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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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葫蘆娃(人外)(毀童年系列)(01-06)作者:kevin agre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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葫蘆娃(人外)(毀童年系列)(01-06)
作者:kevin agreas
字數:31644
第一章
紫紅閃雷交織,映襯諸仙憤怒,滂沱雨墜,紅葫蘆應聲落地,外殼開裂,自
矜傲岸的葫蘆郎君出世。
「大哥,妖怪法力高強,待我與三弟成熟,就與你一并去救母上,如何?」
青橙葫蘆内鼓悶聲,叫住轉眼就要走的兄長,「那兩隻千年妖君連俺一隻手都比
不上,哪裏還要兩位賢弟出手?你們好好生長,我去去就回!」十五六歲的少年
變身爲百丈巨人,攀上懸崖,消失在了隐秘的山谷中……
「唉…大哥輕敵如此,遲早要吃虧啊,希望那妖物不如我所料……」二娃歎
息一聲,默默祈禱大哥能夠凱旋歸來。
有書則長,無書則短。那大娃不到三日便覓得洞府。
「嘁,真是一群害人精!」沿途白骨星散,妖氣橫生,原本一派祥和之地,
誰想已半入荒無人煙之境!
未知母親被關押的位置,大娃不敢全力施展神通,隻能氣地直跺腳,欲借響
動引妖前來。一旦抓住它們,找到媽媽便不費吹灰之力。
少年内心亦有暗悔:「哎呀,要是二弟在,讓他登高一望,俺再控制控制力
道,就可以打臭妖精們一個措手不及了……不過力能扛鼎于我也是小事一樁,何
必想這些無用之事,豈不是平白堕了威風。」丹田運勁,氣力回轉,骨骼抖擻,
仿若鞭炮,顯然他也有自傲的資本。
話說妖府深處,獅虎蠻形的妖晶前倩立兩支魅影。
爲首的蠍女,頭頂鋸齒犄角,銀鱗鴛鴦甲緊扣華貴紫襖,環抱兩臂上丘壑雄
偉,混一個女修羅入世;服侍的蛇妖粉拳輕捶蠍精後背,眯起八九分的丹鳳眼下
桃腮透紅,楊柳細腰,膚如凝脂,嬌膚暈着邪氣,清純妖媚,尾尖點點振動,正
在竊喜。
「咯咯…這娃子倒也有顆孝心,投鼠忌器,想跺腳将咱們引出去。捉到後稍
加調教,一定會成爲咱們的乖兒子。」
「光有蠻力,何足謹慎,要是他兄弟齊至,本座或許還會忌憚一二。」蠍女
握住稱手的鐵線槍,目露不屑之色。
「哎~ 」熟婦抿起朱唇,拉住「夫君」軟語:「大王,話雖如此,可那娃子
天生神力,又精通變化之術,恐事有不諧,不妨先讓尋英幾個先去探探虛實。」
「也罷,就聽夫人的。」蠍妖雖習得一手戰将本事,可絕非魯莽之輩,這番
好不容易脫得封印,有了報仇之機,豈能讓這幾個天庭黜仙全身而退。
話轉洞外。
紅衣少年短褲鼓囊囊的,本錢實足,跺腳半天,抖抖勁裝,不耐煩地省視着
好似普通山穴的妖洞,要不是不時湧出的妖氣,他都懷疑是不是找錯了去處?!
就在疑惑之際,妖洞的獸首銅門鬼眼爆出四道精光,身形變化,正是四隻蜂
妖,渾圓的乳房橫跨毛茸茸的黑黃條紋抹胸,散發着異樣的青春活力。
大娃不由心頭一喜「哈哈,來得正好!正愁沒人帶路。」縮小四肢,纮結的
肌肉塊塊隆起,端的是一身橫練功夫小有所成,血氣旺盛,體透玉光。人身妖尾
的蜂妖們來去如電,尾蟄點點綠芒,顯然塗毒。不及三弟金剛不壞,葫蘆郎君自
然得收縮形體。
妖物盤桓在空,約莫是懼怕少年怪力,遲遲不敢單獨接近。于是桃腮互對,
秋波暗射,齊齊扭胯提臀,肉丘對準不速之客。支支毒箭朝少年要害攻去,他不
屑一笑,右腳震地一擊,翹起的石闆适時擋住來箭!
在妖蜂們驚異中,大娃單手攥住适才的石闆,還不見他如何動作,便瞧見妖
精們被碎裂的石闆一一擊倒,呻吟不止。「小英雄饒命。」爲首的頭目立聲喊道:
「奴家尋英,是雙仙洞内一座下小妖,受大王之命來此阻攔,還請小英雄念在奴
家有眼不識泰山的罪過下憐香惜玉些。」
「饒你可以,速速帶路尋俺母親。」紅撲撲的稚嫩臉蛋正氣凜然,尋英不敢
怠慢,連道:「這就去。」
連摸帶爬救起三位婢女,侍女長舉手投足間畢恭畢敬。
大娃準備踏入洞府之際,獸首大張,妖魅雲氣空穴來風,祥雲緩緩升高,淩
駕在他頭頂!
祥雲上立着蛇蠍二妖,好整以暇地俯視足底來客。
「呔!妖精,你們上世被天庭鎮壓,險些灰飛煙滅,竟還敢來人間作惡,今
番遇着本大爺,還不快束手就擒!」
「呵呵……娃子,你可别神氣,當年若不是太上老君三道天雷,哪裏輪得到
夫君和我束手就擒!更休提你們這些所謂的天兵天将,因戍守南天門不力,被玉
帝貶下凡來,做了還沒斷奶的小娃娃。」
少婦掩嘴莞爾得意,杏黃抹胸摟着宏偉,龍飛鳳舞,雙手更是有意無意把衣
擺往下拉了拉!見此風光,大娃癡态一轉即逝。
仙靈之體恢複清明,少年悄然心驚:一别一世,蛇妖的媚術又上一層樓,有
些棘手!
孰知這次葫蘆郎君倒是失算了,蛇精雖乃情場老手,但傍身的仍是妖術和陷
阱,以及心術狡狯。單論體術,僅比百年道行的小妖高出一線,假使他突下殺手,
可惜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蛇妖你莫非隻會搖唇弄舌,鎮壓你們的是天雷沒錯,可封印陣法卻是以葫
蘆郎君爲主體。!若還執迷不悟,休怪俺不留情了!」
少年昂首挺胸,擡腳踩碎一塊巨石。
「哦?娃娃你……還想留情~留在哪裏啊?這裏嗎?」美婦故作好奇,明知
故問,食指在那滑膩的淑乳上深深一劃,媚眼如絲,丁香微吐。
和她磨鏡的蠍妖亦撲哧一笑,不在意醋壇子翻了小半。
剛剛出世的黜仙哪受得了這般挑逗,臉頰漲紅大半,緩了半天,讷口無言。
縱靈台存着上一世的記憶,可他的心智還稚嫩着呢~
少婦輕裘緩帶,氣定神閑,玉蔥偷刮雙峰癢處,搔得少年食指大動。
半響,大娃整頓心防,正色道:「妖、妖精,你颠倒黑白,好不害臊!!」
「不知誰見了女人像見了老虎似的,小臉都成猴子屁股了呢。」十指交疊,
靈巧舞動,一隻玲珑掌鏡躍于妖物掌上,正映出大郎那羞紅臉龐。
受不得這番笑谑,少年作勢揮拳,蠍妖未能讓他如願,長槍一擺,劃至來敵
身前一尺之地。「别動,否則……」
擔心女将槍尖毒芒吞吐,葫蘆郎君進退兩難。
場面一時僵持,兩方互不兩讓,潛心尋找對手破綻。
「嘻~ 嘻~ 嘻~ 」恍若銀瓶乍破,美人嬌笑爲陰氣森森的府穴捎來兩三分暖
意,妖婦輕推「夫君」,惹火的電眼略略撩撥,蜂腰風騷扭動,讪道:
「蠻娃子,我夫君的氣力确實遜色于你,可惜你又細皮嫩肉,挨不起這猛毒。
不如這樣,賤妾與你打個賭,若你赢了,就将你母親還你,整個妖洞一并任憑處
置,如何?」
堕入陷阱的獵物稍一思量,遲疑道「好說,可若我輸了呢?」
「喲呵,娃娃,瞧你這威風八面的樣子,怎麽銀槍蠟燭頭,中看不中用,這
時節倒自承其短了?」揚起雪白的長頸,妖孽側首奇道。
「哼!俺是怕你輸了耍賴,所以要問個一清二楚。」
「哎喲,别胡亂擔心,賤妾保證你要是赢得了賭約,我和夫君就都是你的人
了。」擠兌得少年羞澀難堪,蛇精繼續道:「好啦~ 不逗你玩了~ 若是你敗下陣
來,那你就得和賤妾一起服侍拙夫,定下賣身契!」
「啊?!」露出驚态的大娃急于掩飾,自負之色溢于言表:「哼,反正俺也
不會輸,答應你又如何?說吧,賭什麽!」
毒婦按捺住驚喜,她本以爲要多費些說詞,現下倒省了功夫。
「你瞧。」蔥指遙指遠端,少年下意識回頭張望,隻見一座高聳山峰,形如
耕牛,牛角直入青天。
「這座山叫做魔角山,山腳有兩處洞穴,你倘若能在一個時辰内從山頂鑽出
來,一個時辰從另一處角上回到山腳,就算你赢了。」
大娃點頭疑道:「就隻是這樣?你輸定了!」
三人漸行漸遠,抵達山腳,不明所以的賭徒縮小身子,在山洞裏開始攀爬,
因救人心切加之适才被美色玩弄得心神失守,他不曾考慮所謂的魔角山究竟出自
何方……
目送娃子闖進【寶如意】幻化的山峰,婦人半倚在郎君懷裏,眼角快意難止,
蠍妖撫弄着蛇精,壞笑道:「夫人,又在盤算什麽壞點子,要是解釋不清楚的話,
适才和那娃子調情,今晚可不饒你。」
美婦捏着手訣,變化出柔韌緊緻的修長腿部,湊在夫君耳邊撒嬌低語,扯着
那銀鱗軟甲的敞口,揩起蠍女神女峰溝壑中的油來,不亦樂乎。
「稍安勿躁,還有正事要做,不然真想在這裏把你辦了。」舔着娘子的耳垂,
蠍妖熱辣一笑,拍拍懷中美人的柔臀,示意跟上。
大娃初進洞中,隻感極爲狹窄,洞壁通體金黃,渾圓天成,不見火把,寒風
徹骨,卻不至于伸手不見五指,着實奇怪!
愈走愈遠,可洞卻越來越窄,最後隻夠一人緊貼通過,好在接近洞口,行者
總算松了口氣。
「哼哼……妖精……等着認輸吧……咦?這裏怎麽蓦地寬敞起來?」
原來,當少年即将邁出洞口的時候,山洞不再狹窄,而是鼓出「大包」,約
莫能容納三四個人,頭上不遠處便是出處!
「這山知道俺擠,居然還留出寬敞空間,哈哈!蛇精,連山都都不幫你啊!」
如此心道,大娃才将半壁胴體探出洞去,卻不料一雙直曲兼備,勾人心神絲
腿擦過臉頰,擡頭一看,妖婦正壞笑地凝視自己。
武裝在純白天鵝絨薄襪和粉紅蕾絲裏的長腿不費吹灰之力地挑起下巴,趁着
反應不及的瞬間,妖術立時下達。
「呦~娃娃,不錯嘛,才半個時辰,這可沒什麽趣味啊。讓媽媽來幫幫你吧
~ 」
葇薏擺動間流光大盛,少年腰部一緊,洞壁的孔穴裏居然探出一隻潔白藕臂,
紅酥手不偏不倚地拽住他的腰部。方欲擺脫,另一孔洞裏另一條古銅色美人的纖
長胳膊不期而至,這隻援護起适才那隻,更具力量和敏捷,快準狠地掐住腰間嫩
肉,五指按住周邊穴道,封死氣血湧動。
掙紮震開束縛,少年雙手扒住洞外泥土,兩腿蹬地,奮力向洞口沖擊。可背
部又陷入了一隻乳膠手套的熟練按摩裏,大椎穴受制于人。一條,兩條,三條…
…數十條手臂揉捏着少男強壯的胴體,血氣方剛,簡直愛不釋手。穴道逐一受到
猛烈的攻擊,酥麻酸爽似一頭發狂野獸,從腰及胸,再從腹部遊走到四肢百骸中。
手腳漸漸乏力起來,更要命的是大力神通仿佛泥牛入海般沉淪。
任憑他怎麽運功發力,偏偏無法挪動分毫,連變大的能力都由于「按摩」而
被封印!
「咯咯,娃娃,鑽牛角尖的滋味怎麽樣啊?」
「啊!妖精!你!你真卑鄙,竟用這種下三濫的圈套陷害俺!」
「哦?哈哈,娃子你這麽想赢嗎?沒關系的,你輸了,就算赢不回你媽媽,
賤妾來當你媽媽,會讓你~飄飄欲仙~喲~」說完,一汪清泉送秋波,美人狡猾
地眨眼,嘟嘴道:「再說,隻要你滿足媽媽一個要求,未必不會放你繼續賭約呢?」
「你……」理智提醒大娃别去相信這個狡詐的毒婦,可是……骨子裏那躁動
的欲望和不得不從的局勢迫他開口:「又出什麽鬼點子?」
「讓媽媽想想……别急。」酥手磨蹭着少年的面容和咽喉,兩隻臂膀被那
「纖手機關」拗至背後反扣,動彈不得。
「幫媽媽放松濕潤一下雙手怎麽樣?這天怪幹的,皮膚都要起皺紋了喲~ 就
用你的嘴吧。」
反手一點啞穴,免得獵物魚死網破,弄玉指滑入少年貝齒之間,攪得天翻地
覆。
二十弦逐一彈奏,甜膩的口感勝過世上珍馐美味,香汗的鹹濕振奮心髒,翻
覆搏動下大娃胯下長劍出鞘。
胭脂味道撲鼻而來,奇癢難耐之餘,馥郁體香似弦外之音般撩弄少男的心弦。
撬開不嚴實的嘴巴,柔掌在大娃的嘴裏稍一遊動,便綻放出美輪美奂的快感。
「用口水溫熱幾陣,再品嘗指縫,會比較享受。」
受了媚術的獵物依言而行,眼神中屈辱與快樂互博數陣,滾燙的臉頰遭沾染
口水的右手濕濡。
「換左手吧~ 加油喲~ 我的娃子~ 」
恢複清明,葫蘆郎君拼命咳嗽,仿佛想去盡妖孽的體味。
「妖精,這下可以放了俺吧。」受辱的仙君謀算着一經脫困就擊倒蛇妖,不
再和她彎彎繞繞。
不想蛇妖金玲可是風月場老手,經驗老道,早就窺破把握到獵物的心理。不
緩不急,她櫻唇輕啓,銜住右手食指,神色忽而悲戚忽而留戀,莺聲怨道:「不
行,媽媽反悔了,兒子竟然不喜歡娘親的手,一定要叫你心服口服才行。千手媚
陣,改——」微叱過後,諸多皓腕素手從洞中浮現,一雙薄荷綠色的蕾絲手套呈
攬月之式探到少年胸前,不偏不倚雙手各出對指撚住兩粒粉嫩茱萸,左拉右扯,
上牽下引,碾磨打轉。
天不怕,地不怕的魯莽小子這下仿佛遇到了克星,擰着一對劍眉,面相似猙
獰又舒緩,頂門如遭雷擊,根骨大顫。
「嗯啊!要飛了!别……」
「腰間穴道封死陽氣走位後淤積在乳頭,再以清涼陰氣激蕩,陰陽失調的滋
味怎麽樣啊~ 我的壞兒子~ 癢嗎~ 疼嗎~ 」刮刮大娃的鼻子,蛇精沖着動搖的面
容吐氣如蘭,冰涼的蛇信舔過汗流不止的額頭。「更别提身子軟軟的,使不上勁
兒了吧。我和夫君可是被葫蘆天山鎮了千年呢?這滋味日以夜繼,可着實難熬呢?」
「啊哦!」一雙青樓楚館的袖手有的放矢地鉗住大娃的兩塊腹肌,逐一下掄,
再痛捏寶具兩旁的恥骨,不知疲倦地回環往複。
「陽氣在丹田裏上沖不得,隻能下行,一定要把它逼到那裏去。」淘氣的語
調讓大娃聯想起無邪的少女,可出自金玲的嘴中,更有種古靈精怪的魅惑。
奮力蹬踢的大腿和凸跷的臀部被溫婉的人妻嬌手挽進千手陣中,羞澀與好奇
并重的新婚閨女那柔弱無骨的小手抓緊了子孫袋,又在槍尖不停地打轉,濕潤難
當的先走汁打濕手指,稚嫩的指頭在馬眼處且刮且撓,另一隻靈巧的手掌粘滿冠
溝裏的恥垢,不知多少隻光滑的指頭攀在擎天玉柱上,成彎月形節奏莫測地撸動
着。
揉,摸,捏,拿,抓,掐,撸,搓,各式技藝有條不紊地進行着,名爲榨精
的工序一道道上演,妖術不僅渴望着困獸的體液反撲,還在即将登頂時刻意鎖死
精關,力求每一發物有所值,若是尋常男子,隻怕一發過後便得三五日下不了地。
褂子,褲子,葉裙,發髻不知何時早已摘下,赤條條的少年胴體在手所搭建
的榨精地獄裏履行責罰。
一發!
兩發!
三發!
暖熱鹹腥的牛奶沾染了無數雙渴求的女手,滋潤虎口,保養指節,滋養那從
蔥白放肆綻放出屬于女性陰柔的獨有妖豔。皺紋褪去,肌體柔滑,素手們沖大娃
招招十指,多謝款待,收攏回五彩缤紛的妖洞裏,期待着下一位東家慷慨解囊。
在他滿口白沫,失去意識前,妖陣送他出洞。高處寒風吹拂火熱的四肢,乏
力的男孩連連哆嗦,站立不能。
「有本事喂飽娘親圈養的千手妖,你這蠻娃子着實是頭犟驢。」
喘着粗氣,赤身裸體的正太自知無望赢得賭約,眼神麻木,神色頹然道:
「妖婦,你要殺要剮,俺随你,千萬害俺母親。」
「傻孩子,爲娘雖然耍賴,可還是端得平一碗水的。」香帕攏住餘韻殘留的
卧龍,細細擦拭幹淨,抹去每一處髒汗,蛇妖抱起恢複些許精力的大娃,朝回山
路下踱去。
「改一改規則,若以你現在的體力下得了山,依舊算你赢喲~ 莫不是被榨得
走不動路了吧~ 才三發的說~ 」把大娃抱進另一處牛角洞裏,蛇精掏出一身潔白
無瑕的長袍連裙,爲少年穿戴上後,飄然離去。「加油哦,乖兒子。」脫開香豔
的恍惚,少年咬牙要向美婦證明自己絕非她的裙下之臣。
勉力爬出數十丈,要進入山洞深處時再度見着一個洞窟,遠看漆黑無比,不
知裏面又有什麽名堂?
四下寒氣湧動,陰流回旋,貪圖暖和,故而少男未換下這件禦寒衣物,兼之
穿戴女裝雖則羞人,可要是撞見小妖,赤誠相見,豈不更加尴尬。大不了出山時
脫去便是。
該死的妖精,竟敢用那麽羞人的騙局辱我,我不能重蹈覆轍。出山定叫她好
看。
振作運氣,打坐良久恢複功體,他一聲虎吼,猛撲入洞,自信哪怕設置了千
重關隘,也頂不住他含恨一擊。
舌綻春雷,聲如洪鍾,雄健如公雞叫白,落下處地動山搖,煙霾滾滾,氣喘
籲籲的他若不曾破開純陽之體,這一擊還不至讓他倦怠至斯。揉腿起身,大娃這
才窺破這盤桓洞裏實情。
蜂窩狀的穴竅遍壁皆是,金黃粘膩的蜂蜜垂涎于頂,一滴挂着一滴,香甜芬
芳混着醉人酒香,引誘着少年繼續往隐秘處探幽。蜂巢内蜂房錯落有緻,呈六角
形布局,每間蜂房大同小異,除了流淌的蜂蜜外萬分光滑齊整,蜂房間蜂蠟阻隔,
輕盈密閉。肌膚粘上粘稠的美味汁液,少男頗覺不适,往巢穴中心行徑,腳步發
沉,不消多時,便蜜水及膝。女袍藕斷絲連,糾纏汁漿,煩躁的大郎愈走愈徐,
何況體力受了那「手責」三發,本就難以維系。
嗡~嗡~嗡~
翼翅拍擊空氣的低鳴臨近,正值芳齡的花季少女們,恣意歡笑,甜美過這醉
人的溫柔鄉。
「嘻嘻嘻,姐姐,這位妹妹是誰呀,怎生那麽嬌弱。」西瓜頭的蜂妖得意盎
然,笑看威風凜凜的少年成了主子的手下敗将。
「不呀,這位客人是今天早上來府的弟弟呀。」
「啊咧~ 咧~ ,那個時候不是威風八面的嗎?怎麽現個變了這幅娘氣的樣子?」
「不消說,定是受了金玲娘娘的調教,不知道射了幾發呢?路都走不動喽。」
三名蜂妖挺胸抖乳,嫣然大笑,可愛的肚臍眼顫顫巍巍,比戲谑的鳳眼加倍
矚目。
「可惡,你們這些忘恩負義的婊子,俺不會~ 」兩手一揚,失去平衡的他摔
得七葷八素,嗆了好幾口蜜水,弄得渾身無一處潔淨。
此時凄清的嗓音從天而降,不是尋英是誰?
「謝過公子不殺之恩,我等領命在此,特爲阻截,還望恕罪。」
常理而言,百年小妖即可煉骨化形,形成獸身與人身合二爲一的模樣,而千
年大妖的道行賦予它們完全化人的能力。
久作蛇蠍二妖君帳下的女仆長,修爲接近大妖的禦姐,如撐傘般張開肥厚的
蜂尾,化作華麗的魚尾百疊裙,尖銳的蟄刺變爲千百道鋸齒裙擺,妖豔而又緻命。
修長,矯健,柔韌,美型的雙腿從交疊收縮至自由舒展,襪口繡突絨毛的黃黑斑
紋長筒襪奪人心神。
大漠生奇葩,炎炎氣色佳。
「得罪了,夫人吩咐過,務必讓公子再來三發。」
憑眼色指示手下把少男的手腳用蜂蜜固定在蜂房上,女性的荷洛蒙與蜂蜜的
原始風味沖擊着靶子的身心。
「你要對俺做什麽?」汗水不可能稀釋蜜汁,少年再三頂着臀部,八寸寶具
空中搖蕩,仿佛精氣神歸來。
掰開盡力合攏的雙腿,溫和的手掌撫過大腿内側,替筍毛浸潤汁液後,禦姐
拈着刮刀,小心翼翼地刮去三角區域裏濃密的毛發,驚得少年不敢動彈。冷飕飕
的刀片剃掉象征雄性的體毛,原以爲雛菊菊瓣亦會遭殃,可聽尋英蚊音哀歎:
那位大人喜歡那種調調,大人這邊,奴家隻好放過。
「什麽小英雄,隻要危及這裏,不就是一頭溫順的羊羔。」容光哀怨,稍瞥
大娃一眼,豔姿俏麗的蜂後擡起豐腴肉臀,彎下身段,檀口哈氣一二,粉舌細心
剮蹭鈴口,在寶具尖端打起轉來,翩翩起舞。區區這樣的觸碰便榨出了第一炮,
吮幹白漿,湊在少年耳邊淫靡道:「怎麽中看不中用了呢?奴家的小英雄,還請
忍着點,奴家最讨厭早洩男了喲~ 」言訖,桃顔玉腮立刻鼓囊起來,必定是收納
了那「人間兇器」。進入熔爐的長劍發燙燒紅,侍妾叫床般求饒的呼吼從風箱般
的肺部發出。
靈龜,筍幹,茶壺,會陰,四處弱點依次遭襲。
擠壓,齧咬,吐納,攻讦,尋英的技巧可謂出神入化,
怪罪不得少年軟弱,精于采蜜的口器用來采精自然是無往不利。
自誇天生神力的大娃此刻不敵尋英口腔内壁的可怖吸力連連呻吟,心防崩裂,
既有蛇女手交之功,亦有蜂王蜜催情之效。
寶具上千百道褶皺仿佛遭到細膩的毛刷一遍遍洗禮,觸電般的觸覺擊碎少男
所剩無多的尊嚴壁壘。
「姐姐……别逗我了……」
壓抑,引誘,井噴,達成二連射的少年萎靡不振,耷拉腦袋。
吮吸完最後一口牛奶,尋英右手扶乳,孜孜不倦喂食獵物。潤滑的蜂漿湧入
菊穴,緩緩醒來的大娃無力阻止尋英的淫行,隻得忍耐着磨人的懲罰。
「再來一發就放你走,我的小恩人。」
白膩粉嫩的兩兔夾緊槍柄,混合先走汁,元陽,乳汁等體液異常流利地反複
摩擦。溫軟的「床墊」枕着他肉欲的龍頭,抵死纏綿,如膠如漆。
玉指戳弄子孫袋,不知施加了何種妖法,大娃下體升溫得近乎沸騰,精子如
池塘萬千蝌蚪般遊動,不,是像蝌蚪變青蛙那樣難以遏制的跳動。
「這一招還沒一個男人可以忍受,不讓你連精垢一并射出來,奴家就不當你
姐姐,小英雄。」
淤積的陽氣宛若岩漿阻塞在「山體」内部,一經受這等無上美妙的非人刺激,
地脈大動,火山發洩出長久以來不可比拟的怒氣。
精斑污垢的火山灰亦不例外,在史無前例的大井噴内分一杯羹。
噗!噗!噗!
嗤!嗤!嗤!
口水和鼻涕齊飛,眼淚與精元俱下。
甚至騷黃的尿液亦尾随精元流出,然而由于體質特殊,煞風景的臭糞并未現
身。
眼見仇寇在獨門秘籍的折磨下痛快舒爽得失禁,蜂妖侍女長溫柔的複仇完美
達成,惬意貼心,拭幹少年體上的污漬,她示意手下将他送出蜂巢,挑戰禁忌試
煉。
「那是出口???」抵擋着睡意,上下眼皮打架,昏花的少年手腳并用,決
意逃出這羞恥之地。
「可等到你了,本王的賤奴。」
蠍女的兩足踩着魅惑的貓步,曼妙曲線優雅起舞,冷峻地凝視大娃。發現女
王手中的刑具,他明白她的意思,掙紮地背離洞口,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不甘心跪倒,把後庭向上翹起,可強迫之下,哪能幸免。結實的藤蔓在施
術者的心意下把砧闆上的乳豬捆紮完畢,等待起屠夫娴熟的宰割。
紅潤的肉丘上糞門搖擺,是少年對于命運的恐懼以及失手的懊悔。
「如果不從本王,」輕薄的嘴唇吐出冷酷的言語:「孤就把你的大驢閹了。」
大娃的虎軀感到她用「刑具」捅進他稚嫩的肛門,魅紫色的指甲狠抓股間,
翹臀發力,棍棒無情插入強壯的胴體。
「真是緊呢?賤奴,天庭上捆下本王,舞着這臭東西蹭弄孤,今朝就讓你來
嘗嘗這滋味。」
她俯下嬌軀,以更爲舒坦的姿勢策動閃電攻勢,兇猛得不講章法的「組合拳」
揍在男孩最爲薄弱的羞恥穴内。
柔軟豐滿的丘壑皆會按摩滑過光潔的背部。蓦地,騎士猛一挺身,騎乘的肛
門徹底打開,莫名的疼痛促他大喊,不由因悲慘的受虐和奇異的快感,陸續抽泣。
若不是尋英事先體貼的滋潤,鮮血淋漓,肌肉撕裂才是目下應有的下場。
女王深深鑽研,旋轉符棍,她打算日後享用這根寶具,現下她先要好好折磨
這枚雛菊,九淺一深,肉身相撞砰砰作響。野性的馬兒縱要擺脫,可馬夫牢牢駕
馭着他,不給他一瞬休酣的機會。
腸壁開發得大約滿意,女王念動符咒,享受起畸形的快樂,腫脹的紅豆頂在
小穴上,昭示她尚未褪去的欲潮将掀起新的浪潮。
符棒發燙,劇烈抖震的頻率之快,哪怕讓久曠的蕩婦以身代之,十有八九也
會招架不住。
在慘無人道的奸污下,大娃哀嚎哭泣。方寸迷亂,靈台腐朽,從未有的情感
初次萌發,紮根于瀕臨破碎的心防。不再避諱粗暴的侵犯,伴随痛苦衍生出腐蝕
靈智的快樂。随着庭徑擴張,疼痛一寸寸消退,取而代之的快感似錢塘江的潮水
般淹沒了觀潮之人,擁他入潮,靈與肉的界限熔化在暴躁的調教熔爐中。大郎莫
名屈服于此,有意無意向上用後庭迎合蠍女的欲望,體會她賜予他的恩典和懲罰。
漸漸擺脫情欲和複仇,蠍精的理智住應有的掌控速率,加快至一淺一深左右,
欣賞着葫蘆郎君之首那安康的膚色,在遙不可及的洞口餘晖下折射汗光。四蹄奔
騰,快感升級爲脫缰野馬,在他的睾丸縱情馳騁,放蕩痙攣,元陽瘋狂噴灑一地。
舒暢和侮辱水乳交融,不分彼此,他大哭大笑,從崩潰邊緣抵達崩壞的彼岸。
同樣沖上高潮,妖君「毒吻」目睹仇敵受肛交洩身,不可置信的征服感令她
蜜壺濕潤興奮。趣味盎然,她趴在他的背後,符陣結束抖動,施術者收束妖法,
棍棒躺在大娃的菊花一盞茶功夫後。長吐濁氣,女王接着拔出施虐的武器。微微
疲憊地釋放獵物,解開繩索,恩準他半睡在自己膝前。
少年變了,九發調教層層遞進,改造後的他渴望伺候異性,供其洩欲,受虐
犯賤的隐性提醒他要忠于勝任女人胯下的玩物,唯獨如此,他才可以擁有真正的
快樂。
「媽媽……」于是他呢喃道,「我還要~ 」
蠍女鹹濕的五趾山呼應他新生的想法,鎮壓他的鼻口,恰如葫蘆天山封印二
妖一樣。
原諒你喽~隻要你願意做我的奴隸~明天爲你準備絲襪PLAY喲~
第二章
沖霄虎吼,妖洞亦仿佛震得地動山搖,不速之客自高處猛然魚躍沖頂,開石
裂碑,這記鐵頭功着實了得。
妖洞主人吓得花容失色,纖腰大擺,堪堪避開,不想那貴爲鎮洞之寶的魔鏡
卻成了一地齑粉。
鋼筋鐵骨,落地後自然毫發無損,他一步跨到石山上,笑道:「你那女扮男
裝的丈夫已打退然被我,想來你一介女流何足道哉,我好男不跟女鬥,你莫要螳
臂擋車,還不趕快投降!」
暗含心痛不忿,金蛇心思玲珑,端詳起三娃來,尋找着他的破綻。
玉石妙瑩,流光溢彩,護體罩氣,莊嚴法相,拱衛着少年白裏透紅的虎軀。
黃褂黃褲,葉裙翩翩,天靈處葫蘆發髻,兩腳丫不着寸縷。四體健碩,縱爲
少年之軀,漸顯虎背熊腰之态。
吐納片刻,不動明王那「安忍不動如大地,靜慮思切悟秘藏」的意境乘霄雲
上,愈發難以撼動。
「不能力争,隻能智取……假藉先天功力,那金剛不壞神功的破綻……想來
應有三處。」
一則這鐵娃肉身雖強悍,可不比他大哥橫練無雙,禦敵多半靠那罩氣,二來
他運功仰仗先天靈氣,隻需勾得他氣血翻騰,神魂失守,便可破他功體,三來以
柔克剛乃亘古不變之理。
不然他何不乘勝追擊,擒我夫君,更不敢碎鏡後立時襲我?
故作小觑強敵的神态,貌似溫婉的人妻外松内緊,佯怒道:「你這鐵娃!憑
着打葫蘆胎裏天生天養的鋼筋鐵骨就如此誇口,自诩大丈夫,傷我侍女,挫我夫
君,毀我妖鏡,兩度恣逞淫威,還有臉面言及好男不跟女鬥,真是笑煞本宮!」
三娃一時語塞,嘟嘴喃喃不知如何應付。
「這番蠻橫作态要本宮投降,就算作了你的拳下鬼,也休想要回你母親和兩
位兄長。更何況就以你那半吊子護體神功就想逞威,還得讨教一下本宮的寶劍答
不答應!」
「好呀,倘若你輸了又當如何?」遭到妖姬以親屬威脅,三娃哪敢造次,正
色發問。
「任君擺布。」
「一言爲定!」
金蛇桃腮杏面上泛起冷峻笑意,玉臂胧月,從雲髻上摘下一物,三娃定睛一
看,原是女子常用的如意發簪。
飾品幽幽發亮,橫陳玉掌,徐徐變化,化作一柄蛇形軟劍。橫握三尺柔鐵,
換手翻掌,行雲流水,見蛇姬抖出幾朵劍花,正太自以爲勝券在握,聽聞金蛇反
問道:「你若不懼此劍,可敢接本宮三招?」「正想求教!」少年立馬翻身下地,
心花怒放,伏背待砍。
見引動葫蘆郎君入局,蛇妖亦是心下一樂。「一!」舒展藕臂片刻,輕擡香
臀,柔荑并握愛劍,力揮數圈,高舉過首,粉壑微挺,蛇尾借地起勢,仿若铿锵
玫瑰。
「當——當——」顫音四傳,神兵利器由背部彈起數尺,蕩飛兩隻燈籠,卻
連黃衣少年的一片衣角也未傷着。
确信方才少婦卯足氣力,不過爾爾,三娃愈覺十拿九穩,不禁春風得意,淘
氣地拍拍自己的屁股,扭頭沖喘息的洞主作了個鬼臉,輕捏眼角,舌吐口外,搖
動連連。
「怎地,沒吃飽飯嗎?力氣如此輕薄?」
「二!」故技重施,報複性地一劍斬在三娃适才挑釁的臀部上,金蛇腹黑盤
算:待捉了你這娃子,一定要把你這三扁不如一圓的騷貨玩壞了。現下你越狂,
等下你越慘……
「喲呵~ 這就不行喽?」翻身翹起二郎腿,擺擺赤腳,老神在在,鐵娃鯉魚
打挺,矗在金蛇前一尺之地。「和你老公一樣,畢竟是娘們家的呀~ 」
殊不知,蛇精前兩劍僅在搬運周天,調動妖力,準備就緒,豎瞳妖眸内獵手
特有的狡黠不再掩藏。
不知所以的少年道出最後的諷刺:「我可不像你們女人家這麽嬌弱,得憐香
惜玉,第三下喽~ 你可得把勁兒全使出來啊!」
「鐵娃子,你可别心急,這就讓你領教本宮這剛柔陰陽劍的厲害,你等着~」
尚爲人妻突變的語氣疑惑,寶劍已然高抛過頭,朱唇翕合,蛇信念動咒語,
劍身恍惚,蕩漾模糊。
蛇臀妙舞一二,妖姬甩動金褐長尾,軟劍一分爲二,空塑一柄赤鋒,然後是
白劍,如此循環往複,一條條軟綢般的兵器泉湧,流遍洞府穹頂,布下天羅地網。
俊眉秀眼,顧盼生輝,陣陣媚笑,赤雪劍陣漫天揮揚,假使幕天席地,必然
遮天蔽日。既如絲飛帶舞,又如群蛇出巢,爲首的軟劍如沖陣骁将,繃成一逢新
月,引領從劍,自作先鋒,向獵物攻去,潮動一波,又引後軍。
三娃幡然醒悟,運功護體,對妖姬這壓箱底的功夫頗爲忌憚,不想群劍避過
罩氣鋒芒,紛紛從體側繞過,幾經迂回,構成包圍之勢。
劍陣探出兩道白芒,鱗光斑駁,如蛇般試探起護體罩氣的深淺,以尋找空隙。
紅色軟劍舞成一幕朱帷,在他身周飄蕩,三娃一把抓住一條,可着手處軟綿滑溜,
竟讓它從掌中逃脫。
試了數次無功而返,不祥之感充斥靈台,他愠怒地左揮右撕,欲破開劍圍。
正值此時,蛇姬抓準空隙,一條白練牢牢勾住少年左臂,三娃驚詫中一記手刀砍
去,不料另一條軟劍迅速遊至掩護招架,掌勁縱然剛猛,但劍身虛不受力,彎曲
變形将剛勁卸得無影無蹤,非但如此,它還順勢一卷,纏上右腕。
貼身之物遮擋兩處穴道的護身罩氣,一時之間少年束手無策,蓦地透過劍陣
縫隙,窺見蛇妖那詭計多端的可掬笑容。
三娃哪裏未見過如此纏人的事物,一身鋼筋鐵骨被拿捏住要害,絲毫不起作
用。慌張間,腿腳猝然傳來難受的緊繃感,低頭一望,大吃一驚,千百條軟劍早
早趁機覆過胸腹和下身,可他顧不得兩腿被束攏,兩腕不久即将捆綁完畢,他左
突右扭,奮力拉扯,圈套一點點瓦解。
誰料,劍陣之主此刻加入搏鬥。
「哼,鐵娃子,你不是瞧不起女人嗎,今天本宮就讓你嘗嘗女人的軟刀子,
你可要睜大招子~ 别眨眼喲~ 」
言訖,蓮掌合什,蜿蜒蛇行,扶搖而上,高舉于頂,兩腋外張,淑乳蜂腰竭
力搖擺,曲線婆娑遊弋,雪肌玉容,逗得少年耳根發熱,掙紮放緩,舞女一邊顯
擺渾身解數,又有紅白軟劍補充劍陣,繞體三匝。倏地,貼體軟劍韌勁綿綿不斷。
三娃緩過神來,連忙運氣掙開,蛇精見狀,放緩妖法,且任憑他拉扯一陣,待束
縛松懈,少年舊力方去,新力未生的尴尬之際起舞,劍陣與少年胴體如此交纏,
頗似拔河時一方放手,令對方失去平衡再發全力的陰招。
款款軟劍依妖姬姿形施展,媚挺雙峰,辣震豐臀,金玉腰帶響弄九曲銀鈴,
妖府中倩影盈盈,鈴音振振。這陰陽豔舞姿态陰柔魅惑,綿藏暗勁,八面玲珑,
少年顧此失彼,施術者聲東擊西,便可讓圈套收得更緊。
秋波蕩漾,妖婦莞爾,嘲弄道:「堂堂男兒,難道連幾根小女子的絲帶也掙
不開嗎?」
羞怒交集,少年更加使勁拉扯。蛇精心下暗喜:「小娃子還是單純啊。」
當下如法炮制,欲擒故縱。三娃雖終究覓得端倪,可蛇精聰慧狡黠,身法時
急時徐,繩套忽松忽緊,叫他拿不準虛實,無奈耗用所剩無幾力氣。少時,三娃
體力消磨殆盡,汗如雨下,氣喘如牛,仍舊不肯就擒,但束縛何等眼細,曉得獵
物已是強弩之末,逃不出這天羅地網了。
「招!!!」她當下尖聲嘤咛,蛇尾狂走,軟帶無情收緊。「臭妖精,不要
臉!」三娃還在勉力絕地反擊,卻發現雙手無法發力分開,仿佛粘住了一般,便
是掙紮亦無從用力。
「服不服?」大局已定,蛇尾幻化爲踢踏高跟的勾人粉腿,一記迅捷的下鞭
腿踢倒蝦米般弓身的娃子,她自矜欣賞屬于自己的傑作。
自傲的鐵娃才體悟到軟刀子的厲害,一身本領被蛇蠍美婦克制得死死的,半
悔半憤道:「有本事松開這勞什子玩意兒!再來比過。」可美人并不答話,搔首
弄姿,搖曳着軟若無骨的蓮體,溫柔纏裹。
三娃還不死心,上身失守,轉而掙紮下身。「嘻~ 嘻~ 上頭插翅難逃,下面
能幸免嗎?」金蛇微咬下唇,臀胯臂腹,一并疾舞,香風席卷下軟劍越纏越快,
越裹越緊,一絲一毫地剝奪獵物僅有的自由。少年醒悟逃脫的唯一辦法是起初阻
止妖婦的舞動,可眼下四肢百骸皆陷在劍陣的禁锢當中,一星半點的功力也……
耳畔若有若無,聽得絲絲呢喃細語,這劍陣乃蛇妖以萬千思春少女的初汁及
深閨怨婦的落紅澆灌,男子深陷其中,如墜泥潭,豈能自拔?
三娃眼見粉膩酥融,細聞微風品箫,嗅聞紅袖添香,寶具升騰,胯下隆起,
方寸間茁壯起莫名的背德快感,「就這樣,受妖女戲弄,柔滑纏綿……嗯啊~ 」
少年結實的大小腿逐漸乏力,任由絲帶擺弄,像隻繡球,可愛地滾動在駝絨
地毯上。
蛇姬一步三搖,俯身坐于胸肌上,踮起金蓮,挑撥高跟,用尖細鞋跟蹭弄昂
揚利劍。瞥見絲帶淋漓,笑得花枝亂顫。「鐵娃子,敗給軟刀子滋味不錯吧,清
楚尊敬女兒家了嗎?不過也難過呢?你們臭男人最愛大寶劍了嘛~ 」
少年劍眉躊躇,鼻音呻吟,潮紅湧面,剛強中陰柔羞澀惹起人妻欺負的欲望。
金蓮撥開葉裙,将長槍從綁縛裏解放出來。縱然不善足交,金蛇玉趾夾弄棒身,
稍一琢磨,三娃跑馬,汁液淋漓。十趾卡住槍身,上下撸動一二,井噴之勢成形。
玉腕探至股間,柔荑鎖住精關
「服不服?」
「服了~ 好姐姐,求你了~ 」
「你大哥可是叫本宮娘親呢?你可不能亂了輩分~ 」足尖朝精元鼓起的子孫
袋施壓,逼得少年叫出聲來。
「媽~ 媽~ 」惡毒的金蛇祭起軟劍,攥在右手掌心,作勢向寶具砍去,與此
同時松開左手。
「啊!好痛!」少年不忍觀看,閉眼尖叫,半饷,冷汗遍體,他瞧見馬眼處
塞着已然變回如意發髻的軟劍。
白濁液從筍尖滴滴滲出,順勢清理了積攢多時,久未幹淨的精垢。
舔弄着獵物的喉結,蛇姬威懾,展露獠牙。「你個小鐵娃~ 回去以後等着被
玩腚眼吧~ 叫得那麽好聽,不當女孩子真可惜,可我相公喜歡玩長蟹鉗的貨色,
這犟驢就暫時寄存在你股間吧。」
抽出發髻,頂進少年喉嚨深處,少婦溫婉道:「還請幫本宮舔幹淨,尋英,
戲看夠了,帶進黑牢伺候。」
蜂翅拍打,侍女長恭敬領命。
第三章
呼嘯的寒風在石窟中漫步,似緩還急。
冷澀的青苔蔓延于洞壁,悄無聲息。
唰!
皮革撕開空氣,在少男的胴體背部繪出專屬印記。
馬鞭是她情有獨鍾的愛好,她的夫人比她手藝更佳,可将侍女送予妹妹後,
說是睹物思人,便不再酷好了。
皓腕流轉,鞭随手動,稍事回旋,抽下第二道痛擊,形成了豔麗的叉字血痕。
暫且将鞭柄擱在獵物的肩上,她褪下狐裘紫襖,在陰暗的禁室内綻放桃色春
光,白皙緊緻的凝膚與墨黑烏亮的膠衣協奏黑與白的禁斷樂章,收斂殺上天庭,
獨鬥大羅金仙的傲氣,蠍妖的桀骜傲骨和女體魅力在此刻達成和諧的統一。
鞭身徐徐流過少年的前胸,鞭柄即将越過肩頭。眼看馬鞭落地,素手恰到好
處地接過,蠍女王不知何時從葫蘆郎君的背部遊移到了身前。抖出一朵鞭花,馬
鞭巧妙繞住寶具,藕臂上提,少年不由挺胸收腹,朱唇霸道對接,嬌舌若毒蛇出
洞,在男孩的嘴中耀武揚威。
「疼嗎?」成熟的呢喃飽含溫柔,如情人間的記挂。
「不敢。」剛毅的大娃直作軟腳蟹,不敢忤逆主人的意志。
「今天,就到這裏吧~ 」蓮掌托起他的臀部,深情相擁,以一記倒挂鞭打作
爲凄厲的促精休止符,丘壑上白漿斑駁的妖君放下吊綁的正太。沒有解開以各色
羅襪編織的龜甲縛,反而放松嬌軀穩坐八仙凳,以濕濡的美足踩在平躺的獵物臉
上,讓他沉湎于自己的味道。
「盡興嗎?夫君大人。」嬌妻适時躬身,遞來香巾和溫水,擦拭起蠍妖的鵝
頸。二女當着玩物的面磨鏡起來,少時,那雄性的旗幟再度昂揚,隻不過是旁觀
了雌性的交媾,就那麽值得興奮嗎?
「有心事?」心有靈犀,紫螯吹弄金玲青絲,看破她内心的隐憂。
「嗯——葫蘆郎君們的頭兒雖已堕入我倆的陷阱,并成了這幅模樣,可他那
身負千裏眼和順風耳的二弟可對大計頗爲不利。他見大哥遲遲不回,必定借神通
窺我洞中虛實,待和衆兄弟聯訣而來,那可不妙。」軟語款款,一邊咬着夫君的
乳鴿,一邊吐出擔憂,蛇妖的美婦風情動人心神。
受了物化的無視,大娃居然寶劍出鞘,春筍茁壯,好似此前的足交虐打不曾
發生,精力充沛。
「倘若能廢了他的招子和耳朵,那是最好不過,再不濟,也得先讓他重蹈他
這不成器的大哥的覆轍。」言罷,金蛇腳踝微擺,腳心肌理細膩,宛若一塊渾然
天成的璞玉,稍加元陽的雕琢,便可愈發陰柔誘人。
「呵呵~ 瞧瞧你那不争氣的大家夥,小鬼頭~ 媽媽要來疼愛你咯~ 嘻嘻~ 就
和當初約好的一樣呢!葫蘆郎君的頭兒的頭兒!」據長槍一厘之遙的金蓮攀上寶
具,尺寸較小的玉足逐漸發力,把那頭犟驢兒壓在結實的腹肌上左右晃蕩。
「爲娘要是能從你這張嘴巴裏撬出點你二弟的消息~ 指不定可以讓你見你媽
媽一面呢~ 她被抓以後可想你呢~ 」
奴性日益深重的大娃鬥争一二,忽覺會陰如遭雷擊,茱萸慘遭陰陽失衡的酷
刑轉移到哪裏的話?會壞掉的!!!
「嗯啊!!啊!不要!他……他怕……癢……」
非人的痛楚在妖法的轉化下趨向病态的快樂,呻吟中,葫蘆郎君之首吐露更
多的背叛,爲了更多的愉悅。菱狀的紫紅雁首擠出稀薄的流水,今日的量已達到
盡頭,可晚上還要供侍女們玩樂……
他不得不安慰自己,這是爲了母親的妥協。
可是……是哪位母親呢?
杯弓蛇影。
人煙稀少,荒涼的邊鎮聚居爲數不多的鎮民。本就遇上荒年,日子難度,又
奈何那妖府二君要求每年獻祭童女,更加難熬了。
靈動的人影閃過村民們的視野,激起人們的希望。
「二爺,又打到了什麽野物?」婦孺們圍着才到她們肩膀的橙衣少年,殷勤
問道。
「一隻獐子,兩隻兔子,還順便在路上料理了兩隻小妖。」交給兩位廚娘打
理,那少年心道:
「大哥久去未歸,恐遭了妖精設計,我的千裏眼神通對妖法環繞的妖洞隻有
就近方才有效,經過數日遊走這處村子素來在妖府忽視之處,若能巧計救出大哥,
等待三弟來援,那麽最好不過。」
雙眸明亮,天生天養慧根。兩耳招風,勝在福氣可愛。
身輕如燕,面相聰巧,正是葫蘆郎君中的二當家。縱使拳腳不比他大哥三弟
淩厲,二娃的身手還是相當出色,一旬中已料理了幾處妖精布置的暗哨,緻使那
蛇蠍二君終日加強戒備,未敢輕舉妄動。
「鄉親們,我等葫蘆郎君必救爾等于水火,隻是妖孽無情,在下深恐大戰一
開,傷及無辜。遷村之事,還請考慮再三。」
人離故土,難免有些爲難,放棄數代人耕種的土地,另覓活路,村民不由竊
竊私語,呼來喝去,争論起來。
「少俠說的誠然有理,可茲事體大,倒不是能片刻決定的。請少俠再休寝一
夜,明日必給答複。」病弱的女聲将靜谧披在夜幕裏,篝火堆旁僅餘木柴炙烤的
噼裏啪啦聲。
衆人用完野味,三月不知肉味,皆大快朵頤,唯獨那青裳寡婦輕咬數口,眉
目暗望少年,似有隐情。
「再好不過。」言雖如此,二娃不動聲色,愁緒缭繞。
月上柳梢頭,人約子午後。
一個魚躍翻進荒蕪的名宅,橙黃的短褂搭配葉綠的葉裙,表明着那人的身份。
「王夫人用膳時,指翹蘭花,作出三形,在下鬥膽猜測三更約我來此。」
四下并無一侍女仆從,王員外病逝後,其未亡人遣散一幹家丁,寡居度日。
「正是。」蔥指執着燈籠,瘦弱美婦稍一欠身,示意二娃如屋再叙。
屋中陳設簡樸,僅一幅仕女圖挂于南牆,訴說往日輝煌。關門閉窗,确認隔
牆無耳,美人柳眉微皺,爲客人送上一壺熱茶,落座方桌,道:
「妾身本不應對少俠義舉指手畫腳,可是五年前拙夫病亡,犬女命薄,作了
祭品,實在對那蛇蠍二妖恨到極處。故而有一拙計欲獻,倘若能對少俠除妖有所
裨益,自然再好不過。」
見婦人說得鄭重,少年面露正色,道:「但說無妨。」
「月末例行獻祭,假使少俠可扮作童女潛入妖洞,應比上山叩關簡單許多。」
「那是自然。」少年正在頭疼如何避開種種禁制,對這計劃思忖一二,頓覺
柳暗花明,可想到深處,小嘴嘟囔:「可人家又不是女孩子家,怎麽蒙混得過。」
「少俠莫急,妾身于帝京時亦學得些許易容本領,想來賺那粗心大意的蝙蝠
侍女,還是綽綽有餘。」皓腕掩嘴,輕咳兩聲,引得少年上前探問安危,面色蒼
白,未亡人脆弱中不失倔強,仿若頑石裂隙裏生長的青稞。
見帕上紅褐,嘴角染血,少年攬住搖搖欲墜的寡婦,入手處纖弱嬌柔,越過
單衣那病美人的溫存直透心頭,惹起無限憐愛。四眸對視,二娃自感心境竟有動
搖之感,心猿意馬之餘慚愧道:「失禮了……」
兩臂抱起羞紅兩頰,若醒若昏的美人往牙床上去,置于被褥之中,帷幕飄蕩,
少年不知怎地聯想起那嚴母,懷裏病婦呻吟嬌喘,弄得他心神激蕩,輸送真氣,
搬運周天。少婦恢複神氣,耳邊呢喃:
「真君若不嫌棄,妾身……嗯啊~ 」輕解羅裳,蓋住兩人,病婦青絲散漫,
玉體橫陳,顯然久曠之身,急需春雨滋潤。
少年食指大動,面對這可餐秀色,實不忍放過。可要行這男女之事,也難免
躊躇。肌膚相親,幹柴烈火,二娃終不敵男兒本色,解開衣裳,摟住這株嬌弱的
蒲柳。
「來~ 」首尾倒置,淡唇咬住雁首,饑渴舔舐下,龜溝汁液彌漫,須臾間少
年達到巅峰,如翺翔天際。而伶牙俐齒臨着婦人的媾戶,愛液四溢英俊的臉龐,
溫熱的觸感逗弄他初開的肉欲……
這注定是難忘的一夜。
憊懶起身,朦胧睡眼,二娃口鼻間馨香陣陣,好容易醒覺,卻感四肢乏力。
眼前這張歉意的秀臉,王夫人!
「妾身本不應加害少俠,可妖孽以愛女相要挾,委實不得不從。」
第四章
溫暖的被褥環抱兩人,期間以三道繩索勒緊,身材相仿的男女露四足于被底,
探兩首于床頭,如此纏綿,二娃雙手被未亡人的羅襪束在身後,胯下寶具尚擱置
在蜜壺深處,縱有千般機靈,亦動彈不得。
「夫人~ 别~ 」勉力扭腰收腹,隻讓那敏感的長劍與劍鞘愈發厮磨,又燃起
血氣上湧的沖動。
「郎君别那麽生分,叫賤妾愛奴吧~ 」口吻少年,寡婦兩手穿過他的兩腋,
一手柔撫後腦,一手欺負後庭,媾戶按妖精教授的秘法,開阖不斷,将那犟驢咬
得愈來愈緊,肉壁突起點點疙瘩,拂過入套的寶具,輕而易舉地榨出一灘白濁液。
「這是!!!」突如其來的性器變化令二娃始料未及,這種超出人類女性的
榨精技巧對他這種嫩雛兒來說實在太殘酷了。
下面要化了!!!
溫熱瘙癢的觸感逐漸升溫,情興與肉身一并煮沸,将入滾燙之境。奇怪的是,
盡管氣血翻騰,遠勝常溫,可并無痛感,隻想受夫人逢迎,共赴那極樂仙境。蜜
穴吞吐春筍的粘稠聲宛如鄭聲奏響,提醒着二人這背德的快感在欲望的泥潭中是
如何盤旋激蕩。
精元伴随愛液從隘口溢出,粘膩的下身經過靈活的十指清理再複清爽。少年
面色複雜地瞧着低眉信手的少婦,又愛又恨。
「郎君,喜歡嗎?」秋波迷離,美人的眸子與那雙千裏眼對視放電。睫毛微
顫,肉香飄飄,分明已半入邪道。不等少年辯駁,她彎曲鵝頸,紅唇敷上突出的
喉結,男性的象征享受着濕濡的舔舐,零星的麻癢從奇經八脈各處起義,誓要推
翻這僞君子的主人,将他化爲癡迷異性的真小人。
不能這樣下去了~可是~
閉起明眸,赤裸的胴體散發初出先天的奶味,可愛動人的少年是任何年紀的
少女都想得到的玩物。
腳上!!!不要啊!
兩位農家少女受王夫人的安排從屋外走進,捧着溫濕的香巾清洗二娃那敏感
的足兒。
粗布的衣裳幾處補丁顯得格外紮眼,而姿色尚可的她們憑神色判斷,正視這
份工作爲拯救父母的使命。
妖精姐姐說了,隻要獻上大哥哥,就可以免了日後的獻祭,對不住了~
連你們也~
慘遭背叛的少年雙頰绯紅,身子且抖且扭,卻哪裏掙脫得了女子們的拘束,
主身爲王夫人所占,豆蔻少女們撓弄腳丫,以爲前戲,豈不美哉。
擔驚受怕如一隻幼獸,葫蘆郎君露出本該屬于這個年紀的怯意,令三女暗暗
受用此外,更讓自己的心魔在靈台翻雲覆雨……斷絕了可以逃脫的唯一機會。
嬌舌在腳掌上先連連滴點,口水滋潤完畢,濕滑的腳心上的每道褶皺都被一
視同仁地「照顧」。麻刺刺的味道在心間蕩起漣漪,二娃因天生神通對外界的任
何事物皆異常敏感,換言之兩女着實拿捏住懼癢的他的軟處。
春梅,秋菊,放過我~
不要~ 我拒絕~ 大哥哥隻要忍耐一下,就會向蝙蝠姐姐說的那樣爽出牛奶了
呢~
嘻嘻~呵呵~
稚嫩的音色表達相通的語義,毫無冷峻之意,可偏生暖得二娃直打顫。
年幼的臉龐上展示出對交合的憧憬,正在此時未亡人的檀口離開了自己的脖
子,雙手轉而戲弄少年的腋下,稀疏的腋毛拈在陰柔的蘭花指之間挑撥分錯,先
散後聚。
看似胡亂無章,實則聲東擊西,使那入套的獵物耗盡最後的氣力。
撅起嘴,少年恨不得堵住嘴巴,不讓那示弱的聲潮從牙縫裏瀉出。窺準二娃
漸入強弩之末,寡婦再度轉移陣地,素手下移,掠過本以爲會中招的腰眼,一根
蔥白戳弄肚臍,其餘四根招呼肋間。而另一隻……
直搗黃龍。
那羞恥的腺體在再三的刺激下,自少年身軀的底端仿似愛欲的噴泉,迸發出
有生以來最爲澎湃難當的大潮,一如錢塘江水拍岸,又比東海浪濤卷灘。
「别……别……撓了……饒了我吧~ 」
鴛鴦被掀開,正太宛如破爛的玩偶,口水浸濕被褥,後庭大開,寶具自行甩
動,汗水和精元一道沾染在體表,兩隻腳丫燒紅一片,羅襪捆住的兩腕好容易寬
恕松開。王夫人面賽桃李,春光大振,采補之功功不可沒,以目示意二女繼續動
作
梳着雙馬尾的春梅脫至隻剩一件大紅肚兜,稍帶忸怩地騎上自己的雙腿,櫻
唇輕啓,一聲痛呼破隔閡,落紅點點沾床單。
「要榨得大哥哥下不了床才行喲~ 」
「支持。」秋菊活潑地按摩起會陰,愛液傾瀉在少年的口内,說不上熟練的
淩辱動作滿含花季的羞澀,卻是别有一番女王樣。
意識昏晖,少年眼不見,耳不聽,在溫柔鄉裏岔路難回。
第五章
七子合一,擊退青蛇,一襲白褂葉裙,葫蘆金剛攜投誠的蝶精探索妖府地下
迷宮。
此處三妖四洞,是那妖君也不敢輕易涉足的領域。
而今,葫蘆郎君已然擊敗其中六位,隻剩下……那份蛇妖爲他準備的特殊的
饋禮。
永不燃盡的燈盞上跳動稀薄的鬼火,狹窄的通道悄無聲息,僅可容兩人并行。
遇着一處岔路,一者陡峭無比,通向上方,一者盤旋而下,深不見底。
正躊躇着,少年運用起飽受壓制的天眼通,從亂石堆裏摸出一條天青絲物,
正是那蛇妖幻化人形時愛穿的羅襪,上頭還殘留着些許染血蛇蛻和陰柔溫存。
見小金剛默不作聲,少女柔聲道:「小哥哥,休走了那青蛇,咱們快些追吧。」
勉力平複波動的心境,把那禁斷恥辱的足襪調教抛諸腦後,不忍小蝴蝶的赤
足爲亂石所割,橫挽豆蔻佳人,俊朗的正太紅着臉蛋,一躍而下,如坐滑梯般直
通甕底。
四周石壁漆黑一片,封閉的空間上窄下闊,而正面的出口被一堵石棺封擋,
且不論這棺厚如城牆,石闆紋飾的浮雕顯化出一樽陰森的西域修女圖,褐色罩袍
下容貌模糊,微閉的雙眸安詳中透露不詳的氛圍,驟然,莊嚴抿起的嘴角若撒旦
啃咬夏娃的腳踝,突兀地閃現出一記彎曲。
展開雙臂,将女伴嚴嚴實實地護在身後,葫蘆郎君兩胯張開,機警無比,呈
劍拔弩張的态勢。
「喲呵,看不出你個娃子還是個情種。」
銅制的浮雕詭異地響起低沉的共鳴,妖婦借這刑具隔空傳話。
「想必能找到這裏,肯定是嗅到了姐姐留下的襪子了吧,嘻嘻,二娃,三娃,
六娃幾位弟弟合體後,定是更爲癡迷姐姐的玉足了吧。想想就令姐姐濕了喲~ 」
被戳中痛處,少年腰間一癢,小蝴蝶趴在他的肩頭,贈予了他一個包容的眼
神,似是接受到無上的鼓勵,男孩中氣十足,磊落回應:「妖精,你莫逞口舌之
利,現如今我靈台清明,怎會再拜倒在你那臭腳之下。」
「哼!不知誰前些日子一邊舔着姐姐的趾縫,一邊哭喊弟弟我要呢?你若不
懼我這美人蹄子,大可把那襪兒放在鼻尖上再嗅一嗅,指不定又骨頭一軟,驢兒
一硬,心甘情願地叫姐姐了呢~ 」描摹暗處的蛇妖的神情惟妙惟肖,這可怖的鐵
處女靈異裏彌散桃色誘惑,着實使闖關者心生忌憚。
「見鬼去吧!」大力撕碎那本就殘破的羅襪,拍拍兩手,抖掉絲屑,少年精
神煥發,仿佛真地破了那可鄙的戀足癖兒。
「呵~ 呵~ 五弟莫非又皮癢了,沒了鞭子便不知尊卑?三娃,你那雛菊還想
要鞋跟吃嗎?大娃,你那犟驢被姐姐撸弄得可爽?七娃,姐姐不種茱萸幾天,手
可閑得慌喲~ 對了,水娃子,姐姐故意沒提你,你這悶騷男兒,是不是急得想喝
些洗澡水洗洗腸子了呢?」
挖出件件醜事,怒從心來,男孩羞憤難當,一拳輪向喋喋不休的鐵處女。
豎起的巨型石棺自中軸張開兩扇釘闆門,從中挂着數十位昏睡的花季少女,
上身衣着各異,相貌清純可愛,不一而足。見此情形,不明所以的葫蘆金剛未敢
輕舉妄動,隻得停下拳腳。
「怎地?我這可愛的娃子破了處兒,見了女人仍舊跟見了老虎似的,連腳趾
頭都不敢動了呀~ 嘻嘻~ 」
受了蛇精的諷刺,小金剛劍眉一豎,喝道:「我才不怕呢?」言罷,隻見這
道健碩的軀體飛也似地沖向棺蓋忽掀忽閉的鐵處女。
浮雕上修女的浪蕩笑意更盛,耳畔好像已能聽到她那惹人心火的勾引。
「來嘛……别怕呀……給我……射出來~ 對~ 就是這樣~ 到永遠……」
足以開石裂碑的鐵拳在命中石棺後令其開裂,暴露出裏面那青銅本質,見敵
人頹相畢露,一鼓作氣,左右開弓,一個飛腳踢中旋轉的鐵處女。
誰料,這竟是這邪物借力使力,碰壁加速,反沖向小蝴蝶去,摸準了少年的
軟肋,小金剛又豈能棄同伴于不顧,三步并兩步地追趕,就在這電光火石的一刻,
鐵處女旋轉中将正面迎向飛奔的男孩,趁他收勢不及,揭開棺闆,請君入甕!
好陰毒的計策!
可七子同心的他也絕非易于,四肢于千鈞一發之際抓住棺闆側壁,一人一棺
翻滾連連,塵土飛揚間,小金剛自上而下制住鐵處女,虎背熊腰齊齊振作,和這
邪物鬥得旗鼓相當。
啪!啪!啪!
刺耳的掌聲回蕩起來,鮮嫩如蔥的蓮掌從陰影脫出隐沒,彰顯着主人的狡詐
自負。
「看來你這魯鈍的娃子也感覺到了呢,被吸進姐姐爲你這足奴準備的絲足穴
裏,不榨到神通盡喪,道基流廢,可是不會放過你的喲~ 」
「小哥哥!」少女擔心地爲男孩呼喝道。
一隻編織精巧的金縷鞋從陰影裏探出,柔滑窈窕的金蓮裹挾其中,桃紅妖娆
的趾甲閃着奪人心神的折光,頑皮地逗弄起五趾山來,玉足仿佛對這豪奢的囚籠
心生不滿,恨不能自由地再度戲耍這少男一番,令他重新匍匐在自己的魅力下,
沉進那肉欲的深淵。
「小蝴蝶,做得不錯~ 七彩神種在你懷裏對吧?擊退美女妖的時候,他事先
把這寶物給了你,以在關鍵時刻弄醒他,事後他爲了博得你的信任,也沒有向你
收回呢?」
拍拍少女的肩膀,親吻臉頰以示親昵,女妖得意沖被背叛者莞爾,風情流轉
間冷酷的女王本色折射獨到的粼光,着實撼人心魄。
呼應主人的睿智般,石棺中的幽禁少女們不約而同地睜開睡眼,嗅到獵物的
體味,桃腮粉黛煥然一新,饒有興緻地打量起少年的軀體。
居左的大小姐率先發難,腰部與棺壁以萬千絲帶纏繞,她信手從荷包中取出
一條丘比特手絹兒,淡黃的指甲點過那穿過愛心的利箭圖紋,一道粉光赫然穿透
疲于角力的對手,奇怪的是小金剛毫毛未損。
「哦?果然和主人分析的一樣呢~ 」稚嫩的童音陰測難探,足下那雙低跟蝴
蝶結前扣的女式皮鞋惬意搖擺一二,逗弄着幼女至陰的風情。「那麽,可不能讓
你逃了呢~ 萌賤的戀足癖兒~ 小賤貨~ 」
一隻貓紋粉棉五趾船襪在空中竭力舞弄,從口上可以清晰觀察到内壁可怖的
吸盤和絨毛觸手,不偏不倚地飛向少年的兩胯之間,不費吹灰之力套住了他的長
槍,襪口處淺白短褶領牢牢吸附子孫袋的末節後,襪身瘋狂蠕動,自頭至尾,憑
螺旋的姿态試圖擰幹獵物的體液。
「妖精,你好卑……啊啊啊!嗯!」
少年承受着這蛇妖爲他特制的升級版絲足陷阱不過幾秒,白濁的汁水便從雁
首流出,打濕襪尖。十指逐漸放松,而那襪子亦慢慢減緩速度,意圖引導入套者,
而非榨精,于仙君的靈台方寸微漸裏滋長情欲的毒瘡,将那陽剛的肌肉化爲一坨
爛肉。
「既然他害死了你的父親,那麽你要怎麽回報他呢?借自己獨特的舌苔深入
他的後庭,還是用腳趾?是揮舞馬鞭,捎給他痛和愛,還是試試蠟燭?他現在的
姿勢,可是能讓你爲所欲爲呢?」
少女的香肩止不住顫抖,良知,愛欲和複仇交織着錯綜複雜的線團,蛇妖收
走小金剛那翻盤的最後希望……七彩神種,然後從烏黑抹胸間取出一瓶腥臭漿液,
瑩瑩素指旋轉
塔~塔~塔~
「喲~ 不忍心嗎?」
淺口鞋與地面不緊不慢地厮磨,預示着最終調教的來臨。
濕潤油膩的黑液浸透潔白外衫和大紅内膽,衣物逐漸瓦解,少年爲了避免被
夾入這榨精刑具,因而不能背身反戈一擊,隻得任青蛇施爲。蛇信抹過健壯的脊
梁,傳出嬌媚傳情的嘶嘶聲,即使聽過許多遍,靈台深處七子齊齊一抖。
扒下粉紅葉裙,褪下純白短褲,蛇妖将那「墨汁」以極近的距離澆淋在少男
滾翹的肉丘上,火辣的刺激燒徹嫩臀,嶺南荔枝般光潤白皙的屁股。作勢要打,
實則輕掐一記,男孩下意識地呻吟喊疼。
翹臀寸縷不着,寶具捕于萌襪,少年呼号忍受前後夾擊,僅能以軀幹的亂舞
發洩雙倍的屈辱。
「要是射虛了身子,被卷進棺中,可就要被榨成人幹了呀~ 争氣一些吧,少
年……剛巴爹~ 」
關節處的嬌膚褶皺至極限,汗水若清晨明亮的露珠挂在如象牙潔白般的夾窩
裏,自稀疏的毛發間一一甩出。掙紮趨于平息,汗水徐徐淌下,邪魅的香襪芬芳
不再,異性獨有的汗臭,垢污及體味從襪口與玉丸的縫隙中飄出。
放幹先走汁後,寶貴的精元一粒粒地脫開皮囊的束縛,由雁首擠出,菌毯内
壁認真吸收來自少年的奉獻,開啓分泌潮濕粘液的詭怪階段。忽冷忽熱的觸覺在
小金剛的下體交相争奪着控制權。
「六指琴女的冰火九重天勾動關竅火魂水魄的味道再來消受一遍如何?三妖
四怪随你内心心防破綻而變,姐姐的鐵處女頂替金剛大王,和弟弟一較高下,也
會如此噢~ 」
百十根絲縷褲襪宛若七彩祥雲作瀑而下,逆襲葫蘆郎君的周身要穴,疊床鋪
陳,想把他拽往更深沉的棺内吞噬……
「小蝴蝶,救我!」
臨危發出求救,少女聞言兩肩一震,似是作出了決斷。
玉趾轉移,亦步亦趨到少年浃膩的背後。清冷的眸光射透同伴的心防,櫻唇
失去猶豫,果斷抛擲唇槍舌劍。「殺我父親那日,我立了一個志一個願,要把你
千刀萬剮。」窸窸窣窣的褪衣聲伴着無情宣告,冷血的暧昧策劃桃色的謀殺,少
女的柔掌搭上少年的肩膀,試練起青蛇教授她的按摩技法,軟化放松囚徒一毫一
厘的肌體。
「可是……我做不到,小哥哥,我承了你不少恩情,擊敗了可怖的三妖四怪
……可也受了青蛇主人的教誨,要在你倆中選一個,真的好難……」耳邊的蝕骨
莺語斷斷續續,背脊上兩點乳鴿稍一歇腳,情窦的靈動即在五髒六腑裏跳躍。
「我還是會向你複仇的,小哥哥,不過是用我自己的方式……」
「原諒我~ 」
還未來得及回應反戈的同伴,不知不覺,她在亵褲外穿戴好八寸假陽,曼妙
柔荑順肋部掠過兩瓣肉丘,捏動掰開,塗抹完花蜜的十指逐次在小菊内殷勤雕飾,
爲進入仙君的直腸做好準備。
一聲悶哼,預示着勇者挨了女伴報複的「第一棍」,遭受背叛的小金剛眼眶
發紅,勉力忍住哭泣,胸口兩片茱萸與少女彎折的翅膀彙合,稠密而知性的絨毛
來回撫摸紅豆,擺蕩的長槍卷席襪中,愈發脹疼,四肢在兩人不斷短兵相接下步
向疲勞的懸崖,失足下墜隻是時間問題。
可青蛇顯然要讓幾次羞辱于她的少年曆經更多的痛苦,不然地下的金蛇一定
不會善罷甘休。
「哥哥,嗯啊~ 你好緊~ 妹妹心裏真歡喜~ 等你掉進去後,人家和鐵處女融
爲一體,就可以永遠和你在一起了~ 就可以永遠欺負你了~ 啊!你又射了,什麽
嘛~ 被青蛇姐姐操哭了也就算了,如今連妹妹都比不過了嗎?沒用的笨蛋哥哥~ 」
說着,幼女的柔膝掄出圓弧,擊打起少年的會陰穴,精關大開之下,少年險
些飄上雲霄,失去意識。艱難把陽具從小金剛體内拔出,伸指沾了沾勾連的腸液,
意猶未盡的少女臉上桃紅萬丈,品嘗後嬌舔雙唇,咂巴嘴巴,盡管看不見她的神
情,小金剛也能體會箇中風情。
「啊~ 小蝴蝶,别~ 繼續了~ 我!」
朱唇噙住脊柱一路下撫,俯身至少年股間,瓊鼻頂頂大開的後庭門洞,門禁
兩側的「雜草」因适才的「春雨」已而濕濡一片。
咕噜噜~咕噜噜~
噗噗噗!
毒龍鑽在男孩的後院中研磨打旋兒,給予他如潮快樂的同時,也讓主人欣賞
到他可愛的受樣兒~ 「手上再加把勁兒吧,在把你從美女妖的懷裏弄醒的時候,
人家的技法可是徹底征服哥哥了喲~ 再賞你一發~ 」
咕噜~ 咕噜~ 噗!
節奏愈加急快,素指攥住外露的子孫袋兒,揉掐搔弄,兩粒玉丸猶如老年人
手中的轉珠,在少女的柔掌中迂回翻飛,仙君體質保障了少年充沛的體力,如果
不榨出他的先天精髓,這樣的榨取工作将永無止境。
猿臂熊腰虎腿,俱耷拉在棺闆的邊緣,隻需施加輕輕一指之力,便可讓他享
受特制的鐵處女的責罰。
「蝶兒,你真要舍棄自由,和這蠻小子厮混一身?」
「嗯~ 青蛇大人~ 奴家今世難報你的恩情……」半坐在棺壁上,少女怯弱地
說道,不料青蛇竟體恤地用蛇吻蓋上她的檀口,深情索取一番,故作冷淡道:
「去吧~ 女大不從娘,稱呼着小子爲弟弟還虧了輩分,你可得幫我讨要回來!」
恭敬接過主人遞來的衣物,少女感動點頭,一躍跳進棺闆内,萬千織物環繞
青春胴體,嬌小的乳鴿和鮮嫩的媾戶在半透的七色紗幔裏若隐若現,不分彼此。
棺中原本寄居的妖物在大小姐的領頭下匍匐在新主的腳旁,聽其号令。
回望漸漸推上的棺蓋外蛇妖的凝視,少女以手絹兒擦拭帶淚媚眼。
完全幽閉的棺内,數十位奇裝異服的女孩陸續招展玉體,濃郁的芳香幾欲透
棺而出,居右的旗袍侍女率先迎上,小籠發髻配合垂髫青絲格外靓麗,隻見她擡
起美腿,任由那旗袍分岔,展現出傲人的腿部曲線,足弓彎直一二,五趾瞄準少
年的軟當,試探一腳。
「哎喲~ 小哥哥,怎麽春麗姐姐的長靴都挨不起了~ 再來嘗嘗火舞姐姐的扇
子吧~ 」
年幼的女忍披挂赤紅雪邊的暴露忍服,開胸處緊密網狀欲拒還迎,一雙木屐
襯得雪足無暇完美,張開扇面,鋪開堅硬的鐵質扇骨,猛擊兩臀各四下,小金剛
的啜泣并未賺得蝶精的同情。「不要打了~ 小蝴蝶~ 」
将入棺前脫下的衣物分門别類,少女迎面纏住少年,挑逗道:「小哥哥,你
的小屁屁欠打得很呢~ 該怎麽懲罰你的呢?」巧妙布置亵褲呈倒三角狀攏住獵物
的頭顱,蝶精騎上男伴的面龐,往少年的嘴内灌入腥臭的愛液黑白條紋的絲足壓
住胯下奴隸的臉,裹住口鼻之餘甚至塞入他的口中。
「好臭啊!」小金剛模糊不清的呻吟聲标志那絲襪腳的臭味灌滿他的鼻腔,
絲絲白氣在他眼前蒸騰,口中也翻湧起鹹濕的味道。
「嘻嘻,是不是很好聞?鐵處女裏的女孩子們都爲你捂了好久了,你想聞哪
個都可以喲!」
小蝴蝶終于移開壓在他口鼻上的五趾山,劇烈咳嗽中,體香與臭味一并殘留,
發揮餘熱,讓他欲勃不堪。
「一開始不習慣沒關系,遲早有一天你會離不開她們的。」熟悉親密而又生
分陌生的魔音拉起一段副歌,「那麽,餐前點心結束,正餐就要開始了喔。」
少女們原本纏挾他的襪林松開幾隻,卻還是令他無法動彈,隻讓他的裆部徹
底解放。
「嘿咻!」幾隻顔色各異的絲襪腳交纏在一起,組成小穴構造。
「不……不要啊!放開我,不要靠近我啊!」小金剛領悟到這便是青蛇爲他
準備的「絲足穴」,體内的三娃難以自禁地回想起那段恥辱的回憶。
可他所掙紮地一切皆爲徒勞,堆襪,連褲襪,純棉短襪……無數襪子粘稠滑
膩,讓一射再射,疲累欲死的葫蘆郎君根本找不到着力點。
「絲足穴」嚴絲合縫,包裹咬死少男的私處,内部的絲襪腳不歇蠕動,羅襪
柔軟順滑的褶皺磨蹭槍身,末端兩隻調皮的腳時而勒緊冠狀溝,時而以腳趾戳碰
敏感的尿道口。
在這絲足穴的榨取下,小金剛不争氣地井噴,而且完全沒有停下的迹象,光
滑的「絲足穴」比肩世間奇女子的任何名器,吸納私處,誓要擠幹他道體仙胎深
處的精髓。
紫府傾倒,奇經八脈七上八下。「噗啾!」女仆醬以一雙白絲腳纏住了小金
剛的脖子,私處與小金剛的臉之間因擠壓出負壓而發出了氣體溢出的聲音。
「唔……咕噜……唔……」少年的嘴被她的小穴糊住大半,舌頭吸入蜜壺中,
一股股愛液陸續湧入口腔,征服喉嚨。
「小哥哥,妹妹下面癢死了,幫人家舔舔……」天真的話語訴說淫亂的需求,
少女纏住男孩的脖子,幾乎斷絕空氣的獲取,小金剛的雙眼焦距渙散,甜膩的芬
芳把他的心染上玫瑰色。
飲下不少芳草地流淌的溪水後,少年憊怠的身子竟又有了氣力,連精神也矍
铄了一陣。女忍蓦地探出溫軟的猩紅絲足侵入目标的後庭,令他挺起虎腰,「絲
足穴」再次順勢吞下他的寶具蠢蠢欲動。
「不要啊!沒有了,已經沒了!求求你們放過我吧!」小金剛拼命甩動,然
而少女們的絲足緊貼在他體表,不留空隙。粘稠的汁水在男女間拉出粘絲,若寄
生蟲蛹纏繞在小金剛身上,絲弦編織,緩慢構造,軟而柔韌,不肯給予他一絲逃
脫的機會,名器仿佛化作狼蛛的螯般進食。
「哦?榨幹了嗎?你的精髓呢?」小惡魔的歎息講述不滿,春麗那銀白高挑
的高筒靴挑逗男孩的眉眼,鞋底濃烈特殊的氣味反複施虐。
「沒關系哦!隻要是小哥哥的體液,無論是汗液還是眼淚,人家都照單全收
哦!」伴随最後通牒,捆束的絲物驟然收緊,剛力壓獵物每一寸肌膚,何況絲足
穴中一雙金黃色球形斑點的長棉襪小腳踩住他的下體,柔和踏動,并不是以足尖
在他馬眼畫圈,而是讓兩道足弓環抱錘頭,抛光擦拭。
異樣的悸動自膀胱深處醞釀,不詳的預感在他的血脈裏疾走,折磨得他燥熱
難當。
「啊!哈……啊啊!啊啊啊!呀!」
不像是排洩,也不像是射精,全新的快感不顧少年激烈的嚎叫中把他的精氣
神抛上南天門,騰雲駕霧盞茶功夫,護體神功再也不能阻擋這可怕的潮吹……晶
瑩的七彩露珠蜿蜒爬出男孩的寶具,棺中美人們争先恐後,一擁而上,恨不能将
少年大卸八塊。
絲帶纏身,憑空欲飛的蝶妖率先伸出嬌舌舔弄辛苦擠出的精髓,元陽一旦從
功體内析出,小金剛便失去了恢複神通的可能。
撲哧……撲哧……香涎在檀口内翻滾,響弄起隐秘的斷章。
真氣從少年的丹田内飛速流逝,湧進少女的紫府裏安家。
一位,又一位……不知是第幾位?
「小蝴蝶~ 放過我吧~ 」精髓幾欲被榨盡,慘白的面容不複雄風,男孩胡言
亂語,差點昏死過去。
「人家是春麗啦,小色狼,咦?怎麽沒有啦~ 真氣人,看不起人家女孩子嗎?
瞧我的。」超薄淺咖啡色連褲襪蜷成拳頭大小,一鼓作氣,投進少年的後庭,酸
臭的銀白長靴靴口套上少年的面部,鞋帶于他腦後交叉相結,被迫讓他呼入那鮑
魚般的惡臭。
淺黃尿液噴灑一地,小弟弟一跳一跳,瀉出大更多,不稍多時,便被在旁冷
眼旁觀的女仆醬的黑絲吸幹。
「我……我……」小金剛張大塞入網襪的小嘴,卻做不出任何辯解。自己竟
在女孩們的襪林中失禁,還被春麗的私密衣物欺負着後面,漲紅的臉上寫滿屈辱
與羞恥,可掙紮早已在不知不覺中減弱許多。
「謝謝你啦,哥哥!」春麗雙手捧乳奉送至他面前,孝敬小金剛的同時自上
而下俯視着他,風癡笑妙挂玉面,是對明日的無限期待。
「我們今天吃飽啦,改天繼續哦!晚安,我們的小男孩!愛你喲~ 可是,不
準你自撸呢~ 要禁射喲~ 」
女孩們再次将絲足,裸足和美鞋砌在他的身周,絲足蠕動,把獵物織在其中,
被困死在由羅襪,金蓮和五趾山組成的繭中,他插翅難飛。膨脹的寶具末端纏系
少女曾戴的青紫色斑點蝴蝶結,掣肘住原始的勃動,放置PLAY激發的野性渴
求鞭笞起後天的虛僞,與世隔絕的鐵處女内受刑者遭到名爲榨取的殘酷刑罰。
一切都結束了,他不得不眼睜睜地放任視野緩緩壓縮,歸于黑暗。小蝴蝶穿
戴絲巾,正面把他摟在懷裏,大小姐的長筒貓襪撬開牙關,壓住舌苔,春麗濕答
答的腳趾堵死高挺的鼻子,模糊了他對香臭的定義。女孩子們的夢幻味道侵犯着
虎軀的每個部位,無論體内外,甚至可聽千裏的順風耳也慘遭火舞紅甲玉趾的獨
特抽插,仿佛大腦也在被女孩金蓮強奸。識海中的内相動彈不得,下沉……下沉。
新一輪的榨取又開始了,他放棄徒勞的抵抗,無論少年怎樣忍耐,女孩子們
總能輕易地讓他播撒牛奶,亦或是漏出雞湯,任何反抗隻會換來更激烈的捕食。
色彩斑斓的絲物囚籠裏,濃烈的異性體味責罰着降世仙君。
十天十夜,抑或更久,這溫柔鄉,銷金窟成爲了小金剛夢寐以求的琉璃屋。
舌頭被不知名的女孩以媾戶吸納,被迫品嘗甜腥的愛液,乳頭被兩隻蕾絲公主襪
夾住,周而複始地蹂蹉碾壓,後庭也依然被不知多少雙絲物欺負着,汲取腸液,
幹燥的觸感稍一摩擦,就能讓他且痛且癢,讓這奇異禁斷的毒龍鑽深入心扉。
絲和足在鹹濕昂揚的下體來回遊走,強制給予他天長地久的躁動,七子合一
的永恒壽命降格爲一種變相責罰,一種欲罷不能的快樂拷問。崩壞的淚水未及打
濕眼眶,就被目下的女伴舔舐,囚徒知曉這裏即是他的失樂園,除非他向那人低
頭,心頭叫出尊嚴淪喪的求饒。
「姐姐饒了我吧!求您了!我不要!弟弟是你的賤奴,想怎麽折磨我都可以!」
赤裸的潔白雄性胴體桃紅陣陣,胯下劇烈地濺出足以浸透周身的奶量。
刹那間,天地一片純白。
鐵處女的棺壁鎖孔溢出這隐隐帶血的精華,棺蓋掀開,耷拉着下體的少年被
少女們擡出,飛揚跋扈的青蛇娴熟地讓長劍出鞘後以細長的鞋跟插進小金剛的尿
道,感知到無邊的聖愛,男孩抱住主人半裸的豔腿,谄媚舔弄,低賤服侍起她的
膝蓋。
「每月你還得合體和小蝴蝶相聚一旬,不然便把你永遠關在鐵處女裏。至于
别的時候……府上的姐妹還挂念着幾位弟弟們~ 姐姐來幫你吧。」
尿道含着鞋跟,輕微的抖動,痛苦似乎已改寫爲快樂的代名詞。
七子散落一地,各具姿勢,共通的是,捂着下體,安然入睡。
第六章
青蛇領銜衆姐妹攻至葫蘆山,沖七彩巨石發号施令:給本宮一個個挖下來。
一幹女妖興師動衆,費半天功夫,山體仍絲毫未動。面對此情此景,蛇妖取出百
寶錦囊,嬌嗔道:「姐妹們撤!招!」
妖芒流轉中,一把大鋸躍出她的蓮掌,向大山飛去,不一會兒就鋸下位于頂
峰的紅色巨石,那碩大的石頭落地,赤光大漲,精壯的紅衣少年神氣跳出喊道:
何方妖孽,敢動我葫蘆山。
青蛇搖擺裙裾,冷豔嬌唇翕合一下:「我乃金蛇妖君家妹,特爲姐姐複仇。」
「哼!你姐姐已被我葫蘆郎君壓得神魂俱滅,你也要來尋死?」大娃聞言既
怒又傲,攥緊雙拳,一個翻身奔往正主。
妖精亦是氣極反笑,招呼道:「妹妹們不用動手,看姐姐如何炮制這愣頭小
子。」
長劍握于素手,美人搖曳長尾,前去應戰。二人一方天生神力,另一方手持
神兵,周旋半天,鬥了旗鼓相當。汗珠滑入粉壑暢遊,粉撲撲的臉蛋兒勾起男孩
隐隐沖動。
「不行,不能中了這妖精的媚術,不然……」金蛇惡毒的調教開肛,千手妖
陣喚起無盡屈辱,大娃振作精神,再接再厲。
從旁掠陣的蘭花少女伺機偷襲,藍白相間水手服綻放青春期陰柔的躁動活力,
被男孩一個過肩摔撂倒,昏厥不起,領口米黃色格紋絲巾,腰下百褶深藍短裙,
絕對領域軟癱在他的視野正中,乳白胖次演繹春光乍洩,讓少年不禁羞澀閉目。
禦姐見了,靈機一動,心道:「這娃子如此懼色,莫不是被我那姐姐的手段
炮制過了,還是被我那女扮男裝的姐夫玩了後門?如此一來,那玩意兒倒可以建
功。」媚眼如絲,陰謀詭計轉瞬制訂,她挑釁電眼,魅惑嘟嘴:「你這娃子空長
一身氣力,居然還見不得女人,吃我一招。」
玉臂扭轉,兩指夾着不知何時從荷包裏取出的绯紫唇彩,原地招展妖娆身姿,
蔥指與檀口略一接觸,遙遙點向舉棋不定的少年。
一記弧形的绯色飛吻鋪天蓋地罩向少年,見勢不妙,大娃施展變化神通,擴
大身形,卻依舊被那性感溫柔的唇網罩住,雖并沒造成什麽傷害,可卻剝奪了獵
物的自由。隻見這唇網随囚徒的掙紮混沌變化起來,繩結越束越緊,網眼越變越
密。
「什麽鬼東西?」大娃驚疑難當,青蛇的吻網怎生能和自己拔地參天的本領
較量,殊不知這妖法與他心内虛空相連,若是他二弟在此,必可看見那無形的暧
昧絲線牽連着大娃的靈台,刨掘着他往日的陰私。
「内容還真豐富呢~ 身經百戰的你怎麽還是那麽圖樣呢?小雛鳥~ 」
自言自語的妖女頓時胸有成竹,笑看男孩的雄軀慢慢收縮回起初樣子,冰肌
柔膩,暗香蹑足,百寶囊裏,魔幻精緻的琉璃瓶跳出,二尺有餘的圓底長瓶裏不
到巴掌大小的小妖精乒乒乓乓地敲打瓶壁,急切道:「主上,讓奴奴來整治這蠻
小子吧~ 」
「也行,可是小隻的妹妹,能回饋姐姐什麽呢?」盡管【唇吻天羅】的效力
不以魅惑催發将會很快消退,妖姬并不急于答應屬下的請求。
「妹妹會成爲他的主人,然後把他調教成主上最愛的牛犢,每日出産牛奶供
主上享用。」
「然後……」拈着七彩的瓶兒,頂住瓊鼻,青蛇蚊聲道,「報仇?」
「不敢……」小不點扇動翅膀,手指戳戳額上的蝶舞水晶發箍,委屈道:
「主上,你對人家的禁制可厲害呢~ 放心嘛~ 」
「那麽,快去吧~ 事後你隻允許剝奪他的變形神通~ 」
「耶!人家從命啦!」
瓶内各式陳設琳琅滿目,廚房,寝室,客廳無所不有,正應了那句「麻雀雖
小,五髒俱全。」迅疾拉上櫥窗,迷你的美人兒的淘氣動作扭曲簾幕,如有動兔。
蛇女藕臂上端森蚺印記青亮一刹,琉璃瓶蓋應聲起飛,粉電流曳。
「喲!姑奶奶又自由啦!」
「咻」的一聲交代了空氣的撕裂,流暢穿過唇網的縫隙,小妖精驕傲地攀上
大娃的面龐,這才叫人認清她的打扮。
淡粉的天鵝絨長靴襯出纖細的妙腿,潔淨無垢的裹肘乳膠手套環抱于貧乳胸
前,V型開胸的緊緻替身護士服下擺采用開叉旗袍設計,圓滾的大腿末節肌肉曲
線連攜女性被譽爲花蕊的器官,幾欲少男無限遐想。雪頸閑挂聽診器,上接瑞耳
青絲鬓角。紫十字的标志在印花南丁格爾護士短帽,制服誘惑呼之欲出。
「嗨~ 大家夥~ 人家布丁以後就是你的主人了喏~ 」
溫軟的語調宣示對于奴隸的主權,大娃的獅鼻上亭亭玉立如芭比娃娃般的護
士精靈,孔武有力的葫蘆郎君不願再受異性的欺壓,怒道:「你這小丫頭也敢欺
我!」說着,便伸嘴向去咬她,誰料陰險的布丁醬早有準備,振翅一閃,令他一
口空咬到唇網那甜膩的繩結上。
接着,這邪惡的小精靈後仰翻身,在網眼上一借力,急沖飛腿,狠蹬在少年
的下巴上,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
「大哥哥還真是蠻橫得可以呢~ 要好好調教你怎麽尊重女孩子喲!」
惡人先告狀,迷你護士擡起白絲長靴,以踩煙頭的腳法逗弄大娃的小奶頭後
護士服裹緊的臀部就與那健壯的虎軀來了一發親密接觸,順那腹肌的豎直溝壑以
滑滑梯的姿勢一路來到那三角地帶。
撥開葉裙,兩手揭起大紅褲帶,嬌軀靈動,上下翻飛,竟把數倍于自身體形
的衣物褪下,叫那杆殺氣騰騰的霸王槍重現天日。「喲~ 你究竟是吃什麽長大的?
好大呢~ 人家不長個,能不能教教人家呀?」
故意借天真無邪的語氣撩漢,大娃果然羞紅臉頰,掙紮的力道不知不覺随唇
網的加強而減弱,意識到這是妖精的奸計,少年破釜沉舟,誓做最後反撲,正值
此時,布丁又玩出了新花樣。
「讓小姐姐幫你檢查檢查身體吧~ 」
啪嗒啪嗒啪嗒……噗叽她就像要抱在大樹上一樣,撲向少年的玉莖。
兩腿在寶具上交纏,媚體也緊緊粘在上面,貧乳摩擦起冠狀溝,雙手更是像
擁抱一樣把雁首牢牢捆住,上下竭力扭動,。
妖洞内的女妖大軍在青蛇的組織下就在一旁找排場或卧或坐,談笑觀賞小妖
精的表演。
裏筋上就像螞蟻亂爬,經曆酥麻麻的感觸挑逗,春筍一下子就欲拔地而起。
與此同時,小妖精的靈舌探出檀口,大發神威。
幼小的舌頭堪比沾滿媚液的觸手怪觸手,娴熟執拗,猛攻男孩的射精孔。
不,不隻是舌頭,比起舌頭還要小的小妖精的手指,仿佛是夏夜蚊蟲的叮咛,
愈發難以忍耐的酥癢被護士施予至更爲敏感的龜溝。
「嗚嗚……」
雙重快感的夾擊攻破,大娃情不自禁,洩露出享受的呻吟,積聚的真氣如泥
牛入海,沉入丹田深處,朝胯下那淫靡的棒棒湧去。
噗咻…噗咻…
玉莖随小妖精的服務煞有節奏地搖動,背德的刺激也就逐寸從股間向四肢百
骸和丹田紫府積累。
啪嗒啪嗒啪嗒……小不點妖翅扇動,投放讓大娃的觸覺更加敏感的鱗粉。
「嘿嘿~ 」小妖精的小臉換上邪惡兼具狡猾的笑容,抱着雁首的雙手輕柔拂
過囚徒的龜頭,好像怕弄疼稀薄的空氣一般。哪怕僅是這種程度的刺激,不可思
議的快感仍舊自脊髓底如煙花猛地上竄。
「看來射精能力正常。」
「快點住手……」
緊咬住牙關忍耐責罰,大娃無力掙脫愈發壯大的唇網和小妖精的可悲模樣,
被妖女們叽叽喳喳地讨論着。
「哪裏是葫蘆郎君嗎?簡直就是個被情欲折磨的小娃子。」錦毛鼠惺惺作态,
嫌棄道。
「是啊~ 在這種緊要關頭都會勃起,丢盡了天庭的臉面。」附和着舔起爪子,
貓又難得和同伴意見一緻。
八卦之心熊熊燃燒,貧乳的蝙蝠精兒披着黑鬥篷,故作成熟道:「傳言他們
就是因爲和玉帝争風吃醋才被貶下凡間,這種醜事,再正常不過了嘛~ 」
「貓兒不偷腥還叫貓嗎?男孩不愛女孩,多半是太監吧。妹妹們還要學習一
個。」拍拍幾位幼女的頭兒,鳄魚大姐頭抱胸而立,司空見慣。
與議論同步,小護士又往鈴口的部分看去。
到底她又想做什麽呢……
「再來檢查一下大哥哥的泌尿能力。」
「噗湫!!」
小妖精纖細的手腕,毫無預警,從鈴口插進還是處女地的尿道。
一鼓作氣深入到香肩的翅根位置——就這樣将整隻手臂攻占了尿道的大半。
咕湫咕湫……咕湫…
小妖精那比鈴口還要幼細的手臂,似乎在裏面尋找什麽寶物,用盡渾身解數,
賣力撓動。
尿道中炸裂搬的快感瞬間爆發了出來,在過度快感的侵襲下,我的眼前也仿
佛冒出了火花。
嗚嗚……連聲音都叫不出來。
爲數不多的弱點被遠比自己弱小的對手玩弄,縱還沒有舒适得喊叫出聲,大
娃已陷入到欲罷不能的桃色困境裏失去了脫身的毅力。「比金蛇媽媽,哦,不,
金蛇的技法還要高超……爽……」
布丁醬的另一隻乳膠手套和尿道内的同類默契策應,自外部共同折磨着他的
敏感帶!
腦袋……好奇怪……莫名的屬性再次覺醒了嗎?!!!
「泌尿能力,分析正常。」
「啊啊啊啊!!!」
白濁色的閃光照亮整個視界,連眼睛都無法睜開。
小妖精的曼妙魔手,終于抹去了他最後一道理性的防線。
排洩的熱流,從兩腎沸騰,充斥入發脹的膀胱。
(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噗咻!!哔咻!!噗噜……噗咕……
以相當可怕的勢頭一口氣發射出來的元陽和尿液,如西歐獨有的王庭噴泉,
把小妖精吹到了半空中。
啪嗒~啪嗒~啪嗒~
護士醬擠出嘲弄的眼神刺痛少年破碎的自尊,迷你玉足在他的鼻孔裏歇腳,
再把沾滿精液的護士服脫下蓋在面龐上。唇網已緊縛住獵物周身,手腕一道捆在
網眼之外,全身蜷縮,如同蝦米,情欲自内而外駕馭住了雄健的野馬,輕而易舉
地馴化他。
「嘻~ 嘻~ 這樣子就已經高潮了嗎……好差勁呀~ 」
群妖領袖的禦姐醬,開心鑒賞起男孩的醜态。
「這樣子的話,想必還能榨出來更多吧……」
——大娃的心髒忍不住激烈鼓動。
「檢查項目的最後再來給你進行一次前列腺疏通吧。」
啪嗒……啪嗒……啪嗒……
小妖精的身姿消失在大娃的視野裏,神秘的氣氛中醞釀着未知的捕食。
不僅如此,連翅膀的聲音也一起消失了。究竟,這是……
咕湫……咕湫……
「啊!」大娃嬌呼一下,桃紅的面孔說不出的好看。
糞門預知到某種強烈的違和感,莫非……
束縛大娃的妖網在前方擠出他的寶具,而對應的後方的洞口将那後庭的外形
展露得纖毫畢現。
就在這男孩最不可言于外人的羞恥弱點處,有什麽東西正猛烈挖掘着……
呵呵……我姐姐攻占的要害,如今又要被妹妹在玩壞一遍,小弟弟你還真是
沒什麽長進啊~ 也是,小狗狗就要乖乖擡高屁股就要供女妖們享用~ 青蛇惡毒的
言語鑽進少年的耳中,在大庭廣衆下被遠小于自己的弱小對手擒住要害肆意折磨,
還要那麽多女妖旁觀……不行,在想下去,又要……
那幼細的藕臂充當起一根柔暢的攪屎棍,奇妙熟悉的舒适清晰攀上男孩的臀
溝。
一隻…兩隻…
湫噗…湫噗…
即使他想要閉緊肛門,把護士的「可愛檢查」擋在身外,可剛剛強烈奉獻過
牛奶的下半身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少年的大力神通受女妖媚術的荼毒失去功效,
隻能任由小妖精的溫婉雙手侵入,從内側一絲絲搔弄着肛門壁。
咕咻~咕咻~咕咻~
腸液和括約肌的碰撞擠壓,弄得剛強的少年面容扭曲,閉目縱情喊叫。
「嗯啊~ 不要~ 」
罔顧男孩的請求,護士醬強行開啓下一階段的檢查。
布丁在少年後庭裏的雙手勉力外張,一股氣把嬌小的胴體鑽進那隐秘的小穴
裏。
「嗚哇!!不行!不行!不行了!!」
無法忍耐,放聲求饒,但小妖精繼續無視病人的嚎叫,潔白的護士服往更深
處内潛入。
咻噗……咻噗……
尚在庭口的曼妙白絲腿稍微扭動,發力将小妖精完全送入到少年的羞恥穴内。
「啊啊啊啊……」
腸道末不斷噴射的異樣快感,大娃的嘴角不自覺淌下白沫。
「呵呵嗒……這樣的話,無法從姐姐的網裏解脫的弟弟便要結束了哦~ 」
妖女們自鳴得意,其中青蛇尤甚,針對少年的弱點布置完的精妙戰術,不僅
剝奪了他一身氣力,還讓姐妹們欣賞到如此精彩的表演。
喀嗒~喀嗒~喀嗒~
從椅子上倩然起身,蛇妖擺動迂回的蛇軀,亦步亦趨,接近尴尬的少年。
以妖術輕松提起盛着少年的唇網,魅紫粉紅的陷阱旋轉擺動,大娃四肢和寶
具漏在網外,适才清醒的水手服少女羞人答答,低眉順眼,拎着咖啡色的俏皮皮
靴,把少年的手一一套入,用溫存幫他暖手,其次撥開那萌萌的柔白軟襪,容納
住稍肥的小腳。偷偷瞥了眼少年痛苦而享受的面龐,她大膽地彈了一下勃着春筍,
念動主上教授的禁制,少年四肢穿戴青光流轉,象征着囚徒身份的确定。
唇網彌散在空氣中,香甜的氣味沁人心脾,而墜地的大娃卻維持之前被綁縛
的姿勢,掙紮不開,體表橫七豎八的口紅印子回答了他的問題,小巧而精緻的吻
印在夾窩,股間,茱萸,後庭等處大放異彩,連嘴唇上的紋印都曆曆在目。
「姐妹們的吻鑽進你的骨子裏了,酥了吧。」
湫。冰涼的手镯内那清涼的小手,恩賜般握住充血的玉莖,拇指在溝沿上一
抹而過,四指攥住槍杆,撓撥連連,十分帶感,美甲飛速遊移間令他目眩神馳。
「這手技……」
「那麽…準備好喲~ 」
青蛇的另一隻手摸着脊背,抵達身後,在會陰穴附近用中指直直按了下去,
下陷進男孩的肉裏約莫半寸。
(啊咕……)
過激的快感像開關被打開一樣,在周身經脈中孜孜遊動。
「被從肛門裏面玩弄着前列腺,想必很舒服吧~ 有沒有讓忘恩負義的你想念
我姐姐姐夫對你的調教呢?小奴隸。」
噗湫…噗湫……噗湫……
與主上的動作保持一緻,迷你護士在病患的直腸梢兒熟練刺激着前列腺。
布丁那柔韌靈活的雙手雙腳全部用上,火力全開,搓揉、撫摸、攪動……以
各種充滿想象力的方式懲罰大娃的敏感點。
咕咻……咕咻……咕咻……
仿佛被小妖精從嚴實的堡壘剝到陰莖表面的快感神經,又體會蛇妖巧妙的手
交。素手賜予的絕妙質感,仿佛能看到獵物性感帶一般一刻不停地攻擊着被迫暴
露在外的弱點。
「哼哼,還是乖乖地放棄不用再忍耐了吧……不過就算你想忍耐我也不會讓
你忍住的就是了~ 」
噗湫……噗湫……噗湫……噗湫咕咻……咕咻……咕咻……咕咻
滾燙而富有活力,從股間的泉眼儲蓄着瘋狂的爆發。
之前的人生中,僅在那一晚和金蛇蠍女雙飛的快感可以比肩,如今的官能體
驗仿佛要把腦袋都變成一片白色般,無止境膨脹的穢欲脹滿了靈與肉。
(啊…要射了…)
噗!溜溜!溜溜!溜溜!!噗溜!!
「呀啊~ !!」
将少年的屁股擡上,對準天空,噴湧而出的精液自然而然下流飛濺到了位于
下方的臉上,青蛇莞爾壞笑。
白濁色的子孫從子孫袋裏一股一股争先恐後地出逃,淫靡的畫面令妖女們興
奮地爲她們的領袖加油助威,沒想到剛強硬氣的葫蘆郎君竟然在主人的玩弄下如
此不堪一擊。
青蛇自然不會停止手上那下流的動作,竭盡全力羞辱起殺姐仇人,當然也是
爲了順應自己蛇性本淫的欲望。
咕咻……咕咻……
「馬上要檢查好了,小弟弟,讓小姐姐再在你的羞羞裏多待一會兒嘛~ 」
在後庭花徑蠢動的妖精護士,同樣一點要出來的意思都沒有,還在敬業地輸
送着刺激。
(不…不行了……)少年虛弱地顫着身子,可聲音卻止步于喉結。
咕咻……咕咻……咕咻…
「還遠遠沒有結束哦。來吧……比之前更厲害一級的責罰要來了哦。來吧!
來吧!!」
(啊啊啊啊啊啊……!!!)
啪咕……啪咕……啪咕啪咕啪咕啪咕!!
(唔呓呓呓!)
身體的内側,少女借獨到的乳膠手套刷,讓異常的快感與痙攣成爲了男孩常
客。
啪咕啪咕啪咕!!
精液就像憋了許久的尿液一樣漏了出來。
理性也好意識也好,仿佛都要被這強烈的快感奪走,跟着精液一起被從體内
抽了出來。
前列腺體壁上,小妖精忘情地用舌頭直接蹂躏着少男被金蛇屢屢開發的弱點。
(啊……啊嗯……)
肉身因無法承受如此強大的快感而停擺。
靈台方寸也歸于虛無的模糊。
咻噗!咻噗!
檀口搖蕩細長的蛇信,禦姐大快朵頤,舔舐着男孩紛飛的精液,仔細地把飽
含媚藥的香涎滿抹在他的春筍上拔苗助長。
「想要休息還顯得太早哦~ 我的小弟弟~ 」
失去意識前,青蛇狡狯的美豔笑容愈來愈近,一口吻上通體口紅印子的紅衣
男孩。
「布丁醬還要好多姐妹呢~ 姐姐還替你準備了好多個喲~ 這種瓶子~ 接下來
姐姐要去料理你那些不聽話的弟弟了那,你的這隻就交給姐姐的姐妹吧~ 要乖喲
~ 」
……蛇妖的兩乳間不知什麽時候又夾着一閃一閃地發着光的琉璃寶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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