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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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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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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治傷救命(中)
最先治療的是大女兒,名字叫齊萍,銀發老婦人很快的就将女兒身上所有衣
服給褪去,現在已經是一絲不挂的。
奈九天将齊萍的身子扶正坐起,正面轉向靠牆那面,也就是床頭那一面,這
樣齊富盛就可以和老伴一起站在身後關心,不用面向另一面牆,搞的好像小學生
被老師罰站面壁思過似的,不過……他的老伴還是叮囑警告他不可以跑到女兒正
面,不然不要怪她翻臉不認人,而他隻有頻頻點頭的份,再三發誓不會忘記,一
定會記得。
運起紫耀修真訣,奈九天一手緊貼抵住齊萍的背部,一手伸向病床側邊,手
掌下方的地面上有一個空的臉盆,這是之前他吩咐銀發老婦人先預先放置的。
随着真元力不斷的湧入病人體内,紫耀修真訣也運行的越發極至,奈九天的
身體漸漸的泛出水藍之光,水藍色的光芒越來越耀眼,遍佈的範圍也越來越大。
「吼」,一聲龍吟,水藍之光竟然形成一條龍,一條水藍色的龍,也不知道
是不是因爲奈九天現在的修爲隻有心動期的原故,所以這條龍看起來隻有大約一
公尺的長度,龍吟聲也不是那麽的大聲。
水藍龍不停的在奈九天和齊萍二個人的身上遊走竄動,讓身後的齊富盛和銀
發老婦人看的是瞠目結舌,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
「老伴,我們女婿是不是神仙呀,怎麽會有龍出現」,銀發老婦人小聲的向
他老伴問道。
齊富盛伸出食指放在嘴唇前面小聲的回應道:「噓,不要吵,這是特異功能,
免得影響到他救女兒,他之前不是說他治療的時候不要吵」。
銀發老婦人聞言點點頭不再說話,連呼吸都有些不敢放重,深怕會害了女兒
的命。
随着水藍龍不停的盤旋竄動,大約過了半個小時的時間,奈九天伸在床側的
那隻手,五個指尖開始冒出黑血,剛開始的時候隻是小水滴那般,慢慢的滴向地
面上的臉盆,到後來滴的速度越來越快,最後變成五道細小的血線一直流向地上
的臉盆,臉盆裏頭的黑血越聚越多,讓後面的二老越來越覺的心痛,這可是自己
女兒的鮮血,雖然知道是沒有用的壞血,可還是很難受。
黑色的壞血總有流盡的時候,總有清除完畢的時候,三十分鍾過去,黑血的
湧出已經完全的停止,奈九天收功之後将齊萍的身子靠在自己的懷裏,自聖王戒
中取出一顆修元丹托在掌心對着銀發老婦人說道:「老夫人,這丹藥弄半顆放進
免洗杯,然後再倒入八分滿的白開水,弄好以後交給我,另外半顆就先放在桌上
等會還會用到」。
「好,交給我,馬上就弄好,女婿呀,我女兒沒問題吧,什麽時候會醒過來
呀」,接過丹藥的銀發老婦人,邊弄邊說着問道,語氣很和藹,就像對親人一樣。
看着依然叫着自己爲女婿的銀發老婦人,奈九天一臉無奈的表情,一旁的齊
富盛看在眼裏不停的在摀着嘴竊笑,不知道這是不是傳說中的一物降一物。
奈九天狠狠的瞪了齊富盛一眼這才回應銀發老婦人先前的問話,他開口說道:
「放心,老夫人,最難的一關已經過去了,剩下的就比較好處理,最多十分鍾你
女兒就會清醒」。
「真的嗎?那太好了,還是我女婿行呀」,銀發老婦人眼神一亮一亮的,笑
着遞上一杯混着半顆修元丹的水,交到奈九天的手裏。
将整杯泡過丹藥的水喂入齊萍嘴裏之後,奈九天雙手貼在她的背部,再次運
起紫耀修真訣的功法,将真元力不斷的輸入其體内,有着丹藥的輔助齊萍的臉色
慢慢變的紅潤起來,連身後的二老都看的出來有着明顯的差距,看見女兒真的有
希望活過來,二老臉上此時總算有了笑容,可是仍然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音,以免
功虧一篑,到時可會恨死自己,恨自己害死女兒。
「呃……」,虛弱的聲音從齊萍的嘴裏發聲出來,二老聽在耳裏看在眼裏,
這道女兒的聲音弄的身後附近的老人家激動連連,他們知道自己的寶貝女兒就要
蘇醒過來,差點忍不住就要上前探視,但二老看着奈九天依然運着功,強忍着激
動不敢向前,三十秒之後看着奈九天終於收功之後,二老再也忍不住的向前快步
走來看看自己女兒的情況,當然身爲父親的齊富盛沒有忘了老伴先前的警告,沒
有越界跑到前頭,保持在女兒身後一定的距離。
「女兒呀,你覺的怎麽樣,身體還有那裏覺的不舒服的嗎?要是有的話不要
放在心裏要告訴媽不要讓媽擔心」,齊萍此時已經睜開雙眼醒了過來,銀發老婦
人坐在床邊搭着女兒的雙肩擔心的問道。
「媽……嗚……」,齊萍沒有回答母親的問話,而是突然的抱住母親,依在
母親的懷裏痛哭起來,這聲拉長音的媽字,讓銀發老婦人的心整顆揪了起來,心
痛的好像被針不停的紮呀紮的。
「别怕别怕有老媽在不要擔心,事情已經過去了」,銀發老婦人拍着女兒的
背部,安慰着自己的女兒,心疼自己的女兒。
哭了好長時間的齊萍,激動的情諸才慢慢緩和下來,擡起來頭來望着自己的
母親說道:「媽,不好意思,女兒把你的衣服給哭濕了」。
「傻孩子,說這什麽傻話,濕了就濕了,這沒什麽大不了的,等會它自己就
會自動乾了」,銀發老婦人撫摸着女兒齊萍的臉,微笑的說道。
「媽,妹妹呢?妹妹有沒有怎麽樣」,話才說完被母親撫摸着自己臉的齊萍
好像發現什麽想起什麽似的,用自己的雙手摸向自己的臉龐。
「我的臉我的臉,媽……我臉怎麽了,啊,我的胸,我的胸怎麽會這樣,嗚
……嗚……,媽……我的臉怎麽了,你告訴我好不好,是不是我的臉像我的胸一
樣整個被毀了,媽……」,齊萍整個人痛哭失聲,悲傷哀嚎的問着自己的母親,
淚流滿面淚如雨下。
是的,齊萍經過奈九天利用修真者的真元力和半顆修元丹的治療之下,她體
内五髒六腑和頭顱二邊所受的創傷全部都被治癒修複,包括皮膚表面各處不大的
傷痕也都自動的癒合恢複如初,但是那對雙峰玊乳上面和臉上各有幾道深度過深
的傷痕卻沒有消失,就像是一條條細長的肉蟲烙印在上頭,破壞着原有的美感。
「乖女兒,沒關系,命救回來就好,媽以後給你找個好的整容醫生,那些傷
疤應該不是問題的,你不要想太多,一切有媽來幫你來想辦法」,銀發老婦人同
樣流着淚安慰着女兒,說話的時候下唇還有些抖動,看到自己的女兒受到苦處,
真的是感同身受,恨不得代替女兒去承受這些傷痛。
「是呀,乖女兒,爸不管花多少錢一定會讓你像以前一樣漂漂亮亮的,你不
要難過這隻是暫時的,不是永遠都是這個樣子的」,齊富盛同樣跟着安慰說道,
看着女兒觸目驚心的傷疤,紅通通的一雙老眼也不禁流下了男人的眼淚,說話的
時候邊說邊擦拭自己的淚水。
「媽,爸,你們不要安慰我了,那麽深的傷疤就算有整容醫生,也不可能全
部的抺去,一定還會留下一些痕迹的,我不是小孩子這點常識女兒還是可以判斷
的出來」,齊萍摀着自己的臉大聲的哭着回應着自己的父母,看過自己胸前雙峰
的傷痕,她自己大概就可以判斷的出來,畢竟整容醫師也有一定的極限,整容醫
師不是萬能的。
收功之後的奈九天趁着空檔早就自聖王戒中取出二顆極品晶石,握在手裏恢
複自己耗損的真元力,沒辦法,現在修爲還不到金丹期或元嬰期,沒有能力去煉
制回複真元力的丹藥,要想快速的回複過來,那就隻能利用極品晶石,想來會利
用極品晶石來恢複真元力的,大概也隻有他這麽一個人了,也隻有他才能夠如此
揮霍,極品晶石呀,可不是下品晶石可以比拟的。
坐在齊萍身後調息恢複的奈九天,原本不想打擾他們三人的談話,隻是聽到
他們三人在那哭的死去活來的,好像家裏有死人似的,而且還是爲那幾條微不足
道的傷疤,又不是不能弄好,犯的着要這樣嗎?好像世界末日快死掉似的。
「喂,你們在那哭個什麽勁,又還沒有治完,我隻是先修養調息一下,幾條
傷疤而已又不是不能治好,真搞不懂你們在做什麽」,睜開雙眼的奈九天不耐煩
的對着三人說道。
「啊,這樣呀,我的好女婿你早說不就得了,害的老媽哭的那麽傷心,哭的
眼睛都腫了,就知道還是女婿你有辦法」,聞言的銀發老婦人立刻将自己的淚水
擦乾,對着奈九天說道,她的臉上又了笑意,對這個自己内封的女婿真是滿意極
了,喜愛的不得了,打定心裏一定要将他和自己的二個女兒弄成對。
「啊!你是誰,你怎麽在我後面」,齊萍聽到聲音轉過頭去,這一看之下立
刻尖叫起來,她這才發現自己的背後竟然有位陌生的男人,而自己先前卻沒有發
現到,雖然自己的臉和雙峰有着幾道深深的傷疤,但還是有着女人的羞恥心,自
然反應似的馬上用着自己的雙手遮擋住重要部位,可是全身上下一絲不挂的自己,
又怎麽可能遮的住所有重要部位,變的顧的了上面顧不了下面,顧的了前胸卻顧
不了後背。
「别擋了,又不是沒有看過,早就看的一清二楚的」,奈九天不以爲意的說
道。
「你」,才說出一個字而己,齊萍就被奈九天所說的話氣的說不下去,要不
是現在身上沒有衣服,說不定她就會沖上前咬上二口報仇。
「乖女兒,别緊張,别生氣,你的命是他救回來的,你就把他當作醫生就行
了,不用想那麽多」,齊富盛出言安慰着自己的女兒,示意她不要那麽激動。
「是呀,乖女兒,以後他是我們家的女婿,也是你老公,看幾眼又有什麽關
系」,銀發老婦人也附和的安慰說道。
可是話才說完好像想起什麽似的,接着雙手插腰怒氣沖沖的對着她的老伴齊
富盛,大聲的叫罵說道:「齊富盛,你這老不死的,沒看見女兒身子已經轉過來
了,你還不給我轉過頭去,你想死呀,竟然看我們女兒的身子,信不信我把你眼
珠子給挖出來」。
聽見老伴抓狂怒罵,身爲男人的齊富盛,就像是老鼠看見貓似的趕緊轉過頭
去,雖然沒有越界跑到前頭去,但是女兒的身子已經轉過另一個方向了,這的确
是不太恰當,應該回避一下才是。
「女婿?老公?什麽時候我們家多出個女婿,又什麽時候我多出個老公,這
事我怎麽不知道」,齊萍疑問的說道。
「那是你母親自己封的,和我沒什麽關系,不相信問你父親就知道了」,奈
九天直接拆台的回答,因爲……這事要是不講清楚的話,那就真的跳到黃河也洗
不清了,況且,以銀發老婦人目前的精神狀況斷然不會再像先前那樣會精神崩潰。
「爸,是這樣子的嗎?」,「老伴,你可要想好才回答喔」,就在女兒問出
口的同時,銀發老婦人在後頭補上那麽一句,這下子可難住了齊富盛,做爲夫妻
那麽多年,怎麽會聽不出來他的老伴語帶殺氣,這要是一個回答不好,自己可就
有苦頭吃了,可要是回答不是的話,那就會得罪那位不知道姓名卻救活自己女兒
的年輕人,這下可真的爲難了。
「爸,到底怎麽回事,你說話呀」,齊萍繼續的追問說道。
「啊,這個嘛,對於這件事老爸不予置評,商量的時候老爸不在現場,是不
是自封的這我就不得而知了,所以身爲老爸的我也不好斷章取義,這件事情你們
三個人讨論就好,老爸不管怎麽樣都會支持最後的結論」,被女兒連連追問的齊
富盛,用着模稜兩可的答案,将這個皮球給推回去,背對着三人說道。
「懶得和你們争論,你們都是一國的,老夫人,麻煩将剩下的半顆丹藥拿給
我,接下來就是針對你女兒身上那幾道比較深的傷疤」,奈九天對於女婿這件事
情已經不想再多談,談那件事沒有任何意義,還是早早的治好二位老人家的女兒,
還給他們二個健健康康的女兒還實際一點,到時候數了錢直接閃人,難不成還綁
架他。
「還有你,把手給放下來,待會不隻是看而己,還要摸咧,你這樣有意義嗎?」,
奈九天搖搖頭接着對着齊萍說道,才不管她是怎麽想的,況且他說的話是事實。
第七章治傷救命(下)
「你,你不要臉,你這個色狼」,齊萍氣憤的罵着奈九天說道,整個人氣呼
呼,那雙眼似乎都要噴出火來了,雙手捧着自己的雙峰玉乳,因爲生氣而加重的
呼吸氣息,上下擺動的幅度非常的明顯,她全然忘了自己身下的禁區溝壑,此時
沒有任何的遮蔽,清清楚楚的呈現在别人的眼前,任人欣賞。
奈九天不以爲意淡然的反駁說道:「笑話,可以呀,看你要留着那些難看的
傷疤在身上,以後就這個樣子過日子,還是要給我摸上一摸去除那些傷痕,你自
己選擇吧,我是無所謂啦,你又不是我什麽人,關我屁事,最好是不要給我摸,
那我還省了一道功夫」。
「好了,乖女兒,别鬥氣,你就當他是你末來的老公,是咱們家末來的女婿
不就得了」,「好女婿,你也真是的,你就讓一讓你未來老婆嘛,女人家總是害
羞的臉皮比較薄的,老媽知道你很有主見,很有自己的個性,讓一下又不會掉塊
肉」,銀發老婦人看着二人在鬥嘴,於是對着二人在勸說道,一邊說着也不忘了
将剩下的半顆丹藥交給奈九天。
「我才不要他做我老公呢?長的又不怎麽樣,一副大衆臉」,齊萍轉過頭去,
雙手也放了下來,算是默認接受對方的治療,沒辦法不妥協不行,她可不想留着
那些難看的傷疤,這比殺了她還難受,不過還是不服氣的出言打擊對方。
「那你呢?胸部那麽小,我看連C罩杯都沒有,最多隻有B罩杯而己,這還
是隆乳才有的,不然啊,我看連B罩杯都沒有,說不定本來的樣子是一座飛機場
也說不定,身子骨一點肉都沒有,就像是皮包骨一樣,想做我老婆等身子骨吃多
點肉,胸部再弄個大一号變成C罩杯再來說吧」,奈九天聞言也毫不示弱的反擊
回去,笑話,之前用真元力探測過對方的身體,對方身體是什麽狀況他可是一清
二楚的。
「你」,「好了啦,寶貝女兒,你未來老公個性比較男人,你就少說二句」,
看着寶貝女兒又要出口,不知道又要說些什麽激人的話,銀發老婦人就直接打斷
她的說話,讓她安安份份的不要再生事。
接過丹藥的奈九天将丹藥放在手掌中心,運起功法将真元力凝聚在雙掌之上,
接着雙掌上下疊合将掌心裏的半顆修元丹煉化變爲粉末,同時将粉末吸附在二手
掌心上頭,雙掌此時泛出水藍之光,而化爲粉末的半顆修元丹此時在真元力的激
發之下變成二片薄薄淺綠色的霧狀,附着在水藍光芒上頭,二掌掌心各有一片淺
綠色的霧狀,薄薄的就像是一張撲克牌似的。
看着奈九天手上的異象,齊萍就像先前二位老人家那樣,看的目瞪口呆,這
已經超出她生平所知,超過她的想像力。
奈九天伸出雙手摸着齊萍的臉頰,摸向她臉上的那六道傷疤,就好像撫摸愛
人一樣,溫柔的摸着。
「好……好熱呀」,說着齊萍就要伸手去撥弄,去撥弄奈九天摸在自己臉上
的那雙手。
「别動,忍一忍就好,你臉上那六道傷疤受創比較深是會這個樣子,不然傷
疤好不了你可不要怨我」,奈九天皺眉輕聲的喝斥着齊萍,阻止她要伸手的行爲。
果然,這些話說中齊萍的死穴,聽到事關她的容貌,再任性也不敢妄爲,默
默的承受臉上灼熱的溫度,随着時間過去,臉上的熱度也不像剛開始那般的那麽
難受,從令人難以忍受的高溫一直下降到隻有人體的溫度,溫溫的感到很舒服,
看着面前的男人專注的爲她治傷,目光一動也不動的就是那麽的專心一緻,現在
看向他那普通并不俊俏的臉,那張普通的臉似乎也變的不再是那麽普通,似乎有
股吸引力牽扯到她的内心,讓她此時覺的那是一張有特質的有特點的臉。
「呼,好了,看看有沒有鏡子,你自己看看,應該沒有什麽問題才對,沒有
問題的話等會就接着處理胸部上面的傷疤,處理那各有二道的傷痕」,不到五分
鍾奈九天就完成對齊萍臉上的療程,深深的呼出一口氣,暫時收回雙手等待下一
次的治傷。
「唉呀,女兒呀,真的全好了,一點痕迹都沒有好像沒受過傷一樣」,銀發
老婦端視着女兒的臉,喜悅的向女兒訴說她所看到的情況。
「真的嗎?媽,有沒有鏡子,給我女兒看看」,齊萍高興的向母親詢問着,
向母親讨要東西,想要親自看看自己的臉,确定是不是真的像母親說的那般。
「有有有,自己看看,絕對和之前沒受傷的時候是一樣的」,銀發老婦人笑
着拿出放在小包包裏頭的小鏡子,交到女兒手上讓她自己瞧上一瞧,她知道要是
沒給女兒自己看看,女兒是不會放心的。
「唉呀,真的耶,真的一點傷疤都沒有」,一手拿着小鏡子照着自己,一手
摸着自己的臉,不停的轉轉自己的臉,看看是不是有地方沒有弄好,有傷疤沒有
去除到,齊萍現在臉上充滿了笑容,不像之前那樣如此悲傷,好像天崩塌了一樣。
「唉呀,老伴,先拿件衣服給女兒身子遮擋一下,讓我這做老爸的也看看,
不要讓我在這裏空着急,沒有辦法看到」,齊富盛聞言既喜悅又着急,可是又不
能轉身,所以叫着自己的老伴拿衣服給女兒遮一下,讓他也好看上一看,弄的他
心裏養養的。
「我們看就可以了,你跟着看什麽勁,難到不相信我的眼力嗎?好了,你可
以轉過身來,我已經拿了件病人穿的衣服給女兒擋了一下,你看臉就好,不要看
其它的地方,知道嗎?」,念歸念,銀發老婦人還是拿了件病人服給女兒稍稍的
擋住,讓女兒的父親也就是齊富盛過來看看,關心一下自己的女兒。
知道女兒現在已經有衣服遮身的齊富盛,轉身快步的走到女兒身旁,看看自
己女兒的臉蛋,越看越是高興極了,頻頻的點着頭表示自己的滿意。
「不錯,不錯,真的都好了,我們的女兒以後還是那麽的漂亮,這下子可不
用再哭的死去活來的吧」,喜悅的齊富盛,在高興之餘竟然調侃起女兒來。
「爸,你怎麽這樣說呢?」,齊萍嘟着小嘴,嬌愼着對着她的父親抗議說道。
「好好好,是老爸不對,老爸和你說對不起」,齊富盛笑逐顔開的回應着自
己的女兒,怎麽看都不像是說對不起的樣子。
這時銀發老婦人好像想起什麽似的,對着自己的女兒說道:「女兒呀,小時
候你不是受過傷,那時開刀之後在你大腿深處靠近私密處那裏不是留有一小條的
舊傷疤,要不要趁這個機會也把它給去除,那條傷疤不是讓你一直覺的是一種缺
陷,我看就一起處理吧,不要再留下那條舊傷疤」。
銀發老婦人也不管女兒同不同意,接着向着奈九天詢問說道:「好女婿,舊
傷痕能不能治?能治的話就把那開刀所留下的傷疤給一起去除好了」。
「能,之前是說恢複原貌,沒有提到舊傷疤,要加錢,一百萬人民币」,奈
九天沒有覺的什麽不好意思的,直接伸出單一根食指,開出他所要的價碼,淡然
的神情好像他是說一塊錢人民币似的。
二老還沒回話,到是齊萍聞言大聲的回應說道:「你強盜呀,一條傷疤開價
一百萬人民币,你怎麽不去搶呀,剛才老媽說你将來要做我老公的人,你還好意
思向我爸媽開口要錢,你不覺的丢人呀」。
「治不治随你,這一百萬我又不一定要賺,再說女婿是你老媽内封的,我可
沒有答應」,奈九天很随意的反駁回去,雖然還沒看過另外一位女兒的傷勢,但
是隻要有一口氣在,他都能夠救的回來,在他看來先前談的五億人民币算是可以
到手了,并不差上這筆零頭。
「女兒呀,你就不要說氣話了,一百萬就一百萬,老爸覺的值呀,錢沒有了
可以再賺,你不覺的他的技術比外面那些整容醫生高明太多了嗎?又不用休養調
理,而且又沒有副作用,又好的快,區區一百萬人民币可以讓自己寶貝女身覺的
沒有遺憾,老爸怎麽算都覺的劃的來」,齊富盛對着自己的女兒勸說道,示意她
不那麽大驚小怪的,高明的技術自然是高價碼,之前所談的五億人民币現在看來
自己都覺的相當值得,似乎還賺了,比他預估想像的情形好上超出太多了。
齊萍聽到父親所說的話也知道說的也是實情,隻是她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麽就
是那麽愛和奈九天鬥嘴,最後齊富盛又回到後頭繼續背對着衆人罰站,而奈九天
繼續他最後一道的治療,當然,剛才所談的私密處那裏的傷疤他也記得待會要一
并去除,一百萬也是錢,反正也是順手而己,又不會花上什麽工夫,他何樂而不
爲,說到這,他又想到自己還沒開啓靈智之前竟然活的那麽狼狽,又不禁的搖起
頭來。
奈九天伸出雙手摸向齊萍身上的雙峰玉乳,一手掌握一座,由於有經過隆乳
所以看起來特别的圓潤,而且隻有B罩杯大小,剛好一手可以掌握,被人撫摸掌
握住自己雙峰的齊萍,此時面頰變的紅通通,面容很是羞澀,這是她第一次被陌
生人所摸,而且自己還不能夠反抗,也不能斥責對方,就這麽的任人撫摸揉搓,
這種感覺和男朋友給她的感覺是不一樣的,雖然男朋友已經分手了,但是……二
人所給她的感覺就是不太一樣,盡管二個人都是身爲男人,可是……二者就是有
所區别,不知道是不是因爲不認識的原因。
這一次也是奈九天第一次那麽真實的觸摸女人的雙峰,雖然對方的胸部不是
很大,可是摸起來就是不一樣,和摸臉的感覺不同,治傷的時候他都會看着受傷
的部位仔細的治療,先前治臉時還沒有什麽感覺,可是……
現在看的地方是女人的胸部,那玉白的雙峰,刺激着他的視覺感觀,讓他的
呼吸慢慢的變的急促加深,讓他下意識的揉搓更加的欲罷不能,雙手的掌握不再
是表面淺淺的撫摸,而是更深度的掌握,将面前女人的玉峰高山,整座都掌握在
自己的手掌心中,雙峰上頭的小櫻桃在指縫中變的挺立起來,看起來鮮紅欲滴,
恨不得去親吻品嚐一番。
齊萍此時在撫慰下,臉上更是紅到不行,一直漫延至玉頸,連胸前都有一些
小紅點泛顯出來,看的出來在撫摸下她也漸漸動情起來,吸氣吐息早就變的沈重,
原先睜開的雙眼秀眸也緊閉起來。
「呃……,喔……,喔……」,呻吟誘惑的聲音由齊萍嘴裏發出聲來,嬌軀
也情不自禁的有些扭動,全然忘了現場還有她的雙親在場。
看着女兒羞人的表現,銀發老婦人伸手摀着自己的額頭,心想:「丢人喔,
我女兒怎麽會這個樣子,幸好沒有其它人在場隻有女婿在,算了,還是和老伴先
出去,這裏應該沒有留下來的必要,後面有他們二人在,另外一個女兒不會有什
麽太大的問題」。
心裏已有計較的銀發老婦人接着轉身走向自己的老伴,拉着自己的老伴小聲
說道:「走了啦,這裏已經沒有我們的事,剩下的交給他們二人就可以了」。
齊富盛用着自己的袖子擦拭着自己的額頭熱汗小聲回應道:「也是,我還想
說自己要不要先出去門口等着,才這麽想着結果你就來了,你女兒太豪放了吧」。
「你還說,你還有理,我女兒不是你女兒嗎?你還敢和我回嘴」,說着銀發
老婦人就伸手扭着老伴腰際上的肉,狠狠的轉動一下。
「嘶……别扭了,别扭了,咱們先出去」,被扭動腰肉的齊富盛頻頻的哀求
告饒,示意老伴手下留情。
「哼,這次放過你,下次有你好受的,不過呀……咱們寶貝女兒還真有我當
年年輕時候的風範,說不定收女婿的事,還真能成也說不定」,說着銀發老婦放
開擰肉的那隻手,然後自顧着幻想說道,自以爲還當真能收了奈九天爲女婿,而
一旁的齊富盛聽着直汗顔,雖然女兒的外貌還真是不差,但……還要看對方看不
看上眼的問題,這次連他自己都沒啥信心,這種那麽有能力的人能不能收做女婿
還真不好說,至少……女兒這邊還要加把勁才行,當然,這些話他可不會和老伴
說,說了隻有自找苦吃而己。
二位老人家走出房門,而病房裏頭的呻吟仍舊持續的進行着,二老全然不知
道會有這種情形發生全是奈九天佔便宜所緻,還以爲是自己女兒的問題,而她們
的女兒也隻能将這個莫須有的罪名默默的承擔起來。
第八章香豔卡油
銀發老婦人和齊富盛一出來,立刻就被衆人追問,就連那二位保镳也避免不
了。
「怎麽樣了,事情都順利嗎?」,「齊老哥,那小子醫術如何?開價那麽高
值不值,命有沒有救回來」,「是呀,老闆,二位小姐怎麽樣了」。
衆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追問,可是齊富盛依然不作回答,等他們問的差不多的
時候才擺擺手示意大家停下問話,讓他可以發表。
齊富盛先對着二位保镳笑着說道:「你們二人立了大功,眼力不錯沒有将貴
人給得罪放了進去,不錯,不錯,回頭給你們獎勵,之前聽說你們二人的家裏想
買房,我看這事就由公司出資全額補助,這是另外獎勵不算上你們二人的」。
「多謝老闆」,「多謝老闆」,二位保镳聞言大喜先後向自己的老闆道謝說
道,事情不用說一定也知道小姐的命是救回來了,隻是不知道到什麽程度而己,
想來也是非常滿意,不然不會如此賞賜,二人也沒想到就這麽放進去一個人就得
到那麽大的好處。
「啧啧啧,洛天好友,看來你這次當真是看走眼了,那麽有本事的年輕人竟
然被你說成沒本事,你女兒竟然白白的放過那麽有能力的年輕人,真是替你可惜
呀,雖然樣貌有點普通,可是帥氣俊俏能當飯吃嗎?其它不知道的不說,光憑他
那一手高明的醫術本領就足以令人歎爲觀止,望塵莫及,雖不敢說前無古人後無
來者,至少是我目前我所知最高明的醫術」,齊富盛對着洛天搖搖頭惋惜說道,
這些話他并沒有誇大,那麽高明的醫術算是沒有本事的人,那有本事的人要怎麽
算才是。
「人救活了過來,那你二個女兒身體狀況怎麽樣」,王福追問說道,他可是
看着她們長大的,當然關心的不止是救活的問題,還有後續的問題才是他所擔心
的。
齊富盛笑着回應:「别擔心,何止是救活而己,連外表的傷疤全都治好了,
一點傷痕都沒有,就像是沒有受過傷似的,雖然現在隻是救了一個,不過,另外
一個女兒應該是不成問題,看來這五億零一百萬真的花的值得呀,真的是太值得,
我還覺的是太便宜我了」。
「這,這怎麽可能的事,這才多久時間,人就變的沒受過傷似的,這不是天
方夜譚嘛,他到底是怎麽治的」,洛天一副不相信的樣子,詢問着齊富盛問着人
家是怎麽醫治的。
「我知道事情是很難相信,可是事實就是如此,等會他救治完以後我們進去
的時候,你自己看就知道了,他救人倒是很簡單就用一顆小小的淺綠色丹藥,就
将我大女兒的命給救回來了,還有外表身上的傷痕也是如此」,齊富盛攤着手回
答着,說完仍然嫌不夠還手舞足蹈訴說奈九天身上所發生的事情,訴說奈九天會
特異功能,好像是他會的一樣,就連爲什麽多出一百萬也沒有人注意到。
王福和洛天二人聽的直駭然,心中各有所想,各有所思,洛天回想的是昨天
所發生的事,想起之前奈九天所說的話,皺眉暗想說道:「難道……他是一個修
真者,按齊老哥所講的丹藥來說,應該是修真者所煉制的丹藥才對,可是……他
怎麽會有丹藥,他是意外所得還是自己所煉制的,但……修真者的丹方早就已經
失傳了,不可能會出現呀,這是怎麽回事,還是說……他是那些華夏隐世大派的
弟子,隻有那些隐世大派還留有一些少量的丹藥,嗯,應該是這樣,自己煉制的
應該不太可能,連那些隐世古老的傳承大派也沒法煉制,用一顆是少一顆,想不
到他會有丹藥不知道數量有多少,不知道能不能從他身上弄來一顆,糟糕,那他
昨天說的那些話是真的啰,我真的會爆體而亡,那父親向人付出大代價所得到的
修真功法是有問題的,不行,我要打電話和父親說一下」,就這麽想着人就退到
一旁無人的地方拿起電話給他的父親。
而王福所想的則是爲了華夏國,他暗想說道:「竟然會特異功能,不行,應
該要上報給上面的人知道,這對國家來說非常的重要,這種人要控制在國家的手
裏,這種人太危險了,對,應該是這樣,對,趕快打電話上報出去」,這麽想的
他也退到一旁無人的地方,拿着自己的電話撥号出去。
看着二人相繼離開退到一旁打電話,齊富盛隻是覺的有些奇怪,他卻不知道
因爲他的行爲給奈九天帶來了麻煩,而他自己也拿起了電話播打回到自己的公司。
「喂,财務部的李經理嗎?我是董事長,現在有件事要你馬上辦好,我這裏
有個提款帳号,你拿筆記下來,帳戶号碼是XXXXXXXXXXXX,嗯,很
好,沒錯,現在你在這個帳号戶頭轉入四億人民币進去,對,沒錯,另外,你再
派人去銀行提領一億零一百萬人民币現金出來,然後将錢送到青雲醫院我女兒這
邊的加護病房來,沒錯,馬上去辦,辦不好你明天也不用上班了,聽明白了嗎」,
齊富盛拿着電話對着公司财務部的李經理命令說道。
病房裏面的呻吟此時還沒有結束,看起來奈九天佔便宜的行爲沒有停下,繼
續在齊萍身上佔便宜。
「呃……喔……,好……好了沒呀,我……我……好……好難受呀」,齊萍
扭着嬌軀在呻吟,雙眼也不再是緊閉着,動情的美眸望着奈九天問道,說話都是
斷斷續續的,身上也不知道何時冒出香汗出來。
奈九天此時一手握住一座美乳,一手在女人大腿深處撫摸着,時不時的稍稍
越區,食指在芳草禁區上頭,輕輕的觸摸那溝壑表面,其實齊萍雙峰上面的傷疤
早就被治好了,就連那大腿深處靠近禁區那條舊傷疤也早就處理完了,現在隻是
舍不得放手在享受撫摸着女人的身體,要是齊萍此刻看向自己的胸部或者注意到
面前男人的雙手不再是泛着藍光,她就會明白她現在是在被人佔便宜而不是在治
傷去除那些難看的傷疤,可是……羞澀的她不敢看向目前被男人侵犯的部位,要
是敢看的話早就發現了,不會像現在這樣任人如此宰割。
「啊,那……那裏,不……不能,不……不能摸,那……那裏那有……那有
傷疤,喔……啊……我……我快……快受……受不了」,齊萍動情呻吟的抗議奈
九天的得寸進尺,叫聲也變的越來越大聲,下半身也不由自主的拱向食指,想要
将那食指放入裏頭似的,禁區溝壑現在也已濕濘一片,連床上面也有一片水清。
「啊……呃……喔……喔,你……你是……在……治……治傷……還……還
……還是……在……卡……卡油……佔……佔便宜呀,啊……我……我受……受
不了,要……要來了,啊……」,情欲頂點被點燃噴發的齊萍,下半身在抽搐着,
就連奈九天的食指也不知道何時被頂入溝壑深處,被溝壑穴口緊緊的包住,随着
她下半身抽搐挺動,食指也在溝壑穴口進進出出的,滑潤而又緊湊的感覺由食指
傳入奈九天的感知,食指就像是被小嘴吸吮一樣,似乎還想将之吸往穴口深處。
高潮過後的齊萍,人就這麽的抱着奈九天攤軟在他的懷裏,香汗淋漓嬌喘連
連,好像跑了一萬公尺長跑似的,整個人就像水裏泡過一樣,連齊肩的秀發也有
幾處是濕的。
休息好長的一段時間,齊萍從奈九天的懷裏起身,看着他嘟着嘴說道:「你
在佔我便宜吃我豆腐,我要和我老爸老媽講」,說話的口氣好像小鬼似的,此時
完全不像大人似的。
「那有,你可别污衊我,我可是在治傷去除那些傷疤」,奈九天頭搖的像波
浪鼓一樣,堅決的否認說道,開玩笑,這事打死也不承認。
「還說沒有,你手指都放進我那裏了,現在還在裏面你還想不承認」,齊萍
依然嘟着嘴反駁的說道。
「喂喂喂,你話怎麽颠倒來講,那是你自己頂進去的,關我什麽事」,奈九
天當然也不甘示弱的将皮球推回去給對方。
「你……你要死了,竟然那麽說我,還不是你摸人家在人家身上摸那麽久,
卡油卡個不停的,我……我不管,那一百萬人民币你不能向我爸媽收,算是補償
我的」,齊萍咬着下唇,紅着臉用着小手拍着奈九天的胸膛,就像是一對小情人
在打鬧一樣,就像是向情人撒嬌似的,說完話還繼續拍打着,好像不答應就繼續
拍到他答應爲止,就連對方食指還在自己的禁區溝壑裏面也不在乎,就連自己現
在是光着身子雪白的雙峰随着拍打在擺動,呈現在這個男人面前也不在乎,反正
就是要将那一百萬人民币給說動,說不動就不罷休。
其實有沒有那一百萬人民币奈九天也不會在乎,那隻是一個零頭而己,反正
自己佔的便宜不少,如此香豔卡油就像對方所說的那樣補償給她也無所謂,於是
開口說道:「好好好,别拍了,答應你就是了,再拍骨頭就散了,那一百萬人民
币我就不要了,這總可以了吧,不過……你能不能答應我一個小小要求,我長那
麽大還沒和女人親嘴過,也不知道舌吻是什麽,你能不能讓我感覺一下那是什麽
樣的感覺」,話說完還用另一隻空閑的手,用手指指向自己的嘴唇,沒辦法,另
外一隻手的食指還在女人禁區溝壑裏面被包裹着。
齊萍看看病房裏面,反正隻有他們二人在,又沒有第三者在場,就當是二人
是在拍戲,於是開口回應說道:「
可以,不過,你不能和别人提起這件事,不然就不要「。
「好,沒有問題,我可沒有八卦的嗜好,我隻是想體會一下那種感覺」,奈
九天想也不想的回答說道。
「啊,你壞死了」,齊萍此時驚叫起來同時白了對方一眼拍了對方一下,這
原因當然是奈九天所造成的,原因無它,因爲在溝壑穴口的食指被突然的抽了出
來。
奈九天和齊萍二人就這麽的看着對方,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二個人的臉就這
麽緩緩的靠近,由於奈九天還是初哥一點都不懂,反而是齊萍這個女人在主動着,
那香唇主動的貼向面前男人的嘴唇,慢慢的親吻,或着……男人有着天性使然,
從一開始的生疏生澀,然後慢慢的熟練起來,二人彼此的相擁,最後深深的接吻
起來,雙方的呼吸吐息也漸漸加重起來,也漸漸越發的急促,舌尖相互糾結,輪
流吸吮着對方,品嚐着對方。
良久,或許是雙方都快喘不過氣的原因之下,二人的接吻才放了開來,奈九
天的鼻息相當的沈重,而齊萍的情況也是如此,不但這樣,她的面頰又變的紅通
通,連頭也低了下來,不敢看着對方,氣氛就這麽的僵持着,最後還是身爲男人
的奈九天主動的打破這種尴尬局面。
「好了,你把那病人專用的衣服給穿上,我還要繼續治療你妹妹的傷勢,你
就跟着過來幫忙一下」,奈九天和氣的對着齊萍吩咐說道,可能有卡對方油,佔
對方身體便宜的關系,所以……态度語氣沒有像先前那麽冷漠直接。
齊萍能說什麽,隻有點點頭允諾,同意對方所說的話,起身拿起病人專用的
衣服穿在身上,跟着奈九天來到妹妹的床邊配合他的治療,隻是看着他身旁的男
人又要看光自己妹妹的身子,不禁讓自己的心裏有些不太舒服,爲什麽會不舒服
她自己也說不上來。
病房門外的一角落,洛天拿着電話在和自己的父親交談說道:「爸,你真的
确定,你花那麽大的代價從那位你所謂的高人,從他手上換來的修真功法真的沒
有問題嗎?我怎麽覺怪怪的,怎麽覺的你被人給騙了,我真的擔心我會爆體而亡
啊」。
「怎麽?你還在想寒煙那丫頭的同學和你說的那話嗎?我們昨天不是談過了,
那小子的身份資料不是也透過管道取得,資料那麽詳細,看起來隻是一個普通人,
不會像你所想的那樣他是一個修真者,再說,那位高人不是在昨天也通過電話,
說你現在是玄照期等你什麽時候突破到融合期就不會有那種現象發生」,洛天的
父親,也就是洛寒煙的爺爺,在電話裏頭用着沙啞的聲音安慰解釋說道。
「爸,不是我不相信你,可是……我總覺的怪怪的毛毛的,我那齊老哥齊家
寶貝女兒所發生的事,爸,這件事情你應該也知道吧」,洛天用着擔憂的語氣接
着說道。
「嗯,這件事我是知道,聽說情況很不好,也知道你今天過去探視慰問,怎
麽?這事和寒煙那同學有什麽關系?」,洛天的父親在電話裏頭質疑的問道,他
不明白自己女兒的同學和這件事有什麽牽扯。
「爸,關系可大着呢,我不隻在這裏碰見他,他今天過來還是替齊老哥齊家
那二個寶貝女兒來治傷救命的,他一張口開價五億人民币,剛才齊老哥才出來還
說那錢花的太值了,說他大女兒現在命不止被救回來,連外面的傷疤都被治好了,
人好像從來沒有受過傷似的,爸,你知道女兒她同學是用什麽來治傷嗎?是丹藥,
是用丹藥來治傷救命的,雖然我沒有看見那丹藥是不是修真者的丹藥,不過,我
看八九不離十,爸,所以兒子才擔心,擔心會像女兒同學所說的那樣,萬一是真
的,那兒子就真的會爆體而亡,當然,兒子到現在還隻是猜測他是修真者,并不
是很确定,可……可是兒子總感覺的到,他應該是修真者沒錯,而且……應該比
我的修爲高深的多,除此之外……」,洛天急忙的将他所碰到所聽到的訊息全部
的說給電話裏頭的父親知情,全部一五一十的一字不漏的說出去,包括他所有的
猜測,猜測可能是那些華夏隐世大派出世曆煉的弟子,他真的很擔心自己的父親
是被人給騙了,擔心自己真的會爆體而亡。
第九章呂鈴
洛天的父親聽了兒子所說的所有事情,沈默了許久才生氣的回應說道:「丹
藥,他身上一定不止一,二顆丹藥,一定還有幾顆丹藥,真是暴殄天物,那丹藥
用在普通人身上真是浪費了,那丹藥要是放到那些大家族所舉辦的拍賣會上,又
何止五億人民币,二十億都有人搶着要,你那什麽女兒,修真者的男朋友竟然給
放跑了,一天到晚就是錢錢錢,眼睛都長到錢眼裏頭去了,不成,你馬上給你那
該死的女兒打電話過去,看能不能把她那位同學請來家裏一趟,不然就是想辦法
讓你女兒從他身上看能不能弄回來一,二顆丹藥回來」,語調上越說越大聲,越
說越是憤慨,不管是丹藥的浪費,還是孫女所做的蠢事,每一件都讓他很是生氣,
就好像丹藥是他的一樣,用的他很心痛,也恨不得立刻将孫女抓到面前來打個幾
巴掌讓她以後的眼力會不會好一點。
洛天的父親歎口氣接着說道:「不用猜了,他應該是修真者,應該是那些華
夏隐世大派出世曆練的弟子,不然不會有丹藥,我還知道一些隐世大派出世曆練
的弟子,規定不可以擁有過多的金錢,那些賜予的丹藥是用來修煉提昇修爲的,
可能被你那該死的女兒給刺激到,所以将他身上的丹藥拿出來使用替人治病,來
賺取大量的錢财,把出世曆練的使命給抛到九宵雲外去了,還有……你要留心你
那齊老哥,你那位好友,既然他那麽賞識你那該死女兒的同學,說不定他還會鼓
吹她女兒接近,你那齊老哥隻是一個旁支,隻是一個普通人,他不知道一個修真
者對於一個龐大的家族是多麽的重要,這要是被他後頭的主幹系的家族知情,不
光是他的地位在他那家族可以竄升不少,連他那主幹系家族萬一有了那小子身上
的那些丹藥,還有了那小子身後隐世大派所代表的這顆大樹,那勢力實力一定會
提升許多,這對於我們後面的主幹系家族是很不利的,好了,不說了,你先去安
排吧,我再想想對策,另外……你既然在那裏,看能不能用錢和他買也可以,既
然他想要錢的話,最後就是你的事就不要想太多了,雖然,他是修真者,可是他
隻是出世曆練的弟子不一定看的準的,别自己吓自己,知道嗎?」。
「知道了,父親,我這就打電話給女兒,而我自己待會看看能不能從他身上
買到丹藥」,洛天回應着自己的父親說道,話說完就挂了手機走回齊富盛那裏,
他心裏也知道父親雖然沒說被人給騙了,但是……他明白他父親現在應該明白那
位高人有些問題了,另外……自己的傷讓他還是覺的有點不妥,似乎覺的會應驗
似的。
在另外一頭的角落,王福這位GG市的市長也在談着話,他說道:「對,沒
錯,我這裏是GG市,我是GG市的市長,我這邊出現一位特異功能人士,二十
歲左右,請問我該怎麽處理」。
「不錯,你做的很好,你将那人的身份資料收集好後,将他的資料上報上來,
後面我這邊會處理你就不要插手,我們這邊會有所安排,會安排人下去前往招安,
要是不從的話,那隻有抹殺一途,别無它法,這種人太危險了,要是國家不能控
制在手,這對國家安危來說太危險了,破壞力太強大了,好了,就按我說的去做」,
電話裏頭那位聽起來同樣差不多四十多歲的男子,淡然的回應說道,表明着不答
應爲國效力就将對方給去除,好像在說殺雞殺鴨那樣微不足道的事情,話一結束
就挂上電話,他也不擔心這位市長會不會按他所說的去做,就這麽吃定這位市長。
收起自己電話的王福,也走回到齊富盛那裏,或許,他退到一旁的地方比洛
天距離近的多的原因,所以他回來的時候洛天還沒有回來。
「王福表弟,怎麽了?你臉色怎麽有點不太對勁」,齊富盛向着這個親戚王
福問道。
「表哥,我将那位年輕人會特異功能的事情上報給國家的特殊機構了」,話
說完的王福頭低低的不敢看向齊富盛的目光,他也知道有點不太道德,人家前一
步還治好自己親戚女兒,後一腳他就将人的事情上報出去。
「喔,後面是不是有什麽話沒有說出來,國家那邊怎麽處理」,齊富盛淡然
的問道。
深知自己表哥個性的他,他明白自己面前的表哥,語氣越是平靜越是有問題,
於是他開口解釋說道:「沒什麽,國家那邊會安排人下來對他招安,要他效力國
家而己,隻要被國家收編就沒有什麽問題」。
「收編就沒有什麽問題,那不同意國家收編呢?是不是就有問題,說,你給
我說出來,不同意收編會怎麽樣,你還不給我老實說出來」,果然,事情如王福
所料,齊富盛說到後面暴怒了起來,狠狠的斥責要他說出實情。
「抹……抺殺,上……上頭是這樣說的,表……表哥你别那麽激動,他……
他效忠國家不就沒什麽事情,國家還……還會給他很好的福利」,王福擦着汗,
戰戰兢兢的向齊富盛吐露出實情。
齊富盛不以爲然搖搖頭冷笑的說道:「王福呀,你真是我的好表弟呀,人家
這才對我們有恩,你後頭就将人給出賣出去,先前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才
隻是提出質疑他的醫術,人家立刻就要轉身離去,你想,這種人有可能被國家控
制在手上嗎?你這豈不是要将我們的恩人給逼上絕路嗎?你都四十多歲的人了,
你怎麽會做出這種蠢事,抹殺?你還好意思說出口說給我聽,你讓表哥我這張老
臉往那去放,你要不是國家的市長,你要不是我的表弟,我早叫人給你打殘打死
算了,說到底你還不是爲了你的政績,踩着别人的身上往上爬,你會心安嗎?你
會過意的去嗎?你說呀,你說給我聽呀」,齊富盛整個人氣的直發抖,說話也越
來不留情面,大聲的斥責對方的不是,咆哮怒吼着面前這位表弟,一句比一句話
還重的語調。
「怎麽了?齊老哥,發生了什麽事,怎麽發了那麽大的脾氣在罵人,我可很
少看你動怒氣發那麽大的火」,恰巧回來的洛天剛好撞見,所以向齊富盛納悶的
問道,他也想明白到底是爲了什麽事情,讓他這位齊老哥如此憤憤不平,好像要
吃了他表弟一樣似的。
齊富盛指着王福依然生氣的向洛天解釋說道:「這……這個狼心狗肺的傢夥,
人家才治好救回我女兒的命,他就将那年輕人會特異功能的事上報給國家,國家
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派人下來對那年輕人招安,不答應就會遭到抺殺,要是答應
效忠國家才沒什麽事,可是那種地方我雖然不是很清楚,但是……被招安的人肯
定是沒有什麽自由可言,盡管那些被招安效忠國家的那種人最後獲得的權力和福
利都讓人羨慕,不過,不是每個人都是追求那些,至少……我感覺的出來那年輕
人就是如此,不自由的話他甯願死了算了,洛天老弟,你,你來說這氣不氣人,
真是氣死我了」。
「王福,你怎麽可以這樣害我的女婿,我和你說要是我女婿有什麽三長二短
受了什麽傷害,話我可是先給你撂在這裏,到時候咱們連親戚都沒可以做」,銀
發老婦人聽了他們的談話,這時候怒不可遏的出來插嘴說出重話來,她内心已經
将奈九天當成自己的女婿看待,雖然奈九天沒有承認,可還是認定了他是她的女
婿。
「唉,王福,你搞錯了,剛才聽齊老哥說的情況,在我看來我女兒她同學我
猜測可能不是你想的那樣是特異功能人士,我猜很可能是華夏古老流傳的修」,
「卡」一道門被開啓的聲音,打斷了洛天後面要說的話,沒錯,齊富盛他們幾位
守候的病房門被打了開了。
「進來吧,齊先生,你的二個女兒的命都已經救回來了,不過,你二女兒有
些狀況,我要和你說明一下,放心,與性命無關的事情」,奈九天淡然的說道,
看着齊富盛和銀發老夫人聽了有些狀況便緊張兮兮,所以他在後頭補上那段話,
示意說沒有什麽性命危險,二人才安心下來。
原本在病房門外所有等候的人,全都進到病房裏頭,包括那二名保镳也跟着
進來,銀發老婦人和齊富盛看見大女兒睜着眼安然無恙的坐在床頭,而二女兒依
然是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的連大家進來都沒有反應,二老便着急的過去看看情況
是怎麽樣,看着沒有任何動靜的二女兒銀發老婦人立即就想知道爲什麽會這樣,
她心裏心想:「不會是人救回來,可是變成植物人吧」,突然心中想到如此答案,
連她自己都被自己所想到的答案給吓了一跳。
「好女婿呀,老媽的寶貝二女兒不會是變成植物人了吧,你可要想想辦法救
回來,時間晚幾天沒有什麽關系,可是……不要真的變植物人,那老媽可是會很
傷心的」,銀發老婦人拉着奈九天的手問道,說着她的眼淚就快要流了下來,她
真的很害怕會成真。
「老夫人,沒有事的,别自己吓吓自己,你二女兒是我故意讓她睡上那麽一
覺的,大概睡上個三到七天才會睡醒,這也是爲了她好,這也是我要和老夫人和
齊先生所要說的事情,也有些要注意的會說給你們聽,請你們務必要記得」,看
着銀發老夫人的樣子,奈九天搖搖頭一副被她打敗的表情,這想像力也太豐富了
吧。
「請說,我們一定會牢記在心,請放心好了」,齊富盛點着頭回應說道,一
副虛心請教的樣子,現在他可不會輕視面前年輕男子所說的話,何況是關於自己
二女兒的事情,怎麽不會小心謹慎,專心的聽着對方所說的每一件事情。
「是這樣子的,在救你二女兒之時,我發現她下意識不想讓自己活過來,爲
了追查原因我用了一些特殊的手段,不得已看了一下你女兒的記憶,在這裏先說
一下抱歉,這真的是情非得已,在查看之後這才發現到她不想活的原因,事情起
因事關那些夜襲你二個女兒的歹徒,歹徒那些容貌她所看到的有八名,七男一女,
是不是還有其它人這我就不清楚了,她事後被那些人給強灌了迷幻藥,在迷幻之
時她自身的意識很模糊又感覺,下體頻頻被人給侵犯,加上本身被繩子所綁住無
法動彈,因此誤以爲是被多名男人給性侵,其實……事實上是被那八名歹徒那裏
面那個唯一的女人,利用那情趣用品店的假陽具,侵犯你女兒的下體,她還很聰
明放了多隻不同大小不同長短的假陽具放在溫水裏泡過,以你女兒當時的狀況根
本分不出來是不是真的男人,心灰意冷之下自己主動放棄求生,一心求死,爲了
能救回你女兒,那段記憶暫時被我給封印起來,也就是說那段記憶暫時會不記得,
當然那是指暫時而己,時間一長會慢慢的解開,隻是當下不太适合解開,我們要
避免她現在會在短時間之内被外力頻頻刺激,進而恢複那段不堪的記憶,若是短
期時間不小心恢複那段記憶,那麽等待她的就是精神崩潰,所以……要是因爲爲
了抓那些歹徒而需要盤問什麽的這些事情要阻止,不然你女兒會有危險,最好是
暫時帶到陌生的地方或着出國也行,醒來之後也不要提那些事情,也不要讓人接
近問那些事情,就當作沒有事情發生,等時間一長大概一年的時間,記憶慢慢被
釋放開來,又有人說明真象給她了解,那這樣一定不會有什麽事情發生」,奈九
天将事情的原因始末,清清楚楚的向齊富盛解釋說道,包括注意事項以及短期記
憶被打開會有什麽後遺症也說了出來。
「謝謝你爲我二女兒所做的一切,你處理的非常恰當,謝謝你,等她醒來之
後我會将她送去M國,暫時送去她姑媽那裏生活,等她一年之後再接回來生活」,
齊富盛很感激很誠懇的回應說道,話說完還向奈九天鞠躬行了一禮。
「還是女婿有辦法,幸好隻是一年,不然老媽可就擔心極了,我老伴真沒用,
隻會賺錢做生意,女兒的事一點辦法都沒有,全靠老媽的好女婿」,銀發老婦人
用紙巾頻頻擦拭自己的眼淚,一邊擦拭一邊抱怨着自己的老伴,雖然二女兒無礙,
但是要分别一年,心裏很是不舍。
「媽,不用那麽擔心,那麽悲傷,想妹妹的時候可以做飛機去看妹妹呀,或
用電腦視訊也可以的呀,隻要我們不提那件事情不就可以了,不用那麽鑽牛角尖」,
看到自己的母親傷心,所以齊萍走下了床,來到母親身邊安慰的說道,示意母親
其實有可以折衷的辦法。
奈九天聽見齊萍所說的話,也點着頭讚同說道:「沒錯,隻要注意短時間之
内不要提起那件事就沒有什麽關系,沒有想的那麽嚴重」。
「摳摳摳」,病房門外響起了敲門聲響。
「請進」,齊富盛聽着敲門聲,他知道他清楚應該是公司将那一億零一百萬
人民币的現金給送了過來。
「董事長,我是李經理,你要的現金已經給你送了過來,另外……先前所說
的那個戶頭帳号也按照董事長所說的數目完成了轉帳,這是單據麻煩董事長簽字」,
不出所料果然是公司的李經理親自壓送過來,開門進入病房之後快步的走到齊富
盛這邊,恭敬的彙報處理的情況,同時遞上一張支出單據給齊富盛簽核,而跟在
李經理後頭的十人,進來放下裝着現金的十個大皮箱和一個小皮箱之後,十個人
就自動的退出了房門。
「數目都對吧,沒有錯吧」,在簽字簽核的時候,齊富盛随意開口問了一下。
「董事長,放心好了核實了很多遍,那個帳号轉進了四億人民币,現金是一
億零一百萬,小皮箱裝着的是一百萬人民币,十個大皮箱每一個是一千萬人民币,
都清點過了」,李經理小心翼翼謹慎的回答董事長的問話。
「嗯,很好,這裏沒有你的事情了,可以離開了」,将簽核好的單據交還給
李經理之後,齊富盛擺擺手示意他可以離開,這裏已經沒有事情要交待他去做的。
李經理退出病房門之後,齊富盛将之前奈九天交到他手裏的提款卡又交回到
這個原主人的手上,然後開口說道:「卡裏的四億剛才你應該也聽到已經轉帳過
去了,有問題的話和我說一聲,另外……這後面皮箱所裝的現金一億零一百萬,
你要怎麽處理?是有人會過來這裏取這些錢嗎?」,在他的認知,應該是奈九天
有約人來這裏拿這些錢,不然這些錢一個人可是搬不走的。
奈九天沒有開口回應,隻是笑着走向身後那些裝着錢的皮箱,而這個時候齊
萍卻突然的快跑到那些皮箱前面攤開雙手阻止他的前進,對着他說道:「你……
你不能拿走這些錢,你答應我的」。
「小姐,我沒全部拿走呀,答應你不收那一百萬,就不會收那一百萬的,所
以那小皮箱我會留下來的,放心好了」,奈九天看着擋在自己面前的齊萍,對着
她說道,而且手還指了一下小皮箱放的位置。
後面的衆人就這麽的看着二人在對陣僵持,看着二人的表演,大家也不知道
他們之前怎麽談的,而又是談些什麽,一百萬人民币就這麽被說動不收了,這又
不是一百塊人民币,特别是齊富盛和銀發老婦人笑着看着二人胡鬧也不出面阻止,
看是不是會再省下一些錢來,到不是心疼那些支出的錢,二老是看出自己的女兒
有着那麽一點點喜歡對方的痕迹出來,做爲父母養女兒那麽大了怎麽會看不出來,
至於奈九天這邊也不像之前那般那麽冷酷默然對待他們的大女兒齊萍。
「不行,這裏所有錢你也不能拿,還有那轉進卡裏的錢,全部也要還給我爸
媽才行」,齊萍仍然繼續阻止奈九天前進的腳步,不讓他去拿那些錢。
奈九天雙手抱胸耐心的向齊萍解釋說道:「小姐,那些是我的酬勞,現在已
經不是你爸媽的錢,你要搞清楚情況才好」。
齊萍之前聽到父親說要将錢交給奈九天之時,她也猜想的出來這些錢是救回
她和妹妹的醫療診金,可是她沒想到竟然會如此的多,竟然高達到五億,也就是
說每條人命是二億五千萬人民币,那怕她身爲GD省首富的女兒還是被這個價格
也吓唬住,可是真如面前男人所說的一樣她真的沒有資格阻止,這時她想到母親
先前提到的女婿這個名詞在她的腦中浮現出來,又想到先前治療傷疤她和他二人
之間所發生的暧昧關系,心思一轉便有了想法。
「你全部錢全部還給我爸媽好不好,大……大不了我們二人結婚,你做我老
公,我做你老婆」,齊萍連她自己都沒想到,隻是心裏想想而已,她真的有勇氣
說了出來,尤其今天隻是二人第一次的見面,當說出口時二人的拉扯也停了下來,
這時她的臉羞紅了起來不敢看着奈九天。
身後的衆人聽到齊萍所說的話全都傻了眼,但隻有二個人是例外,這二個人
當然指的是銀發老婦人和齊富盛,齊富盛見識了奈九天的本事當然也不會反對,
有這麽優秀的人做爲女婿就算家世不好又有什麽關系,尤其銀發老婦人的笑意笑
的眼睛都變成一直線的。
「神經,你頭殼壞了」,奈九天聽了隻是愣了一下便趁機繞過齊萍的身體收
她身後的十個裝成現錢的大皮箱收到九天聖王戒裏頭。
「啊,你……你真的是修真者,你……你果然是修真者」,洛天指着奈九天
吃驚的張大着嘴說道,之前的猜測雖然已經八九不離十,可是眼見爲憑,親眼所
見這種感覺和猜測是全然不同的。
「修真者?」,除了洛天和奈九天本人之外,其它的人都被這個名詞搞混了
頭,這又是代表什麽意義,齊萍更是看着十大皮箱的錢突然不見在原地發愣着,
聽都沒聽見洛天所說的話。
「既然你都知道我是修真者,那我昨天對你所說的話怎麽沒有聽進去,依然
堅持己見繼續修練那殘本,除此之外你還變本加厲利用灌頂的方法将後天高手的
内力強行灌入體内,要知道這内力和真元力二者是完全不同的,你就等着日後暴
體而亡吧」,奈九天回頭搖着頭對洛天說道,對這種不聽勸告的人他是懶得理會,
要知道修真是逆天搶命不是可以随便亂來的。
「老夫人,這是半顆剩下的丹藥,你拿杯水一樣放進去泡着喝,可以增加延
長五年的生命,而且可以回複十年的青春」,奈九天走來到銀發老夫人的身邊,
将半顆修元丹放到她的手上,對着老夫人說道。
「啊,真的嗎?我的好女婿,真的可以年輕十年的青春多出五年的壽命,你
沒哄老媽開心嗎?」,銀發老夫人高興的問着奈九天,年輕十歲多出五年的青春,
這是每個女人都抵擋不住的誘惑。
奈九天沒有回應,隻是笑着點點頭表示她的問話是對的,他直覺上和這位銀
發老夫人好像有緣,所以将剩下的半顆修元丹送給了她,她的二女兒沒有像大女
兒齊萍那樣外貌被劃傷,僅是體内嚴重内傷,故而治療時剩下了半顆丹藥,反正
留着也沒有用不如送出去。
銀發老夫人歡天喜地的轉身去倒了杯白開水,同時将半顆丹藥放了進去,當
完全的溶解之後迫不及待的當着衆人的面喝了下去。
「怎麽樣?老伴,我變年輕了嗎?」,喝下泡着半顆丹藥的銀發老婦人,急
忙的問着身旁的老伴齊富盛。
衆人看着銀發老婦人,果然沒過多久,容貌不停的變化着不停的變年輕,一
直恢複到五十多歲的樣子才停了下來,看的大家連連稱奇,就連後面發呆發愣的
齊萍也趕忙跑過來看,看看母親的變化。
「媽,你真的變年輕了,看起來不像是六十多歲,現在看起來隻有五十多歲
的樣子,連頭都變黑了起來,現在你和爸站在一起好像是……嗯,對了,就像是
老夫少妻,對,就是這種感覺」,齊萍高興的拉着母親的雙手,對着母親說道。
「疑,真的也,連皮膚也變好了,好女婿送的東西可真好,老媽真高興,這
比過年什麽的那些親戚送的東西可好的太多了」,老夫人拿着包包的小鏡子,對
着自己的臉照照,自言自語的高興的說道,說的大家都羨慕眼熱了起來。
「拿來,我也要」,齊萍伸出一隻美手,對着奈九天說道,就好像老婆向老
公拿東西那樣,那麽天經地義合情合理似的,一點都沒有什麽覺的不好意思。
「神經,我欠你的呀,你又不是我老婆,這樣好了,免得我不近人情,什麽
時候你有一億人民币的時候我就賣你一顆,這已經是很便宜的了,記得,不是和
你爸媽拿錢也不是别人給你的錢是你自己賺的這才算數」,奈九天将齊萍伸向自
己這裏的美手拍走,聳着肩對着她說道。
「好了,這裏已經沒有我什麽事,你大女兒再休養一天就可以回去了,至於
……你二女兒醒來之後再調養個三四天也可以出院,記住我治傷救命前所說的話,
理由你們自己編不要造成我任何困擾」,奈九天對着齊富盛交待完話後,頭也不
回的就往門口那裏走去。
當奈九天走到門口拉開門把的時候,好像想起什麽突然的回頭說道:「喔,
對了,忘了告訴你們一件事,那歹徒中的那名女人是個綁着馬尾的女人,叫做呂
鈴,差不多三十左右的年記,希望對你們找那些歹徒有所幫助,另外……你們在
門口外說的話我都有聽見,包括打電話的事,我希望到此爲止,自己搞出來的事
情自己去搞定,不然那後果影響到你們自身就可别怨我」,話說完就拉開門把關
上病房門離去。
「呂鈴?那不是我們生意上競争對手的女兒嗎?」,老夫人對着老伴齊富盛
問道。
「好呀,竟然用這種不見光的手段,那怕沒有証據我也要和鬥上一鬥,就算
二敗俱傷我也要替我女兒報仇」,齊富盛沒有理會老伴所說的話,咬牙目露兇光
的自言自語說道。
第十章一代佳人
從青雲醫院離開的奈九天直接搭着計程車又回到早上那間學校附近的四星級
酒店,又開了一間單人房住了進去,值班的櫃台女服務員又是昨天那批,看着奈
九天又來開房都很訝異,要知道這住一晚可不便宜,對一般人而言可是相當大的
開銷,這裏面住個二三天差不多就可以在外面租個普通的房間住上整整個一月的
時間,當然這是指不算上壓金單純隻算上租金而己。
在房間洗了個澡,繼而在酒店裏頭享受一頓豐盛的美美大餐,這是在靈智未
開啓前所享受不到的。
「呼,吃的好飽,接下來就是找女人了,不然受到落紅塵的影響這後頭的修
練根本就沒辦法繼續,可是……這女人要去那裏找呢?嗯,去找有女人坐陪唱的
酒店,隻是那邊不知道有沒有處女,這第一次交媾一定要處女,不然日後抵減不
了這落紅塵的藥性,那怕日後天天找處女都沒有辦法,算了,先去看看再說」,
奈九天坐在酒店餐廳的位置,輕聲的嘀咕說道。
奈九天坐在位置上消化休息,大概過了四十分鏡,他就起身到樓下一樓大廳
退了房間離開這間酒店,離開了時候差不多晚上八點的時間,由於附近沒有高級
的服飾店隻有賣普通衣服的小店,随便挑了一套乾淨的純白休閑衣服,付上了錢
就在店裏頭的更衣室換上昨天所穿的衣服,至於……昨天的衣服就随意丢在店裏
的垃圾桶裏。
離開這間賣衣服的小店,奈九天招了一輛計程車坐了上去,一坐上車,車上
的師父便客氣的開口問道:「先生,你要去那裏」。
師父:這是華夏國開計程車的稱呼,其它亞洲國是稱爲司機,當然也有少數
其它國稱呼是不一樣的。
「喔,師父,你知不知道,這GG市那間酒店最豪華最棒的,有女人陪唱陪
酒的那種」,奈九天反問着師父說道。
這個開計程車的師父是三十多歲快四十歲的年齡,穿着花色的短袖衣服,聽
到奈九天的問話,便笑着客氣的回應:「我開車那麽多年,載客那麽多,按照他
們的口碑,這GG市最好最豪華,女人姿色最好最多的就屬一代佳人和天上人間
這二間酒店,這二間酒店老闆不同可是卻相互競争着,客人你想去那間」。
聽到開車的師父這麽說,奈九天也不知道要去那間才好,因爲二間都不相上
下,他過去也沒有去過那種地方的經驗,看着奈九天思考的模樣,師父便開口接
着說道:「先生,要是你不知道要去那間的話,我看就去一代佳人好了,聽說今
天晚上那間酒店有處女開苞初夜的競标,我送你去那的話,實不相滿那間酒店會
給我另外的補貼二十塊人民币,這是對我送客人去那的小費」,話說完師父還不
好意思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發,覺的很不好意思。
「好,那師父就載我去那一代佳人好了」,奈九天笑着回應說道,反正他自
己也不知道要去那間,況且那邊剛好有處女競标,何不順了開車師父的意思,對
己對他人這是二利的行爲,何樂而不爲,對於師父的不好意思,他并沒有覺的什
麽一笑置之,反正又不偷不搶的。
「那好,先生謝謝啦,我這就送你去那間一代佳人,很快的,路不塞的話大
概三十五分鍾的時間就可以到了」,開車的師父高興的說着,同時油門一踏朝向
目的地而去,這多了筆額外收入,心情特别的好,雖然不多不過有總比沒有的好。
開車過了五分鍾之後,奈九天好奇的向師父問道:「師父,剛才你說的處女
競标初夜,這公安不會管嗎?」。
聽到問話,師父沒有回頭邊開邊解釋說道:「先生,這開酒店的,不止有自
己的勢力,連地方上的公安高官都有花錢打點的,隻要店裏不要時常發生鬥毆就
沒有什麽事情,而且上頭要是有什麽嚴打檢查的,這地方公安還會向酒店通風報
信來避避風頭,這競标處女初夜權,公安是心裏明白裝糊塗而己」。
奈九天聽到開車師父的解釋點點頭沒有做任何回應,這一路上運氣還不錯,
路上都沒有塞車的情況發生,三十五鍾的時間剛好到了目的地一代佳人,付了車
資,師父和奈九天二人雙雙下了車,師父是到一旁酒店代客停車的小櫃台領取那
二十塊人民币的額外收入,看着師父領完了錢開車離去之後,奈九天自己也朝向
這一代佳人的門口走去。
一代佳人是棟純白色的建築,建地面積很大,屋頂上頭有幾盞強力照明燈向
着高空照射,那幾盞強力照明燈沒有固定一個方向照射,會不停的旋轉交錯照射
着,似乎代表這是這酒店強而有力的座标,酒店外頭還有炫目閃爍的燈管,一閃
一閃的有時還會走馬燈似的顯示酒店名字。
「歡迎光臨,先生晚上好」,奈九天一踏進門口,就有二排的迎賓小姐整齊
劃一的鞠躬大聲說道,讓人感覺賓至如歸,甜美聲音聽的讓人心懭神怡。
這二排迎賓小姐,年齡看起來是十七到二十五歲左右,全部人的身高差不多
都一緻,穿着是統一改款式的紅色旗袍,旗袍上頭有些金色的小花朵,領子的扣
子是繩扣不是一般普通衣裝的扣子,領口開空是採半8字,上窄下寬,下寬的中
間位置剛好是女人雙峰的位置,除了能清楚看見那雙峰之間的深溝,還能看見美
乳上半表面三分之一的範圍,多麽吸引人的目光,旗袍下半身二腿外側的開岔口
一直開到大腿深處,稍稍動作大一點就可以看見這些迎賓自身穿的小褲褲,連這
小褲褲似乎也是統一款式,看起來應該是公司統一發放的。
「先生,你是要坐大廳看表演,還是要到包廂」,二位迎賓小姐一左一右的
摟着奈九天的小臂向裏頭走去,右邊的迎賓小姐笑着開口問道。
「喔,有什麽差别,我第一次來這裏」,奈九天疑惑的問道,他不怕人嘲笑,
不懂的就是要去問,不懂裝懂那才是笨蛋的行爲,不管對任何事都是一樣的道理,
那怕這是來酒店,酒店也有它的文化和專有名詞。
「這坐大廳,沒有基本消費,隻要有點東西就可以了,不過比較吵就是了,
另外沒有什麽隐私談的話也要說的很大聲,不然會聽不清楚人說的話,這是因爲
舞台表演的原故,而包廂就比較方便也比較有隐私可是有最低消費,四周是隔音
玻璃,外面的聲音是傳不進的,那玻璃比較特殊外面是看不到裏面的情況,反而
包廂裏面看向外面表演大廳可以看的一清二楚,就像是透明的一樣,除此之外還
可以點歌歡唱」,左手邊的迎賓解釋說道,不會因爲對方沒有來過就不解說,那
個客人不是一回生二回熟的,來這裏消費的都是大爺。
奈九天點着頭表示清楚她們二人所說的,思考了一下於是開口回答道:「那
包廂好了,我不太喜歡和其它人混在一起」。
「那先生,你要那種包廂?有小包廂,中包廂,大包廂三種,小包箱基本消
費是五百,沒有洗手間,大概能容納四五個人左右,中包廂可以容納七八人左右,
最低消費一千,有附設洗手間,大包廂就比較寬松可以容納十五人以上都沒有什
麽問題,不過最低消費二千人民币,當然也附有洗手間」,右邊的迎賓小姐接着
問道。
「那中包廂好了,不用大包廂那麽浪費,隻有我一個人而已後面沒有人來」,
奈九天回應說道。
「那好,我來安排」,「喂,客人一位,中包廂,要迎到那間包廂」,奈九
天右手邊的迎賓小姐,拿起了對講機問道。
「迎到二樓207包廂,一樓包廂已經全部客滿」,才問出不到五秒的時間,
對講機另一頭就有一位男人的聲音馬上回答了出來,看起來還真挺有效率的。
「收到了解」,迎賓小姐說完話後收起了對講機,三人便朝向二樓裏面的樓
梯方向走去。
一代佳人内部格局,一樓前四分之一是前櫃台就像普通住房酒店一樣,後面
四分之三就是表演大廳,當然大廳四周圍口字形全部都是包廂,二三樓也全部都
是包廂,全部加起來共有大概快二百間的包廂,由此可見這家酒店蓋的面積有多
大的範圍,四五樓就是标準客住房像其它正規的酒店一樣,這是因應客人酒醉或
帶小姐出場不想另外找地方所設置的,六樓全部都是打通,裏面全部都是年輕豔
麗的女人,身材環肥燕瘦,足足有上千位各省各地方的女人都有,地下室一樓是
桑拿室可以全身按摩,這些是二位迎賓小姐向奈九天解說的。
出場:這是指客人在酒店歡樂之後,帶那些陪酒陪唱的女人外出,外出之後
的時間全都依客人安排,可以帶小姐們吃宵夜,跳舞,性交……等等,反正以隔
天十二點爲一個段落,至於……會不會多陪一會這就要看客人的功力如何,這是
因人而異。
樓上六樓小姐房裏頭,裏面有很多的小姐,一個團體一個團體的聚在一起,
每個團體都是代表一個媽咪旗下的小姐,其中一個團體的角落,有二個女人在交
談着,一位女人皺眉先開口說道:「小燕,怎麽辦?這邊競争好大,我已經二天
沒被客人點到台了,再下去我就要自掏腰包給媽咪站台費了」。
「小月,我也和你一樣,這裏生意好,可是小姐也多」,小燕也是一臉憂心
忡忡的回應着。
媽咪:這個名詞是酒店小姐領頭的一個稱謂,就像工廠裏頭的小組長或領班
一樣,手底下有一些下屬,不過在酒店裏頭下屬就是指小姐,當然這媽咪也不是
隻有一個人而己,通常有許多媽咪存在,媽咪數量的多寡視酒店規模而定,媽咪
和媽咪之間也有競争的壓力存在,沒有媽咪帶隊這酒店小姐是不能私自跑出來到
客人的面前,這是酒店裏頭的規矩。
站台:是指酒店小姐被媽咪帶到客人面前供客人挑選,而站台費就是指媽咪
帶小姐出來到客人面前的費用,這費用當然不是每天給的,通常是三到五天付一
次,看各酒店的規定是如何定的,這沒有一定的标準。
點台:是指被客人挑選點中的術語,當然這包括一些客人沒有經過站台直接
指名的也算在内,會被直接點名的通常是熟客才會有的。
就在這時小姐房被打了開來,一位三十五左右,身材略胖的女人開口說道:
「今天酒店生意不錯,各媽咪帶隊忙不過來,還沒有任何媽咪回來,所以我來客
串一下媽咪,207号房有生客,我點到的人就跟着我出來,要是被客人挑中之
後自己到時候和自己的媽咪報備一下」。
這位三十五左右客串的胖女人就這麽随意的點了十多位小姐,随意的在幾個
團體挑選着,每個團體就挑選出一二位以免到時候被批判不公平,這十多位小姐
其中包括了那個叫小月的女人也被選中,點好之後全部小姐就跟着胖女人向20
7号包廂出發。
二樓207号包廂,奈九天就在裏頭吃着桌上的附贈小菜邊吃邊聽着二位包
廂服務小姐在唱歌,這不能怪奈九天,而是他以前沒有唱過歌沒有這個唱歌經驗
一副呆呆傻傻的樣子,對於這包廂服務小姐邀請的唱歌隻好敬謝不敏的推诿,反
而要求她們二位唱歌給他聽,聽聽她們二位的歌喉,這一聽好像還挺不錯的,聽
的滿享受的。
「摳摳摳」,房間門響起了敲門聲,這時包廂裏頭二位包廂服務小姐的唱歌
也停了下來。
「請進」,奈九天開口回應着外面想敲門想進來的人。
「唉喲,老闆那麽帥第一次來呀,小姐我已經帶過來了,不滿意的話老闆可
以換過另外一批人,換到老闆滿意爲止」,奈九天就看着一位胖女人開門進來,
同時笑容滿面點頭哈腰的向他訴說道。
不待奈九天開口說話,便拍了二聲手掌,接着開口說道:「進來,外面的小
姐全部都進來給老闆挑選」。
在那十多位酒店小姐一個接着一個進來的時候,這時候奈九天開口說了話對
着那胖女人說道:「我隻是學生,我不是當老闆的,你搞錯了吧」。
這句話一出弄的胖女人很是尴尬,整張臉僵在那裏,笑容變的很硬,是笑客
人嗎?這當然是不行的,進門來消費的都是大老爺不能得罪,而進來的小姐則是
忍着在偷笑。
「嗯……這是一種禮貌的稱謂」,聽到奈九天的話,胖女人隻好硬着頭皮解
說着,沒有像那一旁站着的酒店小姐在偷笑着。
奈九天點點頭表示明白她所說的話,并沒有回答任何一句話,雖然知道了原
故理由,可還是覺的有些丢臉,怎麽和自己想的差了不少,看來是經一事長一智。
老闆:這是酒店客氣稱呼客人的統稱,意思是每一位進來的都是有錢人,每
一位都是當老闆的,當然這并不是真的指你的職業是老闆。
「向老闆問好」,胖女人對着那十多位酒店小姐吩咐說道。
「先生晚上好」,十多位穿着豔麗,外表個個貌美如花的酒店小姐,一鞠躬
的向奈九天親切的問候,這句問候的話整齊一緻就像那些門口迎賓小姐一樣。
奈九天這時才真正的擡起頭挺起胸來,瞧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十多位女人,先
前隻是轉頭看向胖女人而已并沒有擡頭挺胸,看着欣賞着每一位酒店小姐的外貌
和身材,一個一個仔細的挑選,這時眼睛一亮突然的發現到最後一位竟然是位熟
人,按他的記憶來看是自己GD大學裏的同班同學,沒有想到會在這種地方碰到。
「喬月,你怎麽會在這裏?」,奈九天指着喬月吃驚的問道。
「啊!奈九天真的是你,幫幫忙快點我台,不然明天我就要被罰款了,我剛
進來的時候就認出來是你,你沒說話,我當然不敢認你」,看見奈九天認出她來,
喬月高興的向他要求說道,這個女人就是在六樓小姐房裏叫小月的女人,此刻看
到救星出現連忙求救起來,雖然奈九天給她的印象似乎不是有錢人,反而過的苦
哈哈的,可是管它的,隻要有錢賺就好,至少不用被罰錢先過了這關再說。
胖女人在一旁瞧着聽着二人的對話,原來是熟人那就好辦多了,至少應該會
有一個小姐被點了台,那她應該就不用再帶一批小姐過來給客人挑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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