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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艦隊collection 01-07 作者:妖男水無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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艦隊collection 01-07 作者:妖男水無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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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題
人偶
希望
報復
劍戟
親子
                            艦隊collection--殤



作者:妖男水無痕
2016年/1月/29日發表於SIS001
  

  
  **********************************

  殷紅。

  慘白。

  紅的是血與火,白的是精液。

  血與火存在於不久前的記憶中。

  而精液還在這個男人的體內。

  神通跪伏在地,頭部做著前後運動。

  肉棒頂到喉頭有些反胃,但這不算什麼。

  畢竟幾個小時前自己吐得非常慘。



  進入提督辦公室的艦娘為數不少。

  明明已經看出了辦公桌下有人,卻都沒有點破。

  這種事在鎮守府中很正常。

  本來提督就跟很多艦娘保持著肉體關係,你說誰誰誰沒來偷吃,一般都會被
當成笑話。

  龜頭傳來的酥麻感讓提督渾身舒暢,但他明顯不能表現出來,還是跟一群姑
娘談笑風生。

  --雙方都在揣著明白裝糊塗。



  「長門我跟你說過了,閒著沒事別去3- 5亂跑,我知道你想把北蘿莉抓回
家養著,可問題是那地方又不安全。我真的得跟你強調一遍,就算不為你自己,
也為了陸奧和她肚子裡的照月想想。」

  「……我搞不明白你說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提督。照月不就在鎮守府麼。」

  「行了,你走吧。跟沒有幽默感的人說話簡直折壽。你啊,還是要提高一下
自己的知識水平……」

  「那我走了。」

  「跟外面說一聲,一個小時之內別進來找我。」

  等到長門出去,提督順手把神通從桌子底下拽了出來,把她按倒在辦公桌上。

  另一隻手利索的扒下了她的淺粉色內褲。

  「毛還沒長齊的孩子這麼誘惑我好麼?」

  說是這麼說,提督還是毫不猶豫的向前一挺。



  神通自己都不知道上衣是什麼時候被脫掉的。

  喊都喊不出來,因為自己正在跟男人唇舌相交。

  雙腿盤在提督腰上,神通拚死迎合著男人的動作。

  很舒服。

  不知道幾個小時前濱風是什麼感覺。

  她一定很痛。

  那些人和自己信賴的提督不一樣。

  想到這裡,神通已經被淚水扭曲了視線。

  直到那讓她失神的那一刻來臨。



  神通保持著一絲不掛的狀態坐在提督懷裡。

  她不知道自己被撫慰了多久,因為她已經失去了時間的概念。

  「現在情緒穩定點了麼。」提督道。

  「我……我沒想到。」神通道,「那樣訓練這些孩子,為的是讓她們不死在
戰場上。結果……我沒想到……」

  「人比深海棲艦可怕,就是這樣。」

  「可我……我總覺得,過了這麼多年……」

  「對啊。你想想,上輩子還滿身大漢的時候這幫當兵的不就是這個尿性,更
何況那群陸軍的豬。從古至今,戰爭不就是人吃人麼。」

  「……滿身大漢?」

  「對啊,你還是船的那會兒可不就是滿身大漢。」

  「……」神通似乎明白了什麼叫哭笑不得。

  「濱風還入渠呢?」

  「……是的。」

  「我去看看她。穿上衣服,跟我走。」

  「可是……這身衣服……」

  「髒了的話……要不我去工廠看看有沒有多出來的那珂醬?或者說你前幾天
那身浴衣我記得放在這兒了來著。」

  神通用表情給了他答案。

  「……開個玩笑,別當真嘛。」提督站起來走向衣櫃。



  辦公樓門口在冒著煙。

  當然,跟火災是沒什麼關係。

  提督走上前去,毫不客氣的從木曾衣兜裡把煙盒掏了出來。

  「曾哥,摩耶,天龍,誰借我個火?」

  「想抽事後煙了?」木曾道。

  本來是玩笑話,但是她臉上沒有笑容。

  三個女流氓都沒笑。

  「比飯後煙舒服。不是我說,幹嘛這麼嚴肅?」

  「你還能笑出來才讓我們驚訝。」摩耶一攤手。

  「那你們覺得我該怎麼樣?摔東西罵街?靠,當我是某個耍十字劍的黑三代
麼?還是讓我去找俾斯麥歐根齊柏林她們好好學習一下當初元首是怎麼到河北省
咆哮扔筆的?上火也要按照基本法是不是?告訴你們,我可是老司機,身經百戰
見得多了。你們啊,TooYoung……」

  「再這麼胡說八道下去我可打算揍你了啊。」天龍咬牙切齒。

  「你問我生氣不生氣?我當然生氣,I' mangry!問題是你再怎麼表
現出來也沒用,事情發生了就是發生了,你們回頭去問問雪風,她叫丹陽的那會
兒有沒有在中國學到一句俗話叫悶聲發大財?在這兒跳有用麼?」

  提督猛吸了口煙,拽著神通走向工廠。



  沒有武器,裝備只有一堆桶。

  六人的隊伍帶武器的只有一半,被對面那個長得很像神通的深海棲艦打得落
花流水。

  雖說是運輸作戰,不需要徹底擊殺對手,但被這麼追著打,還是相當不爽。

  等把一堆運輸桶拖到科隆班加拉島,濱風已經大破了。

  領隊的神通下令,就地休息半小時,而濱風打算四處走走。

  島上森林相當茂密,如果沒有深海棲艦,可以說是個讓人放鬆的地方。

  濱風不懂特種作戰。

  如果她懂,就會知道這種密林有多麼危機四伏。

  「別動。」

  是個男人的聲音。

  濱風剛要回頭,就被按倒在了地上。

  如果不是大破,她相信自己三兩下就能把這幫人揍得親媽都不認識。

  可惜她大破了。

  不僅力量不足,還給男人們扒她的衣服提供了便利。

  「完全想不到,這傢伙會是驅逐艦啊!」

  陸軍。

  看衣服是這樣。

  「你們幹什麼!這是違反軍法的!」

  「去他媽的軍法!老子們在這兒能不能活過明天都不知道!」

  --被侵犯了。

  濱風感到整個人都要裂開了。

  連前戲都沒有。

  自己的戀人是絕對不會這麼做的。

  想著那個男孩子的臉,濱風發現自己的痛苦似乎減輕了一些。

  但屈辱感沒有變化。

  被強行侵犯,精神上自然是屈辱的。

  而漸漸有了感覺的身體也是屈辱的。

  剛要喊叫,嘴裡就被塞了另一根肉棒。

  濱風想狠狠咬下去,但是使不出力氣。

  「竟然是這樣的身體,明明只是驅逐艦……我們在這裡挨餓,你們海軍就在
那兒養尊處優!」

  不是這樣。

  「年紀看著不大,誰知道被多少男人開發過,這奶子,真是個騷貨……」

  不是這樣。

  「切,真是羨慕那幫在海軍做提督的傢伙們……我們有多長時間沒吃過肉了?」

  不是……

  「想吃肉?他媽的,給老子閉嘴……要不是那些深海的怪物不能吃我們還真
是……」

  「你剛才說什麼?啊……肉……這個小娘們不就是肉麼!」

  濱風有點聽不懂他們的意思。

  如果她開了上帝視角,就應該能知道自己已經激發了保護機制,大腦幾乎停
機。

  濱風不想要高潮,但它還是不講道理的到來了。

  被莫名其妙的男人強姦到了高潮。

  等他們發洩完慾望就會離開吧……

  然後濱風被按到了樹上。

  兩個男人,看起來有點軍銜。起碼就一般小兵來說他們不會佩刀。

  一隻手粗暴的捏住了她的乳房。

  手起刀落。

  濱風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胸口已經多了兩個血洞。

  很痛。

  跟被深海主炮直擊完全不是一種方式的疼。

  對艦娘來說不是不能忍受,但這跟戰鬥負傷的意義完全不同。

  「你們!……」

  「反正我聽說你們這樣也死不了……憑什麼不慰勞慰勞我們。一會兒這些拿
回去配點海鹽一烤,我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男人完美詮釋了這一點。

  下一個目標是濱風的左臂。

  「我真是得說,小姑娘的骨頭就是軟。」

  右臂。

  雙腿。

  好痛。

  好痛。

  好痛。

  好痛。

  好痛。

  他們在幹什麼。

  我是為了這種人在戰鬥麼。

  還不如……

  「等等……有人來了!」

  其中一個男人聲音有些慌亂。

  接下來……

  濱風發誓她從來沒聽過神通那麼淒厲的喊聲。



  濱風驚醒了。

  但她還是不想睜開眼睛。

  身體周圍被某種溫暖的液體包圍著,似乎自己是在入渠。

  四肢用不上力氣。

  不對,自己的四肢明明是被切掉了……

  還沒來得及痛苦,就聽到了外面提督的怒吼。

  「你給我有分寸點!老子通知你讓你過來不是讓你亂闖女澡堂的!利托裡奧!
你他娘的意大利炮呢!給老子把這傻逼轟出去!」

  「你別攔著我!濱風!濱風!」

  聲音來自於那個人。

  「一真……是你麼……」

  濱風想要坐起來,但雙腿的劇痛阻止了她。

  現在她不能不睜開眼睛了。

  骨頭是長了出來,但韌帶肌肉什麼的基本可以說沒長好。

  胸口還是兩個能看見肋骨的大洞。

  --不能進來。

  這種殘缺不全的身體不能讓你看到。

  不……

  浴室門被撞開了。

  一個穿著高中制服的男孩子跪在地上,還算清秀的臉像是被糊了一層水泥一
般僵住了。

  後面是一臉擔憂的神通和咬牙切齒的提督。

  「看夠了?給我滾出去。」提督拽著一真的領子就往外拖,「哪兒來的那麼
大勁,戰艦都拉不住你。」

  濱風低下了頭。



  「所以那兩個人最後怎麼處理的?」把一真扔到沙發上,提督問道。

  「我們不太適應叢林作戰poi……跟神通姐堵截殺了一個,另一個逃跑了
poi。」夕立一臉的不安。

  「行行行,死的那個是炮決是吧,我知道了。待遇真高,都趕上前些年旁邊
那群棒子的政府官員了,還真是便宜他。」提督扶著腦袋,「就這幫畜生還想打
仗?老子手底下的兵都讓他們整成烤全羊了……肚子餓是吧?跟間宮說說,廚房
就開放給比叡和磯風她們倆用了,不管燒出什麼玩意兒先給這幫混賬運過去…
…」

  「你這個混蛋!為什麼不去報仇!」

  看一真的架勢,他想站起來揍提督,但是權衡利弊之下又沒有。

  「切,剛才沒說完的那句話正好送給你。Tooyoungtoosimp
lesometimesnaive。」提督也坐到沙發上,一把拽過一真,
「怎麼追究責任?死不認賬上軍事法庭都沒用。要真是發兵打他們我還不知道要
損失多少戰力,我不能為了一點私怨拿姑娘們的安全開玩笑。」

  「可是……」

  「沒什麼可是,我今天是作為一個長者,有必要告訴你一點人生的經驗。」
提督道,「我,得,跟,你,好,好,談,談,你,們,倆,的,事。」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6-5-31 18:01 編輯 ]
2016-1-30 07:2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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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艦隊Collection——無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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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艦隊Collection——無題】


作者:妖男水無痕
  2016年/1月/16日發表于SIS001
  是否首發:是

  新人初次發文,可否請版主幫忙教導一下如何排版?

  ***********************************

  似乎有個人說過,酒精是成年人排遣煩惱的專利。

  所以鳳翔的店裏總是有那麽幾個常客。

  隼鷹、千歲、足柄等等都不在話下。

  當然還有個家夥就是提督。

  隻不過,這家夥就算是爛醉如泥臉上都沒有任何快樂可言。

  甚至完全看不出來他幾天前剛對兩情相悅之人送上了戒指。



  能力越大,責任越大。

  提督咀嚼着中古漫畫的這句精神綱領,不屑的冷笑了一聲。

  對強于自己的存在,人類通常不會敬佩,而是恐懼。

  艦娘來到了這個世界,而這個世界并沒準備好接受她們。

  對外消息被嚴密封鎖。

  至于内部,把那些女孩子作爲平等的人類看待之人似乎也并不多。

  提督認爲自己是個異類。

  但是這個異類他當的很開心。

  不僅爲他,也爲他所愛之人。



  所有的妻子都會因爲丈夫喝的酩酊大醉頭痛不已。

  加賀也是一樣。

  是個人都看得出來,蜷縮在她膝上的這個男人有着什麽很痛苦的心理活動,
隻是他不想說。

  加賀想要開口詢問。

  隻是轉念一想,自己也并不是什麽坦率的人,去問别人的秘密确實也沒什麽
資格。

  所以自己能做的也隻能是輕輕拍着提督的身體。



  寂靜。

  房間裏并沒開燈。窗簾也是拉着。

  兩個人在黑暗中以相當親密的姿勢依偎在一起。

  「别開燈,讓我靠一會兒。」

  男人的聲音十分虛弱。

  「爲什麽還要喝悶酒呢。」

  語氣中不由自主的帶了一點溫柔。

  「沒辦法,隻想把理性全都抛掉,我現在很讨厭理性。」提督從鼻子裏長出
了一口氣。

  「理性有什麽不好?」加賀問道。

  「沒什麽不好,起碼在戰鬥中理性能救你的命。」提督道,「隻不過,戰鬥
之外的時候,看着身邊這些破事兒,理性足以把你自己逼瘋。就像克蘇魯神話,
越接近真相你瘋得越快。」

  加賀一時無言。

  提督因爲什麽而苦惱,說起來她也不是完全不知道。

  ……

  人分很多種。

  這也代表了就任提督之人并不會都像加賀懷中的男人一樣克制。

  比如隔壁鎮守府的那位。

  兩個字的姓,三個字的名(事實上加賀也搞不清自己是沒聽過他的名字還是
選擇性遺忘了),是個出了名的幼女愛好者。

  蘿莉控并不罕見,同僚長門就算一個,隻不過隔壁那個家夥,加賀認爲叫他
蘿莉控是往他臉上貼金。

  鳳翔那裏,隔壁的曉響雷電大鳳她們有時也會來。

  目的隻有一個。

  治傷。

  ——某些不太方便被拉去入渠的傷。

  加賀曾經恰好見過那麽一次。

  電的幼嫩肌膚上多了不少怎麽看都不和諧的紅印,尤其是還沒發育的乳房,
那齒印讓加賀渾身惡寒。

  她試着轉移開視線,卻發現電被脫下來的内褲上沾着星星點點的紅色。

  幼女不會來月經。

  所以這血的來曆顯而易見。

  加賀想要嘔吐,旁邊的鳳翔用胳膊肘頂了頂她。

  「有必要的話,幫我拿一下藥箱。」

  加賀并不想去回憶那天的治療過程。

  隻記得回到辦公室的時候,提督也是鐵青着臉。

  「把長門攔住還真是費了一點力氣。」取出酒瓶,抿了一口威士忌,提督以
不太雅觀的姿勢倒在椅子上,「要是動作慢了,隻怕她現在就已經跑到隔壁把那
個人渣轟成了肉醬。」

  「我理解你,但我也不會認爲你做得對。」

  「人活于世,哪來那麽多對錯,沒有對不對,該不該,隻有在那種情況下我
想不想和會不會這麽做。」提督的聲音慢慢低落了下去,「哼,成年女人滿足不
了他,于是就開始淩虐幼女了麽,混賬。」

  ……

  「——喂,我說,咱倆到底是誰喝了酒?」提督翻了個身,改成了平躺的姿
勢。

  「對不起,剛才想到一點東西,走神了。」加賀輕微的顫抖着。

  「你很冷?還是驚到了?」

  「都不是。」加賀沒再說話。

  而提督也說不出話了。

  他的頭被一雙手擡了起來,嘴上覆蓋了兩片柔軟。

  對方的舌頭已探進口中。

  提督有點驚訝,但愛妻主動索吻,并沒有任何拒絕之理。

  兩個人在這件事上笨拙的有些一緻。

  隻不過這種姿勢注定了是比較費力而不能長久。

  所以加賀還是放開了提督。

  「怎麽,突然這麽主動。」提督直起身子,擦了一下嘴角。

  「剛才說抛開理性的可是你。」加賀從背後抱住了他。一隻手有意無意的放
到了他的褲子拉鏈上。

  「所以說,肉欲和酒精都能夠暫時麻醉自己。」提督輕輕按住了自己褲裆上
那隻手,感覺身後愛妻的體溫在迅速升高。

  「别說了……我現在不想考慮那麽多。」加賀的呼吸頻率加快了一點,「别
再讓我……」

  提督的動作并不慢。

  察覺到加賀的意圖,他已經輕巧的把她轉到了身前。

  右手慢慢的開始解弓道服的腰帶。

  同時他也感覺到自己的襯衫的扣子被逐個解開。

  提督微微一笑,繼續着自己的行動。

  将弓道服的衣襟分開,雙手探入,摸到的卻是一層繃帶。

  「不戰鬥的話還是放開好,不然血流不暢。」

  雙手相當靈活的解開了繃帶的活結,讓那對乳房掙脫束縛跳躍到了空氣中。

  那尺寸絕非一手能夠掌握。

  「這樣不是挺好的麽。」脫下襯衫,用指甲在乳頭上輕輕刺了兩下,接着就
順勢一把抓住了乳房,以适當的力度揉捏着。

  「我可以爲你是個正人君子來着。」加賀手上也不閑着,解開了提督的褲子,
抓住了某個充血的部位,做起了規律的上下運動。

  「男人變态有什麽錯?……算了,用好色貼切一點。」

  單純對乳房的進犯不能讓提督滿足。

  所以他另一隻手拽下了加賀的短裙,伸進内褲,準确的按在了陰蒂上,中指
輕輕滑進了溪谷之中。

  加賀低低的叫了一聲。

  提督又将臉湊上前去,封住了加賀的嘴唇。

  太快了。

  太直接了。

  刺激太強了。

  敏感的地方被侵入的經曆雖然不是第一次,但被别人這麽做,确實是第一次。

  加賀不知道爲什麽從中途島的海底歸來時自己會是人的形态。

  但是她現在知道了,既然生而爲人,就不能逃避快樂。

  「不要這樣。」加賀耳語道,「不……不要隻有手指……」

  「我可不确定我還有多餘的體力……」

  「又不需要你動。」

  雙臂輕輕發力,将提督推倒在地闆上。

  不知是因爲酒精還是欲望,提督的聲音十分沙啞。

  「我一直以爲這種事情主導的會是我。」

  「……不要說話。我不想思考。」

  戰艦硬吃上一兩顆重磅炸彈可能不會有問題。

  但人類的身體是敏感的。

  加賀感覺到有個地方已經濕的不像話。

  「給我。」

  隻有兩個字。

  然而提督卻明白了意思。

  加賀什麽話都說不出了。

  因爲下體正在被某個滾燙的東西撐開。

  幾乎沒有什麽阻礙,兩個人就緊緊貼在了一起。

  緊接着就是一陣狂風暴雨。

  對這兩個人的精神狀态來說,過于溫柔反而釋放不了壓力。

  房間的亂象忠實的記錄了兩個人的瘋狂程度。

  衣服到處都是,被子被甩到一邊,床單被各種體液浸透,一條水線從床上到
地上,一直連到了浴室方向。

  加賀俯下身子,趴在水池邊緣,承受着身後男人的猛攻。

  原本來說,艦娘的體力比人類要強。

  但加賀真的感到了腿軟。

  乳房被揉,很舒服。

  即使提督拿開雙手,這麽單純的搖晃着,也很舒服。

  快感以子宮爲中心,一波一波的向全身擴散。

  快要站不住了——

  這種收縮感——

  這樣下去——

  身後的提督好像說了什麽,加賀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

  某種滾燙爆發了。

  感覺某個東西從體内退了出去,加賀雙眼一黑,無力地跪在地上。

  等加賀回過神來,發現自己靠在浴缸裏。

  提督還是在她身後,雙手輕輕環繞着她。

  「你想好怎麽做了,對吧。「加賀閉上眼睛,頭稍稍後仰,靠在男人肩膀。

  「差不多想好了。」提督的手并不安分,在加賀身上輕輕撫摸着。

  「我會跟着你的。」加賀輕輕按住提督的手,「不過也要想好……這是在跟
世界爲敵。」

  「前幾天從雲龍那兒聽來一句話,對我觸動挺大的。」

  「什麽?」

  「狹路相逢勇者勝,古代劍客和高手對決,明知不敵是個死,也要亮出寶劍,
沒有這個勇氣就别當劍客。倒在對手的劍下不丢人,雖死猶榮。」

  「……這是雲龍說的麽?感覺不太像。」

  「别在意這些細節了。」提督在加賀面頰輕吻了一下,「起碼要先真正着手
去做。未來會更美好的。」

  「你還真是樂觀。」

  「沒錯,未來會更美好的。」提督笑道,「但不屬于我們。」

  注:能力越大,責任越大。——蜘蛛俠

   兩個字的姓,三個字的名——NETA一方通行,也是個蘿莉控

  雲龍——其實這是李雲龍

  未來會更美好的,但不屬于我們——星際争霸2,人族戰役,吉姆雷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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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3-17 07:0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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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艦隊collection——人偶】(金剛X女提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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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艦隊collection——人偶】(金剛X女提督)




作者:妖男水無痕
2016年/3月/17日發表于SIS001

   

        **********************************

            “算我求你了姑奶奶你再這麽個喝法今天晚上還不得不舉?”

    城市裏的居酒屋不比鎮守府,水裏都是深海栖艦,運貨捕魚都有困難。

    所以菜單上選擇并不多。

    饒是這樣,這裏也沒看出蕭條。

    喝酒這件事情對人類來說很必要,也很不必要。

    然而他們總是喜歡辦這些沒邏輯的事。

    靠牆的位置是一男一女,桌上已經丢了好幾個酒壺。

    “管管你那張嘴,少幾句廢話死不了人。”女人道,“再說了,不舉也是你
的事,我又沒長那東西。”

    “是是是,我的麗奈上将。”男人道,“都是你有理,碰上你算我倒黴。”

    “好了,天海。”麗奈道,“陪我再喝點。”

    “你要是沒事不會喝成這樣。有屁快放,誰讓我他媽天生勞碌命呢。”天海
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我跟家裏人鬧掰了。”

    “你挪用公款被抓現行了?”

    “别壞我名聲啊……我跟金剛的事被他們發現了。”麗奈夾了片鹹菜慢慢嚼
着。

    “我懂了。”天海道。

    “你真的懂了?”

    “廢話,用龜頭都想得出來,你爸那麽傳統的軍人怎麽可能容許女兒搞獸交,
還是跟那麽一隻大得能把奧特曼按在地上認真摩擦的猴子,對吧。我的媽,想想
他那張臉,那真是亦可賽艇……”

    麗奈氣得呲牙咧嘴,想喝口酒冷靜一下,又全噴了出來。

    “我得跟你說,都這樣了他還不把你抓回家禁足,這背後一定有肮髒的屁眼
交易……哎,可算笑出來了,是吧?”

    “我跟你沒法交流了。”麗奈道,“就算真有,那肯定也是你賣的。”

    “行行行,我跟你說正經的。”天海道,“大不了不回家,軍部又不是不發
你工資。不就出個櫃麽,這幫老古董真是。沒咱們前線頂着估計他們早死球了,
他們也不想想,E3那一麻将桌的院長,比他們不知道高到哪裏去了,咱跟她們談
笑風生……”

    “日本可沒那麽大的眼鏡賣。”

    “呵,我得說,你啊,有一個好。提督在哪兒,你跑的比誰都快。”

    “你說啥?”話突然接不上,麗奈有點暈乎。

    “哦,沒說你。”天海道,“是你背後。”

    麗奈下意識的一回頭。

    映入眼簾的是外罩一件米黃色風衣的金剛。

    “我說的吧。”天海一攤手。

    “提督……随随便便跟男人出來喝酒可是no的啊。”金剛鼓着腮幫子。

    “沒事兒,我不算男人,我是一種馬,行麽。”

    “你今天晚上終于說了句像樣的話。”麗奈道,“不是讓你好好睡覺麽……
這麽冷還出來找我。”

    “Because ……我還是很care你的說。”金剛道。

    “啊啊,抱歉抱歉,下次就不會了,一定帶着你出門。”麗奈道。

    “說好了哦,不許反悔。”

    “好了好了你放心吧金剛醬。”天海道,“她怎麽會騙你呢。”

    “啊哈哈,那是當然。”麗奈道。

    “對啊,我媽當初可教過我,越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你再看看你們家提督,
長相上就知道,這人實誠得很……咳!”

    天海嗆着了。

    因爲麗奈把一杯水硬灌進了他嘴裏。

    “你不叫張無忌吧?而且我可記得你媽尚在人世。”麗奈拍拍手,“怎麽什
麽話到了你嘴裏都那麽别扭。金剛,我們回家。”

    “别這麽重色輕友行麽!我先找你的!明明是我先的!”

    麗奈轉向金剛。

    “要不我們先打他一頓?”



    總的來說,港口城鎮一般文化比較多元。

    就比方說,麗奈和金剛路過的教堂。

    時間已經不早了,然而幾位神職人員還在排練聖歌。

    “對英國來說,宗教氛圍應該比這邊濃厚吧?”麗奈問道。

    “May be…是的。”金剛道,“雖然沒見過……但是聽說納爾遜羅德尼
巨像她們都會星期天雷打不動做禮拜的說。”

    麗奈突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Why ……提督?”

    “沒事沒事。隻是想起了海軍學校那時候的舊事。”麗奈道,“那次背戰争
史的時候,天海這家夥翻到巨像那一頁突然大喊了一句什麽幹死黃旭東,把我們
吓了一跳,然後我和白木一起把他揍了一頓。”

    “真是個輕浮的so bad男人。”

    “所以說嘛,他就這樣,改不了。”麗奈道,“說到宗教了……這些人是不
是就堅信着深海栖艦是對上帝他們的懲罰來着?”

    “I don ‘t know. ”金剛道,“起碼我們不這麽認爲的說。”

    “誰知道呢。反正每次聽他們說我有罪什麽的我就受不了。難說上帝和安拉
看着這幫地球人打仗還能搬倆小闆凳邊嗑瓜子邊看熱鬧,然後一緻表示媽的智障,
我們又沒教過他們這個。”

    “可是……提督,我最近總是在胡思亂想。”

    “哦?”

    “如果說真的有神……神愛他的造物嗎?我們和深海栖艦……都不知道戰鬥
理由的說。”

    “誰知道呢。按他們的說法人生下來還就該遭罪。”

    “可我們也不是人的說。”金剛似乎有點不敢看麗奈,“提督,你……愛我
嗎?”

    “話題轉的有點快吧?”

    “不,我想了很久了……聽我說完……please. ”

    “沒關系,你說。我願意做你的聽衆。”

    “當然了,提督……我當然愛着你,但這不是我以這副身體現身時就被設定
好的麽……我不知道我爲什麽會這麽想,但是……”

    麗奈一時無言。

    金剛型戰艦并不少見。

    鬧騰的老大姐控的老二溫柔的老三外加長得像某官員的老四,哪個鎮守府裏
都有。

    而就麗奈的觀察,每一位金剛都是對自己鎮守府的提督瘋狂迷戀。

    當然她們受到的待遇也不同。

    白木那邊,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隻鍾情加賀一人。即便如此,金剛仍是像塊
麥芽糖一樣緊貼在他身邊。

    換成私生活風流放蕩的天海,金剛第一次示愛就被他順水推舟搞到了床上,
此後雖然因爲他炮友太多大吃飛醋,總歸也是相當和諧。

    麗奈突然感到後背發涼。

    “人偶。”

    她和金剛同時開了口。

    的确是人偶。

    帶着被設定好的性格,降生在世界之上。

    并不知道從何而來,也不知道爲什麽世界上還有那麽多一樣的自己。

    艦娘絕不會是人。

    舉個簡單的例子,再怎麽說世界上也不可能有那麽多留着團子頭還想當偶像
的女中學生。

    “提督……如果我哪一天沉沒了……大概也會有下一個我對你……所以你…
…我不……”

    金剛的聲音越來越低。

    “怎麽可能。”麗奈道,“你又不叫绫波——我說的是绫波麗。”

    “啊咧?”

    “上周你跟我看動畫片的時候……上條當麻爲了救禦坂妹擋在一方通行面前
的時候說了什麽來着?我的台詞跟他一樣。”

    “可是……”

    “我不管你是不是人偶,你知道讓我值得付出的是這個你就行了。”麗奈道,
“話說前面不是情人旅館麽?今天不回鎮守府了。”



    據說昏暗的燈光能夠促進人的情欲。

    但實際上,對這兩個女人而言,亮度并不是問題。

    金剛的風衣已經被扔到了一邊。

    麗奈舔了舔嘴唇。

    “跟你說多少次了,這麽冷的天别穿着這種四處漏風的巫女服到處亂晃,容
易感冒。——不過脫起來真的很方便。”

    “嗯……真是的,我們跟你又不一樣……提督好H.”

    “你不是挺喜歡的麽?”

    “Of coruse~”金剛也笑了出來,“come on ……fuck me.”

    把這稱爲做愛并不合适。

    這簡直是野獸搏鬥。

    衣服隻是束縛。

    心裏的束縛抛不掉,也隻能在身體上發洩。

    兩人發狠似的來了個肉帛相見。

    麗奈用力吸着金剛的舌頭。

    金剛不甘示弱,緊緊抱住麗奈,胸前軟肉用力的摩擦着。

    隻有女人才最了解女人的身體。

    所以兩個人都相當清楚對方的敏感帶。

    “别總是這麽欺負人吧……提督……”

    人的力量大不過艦娘。

    金剛沒用什麽力氣就翻了個身,把麗奈壓倒了身下。

    然後自己相當靈巧的轉了一百八十度,低下頭,直接舔上了那道裂痕。

    “Now you wet like this ,提督……”

    “因爲是和你啊。如果不是你……”麗奈輕輕擡起頭,吻了一下,“你可比
我好不到哪去。”

    “我的回答跟你可是same呢。”

    “不來打個賭麽?”

    “For what?”

    “賭注什麽的還沒想好……但是……呼……”麗奈呼吸有些急促,“先高潮
的一方算輸。”

    “那看來我可赢定了的說。”

    “那就一言爲定?”

    “Burning love!”



    光和空氣都是無孔不入的東西。

    有那麽幾絲陽光透過窗簾,給這個淩亂不堪的房間帶來了一點能見度。

    兩個赤裸的女人連被子都沒有蓋,就這麽倒在皺皺巴巴的床單上。

    通常來說,還沒人見過金剛臉上那麽安詳的表情。

    一個人平時鬧騰慣了,等她安靜下來的時候,别人一定會以爲她犯病了。

    然而這種情況并不能形容金剛。

    恐怕除了麗奈和比叡沒人見過她的睡臉。

    睡美人還是白雪公主,這個确實有争議。

    相同之處就是這二者都給人一種想偷偷吻下去的沖動。

    而麗奈也确實這麽做了。

    “真想就這麽跟你定格在這時候……但是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

    麗奈感到自己面頰濕透了,她沒想去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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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3-17 07: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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艦隊collection——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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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艦隊collection——希望


作者:妖男水無痕
2016年/4月/9日發表於SIS001


  

   大和討厭做夢。

  因爲自己的夢總是莫名其妙。

  比如自己的本體裝上什麽波動炮然後飛向什麽伊斯坎達爾星雲之類。

  當然,還有些真實的故事。

  拖著半箱油帶著雪風矢矧她們去沖繩自殺沖鋒。

  那時候她還不理解什麽叫生命。

  衆多海軍一去不複返的悲怆她都看在眼裏,然而那時候她什麽都不懂。

  後來在麗奈的書櫃裏看到曆史資料,大和就徹底迷惘了。

  軍部是好大喜功胡亂指揮的瘋子。

  天皇按照現在的看法,也隻是獨夫民賊。

  反智的狂熱最終將國家推上了窮途末路。

  自己不該被造出來,造出來也沒法用。

  甚至整場戰爭都是一場鬧劇。

  然而另一個夢中,在那之後二十年不到,她就從海底回到了陸地上。

  體內被宇宙人塞進數萬噸烈性炸藥,對著自己的故鄉胡亂開火。

  她從沒想過自己會變成怪物。

  被困在心智的牢籠中,哭喊著讓它停下,但是毫無作用。

  而在那個夢的最後,阻止發狂的大和的是一個赤紅巨人。

  大和記不清他的長相,隻記得跟那家夥近距離接觸時的感覺。

  令人感到安心的溫暖。

  所以大和沒有睡著。

  她決定去外面吹吹海風。

  海腥味總是能讓她心情舒暢,就像自己難得的出海航行一樣。

  今晚月色不錯。

  據某位作者說,這句話可以用來告白。

  然而對於大和來說,這好像沒什麽意義。

  雖然下弦月非常賞心悅目。

  大和突然很佩服武藏的灑脫。

  武藏是個純粹的戰士,多愁善感的時候想必比自己要少。

  雷達突然有了反應。

  警覺地環顧四周,卻隻看到了不遠處的一個老牛仔。

  看外表已經年過古稀,但那身闆卻完全不像一般的老人。

  鎮守府嚴禁外人進入,外面還有值日的艦娘巡邏,這個牛仔能夠不被任何人
發現的混進來,想必不是等閑之輩。

  艦裝不在身邊,無法迎敵。

  而且對於無敵意的人開火也不是自己的風格。

  " 來者何人?" 牛仔隻是笑了笑,伸出右手攤開,似乎是想表示友好。

  " 不必這麽緊張……我不是來打架的,老朋友。"
  
   " 我似乎並不認識你。"
  
   " 倒也難怪。" 牛仔苦笑道," 我現在的形態隻是個人,而你……這個樣子也不
知道是否記得我們見面的樣子,阿伊安洛克斯。"
   
    阿伊安洛克斯。

  如果說大和不記得那個夢,那是不可能的。

  那個名字代表的就是自己被宇宙人重度魔改而成的怪物。

  " 你到底是誰?!"

    " 放心,我不是你的敵人。" 男人在胸口內袋掏了掏。

  手上是一副線條相當銳利的紅框眼鏡。

  大和突然有了些印象。

  但那個巨人明顯不太可能……

  轉念一想,自己都變成了少女的身軀,這個男人也不是說不通。

  也許那並不是夢。

     ***    ***    ***    ***

  從鳳翔那兒要了點清酒,大和和牛仔就這麽坐在礁石上賞月。

  " 地球總是這麽讓人著迷。" 牛仔道," 這個世界人類的技術真是奇妙。"

   大和臉稍稍一紅,她知道牛仔說的是自己。

  " 也許吧。但是人類總是創造一些像我一樣沒什麽用處的東西。"

    " 也許不是。"

    " 不,的確是。" 大和輕輕撥開眼前的頭發," 隻能停在軍港裏,連出海
的機會都沒有,何況外面已經成了航母的天下。絕大多數人甚至不知道我的存在
……隻是浪費資源罷了。何況在那個夢裏……"

    牛仔還是微笑著。

  " 並不能這麽說。你已經體現了自己的價值,做著跟我當初差不多的事情。"

    " 但我還是不明白!" 纖細的手指近乎要將酒杯捏碎," 我在爲什麽戰鬥!
保護人類嗎!可人類卻是那種樣子!他們建造了我們,打了一場莫名其妙的
戰爭,因爲那場戰爭,還引出了深海棲艦把地球變成這樣!這種……他們真的
……"

    " 愚蠢。你想說這個。"

    大和沒說話,隻是跟牛仔四目相對。

  " 愚蠢?當然。" 牛仔道," 這是人類的錯誤,但是任何一個種族都是在不
斷的犯錯誤中完善自身的。數萬年間,我們一族犯下的錯誤不知比地球人多了多
少倍,但總不能一葉障目。"

    " 但是他們……就算現在這樣,我們還是……前些日子,天海提督那邊的濱風就被陸軍……我……我不明白……"

    " 我們都有很多東西要學,人類也是在反省和忏悔自己。" 牛仔道," 想要了解人類,就要接納
他們的一切。強大,弱小,美麗,醜陋……正反兩面的東西不理解的話,是無法
愛上這顆星球的。"

    大和低著頭,一言不發。

  " 總而言之,擁有人心的你們,不是異類。……等等……有客人來了。" 牛
仔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隨手摘下了帽子。

  " 你是說……深海棲艦?!" 大和下意識的就要站起來。

  深海棲艦來找鎮守府的麻煩,這並不少見。

  雖然雷達沒探測到,但以這個人的能力發現它們不是難事。

  隻要將大家叫醒進入戰鬥配置……

  " 讓那些孩子睡個好覺吧。" 似乎是看穿了大和的意圖,牛仔擡起手攔住了
她。

  那副眼鏡又出現在了他右手上。

  " 來犯兵力不少,倉促迎敵的話你們的損失也很嚴重,今天就算我幫老朋友
一個忙。"

   " 等……"

   牛仔跳下礁石。

  " 雖然可能太早了……但是,對於人類,你們就是新的希望。"

   " 希望麽……"

    牛仔已經不再回答大和了。

  寬檐帽飛上半空。

  " JOOOOOOOOO!"

     ***    ***    ***    ***

  陰暗的房間中放著各種讓人搞不清是什麽的設備。

  看起來是間指揮室或者研究室。

  通常來說,這種跟夜店差不多暗的環境,不會有正常人在這兒辦公。

  也就是說,在這兒辦公的都不是正常人。

  桌面險些被拍出掌印。

  深海鎮守府中坐著一個一身黑衣的男人。

  他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麽。

  原本是探測到鎮守府有特殊能量反應才去派兵一探虛實,結果戰鬥成了一邊
倒的屠殺。

  戰艦棲姬帶隊,兩隻戰艦re級,兩隻航母wo改,以及數隻巡洋艦和驅逐
艦瞬間被炸上了天。

  先是一道極刺眼的紅光,緊接著一個目測身高四十米以上的赤紅巨人出現在
海岸上。

  巨人的手臂交叉成L型,擊發出一道恐怖的鐳射,再然後,前線監視器似乎
受到了強能量幹擾,直接當機了。

  屏幕上隻剩下雪花點,耳機裏也隻剩下了爆炸聲。

  " 返航!你們不是對手,不得戀戰!" 無人應答。

  " 戰艦棲姬!戰艦棲姬!回我的話!"

    一隻白得不像話的手無聲的按到了男人手上。

  感受到微涼的溫度,男人長出一口氣,回過了頭。

  是個白發及腰的金瞳女子。

  " 請冷靜下來吧。"

   " 你說得對。" 男人轉過身來,順手將女子擁入懷中。

  " 發生什麽了?"

    " 我搞不懂。" 男人道," 簡直是怪物……不,怪物的立
場是我們……但如果我們是怪物的話……那個巨人究竟是什麽東西?!我已經很
長時間沒這麽害怕過了,空母水鬼……不,翔鶴。"

     ***    ***    ***    ***

  " 不留下麽?" 大和向前走了兩步。

  " 隻是路過看看老朋友,我的目標不在這裏。而且這是人類可以自己解決的
問題。" " 至少……最後告訴我你的名字吧。" " 叫我諸星團就可以。" 話音未
落,巨人雙手高舉,飛向天空。

  大和笑了。

  " 謝謝你。再見了。"

     ***    ***    ***    ***

  " Sogivemeareason!Wearegoingtotake
her!Don' tyouunderstand?"

  今天陽光明媚。

  然而地面上氣氛簡直是冰點。

  地點是陸軍基地某座建築門口,某個金發巨乳的洋妞正和門口的哨兵對峙著。

  " 沒有長官的命令,你們不得進入。"

    " Whatthe……"

    " Easy,Iowa。" 一旁的天海擡起左手," 行個方便,我也是奉命行事。"
   
    " 我們沒有收到命令。"
   
    " 好吧好吧。麻煩你們,跟你們長官確認一下。" 天海轉向衣阿
華," 還有點時間……起碼在武藏俾斯麥她們到之前把這倆搞定就行了,不然那
倆一生氣我還真怕出人命。"
  
    話正說著,建築內部便騷動起來。

  兩個男人擡著另一個男人沖了出來。

  那架勢怎麽看都不像負重。

  再仔細一看,天海似乎明白了對方爲什麽會這麽慌亂。

  被擡著的男人並沒穿褲子,裆部血肉模糊,陰毛都被鮮血糊成了一團。

  至於原來在那兒的那根東西,已經看不出是什麽了。

  天海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 我就說嘛,男人褲裆裏那根東西就是把槍,走火了可不好。一不小心就能
被剁下來喂狗。"

    哨兵臉色有點不好,急急忙忙的跑去打電話。

     ***    ***    ***    ***

  大和,武藏,俾斯麥,衣阿華。

  讓最強的戰艦全員出動,通常代表出大事了。

  四位艦娘加一個天海,被一位陸軍少將帶領著走在昏暗的走廊裏。

  " 本人著實佩服海軍的技術,那個巨人能夠一擊重創深海艦隊,想必我們奪
回制海權指日可待。" 聽聞少將此言,天海撇了撇嘴。

  " 別扣高帽子套老子的話,前幾天那是個什麽東西作爲主管技術的人我自己
都不知道。"

    " 爲了國民,或者說爲了人類,您還是不要隱瞞的好。"

    " 說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前兩天老子家的濱風被你們陸軍砍成人棍的事你們找出真兇了
麽?沒有?那麽閉嘴。"

  少將不再說話了。

  他看出了天海根本就沒打算跟他講理。

  現代監獄還是比較幹淨的。

  當然,審訊室或者叫拷問室除外。

  一打開門,天海就往後退了一步。

  密室中的空氣實在算不得新鮮。

  " 能通通風麽?我最討厭蠢貨和男人了,尤其是這種惡心的體味。"

    " 如果你不打算進去的話,我可以代勞。" 武藏道。

  " 媽的,忍忍吧。" 天海深吸一口氣,邁步進了房間。

     ***    ***    ***    ***

  雖說現在不是時候,天海還是硬了。

  牆上伸出兩副鐐铐,戰艦棲姬被雙手高舉铐在牆上。

  原本的輕紗連衣裙已經不知所蹤,全身上下隻剩下了腿環和高跟鞋。

  曼妙的軀體就這麽暴露在一群人面前,然而她臉上沒有任何羞恥之色。

  人類的道德規範對她不起作用,這是顯而易見的。

  上下兩張嘴的鮮血更顯得她皮膚晶瑩雪白。

  " 不是她的血吧……算了,肯定不是。" 天海搖搖頭。

  " 各種拷問手段都用了,對她毫無作用。" 少將道。

  " 廢話,人類的武器要是對她有用,戰爭早就結束了。所以,你們這群馬鹿
還覺得人家弱穿刺傷害是吧?可惜了,他們的下半生和下半身啊。"

   少將沒回話。

  " 好吧,院長同志。" 天海摘下帽子,象征性的行了個禮," 生死相搏之時,
我可沒想到你會這麽誘惑。"

    戰艦棲姬一言不發。

  對天海仍然是一副看垃圾的眼神。

  " 我這是生理本能,沒什麽可避諱的。你們四個,解她下來,走人。等會兒
……甭管風衣被單毛毯,有什麽能用的給她遮蓋一下。"

  結果後面那條命令是多餘的。

     ***    ***    ***    ***

  " 我說,你能不能穿上點什麽,我尴尬症都要犯了。" 天海憤憤的磨著牙。

  這種囚車是特制的,四周加了不少裝甲闆,似乎本意是抓捕叛亂的艦娘,這
次正好起了押送的作用。

  ——當然,如果不是戰艦棲姬的艦裝前幾天毀於那個巨人之手,裝甲闆大概
也隻是一層紙和兩層紙的區別。

  戰艦棲姬保持著一個優雅的姿勢,雙腿並攏坐著。

  如果不是一絲不挂,沒人能想到這是個敗軍之將。

  雖說對方的身體確實很有吸引力,但天海還是不爽於那種無視他的態度。

  再說了,要是在這兒毛手毛腳,那當真是要被對方看扁了。

  " 你這是要學習金閃閃還是怎麽招,身上沒有不能讓人看的地方是麽。"

   沈默。

  " 你們四個,甭管誰,跟我聊會兒吧。這女人怎麽這麽能冷場。"

   大和若有所思。

  武藏低頭找煙。

  俾斯麥和衣阿華正在補覺。

  " 給點面子吧。" 天海從武藏手裏搶了根煙點上," 都不說話是吧?回頭以
炮交心的時候有本事也別出聲。還就把話給你們放這兒,我絕對能讓院長張嘴說
話,而且是用正常手段。什麽霸王硬上弓來一發王八之氣側漏就能收服之類的事
兒反正我不信,作者也沒這麽傻逼。"

  " ……作者是什麽意思?" 大和似乎剛回過神。

  " 萬一我們隻是小說或者遊戲裏的人物呢?對吧?算了不要在意這些細節。
  大和你是在我這兒待幾天還是回麗奈那兒去?"

   " 目前沒有命令,待在您這裏好了。" " 估計也是,她可巴不得鎮守府的人越少越好,好跟金剛在那兒沒羞
沒臊。辛苦你了,一會兒到了請你們吃飯。……算了,也不能叫請,反正我去間宮
那兒吃飯也不花錢。軍隊一律不得經商,不過不給錢就不算了對吧。"

    " ……"大和又把頭低下了,留著戰艦棲姬和一臉無恥的天海四目相對。


注:阿伊安洛克斯——賽文奧特曼中大和戰艦被魔改而成的怪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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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4-9 07:1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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艦隊collection——報復(野戰,SM) 作者:妖男水無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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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艦隊collection——報復(野戰,SM)



作者:妖男水無痕
2016年/4月/13日發表於SIS001


  ……

  說實話,祭典之類的事情天海沒什麼興趣。

  什麼撈金魚之類他自認手笨的像豬蹄。

  唯一比較有自信的是射擊,但跟手底下的姑娘們一比似乎也沒什麼優勢。

  而且令他不爽的是想找個人陪自己喝酒都找不到。

  白木正在加班。

  麗奈趁著熱鬧跑去跟金剛約會。

  如果找隼鷹那幫醉妞,天海相信先趴下的一定是自己。

  結果到最後他只能靠在樹上抽煙然後看著姑娘們玩鬧。

  「哎……沒想到啊沒想到,提督你是這麼個不合群的人~」

  天海一回頭,眼中是一片碧藍。

  「WOW,浦風啊。」

     ***    ***    ***    ***

  神社旁邊的地面被打濕了。

  這並不是雨水。

  對於祭典這事兒,老天爺還是很給面子,並沒有下雨。

  浦風雙手撐在樹上,浴衣下擺被撩起到腰際,整個粉臀暴露在空氣中。

  身後一臉奸笑的天海正努力耕耘著。

  水聲和旁邊樹上的蟲鳴相映成趣。

  「啊啦……嗯……提督你……啊……還真是……壞心眼……」

  「哈哈。」

  天海的呼吸也不算平穩,一雙手伸進浦風衣襟胡亂捏著,「你得知道……一
個人無聊起來什麼都幹得出來,區區野戰……對吧。」

  「也不問問……啊……人家……啊!」

  天海猛地深入了幾下。

  「你不是挺開心的麼?」

  「……真是的。」

  「那我拔出去了。」

  「哼唧……壞心眼。」

  「哼,男人不壞女人不愛,誰說的來著……濱風。」

  浦風也笑了起來。

  「提督啊……這種時候……叫其他女人的名字……要不要這麼渣。」

  「不不……」

  天海停下動作,從浦風體內退了出來,「我是說……我看見濱風往這邊來了,
和一個學生模樣的小子……」

  「啥米?」

     ***    ***    ***    ***

  祭典上木屐一定會出問題,這不知道是哪位作者開的壞頭。

  濱風扭了腳,一真蹲在地上輕輕揉著。

  理論上來說這種皮肉傷對於艦娘根本不是問題,但這種擔心總不是壞事。

  一個滿腔擔心,一個在試圖平復對方。

  這導致了兩個人都沒發現陰影中還藏著兩個人。

  天海左手捂住浦風的嘴,右手在乳房上亂摸。

  浦風看起來相當不爽,一個勁的掐天海大腿。

  「這種小傷痛是很常見的,真的,不需要這樣……」

  「說什麼啊,不管怎麼說你也很疼對不對。」

  「一真,你……笨蛋。」

  「我當然是笨蛋啊……來,我幫你把木屐修好。」

     ***    ***    ***    ***

  視線中兩人的身影剛消失,天海就又把浦風按在了牆上。

  兩人的接觸距離瞬間變成了負數。

  「你也沒盡興吧?終於走了,戀愛的酸臭味道,真是該死。」

  浦風只是喘息。

  天海也沒再問下去。

  一下、兩下、三下、四下、五下……

  在浦風控制不住猛咬住袖子的同時,天海也感到背上一麻。


     ***    ***    ***    ***

  「所以說這小子是濱風放假外出的時候認識的?」

  「看起來是的說。」

  天海坐在臺階上,浦風靠在他懷裡。

  「我真是想不到啊。」

  天海道,「你們十七驅最先戀愛的反而是最正經的那個。」

  「你又錯了吧,提督。」

  浦風輕輕撫摸著天海的臉,「最先戀愛的可不是她。」

  「我該說你是太直白還是太隱晦呢?」

  天海二話不說,將浦風的頭轉過來,有點強硬的吻了下去。

  ……

  「提督,您想吃點什麼?」

  天海猛地從回憶中被拉了回來。

  間宮正拿著菜單站在桌子邊上。

  「豬排飯怎麼樣……算了,跟電視劇裡員警審犯人一樣……兩碗拉麵吧。再
給我兩瓶啤酒。」

  「明白,提督。」

  天海選了間宮食堂最靠牆角的位置。

  一真坐在他對面,雙手插在頭髮裡,眼觀鼻鼻觀心。

  天海也沒說話.食堂裡人並不多。

  因為之前那事,似乎讓姑娘們打牙祭的心都沒了。

  「你就沒什麼想說的?」

  天海猛灌了一口啤酒。

  「我是個廢物,你是個懦夫。」

  一真還是不抬頭。

  「行。」

  「我想救她。」

  「什麼層面上的?」

  「……」

  「自己想吧。這兩天你先在我這兒待著,學校和你家裡那邊我幫你擺平。好
好陪陪她。」

     ***    ***    ***    ***

  幾天後。

  天海又在感到無聊。

  遠征開發這種事有大澱明石代勞,深海棲艦也沒什麼活動跡象。

  這種時候似乎他這個提督才是不被需要的人。

  昨天他也是無聊過度,跑到鎮守府外把周圍的雜草全拔了一遍。

  今天同理。

  放了秋活幾個MVP的假,這一下鎮守府更是冷清了不少。

  結果他只能靠在窗邊,看書,抽煙,喝酒。

  因為自己不說相聲,所以不用燙頭。

  天海自我解嘲道。

  電話突然響了。

  順手抓起來貼到臉上,天海的表情很快就從淡定轉為猙獰。

  「鈴穀你給老子聽好了!想跟熊野搞百合就好好搞,再把老子當雙頭龍用我
解體你們倆!」

  憤憤的把電話扔回底座,結果沒過幾分鐘又響了起來。

  「你還沒完沒了了是吧!……啊,對不起,時雨醬。你說什麼……夕立她,
呵呵……太巧了吧……哈哈哈哈……要不要這麼帶感啊poi……媽的老子學她
說話幹什麼。你們倆跟緊了,我派人接應你們。」

  將時雨的電話掛斷,天海抓起了另一部電話。

  「川內,神通,你們兩個去市區接應一下夕立和時雨,最好帶個麻袋。」

     ***    ***    ***    ***

  十七驅的宿舍氣氛也不怎麼好。

  濱風閉門不出,剩下三個小丫頭和一真在門外面面相覷。

  每次有人想說點什麼,剩下三個人就一起開始搖頭。

  畢竟這種情況誰也沒見過。

  當然也沒人經歷過。

     ***    ***    ***    ***

  「提督桑,表揚我表揚我poi~」

  「嗯,打得不錯。」

  天海輕輕摸著夕立的頭。

  「怎麼感覺這不像誇獎poi。」

  「我總不能說抱歉吧。人放哪兒了?」

  「好像……被丟到冷庫了poi。」

  「別凍死了,跟川內說一聲,晚上把他送辦公室來。行了,玩去吧。」

     ***    ***    ***    ***

  沒有直取目標的原因是天海在思考。

  等他脫離沉思狀態,一看表已經是十點半了。

  「大澱,還沒休息麼?好,把辦公室傢俱換成囚室套裝。再讓川內把那個東
西送到辦公室去。」

  一邊下著命令,天海一邊走向輕巡宿舍。

  在一扇門上輕輕敲了敲。

  「龍田,出來,我知道你沒睡。」

  嬌媚的聲音從門對面傳了出來。

  「怎麼?~提督,是想夜戰對吧?哪種層面呢?吵醒天龍醬的話,小心被懲
罰哦~」

  「我可清楚得很,天龍醬被你搞得起不了床,你可還欲求不滿呢。出來,跟
我走。」

  「哦~你是在撩撥我麼,提督?」

  「你猜猜。」

  「好奇心是會殺死貓的。」

  「所以我沒叫多摩她們喵。」

  「當然惡意賣萌也是可恥的~」

  房門開了。

  龍田身上只穿了一件輕紗睡裙。

  濃纖合度的身體線條已經連若隱若現都算不上。

  天海沒忍住,在她腰上順手抓了一把。

  馬上他的手就被捏住了。

  「如果沒有好東西的話,小心被剁手哦~」

  「剁了也好,我就不用成天學習和中堂哭天搶地說管不住手了。不過嘛……
好玩的東西也有,跟我去辦公室。」

     ***    ***    ***    ***

  天海永遠搞不清楚到底什麼東西能換辦公室裝修換的這麼快。

  出門時還是被書櫥三面環繞,回來就變成了鐵門鐵窗的監獄風格。

  原先是辦公桌的地方換成了一台婦科檢查用的開腳架,然而上面綁的是一個
全身赤裸的男人。

  一見天海進門,男人就不淡定了。

  「知道老子是誰麼,海軍的畜生!老子我可……」

  「打住,我沒興趣聽垃圾的名字。」

  天海在衣服內袋裡翻找著,「想知道為什麼被抓到這兒來麼?」

  「畜生!放開我!」

  「科隆班加拉島……你不是今天剛換防撤回來麼?這孩子,識得唔識得啊?」

  天海將一張照片放到男人面前。

  白髮巨乳,正是濱風。

  男人臉上抽動了一下。

  「孫賊,老子手底下的兵好吃是吧?嗯?這麼饞嘴的話,我不招待招待你不
是失了禮數?你可是貴客,我們鎮守府平時可來不了幾個陸軍。來啊,龍田,給
我那個。提升一下他的敏感度。」

  天海從龍田手中接過一個小瓶子,大大的喝了一口。

  ——準確的說是含在嘴裡。

  緊接著,他疾步向前,猛地把雙唇壓到了對方嘴上。

  男人沒反應過來,一口液體被天海全喂到了嘴裡,接著胸口被猛地一拍,來
路不明的液體全進了肚子。

  天海離開男人的臉,狠狠一拳砸在他頭上。

  「臭死了,你他媽中午吃的韭菜包子是不是?」

  「八格牙路!你這個基佬……」

  「龍田,讓他閉嘴。」

  龍田二話不說,找出一個最大號的塞口球,用力按進了男人嘴裡。

  「不過呢,提督……」

  龍田輕笑著轉向天海,「看來是女性已經滿足不了你了……你想換換口味對
吧~」

  「放屁,我這是防止你被佔便宜,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再說了,能噁心他比
什麼都強。」

  說著,天海打開牆角的一個箱子,一樣一樣的往外翻東西。

  電擊器、蠟燭、甘油、肥皂、水泵、皮管、炮彈。

  龍田邁著貓步走到天海身邊。

  「前面幾樣能看明白,然而這個炮彈……提督你真的想把屋頂炸飛嗎?」

    「別揣著明白裝糊塗,誰說炮彈的作用就是爆炸了。來,咱倆先清理清理他
的消化系統。你這藥好用麼?……算了,看天龍醬那樣子我還用問麼。」

     ***    ***    ***    ***

  灌腸加打掃用了差不多二十分鐘。

  天海點了根煙,這也使得衛生間裡飄出的異味沒那麼明顯了。

  他順手伸進龍田睡裙抓了一把。

  手上已經是一片狼藉。

  「看著這傢伙被虐,你竟然濕成這樣……真是個變態啊。」

  龍田甜甜一笑,沒有說話。

  「那我們繼續吧。」

  天海抓起炮彈,「要不來試試?這種情況下我們看看他會不會興奮啊?」

  被連灌了幾波腸,男人已經一頭虛汗。

  再看天海手裡拿著的東西,他劇烈的扭動起來。

  當然,鑒於全身纏著皮帶,扭動的效果很有限。

  「你急什麼啊?這玩意兒這麼光滑,插進去不會很困難的,再說你不是剛被
灌了腸麼,後面現在松的很。」

  回答他的還是扭動。

  「真是的,讓他放鬆一下。龍田,想不想吃熱狗啊?」

  聽聞此言,龍田走到男人面前跪下,一手扶住肉棒,另一手輕輕捏弄著睾丸。

  舌頭在肉棒上游走了幾圈,接著就一口含了進去。

  天海嘴角一挑。

  「啊哈哈哈哈哈!吞下了,吞下了!小子,現在你感覺如何?感覺如何了?
算了,我替你表達!你下一句話要說的是……師傅,救我呀!」

  龍田仍然是舔舐著,左手做了一個OK的手勢。

  看到天海拿著炮彈一步步靠近,男人全身都繃緊了。

  「真是的……不要亂動嘛,不然被咬斷人家可不負責。」

  龍田含混不清的說著。

  「不行,我覺得得加點作料。」

  天海走到龍田身後,炮彈隨便一扔,抓住睡裙肩帶,用力向下一扯。

  囚室中一絲不掛的少女反而處於施虐的位置,這的確是件反常的事。

  天海把自己的褲子也脫了下來。

  「有個新想法,當然了,得從你這兒借點東西。別真咬斷了,我還沒想殺了
他。」

  天海輕輕托起龍田,扶正位置用力一挺。

  很快,龍田就沒精力再做什麼口舌功夫了。

  快感一陣接著一陣,簡直令人無法思考。

  當然提督交代的事情她還記得。

  兩人交合之處的體液被她不斷地塗到男人菊門之上。

  沒過幾分鐘,她就感覺體內被滾燙佔據了。

     ***    ***    ***    ***

  「速戰速決,一會兒搞定了他我們再來一發。」

  天海抽出分身,站起身來,雙手戴上了石棉手套。

  兩步走到落地燈前,十分小心的把上面一個亮著的燈泡擰了下來。

  「我得說,大井親教的這個法子真是百試不爽。」

  「哦~大井嗎?」

  龍田隨意地坐在地上,絲毫不在意順著大腿往下流的白濁。

  「Ofcourse。」

  天海道,「第一次就發現這招實在是墜吼的啊,不論肉體還是精神……就是
那次事後安慰卯月費了不少力氣。別拿那種眼神看著我,我可沒有上了她。」

  「嗯……我好像明白前些日子大井總是來這裡做什麼了~」

  「那就對了。」

  天海彎下腰,「擴張是沒必要的,這點潤滑已經很給你面子了。我猜你下一
句要說的是……為什麼你會這麼熟練啊?哈哈哈,我可是身經百戰見得多了!什
麼薩德侯爵Dolcett,西方的哪一個變態我沒有見過?!」

  男人的臉都白了。

  「後悔吧,沒爛死在島上當野人。」

  天海右手猛地一拍。

  塞口球後傳出了某些極其令人不快的聲音。

  連遲疑都沒有,天海一腳踹在男人小腹。

  連著好幾下,直到他實打實的感受到了什麼東西的碎裂。

  「作料放好了,現在是主菜。」

  剛才那發炮彈又被撿了起來。

  就像菊花綻放一般,某個部位的皺褶緩緩消失了。

  炮彈並不是什麼專門的塞子。

  鮮血還是一點一點滲了出來。

  就在這個時候,電話不知趣的響了起來。

  「大澱?啊……我操!我這就過去!」

  電話隨意一扔,天海慌亂的開始穿褲子。

  「出了點大事……濱風她……這小子交給你了,死活不論!」

  天海奪門而出。

  男人並沒看見,因為他已經昏了過去。

  然後他馬上又被疼醒了。

  定睛一看,嬌笑著的龍田手裡拿著一瓶辣椒油。

     ***    ***    ***    ***

  晚上的海風像刀子。

  聽浦風她們的報告,濱風從窗戶裡跳出去,沒帶艦裝就跑到了港口,現在只
有一真跟著她。

  天海感覺很不舒服。

  連不祥的預感都不算,他已經知道了濱風想幹什麼。

  果不其然,剛跑到港口就發現一真在水裡瞎撲騰。

  天海一個猛子紮下水,揪住他的領子把他硬拖了上來。

  「你不要命了!我已經讓死庫水下去找了,給我坐好了!」

  被這麼粗暴的對待,一真嗆了兩口水,使勁的咳嗽。

  「我理解你,可是無意義的送死……呵呵。」

  天海在臉上胡亂抹了一把,「剛才雷達顯示有波深海棲艦來了,你不是正規
軍,給我待著。」「你的情報網真是過時。」

  身後一個清冷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把天海嚇了一跳。

  「搞雞毛……加賀啊。晚上不好好陪白木爆肝跑我這兒來湊熱鬧幹啥。」

  「襲擊你們的深海艦隊已經被我們攔截,不必再擔心了。」

  加賀道。

  「多謝了,不過航母夜戰還能放飛機?這劇本不對啊,你不是對面WO醬偽
裝的吧?」

  加賀白了天海一眼。

  「行吧,說正經的。」

  天海清了清嗓子,「改天讓白木那傻逼來找我一趟,告訴他我們家的死庫水
在沉船裡撈了幾瓶好酒。」

  「那個尾碼詞是不必要的。」

  「好吧好吧我錯了姐姐別為了護老公打我。你要是動了手我就真開啟那個被
夫妻倆都揍過的成就了。」

  天海道。

  「我就不給你添亂了,赤城她們還在路上等著我。」

  「我就喜歡你這種不客套的人。」

     ***    ***    ***    ***

  潛艇的效率著實不低。

  加賀的身影還沒消失,她們就已經把濱風撈了回來。

  不過這幅昏迷的樣子跟平時冷靜凜然的狀態可就不搭邊了。

  天海拍了拍一真的肩膀。

  「多餘的話就不用我說了。我去洗個熱水澡,凍死老子了。」

  濱風又醒了過來。

  這一次她是被某種乾燥的溫暖包圍著。

  除了自己被打濕的臉。

  推開被子做起來,她發現一真就坐在旁邊,滿臉淚痕。

  「你……」

  一真什麼都沒說,只是狠狠地抱住了她。

  濱風想要推開他,但新長好的四肢還是有些力量不足。

  「為什麼……明明你已經見過……」

  「這沒有關係吧!」

  一真繼續強硬的抱著。

  轉過濱風的頭,吻著她的臉頰。

  「我不知道說什麼好……但是……你就是你……這樣……大概是這個意思吧
……」

  「不知道說什麼嗎……」

  「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你們那位長官太能說了。」

  濱風笑了。

  然後她也沒抑制住眼淚。

  「你抱我抱的太緊了。」

  一真剛一放鬆,濱風就脫離了他的臂彎。

  一開始有些猶豫,但還是一下把制服脫了下來。

  凹凸有致的身體看不出之前受過多麼殘酷的虐待。

  「求你了……證明給我看吧。」

  兩個人哭著又吻在了一起。

     ***    ***    ***    ***

  聽到房間裡抽泣和喘息混雜的聲音,天海對十七驅剩下三人做了個走人的手
勢。

  「就這麼走了啊?」

  走到宿舍外面,浦風輕輕一撩頭髮。

  「不走幹嘛?你喜歡聽啊?喜歡聽到我床上來自己喊。」

  「然後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磯風問道。

  「怎麼辦?對他們倆的話你們比我有用。」

  天海道,「對了……還有一件事。」

  「要我們做什麼嗎,司令官?」

  穀風道。

  「沒事了,給他倆創造點空間,你們自己找空床位睡覺去吧。」

  天海摸出手機,「喂,龍田?那孫子死沒死……管他呢,跟明石說一聲,不
管死活,都把他丟到焚化爐裡去。以及別忘了把他屁眼裡的炮彈拿出來。」


                (完)
2016-4-13 17:2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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艦隊Collection——劍戟(艦娘X刀劍亂舞) 作者:妖男水無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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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艦隊Collection——劍戟(艦娘X刀劍亂舞)      





作者:妖男水無痕
2016年/4月/28日發表于SIS001



   1。

  沙灘上成了修羅屠場。

  幾隻深海栖艦的屍體零落的丢在周圍。

  而且死狀最好的也是被腰斬。

  而且看那平齊的斷口,可以确定是被一刀兩斷。

  能喘氣的人隻剩下跪地的白木和躺着的天海。

  天海手臂顯出一種不自然的斑駁紅色,似乎是在皮下出血。

  旁邊插着一把看不出有什麽奇怪的太刀。

  天海笑了。

  「我昏過去多久了?……你小子要是靠親嘴叫醒的我……我就把你腦袋擰下
來。」

  2。

  「終于到這一刻了。」

  「失敗了啊。」

  「來世……我們會有來世嗎?」

  「誰知道呢……也許那個地方隻有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

  鎮守府已成火海。

  因爲白木暗藏了大量炸彈。

  在憲兵來抓捕他之前,他将鎮守府中所有人員遣散,按下了爆炸按鈕。

  不願走的隻有加賀。

  在最後一刻,兩人的目光始終鎖定在一個方向。

  3。

  中樞栖姬死了。

  戰争要結束了,人類不需要艦娘了。

  當瑞鶴和麗奈在某個酒窖裏見到天海的時候,他已經快站不住了。

  「就當我縱欲過度了吧,體力不如年輕的時候了。」

  如果他不是渾身是血還抱着一個昏過去的小女孩,瑞鶴可能會一腳踹在他臉
上。

  「都什麽時候了,你還在胡扯!」

  麗奈的臉快成了縱橫交錯的棋盤格。

  黑色是灰土。

  白色則是淚痕。

  「怎麽隻有你們兩個?金剛去哪兒了?……媽的,算我沒問。」

  天海扶着酒桶站起來,把小女孩硬塞到瑞鶴手裏。

  「我估計我就剩一口氣了……紗紀……帶着她走。白木失敗了,他和加賀都
死了。千萬别讓人知道你是什麽……走吧,快走。」

  看着兩個女人離開,天海從架子上随便抽出一瓶酒,用匕首敲碎了瓶頸。

  「真是搞笑……我最後竟然和白木同一個死法。一點炸彈,一點汽油之類就
能制造點小混亂……靠,我可不是小醜啊。」

  「不過我得說,跟一堆好酒死在一起,你也算死得其所了吧?」

  一個女聲在門口響了起來。

  是麗奈。

  「你這女人太不聽勸了,不是讓你跑的麽。」

  「那真是太對不起了,追兵來得有點快,瑞鶴又沒艦裝,我就讓她帶着紗紀
先跑了。」

  「這麽想死?哈,金剛可是希望你活着吧?」

  「隻可惜該活着的那個不是我。」

  「哈哈。」

  天海敲開另一瓶酒遞過去。

  「總歸能壯壯膽!」麗奈輕啜了一口。

  「别太文雅,他們進來之前喝不完不就可惜了。幹了他,等他們進來我就按
炸彈了。」

  4。

  十六歲的紗紀睜開了眼。

  是陌生的天花闆。

  準确的說是病房。

  一片純白。

  日光燈,牆壁,被褥,枕頭,全是白色。

  還有身邊的男人。

  紗紀心裏不那麽沒底了。

  「喲,醒了啊。這地方真是令人驚訝。」

  「所以……我們是在哪兒,鶴丸?」

  「真是的……我也沒摸清楚情況。」白衣男人道,「聽她們說這個地方叫什
麽鎮守府……」

  鎮守府。

  這個名稱已經消失很多年了。

  自從那場戰争結束之後。

  那時紗紀還是個沒當上審神者的孩子。

  她模糊的記得那是個有很多小姐姐的地方。

  紗紀有些想哭,但她知道自己不能。

  這不是哭的地方。

  而且不能随便哭是和瑞鶴阿姨的約定。

  房門被敲響了。

  白衣男人投來一個詢問的眼神。

  紗紀點了點頭。

  「請進。」

  進來的是另一個白衣男人。

  「醒了啊?挺好的,有些事我還是得問問……」

  紗紀如遭雷擊。

  全身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

  「天……天海叔叔?!是你嗎!」

  5。

  「該我了是吧?來,走!馬走日象走田……軍長!同花大順!嶺上開花!打
得不錯!胡了!我的魔法會把你撕成抱歉!」

  榛名正在後悔跟天海下将棋。

  臭棋簍子不說,還動不動就耍賴亂下胡說八道。

  一盤将棋也不知道被他玩成了軍棋象棋撲克麻将還是别的什麽玩意兒。

  ——長草期需要找點樂子,天海是這麽說的。

  「這種亂下棋的行爲……我榛名!絕不允許!」

  「好吧好吧,那我們爲什麽不問問神奇海螺……出門呼吸點新鮮空氣呢?」

     ***    ***    ***    ***

  結果是沒走幾步路就聽見鎮守府附近的樹林中傳來刀兵相接之聲。

  「這誰家的流氓?軍事重地旁邊打架,吃了豹子膽了這是?」

  天海本來就是愛管閑事的人。

  結果被他管上閑事的……

  不是人。

  幾個身上被靈氣包裹的大漢将三個人圍在中間。

  中間一藍一白兩個男人手持太刀,拼力抵擋。

  他們背後的樹上靠着一個十五六歲的巫女服少女。

  「這也不像流氓啊……我說,那邊兩位朋友,用不用搭把手?」

  藍衣男人笑了。

  「哈哈哈……凡人之軀對抗這等異物,并不明智是也。」

  「别小看我了。榛名,跟我上。」

  天海抽出手槍,對着一個綠色的家夥就是三連發,接着一拳照着他胸口打了
過去。

  出乎意料,那家夥被子彈打得一個趔趄,緊接着胸口突然張開,硬是把天海
的手臂吸了進去。

  「我操!」天海下意識的就要用左手去推開對方。

  結果就是左手也被吸了進去。

  劍芒一閃。

  大漢手裏的刀被白衣男人一劍砍斷,緊接着他就炸成了一堆油墨似的東西,
灑得到處都是。

  「所以要害是刀麽……」天海猛退了一步,看着自己的胳膊。

  粘在手臂上的黑色似乎很難去掉。

     ***    ***    ***    ***

  被這麽一折騰,一群大漢的陣勢亂的不輕。

  兩個男人砍倒了幾個,剩下的被榛名用主炮零距離轟成了碎渣。

  天海呲牙咧嘴。

  「這些是什麽玩意兒?你們又是誰?還有,我這胳膊怎麽這麽難受……又麻
又癢,不會截肢吧?」

  另外兩個男人對視了一眼。

  「這是十七年前吧?還真是吓了一跳,看來我們從裂隙中掉了出來啊。」白
衣男人道。

  天海還是呲牙咧嘴。

  6。

  「納了悶了,我才三十不到,怎麽就成叔叔了,再說我也沒見過你不是。」

  天海胳膊上紮着繃帶。

  胳膊還是麻癢難忍,剛才心一橫對着比較小的一塊試着切了一刀,結果該癢
還是癢,現在還因爲刀傷疼得不行。

  「這位……鶴丸國永老兄是吧。」天海道,「剛才說到,你們這位審神者
……是這麽叫吧,她能治我這該死的胳膊?再這麽下去我真的受不了要剁手了
……」

  天海話音未落,紗紀一個激靈從床上蹦了起來。

  「天海叔叔……爲什麽你總是這樣!」

  「我求你了能不能先告訴我爲什麽一見了我先叫叔叔!」

  總之,在各種天海看不懂的玄學儀式之後,他的手臂總算不癢了。

  雖然還是有點發黑。

  「惡堕刀這種東西是不能亂碰的!您爲什麽……每次都這麽不珍惜自己!」

  紗紀的聲音有點細微的顫抖。

  「你先把思路理清楚,咱倆今天才見面吧?說的跟你見過我多少次一樣。」

  紗紀向後退了一步。

  「對不起……我忘了這個時候我還沒出生。」

  「都到這地步了,讓我相信你是個電波中二也不太可能。」天海道,「好好
聊聊吧。」

  「不過啊,」鶴丸國永出了聲,「三日月呢?」

  「三日月?驅逐艦宿舍裏啊。」天海道,「那小姑娘你認識?」

  紗紀和鶴丸國永面面相觑。

     ***    ***    ***    ***

  結果最後名叫三日月的男人還是被找到了。

  領他回來的是叫三日月的驅逐艦。

  「哈哈哈,實在抱歉,迷路了,這裏實在有點大。」

  「提督,請問還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麽?」

  「三日月宗近……」天海托着下巴,「你們倆男的好死不死取什麽劍名啊。」

  「他們本來就是劍啊,天海叔叔。」紗紀道。

  「……我好像懂了。」

  天海給大澱打了個電話,要求把辦公室家具換成吧台。

  「你們喝點什麽?酒和茶你們挑,三日月啊,如果你想留着聽的話果汁也有。」

  7。

  紗紀最後還是沒抓住瑞鶴的手。

  在東京找到了居住的地方後,瑞鶴的身體就一天不如一天。

  爲了補貼家用,紗紀在看到一個叫時空管理局的新部門的招聘廣告之後,毫
不猶豫的報了名。

  對于這件事,瑞鶴最開始頗有微詞。

  如果被政府查出紗紀的身世,那她就危險了。

  不過審神者的工作幹了一年多都沒出過岔子,她也不再說什麽了。

  紗紀原本以爲審神者不低的工資能給瑞鶴請到不錯的醫生,然而這不能。

  以審神者的知識,她發現瑞鶴的情況根本是靈力逸散,無藥可救。

  ——沒有補給,隻靠人類的食物活着,對艦娘來說就是慢性自殺。

  肌肉慢慢萎縮下去。

  引以爲傲的視力也逐漸下降。

  就算這樣,她還是時刻都在笑着。

  要是這麽消沉了,那家夥會笑話我的。瑞鶴這麽說着。

  後來的某一天,瑞鶴突然說想去海邊。

  然而她的四肢已經基本不能動了。

  紗紀一個人力氣不夠,隻能把鶴丸國永也叫了過來。

  她一直記得那個晚上。

  在那個以前叫吳鎮的地方,三人坐在防波堤上,聽着單調的海浪聲。

  「海的味道……哈,總是那麽讓人懷念。」瑞鶴倒在鶴丸國永的大腿上,
「鶴丸……爲什麽突然給我一種翔鶴姐的感覺呢。」

  「哦~ 也許是因爲我看起來像鶴吧,哈哈。」

  鶴丸國永在笑。

  紗紀強忍着眼淚。

  「别随便就哭啊,紗紀。」瑞鶴道,「可以哭出來……但是這解決不了什麽
問題,對吧。」

  紗紀隻是點頭。

  「你回到過去的時候……能見到父母就好了啊。這些年……見不到她們,太
安靜了,真不習慣……」

  太陽躍出水平線的時候,紗紀和鶴丸國永把沒了呼吸的瑞鶴放進了海中。

  兩人站在海邊,直到水面上再也看不見瑞鶴的身影。

  8。

  除了紗紀,所有人都以一種鄙視的眼神看着天海。

  他在很不雅觀的擤鼻涕。

  「抱歉抱歉。」天海在臉上胡亂抹了一把,「我……我淚點太低。」

  「沒關系。」紗紀道,「你是我的英雄。」

  「别别别,我還什麽都沒幹呢。你要說是八年後那個我,也隻是做了一點微
小的工作。」天海道,「不行,這故事太他媽……紗紀你是叫巴裏艾倫還是特蘭
克斯這是?讓我喝兩口緩緩。」

  天海倒了半杯威士忌,一仰頭全悶了下去。

  「痛快多了……」天海一抹嘴,「所以你們的職責是穿越回去收拾那些試圖
改變曆史的貨?然後就穿越到這兒來了?」

  「并不。」鶴丸國永道,「這次出了點問題。我們在時空裂隙中跟那些人短
兵相接了。原本的目标是1930年左右。」

  「三十年代?爲什麽是那個時候?他們想做什麽?」

  「我們……什麽都不知道,他們的一切都是謎。」紗紀道,「這次他們的目
的似乎是在那個時候大量刺殺主戰派,阻止太平洋戰争,這樣深海栖艦也不會
……」

  「服了。」天海歎了口氣,「不是我說,未來的憤青怎麽就他媽跟戰前一個
德行?!」

  「哦?有何高論?」三日月宗近問道。

  「怎麽就都能這麽天真?!也許明天就有個新的蒙斯克……對不起,串詞了。」
天海怒道,「殺了一個東條英機近衛文磨或者闆垣征四郎就有用麽?整個國家都
那個氛圍……他們一死也不過是成了烈士,呵呵。首相和聯合艦隊司令長官都自
身難保,他們一群未來憤青以爲能制得住那群瘋子?」

  「所以說,我們跟他們一比,從來沒占過便宜,根本搞不清楚他們在想什麽。」
鶴丸國永道。

  「真是服了。人類爲什麽總是要互相傷害。」天海一撇嘴。

  9。

  除了裝着堅固的鐵門之外,鎮守府的禁閉室更像是賓館客房。

  戰艦栖姬還是靠牆坐着。

  不過這次總算穿了件衣服。

  鐵門響了。

  天海端着兩個盤子走了進來。

  「鋼材蓋飯,院長您慢用。」

  戰艦栖姬擡頭看了看他,直接拿起了勺子。

  天海也自顧自吃了起來。

  當然,他吃的是咖喱。

  「放心,裏面沒放吐真劑,我不叫斯内普沒有配藥的本事。」

  兩人盯着對方吃空了盤子。

  「我不是來問你什麽的,隻是來确認點事外加借點東西。」

  天海手中出現了一截用布包着的刀尖。

  這是那天鶴丸國永從惡堕刀身上砍下來的。

  天海走到對面,輕輕牽起戰艦栖姬的左手。

  出乎意料,她完全沒有反抗行爲。

  即使是刀刃割破了她的掌心也一樣。

  「冒犯了。」

  天海取出個試管,将血液一點一點收集起來。

  戰艦栖姬還是什麽反應都沒有。

     ***    ***    ***    ***

  一聲巨響,實驗室中的靶子被轟了個粉碎。

  天海自己也被後坐力掀翻在地。

  「好吧,能用是能用,可惜還是不配套。」

  天海把手中的秋月炮放下,用力甩了甩手腕。

  旁邊的夕張在一塊闆子上記錄着不少數據。

  「您這是異想天開什麽呢,我們的主炮人類之軀怎麽可能運用自如。」

  「所以不一定非得主炮對吧?」

  天海看了看桌上的兩個試管。

  戰艦栖姬的血液和惡堕刀的油狀體液。

  那天雙手被惡堕刀污染之後,天海無意中發現那些平時跟雷神之錘差不多沉
的艦裝他竟然能拿動了。

  當然,拿得動不代表能用。

  他很慶幸自己沒初次實驗就冒進到用46大根放煙花玩的地步。

  不然估計結局不是被掀翻在地,而是他整個人可以送去給間宮做肉餡包餃子
了。

  雖然有給自己一針深海栖艦血液的想法,但他也怕注射不知名血液之後變成
什麽觸手怪。

  不過話說回來也沒人規定艦裝這種東西隻能是火器。

  10。

  三角木馬。

  粗麻繩。

  馬鞭。

  辦公室又改成了囚室裝修。

  當然,這次的受虐目标不是男人。

  體液和藥物的氣味充斥着整個房間。

  一旁的浴室裏霧氣缭繞。

  最上趴在充氣墊子上,整張臉都成了阿黑顔。

  身上交錯的鞭痕和勒痕無聲的講述着剛才她經曆了什麽。

  「我他媽真是服了,總跟人撞上不是因爲你眼神不好,就是因爲你有受虐傾
向喜歡疼痛!」

  天海皺着眉頭,在最上背上胡亂抹着高速修複材。

  「啊哈哈……提督你知道就别說出來了嘛。」

  「那就自己跑去入渠别每次還得讓老子幫忙上藥啊!你到底什麽時候多了個
這麽變态的愛好!再說了,剛才是誰哭着喊着求我叫她賤女人母狗的啊!現在又
臉紅了搞毛!媽的院長關在那兒我都沒對她下過這麽黑的手好麽!」

  天海憤憤的在少女屁股上狠捏了一把。

  然後最上的呻吟也不知道是疼還是爽。

  「你說說,要是那幫小學生知道了,那麽帥氣看着很可靠的前輩是個喜歡挨
揍的變态……我都不用去猜,平時三熊那種性格怎麽可能對你這樣,你就欲求不
滿來找我是吧?」

  最上扭動了兩下。

  「啊你這欠幹的母豬真就該把你扒光衣服吊在港口起重機上讓所有艦娘都知
道你是個多麽下賤的婊子。」天海一字一頓的棒讀着,「就算隻有兩個人讓我說
這種話也是羞恥爆表了好麽……有必要讓我那麽入戲麽。」

  「诶嘿嘿……提督,對不起啦。」

  「終于能說這句台詞了!要是道歉有用,還要條子幹嘛?」天海猛地把最上
拽了起來,「爽夠了吧?該你肉償我了。平時穿那身男孩子制服還真沒看出你這
麽結實有料。」

  最上猛吸了一口氣。

  「當然這不是全部……我要你一邊被幹一邊把你師傅最近的情況都告訴我。」

  天海邪笑着往前一頂。

  11。

  「不是劍道比試,是單純的格鬥,求你們别再說我不守規則了。」

  操場上,天海正空手跟拿木劍的鶴丸國永打得不亦樂乎。

  「太驚訝了,你在想什麽呢,天海君。」鶴丸國永後退一步,擺了個大上段
的架勢。

  「待會兒要跟某個艦娘比試啊……先跟你們打打熟悉一下套路。」

  「我聽說了,你是想要她那裏的某樣東西對吧。」

  「對,順便幫她振作一下。自從我上任以來她就沒好過。」天海前沖一步,
一個擒拿手直取鶴丸國永手腕,卻抓了個空。

     ***    ***    ***    ***

  提督要跟日向比武,這事兒在鎮守府成了爆炸性新聞。

  結果圍觀群衆的熱鬧程度不亞于前陣子的咖喱大會。

  「麥克風音量……Check,1,2。一切正常!」

  「現場解說還是我鎮守府的偶像那珂醬!嗯……裁判三日月宗近先生請問您
對選手雙方有什麽看法?」

  「哈哈哈,我是個老頭子了。哪能随便下定論。」

  「再靠近點……青葉一定會抓到第一手資料的!」

  「你們跑那麽快幹什麽!這腿腳跟香港記者練的是不是?」天海随便穿着一
身運動服,「那珂醬,給我過來。」

  「怎麽了提督?」

  「我下面說一段話,你作爲解說一定要記住。有機會就複述出來。」

  「沒問題的!」

  「好的現在日向拔出刀了!拔刀的日向這波要幹倒提督簡直輕而易舉啊!你
看提督現在根本不敢推,手上連武器都沒有……哎呀奶不死的嘛,這怎麽奶死嘛,
媽的老娘是專業解說好嗎。專業解說會連這種情況都看不懂啊?拔刀的打空手的,
有體力優勢的情況下你告訴我怎麽輸?砍臉,赢呗?削腿,也赢呗?哎呀快進攻
啊你别光二人轉啊你……」

  天海不知道從哪兒摸出一盒上面寫着三鹿的牛奶。

  「不要,這不像偶像說的話。」

  「你看看你,太沒職業道德了。算了,事先拜拜旭東老仙比什麽都強。」

  12。

  紅旗招展。

  鑼鼓喧天。

  鞭炮齊鳴。

  人山人海。

  這是觀衆席上的情況。

  如果有機會的話,天海特别想把這幾句話像某個農村老大媽一樣喊出來。

  結果是他根本沒機會。

  軍校裏學的那點格鬥術對日向簡直毫無作用。

  無他,力量相差太大。

  之前跟日向約架的時候,對方還相當不樂意。

  而她現在這副架勢,簡直是要把天海格殺當場。

  面部。

  手臂。

  軀幹。

  日向毫不留情的毆打着天海。

  她根本就不想再和外界接觸。

  自己無法融入人類。

  伊勢因爲人類的愚蠢已經葬送在了深海之中。

  「你赢了的話,愛哪哪去。否則把伊勢的斬艦刀給我。」

  這是天海跟她的賭注。

  就算疏于練習,日向也不相信自己打不過天海。

  而現在的事實更證明了她的想法。

  橫斬,下蹲堪堪躲過。

  斜斬,格開對方手臂。

  直刺,抓住木劍往身後一帶。

  天海感覺身上散了架。

  當年跟白木麗奈他們打架可沒這麽疼過。

  艦娘到底是種什麽東西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他知道的就是力量太懸殊了。

  但對方擁有人性。

  這樣就不可能沒有弱點。

  ……

  伊勢已經戰死。

  至于她是怎麽死的,天海并不知道。

  大概是前任亂下命令大破進擊了。

  最後她隻剩下一把斷劍在日向手裏。

  說起來,沉船并不奇怪。

  不論是提督自己冒進還是上面的命令,總有選擇大破進擊的時候。

  就像前幾天其他鎮守府剛死了的那位提督。

  天海不認識他,也不知道他叫什麽,隻是麗奈提過一次那家夥外号叫什麽爽
哈裏發。

  當年指揮失誤,大破進擊導緻他手下的千代田死在了雷爺手裏。

  之後他整個人精神都不對了。

  似乎總是看到千代田的幻影,最終他把槍口塞進嘴裏,崩掉了自己的腦袋。

  天海不想裝得多麽理解這種感覺。

  不論是沉船的提督還是失去姐妹的艦娘。

  但不論基于什麽層面,他都不希望手下的姑娘變成這樣。

  ……

  一次攻擊。

  一次反擊。

  一次格擋。

  一次防禦。

  機會隻有一次。

  讓對手空門大開的機會——

  雙方速度差不多,這是自己的優勢——日向擺出了大上段的姿勢,一刀斬下。

  這就是天海期待的機會。

  雙手面前一拍,将木劍夾在掌心。

  而這不是他的目的。

  借着劍勢急速俯身,重心放低,在對方力道将盡之時放開雙手在地上一撐,
身體靈巧的從日向胯下穿過。

  緊接着,起身,轉身,右手在日向脖子上一抹。

  同時他也被日向肘擊打飛了出去,在地上打了幾個滾。

  「哈,這可不太美觀,提督!」

  「呸呸呸……」天海爬起來,吐着嘴裏的沙子。

  三日月宗近在鍾上輕輕一敲。

  「勝負已分。天海君赢了。」

  「怎麽可能?我可還有餘力對付你,提督。」日向快步走近天海。

  天還在嘴上抹了一把。

  「我的手要是刀,你就已經死了!」

  日向當然明白天海是什麽意思。

  她也的确是沒想到天海還會不惜面子大庭廣衆之下玩這一出鑽裆。

  劍道較量不會有人這麽玩。

  深海栖艦就算拼白刃戰也難以如此偷襲,何況一般情況炮戰就已經解決。

  而且她發現了一個問題。

  「提督,您真的告訴過我輸赢規則嗎?」

  「這個啊?當然沒有。」

  「那我繼續打下去也不犯規了?」

  「我可是有點餓了大姐。」

  「你是在搞笑麽?」

  「我隻是覺得你該走出房間看看笑笑了。」天海的手在觀衆席上虛點了一圈。

  日向不是瞎子。

  那些孩子們還是在歡笑着。

  這不是不知世事。

  她們不是沒經曆過生離死别。

  「我也不說什麽了。我又不叫漩渦鳴人或者上條當麻。讓我胡說八道行,講
道理還是免了。」天海拍拍日向的肩膀,「伊勢一定不想你這樣之類的話我也不
會說,因爲我不是她,也不會替她說什麽話,這需要你自己去想。」

  13。

  今天沒有太陽。

  天海挎着刀,一個人靠在海灘礁石上抽煙。

  「下次沒事别把我叫出來,我很忙。」

  天海回過頭,視線中是穿便裝的白木。

  「加班,加班,加班,你丫什麽時候不加班?别到時候工作狂冷落了老婆
……算了,你老婆是跟你一起加班。」天海道,「就你這尿性,你以爲我是叫你
到海灘烤肉來了?」

  「那你直接說吧。」

  「告訴你你别不信啊。」

  白木聽的過程中一直用眼角瞟着天海。

  「你真不是漫畫看多了?」

  「我操,那小姑娘跟你和加賀長得太像了好麽,你再看看這個。」

  天海把刀抽了出來。

  除了刀身刻着的詭異花紋,和普通太刀沒有區别。

  「後半截是伊勢的斬艦刀,前半截就是前幾天他們打的那種奇怪的玩意兒。
被我熔成一把防身了。」

  「不同于深海栖艦的某種怨靈?」白木托着下巴,「還準備改變曆史……然
後那個自稱我女兒的人要阻止這些?」

  「你不信也難怪,她一見我就叫叔叔把我也吓了一跳。」天海收刀入鞘,
「不過這麽一想也太吓人了吧……咱們幾個沒過幾年都他媽死無全屍啊。」

  「這倒在我意料之中。我覺得我很可能會走上那條路。」

  「嗯,對,我還沒忘呢。」天海道,「當年賢治那家夥……他殺了那個大将
失蹤的時候你就有那份心了不是麽。」

  「沒錯。」白木道,「他的婚艦被那群大将元帥……不管艦娘是什麽,但是
……」

  「你我都懂,不要說了。」天海走到白木身邊,壓低聲音,「小心内部。」

  「等等。」白木按住天海肩膀,「聽見什麽了麽?」

  「啥?」

  「這個。」

  白木從衣服内袋摸出一顆手雷,拉開保險猛地丢進水裏。

  在炸起水花的同時,一個黑發女人從水中竄了出來。

  「深海潛艇?!」

  天海猛沖幾步跳到水上,接着就是一刀居合。

  刀刃上泛着不祥的血光。

  潛艇被從右肩胛骨一直劈到左肋。

  過了一秒鍾,鮮血才在海面上擴散開。

  白木揉了揉眼睛。

  天海就這麽雙腳站在水上。

  「這是怎麽回事?!」

  「鬼知道……先是我能用艦裝,然後這把刀還加強了這一點……呼……」天
海喘着粗氣,「不隻有這隻……查查雷達情報……兩隻TSU級和兩隻金莉莉
……呼……不用叫姑娘們了他們還有個五分鍾左右……我就拿她們祭刀了。」

  14。

  刀離開天海右手的一刻,上面那層血光也消隐無蹤。

  「這種怨靈身上能有什麽好東西……堕落的劍魂,深海栖艦的血液打造的刀
子……我的血液循環被這玩意兒影響似乎會出問題。」天海道,「煙在我上衣内
兜裏……幫我點上。」

  「受這種傷你就别抽煙了。」白木檢查着天海雙手,「皮下出血?」

  「對,估計再用一會兒血就要滲出來了。」天海道,「這玩意兒似乎會吸血
作爲能源,不吸血的話大概隻是把稍微鋒利一點的太刀罷了。」

  「……我就沒見過你這種人。」

  「哈哈。父母死在深海手裏,朋友自身難保,自己還要死無全屍……怎麽也
得幹點什麽,雖然我也不知道這是不是紗紀她們的曆史。」天海道。

  「你啊。」

  「擇日不如撞日,跟加賀去一趟我那兒吧。孩子挺想爸媽的。」

                (完)
注:
嘗試某種新手法,時間順序打亂寫的。正常順序是5,4,6,8,9,10,11,12,13,1,14,2,3,7

[ 本帖最後由 stalin 於 2016-4-28 14:19 編輯 ]
2016-4-28 14:1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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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艦隊collection——親子】(榛名)作者:妖男水無痕

.

                    【艦隊collection——親子】(榛名)



作者:妖男水無痕
2016年/5月/16日發表于SIS001

  

    辦公室的燈光并不亮。

  瓶子在早霜雙手間跳舞。

  龍舌蘭酒和芒果汁再加冰塊,一股腦倒進調酒壺。

  高腳杯杯口抹上粗鹽,再用那些混合物倒滿。

  「芒果瑪格麗特,提督。」

  「不是我,是她。」天海一指旁邊的紗紀。

             *** *** *** ***

  「說好的未成年人不得飲酒呢?你就這麽想把我扔進憲兵隊啊?」天海也舉
着杯子。

  他喝的是冰鎮伏特加。

  「沒關系,天海叔叔,我後年就滿十八歲了。」紗紀輕輕抿了一口。

  「那這不還是未成年。」天海一攤手。

  「其實啊……在一個一團糟的世界已經沒人在乎這個了。再說了,如果長期
跟次郎太刀這種酒鬼在一起……不被帶壞也很難吧。」

  「……咱能在好的地方比比麽?算了,一般黑。」天海把杯子裏的玩意兒一
口氣倒進嘴裏,「次郎太刀……聽起來像個跟隼鷹差不多的家夥……」

  嗓子先是被冰的一激靈,接着一股滾燙從胃直沖腦門。

  天海勾勾手指,又向早霜要了一杯。

  紗紀沒再說話,隻是小口喝着酒。

  她的臉有些紅。

  「緊張個毛啊,他倆又不會吃了你。」

  門突然被敲響了。

  桌上灑了些紗紀被晃出的杯中之物。

  「請進。」

  進來的是一抹純白。

  「我說怎麽找不到,原來你在這裏。」鶴丸國永微笑道。

  「你……爲什麽是你啊!」紗紀背對着門,完全沒有轉過來的意思。

  「哦?我進來會讓你這麽驚訝嗎?」

  「出去!」

  鶴丸國永和天海交換了一個無奈的眼神。

  「就别空着手走了是不是?」天海順手拿起一瓶酒和兩個飯盒塞到鶴丸國永
手裏,「跟三日月那老頭找個地方喝點啊,今兒晚上就别來了。你放心,我要是
對你們老大怎麽着了,刀在你手,你可以随時骟了我……」

  「天海叔叔!你能不能……」紗紀捂着臉。

  「咋着形象崩壞了啊?」天海把鶴丸國永推出了門。

  「……」

  天海馬上就遭到了現世報。

  門又被敲響了。

  「請……我操!」

  對方沒等他說完就開了門。

  這導緻門闆直接糊在了天海臉上。

  「你們爹媽沒教過你們講禮貌是嗎!……哦,是你小子。」

  天海憤憤的揉着額頭,看着一前一後進入的白木和加賀。

  紗紀已經從高腳椅上跳了下來。

  即使腳步沉重,但她是在一步一步向兩人靠近。

  千言萬語都被寫在了眼角的淚光裏。

  天海打了個手勢,早霜從吧台後繞出來,跟他一起出了門。

  在關上門的一刻,天海聽見了聲嘶力竭的哭聲。

  他也在眼角擦了擦。

  「呵呵……司令官,您還真是沒羞。」早霜輕笑着擡起頭。

  「瞎說,這是剛才那傻逼撞的。老子鐵石心腸。」

  「嗯,好的,我看着呢……您可是世界上最鐵石心腸的人。」

  「我去,早霜你竟然在開玩笑……我還沒聽過你開玩笑呢,自從……」

  天海猛抽了自己一巴掌。

  「您這是在幹什麽?」

  「媽的,這可是FLAG,當年弗雷德說完這句話就死球了啊。」

  天海搖搖頭,兩人一起走過拐角。

  然而拐角處還有一個人。

  「我就知道你在這兒。」天海道。

  「你們倒是一點都不驚訝。」鶴丸國永道。

  「我可不是瞎子,更不是聾子。」天海道。

  「我從來沒見她這麽開心過。」鶴丸國永道。

  「所以你也很開心麽?」天海道。

  「你剛才說的什麽來着?」鶴丸國永道。

  「你說得對。」天海道。

  「你把卧室讓給他們,今天晚上怎麽睡覺?」鶴丸國永道。

  「呵,在某個姑娘的被窩裏對付一晚上好了。」天海道。

             *** *** *** ***

  現在白木和加賀放下了之前的半信半疑。

  不管怎麽說,臉上體現出來的遺傳基因不會說謊。

  就算是整容,兩個人面貌混合的也太自然了。

  ——你們沒有死。

  ——我終于做到了。

  ——不要離開我。

  紗紀近乎語無倫次的重複着這些話。

  抱着他們手臂的力道讓兩人都有些疼。

  想不出一個小女孩怎麽會有這麽大的力氣。

  加賀還是面無表情。

  她隻是伸出手輕輕撫摸着紗紀的後背。

  即使她還沒接受懷中的少女是将要從她體内孕育出的生命。

  漸漸地,紗紀的力量沒那麽大了。

             *** *** *** ***

  「我操,輕點,疼疼疼。」

  榛名的宿舍裏隻開了一盞床頭燈。

  她正輕輕用熱毛巾擦着天海的臉。

  天海雙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亂摸。

  「好了,提督,别亂動好麽?」

  「雙手閑着也是閑着嘛。」

  「嗯……」榛名将毛巾又放回熱水盆中,「紗紀她……」

  「不知道。鬼知道那倆面癱怎麽生出個情緒表現這麽激烈的女兒。我以前一
直以爲會生出來個小面癱呢。」

  「他們來了是麽?」

  「我不想知道他們這一家三口團聚是什麽反應。」天海道,「估計我得又想
哭又想笑。」

  「不過……想想還是挺溫暖的。」

  「對啊。我太清楚紗紀那種感覺了。」天海道,「所以我不想看。」

  「您明明什麽都知道。」

  「你也什麽都知道,就是知道的太多了。」

  天海猛一拽榛名的手臂,讓她仰面倒在床上。

  雙手抓住她的衣襟,左右一分。

  低下頭去,牙齒和舌頭開始逗弄左邊那一點粉紅。

  「提督!……」

  「這可是懲罰。」

  嘴上功夫不停,雙手也沒閑着。

  巫女服上衣和袖套被一一扯下。

  天海轉換了目标。

  他在榛名頸項上輕輕咬着。

  「等等……提督,好癢……」

  「别以爲你的敏感帶我不知道。」

  說着,天海猛的把榛名的内褲拽了下來。

             *** *** *** ***

  紗紀又睡着了。

  她相當安詳的躺在沙發上。

  「卧室在裏面,要不要把她……」

  白木似乎想橫抱起紗紀,但加賀用眼神阻止了他。

  「好吧,你不想睡天海那家夥的床,我懂了。」白木打開了卧室門。

  從衣櫥裏搬出被子,他在辦公室裏打起了地鋪。

  加賀微微一笑,将外衣一件件脫下,躺在紗紀身邊。

  「别着涼了。」白木将一床被子蓋在她們身上。

  加賀仍然以微笑回應。

  看被子裏的行動,似乎是她将紗紀納入了自己臂彎。

             *** *** *** ***

  榛名在喘息着。

  脖頸和下身的刺激快要讓她不知身在何方。

  天海的動作跟溫柔完全不搭邊。

  這似乎是在發洩着什麽。

  自己的快感一刻不停,而她卻感覺到天海不是如此。

  他的舒爽似乎僅限于肉體。

  所以榛名将天海推開了。

  「怎麽了……弄疼了麽。」天海在額頭上擦了一把。

  「提督,請您不要這樣。我不想看到您這樣。」

  将一邊的被子拉起來,榛名将自己整個裹住。

  「你倒是告訴我,我怎麽了,我是個什麽樣子。」天海坐到榛名身邊。

  榛名的眼角有液體劃過。

  她完全不知道是因爲之前快感太強還是想到的東西太傷感。

  「不要再折磨自己了,那不是你的錯。不要再擔心那些事了。」

  「你确定麽?」天海轉向榛名。

  榛名發誓她看不出天海眼中包含了什麽。

  「提督……真的,我想真正的靠近你。」

  而天海的反應是猛地吻上了她的嘴。

  一隻手攬住她的脖子,另一隻手在胸前揉捏着。

  「呼……真是的。」舌吻了好一會兒,天海才移開嘴唇,「學學你兩個姐姐,
傻一點不好麽……爲什麽要醒過來呢。看得那麽清楚幹什麽呢。」

  「提督,請不要小看榛名。」

  「我不是小看你,我隻是說……别輕易去心疼一個男人。你會出不來的。」

  天海一把掀開了被子。

  可怕的充實感再次席卷了榛名全身。

  她還想再說什麽,但下腹部擴散的快感連語言中樞都麻痹了。

             *** *** *** ***

  其實白色也分很多種。

  比如榛名巫女服上的白色就相當的幹淨無垢。

  而她大腿内側的白色就帶了不少渾濁。

  ——又被頂到了。

  ——要裂開了。

  男人簡直是不知疲倦。

  除去喘息聲,房間裏剩下的聲音就像是潤滑不足的注射器。

  酸麻。

  榛名知道天海不打算說話。

  酸麻。

  輕浮是他的面具,他是不會輕易摘下來的。

  酸麻。

  ——越想要靠近他,越會适得其反。

  酸麻。

  人都在防止自己受傷。

  酸麻。

  所以還不如——

  酸麻。

  榛名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不願再想下去。

  她隻是順從着自己的欲望在大腦一片空白之時叫了出來。

             *** *** *** ***

  人類不信任非人之物。

  戰争結束後,軍政府下令将所有艦娘解體。

  反對此事而起兵造反的加賀和自己最終兵敗自殺。

  天海和麗奈也因爲此事被政敵多方陷害。

  爲了保護紗紀,兩人最終殺身成仁。

  雖然躺着,但白木根本睡不着。

  那個少女告訴他的事情實在是匪夷所思。

  ——自己的女兒。

  雖然無法相信,但她的眼淚怎麽看都不像假的。

  在加賀臂彎中那種無邪的笑容也不像裝出來的。

  白木搖了搖頭。

             *** *** *** ***

  困倦一波一波的襲來。

  榛名還是睡着了。

  所以她沒看到天海是什麽樣子。

  而且她也不會想看到天海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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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5-16 21: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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