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姽嫿亂 (01~32) 作者:婀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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姽嫿亂
作者:婀娜
人物表:
女主角:姽嫿(乳名嫿兒)
配 角:
邵府──
邵湛(表字伯瑞)、媳婦邵王氏(名惜月)表弟敬雲(年二十二未娶妻),
大兒子邵瑜(表字鳳欽),大兒媳邵鄭氏(閨名秀媛),二兒子邵玨(表字暮允)、
二兒媳邵劉氏(閨名麗珍)、三兒子邵瑾(表字逸真)、三兒媳邵馬氏(閨名曉
嬋)、四女兒紫嫣、四女婿趙軼(表字景予)、小女兒紫純(年十四未出閣)。
遮孫邵梓晉、邵梓逸、邵梓謙
皇室──
二皇子袁冕(表字子巍)、三皇子袁曦(表字子曄)
契子
昭景元年,宏原國富民強,欲拓疆土版圖,國主欽點新兵四十萬南下,令大
將軍邵伯瑞執掌帥印,其弟邵伯年任先鋒官,揮奮勇之師攻打南終,南終兵寡將
少,城池不固,但有猛將一人,姓蘇名子政,英勇能戰,極善兵法,擋新兵于鳳
河北岸,數月久攻不下,伯年躁急,欲建大功,反中蘇軍埋伏,亂箭齊發,命喪
黃泉。
為報弟仇,邵將軍設離間巧計,南終國主昏庸多疑,邢囚蘇子政於五淮郡,
伯瑞趁勢起兵攻打,南終群龍無首力不能敵,新兵則乘破竹之勢銳不可擋,過鳳
河,取蓬永關、拿朝月關,南終兵將節節敗退,潰不成軍,其主于昭景八月,獻
城投降。
邵伯瑞痛其弟慘死,命人殮屍裝裹,扶靈柩搬師,虜子政愛女姽嫿,欲與伯
年配成陰婚,卻不想姽嫿雖年方十三,乃一稚齡幼女,卻是顏色如花、肌膚似雪、
粉面光華,宛似素梨月下,伯瑞起色心,選良辰,令姽嫿扶伯年牌位成親。
第一回 葉春娘被翻紅浪 報家仇姽嫿入府
宏原將軍邵伯瑞班師回朝,百姓喜迎得勝之師,國都宏京熱鬧非凡,那是戶
戶鳴鑼擊鼓,家家喜氣洋洋。國主袁臻重賞三軍,於皇城設擺酒筳,與那邵大將
軍痛飲把盞,並賜官錦千匹、白銀萬兩、如意十對,美婢一十六人。
不一時酒過三巡,歌盡兩套,袁皇問起先鋒伯年,邵將軍依實答了,軍臣都
是唏噓哀痛,逐命國禮厚葬,大辦發喪。
邵伯瑞回府舉哀,高堂二老早已哭暈,眾家人也是嚎淘一處,又請佛事超度,
做足七七四十九日,並令婦子皆披白孝,不可開葷,不可淫樂。伯瑞痛二弟伯年,
二十便已身歸黃土,正妻未娶,膝下虛無,便令其子瑾、瑜、玨三人守靈扶柩。
且說伯瑞第三子,名曰:瑾,表字逸真,此人雖生得是俊眉秀目,人才一表,
但幸好漁色,成日只知荒淫玩樂。二叔發喪,叫他白日裡要披麻已是不樂,到在
夜間哪裡還熬得住,便扯了謊溜至葉春娘處。
春娘原為優伶人,二月前才被邵瑾收做了外宅,此女年方雙十,生得是杏臉
桃腮;楊柳細腰,又是個懂人事知情趣的優伶人,頗得了邵瑾幾分寵愛,府內姬
妾亦是眼紅。
如今邵府哀事未畢,卻見邵瑾隻身前來,小廝粗使未見跟隨,便知他是偷跑,
心下是又驚又喜,連忙起身相迎,叫丫頭婆子整了一桌酒肴果菜,壺內滿貯香醪,
又抱了琵琶唱曲助興,邵瑾酒過三杯,醉了眼燈下賞美,但見那春娘一件湖綠潞
綢,水光絹裡黃線帶兒,內襯著月白描金肚兜,一對妙乳似遮非遮似掩非掩;耳
畔歌喉婉轉,音出天然,端得是梨園嬌豔,才色兼收。
賞著賞著便起了淫心,扯了春娘酥玉手,摟抱著俏臉一處親嘴,又隔著兜兒
玩那女人胸乳,抓揉按捏,肆意淫樂,春娘眼媚如絲,婉轉迎就,一種風流千種
態,素手輕解綠羅衫,露出一對雪膩妙乳,顫微微兩點紅櫻亂晃,邵瑾忙用口舔
之,不兩下便淫欲攻心,猴子急似的就除盡衣物,抱了春娘上床淫樂,強壯身子
伏壓在她身上,一面與她親嘴;一面解了褲子,放出一把尺來長的粗壯陽物,用
手搓弄兩下,又把那挺硬的肉棍抵頂著她的陰唇穴口揉弄磨蹭……春娘叫他給磨
得是春心搖動,癡迷心醉,不一會便覺得心癢難熬,啐一聲:“冤家,怎還不來
弄我……”
“你個欠幹的小浪貨,騷婊子,爺這不就來弄你了……”
邵瑾笑駡,架了她一雙玉腿,挺著粗紫龜頭沾些津液,手分陰唇,對齊花穴,
那粗厚棒身擠壓著穴口猛烈肏入,春娘哀叫一聲便知已被他那驢大事物弄進去插
幹,當下是扭臀相就,婉轉承歡,邵瑾最愛她浪態橫生,挺了雞吧就是一陣急抽
猛插,下下沉重,猛頂到根,肏入花心,春娘陰唇隨著他狂猛的抽幹被扯得一厥
一翻,穴肉紅腫,淫水都被翻帶了出來……
邵瑾挺著驢樣大屌,捅入她穴肉大肏大幹,又是親嘴弄乳,吮啜不已,春娘
金釵斜墜,枕鋪青絲,被粗大肉屌幹得是媚眼翻白,嬌喘噓噓……
“逸真……穴裡脹死了……奴不成了……要死了……”
男人聽罷,更是雄風威振,大力抽頂,下下到底,幹得女人直呼饒命,那碩
大個粗紫龜頭,猛捅猛送,被女人穴肉包夾著往花心裡肏,其爽快難以形容,直
肏了三百多下,春娘已是蕩去了三魂,散掉了七魄,陣陣酥麻的快感從那被男人
肏幹之處湧動而來,一浪一浪的推著她欲登頂峰……
“奴要死了……真要死了……逸真不可再插了……弄死春娘了……啊……”
葉春娘叫得是酥骨精疲,浪聲不絕,一時陰精已泄,盡濕床褥。
要說這邵瑾,那胯下的本錢事物就是豔妓娼婦也是受不了的,春娘原本也服
待過幾個男人,見了些世面,但從被這邵逸真騎到身上肏了穴,就覺得先前那些
都不是男人。
春娘給弄泄了身子,卻還不能滿足邵逸真,只得強打精神挺臀相就,一雙豐
滿嬌乳給他捏的變形,股間被男人內棒插得是一厥一翻,淫水淋漓……
邵瑾玩弄的正在興頭,不肯輕收雲雨,伏在春娘身上,不停的聳動屁股,奮
力肏幹,把個兒臂粗細的事物頂住她花心一揉一捅,再去看那春娘,已如被男人
入死一般,不響不動。
“婊子怎如此不禁肏,爺還沒爽呢……”也不管她死活,挺了雞吧深搗猛捅,
縱情淫樂,直肏了百十多下,又覺不夠愜意,掄圓了胳膊扇到女人雪白的屁股上,
春娘痛叫一聲,穴肉跟著一縮一絞,邵瑾被夾得一爽,肉棒趁機大力撞頂,嘗到
了美處,又是一掌,白嫩臀股上浮起兩個手掌印子。
“爺饒了春娘吧……疼啊……”
男人打完了屁股,又去捏她胸乳,更是疼得女人冷汗直流,穴肉一縮緊加肉
棒,箍握的瓷瓷實實,邵瑾大呼過癮,淫欲大增,更是狠捏硬幹,肆無忌憚的淫
樂肏弄,又弄了百十多下,覺著欲死仙境就要來了,更把那春娘打得是號哭驚叫,
亂滾亂翻,腳尖繃得筆直,陰肌頻亂抽搐,男人大叫著在一團夾死人的緊肉中拼
命狠頂,肏弄的痛快淋漓,忽地精關一鬆,精液大股大股地抵著女人花心射入
……
邵伯瑞請人算了吉日,為已故二弟迎娶嬌妻,全家無一人得知此女底細,說
起來都是面面相覷,想著人死都死了,還娶什麼老婆,一個女人自己還能生出孩
子不成?
雖說事來蹊蹺,但也不敢反對,法事一畢,便令人立刻操辦起來,白事變紅
事,府裡處處張燈掛彩,佈置一新,撥了整個西跨院子給新人做宅,院內擺設榴
樹盆景,儀門照牆,竹搶籬影壁,洞房內擺一張描金大床,紅羅圈金帳幔,寶象
花揀妝,桌椅錦杌,一概用具是齊整周全。
十月十九,吉日良辰,伯瑞騎跨戰馬,著大紅喜服,帶著鑼鼓隊伍浩浩蕩蕩
的前往驛館代弟迎親,早有婆子丫頭伺候姽嫿梳洗穿戴,只淡妝輕描便如那天仙
帝妃一般奪人心魄,真真一個絕世美人。
待那八人抬花轎抬到,姽嫿凝斂心神,有婆子丫頭上來給蓋了大紅喜帕,攙
扶著走出驛館,依宏景婚俗禮儀行畢,於喜轎中垂首端坐,丫頭婆子相視一眼,
都暗暗叫個“好”,贊這姽嫿年紀雖小,身量也未長足,但舉止端淑,大戶氣派,
嫁入將軍府,也絕不是高攀,又可憐她嫁了個已故死鬼,未成人已成霜寡。
雖是那死鬼娶親,賀喜之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從達官顯貴到富豪賈商,齊
聚邵府,一時間是鑼鼓喧天,人聲鼎沸,好不熱鬧。
姽嫿乘花轎由正門抬進跨院,於月亮拱門停了,婆子丫頭忙攙扶了她下轎,
又換一頂內行軟轎,另有僕役小廝抬了進去,就連丫頭婆子也換了一撥模樣更齊
整,手腳更麻利的伺候。
婚堂內司儀唱喧,姽嫿抱著伯年靈牌拜了天地父母,伯瑞又接過靈牌與姽嫿
成夫妻之拜,一人牽一頭大紅綾緞送入洞房。
第二回 壞家風公媳偷情 俏新寡驚為天人
邵伯瑞牽了紅綢一頭,領著姽嫿到在了洞房之內,丫環婆子們上來服侍新人
坐賬.由於伯瑞只是替其弟完成婚慶儀式,並不是正頭的新郎,挑開紅蓋頭後就
算禮成,餘下的時辰由新婦自行安置打發,他便又回到了前庭宴客,與達官商賈
們舉杯痛飲。
一時間推杯換盞,客套迎奉,臉上也是盈盈的笑意,喜不自勝,伯瑞內心卻
是欲翻東海,不能平靜。原來,那蓋頭一落地,他的魂就給勾走了,這新婦姽嫿
之美是言語難描,端得是勾魂掬魄,見之忘俗。那些個他以前弄過的女人,良家
的娼家的,就全成了庸脂俗粉,難登大雅。心頭就像揣了一頭狼崽,就恨不能即
刻代其弟行了洞房。
伯瑞心裡想弄美人,但眼下顯然時機未至,雖然說宏景民風較南終要開放許
多,但在這種日子,弄出大伯強霸弟媳這種事情,怕不叫天下人恥笑,給將軍府
抹黑,心道反正這蘇姽嫿已在府內安家,早晚少不得奸了她身子淫樂,便決定再
尋良機一逞其獸欲。
這樣一想,那一股子邪火就旺騰騰的朝腹下沖去,胯間脹起碩大一物,心癢
最是難熬,非要找個婦人弄弄不肯甘休,忙給邵安(邵伯瑞慣使的家丁)打眼色,
在大腿上用手指筆了個“劉”字,邵安轉了身按吩咐去辦,伯瑞又在席間吃過一
巡酒,便早早稱醉退席,盯囑了兒子們好生待客陪宴。
原來這大將軍伯瑞,不愛豪賭愛婦人,打從知曉男女之事起,就興好這床帷
交媾之樂,頗是放浪形駭,於禮不掬,娶了一妻三妾,弄了無數美婢不說,還在
外嫖妓宿娼,仍道不足,最後竟把主意打到了三個嬌美兒媳身上,搞那“扒灰”
之事(公媳淫亂俗稱為“扒鍋灰”)。
瑜、玨、瑾又都是少年風流,心性不定,在府外也多置了外宅,平月到有半
數外宿,哪裡顧得了家裡這個。
再說那兒媳三個也是曉得幹穴之樂的,如今陰內久曠,難免寂寞,就被他趁
虛入了,起出三個也是怕羞不從,但給他入的美了,膽子也練長了,就背著人偷
起姦情,亂了倫常。
這個“劉”字,正是指二兒媳邵劉氏,閨名麗珍,雖不是三個中最有姿色的,
但勝在嬌小穴緊,又生得一副好嗓,承歡時嬌吟婉轉,善助淫樂之趣,故頗得了
些雨露滋潤,很是討伯瑞歡心,得了機會多半是去弄她。
邵安辦事最是穩貼有度,尋了一處僻靜耳房給公媳兩個肏搗,他在門外把風
守衛,耳聽得房內淫浪之聲,也是臉紅心跳,又是想看,就把那窗紙弄出洞來,
俯身去瞧……
此時伯瑞正與那二兒媳麗珍並肩迭股的坐著,一雙粗壯毛手把懷裡嬌人兒箍
得死緊,嘴裡心肝肉的亂叫,一陣急色粗喘。麗珍由著是顧忌丈夫還在府內,怕
他尋來撞破了姦情,便扭著身不肯輕從,說道:“公爹不可……要叫人知道了,
麗珍哪有臉活,暮允(邵玨的表字)還在席間吃酒呢……”
“怕他做甚?麗珍以身侍奉公爹,這是替他盡孝……”攔了她的手又去親那
耳根,含了耳垂咂咂的吮吸,含糊道:“我的心尖兒麗兒……莫怕,邵安看著呢,
誰也見不著……我們暢快弄了就是……”
伯瑞常年練武,身軀矯健偉岸,雖四十開外,但保養極好,連下體那支肉棒
亦粗壯堅挺,這時抱了麗珍在膝上坐著,扭那俏臉與她嘴親在一處,四唇相帖,
津液交換,那嬌人雙股間但覺頂觸之感劇烈,也是思春發浪,嘴上不允,穴內淫
水已是殷殷沁出,伯瑞借機去解她外衫,散敞了前襟,又扯了兜兒帶子,伸手去
摸揉一對白嫩乳峰……
邵安在外看得是口乾舌燥,那美嬌人生得是柔順嬌俏,平日裡哪能見此騷婦
作風,都是生人物近的貴人模樣,此時卻鬢亂翠欹、眼垂面赤,衣衫半褪,肌膚
裸露,正叫她公公摸索捏弄兩顆水滴鮮果似的俏麗奶尖兒,不住的把玩淫樂,喉
內發出“嗚嗚”的浪叫聲,把一雙秋水汪汪的媚眼眯著,微閃些淚光,騷得讓人
只想撲過去弄了她了事。
伯瑞狎戲半晌酥胸,又去解了兒媳褲子,把個粗礪中指摸到穴縫裡滑弄挑逗,
分了左右陰唇,又潛了指尖入那穴內戳頂,深深淺淺的弄她,麗珍平日雨露不多,
性事不頻,那受得如此手段,早是遍體發軟,管不住的呻吟浪叫:“求公爹早些
給個痛快吧……麗兒吃不住了……”
邵安也是急的心尖發顫,將軍一徑玩弄這美嬌兒媳,卻還不開始肏她,幾時
才能見兩人幹到一處?他看的面赤耳燒,咚咚咚的心跳,又過了一刻,這才見將
軍把外袍由底下一掀,解了褲子,褪至腿間,亮出胯間巨物,那一根足有九寸來
長,碩大的棒身因為性事頻密已呈紫黑色澤,還泛著油亮。
這時,他一手抱了麗珍往懷間去坐,背貼胸口,令其分了雙腿,一手持著粗
大陽物對準嬌穴入口,沾了些蜜汁淫水,擠著穴肉縫隙猛力頂入二寸……
“公爹陽物巨大,麗兒嬌受不住,還請憐惜則個……”
伯瑞一聽,說:“我三個兒子都是有本錢的,就說暮允那話兒,沒有一尺
……哦……”說話間挺著陽物又是一頂,生生捅入一半,“……也有九寸……”
麗珍皺了眉叫痛,伯瑞又說:“麗兒與公爹幹穴也不能是頭一兩回,我這根
物事你是使弄過的,怎麼偏這回就叫受不住了?”說話間兩腿一繃,收臀一挺,
扳著麗珍雙肩往下一壓,全不管嬌人是否生受得了,就把個九寸有餘的粗硬雞吧
全根捅進,疼得她直呼沒命。
麗珍自打公爹出門爭戰,已是數月未逢春雨,丈夫姬妾外室頗多,哪又輪得
到她承澤恩露,所以陰內雖穴水豐足,還是被入的兩眼翻白,一陣痛嚎失聲……
伯瑞在兒媳穴內一捅到底,頓時四周穴肉緊覆包裹,握住棒身,內裡溫暖火
熱,深處花心更絞著龜頭不住的吸吮,吸得他渾身一顫,真有說不出的酥爽,當
下便兩手揉搓著一對挺實的奶子,屁股一顛一挺,胯下不停的急抽緩送,奸弄起
那兒媳嫩穴……
“求公爹小力些吧……莫把麗兒捅破了身子……嗯……就不能侍奉公爹胯下
事物了……”
“麗兒耐得住肏……這穴要幹穿了才舒服……一會兒麗兒美死了……還要求
我入你呢……”
邵安看著這淫婦給奸的一團兒淫穢,頭臉雖還齊整,衣物卻散亂狼狽,公媳
二人交合處時隱時現,淫水直流,卻看不真切,把個心貓撓似的亂顫……
伯瑞似是知曉他心中想法,握住麗珍的玉腿一分,把孩童尿似的抱著,又把
她衣物一併扯了,不著半縷,赤條條的露出陰戶,就見女人腿間花唇之內,正插
著那手腕般粗細的黑壯陽物,花谷充填的滿滿實實,於腹內突起老高一塊,男子
縱送著那根事物,腰眼一挺一挺的插弄著,那物事一抽一送間清晰可見……
麗珍給肏的百樣浪態,兩片陰唇一咂一咂的吸含弄那物事,越是給插得狠了
越是公爹好人的亂叫一堆……
邵安見兩人體液交混,性器交合,“啪啪”的交媾聲不覺於耳,一個狂頂猛
入,下下盡根;一個婉轉承歡,欲眼迷離……
伯瑞玩得好不爽利,那陰莖在兒媳嫩逼裡大肏大幹,威武雄風,直肏了三百
餘下仍然不泄,便更道此女妙處,不但騎得插得還有股子風騷入骨的浪勁兒,又
與自己是公媳關係,肏弄起來便多了一層微妙心境,直比那娼門豔妓還要有趣……
“公爹弄深些吧……麗兒要美死了……”
“公爹什麼東西弄深些啊?”
“公爹壞死了……求公爹把雞吧插深些吧……麗兒要丟了……”
“麗兒要公爹把雞吧插到哪裡去啊?”
“……啊……公爹……插到麗兒逼裡去……”
“好吧,公爹就用雞吧插爛麗兒這個騷浪兒媳的嫩逼……”
說著竟然抱著麗珍站起身來,雞吧還肏在穴裡,邊抽插著兒媳邊往窗邊走來,
邵安嚇得一縮,以為被伯瑞發現窺奸,但半晌未聽得主子呵斥,膽子又大了起來,
逐又俯了身子去看,這一看之下可是了不得了,原來伯瑞把尿一樣抱著兒媳麗珍
的屁股,離著窗紙三尺不到的地方肏弄開來,那濕淋淋的陰戶就像擺到眼前一樣
清楚,中根巨大的一根陽具頂出頂進的插那小逼,下下都是頂送到根,兩片陰唇
隨著猛烈的抽插被扯得一厥一翻,穴水都被帶了出來……
邵安看得是周身欲火亂躥,胯下物事快要繃破褲子。
嬌人又是浪叫:“求公爹別這樣弄吧,麗兒羞死了……”
“肏淫婦都是這樣弄的,你管羞與不羞,麗兒只說爽是不爽?”
麗珍被公爹這個姿式一弄,身子已經是全無著力之點,跟團子軟面似的,全
憑男人搖來晃去,下體又被那根粗大陽具,不要命似的直搗狠撞,下下捅進花心
……只覺又是酥又是爽又是麻,不多時已是陰壁緊縮,穴肉纏攪著那粗壯陽具,
嬌嬌顫顫的泄了……伯瑞被她嫩肉一緊,陰精一澆,也是窮途末路,再不能戰,
硬挺著雞吧生撞兩下,龜頭頂入花心深處,把精門一松,射了陽精……
晚間席宴撤下,賓朋好友散去,公媳二人亦各自歸房不提。
次日清晨,依禮是新婦奉茶,引見家人,有丫環婆子服侍姽嫿起來收拾齊整,
雖是新婚,亦是新寡,哪有喜氣,只著一身縞素,由僕婦領路,貼身丫環銀兒攙
扶著,嫋嫋婷婷踩著碎步奔延壽正廳而去。
這邊一大家子人也到齊了,伸著脖子等著看新媳婦的盧山面目,高堂二老正
廳端坐,往下是伯瑞、媳婦邵王氏(名惜月)表弟敬雲、媳婦邵陳氏(閨名少蓮),
大兒子邵瑜(表字鳳欽),大兒媳邵鄭氏(閨名秀媛),二兒子邵玨(表字暮允)、
二兒媳邵劉氏(閨名麗珍)、三兒子邵瑾(表字逸真)、媳婦邵馬氏(閨名曉嬋)
小女兒紫純(年十四未出閣),另有妾侍數人,不一一表過。
邵逸真昨晚下了席又去那春娘處歇宿,縱聲淫樂,與那婦人弄穴弄到五更方
才歇了,現在腿還是軟的,哈且連篇,二哥邵玨捅了他手肘叫他注意將門體面,
這才站直了身體,把嘴一噘,悄聲道:“也不知這新婦是圓是扁,卻肯嫁個死鬼,
料想也是東施出世,鬼怪見了都要回避。”
二哥邵玨道:“昨日拜堂之時,我見她雖是嬌小羸弱,但體態風流,到也未
必如此不堪入目。”
大哥邵瑜瞪了兩人一眼,道:“不得無禮,一會兒見了新婦要尊稱二嬸。”
話語間家僕來報,新婦邵蘇氏前來奉茶,頭前有丫頭婆子給打了簾櫳,丫頭
仔細托著新婦一隻酥瑩玉手,跨過廳門木坎處款款而來,行走間如嬌花照水,弱
柳迎風,纖腰婀娜,皎如玉樹風前;粉面光華,宛似素梨月下,原來那新婦穿得
是縞素一身,美得是西施模樣,把一眾人等看得是眼愣發直。
第三回 四姑娘受屈回府 色表叔夜探摘花
且說姽嫿讓銀兒扶了玉手嫋嫋婷婷的行至眾人跟前,玉蕊嬌花兒似的容色定
住了眾人眼睛,直道她媚若吳宮西子,美若塞北王嬙;來到二老高堂跟前,立即
有婆子給弟了蒲團,姽嫿規規矩矩的跪了磕頭,旁邊銀兒接過僕婦們送來的清茶
遞到姽嫿手裡,依禮敬奉,請公爹婆婆喝了。
“這丫頭真真是個好模樣的。”婆婆看得歡喜,拉著她手不住勁兒的誇讚,
又是玉鐲又是金頭簪兒的賞了給她,絮絮問了些話,姽嫿一一答了,婆婆見她不
但模樣齊整,言語舉動更是有禮有度,一派大家氣度,更哀痛那次子沒有福氣,
拉著姽嫿以絹拭淚。
伯瑞又是上來勸,半晌方才好些,婆婆又拉了她的手讓給大伯、小叔(指伯
瑞表弟敬雲)二個見禮,姽嫿輕移蓮步,先與伯瑞折腰拜了,喊聲大伯,那嬌聲
兒似囀啼黃鸝,真把伯瑞喊得心尖兒都是顫,連忙伸手攙起;
又是款蹙湘裙與敬雲見了禮,那敬雲只覺眼前之女是瓊林玉樹臨凡,神女巫
山降下,也忙躬身還以一禮,一時間心搖目蕩,一魂以飛天外。這敬雲年方二十,
身高八尺,容長的臉,清眉俊目,乃是伯瑞四叔的次子,因與伯瑞幾個兒子年紀
相仿,又都是好漁色的性子,一月到有半月住在將軍府裡。
“這是你嫂子惜月,最是持重能當家的。”姽嫿又來見禮,邵王氏把姽嫿的
手拉著,又叫僕婦婆子給她搬了綢凳,與自己一道坐了,說:“妹妹雖才十三,
可是這位份到是不低了,該是小輩們給你見禮才對,你只管坐了就是。”
邵瑜連忙過來拜了新嬸子,只覺得她又是臉若凝脂又是幽韻撲人,筆墨言語
難描似的美,趕緊收拾了心神,拉了媳婦給她見禮。邵玨與媳婦劉氏也過來與嬸
子見禮,深深一揖,只覺得她眉若春山,眼橫秋水,仙子中人,是俊影難描。
邵瑾勾了勾唇也是攜了媳婦曉嬋拜了,那姽嫿睜著雙秋水盈盈的美目把他上
下一瞧,直盯得他是蜂癡蝶已迷,雨魄雲魂黯黯酥。心道她鏡中花貌,煙中粉黛,
竟是平生未能見,只恨不能抱在懷中,狠狠疼愛一番才好。
還不等他退下,紫純已是古靈精怪的俏生生立於面前,道:“嬸子莫要責怪,
我三哥最是愛瞧絕色的,原來宏京沒有的,現在邵府卻有一個,真真是他的福氣。”
一邊取笑邵瑾,一邊折了腰花枝亂顫。
眾人也是笑成一堆,姽嫿一一記住每人相貌姓名,暗道這邵伯瑞一家子到都
是頭臉生得體面齊整,不論男女都是人才一表,只不過除了紫純丫頭片子一個,
單純天真外,其餘個個眼不對心,或色欲貪迷,或假意討好,端得十分叫人噁心。
晚間在翠逸軒席擺兩桌,一律是酒若流波,肴如山迭,男女各坐吃酒,姽嫿
進了些荷花餅又喝了兩口銀絲鮓湯就道飽了,侄媳們舉了盞來敬,只得一一嘗了,
她本就年輕量淺,不多時已是微熏雙頰,再不能飲,那邵瑾這時正往此處看來,
更覺得她檀口輕開,勾引得蜂狂蝶亂;纖腰拘束,暗帶著月意風情。正所謂色不
迷人人自迷,酒不醉人人自醉。
敬雲自是看出邵瑾心思,低聲與他道:“新嬸子年幼,不過是個不懂人事的
小女童,表侄人才一表,少年風流,自然能叫她俯首貼耳,以身相就。”
邵瑾聽得心癢,道:“如此甚好,可省許多波折,否則不願意我也有法子叫
她願意了,不過是白白多受折磨罷了。”
二哥邵玨也是把頭一湊,道:“這樣美貌女子,哪能叫她在將軍府裡守這活
寡,我們做侄子的,也該盡點心力才對。”
兩人說罷都是一陣淫笑。
大哥邵鳳延吃了口菜,正好聽到他們這一句,忙道:“二弟三弟休要魯莽,
此事需從長計議。”
二人忙問有何不可?
邵瑜壓低了聲道:“我見父親也是有意的,咱們做兒子的,哪能同父親爭女
人,不成體統,要下手也得他煩膩了再說。”
邵玨忙點頭應稱說是,邵瑾是不以為然,敬雲勾了唇淡淡一笑,一時間四個
人,都是各懷心思。
酒進三巡,歌吟一套,外間突聽僕婦們高聲唱道:“四小姐回府了。”
邵王氏把身一站,失聲道:“什麼?”
這時就見簾櫳一挑,進來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子,長得是細彎彎兩道蛾眉;滴
流流一雙鳳眼,只眼眶微紅,似是才剛哭過。
惜月忙問了怎麼一回事,這才知道紫嫣(四姑娘閨名)因著夫婿又納一妾,
一連三宿都在新人那邊宿了,這才氣得跑回府來。可這不年不節,又沒有姑爺陪
著,還是不成個樣子,就算是心疼她受了委屈,也是先當責備一番。
當下又差人揭了貼子給婆家說了原由,只道是叫了四姑娘給新嬸子來見禮,
歇一晚吃酒,明兒一早就回去。
又叫紫嫣給姽嫿見禮奉茶,四姑娘也是一驚,見那女子身量未足,不過十二
三歲年紀,又是清麗動人,難掩絕世仙姿,這樣一個標誌人物竟然會嫁給已故去
的二叔,真真叫人費解。
眾人重新入席坐罷,幾位嫂子都是勸她,男人三妻四妾,左不過是圖個新鮮
玩樂,總是有膩歪的時候,叫她不要太喬致了。
可那紫嫣是將軍府小姐,哪裡受得這個冷待,就說婆家也是做大官的,但也
大不過她父親蓋世的功勳去。
敬雲與逸真問:“紫嫣是怎麼了?”
邵瑾笑道:“左不過是新婚時得了雨露,知得了男人妙處,現在我那妹婿搞
上新歡,冷了嬌妻,她一個寂寞難眠。”
敬雲聽罷一樂,道:“你這個做三哥的,真真渾沒個正經。”
邵瑾道:“話雖不精,理卻是真的,不信你就去問她是也不是。”
這敬雲哪理又是好貨,怎會不知原由始沒,心道我弄不成新表嫂還弄不得這
表侄女嗎?
借著小解出去,打發了親近的家僕裡外打點周全,又假模假樣的回席吃酒,
不提。
紫嫣今天是酒醉愁腸,不幾杯就暈了,由小丫頭春蘭打了燈籠,一席涼轎抬
著給送回閨房歇著,僕婦丫頭迎上來侍候梳洗,揭開錦幔,熏香鋪被,解了紫嫣
衫裙小!,只留中衣褻褲,待主子睡下,拿了吃酒的錢去耍,只留了春蘭陪著。
那春蘭也是早有相好的在府內,見主子睡了,掩上門也偷偷跑了出去,與情
郎相會不提。
敬雲打發的家僕早在一旁盯著,見好事已成,便叫了敬雲出來,這位邵府的
表親也是個好美色的淫賊,今見了那姽嫿美貌早酥倒了身子,讓邪火給勾得上躥
下跳,把腦筋動到表侄女身上,又怕不能順利,還帶了媚藥懷裡揣了。
他躡手躡腳的行至床前,把帳幔一掀,秉燈一照,但見紫嫣容色嬌美,瞌著
雙目正睡得香甜,粉臉上醉染花嬌,檀口邊似笑非笑,看得邵敬雲是淫性大發,
心道即不能得與“鶯鶯”春賬相會,且把這美“紅娘”幹了解饞再說。
當下把燈盞擺到一旁,除了褲子,只著外褂中衣潛上女兒繡榻,雙腿一跨,
壓在紫嫣身上,四姑娘突然被重物一壓,驚眸一掀,借著那燈光一看,嚇得是三
魂全拋,目瞪口呆,原來那表叔腹下三寸,黑毛叢密,龜頭腫愣,陽具沈甸甸甚
是粗大。
邵敬雲趁她發愣之跡,把一塊絲絹塞到她口裡,以防她驚叫壞了美事,隨後
那粗壯的身子把她壓個瓷實,手底下快速將褻褲一扒……
紫嫣覺得下體一涼,兩條光溜溜的素腿掙扎亂蹬了起來,一雙鳳目含怒,全
是不可置信,嘴裡“嗚嗚”的亂喊,只是發不出聲響。
敬雲從衫內掏出一顆暗紅色的丹丸,兩手捏著,屁股往後一挫,壓到她膝蓋
上,見她小腹平坦,肌膚綿軟,甚是可愛,匆匆抓摸了兩把,又往下滑入萋萋芳
草,分了陰唇嫩蕊,突伸一指把丸藥快速推抵入穴。
四姑娘只覺得表叔把什麼東西塞到她體內,先是一涼,又是一燒,之後酥酥
麻麻之感便往那心裡面鑽去,鑽得她是春心湧動,穴水橫流,陰縮嬌顫,竟是恨
不得與男人幹到一起了事。
不多時紫嫣便蛇一般扭動起來,一張俏臉是媚眼如絲,嬌汗岑岑,敬雲見這
婦人最怕的“顫聲嬌”已起效,把那方胡亂塞入的絲絹從她檀口內抽拉出來,那
侄女即刻哼吟不止,騷浪求歡,往他下身肉棒處摸來弄去。
“表叔救我……救我……”說著便挺身迎磨那肉棒。
敬雲早就動了淫心,哪有不受用的道理,當下不由分說,把這花苞半開的侄
女兒軟腰一折,拽著腳腕,挺了雞吧就直插到她逼裡,紫嫣痛叫一聲,又是疼又
是爽,給那粗愣的雞吧捅到了心窩子裡去了,叔侄兩個就在床上大幹起來,一個
直抽直送,一個挺腰奉承,兩廂迎湊,弄了二三百回.
一個汗浸浸如雨下,一個喘吁吁似嬰啼,叔叔一邊抽送侄女的嫩穴,一邊親
弄小嘴,說:“以後受了委屈,來找叔叔弄穴消氣就是了,幹也把你幹舒爽了
……”
紫嫣中了顫聲嬌,胃口極大,狂扭著屁股去迎那陰莖捅插,只怕不能過癮似
的嬌吟,穴水濕了一片,“表叔再重些……再深些……”
“我這樣弄,娼妓也是受不了的,我的兒還道重些,真要成了那欠人騎的婊
子浪貨了。”敬雲一把抽了肉棒出來,把侄女身子拉到坑沿抵著,給她腰下麵塞
個枕頭,又挺著雞吧捅插進去,那粗大事物早穿過花心,幹到子宮裡頭,把嫩逼
幹得一抽一縮的抖,紫嫣立時戰戰兢兢的泄了一回身子……
敬雲見把侄女幹泄了身子,十分得意,心想我這風月老手還整治不了你這個
小雛?定要收拾的服貼,更是沒命的折騰她,把對襟中衣一解,手插到乳黃肚兜
裡去撚弄香乳,又俯了身用口含吮,咂弄乳頭,紫嫣叉著一雙大腿任表叔肆意淫
樂,一時間滿室弄穴之聲。
他兩個不顧叔侄名份,長幼尊卑,一個狂搗猛操,一個湊穴承迎,全無倫理
羞恥。
男人弄得好個快活,真樂到三更時分還不肯收雲撤雨,這侄女只才十七八歲
年紀,成親不足三載,比起那些個熟婦豔妓,自然是又嫩又緊,包裹他物事緊湊
妥貼,騎著妙不可言,不一會兒腰眼酸麻,抵不住的精門一松,忙抵著她的身子,
幹入花心,一泄如注。
這真是香煙嫋,羅幃錦帳風光好。風光好,叔奸侄女,鳳顛鸞倒。
第四回 遣護衛明修棧道 寵丫環暗渡陳倉
叔侄兩個弄完穴,又摟抱在一處軟語溫存一番,因著怕被人撞上,敬雲也沒
敢多留,又親了親她小嘴便離去。
有了這一層,四姑娘再看表叔,就覺得他格外英俊男子,人才一表;敬雲再
看侄女,已如囊中之物,是個能長期姦淫的良家娼婦。
第二日一早,丫頭春蘭、喜迎兩個伺候主子梳洗更衣,心道怪哉,只才一宿
的功夫,姑娘已全無怨氣不說,還越發的嬌波俏眼、骨態鮮妍起來。
太府府早打發了兒子趙軼(字景予)來將軍府接人,邵夫夫也是早有準備,
請了女婿到望月樓吃茶,彼時伯瑞也是在坐,微微一笑說:“紫嫣也是我縱慣的,
到叫太府家笑話了。”
趙軼正是四姑娘紫嫣的夫婿,此人乃太府趙大人謫親孫子,有宋玉之貌,且
聰慧過人,平日家裡疼得跟眼珠子似的,偏紫嫣一人敢同他慪氣,一句不和就往
娘家跑,要不是將軍府也不好惹,他也不用鑽出嬌娘暖賬,定要還雲雨溫存一番。
來之前他還在想如此悍妒之妻,實非丈夫之幸,見岳丈不軟不硬的來了這麼
一句,又有些心虛,便道:“我與紫嫣夫妻甚是恩愛,但至今無出,父母心急
……”
伯瑞又是一笑,把他打斷:“大丈夫納幾房妾有什麼,不過雨露需得均沾,
賢婿不可冷落嫣兒啊。”
趙軼也是個懂事的,馬上一揖到地:“岳父罵得正是。”又順勢將話題引開:
“聽說新嬸進門,小婿禮當與紫嫣一同拜見問安,方不失禮。”
紫嫣此時已行至樓上,趙軼見她嬌羞滿眼,春意酥慵,憑添不少婦人風情,
恨不能四下無人,摟到懷裡溫存一番,已是氣消。
邵夫人一手拉過紫嫣說:“正好人來了,你兩個隨我去拜見新嬸,跟她討杯
茶再走不遲。”
下了樓,有僕婦小廝各自伺候著乘軟轎抬到西院,又打發了人給姽嫿通傳,
丫頭銀兒差人在凝柳小謝備下茶點鮮果,又扶了姽嫿出來,此時天光正好,初露
驕陽,昨夜一場秋雨,也是恰添風情,主僕兩個由遊廊深處緩步行來,見遠處三
乘小轎已是到了,便匆匆趕來迎上。
趙軼聽到腳步聲回頭一看,即是一呆,但見一白衣女子,由丫頭扶著,行如
流水,衣袂翩遷,發如烏雲迭鬢、臉若粉黛盈腮,心下一驚,暗道稱奇:宏京竟
有如此絕色女子?
姽嫿在邵夫人身前盈盈下拜:“姽嫿給姐姐問安。”
“妹妹不要多禮。”伸手攙了她起來,“正巧景予來了,與紫嫣一同見過新
嬸子,都是一家人,原是該見的。”
趙軼湊前幾步,只聞得女子身上,似蘭非麝的一股清香,再細看姽嫿,更是
如見天人一般,已是癡了。
紫嫣甚感羞恥,拽了拽夫婿衣袖,他這才回神,趕忙見禮問安,一番光景全
叫邵夫人收盡眼底,只不作聲色,等著女兒女婿討了茶水離開,才道:“妹妹姿
容出眾,免不得給登徒子惦記,姐姐到有一妥善安排,不知妹妹領不領情?”
姽嫿笑盈雙眸,道:“妹妹自是領情的,但憑姐姐安排就是。”
邵夫人說:“我有一遠方表親,練得一身俊秀功夫,不如叫他給妹妹做個護
衛,如此可好?”
“甚好。”
西院突然多出一個侍衛,邵逸真第一個不爽快,找暮允說了,邵玨笑他:
“三弟莫愁心,母親自不是防你的,要是真對嬸子有意,儘管厚臉去求母親,磨
得她心煩肉鬧,自然能許你來去自由。”
邵瑾怎會不知,又道:“我到不是擔心這個,只是那侍衛也是身高八尺,容
貌英偉,我怕他與嬸子兩個日日相對……”
邵玨攔道:“為兄怎麼不知你心中所想,但這頭籌原不該你來拔,即是如此,
誰拔有何不同,全看父親手段吧。”
“我就強佔了她又如何,父親還能為個區區女子與我翻臉不成?”
邵玨把手中摺扇一打,道:“聽不聽在你,我只分一懷甜羹便知足矣,要是
三弟得手了,可要告知為兄的一聲。”
邵夫人想得好妙計,不但逸真煩心,伯瑞也是一時近不得佳人,好在他早布
了一顆棋,令邵安入夜後遣了那銀兒出來,這丫頭正是當天袁皇御賜的十六位美
婢之一,伯瑞見她容顏秀美,乖巧伶俐,水靈靈嫩蔥似的年紀,才第一夜就給幸
了,銀兒見這位元宏景的威武將軍生得惆儻英挺,也是歡喜,於床上盡力承歡,
想熬個靠山。
兩個在床賬裡半躺著吃酒,銀兒衣衫半散,紅蓮花繡的紅兜歪歪掛著,一隻
乳尖半掩著似露非露,伯瑞哺了口酒與她喂了,兩個人滾到一處親嘴,津液交換,
半晌伯瑞問她:“我那弟媳歇下了?”
銀兒給他親的又頰似火:“回將軍,銀兒等蘇姑娘睡熟了才敢來的。”
“如此甚好,你我快活快活。”
大手去揉她一對椒乳,挑弄乳尖,銀兒不過才經人事不久,怎磨得過如此風
月老手,嬌喘吁吁,汗濕鬢髮,腿間一片濕濡。
伯瑞玩弄一陣酥胸,又去摸揉陰戶,說:“你只幫我看好了美嬌娘,自然是
忘不了你的好處,等事成之後,扶你做第四妾如何?”說著把衣袍一撩,掏出那
男人物事,放在手中搓了兩搓,那東西便暴跳挺立起來,又粗又長,龜頭對著銀
兒水淋淋的小穴插進去,抵到頭就是一通抽送。
“將軍……說話……可要算數……哦……”銀兒給他物事肏搗的花心酥顫,
乳搖臀晃,全身有如電擊,不多時已是泄了,只攤著腿任他插送……伯瑞亦覺著
她陰內突然絞縮,包著陰莖嬌顫不已,忙攬著她屁股大力縱弄陽具,一下比一下
猛,一下比一下狠,一時間啪啪的撞擊聲不絕於耳,幹得美婢哀哀告饒,男人哪
裡理她死活,只顧強抽猛頂,百般淫樂,直登仙境方才甘休。
事後兩個在床上喘氣休整,伯瑞又道:“明晚二更,你替我把那侍衛引開,
倍他吃酒玩樂,不到天光不要回來。”隨後又補上一句:“隨你使什麼手段,犧
牲些也無妨,事成有賞。”
第五回 姽嫿色迷邵三郎 冷辰醉臥美人鄉
昨天有事,沒寫成,今天早點來更,大家見諒。
話說三公子逸真采了二哥高見,次日一早便來纏母親,把這一腔相思訴之委
婉,又是以情動人,又是語帶哀切,央央相求,王氏又是可氣又是可笑,道:
“我還不知道這個兒狼崽子,見那新嬸美貌,魂兒都飛到西院裡去了,還來這裡
撒渾,真真得不害臊。”
“母親見可憐惜,瑾為那新嬸是衣帶漸寬,茶飯不思,常此以往,恐不能再
給母親盡孝了。”說的盡是可憐,搖著母親衣袖搖來晃去,一陣賴磨,只差不能
就地打滾。
王氏撲哧一笑,隨後面帶難色,“這姽嫿也確是神仙人物,模樣人品全宏景
也再找不到第二人,當可配得我兒,不過畢竟嬸侄名份,不能錯亂,這說出去不
好聽啊。”
邵瑾見哀兵之計不成,忙道:“母親差矣。”
“怎講?”
“母親不成全兒子,父親也是要占那新嬸的。”察觀了母親王氏顏色,竟已
動容,便稍頓一頓,才道:“父親這明裡是給二叔娶妻,暗裡不過是給自己納一
美妾……那蘇姽嫿怕不就是這回南終之戰虜來的,按禮是應該給皇上發落,可父
親又捨不得絕色佳人,才想出活人嫁死鬼的妙計……”
沈了沈又道:“您想,新嬸一年幼女童,哪有機會和我二叔日久生情,更不
可能非卿不嫁,願守活寡……父親此計只將母親一人蒙在鼓裡,不但款待嬌娥,
還以姐妹相稱,恐怕不出明年,這姐妹名份就要真真做實了去,到時可要悔之晚
矣啊!”
王氏臉色一變,此一番話正是絞得她五內如天翻地覆,不得安生,便道:
“你這就帶了我這畫樣去求你新嬸,要她繡一幅五壽圖,就說我的意思,冷辰那
裡,為娘自有交待。”
逸真歡天喜地的得了畫樣出來,先回了屋打點齊整,金冠玉帶,廣袖長袍,
更稱得人物俊美,一表人才。
彼時佳人正在湖心亭撫琴作畫,丫環銀兒垂手侍立一旁,侍衛冷辰只遠遠看
著,見三公子邵瑾來,也不近前詢問,已是得了囑咐的。
姽嫿似有所覺,抬眸一看,見逸真儒雅打扮,潛立花下,正望著她出神,心
想這登徒浪子離得如此之近,竟無人通傳,也是明瞭一二。
邵瑾取了銀兒手裡的披肩,道:“秋日天光雖美,卻也變化多端,這便要起
風了,嬸子小心著涼。”
男女授受,何況嬸侄,此舉已是不妥,但姽嫿似未所覺,只是粉臉含羞,垂
頸低怯,道:“叫逸真費心了。”
檀口一開,酥倒邵瑾半邊身子,扶了姽嫿于圓石登上落坐,喜不自勝,說:
“真真喜煞逸真了,嬸子竟記得小侄名諱?”
姽嫿見他手還扶著,不肯稍離,更羞得暈染紅霞,一轉頭對銀兒道:“去烹
兩杯新茶。”
銀兒是邵伯瑞的眼線,當然不願意走,不過也是無法,只得福一福身子去了。
邵瑾只見一段皓月般皎潔白膩的皮膚從衣領處微微露出,恨不能親上去,還
未有舉動,就聽姽嫿接下去說:“那日我見逸真風流俊美,儀錶超群,自然是記
得的。”
邵瑾只覺得全身的血液”轟“的一聲的騰沸起來,只把他喜得是耳膜發脹,
心臟狂跳,暗道:原來這美人也是愛我的,如此甚妙。
“嬸子……那逸真對你的心……你可知道?”逐挺起包天色膽,拉了姽嫿春
蔥似的一雙玉手,拿在手心裡把玩摩挲,觸手一片綿軟溫涼,恰似無骨冰肌,更
是愛不釋手,貼唇便吻。
姽嫿驚嚇的小鹿一般,連忙去抽,怎抽得動,邵瑾廣袖一展,半強半拖的把
她抱個滿懷,嘴裡瘋道:“嬸子……嫿兒……逸真愛你啊!”
懷裡身子綿若無骨,蘭麝香飄,幾縷似觸非觸的瀑黑髮絲飄於耳際,早勾得
他淫心大動,恨不能立時與她交歡取樂,一解多日相思,便撅著嘴朝她臉上吻去
……
“逸真不可,你我嬸侄,怎可亂了倫常……”姽嫿用手心擋了狼吻,一雙秋
水剪瞳 盈盈相對,“姽嫿願與逸真今世無緣,只能修來世夫妻……”說著竟鶯
鶯婉婉的低泣起來。
邵瑾見她絕色容貌,又對自己暗許芳心,哪裡容她躲閃,道:“嬸子……瑾
等不得來世,就要與嬸子做今生夫妻……還請嬸子憐惜則個……逸真要沒了嬸子
垂愛,就活不成了……”說著又伸了嘴去親她粉頰耳後,摟著她身子輕薄撫弄,
一通搓揉,恨不能化在懷裡去,姽嫿掙扎不過,已是半推半就,任他去了。
邵三郎本好漁色,是個風流浪蕩公子,如今美人在懷,哪能得自持,又去親
她櫻桃小嘴,姽嫿歪頭躲過,羞的是粉臉通紅,急急道:“逸真要真愛我,還請
尊重些個,此事方從長計議,早做打算才是。”
那逸真見美人眸染流波,粉面含羞,竟如那九天仙女,月裡嫦娥一般,早把
個三魂七魄也丟到地上,一時間癡怔不已,竟是呆了。
姽嫿見他傻理傻氣,撲哧一笑。
“好嬸子,竟然誆我。”邵瑾淫心一動,哪還管理了美人意願,強抱了她去
親弄小嘴,待嫣粉入口,一品之下綿軟滑膩,香濡多汁,更是不肯放開,又吸又
吮,百般癡纏,舌尖叩關而入,捧著那玉似的小臉狂蜂浪蝶似的親個不住。
姽嫿給他親得酥胸聳動,嬌喘吁吁,呻吟不絕,斜裡一眼望去,丫環銀兒竟
已過了漢玉白石拱橋,手托茶點器物,正朝涼亭處行來。
忙把逸真一推,姍姍而起:“冤家,正經些吧,若真愛我,就想法子脫了我
這個寡婦名份,姽嫿願與你做個長久夫妻,白首不離。”
“逸真一定把嬸子三媒六聘,大轎八抬,抬到南院裡來好生供奉。”邵瑾海
盟山誓,色欲熏心,胯內撐得鼓鼓脹脹,還待再去纏她,討些個銷魂香吻,又見
著銀兒烹了茶回來,心中雖不樂,也只得一旁落坐吃茶,掏出母親交待的畫樣,
道:“母親聽說嬸子針鑿女紅無一不精,便叫小侄來求嬸子,給她繡一幅。”
兩人如此相對把盞,竟是坐了大半個時辰,那邵瑾的屁股就跟粘在石凳上似
的,抬也抬不起來,杯中清茶更賽過遙池佳釀,未沾唇邊,已是醉了。
姽嫿見他癡戀貪看,一時也無話,便感困頓,與他話別,邵瑾戀戀不捨,直
送回西院。
侍衛冷辰也是個血氣方剛的青年,怎能不愛美人,但那小姐姽嫿乃是天仙臨
凡一般人物,心中雖愛卻不敢稍跨雷池,於湖心亭中見將軍家的三公子如此輕薄
心中天仙,親嘴摟摸,又是不免有氣,心道:我人品樣貌哪裡不如邵三郎,不過
是沒生個好人家。
如此,夜裡不免酒穿愁腸,一杯吃過一杯,不多時已是眼醉迷朦。
丫環銀兒是得了令來的,趁此良機怎不下手擺弄,與俊美侍衛當下便親起嘴
兒來,冷辰心裡想著姽嫿,更是情難自禁,抱著銀兒急奔床賬,兩個做蛇般扭動,
三兩下除了衣衫,光溜溜不著半條。
銀兒見冷侍衛胯下陽具粗大,肉棒上青筋盤錯,虎虎生威,一點不輸給邵伯
瑞,也是又羞又愛,陰內濕濡一片,忙叉開兩腿,分了陰唇引他龜頭入內,冷辰
低喃一聲:“小姐,冷辰對你心生愛慕,不能自抑,唐突了。”
說著狠狠一推,已是插入半根,銀兒秀眉一簇又是被他一聳而入,沒了個全
根,陰內飽脹酥軟,欣然暢美,哼哼唧唧的吟哦起來……
冷辰把著她的腰開始插肏,和著淫水瘋狂的挺動陽具,用力頂聳,下下直入
花心,銀兒被他那粗大的物事頂聳得心窩狂顫,花心抽搐,一時通體酥慵、骨嬌
皮軟,已是泄了……冷辰正耍弄到要緊處,豈容她不戰而退,拎著兩條小腿,挺
著陽具,狠抽急頂,下下盡根,只插得穴水直流,浸透一片,又弄了四五百抽,
才壓入花心一陣亂磨亂撞,精關一松,射了陽精,摟抱著一同睡去。
銀兒愛憐的摸著冷辰俊臉,道:“只怕這會你心愛的蘇家小姐,已經是那邵
將軍胯下玩物,再也不是冰清玉潔的九天仙女了。”
第六回 美嬌娥血滴初夜 邵將軍宿奸弟媳
伯瑞在宮中與袁皇商議北方戰事,直弄到一更天才回府,心裡想著那姽嫿之
貌,堪愛堪憐,竟是一絲倦意也無,只覺得氣血繞胸,精神飽滿,連忙讓丫環扶
侍淨體,梳櫳髮髻,收拾齊整妥當,又在小衣綢褲上熏了些檀香,才黑了燈躺下。
二更剛過,邵將軍體輕身健,人不知鬼不覺的潛入西院,僕婦丫頭們早就睡
了,侍衛冷辰也不見人影,想是銀兒已經辦妥。
此時院內曲徑通幽、枯槐月出,朗如明鏡,正是美景良辰。
邵將軍撩長袍抬腳進房,穿過小廳,繞轉屏風,輕輕走到描金床前,挑開紅
菱羅賬借著月色一瞧,姽嫿玉體側臥,正蓋著龍鳳繡衾,睡思正濃,枕上團著烏
雲秀髮,被兒斜擺如玉藕臂,看得他是淫心蠢動,掛起羅賬,便揭衣上床。
姽嫿覺輕,已是轉醒,卻當不知,只翻了個身,改成仰臥,伯瑞見她雲鬢半
斜、粉頸菱唇,只道是從今休提西施,怎比得姽嫿俏麗,一時間三魂七魄已不復
體,揭了被兒,手托了姽嫿纖腰,解開小衣結帶,又褪下綢褲,露出女童般嬌體,
那香馥柔膩的腿間,竟無一根毳毛,中間一條細縫,粉如桃蕊,這樣光景只要是
男人看了,哪裡有人把持得定,更何況伯瑞本來便是色中餓鬼,急得掇開她兩條
玉腿,騎上身去……
姽嫿佯裝乍醒,掙動不休,道:“逸真萬萬做不得如此糊塗事啊,姽嫿心愛
將軍,英明神武,蓋世丈夫,甘願為寡,便是老死在這府裡,只要時不時見上一
面,願已足矣。”說罷掩面痛哭,泣不成聲,抽抽噎噎,直哭得雨潤花容,眉黛
愁鎖。
伯瑞乍驚乍喜,又愛又憐,忙捧定香腮,吻吮淚珠,只當是瓊漿玉液一般,
道:“嫿兒莫怕,是我,不是那逆子。”
“真是大伯?”
伯瑞挑剔了燈盞,與她一觀,把姽嫿羞得揭過被兒遮臉,口中直念:“羞煞
人了。”
又道:“堂堂宏景大將軍怎做這偷香竊玉,兄占弟媳之人?”
伯瑞頂住她兩腿不許合攏,又去解了荷粉色兜衣,但見香乳一聳,柳腰纖纖,
渾身玉相似,通體無瑕疵,曲線雖無婦人有致,卻比女童多一點妖嬈,更是愛煞
人眼,猛挑淫心,直問人世間居然能有如此尤物不成?
便道:“嫿兒怪大伯出此下策,伯瑞只怕登徒浪子糟蹋你玉體嬌軀……那美
妙身子與其旁人來弄,到不如我來。”那指尖剛剛觸到她酥胸上,姽嫿便嚇得一
縮,忙道:“將軍,姽嫿雖已嫁作人婦,在南終家中卻還不曾行得笄禮,恐不能
服侍將軍周全。“
伯瑞大手罩著她一對嫩白乳鴿搓揉,十分得趣,道”這有什麼,明日補行了
便是,並不妨礙。“俯下身去含弄一顆緊小有趣、嬌如櫻粉的小乳尖:”嫿兒
……嫿兒……就是畫上的人兒也比不了你美……”
姽嫿左躲右閃,突見他胯下陽物直挺,粗如兒臂,長約九寸,其上青筋盤錯,
紫脹龜頭蓄事待發,正胡顛亂聳,一下一下的緊扣玉關,自知無力抵抗其獸行,
只得含淚叮囑:“但求將軍憐惜。”
伯瑞道:”我的心肝嫿兒,你只管放心。“憐她年小,不知男人滋味,埋頭
到玉門花唇處舔揉,舌尖來回掃弄唇縫,又一下下伸進去戳弄,但覺桃源狹窄,
緊如貝肉,竟是舌頭也弄不進去,亦喜亦憂。
逐哺了許多津液到那縫中,又弄了些個塗在大棒上,把開她一雙玉腿架到腰
間,這才重新踦伏上去,抵湊花唇,左右分至兩邊,龜頭一戳,那知那桃源蜜縫
小如紅豆,兩廂物事絕不匹配,怎生進得去?
直把伯瑞急得是不得其門而入,只好狠了心道:”嫿兒莫怕,婦人家第一次
都是疼得死去活來,以後便能得趣了。“
說著便挺了陽物去頂,晃著臀部使那龜頭去生鑽猛捅,好不容易迫得穴肉分
開一些,淺進尚不到一分,就已疼的姽嫿冷汗直流,嬌聲啼哭:“大伯好了沒,
嫿兒疼得狠,要熬不住了。”
龜頭還未曾進得去,怎麼算好?伯瑞哭笑不得,安慰道:“嫿兒深吸口氣,
這就要好了。”趁她分神去提氣,捉定陽具,狠命一頂,便插了龜頭入內,那溝
壑正卡在肉縫處,只見姽嫿“鶯”的一聲,昏將過去。
花唇底部被巨物插得的撐裂開,絲絲鮮血從中透滲出來,伯瑞只覺得穴肉嬌
顫擠推,連忙又是一頂,以防脫出,其內包握肉棒十分有力,箍勒的那龜頭溝壑
又是極疼又是極美,腰眼酸脹,竟已是射精前兆,當下移轉心神,去掐姽嫿人中,
半晌方醒,又是哼疼,又是告饒:“還請將軍憐惜,等兩年後及笄了,再服侍將
軍不遲。”
伯瑞已得她妙處,竟是平生未見之美,怎肯甘休,便道:“非是我不憐惜,
只這府裡的男人,又哪一個不愛你,要是今日三郎弄你,怕你不早死幾回了。”
“我心愛將軍,必不得旁人來弄我……將軍……”說著又是雨打梨花,春雨
拂面似的啼哭起來。
伯瑞又哄又求,急得不行,弄了許多津液到棒身上,按定了她腰用力一頂,
硬是又塞進三寸,姽嫿只覺得下體刀絞穿心似的疼痛,直把粉唇咬破,哀道:
“將軍好硬的心腸,擺弄得我好狠啊……”
伯瑞見她下面流出許多鮮血,也是心疼她元紅初破,暫不敢躁進,只得輕磨
緩盤,使那龜頭揉抵花穴,又摟著她親弄小嘴,含吮吸舔,道:“嫿兒小嘴好甜
……愛煞我也……”
姽嫿見他不動,方才好些,只是那龜頭又揉攪得她穴肉酸脹,又疼又麻,還
辣嗖嗖的,好不難受,可同時卻有一股充盈滿塞之感升騰而起,漸漸的,於疼痛
處交匯成一股春流,緩緩而下……
伯瑞見竟把這不識滋味的女童給肏出了水,更是淫心大動,寸寸進逼……
姽嫿搖著粉頸乞憐,痛呼:“勿將那物再入了!”
“好嫿兒,再撐一下就得趣了。”說著少退出一些,見那棒身上血跡般痕,
更是取悅了淫心,又箍住她肩膀大力一挺,姽嫿悶哼一聲,那陽具竟塞入多一半
……
原來她陰戶淺窄,禁不得入,這一糟已是入抵花心;穴內褶皺繁多,吸吮包
夾,抓握得棒身一陣酥麻,龜眼欲射,伯瑞大喜,如獲至寶,一時間心肝肉的亂
叫,抱著姽嫿嬌軀又愛又憐。
賬內絕色美人已是將香汗出透,給男人入了半個時辰才把那巨物弄進多一半,
小手一摸那棒身竟還有三四寸在外,不由得驚嚇,這怎吃得盡根?忙握住了,不
讓他再往里弄去。
伯瑞得趣笑道:“嫿兒這是作什麼?”
美人秋波一橫,羞暈潮紅:“將軍想入死小女子才甘休麼?”
伯瑞大笑,“嫿兒糊塗,我怎捨得入死你,你不要夾死我便好了……”一陣
淫笑過後,抓了她小手捉到一處,親弄小嘴,一手又去撫捏酥乳,胯下陽物淺抽
深送,頂盤磨揉,一套一入,又給他弄進三寸,突覺一處如咽喉般層巒疊嶂,原
來那龜頭竟已插過宮口,杵到子宮壁上……
“將軍事物好大,脹死嫿兒,莫再入了……”姽嫿抬起蒼白的小臉,神色之
苦如雨摧梨花,霜打嬌枝。
伯瑞見她金蓮痛得直縮,那副可憐勁兒得讓人想狠狠的入了她才罷,又怕嚇
壞嬌兒,下次到不好誘她操弄此事,低聲哄道:“嫿兒初經人事,事物幼小,故
不得其中滋味,以後就知道這男子陽物乃是越粗大越得趣,還要求我將它入深些
呢。”
要說邵伯瑞奸宿過的女子,不夠一千,少說也有八百,可就沒有一個如蘇姽
嫿這般美色的佳人,不但美貌,其穴肉之緊實,抓握之有力也是平生未曾得見,
騎在這樣的女子身上,就是讓他做神仙也是不肯下來的。
可惜她一朵嬌花,被人狂蜂浪采,伯瑞伏在姽嫿身上,就像一頭灰熊撲著小
鹿一般,胯下陽物禁不住那火熱緊穴的誘惑,一抽一送,一沖一撞,幾下被他乘
著興挺沒盡根,恥骨狠狠的撞上玉門,若大個物事在姽嫿的肚皮上撐出一根鐵棒
的形狀來。
姽嫿見那雄健的肉具終是全擠入了,裡邊竟如火燒一般疼痛,騎騁在她身上
的男子表情欲仙欲死,正是玩弄到興處,捧著她俏臉兒親嘴,把舌頭咂得緊緊的,
胯下肉具往來抽送,一下一下,盡沒龜棱,如石柩一般,狠命的搗撞花心,直把
她的魂也撞飛出去……
伯瑞使出風流手段,流輪舔咂她胸口兩顆紅粉櫻桃,直咂的水透晶亮,俏奶
鼓脹,配合著下腹有力的縱送,野蠻的衝撞,盡興的狂淫處女嬌蕊。
姽嫿早已熬當不起,那巨物聳的玉門裂痛,肉如刀絞,難抵那暈森森的一陣
飄渺之感,再一次昏將過去。
伯瑞所幸這樣弄起來,抱著身下已無知覺的小身子狂縱猛騁,盡著興得胡作,
那緊實有力的小穴包夾得他欲仙欲死,自知是大限將至,再不能戰,忙將龜頭頂
緊花心,杵著磨晃一陣,但覺腰脊兒酸麻,龜眼酥脹,陽精一泄如注……
“我的心肝嫿兒。”伯瑞將手穿過她汗透的黑瀑,又愛又憐,真歎白白活過
四十幾載,卻在這個不曉情欲為何的弱小女童身上獲得極致享樂,又想:後半生
有此女相伴相依,吾願足矣。
終於心滿意足的倒在女孩身上喘氣,捨不得將軟縮的陽物取出,只取了白菱
帕於交合處拭取她元紅,小心折起放好。
第七回 假懸樑海誓山盟 真誥命聖旨欽封
伯瑞摟了姽嫿小睡,那陽物還插在穴內,不過半個時辰,那物又蘇醒過來,
橫筋張起、堅硬粗壯,還一跳一跳的.
姽嫿但覺陰內充塞滿脹,嚇得星眸驚閃,檀口微張,伯瑞見個正著,摟了她
大笑,又去親嘴,把那舌尖緊緊的咂在嘴裡,真真愛煞那驚訝嬌俏兒的小模樣,
淫心大動,抱著她嬌軀坐落床沿,把著纖腰一顛一聳幹起來,那物又在她花穴中
馳騁縱送,姽嫿勉強承受,簇眉咬唇,隱忍酸脹.
伯瑞也是花叢久曆,道這些苦還是受得的,也不跟她客氣,胯下淺抽深送,
嘗遍美穴,其內肉包裹抓握,很是有力,更是興起,以舌咂吮酥乳,勾纏乳尖
……又見她腮凝新荔,膚如凝脂,唇若點櫻,媚態呈妍,不禁胡亂言語起來:
“我的乖兒,真真好俊個尤物,親爹爹都要死在你身上了。”
一時間更是意蕩神迷,按納不住,龜棱撐在花心處上下搗弄,急挺腰胯、狠
抽猛頂,姽嫿略微適應了些,但覺肉棒充塞,龜頭研磨,花肉在這番擠撞刺痛中
生竟也升出一股酥酥麻癢之感,便也得些趣,流了許多春水,伯瑞忙和水抽送,
抓著她的腰窺那陽物進出花穀,兩片濕淋淋小嬌唇,被他大棒捅塞,不能稍合,
叫她同看,道:“乖乖肉兒,看我是如何占你身子的。”
姽嫿頭一低,只見那粗黑陽物於櫻粉花唇間往來不迭,抽送姦污,直羞得粉
面通紅:“姽嫿心愛將軍,卻不道將軍如此辱我,真真羞煞人也。”埋了粉頸與
他肩胛,再不敢抬頭。
伯瑞哈哈大笑,捧著她一對嬌小粉臀上下套弄,那花心深處似有無數小嘴吸
吮,咂吮得龜眼說不出的暢美酥麻,一連幾聳,盡力抽頂,弄得她下面也是瓊液
玉漿,汨汨而來,伯瑞又抱緊了她站起來邊走邊頂,邊頂邊走,後置於窗下香幾
上拎著腿兒蠻狠搗送、肆意踐糟,姽嫿給入的嬌喘吁吁,筋酥繞骨,軟綿無力
……
伯瑞因射過一次陽精,此番驍戰輕易不肯收兵,管她穴肉如何纏得緊,硬是
振腰猛入七八百抽,陽物猛縱猛送,一陣狂入,幹得花房抽縮,花心酥顫,龜眼
欲射,姽嫿亦給他頂得酥難禁,癢難平,陰肉一陣絞縮,意是泄了……那龜梭不
防花心一卷一擰,吮咂的龜頭顛抖,又免力抽了兩抽,方才頂入射了……
紅羅賬裡,兩個如交頸鴛鴦,摟腰迭股,困極而眠。
五更時分,伯瑞準備入宮面聖,商搓戰事,卻發現懷內佳人正抽泣不住,大
驚,摟住忙問原由。
姽嫿抽泣嗚咽道:“姽嫿與大伯做下此等錯事,雖是真心相愛,但如何對得
住旁人……還不如死了乾淨。”說著便嬌啼大慟,雨顫花枝一般。
伯瑞愛煞她粉面嬌妍,紅菱小嘴,不免心肝肉的哄勸一番,安慰道:“嫿兒
且寬心,我這樣愛你,自然護得你周全無虞。”
待其走後,稍沈兩刻,姽嫿喚丫環梳洗,卻不見銀兒蹤影,到是一直服侍外
屋的金珠兒趕來應了。
吩咐了香湯入浴,金珠兒轉身去弄,姽嫿於寶象花揀妝臺上拿起一隻八獸攢
珠錦盒,取了些生肌膏塗于陰內,清涼滑膩的膏乳頓解那私處熱辣辣的火燒之感,
又服了常用的玉露丸,才至湯室,由專門侍浴的僕婦服侍淨體。
冷辰酒醒,見竟與丫環銀兒裸身相抱而眠,心知中了計,悔恨不迭,忙給邵
夫人通稟,剛進東院便見邵三郎逸真也在廊下轉磨。這逸真到也沒撒謊,幾日來
確被姽嫿美色迷得吃不香睡不安,貓撓似的鬧騰,昨日又得了美人暗示,想著早
修百年之好,收入房裡受用,於是便早早來堵王氏給他作主。
彼時王氏正在佛堂早課,一切人等不得打擾,冷辰與逸真兩個直站到天亮,
那邵夫人才施施然現身,一見冷辰便知不好,不等問話,那俊眉俏眼的冷侍衛已
經直挺挺的跪下身去,道:“冷辰失職,前來請罪,是殺是剮,隨夫人發落。”
邵夫人氣得白眼直翻,道:“蠢材,要你何用?”
逸真也猜出八九分,悔得他肉跳,心道:昨日在湖心亭就不該手軟,許什麼
大轎八抬,早先把她奸了再作計議才是,如今元紅給父親得了去,再美的美人也
是敗柳殘花。
三個人各樣心思,同至西院,邵夫人叫人烹了一碗避子湯,一起送去,預備
亡羊補牢。
姽嫿收拾齊整,打發了丫頭在外候著,手捧三尺白綾,繞梁而懸,又搬了繡
凳踏將上去,捥了一條死扣,專等著邵夫人到了,把凳一踹,竟是尋死自盡了
……
逸真與冷辰兩個急奔近前將人搶下,邵瑾心肝直顫的一把摟了她嬌軀在懷,
探一探鼻息才松了口氣,如重獲至寶,再不去想敗柳不敗柳之事,只要佳人還在
就好。
丫環這時端了避子湯進來,放到案桌上垂手退下,邵夫人眼色一擺,冷辰也
得令退下。
逸真抱著美人如蘭似麝的嬌軀,央求王氏:“孩兒正想稟明母親,孩兒與新
嬸已然私定終身,約定百年之好,確不想父親趁夜行此獸行,壞了新嬸名節,還
請母親作主,讓嫿兒與逸真做房小妾。”
邵夫人也是氣,道“如此雖好,但你父親已將人先占了去,我便也做不得主,
等她醒來,飲下避子蕩,請老夫人發落才行,逸真去求奶奶讓這個狐媚子給你做
妾去吧。”
邵瑾心道:奶奶對我一向偏疼,求她准行。抱著姽嫿又是撫揉心口,又是親
嘴度氣,不勝憐惜,叫邵夫人看了是又酸又氣,道:“我怎就生了你這個沒臉的
東西,她不過是你爹穿過的舊鞋,偏你當寶兒似的愛著,真真不爭氣也。”
姽嫿羽睫蝶翅般微微顫動,弱不勝憐,兩行清淚滑落髮鬢,更稱的頰粉蒼白,
人比紙薄,對邵瑾道:“你父汙我清白,我欲不從,他便以力強我。我願就死,
卻無力可行,惟泣不成聲而已。如今身已被淫汙,無臉再見逸真,但求速死。”
邵三郎把她抱個死緊,感動道:“逸真心愛嬸子,哪管清濁,只求嬸子長伴
左右,白首不離。”
真情火熱,邵夫人心卻是冷的,此女再嬌,也是與丈夫有了首尾,怎生咽得
下這口氣,居高臨下的遞了避子湯過去,辱道:“死便不必了,只把湯喝了乾淨,
別叫邵府同你這狐媚子做一處污穢,令祖上蒙羞。”
只見黑黑糊糊的一碗藥汁,冒著熱氣,遞至眼前,又是無語淚凝噎,“請姐
姐明察,姽嫿葵水未至,哪能有子。”
“母親……”
“這本是你父種下的禍根,不叫她喝了,你還想叫她小娘不成?”說著,掰
著嘴,給她強灌下去,咕咚咚咽了。又把碗一摔,對逸真道:“等我處置了銀兒
這該死的丫頭,你便隨我去見奶奶,早些收了這妖精進屋,省得一枝花似的開在
西院,早晚引了狂蜂浪蝶去采,下一個不定誰倒楣呢。”
王氏抬腳剛走,邵瑾便摟了姽嫿上床,放下紗簾繡賬,欲行雲布雨,剛見美
人哀色,便魂不在身,直道是嬌花帶雨、皓齒齊排,竟比往日更為勾心動人,捧
著她臉兒去親弄小嘴,把舌尖咂得唧唧有聲,恨不能活吞下去了事,下邊陽物直
豎,脹得驢樣大,也管不得禮法親倫,便去解她外衣……
姽嫿嬌促急喘,半推半就,兩個拉拉扯扯,衣裙散落一賬,待脫到黃粉鑲金
絲線的兜兒,便不肯脫,只把手指絞的緊緊的,抵死不讓扯落,一邊啼哭:“三
郎莫急,等你我結為夫妻,還不都是你的。”
邵瑾見她玉體掩映,梨花似雪,淫心頓起,左右是急得不成,央道:“好嬸
子,親嬸子,你既愛我,卻不肯從我,這是何故?”又去癡纏,強扒她褻褲小衣:
“嬸子就從了我吧,逸真等不了做夫妻了,現在就要……”
姽嫿那副小身子被他剝蔥似的強扒了個乾淨,露出一身嬌細皮肉,光澤如絹
自不必言,花唇上恥毛也不見一根,邵瑾一見大喜,道:“真乃玉做似的娃娃,
我的好嬸子,小侄一定好好疼你……”一通性急,把自己褲子也扒了,姽嫿一見
他下體,竟比伯瑞更巨,手不能握,尺不能量,立時嚇得魂飛魄散,貼到賬裡躲
去。
邵瑾急欲淫汙,豈容她避開,掇著腿拉到身下壓著胡亂親去,哄道:“嬸子
乖些,讓逸真物事入了去弄,一道快活快活,豈不美哉。”又去摸乳咂奶,愛不
釋手,直把一對俏生生的小乳尖咂弄得如浸了水的小櫻桃一般。
“不要!”姽嫿又羞又急,道:“昨你父強入了半宿,又粗又硬,狂搗猛撞,
真真疼死人了,今見三郎物事,竟非你父可比,著實入不得的。”
她不提父親還好,這一提,邵瑾更是悔恨,道:“父親既能入了去,我怎就
使不得,難道嬸子說願與逸真做夫妻,竟是誆我玩兒的?”
姽嫿一震,落下淚來:“逸真休要惱,自不是誆你騙你的,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還請寬限些時日,一來,我裂傷未愈……”邵逸真拉開她兩腿一看,
確實那嬌處紅腫,粉唇撕裂。
“二來……昨兒父親入了,今兒兒子又來入,父子共穴,此事太過叫人羞恥
……”她咬著唇別過臉去,羞憤不已。
邵瑾仍想用強,道:“嬸子不要羞,你我真心相戀,豈是父親可比,逸真並
不介懷……別說嬸子不過是沒有丈夫的弟媳寡婦,就是兒媳,父親他又哪個沒騎
爽過?他當我們不知,我們兄弟又不是傻子……”死賴的騎上身去,把個尺來長
的物事抵湊過去,姽嫿心一緊,把眼一閉,只等著那雷霆一擊……
正在這要緊時候,邵夫人王惜月慌慌張張的奔進屋來,道:“宮裡來人了,
快隨我一同跪接聖旨。”待到跟前挑開羅賬一瞧,她兒子正欲強行姦污,驢樣個
物事正頂在姽嫿腿間行兇,忙把床賬一放,臉上羞得快滴出血來:“不孝子,出
來再跟你理論。”
姽嫿逃躲一劫,起身穿衣,打點齊整,由金珠兒扶著,隨邵夫人、邵瑾一同
至壽延廳,廳外此時跪了一地邵家的僕婦丫頭小廝們,廳內早有個公公模樣的人
正與老太爺、夫人吃茶,其餘邵姓人氏一律齊整,只伯瑞不在其中。
公公見姽嫿來了,也是一愣,問老夫人:“便是此女?”
答曰:“正是。”
公公起身唱道:“聖旨下。”一屋子老少男女匍匐在地。
拂塵一擺,開始宣讀:
“奉天承運,皇帝召曰,邵湛(字伯瑞)之弟伯年滅敵有功,為國損軀,追
奉正一品忠烈將軍,妻邵蘇氏賢良淑德,貞婉慧敏,年少寡居,終無怨言,奉正
一品忠貞夫人,欽此。”
第八回 痛聲呼丫環隕命 嬌聲啼鳳欽情亂
姽嫿居然成了誥命夫人?還忠貞?這可氣著了邵夫人,想她嫁給邵湛為妻整
整二十六載,生了三子兩女也沒有一個封號,而這個剛進邵府的女娃娃卻成了這
裡地位最高的女人,這口氣怎麼出?
晚上邵府家宴她也沒心思去理,只叫三個兒媳去整治酒肴樂舞,回屋叫了侍
衛冷辰過來問話,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問了一遍,略一思索,心中便如明鏡一般
──原來不是冷辰大意,而是邵伯瑞搞的美人計。
當下叫幾個孔武有力的家丁把服侍姽嫿的丫頭銀兒從西院促了來,邵夫人端
著茶碗,撇一下茶葉沫子,緩緩道:“好啊,你不是善施美人計嘛,我今兒就叫
你施個夠……管家?”
“老奴在。”下麵老管家張盛上前一步答話。
“去查查咱們府裡,還有哪些個僕邑粗使沒娶妻的,這個丫頭就賞給他們開
葷了。”
兩旁馬上有家丁得了令扳著她膀子往下就拖,銀兒死死抱住邵夫人小腿,嚇
的是涕泗橫流,撕心裂肺的哭求道:“夫人饒命啊,都是將軍叫我做的,銀兒也
是沒有辦法啊,夫人明鑒,夫人開恩啊……”
邵夫人道:“我已經開恩了啊,你和邵將軍設美人計害得忠貞夫人沒了忠貞,
這可是要殺頭的大罪,我不但賞你一個全屍,還叫你死得快活,不是開恩又是什
麼?”
銀兒死命掙扎,糾著邵夫人衣角不放,道:“邵夫人,你給蘇姑娘求求情,
我們主僕一場,只這一件,銀兒沒有不盡心的地方,銀兒願意聽蘇姑娘發落,要
殺要剮都行啊……”
“哦,原來你是看她品階高,不把我這個當家的主母放眼裡了是吧?”
“沒有啊夫人……饒命啊夫人……”說著一個勁兒的給王氏磕頭。
“這到不打緊,我這點氣度還是有。”邵夫人一扭頭,對冷辰道:“去問問
忠貞夫人還要不要這個奴婢服侍,記得快去快回。”
銀兒哭得紅頭脹臉的匍匐在地等待發落,心臟咚咚咚的狂跳。
不多時冷辰回稟,道:“忠貞夫人的意思是……此事但憑夫人作主。”
銀兒一聽,當時就昏了過去。
邵夫人冷眉一挑,對家丁道:“還愣著呢,把人給我拖下去!”
這府裡頭還未娶妻的男僕一共一十八人,其中多數是今年新招的僕使,因著
家貧,手裡欠缺,故而未有一妻半妾,漂亮女人不是沒見過,但都是些想也不敢
想的貴婦小姐,這突然間天上掉下個餡餅,賞賜一個美婢子下來,還不跟那蒼蠅
見著肉似的。
刑室裡,管家張盛叫人給銀兒灌了滿滿一大碗“妹子笑”,這是比顫聲嬌更
下流的媚藥,中著非要與異性交媾到力脫血崩為止。
一個叫王枕的粗使過來把銀兒上下扒了個精光,這水靈靈一個小美人赤身露
體的放在十幾個半年也沒開過葷的男人面前,效果可想而知,一時間男僕的褲襠
裡都支起了帳篷。
管家張盛雖是有妻的,但也看得起了淫心,他又有特權可以先幹了這個美嬌
娘,便馬上除了褲子,露出根醜陋短粗的東西來,上前架起銀兒兩條小白腿,分
了兩片花唇就往裡入……
銀兒因著媚藥的關係,下體淫水殷殷沁出,嬌小的胴體也開始如蛇一般蠕動
起來,使勁往那陽物上湊去,摟住張管家癡肥的胖腰,盤著小腿拱著臀挨插,還
一挺一挺的死命的套動,老少兩個一來一往的猛幹起來,銀兒又吐著丁香舌到老
管家嘴裡親咂舌尖……
一眾男人淫笑道:“咱們管家的老鳥可真會操逼,瞧那娘們騷浪的樣子……”
“可不是嘛,自己還會往棍子上送呢,小腰真會扭……可愛死我了……”
“是啊,這女人可真浪,奶子又美……咱們不如一起快活快活……”一旁上
來兩個僕使,低了頭一人捧一邊酥胸就開始吮吸起來。
管家挺著腰猛幹,陽具往來挺送在女人胴體裡,這銀兒穴裡又緊又暖,比他
家的糟糠強了不知道多少倍,他插得十分爽利,不幾下就幹得泄了,把陽精全數
射到銀兒穴裡。
那兩個原先抱著酥胸褻弄的一個叫劉大,一個叫王二,見管家軟縮了出來,
即刻扒了褲子挺著陽具上去,王二叫銀兒跪趴著,從後面一捅到底,捧著她豐潤
光滑的屁股瘋狂姦淫,肉棒插在濕淋淋的穴裡縱送馳騁,狠搗狠撞,撞得銀兒身
子亂晃,最後只得趴在地上受操……
劉大則坐著,一手抓著銀兒的頭髮往下拉,另一手持著腥臭的肉具往她嘴裡
送,在那濕暖的小嘴抽插挺聳,她被迫張大了嘴,困難的吞咽著陽具,脹得嘴都
快破了,唇邊涎液滴垂,同時還被後身肉棒插得“嗚嗚嗚”的叫著,劉大捧著她
的臉越插越狠,死命往她喉嚨裡頂,陰囊抵著她的下頜磨蹭,不一會這兩人也射
了精軟縮下來,倒一邊喘氣。
又上來三個粗使,王昆、王翔、王准三兄弟,本都是抬轎的轎夫,平時是進
不來內院的。
王准躺在地上,抱著銀兒,把她屁股一扒,分了陰唇把肉具捅入,王昆跪在
銀兒身後,在弟弟和女人的下體交合處摸了幾下,沾些淫水塗到菊花穴上,挺著
一根粗紫的肉柱湊過去,那龜頭棱角粗礪不說,還隱隱著蚯蚓狀的青筋,這樣的
東西剛插進去一個頭,銀兒便殺豬似的狂叫起來,直腸內一陣劇烈痙攣,王昆一
巴掌扇到她屁股上,道:“小婊子,叫你動,看老子不操死你。”
說著便抓著她兩股狠捅盡根,插得銀兒鮮血直流,更慘的是剛好這會王准也
正往裡插,兄弟兩個人,兩根肉棒,僅僅隔著一層腸膜往裡挺聳,銀兒放聲哭叫,
在兩根肉棒一前一後的夾擊下給幹的痛不欲聲,這時王翔又湊上來跪在王準頭前,
把陽具插到銀兒嘴裡,堵住了她的淒厲的哭喊……
還有等著開葷的僕使一邊搓揉著下體的陰莖一邊道:
“瞧瞧這小娘們,三個洞都叫肉棒子堵死了,哈哈……真他媽淫蕩。”
“妙啊,我看王氏兄弟這一招應該叫三英操貂禪。”
王准一邊縱送著陽具,一邊扭頭笑道:“這樣果然十分爽利,有俺大哥的肉
棒子支著,這娘們的小嫩逼更緊湊,真他媽好舒服啊……一會你們也試試。”
十八個如狼似虎的青壯男人,三個一組三個一組的輪流抽插,持續交媾,丫
頭銀兒受到一次又一次的姦淫蹂躪,小嘴花穴菊門全灌滿了男人的精液,和著血
水順著嘴角、大腿往下流淌……
一邊有敗下陣來的粗使喘著氣說:“今天真他媽操爽了,再也舉不起來了,
全射給這小騷娘們了。”
姽嫿乘著軟轎,由丫頭金珠兒領路,直奔南院而來,正碰上要出門的邵鳳欽。
邵瑜見姽嫿淡妝素裹,宛如仙姝,驚喜的迎上前施以一禮:“小侄給嬸子見
禮。”
姽嫿道:“我正有事同鳳欽商諒,可否尋一處講話?”她本是來找邵瑾的,
卻不料碰上邵瑜,心想也是好的。
又令金珠兒和轎夫幾個在院外候著,她與鳳欽兩人到在一處香房,邵瑜這才
道:“四下無人,嬸子有事儘管道來。”
“鳳欽幫我……”姽嫿先雨打梨花似的哭了起來。
這一哭,又是俏又是嬌的,把邵瑜哭得心尖兒都是顫,就連原先的一點點詫
異都煙消雲散了去,只道嬸子有事不去求父親,到來依賴我,真是邵瑜之豔福啊。
上前幾步欲要安慰,又懼于她誥命夫人的封號,想:抱還是不抱?
正猶豫著,姽嫿蓮步稍移,一頭撲到他懷裡痛哭起來,還糾著他外袍悲悲切
切的揉著,邵瑜兩隻胳膊就跟長了腦子似的,立即把姽嫿抱得死緊,那懷裡的小
身子香香馥馥,還微微的抖顫著,說不出的惹人憐愛,這極大的滿足了他的保護
欲,一手在她後背心揉著,哄道:“嬸子這到底怎麼了?跟鳳欽說說。”
姽嫿抬起淚花漣漣的絕色小臉,櫻唇抖動,欲語還休,邵瑜見眼前美色惑人,
一時心猿意馬,魂不在身,嘴裡叫著“嬸子”,手卻捧過姽嫿的小臉,對著丁香
櫻唇就親下去,姽嫿欲拒還迎,小嘴兒給他親個正著,手卻還抵在他胸膛上推著,
只是力弱,自然推抵不過,就任他抱著去了。
邵鳳欽雙臂如鐵一般,把她摟抱得動彈不得,著著實實的狠親一回,舌尖咂
得緊緊的,姽嫿不多時便嬌喘吁吁,花貌嬌羞。邵瑜越看越愛,手已經自作主張
的摸到她衣內去揉弄兩團酥軟,姽嫿羞得粉頸低垂,道:“鳳欽癡了不成,連嬸
子也要戲弄。”
邵瑜目光癡迷,肉具挺起,道:“可不就是癡了……嬸子要肯依了小侄,就
是叫小侄去死也是願意的。”
說完又要去褻玩她身子,姽嫿扭身躲開:“鳳欽不可胡來,我真找你有事呢。”
邵瑜一下下親著她的手心,吻著青蔥似的手指,說:“嬸子只管說……鳳欽
甘做牛馬。”
第九回 平北疆邵湛出征 赴巫山逸真消魂
等邵瑜和姽嫿到了邢室門外,裡面正把人始出來,身上蓋著草席,看樣子已
經是不在世了。
姽嫿蓮步稍滯,但覺太陽穴突突的正跳。
“把人放下。”
邵瑜忙攔著:“嬸子還是算了吧,人都不在了,別汙了嬸子的眼睛。”那副
草席蓋的並不很嚴,隱隱的可以看見青紅淤紫的胳膊和小腿,可想而知丫環銀兒
死狀是可怖的。
姽嫿位份雖高,但不過是個十三歲的女娃娃,能有多大的膽子,是以邵瑜不
想叫她查看。但偏偏這個小嬸子也是個死擰的脾氣,硬是把草席子給掀了開來。
“啊!”她驚的一聲尖叫,腿一軟坐到地上。
“還不把人抬走!”邵瑜馬上把頭扭到一邊。
心裡不禁有些奇怪,小嬸求他來救這奴婢的時候,那是好一頓哭泣,現在人
沒了,卻只是驚喊一聲便愣住了。等著僕役將人給抬遠了,他彎了腰去攙她,只
聽見她說:“是我叫夫人做主的,但是我不知道會這個樣子,鳳欽,你信我,我
真不知道……”
原來是自責了,邵瑜一笑:“嬸子不必掛懷,不過一個婢子。”
姽嫿搖頭不樂,推開他的手自己站起來,喃喃自語道:“原來在邵府,婢子
就不是命了……原來是這樣……”
晚間邵府銀燭輝煌,席擺十五桌,一是謝皇恩浩蕩,封了邵伯年忠烈將軍,
姽嫿忠貞夫人,二是邵伯瑞再掌帥印,平北疆之亂,三皇子袁羲(表字子曄)和
一眾官員前來赴宴。
在宏景,官宴不比家宴,女眷不必出席,僅由邵湛領著三個兒子和表弟敬雲
一處陪坐飲酒,今日酒肴也是頗下了一番功夫,桌上盡是色色俱備、樣樣精美,
一旁時鼓板拍、絲竹樂奏,風雅非常,酒過三巡,歌吟兩套,宏京城裡出了名的
紅伶班又上來演《昭君出塞》,一時間賓主盡歡,笑語不歇。
邵伯瑞原是有意將女兒紫純給三皇子做正妃的,今日機會恰好,便給邵瑾使
了眼色,叫他去安排。這邵瑾因著當過皇子伴讀的原故,和三皇子有些親近,這
時臺上昭君唱得正酣,邵瑾見皇子看得如癡如醉,便道:“皇子若尋著了真王嬙,
豈不是美事一樁?”
袁羲生得人物標誌,俊俏風流,甚得袁皇疼愛,十六歲迎娶側妃柳氏、十八
歲添側妃黃氏,另有侍妾美婢無數,只缺一個絕色心愛的,便道:“哪有這種美
人,不過是戲罷了,當不得真。”
邵瑾去拉他:“有沒有隨瑾走一遭就是了。”
引著皇子便來到了北院的挽月樓,這紫純姑娘年十四,眉眼雖比不上西子王
嬙,卻也別有一段風流,皇子但見她蘇俏可人,秋波盈盈,又生的粉嫩圓潤,大
貴之相,已是歡喜,便坐下來吃茶弈棋,稍做盤恒。
紫純人本聰慧,于琴棋書畫等風雅之道一直未曾疏懶,棋藝自是不弱於旁人,
又有皇子愛美,有意相讓,兩個於方寸棋盤間你來我往,廝殺起來,一時間到也
分不出個高低。
邵瑾看著兩人妹有情,郎有意,正是美事,便吩咐丫環婆子們去整治一桌酒
肴果菜,好生服侍皇子和小姐玩樂。
心想:將這兩個湊在一處吃酒,我便也脫了身好去尋那真昭君親熱親熱,便
舉步往西院裡來。
姽嫿腦子裡全是銀兒的慘狀,閉上眼仿佛就見到她陰內菊門都給插滿木榍、
男人射出的精污穢濁一身、眼睛瞪得老大,死不瞑目的樣子。便想著念一卷金剛
經給她超度了去,死後盼能有個好歸處。
邵瑾挑了簾進來,見著室內焚了冷香,姽嫿正持卷詠誦,便給丫環金珠兒使
個眼色叫她出去,一邊邁著步涎著色臉過來摟她纖腰,抱了個結實,“好嬸子讀
得什麼文章?”
姽嫿嚇一跳,見是他,忙把手搓撫胸口,道:“好個冤家,想嚇死我不成。”
放下經卷,雙臂一伸,抱住他脖頸撒嬌:“逸真怎麼不去飲酒看戲,到上我這裡
來。”
“心裡想著嬸子,腳便不聽使喚,偏要到西院裡來討杯好的吃。”
姽嫿俏生生的瞪他一眼,道:“渾說,越發的沒正經,我這裡哪有什麼好
……”邵瑾早被她一眼瞪的魂不在身,哪容她說完,便堵了她做一處親嘴,櫻唇
入口,香津勾人,咂著舌尖便吮吸起來。
姽嫿嬌承婉轉,鶯鶯帶喘,此等媚態,叫邵三郎如何隱忍,當下一把抱起美
人,放到床上去做樂,低首耳語道:“父親正在倍宴吃酒,嬸子可與小侄放心同
臥。”
他憶是欲火焚身,忙把羅賬挑落,便卸帶解衣,三兩下把自己除了個精光,
碩大個陽物舉起,龜頭直愣愣的指著胯下美人。
把姽嫿發釵一松,青絲委地,她垂了首羞道:“逸真便饒了我吧,若真叫它
入了去,嫿兒非要送命不可。”
“這物事從未見過嬸子這等絕色佳人,怎可過其門而不入……”賴著臉拉了
姽嫿的手兒來摸那肉具,她那小只手一碰上,便驚的一縮,心想:這東西果然粗
大,手不可握,比邵伯瑞更甚。
邵瑾見她怕了,淫笑兩聲,嘴裡叫”好嬸子,我們好好弄一弄。“便來拉她
的褻褲小衣,將精壯的身子伏上去。
“逸真莫急……”她一雙小手從賬內摸出一隻錦盒,內有生肌膏,可作潤滑,
遞於他道:“舊傷未愈,請逸真憐惜則個,切莫用強。”
“小侄理當,嬸子莫驚。”
邵瑾把她給的那東西挖出老大一塊,俯了身去弄她的花唇,但覺色澤幼粉,
奇妙精緻,先拿舌頭舔弄一遍,吸住兩片“小嘴兒”來回撥弄,又將舌尖去轉磨
那珍珠大小的桃源蜜縫,一下一下的往內探進,心想:舌頭尚且嫌它狹窄,我這
大物事若裝進這等器物裡,豈不是暢美極樂。
逐把她腿兒頂開,厚厚的抹了膏乳,餘下的全塗在棒身上,搓了搓,已是滑
不溜手,騰身跨上纖腰,把她兩腿一舉,扶著龜頭去入,連捅了幾下均是滑脫
……姽嫿有了上次的教訓,也怕受苦,手繞到臀後分了花唇,與他湊准,邵瑾又
是一頂,龜頭終於卡了半個進去,只那地位尚且不牢,一圈嬌肉即刻夾擊上來推
擠拒攔,男人怎肯甘休,握著一雙玉腿,狠命一聳,把個尺來長的具肉,一舉便
是插進了半根。
姽嫿痛苦的叫起來:“疼啊……使不得……逸真莫急,容我緩緩……稍歇一
歇。”
逸真龜頭一入,便覺艱澀難行,卻又美妙難言,肉褶層錯,抓握有力,竟不
似一般陰戶,“嬸子怎麼長個如此秀珍的器物,好生緊湊,絞得我要泄了,還請
放鬆些個。”
姽嫿叫他強行充塞壓入,花房早撐到極限,又熱又燒,脹痛難熬,雖是塗了
生肌膏,仍是顯些昏厥,嬌嬌弱弱弱的一再哀求他輕一些。
逸真苦笑道:“嬸子,你將我卡得這樣緊,我哪裡動得了身。”根本沒動,
還要輕?
“稍退些個,容我緩緩再入。”
逸真略一思索,心裡有了計較,道:“也好……”移出二寸多,等姽嫿稍一
放鬆,龜頭往內一挑,挺胯便全力貫入,直搗花心,入得美人連哼都沒一聲,便
昏了過去。
“真好尤物,要勒死我了。”逸真但覺嬌肉緊抓,吸吮包握,很是有力,箍
勒的他龜頭梭子又爽又美,妙不可言,當下也不管她是昏是醒,拱著臀一套一聳
的幹起來,手上解了她中衣秀兜兒,兩隻尖俏俏的小兔子晃動起來,酥酥的顫著,
邵瑾看得淫心蠢動,十分得趣,對它又揉又捏,含了一顆櫻桃似的乳蕊到嘴裡咂
弄,又說:”嬸子好生消受,逸真手段多著呢。“
抓起她兩條小腿,左右往手臂上一分,但見玉門大開,花唇欲裂,中間插著
他粗如兒臂的肉具,十分淫豔,邵瑾看得有趣,一下一下的淺抽深送,姦淫交媾,
心想:今日弄了嬸子這樣的絕色,真是豔福深厚。
挺著胯下陽物用力縱送,在那副處子尚且不及的妙物裡一撞一頂,抽插往來,
由著性兒的胡作起來,緊一陣慢一陣的聳頂,一口氣玩了數千抽,才捧著她的臉
親弄小嘴,給她度氣。
姽嫿醒了過來,覺著大床晃動的緊,身子也快搖散了架,那邵瑾正抱著她的
親嘴,胯下連連猛撞,陽物在穴裡抽插的正來勁兒,龜頭頂著花心研磨,一圈一
圈的劃著,一時又是脹,又是酸,又是充塞得緊………
“嬸子好妙穴,逸真要死在這裡了。”
姽嫿羞得紅霞暈染,“逸真如何這般孟浪?”
“這又如何,殊不知此乃床幃之樂。”
邵瑾爽得魂不附體,龜頭肉具給穴肉抓捏的酥麻暢美,欲仙欲死……轉眼又
見胯下美人烏雲團枕,小臉如畫,正給他入的櫻唇緊咬,嬌喘吁吁,不住的呻吟,
更是興起,愛不夠似的猛撞猛頂。
又問:”嫿兒是何滋味?“
姽嫿羞得把臉一偏,”辣辣的似火燒,能是什麼好滋味,冤家……快快住了
吧。“
”怎可住了?嬸子那裡正在吸吮小侄龜眼……肉棒也握得很是緊湊,捨不得
小侄呢……”
“渾說什麼!真真要羞死人了!“握著粉拳打他兩下,又勾著他的脖子吐了
丁香小舌去他口裡,邵瑾自然求不得,包在嘴裡含咂著。
姽嫿漸漸也得了些趣,覺著裡面脹得滿滿的,很是充實,只是他若沖得狠了
深了還是有些墜痛,縮著肚子不敢太過貼近。
邵瑾弄的正好,哪裡容她且戰且退,一抽身,把她翻過來趴著,捉了白饅頭
似的雙股往手裡一拿,挺著尺來長的東西從後面捅入,由著那陽物頗大,又是退
了再入,便少不得一番盤磨,方才盡根,美得他一歎,忙不歇的抽送起來,伏在
她背上騎馬似的顛簸頂聳,龜頭下下撞著花心亂聳……
”逸真饒了我吧,受不住了……“姽嫿給他聳得酥癢難禁,又是舒服又是痛
苦。
邵瑾略抬了她上身,手握著一隻嬌小卻挺實的峰巒,胯下不停的猛抽狠送,
恣意頂聳,旋轉廝磨,肆意姦淫,小女兒哪禁得住他這樣孟浪轉磨,呻吟幾聲,
陰肌緊縮抽搐,臀肉劇烈抖顫,已是泄了……
邵瑾的龜棱給那浪潮中的穴肉箍勒得緊實不說,還一抽一縮,一陣的吮咂翻
攪,心道不好,只得強弩著又聳了兩下,生插入宮內寸餘,全數射入……
第十回 禦嬌娘梅開三度 強索歡父子爭鋒
逸真雖是泄了,卻不像邵湛那樣即刻軟縮,那東西碩大灼熱的一根杵在裡面,
仍是脹塞的不叫人自在,姽嫿嗔他一眼,“冤家,還不出去。”
“好心肝,真快活死我了。”邵瑾淫笑,抱著她又是好個親,只不肯出去,
道:“再進又是不易,不如不出去,硬了再弄一回。”
“好沒羞的逆子……還壓得人酸麻。”姽嫿伸出一根春蔥似的手指點戳著他
碩壯的胸膛,逸真抱著她翻了個身,變成女上男下,只那陽物仍是牢牢的霸著花
穴,不肯稍退一寸,道:
“既如此,小侄讓嬸子壓著便是……”男人摸著她光滑的皮膚,又在她身上
左捏右捏,愛不釋手的揉著,道:“真個兒是又輕又軟,跟貓兒似的。”
姽嫿嫣染雙頰,嬌羞掙動,只是身子讓他箍的死緊,不能稍離,最後只得臉
貼著他的胸口嬌籲喘氣。
“真有趣,這裡可真嬌……”他麼指按著她胸前一顆小櫻桃轉磨研究,大掌
掐揉了幾回,湊著頭,像小嬰兒那樣含咂吮吸,姽嫿給他吸的一陣酥一陣麻,身
子過篩似的顫,受不了的去推他。
邵瑾這一翻吸弄戲耍,又是引的狂興大發,那只插在穴內的肉棒,又兇狠的
膨脹起來,龜頭充實的塞在花心裡,堅硬如鐵,他扶著姽嫿的腰開始一上一下的
在物事上套弄起來,入時把她的肚皮頂出一根肉棒的形狀,出時又消下去,他往
來折騰作樂,一下下套到底,十分得趣。
姽嫿不過初經人事,哪理受得住戲耍,才沒幾下就哀聲求饒。
“逸真慢一些,緩一些弄吧。”那窄小的甬道又是給塞得滿滿脹脹的,每一
頂都像杵到心窩子上似的,又是疼又是燒。
“好嬸子,好妙穴,勒得真緊,真好舒服……”邵瑾但覺那裡收縮越發有力,
推擠包握著棒身,花心還一吸一吸的舔吮著龜眼,酥麻暢美,其爽快難以形容,
舉著她小身子,臀部挺聳不迭,一入就是五六百抽。
姽嫿雖然慢熱,但隨著他大手一舉一落的套弄,這會也被股間那根囂張的肉
具抽送得春水淋漓,那種被充塞霸佔的痛楚漸次削減,接踵而來的充實壓迫的滿
足感,一時鶯鶯嚦嚦的嬌促急喘,心跳就像馬兒在草原上狂奔……
邵瑾見她得了趣,越發的輕狂起來,翻過身壓著她,說:“還是騎著過癮爽
利。”把腿兒一折一推壓到胸乳上,迫使整個玉門露出淫亂的光景,看得他淫性
大發,粗壯的腿左右夾著她的臀,奮起胯下陽物狠送狂頂,又石柩似的猛搗猛撞
……
只見那瓊脂一般的小巧陰戶困難的張開包納,一根青筋纏繞的肉棒正在裡頭
挺送抽插,其物足有兒臂般粗,棱角兇悍的龜頭一頂一聳的往裡戳插著……
“使不得……這樣……嗯……要受不住了……”姽嫿給入的香汗如漿,前後
晃動,胃腸翻絞,潮濡不堪。
邵瑾愛煞她千般豔姿,百種嬌羞,享受她下體嫩肉的包握顫縮,有力收絞,
正爽得發瘋,命且不要管,那還管什麼受不受得住,只是一勁的蠻幹馳騁,那粗
愣肉具下下是盡根沒腦,莽魯的左突右挺,狂頂猛撞,撞得她骨酥筋麻,月缺花
殘,小身子一蕩一蕩的晃……
“好嬸子……要真心愛瑾……就由了瑾弄吧……”逸真淫興得逞,神魂飄蕩,
捧著她小臉貪婪地吻了又吻,又把那丁香小舌強吸進來,咂吮了一回,哺了些津
液給她,逼著咽了……手貼在她酥胸處摸弄淫耍,同時胯間狠頂猛送,一刻不歇,
入得她細腰飄擺,椒乳搖晃,膚呈掐痕,陰肉一翻一撅……
“三郎好硬的心,真真要入死我才肯罷……”姽嫿大限已至,汗濕透體,抽
搐的死去活來,淺吟啜泣,止不住的傷心……
“嬸子莫驚,此乃是暢美極樂的兆頭。”邵瑾咬著牙抵抗著嫩肉穴褶的包夾
收縮,胯下加緊抽送,一陣快過一陣,龜頭一撞一撞的杵搗花心,又是頂緊了轉
腰盤磨,龜棱深插,龜眼一張,陽精狂泄入內……
兩人鴛鴦交頸,迭股相擁而眠。
邵三郎得了如此美人,猛逞淫性,於二更前後抱著睡的香熟的姽嫿又弄了一
次,真個是一夜三次,一次比一次拖得久,入得狠,幹得嬌花嫩蕊火辣辣的痛,
姽嫿瞌著星眸,羽睫嬌顫,人在夢與醒間飄浮,累得話也沒多一句,只由著他去
了。
四更方至,邵湛送了客回來,蹣跚著來到西院,侍衛冷辰迎上來:“邵將軍。”
“嗯。”邵湛撩袍往裡便走。
冷辰一見忙道:“忠貞夫人已經睡下了。”他刻意加重了“忠貞”二字,希
望可以勸得伯瑞回房,不為別的,那邵三郎正與姽嫿顛鸞倒鳳,撞上豈不是尷尬。
伯瑞眼一瞪:“憑你一個小小的侍衛,也敢攔我?”
冷辰道:“這到不敢。”心裡卻不服,想:若論帶兵我不及你,光說拳腳,
你卻也未見得比我強。只是夫人吩咐過了,日後不必強攔,只需記清楚邵將軍來
西院的日子,及時回稟即可。
“哼。”邵湛冷哼一聲,袍帶一整,邁了腳往房裡就走。
冷辰揚聲通稟:“邵將軍到──”
姽嫿一驚,擁被坐起,那腳步聲已漸次分明,越挨越近,聽著馬上就要轉過
花廳,往內室裡來了,忙道:“快至床下。”邵瑾于美人鄉里醒來,嘴撅著不依,
道:“憑什麼他來我就要躲,我偏不。”
姽嫿急得不成,連騙帶哄,總算哄得逸真肯聽,匆匆忙忙的伏身鑽入床下,
姽嫿又撿了他的衣物塞給他。
心撲通撲通的跳,拉被掩著嬌軀躺了,邵伯瑞這時剛好進門,晃著的走過來,
飄著一身酒氣……坐到床沿除帽脫靴,解衣寬頻,不多時便光溜溜的掀了錦被貼
過來,拿手一摸小美人兒,也是不著寸縷,身子滑膩嬌憨,笑道:“嫿兒半條絲
也不著,原是在等我?”
邵瑾聽著父親狎戲姽嫿,酸水冒著泡兒的滾上來,暗想:哪個要等你,不過
是個老東西,怎比我邵三郎俊美風流。
姽嫿想:好在沒有挑燈,看不到一身歡愛過的痕跡。
邵伯瑞摟著美人索歡,陽具硬如木棒,高高支起,親弄了兩下櫻桃小嘴,便
急不可待的拉開玉腿架上腰,挺著粗壯的陰莖去頂……
“將軍不要。”
“為何?”
邵瑾趴在床下想:這還用問,哪有女娃愛老叟的,你要不用強,小嬸子能叫
你占了元紅?
姽嫿與邵瑾三度交歡,早已疲乏不堪,便道:“將軍明日出征,豈可房事傷
身。”
“寵寵你罷了,怎會傷身?”邵湛根本不理,抱定她的腰騎伏上去,粗壯的
胸膛壓得她動彈不了,胯下龜頭對準,手指把花唇左右一分,一聳腰塞入兩寸
……
那剛收合的甬道又給撐開,疼得她一縮腳尖,道:“將軍饒了我吧,傷還沒
好呢。”
邵湛醉意盎然的去摸玉門,怪道:“如何腫得這般高。”
邵瑾聽著父親這就要幹起來,霸佔姽嫿的酥乳妙穴,即酸澀又難過還生氣
……奇怪的是,與此同時又有一股難以言說的情緒湧動著,使那已經泄了三次的
萎靡肉棒居然又昂首挺起。
這時,床上的邵湛用力一頂,強行插入半根。
“疼啊……不要啊……”
邵湛哄道:“怎可不要……湛明日就要出征,這一去,要數月見不到嫿兒了
……我的好心肝寶貝……乖肉……”
一時間,描金大床便誇張的劇烈搖晃起來,邵湛幾下全根聳入,抵著花心衝
撞的淫性正濃,肉棒正在享受嫩穴包握的暢美滋味,也沒發現兒子正在床下聽聲,
低頭含了一邊酥乳,舌頭咂吮著一枚顆櫻桃鮮果,吸的唧唧有聲……
床下的邵三郎當然知道男人在做什麼事,恨得咬牙。
姽嫿一邊免力的迎合他的抽送,一邊低低的吟泣,這聽在邵瑾耳朵裡更是滋
味微妙,又是希望父親幹得小嬸子哭鬧尖叫,又是嫉恨那根聳入妙穴的孽根,恨
不得能剁了去了事。
兩股情緒擰得他心成了亂麻一團,床上父親粗喘著狂幹著他心愛的絕色美人,
一通的抽插頂聳,晃得大床快散了架般,他卻只能縮在床下做個縮頭的烏龜,邵
瑾越想越不是滋味,待要拔身而起……
邵湛這時已登極樂,“啊!”的大叫一聲,陽精狂泄如注,摟著姽嫿嗡聲粗
喘。
姽嫿十分擔心邵瑾等不住出事,這時見伯瑞泄了,連聲呼喚金珠兒,小丫環
揉著醒松的睡眼進屋,隔著羅賬應聲。
邵湛輕聲道:“嫿兒喚人作甚?”
姽嫿道:“叫金珠兒備湯,我要入浴。”
邵湛道:“我們睡吧,累了。”
小丫頭按吩咐準備,姽嫿死賴活纏著邵湛去洗,哄走他又把邵瑾拉出來,道:
“快走快走。”
“走什麼,不如我和父親說清楚,叫你嫁了我……總之,再不許他來弄你。”
姽嫿急道:“我的冤家祖宗,說清楚什麼啊,我現在是皇命欽封的夫人,誰
也嫁不成的孀寡,只盼著逸真見可憐惜,垂愛幾分,時伴左右,吾願便已足矣。”
邵瑾一把摟著姽嫿:“小侄一顆心早在嬸子身上,此生斷不能移。”
兩人交頸纏綿,溫存少許,姽嫿怕邵湛回來,忙把他打發走。
邵瑾依依難舍,道:“逸真明日再來。”
第二日,邵湛披戰袍,跨戰馬,執帥印,帶著大軍三十萬浩浩蕩蕩的出征北
疆,邵瑾本以為至少能有三四個月的時間同佳人耳鬢廝磨,同臥床賬,怎成想這
將軍邵湛因著怕邵夫人欺負了他的美人,留下了一十二名近身死衛,整日裡把西
院看得是連只蒼蠅也飛不進去。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7-1-25 23:43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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