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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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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mnbv123zzz
2016年/11月/17日發表于第一會所
字數:28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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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1556年4月底
幾乎在轉眼間,狂風呼嘯而來,風帆雖殘破不堪,巨大的風力仍然壓得桅杆
嘎嘎怪響,狂風中,船長不斷發出洪亮的聲音,指揮船隻避開一面面巨浪,殘存
的水手雖然疲憊不堪,仍然堅守在各自的崗位上。李華梅筆直地站在甲闆上,對
荷蘭船長精湛的指揮技藝欽佩不已。這些年來荷蘭人縱橫四海,果然有他們過人
的地方。
一個豆大的雨點,猛然砸在李華梅的臉上,雖隔着一張薄薄的人皮面具,仍
使李華梅感到隐隐作痛。
「相公,快回艙吧,暴雨已經開始下了。」默默站在一側的湘芸終于開口了。
「唉,回艙還有什麽用?這船支持不了多久了。」
湘芸大吃一驚,「這麽大的船真的不行了嗎?」
「船體破損太厲害了,暴風雨又這麽猛烈,除非這場風暴在半個時辰内止住,
否則就沒救了。如果是完好的船隻也很難抗住這麽大的風暴。」
湘芸也在海上漂泊多年,心中知道這種風暴很難很快過去,臉上不由得露出
恐懼的神色。
「也不要太絕望,這兒已經是舟山群島海域,小島很多,随便遇上一個,大
夥保住性命就沒問題了。」
話音未落,一個巨浪直向帆船壓了過來,浪頭直掃甲闆。一個水手躲閃不及,
被海浪卷了起來,甩出船幫,這水手慘嚎一聲單手拼命揪住船幫邊的一截纜繩。
周圍衆多水手面面相觑,誰也不敢出手救人。一浪剛過,一浪又迎面打來,水手
眼看支持不住了。
正在千鈞一發之際,一個瘦削的小夥子一手抓着纜繩蕩了過去,堪堪就在水
手纜繩脫手之時,小夥子探手抓住了水手的衣領,一個漂亮的旋身,兩人穩穩地
回到甲闆上,衆水手轟然發出一陣喝彩聲。
「這位老弟,可是中國人?功夫果然不賴啊。多謝你救了我的一個弟兄。」
剛才血戰之時,船長就注意到了李華梅,這時趕忙上前道謝……
「船長,你還是去指揮航行吧,區區小事,何足言謝。」
「唉,這條船隻有祈禱上帝保佑了,已經有三個船艙開始進水了,船隻已經
堅持不了多久了,早知如此,剛才還不如向海盜投降了,落在海盜手上雖然悲慘,
但至少大夥還有一條生路。」
「船長,怎麽這麽悲觀了,在海上什麽奇迹都可能發生的。」
「船長,快看,前面有一條船沉了。」果然前面不遠處,一條船傾覆在海面
上,正在緩緩下沉,大批水手正在逃離船隻。有幾個水手正朝荷蘭船拼命遊來。
「船長,是剛才那些海盜船中的一艘,救不救他們?」
「怎麽能見死不救?海盜也是人。」不等船長答話,李華梅已經搶先說出自
己的意見。
「老弟,你還真有一副好心腸,我們自身都難保了,還救什麽人,乘着船還
沒沉,抓緊時間去陪陪尊夫人吧。」船長面對狂風暴雨,發出一陣狂笑。
李華梅還不死心,盯着在波濤中浮沉的人影,考慮救人方案,可惜沒人能遊
到船邊,就都被風浪卷走了。
船艙中進水越來越多,吃水線離甲闆越來越近,船隻越來越難操縱了,船身
到處被巨浪擊打得嘎嘎作響,火炮彈藥,甚至還有貨物,隻要是太沉的東西都早
就被水手扔到了海裏,還是無法阻擋船隻緩緩下沉。衆人面如死灰,絕望地等待
着船毀人亡的結局。
唉,湘芸和雨彤相擁着坐在船艙的一角暗暗抽泣,船艙早已被炮彈擊毀,到
處都亂得不成樣子,暴雨夾着狂風不斷傾瀉進來。
「兩位大小姐,華梅連累你們了,看來我們這次是要死在海上了。」李華梅
慢慢走近,把兩女摟在懷裏。
「小姐,我們真的會死在海裏嗎?」一向天真活潑的雨彤此時淚流滿面,兩
隻胳膊把李華梅抱得緊緊的,「我不想死啊,誰能救救我,就算做女奴也比死強
啊。」
雨彤的話讓李華梅一驚,一向思想保守的李華梅卻沒有出言責備她,自己從
小就被教育,女孩子生死事小,失節事大,可是自己這兩年周遊海外,見到了多
少失節的女子,她們雖說也重視貞操,可并沒有将貞操看得比性命還重,難道,
過去這些教導都不對嗎?
李華梅不禁回想起這幾年的往事,初到地中海時,曾有部下被土耳其人擄去,
救回她們以後,李華梅冷酷地看着她們在哀哭了兩天以後自殺了,她們當年祈求
的眼光還時時浮現在眼前,都是自己情如姐妹的部下,李華梅也不想她們死,李
華梅相信隻要自己安慰她們幾句,她們就會活下去,但她們受了異族人那樣的侮
辱,怎能有臉活下去?想想那時的自己,真是有一副鐵石心腸,李華梅當時的心
事是,如果是我早就自尋了斷了,怎麽能夠經受那樣的侮辱?其實,當初李家商
會絕大多數人都是這個想法。
後來,李華梅的思想有了很大的轉變,女人落在敵人手裏,就算再強悍,再
拼命反抗,怎麽可能保持貞節,但她們該死嗎?塞拉還有顧姐姐,悲慘殘酷的過
去好像并沒有影響她們光彩照人的外表,也許,真像麗璐說的那樣,女人也應該
從這些事情裏去尋求快樂。
有時候,李華梅還在奇怪,男人的那個東西就這麽容易捅進女人的身體嗎,
女人如果真全力掙紮的話,是不是可以不讓男人捅進去,她想象着,女人隻要一
晃身體,似乎男人就捅不進去,看來那些被強奸的女人都屈服了。心中的胡思亂
想的念頭讓李華梅臉上發燒,幸好隔着人皮面具,不然就難堪了。反正,以死維
護貞操的觀念,李華梅是有些猶豫了。
一陣歡呼把李華梅從沉思中喚醒,一定是看見陸地了,三女趕忙竄出艙外,
果然右前方有些黑蒙蒙的影子,也許真是一座小島。有可能逃生的希望燃起了大
家與風雨拼搏的勇氣,船上殘存的一百多人,人人行動起來,拼命往艙外排水,
延緩船隻下沉的速度,可惜天公不作美,帆船已經不太受控制了。暴風雨一點也
沒有過去的迹象,狂風之下,又一面殘存的帆被撕裂,帆船完全失去了控制,在
海水和雨水的聯合作用下,船隻終于無法逃脫下沉的命運了。
李華梅心中長歎一聲,真是天欲亡我啊,對舟山群島這裏的天氣,李華梅是
了解的,如果是尋常的風暴,這時候應該已經過去了,但這次的風暴真是太厲害
了。好在自己已經幹掉了來鳥,算是死而無憾了。但李華梅立刻就在心裏發出狂
喊,我不能死啊,還有一大家子人等着自己去救,我死在這裏,趙文華一定是不
會放過他們了,想到這裏,李華梅絕望地流下了眼淚。
四月底的天氣,海水雖然不是冰冷刺骨,但還是很冷。李華梅早已預見到船
毀人亡的結局,但堅韌的性格驅使她還要做最後的拼搏。李華梅的手下都有武功,
體力自然好于常人,在海上獲救的幾率還是很高的。
大家久在海上漂泊,都知道自救的經驗,男女幾人早已在身上纏上了一些飲
水幹糧和一些細軟。在海上細軟也是很重要的,如果被漁民或者海盜救起來,都
是需要買命錢的。當又一個巨浪撲将過來時,李華梅大喊一聲,抱着一塊長長的
木頭撲進了黑沉沉的大海,她眼睛餘光所及,看見湘芸和幾個部下也按照布置跟
了下來,雨彤卻緊緊地抱着桅杆瑟瑟發抖,怎麽也不敢跳下來。
這個小丫頭,怎麽這麽膽小,李華梅忍不住向雨彤大聲呼喊,但聲音卻透不
過風浪,倒嗆了一嘴又苦又澀的海水。李華梅見沒法相救了,隻好盡力向前方劃
去,船很快就會沉沒,靠近這裏是很危險地。果然,遊了沒多遠,船就真的沉了,
沉沒的船隻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漩渦,李華梅隻覺得自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向海底
拽去,她憋住一口氣,死命地抱着木頭,好一會才漂了上來。
終于浮出水面了,李華梅覺得肺都要炸了,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氣,好一
會才緩過勁來。海面上黑沉沉的,狂風暴雨繼續肆虐,周圍連一個人影也看不見,
李華梅想呼喊湘芸,巨浪卻使她沒法張口,剛才沒入海水時,李華梅雖然水性極
佳,還是喝了幾口苦澀的海水。死亡從來沒有逼得如此之近,強烈的求生欲望逼
着她向着記憶中小島的方向奮力遊去。
死命遊了一陣以後,前面還是黑沉沉的大海,不斷砸在臉上的雨點讓李華梅
覺得很疼,不辨方向帶來的的恐懼感吞噬了姑娘的勇氣,李華梅忽然覺得又餓又
渴,她伸手摸了一下,還好,水囊和幹糧袋都在。李華梅費力地取出水囊呡了一
口,頭腦立刻清醒了許多。李華梅知道水很寶貴,一口也不敢多喝,張着嘴讓雨
水打進嘴裏。可幹糧卻全被海水浸濕了。在漆黑的海面上,人類的力量實在太渺
小了,李華梅隻能死死地抱住木塊,在暴雨中苦苦求生。在不久以後,她不斷自
問,如果她能預先知道自己即将面對的遭遇,不知道她當時是否還會這樣苦苦堅
持。
不知道經曆了多久,風暴終于過去了,不一會,海面上就恢複了平靜,好像
剛才的風暴從來就沒有發生過一樣,燦爛的星空讓李華梅又有了求生的希望,她
辯明方向,立刻向西全力遊動。
又渴又餓的李華梅很快就筋疲力盡了,強烈的饑餓感迫使她吞食了幾口苦澀
的幹糧。
當困乏席卷而來時,李華梅幾次差點讓木柱被海浪卷走。如果沒有這根木柱,
自己将很快失去生機,她隻得打起精神,抱緊木柱。
李華梅忽然想起一物,暗叫自己糊塗,不一會,她解開了自己的上衣,露出
緊纏在胸前的一卷白綢。
雖然明知道海天之間唯有自己一人,李華梅還是羞得滿面通紅,白綢一松開,
兩隻雪白的肉球立刻顫巍巍地蹦了出來。李華梅慌亂地穿好衣服,濕濕的衣衫把
雙峰的形狀完全透了出來,胸前就像揣了兩隻兔子一樣震顫不已。
李華梅知道自己的這兩個奶子比起那些白人女子根本不算大,但經過幾天束
胸後,一旦釋放開來,自己已經覺得有點累贅了,那些女人挂着那麽巨大的肉球
不知道是怎麽過的。
她平靜了一下心情,用白綢帶子将自己和木柱牢牢綁在一起,終于安心地進
入了夢鄉,讓自己随着海流在海上飄動。
第二天早晨,強烈的陽光将姑娘從沉睡中喚醒,李華梅極目四望,周圍全部
是茫茫的大海,她對着大海瘋狂地大喊了幾聲,海天間一片寂靜,連回聲都沒有
傳來。
被世界抛棄的絕望感覺慢慢籠罩了李華梅的心情,片刻間,李華梅淚如雨下,
自己縱橫海上多年,這次終于要死在海上了。
初夏的陽光熱辣辣地照在姑娘嬌嫩的肌膚上,每一分鍾都那麽難熬,雖然李
華梅不斷克制飲水的強烈願望,水囊還是很快癟了下去,李華梅緊握寶劍,緊盯
着周圍的海面,希望能刺到一條魚什麽的,但海面上的魚比想象中少多了。
到了第三天,李華梅就已經斷水斷糧了,更爲恐懼的是,這天她還碰見一具
船員的浮屍,船員扭曲的面孔讓李華梅心驚肉跳,恐懼和絕望使她整個人都憔悴
了下去,雖不斷默運玄功也無法抵擋昏厥的感覺。
絕望之中,李華梅忍着巨大的屈辱不得不喝了自己的尿液,李華梅在海上漂
泊多年,知道這是求生的最後機會了,雖然喝尿也支撐不了多久,但多生存一刻,
就多一分得救的機會。
這時候,李華梅更加意識到了女性的悲哀,比起男性,想喝一點自己的尿都
很困難。尿如果混入海水就完全糟蹋了。李華梅想了好久,才羞澀地脫去下裳,
雖然海面上沒有一個外人,但在光天化日之下露出自己白花花的屁股,李華梅還
是羞紅了臉。
強烈的求生欲望逼得李華梅努力撅起自己的屁股,濕漉漉的屁股被海風一吹,
兩腿間一陣冰涼的感覺,李華梅壓制住混亂的思緒,将玉手伸入胯下,一邊極力
維持住浮木的平衡,終于,一陣熱烘烘的尿液被擠了出來。
李華梅一咬牙,眼睛一閉,将手中的尿液倒入口中,預想中的腥臊似乎一點
也沒感覺到。尿液入腹,李華梅感覺似乎好多了。
她急匆匆地穿好衣褲,不斷打量着周圍的海面,但運氣似乎太差了一點,幾
個小時又過去了,海上還是沒有船隻。
第一次喝尿後,李華梅再喝尿在心理上就沒有那麽困難了。可惜,随着水分
的缺失,體内尿液越來越少,最終再也排不出來了。
不知道什麽時候,李華梅的思緒開始紊亂起來,各種回憶不斷湧進自己的腦
海,李華梅知道自己已貼近死亡,她積聚起最後的力量咬了咬舌尖,強迫自己保
持清醒。
海面上斜陽的餘晖真是漂亮啊,李華梅一陣感歎,天地間的萬物是如此美好,
可惜再也不能欣賞了。
在彌留的恍惚裏,李華梅時而迷糊,時而清醒,幾天前,如果不是自己的人
奮力拼搏,商船也許就被海盜俘虜了,說不定多少人都會因此保住性命,但落在
海盜手裏,自己現在一定已經不知道被多少人強奸過了。但無論如何自己總不會
死,這點李華梅是極其肯定的,這些年來走遍四海,在哪裏漂亮女人都是寶貴的
資産,各種侮辱是免不了的,但能夠作爲一個奴隸屈辱地活着是肯定的。
「天上的神靈啊,我不想死啊,救救我吧,讓我幹什麽都願意啊。」在死神
面前,李華梅終于知道自己是如此渴求生存的機會,這時候即使出現一隻海盜船,
相信李華梅都會很興奮的。
李華梅時而清醒,時而昏厥,生命終于慢慢離開這具美麗的軀體。
當這天傍晚,遠處駛來一隻漁船時,李華梅早已完全處于瀕死的深度昏迷狀
态,船上是三個剽悍的漁民,他們祖祖輩輩生活在島上的漁村裏,幾十年來都與
海盜和平相處,前幾天的海戰讓附近的漁民欣喜若狂,風暴剛過,漁民們就紛紛
出海了,海盜損失了兩條船,商船肯定也沉了,海面上不時能收羅到值錢的箱籠
物資,如果能找到人,那也發了,救上活人,可以高價賣給海盜,就算是屍體,
身上也能找到大量值錢的東西。更吸引人的是,海戰後不久,就有人開出了很高
的賞格來收購女人。
五天來,大批外來的船隻在這一帶搜索了很久,倭寇和汪直、徐海的人馬都
出現了,讓漁民們特别奇怪的是,這次幾方特别是倭寇都對救出的人員開出了高
價,不認死活,都重金收購,如果是女的,出價更是奇高。
「他奶奶的,二秃子他們真是運氣,前三天竟然找到五個人,還有兩個活的,
我們就一個也撈不着。」一個壯實得像小牛一樣的漁夫罵罵咧咧地呡了一口老酒。
「王楞子,你還是早點去燒點高香吧,我跟你們這條小破船出來,真是倒了
大黴了,你還不知道吧,二秃子他們救起的人裏面,還有一個金發的外國娘們,
皮膚那個白啊。」說話的這位尖嘴猴腮,一臉奸像。
「頭發還真有金色的?不會是妖怪吧?」王楞子大爲吃驚。
「可不是嗎,連下面的毛都是金色的,二秃子他們幾個可過足了瘾了。」尖
嘴猴腮的家夥一邊咽着口水,一邊轉着腦袋在海面上不停地搜索。
他們這條船比較破舊,一直沒敢走遠,收獲少是當然的。張老大已經早就不
指望發洋财了,多打幾天魚是正經。但這位叫侯三的色鬼一直不肯放棄找人的努
力。
二秃子他們幾個人的豔遇早就傳遍了漁村,聽說其他漁村的人也有不少收獲,
但找着金發美人的到沒有聽說。掌舵的張老大倒不太看重女色,年紀大了幾歲後,
性欲早就不像年輕時那麽旺盛了。再說,現在就算找到女人,也早是一具女屍了。
但最近已經漲到一百金币一個女人的賞格還是使他心癢癢的,真找到一個,可就
發大财了。
張老大走南闖北,也算很有見識了,不過他實在想不明白倭寇和那些海盜們
爲什麽要出這麽高的賞格。在南洋的奴隸市場裏,他曾親眼看見一個長得天仙似
的娘們也才賣到幾十金币,很多老醜一點的,也就值幾個金币,甚至一兩個金币。
「他媽的,這些海盜也真損,在港口外面就把人截走了,要不也能讓大家開
開眼。侯三,你他媽一定是吹牛,你一定也沒有親眼看見吧?」王楞子還對金發
女郎戀戀不忘。
「呸,我才不會吹牛,二秃子他們幾個一見到黃毛當時都看傻了,當時風暴
才過,那洋女人可精神着呢,長得人高馬大,胸前那兩個奶子大得出奇。好幾個
人一塊使勁,才将她摁住,扒光一看下面果然也是黃毛,大家怎麽忍得住,就一
起将她輪了。」
王楞子還是一個童男子,從沒接觸過女人,對這些事情似懂非懂,但一提到
女人,下面的東西就漲得發疼,一副躍躍欲試,又無可奈何的感覺。
見王愣子一臉癡迷的樣子,張老大心中有氣。
「别他媽惦記着女人了,那些白種的娘們,南洋多着呢,不到一塊金币就可
以睡一宿。脫光了,也沒什麽兩樣。」張老大其實在吹牛,他雖然去過南洋,見
過不少白人,可從沒在妓院裏睡過白妞。南洋幾乎已經是白人的天下了,在南洋
那些白妞可神氣着呢,一個個都是高貴得可望不可及的樣子。妓院裏面雖說也有
白妞,但那價錢可不是張老大消費得起的。要說裸體的白種女人,張老大倒是真
見過,那是在城裏的奴隸市場裏,可惜,也就遠遠地瞄了幾眼,至于那毛是不是
金色的,還真沒看清,好像也就灰灰的,但是那一對大奶子倒是讓張老大惦記了
好久。
那些白人的炮船可真是厲害,東南亞的那些土人根本不是對手。那些城邦的
領主們大多數都淪爲白人的附庸了。
張老大鄙夷地盯着兩個夥伴,他知道侯三是個色鬼,從來就瞧不起他,王楞
子才不到二十,倒是一個實在的小夥子,一心掙錢想娶個婆姨,也許還沒有沾過
女人。「我看你們也别他媽的老是惦記發橫财了,都過了五天了,還能有人活着?
那麽多船出海,第四天就沒人能撈着活人。再說,收購活人的海盜船大多數都已
經撤了,明天還不知道有沒有人收了。天色已經快晚了,再拉一網就回去吧。還
是打點魚是正經。」這三人貪圖橫财,所以走的遠了點,張老大熟知天氣,知道
這幾天不會有風暴,但這麽小的漁船走這麽遠總歸心裏不踏實,這兩個混球無知
無畏,當然不管了。
「快看,前面好像有個東西。」侯三眼尖,終于在海浪中發現一個黑點。
在夕陽的餘晖中發現這麽一個黑點可真不容易,其他兩人瞪大眼睛才發現是
真有東西。
三人精神一振,連忙收起漁網。張老大一轉舵,漁船鼓着風帆箭一樣飛馳過
去,船到近前,終于看清是一個人被一卷白綢捆在一段木頭上,那人披散着長長
的頭發,俯卧在木頭上,随着海浪載沉載浮。大家一陣歡呼,很快把李華梅連着
木頭一塊拽上了漁船。
船到面前時,李華梅還處在昏迷狀态,侯三和王楞子見身上服飾是一個男子,
不禁大爲失望。侯三比較細心,看見男子披散的長發,就起了疑心,就算在海外,
喜歡留長發的男子也不多啊,瞧這家夥身材這麽纖痩,别不是一個女的吧。
那人和木頭緊緊捆在一起,把這麽大一坨東西拖上船,對這三個強壯的漁民
也算是力氣活了。張老大撥開頭發,一探李華梅鼻息,不禁一喜,「這人真是命
大,在海上漂了五天了還活着,瞧這把好劍,原來是個練家子。快拿點水來,把
他救醒。」
「老大,慢着,這家夥有些古怪,好像是個女的。」侯三一邊說,一邊将李
華梅從木頭上解了下來,雙膀一使勁把李華梅翻轉過來。李華梅仰面躺在甲闆上,
潮乎乎的衣服緊貼着軀幹,胸部果然高高聳起。
王楞子歡呼一聲,粗糙的大手就從李華梅衣襟裏直插了進去,軟綿綿的肉團
捏在手裏的快感讓他興奮得一聲怪叫,「逮着了,真是一個娘們,可惜長得不夠
漂亮。」
「得了吧,你瞧這兩個大奶子,這細細的身段,這麽好的貨色到哪兒去找?」
侯三口水都快掉下來了,雙手一刻不閑地開始解李華梅的衣服。可惜褲帶的繩節
都被海水漲過了,被他胡亂一拉,成了死扣,一時之間真不好解。
「你們這兩個色鬼,也不知道積點陰德,瞧這個姑娘,女扮男裝,一定有什
麽隐情,就不能積點陰德放過人家。天色不早了,趕快返航吧。」
張老大胡亂喂了女子幾口水,估計暫時不會死人了。就開始把玩李華梅的寶
劍,輕輕一摁繃簧,寶劍噌地一聲彈出一截,隻見劍刃寒光直閃,張老大不禁低
吸一口涼氣。一轉眼,張老大盯上了劍鞘上的一個徽記,不禁陷入沉思。
「老大,放你個頭,這娘們一回港就要交給那幫海盜了,他們會放過她?我
們也不會傷了她,不就找個樂子嗎?」天色漸暗,李華梅衣襟已經敞開,兩隻雪
白的乳房一下子蹦了出來,這兩個歡蹦的奶子真是白得讓人觸目驚心,和臉上暗
暗的灰色簡直不像是一個人的皮膚,兩個壞蛋一下子看得熱血沸騰,立刻争搶起
來。
「侯三,讓一邊,我先來。」王楞子虎吼一聲,眼睛一瞪,把侯三撥到一邊。
侯三撫着被扭得有點疼痛的胳膊,心頭雖然很氣憤,也隻有傻站在一邊。在
海上力大爲王,力氣遠遠比不過對手,他雖然嘴皮子厲害,現在也隻好服軟,
「他媽的,是我先發現的,憑什麽先讓給你玩啊。」嘴上雖然罵罵咧咧,還是讓
在了一邊。
李華梅嬌俏的雙峰雖在仰躺的狀态下依然傲然挺立,那一片讓人看得暈眩的
胸脯簡直白得像牛奶一樣,暗紅的乳頭被潔白的皮膚襯托得格外嬌豔。王楞子傻
愣愣地騎到李華梅身上,不知道幹什麽好,他使勁咽了幾口口水,忽然俯下身體,
用大嘴一口吞下一隻乳房。
好一會,王愣子才擡起頭「呸,呸」地吐了兩口鹹鹹的口水,然後含着李華
梅的乳頭又玩弄了一會,不一會欲火不斷上升,開始低頭解李華梅的腰帶。
「快看,這女人的臉怎麽了?」侯三忽然驚叫一聲,王楞子擡頭一看,也很
是驚訝,連張老大都俯過身來,隻見這女子的臉頰處有一塊皮隆了起來。
侯三伸手去抓,一大塊皮膚竟翹了起來。
三人正在訝異,李華梅忽然蠕動起來,嘴裏還不斷叽咕,「水水。」
侯三輕輕一使勁,女子的整張面皮慢慢被掀了起來,一張絕美的面孔突然露
了出來,李華梅臉上雖然還有許多膠水面粉之類的殘留,但已經掩蓋不住天姿國
色了,侯三伸手拿過一塊濕布,稍稍抹了一下,三人一下子被李華梅的美色所震
懾,竟都呆住了。
這彎彎的眉毛,英挺的鼻梁真是太美了。這女子,該不會是海上的妖精吧。
三人久居荒島,在外見識得不多,哪裏見過李華梅這種絕頂的美人,一個個
口幹舌燥,相互打量了幾眼,誰也沒法開口。
忽然,李華梅眉毛動了幾下,慢慢睜開了雙眼。三人死盯着睜開眼睛的美女,
更加被美色迷得暈暈乎乎。
「你們是什麽人?」李華梅呆呆地問了一句,眼神漸漸清澈起來。
「啊,淫賊。」李華梅忽然一聲驚呼,這男人竟然騎在自己身上,自己的衣
服怎麽被解開了。李華梅一揮手,下意識地掄了王楞子一個耳光。這一掌力氣好
大,王楞子一下就被打得滾在了一邊,抱着腦袋不斷翻滾。
另兩個男人一下驚醒過來,「這女人有武功,快制住她。」侯三一躍而起,
把李華梅撲在身下。
李華梅想滾到一邊,身體卻軟綿綿地不聽使喚,才滾了一點,就被侯三撲住。
李華梅胸前美景盡露,一個男人還撲在自己身上,簡直是不可想象的奇恥大
辱,自己不是一個人在海上等死嗎,現在是在一艘船上了嗎?
李華梅不敢多想,這幾個人一定是救起了自己,又想強奸自己,現在李華梅
漸漸明白了自己的處境,暗叫不好,她默運一口真氣,一掌擊打在侯三耳門上,
滿拟将這個男人擊飛,誰知侯三隻是晃了兩晃,竟伸手抓住了李華梅的兩隻手腕。
李華梅用了兩次力氣以後,渾身像針刺一樣疼痛,兩眼金星直冒。雙手死命掙紮,
卻軟綿綿地脫不出侯三的掌握。
「别打了,女俠,我們不想傷害你。」張老大在一邊急得直喊。
「張老大,你瘋了嗎,快幫我制住她。」侯三挨了一掌,整個腦袋還在嗡嗡
作響,但美色當前,隻有拼命支持。
眼看自己手腕被慢慢壓了下來,李華梅隻覺得渾身關節像針紮一樣難受,胸
腹間被壓得幾乎換不過氣來。李華梅這時已經完全清醒過來,知道自己已經陷在
極大的危險之中,生死可算系于一線。
侯三忽然一聲慘叫,右手腕被側過腦袋的李華梅緊緊咬在嘴裏。侯三疼痛難
忍,左手松開李華梅的右手腕,對着李華梅的腦袋不斷猛擊,李華梅隻覺得一陣
鹹鹹的暖流流入口中,精神不禁一振,對頭上挨的重擊幾乎不聞不問,隻是貪婪
地吸着侯三的鮮血。
這時王楞子終于緩過氣來,他狂怒地擦去嘴角的鮮血,也加入了戰團,他有
力的雙手直掐李華梅細細的脖子。李華梅幾口鮮血入口,立刻從彌留狀态恢複了
一點體力,脖子劇痛之下,已無法呼吸,但李華梅這時已經是拼命了,手上毫不
留情,使出擒拿功夫,扭得兩人嗷嗷直叫。
稍一過招,李華梅已經知道兩人并沒有練過武藝,幾次借力打力,想扭脫他
們的關節,可是自己實在太虛弱了,連連功敗垂成。李華梅暗暗可惜,我隻要能
夠恢複半成功夫,早就扭斷了這兩個家夥的手腕。
侯三關節被扭,疼得滾到了一邊。王楞子有一股蠻力,雖是一隻手腕劇痛,
仍然纏在李華梅身邊。
面對淫賊,李華梅已經拼出了最後一絲潛力,見自己不再被侯三死死壓住,
李華梅飛腿在王楞子小肚子上踹了一腳,李華梅雖然腿上無力,加上潮潮的褲子
綁在腿上,影響了力量。仍然把王楞子踢得退了幾步,小船艙面很小,如果不是
張老大扶了一把,王愣子差點栽到海裏去。
侯三這家夥知道這女子厲害,不等李華梅翻身,強忍疼痛又撲了過來,再次
把李華梅壓在身下,李華梅腰腹猛地一挺,竟沒有能夠把侯三掀開,李華梅一擊
不能成功,隻覺得腦中一陣暈眩,幾乎不能控制,她暗叫一聲不好,心下微微一
亂,知道自己委實已經虛弱到了極點,李華梅毫不猶豫将舌尖咬了一口,嘴中的
劇痛刺激得李華梅略微清醒了一點,她立刻收斂心神,右手雙指直插侯三雙眼。
侯三吓得雙眼一閉,立刻仰身滾開。
李華梅身體終于赢得短暫的自由,她深吸一口氣,剛想翻身爬起,就在這時,
一把明晃晃的長劍壓在了李華梅的脖子上。
「女俠,不要動,有話好說。」張老大遲疑了好久,終于在最後時刻出手了。
明晃晃的寶劍就壓在脖子上,李華梅一動也沒法動了,李華梅赤手空拳,又是這
種極度虛弱的時候,總不能和利刃相抗,被寶劍制住後,精氣一洩,渾身立刻癱
軟下來。
王楞子和侯三立刻撲了過來,在李華梅身上猛踹一氣。李華梅大腿屁股上挨
了幾腳,到還能忍受,腰眼上挨的一腳,疼得她差點閉過氣去,她徒勞地揮舞着
雙手妄圖抵擋男人的拳腳,身體痛苦地扭來扭去。
侯三一直注視着李華梅憤怒得幾乎要噴出火焰的眼神,這個女人真倔得厲害,
功夫看來也很不錯,他心中有點害怕,拳腳上更是一點不留餘地。
「兩個家夥,快住手,這女人可是李家商會的。」見李華梅不斷慘叫,已經
抱着肚子在甲闆上蜷縮成了一團,張老大心中不忍,趕忙出面阻止。
「老大,你糊塗了嗎?」王楞子一邊說話,一邊撿起一根繩索準備反捆李華
梅。李華梅想起即将面臨的厄運,立刻瘋狂地掙紮起來,可惜她現在的體力,甚
至已經比不上一個普通女子了。她肘擊腳踹,甚至連屁股都成了攻擊的武器,但
還是被王楞子和侯三死死地控制住了,侯三揪住李華梅一頭秀發把她的頭顱死死
摁在甲闆上,李華梅頭皮劇痛,雙手不得不來搶救,王愣子趁機抱住她的腰肢一
掀,李華梅腰肢一軟,和身撲倒在甲闆上。
王愣子立刻騎跨在姑娘身上,沉重的屁股把李華梅的腰肢死命壓在甲闆上,
憑多年打架的經驗,這娘們再厲害,也無從抗拒了。果然,李華梅現在就想一條
被摁住腦袋的大魚一樣,兩條腿雖然拼命掙紮,在甲闆上死命亂蹬,但上身已經
沒法逃脫了。
王愣子感到屁股下面軟軟的舒服極了,大屁股惬意地颠了幾下,李華梅幾經
抗拒,發現除了讓腰肢一陣陣劇痛,什麽效果也沒有了。
騎在娘們身上就是舒服啊,王愣子一邊感歎,一邊捏緊了李華梅一隻纖細的
手腕,雙手一用力,反扭到了腰眼位置。「這娘們真有力氣,快拿繩子過來。」
李華梅一手被扭,掙紮更加無力,整張臉無力地貼在冰冷的艙面上,左手徒勞地
向前探着,腰肢更加無法發力了。
侯三見李華梅已毫無反抗可能,才松開她的頭發,毫不費力地控制住李華梅
的左手後,在李華梅的慘叫聲中,也反扭過去,交給王楞子控制住,才笑嘻嘻地
撿起繩子。
一被捆住就徹底完了,李華梅在心中狂吼一聲,難道我能讓這些垃圾糟蹋嗎?
李華梅雙腕被王楞子死死扣住,強烈地掙紮了一下,但終于發現自己現在的腕力
已經完全抵不上一個普通的壯漢了,知道無法掙脫,就渾身一軟,裝作徹底放棄
的樣子,王愣子果然放松了警惕。侯三抓住繩子過來,正準備捆的時候,李華梅
腰胯忽然一發力,竟把王愣子掀起一點,左手手腕也掙脫出來。李華梅像條垂死
掙紮的大魚一樣翻起上身做了最後一搏。
她翻過身來的一瞬間,立刻揮頭在王楞子胸膛上狠頂了一下,王楞子倉促間
被李華梅掙開一隻手腕,接着胸部一陣劇痛,不禁暗自驚歎,這女人好大的力氣,
腰腹力量簡直太驚人了。但他從小就吃過很多苦,耐力很好,還是忍着痛兩手竭
盡全力依舊把李華梅的一隻胳膊反扭在身後。努力維持住身體的平衡,變成騎坐
在李華梅的小腹上。李華梅左手雖然脫困,但隻是徒勞地揮了一揮,就被侯三死
死扣住。
王楞子家境極其貧困,卻天生神力,人又比較自負,因此經常和人相争,打
鬥經驗很豐富,他剛才一時疏忽,竟讓李華梅掙脫,心中感到老大沒有面子。雙
膀扭着李華梅右手一較勁,李華梅吃痛不過,又被摁得趴在甲闆上。見李華梅還
在試圖掙紮,王愣子膝蓋一頂,狠狠跪在李華梅的腰眼,被王楞子粗壯的身軀一
砸,李華梅疼得幾乎閉過氣去,她慘哼一聲,痛苦地伏在甲闆上。「李家商會再
厲害,我們怕他個屌,再說,我們現在已經得罪她了,還能怎麽辦?」王楞子手
上絲毫不緩,用繩索将李華梅的右手繞了幾道,又扭過李華梅的左手,牢牢地捆
了起來。
「王楞子,你是不知道厲害啊,東海上還沒有敢于挑戰李家商會的人,倭寇
那麽厲害,也被打得落花流水,今天這事要傳了出去,我們都死定了。」
剛才一聽這女子可能是李家的人,王楞子和侯三其實也吓壞了,他們祖居的
漁村所在的海島,還有周圍大大小小很多的海島,都是徐海的地盤,在他們的眼
中,徐海的力量簡直無與倫比,官府已經好多年沒有蹤影了,不過徐海的人連倭
寇都不怎麽買賬,但提起李家商會,都怕得厲害,可見這李家商會是無論如何不
能惹的。但眼前女子已經被捆得結結實實,是翻不了天了。李家商會有仇必報是
出了名的,這事無論如何不能傳出去,兩人對望一眼,都下了殺人滅口的決心。
張老大看見二人的神情,已經知道二人的想法,不禁長歎一聲,「作孽啊。」
二人見張老大不再反對,都松了一口氣,如此良辰美景,是該消受消受這個
美人了。
「老大,你就先歇着吧,這女人身上财物不少,你分雙份,兄弟就占個頭籌
了。」
「楞子,你要玩女人,大哥不好管,但這女人身份特殊啊,看樣子,在李家
商會身份還不低。」張老大在外面混過,見過一些世面,看這把寶劍就知道是個
價值不菲的東西,能用這麽貴重的寶劍,這女人身份一定不簡單。
侯三插上一句,「李家商會也不是好東西,以前一心抗倭,注重江湖道義,
大夥還不好說什麽,但這幾個月就不象話了,汪直魚肉百姓,他們不敢惹,徐海
在道上一向口碑甚佳,李家倒肆意欺淩,聽說徐海好幾條船上的人都被殺了一大
半。」
張老大長歎一聲,「你不知道啊,這事是有由頭的,江湖盛傳徐海手下有兩
個家夥強奸了武夷派的一劍驚虹顧女俠,這顧女俠恰好是李華梅那女煞星的好友。」
侯三想起傳聞中徐海部下的慘狀,不禁打了一個寒顫,眼角在李華梅的身上
瞟了幾眼,「張老大,看來這女人是留不得了。」
「不行?這女人不能殺,我想留着,倭寇、汪直,他們誰要我也不給。」王
楞子瞪圓了雙眼,一直盯着躺在面前的女人,這女人的身體真是該粗的地方粗,
該細的地方細,光是那兩隻大奶子就讓人銷魂了,真是越看越喜歡,心中已經打
定主意,要娶了這個婆姨,聽說要殺了眼前的女人,立刻發起了牛脾氣。
「楞子,你吼什麽,回到港口由得了你,算了,今天不回去了,這事大夥得
好好合計合計。」張老大點起一個煙鬥坐在船頭抽了起來。
李華梅雙手被反捆在身後,使勁掙紮了幾下,覺得捆綁絲毫不見松動,手腕
倒是疼得好像要斷了一樣,粗糙的繩索刺得後背上的皮膚都很疼。見脫困無望,
華梅終于安靜下來。
海風輕輕吹在身上,濕漉漉的衣服被吹得冰涼冰涼的,但怎麽也比不過李華
梅心中的寒意。她渾身癱軟地躺在甲闆上,偷偷聽着三人商量怎麽處置自己,心
中忐忑不安,雖然早知道落在他們手上難免失身,但聽到他們最後竟要殺自己滅
口,不禁吓得渾身發冷,連饑渴都好像不再那麽折磨人了。
李華梅已經聽出這三人不過是普通的漁民,不禁萬分後悔,自己剛醒的時候
如果能稍稍冷靜一下,不起沖突。隻要恢複一點體力,收拾他們簡直易如反掌。
可惜,現在卻落得如此地步。
李華梅偷偷瞅着自己暴露在空氣中的雪白的胸脯,不禁羞澀得幾乎要暈過去,
多少年來,無數暴徒打過自己的主意,幾乎都被自己斬盡殺絕了。按照自己的性
格,連偷偷瞄一下自己的歹徒,都恨不得挖下他們的眼睛,沒想到自己冰清玉潔
的身體,竟要淪落在這幾個漁夫手中。要不了多久,自己就會被他們扒光衣服,
自己隐秘的地方會被強行插入。顧瑩梅和塞拉經受過的一切如今都落到了自己身
上,自己該甯死不辱嗎?
我死得成嗎?李華梅悲哀地發現原來自己求死也不是那麽容易。可以死的時
候自己不但不想死,還在拼命求生,現在,想死了,到沒有機會了。趁着嘴還沒
有堵,自己還可以咬舌自盡,但這樣也不會立刻就死,死前還是免不了侮辱。何
況,這些年見過不知道多少被割了舌頭的奴隸,隻要止住血,根本死不了。
看着灰蒙蒙的天空,耳邊是海浪拍打在船幫上的聲音,船不算大,李華梅估
摸着可以滾到海裏去,但就算滾到海裏恐怕一時半會也死不了,逃不掉的,這些
漁夫的水性一定很好。
李華梅想象着這幾個人挺着陽具在自己身體裏刺戳的情景,恐怖得渾身發抖。
然後,她又想起了杭州的家人,自己那麽多的部下,自己龐大的艦隊。真是
悲慘啊,自己那麽多精幹的部下,現在竟然找不出一個人來救自己。望着茫茫的
海天,李華梅的眼淚忍不住流了出來,自己在生死線上掙紮了這麽幾天,現在總
算是在船上了。自己真的願意以死保全貞潔嗎,李華梅忽然覺得自己下不了這個
決心,原來自己是那麽留戀這個世界。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漁船箭一樣地駛向一片礁石,三人經過激烈争論,終于
打定主意,今夜不再回港了。
在海上過夜,自然要尋找一個泊位。張老大在這片海域厮混多年,很快就找
到了一處礁盤。把船穩穩地停在幾塊礁石之間以後,風浪明顯小了,漁船幾乎不
再搖晃。
三個人一直商量着怎麽才能躲過那些海盜的搜查,把這女人帶回島上去,如
果能讓這麽出色的女人做自己的玩物,真是給個神仙也不換了。是不是該在海上
躲幾天,反正船上幹糧和淡水都很足。
夜風吹在李華梅赤裸的胸膛上,冷得李華梅一陣輕顫。剛從彌留狀态被救醒
過來,又經曆了那麽一次殊死的拼搏,李華梅感到虛弱極了,但剛才喝的那麽一
點鮮血使李華梅的大腦完全清晰起來,這幾個人顯然是海上的漁民,看來還有一
些江湖閱曆,他們玩弄自己以後,竟還要殺人滅口。現在,總算轉了主意,要長
期霸占自己。
想到自己冰清玉潔的身體很快要被這幾個下三濫的漁民玩弄,李華梅一直恐
懼得渾身發抖,作爲一個處女,李華梅不知道這些人會怎麽作踐自己,但肯定不
會好受。
看來作爲一個女人,就算再堅強,面對這種事情時,還是免不了亂了方寸。
真是造化弄人,這幾天自己苦苦求生,竟是爲了便宜這幾個王八蛋。李華梅偷偷
打量這三個賊徒,王楞子長得五大三粗,一臉的彪悍,看起來年紀不大。侯三尖
嘴猴腮,最爲讨厭,隻有那個張老大還斯文一點。幾個人那些破爛的衣衫都似乎
好多年沒有清洗過了,滿身是魚蝦的腥臭味,一看就是最低層的漁夫。
李華梅最後兩天都是靠喝自己的尿來維持生機的。想想自己當初在海裏屈辱
地将光光的屁股撅出海面,隻爲接着那麽可憐的幾滴尿液,李華梅心裏還在滴血。
雖然沒有任何人看見,也永遠不會有人知道那段屈辱的經曆,李華梅還是覺得自
己已經徹底堕落了。
由于吃了海水浸泡過的食品,李華梅這幾天覺得自己從沒有那麽渴過,幹裂
的嘴唇、冒煙的嗓子使她那麽渴望能有一點點水,夜裏還好過一點,白天那毒辣
的太陽曬得李華梅幾度暈厥。求生的本能逼迫一向心高氣傲的李華梅願意做任何
事情。
彌留的那些天,李華梅已經感覺不到饑渴了,但經過剛才的掙紮,就喝了那
麽一點鮮血,李華梅忽然發現自己已經恢複了一點生機,她微微活動了一下身體,
到處是針紮似的刺痛。
「小美人,冷了嗎,大爺馬上就讓你暖和暖和。」一聲暧昧的話語把李華梅
從恍惚的回憶中拽回了現實。侯三一屁股坐在李華梅身邊,手一伸把李華梅蜷縮
成一團的身體翻轉過來,李華梅雪白的雙峰立刻難以掩飾地露出了大半。侯三狂
咽了一口吐沫,兩隻粗糙的大手立刻覆蓋上去,把李華梅柔軟的雙峰捏得不斷變
換形狀。
胸前的刺痛,讓李華梅忍不住扭轉身子企圖躲避,侯三不客氣地在李華梅高
聳的雙乳上來了幾巴掌。
李華梅一翻身,像條美人魚一樣将乳房壓在身體下面,侯三嘻嘻一笑,用兩
個手指緊緊捏住一個乳頭,胸前的劇痛讓李華梅屈辱地又轉過身來。
幾位大哥,謝謝你們救了我,能求求你們放過我嗎?李華梅軟語求情。
「别瞎動,讓老子好好樂一樂。」李華梅知道掙紮也沒有用處,隻得屈辱地
任他玩弄。
「這美人長得真是正點,這兩個奶子也他媽的挺得就是與衆不同,躺在這裏
這兩個家夥還豎得這麽高,還真不多見。」侯三算是玩過不少女人,但一捏住李
華梅的胸脯就舍不得放手了,他貪婪地把兩隻乳房捏了又放,放了又捏,兩隻乳
房彈性極佳,總是顫悠悠地轉瞬間就回複了原狀,兩隻鮮嫩的乳頭一跳一跳地把
三個男人都看直了眼。
李華梅從沒有被男人玩弄過的雙峰極度敏感,隻感到胸前痛癢交并,心中的
屈辱更是無法形容,如果有可能,真想咬死這個雜種。這時候,李華梅以爲自己
才真正領會了顧瑩梅當初的心情。如果這時候手上有一把劍,李華梅會立刻将這
家夥砍爲兩截。
她咬着銀牙,不知道發了幾遍毒誓,一旦脫困,一定把這個家夥碎屍萬段。
李華梅又偷偷掙紮了一下,雙手被反捆得緊緊的,用的是極其堅韌的麻繩,就算
平時也不可能輕易掙脫,何況此時的身體狀态。
李華梅狠狠盯着面前的三人,眼中幾乎要冒出火來,那個年紀大點的還算忠
厚,年級最輕的也算憨直,最讨厭的就是這個尖嘴猴腮的家夥。她忽然發現那個
尖嘴猴腮的家夥破爛的褲子面前已經鼓起了一大塊,立刻滿臉绯紅,閉上眼睛。
衣服裏面一定是男人的那個東西了,我就要被這東西強奸了。李華梅知道自
己毫無希望了,自己的純潔馬上就會被這些家夥撕成碎片。
這些天的生死掙紮,已經抹去了李華梅的很多鬥志,如果在平時,李華梅想
必會拼死反抗的。
李華梅腦子裏又閃過咬舌自盡的念頭,但轉眼就否決了這個想法,咬了舌頭
也不容易死,何況就是死了也還是免不了受到污辱。想起當初顧瑩梅的話,李華
梅痛苦地決定委屈自己,忍辱求生。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既然不能避免被強
奸,隻有想辦法保住性命。
她努力裝出可憐巴巴的神情望着侯三,露出滿臉乞求的神色,「水,能給點
水嗎?」一提起水,李華梅真的感到饑渴難忍了,就算毒藥到了口邊,李華梅相
信自己都會一口喝下去。
「他媽的,真他媽美極了,比年畫上的女人都漂亮多了,我還沒有見過這麽
漂亮的女人。我先來。」王楞子兩眼發紅,渾身散發着欲火,不知道在一邊打量
了多久,這時擠了過來,他一把把侯三搡到一邊,俯身抱起李華梅鑽進了船艙,
侯三伸手想拉住王愣子。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住了。「呸,憑什麽啊。」侯三罵罵
咧咧地沖着艙内叽咕了幾句,但力大爲王的道理還是明白的,隻得讪讪地退回船
頭蹲了下來。
這女人身材高挑健美,體重怎麽也有一百斤左右,王愣子這家夥抱起來竟然
毫不費力,侯三心中暗暗佩服,張老大知道王愣子控制不住自己的淫欲了,雖然
對這姑娘的遭遇有點内疚,但在船頭遲疑了一下還是沒有過來阻攔。他輕歎一聲,
點起煙袋抽了起來。
李華梅見到這個粗壯漢子的臉色,就知道他已經欲火如焚了,想不到這個男
人轉眼之間就要對自己動手,雖然平素足智多謀,但腦袋急轉也想不出能讓自己
幸免的辦法。
被抱進艙門的一瞬間,李華梅下意識地向外面的兩人求救,「救救我。」凄
慘的聲音讓張老大有點心軟。還勉強自由的雙腳很想勾住門框,但一點也沒給王
楞子增加負擔。
李華梅一挨在王楞子粗壯的胳膊旁邊,一股濃烈的男人汗臭嗆得她隻想作嘔,
想要掙紮,卻感到渾身綿軟,沒有半點力氣。纖細的腰身被夾在男人粗壯的胳膊
裏,她偷偷打量着眼前黝黑粗壯的胳膊,是标準海上漁民的手臂,對這種下賤的
漁民,平時李華梅連正眼都沒有瞧過,今天竟然要失身在他們身上。李華梅從來
沒有感到這麽羞辱過,想不到現在自己真成了柔弱的羔羊。
艙裏面積很小,一張草席占據了大部分地方,角落裏的一個木幾上點着一盞
昏暗的油燈,油燈顯然有了年頭,燈火在夜色裏有氣無力的搖晃着。
還沒看清周圍的一切,李華梅就被重重地扔在鋪上,她的胳膊被堅硬的鋪闆
别得一陣刺痛,忍不住呼了一聲痛,心中的絕望更是到了極點。身體下的被褥油
膩膩的,肮髒不堪,鼻孔中不斷漂進濃烈的魚腥味,不知道有多少年沒有清洗過
了。想到處女之身竟要喪失在這種地方,李華梅悲從中來,輕輕抽泣起來。
王楞子在油燈那裏撥動了一下,燈火立刻明亮起來,把艙裏的一切都照得清
清楚楚,他用色迷迷的目光慢慢打量着躺在面前的女人,不禁暗暗咽了一口口水,
面前躺着的女人個子算是很高的了,身材雖然苗條,但遠不是那種弱不禁風的女
人,這女人真不簡單,看來真是一個會家子,在海水中泡了五天,救起來時完全
是一個快死的人了,面對我們三個人竟然還有能力反抗,要在平時看來自己無論
如何不是對手。
王愣子癡癡地打量着躺在面前的女人,心髒激動得幾乎要跳出來。眼前的女
人身體上濕濕的衣服緊貼着身體把女人優美的曲線完全暴露出來,多少年來,自
己多想看看女人的身體,可村子裏的那些女人沒一個看得上自己,連手臂都難看
到。現在終于可以看見女人的全部秘密了。王愣子傻傻地站在那裏,多年來對女
人的渴望和從女人那裏受的委屈彙成的說不清的念頭在腦中不斷閃現。
看見男人逼了過來,李華梅下意識的向裏面直縮。兩隻大腿完全蜷縮在胸前,
可憐兮兮地看着粗壯的漁夫。
面對面前憨厚樸實的粗野漢子,李華梅還存了一點指望,「這位大哥,能放
過我嗎,你們要多少錢,要女人,你們想要什麽我都可以給你們。」
回答李華梅的是一記響亮的耳光,「不行,我就要你,騷娘們,等着挨操吧。」
男子突然的動作,讓李華梅大出意料,她很想閃避,但身子的反應出奇的慢,雖
稍稍側過了腦袋,臉頰還是挨了重重的一擊,李華梅疼得腦袋一陣暈眩,心中憤
怒得幾欲噴出火來,嘴裏淡淡的鹹味使李華梅慢慢清醒過來,自己早已失去了主
宰自己命運的權利。
她很想一腳踹過去,估計能踢中這個家夥,但以後呢,自己還是不能脫困,
隻會刺激得對方更殘暴的對付自己,求饒也沒有作用,這些人真是不可理喻。她
心中急劇地轉過無數念頭,終于明白了自己的命運。爲了自己,不能激怒這個男
人,當她擡起頭時已經隐去了眼中的怒火。
頭上的秀發被王楞子一把撈住,王楞子毫不費力地就将女人拖到自己面前。
對女人一定要狠一點,王愣子記得很多人這麽教育過他,他交替活動着自己
的腕關節,剛剛被李華梅扭過的地方還很疼痛,最讓王愣子惱火的是李華梅的那
一腳,要是再低一點,說不定老二就廢了。王愣子現在真想扭斷李華梅的一隻腳
來出氣,可看到李華梅楚楚可憐的神态立刻心軟了。
王愣子随手一腳,艙門被合了起來,終于可以和一個美麗的女人單獨呆在一
起了。王愣子激動得呼吸急促起來。
看着李華梅玲珑的曲線,王楞子欲火越來越高漲,他輕踢了一腳李華梅渾圓
的屁股,「現在怎麽不兇了?」說着,王楞子猛地撲在李華梅身上抱住滾圓的屁
股隔着濕漉漉的褲子狂吻起來。
蜷縮成一團的李華梅像個面團一樣被揉來揉去,毫無抗拒之力,屁股被男人
有力的大手死命地搓揉着,讓李華梅心裏既痛苦也有股說不出的難受。
很快,王楞子就開始粗野的扒女人的褲子。想不到李華梅的腰帶出奇的結實,
王愣子面對弄亂的繩結怎麽也弄不斷,王愣子瞟了一眼李華梅,冷笑一聲抽出一
把小刀挑斷了李華梅的腰帶,雙手一起動作,把李華梅的長褲連同内褲一塊往下
扒,李華梅驚恐地望着面前粗野的男人,俏臉急的通紅,但雙手被緊緊地捆在背
後,無力也不敢反抗了,李華梅褲子上的海水還沒有幹,濕濕地黏在腿上很不好
脫,男人眼中閃過的不耐煩的兇光讓李華梅心裏一陣發緊,當褲子被扒到胯間時
似乎還不自覺地擡了擡屁股。李華梅忽然覺得自己是不是真的很淫賤。顧瑩梅可
真是了不起,在那種情況下還不斷拼死反抗。
多少年以後,李華梅都一直想回憶起自己當晚的情景,那時的記憶真是既清
晰又模糊,自己就在那種稀裏糊塗的情況下失去了貞潔,李華梅自己總是弄不清
楚,當時自己在艙裏是不是完全屈服了。其實,自己不管反抗與否,絲毫改變不
了自己的命運。
潮乎乎的雙腿被空氣一刺激,皮膚上全起了雞皮疙瘩,李華梅冷得一激靈。
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裸露下身,李華梅羞得呼吸都快僵住了,兩條潔白的美腿剛一
獲得自由,立刻緊緊夾在一起,膝蓋緊貼小腹身體蜷縮成一團,不知道怎樣才能
遮住羞處。李華梅絕望地閉上雙眼,安慰自己,總有這麽一天的,自己已經逃過
了那麽多劫難,命運不可能總是袒護自己,如果當初被來鳥沾污,或者失身在那
些白人黑人手裏,才真正悲慘。被男人弄,本來就是女人天生的命運,躲不過去,
也隻有順從了。
正在胡思亂想,王楞子已經飛快地扒光了衣服,挺着高高的陽具靠了過來。
裸體的女人可真是美啊,望着面前幾乎一絲不挂的女人,王愣子心中不斷發
出驚歎,出生都快二十年了,終于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裸體了,王愣子快樂得幾乎
想大喊大叫。
蜷縮在一起的女人身上出奇地白,兩條健美的大腿頂端是圓潤的兩隻膝蓋,
順着大腿側面看下去,就是圓潤的屁股,王楞子伸手慢慢摸了摸,也許是海水沒
幹透的原因,皮膚上有些澀澀的感覺,但摸起來真是舒服,屁股不算太大,卻很
結實。
手上一使勁,女人蜷縮的身體不得不舒展開來,這女人潔白平坦的小腹真像
一塊白玉,下面微微隆起的三角區上烏油油、亂蓬蓬的一片陰毛在王愣子眼中更
是無比誘惑。敞開的衣襟中兩隻堅挺的乳房更襯托出腰肢的纖細。王愣子完全被
女人的神奇的軀體迷住了,他開始覺得剛剛自己幾人那麽殘暴地毆打這個美女是
不是太過分了。
胯下老二漲得快要爆炸的感覺讓王愣子亟不可待了,他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像猛虎一樣撲向身下的羔羊。
李華梅本能地想要閃開,但立刻被王楞子粗大的手掌當胸一把摁住了。男人
肌肉強健的胳膊把李華梅壓得幾乎喘不過氣來,接着,修長的美腿被男人堅硬的
膝蓋粗暴地分了開來,當李華梅正在猶豫是不是該給他一腳時,忽然發現這家夥
正緊盯着自己的下體發呆。
這就是女人褲裆裏的樣子。王楞子有點迷糊。多少年了,自己無數次的憧憬,
卻沒有想到就是這麽黑乎乎的一團。王楞子微一遲疑,大手已經覆蓋上李華梅最
隐秘的地帶,手指從肛門一路劃過,終于停留在微微隆起的陰戶上,李華梅頭腦
一陣暈眩,兩腿間的私密地帶終于完全被男人占領了。
李華梅忽然感到自己有種心如死灰的絕望,她放棄了任何抵抗的念頭,自己
也知道早已無力抵抗了,攤成一堆爛泥一樣,緊閉着雙目等待最後時刻的來臨,
卻奇怪地發現王愣子好久沒有動作。她疑惑地睜開眼睛,卻發現面前男子還在目
瞪口呆地望着自己兩腿之間的隐秘地帶發呆。
終于看清了,原來女人的下面是這樣的,王愣子有點恍惚,他所有的關于女
性的知識都來自夥伴們的吹噓,還有就是偶爾看過的畜生的交合。他仔細端詳着
面前的一切,潔白的大腿中間是一片誘人的暗黑地帶。從小腹下端綿延過來的毛
發下面是一團暗暗的隆起的肉團,肉團中間是一條幾乎看不出來的細細的肉縫,
王愣子用手指輕輕撫弄了好久,才小心地分開兩瓣肉膜,終于露出鮮紅的嫩肉。
看着眼前細小的肉洞,再瞧瞧自己粗壯的陽具,王愣子有點疑惑,自己那麽
粗大的家夥就應該捅進這裏嗎?但是再往下可就是肛門了,王愣子再無疑惑,伸
出食指試探着捅了進去。粗糙的手指剛深入一點點立刻被一團嫩肉緊緊地纏繞住
了,身下的美女不由得發出一陣輕顫。
李華梅隻覺下體一陣刺痛,知道男人粗糙的手指已經捅了進來。李華梅疼得
忍不住輕哼一聲,兩腿下意識地想夾起來保護陰戶,卻被那人的大腿隔住了,她
想提醒男人那地方太幹,又不好意思開口,淚水不由得又滲了出來。
王楞子明顯被眼前的美景吸引住了,面前的女子雖然面孔上污迹斑斑,但曲
線玲珑的軀體上倒是白得耀眼。他忽然有了要輕吻一下女人陰戶的沖動,轉身一
屁股跨坐在李華梅纖細的肚皮上,壓得李華梅慘哼連連,一邊用手指玩弄,還不
時低下頭去對着飽滿的陰戶又吻又咬。男人帶着惡臭的屁股在面前晃來晃去,李
華梅幾乎被熏得喘不過氣來,看着眼前垂着的兩個肉蛋,李華梅不禁胡思亂想起
驢馬的那些家夥,不自禁地起了一絲羞意,下體的刺痛也不再那麽難熬了。男人
玩弄了一陣,就起身住了手,王愣子把手指擺到鼻子跟前,輕嗅着女人陰戶的氣
味,「他媽的,這麽幹,要大爺怎麽玩。」說着拿起了旁邊的一隻水壺。一見水
壺,李華梅雙眼立刻有了神采,下體的疼痛都忘記了。
「想喝嗎,張開嘴吧。」王愣子忽然看到李華梅的表情,立刻有了想法,他
輕呡了一小口水,臉上一陣壞笑。
李華梅乖乖張開小嘴,看着男人腦袋湊了過來,李華梅才忽然明白過來,臉
頰立刻變得绯紅。男人滿臉的胡須渣子将李華梅嬌嫩的雙唇紮得生疼,滿嘴的腥
臭更是不能忍受,但李華梅還是貪婪地吸吮着,一滴水也不想放棄,任男人将大
舌頭伸進自己聖潔的嘴巴裏到處亂攪。清涼的水像甘露一樣滋潤,李華梅忽然意
識到自己聖潔的初吻竟這樣莫名其妙地失去了。
艙門吱嘎一聲被推開了,「怎麽,還沒有開始啊?王愣子,是不是不知道怎
麽玩女人啊,要不要大哥教教你?」侯三賊頭賊腦地走了進來,兩眼緊盯着李華
梅赤裸的下體,雙眼幾乎要放出光來。
「去去去,到外面等着,老子玩女人時可不喜歡旁邊有人呆着。」王愣子激
動得頭上青筋直冒,翻身就從李華梅身體上爬了起來。
「臭毛病還不少。」侯三叽咕了幾句,見王楞子握緊了拳頭,還是乖乖退了
出去,不過,臨走也沒忘了在李華梅下體上捏了一把。
灌了李華梅幾口水以後,王楞子還仁慈地喂了華梅一小塊饅頭。才挺着堅硬
的陽具在李華梅兩腿間跪了下來。
李華梅貪婪地将饅頭咽了下去,空空的腸胃立刻是一陣轟鳴的感覺。
也許華梅實在是失水太多了,陰戶還是幹得沒法性交,王楞子幾番努力,粗
大的龜頭都沒有能插進去。疼得華梅直哼哼,屁股盡力往回躲閃。
「你沒有幹過嗎?」王楞子對女人其實也似懂非懂,但見到李華梅痛苦的表
情,還是不太忍心蠻幹。
李華梅羞澀地點了點頭。她從塞拉她們那裏知道了不少男女之間的事情,但
事到臨頭也是完全暈了。
「對了,應該讓你先舔舔。」說着,王楞子跪到李華梅腦袋邊,托起華梅的
腦袋讓李華梅替他口交。李華梅隻覺得一陣腥臭直沖鼻孔,面前醜陋的陽具實在
不堪入目,剛才在李華梅胯下試圖插入的動作讓王愣子黑呼呼的包皮翻上去一半,
露出半個血紅的龜頭,上面還粘着不少白色的污垢,李華梅一陣嘔心,剛吃下去
的東西差點吐了出來,李華梅不敢再看,羞憤地閉緊小嘴和眼睛,将頭顱直搖。
見李華梅不肯舔自己的寶貝,王愣子心中老大的不高興,他媽的,聽說窯子
裏的那些娘們都會這一手的。
他媽的,還敢嫌老子髒,他牛脾氣一上來,立刻抓緊了李華梅的秀發,一手
緊掐李華梅的臉頰,将陽具頂着李華梅的嘴唇直往前聳。
李華梅頭顱無法擺動,臉頰疼得厲害,嘴唇上更是壓力倍增,她想狂喊一聲,
「不行啊,」可話沒出口,一根堅硬的肉棒已經塞滿了小嘴。強烈的屈辱感使得
李華梅幾乎暈了過去,好一會才恢複了思維。
一向高傲的李華梅此時心亂如麻,真不知是死了好,還是活着有意義,如果
不遇到這條漁船,自己現在也許已經沒命了,但現在的遭遇,與地獄何異呢?自
己該不該像個傳說中的烈女一樣,咬舌自盡,以全貞節?李華梅心中苦笑一聲,
就她知道的而言,多少俠女處在自己現在這個情形,好像都苟且偷生了。幾年海
外的經曆,更加使李華梅對從小受到的貞操教育産生了懷疑,貞操真的比性命重
要?雖然她一直守身如玉。
長長的肉棒直抵咽喉,李華梅隻想嘔吐,但粗粗的東西堵在咽喉這裏,别說
嘔吐,連呼吸都很困難。她痛苦地晃着腦袋妄圖掙脫,但男人堅硬的家夥簡直像
一根棍子一樣絲毫沒有出去的意思,眼中不由流露出屈服的神色。見到李華梅哀
婉表情中求懇的眼神,王愣子心裏很高興,把肉棒抽了出來一點。
李華梅貪婪地吸了一口氣,心中終于慢慢屈服了。此時任人魚肉,爲了活命,
隻好乖乖地張開小嘴,讓男人玩弄了。還好,肉棒真的進嘴後,臭味倒淡了不少,
感覺鹹鹹的還能忍受。心中雖萬分不情願,香舌還是在嘔心的東西上掃了一遍又
一遍,王楞子見李華梅不再抗拒,倒也沒有過分虐待,其實王愣子自己也不知道
下一步該幹什麽,屁股下意識地聳動了幾下,感到肉棒濕了以後就擡起身子準備
直搗黃龍了。肉棒一離開,李華梅立刻歪過腦袋,幹嘔了幾聲,隻是腹中實在空
空如也,也吐不出什麽來。
王楞子忽然又想起過去一些同伴吹噓的事情,低頭在大手上吐了一口唾液,
然後細心地在李華梅肉洞裏外輕抹了一下,才用手指分開兩瓣嫩肉,挺着肉棒湊
了上去。
最後的時刻終于到來了,想到自己終将失去處女之身,李華梅很想奮力掙紮
一下,但就算自己拼命掙紮,又能如何呢。李華梅心如死灰,癱軟在床鋪上,兩
條雪白的大腿分開兩邊,不再抵抗。
這次肉棒順利地陷入一團嫩肉的包圍之中,龜頭上的壓迫感使王楞子心花怒
放,他在心中狂呼,老天開眼,我終于操了一個女人了,是一個真正的男子漢了,
再也不用在同伴面前擡不起頭了。
肉棒進去不遠,似乎就到了盡頭,王楞子疑惑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陽具,感
覺才進去一小截,别不是這個小娘們的屄太淺了吧?
粗大的陽具捅進身體,李華梅也不知道是因爲疼還是恐懼,身體直抖。
因爲還是一個處女,精神高度緊張的李華梅的肉洞怎麽也濕潤不起來,加上
肌肉因爲緊張過度收縮,被這大家夥一捅,李華梅覺得下面真要被撕裂了。
王楞子暗自尋思,這女人的肉洞不會就這麽淺吧,自己的大家夥還有這麽多
在外面,得給她捅捅開。王楞子努力回想着牛馬是怎麽交合的,無師自通地撅着
屁股開始聳動。
誰知腰腹一用力以後,伴随着李華梅的一陣哀嚎,陽具竟如破竹一樣又進去
一大截。王楞子忽然對過去聽說過的一些話恍然大悟,看來自己是給這小妞破身
了。看着身體下面的女人咬牙忍痛的樣子,感受着自己陽具在一個溫暖緊湊的空
間裏縱橫馳騁的快感,王楞子簡直飄飄欲仙了。
處女膜被殘暴地撕開使李華梅疼得一哆嗦,李華梅感到似乎自己被犁成了兩
半,本能地想用手護住自己的陰部,但兩隻胳膊怪異地扭了幾下,除了讓手腕一
陣酸痛外毫無作用。從沒有被異物入侵過的陰道裏面闖進這麽一個粗大的家夥,
更加使李華梅刺痛難忍,李華梅拼命收緊陰道中的肌肉,屁股無意識地隻想左右
搖晃,想把入侵者趕出去,卻不想帶來了更大的痛苦,嬌嫩的軀體被王愣子壓得
毫無動彈的餘地。雖然不願出聲,但肚子裏被捅穿一樣的感覺還是讓李華梅發出
低低的呻吟。兩條健美的大腿雖拼命想收緊守護聖地,但被男子壯碩的身軀隔在
兩邊,根本無法保護自己的領地,她想挺起肚皮擺脫男人的兇器,但也毫無建樹,
體内劇烈的疼痛使李華梅隻有下意識地将兩條大腿在鋪上亂蹬,秀氣迷人的雙肩
帶動無助的頭顱瘋狂地扭來扭去,嘴裏終于哀号起來。
王楞子才不會顧及身體下面女人的感受,他隻知道自己快活極了。他無師自
通地用陽具像打樁一樣把李華梅釘在床上一下下狠命地亂捅。見這女人想掙紮,
就用壯實的身軀和有力的雙手把這具粉嫩的軀幹牢牢控制住。王楞子現在滿腦子
都是要發洩的獸性,自己就是要在這迷人的軀體上打上自己的印記。
兩腿間一直延續到肚子深處的巨烈疼痛讓李華梅不住抽泣。
看來顧瑩梅的話是對的,面對男人的肉棒,女人毫無還手之力。吸取教訓後,
李華梅開始試着放松身體,由着男人折騰,果然,痛苦明顯減輕了。
除了開始的難以忍受的一陣劇痛,破身的感覺其實也不像想象中的無法忍受,
身體深處的撕裂痛感并不比身上被毆打後的劇痛難熬。李華梅緊閉着淚眼由着王
愣子在自己身體上折騰,陰部的刺痛慢慢轉爲麻木。恍惚間李華梅心中竟有種如
釋重負的感覺,終于失身了,可憐自己苦守了這麽多年的貞操,今天終于不保了。
現在的努力隻有一個方向了,那就是活下去,再大的屈辱也得忍着,總有一天,
會報掉今天的奇恥大辱。
大張着雙腿,由着男人粗硬的東西在自己體内肆虐,肉體與精神上的雙重痛
苦幾乎把李華梅擊垮,但剛才獲得的極其寶貴的飲水和食品使李華梅恢複了一些
體力。食物雖然太少了,還是給空空的胃裏帶來一點影響,李華梅驚喜地發現,
自己又有了一點饑餓感。
王楞子顯然體力極好,他一手支撐着自己的身體,一手不斷玩弄着李華梅豐
滿的胸脯,做夢也難以想象的豔遇刺激得他精神極其亢奮,一輪盤腸大戰持續了
很久還沒有一點結束的意思。身下女人陰道裏面不知道是鮮血還是淫液,反正比
開始潤滑多了,王楞子的動作越來越大,越來越熟練。漸漸地他感到還需要更大
的刺激,還想插得更深一些,于是用兩手抱住李華梅豐滿的屁股,把李華梅的中
間半截身體提了起來,陽具果然又深入了一點,他傻笑了一下,對自己的厲害感
到很滿意。這個動作有點累人,雖然王楞子體壯如牛,也不能持久。不一會,他
抽出寶貝,将李華梅放了下來,扛起李華梅的一條大腿,使女人的陰道完全暴露
在面前,兩條雪白大腿間通紅的鮮血讓王楞子遲疑了一下,但怒漲的陽具控制了
王楞子的思維,他腰胯一使勁,大家夥又消失在了女人的肉洞裏面。
見自己完全成了男人的肉體玩具,李華梅的心中充滿了悲涼,原來被強奸是
如此的殘酷。自己原本最敏感神秘的地方現在由得男人随意玩弄,先不說精神上
的巨大折磨,肉體的痛苦也是極度難熬的。從沒有異物侵入過的肉體現在好像被
撕成了兩半,男人的肉棒像一根棒槌一樣在體内肆意攪動。李華梅緊閉着雙眼強
忍着陰部傳來的陣陣酸痛,忽然,感覺臉上好像落下一點水滴,睜眼一看,立刻
滿臉通紅,原來王楞子已經忙活得滿頭大汗,被海風和暴烈的陽光常年吹曬的黑
臉上已經滿是滾來滾去的汗珠。
望着面前高高隆起的胸肌,李華梅忽然有了點雌性屈服于命運的感受。這就
是自己生命中第一個男人了。不,自己不會沉淪的。
李華梅閉起眼睛,開始考慮脫困的辦法,雙手如果能夠得到自由,自己就有
了生路,畢竟現在有了一條小船,總算是撿回了一條性命。但他們見識了自己的
能力,怎麽可能給自己機會?她又開始考慮用腿,但狹窄的艙室限制了自己的動
作,何況對方有三個人還有武器。
李華梅慢慢理清思維,如果自己假裝順從,興許對方會饒自己一條性命,畢
竟自己的美色對男人是極具吸引力的,隻要三個人不在海上殺了自己,時間久了
總會有機會脫困,自己隻要雙手一獲自由,幹掉這三個家夥幾乎毫不費力。但脫
困之前,三個人都會侮辱我嗎?
王楞子還沒有過性經驗,更加沒有玩過處女,華梅溫暖緊窄的陰戶給王楞子
帶來了極大的快感,他忽然發現自己的寶貝處傳來異樣的感覺,不由得雙手托起
華梅豐滿的屁股,陽具開始更加瘋狂地大進大出,處子的鮮血不斷滴落在肮髒的
床缛上。華梅緊閉雙眸,強忍胯下撕裂般的痛楚,終于,王楞子像野獸一樣低吼
起來,精關一開,狂射起來。
高潮過後,狂喘不已的王楞子癱軟在李華梅身上,仔細體味着下體傳來的無
法言表的快感,已經疲軟的陽具還不舍得抽出來。
王愣子現在回憶起來了,過去好像做過很刺激的淫夢,過後總是會在褲裆裏
留下這麽一灘黃黃白白的東西。但他忙于生計,也沒時間深究這個事情,隻知道
每個夢都會讓自己感到很快活。但所有快活的淫夢比起今天在這個女子身上體會
的快活都是太小意思了。
王愣子打定了主意,這個女子自己要定了,就算再危險自己也要把她帶回家,
我要讓她成爲自己的婆娘。
自己的下體已經完全疼得麻木了的時候,在自己身上瘋狂折騰的男人突然進
入了癫狂的狀态,那種扭曲的面孔,怪獸一樣的吼聲讓李華梅突然覺得很害怕,
男人粗壯的大手完全陷進了自己柔嫩的軀體,把自己死死地按在他的腰胯上面,
那個折磨自己的東西死命地好像要鑽進自己身軀的最深處,終于不再動了,李華
梅頭腦一陣空白,下面會發生什麽?忽然,壯漢擡起腦袋,發出一陣很長的低吼,
那個壞東西慢慢跳動起來,一股股滾燙的液體射進了自己軀體的深處,李華梅突
然明白了。
剛才随着陽具在陰戶深處的跳動,李華梅能清晰地感覺到大量的液體已經噴
射到自己體内,李華梅心如死灰,自己聖潔的肉體終于被徹底奸污了,這個粗魯
低賤的家夥終于把他醜惡的東西弄到自己肚子裏面了,到現在爲止自己才算被徹
底奸污了。外面的兩個人還會繼續奸污自己嗎?李華梅悲哀地想着,自己現在簡
直連妓女都不如了。李華梅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清晰地認識到自己性别的悲哀。
隻要是個男人,有那麽根東西,都可以毫不費力地占有自己,虧得自己還老是以
爲自己總能夠冰清玉潔呢。
王楞子壯實的軀體伏到自己胸脯上以後,李華梅被壓得喘氣都有點困難,背
後捆着的胳膊也疼得早已麻木了。李華梅呆呆地看着面前這個滿嘴臭氣的男子,
心中有種滑稽的感覺,她不禁感慨,不管多麽高貴的女人,隻要失去了自由,軟
軟的陰戶隻好讓男人随便玩了。這些年來,李華梅見多了各種各樣高貴的女人淪
落爲賤奴的故事,開始的時候還很瞧不起這些賤女人,但現在終于明白了,真落
到自己頭上又怎麽能夠抗拒呢,這些人會把我關在哪裏呢,這日子何時是盡頭?
我會懷上這種男人的孩子嗎?李華梅心中忽然閃過這個可怕的念頭,那還真
不如一死了之呢。李華梅這次回杭州本已經做好給嚴嵩黨徒淩辱的思想準備,但
失身給這種下賤男人還是超出了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我們李家究竟作了什麽孽
啊,全家深陷牢獄,自己又堕入地獄般的深淵。如果不是在海外的見聞或多或少
改變了自己的思想,按過去的想法,自己這時候恐怕早就咬舌自盡了。
環顧周圍污濁的環境,李華梅努力想改善自己的心情,這就是自己無數次憧
憬的洞房花燭夜嗎?唉,第一次總算便宜了一個中國人了,李華梅在心中不斷地
開導自己,幾年來,自己多少次陷入絕境,死裏逃生,也許命中注定自己該有此
一劫。自己總比塞拉、顧瑩梅她們強一點,沒有被那些異族人糟蹋。想通了以後,
李華梅努力勸說自己一定要冷靜,好一會她才把自己完全放松下來,開始默運真
氣。
「王大哥,搞完了吧?」侯三見沒了動靜,奸笑着竄了進來。
王楞子正癡癡地研究着李華梅兩腿間的神秘花園,見侯三進來,雖滿心不願,
還是懶洋洋地站了起來。
「王大哥,你能保護我嗎,我願意嫁給你。」見這幾個漁夫要輪奸自己,李
華梅真急了,古人說,嫁雞随雞嫁狗随狗,既然給他得到了第一次,我就認命吧。
見李華梅情急之下,說出這句話,王楞子真的愣住了,這女子願意嫁給自己,
真是太好了。自己其實也是這樣想的,但這女人是大家找到的,還是侯三先發現
的,如果不讓他們玩一下,我是不是太不講義氣了。
侯三見王楞子有點意動,忙抓住王楞子往外推搡,「王大哥,什麽事都好商
量,這女子還是我先發現的,總不能太不夠義氣,我先玩了再說。」
王楞子黑紅的臉龐上神情變了好幾次,終于沒有開口,不情不願地被侯三往
外推。
侯三忽然把目光定在王楞子胯下正晃來晃去的血紅的陽具上,「什麽,這妞
真還是一個雛?」
王楞子哼了一聲,披上衣服就走了出去。
李華梅還想再叫,被侯三一腳踹在腰眼上,疼得幾乎閉過氣去。侯三真怕王
楞子改變主意,這麽一個美人如果不能搞一搞,真要把自己憋死,他一腳把艙門
踢上,飛快地扒光衣服。
望着身前男人挺得高高的陽具,李華梅吓得蜷縮成一團,侯三輕輕一竄就上
了床,媚笑着把李華梅摟在懷裏,「小美人,那個粗漢不懂情趣吧,讓大爺好好
疼你。」
李華梅見到眼前醜陋的嘴臉,滿心厭惡,慢慢别過頭去。
侯三大爲震怒,揪住李華梅的秀發就把李華梅的頭扭了過來,李華梅頭皮劇
痛,隻好乖乖任侯三擺布。
啪啪,侯三重重地抽了李華梅兩個耳光,李華梅簡直被打懵了。「怎麽?小
婊子還看不上本大爺?」見到男人獰惡的嘴臉,李華梅的神色終于軟了下來。
「好一對堅挺的乳房。」說着,侯三已經将李華梅的一隻乳房含在嘴裏。
李華梅隻覺得渾身酥軟,乳頭上不斷傳來酥麻的感覺,難受得身子直扭。
「啊,」李華梅忽然一聲慘叫,原來侯三突然對着乳頭猛咬了一口。
「怎麽回事?」王楞子探進頭來。
侯三隻好擡起了頭,露出滿口的鮮血。「這女人喝了我不少血,我也想嘗嘗
她的血的味道。」
「不要太過分噢。」王楞子滿臉怒氣。
「怎麽?心疼了?放心,我不會搞死她的。」侯三見王楞子真生氣了,趕忙
軟了下來。
見王楞子走了出去,侯三又神氣起來,「我玩女人可是老手了,剛才王楞子
沒有讓你爽夠吧?」
李華梅驚疑地看着侯三,美麗的大眼睛撲閃撲閃的,對侯三的話半懂不懂。
侯三也不解釋,抱住李華梅就亂吻起來,頭臉、乳房,連屁股腳趾都不放過,
到處舔個不停。李華梅先是又癢又嘔心,漸漸體内好像熱乎起來。那種在麗璐玩
弄自己肉體時才體會過的感覺好像又漸漸複蘇了。
「别舔了,」李華梅不斷求饒,身體像一條美人魚一樣扭個不停。
雖然被海水浸了很久,到處都是鹹鹹的味道,但身下美女扭來扭去的豐腴的
肉體還是讓侯三快活得忘乎所以,侯三細細品味了一下,面前嬌嫩的肉體竟沒有
一處不是完美到了極緻。
侯三慢慢撫摸着李華梅雪白的屁股和大腿,開始向隐秘處進軍。
雖然明顯感覺到大腿間黏黏的極不好受,李華梅還是死命地并緊大腿,似乎
這樣就能保護自己不受面前這一猥瑣的男子的傷害。
侯三冷笑一聲,一伸手把李華梅緊緊夾在一起的大腿分了開來,李華梅不敢
過分抵抗,由着他分開大腿,下體的撕裂般的疼痛讓李華梅不由得一聲哀叫。眼
前的景象把侯三刺激得血脈噴張,看來這小妞傷的不輕,大腿上的鮮血已經結成
一灘血漬,經過觸動,看來傷口又出血了,侯三從來沒有玩過處女,想不到女人
第一次會流這麽多血,想想王愣子那粗大的家夥,估計這女人除了處女膜,陰道
口也被撕裂了。
他很快就不再關注女人的痛苦了,而是被眼前的美景刺激得更加瘋狂,亂蓬
蓬的絨毛被夾成一縷半蓋在肉洞上方,兩片嫩肉半開半合,他用手撥弄了幾下,
大量白濁的精液夾着鮮血開始不斷向外流淌。
憑什麽要讓我玩你剩下的,侯三有點氣悶,死盯了一會後,伸出兩根手指猛
烈地伸入李華梅的花房,李華梅一陣輕顫,兩腿立刻将侯三的手指牢牢地夾住了。
侯三隻覺得手指被一圈嫩肉夾得緊緊的,很是舒服,但裏面大量的精液和淫液又
讓侯三有些不爽,是我先發現的女人,憑什麽先給王八蛋先玩。
侯三用手指在緊密的陰道中又攪又掐,刺激得李華梅嗚嗚低叫,這種又疼又
癢的感覺遠非正常性交能夠體會。侯三把手指帶出的精液和處女鮮血不斷抹到李
華梅的身體各處,很快李華梅雪白的肉體上就有了一縷縷的鮮紅。侯三暗罵,王
楞子這個混蛋,不知道祖上積了什麽德,竟然享用了如此出色的處女。
忽然,李華梅下體内竄起一陣怪異的快感,陰道内的肌肉急劇收縮起來,身
體也狂扭不停。侯三冷笑不停,這女人還挺敏感的,比窯子裏的妓女差多了,他
不顧李華梅苦苦哀求,繼續玩弄不止。
見李華梅神智已經開始迷糊,侯三才分開李華梅雙腿将陽具直插進去,長長
的家夥立刻抵住了李華梅的子宮頸。王楞子的精液已經将陰道完全潤滑了,侯三
的插入動作沒有遇到太大阻力,暴奸大美女的快感刺激得侯三的陽具像鐵棍一樣
堅硬,狠幹幾十下之後,李華梅終于達到了今晚又一次高潮。
陰道中的肌肉又一次有節奏地痙攣起來,夾得陽具快感連連,侯三深吸一口
氣,壓下射精的欲望。
「饒了我吧,千萬不能弄了,」陰道處傳來的強烈的刺激似乎會把自己送進
地獄,李華梅感到極度痛苦。此時極度敏感的陰道再也不能承受強烈的刺激了,
李華梅的精神到了崩潰的邊緣,于是不住哀告,可李華梅忘了自己被強奸者的身
份,躺在男人的身體底下,哪裏有女人說話的權利。侯三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這麽
興奮,依舊大開大阖,終于把李華梅奸得昏厥過去。
船艙裏淫靡的聲音不斷傳出來,張老大終于坐不住了,他一時站起,一會又
坐下,一張老臉開始不斷漲紅。
「他媽的,這個王八蛋搞了這麽久,搞什麽名堂嘛。」王楞子開始罵罵咧咧。
張老大終于又一次騰地站了起來,猛地沖進了船艙。
眼前的淫靡景象讓張老大看得幾乎呆住了,艙裏燈火通明,侯三正挺着陽具
把一股股精液噴灑在裸女的肚皮上,床上的美女雙目緊閉,似乎已經失去了知覺。
張老大見美女白潔的軀體上到處沾染了血迹,不由勃然大怒。
「混蛋,你是不是把她弄死了?」說着,張老大把侯三推到一邊。
侯三被推在一邊,剛想發火,見張老大臉色不對,趕忙解釋,「這女子身子
強悍着呢,才不會那麽容易死呢,估計是身子太虛弱了,沒有大問題,隻是被我
操暈過去了。」
張老大上前一探李華梅鼻息,臉色稍和。又仔細查看了一下,見美女軀體上
除了乳頭上的牙痕,并無外傷。健美挺拔的兩條大腿雖然沾滿了污垢,仍然魅力
十足,誘人遐想,兩腿間雖血肉模糊,想來應該也不會有大礙。看來這身體上的
血迹大多數都是從陰道處流出來的。
「這女子好像剛剛破身,你們也該積點陰德啊。」
「張老大,你是不是也起了色心啦,倒憐香惜玉起來。好好,讓你也快活快
活。」侯三見到張老大的臉色就猜出了大概,又見他褲子上鼓起了老高,就趁機
點破了。
侯三提起褲子,用一根布帶胡亂地捆在腰間,就掀起布簾出了艙門。
見侯三出了艙門,張老大老臉漲得通紅。張老大雖然年輕時在江湖上走動過,
這幾年隐居海島。好久已經不近女色了,這時候一個絕色美女裸呈面前,刺激得
胯下的寶貝脹痛起來。他心中鬥争好久,還是忍不住美色誘惑,終于下了決心。
他比較細心,輕輕抱起李華梅,果然見李華梅壓在背後的雙手已經青紫了,就趕
忙先爲李華梅松開綁繩,順手把李華梅的上衣也扒幹淨,牽着李華梅的玉臂替她
活動了一下經脈,好一會,才見李華梅似乎有快要蘇醒的迹象,趕忙重新綁好,
又拿起水壺,喂了李華梅幾口水。
甘甜的水流一下咽喉,李華梅又悠悠醒轉過來。
見到又一個人色迷迷地出現在眼前,李華梅内心萬分傷痛,自己的隐秘處早
就疼得麻木了,現在還在不知羞恥地大張在男人面前,看來這個看起來和善的男
人也不會放過自己了。李華梅下意識地又一次掙動雙臂,但牢牢的繩子捆得緊緊
的,毫無掙脫的希望。打開的雙腿間跪着這個老漁夫,是肯定合不起來了,而且
經過兩次奸淫後,胯骨似乎早已麻木了,見又要失身于第三個男人,李華梅真的
絕望了,現在自己真是連妓女都不如了。她心裏一陣刺痛,隻得緊閉雙眼,頭一
偏任人魚肉了。
李華梅眼神中的傷痛讓張老大一陣心軟,但這麽一個美人精赤條條地躺在面
前,無助的大腿間的神秘花園實在是天大的誘惑。張老大嘴中不停地喃喃說着讓
李華梅原諒的話,還是扒光衣服撲了上去。
連續補充了食物和水分,李華梅的體力逐漸得到了恢複,神智也越來越清醒,
她自忖如果不是兩手被牢牢地綁在背後,對付這三個人應該很有希望了,可惜自
己隻能大張着雙腿,由着這幫下賤的男人将污穢的東西插進自己的身體深處肆虐。
兩腿間亂糟糟的精液使李華梅的陰道處滑嫩無比,張老大的寶貝稍一調整,
就一插到底。張老大稍稍停留了一下,慢慢體會自己的寶貝被一團嫩肉緊裹的快
感,舒服地哼哼了幾聲,才不緊不慢地抽動起來。
張老大還沒有完事,王愣子和侯三就光着膀子擠了進來,張老大咕噜着表示
了不滿,見兩人絲毫沒有退出去的意思,也就算了,隻管努力做着不變的活塞運
動。
見兩人同時進來,被三個光溜溜的男人圍在中間,李華梅更加羞憤,唯有緊
閉雙目默默承受着肉體和精神上的極度痛苦,忽然,李華梅感到臉上不斷滴下水
滴,她疑惑地睜開秀目,才瞧了一眼趕忙又緊閉雙眼,張老大古銅色的滿是皺紋
的老臉實在貼得太近了,額頭上也已經滿是豆大的汗珠。
張老大終于不再挺動了,而是把腰胯死命地往前抵住,李華梅知道他就要射
精了,雖說陰道早已被折騰得麻木了,李華梅還是能清晰地感覺到張老大的肉棒
在自己身體深處噴出不少液體。她緊閉着雙目不讓傷心的淚水流淌出來,心中滿
是傷心和絕望,她多麽希望這一幕不過是一場噩夢啊。
當張老大将軟軟的陽具抽出去的時候,李華梅本以爲痛苦已經告一段落了,
誰知王愣子又挺着寶貝惡狠狠地撲了上來,打碎了李華梅的最後一絲希望,她絕
望地開始擔心自己今晚會不會被活活奸死。
菩薩啊,上帝啊,誰來救救我吧,李華梅在心底發出陣陣哀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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