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laxygu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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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寧雨昔躺在小屋裡,高酋剛剛出去了。自己之前的淫聲浪語弄出不小的動靜,這時候怕是所有人都知道,高酋身邊帶著個女人了。
自己剛剛要了高酋好幾次,被他弄得嘴裡也是,後面也髒的。這一會兒高酋不在自己都有點想他了,好像讓他抱著自己。就這麼胡思亂想著,腦海里不斷浮現剛剛發生的一幕幕,寧雨昔感覺自己好不要臉,就像是胡不歸身下的女人一樣。想起胡不歸寧雨昔一陣心慌,就彷彿自己正赤身裸體的站在他面前一樣,一點隱私都沒有。
寧雨昔一顆腦袋瓜都要埋在自己的乳峰當中了。心裡罵著胡不歸跟高酋,恨自己不爭氣。
忽然想起別人並不知道自己是誰,自己擔心個什麼勁兒。忽的又想起自己之前讓高酋去問胡不歸的事情,那不是一下子把自己暴露了嗎?寧雨昔猛地坐起來,後悔自己太粗心大意了,想要去找高酋,又不好意思出去,萬一這時候高酋已經見到胡不歸怎麼辦?
寧雨昔重新躺會床上,像只受傷的小貓,自己舔著傷口。輾轉反側的在床上折騰著,寧雨昔感覺自己從來沒這樣焦急過、煩躁過,又不知道高酋什麼時候能回來。
另一邊,高酋剛剛等到胡不歸回來。
「老胡你來,跟你說點事。」高酋招呼著胡不歸,馬車上已經沒有了那個女人,想必已經送回去了。
「怎麼了?出事了?」胡不歸看著高酋有點著急的樣子,也皺起了眉頭,跟著他走出街角,來到一個僻靜的小茶館。
喝茶的人不多,看著都是些老主顧,吃過晚飯過來聽個小曲、聽個故事。高、胡二人坐在屋裡的較偏的一角,點了幾樣小吃,要了壺酒。
「怎麼了?」高酋很少這樣沉默,胡不歸有些不解的問道。
「你剛才遇到她了?」高酋喝了口酒看著胡不歸。
「誰?」胡不歸沒反應過來。
「那小妖精。」高酋用大拇指往自己的胯間指了指。
「嗯?哦!沒遇到,我坐車直接去……的……」胡不歸說著停了下來。
「怎麼?」
「我確實是沒遇到,但是你這麼問,那就應該是遇到了。」胡不歸分析著「我坐著的是咱們自己的車,很容易就被認出來!」
「這樣啊……」高酋低頭想著,看樣子問題不大。「你都幹什麼了?」
「我?也……沒幹什麼啊?男人女人的那點事兒唄!」胡不歸隱隱的知道可能發生什麼事情了。
「她……回來氣哼哼的,說讓我找你。我問她什麼事,她說找到你讓你自己說。」高酋把自己知道的跟胡不歸說一下。
「這樣啊,我明白了。」胡不歸把自己那時候說的話跟高酋大意講了一下。「大概就是這樣。」
「你可真行,誤打誤撞的還好沒露餡。」高酋一身冷汗。「要是讓她知道,你我都活不過今天。」
「她對你不已經是服服帖帖了嗎?」胡不歸看著高酋緊張的樣子有些不解。「你怕什麼?」
「越是這時候越要小心,這時候她心裡很敏感的。知道自己做著錯事,但又控制不住自己,所以一定會想方設法的隱藏自己,生怕被人知道。然後慢慢的就會有點疑神疑鬼,別人不管做什麼她都會以為別人在議論她,所以,這時候更要小心。」高酋看著零散了茶客,這裡面又有多少秘密呢?
「那她不會把我怎麼樣吧?」胡不歸也有些擔心了。
「暫時不會。」高酋嘴角掛著笑意。
「為什麼?」
「不為什麼。她把對你的氣剛剛都撒在我身上了。」高酋有些得意的看著胡不歸。「所以哪有閑心去管你?」
「肏。嚇唬老子。」胡不歸推了一把高酋的肩膀。
「哎,這個小娘們怎麼樣啊?我可是花了不少錢啊!」高酋把兩個人的酒滿上。
「讓你嘗一口山珍海味,回頭然後再去吃糠咽菜,你說那個好吃?」胡不歸一仰脖把杯里的酒喝了,自己又倒了一杯。「放在以前這娘們絕對值這個錢,現在的話……也就臨時泄泄火。沒味。」
「你他娘的知足吧。」高酋再一次把胡不歸的空杯滿上。「這個小妖女還有哪個小狐狸,你都玩著了,我可還眼巴巴的看著呢!!」
「喲!把她都給忘了,也不知道她在南面怎麼樣了?」
與此同時。
「真是難纏的小傢伙。」安碧如看著圍住她的三個男人。「姐姐怕了你們了,不跑了,來吧,把我綁了回去交差吧。」說著話安碧如抬著手並在一起,示意麵前的一個男人過來綁她。
這幾個人已經追了安碧如三四天了,鬧得安碧如一個好覺都沒睡上。剛剛一番打鬥胸口處的衣服被人虛虛的帶了一刀,幸好躲開了,破損的衣服下露出的一片雪膩。有時候太大也不好。
女人兩條手臂擠著自己的乳肉,一顆肉球都快從破損的衣服里蹦出來了。三個男人看的都有些口舌燥,可心裡都明白,這可不是簡簡單單的小辣椒,這是只隨時隨地都能咬你一口,並能置你於死地的美人蛇。
「怎麼了?追人家追的這麼緊,都快貼著人家屁股了,這時候怎麼又都躲得遠遠的了?」安碧如嬌嗔的罵著三個男人。
「你把銀針跟你的劍都交出來,然後轉過身去背著手跪倒地上。」領頭的男人謹慎的吩咐著,不敢靠近安碧如。
「壞死了,追了人家這麼多天,人家都累的沒勁兒了,你還防著人家。」安碧如扭著蜂腰,豐滿的肉球晃動著,雪白的乳肉在破口處時隱時現,晃的三個男人一陣眼暈。
「別耍花樣,快點。」領頭的男人拿著八棱鋼鞭指著安碧如。
「好,好,好。大爺奴家這就把東西交給你。」安碧如甜膩膩的說著。「男人都一個樣兒,猴急的要命,又不是不給你。」
說著話,安碧如將腰上的劍解下扔了過去,把手裡的銀針朝男人比劃著,讓他們看清楚,然後也扔了過去。
「你身上還有什麼?把衣服也脫了。」其中一個男人看著安碧如說著,嘴角掛著淫笑。
「人家什麼都沒有了,不信你來摸摸看。」安碧如張著雙臂,面對著男人,剛剛就是他用劍劃破了自己的衣服。
三個男人雖然很想上去檢查檢查,但是上下兩個頭都重要,不能為了下面的把上面的丟了。
「把衣服脫了,我們看到沒有東西你在穿好,我們不會為難你的。」一直沒說話的男人提議到,他手裡拿的是一根棍子。
「你們太壞了,就只會欺負我這個女流之輩。」安碧如抱著肩退到一棵樹下,背靠著大樹。「我要是脫了,你們指不定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我們奉命行事,要把你完好無損的帶回去見教主,所以我們絕不會動你的。」領頭的也附和到。
「真的?你們不要騙人家,姐姐我最不喜歡被騙了。」安碧如看著慢慢圍攏過來的幾個人,臉上一副迷死人不償命的樣子。
「不騙你。」拿劍走在離安碧如最近的地方,但還是有三四步的距離,他認為這個距離不論發生什麼,自己都可以全身而退。
「姐姐不喜歡別人騙我,是因為……」安碧如咬嘴嘴唇,看著三個想要生吞了自己的男人。「是因為,姐姐我最會騙人。」
騙字聲音未落,安碧如手已經動了起來,人字剛剛講完,站在她正對面的領頭的那個人已經倒在了地上。
另兩個人完全不清楚發生了什麼,本能的向後閃身,手拿棍子的男人只感覺一道銀光在自己臉側一閃而過,縱身第二次向後躍起,還未落地就發覺自己渾身沒有了只覺,直接重重的砸在地上,所幸林間一地的枯枝爛葉,砸在上面並不是很疼,想要起身,發現渾身上下一點只覺都沒有了。
那刀的那個男人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同樣被銀針在頸項間輕輕掃了一下,渾身不能動的他卻有隻覺,從他的表情上就能看出了,因為他正瞪大著雙眼,張著嘴,樣子看上去極其痛苦。
原來安碧如故意下全套引誘他們過來。安碧如在銀針上綁了根寒蠶銀絲,幾乎透明蠶絲極為纖細卻堅韌無比,不仔細看很難被發現。安碧如之前種種表現不過就是為了吸引幾個男人的目光在自己胸前,暗中手裡卻悄悄的動作著。
等幾個人走進了全套,安碧如利用內力,牽動銀針飛回,在回來的時候旋轉著劃向敵人的皮膚,上面的毒藥就是致命的一擊。
安碧如飛針刺穴,不用靠近三人就把他們的穴道給封死了,這才走到領頭的身邊,直接坐到他的身上。
兩根針上面的麻藥是不同的,領頭的這個被兩根針同時刺中,身上說不出的感覺,另兩個人一個水深一個火熱。
「說說吧。」安碧如也不看男人,坐在他的身上,自顧自的揉著自己的小腳,幾天的奔波可累壞了。「說點我不知道的。沒準我一高興就放了你們。」
說完話,安碧如拿出一根銀針刺入男人胸前一處穴位,刺激他的體能,暫時的抵禦住麻藥的作用,讓他能開口說話。
「哼。」男人衣服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的表情。
「姐姐問你話呢!」安碧如略有生氣的看著男人,還想在看自己不聽話的弟弟一樣。
「啊!」男人一聲慘叫,本應該被麻藥麻痹的身子,劇痛之下猛地抖了一下,可見這一下有多疼。
「男人那裡看著挺凶的,沒想到才被刺一下就忍不住了?」安碧如將刺入男人下體的銀針拔了出來,男人又是一聲慘叫。
另外兩個人看不到發生了什麼,但是女人的話已經兄弟的慘叫他們可是聽得清清楚楚的,不由得心生寒意。
「你們刺女人的時候可來勁兒的狠!!!!那!!!!」說著又將銀針刺入,再次拔出。
男人很想說些什麼,甚至什麼都可以說,但是下體的劇痛讓他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小弟弟,姐姐一會兒再來問你。」安碧如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胸口,站起來來到拿刀的那個人身旁。「有什麼要說的嗎?」
「有,有,有。女俠姐姐想知道什麼我都說。」身上的痛輕了很多,他可不想嘗試一下他大哥嘗試過的東西。
殺一儆百的手段很老套,安碧如卻用的得心應手,沒費多少口舌就把重要的事情問出來了,安碧如很滿意。
撿起之前扔掉的刀,走回三個男人身邊,安碧如裙子開衩開的很高,雪白的大腿來回的在男人的面前晃著。
「看在你們這麼聽話的份上,姐姐就放了你們,別再追來了。」說完安碧如一一的將男人們身上的銀針收回,幾個男人都鬆了口氣。
領頭的那個心裡暗暗的咒罵著,想著抓到她的那天一定要用自己的八棱鋼鞭戳爛她,另兩個男人的想法也都差不多。
安碧如扭著屁股看也不看幾個男人就走了,她對自己的毒很有把握,要不是用銀針封住,他們早都…
「臭男人。」算是真正解決了跟在後面的尾巴,安碧如現在要做的就是快馬加鞭的趕去見徐芷晴,因為徐芷晴接到的東西太危險了。
嘉興蕭家小院。
「姑姑。」李武陵直接幾步就走到徐芷晴的屋中。本以為徐芷晴剛起不久,自己可以偷些葷腥,沒想到徐芷晴已經穿戴整齊了,而且是一身盔甲。「姑姑,你這是?」
「一會兒吃了早飯你就跟我去城外的大營。」徐芷晴看著健壯的李武陵欣慰的笑著,曾經的男孩已經不在了。
「去做什麼?」李武陵有些埋怨徐芷晴的態度。
「讓你來這裡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想讓你練一隻精兵。」徐芷晴不去管李武陵不滿,跟他說道。「江南水鄉,民風淳樸,而且多年來一直遠離戰亂,造成兵強馬壯卻不能戰的現狀。而你在邊關主要的指責就是練兵,所以,我把你調來就是讓你發揮特長,但你練兵也要注意方式,南方兵馬並不似北方兵馬,你練兵的方法不能一成不變。」
徐芷晴一本正經的跟李武陵說著,李武陵就算在混蛋,輕重緩急的觀念還是有的。「是,那給我多少兵?」
「你能在一個月內練多少兵?」徐芷晴頂著李武陵的眼睛,她想知道一個準確的答案。
「一個月?時間有點短,而且兵不知將,將不知兵,最多也就五百。」李武陵看著徐芷晴漆黑的眼睛,那裡似乎有種神奇的魔力,能給予自己勇氣與毅力。「不!一千,一個月一千精兵。」
「真的?」徐芷晴走到他身前,如今自己必須仰著頭去看他。
「軍中無戲言。」李武陵鄭重道。
「你來。」徐芷晴亮晶晶的眼睛看著李武陵,手指勾著李武陵的魂兒。李武陵彎腰把腦袋談了過去。「你要是練一百精兵我就給你一次,練二百我就許你兩回,你要是真能帶出一千精兵……我就……」
「你就怎樣?」李武陵瞪著眼睛看著徐芷晴。
「不告訴你。」說完徐芷晴推開李武陵,扭著大屁股小跑著出了屋子。
『媽的,誰要是不給老子好好練兵,老子下油鍋炸了他。』李武陵惡狠狠的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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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碧玉染濁色
筆者話:與上一章番外一樣,改編自文中的一小段劇情。不知道這麼改怎麼樣,大家有意見的話可以在聖書閣反饋給我。
筆者又話:番外不算正文,不過是滿足下一些人的特別喜好。
番外正文:碧玉染濁色
「你們太壞了,就只會欺負我這個女流之輩。」安碧如抱著肩退到一棵樹下,背靠著大樹。「我要是脫了,你們指不定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我們奉命行事,要把你完好無損的帶回去見教主,所以我們絕不會動你的。」領頭的也附和到。
「真的?你們不要騙人家,姐姐我最不喜歡被騙了。」安碧如看著慢慢圍攏過來的幾個人,臉上一副迷死人不償命的樣子。
「不騙你。」拿劍走在離安碧如最近的地方,但還是有三四步的距離,他認為這個距離不論發生什麼,自己都可以全身而退。
「姐姐不喜歡別人騙我,是因為……」安碧如咬嘴嘴唇,看著三個想要生吞了自己的男人。「是因為,姐姐我最會騙人。」
安碧如說完手指一動,原本落在地上的銀針竟飛了起來,劃著優美的弧線朝一左一右兩人飛去,使棍的在右拿劍的在左,中間站著的是拿鋼鞭的男人。
拿鋼鞭的一直注意著安碧如,看到她手指在動,也不知道會是什麼暗器,直接翻身向前一滾,站起來時離安碧如還有兩三步的距離,餘光看到使劍的章嚴正揮劍將一根銀針打落,自己知道這時候必須拼盡全力。
章嚴這裡將飛來的一跟銀針打落,感覺劍刃似乎划到了什麼,但是又看不清,索性舞了個劍花,在面前隨意的掃了一下,不想真的纏住了什麼東西。用力向懷裡一帶,明顯的看到正在與老大亞布纏鬥的安碧如的手一歪。
這邊章嚴、亞布與安碧如打在一處,那邊使棍的昆索不知怎的已經倒在了地上。章、亞兩個人心中有些著急,畢竟三人一起多年,手上的動作就不那麼利落。
安碧如被幾隊人馬追了幾天幾夜,一個安穩覺都沒有睡過,人已經很累了,不然也不會出此下策,這三人是自己知道的幾隊人馬中最後一組了,其他的都已經被自己收拾了,然而這三人實在難纏的緊。
這次提前放倒了一個,自己的勝算驟然提升不少,心中也有些著急,急於求勝。加之被追的也有些煩躁了,所以手上的動作也不如以往,體力上的欠缺,造成三個人你來我往的,誰也奈何不了誰。
銀針不在,短劍也仍在不遠處的地上了,赤手空拳的安碧如,實在是沒辦法去接招亞布打過來的八棱鋼鞭,而用劍的男人一直在旁邊掠陣,自己實在不敢硬沖。
亞布也發現了安碧如的窘境,他天生神力,自比常人強壯許多,這時候生死攸關馬上就沉穩下來,只用右手在前面虛晃著,左手不時配合著逼迫著安碧如左閃右躲。
一個不留神,安碧如差點又被用劍的章嚴划了一劍,生氣到「你們欺負姐姐,傷了我不怕回去交不了差?」
「你若束手就擒,我們也不會為難你。」亞布一個上撩,鋼鞭堪堪滑過安碧如高聳的乳峰。
「淫賊。」安碧如咬牙罵道,身子一矮向後滾去,撿起一塊石頭徑直打向亞布。
亞布本欲向前追去,忽然看到一團事物自安碧如手中飛向自己,心中一驚,急忙舉臂揮鞭去擋。可惜安碧如體力已近極限,石頭準度夠了,力度卻差的太多,打在亞布的鞭棱上,遠遠的彈開。亞布清晰的感覺到鋼鞭傳遞過來的力度,暗道要不是幾隊人馬耗盡了她的體力,這一下自己未必能防住,即便防住怕也會被狠狠地震一下。
安碧如得以空隙,再一翻身與兩人有三五步的距離,起身就跑胸前的美肉一顫一顫的,此時卻成了累贅。
亞布大步向前,卻不是去追。這裡恰好是一塊空地,安碧如想要逃入林中還需十步左右,亞布左手右手向前其揮,竟將手裡的雙鞭一起擲出,這是他的絕學,也算是他的殺手鐧。
沉重的鋼鞭竟從不同角度飛向安碧如,安碧如聽到風聲,預判著飛來的暗器打向的地方,往另一邊一閃,回頭的一瞬間驚覺的發現,打過來的竟然是男人手中的鋼鞭,速度一般但這東西太過沉重,一旦被打中輕則傷筋斷骨,重則一命嗚呼。
安碧如此時正是力道已盡,躲過了一把鋼鞭,另一把眼看就要打中自己的胸肋之間。用力的甩著手臂借力繼續轉動身體,而鋼鞭正好打在她的背上。安碧如本想接著這股力道, 直接衝出去,但鋼鞭實在是過於剛猛沉厚,打在背上的一瞬間安碧如感覺胸腔里的空氣都被擠壓了出去。
後心受力,一口氣沒換過來,安碧如竟昏了過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後面章嚴已經趕了過來,用劍抵在安碧如的後心,亞布隨後也趕了過來,俯身下來將安碧如的穴道封住。
「把她綁上,以防萬一。」亞布把安碧如翻過來,看到她已經昏了過去,還是不放心的吩咐章嚴將她手腳綁住。
章嚴從懷裡拿出一段繩子,將安碧如雙腿綁好。正準備綁她的雙手對亞布說道「大哥你去看看二哥吧,看看他怎麼樣了?」
「把他都給忘了。」亞布撿起地上的鋼鞭,也不去撿另一根,大步向昆索跑去。
這邊章嚴將安碧如的雙手縛緊,挪了一下她的身子,想把她拽過去,沒想到安碧如醒了過來。
安碧如畢竟武功底子不弱,剛才也是多種因素參雜一起,才致使她昏厥過去。章嚴挪動她的時候,正好後背被打的地方在地上硌了一下,一陣刺痛,安碧如就醒了過來。
「你……你放開我。」安碧如忍著痛扭動著身子做著無謂的掙扎,胸襟處的破口被撐開,一抹嬌艷在裡面一閃而過,章嚴很好奇的打量著,並不知道她裡面穿的是什麼。
「放開你?行啊!一會兒讓哥幾個好好舒服舒服就放了你。」章嚴一把抓住安碧如的嘴,將一塊布帕塞了進去,然後用布條纏好,防止她把布帕吐出。「這麼堵上少了個洞,我兄弟三人也不夠分啊。」
安碧如惡狠狠地瞪著男人,自己的處境她再清楚不過了,心裡盤算著如何脫身。
「臭婊子。」章嚴剛要伸手過去,扯開安碧如的衣襟,身後大哥亞布就走了過來,嘴裡還罵著。「賤人你給我三弟下的什麼毒?」
「大哥,我怕她咬舌把她嘴堵上了。」章嚴看著怒氣沖沖走過來的亞布。「二哥怎麼了?」
「不知道中了什麼毒,疼的直打滾。」亞布走過來蹲在安碧如身邊。「不能說話也好,我自己翻。」
話音未落,一把將安碧如的衣襟撕開,絲綢棉布在男人的力量下就似枯葉乾草一般,一瞬間雪白的酮體就裸露在空氣中,安碧如豐滿的雙峰包裹在乳罩之中,兩個男人看著都是一愣,他們哪裡見過這東西,倍感新奇。
在玫紅色胸罩的映襯下,安碧如的身子更顯雪白。「這是什麼?」亞布好奇的扯開一邊的乳罩,一粒黃豆大小的乳尖映入眼帘,不大的乳暈卻是粉嫩嫩的顏色。
「沒見過。」章嚴將安碧如的雙手按在她的頭頂,激烈扭動的身子被兩個男人控制住。
「有意思。翻翻看,她身上一定有解藥。」兩個男人在安碧如的身上翻找著,自然少不了占些便宜。
「唔……唔……」安碧如晃動著身子,想要躲開男人的手,可都是徒勞的。
「是這個嗎?」章嚴在被亞布撕碎的衣衫中找到了一個小瓷瓶,上面是一朵白蓮的圖案。
「青蓮索命,白蓮還魂。這應該就是解藥。」亞布拿著解藥去給昆索解毒去了。
「你就彆扭了。」章嚴一把擒住一顆圓潤豐滿的乳峰,這邊乳罩剛剛被亞布翻找的時候撤了下去。高聳的乳房綿軟中卻不失彈性,章嚴用力的攥緊乳肉,安碧如皺著眉瞪著男人。「一會兒有你發騷、發浪的時候。」
「唔……唔……」
「這就是白蓮聖母啊!這麼嫩的奶子,不給男人玩玩多可惜。」章嚴用指甲在安碧如粉嫩的乳暈上打著轉,安碧如閉著眼,每當男人指甲滑過乳頭下面時,她的身子都不由的微微顫著。
「舒服吧!」章嚴看著她肉緊的樣子,胯下的肉棒已經微微勃起了。
「三弟,怎麼都玩上了?」說話的是受傷的昆索,在亞布的攙扶下走了過來。
「二哥。」章嚴起身過來去扶他。
「沒事。」昆索擺了擺手。「一會兒你跟大哥好好拿她給我出出氣。」
「解藥不對?」章嚴走過去,踩住安碧如腳上的繩子,剛剛趁幾人不注意,她竟然翻過身來,向前爬了幾步。
「挺厲害啊!」亞布看著春光四泄的安碧如,蹲下身在她肥美的臀峰上打了一巴掌。「這一會兒功夫你就找機會要跑?」
「唔……」安碧如回頭瞪著男人,疼倒是不疼,更多的是屈辱。
「來,讓我幫聖母翻過來,不然擦破了聖母的玉峰,我們可擔待不起。」亞布嘴上說著,手卻輕佻的揉著安碧如的屁股,手指不斷的向股心中探去,安碧如夾著兩瓣臀峰企圖阻止男人的動作。「嗯嗯,你一會兒就這麼夾,保證能爽死我。」
聽了男人的話,安碧如不知道自己現在是該放鬆還是繼續夾緊。
這邊亞布調戲著安碧如,那邊章嚴正照看著昆索。「解藥沒有問題,就是這婊子的毒太霸道,身上劇痛無力,可又喊不出來。」
「三哥你先歇著,一會兒緩過勁兒來也來嘗嘗聖女是什麼滋味。」章嚴扶著他坐在一棵樹下。
「知道你性急,不用管我,抓住了還能讓她跑了?今天玩不上,明天我還能饒了她?」昆索興緻滿滿的看著亞布將安碧如的褲子全部褪到腳踝處。
「嘿嘿。」章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看著安碧如雪膩的股峰,肉顫顫的樣子,一根淫棍漲的更厲害了。「那我先過去了。」
「唔……唔……唔……」安碧如口不能言,身不能動,又被點了穴道,一身武功不能施展,片刻就被剝成一隻白羊,身上只剩下一隻胸罩,但也只遮住了一邊的乳峰。
「這又是什麼?」章嚴在安碧如褪下的褲子里看到一件玫紅色的褲頭,有點像三角形,很精緻。
「不知道。」亞布點點頭。「你給她穿上,看看是什麼東西。」
亞布輕巧的提著安碧如的雙腿,章嚴手腳麻利的將內褲給她穿了回去。「大哥,這娘們真騷啊!這東西都能穿出來。」
他們哪裡見過這東西,好奇的摸來摸去。「不知道這是她自己做的還是買來的。回去給瑤瑤那小妖精做一套……」亞布說完看著章嚴淫笑著。
「大哥……」章嚴看著安碧如搓著手。
「瞧你那猴急的樣子。」亞布拍了他一把,站起身來在一旁看著。
安碧如聽著男人的話,當然明白他要幹什麼,抬起腿蹬著地,想要逃離男人,可又怎能如願呢?「唔唔唔唔……」
也不知道安碧如再說什麼,章嚴三兩下脫光自己,將安碧如抱起放在自己的衣服上,隨後一下子撲在安碧如豐潤的身子上。將她的雙手壓在她的頭上,將沾在她乳房上的幾片雜草掃去,低頭張嘴就將一顆櫻桃含住。
「唔……」安碧如痛苦的閉上眼睛,知道這時自己再如何掙扎也是白費,索性任由他無所欲為,自己暗中積攢著力氣。
如果說寧雨昔渾身線條流暢,肌膚緊緻嫩滑,那安碧如玲瓏有致的身子更多的是一股成熟女人的柔美,入手處無一不是綿軟細嫩,好似沒有骨一般。
仰躺著的女人雙峰綿軟的攤開,似在那裡鋪上了厚厚的肉盤,卻不顯松垮。嬌嫩的乳肉好似入口即化一般,無論被男人揉捏成什麼形狀,一旦脫離的掌控,立馬恢復如初。只不過,留下一朵朵嫣紅桃花在上面。
「真他媽的嫩啊!」章嚴在安碧如的胸乳上留下一個個吻痕,然後一路向下,安碧如雖然決心挺過去,但還是在男人的動作下,本能的躲閃著。
章嚴手忙腳亂的想要控制住安碧如。「瞧你笨的,來我幫你抓著她。」說著話,亞布走過來提著安碧如的雙腿,一旁的昆索似乎也緩過勁兒了,也過來幫忙按著安碧如的雙手。
手腳本來就已經被綁住了,再加上兩個男人,尤其是提著自己雙腿的男人力量之大,安碧如真的絕望了。
「小娘們還干著呢!」章嚴扒開安碧如肥美的陰戶,看著裡面鮮紅的媚肉,肉穴緊密的閉著。「還是個饅頭穴,這回有福了,唯一可惜的是她不是處了。」
「是嗎?」亞布低頭看去,章嚴鬆開手讓安碧如的陰戶合上。「果然。你快點吧,咱幾個玩一會兒還得趕路,這荒郊野外的不安全。」
章嚴把安碧如的大腿壓下去,抱著她的屁股大嘴一張就含住她的玉蛤,靈巧的舌頭專挑女人的癢處舔著。
安碧如想把腿放下,卻被亞布牢牢的按著,扭臀躲著,卻好似跟男人調情一般,不一會兒反倒是把自己的水兒扭了出來。
「舒服了吧?」安碧如幾天的奔波身子難免有些味道,可男人一點也不在意,反倒更賣力的舔著。
安碧如閉著眼睛,眼角掛著淚珠,成熟的身體很難抗拒男人的撫慰,下身一點點的濕潤讓她恨死了自己。
「大哥,你嘗嘗,這娘們水好像是甜的。」知道大哥好這口,章嚴像遇到寶了似的讓給了亞布。
「真的?」亞布也不客氣,蹲下身子抱住女人的豐臀,埋首在安碧如的股間。
章嚴是趴在那裡舔著安碧如的玉蛤,亞布是跪坐在地上抱著舔,這樣的姿勢安碧如只能任由宰割,心尖兒隨著男人的舔舐一陣陣酥麻。
亞布幾下就勾舔出一股女人的淫水,唇舌間果真有一絲甜膩,肥大的舌頭深入女人的甬道,只感覺所觸之處儘是綿軟嬌嫩。尋了半天也沒找到女人穴口淺處那片癢筋兒,索性一股腦的在裡面胡亂的攪著,可不論男人如何攪動舌頭,四周的媚肉紅脂始終包裹著舌頭,不曾有過一絲縫隙。
「怕是真遇到寶了。」亞布看著安碧如閉合的陰唇說著。
「是不是?是不是?」章嚴心急的接過女人,安碧如剛剛差點就被亞布的舌頭勾出陰精麗水,心裡偷偷地慶幸著,可身體卻有些難耐,已經不在受控的雙腿夾緊在一起,維維的摩擦著。
「裡面更古怪,你快點,我也有點忍不住了。」亞布脫下褲子,將一根極其粗碩的淫棍放了出來,碩大的龜頭,棒身上盤著青筋,一根根血管看著如同一條條青龍盤延其上,看上去很是猙獰。
「要不你先來吧。」大哥對於此事一向不急,往往被女人弄了半天也是半軟不硬的,弄硬了也很少有女人能給打給伺候舒服了。今天這般還是頭一次,章嚴怕掃了大哥的性,所以讓他先上。
「別磨磨蹭蹭的,一直都是你先,這次也是。」亞布吐了幾口口水在手上,塗在自己淫棍上,然後騎到女人的胸口。「我先玩玩這對奶子,這奶子真他媽的肥。」
男人雖然巨碩,但還是被安碧如的豐乳的包裹了起來,男人抽送間有意無意的用龜頭去撞安碧如的下顎,安碧如忍者屈辱扭過頭去,亞布看著她的樣子更興奮了,也不在意繼續享受著女人胸前的軟膩滑嫩。
章嚴肉棒常人粗細,但是較長一些,一手抱住安碧如的大腿,一手扶著肉棒,在安碧如的花瓣中滑動著,幾個來回淫水就把他的龜頭打濕了。
安碧如感覺到一根火熱抵在了自己溫濕的蛤口,下身一漲,自己再一次失身於人。
寧雨昔的甬道緊緻嫩滑,筆直的花谷盡顯峰巒疊嶂,似千萬隻小手緊緊的攥著你的要害。而安碧如的肉腔,就如同一團有一團細嫩的豆腐,無論你刺入那個方向,都被裡面的媚肉包裹著。更秒的是,疊疊層層的腔道竟然九曲連環,剛破了這重關,又遇那道嶺,無論你入的多深,都似乎到不了盡頭。
章嚴第一槍就沒點到女人的花心子,雖然身下的嬌軀隨之一顫,但還是有點傷了章嚴的自尊。
「好狡的身子,裡面竟藏了這麼一個寶貝。」章嚴抱定安碧如的豐臀,一下一下的深刺狠挑著。
安碧如的臀峰豐潤挺實,抓在手裡向兩個繃緊的水囊。埋入花穴中的肉棒抽送間被無微不至的照顧著,章嚴泄意漸濃,以往的威風一掃而光。
「老三,你先忍忍?我有點忍不住了。」看著安碧如凄美的花容,亞布淫性大起。
「等我一下,嘶~小娘們不好對付,裡面的肉兒纏人的緊。」亞布已經起身站起,章嚴抬起女人的屁股,一下下用力的砸著。「就不信刺不到你的心尖。」
這般入著女人身子,以往幾乎根根到底,頂的女人嬌喘不斷,可今回卻不湊效,雖然深了一點卻依然沒有抓到安碧如的花芯子。
安碧如清晰的看著男人進出自己的身體,她此時多希望他能再深那麼一點點,以前胡不歸總能採到自己的花心,只需幾個來回自己就能泄身,像今天這般吊著不上不下的著實難受。
「怎麼?不行了?」亞布看著章嚴越送越深,卵袋子都要操進去了。
「挺不住了。」章嚴又抽送了幾下,抵住女人的屁股就不動了。「接好了,都射給你了。」
樹林間一隻小鳥好奇的打量著空地上的幾個人。
「啪啪啪……」林中迴響著淫靡的聲音,夾雜著男人的喘息聲。皮膚黝黑健壯的男人站在地上,懷裡抱著一個雪白的身子。安碧如被綁的雙手,攬在男人的後頸,一雙圓潤緊實的大腿對摺在胸前,壓在兩個身子中間,男人抱著安碧如的豐圓的玉臀,一下一下起落著。
女人滑嫩似蛋清的媚肉痴纏著巨碩的入侵者,亞布的淫棍比胡不歸的長碩了許多,每每刺入都能正中紅心。酸麻爽快的感覺由深處傳來,蕩漾在火熱的玉體間。
亞布也感受著從未體驗過的刺激,他很少能如此盡興的玩一次,不是女人容不下他,就是被他弄幾下就昏死過去了。今天,這個女人不但能將他完全納入,還能帶給他一陣陣爽利。「真過癮。」
女人的甬道在起落間,一次次將猙獰的淫棍吞入吐出,安碧如下身雖然淫水不多,但滑嫩的腔道卻一點不顯乾澀,摩擦起龜頭反而更加酥麻。
安碧如在男人玩弄下,又一次泄了身子。自己最嬌柔的地方連連被刺,哪裡還能挨得住,哀怨的看著男人,希望他能放過自己的花芯讓自己緩一口氣。
「操的,才這麼幾下就老實了?」男人會錯了意,也沒去理睬女人,抱著她在空地上轉著圈,淫棍就這樣時隱時現的在女人體內出沒著。
「唔~唔~嗯~嗯~」安碧如感覺自己又要高潮了,甬道中是越來越滑膩,蛤口是越箍越緊,亞布又走了一圈,明顯感覺到自己的精意翻湧。
來到鋪在地上的衣服前,將安碧如放下,壓著她的雙腿結結實實的一下一下夯著淫棍,安碧如仰挺著腦袋,眼角含淚,絕頂快感正逐漸將她淹沒。
「給老子叫出來。」亞布一把拉下勒在女人嘴上的布條,將她口中的布團拿了出來。
「啊~」一聲動人的嬌吟驚得林中鳥兒四散飛走。「啊~啊~不~不行了~」
「爽不爽?」男人咬著牙大力的頂著女人的花芯。
「爽~啊~啊~要壞了~不要~不要~啊~」男人一下一下有節奏的起落著,安碧如剛有泄意就被男人一棍打回,如此幾番,實在憋悶的難受,叫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要~啊~要漏了~不能~啊~不要~啊~」
「爽就好好給我叫著。」大淫棍抵住女人的花芯一陣研磨,安碧如渾身一震,張著小嘴翻著白眼,銷魂蝕骨的刺激在花芯里噴涌而出,一瞬間安碧如竟小死過去。
「叫啊!叫啊!」男人閉著眼睛,做著最後的衝刺,根本無暇估計女人。
「啊!」男人一聲暢快的嘶吼,林中一下子恢復了平靜。
只見男人將淫棍深深刺入女人朝天的花苞中,整個陰囊恨不得都送進女人的身體里,男人屁股上的肌肉一抖一抖的,想也知道,女人聖潔的花蕊真接受著男人精液的洗禮。
「肏的。」男人終於回過氣來,一下跌坐在地上,淫棍並沒有脫出,牽扯著女人的身子也跌了下來,安碧如被震了一下,也悠悠的轉醒,下身的花蕊仍然自顧的抽搐著。「爽死老子了。」
「二哥,你也試試去。」章嚴來到安碧如的身邊揉著她的奶子。
「對啊!老二,你行不行?行的話就過來嘗嘗,這女人水不多,但裡面真他媽的邪門,像拿小舌頭專往精弦上挑著,幾下就能把你的精勾出來。」
「我再歇一會兒。」昆索早就按耐不住了,可是身下的話兒這時候卻沒什麼反應,只能看著眼饞。「你們倆繼續,我不急。」
「三弟,你來吧。我也緩口氣。」說著亞布就要起身,不想自己的傢伙卻卡在女人蛤口,沒抽出來。
「嗯~」安碧如被扯了一下,無力的扭了下腰肢。
「怎麼了?」章嚴看著大哥微軟的傢伙還在女人的花穴中。
「被卡住了。」亞布用力的將自己的淫棍退了出來,本就不大的蛤口,此時竟如菊眼後庭般緊密的閉合著。「沒想到,她這渾身上下都是寶啊!」
雖然剛剛經歷過了亞布的粗壯,近乎狂風暴雨般的鞭笞,但章嚴再次將肉棒挺入時,依然被媚肉緊密的包裹起來。
「大哥你看。」章嚴動著屁股,肉棒深入淺出的做著活塞運動。「我也被卡住了。」
只見章嚴的肉棒退至蛤口,緊裹著肉棒的一圈狡猾的媚肉,死命箍住正好將龜頭含住,不用些力氣實難退出。章嚴擰著腰扭著勁兒將龜頭推出,安碧如的蛤口重新緊緊的閉合在一起,隨後男人再次揉入,卻不費半點力氣。
兩個男人在自己的下身指手劃腳玩的起興,安碧如死的心都有,可身邊還坐著一個人,點了自己的麻穴讓她連咬舌的機會都沒有。
「這奶子是真不錯,將來要是能給哥幾個生一窩崽子,奶水都用不了。」昆索試著刺激刺激自己。
「二哥,等你傷好了,就給她種上。」章嚴用力的聳著腰,肉棒胡亂的刺著,不倫刺到那個地方都是一片細嫩爽滑。「娘們怎麼不叫了?」
剛才亞布肏的安碧如嬌叫著,這一會兒換了自己又不靈了。「你換個姿勢試試。」亞布看著章嚴著急的樣子提議到。
「怎麼換?」章嚴問著亞布,下身動作不停,安碧如被他頂的身子一晃一晃的,兩團豐圓渾厚的乳房在胸前跳動著。昆索把著這個,捏著那個,時不時的將黃豆粒大小的乳尖按下再彈起,捏住在上下左右扯動著。
安碧如被兩個男人玩弄的胸口憋悶難耐,身子就是不上不下的好不爽快。「別弄了,弄疼人家哩。」安碧如妖媚的看著昆索。
「哪裡疼?哥哥給你揉揉。」昆索兩隻手將一顆奶子滿滿的捧在手中,揉麵糰似的捏著各種形狀。
安碧如實際更多的是被章嚴弄得難受,也不好看口,閉著眼睛不說話。
「又不出聲了。」章嚴在安碧如的花從中找到安碧如精緻的小花蒂子,右手大拇指按住之後瘋狂的揉著。
「嗯~哎呀~別~」安碧如扭著蜂腰豐臀躲著男人的手。
「你從後面肏她,看她叫是不叫!」亞布知道這個弟弟急色的很。
章嚴聽話的拉起女人抱著她站好,昆索抱著安碧如的上身,章嚴掐著她圓潤的纖細的腰肢,下身猛的刺入。
「呀~」安碧如一下子被刺中紅心,臀尖兒都是一酥。
「還是大哥有招。」章嚴終於得償所願,自是滿心歡喜,雖不能根根入底,但總算是弄爽了美人,自己臉上也不至於無光。
「嗯~啊~」不一樣的角度,別樣的感受。章嚴火熱的龜頭,每次在花心上都是輕輕一沾,忽一下頂著,又一下落空。這般摸著頭腦的打法,讓安碧如一下亂了方寸。「嗯~再~再深些~呀!」
章嚴越挺越急,忽的不知揉進了哪裡,直把女人頂的整個人都繃緊了,自己的肉棒差點就被夾斷了。可剛才退出的太快,在想找卻如何也尋不到了。
直覺告訴章嚴,他剛才可能頂到女人的癢筋兒了。那裡胡不歸可是經常要照顧到的,胡不歸與安碧如交合一處的時候,也不能槍槍挑著花心,也是無意中發現了這個妙處,每次都能把安碧如玩的骨軟筋麻,癱軟在懷。
「三弟這回怎地這麼狠?給我們的聖母都刺的直翻白眼。」亞布走過來與昆索一左一右的把玩著安碧如的乳峰。
「這女人狡的很,剛尋著一處寶貝,這會兒又不知道她給藏到哪裡去了?」章嚴悶頭一下一下的挺送著肉棒,想要找到那片癢筋兒。
啪!男人一巴掌打在安碧如的渾圓的屁股上。「說你把那東西藏在哪了?」
安碧如當然知道自己的私密,但這時候如何能說,忍著臀瓣上的火辣,搖著頭說到。「我不知道。」
「說不說?」章嚴繼續快速的挺著肉棒,大手不斷的落下,啪!啪!啪!雖然力度不大,但還是將安碧如嬌嫩的肌膚打紅了。
「啊~啊~我不知道~啊~別~不要打~我~啊~啊~呀~真不~誒呀~不知道啊~」嬌弱無助的呃嬌叫著,聽得幾個男人心中都是一陣悸動。
昆索感覺到自己的下身慢慢的有點感覺了,興奮的只想跳。趕緊脫了褲子將腥臭肉棒放出,將安碧如上身壓下。「來,給哥哥含一會兒。」知道安碧如嘴上沒有多少力氣,所以也不怕被她咬到。
安碧如閉著唇躲著男人的微挺的臭肉。「唔~唔~啊~別打~啊~」身後的男人明顯的加重了力道,安碧如只好屈服下來。
「來含住,含住他就不打你了。」昆索腥臭的肉棒送到安碧如的面前。
溫熱的氣息離自己越來越近,昆索注意著女人的動作。女人停了一下,肉棒已經觸及到她柔軟的紅唇。似乎下定了決心一樣,安碧如張嘴將男人的穢物含到口中,小舌頭在上面舔著。
「對,嘶!就這麼舔,下面下面,對。」女人溫濕的小嘴讓人著迷,舌尖的動作讓自己很舒服。
兩個男人一前一後的在女人身體里進出著,安碧如迎合著男人們的慾望,鼻腔中不時的哼著,似在享受著這一刻的歡愉。
章嚴沒找到女人的癢筋兒,索性不在找了,肉棒扎在嫩如蛋清的甬道中,四處逞凶,快美的感覺怕是大羅金仙都消受不起。
對面的昆索也恢復雄風,他的肉棒很長,龜頭不大,看著有些細長細長的。龜頭每次深入都想送入女人的喉間,但兩次下來都沒能如願。安碧如都捅的差點吐出來,男人也不想弄一身污穢,所以也就不再強求。
「再給你射一回。」不過半柱香的時間,章嚴已經是強弩之末了,龜頭上的酸麻讓他不斷深入。「給我接好了。」
「不要~」安碧如扭回頭去試圖阻止男人。
「別亂動。」又一下狠狠地打在安碧如的豐臀上。「都他媽的讓人尿了兩泡濃精了,裝什麼裝?」
安碧如挺起上身,昆索咬著她胸前一顆豆蔻,大力的吸著。彈翹的美臀被身後的男人一下一下的撞著,積攢已久的情慾幾乎就要噴涌而出,可男人卻在這時候一下下射了精。
「別~」安碧如多想男人再狠狠地來那麼兩下。
「嘶!啊!」章嚴抽出肉棒,肉稜子被女人的蛤口緊緊的颳了一下,又有一滴精水噴出。
這邊章嚴讓出位置,昆索趕緊走到女人身後。「剛才你給我一針,這回換我還給你一針!」男人尋著那處軟膩,腰部用力整根挺入。「」
「啊~好深~」
章嚴看著安碧如肉緊的樣子有點生氣。「肏的小婊子,原來喜歡長的。我他媽的廢了半天的勁兒,還不如我二哥這一下。」
「啊~啊~啊~」昆索很長,細長的肉棒尖尖的龜頭,像小針尖似的一下下刺在安碧如的花芯子上。「別~酸死人家哩。」
「玩浪了?」剛剛離開一會兒的亞布走了回來,看著昆索肏著美人,美人半靠在章嚴的胸前,豐滿的臀兒翹著,腳尖點著地,表情略帶痛苦的樣子。可任誰都知道,那表情未必真就是受著苦。
「嗯~啊~不~要~要~啊~」安碧如踮著腳尖,夾緊著臀小腹收縮著,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啊~要~要壞了~啊~嗯~」
「輕點扭。」昆索那裡嘗過這般鮮嫩的蜜穴,被裡面的嫩肉勾噬的精意翻湧,雙手緊緊的抓著安碧如的兩瓣臀峰。「這麼想要你男人的精?」
「啊~快~快呀~啊~」男人送,女人落。男人退,女人抬。相互間極力的索取著對方。
最後還是女人輸了,安碧如堪堪忍住男人兩下重擊,第三下實在挨不住了,落了身子,一股陰精丟給了男人。
「肏的!大哥,這女人竟然讓二哥給肏出精來了。」看著安碧如不在緊閉的穴口一股股噴著粘稠的汁液,章嚴新奇的看著。
失神的安碧如被昆索一把拉過螓首,肉棒送到她的口中,將一股股精液射在女人口中。
男人們玩性正熾,當然不會簡簡單單的放過女人。
章嚴在安碧如身後一下下挺動著屁股,安碧如雙腿交叉著站在一棵小樹前,扶著樹榦前後晃動著雪白的身子,左右站著的亞布跟昆索,一人咬著一顆奶子,嘬的咂咂有聲。
「嗯~嗯~別啊~不行了。」安碧如有點站不住了,身子直往下滑,章嚴在後面抽送的費力,還要提著女人的腰。
啪!一聲清脆的聲音
「啊!」安碧如又被打了一下屁股。「別打。」
「站好了,你男人累的夠嗆,你倒是想著舒服。」章嚴提了提身前的雪膩美臀,上面被自己打的一片潮紅,頂著那一個個掌痕,章嚴一根棍兒挺的更急了。
「來,三弟,你歇歇換我玩一會兒。」亞布挺著粗長的淫棍,盯著安碧如的與章嚴交合的地方,光是想著那裡的軟膩順滑,亞布感覺自己都能射出來。
「好。」章嚴雖是不舍但畢竟自己的大哥發了話。
安碧如驚恐的看著亞布來到自己身後。「你輕點,你的太大了。」哀怨的眼神不但沒能換來男人的同情,反倒是激起男人的性慾,挺著微微上翹的淫棍,亞布一槍就把女人的蜜穴給挑了。
「啊……」一聲既痛苦有舒暢的呻吟,男人有力的動作讓安碧如一下子挺起了腰身。
「小婊子。」章嚴伸手在安碧如的胯下,尋著女人的花蒂子,用力的掐著。「換個男人你就浪得不行,換個男人你就浪得不行,我讓你浪個夠。」
「不要,疼,啊……不,不要,求你啊……」安碧如精赤的身子向後弓著,雙手背在身後讓男人緊緊地抓在手裡,一顆奶子隨著男人的動作拋著優美的弧線。
「接著浪啊?」章嚴口乾舌燥的看著女人大幅度擺動的奶子,上去一把按住,肥碩的乳峰一隻手根本掌控不住。「小婊子真會勾人,跳的這麼歡快就是為了勾引男人吧?」
「不是~啊~啊~不~」亞布感受著女人的身體里的溫軟,看著三弟戲虐著女人。
「是不是?嗯?是不是為了勾引男人?」章嚴輕捻著女人的乳尖,紅脹挺翹的小乳頭落在碩大的乳峰上,看著很不協調。
「沒有~啊~輕點~太深了~嗯~」另一邊的昆索也學著章嚴的動作,粉嫩的乳頭在男人指尖扭捏著。
「不承認是不是?」兩個男人對視一眼,突然手指用力。
「啊……」一聲悲鳴,安碧如這回是真的疼的要命,額頭上冷汗都出來了。
「肏。」亞布擰著眉,女人肉穴緊緊地箍著自己的淫棍,險些把自己勒斷。「真他娘的緊,三弟,再來一次。」
「不要,我是賤,啊~啊~我就是在勾引男人,別,別掐了。」安碧如示好般的迎合著身後的男人。
胸前的兩隻手又輕柔細緩的揉捻著安碧如的乳尖,兩個人淫笑著看著女人。「說說,你是怎麼勾人的?都用哪勾引過男人?」
「用……用……啊……」乳尖又一次被掐,習武之人的手勁讓女人吃盡了苦頭,安碧如眼裡已經噙著淚花了。「我說,我……」
話音未落,只聽幾人身後有人喊話。「住手,你們在幹什麼?」
三個男人嚇了一跳,急忙回身,亞布受驚不小,回身時正好被安碧如的肉穴死死的攥著淫棍,著急回身一下子差點閃到命根子。
喊話的是一個小和尚,看樣子也就十三四歲。
「你們在幹什麼?」看著小和尚的樣子,似乎是剛下山回來,背後背著東西。
章嚴手疾眼快,聽到有人喊話直接點了安碧如的穴道,讓她不能出聲。
「沒什麼小師傅,我們在幫女俠……」章嚴也一時沒反應過來。
「治病。」昆索介面到。
「對,我們在幫女俠治病。」亞布挺著下身點頭附和著。
「不對,我聽到她叫了。」小和尚叫志勤,是山上的寺廟裡的小沙尼,寺廟地處偏僻,少有香客。這不廟裡的鍋壞了有一段時間了,老方丈出去化緣攢了點香油錢,這才讓小沙尼下山買了口鍋上山。
這時節正是采蘑菇的時候,小沙尼沿途踩了不少蘑菇,正在林間走著,隱約聽到女人的叫喊聲,順著聲音尋了過來。
「治病嘛!手段方法自然有很多種。」章嚴看著小和尚不住的向安碧如雪膩的身子瞄著,心裡忽的生出個主意。「小師傅,我們三人也是好心,但是我們六根不凈,半天也沒能幫這位女俠把病治好。您是大師傅,要不你也幫幫女俠?」
「怎麼幫?」小和尚看著男人身後癱倒在草地上的誘人胴體問道。
「你看到我大哥這東西了嗎?」章嚴指著亞布的已經軟下去的下身。「就用它。」
幾個人連蒙帶騙的忽悠著小和尚,小沙尼是懂非懂的聽著他們的話。「如果能救人一命,貧僧絕不推辭。」小沙尼一副老成的樣子。
「那我們這就開始吧。」章嚴提議到。
「我趕了一天的路,這時候有點累了,正好采了些蘑菇,買了點食材,不如先吃口飯吧。」小和尚盯著地上的女人,看著她嬌柔無力的樣子,下身一股莫名的邪火湧上。
「好好好。」章嚴為了不讓小和尚起疑,加之幾個人受此一驚,興緻大減,索性休息一下,正好也幾天沒吃東西了。
小和尚手腳麻利,不一會兒就支起了鍋,不遠處就有一條小溪,昆索陪著小和尚打來水。火摺子小和尚沒有,可亞布幾個人經常在外,身上自是少不了這東西。
小和尚將蘑菇摘洗乾淨,沒一會兒就做了一鍋,幾個人聞著還挺香。安碧如躺在一邊,身上蓋著亞布的衣衫,被點了穴道的她,看著幾個人在那裡大快朵頤的吃著,聞著香氣,身上是一陣陣酸軟難受。
小和尚悄悄的做到安碧如身邊不遠處,不是瞄一眼地上的女人。
「她真的得了怪病,要……要那樣她才能好?」
章嚴在小和尚做菜的時候就一直盯著他,看他一臉初哥的樣子,笑著對他說「是啊!這病最不好治了。」
「哦!」女人白嫩的秀蓮露在外面,小和尚不住的側頭去看。
幾個人吃了一口飯,東西不多,但熱熱乎乎的吃完之後還是很舒服的。小和尚一直在注意著安碧如,也沒怎麼吃,三個男人更不會把本就不多的食物分給安碧如。
「小師傅,我們幾個先來,你看著點,一會兒照著我們樣子做就行。」昆索站起來,剛才就他一直在旁邊看著,大哥跟弟弟都舒服了一會兒,這次他想先來。
毒蘑菇是不能吃的。
昆索站起身一步都沒走出去就栽倒了,剛剛被安碧如的毒藥折騰了半天,他的身子最弱,所以最先倒下。
亞布沒明白怎麼回事,章嚴一下子就看出了端倪。「小和尚感陰我們。」
志勤雖然一直在山上,但是對這些事情也不是一知半解的人,原來有個師叔犯了色戒被師傅趕走了,他在那時候就知道,男女直接絕不可以這般赤裸相見。
而且他在一邊看了半天,很明顯三人不是什麼好人,自己又不可能打的過三個人。所以,他特意采了幾個有毒的蘑菇,早就偷偷的混在正常的蘑菇裡面。
他在演戲,章嚴自作聰明的配合著他一起演,終究被小和尚騙過。志勤故意去看女人就是為了誤導幾個男人。
「找死,禿驢。」亞布猛地站起來,沖向小和尚。
志勤顧不得許多,一把掀翻鐵鍋,裡面燒開的熱湯直接淋到亞布的腿上。志勤的手也被燙得不輕。
「啊,啊,啊。」亞布被燙得直打滾。
章嚴這時候已經撲了過來,小和尚低頭猛衝,向他胸口撞去。可畢竟沒連過功夫,一腳被章嚴踹翻在地。
「我他媽的剁了你。」亞布忍著劇痛,去拿章嚴的劍。
小和尚被踢到胸口,差點暈了過去,在地上翻滾著,躲著章嚴踢來的每一腳。
空地本就不大,小和尚也躲不到哪裡去。眼看著被章嚴抓到,就聽到一聲慘叫。
章嚴回身發現大哥亞布一手捂著眼睛,一手揮舞著他的劍,劈砍著身前的人,而他身前站著的盡然是本應該被點了穴的安碧如。
「肏。怎麼回事?」章嚴不明白安碧如是如何解了穴道。
章嚴想要去幫亞布,安碧如看著雖然已經能走動,但明顯腳步亂了很多,想著制住她,可比制住一個不會武功的小和尚重要的多。但是天不遂人願,騙騙這時候,章嚴感覺一陣頭暈,知道是吃的蘑菇出的問題,但是現在想要往外吐已經來不及了。
章嚴倒下了,亞布一隻眼睛被安碧如打來的石子擊中,疼痛惱怒徹底讓這個男人瘋狂了。
小和尚志勤在一邊摳著自己的嗓子,將吃進去不多的蘑菇吐了出來。安碧如咬牙硬挺著跟亞布周旋在樹林間,她身上被樹枝刮的遍體鱗傷,但這時候保命要緊。
幾次堪堪避過亞布砍過來的利劍,安碧如驚得一身冷汗。亞布扶著一顆大樹,喘著粗氣,腦袋一陣陣眩暈,強壯的身子讓他堅持了很久,看著躲在不遠處的女人,他要緊鋼牙,抬腳就要過去。
「嘭!」亞布後腦狠狠地挨了一下,回頭去,只見小和尚拿著昆索的棍子,站在自己身後。
「禿驢……」魁梧的身子終於倒下。
安碧如來到男人身邊,撿起地上的劍,一劍劃開男人的喉嚨。
「你幹什麼?」志勤不敢直視安碧如豐滿的身子。
「他們要是起來了,你我一個也活不成。」安碧如載歪著身子向章嚴走去。
「這……」志勤看著女人的赤裸的身子,攔也不是,抓也不是,只能勸道。「我可以把他們綁起來。」
安碧如哪會聽他的,一劍又了結了章嚴的性命。
「你……」看著安碧如有走向昆索,小和尚攔住安碧如的腳步。「殺人會下地獄的,我佛慈悲你……」
「你敢碰我?」安碧如瞪著一雙明眸,看著小和尚。
「我……」
「你什麼你?小和尚不學好,看起女人的身子倒是無師自通。」
「我沒……」
「你沒看過就能看我的?」
「你怎……」
「我好看也不是你說看就能看的,讓開!」安碧如一把推開小和尚,一劍刺進昆索的後心,男人抽搐了一會兒就不動了。
「你……阿彌陀佛。」志勤閉隻眼睛不去看眼前的一切。
原來,安碧如在被兩個男人掐著乳尖的時候,借著劇痛刺激已經將穴道沖開,本來打算慢慢的積攢內力,趁三人不備好逃脫,沒想到被小和尚幫了一把,直接了結了三人的性命。
把自己的衣裙拿起來,披著亞布的外衣,安碧如看著小和尚。「你剛剛的水是在哪弄來的?」
「在前面。」小和尚指了下。
「帶我過去。」安碧如將火撲滅說道。
「不遠就在前面,我就不過去了。」志勤躲著安碧如的眼神。
「小鬼頭,又在盤算什麼。」安碧如一把抓過小和尚的手。「人不大,鬼心思倒是不少。幫姐姐看著點,萬一再來壞人怎麼辦?」
小和尚被寧雨昔連拉帶拽的弄到小溪邊,安碧如清洗著自己的身子。「別亂瞧,不然挖了你的眼睛。」看著背對著自己的小和尚安碧如恐嚇道。
「……」小和尚自顧自的在那裡嘴裡嘟囔著什麼。
安碧如簡單的清洗了一下,回想著剛才的經歷,心中恨意更濃,想著找到了幕後主使決不能放了他。
自己的衣服勉強的穿在身上,外面套著亞布的外衣,總不至於衣不遮體了。想著此地不宜久留,在謝過小和尚後,就繼續趕路了。
「女施主以後再不可開殺戒了。」小和尚在安碧如走時還不忘提醒她道。
「好的小師傅,有機會我一定會上山找你,聽你給我講經說道的。」安碧如笑著在小和尚的光頭上彈了個腦崩。
「你……」
「後會有期。」
望著安碧如離去的背影,小和尚一陣失落。她白嫩的身子日後經常會出現在小和尚眼前。
回過頭來,看著三具屍體,小和尚一陣難過。「阿彌陀佛。」忽然看到地上的鍋,不知怎麼就被打漏了。
「完了,又要被師傅罵了……」
番外二:碧玉染濁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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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沒什麼事兒啊!」
「真的?」
「我也沒問什麼就是閑聊了幾句。」
「那他怎麼說的?」
「還能怎麼說?有什麼就說什麼唄!」高酋看著有點神經兮兮的寧雨昔。
「什麼叫『有什麼就說什麼』?」寧雨昔站在高酋面前,看著他若無其事的擺弄著幾樣小玩意,真想上去給他一針。
「來,坐下來,我跟你細說。」高酋拍了拍身邊,示意寧雨昔坐下,後者依舊站在那看著他。
跟高酋對視了一會兒,被他一把拉到懷裡,寧雨昔感覺自己的武功算是白練了,拿他竟然一點辦法都沒有。
「別碰我,哎呀~煩不煩人~往哪摸~死人~別鬧了……」寧雨昔掙扎了幾下就被高酋扒開上衣,大嘴叼住一顆乳球貪婪的吸吮起來。胸口被擒,寧雨昔一下子就軟了下來,高酋摟著順服的美人,玩性高漲。「你輕點~弄疼人家了~呀~下午都興你玩了個遍,姿兒任你擺,無一處不讓都給挑了嗎?怎麼還來啊?」
「明天沒準就要出發了,今兒怎也得先預支點。而且,我現在真是一刻都不想離開你。」高酋說著話,將寧雨昔的褲子也褪了下去。
「我也是……」寧雨昔感受著男人對自己的依賴,索性任其施為。
「老胡都跟我說了。」聽到他的話身下的女人明顯一僵。「他就是興頭上來瞎喊,也是鬼迷了心竅,就想起了你。」
「他不會察覺到了什麼吧?」寧雨昔側著身低頭看著埋首在自己胸口的男人。
「我問他,給他找的女的怎麼樣?他說想仙女似的。我說你別瞎說,讓林兄弟知道了不好。他也沒說什麼,就說當時太興奮了,胡亂的叫著,也沒什麼意思。他以為是那女的跟我說了什麼。」高酋揉著寧雨昔的翹臀,他真想知道安碧如的是什麼樣子,胡不歸可是說過,寧雨昔這裡絕比不過安碧如。
「那我現在怎麼辦?被弄那裡,下午的時候都讓你弄疼了,也不知道輕點。」寧雨昔伸手向後護著自己的漢庭菊園。
「你就當沒事兒發生,底下人我都吩咐過了,誰也不會說三道四的。」高酋的肉棍早就蓄勢待發了。身子下滑來到寧雨昔的雙腿間,那裡有股淡淡的清香。「洗過了?」
「還說。」寧雨昔伸手打了高酋肩頭一把。「弄進去那麼多髒東西,不弄乾凈你想難受死我?」
「是嗎?我記得好幾次都給了另一張小嘴啊?」高酋調戲著寧雨昔,分開她的雙腿大嘴這就罩住她的花苞。
「嗯~嗯~別~別咬~」寧雨昔動情的花蒂子在高酋的唇齒間跳躍著。
「小仙子,你這片小林子可是長出來了,給你修修啊?」說完含住兩片大陰唇吸溜吸溜的嘬著。
寧雨昔被這淫靡的聲音弄得一陣陣發酥。「嗯~這兩天呀~這~這兩天讓它嗯~弄的那裡好~好~嗯~好癢~」
高酋起身在寧雨昔的身上亂摸著。「你的小刀呢?我記得你是隨身帶著的。」
「去~哎呀!」寧雨昔閃躲著高酋在她身上作亂的大手,笑著跟他鬧著。「不在那裡的,你就知道使壞,呀~都說了不在那裡,別~別弄了,臟。。」
「那在哪裡?快點交出來。」高酋都沒看清寧雨昔的動作,只見一隻纖纖玉手已經舉在自己面前,手裡拿著一把精製的匕首,鏤空的刀鞘精美至極。
「剛才藏在哪了?」將小刀放在一邊,高酋一隻手在寧雨昔的花谷間,將兩根手指送進寧雨昔的小穴當中,摳挖著裡面的美肉,嬌嫩的紅脂隨著男人的動作翻進翻出、時隱時現。另一隻手探到寧雨昔的身後,在她的後庭花園裡翻騰著。
「嗯~嗯~」寧雨昔闔著星眸,嬌喘連連。
「仙子姐姐,你怎麼不說話了?」高酋誘導著女人。
「說什麼?」寧雨昔側著頭看著在自己花谷間作怪的男人。
「說你舒不舒服?說你想不想要?隨你想說什麼都好。」高酋埋頭苦幹,並沒有看向寧雨昔。
「……」
女人半天沒有動靜,高酋有點好奇的看向寧雨昔,他並不擔心因為她的身體此時依然很需要自己。「怎麼了?仙子姐姐?」
「我……我不敢說。」男人的手指停了下來,寧雨昔立感憋悶。
不敢說,而不是不會說,看樣這寧仙子還需要自己再推一把。心裡想著高酋抽出手指。「我幫你。」
高酋躺在寧雨昔的身邊讓她兩條腿大大的分開,兩指手指捻住她的陰蒂。「知道這是什麼嗎?」
「嗯。」寧雨昔想要合攏雙腿,卻被男人在那裡重重的揉了一下。
「別動。說出來,它叫什麼?」高酋手指靈活的顫著,寧雨昔跟著整個身子打著輕顫。
「我說不嗯~」又被男人懲罰性的揉了下狠得。
「她叫陰蒂,也叫花蒂子,女人的小心尖兒,弄她是不是很舒服啊?說出來,說出來就好了,憋在心裡多難受?告訴我她叫什麼?」高酋吻著寧雨昔的唇,鼓勵著她。
「花……花蒂子。」寧雨昔話一出口,感覺整個人都放開了。
「真乖。」高酋聽著從寧仙子口中說出的淫話兒,比把肉棍捅進去都爽。「那這裡呢?」
「陰唇。」寧雨昔上下胸口起伏著,白嫩的肥美乳房微微的顫著,高酋再多幾張嘴,把她的兩對奶子都含在嘴裡。
「那我現在在做什麼?」
「摸……摸我。」寧雨昔不知道怎麼說。
「不對哦!這叫玩,一會兒我還要肏你。狠狠地肏你。用我的大雞吧狠狠地肏。」高酋在寧雨昔的耳邊說著,後者聽著只感覺一陣眩暈。
「你要玩我嗎?」寧雨昔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不對,用手指叫玩,用雞吧叫肏。」高酋用胯下炙熱的肉棍貼上寧雨昔的身子。「想不想讓我肏你?」
「我都與你這般了,你還要作踐人家?」寧雨昔美眸含情,春潮染紅的臉上帶著薄嗔。
「男歡女愛,我怎麼作踐你呢?難道你就不舒服嗎?」高酋胡亂扯著。
「得了便宜還賣乖。」寧雨昔一笑白了他一眼。
這個曾經冷冰冰仙子當真不能言笑,剛剛高酋的魂兒差點兒被勾了去。「你說啊!想不想讓我肏你?」
「想。」
「想什麼?」高酋緊追不捨的問到。
「想讓你……讓你……讓你用你的大淫棍狠狠地蹂躪人家。」寧雨昔一口氣說完,臊的一個轉身,背對著高酋蜷作一團。
高酋滿意的把女人抱過來,上下其手的撫摸著,凹凸有致的嬌軀。「來,把腿分開,我給你刮刮毛。」
寧雨昔咬著自己的手背,將雙腿分開成『M』型,高酋拿著自己貼身的小刀,一點點地刮著剛剛長出來陰毛。雖沒有潤滑,但鋒利的匕首,還是很輕鬆的將女人的花谷刮凈,並且沒有頓滯感。
很快寧雨昔就恢復成一隻白虎,高酋的大舌頭在寧雨昔的胯間一遍一遍的舔著,然後再次探入到紅脂堆中,將花道中的淫液全部吸到口中。
「啊~不行了,不能再吸了,要~要來了。」寧雨昔嘴上說著不要,雙手卻壓著高酋的頭,挺著翹臀將自己的花苞送到男人口中。「嗯~」寧雨昔第一次在男人的口舌下泄了身子。
「爽不爽?」高酋繼續著自己的工作,用舌頭安撫著美人的嬌嫩之處。
「爽!」
「哪裡爽?」
「我的小穴好爽。」
「一會兒給你點更爽的要不要?」高酋起身看著有點失神的寧雨昔。
「要。小穴還想要……還想要大……大雞吧肏。」墮落吧,又能怎樣?每個女人不都如此嗎?寧雨昔安慰著自己。
「好好好,我一定要讓我的小妖女滿意。」高酋在衣服里翻出一個小香包,上面綉著一朵極艷的曼陀羅。打開小包高酋倒出幾樣小物件,跟一個小瓷瓶。
「給我。」知道高酋要對自己下藥了,寧仙子主動要著,下身的空虛讓她渾身難挨的緊,這時候倒不如迷迷糊糊的任他為所欲為,而且自己用春藥也能遮遮羞。
「別急,看看這是什麼?」高酋手裡拿著一個奇怪的東西,像是個小圓圈,上面好像還有一圈絨毛,寧雨昔本能的感覺到這東西很可怕。
「是什麼?」寧雨昔看著高酋把那個小物件放到自己的乳房上,用上面細細的毛蹭著自己的乳頭。
「這是羊眼圈,一會兒你就知道它是什麼了。」高酋隨後從小瓷瓶里倒出一粒藥丸,艷紅的藥丸寧雨昔已經不是第一次吃了。伸出舌頭接過藥丸,香軟的小信子又被男人輕薄一番。「化了嗎?」
「嗯~」寧雨昔點點頭。高酋又拿出三條三指寬的黑色絲帶,將寧雨昔的眼睛蒙上,雙手綁在她的腳踝上。
「好了。」知道美人目不能視,高酋悄悄地將打開一個紙包,將裡面紫色的藥膏抹在龜頭上。
這葯本是給女人用的,但寧雨昔用過一次就絕不再用了,因為這是一種致幻的藥物,寧雨昔在與高酋歡好時,感覺自己像是被許多許人上了一樣,所以她告訴高酋絕不再用,今天為了自己的計劃,高酋決定再用一次。
跪在寧雨昔的頭側,扶著她的螓首,將肉棍送入寧雨昔的口中,藥膏沒有什麼異味,寧雨昔只當是鎖精固本一類的男人用的藥物也沒在意。
不到一刻鐘兩種藥物紛紛起效,寧雨昔渾身燥熱,腦袋已經不能思考了,本能的動著舌頭,口水已經打濕了一大片被褥。
「唔!不行了,好難受,我要~好像要~人家的小穴好難受。」寧雨昔嬌叫著,手不能動,腿不能合,著實難受。
高酋也是箭在弦上,將特製的羊眼圈套在龜頭的棱下,把寧雨昔拉到床邊,紫紅色的大龜頭抵在她的蛤口,腰身用力,肉棍一點點揉開女人的紅脂花苞,直到谷底。
龜頭進入時寧雨昔只覺得有些脹悶的發疼,可等到羊眼圈進入時那種感覺實非筆墨可以形容。
高酋不敢大力的抽送,羊眼圈上的細毛會弄傷女人嬌嫩的甬道的。所以高酋只在穴口小幅度的抽動,用細毛輕輕地刮著女人那片癢筋。
寧雨昔都要瘋了,仰著頭吸著氣,喉嚨里發不出一點聲音。一陣陣絕頂的酸麻自下體傳來,從沒體驗過的銷魂感受將這個沉淪在肉慾中的女人徹底淹沒。
羊眼圈即可以刺激女人,又能助長男威。要不是有它箍著,高酋早就在寧雨昔奇異的律動下泄身了。
高酋扶著寧雨昔的雙膝,將她的雙腿分開,看著自己的淫棍,在寧雨昔的花谷間穿梭,一股股淫水被緊密貼合在一起的性器研磨成白沫,再被龜頭刮出,積攢在女人臀下。
「好深,我不行了,又要泄了。」寧雨昔已經分不清現實與虛幻了,此時的她感覺自己正在那絕峰峭壁之上,正與林三交股而歡。「壞人,好深啊!你怎麼敢這麼對我,嗯~嗯~嗯~要是讓青璇知道了可怎麼辦?」
高酋也沒想到,在兩種藥物的作用下,寧雨昔竟然這麼好玩。「不光青璇知道了,別人也都知道了。」高酋淫笑著,下身越送越深,越挺越急。
「不要,不要讓別人知道。」寧雨昔忽的感覺自己正被高酋抱著,上下拋落著,自己的淫穴正愉快的吞吐著男人的肉棍。「怎麼能這麼舒服?雨昔還想要,還想要。」
「還想要什麼?」高酋短距離快速的挺動著,龜頭密實的頂在寧雨昔的花芯上。
「不,不。不要讓他過來,我不要。」寧雨昔看到胡不歸正走向自己,而自己正赤身裸體的被綁在一張大床上。
「誰?」
「他,他,不要讓他過來。」寧雨昔小腳丫都綳直了,看著她肉緊的樣子高酋真想滿滿的射她一回,可羊眼圈還箍著自己,讓他難以泄身。
「老胡嗎?」高酋也喘著粗氣,渾身肌肉的繃緊了,雙手已經改握著她的纖腰,提著她的腰身,死命的向前頂挺著,恨不得把自己整個人都刺進去。
「對,不要,讓他拿出去,不要他的髒東西。」寧雨昔挺著雪白鵝頸,上面已是青筋突起。「林三,壞人快來救我。」
「我這就來。」高酋抽出肉棍,取下羊眼圈,猛地刺了回去,前後不過百抽一股濃精就噴洒在寧雨昔的花芯上。
高酋在寧雨昔的身上趴了一會,起身直接套上褲子,披著外衣往屋外走去。「等著,我的小妖女,我這就給你找你的『林三』去。」
輕輕地叩門聲,屋裡的人顯然未睡,一下子把門打開。「成了?」
「來吧,一會兒一起來個雙劍合璧如何?」高酋與屋裡的男人相視一笑。而另一間屋裡,床上的寧雨昔不知道,自己已經踏入深淵,怕是再難回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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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兩個男人推開門來到屋裡。
屋裡擺設並不多,一個女子赤著嬌軀躺在床上。「就這麼簡單?」長的較高的男子問道。
「還好吧,畢竟東西齊全,少走了不少彎路。」另一個男子說到。
「她會聽話嗎?」較高男子走近床前,看著床上的女子。男子長相俊朗,天庭飽滿,一對明眸中閃著精光。
「藥效極烈,你三弟上次不慎誤食了一點,想必他現在什麼樣子,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吧?」說完男子無奈的笑了笑。他長的有些消瘦,面相看上去有些很白,給人的感覺文秀清明間總是帶著一點病態。「這之後怎麼辦?」
「我想辦法給她送過去就行了,那邊自有辦法。」高個男人坐在床邊,輕撫著女子玲瓏有致的身子。
「不嘗嘗鮮?」白面男子問到。
「她們很像嗎?」高個男子沒有理會他的提議。
「昨天讓她試了試,不管是聲音舉止都很像。」白面男拿起女子的右手。「唯獨這手,一個習武一個繡花,如何也做不到一模一樣。」
「外人也看不到她的手,至於『她』身邊的人……能做掉的都別留著。」高個男眼裡閃過一道殺氣。
「是她身邊的……」白面男指了指床上的女子,隨後又往北面指了指「還是她身邊的?」
「北面的。」
「聽說她有個叫林三的男人,很是厲害,最新傳來的消息是他好像出海了,去了高麗,然後離開高麗之後的消息就沒有了。」白面男望著窗外的月亮。「她的師傅倒是很棘手,武功之高怕是妖蓮惑誰都奈何不了她。」
「嗯,我知道了。還有別的比較棘手的嗎?」高個男問道。
「其他的都是些普通人,這個我拿手。」白面男很自信。
「她這藥性什麼時候能過?」高個男看著床上的女子問到。
「藥性早就過了,但特意給她吃了點安神的藥物,讓她好好休息休息恢復下體力。」白面男看著高個男眼神有些不解。「很少看你關心人啊?」
「就是怕她出了差錯耽誤事情。」高個男淡淡的說著。「她就這麼躺著?」
「嗯。之前抹的葯,因為藥性較烈不能燜捂所以只能這樣,有助於散解藥性,明早用藥浴洗過就好了。」
「走吧,這裡就這樣吧。」明天中午我來帶她走。
「還有件事我總感覺有些不對。」白面男跟在高個男後面,兩人走出了小屋來到院子里。
「什麼事情?」高個男坐在院里的石椅上,秋天的夜還是很涼的。
「還記得死掉的那個男孩嗎?」
「記得。」高個男點了點頭站了起來,冰冷的石椅可沒有屋裡的床榻坐著舒服。
「那男孩沒能挺過藥力,不慎咬舌死了,給他準備的所有東西按照你的吩咐都應該已經被燒掉了。」
「應該?」高個男皺著眉「什麼叫應該?」
「是這樣,我吩咐人去把東西全部燒毀。完事了我不放心過去看了下,但是……」白面男似乎也拿不準。「裡面有我特製的人面,按理說被點燃了之後會有很大的死魚的味道,極其腥臭,但是我在那隻聞到一點點,味道並不大,當時火已經著的很大了,滅火之后里面的東西已經難以分清。但是幹活的幾個人都說沒有聞到很大的味道,我從來沒參雜著雜物一起燒過這東西,我也說不準燒掉的到底是不是咱們要燒的東西。」
「這事你怎麼不早說?」高個男越想越害怕,自己的背都已經出汗了。「當時負責保管以及那時候你手底下幹活的人現在都在哪?」
「幾個護院跟著來到了這邊,知道內幕的人我都殺了。」白面男看到他這麼緊張,感覺自己可能真的做錯了什麼。
「你……」高個男真想一掌拍死他。
「我當時確實沒想太多。」白面男很後悔。「這……事情到了這一步,我才有點後怕。」
「物件裡面都是成品?」高個男盼望著白面男能給一個好一點的答案。
「怕是見過那個人皮面具本人的人,看到東西就能認出來。」白面男不敢去看高個男,低著頭。
高個男強壓著自己的怒火。「那東西時間久了會不會壞?會不會變樣走形?」
「不會。我的手藝我很清楚。」白面男還是如實的回答了。「你也不必這麼擔心,要是那些東西真的已經被燒了呢?沒準就是我多心了。」
「萬無一失。」高個男看著白面男,白面男在他的明眸看不出一絲情感。「這個計劃不能有一丁點的失誤,一丁點的隱患。」
「我……」
「東西是不是很多?」
「是!」白面男點點頭。
高個男閉著眼沉思了一會兒。「這樣,我們計劃不變,上面我會馬上通知到讓他們做好應對的準備。」
「那我這裡?」
「聽我說。」高個男打斷了他的話。「上面有準備,我們這裡更不能鬆懈,就按照東西已經丟了辦。」
「好。」白面男聽著他的吩咐。
「東西多就得有車搬運,我記得那邊我們沒有馬車,你去查查有沒有人在那邊雇過馬車,地方小應該好查。」
「嗯。之後呢?」白面男現在一點不敢馬虎。
「那幾個護院好好問問,他們沒準能知道些什麼,不論大事小情你都記下來告訴我。」高個男思索著還有那些地方能著手調查的。「那裡你回去後再仔細看看,沒準還有線索。」
「好,這邊就交給我吧,絕不會再出差池了。」白面男保證到。
「我信你。但是你也得記清楚了,這事不光是掉腦袋這麼簡單,弄不好株連九族啊!」高個男用力的抓了下他的肩膀。
二人又商議了一會兒,高個男就走了,白面男回到屋裡又看了眼床上的女子,然後也離開回到自己的屋中。
夜風搖曳著樹枝沙沙作響,月光被擺動的樹枝打散後,七零八落的散在地上,野貓盯著一隻踩到月光的剛剛出來覓食的老鼠,注意著它每一個動作。夜雖靜紛爭卻未停止。
屋裡的女子在白面男出去後就睜開了眼睛,明亮的眼中有凄苦、有堅忍、有迷茫、有憎恨甚至有一點點幸福,她自從來到白面男手裡,似乎就失去了入睡的能力。要不是被他給的藥物折騰的筋疲力盡,她幾乎都是清醒的。
白面男叫『百面勾魂』真名實姓她並不知道,百面勾魂原本到底長什麼樣子幾乎沒人知道。他靠一種自己煉製的藥物使人身體發生變化,然後能夠跟他製作的面具融為一體。但是因為人的體質不同,很多人在用藥期間死去,而剩下的人幾乎都死在與面具貼合這個時期。
女子也不知道自己是幸運還是不幸,挺過十八層地獄終於挺過來了,但現在自己卻是別人的模樣,一個完全陌生的人。
喝了百面勾魂給的葯湯,自己的聲音也變了,他們交代給自己的事情是自己一輩子都不敢想像的,但是為了弟弟妹妹她別無選擇。
她不想反抗,弟弟妹妹有吃有喝,有穿有住,這不就是自己渴望的嗎?如果真的有一天他們的計劃成功了,那時候自己可以給弟弟妹妹更好的生活。身上的感覺好多了,實際用麻木更合適,現在沒有什麼事情是她不能接受的了,甚至包括讓一個幾乎陌生的男人騎到自己身上。
那個高個子男人她見過兩次,不算這次。自己剛來的時候見過一次,吃藥改造好身體後貼帶人皮面具的時候他來過一次。
男人很瘋狂而且很有說服力,第二次見他的時候他對自己說了很多東西,自己差點就被他迷惑了,但是身上的傷痛讓她清楚的知道,他們不過是在利用她而已。她不過是他們走投無路後,最後一顆保命金丹。
而她現在需要的是一個點,一個可以支撐她與他們相互制約的一個點,有了這個點,他們之間就不再是利用與被利用的關係,而是相互利用。
夜風頑皮的樹枝間穿梭著,野貓已經滿載而歸,今晚它可能不會再出來了,黑暗中一隻老鼠看著野貓離去的背影,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今晚它也想有點收穫……
海上,一艘大船。
許久的奔波幾個女子都很疲倦了,各自在船艙里休息著,不能沐浴使得每個人身上都帶著魚腥味,洛凝恨不得把所有點香水都倒在自己身上。
「巧巧,你怎麼就能不在乎呢?」洛凝跟巧巧住在一起。
「你呀,你怎麼能跟我比,我從小就是做臟活累活長大的,雖然沒有這麼苦但也不輕鬆。現在條件不好,補給船還在風浪里沉掉了,相公都急壞了,我們這時候自然不能再給相公添亂了。」乖巧的巧巧動了動身子,讓自己躺的舒服一些。
「以後讓我來我都不來了,差點連小命都搭進去。」洛凝抱怨著,坐在床邊擰著手帕。
另一邊住的是蕭玉霜跟蕭夫人,在玉霜經歷一場海上的狂風怒浪之後被嚇的不輕,這幾天一直少言寡語的。
「說是再有幾天就能靠岸了,到時候我們走陸路,雖然慢了點,但是安全多了。」蕭夫人畢竟曾經支撐著一個蕭家,大風大浪見慣了,雖然害怕但比女兒可穩重多了。
「沒事的,我就是有些累了,不願意動。」蕭玉霜沒精打採的說著。
「嗯,娘知道,那你再躺會兒,晚上吃飯的時候我叫你。」蕭夫人摸著兒女的額頭安慰著她。
「娘你也躺一會兒吧。」蕭夫人臉頰微微一紅,所幸蕭玉霜並未看她。
「娘一會兒去看看晚上吃什麼,給你弄點可口的。」蕭夫人很快的恢復了平靜。
「謝謝娘。」蕭玉霜緊了緊被子,露個小腦袋瓜,閉著眼睛,精美的睫毛輕顫著。
蕭夫人起身出了船艙來到底層,兩個船夫正在聊著什麼。一個滿臉絡腮鬍子,膀大腰圓的按現在說得有一米九往上,左手臂上帶著一條六七寸長大傷疤,大家都叫他魚疤。另一個船夫也很健壯,但是沒有魚疤那麼高,有點短粗的感覺,很結實,在穿上做飯管著食物飲水,叫狗牙子,一臉的橫肉看誰都不笑,就見女人樂。看到蕭夫人來了兩人都是眼前一亮。
「夫人怎麼來這裡了,又臟又亂的。走,牙子領夫人去船艙里坐會兒。」魚疤在前面走著,蕭夫人一言不發的跟著,狗牙子笑嘻嘻的走在後面看著女人的屁股,口水都流下來了。
三人相繼走進一間船艙里,魚疤關門前左右看了看,然後將門關嚴。遠處一個角落裡,陶婉盈輕巧走了出來,一點動靜都沒有,看著緊閉的艙門,咬牙離開了。
陶婉盈跟著林三去了京城,時常纏著林三,三哥家裡大的小的還顧不過來,那有時間管她,但是畢竟不怎麼煩她了,也就隨她去了。
這次出遊陶婉盈一定要跟著,三哥看在她有一身功夫就答應了。去時大家興奮的很,畢竟像蕭夫人這樣的大家閨秀很少有機會能出遠門,而且還是這麼遠的海外。
陶婉盈蕭玉霜就像兩隻麻雀,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船頭船艙、船尾船舷四處亂竄,林三也拿她們沒有辦法。
去時還算平靜,回來的時候,因為陶婉盈自己住著,難免寂寞無意間發現了蕭夫人跟幾個船夫走的很近,她不知道這事該不該說出去。
正在這時她們又遇上了暴風雨,洶湧的海浪瞬間就吞沒了兩隻補給船,剩下的兩艘船被迫停在一處小島上休整,這一休整就是三四個月,好在島上物資還算豐富,勉強補給了一下,眾人這才啟程。
一路上陶婉盈悄悄地留意著蕭夫人的舉動,林三這幾天在另一條船上,似乎那邊出了什麼事,所以這幾天蕭夫人經常來找幾人,最多時有三四個船夫跟蕭夫人在一起。
陶婉盈知道這事不能說,說出來誰的臉上都不好看,只能回去之後自己再偷偷下手吧,畢竟這裡發生的事情,就讓它爛在這裡吧。
秦仙兒是跟林三住在一起的,為此洛凝跟秦仙兒沒少針鋒相對,暗地裡兩人更是互不相讓,最後一場暴風雨才算是緩和了二人間的關係。林三覺得很可怕,女人鬧起來原來等同於海上的狂風怒浪,不!怕是比那還洶湧。
兩艘船在海上孤零零的飄著,林三正組織人手修補著船體,漏點不大,但修補起來很麻煩,附近又不能靠岸,如果修補不成功的話,他們就要棄船然後做一條船回去了,而本就不多的食物用水相應的就會更緊張了。
林三看著前面的船,希望能趕快靠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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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兩人一左一右抱著女人的身體,這個嘬奶那個揉胸。這邊叼著小香舌,那個含住了耳垂。
女人扭水蛇腰,顯得很是難耐,側著頭看著一個男人拉扯著自己的奶頭,高挺的深紅色的奶頭,被男人扯的老長,整個奶子都被帶了起來。
「疼。」女人晃了下身子權作抵抗,雙手卻依舊套弄著兩個男人大小不一的肉棒。
「疼不怕,哥哥給你好好的揉揉。」魚疤搶過狗牙子手裡的奶子,大力的揉搓起來。
「肏的,你那不是有一個嗎?」狗牙子罵著魚疤,伸手去抓另一個。
「沒聽到夫人喊疼了嗎?毛手毛腳的,夫人體貼夥計們,咱們可不能放肆。」魚疤在蕭夫人耳邊說著,舌頭舔著她的耳垂。
「你們都是淫賊,呀~。」狗牙子又捏住了自己另一邊奶頭。
「這怎麼說的。」魚疤淫笑著看著蕭夫人美艷的臉龐,精製誘人的小嘴裡幾顆晶瑩如玉的貝齒咬著下唇,臉上帶著紅暈。「兄弟們省下的口糧可沒少給你,咱們不過是互相照顧,各取所需。」
「嗯,唔。」狗牙子看魚疤離了手,趕緊把另一個奶子含住,聽著魚疤的話點頭附和著。
蕭夫人很不喜歡狗牙子這麼人,他不是掐就是咬的總是弄疼自己。「快點來吧!我可以了。」想著趕緊應付過去,也少遭點罪,自己早就不是乾淨身子了,多一個多兩個又有什麼關係。
「急什麼,林大人今天回不來了,咱們好好玩玩,上次我就弄了一會兒,精都沒射出來,今天你可不能再半道跑了。」上次幾個人正弄著蕭夫人,沒想到後船出事了,大家都趕了過去,魚疤剛弄上不一會兒,猛抽狠插了百十下也沒射出來,無奈,只好放了蕭夫人出來。
蕭夫人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麼好,偏著頭任他二人在自己身上折騰去吧。
這幫船夫那裡玩過這麼美艷夫人,身子嫩的跟小姑娘似的,但又比小姑娘豐滿多汁,怎麼玩都行。
狗牙子想弄頭一炮,起身抬著蕭夫人一條腿,搓著自己的短炮就要上馬,卻被魚疤一把推開。「去,一邊玩去,老子憋的夠嗆,上次就他媽的你最浪費時間。」
「肏,以為老子跟你一樣,上了女人肚皮兩下就下來了?」狗牙子還是很怕魚疤的,嘴上叫嚷著可還是乖乖的讓開了。
「喲,給你能的,來啊,比比啊?」魚疤把蕭夫人雙腿分開,壓在兩邊一個粗長的雞吧在蕭夫人的胯間亂動著。
「行啊!一人一百下?」狗牙子當然願意了,自己不用干愁著了怎樣都行。
蕭夫人沒想到自己不光是他們的洩慾工具,一會兒還要成為他們的玩具,羞惱的說著「你們別得寸進尺,放我起來,東西……東西……東西我不要了。」
「美人。夫人,大家就是開心,你別掃興啊!」魚疤說著將肉棒一下子捅了進去,肥美的甬道已經春水泛濫了,溫軟的腔壁柔柔的包裹著侵入物。「再說了,你難道不舒服嗎?第一次的時候,是誰讓我三哥給肏尿了?」
「就是,你也舒服我們也開心,裝什麼大姑娘。」狗牙子抓著一顆奶子在手裡,隨著魚疤的抽插,奶子隨著身子在他手裡動著。「騷逼一弄就濕,家裡男人不行吧?」
蕭夫人實在不知道說什麼,自己的身體在男人的姦淫下逐漸變得火熱,自己那還有辯駁的理由。
「又沒有人堵著你的嘴,就別悶著了。」魚疤很喜歡聽蕭夫人浪叫著,狠狠地弄了百十來下,終於給蕭夫人弄出聲了,當時就他自己在屋裡,別人都沒聽到。
「肏,這娘們還會叫呢?好聽不?」狗牙子玩笑大起,想著怎麼能把她弄叫了,女人不叫肏著可少了很多樂趣。
「你們別這樣。」看到狗牙子的眼神,蕭夫人一陣心慌,生怕他對自己做些什麼,再弄傷了自己。
「夫人,牙子下手可沒輕沒重的,再說了你也舒服,就給我哥倆哼幾聲。」魚疤學著上次的樣子,抱著蕭夫人的兩條大腿,讓她的屁股翹起來,然後一下一下深深地刺著。
「呀~嗯~嗯~」這個姿勢剛好,加上魚疤刺入的角度,剛好弄到蕭夫人的敏感之處,不由的嬌哼了起來,想要控制都控制不住。
「肏,真他媽的浪啊!」狗牙子一巴掌打在蕭夫人的屁股上。
「啊!嗯~不要~不要打我~嗯~啊~啊~」屁股上的火辣,讓蕭夫人的小穴一抽一抽的。
魚疤又快速的挺了十幾下,抽出肉棒換狗牙子上。「騷逼,讓人一弄就流騷水,跟他媽的尿了似得,真他媽的浪。」
狗牙子沒有魚疤那麼長,也沒有魚疤高,甚至都沒有蕭夫人高,抗著蕭夫人的大腿弄了一會兒實在是不舒服,而蕭夫人剛剛積攢的快美就被他一通折騰給折騰沒了。
「怎麼不叫了?」狗牙子腦袋加在蕭夫人的腿間,看著她問到。
這話讓蕭夫人怎麼回答,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他,兩個人突然很尷尬的對視著。
「你讓夫人反過來或者側著身子,這樣你再弄。」魚疤看著狗牙子出糗直想笑,出言指點著。「然後往穴口那片小疙瘩上頂著,包你滿意。」
剛有些意思的蕭夫人,順從的側過身子,狗牙子依著魚疤的指點,十幾個來回就找到了那一小片嫩肉,然後用力的肏著,專往那裡頂著。
「啊~啊~不要~不能~不能再弄了。」要害之處連連被刺,蕭夫人一下子就崩潰了,弓著腰想要躲著,卻更方便了男人的動作。
「叫,給老子接著叫。」狗牙子抱住蕭夫人的大腿,短粗的肉棍只尋那一處挑著。
「啊~要不行了~不行~要死了~啊~」蕭夫人浪叫著。
兩個男人就這樣一人一會兒交替著在蕭夫人的玉蛤中比較著,濕滑溫潤的腔道雖不似少女般緊緻,卻輕柔的召喚著男人的光臨,每每被異物填滿,媚肉更熱情迎接,把男人每一根神經都照顧到,生怕冷落它不在光臨。
金陵客棧二樓。
夜不算深,但一樓二樓已經沒有多少客人了,兩個男人鬼鬼祟祟的在走廊里,其中一個抗著一個被卷,眼尖的會發現,被卷下面一隻精秀的玉足露在外面。
抗著被卷的正是胡不歸,在高酋的房裡,心急的胡不歸提起寧雨昔的玉腿,褪去褲子下身直接抵在那片溫濕之處,一用力粗長肉棒就弄了進去,來回的插了數下才被高酋笑著按住。
「你準備好了?」高酋問到。
「準備好了。」說這話腰上的動作可沒有停。「真舒服。你這葯能堅持多久?」
「給你的還是給她的?給她的還能堅持個把時辰吧。」高酋說到。「把她用被包起來,去你屋裡,然後你再玩,讓你盡興的玩。」
然後兩個人抗著寧雨昔就出來了。還好離得不遠,高酋望著風,胡不歸幾步就到了自己門前,趕緊閃身進去。
高酋隨後進來關上房門。寧雨昔被放在床上,胡不歸正在屋裡的屏風前提著桶水,後面是一大桶熱水。
寧雨昔頭暈暈的,感覺自己在林間奔跑著,看不清方向,自己想要尋找著什麼卻又想不起來。剛剛自己好像被野獸撲倒了,現在又看不到野獸了。
「把她抱過來吧。」胡不歸試了試水溫。
浴桶很大,放兩個人完全沒有問題。高酋將赤身裸體的寧雨昔橫著抱起,來到桶邊胡不歸站在水裡,高酋然後輕輕地將寧雨昔的腳放在水裡,女人舒服的一哼。
高酋讓寧雨昔靠著胡不歸的身子,胡不歸接過來抱著女人一點點坐下。坐在水裡的小台上,寧雨昔坐在胡不歸的身上,胡不歸心急的將肉棒送進寧雨昔的花谷中,感受著那裡奇異的律動,舒爽的打了個激靈。
「這小穴到底是怎麼長的,簡直能要人命。」架好寧雨昔的雙腿,胡不歸靠在桶壁上,摟著寧雨昔起伏動人的身子。
「好好給她洗洗,這時候還不老實,一會兒有你玩的機會。」高酋拿起一塊皂角輕輕地在寧雨昔手臂上擦著。
也不知道寧雨昔在想著什麼,嘴裡胡亂的嘟囔著,人卻順從的任人擺布。「給你點我給她身子上擦點。」
經過林三的改良,皂角還是很好用的,而且很香,滑滑的皂角抹在寧雨昔的舒乳上,讓本就滑嫩的肌膚,更加誘人。胡不歸這一顆玩夠了就換那一顆,那一顆乳尖挺起再換回來。不一會兒寧雨昔整個胸前就是一片泡沫。
花谷中的律動逐漸變弱,胡不歸得到的快感也少了很多。「老高,忍不了了,你來幫我扶著點,我先弄一次。」說這話把寧雨昔的雙腿放下,下身插在女人的身體里,胡不歸就站了起來,寧雨昔迷糊間本能的彎腰扶著浴桶,不讓自己跌倒。
胡不歸看到寧雨昔自己扶住了浴桶,一把掐住她的小蠻腰就開始頂挺。高酋走過去,扶起寧雨昔的身子與她唇舌交纏著,雙手在她滿是泡沫的胸前摸索著。
「唔~唔~」寧雨昔隨著胡不歸的動作悶哼著,聲音被高酋堵在嘴裡。
寧雨昔感覺自己好像在一條小舟上,隨著風浪起伏著,身子燥熱的厲害。「好~好舒服~啊~好深啊~」得放空閑的小嘴叫著淫蕩的話,勾的兩個男人血脈僨張。
小仙子提臀相就,身子被高酋扶住,胡不歸在後面抽添起來頓覺順暢,後入的角度讓胡不歸每每入地很深,寧雨昔叫的更酥了。
寧雨昔在水裡踮著腳尖,筆直的雙腿並在一起,竟一點縫隙都沒有,因酸麻而繃緊的翹臀,牽扯著花谷蜜道更加絞人。一個粗壯火熱大力的抽添著,一個緊密多汁熱情迎合,只一會兒就將一股股淫水搗了出來,再研成春漿濺入水中。
「別~啊~啊~打到裡面了~酸死了~啊~」迷亂中的寧雨昔感覺有人正用鞭子抽打著自己嬌嫩的臀瓣兒,可每次打在身上,陰道深處的花芯卻一陣酸麻。所以她將腳尖都綳到了極致,身子向前傾著,努力的使自己的翹臀遠離鞭笞,實際不過是胡不歸的肉棒在搗鬼。
「你給她用的什麼葯?浪起來真騷啊!」胡不歸將肉棒抽出緩口氣。
「一種致幻的藥物,其他的就是之前一直用的。」高酋往寧雨昔的胸乳上撩著水,把上面的皂沫洗去,一口罩住一顆香滑爽口的乳球,大舌頭就在她的如雲上打轉。
「這東西挺香啊!」胡不歸拿起一塊皂角聞了聞。「老胡我好人做到底,外面給你洗乾淨了,裡面也給你洗洗。」
胡不歸拿著皂角在自己淫棍上胡亂的摸著,高酋側著頭看著他。「你倒是會玩,一會兒把羊眼圈也給你。」
「什麼東嘶~啊!」胡不歸低頭將肉棒抵在寧雨昔的蛤口,下身一邊用力向女人身體中挺去,一面抬頭看著高酋剛要說話,肉棒整根一入到底,爽的他連話都沒說全,嘴裡倒吸著涼氣。
寧雨昔也被這異常順滑的一槍刺的神魂顛倒,張著小嘴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嘶~以後走哪得帶著點這東西,真爽啊。」
「羊眼圈,一個助興的小玩意。」高酋回頭繼續著自己的工作,寧雨昔這時被胡不歸肏的身子都有些打顫了。
寧仙子向前躲著胡不歸的殺威棒,胡不歸在後面不疾不徐的刺著,翹臀向前躲去,他就向後退著,翹臀停住他就向後拉著她的腰身挺槍迎上,肚子猛地撞在翹臀上盪起一陣雪膩的臀浪。再次分開,再次撞擊胡不歸興緻勃勃的重複著動作。
每次緊密的貼合,下體的酸麻、舒爽都摻雜著一點點脹痛,寧雨昔身體似躲避實則渴望的追逐著這份快美,頭腦清醒了很多,可依舊難以集中思考,看著眼前晃動的男人,似乎是高酋。花芯有一次被頂到,寧雨昔迷亂中想著,眼前的是他,那後面的是誰?
寧仙子的花芯叼住胡不歸的龜頭,將一股股陰精灑在上面,隨後注滿這個甬道。緊緻的腔道包裹著男人的粗壯,竟沒有一點淫液流出。
「小仙子絞死我了。」女人奇異的律動絞著胡不歸的肉棒,男人貪圖這一刻的快感,自是不願抽身離去,但又實在是過於爽利,鋼牙怕是都要咬碎了。
憋著一口氣,將肉棒深深地抵在深處,胡不歸挺著身子,在一陣女人花谷密實的痴絞下,終是沒挺過去,腰眼一酸,一股股陽精吐在寧雨昔的花芯上。
射了片刻,胡不歸泄氣般的坐回水中,喘著粗氣。寧雨昔的蛤口似決堤的水壩一般,一股股陰精浪水參雜著男人的濁物涌了出來。原本緊緻閉合的穴口被兩個男人長時間的填堵,此時已經不能完全閉合了。
高酋看著爽過頭的胡不歸,將寧雨昔慢慢放回水中,胡不歸探手結果摟在懷中,兩隻手不老實的亂動著。
「高酋。」胡不歸懷裡的玉人叫了一聲,剛要轉過屏風出去的高酋嚇了一跳,回頭看著女人。
寧雨昔半合著眼睛,看著高酋的方向。「抱我,我不要別人抱。」女人低低的一聲嬌呼似一聲炸雷在兩個男人耳間回蕩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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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兩艘商船在海上漂浮搖曳著,正秋時節的夜風很大,風向正當,一陣陣風鼓得船帆似女人的胸脯。
「啊~嗯~再~深點~」船艙里溢滿了蕭夫人的嬌吟與啪啪啪的水聲。
蕭夫人被兩個男人輪換著操弄了半個多時辰了,兩個男人都有射精的衝動了,可都咬牙挺著,不甘落後。
「你來。換你了。」狗牙子將肉棒從蕭夫人的身體了退了出來,他剛才差點就射了,龜頭上都溢出一珠白漿了。而蕭夫人此刻趴在床上,屁股懸在床邊,大腿分在兩側,像個大白青蛙一樣。
「你他娘的才弄了幾下?這就到我的了?」魚疤瞪著牙子。
「肏,老子弄了百十下都多,沒看都給她肏尿了嗎?」狗牙子指著蕭夫人正緩緩滴著春水的淫穴。
「那他媽的都是老子榨出來的。」魚疤罵著狗牙子。
「一起,一起來,我要。」蕭夫人一下子坐起來,回頭嬌媚的看著兩個男人。「來呀!」
魚疤最先反應過來,直接上了床,一把摟住蕭夫人的身子。蕭夫人饑渴難耐的與魚疤唇舌相交,一屁股起到男人身上,找准位置自己套了下去。
「嗯~嗯~」蕭夫人一邊與魚疤打著口水仗,一邊晃動著屁股,兩人的陰毛糾纏在一起,女人的小陰蒂好奇的探出頭,卻被濃密叢林廝磨的通紅圓亮。
「你~你倒是動啊~好難受。」蕭夫人坐在男人胯間,大屁股左搖右擺,讓男人的粗長在自己身體里攪動著。
狗牙子彎著腰站在床上,船艙的高度本就不高,幸好狗牙子個子矮,換了魚疤怕是站不下了。
「唔~」蕭夫人含住狗牙子的肉棒,舌頭在龜頭上快速的打著轉,不時的撩撥著男人龜頭下的麻筋兒。
「扭,再扭浪點。」魚疤一下下拍打著蕭夫人的屁股。「你男人沒有哥哥我厲害吧?」
「沒唔~」
「好好給我含著。」剛想說話的蕭夫人,讓狗牙子抱著腦袋又插了個滿口。
「嗯~嗯~」女人不管是速度還是力道終究不比男人,蕭夫人自己研磨了半天也沒能泄身。「不行了~好~好難挨~」
「叫聲好聽的,我就送你上天,小婊子,浪啊,繼續浪。」魚疤大力的捏著女人的屁股幫她動著。
「不~啊~不行啊~我不知道~啊~叫什麼。」
「肏的,你快點。」蕭夫人快速的擼著狗牙子的肉棒。「一會兒讓她給擼射了。」
「你叫,叫我相公。我就幫你一把,快叫。」肉棒在女人的蛤口動著。
「要~我要~相公~給我~呀~插我~快~」蕭夫人想要套住男人的火熱,偏偏魚疤不讓她如意,攥著她的屁股不讓她亂動。
「來吧,美人。」魚疤一把將蕭夫人翻過來,壓在身下,雙手勾住她的香肩玉背,屁股卯足了勁快速的抽添著。
「啊~啊~啊~好深~相公~君怡~君怡要來了~啊~」抱緊男人寬厚的背,挺著屁股讓男人深深地刺著自己的花苞,蕭夫人期待著那一刻的到來。
「啊~真爽啊!小婊子,爽不爽?嗯?」魚疤已經是瀕臨決堤的邊緣,死挺著精關。
「啊~君怡~啊~」蕭夫人終於在男人一陣狂轟亂炸之下交出陰精。
滑膩的汁液使得本就濕滑的甬道,更顯順暢。「哦,哦。小婊子,接好了哥哥的精水。」魚疤在女人一顫一顫的身子里,一股股注著濃精。
「啊!真過癮,卵囊子都被榨乾了。」魚疤在蕭夫人一片狼藉的陰戶中抽出肉棒。
「你輸了。」狗牙子笑著跪在蕭夫人的腿間,將肉棒挺進。
「本就是我先肏的,這次不算輸。」魚疤有些無力的坐在一邊。
「嗯~輕點~別~哎呀~輕~啊~」敏感的腔道再逢凶客,蕭夫人感覺被頂的極不舒服。
「哪那麼多廢話。」狗牙子說完一口咬在蕭夫人的乳珠上。
「啊~別咬~疼~」每次被男人咬到,蕭夫人的花谷都是一顫,狗牙子哪能聽她的,一張嘴四處留著齒痕。
「求你了~呀~好相公~好哥哥~別~啊~疼~」蕭夫人最怕他在自己身上明顯的位置留下印跡,這要是讓人看到可怎麼辦!
「不讓我咬,我就要你那如花似玉的姑娘去。」狗牙子挺著肉棒,龜頭頂著溫軟的美肉。
「不~不要~」蕭夫人趕緊抱著男人的頭,香唇胡亂的在他的臉上印著。「肏我~狠狠地肏我。」
「賤人。」狗牙子擰著蕭夫人的一個乳頭。「你是不是賤人?」
「啊……」
……
「什麼?」高酋看著寧雨昔的眼睛。
「抱我。」寧雨昔伸著手,像個無助的孩子。
「我在抱著你啊!」高酋說著話,來到寧雨昔身前。
「他不是你。」
高酋鬆了口氣,看樣子寧仙子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別鬧了,給你洗洗澡,一會兒給你點好東西吃。」
安撫著讓美人坐會浴桶中,高酋跟胡不歸將寧仙子洗的粉白滑嫩。拿過來手巾兩個人把寧雨昔身上的水滴擦凈,胡不歸抱著還帶著微微濕氣的美人來到床上。
「東西呢?」胡不歸將寧雨昔擺好姿勢,伸手向高酋要著。
「戴上後別動的太猛,會弄傷她的。」高酋把羊眼圈遞給胡不歸。
「放心吧。」胡不歸比划了半天才帶上,分開寧雨昔的雙腿,將肉棒重新送回那銷魂蝕骨之處。
「啊~好癢啊~嗯~嗯~好舒服~啊~」胡不歸也不深入就在淺處緩緩地動著,身下女人的甬道緊裹著異物。
高酋將肉棒送到寧雨昔的嘴邊。「別叫了,它都想你了。」
寧雨昔張嘴含住高酋的龜頭,舌頭舔著男人龜頭下的肉棱。男人當然不會就此滿足,一下一下抽動著,向女人的喉嚨刺去。
胡不歸抓著寧雨昔的一個乳房,看著她眉頭微皺的嬌俏的小樣,一股莫名的邪火在心中燒著,又動了兩下陽莖,一下深深地頂進深處。
寧雨昔被著突如其來的一槍,挑的魂兒都散了,無聲的仰著頭,整個身子的繃緊了。口中的貝齒差點刮到高酋的肉棍。
「你瘋了。」高酋趕緊彎腰護著要害。「咬到我怎麼辦?」
「她太勾人了,一時沒忍住。」胡不歸也很不好意思。
「把她調過來。」兩個男人搬弄著失神的女人,讓寧雨昔頭垂到床邊。
「呼!」高酋舒服的出了口氣。
粗長的肉棍在寧雨昔的喉間進出著,寧仙子垂著頭,角度剛好可以讓男人自由的活動著。
高酋玩一會兒就退出來,讓寧雨昔緩一緩,然後再次填滿她的小嘴。
「不要!」寧雨昔勉強的吐出,高酋的肉棒。下身的刺激逐漸加強,她感覺自己又要泄身了。「啊~不要~」
「我的小仙子,你輕點夾。」胡不歸被羊眼圈箍住的龜頭漲的渾圓,被女人的甬道中媚肉絞的酸麻爽利。
「啊~要~要來了。」
「這玩意真厲害,這麼會兒就給小仙子弄泄了身。」胡不歸感受著一股股春水淋在龜頭上。
「來個雙劍合璧?」高酋看著癱軟下來的寧雨昔,也是慾火高漲。
「好,你來前面,我來後面。」胡不歸拿下羊眼圈,沒有男人填堵的花穴,一大股蜜汁溢了出來。
高酋抱著寧雨昔躺了下來,女人軟若無骨的身子,緊緊的貼著男人。高酋被她壓的心猿意馬,胸口的柔軟輕輕揉動著,絕世的容顏掛著春情,就在自己眼前。
「想什麼呢?」胡不歸把著寧雨昔的屁股,對準高酋的肉棍。「快點。」
「沒想什麼,她確實很勾人啊!」高酋輕鬆的進入女人的身子,後者輕哼了一聲,作為回應。
胡不歸借著棒身上的淫水,又在女人的菊眼上吐了口口水,雙手掰開女人的臀瓣兒。「真是漂亮的菊花啊!」說著將龜頭頂上去。
寧雨昔雖然不是很清醒,但是後庭被異物抵住,還是本能的收緊菊花。
「別動啊!」胡不歸用龜肉在上面摩擦著。「放鬆點,不然會弄疼你的。」
高酋抱著寧雨昔的螓首,大舌頭勾出她的丁香小舌,淫棍輕緩的動著,幫著胡不歸一點點讓女人放鬆。
「嗯~」胡不歸弄了半天也沒成功。又怕真的傷了她,只好先將一根手指探入,借著女人流出的淫液抽動著。
「舒服嗎?」高酋頂著寧雨昔的花芯子,懷中的溫香暖玉實在讓人愛不釋手。
「舒服~屁~那裡好舒服。」胡不歸得意的看著高酋。
「這兒呢?」高酋用力的挺了一下肉棒。「這兒就不舒服嗎?」
「啊~好麻~也舒服~」寧雨昔閉著眼睛,享受著兩個男人的服務。「別~好深~嗯~」
也不知道說的是高酋還是胡不歸,但兩人都不約而同的繼續深入著。「嘿嘿,再來一根,我的小仙子。」
兩根手指突破肛門,寧雨昔又是一陣嬌吟,身子不斷的扭動著,可美壞了高酋。「小妖女,你這是要你男人的命啊!」
「受不了了吧?再給你加一根。」胡不歸三根手指插在女人的後庭里,大摩指揉著她的會陰部。
「啊~啊~不要~好漲~漲死人哩~」
「這就漲得不行了?」胡不歸繼續著手上的動作。「一會兒還有更粗的呢!」
「不要~哎呀~別~」
「你別聽她叫著漲,直接弄進去都行。」高酋被她扭的實在忍不住了,趕緊讓胡不歸弄進去,自己好結結實實的弄幾下。
「剛才我都弄了半天也沒進去。」胡不歸抽出手指,弄了點口水在龜頭上。
「那是你笨。」
「笨?我笨?我笨嗎小仙女?」胡不歸再次頂住寧雨昔的菊花,這次他不再猶豫,整個人直接壓上去,一槍給她挑了。
「啊……」寧雨昔一聲嬌吟並無半點凄苦,更多的反而是滿足後的舒爽以及暢快。
「真爽,早知道剛才就直接弄進來好了。」如此一來,兩根粗壯的肉棒隔著層肉再寧雨昔的身體里抽添著。
「嗯~救我~啊~嗯~林三~高酋~啊~救~嗯~」寧仙子被加在兩人中間,任由男人褻玩著,身體逐漸熱了起了,後背翹臀上都染上了潮紅。
「真受不了,這小屁眼真舒服啊!」
「安狐狸的怎麼樣?弄過嗎?」高酋快速的挺著下身問到。
「也是一絕,雖裡面沒有她這般緊緻,但絕不是凡品。」胡不歸一遍肏著寧雨昔一邊回味著安碧如後庭的滋味。「她的菊花箍的很緊,裡面像摸了油一樣,越用力抽挺的越急就越爽。」
「啊~不行了~好奇怪~好難挨啊。」寧雨昔花芯腸頭都快被兩個男人玩掉了,想要擺脫,又極其貪圖這一刻的快美。
「好,好好扭著你的小腰,這就射給你。」胡不歸憋了半天,看著寧雨昔的腰窩,後脊一麻,一股股精液噴射在她的菊花的深處。「都給你,接好了。」
「啊~好燙。」寧雨昔向後弓著腰,胡不歸抱著寧雨昔的酥胸,下身依然不停的動著。「要~要壞了~不敢在~啊~不要~」
高酋也迫在眉睫,卻還差那麼一點點。甬道中的媚肉絞著男人的堅挺,高酋抽出肉棒,站在床上一下將淫棍送入寧仙子的口中。
「這小嘴真是怎麼弄都舒服。」寧雨昔做著吞咽的動作,喉嚨擠著男人的龜頭。
「唔~唔~」寧雨昔賣力的動著舌頭。
「別急,這就給你。」高酋抽出正在射精的肉棒,讓一股股精液噴洒在女人的嬌艷上。
「我還沒親夠呢,你這人。」胡不歸抱著寧雨昔躲開高酋的肉棒,最後幾滴精液落在寧仙子的乳峰之上。
蕭夫人帶著一身疲憊回到自己的船艙里,下身與小嘴被兩個男人灌了個遍,屁股上乳房上儘是狗牙子留下的痕迹。
剛剛在門口站了一會兒,聽著裡面沒什麼動靜,才慢慢的打開門走了進來。
女兒睡的很香,她放心的坐會床上,下身很粘稠,剛才不過是簡單的擦了擦。起身翻找著自己的衣物,拿出最後一條幹凈的褻褲,趁著女兒睡覺,手腳麻利的換上。
想著時間不早了,蕭夫人躺在床上眯一會兒,再去給玉霜弄吃的。可滿足後的身子,慵懶的很,片刻功夫就沉沉的睡去。此刻商船上能像她睡的如此安穩的再無一人。
林三這邊修復進行的還算順利,聽老船工說,只要不遇到大風浪,堅持回去是沒有問題的。
陶婉盈輾轉反側的睡不著,她不知道蕭夫人回沒回來,有些擔心的想去看看,但更害怕見到她之後的尷尬場面。
約有兩刻鐘的時間,陶婉盈就聽到船艙里有人說話,聽聲音好像是林三。陶婉盈趕緊起身出來,果然看到林三在過道跟人說著話。
「三哥!」
「還沒睡呢?」看到陶婉盈過來,林晚榮笑了笑。
「沒有,睡不著。」走近了陶婉盈才發現跟林三說話的男人,正是跟蕭夫人進船艙的男人。「你們再說什麼?」
「剛才我回來的時候看到不遠處好像有漁船。」
「真的嗎?」陶婉盈有些激動道。
「嗯!」那船夫替林晚榮回答到。「我也去看十有八九就是漁船,這麼看的話,我們一兩天左右就能靠岸了。」
「太好了。」
「吵什麼呢?」洛凝從船艙里探出頭來。
「我們要回家了。」陶婉盈高興的抱著洛凝,在過道里蹦著。
這一吵吵大家都出來了,林晚榮把情況簡單的講了一下,大家都很高興。可能也是這一段時間大家都累壞了,林三一點也沒注意到蕭夫人的不自然。
胡不歸的房間中。
此時胡不歸的房中,那不大的小床上,一榻春色。男的堅挺硬朗,女的柔美多情。只不過是兩個男人都堅挺硬朗,柔美多情的只有一個。
高酋給寧雨昔吃的葯的藥效已經差不多到時間了,這時寧雨昔整趴在床上,高酋覆在她的身後,一下一下在寧仙子的後庭中動著。
「真是淫蕩的菊花,咬的好緊啊!」
「對!我就是淫蕩的。」
「夾緊,真舒服。」高酋側頭看著胡不歸。「肉棒好不好?」
「好。」寧雨昔面朝里趴著,她已經感覺到第三個人的存在了,她不敢看,心裡想著也許他看一會兒就走了。
「好什麼?嗯?告訴我,還想要更多嗎?」高酋咬著她的耳垂,大屁股畫著圈。
「好~好深~好硬~想要好想要。啊~」
「那……換一根好不好?」
「不!不要!」寧雨昔搖著頭。
「要,告訴我你要。」高酋在寧雨昔耳朵里哈著氣。「他可是很喜歡我的仙子姐姐的,他一定會讓你舒服的。」
「不!」高酋把肉棒抽了出去,後庭的空虛讓寧雨昔的話一點底氣都沒有。
「告訴我,說你要。」
「不!」
「說出來就舒服了。別怕,有我呢。」胡不歸已經騎到了寧雨昔的臀後。
「我要你,就要你。」自己都已經這樣了,真的要反抗嗎?
「放心這就是場夢,夢醒了就過去了,好嗎?」
「夢?」
「對。一場夢而已,香艷的美夢。」高酋與寧雨昔十指相扣。「想要嗎?」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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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寧雨昔根本不知道這一晚自己是怎麼過來的。身邊後的胸膛溫暖結實,不用看她也知道,那是胡不歸的胸膛。
高酋就在自己面前,正擺弄著自己的小手,自己的胸口上是胡不歸的手。下身有些脹痛,菊花也好不到哪去。
自己怎麼了?沒有憤怒。之前自己清醒過來的時候,看到的是胡不歸的臉,身體的是他的東西,身上的那份愉悅也是他帶給自己的。自己的手就那麼與他十指相扣在一起,男人看著自己的眼睛,有力的將下面的東西深深地送了進來,自己所能做的就是一聲聲嬌喘低吟,以及緊緊地包裹住他。
「舒服嗎?你好緊啊!」胡不歸看著自己,或許他眼裡帶著那麼點情意吧!但更多的是慾望。
「舒服。」寧雨昔發現自己竟能輕而易舉的說出這兩個字。
「你不怪我?」男人壓倒自己身上,一拱一拱地律動著。
「我不知道!」寧雨昔真希望這一切都是假的,或者自己還沉迷在高酋的迷藥當中。或許那樣真的更好些,畢竟自己之後可以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
「你不會怪我的!」男人的胸肌摩擦著自己硬挺的乳尖。「要怪你就怪他去。」
順著男人的視線,寧雨昔看到坐在不遠處的高酋,他就那麼看著自己,看著自己任由別的男人佔有著自己,看著自己在另一個男人的身下婉轉承歡。
「不,不怪!嗯~嗯~」寧雨昔看著高酋,與他對視著。
自己想在他的眼裡看到的東西,此刻都在他的眼裡。『對。他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情,不得已才會這樣的。』寧雨昔很快就找了個理由,找了一個技能安慰自己的理由。『他一定有苦衷的。』
胡不歸帶給自己身體上的快樂,自己是拒絕不了的。但自己的心……想到這裡寧雨昔也不知道自己的心到底是林三占的多一些,還是高酋占的多一些。
胡不歸在咬著自己的耳垂,好舒服,這裡每次被男人咬住寧雨昔都有些不能自己。
放蕩吧。自己不過就是個女人,一個需要安慰的女人,何必裝的那麼堅強?自己已經這樣了,難道真的還能回去嗎?回到從前那個白衣勝雪、清心寡欲的自己嗎?寧雨昔自認如今已經不再有那種可能了。
「別,太深了嗯~輕點啊~啊~」扭過頭,不去看高酋,寧雨昔試著忘掉自己的身份,去享受這一刻的歡愉。
「這樣舒服嗎?」胡不歸遵從自己的指示,只在那淺淺的一片抽添著。
「嗯~好舒服。」自己墮落的像花街柳巷裡的婊子,寧雨昔閉著眼睛,去清晰的感受著男人的力量與粗壯,麻醉自己的心。「再一點。嗯~哼~」
男人也喘著粗氣,很明顯他在自己身上得到的快感並不比自己少。「好絞人的肉穴啊!」
「好粗。你要弄死我了。」對,你就是這麼下賤,寧雨昔自暴自棄的罵著自己。
「不會的,你是仙子,仙子怎麼會死呢?」高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做到床上,就在自己身邊。
「仙子?」寧雨昔念著這個熟悉又陌生的稱呼。
「對,你是仙子,是林三的仙子姐姐……」
那個名字宛如晴天霹靂般划進自己的胸口。「你……你起來。」看著高酋的臉,寧雨昔突然感覺很噁心,而身上的男人更噁心。
此時此刻,要不是被他們的淫葯制住了內力,寧雨昔絕對能殺了他們。胡不歸直起上身,可下體依然在自己的身體里,那麼火熱。
「你們走,走啊!」胡不歸看了眼高酋,抽出肉棒坐在床尾。
寧雨昔虛弱的坐起,抓過被子將自己包裹起來,似乎有了被子的遮擋,就能將這一切掩蓋起來。
「我不想看到你們,你們走,現在就給我出去。」寧雨昔瞪著高酋,眼裡的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滴落著,如一顆顆晶瑩的寶石,濺落凡塵。
「你恨我是嗎?」高酋抬手伸了過來,被自己一把打開。
「你別碰我。你們出去,出去啊!」寧雨昔從來沒有感覺到如此無力過。
「你恨我就對了,我不應該將你帶進我們的生活,你有你的生活,你是多麼高高在上,多麼的聖潔清純。」高酋的話像刀子一樣在自己的心上劃著,深深地狠狠地,劃得自己體無完膚。
「別說了,唔唔唔……求你,別說了。」死,寧雨昔想到了死,一了百了。
「你有個心愛的人,你的心裡全是他,他的好他的壞,他的才華他的神秘,如此種種都曾經深深地打動過你的心。」男人並沒有聽自己的話,反而提高了聲音。「他為你做的,你為他做的都是心甘情願的。」
「你夠了,我不想聽我……」
「可是你在他心裡到底有多重要你知道嗎?啊?你知道嗎?」男人霸者自己的肩膀用力的攥緊。
「我不知道,你鬆手,高酋,你弄疼我了。」寧雨昔推著男人。他確實弄疼了自己,但更多的是心中的痛,她明白林三有很多女人,還有自己的徒弟,自己能接受他完全是因為自己視他為全部,可自己終究不能與他如常人般廝守一生,這是她心中最大的傷痛。
可自從高酋出現在自己的生命中,他,高酋,就像一雙手,將自己的傷口輕輕地掩蓋上了,自己看不到錯以為那傷口已經好了,而如今雙手不在,那傷口又展現在自己的眼前,它從未癒合。
「你知道,你清楚的知道。所以我才能走進你的生活,走近你,走進你的心裡。」男人一下子抱住了自己。寧雨昔掙扎著,卻被抱的更緊了。「你就不想有自己的生活?沒有那麼多的累贅,隨心所欲的生活。」
寧雨昔不在掙扎。「跟你,哼!那與現在有區別嗎?」
「不是跟我,是我們。」高酋放開自己,他看向自己的眼神里充滿了激情。「是我們,我們一起。」
「你,我,他?」看著一言不發的胡不歸,寧雨昔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不,是你我跟他們。」高酋輕輕的晃了一下自己的胳膊。「還有一個人,是我們四個,建一個我們的小家,就我們在一起,生兒育女,男耕女織。」
「四個?還有誰?」寧雨昔不解的看著高酋,高酋看向胡不歸,胡不歸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自己。「是誰?」
寧雨昔忽然很緊張,她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青璇,如果真是她自己絕不能害了她,哪怕粉身碎骨也要保全青璇。
「是安姐姐。」胡不歸清晰的說到。
「誰?」寧雨昔完全沒理解安姐姐的意思,她都沒往安碧如的身上想。
「安姐……」
「哎呀!」高酋打斷胡不歸的話。「就是安碧如,你是師妹安碧如。」
「什麼?」寧雨昔完全的愣住了。「我的師妹?」
「對,你師妹安碧如。」
「呵呵。」笑著看著兩個男人,寧雨昔感覺他們太有意思了,為了哄騙自己什麼事情都拿出來當擋箭牌。「你們真噁心。要是之前的話,沒準我還能跟你們繼續苟且下去,你們現在竟然打起了我身邊人的注意,高酋要麼今天你殺了我,不然我絕不放過你,天涯海角不死不休。」
「哈哈。」男人笑的很開心。「你恨我就行,你知道恨我就行。今天就算死,我也讓你爽死。」
「我都已經這樣了,你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不過你記住,你別讓我活著離開這間屋子。」看著男人的臉,寧雨昔感覺那張臉已經扭曲的認不出來了。
「我不會傷害你的。」男人嘴角依然掛著笑意,但還是很嚴肅的看著自己。「我是真的喜歡你,真的不想失去你,今天的事確實是我一手安排的,你恨我我也要做,我就是想把你永遠的留在我身邊。」
「你想廢掉我的武功?」男人的話讓寧雨昔一陣陣發寒。
「不,不會的,我說了我不會傷害你的。」高酋攥著自己的手,寧雨昔沒能抽回。「我要的是你,佔有你的身體,你的心,而不是囚禁你。」
寧雨昔越來越不明白男人了,他到底要怎樣?「你以為過了今天,我還能跟你在一起嗎?」
「我不知道,但是我會努力的。老胡,東西拿來。」高酋回頭看著床尾的胡不歸,伸手向他要著什麼東西。
毒藥?刀?他想在自己身上留下印跡?寧雨昔胡亂的想著,她注意著兩個男人的動作,他們交接的時候動作不快,但是東西很小,寧雨昔並沒有看清楚。
「它應該可以說明一切。」高酋盯著自己的眼睛,寧雨昔低著頭不敢看他,自己跟他在一起時間也不短了,他明白自己的弱點。「給。」
男人遞過來的是一個耳墜,寧雨昔傻了,真的傻了。
師傅是喜歡自己的,很小的時候自己就知道。師妹也是大小就在師傅門下的,可是師傅似乎並不喜歡師妹。
自己可以說是武學奇才,師妹也是天資過人,但每次師傅都只表揚自己,而師妹總是被冷落在一旁。
很多人都不喜歡師妹,那時候還小,她並不明白師兄師姐背地裡說的話的意思,但她知道那樣說師妹的話一定不是好話,好話不背人的道理她懂,她要保護師妹。
她本以為師傅喜歡她,她喜歡師妹,愛屋及烏的師傅也會喜歡師妹,可是她錯了,師傅頑固的像是一塊石頭。
自己有一對耳墜,師傅說是她娘留給她的,對於娘親的記憶也就只有這麼一對耳墜,而這對耳墜是不能分離的。
她把一隻耳墜送給了師妹,師妹開心的不得了。因為師傅不讓打耳眼,所以師妹綉了兩個香囊,她倆一人一個將耳墜收在裡面,整日的帶在身上。兩個人從那之後就像一個人一樣,走到那裡都在一起,這一切都被師傅看在眼裡。
很快連個女娃變成女孩再變成大姑娘,婷婷玉立、窈窕玲瓏,如果永遠都不用長大就好了。
師傅讓所有人切磋比武,是真刀真槍的比,最後勝利的那個將成為師傅的關門弟子,學習師傅最高的武功,而這也意味著那個人將成為為仙坊的下一代掌門。
師妹很興奮,像個小鳥一般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一會兒說自己要當掌門該多好,一會又抱著師姐,讓她當了掌門之後如何照顧自己。
師妹很少這麼高興,她不想讓她失望。
一切發生的都是那麼自然,天資聰慧的她與勤奮好學的她終於面對面了,她只要勝了師妹,就可以成為師傅的關門弟子了。
師妹笑著看著她,她們之間較量過無數次了,師妹從來沒有贏過自己。結果並沒有出乎自己的意料,自己輸了。師妹勝了,勝利的師妹沒有歡呼,沒有喜悅而是愣愣的看著師姐,她把機會讓給了自己,她故意輸給了自己。
師姐過來抱著師妹,師妹也抱著師姐,師姐的犧牲太大了。
可場上只有這二人沉浸在喜悅當中,師傅的話語聲讓二人馬上分開了,眾師兄師姐師弟師妹也都不說話,場上的氣氛冷的滲人。
師傅說話了,不是讚許不是承認不是祝賀,她叫來了一位師姐。那師姐接下來的話讓兩個剛剛還在慶賀的人如墜冰窟。
「師傅,寧師妹昨天親口對我說,安師妹讓她在上場後故意輸給自己,好成全她成為您的關門弟子,等以後她自己掌管仙坊後,就讓寧師妹做副掌門。」
這漏洞百出的謊言,被在場的所有人聽信了。包括師妹,不管師姐如何反駁辯解,師妹都沒有說話。
後來師姐才知道,師門中就她二人條件最好,有可能繼承師門絕學。師妹誤以為這是師傅與師姐一起合謀除掉自己的借口,她心中一直一來對師傅的怨氣終於在這一天爆發了。
最後師妹被趕出師門。
臨走前師妹把師姐給的耳墜狠狠的摔在地上,那幾乎是師姐命一樣的東西,就這樣被摔在了地上,師姐本就高傲的性子那裡能忍,最後二人雖沒有大打出手,但友情從此化作怨恨。
多年過去,兩個人實際早就明白個中緣由,但是她們相互都叫著勁兒,誰也不願先伸手,直到那個壞壞的男人出現。
誤會根本不用解開,師姐拿出那個屬於師妹的耳墜,師妹拿出那個已經有些破舊的香囊,將耳墜收好。
沒有眼淚沒有擁抱,似乎曾經的一切都沒發生過,師妹師姐從未分開一樣,如今兩個成熟的女人相視一笑,一切的一切煙消雲散。
男人手裡的東西自己太熟悉了。「你怎麼會有這東西?」寧雨昔拿過耳墜,不用端詳就死死的攥在手裡。
「安碧如給胡不歸的。」高酋再次攥住自己的手。「你還不信嗎?」
「你們真的……?」寧雨昔看著胡不歸,後者點了點頭。「這怎麼可能?」
「你認為什麼是應該的?什麼才是真的?」高酋抓著自己的手貼在他的胸口。「它是真的嗎?它裡面一直有你,而且永遠都只有你你知道嗎?」
寧雨昔不知道該怎麼辦,她現在完全沒有了方向。
「不管我做什麼我都是為了我們。」高酋誠懇的看著自己。
「那……那你讓他……這算怎麼回事?」寧雨昔指著胡不歸。
「我要把你拉下水,我要永遠的佔有你。你當這是威脅也好,脅迫也好,我不管我就要霸佔你。」
男人的話很有用,寧雨昔明顯的軟弱了下來。「你不這樣,我也會跟你在一起的。」
「那不一樣,我要的是永遠。」
戀愛中的女人幾乎沒有什麼智商。
之後高酋直接壓了過來,寧雨昔象徵的反抗了幾下,就再次雌伏在男人的胯下。
寧雨昔紅顏薄怒,嗔怪的乜著高酋,身子里溝纏著男人的器物,偏又爽快刺激,不一會兒就軟了身子,膩出股股濁漿。
當再次將胡不歸的肉棒納入到身體里的時候,寧雨昔沒有一絲一毫想要反抗的想法。胡不歸一邊在自己的身體里索取著,一邊講著他跟安碧如是如何走在一起的。
寧雨昔根本不知道這一晚自己是怎麼過來的。清晨街道上稀疏的人聲很清亮,寧雨昔早早就醒了,高酋看到自己醒來,笑了笑沒有說話,拿過她的手指擺弄著。
催促著高酋回到房中把自己的衣服取來,高酋捏了下自己的屁股,轉身顛顛的跑掉了。既然已經這樣了自己也只好任命了?
高酋回來的時候,寧雨昔正被胡不歸壓在身下,一條腿被他抱著,另一條被胡不歸騎在身下。寧雨昔閉著眼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響。
「肏,玩我的女人,你可真來勁兒啊!」高酋笑罵著胡不歸,關好房門脫去衣褲,再次加入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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