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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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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魔忍—黑暗的淫獄都市】(05上)作者:布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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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魔忍—黑暗的淫獄都市】(05上)
作者:布魯人
*** *** *** ***
第五章魔化的力量 上
地下實驗室裏,凜子再次半躺在那張躺椅上,雙腿左右岔開着。我蹲在她的
兩腿之間,面對着她的陰戶,仔細研究着。我輕輕把支體溫計一樣細的玻璃長棒
塞進陰唇緊閉的陰道口内。搗鼓了兩下,惹得凜子臉上露出莫名的舒爽和嬌羞。
細玻璃棒拔出來後,上面沾滿稀稠度不一的精液,精液散發着撲鼻的青臭味,這
麽濃烈的氣味是上等的雄壯男精才有,而且精子的活性很高極易讓女人受孕。我
随後又将一種銅絲般細小的金屬線塞進去。
「啊……哦………幹死人家了……啊……要洩了,又要洩了……」
實驗室裏并不安靜,淫蕩的叫喊和下流的浪語在整個實驗室裏回蕩,就在躺
椅的不遠處放着一台長五米寬三米巨大平闆電視,電視螢幕上同時放映着數個視
頻,這些視頻都出現了凜子和白鳥少年的激情淫亂。
視頻中凜子作出過種種撩人的姿勢。從她在廁所裏坐馬桶上爲少年口交,到
趴在玻璃窗面上讓他從背後插穴,再到卧室裏的夫妻雙人床上玩老漢推車;這些
鏡頭都從各個不同角度記錄下了他們在每個房間的淫亂,和瘋淫中的浪言穢語。
「關了它……」凜子的語氣上有些不高興地說道。
「啊!?抱歉~抱歉~,是我忘關了」
按她要求,我關掉了那數部「剛出爐」的色情電影。我是故意在她邊上放的,
這是爲了測試此次魅魔魔能對她的影響怎樣。看來,雖然剛才她表現的很堕落,
可結束以後理智就又恢複了一些。
凜子确實不是很高興。在自己的愛人邊上看到自己和其他男人做愛,還做得
這麽瘋,實在是讓她很不舒服。更讓她感到恥辱的是,自己的心裏居然還有那麽
絲回味,回味着那個少年的身體和精液。
「……老公……對不起……」兩行眼淚從她的瞳中流出。盡管事前就和我通
過氣,可實際做過後,心裏卻十分的後悔。
「幹嘛要道歉?該道歉的是我……」
我擡頭對她說道:「……而該爲此負責的是魔族!記着,我們這麽做不是道
德淪喪,是正經保護自己而積蓄力量和魔族戰鬥……是實打實的爲了正義。沒什
麽好哀傷羞愧的……來,别苦着臉了,笑一笑……」
「嗯!……嘻嘻……」凜子努力地在哀憤的臉上擠出一絲笑容給我看。也不
知她是因爲得到了我的安慰,還是她在自我催眠,反正她的心情得到了好轉。嘿,
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真爽!
「那麽……老公,這下子得到了多少力量?我怎樣才能運用?」凜子又急切
問道。這是那場NTR遊戲結束後她最迫切想知道的事,畢竟這才是她吸取少年
精液的主要目的。這要是沒有用,豈不白白給人幹了一頓?
我把銅絲也取出來,将一張畫有法陣的白色布條貼在她的兩腿間,封住了她
的陰唇。之後回答道:「這能量轉換的計量單位和轉換對比率我也不能确定。但
可以肯定不會讓你太弱。」
「他都射了那麽多,難道還會不夠麽?」凜子有點煩憂的問道:「不夠的話
豈不是又要用那種藥,讓我吃他的……那個東西?」
「當然不行了,那種藥是根據魔族技術制作的,是魔族用的」偉哥「。一般
的肉胎凡人用了那一點點也會讓他提前預支掉一個月的精液,也就是說那個少年
将會無欲無求的度過一個月。再給他用藥的話肯定會在性上面灰飛煙滅。」
我認真的說道:「但是你也不要小看了精液。如果說,因爲魔族那些涉及靈
魂的魔法真實存在的話,就說明這個世界是唯心主義論,那麽精液就當之無愧的
是生命的種子,萬物生靈的寶物。它蘊含的力量将無法估計。」
我說的話,有一半又是在胡說八道的忽悠人,精液能有多少魔力可不能确定,
但也有一半是真的,對普通生物而言,精液本該是寶貴的存在。
「我現在貼你身上的東西是特制的符咒。它們幫助你完成力量轉化,同時還
能壓制魔能的活性,以及起到避孕的作用。你要這樣貼着保持一個月。這個符咒
的制作材料是很透氣的,不會影響你排洩,也不會因爲穿内褲或洗澡而掉下來。」
「嗯……我也不奢望更強,隻有能恢複我以前的實力就可以了。」凜子說道。
聽完我的解釋,她也放寬了心。掏出了不知從哪裏變出來的那把太刀把玩着。似
乎在回憶着她曾經的強大。說起來,以前的她會有多厲害呢?
----------------------------
第二天。
「哈~~~唉~~」
白鳥陸深深地打了個哈欠。一夜過去,他依然沒有恢複元氣,整個人魂不守
舍,無精打采。
「怎麽了?精神這麽差?」他的朋友宮裏夕關心的問道:「臉色也很差,你
眼睛都快成熊貓了。你平時也沒什麽事要熬夜的,昨晚幹什麽了?」
「啊!?……我啊…………」白鳥陸撓了撓頭,心思不是很精又老實腼腆的
他不知該如何回答。
「難不成……哼~哼~哼~」
宮裏夕見他半天都回答的爲難樣子,轉臉猥瑣的笑道:「……你和昨天那個
鄰家的人妻做過了?」
「哎!?什麽?」白鳥陸的表情有些錯愕,他是猜得嗎?
「哈哈~果然,果然!怎麽樣?是被榨幹了吧?」宮裏夕一副我猜中了的表
情,笑道:「孤獨在家的人妻可是很寂寞的哦!色情DVD裏的她們可都是狂榨
男人的榨精機器呢!你小子哪能消受?怎麽不把好兄弟叫上一起呢?」
白鳥陸不知該如何回答。除了最後一條,都被宮裏夕說中了。其實這些全是
宮裏夕在開玩笑而已,他并不知道自己随口亂說的給猜中了。他熟悉白鳥陸的爲
人,這種事算說給他聽他也不會相信。他隻是在「調戲」自己的好友而已。
「别,别說了!這大街上的……」
白鳥陸急忙制止損友的玩笑。他說話的聲音太大聲,内容都引起了過往行人
們的指指點點。
宮裏夕也意識到了周圍的目光,覺得自己開朋友的玩笑可能真的過頭了。又
轉臉正經的說道:「抱歉,抱歉!不開玩笑了,說正經的。新學校的情況我打聽
到了一部分………」
宮裏夕和白鳥陸雖然是昨天才搬來的,但新戶籍的申請是一個月前就進行了,
在他們搬來前,就安排好了住處和他們的新學籍等方面的事情。此時,他們就在
前往他們就讀新學校;私立綠橋學院。
「……學校的環境風氣還算不錯,也還沒什麽糟糕的傳聞。裏面的麻煩家夥
有哪些,我也打聽清楚了。」宮裏夕一臉認真的講解道,似乎這些事對他而言絕
不像剛才那樣開玩笑。
而白鳥陸雖然也在認真地聽,可受身體狀态的影響,注意力一集中,就無暇
顧及自己行走時的視線。所以,完全沒注意到前方的他,不小心撞到了一個高牆
般的物體。
「哎呦~~」
到底是身體虛,這一撞讓他摔倒在了地上。
「好痛……什麽東………西?」
摔痛了的白鳥陸摸了摸屁股,起身擡頭看向了自己撞到的物體。可這一看,
眼珠子吓凸得差掉出來。眼前是個頭巨大的男人,至少過了兩米。而且肌肉鼓壯
的把身上的校服撐的極大。最可怕的是他的臉,高拔粗壯的臉型像鐵一般冷青,
看起來十分堅硬,眼神像猛虎般犀利恐怖,此時正冷視着他。
「萬,萬分抱歉!學長……」
宮裏夕最先反應過來,趕快抓着白鳥陸的腦袋和他一起鞠躬低頭。急忙以誠
懇的道歉口吻說道:「……這個笨蛋天生體弱多病,剛才多有冒犯實屬無意,請
您見諒~~」
那個大塊頭沒有暴怒而起。兇冷的臉上露出了一個粗曠的笑容:「你們不用
這樣。既然體弱多病就該好好注意修養啊,我怎麽會計較呢。」
「萬分感謝您的大量,學長!」宮裏夕連忙低聲謝道。說着又拍了下還沒反
應過來的白鳥陸:「………笨蛋,還不快謝謝學長!」
「哈哈哈,沒事沒事。說來,你們是新來的學弟吧?我是三年級的石山亮司,
空手道部的部長。要學空手道的話随時歡迎。作爲學長當然會照顧學弟的哦!」
石山亮司郎爽道。雖然他的語氣十分随和,可惜臉還是那麽恐怖,好似表裏不一。
說完,石山亮司便笑着離開了。二人目送着他離去,看着他那小山一般的背
影,宮裏夕咽了口口水,臉上冷汗直流。
「呼~~還好,還好,有驚無險。」宮裏夕吐了口氣,說道。
「怎麽了?」白鳥陸感到奇怪的問道:「……他人看起來還不錯啊?雖然樣
子兇了點。」
「……還~不~錯?所以我說,真不放心你小子一個人……」
宮裏夕長着嘴巴,表情變得想吃了蒼蠅一樣的惡心難看,有些後怕的說道:
「事實上,我剛才就認出他是誰了……石山亮司,綠橋學院3年,空手道部的部
長,來東京前還拿過全國高校少年組的冠軍。我打探到他是占據在綠橋學院的暴
力團的首領。據說他的團夥是搬來東京前就已經存在了,學院裏的小弟都是他的
老部下。更恐怖的是他們的暴力傳聞雖然不少,卻沒有任何勒索學生或在街上尋
釁滋事的行爲……」
「這不是挺好的麽?」白鳥陸奇怪的問道。
「好?!你說好??」宮裏夕拿手指頭點了點他的額頭,說道:「拜托,用
腦子細心想一下,他們可是不良團體嘢!是比女人更愛花錢享受的存在啊!不勒
索别人,也不搗亂鬧事的話,他們怎麽弄到錢?這說明他們可能不是一般的小混
混級别,可能是涉足了販毒,走私和誘拐賣淫的犯罪組織。而且聽說他家裏還和
這個新城市的市長還有點關系,所以估計犯了事也沒有人能管他。」
「你說的會不會有些邏輯跳躍了?那我們學校豈不是很危險?」白鳥陸的臉
上産生了擔憂,他是最不想和這類人打交道的。
「你也不用這麽擔心啦……」宮裏夕又冷靜道:「……既然不是一般的混混,
那平時不去招惹他們,他們也不會把我們怎麽樣。就比如剛才,明顯他就不屑和
我們計較。隻要老實點,在學校裏就不會有什麽事。」
「是嗎?那可太好了……」白鳥陸松了口氣,心裏慶幸有這麽個比較精明的
發小好友。可想起石山亮司那魁梧的背影和據說人如其表的恐怖,令他的心裏不
免還是有點忌擔;之後的校園生活能平淡度過嗎?
---------------------------
「鄙姓;秋山,名力王。今天起将作爲在座諸位的生物課老師。同諸位都是
第一天來到這所學校一樣,在下也是第一次步入課堂任教,讓我們好好相處吧。」
帶着眼鏡的瘦弱老師發表着毫無氣勢的初面介紹,他的樣子也毫無氣勢可言,
看上去相當年輕,比剛畢業初次進社會的大學生,臉都還有些稚嫩。似乎是屬于
那種鎮不住學生的類型。
讓白鳥陸頗感意外的是,這位在他班上第一天任教的老師,居然和那位與自
己幹過數炮的人妻大姐姐;秋山凜子是一個姓氏。雖然說有這個姓氏的日本人多
的去了,但交友不廣的他第二次遇到這種姓氏的人,心裏不免起了一絲忌擔。應
該不會這麽巧吧?
他不會就是凜子姐姐的老公吧?說來也确實沒問過她的老公叫什麽。應該沒
這麽巧吧?白鳥陸心裏有些羞愧想着,同時目不轉睛的看着這位可能被他帶了綠
帽子的新老師。
----------------------------
這間教室就是今後很長一段時間的工作地點了。得益于我的假身份裏附帶了
日本的教師資格,憑着深厚的知識,很輕易的找到這麽個生物教師的工作。之所
以會來當教師并不是因爲錢不夠了,而是爲了在這裏展開新領域、大規模的新研
究。
以往的研究方式局限性太大,而學校這種地方往往聚集了各種年齡段,性格
各不同的人,可以廣泛選擇研究的對象,作爲老師也可方便進行觀察監督。比如,
那個給凜子吸幹了陽精的少年白鳥陸就在這間教室裏正用好奇的目光看着我。
我當然不準備跟這小子談肏别人的人妻滋味如何。說來,爲了方便給凜子合
法的身份,我還特意讓我那個聯絡人幫忙把姓氏改成了凜子的姓氏「秋山」。估
計那小子是聽了我的姓氏才注意起我的,也真虧他能聯想到一起。
眼前的教室是典型的日式教室,隻是人沒坐齊,五十多個座位隻有十個人,
且全是男生。這是因爲這所「綠橋學院」也是剛建校不滿半年的,屬于東京外環
區「新東京」的重建項目之一,它是在一座舊學院的遺址上重建的,校内還保存
着魔族入侵前的舊校舍。剛成立的它還空缺了大量的空位,還要慢慢從移民中召
齊新學生和教師。政府也會協助安排介紹一些學生入學。
「那麽,現在正式上課,請大家翻開課本第一頁………」
我開始了第一天的教師生活。
--------------------------
「嗯嗯~嗯~~啊……」
一間陳舊的教室内,一對年輕的男女在這昏暗的空間裏纏綿在一起。女生雙
手撐在滿是灰塵的課桌上,似乎是剛剛開始,她仍穿着胸罩,嶄新的校服就散落
在腳邊,普通的白色内褲還挂在她的腳裸上,裸露出那鮮活粉嫩的肉花瓣。而男
生跪在她的雙腿間吮吸着那粉色花瓣中的淫靡花蜜。
這間舊校舍就在綠橋學院内,作爲學院前身的舊校遺址,雖說是「遺址」卻
保存的極爲完整,各個教室内仍留有各當年的桌椅和教具等器材。所以,沒有和
其它瓦礫一樣被拆除,可開校以後學生數量有限,故此又一時用不上這裏,如今
是拆是用,也無人問津。
伏在女生兩腿之間吸蜜水的男人,是被譽爲「妙音王子」的學院輕音部的主
唱;拓鬥。外表英俊,舉止優雅的他在學院的女生中非常受歡迎,被女孩子們追
捧的他也風流潇灑。此時,在身邊的這位女生和他才認識不過半天,就輕易讓她
獻上了身子。這比對他來說很容易,即使對方也是新來的學妹,可畢竟綠橋學院
裏有哪個女生會不想結識學院的明星王子呢?
拓鬥突然松口,直起身來,挺腰翹起肉棒插進水糊不堪的粉穴,強勁的沖撞
着她的下體。男伴的突然插進來,讓女生甚是不舒服,臉上擰緊了眉頭,連忙叫
道:「等,等等!你還沒帶避孕套……」
「帶套嗎?不!無套插入才是最舒服的。女人也是,越插越爽哦!」拓鬥輕
快的說道。俊朗的白臉上出現了有點邪惡的笑容。
「嗯~啊……啊…那你可别射在裏面啊……」女生焦慮的說道。可是拓鬥哪
裏像有聽進去。雙手扶着她的腰肢,用力挺着下腰,将肉棒插入的每一次都是全
根沒入,奮力馳騁在那浸滿淫水的蜜穴内。
可惜,拓鬥的持久力并不及他的相貌那般的中看。雖然也奸得她蜜水四濺,
可一陣抽插後,不過多久他便開始氣喘。
「……屁股給我翹起來,我要射了……」拓鬥突然說道。女生聽聞,身體連
忙掙紮起來,想起身推開背上的帥哥。可拓鬥的身體緊緊壓住她的後背,雙手死
死也按住了她的肩膀,把她徹底鉗制住了。
拓鬥的雙手抵在女生的香肩上,低頭親吻着她的年輕臉額。陰莖在她的體内
盡情噴射着他的精液。
女生見此,心裏以爲這是木已成舟,也就沒有故作哭相,握起粉拳頭,小小
的捶打着他,嬌嗔說道:「你呀………壞死了呢!第一次和人家弄就射在裏面…
…人家可正在危險期呢!……你可要負責哦~~」
拓鬥沒做什麽表示,甩手起身,從褲兜裏掏出煙來,點上一支抽了起來。他
的表情更似在回味。
他側着腦袋,面色冷淡,不看她一眼,冷漠的臉上完全沒有要負責的表示。
這讓女生非常的不滿,下體也不擦下就穿上了内褲。從背後拍打了一下拓鬥。
「喂!你聽到沒有?」
女生的态度變得有些惡劣,似乎覺得她此時已經是這位「學院王子」的正宮
女友?妻子?女主人?
「哈,你說什麽?」拓鬥輕佻着笑道,臉上露出玩世不恭的笑容。
拓鬥不正經的态度讓女生甚是火大,氣急敗壞地說:「我都被你無套内射了
知不知道?我這要是懷孕了,你要負責!」
拓鬥頭也不回地淡淡說道:「那有什麽關系嗎?」
「我不是開玩笑的!以後我就是你唯一的女友!你小心一點,要是三心二意,
我要到處宣傳是你強奸我懷孕的!到時就算學校保你,你的名聲也會給搞!」
女生惱怒地說道。她的态度變得十分的惡劣,跋扈。好像以爲自己已經懷孕
了一樣。
「哈哈哈,我恐怕不是第一個射進去的吧?」
拓鬥戲蔑地笑道:「以前買你身體的人都有乖乖地帶上套嗎?
「你,你胡說些什麽……」
女生立刻怒斥道,但内心卻一時發虛,也沒有掩飾住自己眼神中的驚訝。
「嘿,别裝了。你的純情演技這時可太差了!」
拓鬥笑了笑,英俊的臉上出現了邪惡的陰霾。邪笑着說道:「你有援交的經
驗吧?身體都誠實地坦白了。而且你也很沒耐心啊!自以爲得手了就立刻發難。」
女生驚訝的看着眼前從天使帥哥變成陰笑邪男的拓鬥。他說的一點都沒錯,
這個女生确是有援交的行爲,雖然次數不多,她最近也想收手。今天又以爲自己
得到了拓鬥的垂青。拓鬥的家世背景方面在這座新城裏很大,是名副其實的多金
王子。以爲自己的事不爲學院裏所知,想着拿下了這個帥哥金主,就不用擔心錢
不夠花了。自信滿滿,卻沒想到卻被他一下戳破。
「呸…算你厲害。既然這樣,那就當扯平了。」
女生嫌惡的看了拓鬥一眼,此時也不再覺得他有多英俊了。
覺得自己被白玩了一頓卻又收不到錢,心裏正憤憤不平。剛要離開,拓鬥卻
拉住了她的手腕,阻止了她離去。
「對不起,我們遲到了……」
昏暗的教室突然燈光一亮,一群人走了進來。帶頭的似乎是老大的人嘿嘿笑
着說:「這就是這次的新貨?感覺次了點啊!」
當女生看清楚帶頭的來者時,頓時驚恐地叫道:「石山,石山亮司?」
石山亮司的惡名在校内流傳甚多,再加上他相貌可憎,個頭巨大顯眼。學院
裏沒有不認識他長相的。而正常的學生們自然都避他不及。
女生連忙甩手,想趕緊奪路逃去,但拓鬥的手緊緊拉着她,像固定在牆上的
鐵鏈一樣鎖着手腕,使她哪也去不了。
拓鬥搖了搖頭,一副無奈惋惜的樣子,說道:「不。這次我看走眼了,不是
個處女。」
拓鬥把女生推到了亮司身前。接着說:「不但不是處,還是個援交女。居然
還騙過了我的眼睛,這下我可要從新鍛煉眼力了。」
周圍的其他男生們一聽到「不是處女」,「援交」,頓時兩眼發出某種饑渴
的綠光,一個個嘴上挂着猥瑣的笑容,把女生包圍。
女生被一群笑容猙獰的男生們圍在中間瑟瑟發抖,發顫的問道:「你們……
想幹什麽?」
人群中的一個身高超兩米的秃頭黑人湊近她面前,笑着說:「想幹嘛?當然
是想要和你做愛啦!」
另一名帶了眼鏡的黃種人對石山亮司問道:「老大,這女人既然不是處,那
就不符合」貨「的标準了。您看………」
「的确,來這新城市也有一段時間了。爲了低調,也讓兄弟們忍耐了很久…
…」石山亮司沖小弟們擺了擺手,笑道:「……今天大家就好好發洩一下吧。」
「什麽啊!」女生大聲驚呼道,但聲音卻被男生們的歡呼聲蓋過了。
黑人先沖上去,大手隔着衣服抓着乳房,粗暴地用力捏。眼鏡男也随之扒下
她的裙子,并淫笑着說:「弟兄們三人一組的上,有等不及的可以先打手槍射她
身上。」
「我不要!不要!」
女生沒有乖乖配合他們,即使被男人們束縛,也奮力掙紮着身體,動作和聲
響越來越大,甚至還踢到了眼鏡男一腳,讓他們「辦事」變得很不方便。
~啪!一聲脆響。眼鏡男抽了女生的臉一巴掌。惡狠狠地說道:「給老子消
停會兒!你一個給錢就劈開腿的婊子,想裝什麽貞潔烈女?張開腿,讓我們幹你
一回!」
女生捂着被打紅的臉蛋,吃痛的看見周圍男生們野獸一般的猙獰笑容,帶着
泣聲說:「你,你們!我要向學校告發!我會報警!」
聽到女生的威脅,男生們同時大笑了起來。眼鏡男指了指一旁看都不看她一
眼的拓鬥,笑着說:「哈哈,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拓鬥大哥的父親大人就
是這座新城的市長,他的家族也在這裏頗有勢力。你一援交的婊子也敢威脅人?
真報警隻會被抖出你援交的曆史見報,這裏發生的事隻會當作是援交交易的糾紛
而傳揚!」
眼鏡男揚手就又是一個耳光打在她另一側臉上,罵道:「而且也不想想,我
們會放過你嗎?想沒事就乖乖聽話!我們爽了就放了你!」
黑人粗暴地拉扯住女生的頭發,把她的頭抓到褲裆下,怒吼道:「FUCK~!
真是麻煩!還不快吃我的」大山雀「!」
黑人拉下褲裆的拉鏈,一條粗黑的巨大肉根掙脫出來。
眼鏡男拍打了一下她的屁股,罵道:「還不快點吸,真要等他發火,你可受
不了。」
女生無可奈何,張口納入了那支黑屌,面帶哭泣的張開了雙腿,擺好屈辱的
姿勢。
眼鏡男拔下了她的内褲,也從後進入了她的肉穴。前後兩頭的貫穿讓她有些
哽咽,肉體痛苦地承受着兩頭傳來的抖動。
第三個男生上前來,可一前一後把女生夾中間的姿勢讓眼鏡男把她的後庭花
也給擋住了。不知從哪裏下屌,便問:「你把她屁眼擋住了,讓我插哪裏?插你
的?」
「去!去!要不就用她的手撸一發,要不等我玩完在換姿勢。」
「切,那你可加油快點兒啊!」
———————————————
石山亮司和拓鬥沒有加入其中。二人來到了屋外。
「哥,這次的女人雖然選錯了,可我們已經抓了五個人了。這一批還是先出
手吧?以免夜長夢多。」拓鬥對石山亮司說道。
是的,拓鬥的全名爲石山拓鬥,是石山亮司的親弟弟。他們同爲管理這座城
市的石山市長的親兒子。
「嗯,确實。雖然這個新城的治安還處于萌芽,有利于我們發展。但還是小
心低調爲妙。」亮司認同的說道。
石山亮司和他的手下們是來東京之前就成立了的團夥,雖然規模不大,可也
曾經營過齊全的黃賭毒産業。但父親的家族全遷移到這座新城市後,擔心失去靠
山的他也隻能篩選出信得過的小弟們跟着一起移師到這裏。雖然這座城市作爲新
城雖然治安管理還尚不齊全,但包括間諜,恐怖分子在内的各種地下勢力錯綜複
雜的存在于這裏,而且距離那個據說妖魔橫行的舊東京市很近。初來此地的他們
隻能暫且低調行事,本地的毒品,地盤什麽的利益先不觸碰,就小弟們連去風俗
店買春,他也不允許。
「大哥。說來以前你們有幹過人口販賣麽?」拓鬥問道。
「沒有,之前有做過拉皮條。這種直接誘拐女人來賣的犯罪行爲,以前還真
沒有做過。」亮司回道。
「是嗎?真是意外啊。」拓鬥笑着說道。
「怎麽?覺得我的組織小了?失望了?」
石山亮司也笑着說道:「你剛從美國回來,不知道以前我起步時的情況。要
做大可是很不容易的,也多虧現在有這麽個寶地。」
「是啊!如果不是老爹硬要我去留學的話。真想和大哥你一起打天下……」
「那可不行!雖然是老爹強要你去的,可石山家确實要有個能撐門面的繼承
人。」亮司否決道。
拓鬥并不是石山亮司原來的幫派成員。相貌猙獰恐怖的石山亮司早被他的父
親放棄了,而才貌雙全的石山拓鬥則深受喜愛。
其實,石山亮司隻是相貌醜了點,論智慧并不比拓鬥差,隻是他從不順從好
顔面的父親的意思,更拉幫結派專幹肮髒勾當,成爲了家族不願提及的污點。而
拓鬥作爲完美貴公子的典範自然是父親最得意耀眼的明珠,掩蓋住了哥哥的陰暗,
樹立了石山家族年輕一代的優秀,倍受族人尊敬。
盡管兄弟二人在相貌和家族中的待遇不同,但狡猾殘忍卻沒有相差,兄弟之
情更是根深蒂固。
如今,得知家族舉家遷移。剛從美國回來的拓鬥就騙過父親,進了亮司所在
的學校。并很默契的制定了由他爲亮司的暴力團夥收集女人,在由他們控制監禁
這些女人。由于拓鬥這高智商貴公子的加入,讓他們的誘拐很是順利。
「大哥,那以後我們怎麽發展?總不能一直靠誘拐女人賣來賺錢吧?」拓鬥
表情嚴肅,很是認真地說道:「要引誘不同的女人費時費力不說,有收入的日期
也不穩定。我覺得還是趕緊拿下一塊地盤比較好。」
「這我又何嘗不知……」亮司苦笑了一下,說道:「……可是我們還不了解
這裏,那些街道地盤之前和現在都盤踞了什麽樣的勢力都還沒調查清楚。而且要
知道,這裏和别的地方不一樣,可是有妖魔存在的!」
「大哥你……是擔心遇到妖魔,所以連小弟們出去喝酒縱欲也不允許?」
「哼……你這麽說,我也不會否認。沒錯,我是怕遇到那些非人類的存在。
如果隻是一般的幫派糾紛,還有應付的餘地,因爲是人類的話就有一樣的規矩,
可要是遇到人類規矩以外的東西威脅,我們該如何對付?」亮司認真的說道:
「所以,我固守低調和忍耐。隻要潛在的危險還沒調查清楚,就算在蟄伏個一年
也不要緊。」
拓鬥聽後,點點頭。但又擔憂的說:「可是……你的手下們能理解嗎?連性
欲都限制他們發洩。」
「這你放心……」
亮司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說道:「和我一塊跟來的人,都是我細心挑選的,
有能做大事的氣量。這份厲害關系他們都能理解認同。最重要的是他們都是最早
和我一起打天下的義兄義弟,對我的命令絕對不會違背!」
「那今天起也多多指教了,亮司老大!」拓鬥打趣的說道。
「哈哈,還是叫我」大哥「吧……」亮司也笑着對弟弟說:「……隻有你這
麽叫我,會讓我不舒服。」
「啊,那好吧。大哥,我們……………」
拓鬥話沒說完,突然感覺到下身傳來性奮。之前還蔫着的肉蟲,不知何時又
恢複硬立,在褲裆上立起了高高的帳篷。插進女人肉洞的欲望一點點直竄大腦。
拓鬥并不喜歡自己的意識被生理欲望控制。這不隻是因爲他個人信奉優秀精
英主義,同時也因爲他英俊的相貌和性能力不成正比,肉棒的持久力不強,一旦
洩出來,就要等個半天才會恢複。而此時他确定自己沒有吃過性藥,可剛射過精
不足一小時,自己就莫名恢複了,而且那感覺還更強烈。莫不是自己的身體終于
有長進了?
「那個……大哥,我再進去看看……」拓鬥說道。即使心裏有點反感自己在
欲望下的自控不足,但也不抵觸肉欲上頭。
看到拓鬥下身反應,也知道自己的弟弟在那方面不是很行。便笑道:「去吧。
不過你小心點兒,别把人給搞死了。」
亮司的語句中帶着鼓勵。拓鬥也走回校舍裏,加入裏面的輪奸聚會。對于身
體的異樣,一向小心謹慎的他也沒有想過會否是什麽危險,是因爲欲火上腦所以
無法注意?
亮司也沒有在意弟弟有何異樣。臉上百無聊賴,心裏其實若有所思地看着舊
校舍外的景觀。
「至少,先要把這所學校掌握住……」
亮司正思考着未來的計劃。一個戴着眼鏡,身穿醫生白大褂,似乎是老師的
人向他走來。亮司從他的眼神方向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便意識到他是要進舊校
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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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艱難地呼吸着,萬念俱灰的臉上抽泣着。赤裸的胴
體上除了沾滿男人們欲望的穢液,乳房上也多了數個深淺不一的咬痕,周身上下
也留有數塊毆打的瘀青傷痕。看來這些男生們除了性欲,也發洩了其他的欲望。
那個眼鏡男坐就在邊上抽煙,厚度極高的鏡片上倒印着他們赤裸的淫行。
下一個輪到的男生抱起她的雙腿插了下身,而此時的女生則像沒有靈魂的人
偶一樣毫無生氣,隻有兩隻乳房在随動作搖晃着。這個好不容易排上的男生有些
生氣地罵道:「幹嘛跟死了一樣?你也掙紮下啊!叫兩聲啊!」
女生沒有回應他,雙眼的瞳孔空洞的像塑料制品一樣,令人懷疑她還是不是
個活物。
「呸…可惡!」那個男生唾棄道。
「哎…你要玩就快點兒!」
眼鏡男沖他說道:「别挑食了!彌助都還想再上一次呢!就算是充氣娃娃他
都不在乎……」
「彌助」就是指那個黑人。
那個男生沒轍,隻能用力的捅下去,随意的射精發洩下。這時,拓鬥又走了
進來。…
「拓鬥大哥啊?~」眼鏡男注意到來人。一掌拍了下正插着的男生的屁股,
說道:「還不起來,給拓鬥大哥先來。」
這個男生才新入夥,話頭權低。被這突然一拍,吓得差點陽痿了也沒什麽怨
言講,乖乖離開了胯下的洩欲肉洞。
看着像灘爛泥一樣癱軟的趴在地上的女體,拓鬥又覺得有點倒胃口。
抓着她的頭發,把她的腦袋拎了起來。隻見女生之前的美貌已不複存在,原
來俏麗的臉上挂滿瘀青和圓腫,鼻子歪斜,眼窩上留有深色的傷痕。
「這估計連她爸媽都不認得了……這才過了多久啊?就傷成這樣了………」
之前的炮友變得如此醜陋,就算她的肉穴沒有任何損傷。對性伴侶比較挑剔
的拓鬥也不屑再幹她。
「怎麽了?拓鬥大哥?」眼鏡男上前問道。
「FUCK~~這你還看不出?」
黑人「彌助」達岔道:「明顯是這個母狗的樣子已經不合胃口了呀~~」
「要你多嘴……」
眼鏡男說:「那也沒辦法啊。亮司老大說了,我們都要忍耐。這難得就這麽
一個女人,大家也都将就下了。」
「誰說這裏的女人就這一個了?」
拓鬥的眼睛出現了異樣。黑色的瞳孔變成金色,英俊的臉孔上出現了邪異的
慘白。
「啊?!你說的不會是指……」
眼鏡男對拓鬥的态度很是奇怪。如果是以前,聽到「亮司老大說了」無論是
多苛刻的命令,所有人都絕對的服從,這即使是他石山拓鬥也不例外,不會再抱
有任何怨言。在幫派上的事情,他更注意他哥哥作爲老大的權威。對于明确抵觸
了老大命令的話,即使是玩笑也不會有人說。這絕不隻是出于對老大亮司的恐懼,
更是出于他這個組織的嚴謹特性。這份輕佻的語句,即使是他也不該會說。此時,
拓鬥的反應很反常。他的樣子更加反常。
「拓鬥大哥,即使開玩笑,這也是違反幫規的啊!」眼鏡男上前勸說道。
拓鬥沒理會眼鏡男。上前推開了一道連接了儲物室的門。這個儲物室是部分
日本教室常見的配置,一般用以放置清潔工具。
門打開了,可儲物室内放的卻不是拖把或水桶。而是五名被綁住手腳,遮眼
堵口的年輕女性。這五名女孩中年輕些的三人是穿着校服的本校學生,而另兩人
似乎是校外的,隻穿着便裝。
「嗚…嗚嗚……」
被監禁多日的女生們被開門的動靜感到騷動不安,紛紛掙紮起來。被捆綁遮
眼的女人掙紮蠕動着的樣子十分的誘人,讓周圍的男人們望眼欲插。
「哈哈哈~」
拓鬥挂着淫邪可怖笑容,向她們走去,下體的肉棒也不知是什麽時候從褲裆
中掏出的,肉棒龜頭凸經怒指着她們。
「我可不滿足于這個被搞爛了的臭肉,難道你們就滿足了?」
「拓鬥大哥,這可不行啊!」眼鏡男上前攔住他:「這可不适合開玩笑啊…
…要是搞了」貨「,亮司老大可不會算了………」
眼鏡男擔心對石山亮司命令的違背會嚴重影響組織今後的運行,才會上前制
止。可是,隻有他一個人有做出制止的舉動,而周圍的人都沒做出什麽反應。全
都直勾勾的盯着儲物室裏的被捆綁的女體。
拓鬥說得沒錯,隻有一個已經玩壞了的女人是滿足不了他們這群下身野獸的。
所有人的眼神此時也開始出現了和拓鬥相同的瞳孔放大,眼珠充血的異樣。
拓鬥推開眼鏡男,上前扒開了其中胸最大的女人的上衣,把渾圓的乳球和普
實的肉色乳罩展現所有人的眼前。
包括眼鏡男在内的所有人的目光确實被吸引了過去,此時這對蓋着普通胸罩
的大奶子比他們腳下那具玩壞的裸體更要誘人的多。
隻是,所有人都看向了一個方向。沒有一個人有注意到那個已經猶如屍體般
的女生,開始悄無聲息地自己爬了起來。她面上全無表情,眼神比之前更加空洞。
似乎沒有恢複意識,隻是身體在自己行動。她面坐朝向所有人的後背,雙腿呈
「M」樣分開,又将手指摸着濕膩的陰唇,掰開了肉穴。濃稀不一,淡色混雜的
精液從洞裏向外噴出,隻見一根綠色的棒狀物擠出裏面的精液,從她的陰穴中伸
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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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日之前,某個旅館内。
「………可以了,大叔!趕緊起來吧………」
女高中生赤裸着身體,毫無半點羞澀地站起身來。作爲一名援交女,她說話
卻帶着輕蔑地口吻:「要再玩的話就得加錢,無套内射就别想了,我今天沒心情
……」
「你幹這個有很久了嗎?」
我點燃根煙,問道:「怎麽想到出來搞援交了?缺錢?缺愛!」
援交女生被我的話逗樂了,呵呵笑了聲,好似在看小醜一樣,一臉蔑視地看
向我,
「怎麽?這會兒想充長輩聊感情啦?」
她擡手沖我比了個中指,嘲笑道:「你們這些大叔啊,總是這樣。沒錢玩就
沒錢玩,玩過後還總想給人說教………怎麽?想把我哄哭了,好把你當成知心炮
友?」
這位援交女的态度十分的惡劣,似乎她很讨厭接中年大叔的生意。
我在使用得到的魔物的力量之一:「精神催眠」,這種能力的所謂「催眠」
并不是讓人徹底睡着了,而是通過散發特殊的音波來影響周圍人的視覺感官,以
此來扭曲他人的常識認真。我嘗試實驗這種「催眠」來讓周圍的人都認爲我是個
年過四十的歐吉桑。效果很好,即使是和援交女做愛時刻意放松了精神,精神力
的影響也依然揮之不去,盡管她的視網膜倒印回的是我年輕的面孔,可她始終認
爲胯下忙活的是個好色的秃頂大叔。
此時的我是在偷腥嗎?行爲上來講也許算是吧。不過,爲了偷腥而找這樣的
女人就太失敗了。
這一炮收費頗高,可床上除了摸胸插穴就沒什麽多餘服務,像吃快餐一樣。
不光要求帶套,搞完後還要忍受她的冷嘲熱諷。這個女生是個典型高傲又勢利眼,
估計隻有多金的帥哥才能被她正眼瞧。如果不是需要錢,她壓根就不會接什麽大
叔的客。
「明明都又老又臭了,還以爲自己有個什麽」成熟男人「的魅力嗎?」她的
嘴講得不停,似乎很熟練怎麽奚落歐吉桑。真是不嫌煩啊!
拿着兩片紙巾清理着自己還算粉嫩的小穴。明明我沒有内射,但她就是惡心
裏面還殘留的那一點避孕套的潤滑液。畢竟那也是一個「歐吉桑」用過的避孕套。
「可不要指望我學那些裝純的小賤人那樣假裝安慰你哦~~好心提醒你,她
們也隻是想套你們的錢而已~~」
我也不吭聲,安靜地看着她邊手擦下體邊嘴上唠叨。老實說,一個年輕漂亮
的女生擦弄自己小穴的模樣還真是美妙淫穢,看得讓人想再來上一發,可如果我
要真是個中年大叔的話,被她這一通嘲諷估計沒從此陽痿也要當場再起不能。可
是看她一副看透了「你們大叔」的樣子,估計以前也沒少接大叔的客吧?莫非,
這就是所謂的賤人就是矯情?
「吔?你用的什麽牌子的套子?這怎麽擦不掉?」
紙巾繞着陰唇周圍用力地摩擦。可那些她以爲是潤滑液的液體,不但沒擦幹
淨,反而似乎越擦越多。
「這,這是怎麽回事?」
她驚訝道。這像濃鼻涕似的粘濁液體還真的是越擦越多,漸漸浸濕了大批陰
毛。液體散發出一股難聞的腥氣,随着她的擦變成了
塗,而更加濃烈明顯。
「這,這是你搞的鬼吧?」意識到了情況的不對勁,她連忙質問道:「說啊!
這到底怎麽回事啊?!!」
我悠哉地翹起了二郎腿,不緊不慢地笑道:「你呀…擦錯地方了,這東西應
該是從你那」裏面「流出來的………」
她當然知道我說的「裏面」是指哪裏。伸兩手的食指扣進小穴内,小心扒開
陰唇。果然,更多有的液體從中流淌出來。
「哎!?這都是從哪裏………嗯?這感覺……」
正奇怪這麽多的液體在裏面,自己居然一點感覺都沒有,深入陰道的手指感
覺到了奇怪觸感。
呀!~~~~~~~
當看到自己下體的異樣時,随之發出驚恐地尖叫。
高分貝的驚叫聲真讓人感覺這可以震碎玻璃了,也許她很有女高音的天賦。
咚~女人的身體像變成了石頭一樣,直挺挺地暈倒在地上。
吓暈了?不過這也正常。畢竟沒有哪個女人看到自己的陰道裏爬出幾條像蚯
蚓一樣的肉條活生生地蠕動在陰唇外,還能保持淡定的。
是的,像蚯蚓一樣的棕色細肉條從她的蜜穴中伸出來,活像塞進了半截鱿魚
一樣,觸手在左搖右擺。事實上這确實是半截,這玩意兒的本體還留在她的子宮
裏。
這個能縮進女人子宮裏的小怪物就是那個差點吃掉我的魔物「地肉花」的幼
蟲。回想上次,我通過融合了那個魔物女人的心髒才得以延續生命。我原以爲既
然她有自己的心髒器官,那她就可能是地肉花的本體,或者是和它有連生關系的
獨立個體,而後來的解刨也驗證了對後者的推斷。然而讓我吃驚的是,這個和地
肉花有肉體相連的魔物女郎居然也是被「魔化」了的人類!?
從凜子那裏我了解這個魔物女是個被地肉花用觸手侵犯後魔化的人類女性。
這真是很有趣的現象,作爲「魔化」的一種,雖能改變宿主的肉體結構,卻居然
不會提供宿主相應的超能力?回憶她當時在現場的表現确實是很弱雞…連擡起我
的力氣都沒有。可被魔物射精後,不是會變成殺人嗜血的妖魔麽?難道魔化的概
念也因物種不同而不同?
從凜子那裏得知地肉花這種魔物也是靠人類女性來繁殖後代的。它通過用觸
手型的生殖器把卵和「魔能」一起射進女人的子宮裏,射入後觸手就會從此塞住
陰道,直到「魔能」的改造完後和女人的陰唇陰道融爲一體,直到裏面的幼崽成
型後破腹而出。而後代的生産完成之前,作爲宿主的魔物女也要俸它爲主,遵從
它的命令,比如作誘餌吸引獵物……
比起魔化現象的不同,還有另一個讓我感興趣的問題;那就是地肉花并沒有
多高的智商。它沒有複雜的邏輯思維,更沒有道德倫理的常識,語言交流就更談
不上了。它隻是靠生物本能反應來生活,感覺身體需求來行動。它不會從獵物宿
主身得到智慧,可作爲宿主奴隸的魔物女卻依然保持有人類時的記憶和思考能力,
不然她也不會懂得假裝求救,搬運我時也有在掂量自己的力氣。
那麽問題來了,爲什麽依然保有大腦和智慧的人類會完全受制于一個幾乎不
懂得怎麽思考猶如嬰兒般的生物控制?
凜子那裏沒有答案。她隻是戰士,不是研究員,對魔族魔物的認識也隻了解
個大緻身體構造以方便作戰而用。再細的東西她也不可能知道了。一切答案隻能
我自己去研究。當然,本身作爲研究者我也很樂得這樣。
解刨後,我發現有将近一萬顆芝麻粒大小的卵像魚子一樣擠在她的子宮壁上。
正常的生長過程裏這些卵隻有一顆能夠變爲成體破女腹而出,因爲在幼蟲階段裏
它們就會相互厮殺,隻有最後強存下來的個體才能食用母體和宿主提供的營養。
似乎我們殺掉它的時候,它的卵也正好進入了誕生期。當刨開她子宮就已經
發現有數隻活着的幼蟲。這些幼蟲一離開類似子宮内部的軟體組織就會立刻死亡,
來不及把活的放在顯微鏡下。我趕緊凍存了一部分卵,保留一部分作研究。即使
宿主已死,它們依然接連破殼而出。
通過研究,發現它們無法長成地肉花那麽大的個頭,撐死也隻長到正常鱿魚
的大小,也發揮不出神奇的能力。不過,我心喜的發現這些幼蟲極其容易改造,
并從中找到了地肉花控制人類的關鍵,那就是「魔能」。
魔物女之所以會魔化,是因爲地肉花射入的魔能。也正因爲是地肉花的魔能,
魔能和地肉花有着類似DNA一樣的聯系,而這個聯系更像是簽下了主仆契約一
樣,對魔能的宿主進行主從關系。
魔能的施予者可以控制被施予者,即使對方有比之更高的智慧,也枉然。雖
然我也意識到這樣的話,凜子會有被她的魔能提供者操控的危險。不過,隻要不
危及到我,别的就都好說,要把她帶走是肏是吃都随便拉。
更讓我感興趣的是;既然有魔就能可以控制人類,那我能否通過這些幼蟲來
控制其他人?可是這些難以再成長的幼蟲并不帶一絲魔能。我又将凜子身體裏提
取的魔能樣本注入給幼蟲或蟲卵裏。過程出乎意料的順利,幼蟲和蟲卵都沒有任
何排斥地吸納了外來的魔能,成爲了新主人的媒介。這不需要先進的設備或複雜
的工序就能辦到,魔能對生物的兼容性就和魔物的身體一樣。
而這場實驗中,我更研發出了很重要的一項副産品;我自己的魔能。
之前提到過,我的身體不産魔能。但當我提取出凜子體内的魔能後,離體放
置一段時間,它就又變成了暗淡的灰白色。濃霧的外形變成了白煙,像抽幹了什
麽一樣。于是我嘗試給它注入些東西,從耗子血,豬血,狗血,再到我自己的
「人」血,隻有的我的血會被它吸收。之後我又用自己的精液來實驗,不但也吸
收了,樣子也變成了黑色。
這個魔能是不是變成了我的魔能呢?而如果是我的,那我這種半人半魔的身
體所産出的魔能能否也讓普通人産生魔化?這要實驗一下。
所以,我就在街上找了個做援交生意的女孩。把蟲卵黏在避孕套的頂端,送
進了她的子宮裏。幼蟲在浸濕到女人體液後,立刻就卵化了,并迅速長成了鱿魚
大小的成蟲。而我的魔能也融入了她的體内。
「起來!」我大聲斥道。一腳踢在她那吃飯用的白嫩臉額上,把她踢醒。
「這……怎麽了?」蘇醒後的她精神還沒恢複,并沒有立刻生氣,而是一臉
的茫然:「……剛才………哎?!」
我朝她攤開了右手的手掌,模仿着人訓練寵物狗的方式說道:「握手!」
「什麽?哎!?」
她對我的命令不明所以,可詫異中,手卻不自覺地遞了上來。這一動作并不
是沒有經過大腦的下意識反應,相反,是瞬間有經過一遍思考認爲理應如此才做
的。盡管事後她會爲自己沒理由的自我行爲感到奇怪,但這妨礙不了對她的控制。
我又把自己的鞋子扔到地上。說:「現在,舔我的鞋子。」
「什麽?!去你…………」
她一聽這麽命令,頓時來火。明明沒付幾個錢居然就敢想玩這麽羞辱性的遊
戲?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似的暴跳如雷,當場就要甩我一耳光。可是,卻又莫名心
生了一種極其矛盾的強迫症心理讓她壓下了自己的怒火。聽從我命令的想法深進
了她的每根神經。
「是……是的,主人……」
她的面額上抖着幾分抽搐,表情也皮笑肉不想笑的應承下來。
「我在搞什麽啊?」
捧起地上的髒鞋子。心裏依然有茫然和疑問:「爲什麽我要做這個啊?……
…可…他的話又不能不停……不對……明明以前也不認識他啊……「
盡管滿肚子的疑問,可她的運動卻不帶半點遲疑。把鞋子湊近了她剛補完口
紅的嘴唇,伸出舌尖點在上面,像舔冰棒一樣舔了起來。
「………這都不重要……他是……我的主人啊……」
她的舌頭擦過了鞋子的每一處表面,細心地舔幹淨上面的污漬。等她舔完後,
臉上一陣惡心作嘔的表情,可她忍着幹嘔,先雙手将鞋子捧還給我。
「這是怎麽回事?我竟然………」
即使舔完了,她還是不相信剛才的真實。這麽下賤的事她居然不要錢就做了?
明明沒有任何理由有權讓她這麽做,可做了又覺得自己心甘情願。也不覺得自己
的身體有受到什麽強迫,心裏居然還爲剛才讨好「主人」而竊喜。剛才的那一下
無論是身體實際在幹的,還是自己心裏所想的都對她來說太不可思議了。
我把舔幹淨的鞋子和另一支鞋子都穿上,又對她說道:「好了把腿打開,我
現在把那玩意兒給你拿出來。」
一聽我這麽說,以爲這鬼事情可能要就此結束了,她再次分開了雙腿,對着
我露出了陰戶。我把一支中指靠近洞外,手指迅速變長伸進洞穴裏。不一會,幼
蟲就纏着我的手指一塊出來了。
小心翼翼地将這隻還有研究價值的幼蟲放到特制的玻璃瓶裏。我又對着她踏
出另一隻腳,把髒鞋踩在她面前。
「現在,舔這隻鞋。」我笑着對她再次命令道。
「是……主人……」
沒有任何遲疑,她趴下身,真的像隻狗一樣,跪地低頭舔我的鞋子。
這下我可以笑了,這次實驗大成功。幼蟲隻是傳播的媒介,即使拿出來了,
我的魔能也留在了她體内。這将是她無法擺脫的奴隸契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仰止不住自己的笑容和笑聲,含帶着興奮與狂妄的心理。這不光滿足了我的
求知欲,也确定我掌握了一種控制人類的技術。
之後我放了她回家。當然,她絕不會對任何人提及今天的事,隻會乖乖遵從
我随性下達的任何指令,受我長久的控制。我沒有影響她正常的生活規律,隻稍
稍幹涉了下她不檢點的私生活,讓她停止援交,乖乖地去學習知識和修養。
由于我的命令的絕對性和魔能對她本身的影響下,沒多久她就改變成了有端
莊舉止,衣着得體的「清純好女孩」。雖然不可能去除援交女孩們那骨子裏的低
俗價值觀,但至少她的樣子也絕不會讓人輕易猜到有搞過援交。
我會挑選這個女生也是有原因的。之後我申請就職于她所就讀的學校。就在
入職手續即将辦妥前,我磨消了她記憶裏我的存在。讓她以爲援交隻是遙遠的黑
曆史,是靠她自己的自覺收斂起來的。但不變的是她狹隘的心胸和喜歡接近有錢
帥哥的性格。所以當石山拓鬥接近她時,她很容易就上了他的鈎。但反過來講也
是石山拓鬥上了我的鈎。
而此時,我憑借着與寄生魔能的連接,追尋她的蹤迹追到了學校最罕有人迹
的舊校舍。平房式的陳舊校舍,外表陰森漆暗,牆壁上到處是磨痕跟塗鴉,看上
去就像一個快要拆了的舊廢墟。死氣沉沉的樣子确實讓别人看了都不會心生想進
去看看的念頭。
這可真是個不錯的藏身隐匿之處。拿來掩蓋人的罪惡真是再合适不過了。
雖然我是這麽感慨。可這正門口卻有個男人坐那兒抽煙。那個男人雖然穿着
本校的校服,但他摔跤手般雄壯的體型實在是不像一個學生。
此時,他也同時注意到了我,朝我笑了笑。他的笑容表現的十分腼腆,表情
很是尴尬,一副老實學生偷偷抽煙被老師抓到了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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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山亮司對眼前的來者感到意外。這個人他有印象,是新來的老師。這裏的
舊校舍在外人看來和垃圾堆沒什麽不同,一般學生就不會對這裏心生任何興趣,
而他作爲老師就更沒有來這裏的理由了。
盡管他演技十足,表現出一個抽煙被逮到了很抱歉的表情。不好意思地撓了
撓頭,自己先迎上去。
「……對不起,老師。我…………」石山亮司很委屈的說道。主動的湊上來,
看似自首,其實是在擋住對方繼續走。雖然不知對方出于什麽原因來這裏,但他
還是希望眼前的老師逮到他抽煙就算了。
裏面的估計現在玩得很瘋,要是被局外人看到再傳揚出去,沒有靠山還很勢
單力薄的他們可經不起上面的制裁。這個老師要真給察覺到了什麽,那到時自己
就不得不使點手段了,最不濟可能還要痛下殺手。對他來說殺個人沒什麽問題,
可殺完人之後的善後問題才是真正的問題。
可眼前的老師卻好像沒察覺他的存在一樣,看也不看他一眼,繼續筆直走向
舊校舍。
什麽?!石山亮司的眉毛一跳。一瞬間腦過了數個疑問和猜測;這人來的目
的果然是舊校舍?他知曉我們以此爲據點?那他又有何目的?
但眼前攔住他才是最重要的。亮司上前按住他的肩膀。對方的體型瘦弱,個
頭也矮,還帶着稚氣的臉上有一副眼鏡,讓他顯得更弱不禁風。亮司有能力和信
心相信這一按就能制住他的所有行動。
「對不起…請問你……………?!」
亮司的手掌接觸他肩膀的那一刻,無數的綠色藤條突然從他的衣領裏噴湧而
出,僅僅一秒就纏住了他的整支手臂。
這是什麽?!亮司的心裏一震。右手被這些三指粗的長條包裹的像木乃伊一
樣嚴實,更糟的是不光右手被纏,他的整個身體也莫名其妙的不能動彈。此時反
而是他被制住了。
有關東京内還徘徊着妖怪的傳聞他聽聞過不少,也收集過一點這方面的情報
資料。可他必竟沒有真的見過魔族魔物,即使知道它們的真實存在,可沒見過就
是沒見過。雖然他曾和手下們制定過遇到這些邪門的東西時能做的相應措施,但
那些措施明顯不包括這種情況。
「能先安靜聽下我的建議嗎?」對方開口說道。那是一種很年輕,讓人感覺
毫無威脅的聲音。
建議?這真是個有趣的說法。石山亮司表現出了好奇。此時的他依然保持着
冷靜,表情上不帶一絲慌亂。他雖不知道眼前這個明顯不是人類的家夥想要做什
麽,可對方此時似乎還不會要他性命,而自己也同時失去了戰鬥的能力。處境甚
是糟糕之下,聽聽也無妨,還能爲自己的掙脫争取時間。
「那就請說來聽聽吧………」亮司保持着冷靜,面帶笑容的說道。同時偷偷
打量着那伸出綠藤條的衣領。
前方的舊校舍突然傳出數聲如同獅虎猛獸般的吼叫聲,随後是不同女人的痛
苦哭嚎,淫浪嘶喊。
嗯!???亮司的眉頭一皺。在聽到裏面傳出的這不尋常的聲音時,高深冷
靜的心理出現了驚動。那裏面可隻有綁來的女人和他的手下…以及他的弟弟。
——————————————————————————————————
昏暗的教室内,五名可憐的女孩被數倍于她們的男人們肆意地強奸玩弄。她
們或是豐滿或是高挑的白美肉體上布滿了宣洩的傷痕。
在場的男人們如同原始的野獸般毫不遮掩地展示自己欲望的爆發。甩動着他
們醜陋肮髒的肉棒,一根根争相插入她們的陰穴、肛門、嘴巴等所有的肉洞,
甚至是連溝、胳肢窩和頭發也被争着使用,成爲了洩欲的空間。她們的乳頭、
屁股、頭發上塗滿了白濁的漿液。眼前能看到的也隻有男人的下體,沒有人再去
嘗試無用的掙紮,在男人們的暴力之下她們隻能被迫擺出各種或是羞恥或是高難
度的姿勢,來滿足他們的變态要求。她們有的在絕望哭喊中承受着還不見停止的
暴奸,有的反而食随知味浪叫着放蕩的笑聲主動配合着奸淫。
「這……這是………」
石山亮司他眼前的部下們肆無忌憚地喧淫,完全忘卻了他下過的命令。雖然
他的團體還很小,但他一直以來都以自己的手下人們能絕對忠心的遵守本組織的
規章和他的命令,而讓他自信他們不比那些大型的黑社會差。而這個讓他爲之自
豪的紀律優勢此時蕩然無存。
「就如同我剛才說的……」我擡手做出了請的手勢:「……你可以試試……」
石山亮司上前,來到那個看似偏瘦的眼鏡男身邊,此時他正抱着一對豐滿的
乳房進行乳交。
「蔡津!快住手!」石山亮司高喊道。
如同熊一般粗壯的手臂從身後勒住了名爲蔡津的眼鏡男脖子。粗壯結實的凸
經肉臂鉗住了他瘦長的細脖,如同專業的美式摔跤手對營養不良的幼童般差距巨
大,讓人不免懷疑他的脖子會不會被就此夾斷?
可讓石山亮司無法想象的是,對方确實停了下來,可随後卻用那沒多少力道
的雙手掰開了他的鐵臂。随後爆出一聲野獸般的吼叫,一腳飛踢向他的胸前。這
次本就有實驗的目的,石山亮司不躲也不閃,任其踢來。可這一腳如同急馳的汽
車迎面撞上,他整個人被踢飛的五米外的牆壁上。
「果然嗎……不是一般人類了嗎?」
石山亮司心裏想着。魁梧健碩的身體卻顯得有些艱難的站起身來。身後的牆
壁留下人形的巨大裂紋,這重重的一撞雖然硬抗了下來,可也讓他受了點傷,但
他更關注的是這一腳的力量來源。
「如何?正如同我所說,加入我,我就能贈予你和你的手下們強大的力量…
…」我笑着對他說道:「……有我的幫助,以後就能發展成比你們自己預期的更
龐大的組織。當然,你們必須忠我的指揮之下。如何?」
這就是我和他提的交易。我向他們提供非凡的能力,讓他們的組織能得到更
大更快更強的發展。但條件是所有核心成員必須接受魔能的寄生,并且奉我爲幕
後老大。
「那麽,我同意……」石山亮司很幹脆地回答道。
不帶一絲遲疑的幹脆答複。這讓我十分意外。老實說,之前對他的爲人調查,
覺得他是那種對威脅軟硬不吃,很會堅持死抗的家夥。事先計劃的恩威并施和有
條件談判都沒有出現,他如此簡單地就放下組織頭目之位,甘願當人小弟?我還
以爲會是一場艱難的唇槍舌劍之戰。
「很直接嘛~這可是會失去一些自由,從此寄人籬下的啊。你也不反對?」
「我沒有别的道路可選擇。我不能放下我的兄弟們,這裏有我的親兄弟和結
拜的弟兄手下。扔下他們自己跑的話,依然會失去我自己,而且………」他又轉
臉苦笑道:「……就算我拒絕了。可我看到了你今天展現出的不是人類的能力,
你會相信我能活着保守秘密?」
「嗯,不錯!你拒絕的話我也确實隻能這樣。」
這家夥看得不但開,想得還很細緻。如果這家夥死硬不從的話,我也隻能滅
他的口了。不過這樣的話,雖然我能靠寄生魔能控制他的手下,但終究不能真正
控制他們的人格和思想,隻有原老大幫助,他們才會認同我,聽命于我。這和凜
子的情況不同,畢竟他們都是男人,不是女人。而且,我沒興趣當什麽黑道老大,
更沒有經營黑道的經驗,我需要的隻有可以協助我研究魔法,提供幫助和保護的
強大勢力罷了。
我們二人友好的握上了雙手。我補充說道:「我不會幹涉太多你的指揮,隻
需要你能提供給我必要的幫助。今後希望我們能作爲友好的合作關系。」
「嘿!那好,我就接受了。」
随後,他也騎上了援交女,插進的陰穴裏,主動接受了魔能的寄生。
這個組織雖然嚴謹規矩,但畢竟還是個小團體。石山兄弟倆是市長兒子的身
份在這方面的用途上也作用有限。這個組織還需要擴展才行。
首先,要先掌握這所學校,變爲我的研究溫床。以後會怎樣呢?我還真是期
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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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次故事出現的石山亮司、石山拓鬥兩兄弟是出自《対魔忍アサギ2》裏的
惡役角色。和遊戲裏的原設一樣,大哥是壯漢兼暴力團夥頭目,弟弟是外表美型
内心邪惡的少女誘拐犯。「市長兒子」的設定和「綠橋學園」的校名也是出自原
設。由于遊戲沒有被漢化,所以有關兄弟倆的性格特點都是自己設計的。他們的
手下人名也是原創,黑人的「彌助」外号是出自日本戰國時代的唯一一位黑人武
士。而蔡津則是華裔。
另外,以後的也會出現其他非《對魔忍》的動漫角色來豐潤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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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後由 stalin 於 2016-8-29 14:19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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