸手摸了摸被粘液
撐得有些許鼓起的肚子,感覺身體有些微妙的變化,但是到底是發生了什麼變化
又說不上來。

  白濁色的粘液沾滿了saber 的全身,包括金砂一般的頭髮上和美麗的臉上,
甚至在眼皮之間都能看到有些許粘液留下來連接著上下眼皮,眼睛還因為之前的
失神而有些焦距不清,腰肢、手腕和雙腿都還殘留著被觸手捆綁和被觸手內部的
吸盤吸嘬留下的紅腫痕跡,胸部也還殘留著大量紅痕,如果不看下身緊緊綁著沒
有一絲縫隙可以繞過的貞操帶,不,哪怕是加上這個貞操帶也是一樣,現在的saber
簡直就像是被一群壯漢凌辱過一頓了的事後一樣。

  勉強顫抖著站了起來,擺動膝蓋顫抖著的雙腿,警惕地盯著一動不動的「章
魚」慢慢移動到了門邊,saber 嘗試著伸手去轉動門把,但是結果是毫無意外的
鎖住了。

  再說,就算想要逃走,作為「戰俘」的自己,不是早就已經失去了一切了嗎?
身體始終被令咒的契約束縛著,而且以這個體能還不如一個普通的健康少女,全
身上下只有手臂和小腿部分有少量的衣服,連內衣、內褲都沒有,下身緊緊綁著
一條雖然是貞操帶但是看上去反而有種欲蓋彌彰的強烈淫蕩感的姿態,能去哪裡
呢?

  在這個狀況下,saber 想過自盡。

  但是沒有劍的自己,要怎麼尋死呢?

  她先是嘗試著咬舌自盡,但是平時明明就算是貫穿身體的痛苦都能談笑自如
地忍耐下來,現在只是咬一下舌頭竟然就痛得使不出力氣;然後她嘗試了撞牆,
結果被突然動起來的「章魚」再次捆住,又是和之前幾乎一模一樣的折磨……

  「咳咳……嗚咳……」

  全身又染上了新一層粘液膜一般油光閃閃的saber 無力地躺在地上,這一次,
連尋死的力氣都沒有了。而且saber 完全沒有發現,就在剛才第二次被「章魚」
抓住,再次被灌了一肚子粘液的同時被強迫高強度口爆的時候,她感到的其實和
之前第一次時的痛苦不一樣,是一絲絲極少但是無法忽視的快感。

  躺在地上的saber 口中不斷流出稠稠的濁白色粘液,身體不斷地發出無意識
地抽搐,原本凜然如劍的翡翠色雙眼失去了身材,滿臉滿身都是一片狼藉的濁白
色污漬,原本身上所剩不多的布片也徹底被嫌礙事的「章魚」扯碎,變成了除了
那遮羞布一般只能增加恥度的貞操帶以外真正一絲不掛,就連綁著頭髮的緞帶也
被撕碎,長及腰間的金髮灑落了一地。(注2 )

  而不知道是不是吉爾知道了saber 尋死的想法,魔力的攻擊也變得更加細微,
從之前能夠維持saber 在一個柔弱少女的狀態變成了除了意識以外什麼都恢復不
了的狀態。

  就這樣,我們除了乾瞪著旁邊的「章魚」和自己狼狽的姿態以外什麼都做不
了的騎士王,在這個房間裡度過了一個晚上,而且最讓她感到折磨的是,英靈並
不需要睡覺的體質讓魔力供給並沒有困難而只是緩慢的她根本無法入睡,只能看
著自己這無慘的狼狽模樣和在潛意識中回味著之前被強行口交給身體產生的快感
和餘韻,一直等到天亮……

               (待續)

           第三章 騎士王的墮落(正篇)

  清晨的陽光從門外慢慢地照進來的時候,saber 感覺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
的心情了。

  天亮了,就意味著吉爾德雷即將再次出現,然後更多的折磨和屈辱就即將到
來,她應該感到恐懼和擔憂才對,但是與此同時,她又因為待會就不需要繼續躺
在這個冰冷的房間裡,只能看著身旁醜陋的怪物和周圍無法避開的鏡子中自己狼
狽而淫蕩的姿態,感受著時間一點一滴地經過而感到慶幸。

  又稍微等了不知多長一段時間,吉爾卻始終沒有出現,任憑太陽慢慢升高,
照進房間中的陽光越來越多,卻始終沒有任何人過來的跡象。

  而隨著時間不斷過去,讓saber 感到越來越焦躁,對於接下來會遭到的事情
感到的不安也越來越淺,想要離開這個房間的想法卻不斷增加,甚至勉強移動著
無力的手腳,像是剛剛生育以後還極度虛弱的母獸一般趴伏著向門口移動過去,
徒勞地扣拉著門把手,然後又無力地倒在地上,被一旁的「章魚」十分壞心眼地
撥弄回到原地。

  到後來,她甚至產生了「不管怎麼樣的折磨我都願意接受,不要讓這個令人
瘋狂的安靜繼續下去了」的想法。這或許可以說,是另類的斯德哥爾摩症也說不
定。

  而這也是吉爾的打算。在一開始將saber 帶到這個地方的時候,他就在偷偷
通過抱著saber 的雙手將少量黑泥慢慢注入saber 的體內,讓聖盃中的雜質稍微
影響saber 的意志力,讓她變得比以前要容易產生焦慮的情緒,不然就憑這種程
度的折磨,身經百戰的騎士王怎麼可能連一個晚上都撐不過去?

  焦慮的情緒不需要太多,吉爾注入saber 體內的黑泥甚至也只足夠產生這一
點點負面影響,然後就被saber 體內自動運轉的聖劍之鞘阿瓦隆給淨化掉了。事
實上如果不是因為吉爾之前的出奇制勝以及作為master對servant 的壓制優勢,
持有著阿瓦隆的saber 可以說是無敵的,根本不可能會輸給吉爾,哪怕他擁有操
縱一些黑泥的能力也是一樣。

  雖然焦慮的情緒只是一點點,但是負面情緒就像是滴入水中的墨一樣,哪怕
只有一滴也能夠讓水變得渾濁,在這情緒的種子的影響下,saber 的意志開始變
得更加容易動搖,也越來越容易產生類似的情緒,並且不斷地影響著saber 的思
想,讓saber 的思維和人格都開始向著奇怪的方向變化。

  這就是吉爾將saber 放在這個房間裡的目的,讓saber 的心靈防線自己出現
裂縫,然後再利用他所掌握的其他手段,將她調教成自己最完美的「作品」。這
也是吉爾對騎士王的「愛」的體現--如果換了別人來的話,他才不屑去做這種
事情,因為材料差太遠了,配不上他「最完美的作品」的地位。

  又過了許久,直到大概九點多,已經徹底天光大亮的時候,吉爾才在倍感煎
熬的saber 面前走進了房間。

  「哦呀哦呀,休息得怎麼樣呢,saber 小姐?」

  吉爾笑瞇瞇地彎下腰,明知故問地說道。

  沒有回答,saber 的力氣連讓她唾罵的餘裕都沒有,所以她只能用惡狠狠的
目光瞪著吉爾,但是因為之前的煎熬,讓她的目光遠不如當初堅定。

  「那麼,先讓我們換一個地方說話吧……哎呀呀,騎士王的對魔力真是麻煩,
這樣的話連空間傳送都做不了呢,還是讓我來代勞吧……」

  十分虛偽地歎氣搖頭著,吉爾幾乎可以說是以雀躍無比的姿態彎腰將渾身的
粘液已經徹底滲入體內或是乾枯的saber 的胴體以公主抱的形式抱了起來,而在
他枯瘦的雙手接觸到saber 的皮膚的同時,saber 不由得全身一顫,但是saber
自己都沒有注意到,她對於穿過她的腿彎和後背,摟住她的這雙手,或者說是抱
著她的這個人,竟然並不像是之前那麼厭惡。

  而這一個變化,就是她墮落的第一步。

  抱著全身赤裸無力的saber 穿行在教堂的後院之間,吉爾沒有任何遮掩,甚
至像是故意讓saber 美麗的胴體展現在陽光下一樣大搖大擺地走著,根本不擔心
有人經過看到這一幕--當然也不可能會有這種事,言峰綺禮的屍體被他拿來嵌
入了使魔,完全按照言峰綺禮生前的姿態繼續著一切,會來這個教堂的人本來就
少,會跑到後院來的人就更不可能存在了。

  但是吉爾知道,saber 卻不知道這件事。對於就這樣將自己毫無遮掩的身體
暴露在陽光下就已經很讓saber 感到尷尬了,何況是隨時還有可能被人看到自己
這不堪的樣子,光是想想就讓她感到羞愧欲死。又羞又怒的saber 伸手想要推開
吉爾,但是她的手一點力氣也使不上,推拒的動作更像是欲拒還迎的撒嬌,除了
給自己增加羞恥的感覺之外沒有任何用處。看著吉爾一臉享受的表情,saber 很
明智地沒有繼續下去,而是閉上雙眼祈禱不會有任何人看到。

  很快的,吉爾將saber 帶到了另一個昨天晚上被他用魔術精心製造出來的房
間裡。

  房間裡看上去比之前的房間要大了不少,而且光照也不錯,有一面是一整面
的落地窗戶,可以清楚看到外面是偏僻的荒郊野地。而在房間中,放置著大量的
形形色色的道具,大到全身用的拘束用具,小到排列在一塊白布上的鋼針和玻璃
或是金屬質地的極細吸管。

  而在這個房間的每個角落裡,都設置著經過魔術改良的微型監控攝像頭,從
各個不同的角落拍攝著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這可是將來向全世界展示他最完
美的作品的最好的辦法啊,吉爾怎麼可能放過?

  不要說親身體驗了,光是看著這些東西,甚至還沒來得及想像在使用的時候
會是什麼樣子,saber 就已經感覺到身上各處傳來了隱隱約約的酸脹感,簡直就
像是有人從她的體內發起了挑逗一般,完全無法忍耐。

  剛放下saber 的吉爾十分滿意地看著她,或者說是看著saber 臉上自己浮現
出來的不正常的嫣紅和那修長的兩腿之間正在一點點流出來的晶瑩液體--saber
竟然在沒有其他任何刺激的情況下,光是看著這些道具,稍微進行了少許的腦補
之後就直接出現了輕微的發情。

  這自然是那只觸手怪的體液造成的,現在saber 的肚子已經徹底平坦了下去,
之前被灌入腹中的粘液全部都被消化掉了。英靈不需要進食也能夠通過魔力維持
完美的戰鬥力和體力,凡是進入英靈的食道之後都會慢慢分解成特定排列的乙太
因子(魔力的基本因子),然後將該種食物將有的最終效果提供給英靈,也就是
提供能量,因此英靈是不需要上廁所的……而那只「章魚」的粘液,卻具有保存
另一種乙太因子排列方式的效果,在英靈體內分解之後,會變成極強的藥液對英
靈的體質進行改造。

  這種粘液對於男性來說是劇毒,而對於女性來說卻是極強的催情輔助藥物,
雖然不會直接引起身體的發情,但是會極度降低身體在性愛方面的閾電位,使得
被灌了粘液的女性變得極易發情,身體的敏感度提高,然後在身體的影響下,嗯,
想也會在自己不知不覺中向著這方面發生變化。

  而saber 不只是被灌了滿滿一肚子的粘液,而且還是連續被灌了兩次,每次
都灌得肚子都鼓了起來,其效果之強烈,就算是有著「不列顛之紅龍」的稱號,
血液中有龍族因子的亞瑟王的超強體質,也完全沒能倖免地敗退下來,向著發情
的深淵墮落下去而不自知。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勉強抬起手遮擋著胸前的玉乳,另一手勉強地支撐著上半身,saber 望著吉
爾問道,但是她的目光和之前相比,柔和了太多,甚至隱隱之中帶上了一點點絕
不可能出現的,像是看著和自己親近之人一般的目光。

  吉爾默默不答,只是輕輕彎下腰,將saber 腰上的貞操帶解了下來,然後加
上了一個小小的空間魔術,將saber 的處女膜前後的空間連接了起來。

  「咕……這是……什……麼?好像……有什麼……?」

  感覺到在貞操帶離開的瞬間身體發生了變化的saber 有些含糊不清地呢喃著,
同時伸手摸了摸小腹,當然除了還有些黏糊糊的粘液漬和細膩的皮膚以外什麼都
沒有摸到。

  「只是為了幫你把純潔的處女之身保住所做的措施哦……這樣一來,接下來
要做的事情,就不會讓你經歷那種痛苦的過程而能夠直接享受到無上的快樂了呢
……我可不捨得讓你痛苦……」

  帶著具有極強欺騙性的溫柔微笑,吉爾一手拿著剛剛取來的無線遙控跳蛋,
另外一手輕柔地撫摸著saber 的臉頰和頭頂。和之前痛毆她的時候的姿態完全不
同,讓本身意志就變得脆弱的saber 產生了「眼前這個人說不定並不像是自己所
想的那麼壞」的想法。

  而就在saber 愣神的瞬間,caster手中的跳蛋已經十分順利地擠開saber 因
為之前自己進入發情狀態而濡濕的陰道之中,並且慢慢地被吉爾的手指頂著前進
著。

  和saber 嬌小的身體相比,吉爾的身體實在是高大太多,手指也很長,再加
上本身就和手指差不多長的指甲,能夠輕易地將東西頂進saber 陰戶的深處,甚
至子宮之中。

  「唔……啊……不、不要……」

  但是跳蛋只不過是剛剛擠了進去,就被緊緊收縮的陰道卡住了,濕熱的肉壁
又像是在堅決地推拒著、又像是在熱情地歡迎著一樣收縮蠕動著,粘膩的淫水沾
滿了還沒有按下開關的跳蛋,而與此同時,saber 也虛弱地發出了輕微的抗議聲。

  如果換做是在意識變得脆弱而且被扭曲以前的saber ,恐怕已經破口大罵了
吧?畢竟被做這種事情,不可能不憤怒的。

  但是現在的saber 已經徹底被熊熊燃燒的慾火和之前滲進自己體內的黑泥在
無意識中改變了性格,陷入了質疑和混亂的狀態,眼前的一切對她來說,都讓她
感到不知所措。到底應該推拒還是應該接納呢?如果是按照還殘存的理智,應該
是毫不猶豫地拒絕才對,但是為什麼……為什麼身體卻這樣期待著,期待著被什
麼抽插呢?

  對於男女之事,saber 並不是非常的瞭解,作為處女的她,「生前」作為亞
瑟王征戰天下的時候是以「男子」的身份存在,就算是最親近的人,除了姐姐摩
根、早死的父親尤瑟王、老師梅林、撫養她長大的埃克托爵士和皇后格尼薇兒以
外,就算是和自己最親近的臣子貝狄威爾都不知道她真實的性別,而且這些人要
不然就是為了讓亞瑟王以「王者」的身份存在而並非女性,要不就是根本和亞瑟
王沒辦法深談到這方面的問題,自然也就不會有人去告訴saber 有關於性方面的
知識了。

  所以,對這方面的認知可以說差不多是一片白紙的saber ,只知道下身不知
為何在期待著被什麼抽插,卻不知道具體應該怎麼做--她甚至不知道自己這個
狀態叫做發情。

  當然,她也並不是一無所知,對於女性和男性發生關係的時候會有很可怕的
痛苦,這一點她還是有所耳聞的,這也是之前吉爾告訴她「不捨得讓她痛苦」的
時候,她動搖的緣故,不只是因為吉爾表現出來的溫柔,也因為她知道即將發生
在自己身上的,必然是和自己所不知道的,「性」有關的事情。

  「嗚嗚……不、不……好奇、怪,不要……啊啊……」

  因為下身的刺激,發情被再進一步的saber 全身無力地仰面躺倒在地上,無
力地擺動著緊致渾圓的雪白雙腿,雙手想要去抓住吉爾的手,卻因為力氣和不知
是不是潛意識不想拒絕的原因,始終抓不到,只能在空氣中徒勞地揮動抓撓著,
連帶著一對美麗嬌小的玉乳也像是果凍一樣顫抖著。

  吉爾抬頭看了一眼saber 苦悶的表情,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又繼續低頭開
始向她的陰道內戳著,枯瘦的手指骨節突起,再加上指甲又比較堅硬而鋒利,在
saber 的陰道內不要說是前進,就算是上下動一下都會讓saber 連連倒抽涼氣,
同時她那纖細的腰肢也不斷地彈起又落下,嘴巴一開一合卻只能發出「咿咿呀呀」
的無意義呻吟,看上去就像是從水裡被撈出來扔在陸地上,瀕死的白魚一般。

  艱難的過程又持續了大概四五分鐘,吉爾才終於讓跳蛋成功地穿過了空間魔
術,將其捅進了saber 的子宮深處。在捅進去以後,吉爾又小心地用魔術查看了
一次,確認跳蛋已經算是「植入」了saber 的子宮深處,不可能再掉出來了。

  而這整個過程,就像是吉爾所說的一樣,並沒有任何的痛苦,saber 除了下
身傳來像是過電一般酸麻的快感以外沒有感覺到任何和「痛苦」能夠扯得上的感
覺。

  「呼……呼……哈啊啊……這是……你做了什……麼?」

  出口的語氣,就算是saber 自己都不曾想像,自己竟然會用這麼溫柔的語氣
和眼前這個人說話。

  嬌喘吁吁,香汗淋漓,渾身沾滿了灰塵和水光的saber 別有一番美感,就像
是從雲端落入塵土的女神一般,美麗的容貌沾上了污穢的痕跡,充滿了褻瀆的淒
美。

  「這只是極樂的前奏而已哦,saber ……不,應該說是阿爾托莉雅啊……我
說過,要給你無上的快樂的……」

  一邊這麼說著,吉爾一邊掏出不知從哪裡來的手帕,仔細地擦拭著saber 的
身體。

  「唔……嗯……咕……」

  雖然吉爾的手指很乾瘦,但是隔著手帕並不會讓人感到難受,再加上那仔細
的神態,讓saber 心中那作為騎士的本能一般對他保持著的警戒越發變得稀薄,
就算是過人的直感,在自己不相信的情況下也是沒有用的。

  吉爾德雷當然不會這麼好心地去給別人擦拭身體,但是對他來說,saber 是
特別的,作為前世瘋狂地愛著saber 的穿越者來說,為saber 仔細地擦拭身體簡
直就是夢寐以求的事情,當然,最重要的是他可以零距離地感受saber 那就算是
變得如此虛弱,依然可以感覺到其中充滿著的青春與活力的身體通過他的手指給
他帶來的美妙觸感。

  因為粘液的關係,saber 的身體變得十分敏感,再加上吉爾十分惡劣地總是
在一般女性容易感到刺激的敏感帶附近特別關注,所以等到吉爾將saber 全身的
灰塵都擦洗乾淨以後,saber 已經激烈地喘息著躺倒在地上,下身的淫水再不像
是之前那樣一點點地滲出,而是向水龍頭一樣潺潺不斷地流出著,在她潔白的下
半身和周圍乾淨的地板上留下大片大片的水跡。

  如果是一般人這樣流淫水的話,估計早就脫水了吧?但是作為英靈來說,本
身就是違背常理的存在,只要有足夠的魔力提供,英靈就永遠都能保持健康的狀
態,所以即便是下半身已經變得像是水塘一樣了,saber 依然沒有任何不適的樣
子,反而十分的樂在其中。

  沒錯,樂在其中,在粘液、吉爾的手和黑泥的多重作用下,saber 的人格正
在不斷被改寫,並且已經將近成功了,她所需要的只不過是最後的一推而已。

  這是最難的一步,因為最後的這一絲人格是最堅韌的,但是只要成功將她推
過了這條線,將她的人格徹底扭轉的話,那個高潔凜然而潔身自好的騎士王就再
也不復存在,墮落成為追求快樂的欲女騎士。

  「下身已經快變成大海了喲,阿爾托莉雅……」

  附在saber 的耳邊,吉爾輕聲地調笑著,語氣呢喃,就像是親密的情人一樣,
絕對沒有人能想像,這兩個人昨天晚上還在拼得你死我活--當然,主要是saber
要找吉爾拚個你死我活……

  聽到吉爾的嘲笑,saber 並不像她自己所想的那樣勃然大怒,而是嬌靨一紅,
扭過頭去不看吉爾的眼睛,自己的這個反應終於讓saber 意識到了自己的不對勁。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十分勉強地想讓自己溫柔的語氣變得強硬起來,saber 努力提高聲音質問著
吉爾,但是出口的話語卻依然像是撒嬌一般柔軟慵懶而無力。

  吉爾看了看saber 那終於還是奪回了少許理智的雙眼,微微地笑了起來。

  「我什麼都沒有做,在引導你的始終是你自己的身體哦,你自己在期待著這
樣的遭遇,而我只不過是將你的期待實現了而已……」

  「你……說謊!」

  盡可能凌厲的斥責,說出口的時候也變成了虛弱的嬌嗔,聽起來簡直就像是
被狠肏了一番以後的妻子對著丈夫說枕邊話一樣,很顯然saber 也意識到了自己
語氣越來越糟糕的情況,英氣的臉上露出了無地自容的羞恥神色。

  「不需要感到羞恥啊,阿爾托莉雅,這是你遵從自己身體本能的反應罷了,
這是最真實也是最美妙的自我表現啊,聽從身體的安排吧,那會帶給你極樂的…
…而這,就是證據!」

  這麼說著,吉爾按下了跳蛋的開關,嵌入了saber 子宮之中的跳蛋立刻開始
以一種比較低的頻率跳動了起來。

  「嗚咕!」

  子宮深處從未有任何東西觸碰過的地方遭到襲擊,saber 全身立刻蜷縮了起
來,雙腿加緊,同時雙手摀住了濕漉漉的陰阜,但是不論她怎麼用手指想要掏出
自己體內震動著的跳蛋,憑她的手指長度還是差太多了,雖然沒有處女膜擋路,
但是她身為處女,陰道的緊致加上自己又不能自已地縮緊了全身,現在她只被吉
爾用手指侵犯過一次的小屄可以說是有史以來最緊的時候,別說是伸到處女膜的
位置,甚至她的手指都伸不進去。

  「這、這種程度……嗯喔……怎麼、可能讓……咿呀……讓……噢……讓我
……屈服呢?」

  強打精神地逞強笑著,saber 努力地壓抑著幾乎就要衝破喉嚨飛出來的叫聲
說著連自己都不相信的話。

  「這種程度?嘛嘛,這只不過是前菜而已哦?」

  這麼說著的吉爾向saber 亮了亮手中的遙控器。

  在遙控器上,明晃晃的「超低、低、中、高、超高」的分格以及指著「超低」
的指針,狠狠地刺激著saber 的神經。

  就算saber 不知道跳蛋這種東西,在這個狀況下也能夠理解這是什麼意思。

  她的身體被粘液改造地敏感至極,意識也因為黑泥的緣故變得脆弱,人格也
處在崩潰的邊緣,僅僅只是最低頻率跳動的跳蛋就已經讓她變得如此不堪,那麼
如果更加高頻率呢?

  沒有給saber 考慮的時間,吉爾的手指猛然一劃,將指針跳到了「低」的位
置。

  「咿……!」

  然後,在saber 因為體內最敏感的地方受到的刺激提高而產生第一下劇烈躊
躇的瞬間,吉爾毫不留情地再次將指針連續跳了幾下,直接跳到了「最高」的檔
位。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簡直就像是遭到了高壓電擊一般劇烈的尖叫聲,saber 整個人在一瞬間因為
子宮之中跳蛋歡快的跳動而導致的快感刺激,全身肢體肌肉不自主地抽動而從地
上直接彈了起來,真的像是脫水的魚一樣在地板上彈動著,腰肢用力頂向前方,
身體卻反弓了起來,雙手徒勞地在空氣中揮舞著卻什麼都抓不到,抖動著的屄中
發生了潮吹,噴出了像是噴泉一樣大量的淫水,長大著的小嘴中不斷發出著尖叫
聲,舌頭不受控制地吐出半截,兩眼向上倒翻著,之前已經被吉爾擦乾淨的美麗
的臉像是昨晚一樣歪曲著,眼淚、鼻涕和唾液因為身體劇烈的動作和無法閉合的
嘴巴而在臉上流得到處都是--標準的「アヘ顏」呢……(注)

  劇烈的掙扎足足持續了大概有十分鐘左右,直到最後,吉爾按掉了開關,saber
又保持著緊繃得快要抽筋的姿態足足半分鐘,才慢慢放鬆了下來。

  該說不愧是擁有著阿瓦隆這個隨時自我修復的外掛的亞瑟王嗎?即便是剛才
被玩壞成那副慘樣,saber 依然很快就從混沌的狀態清醒了過來。

  「哈……啊啊……哈啊……哈啊……」

  簡直就像是差點窒息了一樣,saber 用力地喘息著,癱軟在地上。

  讓她感到恐懼的是,剛才那副醜態,她竟然完全記得,就像是以第三視角在
看著一樣理智而清晰,而更重要的是,她竟然打從心底覺得自己那時的姿態並不
是「醜陋」,而是「幸福」,而且去回憶剛才的感覺,竟然沒有一絲的屈辱感,
反而充斥著讓自己如同在天上飛翔一般的快樂感……

  「怎麼樣呢,阿爾托莉雅,剛才的體驗感覺如何?」

  吉爾德雷壞笑著走到saber 的身邊,伸手沾了一點saber 下身還在一波一波
湧出,但是總算是漸漸減少了的淫水放在saber 的眼前捻了捻,張開手指,讓saber
能夠看到他手指之間牽著的淫靡的銀絲。

  「哈啊……啊……咕……」

  看著眼前充滿了嘲諷意義的笑臉,saber 不由得銀牙一咬,然而在下一刻,
她卻發現自己對眼前這種被嘲諷的感覺,竟然產生了一種奇特的,發自內心的快
感。尤其是看著自己的淫水在別人手裡這樣被玩弄,同時被戲謔和充滿了佔有慾
的目光盯著,竟然讓她感到滿足……

  處於混亂狀態的saber 已經失去了質疑的能力,她只是感到疑惑,感到左右
無措。

  到底應該接受哪一邊的想法才對?到底是應該繼續堅持自己那到現在除了悔
恨和恥辱以外什麼都沒有給予自己的道路,還是接受這充滿了誘惑的墮落之路?
不,她根本沒有這種區分,她只是在理性和性慾之間徘徊著,並且不斷地在向著
性慾的深淵墜落的同時,又想死死地抓住最後維持理智的那一根蜘蛛絲。

  『還是沒有讓她徹底崩毀啊……』吉爾在心中微微歎了口氣,隨即又笑了起
來:『這才是騎士王嘛……反正……時間還多得是……』這麼想著的吉爾,將目
光投向了一旁其他的道具……

  接下來的一整天的時間,都是相似而又不重複的各種凌辱,吉爾將他前世在
AV之中看到的各種手段都用在了saber 的身上,除了會讓身體受傷或是染上讓他
感到不相稱的顏色的手段比如穿刺、滴蠟等。

  僅僅只是一天的時間,saber 經歷了三角電動木馬、按摩棒同時前後夾擊、
全身貼滿跳蛋、針對敏感點的變動電壓電擊等等大量的道具PLAY,同時她更清楚
地看到,自己被肆意玩弄的醜態更是被吉爾德雷明目張膽地拍了下來,還被告知
這些將會被製作成特製無碼AV的高清光盤,賣到全世界各地,讓全世界的人都來
欣賞一下這位來自古代的英雄,騎士王被這樣凌辱而露出的醜態……

  一邊為自己將來的命運感到恐懼,一邊卻又為這屈辱感和刺激感而感到興奮
得發抖,兩種極端的刺激不斷折磨著saber 如風中殘燭的意志。

  最後,在被吉爾再次找出那頭「章魚」,將她全身緊緊捆在拘束服裡,丟回
了原來那個房間,整個晚上都不斷被那頭得到新命令的「章魚」往肚子裡灌入大
量粘液,不斷經歷著發狂一般的高潮絕頂,最終連拘束服都被她噴出的淫水撐大
了數圈以後,saber 她放棄了思考。

               (待續)

             第四章 姬騎的癡態

  在言峰教會的地下室,吉爾正托著一個像是鐵餅一樣的東西站在那裡。

  這是言峰教會作為聖盃戰爭每一屆的監督者所準備的魔術道具,能夠直接和
聖盃相連,顯示出被召喚出來以及被殺死的英靈的職階。

  讓吉爾感到疑惑的是,他都已經把saber 召喚出來足有快一個禮拜了,其他
的英靈陸陸續續都召喚出來了,但是按照原著之中,似乎應該是最早被召喚出來
的berserker (狂戰士)竟然還沒有顯示。

  按照吉爾的記憶,作為愛因茲貝倫的參戰者以及聖盃之器的伊莉亞絲菲爾.
馮.愛因茲貝倫應該是在半年以前就憑著媒介違規召喚出了作為狂戰士的大力神
海格力斯才對,但是現在這個狀況,難道說自己所到達的並不是真正的FSN 的世
界,而是一個平行世界嗎?(正解,本世界的伊利亞被神隱了……)

  但是,這樣一來也遂了吉爾的願了。

  因為取代言峰綺禮成為了能夠直接連接大聖盃,操縱一些黑泥的存在,吉爾
也是最近才發現的,這個在大聖盃之中竟然還執拗地存在著的,本應早已被破壞
的「聖盃之器」。

  在經過多次實驗和測量之後,吉爾決定將這個「聖盃之器」重新召喚出來。

  「Master,你在想什麼?」從吉爾身後的門外走進來的,是態度完全變了的
saber ,或者說是已經如同吉爾所期望的那樣,從高潔自愛墮落的騎士成為追求
淫慾的妓女而不自知的阿爾托莉雅。

  和之前相比,saber 此時的臉上依然帶著凜然如刀的英氣和正直,身上是十
分平凡的白色長袖襯衣、藍色緞帶、高腰藍色齊膝裙、黑色過膝絲襪和高皮靴,
看上去完全不像是之前經歷了那麼激烈的調教一樣。

  但是只要對比前後的狀態,就會發現saber 此時的變化,她看著吉爾的眼神
完全失去了敵意和警戒,彷彿是連靈魂都一起交給了吉爾一般。

  而且,和之前的平靜相比,她現在的平靜更像是在強自鎮定一般,但是如果
仔細聽的話,可以聽見她聲音中隱隱帶著顫抖;如果仔細看,可以看見她身體正
在輕微地擺動著同時下身的黑絲褲襪上,也可以看到一些地方顏色比旁邊要深一
些。

  「只是在想給你增加一些勝利的成本而已哦……」微微一笑,吉爾轉身,伸
出手捏住saber 的裙角,慢慢向上提起。

  saber 也沒有反抗,只是臉上露出了羞恥的表情和一團嫣紅,然後十分配合
地伸出手,將自己的裙子提了起來,將下半身毫無遮掩地暴露在了吉爾的面前。

  只見正常的著裝下,隱藏著十分色情的姿態。saber 的下身穿著白色的純蕾
絲三角褲,可以清晰卻又模糊地看到包裹在其中的蜜穴。依然是粉紅色的陰唇被
數條膠帶粘著拉得大開,內側濕漉漉的肉壁「咕啾咕啾」地抖動著,晶瑩的液體
不斷因為勃起的陰蒂和暴露在外的陰道和內褲發生摩擦而滲出,染濕了整條內褲
和下方大片的皮膚,以及不斷流下,沾染在黑色的絲襪上,流下了看上去有些粘
膩的水光。

  而且同時,在saber 絲襪的邊緣,用膠帶固定著兩個水果刀柄大小的控制器,
控制器的頂端伸出了電線伸進saber 那淫水橫流的蜜穴之中,通過不斷震動的跡
象來看,很顯然是連續放入了兩個跳蛋,而且電線直接穿過了處女膜的小孔,通
過吉爾固定在saber 處女膜上的空間魔術直接掉進了她的子宮深處,一左一右地
卡住了子宮口,跳蛋上被吉爾附上的魔法陣讓她隨時都保持著即將高潮但是卻有
高潮不上去的極限狀態。

  剛才的狀態,也是saber 強忍著不斷衝擊著自己的快感做出的表象而已,在
被吉爾調教過之後,現在的她能夠十分自如地將高潮的快感隱藏在正直而高潔的
外表之下,不知真相的人根本不可能想到在這美麗而高傲的外表之下,隱藏的竟
然是如此淫蕩的內在吧?

  「竟然自己濕成這樣了……真是難看哦,可愛的騎士王醬?」伸出尖銳的指
甲挑逗著saber 將內褲都頂起一點的可愛陰蒂,吉爾用充滿了嘲諷和調戲意義的
聲音笑著說道。

  「啊咕……對、對不起……」在吉爾的手指碰到saber 的瞬間,saber 立刻
全身一顫,同時下身流出淫水的速度突然就增加了不少,其中一股淫水甚至直接
噴到了吉爾的手上。

  看到這一幕的saber 慌忙道歉,但是卻在彎下腰以前被吉爾用另一隻手扶住
了肩膀。

  一言不發地,吉爾將沾滿了saber 淫水的手伸到了saber 的面前。

  「是,我明白了……」看到吉爾這個動作,saber 有些尷尬地笑了笑,然後
順從得像是一隻小狗一樣伸出雙手捧住吉爾枯瘦得像是雞爪子一樣的手,然後伸
出小舌頭開始舔舐起上面沾著的自己的體液來。

  「唔嗯……哈唔……」一邊賣力地舔舐著,saber 一邊因為嘴巴和下身同時
遭到刺激而發出又像是苦悶又像是愉快的呻吟聲,原本認真正直的表情也漸漸扭
曲,向著淫蕩轉變了過去。

  舔舐到了後來,saber 就像是口交一樣將吉爾的手指含在口中努力地清理著,
同時還因為吉爾過長的指甲戳到她喉嚨深處而發出一陣陣難受的乾嘔,但是那美
麗的臉上卻始終帶著如同朝聖者一般快樂而順從的表情。

  將雖然被舔舐得差不多了,但是卻又沾滿了saber 唾液的手從saber 的口中
抽了回來,吉爾抱住saber ,用力吻住了saber 的唇,吸吮著她帶著香氣的花瓣
一般的舌頭,同時雙手緊緊扣著她的背後和後腦,讓她無處可逃。

  「嗚嗚……唔嗯……唔哈……嗯唔!啊嗚嗯嗯嗯……!」這一吻一直持續到
saber 因為缺氧而開始意識模糊的時候才停止,雖然英靈不至於因為這種程度就
死亡,但是缺氧以後出現意識模糊什麼的還是很正常的,尤其是saber 此時的身
體已經基本上被吉爾完全從過去用黑聖盃拉了過來,已經快要成為真正存在於這
個世界的個體了,等到吉爾完全將saber 的身體拉過來以後,saber 就會成為擁
有英靈一般的戰鬥力和恢復力,但是卻具有和正常人一樣身體弱點的人。(當然,
這個身體弱點只會限於性愛方面的,其他的請自行認為被「方便劇情展開的結界」
抹掉了,比如衰老和虛弱什麼的……)

  本來就時刻保持極度敏感狀態的saber 因為吉爾這一吻直接突破了跳蛋的魔
術封鎖攀上了高潮,下身又一次噴出大量的淫水和陰精,這一次甚至直接有不少
的體液灌進了saber 的鞋子裡,而下身的絲襪內側已經基本上濕透了,水跡正在
向著外側蔓延。

  因為缺氧和高潮的雙重攻擊,頭暈眼花的saber 雙腿一軟向後倒去。

  然後,本以為會摔倒在地的saber 跌進了一個讓她感到似乎十分熟悉的懷抱
之中。

  「啊啦啊啦……還在想為什麼好像很熟悉的聲音,原來是saber 醬呢……好
久不見……」熟悉的聲音,讓還保留著以前記憶的saber 驚喜地抬起了頭。

  映入眼簾的,是曾經在第四次聖盃戰爭代替衛宮切嗣擔任她的代理master,
與她結下了深厚感情(友情?姬情?)的白髮女子,衛宮切嗣的妻子,愛麗斯菲
爾.馮.愛因茲貝倫,同時也是上一次聖盃戰爭之中,作為「聖盃之器」的存在。

  雖然都是嫁做人妻而且還有一個九歲大的女兒--雖然理論上其實是克隆人
--但愛麗斯菲爾的長相一點都不像是作為母親的年長女性,反而像是只有十九
歲左右的少女。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過孩子,愛麗斯菲爾身上的確散發著
作為人母和人妻,成熟的女性才有的氣質。

  少女人妻,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

  「愛麗……斯菲爾……?」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的麗人,saber 說不出話來,
也不知道這遲疑的語氣到底是因為太過驚喜,還是不敢置信,但是可以確認的是,
saber 完全沒有在擔心剛才那個樣子有沒有被愛麗斯菲爾看到,因為在現在的她
看來,剛才她所露出的醜態和狂亂,都只不過是再正常不過的表現而已,所以即
便是現在,她也沒有任何去遮掩那一片狼藉不堪的下半身的打算,相反,她甚至
覺得被愛麗斯菲爾這樣看著,讓她有興奮的衝動。

  而且saber 沒有注意到的是,愛麗斯菲爾那美妙的身軀上,正一絲不掛地赤
裸著暴露在微冷的空氣之中,同時在她的身上,還掛著少許黑色的泥濘,正在不
斷向下滴落;赤紅的雙眼之中不再是當初那份清澈,而是像她一樣,甚至比她更
甚地被淫亂的色彩所污染。

  這個愛麗斯菲爾的確就是當初那個愛麗斯菲爾,只不過她在被聖盃的黑泥吞
噬之後,雖然勉強保存了自己的意識,但是也被聖盃的黑泥所影響,完全淡化了
對衛宮切嗣的愛,而她那份真摯的愛情,也因為聖盃黑泥被吉爾操縱的有意識修
改而變成了對淫慾的追求。

  因為長時間(十年)泡在黑泥之中,愛麗斯菲爾此時的記憶只剩下了聖盃戰
爭時期和saber 一同度過的日子,其他的一切都變得再也記不起來。她記得自己
有丈夫,記得自己有女兒,記得自己的身份,但是就像是旁觀者一樣,對這些人
一點深刻的感情都沒有了,充其量也就是少許的背德感而已,對於現在已經被聖
杯癡女化了的愛麗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

  「呼呼……saber 的皮膚還是那麼好呢……」愛麗將手伸進saber 的衣服下,
就像是在撫摸著珍寶一般輕柔地觸摸著saber 敏感的肌膚,本身就變得敏感的皮
膚因為這種和之前的調教完全不同的柔軟觸摸而立刻產生了反應,才剛剛洩身沒
多久的下身再一次開始慢慢進入發情狀態,肉壁的蠕動再次發出「啪啾啪啾」的
水聲。

  「啊啊……不……愛麗……那裡……不……咿呀!」完全不顧saber 無力的
哀求,愛麗斯菲爾的雙手用力將saber 的衣服在胸部的幾個口子扯開,拉掉了saber
綁著領口的緞帶,然後十分順手地用這根緞帶捆住了saber 的手腕,迫使saber
無法用手去阻擋從衣服中露出來的一對玉乳。

  然後,愛麗又用力扯掉了saber 那和內褲配套的純蕾絲胸罩,一對盈盈一握
的玉兔就這樣「噗嚕噗嚕」地跳了出來。

  「嗨,抓住了哦,saber 可愛的乳房~ 」雙手握住saber 的乳房,用食指和
拇指熟練地搓揉著已經勃起的櫻桃一般的乳頭,其他手指則對著乳房或是拍打或
是揉捏,有時還用力擠壓兩下乳根。果然不愧是結過婚的人,對於這方面的理解
不是saber 能夠比的,兩三下挑逗,saber 就已經丟盔卸甲,嬌喘連連,下身再
次決堤。

  「不、愛麗……啊啊!不要……咿呀!」可以說是完全癱在愛麗斯菲爾懷裡
的saber 用力地扭動著,但是她的動作卻根本不像是在逃走,而是更加地挺起胸,
讓愛麗能夠更加輕易地玩弄。

  「saber 真是不坦誠的孩子呢,對這種壞孩子的話,要~ 懲~ 罰~ 的~ 喲?
嘿咻!」這麼說著的愛麗快樂地笑著,突然放開了其中一隻手,迅速地伸到saber
的下身,對準即便是隔著內褲也已經可以清楚看到形狀的勃起的陰蒂,屈指一彈
--「咿咿咿咿咿呀啊啊啊--!!」僅僅只是這麼一個動作,就讓saber 當場
再次攀上了高潮,下身噴泉一般噴出大量的陰精將已經濕透了的內褲徹底沖爛了,
原本還勉強能看出還保有思考能力的美麗的臉瞬間歪曲成了彷彿溺死在快感之中
一般,輸給了快感的「アヘ顏」。

  「果然,這樣的saber 也好可愛呢……」一邊持續地揉搓著saber 的胸部,
愛麗斯菲爾低頭在saber 涕淚橫流的臉上舔舐著、親吻著。

  ' 話說明明是癡女化,為什麼變成百合女了?' 在旁邊饒有興致地看著現場
春宮(?)的吉爾不由得在心中吐槽道。

  而就在親吻著saber 的同時,伸到saber 下身的素手,慢慢將依然放在saber
體內的兩個跳蛋扯了出來。

  「啊啊……啊!咯啊!」因為跳蛋離體產生的摩擦,明明剛剛才連續高潮了
兩次的saber 就再一次進入了發春的狀態,同時可以看到在愛麗的手的作用下,
原本大概就是A 罩杯左右的玉乳慢慢膨脹了起來,漸漸發展成了大概有B 或是C
罩杯左右的大小。

  這就是重獲新生的愛麗斯菲爾成為非正規servant 以後,擁有的唯一的新能
力--身體改造。

  雖然並不能改造出非常誇張的東西,但是稍微改進一些還是可以的,比如豐
胸或是偽造一部分肢體之類的。(扶她預定)

  「唔?saber 醬的身體好有趣呢……為什麼居然這麼敏感呢?明明還是處女
的說……」這麼說著的愛麗將已經沾滿了saber 淫水的中指輕輕插進saber 的體
內,輕輕撫摸著處女膜,同時做著溫柔的活塞運動。

  「啊……啊啊……哈啊……咕……還、還要……啊……還要……再……再用
力一……啊啊……」下身還沒有被這樣侵入過的saber 不由得弓起了腰,大張著
嘴,不斷地挺動著下身,想讓愛麗的手指更加深入一點。

  但是,每當saber 向前挺動的時候,愛麗就會適時地抽回手指,而每當saber
力盡落下的時候,愛麗又會將手指插回去,讓saber 一直被吊在不上不下的半空
中,只能苦悶地呻吟浪叫著,卻始終無法讓空虛的下身得到滿足。

  看了看正在樂此不疲地玩著百合PLAY的saber 和愛麗,吉爾看了看手背上已
經被聖盃補充完畢的那二十多個令咒,心中突然有了一個很有趣的想法。

  所謂的「令咒」,其實可以說就是聖盃實現願望的機能弱化的體現,雖然一
般都用來命令servant 「去做什麼」和「不去做什麼」之類的,但是就算是在極
遠距離下,用令咒命令「馬上過來」,servant 就會立刻被傳送到自己身邊,這
種程度就算說是比「魔術」更加高級的奇跡,也就是「魔法」都不為過。那麼如
果用令咒的能力,配合自己的魔術造詣,能不能拿來做一些很有趣的事情呢……?

  由於和聖盃的聯繫以及是被吉爾召喚出來的緣故,愛麗嚴格來說也是屬於吉
爾的servant ,只不過她並沒有職階,只不過是一個違規的servant ,連英靈都
算不上,就更不用說除了她生前擁有的魔術以外的戰鬥力了。

  但是這個關係,也就讓她和saber 一樣,是受到令咒控制的。

  伸手拂過手背的令咒,連續五個令咒同時失去了光芒。

  而正在激烈地玩弄著saber 下身和胸部的愛麗渾身只是一顫,眼光變得更加
混沌,但是如果不仔細看的話並不會有太大的變化;而相比之下,saber 的變化
就大多了。

  五枚令咒之中,有四枚用在了對魔力雖然有所下降但是依然是最高的saber
的身上,讓她直接連抵抗都做不到就被令咒對身體,或者說是靈魂進行了改造。

  「啊啊……這、這個是……咕啊啊啊!」和之前被調教的時候、被愛麗和吉
爾愛撫的時候都不一樣,這一次saber 發出的,確實是慘烈的尖叫聲。

  就算是以她被改造後,一切接觸,包括輕微的觸摸和極重的攻擊甚至是斬擊
都能夠被轉換成快感的身體,也承受不住這一次命令的衝擊。

  吉爾利用這五枚令咒,下達的是同樣的命令--修改身體和靈魂的記憶。

  在保留現在身體一切狀況的同時,對愛麗和saber 兩人的「過去」進行修改。

  利用五枚令咒,將「單純的記憶」直接刻入saber 和愛麗斯菲爾的靈魂之中。

  真的是非常簡單的記憶,只不過這個記憶的持續時間太過漫長了。

  來自吉爾的命令:「從出生的瞬間開始,包括在英靈殿之中等待召喚的時候
和泡在黑聖盃之中遊蕩的時候,每天、每小時、每分鐘、每秒甚至每普朗克常數
都不停地接受著各種性奴教育和調教的肉慾記憶,將這種記憶刻入兩人的靈魂最
深處」(註:普朗克常數用在計算時間上,大概是10^43分之一秒)

  雖然說很複雜,但是卻是講得很詳細的命令,而且「刻入」只是很短的過程,
所以根本就不需要太多的時間,一切都很符合聖盃的令咒施展最高效率命令的條
件,所以,這個命令被這五枚令咒以最高的強度完成了。

  愛麗斯菲爾還好,因為她本身就已經被黑聖盃改造得差不多了,再增加這種
記憶也不過是多了一些心理經歷罷了,對於癡女狀態的她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但是saber 不一樣,在這個命令達成的瞬間,saber 的記憶直接發生了變化,
扭曲著她過去所經歷著的一切。

  在新的「過去」之中,saber 從一出生開始,就被巫師梅林在陰道口處扣上
了封鎖類的魔術,然後被扔給了埃克托爵士,接下去的每一天,她都被當做母狗
一般度過,打罵、羞辱等一切除了性交以外的折磨都是每天隨時都會遭到的待遇,
直到她十六歲那年,全裸著被埃克托爵士像是遛狗一樣拖到倫敦大街上到處散佈
的時候,不小心拔起了石中劍,成為了亞瑟王。

  然後,在接下來的征戰之中,亞瑟王都只不過是一面旗幟,負責決策的是篡
權的梅林,負責征戰的是圓桌騎士團,而明面上是王者,實際上只不過是棋子的
她則每天都被梅林鎖在皇宮之內任憑嫉妒她美貌的侍女和對她充滿侵犯欲的死刑
犯折辱凌虐,摻了媚藥的水是她唯一的飲品,陰精、精液和媚藥是她唯二的食物。

  當然,每次大戰的時候saber 還是會出現在戰場上,作為全軍的精神統帥,
全身在厚重的盔甲下綁著大量的跳蛋等成人用品,全身被抹上外用型催情藥,下
達了戰爭宣言之後又會被梅林丟在帳中任憑她用力地搓揉自己全身卻始終不得解
放,只能任憑慾火焚燒自己的全身,直到戰爭結束。

  而在沒有戰爭的時候,她則被梅林像是母狗一樣,依然和在埃克托爵士家一
樣不被允許穿上哪怕一根繩子程度的衣服,只能帶著狗項圈,四腳著地在豪華的
皇宮裡「巡視」,任憑那些經過的侍女、侍臣等人嘲笑、鄙夷,而她卻始終只能
將這些當做是褒獎,甚至還要向靠近過來的人搖首乞憐,答應這些人除了性交以
外的一切要求,比如口交、打飛機等。(胸部就免了吧,型號不適合……)

  她的親姐姐摩根,更是對她百般折辱,時常用各種魔術將她弄得連續失神半
天,然後將她那淫蕩的樣子用魔法反覆在她面前播放給侍女、侍臣看,甚至播放
給不列顛的所有人看,讓所有不列顛的人們都知道,他們的王是個淫蕩的婊子,
而且明明還是處女卻比任何欲女還要貪求肉慾。

  最終,不列顛毀滅,而saber 也因為不知道為什麼碰巧觸碰到了聖劍,擁有
了非常強大的力量,於是和世界簽訂了契約要拿到聖盃。

  但是就算成為了英靈,saber 依然每時每刻都經歷著這些屈辱而快樂的調教,
她的英靈殿是她的皇宮,而在皇宮之中隨處可以看到對她虎視眈眈想要凌辱她的
「人」,所以她在被召喚以前,都只能被迫繼續經歷著各種調教,直到被召喚出
來,才勉強撐起一個符合騎士王的形象去面對戰爭。

  所以在遇到吉爾以後,她遭到的調教和以前遭到的凌辱相比,至少她並不感
到痛苦,所以對於吉爾,她抱有十分的好感以及感激,對於吉爾這個master產生
了極為強烈的依賴感和忠誠心,甚至是盲目的信賴。

  人心是十分堅強卻也十分脆弱的,只要記憶被完全篡改的話,哪怕性格不變
化,心理也會徹底發生改變。之前saber 還對於自己為什麼會對吉爾這個充滿了
讓她始終感覺不太舒服的氣息的人這麼沒有警惕心感到疑惑,而現在就再也沒有
任何的疑惑了。

  至於愛麗斯菲爾,也和saber 被植入的記憶差不多,只是因為她被加上的令
咒數量少太多了(一比四啊……)所以並不像是saber 那麼強烈得甚至連整個人
生的記憶都被篡改了,只不過是在記憶之中不斷被不同的人在不同時間不同地點
不同情況下進行大量的快樂調教罷了,沒有太多新鮮意思可說,而且她還從中學
習到了不少更進一步的「知識」。

  在一旁的吉爾一言不發地脫下了沉重的法袍,露出了有些枯瘦,但還是很精
壯的赤裸身體,以及讓兩女感到一陣心中發顫的巨物。

  那個長度和粗細,看上去根本不像是人類有的東西,簡直就像是野獸一般虎
視眈眈地盯著她們,因為吉爾本身膚色就是青灰色,那根巨物看上去就像一根黑
沉沉的巨炮,而炮口則十分不懷好意地對著saber 和愛麗,隨時等待著發射出灼
熱的炮彈。

  坐在了地下室中唯一的矮腳凳上,吉爾沒有做出任何的指示,只是靜靜地等
待著。

  大概是因為記憶被篡改之後,對自己之前竟然還對master抱有敵意感到了愧
疚吧,saber 比愛麗斯菲爾還要快一步地湊了過來--像是母獸一樣四腳著地爬
了過來,這是現在的她最熟悉的,她認為能夠取悅眼前人的姿勢。

  事實上她也的確做到了,看著saber 那美麗的臉上掛著認真的表情,像是母
狗一樣慢慢爬了過來,吉爾胯下的巨物不由得再次勃大了一圈,可以看到血管在
突突地跳著。

  慢慢爬到吉爾德雷的身前,saber 像是最忠實的僕人一樣跪在他的面前,怯
怯地伸出柔軟的雙手,握住了昂然怒挺的巨物。

  論粗細來說,對於saber 似乎實在是有些過頭,能夠握住誓約勝利之劍的saber
竟然覺得自己完全無法掌握眼前這讓她感到恐懼而又渴望的「異常物」。

  雖然說被吉爾利用令咒將這些知識和記憶刻進了靈魂之中,但是對於真實的
saber 來說,這種事情其實是第一次,所以她的動作顯得實在是很笨拙。

  雖然說是劍士,但是saber 的手並沒有什麼老繭,也許是因為聖劍之鞘將她
的身體修復了吧,她的手心和其他普通的少女一樣柔軟而溫暖。

  「啊嗚……哈姆……咕啾……咻嚕嚕……」被手心握著的巨物傳來的溫度刺
激得心跳加速,saber 一邊生澀地套弄著吉爾的肉棒,一邊伸出舌頭,按照記憶
中這裡應該做的那樣,先從吉爾的龜頭開始舔舐了起來,並且不斷地故意發出吸
嘬唾液的聲音,以求博取歡心。

  然而,這理應是十分淫媚的事情,騎士王的臉上卻完全看不出「淫穢」的表
情,她只是認真地按照自己認為正確的做法做著,一臉的理所當然,一臉的神聖
不可侵犯地吸吮著吉爾的龜頭,還偶爾伸出舌頭舔兩下馬眼,讓自己的唾液沾滿
整條肉棒的前端。

  「嗯……咕……唔哈……哈啊……呼嗯……mas ……ter ……這樣……舒服
嗎?哈姆……唔嗯……」鼻子和嘴巴交替著呼吸,saber 的呼吸因為發情的身體
而變得紊亂了起來,正直的臉上掛起了美麗的嫣紅。

  吉爾並沒有回答,只是伸出手摸了摸saber 的腦袋示意獎慰,然後又按住她
的腦袋,讓自己的雞巴能夠更加深一點地插進saber 口中。

  「嗚呃……嘔……咳咳……姆咕……哈唔……啾……咻嚕嚕……」Saber 被
吉爾的動作和強烈的氣味嗆得連連咳嗽和乾嘔,但是卻始終沒有做出抵抗的動作,
而是順從地給吉爾清理著雞巴,將上面本來還沾著的一些污漬比如馬眼中流出來
的少許潤滑液和站在上面有一小段時間沒有清理的包皮垢什麼的全都用她潔白的
貝齒和柔軟的舌頭清理了下來,和著自己的唾液嚥了下去。(呃……這段會不會
有點重過頭了?我並不是很會把握這個度來著……)

  那一片認真的樣子,理所當然的態度,做著這種事,簡直就是低賤和高傲的
最完美的結合,也是吉爾堅信著,saber 會是自己最優秀的作品的原因--她身
上散發著時刻讓人敬而不敢褻玩卻又迫切想侵犯的矛盾氣質,高傲而又平和的性
格,美麗的面容,白紙一般聖潔的性格,如果能夠染上肉慾的色彩,必然會是如
此誘人的結果。

  「呼呼……只是saber 醬和master舒服什麼的太狡猾了!我也要來~ !」完
全不像是已經當過媽媽的成熟女性,愛麗斯菲爾像是調皮的小女孩一樣撲了過來,
像是惡作劇一般又像是無意的一樣,粉嫩的藕臂剛好撞到了saber 的後腦勺,撞
得saber 不由自主地向前一傾--

  「嘶……」

  這一下突然襲擊,讓一直享受著saber 那笨拙但是全心全意的侍奉之中的吉
爾倒抽了一口涼氣,因為剛才這一下,讓他的肉棒直接頂進了saber 的喉嚨深處。

  「唔噗!唔!嗚咕……嘔嗝……噗呼……嗚嗚!」而saber 也因為這一下撞
擊,好不容易緩上來的一口氣再一次嗆住,開始咳嗽和乾嘔了起來,而且比之前
一次還要嚴重,saber 的眼淚都嗆出來了,眼睛微微有向上倒翻上去的趨勢,吉
爾甚至能看到saber 的喉嚨都被他頂起來了一點,同時晶瑩的唾液也從她的嘴角
裡噴了出來,還有一些倒流進喉嚨卻被堵住,從鼻子裡像是鼻涕一樣流了出來。

  喉嚨受到這樣的襲擊,就只在之前被觸手怪口爆的那幾次經歷過類似體驗的
saber 哪裡受得了,何況吉爾德雷的肉棒比觸手怪那軟軟的觸手要堅硬太多,並
不會順著saber 的喉嚨改變方向,所以這一次比之前還要難受的多。猛然的刺激
讓saber 的喉嚨不由自主地用力收縮,而為了呼吸通暢,口腔又努力地張開,氣
流不斷沖刷著吉爾深深插入saber 喉嚨中的肉棒,讓吉爾體驗著就算是性交都不
可能體會的感覺。

  雖然變成了這個樣子,但是臉上帶著難受的表情的saber 依然沒有向後退,
看了看吉爾臉上明顯是很舒服的表情,她伸手撩起垂在頰側的頭髮和垂下的劉海,
保證能夠讓吉爾能夠清楚看到她的臉的同時,另一手輕柔地揉弄著肉棒下的陰囊,
繼續十分用心地強忍著不適的感覺,保持這個狀態,清理著吉爾的肉棒。

  「嘿咻……嗯……嘿……」而作為這一切的始作俑者的愛麗斯菲爾,卻完全
沒有做錯事了的錯覺--倒不如說這其實根本是她故意的--依然十分雀躍地繞
到吉爾身後,雙手環在吉爾胸前,將她胸前那對比saber 大上好幾號的凶器湊到
吉爾的手臂上,以微重而又不嫌太重的力道按摩了起來。

  大概是因為乳頭和吉爾粗糙堅硬而寬闊的後背發生了摩擦吧,一邊用心按摩
著,愛麗一邊發出誘人的呻吟聲。

  背後是溫柔而有力的柔軟胸部按摩,身前又有墮落的騎士王專心致志地深喉
侍奉,吉爾再次確認,這次穿越果然是對的!

  三人保持著這個狀態又過了一陣子,發覺吉爾似乎始終沒有射精的跡象,saber
慢慢向後挪動著,將吉爾那沾滿了她唾液的,始終硬挺著的肉棒吐了出來。

  在粗大的肉棒從她口中拔出來的時候,還因為氣壓的緣故發出了像是拔出酒
瓶軟木塞一樣「啵」的一聲很清晰的聲音。

  Saber 一邊繼續輕柔地揉搓著陰囊和肉棒,一邊用手臂勉強擦了擦臉上還沾
著的唾液,然後抬頭疑惑地看著吉爾。

  那視線,簡直就像是因為沒吃到午飯而可憐兮兮地看著主人的小狗一樣。

  「唔咳……master……是我……做的不好嗎?」「啊拉嘛……saber 對於這
種事情還是沒有經驗呢,這種時候就交給我吧~ 」在吉爾身後給他按摩著的愛麗
斯菲爾伸出頭來笑道,然後一邊說著,一邊將不知所措的saber 擠開,毫不猶豫
地將吉爾的肉棒輕輕握住。

  和saber 這個沒有真實經驗的人相比,愛麗作為人妻果然更加有經驗,知道
怎樣取悅男人,不像剛才saber 就算碰巧做出了深喉的PLAY,也只知道來回加上
少許的舔舐,根本做無法進一步刺激。等到愛麗上陣,吉爾才算是真正明白了如
果有經驗的人口交起來會是多麼美妙的事情。

  「哈姆……姆咕……呼嗯嗯……啊嘿……master的肉棒……好厲害哦……咕
啾咕啾……」舔、吸、含、吹甚至輕輕地咬,雙手時而上下搓揉包皮和龜頭,時
而握住巨根上下套弄,時而捧著下面的肉袋,讓那二顆睪丸在柔軟的手中滾動,
有時用柔軟溫暖的舌頭去挖弄馬眼,有時又將肉棒含在口中縮緊臉頰前後左右來
回擺動,愛麗斯菲爾幾乎可以說是極盡所能地用她所知道的一切方法在取悅著吉
爾。

  而空了下來的saber 則是十分好學地看著愛麗斯菲爾的動作,時不時還認真
地點點頭。

  「啊嗯……saber ……不要光是看著啊……」這麼說著的愛麗伸手推了推saber,
示意她吉爾的上半身還空著。

  不等saber 有什麼反應,吉爾就伸過雙手,輕鬆地將體型嬌小的saber 抱了
過來,將她放在自己身上,雙腿支撐著身體--現在這個狀態,就是愛麗趴在吉
爾胯下舔弄著肉棒,然後只要稍微一抬頭就能看到saber 懸空在她頭上的小穴和
後庭,而saber 的胸部剛好湊到吉爾的面前。

  對於這個姿勢,saber 十分自覺地用雙手托著被愛麗剛才搓揉得變大了一些
的玉乳,送到了吉爾的面前,讓吉爾的臉輕輕埋在自己懷裡,讓吉爾能夠在感受
saber 胸部的柔軟和溫暖的同時又不會因為saber 抱得太緊而呼吸困難。

  「哈……啊啊……嗚……master請、請不要亂……咿--!」敏感的肌膚被
吉爾的呼吸刮撓著,加上吉爾也很惡劣地把手繞到saber 的背後,一手輕柔地撫
摸她如同絲綢一般光滑細膩的後背,一手則不停地用力揉捏著saber 的翹臀,一
輕一重彷彿合成了一種奇妙的節奏,讓saber 渾身不停地產生動情的抽搐。

  看了看saber 的反應,吉爾不由得張嘴,將saber 已經變硬了的一邊的乳頭
含在嘴裡舔弄了起來。

  「唔……mas 、te……咿呀!啊……啊啊……」甜美的叫聲不斷從saber 的
口中漏出來,但是看上去雖然像是牴觸和逃走,saber 的雙手卻僅僅環住了吉爾
的頭,以肉體的語言向吉爾進一步地索求著。

  而伏在吉爾身下的愛麗則在此時抬頭看了看saber 一邊像是想逃走一邊卻又
向前湊的樣子以及近在眼前的濕漉漉黏糊糊的蜜穴,突然壞壞一笑。

  「嘿咻!」

  「啪啾。」

  「咿--!啊~ 啊咕……等、愛麗斯菲爾,那、不要……呀啊啊啊啊!!」
Saber 的下身很明顯地向上猛烈地縮了一下,但是愛麗一邊繼續用嘴巴和一隻手
伺候著吉爾的肉棒,一邊毫不放過地用空著的手追擊著,很快的,愛麗斯菲爾的
手就將騎士王追得走投無路,靈活的食指和中指迅速地掰開了saber 雖然還是處
女但是比起從未接觸過任何外物時至少不會緊得幾乎打不開的陰唇,飛快地鑽進
了saber 的陰道之中。

  「啊啊……那裡不、啊……不要……愛麗……咿呀……嗯咕……master?!
等、哎?!啊啊……喔……噢……啊啊哈啊啊……」被具有極強「戰鬥」經驗的
兩路大軍上下夾擊,就算是跨越了十二場大戰而立於不敗之地的騎士王也很快就
被殺得丟盔棄甲,潰不成軍。

  從已經狼狽得無以復加的小穴中再次噴出高潮的愛液,saber 顫抖的雙腿再
也無法支撐她無力的身軀,整個人嬌喘吁吁地趴在了吉爾的身上,雙眼幾乎都快
失去焦距了。

  而在她下方,被她的愛液噴了一身,尤其是臉上和頭髮都已經濕透了的愛麗
斯菲爾壞笑著舔了舔嘴角,然後又舔了舔因為剛才集中攻擊saber 而沾滿了愛液
的手。

  「原來是用了魔術轉移空間啊……難怪saber 明明還是處女卻這麼淫蕩呢…
…master很厲害哦?」舔著手指,愛麗一臉媚笑地說道。

  在剛才,她甚至整隻手都插進了saber 的小穴之中,只經歷過一兩根手指的
saber 哪裡受得了這個,所以光是愛麗的手插進去穿過處女膜上的魔法陣進入saber
的子宮,到拔出來的短短幾秒鐘,saber 就已經連續高潮了好幾次,不斷襲來的
高潮不斷疊加在還沒結束的前一波上,差點沒讓saber 直接昏死過去。

  「那麼,接下來是重頭戲了……」這麼說著的吉爾,輕輕推了推愛麗的頭,
示意她可以放開了,而愛麗也十分順從地放開了濕淋淋的肉棒,意猶未盡地舔了
舔嘴唇,空閒的雙手向下摸去,一手揉住了自己的胸部,一手開始捏弄起自己的
陰戶。

  和saber 那粉紅色的可愛蜜穴相比,已經生過孩子的愛麗的陰戶顏色當然比
較深,而且也比較寬鬆,能夠輕易容納她的兩根手指。愛麗小心地找出敏感的陰
蒂,褪去陰蒂上的包皮,一邊抖動著腰,一邊輕輕撫摸了起來。

  「啊啊……嘶……啊啊……嗯……」和saber 的英氣和清純相比,愛麗的聲
音多了幾分成熟女性才有的嫵媚和性感,再加上癡女狀態的影響,她毫不害羞地
趴在那裡一邊撫摸著陰蒂一邊放肆地浪叫著,簡直就是一頭發情期的母狗一般。

  愛麗的浪叫聲自然也一點不落地傳進了saber 的耳中,剛剛還被兩人折磨得
意識模糊的saber 不由得一個激靈,隨即發現了自己的處境--全身無力地靠在
吉爾的懷裡,而吉爾的雙手正抱著她的腰,胯下滿是水光的巨炮已經抵住了她的
陰唇,隨時都會狠狠插進來。

  「哈啊……master……不、不要……請……請不要動……咕……」全身就像
是沒有骨頭一樣趴在吉爾的身上,saber 輕聲地乞求著,但是她的手卻慢慢向下
伸去,「咕嘩」的一聲,輕輕拉開了自己的陰唇。

  「請、請讓我自己……嗯咕……嗯啊啊啊!!!」雖然看上去是恐懼著的臉,
但是saber 的身體卻毫不猶豫地向下一坐,吉爾的肉棒頓時穿過處女膜的魔法陣,
狠狠衝進了saber 的子宮之中。

  一切只是一瞬間的事情,僅僅只是一瞬間,吉爾只感覺自己肉棒上傳來一陣
前所未有的高速摩擦和緊壓的快感,然後就已經被一個濕熱滑膩而緊致的肉壁緊
緊地連根吸住。

  「啊……啊啊……啊咕……咕嚕……啊呃……」而做出這一切的saber 雙手
無力地垂下,兩眼翻白,仰面朝天,甚至從嘴角可以看到都開始吐白沫吐泡泡了。
她太小看了這一下給她帶來的快感,吉爾的肉棒比愛麗斯菲爾的手還要粗大,而
且更加堅硬粗糙,而且更長。這一下直接頂到了saber 的子宮最深處還有餘,過
長的肉棒將saber 的肚子都頂起很明顯的一塊,將saber 整個人甚至就直接掛在
了肉棒上,而她本人則已經陷入了短暫的失神之中,四肢不停地抽搐著,口水、
白沫、眼淚鼻涕順著臉慢慢流了下來,整個人顯得無比的無助而淒涼,同時配合
那赤裸的美麗身體和臉上滿足的表情,又充滿了淫穢的色彩。

  過了大概一分多鐘,saber 才在體內阿瓦隆和魔力的雙重修復之下慢慢稍微
緩了過來。

  「哈……master……請、請暫且……啊啊……稍等一下……我很……很快、
啊啊!……很快就可以……嗯啊!」雖然說著「很快就好」,但是看saber 那光
是動一下都差點爽暈過去的樣子,以及臉上已經快要維持不住那正經的外表,即
將破碎而出的癡態,吉爾不認為她在短時間之內可能受得了。

  而就在saber 依然在逞強想要去習慣的時候,剛剛還在旁邊自顧自地「自摸」
的愛麗不知何時已經爬了過來,扶著saber 的腰肢慢慢站了起來--這個動作自
然又是險些讓saber 再次昏厥過去。

  「都說了只有saber 和master這麼舒服什麼的太狡猾了嘛……」聽到愛麗的
聲音,勉強集中了一下有些游離的精神,saber 向後望去。

  然後她看到了令她驚恐的東西。

  在本應該是徹徹底底的女性的愛麗斯菲爾胯下,在陰唇之中,陰蒂竟然變得
膨大了起來,而且看上去,就是一根和吉爾的肉棒除了顏色是愛麗斯菲爾的膚色
以外完全一樣的肉棒。

  前面也說過了,愛麗在成為違規英靈,脫離了人類身份以後,因為她生前掌
握的是煉金類的魔術,在肢體手術上十分有心得,所以得到了「肢體改造」的能
力,雖然不是說隨隨便便就能製造出一個身體什麼的,但是要把自己的陰蒂暫時
變成肉棒還是可以做到的。

  「不、不行……愛麗斯菲爾……不可以、啊……那裡不行、求你了,不要…
…」隨著愛麗斯菲爾伸手抓住saber 挺翹的屁股,預料到了什麼的saber 瘋狂地
搖著頭求饒道。

  「不行……而且人家不會留情的哦,會一直肏到saber 醬再起不能為止哦…
…這是saber 只知道自己和master舒服的懲~ 罰~ 哦~ ☆」但是愛麗卻置若罔聞
地用力掰開了saber 的後庭,將沾上了她自己淫水的肉棒狠狠插了進去。

  「咕啾!」「咿呀啊啊啊!!!插、插進來了……不、啊啊……不要那麼…
…咿呀!啊嗯……等、啊啊!哎?!前、前面也……呀啊啊!哈啊……要、要死
了……等一、咿咿咿!啊咕……啊啊啊!」隨著愛麗的肉棒齊根沒入,saber 全
身徹底失去了行動能力,一前一後地被吉爾和愛麗的肉棒撐著,就像是被放在火
上串烤的肉一樣。

  後庭撕裂一般的痛,下身被插入的痛,在被改造的身體神經的影響下全都變
成了絕頂的快感,saber 整個人彷彿就被泡在快樂的海洋之中一樣,聽憑兩道巨
浪的玩弄凌辱,無法自拔,連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一時興起,吉爾從坐著的狀態站了起來,因為他比一般人還要高大的身軀,
本來還能和他一起操弄saber 的愛麗的肉棒頓時滑出了一半。

  「哎--?」還沒等愛麗斯菲爾反應過來,吉爾已經彈了個響指,從不知哪
裡的陰暗角落裡,爬來了一隻和人差不多高的小型海魔,滑溜溜的粗長觸手飛快
地插進了愛麗斯菲爾的後庭之中,然後其他幾條觸手像是椅子一樣立了起來,讓
愛麗被後庭之中的觸手頂了起來,和吉爾一邊高。

  「哎?我後面……哎啊!啊啊啊啊!好、好粗!好長!啊哈哈……咕啊!插
進來了啊啊啊……咦咦咦啊啊啊!!!等、等一下,連前面也--啊哈哈哈呃呃
啊啊!」不只是如此,海魔還伸出了一根和人的陽具差不多形狀,看上去估計就
是海魔擬造出來的生殖器的觸手,插進了愛麗的陰戶之中。雖然製造出了肉棒而
且因為特殊製造手法的緣故甚至能夠大量射精,但是愛麗的肉棒並不是真實的,
所以沒有陰囊,在肉棒的下方依然是肥厚多汁的陰戶,而且因為是用陰蒂改造的,
所以愛麗的肉棒敏感度比一般人要高數倍,隨著觸手的插入摩擦到肉棒的根部,
產生的集中高強度快感就算是癡女愛麗斯菲爾也在一瞬間就被弄得死去活來,哀
叫連連地投降。

  saber 的屄被吉爾的肉棒操弄著,屁眼則被愛麗的陰蒂操弄著;愛麗的屄和
屁眼則被海魔的觸手操弄著,吉爾德雷和海魔一人一怪將兩女架在了空中,以一
個高速而微妙有節奏的頻率瘋狂地玩弄著,吉爾一手搓揉著saber 的酥胸,一手
蹂躪著愛麗的巨乳;愛麗也伸出雙手,一手揉捏著saber 的陰蒂,一手搓揉著saber
另一邊的乳房;saber 則一邊想壓抑卻壓抑不住地大聲哀叫著,一邊很配合地挺
起並不算太大的胸部任憑玩弄,一邊還伸出手去揉捏愛麗空著的胸部……

  「要、要去了哦,要射了哦,saber ……啊啊……啊啊啊……我、哎啊啊…
…不行,騷、騷屄也要去、去了……咿呀啊啊啊啊!!」在這場拉力賽一般的性
交之中,最先撐不住敗下陣來的是身體素質最弱的愛麗斯菲爾,尤其是前後被同
時抽插著,陰蒂還抽插著saber ,多重的快感就像是火焰一樣炙烤著她的身體。

  只聽愛麗一聲尖銳嘹亮的高叫,下身猛然緊繃,同時可以聽見十分清楚的
「咕嘟咕嘟」的濃厚水聲,從saber 的屁眼和愛麗的肉棒交接的縫隙之間傳出來,
並且saber 的肚子也漸漸鼓脹了起來。吉爾也感覺到,周圍的肉壁突然更緊得包
裹住了自己的雞巴,看來是因為愛麗在saber 的肚子裡射出了大量的精液導致的
吧?

  而另一邊,發覺愛麗進入了高潮的海魔也很配合的在愛麗高潮的瞬間,向她
的腸道裡和子宮裡噴出了大量的精液和粘液。

  「嗚啊……後、後面好多……不、不啊啊啊……不要再、咕啊、再射進來了
……唔噗咕……啊唔……不、不對、還要!還要!給我啊啊!!」感覺到有大量
物質衝進腸道之中並且不斷慢慢向上進發和從屁眼和雞巴的縫隙之中倒噴而出,
已經幾近狂亂的saber 吐著舌頭口齒不清地含糊浪叫道,不過估計她自己都不知
道自己在說什麼了吧?

  「啊啊咕咕啊啊啊!!在、在子宮裡咿咿咿--!肚子裡好、好多啊啊啊…
…要懷上、懷上觸手的寶寶了……呀啊啊啊!!!又去了,又要去了,啊哈哈哈
啊哈啊啊……」已經露出崩壞笑容的愛麗被灼熱的觸手精液和微冷的觸手粘液再
次頂上了更高一層的高潮,而攀上更高潮的結果就是前方還插在saber 肚子裡的
肉棒中再次噴出大量的精液,導致自身的高潮,然後觸手再次射精,出現了一個
往復的循環。

  感覺到壓迫產生的快感越來越強,吉爾最終也忍不住,悶哼一聲,大量的精
液注入了saber 的子宮之中。

  「啊啊……好熱!master……祖人的金液……啊啊……色進來了……啊咕…
…色到阿爾托莉雅淫蕩的子宮裡來了……啊嗚啊啊……還咬……淫蕩的阿爾托莉
雅還要……」(此處的別字是saber 口齒不清的緣故,不是錯別字)

  因為吉爾德雷生前成魔的原因,所以吉爾的身體也不算是真正的人類了--
這一點從他的皮膚顏色就能看出來--他身體其他的變化不說,在這方面最大的
變化,大概就是性交的時間和射出量了吧?

  雖然比不上蛇類一次十八個小時的恐怖程度,但是吉爾如果說是要撐個一兩
小時,那也是隨隨便便的事情,如果不是saber 作為處女的子宮太過緊窄地擠壓
產生了極強的刺激,再加上氣氛影響以及愛麗在saber 腸道內大量射精產生的進
一步壓迫,吉爾估計自己還能再撐個兩小時。

  而射出量就更是可怕了,僅僅只是一次射精,就遠比愛麗連續兩三次的射出
量還要多許多,在saber 肚子裡飛快增加的精液本來理應是通過陰道倒流出體外
的,但是因為處女膜上的魔法陣是讓吉爾的肉棒直接伸進來,將saber 的陰道徹
底堵死了,所以只能不斷在saber 的子宮中累積著,將saber 的肚子撐得像是十
月懷胎一樣膨脹了起來。

  射精持續了許久,確定都射進saber 肚子裡以後,吉爾慢慢將滿足了的肉棒
拔了出來,並且又稍微修改了一下saber 處女膜上的魔法陣,加上了一個液體單
向流動的魔術,讓裡面的精液不能流出來。

  這樣一來,他留在saber 子宮裡的精液就只能一直留在那裡,直到慢慢被saber
的身體吸收掉--當然他不是打算讓saber 懷孕,現在他射出的「精液」都只是
和精液在溫度、粘度、色澤以及讓身體產生的快感上沒有什麼差別的粘液而已,
他如果要讓saber 懷孕的話,至少還要多射精五六次,然後射出來的才是真正能
夠讓生物受精的精液。

  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這些「精液」能夠慢慢修復和改變saber 的子宮,讓
saber 的子宮彈性變強,以及保持處女狀態的緊致。吉爾可不想讓這個「最棒的
作品」變成鬆鬆垮垮的街邊貨。

  他是結束了,但是剩下一隻海魔和兩個女子的高潮狂宴還在瘋狂地繼續著,
愛麗抱著大肚子的saber 坐在海魔變成的床墊上瘋狂地繼續著,而且看樣子短時
間內是停不下來的了……

  一個小時後……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瘋狂,愛麗斯菲爾和saber 已經被不斷射精和被射精產生
的快感折磨得神志不清了,兩人都被放到了軟和的床墊上,身上沾滿了彼此的各
種體液、海魔的精液和粘液以及吉爾的精液,連那金沙和白雪一般的頭髮裡都沾
上了不少,兩雙美麗但失去了焦距的眼睛無神地半閉著,挺著比孕婦還誇張的大
肚子,saber 的屁眼、愛麗的陰道和屁眼都被吉爾用塞子堵上,讓她們體內的精
液只能慢慢消化掉而無法流出來。

  「嗝……嘔……唔呃……啊啊……不、不要了……不要再……射進來了……」
「哈啊……咕……咳咳……不要……不要再射……啊啊……射不出了……啊啊…
…」兩人都呢喃著相似但是似乎又不同的話語,時不時還從口中倒嘔出許多留在
肚子裡已經一直撐到喉嚨裡了的精液,陷入了沉沉的睡夢之中。

  看了看兩人時不時嘔吐出來的精液粘在彼此的臉和頭髮上,吉爾想了想,又
將兩個塞口球扣在了兩人口中,幫兩人蓋上被子,轉身走了出去。

  「做個好夢哦……我的奴隸(servant )們……」

               (待續)

            第五章 戰爭的真正開幕

  深夜。

  時鐘的指針快要指著凌晨兩點,是對少女來說波長最良好的時間帶。

  其中達到高峰時正好是凌晨兩點。

  在極限內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的機會,即使是微小的失誤也不能犯。

  「──在消去中裡的退去,刻下四個退去之陣圍住召喚之陣、好!」少女用
她柔軟的手緊緊攥著鋒利的刻刀,在地下室的地板上,仔細地刻下精妙的魔法陣。

  ……其實,要召喚從者(Servant )沒有必要用大規模的降靈。

  從者是被聖盃招來的,主人最重要的是聯繫抓住他們,並提供實體化要的魔
力,召喚是他們那邊自己做的。

  也就是說,除非是像吉爾這個開掛的傢伙能夠從黑聖盃中把愛麗拖出來,否
則就算是掌握魔法等級法則的魔法使,也無法召喚出根本無心回應聖盃召喚的英
靈。

  「想要得到聖盃,想要參加聖盃戰爭」,這是被召喚出來的所有英靈都具備
的特點。

  比如,作為亞瑟王的saber 被召喚而來的原因,在上一次聖盃戰爭時是希望
拯救自己的故鄉不列顛,改變不列顛被毀滅的結局;而在被征服王和英雄王嘲笑、
否定,以及被蘭斯洛特痛苦的樣子衝擊,這一次saber 的願望本來是想要重新換
一個更加稱職的人來成為不列顛的王者--當然,這個理由現在已經被吉爾用四
個可以恢復的令咒作為代價抹去了。

  「素之銀鐵。地石的契約。我祖我師修拜因奧古。湧動之風以四壁阻擋。關
閉四方之門,從王冠裡出來;在通往王國的三岔口徘徊。」不過,就算這個過程
其實不需要太過注意也能完成,少女還是決定要傾入十二分的注意及努力。

  本來應該用血液描繪的魔法陣,被少女用溶解的寶石來描繪……用掉了她過
去積存的寶石的一半,在財政上也不容許她失敗。

  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召喚出最強職階的從者「saber 」!(謎之音:少女,
你沒機會了……)

  「關閉吧。關閉吧。關閉吧。關閉吧。關閉吧。重複五次。只是,破卻滿溢
的刻紋……」……馬上就要凌晨兩點了,畫好遠阪家流傳下來的召喚陣,全心全
力與之對峙。

           「──An fang(設定)」

  打開在體內,無形的開關。

  卡嘰,身體內部有被替換的感覺。

  反轉一般的神經,切換到傳送魔力的回路。

  這樣一來,遠阪凜就不屬於人類,變成只是為了完成一個神秘的零件。

  ……從指尖開始溶化……不,是從指尖開始被充滿。因為吸許的魔力太過濃
密,原本身體的感覺被蓋了過去。

  所以,被充滿了,也就代表破卻了。

  「────!!」在全身流走的力量,是包含在大氣中的純粹魔力。

  將這力量吸收進變成回路的自己,轉換成不一樣的魔力。

  魔術師的身體只不過是回路,為了連接幽體與物質的回路。結果完成的種種
神秘,被人們稱之為魔術。

  ……身體好熱

  像是額頭上長出角的錯覺--
       
  像是背上長出翅膀的錯覺--
         
  像是手上只出鱗片的錯覺--         

  像是腳踝裡灌滿水的錯覺--         

  ……汗滲了出來。

  身體內有劍在一下一下地穿刺著。

  那是遠坂凜身為人類的身體,厭惡她變成魔術回路的身體而產生的聖痕。

  就算是優秀的魔術師,人還是人。這個痛楚,只要以人身使用魔術就會永遠
伴隨著不過還是不能讓循環遲緩下來。

  這個痛楚的結果,有著可與忘我之淵「連繫」的境界「────!!!」…
…左手臂上,痛楚在蠢動著。魔術刻印為了輔助作為術者的少女,自己開始了詠
唱,更侵入了遠坂凜的神經。

  吸入的大氣帶著大量的魔力進入了少女的血液裡,如果說那是燒得火熱的鉛
的話,動作著的魔術刻印就像是荊棘般的神經。魔力像是有毒牙的蜈蚣一般,在
少女的體內來回爬行。

  「────!!!」這痛楚讓少女忘了自己,同時也因此,得到了效果。

  變得非常敏銳的聽覺,聽到了客廳時鐘的聲音。

  到凌晨兩點還有十秒。

  充滿全身的力量,已經完全地沒有空隙了。

  瞅準了時機,雙馬尾辮在空中飛舞的少女氣勢十足地「按下」了體內的「開
關」。

           「────────宣告」

  開始吧。

  將吸入的魔力轉換成「固定化」用的魔力。

  之後,只剩下將魔力注入召喚陣這引擎使之回轉,直到這身體空空如也為止
──「────宣告。汝之身體在我之下,我之命運在汝劍上。如果遵從聖盃的
歸宿、遵從這意志、這道理的話就回應我吧!」視覺被關閉了。

  眼前的視覺無法捕捉的第五要素,所以視覺因為害怕被破壞就自己停止了。

  「在此發誓。我是成就世間一切善行之人,我是傳達世上一切惡意之人。纏
繞汝三大言靈七天,從抑止之輪來吧、天秤的守護者啊──!」但是即使眼前一
片漆黑,遠坂凜依然高聲而流利地將咒語吼了出來。

  毫無破綻……效果完美的就像是用釣竿拉起鯨魚一樣!

  「───完美……!絕對能獲得最強的從者……!」啊啊真是的,視覺回復
的好慢。再幾秒眼睛就會恢復,然後眼前的就會是被召喚的從者────沒有。

  少女的眼前,空空如也。

  「什……麼……?」沒有就是沒有,一點點的變化都沒有。讓那麼多的第五
元素飛舞,卻連一點實體化的碎片都沒有。

  再加上,從客廳的方向傳來爆炸聲……

  「什麼啊─────!?」快要被這個完全沒有預料到的狀況氣瘋了的遠坂
凜用平生恐怕再難重現的速度狂奔著,頭腦仍然空空地跑著,從地下室的樓梯跑
向客廳。

  「門、壞掉了!?」客廳的門歪掉了,轉門把也沒意義,不管推或拉都打不
開。

  「──啊啊真是的,擋路啊……!」用和自己平時在學校裝出來的好學生完
全不同的潑辣態度大叫著,遠坂凜狠狠一腳踹在已經變形了的門上,將門毫不猶
豫地踢破--她已經完全把「修理費」三個字拋諸腦後了。

  「…………」然後,進入客廳的瞬間,少女全都理解了。

  客廳變得亂七八糟,是什麼東西從天花板掉下來了嗎,房內散佈著大量的瓦
礫,還有半個人。

  嗯,半個人,半個倒栽蔥插在地板上,只能看到一雙套著金色靴子的修長的
美腿和紅色的裙子,另外因為重力的原因,可以清楚地看到這個人是個女人,而
且沒穿內褲……

  「……」那個,一定就是兇手。

  但是遠坂凜發覺自己連生氣的力氣都已經沒有了。

  因為槽點太多了,反而不知該怎麼吐槽才好……

  而且,跟那種事比起來還有個更重要的事。

  因為距離問題免於破壞的壁鍾顯示著正確的時間。

  ……然後,少女想起來了。

  ' 嗯,對了對了。家裡的時鐘,今天的確是快了一小時……' 也就是說現在
是凌晨一點,到她的最佳狀態,其實還有一個小時。

  「……又,搞砸了……」遠坂凜雖然大部分的事都能做得跟一般人一樣,但
只有一個遺傳的詛咒。那就是在最重要的決勝時刻,會做出難以置信的笨事──
─「……搞砸了的事也沒辦法。反省吧……」歎了口氣的凜將視線投向了雖然是
像蘿蔔一樣倒插在地板上,但是似乎完全沒有掙扎的那「半個人」。

  「啊,那邊有人對吧……咳咳,那邊的庶民,還不把本王扶起來?」就算隔
著地板,凜依然能夠聽出那語氣中滿滿噹噹的傲慢和高高在上……

  ' 看來出現了一個很麻煩的傢伙……前略,天國的父親大人,我恐怕不行了
……'

               ==分割線==

  「哈、哈、哈、哈……」只有月光照明的漆黑小巷子裡,一個衣衫襤褸,看
上去大概十五六歲的淡紫色長髮少女狂奔著。

  按姿色來說,少女也算得上是上乘,而且身材也比同齡人要好得多。身上穿
著一件白色棉襯衫,外加一件粉色的外套,還有米黃色的裙子--典型的溫柔妹
系角色。

  只是和她溫柔的氣質不相符的,是臉上那驚恐的神情,和狼狽的姿態。

  少女的衣服破破爛爛的,到處都可以看見被粗魯地撕扯出的破洞。上半身還
好一些,她的下身那原本應該是過膝,但是現在和迷你裙一樣只能勉強遮住大腿
一半的裙子已經連遮羞都做不到了,可以清楚地看到少女修長渾圓的美腿和包裹
著美腿的絲襪,在絲襪上也是到處都是引人犯罪的破洞。

  從衣服上到處可見的破洞之中能夠看到,她身上還殘留著不知被什麼東西鞭
打和緊勒過的痕跡,而且如果仔細看的話還能看出大量人手抓捏過留下的手指印。

  即便如此,少女的美麗也沒有受到影響,不對,應該說是她的美麗反而被這
樣半露半遮的姿態襯托得更加誘人。白皙的皮膚上烙上了紅痕,引人血脈賁張。

  「哈、哈、哈啊、誰、誰來、誰、誰來救救我……!」如果要說有什麼美中
不足的,大概就是少女的眼神了吧?和一般的人相比,這雙眼睛雖然沒有太大的
不同,但是如果仔細看,會發現這雙和頭髮同樣是紫色的眼眸之中,除了恐懼以
外,沒有真正來自內心的情感,這是長期閉鎖自身內心情感的結果。

  這是間桐櫻自從被她的生父遠坂時臣從遠坂家過繼到間桐家以來,不知第幾
次逃走了。

  每次逃走,她都會拚命地逃,但是最終都是以她被可怕的祖父和哥哥抓回去,
然後遭到比平時更加過分的毆打和羞辱作為結束。

  但是她依然只要一逮到機會就想方設法地逃走,這個地方她實在是不想待下
去。

  不僅是爺爺和哥哥會對她百般折辱和調教,而且隨時隨地還有想往她身上鑽
並且真的會鑽進來,外形看上去像是陽具一樣拇指大小的蟲子,只要她一不小心,
就可能會有好幾隻蟲子從她的身上任何一個洞往她身體裡鑽。

  她自從十年前被過繼到間桐家的時候,就被當時已經是家主的間桐髒硯丟進
了擠滿了這種蟲子的蟲庫裡,哭叫了一天一夜之後,連哭叫的力氣,甚至思考的
力氣都沒有了的她又被繼續關在蟲庫裡兩天,任憑這些噁心的蟲子在當時還才五
六歲的她身上到處鑽來鑽去,甚至鑽進她的肚子裡、子宮裡……

  最可怕的是,她連感到麻木的資格都沒有,蟲子不斷重置著她的神經敏感度,
改造著她的身體,將一些她不知道是什麼的黑色物質注入她的體內,按照間桐髒
硯的說法,這是在給她「做功課」。

  這就是櫻除了為防止周圍的人起疑心而被允許像是正常的少女一樣外出上學
的時間以外,每天唯一的事情--被調教,被凌辱,逃走,被抓回來,被調教,
被凌辱,不斷循環……

  她知道,包括她逃走的機會,都是間桐髒硯和同樣凌虐著她的哥哥間桐慎二
故意給她的--他們在欣賞她逃走的姿態,以及被抓回來時絕望的樣子。

  她不會被殺,因為她對於間桐髒硯還有用,對間桐慎二也還有用。但是她也
無法以死相挾,因為在間桐髒硯的身邊,有一個Servant ,而且還是雖然似乎
不是那麼壞的人,卻被間桐髒硯用蟲術和令咒壓制得完全無法反抗,對他唯命是
從的assassin……雖然看外表是清秀的少女,但是櫻完全可以感覺到她身上散發
出來令人恐懼的殺氣。

  就算是以自殺作為脅迫,也會在自殺的前一瞬間就被髒硯擒下的吧?不,不
對,她絕對連以死相挾的機會都不會有,只要停下腳步,就會立刻被蜂擁而上的
蟲子按倒在地奪取行動的能力,然後絕望地被拖回蟲庫之中。

  本來櫻除了逃走,也還有反抗的機會。

  在她身上,浮現出了令咒的痕跡,擁有了參加聖盃戰爭,召喚一個Servant
的權利,而且召喚還被間桐髒硯允許了,召喚出來的還是非常強力的rider.但是,
在召喚成功的瞬間,令咒就被髒硯用魔術挖走,轉交給間桐慎二,而櫻她自己只
不過是負責給rider 隨時隨刻提供魔力的「電池」而已。(註:原作中髒硯不具
備這種能力,此處為「方便劇情展開的結界」的影響,括號笑)

  雖然rider 也很不願意,但是在前文中也說過,Servant 和Master之間存在
階級關係,她並沒有辦法反抗持有著偽臣之書的間桐慎二,只能任憑他在她脖子
上套上了項圈,明明身為騎兵(rider ),卻像是坐騎一樣被牽走了。

  櫻的一切希望都被粉碎,依然只有徒勞地逃走一條路可以選擇。

  她可以聽到在身後傳來不緊不慢的腳步聲,間桐髒硯正帶著那個黑色的assassin
在悠閒如散步一般緊緊追蹤著她,而她不論怎麼想盡辦法跑快一點,都沒辦法擺
脫像是夢魘一般的腳步聲。

  突然之間,少女的腳下被什麼東西絆倒,摔倒在了漆黑的陰影之中。

  「哎呀呀,真是不聽話的孫女……但是,健康是好事哦,居然跑得這麼快,
害得我都追得喘不上氣來了。」十分淡定地站在assassin的身旁,身材瘦小
得已經不像人而更像猿猴的間桐髒硯完全不像是「喘不上氣」地冷笑著說道。

  「不……不要……」恐懼地向後爬著,哪怕一點都好,想要拉開距離,哪怕
只是徒勞的掙扎也好,不想再回到那裡去。

  「不要過來!!!」「退下!!」少女的尖叫聲,意外的引來了凜然如刀的
回應。

  間桐髒硯和櫻都還沒有反應過來,首先反應過來的是assassin。黑衣的少
女憑著可怕如野獸的直覺就察覺到了在突然插入的聲音出現的同時降下的危險,
托著間桐髒硯向後急躍了一步。

  而就在黑色少女跳開的瞬間,蒼藍色的轟雷降落在了櫻和assassin之間的地
面上,或者說是之前黑騎士站著的地方。

  那是一把長劍,雖然看不見,但是所有人都幾乎可以確認,那是一把長劍,
因為在月光之下,隱隱可以看見長劍的輪廓--風王結界因為聖劍離開了主人的
手所以產生了少許的鬆動。

  順著劍的來向,黑色少女、髒硯和櫻都抬起了頭。

  迎著月光,可以看到一個凜然的身影。

  「身為英靈卻欺負一個小姑娘,連自身的榮耀都捨棄了嗎?真是可悲……不
只是墮落成為如此的惡靈讓人感到可悲,更可悲地遇上了一個卑劣的主人吶。」
筆直地站在月光前,身穿藍白色調便服的金髮少女冷冷地說道。

  而就在櫻愣神的同時,從她的身後步出了一個黑色的身影。

  「Saber ,對手不簡單,不要輕敵……你,站得起來嗎?」那是一個披著神
父袍看不太出來,但是其實比看上去要健壯許多的神父,和櫻一樣,他的眼睛也
是死水一潭,但是不同的是,櫻只是封閉了自己的心,而他卻並不是真實的面貌。

  神父伸出手,輕輕扶起了跌坐在地上,滿身狼狽的櫻。

  「言峰綺禮……真讓我好奇,是什麼讓你出手的?」間桐髒硯也認出了神父
的身份,疑惑而惱怒地問道--他那老而不死的狡猾形成的感覺,告訴他今天晚
上不會那麼簡單。

  「只是飯後的散步和消遣罷了。」黑衣的神父冷冷地說著,那語氣完全不像
是頌唱聖歌的神職人員。

  雖然只是簡單的言語交鋒,但是在場的英靈有兩個,而且立場的矛盾注定著
交鋒。

  這是一個信號,一個像是發令槍一樣的信號。

  聖盃戰爭,開始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7-6-19 16:15 編輯 ]
2013-6-6 20: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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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sh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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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收穫了小聖盃

  「言峰綺禮,老朽可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變成這麼急公好義的人了。」完全不
像是要開戰一樣悠閒地站在assassin的身旁,間桐髒硯冷冷地說道。

  而saber 則從上方帶著狂風跳了下來,身上的光芒閃耀著,概念武裝的盔甲
替代了便服,威風凜凜地站在了言峰綺禮的面前,將他和間桐櫻擋在了身後,但
是看她的姿勢,總覺得好像有點不穩的樣子。

  「Master,請退後。」伸手一握,劍就已經握在了saber 的手中,而原來因
為劍落在地上而出現的裂口依然保持著原來的形狀,但是在上面吹拂的風卻消失
了。

  直到此時,saber 的全貌才從月光形成的陰影中露出來,讓眾人看了個清楚。

  而在看到saber 全貌的瞬間,間桐髒硯愣住了。

  他雖然並沒有參加過上一次的聖盃戰爭,但是為了收集聖盃的碎片完成他的
計劃,他也時刻通過埋藏在間桐家的參戰者間桐雁夜體內的蟲子關注著聖盃戰爭
的狀況,對於當時參加聖盃戰爭的英靈很清楚,當然也就知道saber.但是間桐髒
硯敢對祖先立誓,他所知道的saber 絕對不是這個樣子的!

  長相什麼的都沒有問題,但是saber 在間桐髒硯的印象中,應該是藍色的長
裙和白銀的盔甲,然後頭上盤成像是獅子一般的髮型,英氣凜然的少女騎士,而
不是眼前這個樣子。

  Saber 的概念武裝被吉爾進行了修改,變成了新的樣子。

  騎士王的頭髮被拆散,紮成了比較簡單的單馬尾;原本至少還能算是覆蓋面
比較廣的鎧甲,被改得只剩下手腳部分的盔甲還保存著,而胸甲部分則只留下來
了一個蝴蝶結大小,勉強能夠遮住乳頭,但是還是有大片的酥胸裸露在外,呼之
欲出。而低胸的上衣也只有胸部是連接著的,往下就開出了燕尾一樣的叉,露出
了saber 平坦的肚子和渾圓的肚臍。在衣服的末端,象徵性地連接著兩三塊小小
的板甲。原本宮廷服裝款式的袖子也被大段地截斷,露出了saber 大片光滑的皮
膚,包括腋下向下一直到大概肋骨邊緣的地方,以及肩膀和上臂。袖子部分則像
是手套一樣套在小臂上。全部上衣都用了緊身的材料,看上去薄薄的衣服就像是
貼在saber 身上一樣,可以清楚看清她在愛麗的幫助下從原來的搓衣板變得曼妙
的身材。(喂而saber 的下身,則是只穿著連接了吊帶襪的白色內褲,原本的長
裙被改成了後擺,特意露出讓前方一覽無遺。

  但是這些性感而露出度極高的改變都不是重點,重點在於saber 的吊帶襪的
邊緣上,正用膠帶和吊帶襪本身固定著四個遙控器,可以看見電線伸進內褲之中,
無疑是在屄裡放進了四個跳蛋,甚至周圍還可以隱隱聽見跳蛋震動的嗡嗡聲;不
止如此,在saber 上衣兩側也一邊分別夾著兩個遙控器,可以看見電線伸進胸甲
之中發出嗡嗡聲和撞擊鋼鐵發出的輕微碰撞聲,無疑是被固定在了乳頭也胸甲之
間。

  這幅不知廉恥的「尊容」,與其說是騎士王,倒不如說更像是COS 騎士王增
加誘惑力,站街拉客的婊子比較符合形象。

  「這還真是……意外……」間桐髒硯頗有興趣地看了看saber ,然後又看了
看身旁論長相不亞於saber 的assassin,若有所思。

  ' 要不要回去以後也給她來一下類似的呢?' 間桐髒硯如是想著……

  間桐髒硯是蘿莉控,至少是年下控,鑒定完畢……話說他這個年紀不管控誰
都是年下控了……

  然後,間桐髒硯就「化掉了」。

  不是形容詞,而是真正意義上的「融化」了。

  在所有人的眼前,枯瘦得像是骷髏一樣的小老頭,在一瞬間變成了無數的蟲
子,落在了地上。

  這就是間桐髒硯的真正姿態,他的身體早就已經不存在了,靈魂則隱藏在
「某個地方」,操縱著這個由刻印蟲製造而成的替身。

  而就在間桐髒硯消失的瞬間,黑衣的assassin衝了上來。

  同時,saber 則也氣勢十足地衝了上去,但是卻在邁步的一瞬間因為身體行
動而導致跳蛋的移動瞬間提高了的刺激而一個踉蹌。

  「啊嗯……」強行壓抑著從喉嚨深處發出的苦悶而甜美的呻吟,saber 勉力
架起長劍,重重擋在少女assassin的重擊前方。

  和saber 這一身充滿誘惑力的裝束相比,assassin身上的衣服在大膽的露出
程度上不讓分毫,身上穿的是黑色的緊身小背心和幾乎只是一條黑色皮質條的內
褲,而內褲只有在身後有一小塊像是花瓣或是羽毛一樣的布料遮擋著挺翹的小屁
股,然後是白色綁腿,過膝黑絲襪和淡紫色小皮鞋,在比saber 一開始還要平坦
的胸部下方、細嫩的手臂上綁著寬皮帶,在套著齊肘露指手套的一雙小手中,緊
緊握著兩把黑色白鋒的短刀。(附圖)

  「鐺--!!!」明明只有一聲聲音,但是金屬交擊的聲音卻比平時聽到的
要長得多,這是數十次極快速的斬擊連接在一起,將聲音串聯起來的結果。

  劍和短刀相擊,saber 無比的懷疑,眼前這傢伙是不是其實是berserker 而
非,因為就憑她現在A+等級的速度,居然感到對方的攻擊快得不太容易應付--
當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身上的刺激分散了力量。

  「嗚咕……」下身和胸部都不斷傳來讓saber 感到有些手軟腳軟的刺激,而
且手上也傳來可怕的重壓,assassin那疾風一般的攻擊讓saber 感覺自己的手可
能都快被高速的運動拉傷了,但是因為身體神經被改造過了,所以saber 除了快
感什麼都沒有感覺到,甚至覺得手上傳來的這種「刺激」讓她很舒服。

  用力揮劍,將身材比自己還嬌小的assassin彈飛了出去,saber 強忍著下身
不斷變強的刺激緊追了上去。

  這裡再過去一些就是市中心--這也是間桐櫻往這個方向逃走的原因,如果
被人看到的話,肯定可以得救吧,至少間桐櫻是這麼認為的--所以這裡並不算
是太過偏僻,而且現在雖然是晚上,但是還沒有到所有人都休息了的時間,說不
定會有別人路過這裡也說不定。

  不止如此,英靈的交戰總是會引來魔術師的關注,所以周圍恐怕也有魔術師
的使魔吧?

  也就是說自己現在這個淫穢的姿態,無疑是被人看著的,而且還被不少人看
到了。

  但是對於saber 來說,雖然她知道這應該是不好的事情,卻讓她產生了發自
內心的一種罪惡感一般的快感,因為思想混亂而產生了的認知偏差,導致的這種
快感,讓saber 欲罷不能。

  沒有用手去遮掩羞恥的姿態,saber 毫不在意地伸展手腳,雙手緊握著不可
視之劍向著assassin砍了下去。

  性慾刺激的快感,有時能讓一個人全身酥軟無力,有時又可以讓一個人在奇
特的地方產生巨大的力量,對於現在的saber 來說就是這樣,身體和心靈產生的
性慾快感刺激越強,她的力氣就越大,但是控制力就越低。

  這一劍帶著如同雷霆一般的轟鳴聲,如果擦到一下,估計都是非死即傷的程
度吧?更別說對方還是在硬碰硬上一向都很弱的刺客。

  但是,在劍落下之前,assassin就向後急躍,以就算是saber 都無法反應的
速度消失在了夜幕之中,看樣子是因為間桐髒硯下達了撤退的命令吧。

  現在如果要強行奪回間桐櫻,就勢必要和握有saber 的言峰綺禮硬碰,對於
這個代行者的實力,間桐髒硯也是知道的,所以權衡之下,還是選擇了放棄--
反正關於間桐櫻的問題,事後再搶回來就好了,沒必要冒這個風險。

  而在看到assassin退走以後,saber 又戒備了一小段時間,然後身上騰起狂
風,用魔力構成的盔甲和衣服全部散去,露出了saber 一絲不掛的胴體。

  Servant 的武裝都是用自身的魔力構成的,但是saber 無法靈體化,所以在
不必要的時候還是穿便服的。只不過,在形成武裝的瞬間,魔力的暴風會將平時
穿的衣服撕碎,連內衣內褲都不留,所以在解除了武裝以後,saber 身上自然就
變成了一絲不掛的狀態了。

  「嚶--!」因為解除了武裝以後身上再沒有可以固定的東西,所以被塞在
saber 屄裡的四個跳蛋的控制器自然也就掉了下來,拖動著saber 屄裡的跳蛋,
因為重力的原因,對saber 濕漉漉的小穴造成了更緊迫的刺激;而同時,胸部兩
個跳蛋也因為被膠帶固定著所以沒有落下,反而因為控制器的落下而同樣對saber
的胸部,尤其是乳頭造成了拖扯的刺激。

  因為錯誤估計了自己對快感的抵抗能力(saber 自我估計]0] 真實承受能力),
因為這強烈的刺激,saber 的下身直接因為這一次刺激而攀上了一個小高潮,可
以看到少量的陰精從肉壺中噴出來,然後saber 顫抖著的雙腿一軟,向著地上倒
去。

  「啪嗒。」一條觸手從言峰綺禮身旁的陰影之中飛速伸出,纏住了saber 的
腰肢,讓她不至於癱倒在地,同時黏糊糊的觸手上也伸出許多小觸手纏住saber
的手腳,像是人手一樣穩穩地攙扶著她,當然,要無視更多的觸手纏到了她的雙
乳上和蜜穴開始輕輕揉捏的動作。

  「嗯……嗯嗯……m ……master……等、輕一點……」才剛剛經歷了一場時
間短但是強度極高的大戰,saber 身上還留著少許的香汗,和觸手的粘液混合在
一起,發出了「啪嗒啪嗒」的黏糊糊的聲音。

  完全沒有去阻止身上作怪的觸手,saber 只是將求助的目光投向了「言峰綺
禮」。

  而「言峰綺禮」則是向前走了一步,身上驀然出現一圈圈水紋,然後一個英
俊的青灰色皮膚的中年男子替代了言峰綺禮的形象--吉爾德雷。

  吉爾慢慢走到被觸手半捆半扶的saber 面前,吻住了saber 的唇,同時伸出
乾瘦的雙手,一手開始搓揉saber 的酥胸,一手開始撫摸saber 的蜜穴。

  「嗯……咕啾……咕……唔……」呻吟從saber 的唇縫之間漏了出來,將周
圍冰冷的空氣染上了一層淡淡的桃紅色。

  對於已經將saber 全身的敏感點都摸了個透的吉爾來說,要挑起saber 的情
欲太過輕易了,一手持續以不同的頻率玩弄著saber 的小屄,另一手不停用指甲
和指揮著觸手跳動著saber 全身各處G 點,很快的,saber 才剛剛高潮過的屄又
開始洪水氾濫了起來,吉爾的手每一次動作,都能帶起清晰的水聲。

  在看到觸手纏上saber 的時候,間桐櫻就不由得一驚。

  難道說,自己好不容易逃了出來,卻又落到另一個鬼畜的手裡了嗎?

  但是很快的,她就發現了不對,因為和她所知道的痛苦不一樣,在騎士王的
臉上,並沒有看到哪怕是一絲一毫不願意的表情,相反,她看著那個「折磨」
(間桐櫻角度)著她的男人的眼神,竟然充滿了溫柔和信任。

  而且,從那個現出真面目的人眼中,她可以清楚地看出充滿的是對眼前那個
金髮少女的憐愛,而不是像間桐慎二、髒硯在對待她的時候那種冷漠的表情。

  這是怎麼一回事?間桐櫻陷入了疑惑之中。

  就她個人的記憶來說,這些事情應該都是痛苦的經歷,但是為什麼眼前兩人,
似乎反而是在享受著這個過程呢?

  不知為何,間桐櫻感覺自己內心產生了「羨慕」,甚至是「嫉妒」的情緒。

  為什麼他們會這麼快樂,而自己體驗同樣的事情卻只有痛苦而已?憑什麼只
有他們能夠覺得這是享受,而自己卻感到這麼可怕?自己能不能像他們一樣,並
不是對這種事情感到恐怖,而是感到愉快呢?

  長期被間桐慎二和間桐髒硯虐待,再加上沒有了原作之中衛宮士郎作為心靈
寄托,間桐櫻對於這種事情一向都是充滿了恐懼感。但是今天見到saber 和吉爾
之間明明似乎也是這種關係,居然相處得似乎十分融洽,讓她深藏的內心之中產
生了一些異樣的起伏。

  在一旁看著剛才還像是女武神一般凜然神聖而不可褻瀆的saber 在吉爾的懷
裡扭動呻吟,婉轉迎合,那張英氣十足的臉上此刻卻帶著淫穢而快樂的神情,之
前還威風凜凜地擊退了assassin的身體竟然在那個男人手中聽憑玩弄,而且saber
還無比欣然一般地將自己完全交給了眼前的男人,讓他的手指能夠更深入一些,
更滿足自己一些,間桐櫻的呼吸也慢慢變得急促了起來,一雙手不由得偷偷伸到
裙子之中探了探,卻發覺自己的內褲已經不知不覺中被滲出的體液沾濕了一大片。

  耳中聽著saber 的呻吟聲和下身被玩弄發出的水聲,鼻子裡聞著空氣中充滿
情慾腥氣的味道,早就被間桐髒硯進行過身體改造而對這些很容易產生生理反應
的間桐櫻漸漸沉浸在自己的性慾之中,一手用力揉捏著一邊的巨乳,同時用食指
和中指揉捏摳撓著勃起的乳頭,另一手從裙子的破口中探入淺粉色的小內褲之中,
撫摸起了濕熱的陰唇,同時搓揉勃起的陰蒂,也不知是不是她自己的心理作用,
她甚至覺得下身發出的水聲比以往任何一次被兄長強姦的時候都大,甚至蓋過了
saber 身下的水聲。

  「嗯……嗯嗯……嗯啊……」強行壓抑著自己快樂的叫聲,櫻手上的動作不
斷加劇。

  事實上,櫻這邊的這點動靜根本不能瞞過聽力過人的saber 和吉爾。

  在聽到櫻這邊的動靜以後,saber 不由得掙脫了束縛著手的觸手,伸手去想
要推拒吉爾在玩弄她的雙手,但是動作在推的瞬間卻變成了扣著吉爾的手腕向裡
面用力塞了兩下。

  「唔……唔唔……唔唔……(master……不要……還被人看著呢……」Saber
的求饒聲被堵在了嘴裡,吉爾也無視了有間桐櫻旁觀這一件事繼續揉弄著saber.
一時之間,只有月光照耀的小路之中,只剩下咕啾咕啾的水聲和嗯嗯呀呀的淫叫
聲。

  「啊啊……啊啊……ma、mast……er……要、要去……要去了……イグイグ
イグイグイグイグイグイグイグうううううう!!!」(最後這段日文就是「去
了」的意思,果然這種話還是日文比較有感覺……)

  忽然之間,saber 不可自控地掙開吉爾的熱吻,大聲浪叫了起來。

  然而就在此時,吉爾卻往saber 的下身輕輕一拍,一條三寸寬五寸長,繡著
魔法陣的布條就穩穩貼在了saber 的蜜穴洞口,原本還往外「嘩啦嘩啦」噴著淫
水的蜜穴猛然一抽,任憑子宮之中翻江倒海,但是就這樣愣是無法攀上高潮的最
高峰。

  「哈……啊?master……這、這個是……?」不上不下的狀態十分難受,讓
剛才都因為即將高潮而幾近瘋狂了的saber 神智一清,渴求的眼神疑惑地看著吉
爾。

  「這裡可是大街上啊……先回去吧,回去以後再好好讓你舒服,讓你舒服到
明天都起不了床哦……」而吉爾則是微微一笑,也沒看他有做什麼特別的動作,
另一條觸手從陰影處鑽出,在前端盤起像是托盤一樣托著一條和齊逼小短裙差不
多長度的黑色牛仔短褲、一件藍色的毛線長袖外套、一條同樣是藍色金邊的長圍
巾和一頂有著和saber 的盔甲同樣鳶尾花標誌的棒球帽,以及一雙靴子和過膝黑
色長筒襪。(大概形象附圖)

  冬木市此刻是比較寒冷的天氣,就算saber 是作為英靈不會感冒,也因為持
續赤身裸體太長時間而被夜晚寒冷的空氣凍得夠嗆,連雙乳和下體的跳蛋產生的
刺激都顧不上,三下兩下就穿上了這些衣服,然後又溫馴地任憑吉爾將她下體中
四個跳蛋的控制器一個個從褲腿裡順出來塞在長筒襪裡,而胸部的跳蛋則都被拿
走,改成了兩個連接著夾子的跳蛋加在粉紅色的柔軟乳頭上跳動著。

  「啊……啊啊……master……這個……有點……啊啊……不、不行……唔啊
……」saber 輕輕地扭動著嬌軀,但是雖然口中也輕叫著「不要」,其實卻根本
沒有任何阻擋的樣子,畢竟如果她真的想要拒絕,這種程度的觸手怎麼可能綁得
住她?

  不止如此,saber 甚至還毫不掩飾地將酥胸挺起幾分,以便於能夠讓吉爾將
跳蛋更穩牢地夾在她的乳頭上。

  在完成了這些工作以後,吉爾又掏出膠帶將跳蛋好好地固定住,然後才轉身
看向身後的間桐櫻。

  「嗯……嗯啊……嗚……嗯嗯……」因為自慰的快感上頭了,所以間桐櫻也
沒注意到這邊的結束,而是繼續沉浸在自慰的快感之中。

  頗感興趣地欣賞著間桐櫻自慰的景象,吉爾在心中點了點頭。

  看樣子雖然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的蝴蝶效應,但是間桐櫻沒有了衛宮士郎
的救贖,果然如他所預料的那樣,被調教得更加嚴重,也因為這個原因,在看到
他和saber 之間剛才的情況,和自己產生對比之後,產生了和saber 之前產生過
的很接近的特殊斯德哥爾摩症候群。

  雖然不敢說櫻對於自己就完全沒有戒心了,但是肯定是產生了好奇心和接近
的想法,想要知道為什麼同樣的事情會給她兩種不同的感覺。

  然後,就是將她慢慢引導和調教成自己的寵物,將這個被間桐髒硯改造出來
的「小聖盃」據為己有了。

  間桐櫻之所以會被間桐慎二虐待,是因為間桐櫻具有比間桐慎二更好的資質,
注定會取代比她年長的間桐慎二成為間桐家主;而她之所以被間桐髒硯虐待,則
是因為間桐髒硯在改造她的體質,讓她能夠適應間桐家的血統的同時,將上一次
聖盃戰爭之中,聖盃被saber 的聖劍轟爆產生的碎片植入她的體內,讓她能夠成
為另一個聖盃之器--這也是聖盃戰爭明明應該間隔六十年,但第五次聖盃戰爭
和第四次聖盃戰爭之間只隔了十年的原因。

  看著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的間桐櫻,吉爾頗有興趣地欣賞著這現場的巨乳
少女自慰。而在吉爾的身後,saber 淡然地看了看間桐櫻,又看了看吉爾似乎頗
有興趣的表情,再看了看自己的胸部,臉上似乎變黑了……

  「啊……啊啊--啊!!咿呀啊啊啊啊!!」忽然之間,間桐櫻睜開雙眼,
看見了正饒有興致地看著她自慰的吉爾和旁邊的saber ,不由得嬌軀一震,瞬間
一股熱流直衝上腦,下身狂抽兩下,一股熱流直接穿過了內褲噴了出來,登上了
高潮。

  而就在小櫻高潮的同時,吉爾緊趕兩步上前,一手成爪,狠狠扎進了間桐櫻
的乳溝之中。

  「啊啊啊!!!」隨著吉爾的手插進去,間桐櫻發出了更加高亢的叫聲。

  與此同時,旁邊的saber 臉色更難看了……

  吉爾也憑著餘光和直覺發現了saber 似乎有點不高興,但是沒有多說,插進
了間桐櫻乳溝之中的手轉動了兩下,然後向後拔了出來。

  說也奇怪,隨著吉爾將手拔出來,間桐櫻的胸口沒有留下任何的傷口,連血
都沒有,只是吉爾的手中多了一個小小的蟲子,看上去和陽具差不多--正是刻
印蟲,只是這只刻印蟲比普通的刻印蟲還要大一點。

  二話不說,吉爾就將手中的刻印蟲碾成了碎片。

  這是從間桐櫻的心臟之中抽出來的,間桐髒硯隱藏靈魂的本體。

  他將自己的靈魂藏在一隻比較大一點的刻印蟲裡,然後埋在間桐櫻的心臟之
中,算是作為一個雙重保險,一來可以隱藏自己的位置,二來也可以控制間桐櫻
的生死,防止間桐櫻叛逃又沒抓回來落入別人手中而為他人做嫁衣。

  一般來說,誰都不會料到有這一步的,奈何吉爾這個穿越者的情報來源太外
掛了呢……

  在刻印蟲離體的瞬間,間桐櫻就因為攀上高潮的極樂和抽出刻印蟲的極痛的
雙重交擊之下昏過去了。

  彎下腰,吉爾將昏過去的間桐櫻抱了起來,然後轉頭看了看臉色依然有些不
悅的saber :「別鬧彆扭了,胸部又不是越大越好,我也不是只喜歡大的嘛……
你永遠是我最重要的玩具哦,阿爾托莉雅醬……」「……胸、胸部什麼的,我根
本不在意哦……」被戳中心事的saber 臉上一紅,十分笨拙地隱瞞著心意轉過頭
去,強忍著三點處的刺激和高潮不得的快感和苦悶感,踉蹌著腳步,歪歪扭扭地
跟上了吉爾的腳步。

  而與此同時,已經被assassin帶回了間桐家,坐在椅子上鬱悶的間桐髒硯身
上突然一抖,隨即像是遇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一樣發出長長一聲嘶啞的尖叫聲,
然後突然化作滿地的刻印蟲,再沒有動靜。

  在旁邊看著這一切的assassin雙眼之中被令咒蒙上的一層迷霧瞬間消失,彎
腰看了看地上的那一灘,掏出小刀戳了戳。

  沒有任何反應。

  「死了。」少女assassin點了點頭,認真地肯定道。

  眨了眨眼,失去了master的assassin看了看自己的手。

  master死亡了,那麼自己也就沒有魔力提供了,雖然自身還保存著不少的魔
力,但是最多也就支撐個兩三個小時左右。

  需要魔力。

  這麼想著的少女,消失在了間桐宅的陰影之中。

               (待續)

            第七章 騎士王的羞恥巡街
                  
  吉爾背著間桐櫻在前面走著,saber 穿著便服在後面踉踉蹌蹌不緊不慢地跟
著,下身的四個跳蛋和乳頭夾著的兩個跳蛋不斷忽快忽慢地刺激著她的神經,讓
saber 感覺下身快要炸開一樣渴求著高潮,但是被吉爾貼上的那張布條上的魔法
陣卻死死封印著saber 的高潮,讓saber 感到奇怪的是,就算是以她的對魔力,
竟然也無法對這個封印起效。

  當然不會起效,因為這個封印雖然看上去簡便,但是吉爾卻是利用類似偽臣
之書的效果,用足足五枚令咒的效果製作成了這種封印,唯一的效果就是封印高
潮,雖然因為持續時間延長而導致威力下降太多,但是也依然保留著接近兩枚令
咒程度的水平,別說是憑saber 的對魔力,只要是servant 就無法抵抗這個封印。

  當然,這種封印也就吉爾這個能夠靠連接聖盃補充令咒的傢伙捨得做,其他
的master怎麼可能做出這種敗家浪費的事情來……

  「嗯……嗚……」強忍著不讓自己甜美的呻吟漏出來,saber 雙手插在上衣
口袋裡緊握成拳忍耐著,盡可能地裝作若無其事地跟在吉爾的身後。

  此時雖然是夜晚,而且冬木市的夜晚也比較寧靜,但是依然存在著不少人的,
比如一些喝醉了回家的醉漢,比如一些以夜生活為主要活動的無業遊人,比如一
些流浪漢,比如為了打工晚歸的人。

  saber 的容貌是令人驚艷的,尤其是她那一頭金髮在亞洲都是不常見的髮色,
所以就算是帶著帽子圍著圍巾,她依然吸引著不少的目光。

  ' 大……大家都……都在看著我……' 被目光懷抱著的感覺,saber 不論是
在真實的過去還是吉爾強加給她的記憶中都體會過,但是從來沒有像是現在這麼
讓她感到煎熬。

  在saber 那緊身的短褲和修身的外套下面,什麼都沒穿,是處於完全的真空
狀態,也就是說,只要拉開拉鏈和褲腰,就能毫無保留地看到她赤裸的胴體。

  冬木的夜晚空氣很冷,但是saber 依然因為這種「在外面看起來沒什麼,但
是裡面其實是很糟糕的打扮」的狀況產生的背德刺激而感到渾身發燙,下身的渴
求也越發攀升。

  尤其是她的過膝襪上還夾著四個跳蛋的遙控器,根本就是無遮無掩的,可以
清楚地被別人看到--而且這幾個遙控器還故意做成了顯眼的金黃色!

  吉爾的封印雖然封印了saber 的高潮,卻沒有封印反而加強了saber 的性慾,
而且更沒有封印saber 的身體其他任何機能,所以隨著下身的刺激不斷加強,以
及對高潮的渴求越發攀升,saber 可以感覺到有什麼黏黏的液體已經越過了將她
的小屄完全封死的封印,滲透了出來。

  ' 糟……了……要漏出來了……' 雖然現在這個狀況已經算是掩耳盜鈴,但
是saber 還是盡可能地不希望暴露自己內中的淫蕩給別人看,所以她盡可能一邊
夾緊下身,一邊想辦法跟上吉爾的腳步,而吉爾似乎也很貼心地減慢了腳步等待
她--當然,吉爾的真實目的只不過是為了給saber 增加這場羞恥巡遊PLAY的時
間長度而已。

  但是這個「夾緊」的動作不論多麼隱蔽,也是清晰可見的,只有saber 還自
認為藏得很好地在行走著,其他看到這一幕的人都不由得多看了兩眼,甚至有幾
個眼尖的已經看到了saber 的襪子上夾著的控制器,開始掏出手機拍照和攝像,
有的甚至就躲在陰暗的角落裡對著saber 擼了起來。

  這一切的一切,自然也落在了吉爾的眼裡,微微一笑,吉爾也沒有去阻止-
-事實上這種程度,吉爾還不至於吃味,他們的行動都是對於他的「作品」的肯
定,有什麼不好的呢?只要他們不越過最重要的一條線就行了。

  而吉爾卻不知道,在他的身後很遠的陰影之中,有一個小小的身影默默地以
極為隱秘的方式,跟蹤著他。

  對於周圍人的反應,saber 自然也是知道的,雖然她無法理解為什麼會這樣,
這樣有哪裡不對勁,但是羞恥感讓她產生的快感倍增是她知道的。周圍的目光就
像是舌頭一樣舔舐著她敏感的皮膚,讓她的呼吸越發急促,下身原本都差不多被
憋住的淫水滲出的速度再次提升,終於還是忍不住,順著saber 兩條修長的大腿
根部慢慢流了下來,沾在了她黑色的過膝襪和褲子上,逐漸暈染開大片的深色區
域。

  「嗚……嗚咕……啊啊……」強忍著因為淫水流出來對自己的羞恥感進一步
提升產生的「快感」,saber 一邊內八字地勉強移動著腳步,一邊臉上還想故作
鎮定地強自壓抑,殊不知她的表情其實已經充滿誘惑了,臉上那動情的紅暈加上
強忍但是欲蓋彌彰的舒服的表情,還有那雙目光已經開始瀰散的碧綠雙眼,對周
圍的人來說無異於是催情劑。

  而吉爾,則一邊暗中欣賞著saber 羞恥的模樣,一邊用魔術改造著間桐櫻的
身體。

  當然,這裡並不是改造成什麼淫蕩的身體的問題,畢竟間桐櫻在性慾方面,
尤其是敏感度什麼的問題上已經被間桐慎二偷偷地改造得很完全了,吉爾對間桐
櫻進行的改造,主要是從她身體裡將之前間桐髒硯埋進她體內的黑泥抽出來。間
桐櫻本身的魔術資質就很不錯,魔術回路雖然不如她的親生姐姐的遠坂凜強,但
是也不差,而且還是少有的架空元素的體質,再加上吉爾一邊將黑泥抽出來,一
邊還利用人皮書的古代魔術對她的體質進行加強,將來在調教完畢以後,間桐櫻
將會成為他一大助力。

  而將黑泥抽出來當然也是有用的,只要抽出這些黑泥,他就不用擔心間桐櫻
萬一在被調教完以後暴走變黑化吞掉其他人了,而且吉爾對聖盃的駕馭也就能夠
變得更加完善,對英靈的調教自然也就能夠更加順利了--他可沒忘了,這次聖
杯戰爭除了亞瑟王以外,還有一隻乳牛rider ,以及他還記得剛才那個assassin,
雖然看上去只不過是一隻小蘿莉,但是吉爾的直覺以及saber 和她的對戰都在表
明,這隻小蘿莉的實力不差,所以讓自己能更輕易地控制更多的黑泥的話,將那
只小蘿莉擊敗甚至捕獲的可能性也就更高--這貨還是管不住下半身……

  黑泥一點一點通過吉爾那雙托著間桐櫻的豐臀的手慢慢流入吉爾體內,和吉
爾體內獲得的黑泥慢慢融合在一起,吉爾也清晰地感覺到自己實力的提升。

  另外,吉爾之所以沒有選擇用公主抱,是因為公主抱雖然雙手比較享福,但
是比不上背著的感覺--他現在可以清楚地感覺到,間桐櫻那比saber 要大許多
的胸部緊緊抵住自己的背後。(註:貌似saber 如果變成了C 罩杯的話就比櫻和
凜要大了,所以這裡修改一下,櫻的胸部還是比現在的saber 要大上一些)

  「嗯……唔……」因為黑泥離體對身體造成的影響,昏迷中的間桐櫻不由得
輕皺秀眉,發出了低低的呻吟聲。

  而在吉爾的身後,saber 則已經幾乎邁不動步了。

  「流、流出來……了……」張著嘴,saber 用力地喘息著,下身濕的一塌糊
塗,絲襪上沾滿了淫水,變得濕滑了起來,黏糊糊滑溜溜的淫水浸透了saber 的
絲襪,一直流進了她的鞋子裡,讓saber 感覺每走一步都是自己在對自己進行刺
激。

  在saber 的身後,可以看到淫水落到地上留下了一條痕跡。

  「啊拉,很熱嗎,阿爾托莉雅醬?」吉爾轉過頭來,看了看saber 潮紅的臉
頰,故作不知地笑道。

  Saber 沒有回答,事實上她能夠維持著身體站著的姿勢已經很困難了,對她
來說不知為何的「羞恥感」讓她死死憋著下身的快感和尖叫的衝動,如果不是因
為這裡是大街上,她恐怕早就躺下來用力搓揉胸部和下體了吧?

  周圍的目光越來越多,越來越明目張膽,但是saber 卻連逃避都做不到--
將這一切到底是不是好事的概念都已經徹底遺忘的她也沒想過去逃避就是了--
只能勉強弓著腰,雙手強行想要堵住洩洪一般不斷流出淫水的下體,一邊勉強挪
動著腳步。

  看了看saber 苦悶煩惱的表情,吉爾滿意地笑著,伸手捏住了saber 的上衣
的拉鏈。

  「既然熱的話,把拉鏈打開就好了嘛。」「等、master……不要--!」看
到吉爾的手就要向下扯去,saber 有些驚慌地,本能地叫了起來。

  「……我聽錯了嗎?你剛才……是在反過來命令作為主人的我嗎?」吉爾的
手並沒有向下扯,而是停在了saber 的胸前,一臉嚴肅地看著saber 蒙上了一層
水色的碧綠雙眼。

  「不……不是……」Saber 陷入了比起拉鏈的問題,更加讓她驚慌的狀況之
中。

  對於現在的騎士王來說,「忠誠於現在的主人也就是吉爾」是高於任何一切
的,因為她堅信著吉爾是對的,而這樣忠於吉爾的自己也依然保持著作為「騎士
王」的高潔。

  而現在,在拒絕了吉爾以後,saber 陷入了自我厭惡的慌亂之中。

  吉爾也沒有急著催促,而是就這樣保持著原來的姿勢欣賞著saber 天人交戰
的糾結表情,一隻手托著間桐櫻的屁股持續著吸收和改造,另一手捏著saber 的
拉鏈。

  要說saber 最美麗的表情是什麼,那麼當然是她什麼表情都沒有,一片凜然
正氣的樣子,但是要說她最誘人犯罪的表情,則是她那苦悶的神色,永遠能夠激
起人暴虐的情緒。

  「我、我……我知道……了……」最終,精神戰勝了本能,saber 慢慢低下
了頭,等待吉爾將她的拉鏈拉開,將她那少女的胴體暴露在夜色和路燈之下。

  但是,吉爾卻收回了手。

  「……?」
  「你自己來,把拉鏈拉開,然後雙手也不許去捂著哪裡,這樣就原諒你哦……
記住,要慢慢地拉,同時慢慢將衣服盡可能拉開來,讓這裡的大家都能看見你美
麗的身體,這是向我表明絕對忠誠的新型儀式的一種,也是新的一種詮釋你最喜
歡的騎士道精神的方式哦。」吉爾這麼說著,退後了一步,同時收回的手探入懷
中,摸索著什麼。

  其實不用摸索什麼,吉爾只是在用魔術製造一些東西而已,畢竟周圍還有人
在看著,為了魔術的保密法則,還是不要直接變出來的好--不然必然會引起騷
動,到時候玩滅口就沒有繼續玩露出PLAY的樂趣了。

  「哎……?騎士道……?」聽到吉爾的話,saber 更加驚異了起來。

  這種事情和騎士道有關係嗎?在路上露出自己的身體,將自己的衣服脫掉…
…和騎士道有關係嗎?

  雖然本能地覺得這似乎是不對勁,但是saber 還是隱隱發自內心地覺得' 似
乎真的有這麼回事' ……

  「當然有關係了……騎士的八大美德是你親自製定的,還記得吧……謙卑,
憐憫,公正,榮譽,犧牲,英勇,靈性,誠實……那麼,裸露你的身體,不正是
誠實面對這幅皮囊的體現嗎?將自己的身體展現出來,讓別人能夠欣賞你美麗的
身體,對你的美麗感到驚歎,不是一種榮譽嗎?作為英雄,將自己變成別人眼中
地位低下的人,不是一種謙卑嗎?憑你的身體,滿足那些流浪的可憐人一點心理
意淫的需要,不是憐憫的體現麼?能夠抵抗住自身的排斥感而公然裸露身體,不
是英勇的表現?通過出賣自己的色相,讓人們感到快樂,不正是犧牲的精神嗎?
不去為淫穢的事情而感到退避和排斥,不也是一種公正嗎?而你是否能夠接受我
的話,正是你的靈性的體現啊!」基本上呢……吉爾這算是胡扯八道……也虧得
他能把騎士美德這麼曲解,如果原本正常的騎士王聽到他這樣解釋的話,估計會
怒火燒盡九重天吧……

  然而可惜的是,saber 現在並不是「正常的騎士王」,而是受到了吉爾的蠱
惑,唯吉爾是從的混亂狀態下的騎士王。

  「嗚……」很容易就接受了吉爾的歪理,一邊強自忍住羞恥得想哭的衝動,
saber 一邊將沾滿自己淫水的濕漉漉的雙手抬了起來,捏住了拉鏈,慢慢向下褪
去。

  原本吉爾的命令是讓她只要把拉鏈解開就好了,但是因為吉爾那個騎士道的
歪理太過效果拔群了,所以saber 雖然始終在遲疑,但是手上速度卻一點不慢地
直接將外套褪了下來,只剩下雙手還在袖子裡,這樣一來,saber 那美麗的上半
身就赤裸在了空氣之中,雙手背在身後,像是被捆縛著一樣。雖然有一條圍巾稍
微能夠擋著一點,但是卻只是更加增加淫蕩的感覺而已。

  同時,saber 夾著兩個跳蛋的乳頭也一覽無遺,引起那些或是明目張膽或是
暗中偷看的人一陣激動和驚歎,一方面也為saber 的雙乳形狀之美感歎和狂擼一
氣--畢竟是愛麗特意進行美容整形豐胸過,形狀和saber 的體型相配合起來,
不僅不顯得太小,而且也不顯得累贅--就像吉爾說過的那樣,胸部並不是越大
越好,對於吉爾來說,美來自於協調。

  「這、這個樣子……可以了嗎……ma、master……」不知是因為周圍突然變
得更加淫穢的大量眼神而感到羞恥和刺激,還是因為寒風對身體產生的冰涼,saber
的聲音和身體都在顫抖著,連帶著那一對酥胸和乳頭上夾著的跳蛋也噗嚕噗嚕地
跳動著。

  吉爾默默無語地走上前來,伸出手,將一個狗項圈套在了saber 的脖子上。

  皮質的項圈柔和而緊湊地貼在saber 的皮膚上,金屬的搭扣寒冷的觸感讓saber
不由得打了個寒噤。從項圈的正前方,延伸出一條細細的鎖鏈,握在了吉爾的手
裡。

  這樣一來,saber 看上去就像是變成了被吉爾牽出來遛的母狗了一樣。

  但是對於這種處理,saber 卻完全沒有進行任何的質疑,相反,看她的表情,
似乎認為這是理所當然的--她的確認為是理所當然的,因為在她的認知中,自
己是犯錯的人,被這樣懲罰已經是吉爾對她仁慈的表現了。

  拖著鎖鏈,吉爾再沒有減緩速度地牽著saber 向前走去。

  「嗚嗚……啊啊……咕……」周圍可以看見手機和照相機的閃光燈,可以聽
見手機拍照的聲音,知道自己此刻的姿態(saber 甚至沒有認識到,這應該叫
「醜態」)正在被人拍下來,說不定過一段時間,甚至不用過一段時間,今天晚
上就會被更多人知道,saber 就感到一陣渾身發熱,下身的淫水流得更歡。

  「啊……又、又……來了……啊啊……」高潮的感覺再一次來臨,但是在即
將攀上高潮的瞬間,就像是被什麼遏止住了一樣,快感不斷地積累著,苦悶感也
不斷積累著,但是就是被一層膜擋著,無法攀上高潮將這種感覺發洩出去。

  想要伸手去按住下身,雙手卻被自己的衣服綁在身後;想要走慢一點以降低
肚子裡跳蛋的震動對身體的刺激,脖子上的狗鏈卻強迫自己不斷向前走去,甚至
還在慢慢加速;脖子上的圍巾隨著冰冷的晚風不斷擺動,柔滑的布料不斷拂過她
敏感的皮膚,就像是有無數小手在輕輕愛撫一樣,時不時還挑逗一下她夾著跳蛋
正在不斷提高刺激的乳頭;周圍的目光和攝像讓saber 本能感到厭惡,但是在厭
惡之中更多的是讓她下體不停抽動的刺激感。

  而在saber 的身後,淫水拖出了長長的一條線路,而且這條線還不斷變寬,
象徵著騎士王墮落下去,變得越來越淫蕩的靈魂……

  雖然這個時代網絡似乎還沒有那麼普及,不用擔心會有人將這一幕傳到網上
去--事實上這些人恐怕也沒幾個打算給別人分享--但是其實嚴格來說,沉浸
在淫虐的愉悅之中的吉爾還是沒有做好足夠的善後工作。

  如果這些拍照的人將照片散發出去,絕對會是很糟糕的情況。至少冬木市會
引起注意,然後聖盃戰爭的保密工作就更難辦了吧?

  但是,因為「方便劇情展開的結界」的原因,不用擔心這種問題。

  冬木市的晚上,因為天氣比較寒冷,所以經常有霧氣瀰漫。

  剛剛大飽了眼福的眾流浪漢和拍下了照片的幾個人心滿意足地將雙手揣在兜
裡,準備離開這個已經看不見saber 三人去向,只留下地上那快要幹掉了的水漬
的地方。

  同時,霧氣瀰漫了起來。

  此時已經是後半夜了,街上沒什麼人,連燈火也顯得很昏暗。

  「起霧了……看來明天天氣不錯吶。」剛剛擼了一管感覺神清氣爽的某色狼
一邊笑著,一邊欣賞著自己手機中留下的照片。(請不要考據手機拍照和網絡普
及的先後順序,一切都是為了劇情展開嘛……)

  忽然之間,他感覺有什麼不對勁。

  雖然夜晚是很安靜,周圍又沒什麼人,一片寂靜是應該的;雖然夜晚是很黑
啦,路燈也比較老舊的樣子,昏暗一點也是當然的,但是為什麼……

  為什麼安靜得連自己的腳步聲都聽不見呢?為什麼昏暗得連自己的手都快看
不見了呢?

  過於鋒利的刀鋒,讓他連疼痛都沒有來得及感覺到。

  然後,他變成了天使。

  並不是誇張的形容手法,而是真正意義上的天使。

  他的整個背後被從中間切開,然後只留下了肩膀稍微向下一點的部分還保留
連接著,整個背部的肉被人硬是撕了開來,然後向上翻起,被細細的金屬線固定
著,就像是天使的翅膀一樣。從他的背後可以清楚地看到他暗色的內臟、白色的
骨骼和粉紅色的肌肉,美麗得像是畫卷一般。

  血液在從心臟中噴出來以前,他的心臟就被一隻小手掏了出來。手的主人張
開嘴,把那心臟連著血液一同吞進了肚子裡,吞進去的還有生命的魔力。

  「……不夠。」吃下了心臟的銀髮少女小心地將自己的作品放在旁邊,隱入
了霧中,帶上了血腥的純真雙眼,開始瞄準霧中的其他目標……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9-30 15:18 編輯 ]
2013-6-6 20: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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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sh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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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虛假的心靈,支柱監牢中的怪物

  等到將櫻放在言峰教會的床上,已經是快要天亮的時候了。不過也沒辦法,
因為saber 的最高速度也就是平常人一點點向前挪的程度,所以根本走不快--
吉爾也不可能放心將這個狀態的她丟在市中心吧?

  看著沉睡中的櫻,吉爾陷入了沉思之中,而saber 則滿臉通紅,雙眼恍惚地
乖乖坐在一邊的椅子上,雙腿互相摩擦著,雙手握拳放在膝蓋上,下身流出的淫
水慢慢順著椅子流到了地上。

  其實現在來說,櫻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在吸出了黑泥並且做掉了間桐髒硯
的現在,她只不過是因為體內本身就不差的魔術資質作為rider 的真正魔力提供
者而存在著,就算她不存在,rider 也能夠通過吸收普通人的生命魔力來維持存
在。而且,沒有了黑泥輔助的情況下,櫻的魔術才能對於這次他所知道的參加者
之中,要擊敗作為強敵和目標的遠坂凜還是差太多了。

  也就是說,算是雞肋吧,雖然能用她來引誘遠坂凜,但是就算是殺掉她,遠
坂凜依然會送上門來。

  如果是真正理智的方法,估計就是抹去櫻的靈魂,利用螺湮城教本將櫻做成
活人偶,完全聽從自己的指揮,而如果是冷靜冷酷的吉爾德雷或許也的確會這樣
做。但是可惜,現在吉爾「裡面的人」是一個穿越者,是對這個世界的這幾位女
性有著「愛」的穿越者,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所以作為代替,他打算代替那個不知為什麼竟然不存在的衛宮士郎,成為她
的心靈支柱。

  這種事情很簡單,只要偽造一個記憶就好了--就像是對saber 和對愛麗做
的那樣,只不過這種事情對英靈很好做,因為有令咒;但是對普通人來說就比較
麻煩了。

  站起身來,吉爾準備離開。

  但是,衣角傳來的扯動感,讓吉爾回過了頭。

  不知什麼時候,櫻已經醒了過來,一隻手拉著吉爾的衣角,雙眼之中似乎在
透露著「不要走」的信息。

  『這是什麼情況?』吉爾的眼角抽了兩下。

  明明只是救了她一次,為什麼就演變成這個樣子了?吉爾當然不認為自己是
虎軀一震就能降服妹子的龍傲天--saber 就是最好的例子啊--所以說這種事
情必然是有原因的。

  當然是有原因的,只不過這篇文裡面,吉爾也和龍傲天沒太大區別就是了…


  間桐櫻這個行為,可以說完全是出於本能。

  雖然說體內的黑泥已經被抽了出來,但是由於身體被植入黑泥這麼多年,間
桐櫻的意識從某個層面上來說其實是一直在受到黑聖盃的影響。

  吉爾獲得了黑泥的操縱能力,自然而然對於櫻來說就有一種依賴感。

  再加上救了她一命(雖然事實上是saber 救的),感恩的感覺自然也讓櫻對
吉爾比較缺少一部分的防備。

  最重要的,是在抽離櫻體內的黑泥的時候,櫻因為黑泥離開身體,加上黑泥
和吉爾產生的共鳴對她的大腦進行的干涉,做了一個夢。

  至於是什麼夢……總之請把原作FSN 中HF線的衛宮士郎和櫻相識到相戀整個
過程代入,然後將士郎替換成吉爾就好了。

  雖然說夢一般都是醒了就忘了,但是其實並不是這樣。人在做完了夢以後,
會或多或少留下印象,同時這個夢境之中也會有不少的東西留在大腦之中,成為
一部分的潛意識。這也是即視感的來源之一,也就是「曾經在夢裡經歷過類似的
事情」。(這段話是想不出梗來的作者胡謅的,請不要輕信……)

  而這一次的夢境作為潛意識留下來的,就是對吉爾的依戀感。

  至於為什麼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吉爾剛想將自己變成櫻的心靈支柱,櫻就
自己產生了這樣的變化?讓我們把目光放在吉爾的六大屬性上。

  力量B ,雖然是作為法師但是能夠用魔法強化身體,而且因為有黑泥輔助,
能夠將其他英靈的屬性弱化,比如防禦力,所以之前才會把saber 打得翻白眼。

  敏捷C ,作為魔術師來說,炮台才是正理,近戰魔法師什麼的是邪道!尤其
是會打八極拳的魔術師絕對是邪道!所以凜是邪道!作為正義夥伴的吉爾一定要
調教她!(喂耐力A ,因為作為不動如山的魔力炮台和召喚師,根本就不需要什
麼運動,所以耐力高得很。

  魔力EX,因為獲得了黑泥和言峰綺禮的一切以後,吉爾基本上魔力就可以說
是無限大了。

  寶具不說,重點在……

  這傢伙的幸運是EX啊!而且他現在還已經不是英靈而是作為master已經算是
生物了啊!出門就能撿到寶的貨色啊!(所謂的作者開掛)

  「請……不要走……」

  緊緊捏著吉爾的衣角,間桐櫻慢慢爬起來說道。

  吉爾不語,慢慢坐在了床邊,伸手摸了摸櫻的頭。

  事實證明,這一招對攻略妹屬性的妹子都很好用,櫻露出了受用的神情。

  然後,慢慢的,手順著櫻的臉頰向下滑去,而櫻也開始顫抖了起來。

  她的記憶中雖然被刻入了對吉爾有依賴感的潛意識,但是始終還是敵不過對
這方面的恐懼。被間桐髒硯和間桐慎二改造的身體本能地開始感到興奮,但是心
靈卻無法避免地開始退避。

  看到她的不安,吉爾默默無言地停下了本來打算繼續向下探去的手,一個小
小的法陣從指間飄了出來,扣在了櫻的後腦處,輕輕撫平著她的情緒波動,同時
停留在櫻的俏臉上的手溫柔地撫摸著,並沒有繼續向下猥褻過去。

  感覺到臉上的手並沒有繼續向下去揉捏她其他的地方,而是溫柔地撫摸著臉
龐,櫻原本害怕地閉上的雙眼愣愣地睜開,看著眼前不知為何給她安全感的男子,
感覺心中的恐懼似乎慢慢平息下來了--就算知道有魔術,她也不會發現吉爾的
施法,畢竟水平差距在那裡……

  隨著吉爾的撫摸,櫻的心境慢慢恢復了平靜和安詳。

  「……您叫……什麼名字?」

  或許是因為從小受到虐待吧,櫻的語氣總是弱弱的,柔柔的,而且永遠將自
己放在低一等的位子上。雖然想要將自己變成這個少女的心靈支柱,但是吉爾比
起一個同輩的間桐櫻,似乎對於多一個能幹的女僕要更有興趣,所以也沒有說出
「不用那麼敬畏我」之類的安撫的話,而是單純將「吉爾德雷」的名字告訴了間
桐櫻。

  「吉爾……大人……」

  很自然而然地,間桐櫻尋找到了讓她自己覺得最合適的稱呼方式--聽起來
就像是下級對上級的稱呼一般。

  這當然也是黑泥的影響,因為黑泥(不是黑聖盃本體)受到吉爾操縱,所以
被黑泥影響意識的櫻從某個層面的潛意識之中就容易將自己放在比吉爾要低一層
的位置上,再加上各種主觀和客觀、有意識和無意識的原因,間桐櫻在無意之中
已經漸漸有將吉爾當做主人一樣的傾向了。(請別吐槽,真心不想寫什麼情感戲,
但是又想這樣處理,所以就狗血小白一下吧……)

  「安心地睡吧……」

  沒有急著去享受櫻的身體,吉爾將櫻輕輕按倒,蓋上了柔軟的被子。

  倒不是吉爾坐懷不亂,純粹只是他的選擇太多了。

  旁邊還有一個被堵著高潮在那裡拚命壓抑著自己呻吟,下身淫水滿地的騎士
王,在外面還有個隨時隨地都慾求不滿的愛麗,要發洩太足夠了,何況……

  「--說起來變成什麼樣了呢?」

            ===時間空間的分割線===

  在夜晚出去「散步撿回間桐櫻」以前,言峰教會的地下室--「宣告--」

  高舉著手,愛麗的雪白色長髮在狂風之中飛舞。

  這是召喚英靈的儀式。雖然說現在也算是半個英靈,但是愛麗始終也算是魔
術師(雖然更接近煉金術師),在聖盃給她亮綠燈的情況下召喚一個英靈也不是
做不到的,不過召喚出來的英靈要不是架空英靈就是違規英靈,實力會被削弱許
多,和普通人類差不了多少。

  還是那句話,召喚出來不是為了增加勝算和助力,而是為了給自己減少一個
敵人。現在和吉爾算是同一陣營的只有saber ,然後就是吉爾自己,雖然他是作
為caster降臨,但是因為在剛剛降臨就脫離了聖盃的束縛成為了半個存在於現世
的人,所以作為英靈並沒有佔據servant 的職階,也就是說,還會有六個servant
和他敵對,其中遠坂凜和間桐櫻召喚出了archer和rider ,剩下還有(當時還)
去向不明的assassin、caster、berserker 、lancer這六個存在,還是太多敵人。

  所以,哪怕是利用特殊犯規召喚出一個等於平常人的英靈然後將其擊殺或是
收服,都好過多一個不確定的敵人,這也是吉爾讓愛麗召喚一個英靈的緣故--
至於「要有令咒才能夠召喚」的問題?既然擁有那麼多令咒,吉爾只需要將三個
令咒刻到愛麗手上就好了。

  咒語很快就詠唱完畢,在狂風中的吉爾心中一陣悸動,從那瘋狂奔湧的以太
因子來看,召喚出來的似乎並不是簡單角色。

  看樣子是抽到不錯的牌了。

  「你就是我(ore ,日文男性自稱)的master嗎?」

  從狂風之中,傳來了女人的聲音。明明是女人的聲音,卻居然是男性的自稱。

  俏麗的齊耳中短髮,凜然如刀的氣勢,在素色和服外面套著紅色的馬甲,腳
下蹬著一雙高幫皮靴,充滿著和saber 有些相似但是似乎又不太一樣的中性美。

  「……是的,你的職階是……?」

  看了看吉爾,愛麗扭過頭去點了點頭。

  疑惑地看了一眼旁邊站著的吉爾,和服少女拋了拋手中握著的小刀:「職階?
啊啊,還要那種東西啊……嗯,好像是monster 吧……」

  『還真是抽到了不得了的牌啊……』吉爾這樣想著。

  雖然說只知道fate的內容,但是對於型月其他兩部經典大作的主要人物還是
知道的。

  兩儀式,空之境界的女主角,雖然說本身的身體素質什麼的只不過是普通少
女經過鍛煉和學習能夠達到的水平,但是卻擁有著絕強的王牌。

  直死之魔眼。

  能夠看見「死亡」的雙眼,在這雙眼中所映射出的是這個世界上一切的死亡
之「線」和「點」,只要順著「線」切下去或是刺進「點」裡,就能夠輕鬆殺死
目標,是號稱可以用一把指甲刀毀滅一個星球程度的恐怖能力--當然,前提是
能理解目標的「死亡」。

  對於兩儀式來說,恐怕「她所不能理解的死亡」什麼的都不存在吧?只是因
為雖然擁有著這力量,卻並沒有興趣做一些可怕的事情,所以才沒有成為毀滅世
界的魔王之類的,而是作為普通的少女存在著。

  至於為什麼她會作為英靈被召喚出來,請歸咎到「方便劇情展開的結界」上。
(這個結界太方便了吧喂!)

  只不過,這個少女既然是「主角」的話,雖然不是那種正氣凜然的角色,但
是想必也不可能放過本身性質算是「惡」的吉爾吧?就算吉爾長得還算人模狗樣
(?),但是從直死之魔眼的角度來看,恐怕根本就不是人類該有的姿態吧?既
然本體算是觸手怪的話,那麼果然在兩儀式的眼裡,吉爾只不過是一團蠕動的肉
塊而已。

  「還真是令人厭惡的傢伙呢……該不會要和這種傢伙並肩吧……雖然好像沒
什麼大不了的,但是因為很噁心所以我拒絕哦master……」

  看了看旁邊的吉爾,兩儀式毫不掩飾自己表示厭惡的心情。

  「雖然很傷人,但是無所謂了……從現在氣,你並不是她的servant ,而是
我的東西了。」

  無視了兩儀式的排斥,吉爾毫不猶豫地宣佈著蠻不講理的宣言。

  「簡單來說,就是找茬的傢伙嗎……」

  對自己的實力有著足夠自信的兩儀式歎了口氣,握緊刀做出了進攻的姿態。

  雖然說兩儀式不隨便殺人,但是要她順手斬殺一個看上去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的觸手怪還是沒壓力的。

  「愛麗,退下。」

  吉爾揮手制止了想要用令咒束縛住兩儀式的愛麗。

  對於兩儀式來說,除了魔眼以外沒有其他強大之處的她對於令咒根本不可能
違抗,但是利用令咒束縛什麼的對於吉爾來說實在是缺少樂趣。

  而且就算用令咒,以愛麗對令咒的使用能力來說,最多也只不過是多了一個
肉便器而已,失去了本性的玩具什麼的,一點意思都沒有……

  「不打算用令咒對付我嗎?意外的似乎還有點風度啊?」

  兩儀式露出了挑釁的冷笑,不對,「冷笑」的前提是關注點在於笑容所對著
的人身上,兩儀式始終是一種漫不經心一般調侃的冰冷態度,完全不將眼前的敵
人放在眼裡。

  不過她的確擁有這種藐視一切的資格,雖然保持著「一般人」的身體素質,
但是就算是成為英靈以前,也是能夠秒殺人類之中大部分強者的存在,而憑著她
成為英靈之後更加擁有了神秘度方面的加持,和其他英靈也就站在同樣的起跑線
上,要秒殺其他的英靈恐怕也不是什麼難事吧?

  但是很可惜,她已經種下了敗北於吉爾的兩個錯誤的種子,說白了就是已經
立下了失敗的穩定FLAG……

  其一,她不知道吉爾有著所謂的「外掛」,也太過小看了吉爾的實力,雖然
說是法師,但是吉爾的戰鬥力也挺高的,這一點看他幾拳打得saber 腿軟也可以
看出來,雖然saber 當時已經很虛弱了,但是那幾拳如果不是很強力的話,也不
足以讓騎士王那麼容易就屈服,而且事後甚至似乎還留下了心理陰影。

  其二,她因為吉爾剛才讓愛麗退後的行為,誤以為吉爾算是還比較正派,只
是和她站在對立陣營的人物,至少還算是比較有點反英雄魅力的角色。但是其實
吉爾這個人呢……簡單來說,就是毫無根據便已經是惡人的惡役,引用某部神作
的話語來說,就是「這傢伙好臭!壞痞子的味道不斷散發出來」,一切的紳士風
度什麼的都是偽裝出來的,他的本性,是除了在面對性慾的事情時有著意外執著
的一面以外,全都是用徹底的惡人足以形容的。

  人之所以會失敗,是因為他們還有著恐懼感和羞恥心,兩儀式以前的戰鬥之
所以無往不利,是因為她所面對的敵人不管多麼強大都只不過是力量上的實力,
在心靈方面卻沒有多少人足以面對恐懼和失敗。而吉爾卻不一樣,他不僅可以接
受失敗,而且對他來說,失敗是隨時都可以忘記的東西,然後他就能通過成為英
靈以後更加強大的思維能力得到更合適的處理手段,像是打不死的蟑螂一樣纏上
來。

  打得死你,我就把你打得永世不得翻身;如果打不死你,沒問題,我可以磨
死你,這就是吉爾一貫的做法,而在成為了觸手怪作為本體的現在,吉爾更是擁
有了哪怕還剩一個細胞都能迅速再生的IMBA等級生命力。

  「呼……真是無聊,總之速戰速決,快點解決你吧……雖然不知道你是什麼
奇怪的東西,但是--」

  兩儀式歎了口氣,握緊了小刀。

  「只要是活著的東西,就算是神,我也殺給你看!」(式的名台詞果然不能
少了啊)

  一瞬之間,以「怪物」為職階的英靈少女向著以「魔法師」為名的怪物男子
發起了衝鋒,如同被絞至極限的弓所放射出的箭一般迅捷,伴隨著如野獸般的速
度與殺意。

  兩者的距離不足三米,對於英靈來說是一瞬間就可以跨越的距離。沒有逃走
的空間,而兩人也沒有躲避的想法。

  起步十分順利,和服的衣袂捲起了狂風,刀刃在空中劃過一段銀白色的美麗
弧線,在那雙美麗的雙眼注視之下,直指淒艷的死亡。

  下一瞬間,手中的刀就能夠捅進眼前這個傢伙的死點之中,將眼前的傢伙切
成碎片。

  但是,在那之前,身體突然出現了異常的沉重,無形的大手將飛躍在空中的
少女硬生生扯住,任憑狂風在身周刮動,捲起地上的塵埃。

  身體動彈不得,如同被蜘蛛網纏住了,脆弱的蝴蝶一般。

  兩儀式還是太小看作為英靈的魔術師了。雖然說她有過不少對付魔術師的經
驗,但是對於吉爾這種使用古代魔法的魔術師,式還是缺乏應對的能力。

  僅僅只是一瞬間,手中的人皮書就在空間中布下了剝奪行動力的魔法陣,雖
然對於很多英靈來說只是會讓身體沉重一點,但是對於沒有對魔力的monster 兩
儀式來說,卻是最合適不過的「項圈」。

  絕對不是錯覺,式可以感覺到身體的體力,或者說是活動能力正在飛快地變
弱,向著更加弱小的方向進展而去。

  剛才的狂言就如同是笑話一樣,被剝奪了身體移動能力的兩儀式只能夠任人
宰割。

  如果說式是在夜的黑暗中殘留下白色和服的影子般奔跑的話,那個男人,就
是溶入夜的黑暗中漸漸向獵物逼近。

  沒有迅速地接近,而是像是亡靈一般慢慢地,一步步地,緩緩地靠近了過來。
就像是為了增加式的心理壓力一般,吉爾還一邊「咯咯咯」地低沉笑著,一邊伸
出左手向著式的臉按了過來。

  但是,明明是慢慢靠過來,卻意外地在極短的時間內就已經靠近到了式的面
前。

  「不、不要過來!」

  明明看著這個傢伙向著自己靠近過來,但是式卻沒有感覺到這個人靠近的氣
息,甚至直到吉爾站在她的面前,她都無法感覺得到--明明就在眼前。

  背上走過一絲寒意。至此為止,她終於理解到,敵人是何種程度的怪物。

  而這一絲寒意,也讓式從僵直中勉強恢復了過來。手中反握的小刀猛然上迎。

  伴隨著「咕嚓」一聲像是切割什麼水果一樣的聲音,吉爾的手被斬斷,顏色
怪異的血液噴了兩儀式一頭一臉,沾滿了她的和服和夾克。

  但是,吉爾就像是毫無痛楚一樣,伸出了另一隻手。右手中的人皮書拋起,
然後用力按在了依然被魔法陣束縛著的兩儀式頭上。

  左手的斷面很快就長出了新的觸手,觸手很快就變成了新的左手,新長出的
左手托住了落下的人皮書,一切都是那麼的愜意。

  唯一和剛才不同的,是吉爾的右手已經掐在了式的頭上。

  但是下一刻,吉爾的右手也被切斷了。

  跳躍著退後幾步脫離了魔法陣的影響範圍,式才把依然卡在頭上的手扯了下
來扔在地上。

  「貧弱貧弱貧弱!這種程度就像要殺死我嗎?」

  吉爾大聲地,尖銳地笑著,手中的人皮書散發著一陣陣的波動,在周圍捲起
了魔力的洪流。

  「哼……魔術呢,真是麻煩的東西……但是我也知道的哦,魔術這種東西,
只要破壞地上這個--就好了吧!」

  式咬著牙,將手中的刀向下刺去。

  毫無意外的,魔法陣就像是氣泡一樣被式的小刀戳碎了。

  瞬間在身周布下兩個較小但是效果同樣不錯的結界,吉爾向著兩儀式發起了
突進,看上去似乎是要速戰速決的樣子。

  「--來不及了!」

  保持著單膝跪地的姿勢,式將手伸向懷裡。在外套的內側,還有第二隻短刀。

  從懷中掏出的短刀,像是子彈一樣被式拋了出來。刀刃,貫通了兩重結界。

  如同打水漂的石子一般,短刀在圓的上方又彈了起來,向著吉爾的頭頂落下。

  「WRYYYYYY!!!」

  短刀毫不意外地刺進了吉爾的頭顱之中,凶狠的一刀貫穿了魔術師的頭顱,
帶出了大量的體液和骨碎。

  而式,則將手中的短刀再次狠狠刺向了魔術師的心口--在那裡可以看到清
晰的一個死點。

  明明勝敗已決,卻以極其拚命的神情刺下最後一擊。

  要說為什麼--

  「無馱無馱無馱無馱無馱無馱無馱無馱無馱無馱無馱無馱無馱!!!!」

  --因為敵人還是沒有死。

  「可惡,為什麼……!」

  式如同詛咒般叫著。為什麼--為什麼,你還沒有死。

  從理應失去生命的頭顱口中發出了猖狂的咆哮,已經突進到式的面前,被貫
穿了頭顱的吉爾依舊活蹦亂跳,不知何時收起了人皮書,雙拳一前一後,帶著險
惡的風聲狠狠砸出。

  一拳,將式的手重重砸開,那沉重的一擊,恐怕骨折了吧,短刀從一瞬間失
去力氣的手中飛出,落入了陰影裡,被蟄伏在陰影中的不知什麼東西吞噬掉了。

  另一拳,重重砸進了式的肚子裡。

  如同出膛的炮彈一般的一拳,將式的身體打飛起來。僅僅一擊,式吐出的血
比起頭被貫穿的吉爾所吐出的還要多很多。

  「----」

  式就此失去了意識。縱然擁有直死之魔眼,以及卓越的運動神經,但她的肉
體也不過是脆弱的少女。

  被這一拳吹飛的少女,撞進了牆壁的裡面。

  沒錯,是牆壁的裡面,這是吉爾為這只「猛獸」準備的牢籠--在言峰教會
地下室的牆壁上,製造出的另一個獨立的空間,除了得到吉爾的幫助,否則其他
任何人都無法從內部突破的單行性閉鎖空間。

  吉爾當然沒有預知到會召喚出兩儀式這隻怪物,這個「牢籠」本來是打算留
給以後可能出現的比較難以馴服的獵物的時候再用,要不然就是拿已有的saber
和愛麗玩一玩密室放置play什麼的,但是現在卻有了更大的用途。

  「哈……有趣,會變成什麼樣呢……」

  冷笑著的吉爾,伸手握住愛麗的手腕,阻止了她的動作--她一直在帶著好
奇的表情和眼神,一臉天真地戳著吉爾頭上至今還沒有完全癒合的,被兩儀式那
一刀捅出來的裂口……

           ====時間空間的分割線===

  等到清醒的時候,式懷疑自己還在做夢--雖然對於她來說,做夢已經是很
久以前的事情了。

  周圍是一片草原河川,水明明很清澈,但是看上去有一種污濁感;草都乾枯
著,藏在下面的地面很乾燥,甚至都有龜裂了,明明就在河流的旁邊。

  天空是血紅色的,遠處的地面是黑色,根本看不見還活動著的生物,簡直就
像是世界毀滅過了一樣。

  自己發生了什麼事情?回想清楚的式依然沒有明白現在這個狀況。

  現在到底是被殺死了,還是被關起來了,亦或是被扔掉而僥倖不死呢?

  然後,她發現自己已經沒有餘裕去思考這些問題了。隨著她的清醒,周圍漸
漸出現了「人」。

  看上去很正常的人,除了眼睛無神、表情呆滯、行動奇怪以外。

  一個,兩個,三個……十個,二十,三十……

  不斷增加著。

  「這也是那傢伙的傑作嗎?」

  腹部還在隱隱作痛,大概是因為英靈的體質所以已經慢慢修復了吧,但是還
是能感覺到,內傷依然存在著,還在慢慢癒合。

  在一隻手中握著小刀,是平時已經用慣了的那一把。然後,就像是平時一樣
捕捉到死線,斬殺,平淡地進行著殺人的行動。這樣還殺不死的傢伙應該不存在
才對。但是,沒有一個人死去。

  「--畜生。」

  按下意外漏出的低聲咒罵,「刷」地一下沉下手腕豎起小刀,重重地切下。
倒轉的刀刺進了從後面靠近過來的男人肚子裡。已經確實地感覺到了切開了肚子
上的皮肉,刺穿了內臟的感覺。然後就這樣將刀刃劃了下去,重重地將身體切開
兩半--但是即便如此,還是沒辦法讓他們停下來。

  將分成兩半的肉塊丟在地上摔碎,變成了醜陋的樣子。也有慢慢蠕動想要變
成原本作為人的形狀的部分,也有就這樣變成單純的肉塊的部分。唯一全部相同
的就是全都染上了像是腐爛掉的肉的顏色,就像是從買回來開始放在冰箱最裡面
超過一年的豬肉一樣散發著令人不愉快的氣味,不斷重複著溶解和恢復的過程。

  如果那個毒舌的魔術師在這裡的話一定會這樣說的吧:「路邊攤程度的恐怖
元素」。

  一條觸手一樣的東西纏在了式的身上。像是血一樣深紅色的,滿是散發著腐
臭味粘液的絲線纏繞了上來,拖拖拉拉地像是蛇一樣將捕獲的獵物慢慢吞了進去。

  「滾開--!」

  這觸手到底是從哪裡跑出來的呢?完全沒有意識到,完全沒有感覺到。等到
真正注意到的時候已經這樣卷在手上了。

  全身有不安的寒氣竄動著。白瓷一般的皮膚不安戰慄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可以感覺到冰冷的汗從背後旋轉滑下。不可思議的絕望感在心中慢慢產生,而為
了消滅這種感覺就應該揮下刀將這些東西斬掉。但是這也已經是做不到的事情,
唯一還自由著的手也被醜陋的肉繩捆著手腕固定住了。

  『這是……!』這一次,式終於注意到了,但是也已經晚了。

  這些觸手,不是從地上的肉堆,而是從她自己身上冒出來的。

  之前和吉爾的打鬥之中,式的全身都濺上了吉爾的血液。吉爾擁有著極強的
自我再生能力,就算只有一個細胞也能不斷重生,也就是說,這些觸手都是吉爾
的分身罷了。

  翻轉手中的小刀,想要去削斷觸手,但是沒有作用。

  「混蛋,畜生--!」

  這話語就像是有詛咒的用處一樣不斷地不斷地重複從口中低吼出來。這種事
情怎麼可能呢?只要是活著的東西就什麼都能殺死,魔眼並沒有失去效力。式能
夠清楚看見肉塊上那些死線和點,清晰而讓式感到噁心。但是即便如此,卻怎麼
樣殺不死。真是噩夢啊。

  但是,慣於殺人的少女腦中,將恐怖和絕望壓縮起來,反覆紡織著和「殺」
有關係的思維之布。

  『殺不掉……死不了……所以不是活著……的?』式的身體猛然一震愣住了。

  沒錯--這些傢伙只不過是人偶啊。雖然把這些不成人形的東西稱呼為「人
偶」有些莫名其妙,但是這樣形容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也即是說,只是空殼而已。
只是把這些作為容器的「物體」切開分離,根本不可能殺死啊。這就是正解了-
-但是,如果是這樣的話,為什麼又能輕易看到這些線呢?

  啪嚓。

  「唔--!?」

  注意到自己致命的錯誤和不可理解的問題的時候,傳來了衣服摩擦的聲音。
而與此同時,和嫌惡感產生的副產物不一樣的寒氣沖刷在式的身上。理由什麼的
很單純。從手上鑽進袖子裡的肉塊(觸手)將衣領大大拉開了而已。

  從造型做工簡單的絲質和服中跳出來的少女的乳房有著和她的年紀相符的成
熟,以及像是經過人手精細加工過一樣的美麗的形狀。柔和的曲線構成的雙乳沒
有任何的鬆弛,被年輕的張力所緊緊包裹著形成了兩個美麗的半球。

  在大小上來說要說成是「山」或許還有些質量不足,但是這也突出了兩儀式
的那種中性美。如果比現在這樣再大一點或是再小一點,都是破壞這美妙的平衡
而已。

  在那前端有著大小適中的櫻紅色乳暈的乳頭和純白的皮膚形成了美麗的互相
映襯。就像是在無暇光滑的牆壁上滑下的血珠一般有著危險的美感。那對乳頭就
像是在宣告自己在這裡一樣硬硬地勃硬了起來。

  周圍的氣溫和激烈運動導致流出的汗水慢慢流過和沾濕,形成了像是上品的
絲質品一般的質感。形容為和風美少女的典型都不為過的兩儀式的,美妙的美乳。

  不知為什麼,式的身體在顫抖著。

  『為什麼我在害怕……?我在害怕什麼……?』的確,在和吉爾相殺的時候
也感到過恐懼。但是那和現在這個狀況,和緊緊纏繞在身上的東西完全不一樣。
和即將被殺死的時候感覺到的絕望感是不一樣的感覺。

  某種意義來說,生命的交換是很簡單明快的。在那裡除了進行斬殺的東西和
被斬殺的東西以外什麼都沒有,除了被殺的恐懼和殺人的上癮一般的快感以外沒
有任何感覺。但是現在式的皮膚所感覺到的東西並不是那樣,而且也沒有感覺到
將她捲起來的異形的觸手有將她殺死的打算。以前的經驗完全沒有辦法理解現在
的狀況。

  『怎麼了,怎麼了,怎麼了……!混賬混賬混賬--!』觸手的行動目的很
快就清楚了。

  將式纏繞捆綁了起來,剝至半裸的觸手們開始了接下來的行動。

  「要、要做什--!?」

  「麼」字在中途就被打斷了,然後沉重的衝擊撞在了頭上。雖然已經習慣了
完全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的情況,但是現在也已經到了明白的時候了。這次,是口
中被觸手狠狠插了進來。

  「唔咕唔唔唔唔噗嗚……」

  闖入者比式的認知還要早地插進了深處。就連將嘴唇關上、將牙關咬緊的機
會都沒有,災難般的迅速。式能夠做的抵抗行為,除了茫然地瞪大那黑白分明的
雙眼以外什麼都做不了。

  讓式瞪大著雙眼,觸手在她的口中開始毫不客氣地開始蹂躪了起來。粗大的
觸手退到壓制著舌頭一直退到牙床內側分泌出粘液濡濕,然後又激烈地衝擊到咽
喉中。

  「咕噗,啾,啾噗,嘶啵。」

  「喔唔……?!嗚噗……嗯噗……姆嗚嗚噗……!!」

  腥臭的氣味從口中直通到鼻子裡,充滿在呼吸之中。因為大塊的肉塊佔據了
嘴巴裡的空間,所以呼吸很快就變得困難了起來。自己的唾液和觸手分泌的粘液
成為了潤滑油,讓口腔裡變得平滑,使得活塞運動變得越發容易進行。僅憑著一
瞬間打開的空隙將氧氣灌了進來,至少是避免了窒息而死這個可怕而可笑的狀況。

  『混蛋……開什麼玩笑……這傢伙,到底想幹什麼……』雖然不知道到底是
怎麼回事,但是如果就這樣下去恐怕會連大腦都被貫穿的。雖然想要用牙齒將失
禮的侵入者咬成碎片,但是現在下巴的關節就像是被卸開了一樣被大大地撐開,
根本做不到這種事情。

  而與此同時,散發著腥臭味的粘液在舌頭上、上顎、臉頰內側塗得滿滿的黏
在那裡的時候,很奇怪的,力氣漸漸消失了,連稍微將嘴巴合上一點的力氣都沒
有了。從嘴邊冒出泛著泡的唾液順著下頜留下,一滴一滴地塗在了乳房的上方。

  「嗯噗……咕……呼噗……咕……」

  漸漸的,式的呻吟變得無力了起來。意識開始變得模糊,眼前的景象開始出
現了虛幻的影子。頭被不斷地不斷地搖動撞擊,開始出現了像是腦震盪一樣的狀
態。

  在朦朧的意識之中,開始對自己發出了疑問。

  到底是怎麼回事?這種行為到底是什麼?這簡直就像是--然後,終於認識
到了自己正在被侵犯的事實。

  之前沒有理解也是理所當然的。至今為止,就算有過被侵犯(攻擊)的案例,
也沒有過被人在這方面侵犯的經歷,而且也沒有遇到過想要做這種事情的傢伙。
因為人格即是男人也是女人,所以根本沒有想過這種事情。

  所以說現在是作為女人,對於這個殘酷的現狀在感到恐懼嗎--在明白了狀
況以後,式的背後開始產生神經興奮的顫抖。全身的神經飛快地跳動了起來,像
是以前按下了戰鬥人格的開關時相似的感覺充斥全身。但是,現在切換過來的是
另一個,她自己都沒有發覺過的其他的人格。

  「噗姆……咻……嗯……嗚噗……啊……!」

  觸手劇烈地抽插著,在不斷用力衝擊著喉嚨的同時產生微弱的電流衝向大腦,
少女的全身開始毫無理由地抖動了起來。奇特的麻痺感通過脊髓傳遞到了乳房之
中,明明沒有被誰觸摸過卻自己抖動了起來。

  更多的電流走向的地方是下腹部。被集中在肚臍的下方出現碰撞。熱量讓頭
部瘋狂地搖動,在接收到電流的同時像是附上了加速度一般速度加快了起來。痛
苦的麻痺從腰部開始左右衝擊,縮緊抽搐的美臀為了減緩痛苦而開始搖擺甩動。

  『--這就是、很爽的意思,嗎?』不是殺人產生的成癮帶來的快感也不是
感覺到生命存在的實感差生的歡喜,只是通過身體的肉慾向自己傳達過來的歡愉。
雌性動物作為本能而持有的宿命。麻痺神經的麻藥漸漸污染了式的精神,開始侵
犯了下去。

  『這個感覺不妙。如果繼續這樣下去的話,我要變得不是我了--』突然之
間在腦海之中響起了警鐘。蓋過了第一次體會到真正女性的快感,只想著『還要
還要』的女性的人格,變成了其他什麼的雜音。

  但是就連這種聲音也被新出現的膨脹感蓋了過去。

  在式的口中縱橫無盡地暴虐發狂的觸手更用力地衝擊著喉嚨的深處,然後開
始膨脹了起來--咻嚕!噗咻!咻嚕,咕嘟噗噗噗……

  大量的粘液從觸手的前端噴了出來。

  「唔喔--?!噢噗--啊噗嗚嗚--!!」

  口中就像是吞進了還活著的白魚一樣施暴的觸手將像是怒濤一樣的液體灌進
了式的口中。又黏又滑,帶著一股生物的腥臭味的奇怪的液體。明明光是嘴巴裡
被塞進了奇怪的肉這種事情就已經很讓人感到可怕了,竟然還被強行噴灌了大量
的正體不明的液體。就算是兩儀式也感到一陣反胃想吐。

  就算這樣想著,不去嚥下這些一波接一波湧過來的液體也不行。因為如果這
樣做的話,液體就會流到鼻子裡黏住,然後落得一個無比難看地窒息死去的狼狽
下場而已。就算是現在也已經呼吸困難了。在陸地上溺死什麼的實在是太可笑也
太可悲了。因為實在是沒辦法所以也只能一邊悲鳴著一邊將粘液開始吞了進去。

  『--嗯咕……呼吸……』『好甜……啊……』大量地充斥在口中的粘液,
味道竟然就像平時吃的冰淇淋一樣。當然之前把那種東西放進口中的經歷是一次
都沒有。只不過是大腦將曾經刻下的記憶再次放出,因為相似而產生的錯誤認知
而已。雖然如此,也依然是無意識般蠕動著舌頭,將黃濁的液體一點點舔了乾淨,
品嚐了起來,將之錯當成美味的食物接受了下去。

  和冰相反的,像是熔岩一樣灼熱的白色粘液灼燒著式的咽喉,滑落到了胃裡。
變得乾渴的喉嚨迫切地想水的滋潤,胸部內變得更加熾熱了起來。下腹部的疼痛
也變得激烈的同時,肚臍下方至今為止都沒有去注意過的器官(陰戶)開始不斷
重複緊緊收縮和放鬆的過程,對於這種事情應該感覺討厭,式還是明白的。然後
也注意到了內衣開始被不是汗水而是其他的液體濡濕了。

  『可惡……我的--身體簡直不像是自己的……了!』並不是不想要扭動身
體來逃離,但是不知何時這種事情也已經做不到了。身體就像是灌入了鉛塊一樣
沒法自由地移動了。

  『--不對,或許是不想動才對吧?我還想要喝更多這種液體,還要,還要
--』『我到底在想什麼?』連自己的思考都無法相信。為什麼會向著去接受這
麼噁心的東西啊?為何?為什麼?怎麼回事?

  無法回答的自問自答。不斷重複著簡單自問的同時,式的肉體已經徹底變得
無法自拔了。被滿滿當當地灌入了胃裡的大量粘液,將全身都燃燒得無以復加了,
從頭部最頂端直到腳尖,全都被甜蜜愉快的感覺所刺激麻痺了。

  乳房被纏繞玩弄著,雞皮疙瘩因為快感而墳起。原本就算說是大和撫子典型
也不為過的碗型的美乳,保持著原來的形狀似乎更加挺立了起來,強調中性美的
感覺開始減弱,女性的魅力被強烈的張力推擠表現了出來。

  然後身下的秘唇也變成了濕漉漉的良好狀態,原本緊緊貼著下身的內衣已經
失去了內衣的作用,沾滿了從身體伸出流出來的,散發著甜蜜而淫蕩的香味的體
液變得沉重而鬆弛了起來。越過了緊緊閉合著的,細細一條縫的私處,穿過布料
濡濕出一個大大的橢圓。在那一部分被風吹過,冰涼的感覺從腿間穿過,讓式的
雙頰像是要噴火一般變得嫣紅了起來。

  想要進一步獲取更多的快感,想要進一步,想要更多,身體在不斷地索求著,
讓式的腰肢不由自主地擺動了起來。

  即便是知道這樣不對勁,但是式也已經無法去思考了。

  觸手放出來的液體是一種可以稱之為毒的東西,擁有著巨大的催情功效,而
且因為是吉爾的分身,所以其中自然也像是黑泥一樣對於英靈來說是效果加倍的
東西,就算式自身也是像怪物一樣的東西,而且也是英靈之身,但是說到底始終
只是個少女而已。被純粹的肉慾集合體施以性慾方面的衝擊,根本是無法承受的。
所以,這對於式來說其實並沒有什麼好感覺恥辱的地方。但是,作為吉爾的分身,
沒有補上一刀嘲笑就已經很給面子了……

  式的思考正在漸漸崩潰,理智正在慢慢被消磨,慾火正在伴隨著式體內的粘
液不斷灼燒著她的大腦,將她變得更加奇怪起來。

  但是到此為止,觸手並沒有繼續進行下一步,而是不斷重複著抽插式的嘴巴,
往她的肚子裡灌入大量具有催情效果的粘液,直到她肚子像是妊娠一樣鼓脹起來,
然後停下來玩弄她的乳房,等到她的肚子慢慢又恢復平坦,肚子裡的粘液再次被
吸收完畢以後,再開始新一輪的抽插。

  而對她的下半身,觸手卻毫不觸碰,而是將那兩個美麗的密洞都就這樣晾在
了那裡,任憑式的下身不斷流出晶瑩的液體,任憑式不斷不舒服地扭動著纖細的
腰肢,但是就是不去觸碰,而且不只是不觸碰,甚至還加上了一層像是肉氣球一
樣的膜,像是嬰兒的尿布一樣以屈辱無比的形式包裹住了式從腰部到腿根部分的
全部,讓她連擺動腰肢,靠著空氣的流動來勉強發洩一丁點慾火都做不到。

  「嗚噗……噗……噗咕……咕……咕嚕……」

  漸漸的,式的雙眼慢慢向上翻白,眼淚、唾液、吞不下去的粘液、鼻涕等各
種狼狽不堪的污漬在臉上縱橫交錯。

  熊熊燃燒的慾火不斷侵染著她的意志,將她不斷推上高地,卻有不給她發洩
的可能,只能不斷累積著苦悶的灼熱感,等待著吉爾回來以後給予她最終的「救
贖」。

               (待續)

***********************************

              第九章 馴獸

  吉爾一步步走下台階,穿過曾經由言峰召喚出自己和自己召喚出saber ,以
及愛麗召喚出兩儀式的地下室房間,來到了什麼都沒有的牆壁前,伸手向上一抹
--隨著一陣波紋,一條觸手慢慢爬了出來。

  隨即,觸手漸漸變多,最後,將手軟腳軟動彈不得,狼狽不堪,被觸手架在
半空中的兩儀式拖了出來。

  此時的兩儀式再也沒有剛被召喚出來那種「哪怕是神也殺給你看」的威風。
碗型的美麗雙乳被觸手纏繞著塗滿了黏糊糊滑溜溜的透明粘液;曾經大言不慚的
嘴巴被粗大的觸手抽插著發出「噗咕噗咕」的聲音,僅僅只能靠著鼻子以及嘴巴
和觸手之間偶爾出現的縫隙維持著呼吸;雙手雙腿被觸手緊緊纏繞得連動都動不
了,只有偶爾因為全身遭到的刺激而痙攣抽搐兩下;衣服被大大拉開,剝得半裸,
該遮的羞恥之處全都一覽無遺;臉上、頭髮上、皮膚上都狼狽地沾滿了觸手或是
透明或是黃綠色的體液;還保留著處女純潔的下體不斷流出發情求歡的淫水,將
意外很純情的白色棉質內褲都浸了個透徹,半透明黏糊糊地貼在白瓷般的皮膚上。

  「噗……嗚噗……咕噗……」

  兩儀式會變成這樣是吉爾預料到的,但是出乎吉爾預料的是兩儀式竟然還保
留著一些意識,一雙本來已經茫然無神的眼睛有氣無力地瞪著吉爾。

  但是這也是她唯一能夠做的抵抗了,這長時間高強度的凌虐放置,已經讓她
開始產生像是發高燒一樣的症狀了,思維有些不清不楚,感覺也開始發生模糊甚
至幻覺,身體比烤熟的羊肉還要熱很多,但是兩儀式身上除此之外卻沒有出現什
麼不健康的反應,相反,越發顯得生龍活虎--這一點從她抽搐的動作以及下身
不斷噴出來的淫水就可以看出來了。

  這當然是這群觸手怪的用處。它們的觸手分泌出的粘液雖然具有極強的淫毒,
但是除了催情功能和麻醉剝奪她的行動力,改造她的身體使她的敏感點越來越敏
感,敏感點越來越多,而且連痛覺都會變成快感以外,更是一種直接作用於身體
的營養劑,不僅能夠維持兩儀式的體力和健康,給她補充足夠的水分和營養,讓
她不至於因為長期處於這種凌辱的狀態而死亡--就算是英靈,雖然有愛麗持續
提供魔力,但是這樣下去難保不會生理機能崩潰而死對吧?雖然英靈不一定有生
理機能這回事,而且恢復機能特別好,但是如果就這樣玩壞掉了也是無趣……

  伸出乾瘦像是雞爪一樣的手指在兩儀式泥濘不堪的陰唇上一勾,抹下濃厚的
淫水在兩儀式的眼前晃了晃。

  「已經濕成這個樣子了……之前的威風到哪裡去了呢?」

  嘲弄地將手上的淫水抹在兩儀式的臉上,吉爾伸手將插在兩儀式口中的觸手
拔了出來。因為觸手實在是太大,塞得太滿太深,加上粘液和兩儀式的體液產生
的黏著,在觸手被從兩儀式口中徹底拔出來的時候發出了像是拔出紅酒瓶塞一樣
的「啵」的很大的一聲響。

  「哈……哈啊……啊咳咳……噗嘔……」

  無力虛弱地喘息著,兩儀式甚至用力將腹中灌滿的粘液嘔吐出來都做不到,
只能發出狼狽的乾咳乾嘔的聲音,加上她喘息時夾雜著的呻吟聲,讓她的聲音聽
起來更像是雌犬的低吠聲。

  兩儀式此時的狀態,比起saber 第一次被吉爾調教的時候還要差,她的意識
已經基本上快要崩潰了,恐怕只需要吉爾稍微勾一勾手指,她那最後一絲理智就
會徹底斷裂,陷入淫慾的深淵之中,對吉爾唯命是從了吧?

  式的體內已經被灌入了大量的催淫粘液,全身的敏感度都高得堪比一般人的
陰道內部,下身早就已經慾求不滿得過分了,就算插入的時候因為破處產生了痛
苦,也會因為滿足的快感而略過了吧?

  少女在用盡自己所剩無幾的力量扭動著腰肢,但是那並不是反抗的動作,而
是身體為了追求更進一步的快感而迎合的行為,兩儀式那潺潺流出淫水的陰戶不
斷地想要靠近吉爾的下身,但是卻始終因為力氣已經沒剩多少,加上被觸手束縛
著,只能像是脫水的魚一樣徒勞地跳動著。

  但是,吉爾並沒有選擇立刻奪取她身體的純潔--雖然說這個「純潔」也只
剩下下身的兩個洞沒有被插入過而已,其他地方能做的事情都已經被做了個遍了
……

  「已經像是快要燒起來一樣熱了喲,威風凜凜的兩儀式小姐?」

  滿懷惡意地嘲笑著,吉爾對於兩儀式可不算是有什麼好感。

  這個人太過危險,所以吉爾並不打算像是對待saber 一樣將她變成自己的寵
物,而是打算徹底馴服她。

  簡單來說,差不多就是禁臠和女犬的差別。

  「噗……咳咳……啊啊……嗚……」

  別說是反駁,兩儀式就算是產生對抗意識的能力都基本上失去了。

  她只能無力地扭動著身體,不知是在逃離還是在索求一樣動彈著,任憑、或
者說是讓自己的下身努力去靠近吉爾的手指。

  她感覺到自己的下身在需求著什麼,雖然她說不上那是什麼,但是她似乎靠
著本能知道那是一種又粗又硬又熱的東西。

  但是吉爾不打算用人類的身體滿足她。

  不同的人,吉爾有不同的處理方式--他稱之為「具有針對性的藝術」。

  對於saber 的處理方式,吉爾一直在致力於將她變成「一心追逐性慾的處女」,
一邊讓她沉淪在性慾之中,一邊又用魔術配合她阿瓦隆的效果保持著她的處女之
身,讓她成為既是女神又是女奴一般的存在。

  對於愛麗斯菲爾,吉爾的處理則是以工具為主的,讓她擁有著煉金術能夠暫
時改變自己和別人的肢體,同時讓她成為徹頭徹尾的癡女,讓她能夠成為自己調
教saber 和將來可能入手的其他獵物的更大助力。

  而對於兩儀式……

  吉爾的處理則是「寵物」。

  既然是以「monster (怪物)」這個職階降臨的話,那麼就讓她作為「monster
(猛獸)」活下去吧。

  直死之魔眼是很好的戰力,需要保留,但是這個人格卻太過麻煩。

  所以最好的處理方式,就是將這個絕對不可能臣服於吉爾的兩儀式調教成沒
有自己的人格,只知道聽從吉爾命令,為了追逐性慾快感而順從地為吉爾斬殺一
切的母獸。

  何況,一個原本那麼威風凜凜殺氣騰騰的美女,就這樣被調教成俯首帖耳的
母畜,不是更加有趣嘛?

  一聲冷笑,吉爾的雙手開始慢慢「融化」,變成了章魚一般的觸手,有粗有
細。

  一對細小的觸手慢慢地撐開了兩儀式的陰唇,露出了已經濕滑得一塌糊塗的
花徑,可以看到裡面薄薄的一層處女膜和不斷抽搐收縮的粉色嫩肉。

  同時不只是這裡,還有後庭。

  三根觸手慢慢地,以三角形的方式,將兩儀式的屁眼也撐開來了。

  「嗚嗚……嗚啊……啊啊……不……不要……」

  殘存的一點意識,讓兩儀式本能一般開口拒絕著,或者說是祈求著。

  原本的威風早已掃地,她已經不再是那個「就算是神也殺給你看」的兩儀式,
如今的她只不過是一個面臨著無法逃避的凌辱的無助少女而已。

  因為下身的兩個洞都被擴張開了,隨著不知哪裡傳來的風(事實上是觸手擺
動產生的)而感到一陣陣讓兩儀式不斷冷顫的涼意,同時,風摩擦過沒有被觸碰
過的私處,讓敏感度早就被粘液提高不知多少倍的兩儀式體內的渴求感不斷上升。

  但是,吉爾並沒有急著奪走她所剩下不多的純潔,而是開始向著其他地方進
發。

  兩根觸手攀上了倒扣的兩隻碗一般的美乳,在乳根處慢慢收緊。

  「唔……唔唔……啊咳……」

  胸前傳來的脹痛感和緊縛感,讓兩儀式不由得呻吟了起來,但是很快又因為
臉上還殘留著的粘液滴落到了喉嚨裡而引發的劇烈咳嗽而被堵了回去,讓她連通
過呻吟來發洩體內的快感都做不到。

  因為根部被緊縛著,原本完美的形狀被稍微破壞,式的雙乳開始鼓脹起來,
同時因為血液不流通,原本還是粉紅色的乳頭顏色開始變深成紅色,同時乳頭因
為充血開始慢慢膨脹勃起了起來。

  血液的不流通,意味著麻痺,而麻痺的同時,意味著神經的敏感度得到提高。

  式的敏感度本來就拔高了數倍,再加上這個步驟,那一對玉乳的敏感度立刻
比其他地方要高了許多,甚至只是在乳根處蠕動著的觸手稍微動彈一下,都能看
到她全身一陣亂顫,而且被粘液弄得水光淋漓的皮膚上還可以看到一層細細的雞
皮疙瘩。

  但是不只是這樣而已。

  纏在兩儀式胸口的觸手要做的,不只是「勒緊兩儀式的乳根」這件事而已。

               咕啾--

  「咿咿咿咿--!!嗯姆嗚唔唔--!!」

  看上去像是海星一樣的觸手,像是裝飾品一樣貼合在了式的乳房上,隨著內
側細小像是絨毛一般的短觸手蠕動和擠壓,慢慢地在比之前要稍微膨大了一些的
肉丘上形成了完美貼附的形狀。

  隨著吉爾這個動作,被觸動敏感點如乳根和乳頭的式就算用最後的一點意志
緊緊咬著牙關也無法控制漏出來的羞恥的聲音。

  那如同吉爾的手一般的觸手分支,將這對同時具備了形狀和型號,可以稱之
為「極上之乳」的乳房肆無忌憚地揉捏著,沒有任何的憐惜--對於現在的兩儀
式來說,不需要多少溫柔,反正她的人格很快就會崩壞在吉爾的手中,所以還不
如讓她變成徹底的受虐狂體質。

  分開成五根分支的觸手所圍著的中心,還有一個洞口,那是用來輸送什麼的
管道,同時也能夠進行反向的吸取。吉爾很熟練地將式那一對已經漲紅勃起的乳
頭吞進了兩邊的洞口中用力地吸取起來。

  觸手從根部開始將那一對美乳完全包住,溫暖而柔韌的觸感讓兩儀式欲罷不
能而且無法自控地將胸口往前送著。彷彿要將她的雙乳活生生扯斷一般的力量瘋
狂地拉扯和揉捏著那一對尤物,讓兩儀式慢慢的連牙關都鬆開了。

  「嗚--!嗚啊--!」

  被不斷地肆意玩弄著,雖然還殘留的那一小股意識感到屈辱,但是這份屈辱
卻像是催化劑一般讓快感不斷地加強。縱向和橫向都被蹂躪著的乳頭上,快感被
不停地不停地、不斷地不斷地炸裂搾取出來,而同時被觸手包裹著的那雙美腿也
開始咕吱咕吱地痙攣跳動了起來。

  乳房尤其是乳頭被刺激的話,雌激素就會加快分泌,子宮和陰道就會加快收
縮抽搐,分泌淫水--雖然此時的兩儀式並不是人類,但是就算是乙太因子構成
的英靈,這種人類該有的生理現象都還是會出現的--隨著乳房被這樣用力地刺
激,兩儀式原本就已經泥濘不堪的下身開始如同洩洪一般分泌出大量的淫水。

  「啊!?嗚……啊啊!嗚啊啊啊!!」

  突然之間,兩儀式仰頭尖叫了起來。

  從包裹著兩儀式那對美乳的觸手中心的洞口中,突然伸出了一對細細的針,
鋒利的針頭毫無憐憫地扎進了式那對已經勃硬得像是橡皮糖一般,從粉紅色變成
鮮紅色的乳頭之中。

  直接將針頭刺進乳頭裡,就算針再怎麼細也會感到無比的痛楚的,但是兩儀
式現在又受到了那些觸手分泌物的影響,渾身上下的任何和「觸覺」有關的,稍
微重一些的感覺就會變成快感,但是吉爾又故意讓觸手的前端變得透明,讓式看
著針刺進她乳頭裡的樣子。

  乳頭被針刺進去,式的大腦告訴自己「這個時候非常地痛苦」,但是身體又
在不斷地告訴她「這個時候非常地舒服」,痛苦和快感不斷地混合與交擊,最終
開始在兩儀式的腦海中慢慢混淆,產生出「身體上的痛苦會給自己帶來快感」的
奇怪公式。

  式的腦海裡已經什麼都沒有辦法想了,原本就已經如同風中殘燭一般的自我
意識很快就陷入了迷離,連最後一點點「想要殺死這個傢伙」的想法都消失了。

  「唔……啊……嗯……嗚啊!啊啊!!啊咕……!」

  而隨著這個想法的徹底消失,反而再難壓抑住想要發出淫蕩聲音的感覺,舒
服地叫了出來。

  一般來說,乳頭被這種尖銳之物刺進,正常人都會無法忍受那種特殊的痛苦
而哭出來的吧?而事實上,兩儀式也已經哭了出來,很狼狽而無助地哭了出來。
但是那淚水不只是感到痛苦,更是因為身體的快感而無法控制的「幸福的眼淚」。

  痛苦是必然的,就算身體強行地將痛苦扭轉成了快感,對於從沒試過被如此
蹂躪,大部分時間都是帥氣地碾壓,就算失敗也只是一下子就被打敗,從沒有被
對手這樣玩弄的兩儀式來說,哪怕是看著都會覺得痛吧?

  而快感也是必然的,因為除了乳頭以外,還有一個更加敏感的地方。

  吉爾的手可不止變成了兩根觸手。

  除了包住兩儀式那一對美乳的觸手(那只是吉爾的兩根手指而已)以外,剩
下還有四條比較粗的觸手,剩下的四根觸手則分開成大量的比較細的觸手。

  剩下的四條比較粗的觸手之中,有一條已經伸到了兩儀式的兩腿之間,像是
嘴巴一樣張開了前端,也像是包著胸部的那兩條觸手一樣包住了「某個部位」。

  兩儀式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陰蒂。

  那一雙結實而富有彈性,沾滿了不堪的各色粘液,包括她自己和觸手的體液
的美腿分別被細小的觸手纏繞著拉開成無防備狀態,由於亢奮的性慾,白瓷一般
美麗無瑕的皮膚上已經染上了一層嫣紅。

  在兩腿之間,那條觸手就這樣包裹著式的陰蒂,用中心那個洞口將陰蒂吞入,
同時伸出好幾條細小的觸手將陰唇拉開呈梭形,一陣蠕動。

  「呃咕咕……哎?啊啊啊?!」

  隨著觸手的不停動作,兩儀式的叫聲也像是被按下不同琴鍵的鋼琴一樣起伏
不定。

  在被小觸手抓住陰蒂根部搖動的時候,式發出的是苦悶的顫抖低吟。

  在被大觸手口器內部的短絨毛挑逗時,式發出的是激烈短暫的驚呼。

  而在被觸手口器用力吸吮玩弄的時候,式發出的是長而猛烈的尖叫。

  看著式這個有趣的反應,吉爾不由得十分惡意地開始不斷重複完全無規則地
用不同方式玩弄兩儀式的乳頭和陰蒂,而式也十分無助地隨著吉爾的動作不斷抽
搐著、尖叫著,但是看她那個表情,雖然眼睛已經有些往上翻白了,嘴角也是滴
滴答答往外流著唾液和之前留下的觸手粘液,但是看上去,似乎慢慢喜歡上並且
開始享受這個「遊戲」的「人」,不只是吉爾而已。

  聲音忽高忽低,叫聲忽而婉轉忽而尖銳,髒污的嘴角帶著無意識的笑容,茫
然的雙眼藏著難以掩飾的快樂,兩儀式被玩弄得不可自拔。

  然後,吉爾開始向著兩儀式的蜜壺伸出了他的觸手。

  他不急著將觸手插進去,而是先用觸手的前端像是鞭子一樣抽打著兩儀式的
屄口。

  「嗚啊啊啊!?」

  感覺到異常的痛覺和快感,兩儀式發出了詫異的驚叫聲。

  雙手被死死地綁在背後,兩腿都被單獨的觸手怪拉開成M 字開,兩儀式此刻
就像是盛開的花一樣毫無防備地等待著吉爾的「臨幸」。

  吉爾張開嘴,舌頭變成了觸手,慢慢地伸向了兩儀式的嘴巴,在她的臉上舔
舐了起來。

  「咕--!」

  但是,就算是無力抵抗了,連意識都快沒有了,在吉爾即將把舌頭伸進她口
中的時候,兩儀式卻奇跡般扭開了頭,而且很明顯地露出了厭惡的神色。

  看了看已經算是放棄了抵抗,應該已經沒有自我意識了的兩儀式,吉爾歪了
歪頭。

  看樣子,兩儀式已經沒有對於被吉爾侵犯做出反抗的能力,也沒有去想反抗
的可能了,但是卻還是本能地拒絕著和吉爾「接吻」。明明之前嘴巴都已經被觸
手那樣侵犯了,但是兩儀式依然拒絕吞入從吉爾嘴裡伸出的,由舌頭變成的觸手。

  『看來這裡就是兩儀式最後的一點心靈的支撐了。』吉爾得意地笑了。

  找到這一點就好辦了。既然如此,只要奪走兩儀式的吻,然後再用最大限度
地肏弄她的話,現在只剩下這一點心靈支撐還維持著「自己是人類」這一個意識
的兩儀式必然能夠被攻陷下來。

  不要覺得很狗血,每個人在極度絕望接近崩潰的時候,都有一個意識會找一
個心靈支撐作為自己最後的抵抗,讓自己維持一點點的人類意識,比如「我要活
下去」之類的想法,而兩儀式本身就對於「死亡」沒有什麼太大的抵抗所以不可
能找這種理由,而且現在她面臨的也不是瘋狂而是淫落,所以她下意識給自己選
擇的最後的心靈支撐,就是自己的「吻」。對方要侵犯自己是已經猜到的事情,
那麼對方很顯然不會放過下身的屄和菊穴,胸部也不可能逃過了,至少不能和這
種噁心的生物接吻。

  知道了弱點,那就更好辦了。

  吉爾沒打算直接霸王硬上弓地撬開式的嘴巴,而是用舌頭的觸手在式的臉上
舔來舔去,取代唾液的白濁色催淫粘液沾了式一臉,看上去就像是已經被顏射了
一樣--雖然她臉上本來就已經被粘液弄得一塌糊塗了。

  如今的兩儀式,處於矛盾的狀態。

  一方面,她始終希望能夠一直保持著自己人類的意識,因此在意志上拚命地
和墮落的快感對抗著,但是另一方面她又因為無力感而期望著被徹底的控制,所
以她的意識中已經失去了「擊敗眼前的傢伙」的想法。

  她的表情又像是愉快著又像是痛苦著,翻白的雙眼輕輕瞇起來,緊閉著的嘴
巴實際上也沒閉得多緊,眼淚、鼻涕、口水和粘液在臉上混在了一起,和之前那
凜然如綻放的花一般的威風凜凜形成了鮮明無比的對比。

  而就在兩儀式一邊躲避著吉爾的舌頭一邊「呃呃」哀叫著的時候,幾條小觸
手不知何時已經伸到了她的耳邊,然後一口氣刺了進去。

  「--!?」

  伴隨著「咕嚓」一聲,兩儀式發現自己的視角發生了奇妙的改變,視覺神經
被吉爾連上了觸手。

  她能夠看見觸手的視角了。

  她看見了,自己像是剝開殼的雞蛋一樣富有彈性的臀部被幾根小觸手向兩邊
掰開,而一根粗大的觸手則已經對準了被拉開了的菊穴。

  但是,就在她已經遲鈍的意識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的時候--咕噗!

  「啊嘎啊啊啊!!!」

  不只是後庭的菊穴,前面已經濕的一塌糊塗的肉屄也被同樣粗大的觸手狠狠
刺進。

  大概是以前就經常做激烈的運動(比如戰鬥、戰鬥和戰鬥)導致處女膜早就
破裂了吧,並沒有破瓜的血流出來,式也沒有表現出劇痛的樣子。而作為取代痛
苦的,從一開始快感就直接在她的大腦中震盪了起來。

  「不、啊啊……!嗷!噢!」

  不只是被兩根巨物同時插入前後二穴,式更是被強迫看著自己被侵犯。

  兩根刺進她體內的觸手在裡面抽插的樣子,都通過視覺神經傳到了大腦中。

  自己那放生浪叫都停不下來的樣子,也被自己看在了眼裡。

  想要讓自己昏迷過去,想要讓自己狂亂,來逃避被侵犯得變成這樣的現實,
但是這些都清晰地烙印在了腦海中。

  「自己是這麼淫蕩的女人」的印象,深深地烙印了進去。

  不,不只是視覺神經。

  式突然發覺,連接上的不只是視覺,還有觸覺。

  視角的分裂和重疊,讓式感到錯亂。抽插著她的兩根觸手的神經和她的陰蒂
連接了起來,揉弄著她雙乳的兩個觸手的神經和她被捆在身後的雙手連接了起來,
小觸手的神經則和她渾身上下的細小的快感神經連接了起來。

  就像是自己不受控制地用力玩弄搓揉著自己的奶子,自己強姦著自己一樣的
感覺,一起襲來,直接將式拋上了高潮。

  不只是被拋上了高潮,而且連落下來都做不到。觸手只不過是稍微動一下,
產生的都是相當於是對式的全身瘋狂揉虐一次產生的快感。

  「啊、啊!啊啊!!啊啊!!!」

  一次比一次高,一次比一次強,式幾乎連腦髓都要燃燒起來一樣,渾身甚至
連靈魂都迎來了高潮。

  就在這時,已經徹底狂亂的式不由得將已經合不上的嘴,對準了還在她臉上
拍動和揉動的觸手湊了過去,毫不抵抗地任憑舌頭伸進了自己那不斷發出浪叫的
嘴巴和喉嚨裡,深深地抽插攪動著。

  成功了。

  式的意識已經徹底被性慾所侵蝕,除了性慾以外什麼都沒辦法想了。

  就連最後保持的一點堅持,都已經被她徹底放棄了。

  但是還沒完,這最多只不過是讓她淫落,還沒有徹底讓她變成「為了性慾什
麼都不顧的怪物」,最重要的是,她還沒被開發完。

  「唔……咕……咕啾……咻嚕……」

  兩儀式追逐著在她口腔裡攪動著的觸手,但是吉爾卻將觸手拔了出來,發出
「啵」的一聲水音。

  和服少女的肚子已經像是妊娠一樣膨脹起來了。

  白色的愛蜜從前面的肉屄裡拚命地傾洩了出來,蠟黃色的腸液從後庭的菊穴
裡瘋狂地噴灑出來。

  僅僅隔著一層肉壁,像是要撞出火花一把激烈摩擦著的兩個異物在式無比容
易感覺到性感的地方殘酷毫不留情地頂弄著。

  兩個肉穴都發出著甜蜜的麻痺感,簡直像是要把膨脹起來的肚子炸裂一般,
式甚至產生了肚子的皮膚發出了噼裡啪啦的斷裂的聲音。

  式的身體被頂得彷彿脊樑骨都斷掉了一樣反弓了起來。在身體弓起來的同時,
肚子裡的異物的形狀很清晰地在肚子上浮現了出來。在溫和的肚子裡內部被強硬
地撐起來,淒慘地膨脹起來。像是要將絲質腰帶崩斷一樣緊緊地膨脹,變得簡直
就像是妊娠中期一樣的巨大。

  但是那絕對不是妊娠,隨著吉爾抽插的動作,可以看到那鼓起來部分在扭動。

  吉爾將式放平在地上,用觸手拽著她的兩條腿,然後拉著她的腿將她的腰肢
拖了起來。越發無力的穿著和服的少女連做出抵抗都做不到,被輕輕地變更了身
體的姿勢。

  新的姿勢是上半身貼著地面,下半身無依無靠地對向了上方的狼狽形象。也
就是說,就是被巨大的觸手刺進擠開的蜜唇和菊穴都向著吉爾完全展露出來的姿
態。

  然後,吉爾切斷了自己插在式的騷屄裡的觸手--反正只是手指,而且再長
出來也不過是幾秒的事情--任憑自己切下的部分繼續在式的肚子裡狂暴地扭動
著。

  就在式被突然加劇扭動的觸手攪得死去活來的時候,吉爾抬起還是人形的腳
放在了式的兩腿之間。

  「咕……唔唔……姆……」

  式卻沒有去躲避吉爾的腳,而是用力地閉起了之前明明閉不攏的嘴,似乎堵
著什麼,同時她的喉嚨一陣聳動。

  她的堅持沒過多久,就被粉碎了。

  吉爾就像是懲罰淫亂的女人一樣,用力將腳抬起來,重重向下跺去。

  「喔噢噢噢噢噢嗚咕啊啊啊!!」

  在被劇烈的快感(疼痛已經沒辦法判斷了)頂得白眼倒翻的式猝不及防地張
開嘴慘嚎了起來,就在這時,只聽見很大的「噗嗤」一聲,插進她腸道裡的觸手
竟然已經通過了她的肚子,一直從她的喉嚨裡頂出來了。

  「嘔啊……咕咳咳……嘎啊啊啊!!」

  舌頭吐了出來,口水隨著觸手的抽插到處飛濺,淫水和愛液和腸液瘋狂地噴
湧,乳頭中明明沒有懷孕卻被催乳劑弄出了大量的乳汁四下潑灑,失神的浪叫充
斥著整個只有觸手和她的空間,明明已經脫力了的腰肢卻拚命扭動著迎合觸手的
抽插,肚子比孕婦還大地鼓脹著,全身上下瘋狂地痙攣著,兩眼翻白,涕淚橫流,
渾身上下的衣服已經被各種淫蕩羞恥的液體染得看不出原來的顏色貼在皮膚上。

  那一刻,名為「兩儀式」的人消失了。

  新誕生的,是被淫慾所征服的,名為「兩儀式」的淫獸。

  ***********************************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9-30 15:19 編輯 ]
2013-9-21 14: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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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同人之性辱戰争】(10)間桐櫻的異常

            第十章:間桐櫻的異常

  「教堂?」

  「嗯,就是教堂哦,從大橋過去那個,旁邊還有墓地,前陣子好像還發生了
被卡車撞進去的事故的樣子……」

  對于好友臉上驚訝的表情,美綴绫子表示非常有興趣。(作爲路人角色,此
人隻是過場,不是目标……)

  『教堂……那不是绮禮的教堂嗎?』雖然在對那個冒牌神父的态度上總是很
惡劣,但是那畢竟是自己父親的弟子,凜對于言峰绮禮至少不會說是産生非常惡
意的想法,最多隻不過是類似惡作劇程度的小惡意而已。

  聽到他所在的教堂發生了這種事,去在意也是當然的。

  更重要的是,現在是聖杯戰争時期,而言峰教會則是作爲類似裁判一樣的存
在,如果出了差錯的話,豈不是對聖杯戰争有所影響?

  『嗯,沒錯,我隻是擔心聖杯戰争,對于那個僞神父完全沒有在擔心。』像
是高傲的小母鵝一樣輕輕甩了甩頭,下巴向上一挑,凜大小姐用這個作爲理由說
服了自己今天下午去教會那邊查看一下……

  第二節課結束,從音樂教室回來的路上,凜看到腳步不穩地在走廊上走着的
一年級生。

  好像在搬什麽數據,看着就很危險,而且看她的臉色,似乎很辛苦的樣子,
就連雙腿都有些顫抖。

  并不是陌生人,是非常熟悉的人。

  自己曾經是同胞姐妹,但是十年前被父親過繼給間桐家,之後就一直裝作毫
無關系的櫻。

  在小時候,櫻還是和凜一樣的眼睛和頭發,但是不知爲什麽,過繼給間桐家
之後,櫻的頭發和眼睛就變成了現在這種紫色。

  雖然說凜一直都裝作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對這個妹妹一直是保持距離的态度,
但是暗地裏還是在關心着她的。

  原本在不久之前,櫻的性格還一直都很陰暗沉悶的,但是自從入學之後,由
于班主任的藤坂大河的開導,似乎至少是開朗起來了,這一點也讓凜松了口氣。

  與其說是來自姐姐的關心,倒不如說是來自對妹妹的愧疚。

  因爲自己的無能——至少這個是從小的心理陰影産生的想法,一直留到了現
在——才讓櫻被送到間桐家去了,自己什麽都做不了,連把櫻救回來也做不到。

  而之後,父親的戰敗離世,也讓年幼的凜産生了對力量的追求想法。

  (如果以上和原作有出入,請認爲是作者展開了『方便劇情展開的結界』…
…)

  因此,她開始潛心鑽研魔術,更向父親的徒弟言峰绮禮請教學習了威力巨大
的八極拳。

  或許是因爲家世是大小姐,加上一流的演技,再加上修習八極拳養成的傲氣,
讓她逐漸成爲了周圍的學生眼中的「高不可攀的高貴冷豔大小姐」。

  但是相比起被人仰望,凜在内心深處卻對于這種生活感到厭倦。

  比起支配别人,似乎被人安排好了,自己什麽都不想地生活下去比較開心—
—這雖然并不是凜具體的想法,但是稍微總結一下大概就是這樣。

  雖然表面上是嚴于律己的萬能完美優等生,但是對于這種演技一樣的生活,
凜早就已經感到厭倦了,相比之下,她更希望能過比較邋遢,不需要思考和虛僞,
被别人支配的生活。

  當然,這些都是不能被其他人知道的秘密的說~ 括号星星。

  「我來幫忙,櫻。」

  不由分說地,遠坂凜從櫻的手中拿過至少四分之三以上分量的數據。

  「咦────?啊、遠阪、學姊────」

  似乎是因爲手中的分量突然發生變化而失衡,櫻明顯地搖晃了兩下,然後才
勉強穩住了搖搖欲墜的身子。

  「什麽,講義?……世界史的話,那不是我們班的導師嗎!葛木那家夥,讓
女學生跑腿是在想什麽啊。來,我幫你搬過去好了。」

  相比起體弱的櫻,凜因爲有修行八極拳的緣故,在體力上還是挺強的。這種
事情都做不到的話,那就太對不起「完美大小姐」這個外号了,雖然她并不想對
得起。

  「啊…………是的。謝謝妳,學姊……」

  間桐櫻有些心不在焉一樣地說着,同時呼吸似乎也因爲剛才的體力消耗而變
得急促。

  發現了妹妹這個變化的遠坂凜在心中不由得對着葛木宗一郎那家夥束起一根
中指……

  「沒關系沒關系。那這個,是要送到櫻的班上?」

  「……哎?啊……不是,是葛木老師那邊。說是有錯字要回收的……嗯……」

  大概是感覺和學姐(姐姐)在說話的時候還走神感到不好意思吧,櫻的臉也
有些紅了起來。

  「……了解。葛木是很死闆的呢。因爲一個錯字就停止考試的家夥嘛。」

  「……?考試,是全校的考試嗎?」

  「沒錯,那是去年的期中考吧。在大家專心填着答案卡時走進來,說是有錯
字問題不對,所以考試中止,後天再重新考,就那樣淡淡地說了。我們雖然吓一
跳,但老師也吓一跳呢,現在也常常拿來說喔?」

  盡量保持着自己的語氣和平常與朋友說話一樣,沒有任何的異常,這樣才能
讓櫻不感覺到自己的異常。

  如果被櫻怨恨什麽的也無所謂,因爲凜也怨恨着自己。

  因此,不能讓櫻再卷進來,隻要讓她作爲普通人生活下去就夠了,隻要她能
幸福就夠了。

  「唔……總、總覺得很像是葛木老師的作、風呢。老師是站在教學的立場所
以不能容許錯誤的人呢……嗯……」

  不知爲什麽,櫻的笑容有些勉強。

  「不過葛木是有點太超過了呢。櫻不久也會知道的喔,葛木的耿直感覺就跟
岩山一樣呢……」

  簡直就像是普通女高中生那種叽叽喳喳的八卦聊天一樣,凜在心中自嘲着,
普通的姐妹哪有這樣相處的?

  「呵、呵呵……遠阪、學姊,好像很喜歡葛木老師呢。學姊會這樣說很稀奇
……」

  先是莫名其妙地倒抽了一口涼氣,然後櫻很快就用笑聲掩蓋了過去。

  「是嗎?……嗯,的确是覺得葛木要再有點柔軟性……」

  沒有注意到這個異常的凜漫不經心地嘀咕着。

  「算了,等妳到二年級就會更常看到葛木了。那家夥也會接受道理的。……
對了櫻,臉色好像不太好,是不舒服嗎?」

  一邊說着,凜一邊上下打量着櫻。

  咦?是錯覺嗎?總覺得好像今天的櫻和平時不太一樣。

  臉色好像比較紅潤,表情好像也比較溫柔了,而且氣質也有些變化。

  「哎?啊、嗯……稍微有點感冒……」

  間桐櫻的臉色又稍微紅潤了少許,但是不知是不是因爲這句「感冒了」的暗
示,凜總覺得那紅潤是不健康的嫣紅。

  「沒事吧?如果不舒服的話找老師請假回家休息一下比較好哦?」

  「嗯……沒、沒事……沒事的…………那個,到這邊就、好了,學姊。之後
隻、隻要拿給老師就好……」

  「是嗎。那再見啰……」

  凜把講義還給了櫻,雖然打算就這樣回自己教室,但稍微站住了一下。

  「櫻,最近怎麽樣?」

  盡量裝作毫不在意,就像是在說「今天天氣真好」一樣平常陌生人甚至都會
說的話題一樣。

  「啊……是的,沒問題。我很有精神的。」

  「……是嗎。如果慎二又做了什麽就說。那家夥不知道限度的,沉默隻會讓
情況惡化喔。不過那家夥今天好像沒來學校呢……」

  「沒問題,學姊不用擔心。哥哥,最近很溫柔的。而且,如果有事的話,我
也有朋友可以幫我的。」

  櫻帶着笑容這樣說。

  聽到最後這句話,凜不由得對那個「有朋友可以幫忙」中的「朋友」産生了
興趣。

  但是,櫻卻沒有繼續回答的打算,轉過頭去離開了。

  在櫻經過凜的身邊時,凜感覺好像聽到了什麽類似近次聲波的超低音波導緻
的耳鳴一樣的「嗡嗡」聲,但是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是錯覺嗎?最近爲了應付那個金發的真正的大小姐所以睡眠不足加上神經
緊張嗎?』眨了眨眼,凜伸手揉了揉太陽穴。

  因爲魔力的輸出和平時不一樣而産生的錯覺吧,這是最适合的解釋了。

               ==分割線==

  櫻在學校裏也算是比較有人氣的,因爲柔軟溫和的性格,加上讨喜的外表,
再加上在藤坂大河老師影響下産生的親和力,所以不管是在男生還是女生中都有
着不小的人氣。

  人氣意味着告白,櫻在學校也受到過不少的告白,但是讓衆人感到遺憾的是,
她一個都沒有接受。

  或許也正是因爲這份暧昧的距離感,讓她更加受歡迎的吧?

  但是,今天卻沒有人注意到,間桐櫻在放學之後,并沒有向着間桐邸的方向
走,而是向着隔壁城鎮走去。

  從這個城鎮走到鄰町,需要花費的時間雖然并不算太多,但是也不算少。

  雖然說明天就是禮拜天,熬夜也無所謂,但是以櫻的腳力,要走到鄰町至少
也要到深夜。

  但是,櫻似乎也沒有騎單車或是坐車的打算的樣子,隻是徒步地走在逐漸染
上黃昏的街道上。

  大概是因爲時間接近晚飯了吧,街道上飄滿了飯菜悠閑的香味。

  仿佛被這悠閑的氣氛所影響,先去買過晚飯的食材以後,提着塑膠袋的櫻也
是慢慢地走着,完全不爲這并不算短的距離着急。

  隻是,她的臉色似乎并不是很悠閑,反而似乎有些緊迫。

  『如果……被人發現了的話……』緊握着塑料袋的雙手甚至暴起了兩根青筋,
顯示其主人正在拼命地忍耐着什麽。

  在少女可愛的臉上,帶着異常的潮紅和汗水,還好一來因爲走的路比較偏僻,
二來就算路上有路人也都是急着回家吃飯的,三來間桐櫻的長發加上黃昏的顔色
掩飾,讓她臉上的異常并不是那麽顯眼。

  一步一晃,一邊死死咬着下唇,間桐櫻一邊走着。

  『不要……靠近我……』少女在心中默默地祈禱着。

  『千……萬……不、不要……嗚!』用力咬着下唇讓自己不交出來,櫻的表
情簡直就像是随時會昏過去一樣。

  如果真的有人靠近她的話,可以清楚地聽見,從她校服的黑色齊膝短裙下傳
出『嗡嗡嗡』的聲音。

  遠坂凜之前聽到的并不是幻聽,而是真正存在的聲音。

  在櫻那黑色的裙子之中,原本還是淺粉色的内褲已經徹底因爲濕潤而變成了
粉紅色,同時不斷有大量的透明粘液,順着她的雙腿向下滑下來,一直将白色的
運動襪染成了接近灰色的顔色,更一路流入了學生皮鞋裏。

  在間桐櫻的内褲的松緊帶處,夾着兩個遙控器,而遙控器連着的電線,則繞
着她的内褲轉了一圈,連到了她陰戶附近的位置,又重新鑽回了她的内褲之中。

  在那兩條電線的盡頭,各連接着一個跳蛋,一個塞在間桐櫻的蜜穴裏,一個
塞在她的後庭裏,兩個跳蛋都極大,大概有拳頭大小,但是在吉爾的魔術影響下,
塞進去的時候就像是海綿一樣變形,現在正完美地貼合着櫻的蜜洞和後庭,不論
如何都掉不出來。

  前後兩孔都不斷地傳來刺激,讓櫻面紅耳赤,拼命地忍着不在大街上就蹲下
開始自慰。

  已經放了一整天了,但是從快要放學的時候開始,突然震動就急促了起來。

  對于這個變化,間桐櫻并沒有感到吃驚,因爲幫她把跳蛋塞進她蜜穴和後庭
的人早就說過,等你差不多要放學的時候,我會把震動調高。

  幫她裝上這個的人是她現在的心靈支柱,是将她從那個可怕的間桐家救出來
的人,是告訴她原來自己一直恐懼的事也能變得那麽美妙的人,是她最不想忤逆
的人。

  吉爾德雷,現在明面上的言峰神父,言峰教會的所有人。

  從間桐家被帶到教會的櫻,現在的身份是教會的修女。

  而暗地裏,則是言峰的助手。

  她知道一切,知道聖杯,知道聖杯戰争,知道這一切的真相,甚至知道吉爾
是穿越者這件事。

  一般來說,在聽别人說自己是穿越者的時候,一般都會感到莫名其妙,或者
認爲是中二病吧?

  但是,間桐櫻第一時間就選擇了『絕對的相信』。

  而且對于間桐櫻來說,這可以說是更浪漫的情報——簡直就像是童話中才會
出現的情節一樣,『王子』爲了拯救公主——雖然小櫻也知道吉爾的『公主』不
隻是她一個,甚至她自己并不算是吉爾的『公主』,而吉爾也并不像是帥氣的白
馬王子——甚至跨越了時空的界限,将公主從惡心的怪物(蟲爺:……)的魔爪
中拯救了出來。

  昨晚在調教完兩儀式,将兩儀式徹底變成了隻知道交媾的母獸之後,吉爾和
醒過來了的間桐櫻談了整晚的心。

  由于本身曾經作爲小聖杯的容器,間桐櫻對連接着大聖杯黑泥的吉爾本身就
存在着極高的親切感,所以好感度飛快地上升。

  而在吉爾半語言半魔術的引導下,也漸漸讓間桐櫻心中對于『性』的陰影開
始消失。

  作爲結束,是吉爾讓間桐櫻體會了一次『溫柔的性愛』。

  也因爲這個『儀式』,讓間桐櫻的恐懼症出現了變化。

  原本對于性交行爲隻有恐懼的她,在吉爾的引導下,變成了『隻有對象是女
性、道具或是吉爾的情況下才會感到快感』的體質。

  也是因爲這個原因,吉爾才發現這個少女居然有這麽深的百合傾向……

  也許是因爲之前被間桐家的那一老一小兩個家夥弄出來的男性恐懼症吧?如
果還不能進行解釋,就隻能歸咎到那個籠罩着冬木市的『方便劇情進展的結界』
了……

  而在這之後,以『将遠坂凜調教成間桐櫻(和吉爾)的性奴寵物』作爲交換
條件,間桐櫻許下了『絕不忤逆吉爾大人』這一個她本來就不會想去破壞的誓言。

  于是,間桐櫻就開始了這對她來說無比新奇的『人生』。

  跳蛋這種東西她也是用過的,但是從來沒有想過還有這樣的玩法。

  白天在學校的時候兩個跳蛋就一直在低頻震動着,她還在擔心被其他人發現,
所以一整天都好像沒什麽精神一樣地趴在自己座位上。

  就因爲這兩個跳蛋,她已經一整天沒有上過廁所了,因爲沒吃什麽東西所以
後庭問題還不大,但是尿意就……

  天知道爲什麽今天老師這麽看好她,各種讓她幫忙,之前在幫葛木搬運文件
的時候,因爲上半身用力過頭,放松了下半身的警惕而差點高潮了一次。就是那
個時候遇到了凜。

  一邊應付着這個讓間桐櫻又愛又恨的親生姐姐,櫻一邊在心中腦補着,幻想
着這個居然還敢在自己面前這樣高傲的姐姐哪一天光着身子趴在地上向自己搖頭
乞憐的樣子。

  因爲這個原因,她高潮了一次,就在遠坂凜面前,就是遠坂凜問她『是不是
感冒了』的時候。

  在那之後,因爲高潮過就比較敏感的陰戶,更加受不了跳蛋的刺激,以至于
櫻隻能請假去躲在還好沒有老師的保健室裏。

  而現在,在跳蛋開始高速震動的現在,說實話間桐櫻還能這樣保持比較正常
的姿勢走路,已經是非常厲害的事了——要知道之前Saber 都已經是舉步維艱了,
雖然當時Saber 的情況比較嚴重就是了。

  「啊……啊啊……」

  無法控制地,香津混着汗水,從嘴角劃過下巴,滴落到胸前高聳的雙峰的衣
服上,暈染開一片深色。

  此時的間桐櫻,已經成功地走到大橋上了。

  隻要過了橋,再走一段路就到言峰教會了,到時候就怎麽樣都可以——畢竟
言峰教會的『生意』不是很好,在教堂裏做什麽都不會有問題的。

  但是,這一條并不算是非常長的大橋,在小櫻的眼裏卻像是千裏之遙。

  明明都已經看到言峰教會的鍾樓了,但是每走一步,都感覺下身的刺激強烈
幾分,甜美的電流以會陰穴開始,順着小櫻的脊柱流竄到了全身。

  性欲的火苗舔舐着她的每一寸肌膚和神經,讓剛才還隻是沁出汗珠的皮膚上
很快就鋪上了一層汗水構成的水光。

  「哈……啊啊……哈啊……」

  小櫻用力地喘息着,但是沒有任何作用。夜晚冰冷的空氣在進入肺葉之前,
甚至在進入氣管之前就已經被熾熱的體溫所加熱,在面紅耳赤處于發情之中的紫
色長發少女的全身上下,因爲全身發情而提高的體溫,周圍甚至纏繞上了一層薄
薄的霧氣。

  可以感覺到,就連呼吸的聲音都是顫抖的。

  别說是往前走了,就是稍微呼吸一下,似乎都可以感覺到來自雙腿之間那尖
銳的快感。

  「咕……嗚嗚……」

  雖然這種焦慮感很糟糕,但是小櫻的嘴角卻在笑着。

  明明如果被什麽人發現了的話,大概人生就完蛋了,但是小櫻發現,自己完
全沒有對這種PLAY感到排斥。

  爲什麽呢?大概是因爲,這是和吉爾大人進行的吧?

  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的可能性了吧?

  羞恥感,焦慮感,這些過往都是讓櫻感到厭惡的感覺,居然全都被那從下身
傳來的震動化爲的電流,變成了快感,無與倫比的快感。

  『如果被同學看到的話,明天就會傳遍學校,讓大家都知道的吧?不,就算
是被陌生人看到,明天也……唔!好、好舒服!不行!明明想着這麽糟糕的事,
爲什麽……嗚!』羞恥到極點的想法,在小櫻的腦海裏開始蔓延。

  羞恥的感覺化作了快感刺激着神經,讓被跳蛋所堵塞的蜜壺不斷地收縮,而
收縮的動作刺激着後方的直腸也在收縮,兩處收縮更加讓跳蛋的震動越發清晰地
傳遞給了身體的神經,形成了一個快感的循環。

  想要伸手去捂住下身,但是雙手都提着袋子,根本捂不住。

  『糟、糟糕……如、如果在……唔……在這裏再高潮一次的話,就……嗚!』
就走不過去了。

  一路走過來,被快感不斷摧殘的間桐櫻早就已經雙腿發軟,膝蓋都已經在顫
抖了,隻能勉強地邁着沉重無比的步子,一點一點向着教會挪過去。

  她已經高潮了好幾次了,如果在再高潮一次的話,一定會當場腿軟摔倒,然
後再也爬不起來了吧?

  不管如何,至少也要倒在教會門前才行,不然的話還不知會遇到什麽。

  間桐櫻在心中這樣祈禱着。

  但是身體,卻不聽她的祈禱,反而因爲這個焦急的情緒再次刺激了焦慮感,
更進一步把快感加強了至少兩倍以上。

  「咿咿咿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啊啊啊啊啊!!!」

  在一瞬間,間桐櫻的眼神歸于虛無,連意識都變得一片空白。

  全身每一寸都爆發着快感。全身完全無法自控地像是弓一樣繃緊,修長結實
的雙腿就像是抽筋一樣抽搐着伸得筆直,一直到腳尖都不受控制地繃直了。

  也正是因爲這個原因,原本就已經站立不穩的小櫻立刻側身摔倒在地,腰像
是折斷了一樣緊緊地弓成了橋狀。

  在那兩腿之間,純白色、酸甜氣味的愛液沖破了已經一塌糊塗的内褲『咻噜
咻噜』地以驚人的氣勢沖了出來,就連那嚴絲合縫的跳蛋都沒法堵住,反而因爲
這個跳蛋堵住了大部分空間的原因,讓噴出來的愛液看上去氣勢更加驚人。

  不隻是高潮,更是小櫻都從未體驗過的,嚴重刺激的潮吹。

  「啊啊啊……唔噢……啊……啊……喔……」

  像是确認肚子裏積攢的液體應該已經噴完了,小櫻像是痙攣一樣兩次、三次
地抖動着繃緊的腰肢。然後就像是全身的力氣都消失了一樣,反弓的身體猛然地
收了回來。已經大量吸收了自己的淫蜜的内褲和裙子在地上摩擦,發出濕漉漉黏
糊糊的聲音。

  動不了了。

  哪怕一根手指都動不了了。

  可是,距離教會還有那麽遠。

  疲勞的感覺已經襲來了,小櫻感覺到了眼皮開始變得沉重。

  在這裏睡着的話,肯定會一直睡到明天的吧?

  但是如果是這樣的話,肯定會被看到,然後曝光的吧?

  不要……不要……

  雖然有想過『如果發生那種事情就完蛋了,但是好興奮』之類的想法,但是
真的發生果然還是不要。

  而就在櫻感到恐慌的時候,一個白色的身影輕輕地将她抱了起來,用公主抱
的方式。

  「啊拉啊拉,小櫻,這可不行哦?在路上玩太久是很危險的喲……嗯……」

  抱起小櫻的,正是現在居住在言峰教會後面的房間裏,被吉爾用黑泥召喚出
來的愛麗斯菲爾。

  一邊抱起小櫻向着言峰教會走去,愛麗斯菲爾一邊用自己的魔術給小櫻進行
着『治療』,将她的身體從高潮之後的無力感中慢慢緩解過來。

  「愛、愛麗……小姐……唔咕!」

  還沒來得及說什麽,小櫻的聲音就再次被下身擴散出來的快感打斷了。

  「Master說你估計在路上就……嗯……就會受不了,所以……唔……叫我來
接你的哦……嗚……」

  一邊走着,愛麗斯菲爾一邊似乎也是強忍着什麽一樣一邊走着一邊發出喘息
聲,小櫻也可以感覺到,在愛麗斯菲爾身上隐隐傳來的震動感,以及那隐約可以
聽見的『嗡嗡』聲。

  「愛麗小姐也……?」

  「哎,裝着哦……喔,這次有點……」

  随着一聲稍微提高了聲調的呻吟,愛麗斯菲爾不由得全身一個寒顫,達到了
一個小的高潮。

  「本來應該是Saber 來接你的……但是……啊……因爲昨天晚上Master光顧
着『馴獸』了,所以Saber 實在是沒有忍住,把屄上的封條撕掉擅自高潮了呢…
…噢……結果,現在正在接受懲罰所以過不來……唔……」

  一邊解釋着,忍受着下身刺激的愛麗一邊抱着渾身酥軟的小櫻走進了言峰教
會,并且一路走向後院。

  時間是入夜。

  聖杯戰争的新一夜,開始了。

  ***********************************

  作者語:初次見面的朋友初次見面,好久不見的朋友好久不見,在下終于又
寫了一章……小櫻的部分不會出現調教,因爲調教什麽的蟲爺已經做完全套了,
而吉爾隻需要搶過來這個步驟就足夠,所以隻會出現以後小櫻幫吉爾調教别人的
情景,比如凜啦,金閃閃娘啦,凜啦,凜啦,凜啦什麽的……這一章好像沒什麽
手感的樣子,到這裏就差不多了,畢竟小櫻的話沒有凜在旁邊搭成姐妹丼就總是
感覺什麽不太夠嘛……然後Rider 和Assassin大概都是下章收……終于還是決定
不給吉爾加外挂了,沒什麽太大意義,畢竟需要做什麽LAY的話,用『這是魔法』
掩蓋過去就足夠了……
2014-3-24 18:2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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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sh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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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同人之性辱戰争】(11)自投羅網的蘿莉

                    第十一章:自投羅網的蘿莉

  言峰教會,本身雖然是神職人員的工作地點,但是因爲冬木市本身就缺少基
督徒,加上這個教會其實是神秘側工作的地方所以人迹罕至,地方又比較偏僻,
基本上想要告解的人都懶得跑這麽遠的路跑到這個隻有一個莫名其妙冷冰冰神父
的教堂來告解,所以基本上言峰教會附近可以說是人迹罕至。

  而在這人迹罕至的教堂前,一個銀發女子——愛麗斯菲爾正橫抱着渾身發軟
的櫻穿過大門。

  教堂的大門隔音效果很好,這也是爲了方便各種神秘側的行動。

  從門裏可以清楚地聽到外面的動靜,但是從外面卻無論如何都聽不見裏面的
任何聲音。

  一路走過來,愛麗一直幫小櫻恢複着體力,所以等走到大門前的時候,小櫻
就已經能夠正常走路了,同時她也感覺到,下身插着的跳蛋振幅似乎小了一點,
至少不像是之前那樣寸步難行了。

  「那、那個……我自己來就好了……」小櫻紅着臉,從愛麗斯菲爾的懷裏跳
了出來。在落地的時候,還因爲腿有些酸軟而踉跄了一下,但是好歹是站穩了。

  将教堂沉重的門打開,頓時,一陣放蕩的淫叫聲撲面而來。

  「啊拉啊拉……」愛麗斯菲爾一臉「真是的」的表情苦笑着,拉着小櫻快走
了兩步,反身将門關上,将那浪叫聲再次封鎖在了教堂裏。

  「Saber 小姐真是意外的大膽呢……」小櫻帶着溫柔地微笑說道。

  在教堂之中,正上演着一幕絕對是亵渎神靈的淫戲。

  教堂之中當然會有十字架,十字架上當然會有受刑的耶稣。

  但是言峰教會的教堂今天的十字架和十字架上受刑的人,稍微有些不太一樣。

  在那挂在牆上的十字架上,被繩子膠帶束縛着的并不是那個瘦骨嶙峋的耶稣
基督,而是全身赤裸的騎士王。

  Saber 全身上下一絲不挂,被以非常緊的方式綁縛在那十字架上。

  她的雙手就像是翅膀一樣張開,然後被緊緊地固定在了十字架的橫木上,手
腕、手肘都用寬膠帶緊緊地黏住,雙手的每根手指都被鐵環固定在了木頭上,讓
她連彎曲手指都做不到。

  從她的脖子開始,一股拇指粗細的麻繩——似乎還是用了蠻久的繩子,有不
少的毛刺——在她的身上綁了一個的龜甲縛,關節處又用大量的膠帶固定在了十
字架上,讓她隻能小幅度地掙紮扭動,而每次掙紮扭動的時候,繩子上的毛刺就
不斷地刺激着她敏感的皮膚。

  她的雙腿倒不是被定在十字架上的,而是以極盡屈辱的方式被吊起,用膠帶
讓她的左右大腿和小腿以極限靠近的程度折疊着綁在一起動彈不得,然後從腿彎
處穿過了一條鐵鏈,一直繞過她腦後的十字架,強迫她将雙腿擡起成最極限的M
字開腳,泥濘不堪的下身一覽無遺。

  龜甲縛的繩子繞過了她的下體和後庭,毛刺不斷地刺激着騎士王那不斷被觸
手怪灌入體液而變得無比敏感的淫裂和菊花。

  而在她的下體處和後庭中,還分别插入了兩根巨無霸震動棒(就是AV中很常
見的那種灰色的),被繩子勒得不斷向着她肚子裏擠着,将大量的淫液都堵在了
Saber 的肚子裏無路可走,讓她的肚子就算被龜甲縛的繩子緊緊勒着也像是懷孕
一般鼓了起來。

  她的乳頭和陰蒂都早已經勃起,在上面分别附着一隻小小的,像是蚯蚓一樣
的蟲子,在不斷用長着單個尖銳爪甲的尾端刺激着Saber 敏感無比的三點。

  「唔嗚!嗚嗚!嗚喔!噢喔!」在Saber 的嘴裏緊緊地塞了一個塞口球,讓
她隻能發出含混的叫聲。顯然已經被刺激的時間已經很久了,就算被兩根巨無霸
堵住了,也可以看到那下身不斷噴出着淫水,如果不是因爲她是英靈,隻要有魔
力就會很健康,估計早就脫水而亡了吧?

  不僅是嘴巴,她的眼睛也被黑色的布條遮了起來,另外還用上了鼻鈎,讓騎
士王那原本美麗的臉上那小巧筆挺的鼻子變成了醜陋可笑的豬鼻子。

  「嗯……這是' 受懲罰的母豬' 的主題嗎?」間桐櫻一邊溫柔地笑着,一邊
伸手戳了戳Saber 一側乳頭上的蟲子。

  感覺到小櫻的動作,近距離看上去意外的有些猙獰的' 蚯蚓' 并沒有對她進
行攻擊,反而在她的撫摸下舒服地叫着扭動了兩下。

  「嗚噢噢噢!唔喔噗哦哦啊啊!!!」但是也正是因爲這個扭動的動作,讓
原本刺激着Saber 乳頭的尖銳爪甲稍微刺進了她的乳頭尖端之中少許,引起Saber
一陣更狂亂的尖叫和掙紮,當然,毫無意義,隻是讓她下體噴出的淫水更多了而
已。

  「呵呵,好辛苦的樣子……但是,這是Saber 小姐不對嘛,所以壞孩子要受
到懲罰才行……唔,還是說,現在不應該說是Saber 小姐,而應該說是母豬小姐
呢?」帶着平時那副溫柔學妹的表情,小櫻說着完全不像是女子高中生應該一臉
理所當然說出來的,充滿了風塵氣的話。

  「不可以叫這麽大聲哦,如果叫這麽大聲的話,萬一被人聽到了就不好了不
是嗎?」一邊撫摸着Saber 那被淫水和振動棒撐得鼓起來又被龜甲縛緊緊勒住的
肚子,間桐櫻微笑着說道。

  「唔唔!喔哦哦!噢噢噢!」但是,很顯然Saber 已經被劇烈的快感折磨得
什麽都聽不見了,她隻是不斷地浪叫着,瘋狂地扭動着,涕淚唾液滿臉橫流,完
全看不出她是那個英氣十足的騎士王。

  「摩,小櫻,不要光顧着玩啊,Master還在等你哦?」愛麗斯菲爾無奈地敲
了一下樂在其中的小櫻的腦袋。

  「哦……」抱着被敲的腦袋,小櫻笑着和愛麗斯菲爾一起走向後方,隻留下
依然被綁在十字架上受刑中的Saber.「唔噢噢!哦嗚!喔喔噗!噗嗚!」被吊在
十字架上的Saber 不斷地浪叫着,那凜然的姿态蕩然無存,隻剩下淫亂狼狽的無
慘之姿,以及四濺的體液。不斷高揚的浪叫聲,伴随着亵渎神明的嘩嘩淫水聲,
在空蕩蕩的教堂中回響着。

  而跟着愛麗斯菲爾的小櫻,則是走近了後方的房間裏。

  「我回來了,吉爾先生……!」剛一進門,兩人就被襲來的觸手怪卷了進去,
至少有兩人大腿粗細的觸手溫柔但是快速地卷住了兩人的腰肢和雙手,一下子就
把她們兩人丢進了房間裏那隻觸手怪的身上。

  這隻觸手怪的身體是類似痰盂一樣的形狀,中間凹下了一塊,兩人就這樣吊
在了凹陷的區域,被裏面的觸手怪體液沾了一身一臉,同時在周圍還有不少的小
觸手怪開始向着兩人蠕動了過來。

  而在旁邊,吉爾正一手端着一杯紅酒(用來裝13的,他不會喝酒),坐在一
張椅子上,看着她們兩人。

  在他身邊,兩儀式帶着那一如既往的冷然表情侍立一旁。

  「啊嗯~ !Master真是心急呢……」愛麗斯菲爾完全不在意渾身黏糊糊滑溜
溜的觸手怪粘液,隻是坐在那個「盆子」裏笑着說道,同時還伸手摸了摸身旁蠕
動着的小觸手怪。

  「等、剛剛才高潮過……嗚!」相比之下,間桐櫻因爲對于連續高潮還是不
太适應,被觸手怪纏上的時候還是有幾分推拒的想法。

  不過與其說是推拒,倒不如說是欲拒還迎。間桐櫻的推拒動作,反而讓小觸
手怪的幾根觸手更加靠近她敏感的私密部位。

  兩隻小小的觸手怪十分敏捷地爬到了兩人身上,向着兩人已經塞滿了淫具的
下陰鑽去。同時,她們身上的衣服也被伸過來的觸手開始一點點剝去——書包什
麽的,間桐櫻的作業什麽的,請遺忘……

  兩人都是已經做足了前戲了,所以根本不需要任何多餘的動作,兩隻觸手怪
的觸手就已經很順利的鑽進了兩人的子宮之中,開始用力翻攪起來。

  「啊!喔啊啊!好深……嗚!在、在裏面覺……咿嗚啊啊啊!!」「嗚……
吉爾先生,不要那麽……啊啊!不、不行……嗚噢!」間桐櫻和愛麗斯菲爾兩人
躺倒在滿是粘液的「浴缸」之中,也不顧渾身上下的衣服被那粘液沾滿而顯得半
透明,隻知道扭動着姣好的身軀,在粘液中不斷地起伏淫叫着。

  愛麗斯菲爾身上穿着她那套華麗的長裙,潔白的衣裙因爲沾滿了滑溜溜的粘
液而變得半透明,渾身白皙的肌膚若隐若現,可以看見她身上隻有那一身外衣裙,
裏面沒有任何的内衣,就連現在依然塞在屄裏的振動棒和跳蛋也都是直接用膠帶
貼在大腿内側。

  小觸手怪伸出觸手,将愛麗斯菲爾陰道裏的跳蛋和後庭中的串珠都扯了出來,
随着将這些扯出來的動作,愛麗斯菲爾又是一陣瘋狂的抖動和驚叫。

  「不、不要、啊啊啊!太快……輕、輕一……咿咿咿!又、又要丢了、要去
了、去了去了去了!要死了啊啊啊噢噢噢噢!」愛麗斯菲爾的兩眼上翻,舌頭吐
出半截,唾液順着下巴滑下,渾身像是觸電一樣狂亂地抖動抽搐着,下身的淫水
不斷随着跳蛋和串珠的拔出噴濺着,小觸手怪歡呼一聲,趁着愛麗斯菲爾下體濕
滑泥濘,就像是鑽瓶子的章魚一樣迅速地往那還在潮吹着的屄裏用力鑽了進去。

  「嗚噢噢噢!!不、不行……太、啊啊!才、才剛、啊嗚嗚……!嗷!嗷!」
愛麗斯菲爾伸手去摳挖,但是除了刺激自己已經敏感無比的肉壺以外什麽都做不
到,随着觸手怪的鑽入,愛麗斯菲爾的浪叫聲已經開始向着野獸一般的聲音轉變
了。

  另一邊,朝着間桐櫻去的觸手怪則是要「溫柔」得多。

  間桐櫻那比同齡人甚至是成年人都要大很多的乳房被帶着吸盤的觸手纏了起
來,不僅用力揉搓出各種形狀,而且還被上面的吸盤不斷地吸嘬着;一條比較粗
的觸手則是掰開了小櫻的嘴,從頂端伸出好幾條手指粗細的觸手将她花瓣一樣的
舌頭拖了出來翻弄着;剩下的觸手則是像八爪魚一樣纏在小櫻身上揉弄着,其中
有好幾條就開始向着她插着' 玩具' 的下體伸了過去。

  「啊……嗚咕……啊嗚……那、那你、噗、噗要……」舌頭被卷住,加上嘴
裏塞着觸手,小櫻口齒不清地叫着,也不知是在說什麽,雙手雙腳因爲被觸手纏
住所以隻能無助地在空中擺動着,根本做不出什麽有實際意義的動作。

  全身上下被觸手怪緊緊纏住不得自由,櫻隻能任憑觸手觸碰到了塞在下體中
的跳蛋。

  但是就在小櫻都做好迎接因爲跳蛋被抽出摩擦陰道壁而到來的快感的心理準
備時,觸手怪的動作卻出乎了她的意料。

  那卷成男性生殖器形狀的觸手并沒有将那塞在她陰道裏的跳蛋拔出來,而是
直截了當地鑽進了她的下體之中,柔軟的觸手毫無阻礙地擠開了堵在間桐櫻陰道
裏的跳蛋,鑽進了最深處。

  這樣一來,不僅跳蛋的刺激被更加地增強,而且由于跳蛋的震動傳達到了那
根直接戳進間桐櫻子宮最深處的觸手全體,讓那根觸手也以同樣的頻率高速震動
了起來。而且留在外面的觸手上還伸出一條小觸手,緊緊扣住了間桐櫻的陰蒂,
也開始高速震動了起來。

  這個變化,無異于是将那拳頭大小的跳蛋一下子又拉長成了同樣直徑但是完
全貫穿整個陰道和子宮甚至扣住了陰蒂的按摩棒,劇烈的震動和廣範圍的刺激就
算是被調教出來了的間桐櫻也被刺激得死去活來。

  「咿咿咿——!啊!啊嗚啊啊!!噗咕!咕噜噜!」間桐櫻尖叫的同時,卷
着她舌頭的那條觸手又噴出了大量的粘液,将間桐櫻的叫聲硬是堵回了肚子裏。

  而在一旁的兩儀式,似乎完全不在意眼前上演的活春宮,一臉冷靜平淡地抄
着雙手靠在吉爾身旁的牆壁上。

  吉爾坐在椅子上,轉頭看了看好像什麽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依然是那副冷
美人姿态的兩儀式,嘴角露出一絲壞笑,伸手從手邊拿起一條鎖鏈。

  這條鎖鏈從吉爾的手邊,一直伸到了兩儀式衣服的和服領子下面,從衣服上
的痕迹來看,很明顯是在鎖鏈末端連着一段細線的中間,而細線的兩段則是緊緊
綁在兩儀式的乳頭上。

  吉爾壞笑着,伸手輕輕一扯。

  「嗚咿——!」随着吉爾這個動作,兩儀式那張撲克臉立刻崩碎,狼狽地趴
到了吉爾的腳邊,由于角度問題,整張臉立刻就埋進了吉爾的胯下。

  在吉爾身上雖然穿着之前的那一套法袍,但是裏面卻沒有穿任何的衣服,随
着兩儀式摔倒在他身上,法袍撩開,那根非人的陽具就這樣貼在了兩儀式那張冷
冰冰的臉上。

  但是兩儀式也沒有反抗的動作,反而是對着吉爾的陽具露出了讨好的笑容,
張嘴将那粗大的陽具含住,開始熟練地舔弄了起來。

  之前那張冷冰冰的面孔都是假的,隻不過是兩儀式還殘留在身體裏的本能一
般的記憶還讓她保留着以前的生活習慣,但是一旦遇到性交方面的事項,就會觸
發她被吉爾調教出的' 開關' ,再次陷入母獸的狀态。

  看着眼前在觸手之中翻滾甚至開始互相親吻厮磨的愛麗斯菲爾和間桐櫻;一
手抓着兩儀式的腦袋在下體處套弄着,激烈的動作讓從陽具頂端分泌出的和觸手
怪一類的粘液從兩儀式的嘴角甚至鼻孔裏倒噴了出來,沾滿了身上那一身紅馬甲
和藍和服;通過魔力感受着被挂在外面的Saber 傳回來的變化,吉爾不由得露出
了滿意的微笑。

  聖杯戰争已經沒有什麽懸念可言了,接下來隻需要将剩下的女性人物一個個
想要收入調教隊伍的收入,不想收入的女性人物和絕對不可能想要的全部男性人
物都做掉,接下來就隻剩下沒羞沒臊的美滿生活了。

  正在YY着美好未來,吉爾的眉毛忽然挑了一下,同時順從地趴伏在吉爾的胯
下,哪怕滿臉痛苦也沒有任何反抗的兩儀式原本已經翻白的眼睛也向着門外看去。

  将陽具從兩儀式的口中拔出來,帶出一絲銀線,吉爾将身體藏在了法袍之中,
一手牽着兩儀式的鎖鏈向外走去,留下愛麗斯菲爾和間桐櫻兩人躺在裝滿了粘液
的觸手怪浴缸裏打滾厮磨,互磨豆腐。

  「愛麗小姐……啊!不、那裏不可以……」「呼呼……小櫻發育果然很好呢
……到底是怎麽長這麽大的呢……?嘿咻嘿咻……」「咕啾咕啾咕啾……」轉身
将這些聲音和美景關在門後,吉爾向着教堂的方向走去。

  不知爲什麽,Saber 的魔力消耗突然開始急劇升高了起來,就算是連續潮吹
也不該會有這樣的變化才對,看樣子有客人來了。

  而來到教堂的正廳,眼前的景象卻讓吉爾愣在了那裏。

  ' 還有這種送上門來的好事?' 這是吉爾唯一的想法。

  來訪的不是别人,就是本來應該因爲間桐髒硯的死去而早就消失了的Assassin.
(總覺得差不多該給Assassin想個好一點的别稱,Ass ♂ass ♂in、傑克都不像
是女孩子的名字啊,相比之下Saber 倒是叫慣了,以後稱Assassin爲刺客少女)

  依然是面無表情的三無狀态,與其說是少女,說是蘿莉似乎比較合适,看上
去和Saber 的外貌年齡相差無幾,也就是十六七歲的狀态。(注:版規規定16歲
以下算是幼女……原版的刺客少女實在是不像16歲,但是請将就一下)

  但是她現在的狀态,和之前那個明明是刺客卻擁有着和Saber 可以抗衡的力
量,鬼神一般的少女完全不一樣。

  隻見那少女竟然将挂在牆上的Saber 連着十字架一起搬了下來,将Saber 的
眼罩拿掉,隻留下鼻鈎和塞口球,平放在了地上,将Saber 下體中的按摩棒抽出
來拿在手上按在Saber 的陰蒂上刺激着,同時将嘴巴像是口渴的小狗一樣湊到了
Saber 那因爲不再有阻礙而不斷噴出大量淫水的下體處吸吮啃咬着。

  她是真的在用力地啃咬着,同時将魔力以體液爲媒介,将大量的魔力從Saber
的體内吸到了她的體内。

  刺客少女吸取的動作是如此用力,甚至發出了「啾~ 啾~ 」的吸吮聲,聽起
來就像是小孩子吃奶一樣,隻不過這個「媽媽」的反應太大了。

  「唔唔~ !唔噢噢噢……噢嗚哦哦~ !」連浪叫聲都已經走音了,Saber 整
個人全身沾滿了地上的灰塵——雖然小櫻和愛麗有打掃過,但是教堂的地闆上還
是有不少灰塵的——下身被刺激吸吮着,全身上下散發着一股虛弱的氣息。

  原本雖然狼狽,但是Saber 的氣息始終還是很健康很強大的,但是現在的Saber
給人的感官就是一個病弱系的少女。

  魔力被奪取的現在,Saber 别說是意識,就連身體都快要維持不住了,如果
不是因爲吉爾給她提供的魔力量足以維持她的存在,恐怕早就已經被吸幹消失了
吧?

  Saber 用力地扭動着纖細的腰肢,但是相比起氣空力盡的她,刺客少女的力
量明顯要大得多,依然空着的手十分強硬地按住了Saber 唯一還能活動的腰關節,
讓她連逃跑都做不到。

  敏銳的刺客少女很顯然已經察覺到了吉爾兩人的到來,但是她依然旁若無人
地繼續着自己的行動,一手按在Saber 的肚子上壓制着Saber 的掙紮,順便将Saber
肚子裏還殘留的少許淫水擠壓出來,另一手握着那根從Saber 肚子裏拔出來的,
濕漉漉的按摩棒刺激着Saber 渾身上下的敏感點,然後跪伏在Saber 的胯下,用
力地吮吸着Saber 噴出的淫水和啃咬着她的下體。

  「……似乎靈智不是很全面的樣子……」吉爾饒有興緻地看着兩個少女的互
動……或者說是刺客少女單方面的施虐,一邊伸手拉過兩儀式抱在懷裏,開始隔
着衣服搓揉起那對碗狀的美乳來。

  「唔……啊……啊哈……」全身上下沒有骨頭一樣地靠在吉爾的懷裏,兩儀
式任憑着吉爾揉捏,那張好不容易恢複冷然的臉又一次開始融化了。

  一開始還是搓揉着那對像是果凍一樣的美乳,漸漸的吉爾的手就開始向着兩
儀式的全身擴散了出去,而兩儀式的淫叫聲也開始漸漸高揚了起來。

  兩儀式的浪叫聲就像是催化劑一樣,讓刺客少女的動作越發的賣力,而被一
波比一波強的快感不斷抛上新的高潮的Saber 更是死去活來地浪叫着,甚至漸漸
從浪叫向着慘叫轉化過去了。

  再這樣下去,就算Saber 是英靈之身,估計也會死掉,而且是死于脫水。

  吉爾想了想,轉身向着房間走去。

  感覺到了吉爾和兩儀式的離去,Assassin擡頭看了一眼,随即又将沾滿了淫
水的小臉低了下去,繼續着自己的補魔大計。

  這一段時間她都是靠着吃人來吸取魔力的,相比起之前有Master的時候要虛
弱了很多,但是比起Saber 這種情況還是要健康一些的,至少維持自己的存在是
沒有太大問題。

  今天她會到這裏來也是一個巧合,因爲她在搜索下一個獵物的時候,偶然看
到了當時正在大橋上寸步難行的間桐櫻和來接她的愛麗斯菲爾,兩人都是大量的
魔力集合體,相比起其他人肯定能夠作爲更好的魔力補充來源。

  因爲本身不具備太過完備的人格,所以刺客少女在本能的驅使下,一路跟随
着愛麗和小櫻來到了言峰教會,但是在進門之後卻沒有看到兩人的蹤迹,隻看到
被挂在大廳中央受罰,被打扮成「釘在十字架上的淫亂母豬」的Saber.這是一個
很好的機會,如果能殺死Saber ,直接奪取魔力的話絕對是很劃算的,而且還減
少了一個對手,但是刺客少女卻被Saber 那隆起的肚子裏被按摩棒硬是堵住的,
帶着魔力的大量淫水吸引了。

  反正這個女人也無法反抗,那麽就先用這個來補充魔力吧,這是Assassin做
出的判斷。

  于是她過來将Saber 放在地上,拔出了被塞進Saber 下體之中的按摩棒,開
始努力地吸取着Saber 肚子裏噴湧出來的魔力(淫水)。

  所以就有了吉爾出來看到的那一幕。

  随着吉爾的離去,教會的大廳再次回到隻有刺客少女和騎士王兩人的狀态,
空蕩蕩的教堂大廳之中,又隻剩下Assassin吸吮啃咬Saber 下體的聲音、按摩棒
高速震動的聲音,當然,更大的還是Saber 那已經向着慘叫轉變的聲音。

  現在的騎士王,過去的榮光什麽的已經變得比較虛假了起來,在吉爾的調教
之下,Saber 已經越來越接近一個普通的少女,除了那依然強勁的實力以外,思
考回路也漸漸和真正的騎士王出現分歧了起來。

  至少過去的那位凜然的騎士王,相比不會對死亡感到恐懼,但是Saber 在發
覺自己魔力補給還沒有Assassin吸取的速度快以後,對于自己即将消失,即将死
去這件事的确發自内心地産生了極度的恐懼。

  從眼中流出的眼淚,逐漸摻入了恐懼的情緒;口中發出的浪叫,漸漸變成了
恐懼和哀求的慘叫聲。

  在吮吸啃咬着Saber 下體的刺客少女那無表情的臉上,不知爲何閃過一絲鄙
夷。

  一邊吮吸着,刺客少女一邊擡起按着Saber 腰肢的手,還沒等Saber 開始掙
紮,用力一拳砸在了Saber 的肚子上。

  「咯……啊……啊啊……」就連慘叫聲都被堵回了肚子裏,Saber 的嘴就連
塞口球都沒有辦法堵住地用力張開着,但是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明明之前還可以勢均力敵戰鬥的對手,此時居然将她像是玩具一樣毫不在意
地玩弄虐待着,而神經被改造過的Saber 卻隻能感到快感,那異常激烈的屈辱感
讓Saber 不由得流出了眼淚。

  淚水、唾液甚至鼻涕在少女騎士王那原本英氣凜然,現在卻被鼻鈎弄得像是
母豬一樣的臉上縱橫着糊開,看上去隻令人感覺可笑、狼狽以及悲哀。

  ' 要死掉了……要被殺掉了……不要……不想死……不想死……我不想死…
…' 如果是過去的騎士王,肯定不會有這個想法吧?

  但是現在的Saber ,在精神上早就已經不是那個堅強的阿爾托莉雅了,她隻
能算是披着騎士王的外表,内裏卻堪比娼妓程度,并且還不自知地固執認爲' 自
己還是騎士王' 的女人而已。

  恐懼的表情透過那雙碧綠的眼睛和那醜陋的表情,毫無遺漏地落入了Assassin
的眼中。

  作爲開膛手傑克成爲英靈,少女最爲看不起的就是這種女人。

  故作清高,實際上卻隻不過是蕩婦一個。

  這也是開膛手傑克專門獵殺的女性類型,而這種女性,在那個時代全都是娼
妓。(注)

  作爲懲罰,就讓她那假清高的外表剝得一點都不剩吧。

  這樣想着的刺客少女将Saber 後庭中的震動棒也拔了出來,因爲型号實在是
太大了,所以就連腸道都被拖出了一小節,在震動棒脫離的時候,還發出了「啵!」
的一聲很大的聲音。

  所幸Saber 作爲英靈不存在排洩行爲,所以倒是也沒有什麽穢物排出來的樣
子。

  接着,她将兩根按摩棒全都用力按在了Saber 的乳頭上,用繩子固定好,并
将振幅直接跳到了最高的等級。

  「唔唔唔啊啊啊!!!」乳頭上原本就在不斷以各種方式刺激并注入催情體
液的觸手怪,被震動棒這樣一刺激,不僅自身加上了震動,而且還被壓迫着加快
了體液的輸出。

  原本還像是吊針一樣一點點注入Saber 胸部的觸手怪體液猛然變成類似針筒
的注入,激烈的注射讓Saber 的乳頭猛然鼓脹了至少一倍有餘,而這樣的最直接
結果,就是更大地暴露在震動棒和觸手怪的蹂躏之下。

  愉快的電流,從酥麻程度的「電料」直接升級到了激烈程度的「電刑」,Saber
的嘴角甚至已經開始吐出白沫了,那雙驚恐的眼睛也絕望地幾乎完全翻白了。

  而完成了這個布置以後,刺客少女則是伸出手開始玩弄起了Saber 後庭還沒
有完全縮回去的肉壁,舌頭則伸進了Saber 已經滑膩得無以複加的陰道之中,更
利用舌頭将肉壁勾了出來,每一寸每一寸地用力吮吸着……

  Saber 那雙被蜷起綁緊的腿不停病态地痙攣着,高潮一波還沒有過去,下一
波就已經将她再次吞沒。

  簡直就像是要将她溺死在高潮之中一般。

  ' 果然,在戰鬥的時候那麽清高的模樣,實際上也不過是這種蕩婦。' 一邊
這樣想着,在刺客少女的心中漸漸泛起了殺意。

  就算是在瘋狂之中,Saber 也依然敏銳地捕捉到了一瞬間的殺意,用力地掙
紮了起來。

  但即便她再用力地掙紮,以那缺乏魔力而且又不斷高潮脫力的身體,最多也
不過是勉強将下體從Assassin的口中稍微挪開一點點,隻需要一瞬間就沒有效果
了的程度。

  撥弄着Saber 後庭的兩隻小手之中的一隻,放開了不斷想要縮回去的肉壁,
将手指對準了Saber 的心口。

  隻需要一用力就可以将這個不知廉恥卻硬要裝清高的女人的心髒挖出來,讓
她明白自己隻不過是這樣低賤的存在而死去。

  就在這樣想着的刺客少女,剛想将力量集中到指尖的瞬間——「咕噜!」從
周圍的影子裏,突然之間像是生物一樣竄出了黑色的泥。

  那速度,就算是以敏捷爲優勢的Assassin都沒能反應過來,被黑泥撲了個正
着,沾了一頭一臉。

  「咳咳……這個、是……?」不小心甚至吞了一口黑泥下肚,刺客少女像是
貓一樣抖動着身體,将身上的黑泥甩掉。

  但是,抖不掉。

  别說是甩掉身上的黑泥了,反而被周圍不斷湧上的黑泥沾得全身上下都是。

  這些黑泥意外的沉重,而且明明都是柔軟的泥,粘到身上以後似乎就變得像
是鋼鐵一樣又重又硬。

  「動不……了……好……重……」就像是卡碟了的老式錄像機裏的畫面一樣,
刺客少女的動作變得十分遲緩,而且每一個小動作都需要很大的力氣才能夠完成。

  黑泥逐漸将全身上下都包裹了起來,呼吸不能。

  「唔……咕……咕噜……」明明緊閉着嘴巴,但是呼吸困難的情況下,還是
會本能地張開嘴,于是黑泥從嘴巴裏灌了進來。

  不,不只是嘴巴,就連鼻子,下身,甚至耳朵,毛孔都成爲了黑泥鑽進來的
入口。

  意識變得模糊。

  呼吸不能,行動不能,思考不能。

  最終,歸于一片黑暗。

***********************************

  注:這個開膛手蘿莉和真正的fate裏的Assassin沒半毛錢關系,純粹隻是因
爲人物立繪似乎挺有愛的所以寫進來了而已,所以請别糾結……話說看個H 文也
不會有人糾結這個吧?

***********************************

  作者語:這種激烈的H情節寫得根本停不下來,感覺是不是稍微激烈過頭了?
不過反正是以H 爲主要所以無所謂吧?……在下會不會太重口了點?而且看久了
也會厭吧?所以幹脆棄了這個坑去寫另一個主題吧,不過感覺還是會很抖S ……
總之捕捉到了一隻Assassin蘿莉,接下來大概就是騎兵,然後是金閃閃,最後是
凜,嗯,然後就該結束了……
2014-4-17 17: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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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同人之性辱戰争】(12)【作者:wujianggg11d】

.


                    【FATE同人之性辱戰争】(12)




【作者:wujianggg11d】


      ***    ***    ***    ***
             第十二章美杜莎淫堕

  言峰教會,大概是冬木市最大也是唯一的基督教建築了吧?至少在言峰教會
這個(原本)直屬于羅馬教會的教會之下,恐怕也沒有别的教會能開起來。

  畢竟宗教什麽的,對于内部的一些「異端」意外的嚴格嘛。(笑)

  然而現在,這裏隻是魔物的巢穴。

  在這魔物的巢穴門前,一個「魔物」靜靜站立。

  如果說到「魔物」的話,她恐怕算是少有的典型了吧?

  Rider,真名「美杜莎」,希臘神話中遠近馳名的魔物。

  雖然說成爲魔物并非她自己的本意,但是似乎也不是現在需要追究的問題。

  現在的Rider在乎的,隻有自己「前任」的master,間桐櫻的幸
福的問題。

  雖然說将令咒交了出去,但是Rider并沒有怨恨櫻的想法,因爲她很明
白,櫻也是身不由己。

  之前是無法将櫻拯救出去,但是現在,在間桐慎二和間桐髒硯已經被殺死了
的現在,Rider相信自己已經有足夠的自由能夠拯救櫻了。

  現在的櫻在言峰教會,但是就算不知道言峰教會裏有什麽,Rider憑直
覺也知道那裏面充滿了不祥之物,櫻在裏面是絕對不可能幸福的。

  這樣想着的Rider,踏進了言峰教會的大門。

  ……過了幾分鍾以後……

  被狠狠地打敗了。

  畢竟吉爾這邊可是有着Saber、Monster、Assassin這
麽多的Servant嘛。

  在進門開始,Rider就利用她高機動力的優勢,借助言峰教會内部陰暗
的特點作爲掩護,開始尋找在教會中的櫻。

  然後很快就找到了,倒不如說更像是有人讓她找到的。

  櫻就坐在教會的禮堂裏,穿着一身修女服,十分正經地坐在那裏,輕輕地說
着什麽,似乎是在祈禱着。

  乍一看似乎隻是在教會裏打工或是真的信教了,但是以Rider「久經戰
場」的眼睛(雖然她蒙着眼),隻是一下子就看出櫻的身上其實并不是那麽簡單。

  那是觸手做成的衣服,在櫻的身上變成了像是修女服一樣的模樣,一邊緊貼
在櫻光滑的皮膚上蠕動着,一邊甚至在隐秘而敏感的地方做着活塞運動。

  仔細聽的話,櫻也并不是在祈禱,她隻是在不斷地重複着「好舒服」「那裏
用力一點」「好深」「不要」之類的淫語而已。

  美麗的臉上一片潮紅,因爲過度高昂的性欲而流出來的汗水将觸手修女服濡
濕了大片大片,和下身流出來并沒有來得及被觸手吸收的淫水一起,在地上還做
出了一個不算太小的水窪。

  「到此爲止,不許繼續前進了。」

  就在Rider皺了皺眉想要靠近的時候,從旁邊的陰影裏走出的是Sab
er。

  和之前像是陪酒女一樣淫蕩的服飾不一樣,這一次出現的Saber,意外
的穿着她一開始出現時穿着的那套宮裝和裙甲,臉上的表情也不再像是之前一樣
雖然是故作鎮定但是發情中的狀态一眼就能看出來的狀态,而是真的威風凜凜。

  就仿佛之前被吉爾調教了的那個Saber是另外一個人一樣。

  「原來如此,Saber嗎?難怪有這份膽氣……這樣也好,省了我去找的
時間。」

  這樣說着的Rider拿出了自己的武器。

  看上去像是「蛇」一樣概念的東西,前端像是鋼釘一樣的直刺,後面連接着
非常長的鎖鏈。

  「我不會允許你,對這位女士做出任何不軌的行爲的。」

  對着Rider架起了劍,Saber冷冷地說道。

  那份義正詞嚴,讓Rider十分的懷疑這個女騎士是不是又聾又瞎,她難
道就沒看出來她身後的「這位女士」正處在非常羞恥的狀态之中嗎?

  沒有繼續談話,兩人直接開始了交鋒。

  不需要任何的試探,一上來就是全力全開的戰鬥。

  Saber飛快揮舞着劍,而在那神風一般的劍舞之下,Rider基本上
隻有招架的份。

  像是散彈槍一樣揮出的劍沒有先後之分,簡直就像是同時有好幾把劍一樣,
尤其是她的劍還藏在看不見的風王結界裏面,更是讓Rider不好應付。

  但是,Rider很快就在一邊招架的同時從Saber的動作中,找到了
違和的地方。

  看上去,Saber的動作雖然毫無破綻,但是在她短距離踏步前進時候,
Rider卻可以看出她的動作有點奇怪。

  就好像下身塞了什麽的樣子。

  『原來如此……看來這家夥的master是個鬼畜呢……而且看這女人的
樣子,恐怕已經被調教完了吧?』這樣想着的Rider開始改變了自己的動作,
貿然開始欺身向前。

  「真是愚……唔咿!?」

  還沒有等Saber對于擅自靠近作爲『最強Servant』的愚蠢敵人
做出嘲諷,就先被猝不及防的一擊打亂了陣腳。

  低下身沖過來的Rider的頭發,突然被她像是武器一樣甩動了起來。能
夠使用那種鎖鏈長得不可思議的武器,Rider對于『繩索類』的武器恐怕很
擅長吧,否則是做不出這種事的。

  Rider那本來就很長的頭發,就像是鞭子一樣,穿過Saber的劍的
下方,重重抽在了她大概臍下三寸左右的地方。

  在那一瞬間,Saber仿佛這才發覺了不對勁一眼,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
向了自己的下身,同時,她下身的宮裝也開始變得透明。(變成就像是紅Sab
er那樣的風格)

  直到這時候,Rider才看見眼前這個凜然如刀的女騎士下身到底是一個
什麽狀态。

  正常來說,在這宮裝下面應該是配備着裙撐,然後是馬褲加上鋼鐵的靴子,
這是宮裝  騎士铠甲的标準配備了吧?

  但是,因爲裙子是用魔力構成的,所以不需要裙撐也可以立起來——所以在
變得透明了以後,下身的樣子也變得可以一覽無遺。

  在那下面穿着的也不是馬褲,而是隻穿了内褲和鋼鐵的馬靴,白皙的腿上過
着黑色的絲襪,在那上面的顔色已經深一塊淺一塊了,看上去應該是經常沾上什
麽粘稠的液體,所以再也洗不掉了的樣子。

  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在Saber的下身。

  在那裏并不是「塞進去」,而是有什麽在「滑出來」。

  「怎、怎麽會……嗚——!要、要出來了……!」

  在Saber無法壓抑的叫聲中,形式逆轉了。

  剛才還在不斷進攻的Saber,現在隻能夠招架Rider那無孔不入一
般的攻擊。

  而剛才一直節節敗退的Rider,卻已經将Saber逼入了絕境。

  隻不過,剛才的是血與刀的交鋒,而現在則是肉與欲的糾纏。

  「哼……看來騎士大人也沒什麽了不起的……這樣子真是太淫蕩了呢……」

  對于Saber這樣全身的武裝光鮮亮麗,一看就有着體面傳說的Serv
ant,作爲惡靈被傳聞的Rider自然是看不順眼,再加上作爲敵對方,當
然是能嘲笑就盡可能地嘲笑。

  何況,這家夥都已經被調教成這樣了,有什麽不能嘲笑的?

  但是Saber就像是沒有聽見一樣,隻是揮舞着劍,一邊抵抗着不斷襲擊
她全身敏感點的攻擊,一邊帶着凜然如刀的表情說着:「在愚弄我嗎?憑這種程
度是……唔……無法打敗我……啊……」

  雖然是裝作聽不到一樣,但是她那張無表情的臉上已經漲紅一片了,揮舞的
劍也逐漸開始顫抖歪曲。

  本來就因爲Rider突然從武力攻擊向着色情格鬥方向轉變的進攻方式而
處于劣勢,失去了冷靜的Saber很快就兵敗如山倒。

  随着「當啷」的一聲,Saber的劍被Rider突然高擡着踢出的美腿
踢飛了出去。

  「啊、咕——!」

  然後,還沒等Saber做出下一個防禦的動作,Rider已經将她用力
地推倒在了地上。

  後腦勺狠狠撞在了地面上,讓Saber産生了眩暈,而在一瞬間處于無防
備狀态。

  而就是這一瞬間,沒有被Rider錯過。

  等到Saber回過神來的時候,她就已經被按住了。雙手被Rider的
鎖鏈困住,然後和椅子鎖在了一起;Rider在固定住了鎖鏈之後,又用另一
條鎖鏈以同樣的方式固定住了Saber的一條腿,然後,将Saber的裙子
撕開了。

  已經透明了的裙子比預想的還要薄,很輕易就被撕開了直達腰部的大裂口,
露出了Saber無防備的下半身。

  「哎?等、啊……!」

  Rider的手就像是她作爲「美杜莎」被稱道的特點「蛇」一樣,飛快地
侵入了Saber的下身,同時另一手則緊緊地握着Saber的另一條腿,将
其擡了起來,讓Saber保持一個極限開腳的狀态。

  「哼哼……原來如此,真是淫亂的騎士大人呢……」

  看着Saber已經鼓起來了,并且被不斷露出來的淫水濡濕了的内褲,R
ider嘲笑道。

  一邊這樣冷笑着,Rider一邊用手指輕輕挑開了Saber的内褲。

  「快住手,你這無禮者!要、要掉出來了唔喔噢噢!」

  Saber的喝止在最後發生了嚴重的走調,并且變成了單純的驚叫,或者
說是浪叫。

  随着Rider的手指将Saber的内褲挑開,Saber那已經濕成一
片的下體一覽無遺,同時有一個圓球狀的東西滾了出來。

  那是跳蛋而且還是正在跳動的。

  随後,就像是Saber在生蛋一樣,一個個跳動不停的跳蛋不停地掉出來,
一直到第四個,大概才終于停下來了,但是恐怕也是因爲剩下幾個擠在裏面的跳
蛋因爲空間足夠所以沒有繼續擠出來,從她陰唇的顫抖來看,至少還有兩三個左
右。

  「既然掉出來了就别浪費,給這些地方也都裝上吧。」

  一邊壞笑着,Rider一邊強硬地扯開了Saber的衣領,從盔甲和身
體之間的縫隙,強行将兩枚跳蛋塞了進去,緊貼着Saber的兩個乳頭。

  「咿——不、拿、拿出……啊啊!」

  跳蛋和盔甲碰撞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音,伴随着Saber的尖叫聲,如同一
首淫靡的交響。Rider不屑地撇了撇嘴,又伸手将剩下的兩個跳蛋塞進了S
aber的後庭之中。

  手指和跳蛋很容易就插了進去,憑括約肌阻擋入侵的力度來看,Rider
很容易就判斷,這個看上去還一副聖女模樣的騎士王連菊花都已經被插了很多次
了。

  雖然說緊緻倒是還緊緻,但是身體已經形成了「隻要有人想插入就會開門」
的反射,很容易就将跳蛋和Rider的手指放了進來,然後才開始像是求歡式
的緊縮。

  作爲以「魔物」被人所知的「女神」,名爲美杜莎的騎兵本身就出身于希臘,
對于性

  愛什麽的根本沒有所謂的排斥心理——要知道希臘的神話本身就充滿了各種的淫穢和亂

  倫——她能夠看出來,Saber原本恐怕真的是一名高潔的騎士王,但是
居然能夠将她調教成現在這個樣子,這家夥的master也真不是省油的燈。

  也正是因爲這一點,Rider才更加迫切想要将櫻帶走,因爲如果将櫻留
在這樣的家夥身邊實在是太危險了。

  要不然,利用這個已經調教好的婊子騎士王去作爲交換條件,将櫻交換出來
如何?

  就算是已經淫亂到了這個地步,Saber的外表依然沒有變化,是完全可
以和櫻并駕相提的美人(除了胸部),而且比起毫無戰力的櫻,這個如果不玩戰
場羞恥PLAY的話戰力的确不錯的騎士王當然應該是優先選項吧?他想必也不
會想就這樣舍棄掉一個調教好的女騎士吧?畢竟「淫堕的女騎士」什麽的,本身
就有極強的性欲挑逗作用。

  心中轉動着這樣的想法,Rider的手上也就越發的賣力了起來,本身作
爲女性,對于女性身上要挑逗哪裏能夠引起更強烈的快感是很了解的。

  Rider的手指很冷,大概因爲是美杜莎所以是偏冷血吧?Saber隻
覺得下身的兩個洞仿佛被插入了兩根會蠕動的冰柱一樣,比起之前被吉爾用觸手
淩虐、被吉爾的肉棒抽插都不一樣的感覺。

  「嗚……咕啊……!呃、放、咕啊……啊啊……」

  冰冷異樣的快感刺激得Saber一陣掙紮,但是毫無用處,Rider的
手腳就像是蟒蛇一樣緊緊箍住了她,不僅讓她掙脫不了,而且還漸漸感覺到了窒
息的恐怖感。Rider一隻手在Saber的下身飛速地進行着靈活的多方向
活塞運動,另一隻手松開了Saber的腿,用力捏着Saber那被改造得十
分完美的一隻乳房,配合自身那傲人的身材從前後雙方向緊緊擠壓着,同時雙腿
更是分别用力扣住Saber的脖子和還能活動的腿。

  在這香豔的封鎖之中,Saber因爲窒息已經開始翻起了白眼,下身甚至
因爲意識的朦胧而開始抽搐,小穴和菊穴像是兩張嘴一樣一張一合地吮吸着Ri
der侵入的手指。

  「真是讓我失望呢,明明那麽正氣凜然的騎士,結果居然這麽輕易就被制服
了。」

  Rider冷笑。

  「啊……啊啊……咯啊啊……」

  Saber已經連對Rider的話感到屈辱都已經做不到,被快感和窒息
雙重夾擊的她翻着白眼,嘴裏吐着白沫,舌頭也吐出了半截無意識地在嘴巴外面
蠕動着,任憑口水和白沫順着嘴角留下來,眼淚鼻涕也因爲控制不住而流了出來。

  「不過,臉倒是不錯,這家夥的master倒是挺有福氣的……嗯?」

  就在Rider欣賞着正義凜然的騎士大人那被折磨得難看下賤的模樣時,
她插進Saber下身的手忽然感覺到了一陣熱流。

  「淅瀝瀝……」

  随着細細的流水聲,一股淡黃色的溫熱液體從Saber下體中慢慢流了出
來,灑在Rider的手上,然後沾滿她那被黑絲包裹的緊緻雙腿,最後流到了
裙子和地上。

  「居然失禁了……」

  Rider不屑地笑了笑,甩手将手上的尿擦在了Saber的臉上,和她
的淚水鼻涕口水和白沫混在一起,将那張美麗的臉弄得一塌糊塗。

  滿足地看着手中的「戰利品」,Rider站起身來。

  「還是『英雄』呢,這種婊子也能成爲騎士,世間真是變了……有這麽弱雞
的servant,想必master也好不到哪裏去,身爲『戈爾貢蛇發魔女』
的我絕對不會輸給那種家夥。」

  長發禦姐冷笑道。

  隻是她沒有發現,在她沒有注意到的死角,一個小小的身影已經摸到了她的
近前。

  在Rider還沉浸在淫虐Saber的暴虐快感之中時,不知何時教堂裏
開始漫起了霧氣。那是用魔力形成的霧,更是摻入了黑泥的霧,是能夠侵蝕從者,
對她們進行緻命影響的霧。

  「解體聖母!(Marria- The- Ripper!)」

  等Rider回過神來的時候,之前被黑泥吞噬的Assassin已經站
在她身後,将刀子刺進了她的身體。

  雖然說嘴巴說的是「解體」,但是傑克的刀子卻并沒有真正将Rider解
體。取而代之的是從刀尖噴出的黑泥,以最直接的方式,包裹住了Rider的
靈核。

  「!」Rider一驚,修長白皙還裹着黑絲的大長腿猛然向後一踹,将傑
克踢飛了出去。

  「居然還有一個?這是怎麽回事?」

  一邊驚異,Rider一邊上下打量着眼前的Assassin。看上去也
就是個小蘿莉的樣子,十五六歲的樣子,身上穿着的衣服簡直就像是色情内衣一
樣。

  『而且還是這種妓女一樣的衣服……這個Master是多變态……啊,不
對,這倒是很正常的輕便武裝而已嘛?』Rider不由得腹诽,但是不知爲什
麽,腹诽到了一半卻發覺自己在腹诽的是非常正常的常識。

  畢竟,「爲了輕便戰鬥所以裸體」什麽的很正常不是嗎?

  咦?說到底那個騎士王也是一樣,爲什麽自己會那麽鄙夷她呢?明明對于那
種正直的騎士,「将之調教成淫賤的母狗是最爲理所當然的手段」不是嗎?而對
于最正直的女騎士,「被調教成肉便器是最崇高的結局,是她們必然追求的最高
榮譽」不是嗎?

  那之前自己到底在鄙夷什麽?Rider忽然陷入了少許的疑惑之中。

  這就是傑克那一刀的效果。

  被黑泥吞噬以後的傑克被完全修改了各種數據和面闆,現在的傑克已經完全
不是原來那個刺客少女了,包括寶具的效果也被修改了。原本傑克的「解體聖母」
應該是會将Rider大卸八塊的,但是現在,傑克的寶具效果變成了「向着敵
人靈核放出黑泥,對目标進行潛意識層面的改寫」。

  由于傑克那太過蘿莉的外表年齡實在是讓吉爾沒有什麽出手的欲望,但是将
之喂給黑泥又未免可惜,所以吉爾決定将這個神出鬼沒的蘿莉變成自己暗算和調
教的好助手,通過黑泥強行對Assassin的靈核進行了大量的魔改。現在
的傑克,擁有的各種技能和寶具都是以将對手捕捉起來或是變成性奴隸爲目的的
魔改版本。

  「還真是有兩下子,居然能夠用刀子對靈核進行攻擊,但是很遺憾,這種手
段是對付不了我的!」

  Rider冷笑着,擺開了架勢。

  雖然Saber在一邊已經高潮得昏過去了,但是「這種程度對于Sabe
r來說是非常正常的狀态,不能夠大意」,所以Rider并沒有收回捆着Sa
ber的鎖鏈,而是甩動鐵鏈,将Saber固定在了地上。

  随着鎖鏈的抽動,Saber被固定成了M字開腳仰躺在地的狀态,同時鎖
鏈還将她小穴和菊門中的跳蛋稍微往裏推了一點,随着這個動靜,原本已經昏過
去了的Saber又開始無意識地「咿咿啊啊」地哀叫了起來。

  确認了Saber雖然似乎開始恢複意識了但是動彈不得,Rider才回
過身來繼續對上Assassin,而在這段時間裏,Assassin則像是
木偶一樣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完全沒有偷襲的意思。

  「這還真是讓人意外,居然不趁機偷襲過來嗎?那既然如此,就别怪我不客
氣了!」

  Rider冷笑了兩聲,揮舞着鎖鏈向着傑克沖去,同時——一把扯掉了自
己那像是洗完澡以後的浴巾一樣的衣服,露出那傲人的身材。

  Rider對于自己的行爲完全不覺得奇怪,因爲「爲了輕便攻擊,脫掉不
必要的衣服是最正常的做法」。

  随即,脫掉衣服,隻穿着長手套、眼罩、黑絲襪和高跟鞋的Rider完全
不在乎下體和雙乳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像是母豹子一樣四腳着地向着Assa
ssin撲去。

  嬌小的Assassin少女連抵抗都沒有就被Rider撲倒在地,但是
Rider卻沒有對傑克更進一步地攻擊,而是開始騎在傑克的身上扭動起了腰
肢,握着傑克還握着刀的小手向着自己的下體塞去,開始用自己的陰部摩擦起了
傑克的刀柄。

  「怎麽……嗯……樣……?小鬼……啊……在我的騎乘能力下……噢……毫
無反抗能力了吧……嘶……啊……」

  一邊用陰核摩擦着刀柄,美杜莎一邊嘲笑着,但是伴随着不時從嘴巴裏漏出
來的呻吟聲,和傑克面無表情的狀态,倒不知到底是誰在嘲笑誰。

  Rider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麽,自己正騎在一個小女孩的身上,用她的手
和手裏的刀子自慰,但這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畢竟對于騎兵來說「這就是
展現騎乘技巧的戰鬥方式」,「就是應該通過展現自己騎乘技能讓對手折服才能
獲得勝利,即便是舍棄一切堕落成對方的性奴隸也沒問題」。

  傑克面無表情地看着美杜莎騎在自己身上擅自開始發情,随即小腿一擡,猛
然将她從身上掀翻了下來。

  「啊?你……啊啊啊噢噢噢!!!」

  被掀翻在地的美杜莎還來不及調整姿勢,傑克就已經反過來騎在了她的身上,
手中的刀柄深深插進了她的前後兩穴之中。突然傳來過于強烈的刺激讓美杜莎不
由得浪叫了起來。

  傑克可沒有什麽憐香惜玉的想法,被吉爾篡改過了自我意識以後,現在的她
對于調教可是一把好手。她毫不留情地将雙刀的刀柄捅進美杜莎的兩穴深處翻攪
着,從陰道和菊穴裏流出來的淫水和腸液發出了十分淫靡的咕啾咕啾的聲音。

  「等、哎……噢!啊,等一……嗚啊啊!好、好深!不要……噫!」

  美杜莎驚慌地伸手想要阻止傑克,雖然「這種事情在戰鬥時是最正常不過的」,
但是她好歹也知道如果聽任事态發展,自己恐怕會被殺得一塌糊塗。但是,明明
擁有怪力,美杜莎卻發覺自己甚至無法推開身上的傑克,連阻止傑克的動作都做
不到,一雙手隻能徒勞地在空氣中狼狽地揮舞抓撓着,或是擡手抱着自己的腦袋
撓亂那一頭秀發,其他什麽都做不到。

  毫不留情地捅進雙穴深處的刀子就好像是假陽具一樣,而且比那種情趣用品
要堅硬冰冷,無情地捅進了Rider的雙穴裏面。不知是不是因爲傑克的寶具
具有「針對女性」的特點,美杜莎原本不算太低的防禦力和自身的怪力都無法通
過緊縮肌肉來阻止刀柄的前進,反而因爲縮得太緊,導緻摩擦産生的感覺翻着倍
地往上漲。

  「嗚咕……唔唔……啊……啊嘿……噢嚯……!噢噢!噢噢嚯哦哦哦!!啊
啊!頂、啊!停啊哦哦哦!」

  忽然的,美杜莎的浪叫聲猛然又拔高了一些,同時傑克的小刀終于碰到了一
點阻礙。插在美杜莎菊門裏的小刀已經把整個刀柄都捅了進去,就剩下刀刃還在
外面,随着美杜莎的腸子蠕動和括約肌伸縮像是一條小尾巴一樣抖動着;而插進
美杜莎的屄裏的小刀,則還剩下一點,已經頂到了子宮口,被子宮口給擋住了。

  由于刀子本身已經插入了很多,能夠方便抓握的地方已經不多,而且再加上
上面沾滿了美杜莎那不可收拾地噴湧出來的淫水,握上去十分的粘滑,并不方便
用力。傑克想了想,放開了握住那把插在菊門裏小刀的手,雙手都握住了插進美
杜莎陰道的那把小刀,用力一頂。

  「咿呀啊啊啊!哦咕噢噢噢!進、進來了呃呃嗚哦!好深、拔出、拔出來!
啊啊!要、要壞掉了!」

  前面的小刀刀柄被傑克捅進了美杜莎的子宮裏,而且由于刀柄最前段稍微要
大一些的特别形狀,小刀的刀柄就這樣被美杜莎緊緊收縮的子宮卡住,變成了想
出都出不來的狀态。

  傑克伸手拔了拔插進了美杜莎子宮裏的小刀,确定沒法再拔出來,又看了看
插在菊門裏的小刀,發現那把刀正随着美杜莎的腸蠕動開始做起了活塞運動。美
杜莎一邊用力想要把後面的小刀擠出來,但又一方面因爲無法抵抗小刀上「針對
女性」的壓制力,每次往外擠出少許,力氣就随着快感的襲來而洩掉了,随即那
把小刀就又像是活物一樣重新搗了回去,搗得美杜莎又是一陣浪叫。

  插進美杜莎子宮裏的刀柄開始慢慢變形,本身就是被替換成了黑泥的小刀刀
柄變回了原本的粘液狀,逐漸向着美杜莎的子宮深處爬去,最終像是寄生植物一
樣以無數細小的觸手的形式在美杜莎的子宮裏完全固定了下來,而刀刃的部分則
是變細變軟,化作兩條像是牛毛一樣的觸手,一條纏住了美杜莎勃起的陰蒂,另
一條則是向着她的尿道裏鑽了進去;同樣的,插在菊穴裏的小刀也逐漸變形,刀
柄的部分也同樣在美杜莎的腸子裏寄生了下來,而刀刃的部分則逐漸變得柔軟,
變成了流蘇一樣的東西,或者說,那是一條馬尾巴。

  「噫噫噫!好、好奇怪的感覺,這是……什麽?啊啊,在、往裏鑽……!停
下來!又要、又要變得奇怪了!明明才、才剛剛高潮啊噢噢噢!」

  美杜莎伸手想要把纏在陰蒂上的觸手解開,又想要把觸手拔出來,但是那根
本就是徒勞。她的手指早已因爲激烈的高潮而變得軟弱,顫抖的手指根本無法抓
住那其實已經在她身上紮根了的觸手,反而是尖銳的指甲劃過敏感的陰蒂,反而
引得她一陣哆嗦,連連倒抽涼氣。

  伴随着觸手的植入,黑泥開始偷偷修改美杜莎的身體和靈核,原本的戈爾貢
女神的意識開始變得模糊,取而代之的是隻知道貪求性高潮的「雌性」的欲望。
随着改造變得越發敏感的身體僅僅隻是觸碰甚至是摩擦到G點一下都會産生強烈
的高潮,處于極度性欲亢奮狀态的美杜莎下體裏像是噴泉一樣噴出大量的淫水,
将那雙筆挺修長的結實大白腿染得水淋淋的,在地上留下了不少淫水的水漬,那
雙裹纏着她那雙能玩一年的美腿的絲襪更是被淫水染得顔色都變深了不少,變得
滑溜溜的絲襪在地闆上摩擦發出吱溜吱溜的粘滑聲音。

  「不、不對……啊啊……你、你對……噢!對我、做……嗚啊……做了、做
了什麽……!」

  雖然說不斷被頂上一波接一波的高潮,但是美杜莎終于也是發現了自己的不
對勁,尤其是自己的意識似乎在被什麽篡改。

  所剩不多的理智不斷提醒自己這樣下去非常不妙,但是身體卻被一波接一波、
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感沖刷着,明明想要反抗,但是身體卻隻能徒勞無功地躺在傑
克這麽一個小女孩的身下扭動掙紮。滿頭那和身高齊平的紫色長發被滿身的汗和
噴出的大量淫水浸濕,纏繞貼粘在身上,顯得更加的狼狽。

  「篡改……喔嗚……我的意識……嘶……我絕、絕對不……不會輸給這種手
段……!」

  美杜莎咬緊牙關,強忍着不斷升高的快感沖擊,大聲地說道。

            ===時間過去十分鍾===

  「啊嗯!噢!還要!還要!啊~ 快,再插深一……噢!頂到裏面了!」

  結果還是沒能赢,倒不如說輸得很徹底。就算是戈爾貢女神,作爲從者在黑
泥的改造面前也是無力的。

  十分鍾前還那樣堅定而帥氣地說着「絕對不會輸」的美杜莎,此刻已經被傑
克放開,獲得了自由。但是沒有任何人壓着,這位女神也還是這樣躺在地上像是
肉蟲子一樣扭動着那誘人的胴體,那一頭紫色長發已經徹底濕透了,像是繩子或
是漁網之類的東西一樣在身上纏着,一雙完全看不出有怪力的纖細美麗的手交纏
着,一手揉着胸前碩大的奶子,另一手則盡力地向着下身抓去,似乎是想要抓住
插進她子宮和尿道裏的那根曾經是小刀,現在是觸手的「東西」。但是她的動作
并不是想要拔出來,而是更加用力地按壓着觸手,想讓觸手更加深入地插進去。

  由于大量的性高潮,美杜莎的下身已經開始出現抽筋和松弛的情況,然而插
在下身的觸手卻始終随着她下身肉洞的形狀改變着外形,同時更向着她的體内注
射着魔力和藥物,讓她不斷分泌出多到不正常的體液。即便她噴出來的淫水都已
經在她躺着的地方造了一個不小的水窪,随着她的扭動發出「吧嗒吧嗒」的黏膩
聲音,但是其實在美杜莎肚子裏殘留着的液體更多,甚至頂得她的肚子都已經開
始鼓起來了。

  「啊嗚……嗚嗚……還要……還要……!更多,更多!噢噢!」

  美杜莎下身的觸手每次抽插,都會攪動她肚子裏那些液體發出咕啾咕啾的聲
音,不隻是屄裏的淫水,還有膀胱裏的尿,隻能随着她攪動的動作往外漏出來緩
解一點擠壓的壓抑痛苦。插在她屁股裏的那根觸手已經完全變成了一條馬尾巴,
随着Rider的滾動甩來甩去,就像是一條真的尾巴一樣,還時不時地随着她
扭腰的動作甩起來抽到她的屄,讓她的叫聲更上一層。

  「我記得美杜莎應該是可以召喚天馬的……不過看她現在這個樣子,估計連
怎麽走路都快忘了,大概也召喚不出來了吧?倒是有些可惜了。」

  捏着下巴,看着已經徹底淫堕了的美杜莎,吉爾嘀咕着,同時伸出手按住正
含着自己肉棒的兩儀式腦袋,用力射進了她的喉嚨裏。

  「咕……唔噗……!咳咳……啊……啊啊……」

  大量的精液灌進嘴巴裏,噎得兩儀式直翻白眼,來不及吞下去的精液撐得她
臉頰鼓鼓的,有一些甚至從鼻子裏倒流了出來。随着肉棒拔出,兩儀式嘴裏的精
液流了出來,被她伸手接着,又吞了回去,然後擡起頭看着吉爾讨好地笑着,完
全看不出是那個凜然如刀的兩儀式。

  「那……該拿她怎麽辦呢?」

  間桐櫻看着地上高潮得忘我的Rider,看向吉爾問道。

  「就交給你處理吧,反正也是附帶的。」

  吉爾不在意地擺了擺手。

  相比起美杜莎,吉爾有其他更加想要捕捉的目标。

  ***********************************

  作者語:初次見面的朋友初次見面,好久不見的朋友好久不見,在下終于又
更新了……因爲學習、工作以及各種各樣的原因這個文一直卡着(其實主要是對
R姐沒多少愛所以一直缺乏動力)……因爲實在是對于慢慢調教什麽的有點厭了
所以加入了催眠元素……在入了FGO坑以後發現還有不少東西可以寫,所以這
篇文之後應該會把FGO的伊斯塔爾和獅子王弄進來,而等寫完了這篇以後大概
會開始改開一些綜漫短篇……順便問一下,下一章就是捕獲娘閃閃了但是怎麽處
理她完全沒有方案,大家想看怎麽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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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2-22 11:5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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