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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蛟龍出淵風雲動 姐妹情深春水流
比起之前去籐原的輕裝簡行,這次去宋京絕對算的上是大張旗鼓,整整五百人的隊伍浩浩蕩蕩,光準備進貢給宋王和儲君的禮物就有十車。各色禮服,路上的食物飲水等雜物也佔據了三架牛車。人數一百的姬武士騎馬隊圍繞在龍車四周,長長的薙刀反射著陣陣寒芒,據說由領主親自設計的紅黑高領戰袍顯得英姿颯爽,鋼鐵的胸甲也作出了突出女性胸部的設計,讓整支隊伍威武雄壯而不失女性柔美,花之宮俊美的領主大人也時而興起隨眾人縱馬奔馳,其英姿更是引得隨隊的其他女子尖叫連連。
這支一百人的騎馬隊在這武力匱乏的異界已經可以被當做軍隊來對待了,路過其他貴族領地的時候更是引起一陣雞飛狗跳。
這日一早,龍襄與騎馬隊眾人鑽進林中捕殺了一頭野鹿,交給隨隊女僕處理後自己便鑽進了龍車裡面。車外是一片金秋肅殺,車中卻是溫暖融融,她一進來,德姬便服侍她脫下大衣,低聲抱怨道:「姐姐也真是的,也不為孩子想想,天天馬上顛來顛去把孩子弄傷了怎麼辦。」龍襄聽了,笑嘻嘻地摟住德姬調笑道:「昨晚我不也騎在德姬身上顛來顛去,你也沒說會傷了孩子。」德姬臉紅紅的啐了一聲:「不知從哪裡學的這般油嘴滑舌,也不怕教壞孩子。」說著掙脫了龍襄,跑到火爐邊看書。香姬卻有些興奮地問道:「姐姐今天打了什麼獵物?」龍襄便編了許多驚險故事,把香姬駭得驚叫不已,德姬連翻白眼。
這是這三姐妹多年來第一次一起外出,天性喜靜的德姬還好,香姬卻正是好奇多動的年紀,若不是懷著孩子,恐怕都要和龍襄一起出去瘋玩了。看到香姬有些羨慕的看著自己,龍襄腦袋一熱,用大衣將香姬一裹,打橫抱了起來,衝出了龍車。
秋季空曠的田野中迴盪香姬銀鈴般的笑聲和陣陣馬兒奔跑的聲音,德姬衝出龍車,跺了跺腳,用力大喊道:「龍襄!你這笨蛋!!!」
在花之宮家,德姬一直以來都在擔任姐姐的角色,一直照顧著年幼的香姬和時而發癲的龍襄,為這個小小的家庭做出了很大的貢獻。
帶著香姬好好地玩了個痛快後,摟著香姬返回龍車的龍襄一眼就看到了德姬板著的臉。德姬平時雖然溫柔可人,但發起飆來還是非常可怕的。她既不會碎碎念,也不會破口大罵,而是會一直用她那清澈的眸子盯著龍襄,直到她滿頭大汗的跪地求饒為止。
「花之宮殿下似乎玩的很開心嘛,原來還記得要回來啊。」德姬吊著眼角,瞥著上車的龍襄。
糟了···
為了不在眾人面前名聲掃地,龍襄惡向膽邊生,決定先下手為強。於是一把將德姬摟在懷裡,按在床上,用力吸允著她的紅唇。一開始德姬還捶打著她的肩膀,嘴裡發出嗚嗚的抗議聲,過了一會兒便癱軟著身體,任憑施為。在德姬的嬌喘中鬆開嘴唇,龍襄仔細端詳著自己的妹妹。德姬和龍襄同樣有一雙丹鳳眼,但龍襄顯得妖媚而冷艷,在德姬臉上卻顯得嬌氣可愛,惹人憐惜。
只見德姬幽幽的看著她,眼角含著絲絲淚水,如夢吟般說道:「姐姐···」長長的尾音帶著三分魅惑,七分幽怨,勾動著龍襄的心。
龍襄伸手探入德姬裙中,發現泉眼中早已滲出潺潺泉水,連床上都被濡濕了一片。
站在旁邊的香姬帶著壞笑,臥在了兩個姐姐身邊,將還帶著些許寒氣的小手伸進了德姬的領口,揉捏著姐姐的乳房。受到寒意的刺激,德姬發出一聲呻吟,兩條大腿微微的前後摩擦起來。
德姬身體發育的極早,也極為敏感多情,比龍襄還要豐滿圓潤幾分的乳房在懷孕僅五個多月時便開始產乳,便宜了龍襄和香姬兩隻饞貓。
龍襄有些心疼的吻去德姬的淚痕,側著腦袋,給了她一個動人的深吻。一邊的香姬也伸出丁香小舌,與二人的舌頭纏在一起。
三人長長的黑髮互相糾纏,再也難分彼此,正如三姐妹一生的命運。
第十二章 山回路轉須臾度 父女相見敘舊情
宋京又叫巫京,是宋王巫氏家族世代牧守的領土,而巫家在千年前正是名符其實的巫女,而花之宮的先祖,則是上古聖皇的妃子,其居住的宮殿就叫花之宮。異界貴族統治之長久,由此可見一斑。
自從被德姬責備後,龍襄便聽話的不再出去騎馬,轉而日夜在車內「耕耘」,導致車內大床的床單每天都要洗三次,讓服務的女僕每當看到沾滿乳液、愛液和精液的床單時都羞澀不已。
這日,花之宮家的龍車中傳來陣陣淫聲浪語,讓隨行的姬武士們心猿意馬,想起家主那根無雙的美物,更是覺得下體發癢,輕輕地在馬鞍上摩擦著蜜唇。
在龍車上的旅行已有十餘日,龍襄將所有姬武士全部臨幸了一遍,可謂是日日笙歌。此時在龍車寬敞的車廂中,六名身材健美、面容姣好的胸甲少女一字排開,手扶牆壁弓著腰,將翹臀高高撅起,每個蜜穴中都塞著一根假陽以阻止精液的滲出,甚至有一個少女的蜜穴中被惡作劇般的塞入了一根胡蘿蔔,精液順著翠綠色的菜梗緩緩滴下,被蜜液浸透的橙色果肉顯得極為淫靡。筋疲力竭的德姬和香姬互相摟在一起躺在濕漉漉的床上,媚眼朦朧的看著龍襄的「操練」。
龍襄拿著一根馬鞭,每當一個少女因高潮而鬆懈時便會輕輕抽上一記,微微的疼痛將情慾深深地嵌入她們的肉體,讓她們欲罷不能,只能發出大聲呻吟宣洩著洶湧的情慾。這幾日龍襄的小腹又大了一些,隨之而來的是如潮的春情,只可惜隊伍中沒有一個貴族,她只好日日將最粗大的假陽深深地抵著子宮口,緩解下身的飢渴。
龍襄看著眾女,正打算用龍槍好好獎勵一番時,開車的女僕叫道:「主公,宋京就要到了,請早做準備!」龍襄只好放過眾女,姬武士們有些遺憾的取出假陽,開始收拾起來。跑來服侍的女僕輕輕地從龍襄體內抽出粗大的假陽,大量的淫水被擠出,讓她的下身閃爍著油亮的光澤,被撐大的蜜穴如花瓣般緩緩收攏,最後只剩下一條粉嫩的細縫被肥嫩的外陰緊緊包裹著,就像未經人事的處女一般。當眾女僕為龍襄洗淨身體,撲上香粉,穿戴完畢後,車隊也抵達了宋京專門安排給龍襄一行的駐紮點。
一下車,龍襄便被宋京銀裝素裹的雪景驚呆了,來自天地間的純粹氣息瞬間讓她沉溺慾望的頭腦徹底為之一清。
龍襄轉身,對那些用媚眼望著她的姬武士呵斥道:「還在等什麼?快去派人通報宋京,剩下的人,原地安營紮寨!」眾人凜然,各自聽命而去。
過了片刻,迎接的奉行便趕來,做足禮數後,便問龍襄是否現在入京。
「身為人子人臣,禮當立時覲見。」
於是龍襄便被請上馬車,絕塵而去。
遠方城中高高的天守上,一個高挑的倩影遠遠地望著駛來的馬車。
「嘻嘻嘻,終於把你等來了呢,我的姐姐···」
「花之宮殿下,只有老婦接待真是招待不周,但京奉行所的大多奉行都去組織百姓搶收糧食了。這鬼天氣,才九月就下這般大的雪,不知要害了多少人呀。」
馬車中,一個臉上就像裹了層橘子皮般的老婦和龍襄交談著。
「這雪是何時開始下的?範圍多廣?花之宮縣是否有雪?」龍襄問出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
「殿下竟然不知?只是北地有雪,花之宮卻是無憂。」
龍翔鬆口氣之餘頗感羞愧,連日沉溺性事,竟連這等大事都懵懂不知,實在是愧為人君。
一路無言,二人很快便到了宋國王宮。
宋國王宮名叫凝翠宮,與花之宮大宅一樣,是傳承近千年的故宮,在規格上要比花之宮高些,當真是五步一樓,十步一閣,極盡工巧之能事。
一位有著妖異粉紅色長髮的丰韻美人站在亭廊盡頭,滿目慈愛的看著龍襄。
童年時僅有的回憶告訴龍襄,這就是當今宋國國王,巫縣縣主,大坤帝國王爵,也是今生自己的另一個母親。
龍襄懷著一絲激動盈盈跪下,道:「臣花之宮縣縣主龍襄,見過殿下。」
女子眉頭帶著一絲埋怨,上前將龍襄扶了起來道:「你這孩子,這是在怨我嗎,怎麼這般生分。」
龍襄順勢站了起來,抬頭看著自己的親人。只見一個膚如凝脂,眸如亮星的溫婉美人有些好奇的上下打量著自己,看到自己小腹的時候更是難掩喜色。
這個世界中,人類基因的主要提供者是母系而非父系,並且在髮色和瞳色上幾乎是完全的遺傳,所以龍襄與宋王在相貌上並不十分相似,只是在身材上有著同樣的性感和風韻。事實上,這個世界中根本沒有「父親」這種概念,而是更接近母系氏族社會般,只知其母不知其父,對父子之情也不甚看重。但宋君和龍襄的母親一生只有對方一個愛人,這就讓雙方關係相對親密許多。
將龍襄引進一內閣,宋王就像一個與女兒久別重逢的母親般與她家長裡短的聊著,沒有絲毫人主的架子,讓龍襄有些感動。
「殿下,香姬和德姬也都有了身孕,與我一同來了,但一路車馬疲憊,我便讓她們休息一晚,明日再來探望殿下。」
宋王拉著龍襄一起坐在榻上道:「你再叫我殿下未免生分,我與你的母親生了你,你便也叫我母親吧。」說完便一臉期待的看著龍襄。
龍襄平日裡臉厚如牆,這時卻有些不好意思,輕聲道:「母,母親。」
宋君大喜,一把將龍襄抱住,道:「好女兒,總算是認了媽媽。」隨後用瓊鼻在龍襄身上嗅了嗅,壞笑道:「你這孩子,一點都不像你娘,聞上去簡直就像一隻發情的小貓一樣,這是剛做完好事呢。讓我猜一猜,德姬和香姬肚子裡的孩子怕也是你的吧~」
逍遙了一路的龍襄登時鬧了個大紅臉,囁嚅道:「也不一定是我的···」
宋王笑了笑,道:「虧你們母親去世後我還擔心你們寂寞,看來過得挺快活的嗎。」
龍襄這是自長大以來第一次被調戲,便有些手足無措的看著四周,結果發現雅室的牆上掛著一幅畫,畫中的兩個人物人物讓她頗感熟悉,其中一人甚至穿著福澤大師送給她的那副鎧甲。
發現了龍襄的視線,宋王便道:「這幅畫畫的正是你的祖母和我的母親,曾經的宋姬和虞姬。宋、虞兩國交好千年,在我母親那一輩時更是並為一國,兩家三代都互相結合,誕下子嗣,在列國中傳為美談。」
龍襄心道,果然如此。福澤大師之前便提醒過她,重訂兩國之事正是此行關鍵之一。
龍襄想了想,便不發一言,等著宋王下文。
宋王看龍襄不入套,便道:「這眼見天就要黑了,依不入留在宮中用膳,正好認認你的幾個妹妹。」
龍襄點著頭,道:「那就打擾母親了。」
第十三章,凝翠宮中春情度·龍襄妙體百人嘗
和宋君的第一次會晤結束後,龍襄跟著幾個宮人去梳洗打扮一番後,便前往赴宴。
與歷代都天性淡泊,薄情寡慾的花之宮家不同,身為宋國王室的巫家歷來都是有名的多情種子,從這點而言,龍襄似乎受巫家的遺傳更明顯些。從家族成員的數量的可以看出來,花之宮當代算上沒出生的只有八人,而巫家究竟有多少人呢,反正龍襄已經數不過來了。
龍襄到了宴會廳,立刻被滿場的鶯鶯燕燕驚呆了,其中半數都有著巫家特色的粉紅髮色。看到龍襄進來,眾女立刻便將注意力轉移到了她的身上,詭異的目光讓龍襄覺得有些頭皮發麻,於是便找了一個空座坐下,等待開席。
自三十年前與西洋開埠通商以來,西洋的物什以超乎想像的速度開始在全天下普及,也許是女性的天性使然,西式物品在傳播中非但沒受到貴族阻撓,反而大受追捧,與龍襄前世截然不同。
龍襄剛坐下,便有一個穿著火紅色洋裝的美麗少女優雅的坐在了她的身邊,粉紅色的柔軟長髮蓬鬆的搭在柔膩豐滿的胸前,水鑽般的眸子饒有興趣的打量著她。
「花之宮殿下果然如傳說中一樣美麗,真是讓孤感到欣喜呢。」
注意到女孩的自稱,龍襄立刻猜到了此女身份。
「原來是太子殿下,殿下的美名我也久仰了。」龍襄微微頷首,雙手輕輕撫著自己的小腹。
看到龍襄隆起的肚子,太子微微歎息道:「真是可惜啊,我明明想讓花之宮君第一個懷上我的孩子呢。」
龍襄迷人的的紅唇微微翹起,道:「如果殿下願意的話,在下可以讓殿下第一個懷上我的孩子。」
「那可真是令人高興呢。」說完,太子便緊緊地貼上了龍襄的身體,兩片如櫻花般的柔軟緊緊的吸附在了她的唇上,兩條游魚般的香舌互相纏繞在一起。
龍襄只覺得兩團大小和柔軟程度驚人的巨物緊緊地貼在自己胸前,讓她敏感的蓓蕾發出一陣陣讓人暈眩的快感,眼前近在咫尺的美妙容顏更是讓她心跳加速。
不知過了多久,只聽到有人說道:「好啊,你們著兩隻小貓瞇這麼快就黏在一起了,虧我還想要好好介紹一下呢。」
兩人這才慢慢分開,唇間拉出了數道令人心動的透明絲線。
龍襄轉過頭,道:「原來是宋王來了,恕在下無禮,讓您見到這等醜態。」
正在舔弄龍襄耳珠的儲君咯咯笑道:「姐姐這麼美,要有人敢說姐姐丑,我非把她的眼珠子挖出來不可。」說罷她便取了杯紅酒餵進龍襄嘴裡,站起身輕舔著嘴唇,一臉神秘的笑意。
宋王打了個哈哈,便揭過此事,宣佈開席。
龍襄看向宋王,發現她穿的竟然是自己家女僕無意中發明的所謂「花織」,粉紅色的衣裙露出大片櫻色的肌膚,明明已經生育了大量兒女腰身卻仍然纖細苗條,碩大無朋的美乳僅用幾條布片聊勝於無的遮掩著,讓人隨意便可一窺其中春光。宋王畢竟沒有龍襄的武功,隨便走了幾步便春光大洩,下身的白虎和青龍令眾女目眩神迷。
開席後太子一直坐在她的身邊,用小腿輕輕摩擦著龍襄,旁若無人的調著情。龍襄只覺得自己的意識越來越模糊,滿眼都是情慾的粉紅色,下身更是濕的一塌糊塗,只是下意識的接受著太子的餵食。
飯過五味,茶過三巡,宋王擦了擦嘴,令侍女將餐具撤下,隨後一把將旁邊的一個女兒摟在懷裡。女孩發出一聲驚喜的尖叫,便自己撩起裙子,坐在宋王的堅挺上。這彷彿是一個信號,早已春情難耐的眾女隨意選了伴侶,便在桌上或是地毯上交合起來。
見了這景色,龍翔哪裡還忍得住,立刻就與身邊的太子摟在一起。
太子卻是不急,令龍襄如小狗般趴在地上,自己將紅色的裙裝褪下,將不亞於其母的美妙身姿敞露在空氣中,下身巨物更顯得是宏偉壯觀。
她在龍襄穴口摩擦了幾下,見早已濕潤,便挺身聳了進去。剛一進去,太子便發現自己彷彿陷身泥潭中一般,下身毫無阻塞感,只覺得下身魚兒如在水中暢遊般痛快,太子便歡呼了一聲,將肥乳搭在龍襄背上,一手揉捏著龍襄乳尖,一手按在她下身最敏感的巨物上,反覆揉搓著。
「依···依···依呀,好熱···太子,好妹妹,快用力,干死姐姐,啊···」
龍翔單手伏地,另一隻手不忘保護著腹中的寶寶,口中忘我的大聲呻吟著。只見她原本凌然的雙眼被性慾填滿,小口微張,口水從嘴角慢慢溢出而不自知,肥碩的乳房和臀部被掀起陣陣肉浪,長長的秀髮如風中柳枝般隨著身體前後搖晃。
這太子卻是難得的性技高手,抽插了數下便發現了龍襄的快感點,便用龜頭用力摩擦、撞擊著。
龍襄只覺得好似有一根火鉗在自己體內來回抽弄一般,如烈火般的快感灼燒著她的頭腦,每一次進入都會帶來一次高潮,讓她仰起脖子,大聲宣洩著情慾。旁邊一名貴族看的難耐,便走來將堅挺送入龍襄口中。龍襄早已被干的口乾舌燥,得了這物便如吸食乳汁般來回舔弄,只將那貴族吸得跪在地上大聲呻吟,扶住龍襄腦袋前後挺弄起來。太子見此,便拉起龍襄的頭髮,讓龍襄的腰身劃出了一道美妙的弧線,高高隆起的小腹更加突出,順著身軀流下的淫液更是讓玉瓜顯得晶瑩剔透,龍翔藉著這股力道,騰出手伸入貴族的穴中摳弄起來。
太子又在龍襄體內衝刺了數百下,發出一聲歎息後丟了出去,拔出陰莖後又找了一個貴族,讓她抽乾自己的小穴。另一貴族見太子丟了,搓直長槍後縱身挺入龍襄還在抽動的花穴,快活的開始操弄。
龍襄永不滿足的身體引來了更多貴族,眾人便將龍襄扶上餐桌,令女僕抬起她的雙腿,挨個排隊幹著她。只見龍襄粉嫩花穴中逐漸泛出雪白的泡沫,被數十人幹過仍然保持著柔嫩與彈性,令眾女嘖嘖稱奇。
太子見龍襄如此受歡迎,便插隊到前面,讓龍襄側身躺下,挺起玉槍與另一貴族同時插入龍襄花穴,只見龍襄毫不費力的將兩根陰莖吞入體內,緊湊的陰道讓二人歡快的呻吟不已。
眾人見了這新玩法,皆眼睛發亮,便將龍襄放在地上,四五個人同時操幹著她,就連花徑未逢緣客掃的雛菊也遭到蓬門今始為君開的命運,被太子打通了趣路。
在場眾人皆在龍襄體內洩過數次,連宋王都來品嚐了幾次,皆累的癱軟在地。而龍襄卻意猶未盡,性致勃勃的挺起龍槍依次翻著花樣向眾女「報復」起來,直把眾女幹得雙眼翻白,滿口求饒才肯罷手。
到了最後,場中只有龍襄一人還能直立,讓她感到有一種「一將功成萬骨枯」趣味。
第十四章,一劍凌天奪劍聖·依依惜別送春歸
第二天,整整一夜的銷魂讓凝翠宮中所有貴族盡皆癱在床上昏睡不起,龍襄躺在宋王的寢宮裡,太子和宋君躺在她的臂彎裡,沉沉睡著,龍襄時而撫摸著她們的身體,引起一陣夢吟。同樣的粉紅色卷髮鋪灑在她的身上,遮掩住了她的腹部和胸部。
龍襄對昨夜的瘋狂感到有些後怕,幸好自己心底一直保持最後一絲警覺,將子宮口緊緊閉合,保護了孩子的安全。若是她人,恐怕早已小產。
此時龍襄仍能保持體力充沛,心神清明,這又是得了前世武功的好處,與近百人的交合讓她悟得了採陰補陽,采陽補陰的妙法,陰陽二氣在她體內子宮和藏在下腹丹田的睪丸間循環不息,每次經過胎兒處更是壯大精純數倍,轉化為先天之氣。此時的龍襄已經超脫凡軀,達到了武道先天,服天地之氣而辟榖的玄奇境界,對身體的控制更是入微。這讓她有些懷疑前世武學是否是一個像她一樣陰陽同體之人所創,不然怎能像這樣順水推舟般達成這等難以想像的地步。
看著纏在自己身上的二女,龍襄只覺得一陣頭痛。昨夜干的忘我,最後連宋王都倒在自己胯下,也許是禁忌感的刺激,她在宋王身上弄得次數尤其多,最後竟將她搞到渾身抽搐著暈死,駭的自己趕忙用剛得來的先天之氣護住了宋王心脈,這才免去了弒君的大罪···
在床上整整睡了一日,二女才被咕咕叫的肚子餓醒,醒來後便將自己的閨名悄悄的告訴龍襄。原來宋王名叫十六夜,太子名叫常羲。
之後龍襄便將德姬和香姬接入宮中,一家人「其樂融融」的過了幾日,直到幕舉的日子到來。
這日正是秋高氣爽,前幾日的積雪未化更是為這天地間增添了許多凌烈之氣,來自全天下的劍客、劍豪盡皆匯聚於此,希望奪得武人的最高榮譽--劍聖。
龍襄挺著大肚子,穿著一身蓬鬆的宮裝,與其他英氣勃勃的劍士們格格不入,但她身邊之人卻不容她人輕視,宋國國君與儲君分別坐在她的兩側,與她親暱的聊著天,讓眾人難以揣測她的身份。
此次幕舉的方式是用木劍相鬥,最終勝者即為劍聖。就在龍襄與二女閒聊時,幾個年輕的劍客已經迫不及待的開始擊劍,掀開了此次幕舉的序幕。
龍襄只看了一會,便覺得有些意興闌珊,場中劍客並未有能讓他眼前一亮的高手,便不願多耽擱,隨意取了把木劍走到場中。
見著孕婦上場,眾劍客皆十分驚異,不知她要做些什麼。只聽得她道:「敢接下此劍者,可為劍聖。」於是將木劍向空中一揮,眾人只覺的如春雷乍響,萬炮齊鳴,一道無形劍刃衝向天空,將天上飄飛的雲朵斬成兩片。眾人皆愕然無語,難以置信。
從此,花之宮劍聖的威名傳遍天下。
在幕舉過後當天夜裡,龍襄發現兩隻小貓瞇偷偷鑽進了自己的房間,她本以為是香姬和德姬,但手中截然不同的觸感讓她認出了二女,原來是十六夜和常羲母女。
龍襄只覺得自己的陰莖被一個溫潤之物吞了進去,一隻小手揉捏著她的陰核,被放大的快感讓她不由自主的呻吟起來。
一個女子咯咯笑著將她摟在懷裡,肥嫩的乳肉壓在她的臉上,趴在她耳邊輕輕唱到:「乖寶寶,乖寶寶,吃奶奶,睡覺覺~」
龍襄一口咬住了在她臉上來回磨蹭的櫻桃,輕輕撕咬了幾下便用力吸允起來,一股清香甜膩的乳汁灌入她口中,將女子吸得連連驚叫。此女便是宋王十六夜,巫家的傳承著實奇異,家中女子只要生過一次孩子便可終身產乳,而且味道香甜可口,若開一家乳業公司定然發財。
「啊~乖寶寶,吸死娘親了,輕些···」
龍襄不管不顧,伸出柔夷,將中指伸入女子氾濫成災的小穴裡面,食指刺入肛門,一邊摳弄陰核,一邊發出一陣奇異的顫動,將女子震得欲仙欲死,大聲呻吟著軟倒在她的身上。將內家氣功融入房事,恐怕也是龍襄首創。
龍襄下身被常羲吸得心動,便讓十六夜趴在在常羲身上,自己將龍槍刺入十六夜穴中後將十六夜的長槍對準常羲小穴,用力一挺,三女便同時發出一聲舒暢的呻吟。這時外面伺候的宮女卻是識趣,點起了燈籠,臥房立刻罩上了一層橙色的紅暈,讓三人顯得美艷無比。
慘遭前後夾擊的十六夜脫力的趴在女兒身上,與常羲吻在一起,如小舟般前後搖晃著。龍襄只覺得是套著一層肉膜操弄一般,雄偉的龍槍深深地穿過十六夜的子宮頸,在她的子宮內部大力衝刺著,三人下身早已黏成一片,同時幹著兩個女人的快感讓她難以自拔。直到二女高潮了數次,龍襄才將自己的無數後裔滿滿灌進母親的子宮。
第二天,龍襄便在二女媚眼如絲的挽留中帶著二姬離開,此時已近冬季,龍襄為了給孩子創造一個好的降生環境只好帶著遺憾踏上歸程。
第十五章,瑞雪飄飛喜臨盆·闔家歡喜度新年
離開宋境的路上,龍襄打開了宋王在她臨走時塞到她手裡的信件,除卻大篇幅有些讓龍襄臉紅的情話外,宋王表示如果龍襄打算復國,宋國王室會表示歡迎,不會有損兩家關係。這讓龍襄有些感慨,此行最難的任務最後竟用自己的身體擺平了,這讓她真是有些哭笑不得。在歸途中,三女皆發現自己腹中的胎動越來越明顯,原本旺盛的性火如遇上了一股冷水,立刻消失無蹤,體質較差的香姬更是感到有些陣痛,駭的龍襄立刻下令快馬加鞭趕回花之宮。這讓行程幾乎縮短了一半,只是速度緩慢的牛車被遠遠落在了後面,姬武士們也一個個累得萎靡不振。
一進家門,一道銀白的身影便噔噔噔的跑了過來,一把撲進了龍襄懷裡,原來是雪代,龍襄也歡笑著抱著女兒在空中轉了兩圈,在雪代潔白的小臉上大大的親了一口,母女二人鬧成一團,讓周圍眾女皆抿嘴輕笑著。
時別一個月,在家中留守的眾女都很想念龍襄,因為懷孕,心中更是敏感柔弱。此時相見,盡皆兩眼通紅,帶著哭腔。
「您總算是回來了。姐姐自己去宋京快活,卻把竹姬丟在這裡,真是可恨。」
竹姬嘴上說著傷心的話,身子卻如歸巢的乳燕般投入龍襄懷裡,龍襄心裡也覺酸楚,紅著眼睛道:「奴家怎能把竹姬忘了,我的寶貝。」說完,立刻將竹姬的櫻唇銜在嘴裡,深深地吻著。
敘完了離愁別緒,吃了宵食,幾人便在花園中言笑晏晏的聊了起來。龍襄也從幾女口中得知了家中的一些情況。
竹姬的母親齋籐大師在町中做得極好,不但打開了與周圍數國的商路,讓花之宮家賺得盆豐缽滿,更讓龍襄感興趣的是齋籐大師似乎打算在花之宮縣南方與原籐原縣交界的一處海灣開一口岸,與外洋開展貿易。
龍襄心中一動,在第二天將齋籐大師和福澤大師及一眾奉行請來商討一番後,眾人便同意了齋籐大師的想法,而且由龍襄打定主意,乾脆以町的規模建設一個港口城市,發展對外貿易。如此巨大的投資讓眾奉行目瞪口呆,紛紛勸諫反對。
福澤大師理了理帽子道:「萬一此事不成,花之宮千年積蓄必將毀於一旦,請主公收回成命。」
齋籐大師也跟著勸說:「福澤大師說的不錯,本家目前的實力尚不足以再開一町,僅是人口就不足,我等當徐徐圖之。」
龍襄聽了,心中苦笑,自己確實是有些盲目了。她前世去世時正是深圳特區建設如火如荼的時候,此時正是受此影響。
「那此事便算了,就先開一港,不知本家是否已選好港址?」
福澤大師從容答道:「齋籐大師已經帶人找好位置,卻是可納千舟的良港。」
「善,不知本家是否有能造海舟的工匠?與其守株待兔,不如本家自己開展貿易。」
齋籐大師和福澤大師對視一眼,道:「主公英明,我等愚鈍尚未想到此處,但界之町似乎有西洋來的匠師能造大海舟,我等可待來春去請。」
龍襄點點頭,又告訴眾人宋王答應花之宮家重立虞國,眾奉行皆彈冠相慶,喜形於色。
福澤大師更是老淚橫流地說道:「老身百年之悲願終於達成,請主公受我一拜。」說完,便深深地跪伏在地,泣不成聲。
此間事了,龍襄便與眾女平靜的等待著產期,分享著生育子女的喜悅。
兩個月後,花之宮外已經大雪紛飛,但花之宮內卻仍然保持著初秋的景象。佈滿整個花之宮地下的銅管和暗渠日夜不輟的輸送著地下五十餘度的熱水,雪花剛剛落地,便化為雪水滲入沙土,讓整個院落保持著乾燥整潔。
這日,龍襄拿著針線,與眾女幸福的縫著將來孩子穿的小衣,忽然覺得一陣心悸,呆了一下後,便冷靜的對身邊服侍的侍女說道:「我的孩子要來了,速速去叫產婆。」侍女也是一傻,被龍襄斥了一聲後才如夢初醒的跑出房間。
當初龍襄一懷孕,紫珠便策劃了預案,光是產婆就請了十個,侍女們更是被安排的面面俱到。一聽說主公臨產,便快速發動起來,將龍襄抬入大宅內的一間暖室。
龍襄剛進暖室,便覺得下體一陣濕潤,知道羊水已經破裂,便急忙躺下。一陣手忙腳亂後,龍襄只覺得身子一輕,便聽到旁邊侍女歡喜的喊道:「恭喜主公,確是貴人。」龍襄皺著眉頭道:「不對,還有一個。」話音剛落,另一個孩子便將母親的花穴大大撐開,露出了自己的小腦袋。
花之宮家當主第一次生子便生下一對貴人,這讓花之宮全領上下盡皆歡欣鼓舞,再加上新年臨近,領民們便提前過起了新年,將燈籠高高掛起,慶祝著花之宮家族的延續。
龍襄抱著一對剛剛出生的女兒,滿臉幸福的吻著,絲毫不覺的兩個小猴子一樣的嬰兒醜陋,反而向眾人炫耀著,「看這兩個孩子,多可愛,簡直像兩個小仙子一般。」
龍襄生子後,竹姬等五女也陸續臨盆,其中只有紫珠幸運的生下貴人,但初為人母的眾女誰會在乎這個,都把自己的孩子當做寶貝。
這年新春,花之宮家新添六口新丁,雪代也高興地抱抱這個,摸摸那個,為自己突然多了六個妹妹而感到欣喜。
接下來的一個月,眾女一邊調養恢復著身體,一邊照顧自己的寶寶,享受著只屬於母親的天倫之樂。
第十六章,龍襄登頂稱虞姬·綠波泉中母女情
在花之宮縣境內的最高峰,自古傳下的祭臺上擺放著五畜五穀,龍襄穿著鳳袍,頭戴霞冠,手持玉笏,大聲吟唱著事先擬好的祭詞,被體內真氣放大數十倍的音浪直衝山下,仿若鳳鳥啼鳴,引得山呼海嘯,就連山腳之人也聽得一清二楚。龍襄念完祭詞後,竟覺得體內先天之氣竟與天地間遙相呼應,一股極為博大浩瀚的氣息震懾著她的心靈,一道陽光撕裂重重霧靄,直射到龍襄身上,所見之人競相跪伏,以為天人。
藉著新年和龍襄生子的喜訊,花之宮家向全天下宣佈重立虞國,宋國也如約承認虞國復辟。不到一年,花之宮家再次讓世人震撼。
自此,四境之內皆傳花之宮天命所歸,四方之民皆歸之如潮。原本與虞國分裂的地方貴族也紛紛依附,虞國領土竟然比與宋國合併前還要擴大了幾分,增長的人口也被遷移到新建的香港定居。
雖說建立了一個國家,但對龍襄而言事實上沒什麼變化,將所有事都推給新設的內閣後,龍襄便再次過起了養育子女的快樂生活。
這個世界中,只有母親才有給孩子起名的權利,龍襄對兩個孩子的名字尚未想好,只好先寶寶貝貝的叫了起來。
這時已是春末,氣候也逐漸變得炎熱起來,為了乘涼和哺乳方便,龍襄渾身上下只穿了一件薄紗衣,充滿了乳汁的乳房高高隆起,原本紅豆大小的乳尖也變得圓潤肥大,正好適於嬰兒喝奶。只見龍襄將紗衣脫在腰際,將兩個粉雕玉砌的小嬰兒親暱的摟住,兩個寶寶也分別摟住媽媽的乳峰,小嘴用力吸允著。也許是因為有巫家的血統,龍襄的乳汁也極為香甜可口,而且每天「產量」極多,就連奶水不豐的香姬也時而抱著孩兒過來蹭奶喝。
兩個孩子喝了一會兒,便各自打了個飽嗝,臥在母親懷裡好奇的看著這個世界,龍襄笑著吻了吻兩個女兒,便交給一邊的侍女,自己走去綠波泉沐浴。
自從花之宮家越來越富裕,龍襄便花了大價錢從西洋人手裡買了幾面數尺寬的大鏡子,安放在綠波泉的更衣室裡,方便眾女更衣洗漱和自我欣賞。
龍襄蓮步輕移,將白色薄紗輕輕褪下,摘下珠釵,及膝的長髮如雲墨般披灑在她的肩頭,遮掩著胸前的紅潤。剛生完孩子幾個月,龍襄便恢復了往日少女般的身姿,小腹光滑如鏡,腰肢盈盈一握,只是在眉眼中時而閃過母性的溫柔顯示出幾分婦人的風韻。
盯著鏡中的自己,心中突然有了幾分好奇,自己雖然已經品嚐過無數美人,但對自己的身子卻一直是一知半解。龍襄只見一個女子蹙著娥眉,一對燦若星辰的眸子好奇的望著自己,朱紅色的嘴唇微微張著,露出了一線整齊的貝齒。性感的鎖骨下,一對豐碩雪白的美乳毫無下垂之態,驕傲的向前挺立,讓兩朵春梅盡情的綻放著鮮紅的花朵,渾身上下如玉石一般沒有一絲多餘的毛髮,白膩的肌膚近乎於透明,胯下玉芝般的龍槍也蜷縮著身體,不露出一絲醜態。
看了片刻,龍襄便兩腿分開的坐在竹蓆上,看著自己身上最神秘的丘陵,心中頗有些感慨,就是這裡,賜給了她兩個可愛的寶貝,也給了她無限的歡樂。兩團肥膩白嫩的外陰牢牢的保護著花穴,只留出一道深紅色的縫隙,只有一顆水嫩的紅櫻桃羞羞卻卻地鑽了出來。龍襄用手輕輕捏住,一陣電擊般的快感立刻喚醒了身體的性慾,只見小穴如曇花般微微綻放,露出了其中紅艷如花瓣般的嫩肉,秘處像呼吸般一張一張,緩緩滲出的露水逐漸填滿了花蕊,整個更衣室都瀰漫著一股彷彿龍涎般的清香,令人為之神迷。
龍襄神情迷醉的看著這具美妙的女體,簡直恨不能強姦了自己,
龍襄用中指輕輕刺入小穴,只覺得一股股奇特的吸力包裹著自己的手指,無比的柔軟和順滑,小穴內的每一寸軟肉都彷彿是性感帶,隨著手指的來回抽動帶來一陣陣酥麻的快感,龍襄不由挺直了身子,用力摳弄著肉壁和陰核,下身的龍槍也隨著性感一柱擎天,於是龍襄便分出一隻手,上下撫弄著玉柱,兩種截然不同的快感刺激著她的神經,不由自主的發出一陣陣嬌吟。弄了一會,龍襄便達到了高潮,一股股愛液和精液分別從蜜穴和馬眼射出,乳白色的精液落在她的小腹和乳房上,顯得無比淫靡。
喘了一會兒,龍襄突然好奇,如果自己的精液納入體內會是什麼結果?發了癡的龍襄便尋了一根假陽,沾滿精液後便打算刺入子宮。這時,浴室的門突然打開,玩了一天打算放鬆一下的雪代看到了有些奇怪的母親。
「咦,媽媽你在幹什麼?」雪代一邊脫著衣服,一邊歪著腦袋問龍襄。
滿臉通紅的將沾滿精液的假陽隨手丟掉,龍襄尷尬的說道:「嗯···沒什麼···」
脫得光溜溜的雪代有些疑惑的看著媽媽,龍襄腦袋一麻,一把將雪代摟在懷裡,來回揉搓著。
「啊哈哈哈···小雪代真可愛啊啊啊···」直到將雪代弄得兩眼蚊香圈才抱著她走進溫泉,坐在石階上,流動的水流很快帶走了身上的「罪證」。
雪代坐在媽媽腿上,小腦袋枕著龍襄的乳房,過了一會兒終於回過神來,心中顫顫的問道:「嗚···媽媽不會是又想欺負雪代吧···」
「怎麼可能,媽媽只是疼愛雪代而已~」說著便親了一下雪代的額頭,緊了緊懷裡有些瘦弱的女兒。
母女二人享受了片刻溫馨,龍襄輕輕問道:「雪代喜歡妹妹們嗎?」
「嗯,喜歡。但就是香姬姐姐每天忙著看寶寶,都沒時間陪雪代玩了。」說完,雪代撅著小嘴,偷偷看著龍襄豐滿的乳房。
龍襄嘻嘻一笑,趴在雪代耳邊道:「想吃媽媽的奶嗎?」
雪代抬起頭,問道:「可以嗎?不是只有小寶寶才可以吃嗎?」
「雪代也是媽媽的小寶寶啊,所以可以哦~」
雪代聽了,便通紅著小臉,將龍襄的乳頭輕輕輕輕含在嘴裡,吸允著甜膩的乳汁。
龍襄只覺得一陣溫柔的觸感包圍著自己,看著懷裡的女兒,心裡覺得一陣幸福。
雪代喜歡媽媽嗎?
嗯···雪代好愛媽媽,真希望,永遠在一起···
第十七章,虞國始創太學寮·北國來使露西亞
春去秋來,歲月如梭,自龍襄登基稱王以來,至今已過了兩年。原本只能在媽媽懷裡牙牙學語的幾個孩子也都能夠跟著雪代在院子裡跑來跑去了。在這兩年裡虞國的變化極大,原本當做海港的香港改名為香町,完成了龍襄最初的設想,甚至準備在今年修築直通界町的鐵路。虞國的人口業已接近十萬,成為諸侯國中數一數二的大國。
「王上之天威實非吾等凡人能測,誰能想到這等大町竟能平地而起。」
在香町山上的天守中,福澤、齋籐兩位大師和諸奉行站在陽台上,和龍襄一起欣賞町街中人來人往的熱鬧景象。
「世人逐利,我等不過是順應時事罷了。這天下間的錢糧怕有七成都在富商手中,但這些人雖有財權卻無地權,我這香町不過保證其地權,便可讓天下錢糧盡入我手。」龍襄披著用百鳥羽毛織成的鳳袍,鳳目橫視,不怒自威。
「但這商人逐利,若予其地權,恐怕其逐步蠶食本家領土啊。」齋籐大師原本就是商人,對商人的秉性可謂是一清二楚。
「本家可設地稅,一畝者無稅,其上者其土愈多其稅愈重,如此便可限之。」
諸奉行討論一番,皆道:「王上英明。」
這虞國發展的如火如荼,但北地諸國卻連遭天災,連續三年秋季下雪,糧食大量減產,宋國尚有虞國支援,其他三國,燕、崎、東夷盡皆遭災,百姓民不聊生,其民眾大量向虞國遷徙,這也是虞國國力暴漲的主要原因。
虞國地勢狹長,如一片柳葉,北部分別與宋、崎相鄰,東南部延伸至大海,形成一半島,香町便在此處。虞國水網密佈,平原廣闊,是諸國中數一數二的魚米之鄉,且地多人少,人口雖增加了三倍多,但本土仍然有大量土地閒置。
想到此,龍襄便道:「聽聞福澤大師的孫女近幾日生了貴人?」
福澤大師正了正帽子,有些欣喜地說道:「正是,這還要感謝王上的雨露之恩。」
「本町現在有多少貴家沒有封地?」
負責管理本土戶籍的奉行想都不想便答道:「據半年前的統計,有四十三戶貴家尚無封地,共有貴人二百零五人。」
「本土有公塾幾何,私塾幾何?」
眾人一陣猶豫,福澤大師道:「本家只在花之宮町有兩間公塾,供本家及家老子女辨音識字之用。至於私塾,老身只聽說過那麼一兩家,具體數量應在雙十之數。」
龍襄沉吟了一會,道:「福澤大師對本家勞苦功高,賜姓河源。」
福澤大師一愣,趕忙跪伏在地,「謝主公,不,謝王上恩典!」
河源是虞國境內一村莊的地名,人口不多,但也算得上是水草豐美之地。
「孤心中有一國法,請諸君參謀。」
一個月後,花之宮家宣佈建立太學寮,對於平民,下設小學、中學及大學,教授算學,文學及西洋傳來的格物學。小學會在人口千人以上的村開辦,中學會在人口五千以上的鎮開辦,大學只有花之宮町一家,學制上是小學三年,中學三年,大學四年,每年一考,通過者可以升學。學生只需支付基本的筆墨費用,而大學生畢業後成績優異者甚至可以授官加爵。
對於貴族,則專開一貴族學校,同樣是九年教育,但完全封閉,學費完全自理,但讓所有貴族眼紅的是,成績優異者可以獲得封地。當然,這所學校對平民也不是完全封閉,但是需要支付足夠費用,至於怎麼個足夠法,你懂得···
聽說此事,全領的大小貴族和富有平民盡皆四處問詢,最後町奉行所貼出公告,表示學校正在建設中,請廣大群眾耐心等待。於是眾人便興興而來,悻悻而去。
「王上,此確是利於百代之大法,但本土沒有足夠的塾師和飽學之士···」
怎麼找到足夠的教師,這讓龍襄撓頭不已,她想到要建立師範學院,但事實上就連師範學院的老師都湊不齊。
「···久聞魯國有名士,或可招榜延請之,但格物之學只能請西洋教習,也可以在界町尋找。」大喘氣的福澤大師終於說完了想說的話。
龍襄剛派手下奉行分別前往魯國和界町邀請塾師,一個奉行風風火火的闖進評議間,大聲道:「不好了!本町被軍隊包圍了!」
龍襄一愣,問道:「軍隊?何來軍隊?」
龍襄見那人支支吾吾說不出來,便瞥了她一眼,逕自取了匹馬騎向町外,旁邊的姬武士見龍襄離開,召集人馬後也跟了上來。
到了町外,龍襄見數百騎士手持紅色旗桿在町外徘徊,幾個奉行與她們的首領指手畫腳說著什麼,龍襄一見,便拍馬衝了過去。
這些騎士卻不是大坤帝國之子民,盡皆高鼻深目,各自有著金銀髮色。
「爾等何人,竟敢不報而來,欺我虞國無人嗎,還不速速下馬!」
龍襄這日還穿著那件鳳袍,內裡只穿著一件乳白色胸衣,半透明的布料音樂可以看到上身朱紅色的蓓蕾和下身的萋萋芳草,修長白皙的大腿在黑色戰馬的映襯下更是顯得美麗奪目。
對方首領見了龍襄,更是眼前一亮,道:「朕乃露西亞大公國之王。這位想必就是有名的花之宮國王了,嘖嘖嘖,真是讓人心動。我們哥薩克人可是連做愛都要在馬上的,姐妹們,是不是啊?」女騎士們大聲應和著。這國王有著一雙懾人的金色眸子,性感的香舌舔著嘴唇,看向龍襄的眼神中充滿了侵略欲。
龍襄瞇著眼睛,若是德姬在此恐怕要感慨,姐姐這又是發癡了。
「哦,原來如此。」
說完,一股如洪荒猛獸般的氣息從她身上噴薄而出,駭的對方所有戰馬盡皆驚逃,身材高挑的女騎士們全部摔下戰馬,在塵埃中目瞪口呆的看著戰馬離去。
龍襄輕輕一笑,道:「前方半里就有驛站,閣下可以先寫國書,遞交給奉行所後便可見孤。」說完,便自顧自的拍馬離去。
那女大公看著龍襄的背影,竟雙眼迷離,柔荑伸進裙中輕輕撫弄著。
第十八章,雙王相爭逐勝場·竹林小塾訪聖賢
(上)
在本家天守閣的露台,龍襄趴在刷著著紅漆的欄杆上,一邊欣賞著自己的國度,一邊咬牙享受著身後一次次強烈的衝擊。她挺翹的椒乳被護欄壓出了一道性感的褶皺,兩顆紅豆隨著身體搖擺的同時,濺射出道道白色的乳汁,順著因為情慾而顯得粉嫩幼滑的身軀緩緩流下,與下身流出的淫液一起滴在地上,聚成了小小的水窪。
在她身後,那位露西亞國的美艷國王正在用她那比龍襄大槍還要粗長半分的巨物狠狠地操幹著龍襄的菊肛,龍襄體內紅嫩的軟肉隨著一次次的抽插裡外翻捲著,精液混合著愛液形成的白色泡沫充當著潤滑的作用,她那緊湊鬆軟的菊蕾讓女大公讚歎不已,像騎乘馬兒一樣抽打著龍襄的翹臀,留下一道道粉紅的印記。
「哈哈哈,дοбpa,дοбpa!你簡直比我國最浪的婊子還要淫蕩。」
比起以往和龍襄交合過的貴族,這位國王根本就是狂插猛干的大炮主義,對她人感受毫不憐惜。被她幹的若是一般女人,怕是早已脫陰而死,但越來越淫蕩的龍襄卻很享受這樣的性交,她妖異的身體即使在肛門中也遍佈著性感點,被國王的大棒毫不留情的蹂躪著,帶給她瘋狂的快感。
「呀···呀···嗯,好棒,好熱,你這混蛋···輕些,啊···」
見龍襄臨近高潮,這國王便俯下身,將長長的舌頭深入龍襄下陰來回翻滾舔弄,龍襄發出陣陣尖叫,原本就濕漉漉的下體變得更加油亮膩滑。
只見那國王用力捏住龍襄胯部,用力一挺,那巨龍直接頂到了龍襄子宮深處,從未被觸碰過的處女地為龍襄帶來劇烈的性感,她踮起腳尖,美臀高高抬起,用力迎合著這近乎強姦般的性交。巨大的力道將龍襄的身體推出露台,豐滿的乳瓜在空中歡快地跳躍著,飄灑的乳汁如露水般從天守落下,滴到了山下的民町中,身處高空的暈眩感讓龍襄的身體更加敏感,抬起腦袋,隨著巨棒在她身體中的攪拌竭力呻吟著。
龍襄的子宮如一隻小手般包裹、揉捏著國王的龜頭,長長的陰道將她的巨槍緊緊裹著,她只覺得自己幾乎要與這美肌融為一體,下身的每一寸肌膚都叫囂著狂熱的快感,刺激的她全身抽搐不已,最後,隨著二人長長的呻吟,這幕性劇終於落幕,濃稠的精液灌滿了龍襄下體每一寸角落,子宮口自動收攏閉合,為孕育胎兒做著準備。
那國王躺在露台上,輕輕吸允著自己的乳房,享受著高潮後的平靜。
「喂,你這傢伙,難道以為就這麼完了嗎···」
渾身沾滿各種體液的龍襄扶著身體,微微喘著氣,但眼中卻閃爍著道道閃電,駭得那國王的連連後退。
「不不不,這種事得循序漸進,等到晚上再···」
「循序漸進?你干我的時候怎麼沒這麼想?」
「等等···喂···HeльΓa···CπыH?ць,啊啊啊···」
龍襄有史以來第一次被干的這樣狼狽,從上輩子開始就很記仇的龍襄怎麼可能放過她。
聽到慘叫聞訊趕來的眾奉行目瞪口呆的看著主公拖著那位很神氣的國王的腳,帶著歡笑走進臥房,砰地一聲關住門。
隨後屋裡傳出的淒慘的叫聲讓眾人一生也難以忘懷。
二人折騰完已經是凌晨時分,連續數個時辰的交合將女大公弄得筋疲力竭,她像只波斯貓兒一般,臥在龍襄懷裡,隨著龍襄的撫摸嘴裡發出呼嚕嚕的可愛聲音,偶爾湊到龍襄胸前,香幾口美味的乳汁。銀色和黑色的長髮交織在一起,在月光下閃爍著妖異的光澤。
龍襄撫摸著她綢緞般的肌膚,漫不經心的問道:「寶貝,你叫什麼名字?」
「Aвpοpa,親愛的寶貝,我叫阿芙羅拉。」
龍襄趴在阿芙羅拉的耳邊,輕輕歎道「記住,我叫龍襄,如果你膽敢忘記的話···」說完,便不顧反對,將小手伸進了她早已腫脹不堪的下陰。
(中)
第二天一早,龍襄就被自己胸部傳來的劇痛驚醒了。
龍襄瞇著眼睛,低頭一看,發現阿芙羅拉正用力擠著自己的乳房,紅唇用力吸允著,一些奶水順著嘴角流出,滴在自己身上。龍襄覺得的小腹也漲漲的,子宮一大早就被阿芙羅拉的巨棒佔領了。
看到自己的小白兔被阿芙羅拉捏成小筍一般,龍襄有些心疼的罵道:「嘶···死丫頭,你倒是輕些,我都快被你捏死了。」
「這算什麼,我給我家蘇珊擠奶的時候也是這樣。」
「你家蘇珊是誰?」
「我家的奶牛。」
龍襄一怒,一拳揍在阿芙羅拉的眼睛上,將她直接揍飛。
阿芙羅拉大怒,捂著眼睛說道:「昨天是你趁我不備,今天讓我們戰個痛···」
沒等說完,就被龍襄吻住了嘴,一把按在地上。
又是一場驚天地泣鬼神的盤腸大戰。
二人對對方都沒什麼情愫,只是性愛層面的互相吸引。她們都是人間難得的嬌娃,難得能遇到能夠相互滿足的性伴,充滿了撕咬和扭打的痛感性交也讓二人欲罷不能,彷彿遇到一個志趣相投的玩伴。
話說回來,兩女這麼快就攪在一起也是有原因的。
露西亞國此次來訪虞國同樣是受雪災影響,連續三年的糧食絕收讓地處北國的露西亞不得不來找地處南方的虞國尋求援助。
在兩國簽訂的條款中,就有一條:雙方國主應當互相受孕,保證兩國友誼。
當日,龍襄手下奉行告訴她有位賢人正帶著弟子在宋國講學,加上賢人共有數十位學士,如果請到本土就可以解決很大一部分教員不足的問題。
為了打動那位大儒,龍襄便踏上了前往宋國的旅途。而徹底迷戀上她的身體的阿芙羅拉也賴上了她,準備一起出發。
這次出行龍襄沒有選擇龍車,而是應阿芙羅拉邀請一人騎兩匹馬,輕裝簡行。
見了阿芙羅拉安排的馬鞍,龍襄終於知道了她的目的。
只見那馬鞍要比正常的寬闊許多,正中央有一粗長的突起,恰是騎乘的位置。
看著阿芙羅拉滿眼挑釁,龍襄狠狠瞪了她一眼,伸手入裙,痛快地脫下褻褲,直接翻身上馬,那陽物似乎早已經過潤滑,直接刺入了她體內的最深處,那馬兒也是調皮,她剛上馬便開始行走,將龍襄顛得目眩神迷,淫水橫流。
阿芙羅拉更是狂放,直接脫了外套,只剩下一件紫色束胸,下身肥嫩的白虎早已流出滴滴淫液,修長豐滿的美腿輕輕一躍翻身上了另一匹馬,發出一聲似是歡呼似是呻吟的叫聲後拍馬追上了龍襄。路上的町民看了盡皆驚叫不已。
「完了,虞姬殿下要跟那蠻夷學壞了。」
二人騎到郊外的樹林中後,阿芙羅拉就再也忍不住對龍襄美肉的渴望,縱身一躍便跳到了龍襄身前,與她面對面坐在一起,用力撕扯著龍襄身上的衣物。
龍襄這時也被馬鞍上的假陽戳的心動,便由著她脫去自己的衣物,自己也將阿芙羅拉的束胸解下,扶起那顆動人的紫葡萄,用力撕咬吸允著。阿芙羅拉呻吟一聲,兩條修長健美得長腿盤在龍襄腰上,用力一坐,將龍襄的巨物吸入體內,早已蓄勢待發的龍槍在入得美穴後又粗大了一圈,二人的身子隨著馬匹的顛簸上下起伏著,每一次重重的落下都會讓二人如坐雲端一般,龍襄捏住阿芙羅拉肥嫩的臀部,將手指送入菊蕾狠狠摳弄,阿芙羅拉的大棒也隨著馬匹一下下抽打著龍襄的小腹。
「Bы πakaзвaeцe cyky···好姐姐,你舂得我好舒服,我都快被你弄死啦!!」
阿芙羅拉不但陽具驚人,小穴也是難得的神器。這穴中褶皺極多,更是水量驚人,每進一步都會將龍襄刮得欲仙欲死,更何況在馬上身不由己,每一次都會抵入子宮深處,二人只覺得像是被那高頭大馬強姦一般,幻想著馬兒用那巨大的陽具操幹著自己,更是心折不已,連連高潮。最後竟將馬背都濡濕了。
那馬兒似乎也早已習慣了這種事,自顧自的沿路奔跑,直到跑累了才停下彎腰吃草。
馬兒一停,早已被馬兒弄得腰軟腿軟的二人險些摔下馬背,全靠龍襄納入的假陽才勉強保持住平衡。
如此這般,二人白天在馬上做愛,晚上在帳篷裡做愛,真可謂是日夜兼干,風雨無阻。到了宋境,龍襄為了保持形象,這才換下普通馬鞍,專心趕路。
(下)
進入宋境後,龍襄二人趕路時經過一個小湖,波光凌凌、清澈見底,龍襄見了心下喜愛,便在湖邊和阿芙羅拉搭了帳篷,準備在此過夜。
龍襄披著透明的絲袍,在湖中清洗著自己沾滿愛液的身體,只見龍襄如湖中女神一般,盈盈跪在湖中,水珠從如瓷的肌膚緩緩流下,半透明的絲袍被浸濕後完全貼在她的身上,鮮紅的蓓蕾和細縫隱約可現。
阿芙羅拉見了,便兩眼放光,嬉笑著走進湖中,從後面環抱住了龍襄。
「我的寶貝,你可真美,簡直就是生於水中的阿芙洛狄忒。」說著,她便將俏手伸入龍襄股間,輕輕佻弄著。
龍襄回頭嫵媚的白了她一眼,便不再管她,任由阿芙羅拉施為。
阿芙羅拉將龍襄的裙角拉起,把玩著她豐滿柔膩的美臀,龍襄也順從的趴在水中,桃源秘處隨著阿芙羅拉的小手開開合合,逐漸溢出絲絲銀線。阿芙羅拉見時機成熟,便將早已蓄勢待發的巨根直直的插了進去,齊根而入,抵近了她的花心。
龍襄的女穴早已瘙癢不已,便如雌獸般發出一聲浪叫,淒艷哀婉的嬌啼讓阿芙羅慾火大熾,更是用力的在她體內任意馳騁。龍襄現在的身子已經被她自己訓練的如一台性愛機器般,身體敏感的宛若處子,但那美穴卻容得萬物,著實是絕代妖女。
兩個絕美的女體在野外苟合著,可惜旁邊只有鳥獸欣賞,浪費了一幕活春宮。
二人都是百戰好手,你來我往數個回合,直到明月高懸,才摟在一起在帳中的軟榻歇下。
龍襄的乳房緊緊貼著阿芙羅拉的小臉,懷裡的女孩像孩子一樣吸允著她的乳汁,讓身為人母的龍襄心中一柔,扶起阿芙羅拉的精巧的下巴,低頭吻向她的紅唇,結果阿芙羅拉一躲,龍襄便順勢吻在了她的額頭上。
「你總是這樣,為何不讓我吻你。」龍襄貼在阿芙羅拉耳邊,輕輕怨道。
「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阿芙羅拉咬了咬嘴唇,轉過身背對著龍襄。
龍襄歎了口氣,輕輕摟住了阿芙羅拉的小腹,柔軟的乳房緊緊地貼著她赤裸的瓷背,下體的龍槍輕輕摩擦著阿芙羅拉的私處。
「怎麼不用我管,你若不告訴我,我就把我幹到答應為止。」說著,她便開始撕咬著阿芙羅拉柔軟的耳垂。
阿芙羅拉掙扎了幾下,完全無法掙脫龍襄的怪力,便轉過身又抓又咬,龍襄心中隱藏的暴虐一起,直接抓住她的雙手,將她按在榻上,下身一聳,便進入了阿芙羅拉水嫩的身子。
她中就是千般不願,龍襄那撓人的巨物還是讓她不禁嬌吟了一聲,那龍槍雖已是她的閨中常客,但她的美穴還是像最淫蕩的妓女一樣婉轉承歡,絲毫不給主人面子。
見阿芙羅拉還想反抗,龍襄體內真氣一震,一道異力刺入她的體內,阿芙羅拉立刻挺直脊背,小口微張,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她竟直接讓阿芙羅拉攀上了高潮。
龍襄將阿芙羅拉的雙腿緊緊夾在一起,緊湊的小穴讓她倍感興奮,即使阿芙羅拉剛剛高潮過後也毫不憐惜的用力蹂躪,一次次有力的撞擊讓阿芙羅拉的蜜壺汁水四溢,肥嫩的陰阜微微發紅,龍襄的小穴也很快濕潤起來。她輕輕一笑,掉轉身軀,幹著阿芙羅拉的同時竟將她的大棒納入體內,二人同時操幹著對方的嫩穴。龍襄柔嫩的細腰翻成一個難以置信的弧度,輕巧的上下顛簸,兩對豪乳不停地噴灑著乳汁,兩人的愛液再也難分彼此,互相灌入對方體內。阿芙羅拉受此刺激,再也忍受不住,大聲淫叫起來。
「好寶貝···好媽媽,你好厲害,都要干死小寶寶了!」強勢的阿芙羅拉被干的雙眼迷離,不知幻想著怎樣的性交情形。
龍襄聽了,心中也開始幻想自己正在操自己寶寶的可愛嫩穴,心神一洩,精關一鬆,大股大股的乳白色精液灌入阿芙羅拉的子宮後逐漸溢出,被阿芙羅拉的肉棍送入自己體內,如同自瀆一般。
這一夜後,兩人的關係急速升溫,阿芙羅拉的妙唇也任由龍襄品嚐,讓她很有成就感。但那晚將自己的精液納入子宮,讓龍襄有些擔心將來會不會生出一個怪物。
到了傳說中那位大儒居住的竹林,龍襄便將阿芙羅拉留在外面--誰知道這個傻大姐會說些什麼--自己進入其中拜訪。
第十九章,天下聖賢多妍媚,蕭蕭暮雨漲春池
這方世界雖說大多縱情聲色,但也有不少詩書傳家的文士家族。她們大多隱居山林,不問世事,但時而也會有幾人入世傳播聖王教化,龍襄此來拜訪的大儒就是其中之一。據說此女姓宇都宮,也是傳承近千年的故族,但歷史上多次因為沒有貴族誕生而斷代,這一代家主便是平民,但因為入世講學而獲得了相當的聲望。
剛進竹林,龍襄就聽到了塾中傳來的朗朗讀書聲,女孩們清脆悅耳的聲音讓人身輕目明,龍襄沉溺肉慾多日的身子也為之一清。
龍襄此來只穿了一身素色的襦裙,美妙的身子被緊緊裹著,不露出一絲春色。髮髻也用檀木固定,全身上下無一塊金玉,以示對學問的恭謹。
這日天氣不是很好,下著絲絲細雨,龍襄輕裝而來,未曾帶傘,只得沐雨而來。龍襄的功力早已到了無懼寒暑的境界,但她的素裙卻不會武功,漸漸被雨水濡濕,粉嫩的美肉隱約可現,原本嚴謹的裝束反而起了反作用,令人浮想聯翩。
龍襄無奈的整了整衣衫,發現毫無意義後就乾脆放棄了。此世風氣開放,些許裸露並不會遭致批判,反而讚歎者大有人在。
在房簷下的石台上坐下,龍襄覺得肌膚滑膩難受,嬌嫩的胸部尤其不適,便敞開襦裙前襟,兩團銀碗倒扣的乳球大半暴露在外,紅嫩雙峰也隱約可現。擦乾了乳肉上的雨水,龍襄覺得舒服了很多。自從生了孩子,自己的乳汁便源源不斷,雖說自己體質特殊能夠控制些許,但她飽滿的乳房卻因此變得異常敏感,兩隻鸚吻更是不堪,簡直如陰蒂般敏感,就連孩子們用力些的吸允都能將她送到巔峰,卻也給了她更多養育子女的樂趣。
「這,這位姐姐,可是來聽宇都宮老師的課嗎?」一位紅髮的少女扭扭捏捏的從塾窗戶探出腦袋,一雙大眼睛羞澀的看著龍襄胸前飽滿的美肉。
龍襄見這少女也就十來歲,很是伶俐可愛,心下也有些喜歡,便道:「今日先生講的是什麼?」
「講的是風月課,可無聊啦···」小姑娘撅著小嘴,跟龍襄大倒苦水。
風月學,是這方世界中一門獨有的學問,和龍襄前世歐洲中世紀特有的紋章學類似,但它研究的卻不是紋章,而是天下各家貴族特有的身體特徵。這方世界的各方貴族都有著各自截然不同的美態,有的肌膚如雪,有的身負名器,有的陽具特異,各般美妙不一而足。而一家之主繼承家族時所需要的也不僅僅是血統,是否繼承了家族的特有的美器也是重要的衡量標準。龍襄記得很清楚,自己繼承花之宮家的家業時一大群老態龍鍾的風月學大師扒開自己小穴仔細研究的場景,當時的龍襄臉皮還沒有現在這麼厚,羞的險些暈過去。
「請問閣下是誰,為何打擾我的學生?」
一個女聲從旁邊響起,把陷入回憶的龍襄嚇了一跳。
龍襄定睛一看,一位戴著西洋眼鏡的貌美女子站在自己身邊,教鞭在她手裡啪啪作響。此女身材高挑豐滿,美臀在裙擺的包裹下宛若水蜜桃一般,讓人飢渴難耐。
「朕乃虞國花之宮,閣下便是宇都宮先生吧。在下心慕古學,特來聘請先生出仕虞國,傳播聖王教化。」龍襄雙手抱拳行了一禮。
「閣下說心慕古學,可是真心?」宇都宮對龍襄上下打量了一番,對龍襄國主的名頭毫不在意。
「自然是真。」
「好,那就請閣下來幫助我進行風月學教學吧。」那女子冷靜說道。
「那有何難,先生儘管吩咐,只要能做到,孤在所不辭。」龍襄急切道,腦中想著劉備三顧茅廬的故事。
「那就請您先脫衣服吧。」
「沒問題!·····咦?」
第二十章·梅花雨中解春風,林中小塾談風月
私塾外下著絲絲細雨,散發著初春特有的涼意,而私塾內卻春意融融。女孩們羞紅的小臉和龍襄曼妙的身子讓整個房間散發著讓人血脈賁張的氣息。
只見龍襄躺在一個彷彿前世婦科檢查台的竹椅上,赤裸著身軀,只在小腹上蓋了一件防寒的毛毯,兩條豐滿修長的美腿被大大地張開,下身的秘處完全敞露在二十多位尚未成年的女孩面前:肥美的陰阜和大陰唇緊緊保護著羞澀的小穴,只有一顆鮮紅色的櫻桃羞答答的露出頭來,等待她人的愛撫。縮小成幾寸長的玉莖慵懶的躺在整齊的花叢中,絲毫沒有興起時的猙獰。
宇都宮先生滿眼放光的看著龍襄,眼鏡後明亮的雙眸一寸寸「舔過」她的每一寸肌膚,讓她想起了某些不好的回憶···
「看,看一下就可以了吧,我能起來了嗎?」龍襄高聳的胸脯因為緊張而上下起伏著,如玉的嬌容霞飛雙頰,十分誘人。
「那可不行,風月學可不是看看就行的膚淺學問,非得深入淺出的仔細研究一番才可以。」能嚴肅的說出非常羞人的話,也許是這位宇都宮先生的天賦吧···
說著,這位「先生」修長迷人的雙手輕輕撫上龍襄的秘處,手指輕輕地挑弄著她的陰蒂。一陣熟悉的性感如潮水般湧上了她的心頭,鮮紅的花朵如嫣綻放,絲絲春露緩緩流下,讓她的整個股溝散發著迷人的色彩,一陣如麝如檀的馨香瀰漫在私塾中,讓未涉性事的女孩們臉紅心跳,既是好奇又是羞澀。
龍襄看著那群小鹿般的女孩們,用力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宇都宮見龍襄性起,便隨手取出一根粗長的琉璃陽具,尾部有一個圓形的琉璃球。
「花之宮家至今傳承兩千四百一十三年,在上古時便已是聖君之姊,南宮之妃,傳承下得名器曰赤螭出岫,傳下的箴詩有五十六闕,我給你們的捲上自有記載。」
說完,便將那假陽緩緩刺入龍襄下體,冰涼的觸感讓她的小穴不由的收縮起來,帶給她更大的快感,琉璃柱很快抵入了她的花心,宇都宮前後抽弄了兩下,將她弄得春潮氾濫時用力一推,直接深入了她的子宮。
龍襄再也忍之不住,小口微張,輕輕呻吟起來,婉轉動人的女聲在她刻意的壓抑下宛如撒嬌的貓兒般,讓學習的女孩們心裡發癢,恨不得立刻抱住這位姐姐好好安慰一番。
雖是見了這等香艷,宇都宮仍是面不改色,當真是教師中的楷模,她指著假陽尾端圓球中顯示的龍襄體內的細節,道:「你們看,這美器經過兩千多年至今未變,仍是『九曲迴廊,三宮四道』的格局,但這位花之宮殿下在其他一些方面也繼承了其他家族的美器。」說著,一雙柔荑攀上了龍襄豐滿的乳房,熟練的一揩一捏,便讓龍襄難以自制,甜膩的乳汁滾滾而出,沾滿了她的胸脯。
宇都宮俯首舔了幾下,便點點頭道:「卻是巫家的瑤池春釀,早已聽說當代花之宮閣下身兼數種美器,果然名不虛傳。」
龍襄早已不知該說什麼了,在眾目睽睽之下她已然目眩神迷,陷入情慾之中。
宇都宮見了,便不再言語,一手把玩著她的乳房,一手將那假陽前後抽動,時而翻攪一番,引得龍襄一陣淫聲燕語。
「呀,呀···好棒,不行···不要看···」在宇都宮的玩弄和眾人的圍觀下,龍襄覺得自己的身子近乎要燃燒起來了,胸中的氣球不斷被慾望填滿,一次次的小高潮讓她難以自拔,即將迎來爆發的瞬間。她把乳房推起,將紅嫩的乳尖含在口中,用力吸允著自己的奶水,緩解著慾望帶來的乾渴;另一隻手上下撫弄著自己粗長的龍莖,她的馬眼中緩緩流出濡滑的愛液,更是增加了她的快感。宇都宮見了,俯首將龍槍納入喉中,像品嚐什麼稀世美味般熟練地為她口交著,時而用丁香小舌刺入馬眼,時而將整根龍莖吞入,旁邊的女孩幾乎可以看見粗大的陰莖在她們老師修長的脖頸中運動的樣子。
這位先生在風月一道確是國手,就連龍襄這樣的慾海淫娃也很快被她的手段折服,很快拱起纖細的腰身,身心被爆炸般的快感淹沒,將大股的精液留在宇都宮喉中。
宇都宮卻是毫不嫌棄的照單全收,隨後還將馬眼中殘餘的精液吸舔乾淨,滿意的咂咂嘴,道:「確是純正的『帝流漿』,花之宮殿下血統之高貴在下生平僅見。」
龍襄哭笑不得,明明與她做了令人難以啟齒的事,最後還能振振有詞的分析一番,就某些方面而言還真算是一位「書獃子」。
龍襄將自己有些發酸的雙腿從支架上放下,披上外衣坐在竹蓆上休息了一陣,那位先生也「因材施教」,講述風月學的許多道理,眾學子全所未有的興致高漲,只是偶爾偷偷看一眼龍襄,然後快速調眼神聽課。
課程結束後,女孩們都圍繞在龍襄身邊,嘰嘰喳喳的像一群小麻雀一般問個不停。龍襄也覺得少女們可愛,很快與她們打成一片。之前和她說話的女孩偷偷看著她豐滿的的乳房,被耳清目明的龍襄發現。
「怎麼,想喝姐姐的奶嗎?」龍襄將她摟在懷裡,親暱地用鼻尖蹭了蹭她的小臉。
「嗯···」小姑娘有些不好意思的低著頭。
龍襄見了,毫不介意的袒露出胸懷,讓小姑娘盡情品嚐她的乳汁。
「啊,心緣好狡猾,竟然一個人偷吃。」
龍襄笑著將女孩們一個個摟在懷裡,像媽媽一樣為她們哺乳。小姑娘們也很可愛,怕她不高興,都只是輕輕抿了一下便很快放開,讓龍襄對她們更加憐惜。
事後,宇都宮先生也如約答應了龍襄的請求,只是要求她把這群女孩都帶上,龍襄自然也不反對。
「她們都是被棄養的孩子,我本想將她們托付給天覺寺的師傅,但我覺得你是她們更好的歸宿。」龍襄聽了,也為這些可愛的女孩們考慮起未來。
話說,我們好想忘了某個人吧···
「哈秋!龍襄那個笨蛋,到底跑到哪裡了啊!」
某位國王大人在細雨中瑟瑟發抖。
第二十一章·宋虞歡好結姻緣,啼笑皆非巫氏賢
宋京·櫻野流薙刀道場
巨大的櫻花樹下,一位穿著櫻紋十二單的美麗女子小憩般跪坐在草叢中。陣風吹來,一片櫻花緩緩落下,女子秀眉猛地一錚,一道秀麗的弧光從她手中傾瀉而出,修長的刀身夾雜著暴虐的狂風轟然而過,竟隔空將花瓣撕成碎片。
女子長長的吁了口氣,白潔的額頭上竟香汗淋漓,僅這一劍就耗光了她的體力。
坐在旁邊的一位一個年長些的女子歎了口氣,走過來輕輕拂過她櫻色的長髮,道:「依的這一劍已是天下難得的名技,又何必繼續執著呢。」
「不行···還不夠,這等醜態怎能呈於花之宮殿下眼前。」女子倔強的抿了抿嘴,偷偷擦去眼角的淚花。
「啊啦,明明已為那位姬君生兒育女了,怎麼還這樣斤斤計較。」年長些的女子摀住櫻唇,嗤嗤笑了起來,「你呀,怎能用刀劍之技去話那兒女情長,你要靠的是這個呀。」說著,一雙柔荑便搭上了女子豐滿的乳房,不顧女孩的反對便用力揉捏起來。
「花,花之宮殿下才不是那等膚淺之人,呀···娘~輕些。」女子渾身最敏感的兩點慘遭襲擊,嬌喘著進行無力的反抗。
「真是的,明明昨天還是媽媽可愛的小白姬,情人來了便不要媽媽了,啾~」
「咿呀~那裡···不可以,媽媽~」
兩個櫻花般的女子互相纏繞在一起,正如這滿園春色一般。
······
「哈啾!」宋國王宮中的龍襄莫名其妙的打了個噴嚏,揉了揉鼻子。
「嘻嘻,姐姐偶爾也會有這般可愛的樣子呢。」宋國儲君常羲笑瞇瞇的在龍襄唇上香了一口。
「這個傢伙,明明淨欺負人,還喜歡賣乖。」阿芙羅拉從龍襄胯下抬起腦袋,大聲嗔怪著,一絲愛液在她的嘴角上閃閃發光,顯得嫵媚而淫靡。
「你們還說我,剛來宋京便硬是把我拉到床上,我還想洗漱一番,參加朝會呢。」龍襄將銀髮的異國女孩用力摟在懷裡,一雙柔荑上下探索著她身上的每一寸曲線和豐盈。
阿芙羅拉像小貓般瞇著眼睛,喉間發出舒服的低鳴。常羲見她可愛,也上來撫弄,阿芙羅拉夾在二女的乳峰間,盡情享受著情人的愛撫。
「姐姐可不知道,母上平常日上三竿才肯起床,每日朝會非得等到午時以後不可。」常羲挑著一對嫵媚的眸子,一雙小手婆娑著龍襄的巨物。
「那···我們還有兩個時辰呢,幹些什麼好呢~」龍襄用她尖尖的下巴頂著妹妹柔軟的秀髮,故意賣著關子。
「姐姐好壞,非得讓人家說出『快來肏人家的小穴』不可嗎?」說著,她便翻身跨坐在龍襄身上,熟練地一坐,水嫩的粉穴便將龍槍吸入,蓮腰左擺右移,上下挺動,一對水蜜桃般的美乳隨著她上下跳動,粉嫩的乳尖被龍襄輕捻慢挑,很快便挺立起來,乳汁滾滾而下,讓二人交合處更加水潤。
常羲肥膩的臀肉在龍襄的大腿上打得啪啪作響,熟練的技巧將龍襄吸得如坐雲端,一雙小手用力揉捏著龍襄的妙乳,青蔥般的指尖深深陷在她柔軟的乳肉裡。
比起乾巴巴的骨感美人,龍襄更喜歡纖儂得度的女子,這點喜好從他前世開始就已經有了,今世嘗盡各色美人後這點偏好愈加強烈,常伴與她身邊的幾女無一不是此類,就連她自己也下意識的保持著豐盈的曲線,可能在龍襄內心深處真正最愛的女人還是自己這具絕世的女體吧。
想到此,龍襄看著常羲與自己有三分相像的臉龐陷入淫亂的樣子,小穴只覺無比麻癢,恨不得立時被陽具填滿,便輕輕撫著懷中阿芙羅拉白皙的臉龐。
阿芙羅拉一見龍襄渴望的眼神便立時會意,瞟了她一眼,便嬉笑著下了床,站在常羲身後,輕輕在自己的小寶貝上撫弄兩下,便立時凸成一巨物,抱住龍襄的修長美腿用力肏去,便入了她早已潤滑的陰道。
龍襄得償所願,舒暢得纖腰一挺,更是將常羲頂得媚叫連連,二女皆好姐姐好妹妹的淫叫起來,讓阿芙羅拉也是春情湧動,用力抬起龍襄大腿,纖細的腰身如打樁機般自上而下衝打著龍襄嬌嫩的小穴,穴中的淫肉隨之翻騰、抽搐,粘膩的愛液將三人交合處糊成一團,漸漸順著龍襄的全身流經她的小腹、乳溝,最後匯聚在口中,讓她渾身都閃爍著淫慾的光澤。
常羲從小在宮中嬌生慣養,卻是不比在馬背上長大的阿芙羅拉,挺弄了兩刻便已腰腿酸軟,趴在龍襄身上用力吸允著她的香舌,兩人美乳互相碰撞摩擦,皆有乳液滲出,給這場性宴添了不少情趣。
······
宋國王室的朝堂上,眾朝臣盡皆正襟危坐,國主十六夜散坐在主席上,無聊的打了個哈欠。這次主賓虞國國主和羅剎國國主皆未至,就連儲君都沒到,這讓與會的朝臣們窸窸窣窣互相討論著。
正當她們等得有些不耐煩的時候,三女終於相攜而來,眾女見三人眉角含春,心下皆明曉了緣由,卻是都有些竊喜,北國羅剎南國虞國皆是強鄰,若儲君與其姬君交好,對宋國有益無害。
宋國巫家自古以來便是多情好色的種子,眾朝臣也多是巫氏後裔,這群人聚在一起不開無遮大會已是不錯,讓她們管家治國大多都會頭痛萬分,用「那活」解決問題,也算是宋國僅有的治國方針之一了。
龍襄剛坐下,宋君十六夜便放下一句驚人之語:
「嗯···朕打算退位讓賢,將君位交予儲君常羲,嗯,就是這樣。」說完,便打了個哈欠。
眾人一愣,隨即大鬧起來。
「陛下,請您三思啊!」這是一位忠臣樣的老婦。
「姐姐,你覺睡多了嗎?」這位一定是今上之妹吧。
「十六夜,你還想不想上老娘的床了?!」這是···很多人···
看著朝堂變得像菜市場一樣,龍襄暗運真力,咳了一聲,如警鐘般在眾人耳畔敲響,便盡皆悻悻的坐了回去。
「既然父王要我為宋君,那麼我就將君位讓與姐姐。」
在場有很多人都可被常羲稱為姐姐,朝臣們疑惑的互相看了看,最後將目光匯聚到龍襄身上。
龍襄一愣,不明白這把火怎麼突然燒到了自己身上。
朝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都閃爍著某種不明覺厲的光芒。
眾臣齊道:「聖上英明,請虞姬不棄,受領宋君之位。」
一大片粉紅粉紅的女子突然跪在自己面前,還是很有震撼力的,龍襄秀麗的眉毛皺成一團,瓊鼻一嗅,聞到了一股濃濃的陰謀味道。
第二十二章,春光日暖懶讀書,三載風雲幾回度
自宋、虞合流以來已有三載春秋。
宋地的災難並未結束,連續的雪災讓原來宋國的人口大量南遷,原王室巫家和花之宮家的苟合政策非但沒有引起貴族和平民們的非議,巫氏一族反而在悠悠眾口中成了毀家紓難的高尚王室,這讓每天都得多「喂飽」十幾張小嘴的龍襄苦笑不已。
但也得益於從北地來的大量人口,虞國原本大量棄置的土地被充分利用起來,變成了一片新田,新建設的神機器械所也得到了充足的勞動力,開始仿造從西洋傳來的水火機,明軌車、龍車、輪機船、神臂機等等方便人們生產生活的西洋機械,並且逐步實現了自產自銷,甚至有一部分以高價賣給鄰國,使虞國國力大大增長,成了列國中數一數二的強國。
當然,國家的變化對龍襄本人的家庭生活並未產生太大的影響,只是為了安置巫家的眾多子女,兩家合資在花之宮北方的香山山麓建了一座新宮,被眾人稱作香宮。
新宮的制式結合了兩國花之宮和凝翠宮的優點,在新式機械的幫助下,新宮的規模前所未有的廣大,只是為了迎合國朝制度而比天子的神宮要小了半分,但在一些精細處便是傳承了三千年的神宮也有所不如。
但在龍襄看來,那個宮殿與其叫香宮,還不如叫淫宮,原本的宋國貴族天天聚在那裡日夜笙歌,她雖說也會偶爾去享樂一番,但事實上自己還是更喜歡花之宮小家碧玉式的幽靜生活。
這三年中,她的家庭又增添了幾名成員,德姬為姐姐龍襄產下了一個貴家後裔,而香姬也天天住在香宮,先後生了兩個女兒。
小竹姬則已經改姓德川,又連續為龍襄生下兩個孩子,第三個還藏在媽媽肚子裡,可能在秋季加入這個大家庭。
當然,龍襄自己也沒落下,她在兩年前生下了自己第三個寶寶,連續生下貴族也讓龍襄的子宮名聞天下。
自己的三個孩子龍襄都已經起好了閨名,長女文嫣,二女姬旋,次女靈心。
文嫣和姬旋是雙胞胎,但性格卻截然不同,長女安靜敏銳,二女活潑好動,也許是因為在腹中就和媽媽一起修煉武功,兩個女孩年僅四歲就在武學一道顯露出了驚人的靈性。需要歲月打熬的外功暫且不說,但她們體內源源不絕的內力彰顯出明顯的先天特質,這讓龍襄暗自心驚,便盡心輔導著兩個女兒的武學。
這是正是晌午,風輕雲淡,陽光明媚,正是午後小憩的好時候。
龍襄安靜的靠在一棵櫻花樹下,白皙豐滿的大腿屈膝露出裙擺,上面放著一本紫珠最近寫的小說,清新細膩的文筆讓龍襄很是喜愛,她也對其中一些關於自己母親的描寫十分感興趣。
「母親大人,這個字念什麼?」
一個可愛的小寶貝窩在媽媽的懷裡,黑黑的大眼睛如墨如玉,恰是遺傳自龍襄的面貌。
龍襄寵溺的吻了吻長女軟軟的頭髮,道:「這字喚作『士』,取士人恭坐之形,小文嫣要記住哦~」
文嫣輕輕答應了一聲,和母親一起繼續閱讀。
龍襄聽著女兒軟糯糯的聲音,心裡也柔柔的,側著腦袋蹭了蹭文嫣的小臉,發現紫珠笑盈盈的端著玉壺和瓷杯,輕搖著腰肢走了過來。
「陛下,要飲些梅子酒嗎?」
紫珠在三年前生下一個貴族子嗣後便再未生育,這些年反而顯得愈發年輕了,胸中郁氣盡洩,隱藏在靈魂中的才華逐漸顯露,她將自己四十餘年的宮苑生活逐步寫成小說,在虞國本土甚至鄰國的貴族圈中頗有盛名,被譽為紫式部君。
龍襄把紫珠拉到身畔,咬著她的耳朵悄悄道:「我要你餵我,紫珠姐姐~」
紫珠羞澀的笑了笑,見文嫣沉浸在閱讀中,便偷偷含了口甜酒,吻在龍襄紅艷的唇上,淡綠色的美酒混合著美人香甜的津液,讓龍襄如癡如醉,便趁機含住紫珠的香舌,盡情品嚐起來。
「母親大人,該翻頁了。」文嫣嘟著小嘴,拉了拉不稱職的母親。
龍襄尷尬的放過了紫珠櫻唇,翻過新的一頁。
此世雖說風氣開放,但當著孩子的面和情人親熱,總歸還是不成體統。
「真是的,媽媽一直都偏愛文嫣,都不和我們一起玩了~」
沿著草坪上的石道,姬旋拉著妹妹靈心踩著木屐啪啪啪的跑過來,一前一後撲到龍襄和紫珠的懷裡。
「好舒服呀~」
「好舒服咪啊~」
靈心滿臉燦爛的笑容,模仿著自己頑皮的姐姐。
龍襄揉了揉在自己懷裡撒嬌的靈心,滿臉都是寵愛的顏色,但隱隱也有一絲心疼。
靈心在名義上是自己和阿芙羅拉的孩子,但女孩身上卻完全沒有半分西洋人的影子,卻和龍襄幼年的相貌幾乎完全一樣,這讓龍襄隱隱明白,這孩子恐怕完全是她個人的傑作。
但和龍襄從小就是怪力蘿莉不同,靈心自出生以來一直體弱多病,雖在龍襄的細心調養下和一般貴族無異,但事實上的先天不足卻讓龍襄一直心懷愧疚。
她甚至懷疑靈心在智力上也有一絲缺陷,畢竟這孩子一直發不出「Yi」的音節,一直用「咪」來代替,雖說大家都覺得很可愛,但龍襄卻一直很擔心。
親了親女兒圓潤的鼻尖,龍襄問道:「靈心和姐姐玩了什麼呀?」
「我和姐姐去採藥吶!媽媽你看~」說著張開小手,露出了幾個被捏成一團的雛菊和藍莓。
女孩的天真可愛引得龍襄和紫珠一陣嬉笑,文嫣也把心思從書本上挪開,加入了兩個妹妹的遊戲。
「笨蛋姬旋,淨欺負靈心,這才不是藥呢,這是亂七八糟!」
文嫣小臉一板,長女的風範噴薄而出,像極了德姬小時候的樣子。
「嗚···姐姐才是笨蛋,竹姬媽媽說過,黃花花可以治咳嗽,黑果果可以治頭痛的說!」
姬旋嘟著嘴,大聲反駁著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姐姐。
小靈心左看看右看看,一臉委屈又不知所措的樣子,一把將手裡的「藥材」丟掉,道:「大姐姐二姐姐不要生氣了,都是靈心不好···」
見妹妹泫然欲泣的樣子,文嫣和姬旋對視了一眼,一左一右的把靈心圍在中間,笨拙而溫柔的安慰著敏感的小妹妹。
笨蛋姬旋。
文嫣才笨呢!
姐姐姐姐,靈心真的,好愛你們吶···
第二十三章,香山新宮春意濃,朝堂弄雨滿春池
經過短暫的午後小憩,三個小姑娘便被宇都宮先生捉走讀書,想起姬旋小朋友不情不願的痛苦樣子,龍襄不禁啞然失笑。
「陛下,請注意場合!」德姬用一根細柳輕輕抽了一下龍襄的翹臀。
所謂令行禁止,便是一國君主也要遵循相關的儀軌。
因為幾位老大人已經把治國的章法全部移交給龍襄手下一些年輕的奉行和貴族,各自出家歸隱山林,所以虞國的朝堂呈現清一色的年輕化,但沒有長者監督也會產生一些意料之外的問題···
德姬穿著寬大的士大夫長袍,滿身的春色都被掩蓋在棕色的制服下面,只有一對豐挺的玉兔偷偷露出腦袋,兩團雪白擠在一起,顯得異常誘人。
當然,故意把制服的上襟做得過小,自然也是龍襄的手筆。
悄悄摩擦了兩下厚厚裙擺中濕滑的大腿,龍襄夾緊險些從小穴滑出去的假陽,趕緊正襟危坐起來,被壓回原位的玉莖剛好堵住了蜜壺中氾濫的春水。
自從德姬把之前將朝會變成群交會的母親十六夜一腳踢開,自己擔任儀正以來,虞國的吏治為之一清,但也導致每天兩次的歡樂朝會變成了無聊的煎熬,龍襄早已無性不歡的身子哪裡受得了這個,只好自己偷「吃」些零食,多少填滿一些自己的慾望溝壑。
察覺到姐姐稍有些不正常的呼吸和空氣中瀰漫的一絲絲甜膩味道,德姬狠狠白了龍襄一眼,輕咳了一聲,道:「請兵部章巫氏白姬大夫上殿朝奏。」
比起三年前,白姬不論身材還是氣質都成熟了許多。身著銀色明光甲,披藍色玄紋帳袍的她顯得英武逼人,就連龍襄都眼前一亮,小穴愈發瘙癢了。
白姬半跪在殿前,戰裙高高的開叉被大大撐開,胯下毫無掩飾的粉嫩蜜唇讓龍襄大為心動,恨不得立刻將自己的龍陽入將進去。
新宮中不許穿褻衣內褲,是龍襄一意孤行強行通過的法度,麾下的奉行和貴族們雖說都有些害羞,但想到龍襄自己也不會穿內衣,便一個個臉紅心跳的同意了。
當然,唯一反對的德姬也被龍襄快速「鎮壓」,被欺負的弄濕了一床被褥才迫於龍襄的「暴政」而屈服。
當然,在朝會時公報私仇的抽幾下龍襄的小屁屁也是免不了的···
「陛下,前宋八百禁軍已與我國輕羽衛整合完畢,共計兩千三百人,請陛下觀看簡報。」說著,白姬便將一紙公文呈給殿前的宮女。
龍襄鄭重的接了過來,這兩千餘人就是整個虞國唯一的武裝力量,自己就算在不著調也要好好看一看。
見龍襄認真的閱讀自己連夜寫好的報告,白姬心中又是興奮又是緊張,昨夜被陛下狠狠蹂躪過的小穴又傳來一陣酥麻,龍襄閱讀時無意露出的粉頸更是讓她的陰莖硬了硬。
白姬在巫氏一族中是少有的實幹派,雖說年紀不大,但卻在兩國合併時做了許多工作,甚至有一些連前宋君十六夜都不知道--比如說連夜將幾個意欲謀反的貴族收押,送到虞國後審問後便立刻暗中處決。
因為異於此世大多數貴族的殺伐決斷,白姬深受當今虞姬重用,更何況她還在三年前便為龍襄生下了有她血脈的後裔,使龍襄對她更加信任,而白姬遺傳自巫氏的淫蕩身體也很好的讓她進一步得到了龍襄的寵愛。
見龍襄露出了滿意的表情,白姬立刻心花怒放,嚴肅的面孔也變得鮮活起來,就連小穴都流出了一絲愛液--放置play什麼的在異界也很受歡迎。
龍襄發現了白姬隱藏在白膩雪肌中的一灣秋水,下體的龍槍立刻便挺立起來,巨大的性器就連華麗的長裙都無法遮掩,立刻被德姬發現,賞了一記懲罰性的鞭策。
雖說恨不得立刻把自己的新寵按住狠狠獎勵一番,但龍襄還是老老實實地熬到德姬宣佈朝會結束,才一把將趁人之危的妹妹摟在懷裡,當著眾面扯下德姬的朝服,露出了她精緻的鎖骨和乳房。
「姐姐!不要在這裡···啊!」
德姬無力的反抗很快便成了柔軟的呻吟聲,為了報復妹妹,龍襄故意用力抽打著德姬的肉臀,留下了數道美艷的玫瑰色印記,而德姬早已泥濘不堪的淫道很好的說明了她的言不由衷,她扭動著纖腰,迎合著親姐姐毫不留情的性交。
這種事早就不是第一次了,遺傳了巫氏血脈的德姬也從來不是什麼貞潔烈婦,在所有朝臣面前和虞姬性交,反而在某種程度上可以提高她在宮中的地位。
但德姬現在可沒心思考慮這些,她只能勉強扶住案幾,豐滿的乳房在案上壓出了兩團肉感的輪廓,像肉墊一樣支撐著她不停前後擺動的嬌軀,乳尖傳來的冰涼的觸感讓她的身子更加酥軟,龍襄的肉冠輕車熟路的摩擦著她體內最敏感的軟肉,直到她的子宮第四次劇烈的抽搐後才把自己的子孫送入妹妹體內。
德姬在兩個月前剛剛生下屬於自己的第二個孩子,龍襄還不滿足,將每一滴精液都射進德姬的子宮,將其徹底灌滿後才滿意的退出她的身子,最後還拔出自己胯下濕漉漉的「玩具」,塞住了德姬的蜜壺,保證她成功受孕。
對於和自己的直系血親通姦並生育,龍襄向來樂此不疲,甚至是有所偏愛的,她身邊的情人中,除了竹姬,大多數都是和她有著親屬關係,甚至連她的母親十六夜都為她生下了一個孩子,讓她不知該叫做妹妹還是女兒。
把不聽話的德姬干趴下後,龍襄優雅的將自己的長髮披散而下,緩緩脫掉礙事的朝服,壞笑著走向早已被活春宮刺激的瑟瑟發抖的白姬。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0-24 18:31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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