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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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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芷雲殇】(白帝同人)(第三章 絕望中的掙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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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芷雲殇】(白帝同人)(第三章 絕望中的掙紮)
作者:raymir2012
2016年10月19日發表于第一會所
字數:8439
這篇的主線是卧底女警苁芷,她與妹妹的地獄重逢是重點劇情,她的身份寫的
很明顯了是吧?
三、絕望中的掙紮
黑幫老大劉士豪被刺殺的事件在A市并沒有引起任何波瀾,A市,與任何這
個時代任何大城市一樣,生活在陽光下的人們爲了生存而掙紮,滿心浮躁,而被
陰影籠罩的世界,則是那麽的密不透風。一個身負血海深仇的可憐女子,除了她
的身體,沒有任何值得讨論的價值。
劉士豪自己似乎也很快忘記了這件事,紙醉金迷的生活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不過他在任何尋歡作樂的時候,身邊也至少有四個保镖,當然,榜爺派給他的金
牌保镖夢柔,肯定也站在他身邊的陰影裏。
但是這件事卻在夢柔的心裏打開了一道裂口,或者說在她本來就搖搖欲墜的
信心上砸了一錘子。夢柔開始懷疑自己的任務到底有沒有意義。
這個黑暗的,由男人掌控的世界是多麽可怕,堅強如她,也抑制不住恐懼的
滋長。
那個可憐女孩滿身精液的凄慘模樣連續幾天出現在她的噩夢裏,男人的可怕
的陽具輕易地撕裂任何一具柔弱的女體,有些噩夢裏,那個墜入地獄的女孩變成
她自己,她驚慌失措地醒過來,冷汗滿身。
然而這是一條單行道,她隻有一路向前,尋找着越來越渺茫的機會,放棄任
務不是她的選項,她也無法放棄。
此刻,距離刺殺事件過去了五天的紅館,夢柔又冷眼看着劉士豪在瘋狂的蹂
躏一個穿着OL裝的女人,這個野獸般的男人欲望好像永遠得不到滿足,不停地
在一個又一具肉體上揮霍着。
不過今天劉士豪似乎有所保留,他時不時地看着時間,好像在等着什麽。
把今天的第二個女人玩過,劉士豪一腳踢開像母狗一樣跪在地上的女人,他
的醜陋的陽具依然挺立,旁邊那個叫黑八的保镖再給他彙報着他兒子劉傑的日常。
「唔……臭小子在學校……校花……嘿嘿,這種嫩雛一點意思都沒有……有
個媽?」劉士豪眉頭微皺,小孩子玩玩就算了,搞的這麽複雜,弄不好會出麻煩:
「你哪天安排,讓劉傑把她們帶到館裏來調教幾天,搞服帖了玩得才安心。」
在黑八點頭稱是時,狗頭軍師淫笑着推門而入。:「老闆,事情搞定了,人
來了。」
「來的好!」劉士豪頓時精神一振:「媽的這兩天我都有點憋不住了,準備
要破壞規矩去找她了!」說着他神秘地對着夢柔一笑,那洋洋得意的讨厭樣子讓
夢柔心中有不好的預感。
「進去進去……」門口響起一陣嘈雜,一個穿着黑色皮衣的女人一步一頓地
走了進來。
夢柔一看大吃一驚,這不是那個女刺客嗎?她已經逃出升天了,又回來是要
做什麽?
「好啊你這個臭婊子,我還沒有找你算賬,你自己跑回來幹嘛,是想再殺我
一次,還是想再被我們幹一輪?」劉士豪用誇張的語氣嘲諷道。
駱流雲滿臉通紅,即羞又怒,她這幾天過得如同地獄,被仇人玷污的打擊還
沒來得及緩過來,又要被迫自投羅網,這一次,可沒那麽容易出去了,她這幾天
一直避免想像自己将受到的淩辱,現在這些可怕的景象卻突然湧入腦中,讓她嬌
軀一顫。
「說啊,不說給我滾!」劉士豪愈發地得意了。
「我……我是來給老闆道歉的……」流雲說出了讓夢柔目瞪口呆的話,這是
不共戴天的仇人啊!這是一個可怕的女殺手啊!
「道你媽的歉!」劉士豪好像怒氣沖沖:「狗頭!你沒有給這個臭婊子講過
道歉的禮節?」
「媽的臭婊子!」狗頭猥瑣地沖上前去,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在姑娘嬌俏的臉
上,浮現出五個清晰的指印,上次他被這個女人吓得屁滾尿流,事後雖然在她身
上痛快地搞了兩發,但對一個不省人事的女人耍威風毫無意義。哪有現在這樣,
一個巴掌打過去,那個女煞星連怒目回瞪的勇氣都沒有。
流雲心在滴血,雖然她剛遭受了摧殘,但她人生一直都高高在上,哪裏受過
這種垃圾的折辱?不過在進來之前她已經全盤計劃好,忍、必須要忍,其實沒有
這記耳光,她接下來要說的話才更讓她痛苦,有了這一個耳光的預熱效果,她一
咬牙,雙膝重重跪下,頭低伏到地闆上,用盡全身力氣說道:「母狗不自量力,
想要刺殺老闆,現在來給老闆請罪!」
在門口狗頭教他說這句的時候她恨不得當場殺了這個猥瑣的猴子,現在讓她
親口說出來,比殺了她還讓她難受。
「哦?道歉有這種口氣嗎?好像沒什麽誠意啊!」劉士豪悠然自得地說道。
伏在地上的流雲渾身顫抖,雙手緊緊扣住地闆,顯然這個羞辱已經超過了她
的極限了,老劉一看也該就好就收,釣魚要一收一放。
「好吧,念你是第一次,但是你就這麽随便一說,我就給你一個機會,我這
個人是粗人,平日就喜歡女人和酒,女人……你也用身子還債了,我不計較你,
酒你得給我喝一杯。」
流雲被大仇人故作大度的話刺激地不輕,她失身于敵,整個意志都要崩潰,
這些話就像刀子割在她心上,不過她必須堅持下去。
「好,我喝,喝酒給老闆賠罪。」流雲咬牙切齒地說道。
「來來來,給駱大小姐倒一杯酒。」
狗頭忙不叠的倒了滿滿一杯紅酒遞過去:」媽的你傻啊,這種什麽料都沒有
加的酒怎麽能用來招待客人呢,來,給我加個料。」
流雲發現自己還是低估了這些野獸的惡心程度,劉士豪居然掏出他那隻還沾
着交合的淫液的大雞巴,就這樣伸進酒杯洗了一洗。
「嘔……」在旁邊看的夢柔都覺得不可思議,今天每一個發展都出乎自己意
料,這個可憐的女人受到了這麽多淩辱還這樣忍氣吞聲的回來,肯定是受了脅迫。
她憤怒的跨出去一步,卻被保镖攔着。
「夢柔小姐,請不要壞我的興緻,畢竟,這酒她要自願喝,不喝我就倒給狗
喝。」
「我……我喝!」流雲豁出去了,結果狗頭手中的酒杯,憋着氣一飲而盡,
酒精劇烈的刺激和惡心,讓她瘋狂的幹嘔起來,但是她不确定吐出去那個畜生會
不會用别的方法來羞辱她。
「哈哈哈好!流雲小姐果然爽快,那這樣吧,過去的事情既往不咎!」
「那你快把我媽和妹妹放了!我保證過去的事情不再找你報仇了!」
夢柔聽到這裏才恍然大悟,原來她還是被脅迫了,才會如此的含羞忍辱。
不過夢柔還是太單純了,流雲受到的不隻是簡單的脅迫而已。
那一個噩夢般的夜晚,她慘遭淩辱,精神和肉體都殘破不堪,一連串可怕的
打擊讓她的意志徹底崩潰,而禽獸般的男人們也把她奸到昏迷不醒。等她醒來的
時候,她已經置身在一個陰暗的地牢,身上被清洗幹淨,沒有了殘留了精液,但
是腫脹的小穴和身上遍布的傷痕提醒她,這不是一場噩夢。
她被赤裸地緊緊捆綁在一張手術椅上,手腳被拉伸到極限,整個人像一個可
悲的「大」字。房間裏死一般的寂靜,在遭受如此重創後,這樣的寂靜給了她一
點安甯。
然後沒過多久安甯就被一陣雪花聲打破,一台電視機在她對面的牆上亮起,
放起了一段明顯是錄像的東西。
那是她最不願意想像的畫面,在手持攝像機搖晃的畫面中,一群男人在一處
熟悉的豪宅中圍着兩個倒在地上的女人,地上滿是血污,不過好不影響男人們的
獸性,他們反複地用兇器刺穿着那兩個已經毫無抵抗能力,眼神空洞的女人。
鏡頭前移,給了她們一個特寫,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流雲還是像受傷的母
獸一般發出一陣哀嚎,那是她的妹妹和母親。
這是她父親被殺的那一天,在她熟悉的家裏,母親和妹妹慘遭蹂躏的畫面。
畫面用四倍的速度播放着,因爲内容很多,這一段長達兩個小時的奸淫戲碼
結束後,又是一段雪花,播出了第二段視頻。
這是在一個陰暗的建築物内,渾身赤裸的母親和妹妹被鎖在帶鐵栅欄的地牢
内被七八個男人輪奸。
這一段結束後,下一段是母親像狗一樣跪在地上,給一個男人口交,身後還
在被一個人奸淫着,而妹妹則帶着皮革項圈,滿臉淚痕地在一根假陽具上上下套
弄。她們身上布滿了鮮紅的鞭痕,顯然受到了虐打。
接下來的一段是母親的單人戲,她被繩索綁成一個M型,三個男人一遍又一
遍地給她灌腸。
然後一段居然是母親和妹妹的同性戀戲碼,妹妹被兩腿強制張開地綁住,母
親則埋頭在她兩腿間舔弄,妹妹滿臉羞紅,最後居然達到了高潮,将一股不明液
體射在母親臉上。
接下來的錄像就換了地點,母親出現在一個明顯是KTV包廂的地方,跪在
地上慢慢脫去衣服,溫順地服侍着一個人,那人居然就是她的大仇人劉士豪。
而錄像中再也沒有過她妹妹的身影。
不知看了多久,流雲雖然不想看這些可怕的錄像,但是對母親和妹妹的關心
壓倒了一切。她沒有想過,或者是不敢去想,自己已經身陷囹圄了,就算是知道
了母親和妹妹的下落,也沒有辦法去救她們。
畫面突然一變,這是昨天她失手被擒後慘遭淩辱的錄像,這群禽獸居然拿攝
像機錄下了她最可怕的回憶。錄像的速度回複了正常,一個一個的特寫鏡頭将恥
辱刻在她心間。
她緊緊的閉上眼睛試圖逃避這一切。
然後一陣陰笑冷冷地從身後傳來,讓她驚出一身冷汗:「嘿嘿嘿,這麽精彩
的畫面,真是過瘾啊!」
流雲聽出這是那個狗頭軍師的聲音,她緊閉雙眼,一言不發,不想再受羞辱。
她現在唯一的念頭就是如何結束這一切,怎樣才能一死了之。
「一開始讓你媽看着你妹妹被奸她也是不樂意的,跟你這個樣子一模一樣,
但是我們給小姑娘通了一輪電,她們就很聽話了,要她們做什麽就做什麽……具
體你也看到了……可惜啊,她們聽話的太快了,多電兩次就好了,那一次電的尿
噴出兩米遠,媽的真爽啊!」
「王八蛋!」流雲瘋狂的扭動掙紮起來,然而捆着雙手的是堅固的皮革手環
連着指頭粗的鎖鏈,她這樣隻是徒勞地消耗着力氣:「你們這些禽獸,我做鬼也
要來殺了你!」
「哎呀我好怕啊……你這個女人也蠻無情的,一日夫妻百日恩啊,我昨天日
了兩次,怎麽也能有一年恩情吧?」狗頭猥瑣地在流雲身邊轉來轉去:「不過說
無情是真的,你隻想着報仇,沒有想過找找你的母親和妹妹?」
狗頭的話像一道閃電讓流雲清醒過來,是啊,她被仇恨和羞辱充斥了心靈,
沒有想到既然他們錄了這麽多錄像,母親和妹妹也顯然被馴服的很好,那麽她們
應該還活着。
「快說,你把我妹妹她們關到哪裏去了!」
「四五年前她們就關在這裏啊,你看,你現在被關的地方就是她們當年挨草
的地方啊……也不一定是這一間嘛,她們捱的操太多了我不記得了。不過我可是
操了她們好久啊,後來也膩了,女人嘛……就是這個樣子,你妹妹還好,玩的比
較保守,你媽那個逼操了一個月就松了,後來就……」
「快說!她們後來怎麽樣了!」
「你這個樣子好像不是求人的樣子啊……」狗頭意味深長地看着流雲,這個
辣手的美女讓他的下腹有一團火焰在燒。
「請……請你告訴我我母親她們在哪裏……好嗎……」流雲用盡最大的力氣
強忍着羞恥問道。
「好啊,她們待遇很好的,老闆一點沒有因爲她們是駱老狗……哦不,是駱
老闆的家屬而爲難她們,給她們做了上崗培訓後就讓她們在這裏上班啦!她們的
表現很不錯啊一開始……後來……」
狗頭的話像晴天霹靂一樣,讓流雲憤怒得全身發抖,她對男人的黑暗完全沒
有了解,雖然看到了她們慘遭淩辱調教的視頻,卻沒想到她們要悲慘地被迫賣淫,
還是在最大的仇人手下,她們一定受到了難以想象的折磨。
不過狗頭的話隻說了一半,她需要問到一個答案「後來怎麽樣了!」
狗頭猥瑣地一笑:「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或者說我知道了不告訴你?反正我
昨天去查了,她們現在絕對還活着,也還在我們這裏工作,不過她們這種被操爛
了的婊子肯定不可以呆在紅館了,後來就被派發到那些垃圾妓院了,你媽這種老
婊子估計去了那種幾十塊一次的寮子,你妹妹好一點,估計去了什麽會所吧。」
「請……請你告訴我她們去了哪裏好嗎,拜托了……」
「你要是想知道她們去了哪,給你個機會,老闆休息去了,這裏我說了算,
我可以偷偷把你放走,不過她們的下落要你自己去打聽,或者你過幾天再來給老
闆賠個罪,求他告訴你?哈哈啊哈不過你要快點,老闆說了她們現在留着也是個
麻煩,五天之内把她們賣給金三角做性奴,到時候就沒現在這麽爽了。」
流雲有點懷疑自己的耳朵:「你要放我走?」這個猥瑣的下流男人說的話她
半句都不相信,然而他似乎沒有騙她的理由。
「隻要……」
「隻要什麽?」流雲急不可耐地問道。
「你一個女人,能有什麽來收買我?你如果讓我爽一下,我可以考慮放過你。」
「你去死吧混蛋!我隻想殺了你!」流雲涉世未深,沒想到換來這麽一個要
求。
「哎呀你好像想歪了啊,你以爲我還稀罕你這身爛肉啊。」狗頭口是心非地
說道,一邊看着那白花花的絕美肉體咽了口水:「昨天操了你兩次,也不過如此,
還不如我們這裏最差的婊子。」
流雲羞怒交加,又拼命掙紮着想要攻擊他,狗頭得意地淫笑着道:「這樣吧,
我也不稀罕搞你了,你就自己搞自己吧,現在是下午四點,如果五點之前你能把
自己搞到高潮,我就放你走。不過五點之後老闆就要來了,我到時候想放你也放
不了你了。」
聽到這個匪夷所思的要求,流雲瞪大了眼睛,這個下流的東西在想什麽?讓
她自慰到高潮?她年幼時偷偷嘗試過自慰的滋味,不過家逢慘變後自然不會有這
種心思,甚至連一絲的沖動都沒有。更别說讓她在一個如此不堪的男人面前自慰,
這比殺了她還難受。她脫口而出想要拒絕,但是想到這可能是逃出去的唯一機會,
雖然他有可能在騙她,但是騙一個已經落入網中的獵物有什麽意義呢,他們遲早
可以任意淩辱她。
流雲陷入了緊張的思考中,這個猥瑣的要求帶來的惡心感被沖淡了。
狗頭饒有興緻地看着她苦思的樣子,耐心地等了五分鍾才催促道:「你看,
隻剩55分鍾了。」
流雲想到自己一無所有,連最寶貴的貞操都被剝奪,這一具身體早被踩入泥
濘中,肮髒不堪,現在無非是再走一步而已。她一咬牙道:「好,我答應你,但
是你不要想到反悔,反悔的話我不管怎樣也要殺死你!」
「哼,笑話,你算什麽東西值得我騙你,你最好馬上開始,我沒什麽興趣一
直等。」狗頭退後兩步,按下了開關,鎖住流雲雙手的鐐铐被打開了,她活動了
一下,發現雙腳的鐐铐毫無打開的可能,而狗頭也在自己攻擊範圍之外。她隻有
繼續履行那屈辱而希望渺茫的協議。
自慰……她已經忘了那是什麽樣的感覺,甚至忘記了如何去做,時間緊迫,
她既然已經想通,就迫不及待的準備開始。她看向狗頭,那個下流東西沒有絲毫
要走開的意義,反而打開了兩盞日光燈,把絕美的胴體照的纖毫畢露。
「開始吧……」流雲對自己說,她一無所有,她應該無所畏懼。但是走出第
一步花了很久,足足五分鍾,她才扭扭捏捏地把手伸進兩腿之間,粗魯的試圖插
進去。
然而被奸淫到腫脹的小穴毫無潤滑,手指雖然纖細,卻很難插入,拼命深入,
卻讓她更加疼痛。她急出了滿頭的汗。狗頭興緻勃勃地看着她的臉越來越紅,也
不發聲打擾。
流雲似乎找到了點節奏,她想起女性喚醒性欲的開關,羞答答地轉而攻擊那
個小小的突起,甚至開始用左手玩弄自己的乳頭。然而身處這樣的環境,緊張和
屈辱交加,她沒能感受到一絲快感,連一絲濕潤的痕迹都沒有。
「啧啧啧,真是個沒用的爛婊子。」狗頭知道該幫她一把,否則這個女人肯
定沒法靠自己的能力「逃」出去。
「這樣吧,你自己考慮,我這裏有一種藥,平時給我們這裏的騷婊子用的,
吃下去五分鍾就讓你騷,說不定能幫你搞出來。」
「無恥!滾開!」流雲試圖積攢的情緒又被憤怒沖散,她拼命揉捏了五分鍾,
還是毫無感覺。
「你這樣是别想有機會逃出去了,爲了你的妹妹和媽媽,不值得嘗試一下嗎,
當年你媽媽爲了你妹可是吃了好幾種不同的春藥呢,搞得我們好爽。」
提到母親和妹妹流雲的怒火更旺,然而她知道自己已經無法回頭且别無選擇。
她不知道那些可怕的藥物會對她造成什麽影響,不過她隻有嘗試一下。
「别擔心,這種速效藥物效果都不會持久,隻能讓你爽一次……不過你要是
自己上瘾了可不能怪我啊。」狗頭循循善誘。
「好吧,請你把藥拿給我吧。」流雲突然冷靜得讓她自己都意外,或許是因
爲絕望,才讓人更加決絕吧。
狗頭淫笑着丢過來兩粒膠囊,流雲按照他的指示一粒吃下去,一粒塞入下體,
她突然感覺到心如死灰,自己的人生已經在一條注定的軌道上走下去,毫無希望。
她失去了時間的概念,也放棄了心理的掙紮,她甚至不去想那個羞恥的約定,
心中一片死寂。就在這無邊的黑暗中,一股熱流不期而至。
先是一種充實感填滿了下腹,然後卻變成無比的空虛。她沒有經曆過這種感
覺,卻無比的知道自己需要什麽。一幕讓她難以啓齒的畫面浮現在她腦海中,那
是不久之前,她人生中最黑暗的一天,她被捆得結結實實,被男人們像母狗一樣
強制跪在地上,一個男人挺着粗碩的陽具從她身後奸淫着她,她的小穴緊窄而幹
燥,是那些畜生留下的精液帶來了潤滑。她的嘴被捏開,一個男人将快要射精的
陽具拔出,噴射在她臉上。一個沒有輪到的男人将一股濃精射在她光滑的裸背上。
在那個時候,她已經疲憊不堪,甚至感覺不到痛苦,自然更加感而不到快感。
然而這時候,畫面出現時,她感受到了遲來的潮水般的愉悅。
近幾年,她背負深仇,她從不需要去壓制性欲,因爲性欲甚至從未出現過。
但這時,隐藏多年的欲望像潮水一樣爆發出來,迅速的将她淹沒。
那緊閉的花徑處,粘稠的愛液突然湧出,讓人猝不及防的快感一波波襲擊着
身心,她完全沒有防備,也無權去防備,她雖然害怕這樣洶湧的快感,但是她更
需要它們。
不需要什麽指導,她一隻手探下去捏住了明顯突起的豆豆,另一隻手緊緊的
握緊自己的乳房。快感得到了升華,她無意識地發出一陣銷魂的呻吟聲。
她沒有空閑去羞愧,因爲她早已封閉了自己的心靈,隻想着趕快到達高潮。
狗頭目瞪口呆的看着這一幕,這種藥效果确實很強,在一個小時内如果運氣
好的話,能幫這個冷淡的女人達到高潮。畢竟是他老闆花高價買來的美軍研制的
藥物。不過這騷貨的狀态來的太快太突然了,甚至平時紅館裏最爛的婊子用藥也
沒有這種效果,雖然她用的是三倍劑量:「媽的……真是個寶貝啊,這麽淫這麽
騷……」
狗頭的喃喃自語沒有影響流雲,她進入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狀态,這一刻她抛
棄了仇恨,忘卻了羞辱,甚至忘記了那個約定,她的快感本應是達成目标的手段,
然而現在卻變成了目的。
很快,快感駕馭不住了,她的小穴甚至微微張開,迫切的渴望着充實。她粗
暴地将一隻手指插入小穴,這一次跟被摧殘的感覺完全不一樣,那種真實而确切
的快感讓她渾身戰栗,她的人生有了太多悲慘,這一刻她忘卻了一切,一直向快
感的高峰攀爬。
然而攀爬的過程遇到了阻礙,一根手指帶來的感覺遠遠不夠,她腦中滿是被
奸淫的那一晚,那些粗碩的肉棍,在小穴中粗暴地前進,拉伸着每一段皺褶,每
一次摩擦都将帶來快感。
毫無意識的,她呻吟道:「給我……給我」
狗頭心中無比的憤恨,這樣一幕春宮,老闆居然勒令他不許搞她!理由居然
是因爲要對那個臭婊子夢柔守信諾。「草你媽的僞君子,草你媽的臭婊子。」他
憤怒地在内心咆哮着。
流雲欲火焚身的樣子讓他快要忍不住射出來,但是他有必須完成的任務,隻
得掏出一隻布滿疙瘩的猙獰假陽具遞去:「臭婊子,想老子的大雞巴了吧,媽的
你這種爛婊子老子不想日,你就拿這個自己爽吧!」
流雲的理智已經被藥物和欲望燃燒殆盡,那個粗碩的旋轉着的假陽具像一根
救命稻草,她迫不及待的将它塞入泥濘不堪的蜜穴,填滿讓人無法忍受的空虛感。
「啊……啊!」流雲發出一陣高亢的呻吟,她秀美的小腳緊緊繃直,全身泛
起一陣迷人的桃紅,這個冰一樣的女殺手,達到了人生最高的一次高潮。
「媽的!」狗頭憤怒不堪,這個妞日不到死了也不甘心啊!然而讓他瞠目結
舌的是,剛剛明顯已經經曆過一次絕頂高潮的流雲,還在瘋狂的揉捏着自己的乳
房,握着按摩棒的那隻手也在瘋狂的抽插,顯然是……
「草你媽的爛婊子,居然又來了一次!媽的!這麽騷!」媽的以前沒人搞過
這麽高劑量啊,是所有女人搞了都這麽騷,還是她就是個淫賤的母狗啊!
狗頭感覺人生觀在不斷被刷新,他目瞪口呆地看着流雲瘋狂的自慰,一直達
到了五次高潮才筋疲力盡的癱軟在床上。
「媽……媽的……」狗頭已經說不出什麽話來了。
一看時間,已經五點四十,他被這超乎想象的香豔場景吸引得忘了時間。而
流雲,沉浸在無邊的快感裏,早忘記了一切。
「媽的……你幹脆留在這裏做婊子好了……到時候把你媽媽你妹妹喊過來一
起爽。」
媽媽和妹妹這幾個詞刺激了流雲的神經,讓她在昏昏沉沉中掙紮中睜開眼,
虛弱地說道:「你……你答應過我的,請你遵守約定。」
「你這個爛婊子還知道約定!自己騷起來時間都忘了,你說,你剛才高潮了
幾次?我搞過這麽多婊子,沒見過有你這麽淫賤的啊!」
流雲羞怒難當,她的意志被藥物和苦難擊潰,才陷入了快感的陷阱:「是啊
……我……是這種人……我真的沒有資格……我對不起她們……」她嗫嚅着說道,
要不是已經沒有哭泣的力氣,她現在就會嚎啕大哭。
「好了媽的!賤婊!你給我等在這裏,一會門開了自己給我滾出去,不會有
人攔你的。」
事情就這麽順利?這個人真的遵守諾言?流雲感覺自己在做夢,然而夢成真
了,半個小時後,她剛恢複了一些力氣,地牢的鐵門和她的腳鐐都被遙控打開了,
她探頭出去,空無一人,門口的桌子上甚至放了一隻極高的高跟鞋和一套明顯是
小姐穿的大衣。她找了一下,沒有内衣褲,不過已經受過淩辱的她不會因爲這些
放棄逃出升天的機會。
真空披着大衣,跌跌撞撞的踩着高跟鞋,她急切地向出口走去,路上倒是有
一些警衛,都用猥瑣的眼神打量她,不過沒人出言侮辱,更沒人阻攔,她就這樣
莫名其妙地走到了紅館的一個後門,空無一人,面前就是夕陽的餘輝和剛剛亮起
的霓虹。她被這突如其來的真實世界吓到了,甚至想回頭躲入陰影,然而她殘留
的意志控制着自己,奮起最後的力量,走了出去。
她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紅館這樣一個罪惡的所在,在外觀上算是不起眼的,
就在這裏她失去了人生最後的支柱,又要追尋更加虛無缥缈難以實現的目标,雖
然心中滴血,但是她隻有去做,這是她的命吧。
她似乎聽到一聲悠悠的歎息,轉身去看,卻沒有見到人影。
夢柔目送這樣一個可憐的女人離去,完全沒想到她們很快就重逢了。
而接下來的幾天流雲很快明白了她并沒有從惡夢中逃脫,劉士豪放走這樣一
個仇人是有道理的,她就像單薄的風筝,搖搖晃晃的飄飛,卻仍被她身下的那隻
罪惡的手控制着。
毫無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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