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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豐華浮沉 01-07 作者:我並不色(廉訪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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豐華浮沉 01-07 作者:我並不色(廉訪使)

豐華浮沉



作者:我並不色
2013年6月21日首次發於SIS

前段時間在養病,終於最近開始提筆了,先弄了個新作恢復狀態,激發一下寫作慾望。其餘作品還在更新中。

謝謝大家支持。本文是架空歷史小說。

==================================================================================
                 一

  赤縣之州大陸之上,中土為東夏人所佔據,勤耕作,擅蠶桑,知詩書,行禮
儀,所據有之土地為大陸最為肥美之地,號為美夏麗土。

  東夏此時的朝代是150年前由那陳恆平建立的大吳王朝,陳恆平統一了十
幾個分裂諸國,使得四海混一,也便成了夏人的一代聖君。

  這陳恆平雖在馬上得天下,可卻知道不能馬上治天下,想著萬民安居樂業,
非得那讀書人當官施政才可,所以開科舉,舉賢士,重那禮樂詩書的才子,一時
間夏人們紛紛視讀書科進方是正路,其餘皆為末枝也。

  陳恆平死後,身後的皇帝倒也算勤於廟堂,延續著開言納士,書香傳遞的風
氣,只是承平久了,內地夏人久不知兵,偏偏這北面興起的韃靼人開始屢屢南犯。

  說起這狼靼人,據傳說本是草原一個小部落的王子被人家滅族,不滿週歲的
小王子被仇家刖去雙腳後拋落在狼群出沒的地方,指望著被那群狼吃了,不像一
個母狼將王子叼了回去後悉心撫養,做自己親崽一般,王子長大後與那母狼交合,
生下了12個兒子,這12個兒子日後長得各個身強體壯,統領一部何為一力,
滅了仇家,成了狼韃12部,這狼韃12部本在草原間相處的久了,狼性未泯,
互自攻伐,夏人王朝用著權謀挑撥教唆,驅虎吞狼,倒也自得太平,只是在那大
吳王朝傳到第九代宣宗陳桓釗的時候,這大官家只是知道吃喝玩樂,全然不不知
狼韃人在一個大英雄赤滅裡的帶領下早就混一起來,等著對外霍霍磨刀,垂涎著
這富庶的東夏之地。

  這宣宗在狼韃統一的第三年便死在了寵妃的肚皮上,留下了一個比他還紈褲
無能的兒子陳子業,這個就是被大吳的第十代皇帝,日後被稱之為哀宗。

  寧平十一年的臘月。

  陳桓釗在極度興奮中死在了自己寵妃柳月奴的肚皮上,結束了自己享盡榮華
富貴的一生。

  朝廷的禮法按部就班的行進著,大行皇帝發送,祭奠靈樞,安葬,皇帝權力
的交接棒,終於落到了那個在自己父親靈堂前摟著宮嬪飲酒作樂的陳子業手裡。

  車輪吱呀呀的晃動著,馬車上隱隱約約透露著女子的媚喘聲,如果這時候有
人斗膽撩開車帷的話,就會看到一個面容精緻嬌美的少女,微微顫抖者晶瑩剔透
的雪白嬌軀狗爬在一個男人身前,搖著柳腰,在不停的用蜜穴吞吐著正愜意靠在
軟枕上那個男人的粗大肉棒。

  「啊……陛……陛下……奴婢……奴婢要不行了……」

  「若香,你還想當朕的淑妃麼?想的話就快一點啊。」

  男子淫笑著看著眼前的美少女柔軟無力的擺著翹臀,賣力的帶動蜜穴套弄自
己的肉棒,此女名叫秦若香,是當初自己還是東宮時候去江南時候,自己的異母
弟江南王陳子中送於自己的,陳子中的母親本是父親的寵妃潘玉雲,這潘玉雲入
宮之後陳子業的生母劉皇后便失寵,怨恨之情少不得讓陳子業知曉,陳子業替母
洩憤,也沒少為難這個江南王小弟弟,所以在潘玉雲授意下,陳子中一貫討好東
宮,這個美女便是3年前那次代表父親巡視江南的收穫。

  第一次見到此女時秦若香還不過是一個16歲的含苞少女,但也是一雙美目
顧盼生的不少流彩飛揚,膚若凝脂又含著百種風流,柔姿生媚,長腿依依,瑤鼻
皺挺,櫻唇稍抿,不語之時便已是迷人神嘴,檀口弄簫,舞步輕盈,書畫棋藝,
歌舞曲雜又無所不通,加上床上曲意迎逢,婉轉獻媚,直迷得陳子業夜夜春宵苦
短,不肯將美人離懷。不過也因此東宮對待江南王的態度也緩和不少,直至登基。

  經過這兩年陳子業的悉心澆灌,此時秦若香原本還略顯青澀的肉體已經出落
的愈發誘人,此時不停扭動的柳腰下是沒有一絲贅肉的平坦小腹,那雙玉腿彎曲,
跪在陳子業身前,隨著小嘴咿咿呀呀的哼淫聲,帶著嬌軀前後驅動,讓陳子業可
以毫不費力的享受自己膣內的緊湊包夾。

  「陛……陛下……香奴……真的不行了……請陛下……恩准……」

  秦若香吐著粉紅嬌媚的小舌,扭過頭可憐的看著陳子業,希望他能憐憫自己,
早點將精華射進去,不讓自己如此在臨近高潮的天堂地獄之間受到百般折磨。

  看著長及腰部的黑色秀髮散落在秦若香那兩隻大奶球的兩側,陳子業淫笑了
一聲,忽然向前一個傾身,壓在了美少女的光滑美背上,一伸手直接抓住那在半
空中搖曳的大奶子,玉脂溫涼的細膩乳肉的觸感充盈在手中,讓陳子業情不自禁
的用起力氣揉捏起來。

  胸前的奶子被身上的男人抓住玩弄倒還算了,隨著陳子業前傾身體,那根碩
大肉棒卻又向內挺進了七八分,龜頭的溝頸鼓冠區似乎都已經頂入子宮頸口處,
讓秦若香粉白的額頭上又冒出陣陣香汗,幽黑的眸子向上少少泛起,身體開始如
觸電般微微動抖動起來。

  「陛……陛下……奴婢……真的……不行了……啊……啊……啊……」

  一連串的高亢吟泣,秦若香的小手抓著車裡的軟墊,在陳子業的連續抽插下,
首先交出了身子,子宮口瀉出了一大股的蜜液,澆在了仍舊不知疲倦還在抽插自
己蜜道的陳子業的肉棒上……

  「哼,沒用的賤奴……」

  大概是不滿意秦若香居然自己先到了高潮,陳子業直起身,保持著交合的樣
子,抬起手狠狠的連拍了幾下在秦若香的雪臀上。

  「啊……皇上……請……饒了……奴婢吧……」

  其實彼時陳子業還未舉行登基大典,秦若香服侍陳子業2年半,深知他日思
慕想的便是大位,所以即便還未正式登基,床笫廝磨之間秦若香便早就用皇帝稱
呼了。

  陳子業心裡被美少女的媚聲討饒激起了施虐之心,看著柔若無骨的嬌軀在面
前狗爬著任憑玩弄的模樣,陳子業心頭一陣膨脹,剛想拉起秦若香繼續操弄之時,
不想馬車忽然停住,外面小黃門輕敲了幾下車門小聲請示道

  「陛下,御史中丞沈約,太常卿司馬度求見。」

  太常卿掌管宗廟,按照大吳法度,大行皇帝的安葬之禮是由他安排的,御史
中丞則為彈劾百官,監督大小臣工,雖然只是第四品,卻能震懾朝野,糾彈風紀。
兩者皆是朝廷要職。

  正在興頭上不滿意被人打斷,陳子業厭惡的隔著車帷瞟了小黃門一眼,不過
卻也不好發作,沈約和司馬度都是宣宗倚重的重臣,尤其沈家與司馬家都是大吳
世襲門閥,歷代皇帝都要尊之上賓,還未完全登上皇帝寶座的陳子業當然也不能
在這時候就拒而不見,只好悻悻的輕聲道

  「讓他們過來,就在這說吧」

  小黃門輕諾了一聲便下去傳令,陳子業重新半靠在軟墊上,拉起秦若香的黑
長秀髮,讓那張媚臉朝向自己胯下,示意美少女性奴張開小嘴,直接壓住翹首,
讓肉棒直直的插入美少女的檀口之中,深及喉道。

  被陳子業的肉棒佔據了整個檀口和喉頭,秦若香又不敢大聲咳嗽生怕外人聽
見,只好小聲低吟著用舌頭慢慢的一面輕輕的舔著小嘴裡的還帶著自己蜜液的肉
棒,用喉頭蠕動慢慢取悅陳子業,一面調整呼吸,讓瑤鼻多吸進幾口氣,免得嗆
出聲來。

  「陛下,御史中丞大人,太常卿大人到。」

  陳子業聽到小黃門略顯尖銳的聲音,便慢慢打開車帷的小窗,側過身子看向
了外面

  「沈卿家,司馬卿家,何事找朕?」

  由於小窗頗高,而馬車本身便高大,所以沈約,司馬度二人並未發覺車內還
有一妙齡少女在陳子業胯間吞吐肉棒,只是看到陳子業放浪不羈的樣子,沈約還
是皺皺眉頭,彎腰作揖之後答道

  「殿下,大行皇帝陛下還未安寢宗廟,請殿下節制。」

  陳子業聽到沈約沒有稱呼自己為陛下而還是按照東宮舊稱便已經心生不悅,
不過畢竟自己還未正式登基,沈約又是重臣自己不便早早交惡,只好哼笑一聲,
並不說話。

  胯間秦若香的小嘴漸漸適應了肉棒的膨脹,慢慢的開始嬌唇吐著熱氣輕輕吸
允起龜頭鼓冠區,靈巧的美舌也隨著喉頭的蠕動挑弄著敏感位,這讓陳子業不經
意間嘴角露出呻吟之聲

  本來氣氛就略顯尷尬,陳子業這一怪聲,司馬度與沈約似乎都已猜出車內的
玄機,為人圓滑的司馬度還好,沈約已經臉色煞白,剛想張口卻被司馬度悄悄拽
了拽衣角,打住了。

  「陛下,大行皇帝發送的時辰已經選好……」

  「啊,這件事就交由司馬卿家處理好了……」

  「是……」

  「殿下,登基大典尚未舉行,便任命宋松為侍中恐怕不妥吧,此人一貫聲名
狼藉,將……」

  宋松是自己太子妃宋婉玉的親弟弟,為人與陳子業一樣不學無術吃喝嫖賭無
所不通,此次登基之前憑借宋婉玉床底獻媚得的侍中官職,朝野上下聽到風聲早
已不滿,所以作為彈劾百官的沈約便此次頭一個站出來親自向陳子業提出反對。

  「啊,這件事啊……好了,沈卿家,朕已經知道了,此事子虛烏有,卿家多
慮了……」

  一心沉醉在秦若香小嘴越來越勤奮的溫柔包裹舔舐下,陳子業似乎對沈約的
話也沒什麼耐心,擺擺手打斷了他。

  「殿下……」

  「好了,沒什麼事就到這吧,什麼事等父皇安葬了之後再說。」

  沈約還要在辯不想已經被司馬度拽著衣角強行攔下,看到沈約一時間不語,
陳子業也不願意多費力氣,拉下車窗,便再也不管車外了。

  「子章,你總打斷我到底為何?東宮任職非人如不強諫日後必生弊端。」

  「文鼎兄,那宋松乃是太子妃的弟弟,那可如此容易便可讓東宮改變主意。」

  「這我知道……可是……」

  「文鼎兄,此事還要從長計議,且聽我道來……」

  沈約疑惑的看著司馬度,他搞不清楚一貫和他站在一個立場的這個已經與沈
家聯姻三代的親家公是什麼意思,不過也只能附耳過去,聽司馬度囁聲說著什麼
……

  「哼,幾個老腐朽,居然如此不識時務。」

  大概被打擾頗長時間有些不滿,陳子業洩憤一樣的開始用力頂起了胯下美女
的小嘴,發洩著對剛才沈約還稱呼自己為殿下的不滿。

  忽然遭到暴虐的肉棒衝擊檀口,讓秦若香有些措手不及,雪白的小手緊抓著
車上的軟墊,努力撐起翹首揚起,承受著肉棒一次賽一次猛烈的重插。

  喉頭被動的蠕動,隨著自己的抽插似乎越箍越緊,靈巧的美舌也不住的捲著
棒身刺激自己,兩手固定住秦若香的翹首,看著自己的肉棒在紅嫩的嬌唇間進出,
忽然腰間一緊,陳子業低吼著將肉棒抽出,讓精華盡數的澆在了胯下美少女性奴
的雪顏上……

  十五日後,宣宗安葬,登基大典之後,陳子業頒布了冊封詔書裡,宋松還是
被任命為侍中,看著沈約在殿下氣的那幾根老鬍子直翹的模樣,陳子業到現在回
到寢宮豐華殿還是忍不住的在笑。

  「陛下,何事如此開心?」

  一聲清脆的銀鈴聲,陳子業轉過頭去,一個倩麗的身影,果然是皇后宋婉玉
的媚臉在等著自己。

  「婉玉,今天殿上你真應去看看,那沈約老賊知道宋松當了侍中後的氣得發
紫的苦瓜臉,哈哈哈哈。」

  接著宮女的寬衣換上便裝的功夫,陳子業將今日殿上之事慢慢說與了皇后。

  宋婉玉抿著小嘴附和起陳子業嬌笑著,今年不過二十幾歲的皇后的絕美容顏
讓陳子業倒有些看呆了,最初剛剛成為東宮的時候,因為整日與嬪妾廝混,一聽
到父皇要給自己主持婚事還有些不樂意,不過待到大婚當天晚上,摸著宋婉玉那
宛若無骨的小手的時候,當看著玉質凝脂的潔白嬌軀慢慢裸現在身前的時候,當
肉棒進入那緊湊的桃源水洞的時候,陳子業早已忘記最初的不願,反而出生以來
除了冊封東宮之外第一次感激起父皇的決定。

  不顧一旁的宮女,陳子業上前一步摟過皇后的溫香的軀體,大手直接攔住那
寬纖腰,將大嘴封住了那張嬌媚的櫻唇,讓豐華殿內一時間充盈著皇后的媚喘低
吟。

  「唔……唔……嗯……啊……」

  一陣深吻兩人才分開雙唇,意識到旁邊還有宮女看著的時候宋婉玉粉腮登時
湧上一陣秀紅,大眼睛帶著嗔怪說道

  「皇上真是的,還有人還看著呢。」

  「朕與婉玉伉儷情深,朕為天下之父,卿為天下之母,父母舉案齊眉,何須
避嫌家人啊。」

  聽著陳子業的歪理,宋婉玉也不好反駁,只是大眼睛假意生氣的瞟了一眼之
後便不再說話,被皇后這個媚態弄得心裡一動,陳子業帶著少許粗喘直接大手上
提,隔著金絲鳳袍摸上了宋婉玉一隻碩大渾圓的奶子上。

  「啊……皇……皇上……不……不要……」

  敏感的奶球被陳子業捏在手裡肆意玩弄,讓宋婉玉的嬌軀升起一股怪怪的燥
熱,粉臉漲得通紅,卻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好張著小嘴,微微凸出粉舌,顫音
祈求陳子業高抬貴手。

  正玩著婉玉那顆軟膩的乳球,陳子業當然不會就此放手,不過正在興頭上的
時候,一個小黃門的尖銳喚聲還是擾他的興致

  「皇上,太常寺卿司馬度求見。」

  心頭一陣不悅,陳子業掃興的放開了已經吐息慌亂的皇后的那只奶球,也不
知最近怎麼了,似乎一在興致上,司馬度或者沈約這兩個老賊就來打擾自己,真
是災星一般。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叫司馬度候著吧。」

  煩歸煩,司馬家乃是大吳朝開國功臣之一,祖上司馬殷本是前朝的襄州刺史,
手握重兵,卻在陳氏起兵後望風而降,乃是最早從龍的實權人物之一,故而陳家
一直對司馬氏寵愛有加,不僅有好幾個個皇妃出自司馬氏,也有不少公主下配與
司馬氏,故而吳朝有句名言,陳與司馬將天下,沈王許宋築豐華,指皇室與司馬
氏共同主宰天下,而沈家,王家,許家,宋家則一起築造這豐華大殿,暗指這四
家也是吳朝的派閥世家。

  披上龍袍,陳子業只能抱歉的向著宋婉玉笑笑,便被宮女和小黃們引去了東
華閣,那是皇帝日常辦公的地方。

  東華閣並不算一個大殿,早先不過是皇帝的書房,不過從吳朝第二個皇帝陳
厚照開始,在這裡接見有要事稟奏的重臣變成了約定俗成的規矩,所以自那以後,
吳朝皇帝如果在退朝之後總會來這裡批閱奏折,接見朝臣。

  「司馬卿家,何事不能等明日上朝再說?」

  一進入東華閣,陳子業就頗有些不滿的問向司馬度。

  「皇上,老臣今日所來只是進獻藥方」

  「藥方?」

  「老臣近日聞得皇上脾氣虛燥,食不甘味,甚是擔憂,所以托人四處打探,
終於覓得一劑良方,近日進獻」

  司馬度低著頭示意了一下陳子業這才發現角落裡早已多出一處大箱子,不過
由於放在門邊上,所以不注意的話還真不容易發現。

  「啊,卿的忠心朕知道了……」

  看著陳子業不冷不熱的答應了一聲,司馬度也知道陳子業並不怎麼喜歡藥材,
不過他並沒有多說話,只是叩謝了陳子業之後便托詞退下,這倒讓陳子業有些意
外,往日裡談起國事,最繁縟的便是沈約與司馬度,近日這老賊倒是識趣,竟然
在自己厭煩之前便走了。

  本來想著還去皇后那繼續剛才的風流,不過看了看那箱藥材,陳子業倒來了
興趣,究竟是什麼東西,怎麼裝了這許多?

  想了想倒覺得越來越奇怪,總覺得不會如此簡單,屏退了一旁的小黃門與宮
女,只留下陳子業一人的東華閣裡,靜的幾乎連他自己的呼吸都聽得見。

  慢慢踱向了那個箱子,陳子業左右看了看,似乎沒什麼玄機,不過箱蓋子倒
是活的,陳子業看了看,還是一把掀開了蓋子,登時呼吸幾乎都要定住了。

  碩大的箱子內,是一具潔白耀眼的雪白女體和一綹長及腰部的烏黑秀髮遮掩
住的雪顏側臉,大概意識到有人大概了蓋子,箱子裡的裸女直起腰在箱子裡坐起
來,抬起小手撥開了臉上的秀髮,露出了本來精緻秀雅的一張媚臉。

  大概在箱子裡久了,還未適應外面的光線,少女的大眼睛咪成一條直線,過
了好一小會才漸漸睜開,看到了眼前一個穿龍袍的男人,趕忙跪坐在箱子裡拜禮


  「賤奴司馬雪瞳,參見皇上。」

  「你……你是……」

  「皇上,奴婢即使司馬大人獻給皇上的藥材。」

  錯愕的陳子業還是沒反應過來,直到少女輕啟朱唇,將原由娓娓道來。

  原來這司馬雪瞳本是犯官之女年幼便被賣到教坊司訓調,待日後成為官妓服
侍權貴,不過所幸被少府也就是司馬度的弟弟司馬衡看中買下,三個月前苦苦思
索如何對付因為皇后宋婉玉得寵而權勢滔天的宋家的司馬度偶然看中,花了大力
氣才說服弟弟司馬衡從哪裡得來繼續悉心調教,覓機進獻。

  「太常寺大人待奴婢視如己出,現已認奴婢為義女,取名為司馬雪瞳,太常
寺大人知曉皇上今日龍體不適,心急如焚,所以才將奴婢進獻皇上,希望皇上龍
體萬安。」

  看著少女口若含貝的小嘴一張一合的吐著悅耳的媚聲,陳子業除了司馬雪瞳
這個名字之外一個字都沒聽進去,只顧著盯著雙暗色眼瞳的美目,那微微皺起的
挺巧秀鼻,那彎翹可愛的小嘴,那玉白瓷一般的肌膚,還有雙隨著淺淺呼吸上下
微微顫抖的大奶子,儘管婉玉的那對雪白奶球已經是極品了,但是在雪瞳修長美
腿和纖腰的襯托下,那對大奶子應該比皇后還要大吧。

  「皇上……皇上?」

  看到自己說了半天陳子業毫無動靜,司馬雪瞳還以為陳子業有些不太滿意自
己的姿色,開始小心翼翼的輕喚起了陳子業。

  看著美少女的大眼睛疑惑的看著自己,陳子業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衝動,上
前一把摁住司馬雪瞳的翹首,從龍袍裡掏出肉棒,直接插入了那張小嘴裡。

  「唔……」

  忽然被皇帝粗暴的按住腦袋,而後又是帶著一股雄性氣味的陽具插入嘴裡,
司馬雪瞳大眼睛有些痛苦的咪緊,不過這三個月在司馬度刻意訓練了不少服侍男
人的方法,司馬雪瞳一面用小手扶住陳子業的大腿,一面收緊雪腮,回憶起調教
的內容,開始主動運動翹首前後起伏取悅起陳子業來。

  收緊的雪腮讓櫻唇含住龜頭的頸冠區,靈巧的粉舌舌尖不住靈巧的挑撥含入
的肉棒部分,大眼睛偷偷觀察著陳子業的表情,不過挑逗了允吸了十幾下,聰穎
的司馬雪瞳就大概猜透了陳子業的敏感部分,開始有意識地讓進更多的棒身,主
動讓肉棒龜頭進入緊窄的食道內,用細軟的喉肉墊住龜頭,不住的蠕動,刺激著
口腔內的肉棒膨脹。

  被司馬雪瞳仔細裹吸了幾十下,那根巨物已經完全撐到了極限,陳子業忍住
要射精的衝動,把住胯下美少女的翹首,將肉棒從那櫻口中抽將出來,看著自己
龜頭口處還與雪瞳的紅嫩嬌唇連著雪白的晶瑩絲線,陳子業再也忍不住,將司馬
雪瞳雪白赤裸的嬌軀抬出來,反摁在東華閣的緩台上,讓美少女狗爬在上面,兩
只雪手反握住自己的腳踝,保持這個彆扭的姿勢,把住雪瞳的美臀,陳子業將肉
棒迫不急的抵了進去,撲哧一聲悶哼,肉棒直直的插入了美少女的處子穴中。

  「啊……」

  空曠的東華閣內,響起了美少女被破處之後的淒涼媚吟聲。

  早已被司馬雪瞳裸白的身體迷得神魂顛倒的陳子業沒了往日玩弄後宮滕妾的
悠悠自在,只知道瞪著眼睛,拚命地催動肉棒,狠命的佔有眼前的新收美奴。

  噼啪噼啪的肉體交合聲配上司馬雪瞳的浪叫,讓東華閣內響起的是大吳王朝
之前200年歷史上不曾有過的記錄,陳子業是第一個在東華閣裡白晝便和性奴
交合的皇帝,即便是他聲色犬馬的父親,也從未做過如此荒唐的事情。

  肆意玩弄胯下美少女的支配欲刺激著快感在陳子業的內心膨脹到說不出的大,
雪瞳的肉戶內猶如有生命一般自顧自的承受著他暴虐的衝擊,子宮頸口開始不住
的含著偶爾進入的龜頭允吸著,每一次都帶給自己想要肆意噴射的衝動。

  終於再也按耐不住,這位剛剛登基不過數天的大吳皇帝怒吼一聲,在司馬雪
瞳的哭泣呻吟聲中,將濃精盡情的射入了美少女性奴的子宮中……

  御史中丞府內。

  「子章,此計真的可行?」

  「文鼎兄,宋婉玉迷惑主上,你我即便死諫,陳子業斷然也不會正眼一看,
除了白白折殺我等性命外於事無補,君上昏庸,莫不如以毒攻毒,獻上美女爭寵,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可是……」

  「即便陳子業那庸君不肯專寵司馬雪瞳,宮中也算有了我等耳目,也好過現
在百倍。」

  「唉,北族窺視中原已久,君上卻如此昏聵,只知道迷戀宋婉玉,秦若香這
些禍水……我大吳200年的基業,可不能斷然毀在我等手裡啊……」

  沈約的長歎讓一向圓滑的司馬度也無從駁斥,只能跟著歎息一聲,夜晚的燭
火,隨著這兩聲跳動的似乎也變得愈發驚顫,放佛要隨時熄滅一般……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6-11-30 16:07 編輯 ]
2013-6-21 17: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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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6-22 17:0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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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火紅低暗的燭光微微跳動著,伴隨著微弱的光線,是女人嬌媚的低喘在豐華
殿若隱若現的擴散開來。

  「皇……皇上……好厲害……奴婢……奴婢要不行了……」

  「呵呵……小騷貨,不是已經封你為淑妃了麼,還自稱奴婢……嗯……」

  秦若香裸著玉背,讓雪白的紗衣跌落在自己的跪坐的翹臀下,兩衹玉腿彎曲,
勉強撐著身子,兩衹藕臂反剪著,保持著這樣難受的姿勢嬌軀卻還在上下不停的
起伏,讓胸前那對渾圓挺翹的奶子隨著下身吞吐肉棒的動作晃動不已,迷得陳子
業不住的一面挺動肉棒一面將臉趴在上面對著秦若香的紅嫩乳頭又親又舔。

  雖然一個月前剛剛登基的陳子業就冊封了秦若香為淑妃,但是她這一個月以
來卻不怎麼高興,因為皇帝新納了司馬雪瞳,那個皮膚白暫,有著一雙精巧大眼
睛的十七歲美少女,憑藉著纖細的柳腰和那對迷人的巨乳,司馬雪瞳迷得陳子業
幾乎夜夜臨幸,對待秦若香自己頗為冷落,這讓以往享受陳子業專寵的她怎不醋
意大發?

  「啊……香奴即便是……淑妃……也是皇上主人……胯下最淫蕩的奴隸…
…啊……所以……請陛下……好好地……用大肉棒懲罰……香奴吧……」

  估計加快了沉腰的頻率,今晚是久違的皇帝臨幸於自己,所以秦若香在床上
表現的格外賣力,她要抓住這次機會,讓陳子業重新品嚐她的肉體,讓他再度迷
上自己那緊湊的蜜穴的包夾快感。

  當然在陳子業看來,雖然秦若香仍然是有著閉月羞花姿容的美少女,但是比
起司馬雪瞳那終究還是少了份清純風采,若不是司馬雪瞳來了月經身體不適,恐
怕今晚的專寵也會落在司馬雪瞳身上了。

  不過被秦若香媚聲說出的淫語刺激的下身還是膨脹了不少,想著宮中地位高
貴的淑妃娘娘親口承認也不過是自己的一介性奴,陳子業心裡的佔有慾和征服感
在膨脹,放佛要膨脹為一衹饕餮怪獸,擠出他的心臟,將眼前雪顏裡透著嬌紅色
的美少女盡情吃下一般。

  肉棒挺動的速度越來越快,放佛要插穿身上的玉白瓷般的美少女,秦若香吐
著舌頭,也在享受著這過往能日日承蒙的雨露恩澤,兩人的交合處劈啪作響,大
股的蜜液淌出,染濕了一大片金絲錦絮鋪成的床褥。

  「陛……陛下……奴婢……奴婢……飛了……飛了……啊……」

  忽然一陣哭泣的長吟,還未等長吟落下,陳子業便一口咬住秦若香的胸前的
紅寶石,下身一陣猛挺,將精華進入傾瀉入這位嬌媚皇妃的蜜道內……

  這一夜兩人窮盡了各種體位享樂,秦若香似乎要把這一各月的獨居閨怨全部
發洩出來,擺出各種魅惑誘人的姿勢引著陳子業蹂躪玩弄她的肉體,直到三更作
響時分兩人才疲憊不堪的沉沉睡去。

  臨近早膳的時候小黃門才堪堪將陳子業叫醒,腰部微微的酸痛,陳子業這才
發覺昨晚鬧的實在有些過分了,沒想到秦若香這小妮子慾望如此強烈,要是後宮
再多幾個這樣的女子,恐怕自己真的要鐵杵磨成針了。

  無奈的笑了笑,在小黃門的侍候下用青鹽漱了口,再用溫熱水擦了幾下臉,
而後使著番邦進貢的亞麻料的毛巾擦了擦,陳子業最喜歡的便是這亞麻料的織物,
擦起來柔軟清爽,體感很舒服。

  秦若香這時也堪堪從床上爬起來,看到陳子業正在宮女的服侍下整束龍袍才
知自己晚了,按照大吳的宮規,早朝前的早膳皇帝都會去皇后的寢宮月寧宮進膳,
同時后妃也必須前往請安,與帝后一同進膳。

  趕忙起身呼喚著宮女裝扮,陳子業看著秦若香秀氣嫵媚的臉上一陣焦慮暗自
壞笑,這小妮子叫你昨晚纏著朕索要不止,這下倒叫你好看。

  總算忙亂一陣之後,秦若香勉強趕上與陳子業一同前去了月寧宮,見到皇后
宋婉玉,知道自己有些晚了,趕忙行了宮禮請罪道

  「臣妾來遲,還請娘娘恕罪。」

  「呵呵,沒事的,妹妹昨夜侍候皇上想必也是勞苦」

  宋婉玉一臉微笑與陳子業並坐在一起並不發怒,反倒讓一旁的陳子業有些不
好意思,自從登基之後這一個多月自己極少與婉玉呆在一起,想著自己不知不覺
如此冷落端莊清麗的妻子,一時間心裡滿是自責。

  「臣妾謝過娘娘。」

  秦若香猜不透宋婉玉的話是褒是貶,也衹能謝過之後坐在一旁,她的對面是
賢妃許雲紓,乃是當朝許太尉之女,右手邊是地位比她第一等的王昭儀,大吳的
后妃,皇后為最尊,接下為貴,淑,德,賢四妃,再接下則為昭儀、昭容、昭媛、
修儀、修容、修媛、充儀、充容、充媛九嬪,再下則為婕妤,婕妤、美人、才人
各九,合二十七,是代世婦。寶林、御女、采女各二十七,合八十一,是代御妻。
當然能與帝后用膳者除了四妃之外衹有九嬪才可,陳子業剛剛登基,高等妃嬪冊
封不多,所以一同用膳者除了上面說的皇后宋婉玉,淑妃秦若香,賢妃許雲紓,
昭儀王晴之外,就衹有新冊封為修儀的司馬雪瞳了,此時她也地位最低,自然也
坐在席末。

  「我聽說雪瞳妹妹最近來了月事,身體可還好?」

  「回稟娘娘,已經沒事好多了,臣妾謝娘娘掛念。」

  聽到皇后在關心自己,司馬雪瞳趕緊低眉回禮,大內宮規森嚴,曉得是脾氣
溫順的宋婉玉,後宮的嬪妃們在皇帝面前也不敢來的半分怠慢,這也是後宮行事
的規矩。

  「雪瞳你已經沒事了?」

  聽到司馬雪瞳的話陳子業也是急忙追問了一句,暫別不過一夜,陳子業便已
經熬不住對那具迷人嬌軀的迷戀了。

  「嗯……」

  嬌滴滴的低聲回應了一句,讓陳子業滿臉舒心的笑容,看著皇帝對著司馬雪
瞳肆無忌憚的示愛,許賢妃王昭儀暫且不談,秦若香的大眼睛放佛要噴出火來,
卻不便發作,即便是性格柔和的宋婉玉小嘴也不知不覺微微翹起,心中的醋罈子
被打翻了一地。

  還有早朝在等著,陳子業匆匆進膳之後便在小黃門的引導下了去了早朝的地
方正華殿,和秦若香起床便晚了,早朝一晚那幾個老不休大概又要絮絮叨叨的旁
敲側擊規勸自己,簡直煩死了。

  「有事早奏,無事退朝……」

  三鞭過後,執禮太監一聲尖銳的叫聲宣佈早朝開始,陳子業最想的就是百官
無事上奏早早退朝便好,不過他也知道,至少今天來說是癡心妄想。

  「臣有本。」

  沈約側身走出臣工之列雙手呈本,陳子業也衹能滿心厭惡的示意太監將奏折
呈上。

  不出所料,奏折上寫著的無非是兩件事,一是宋松無才,不能勝任侍中之職,
二是懇請朝廷另選幽州刺史

  宋松的事情暫且不提,這幽州刺史乃是宋婉玉的二弟宋楊出任,不用說,沈
約這次參半又是對著皇后外戚開火,這讓陳子業頗為惱火,這個沈約到底吃錯哪
門子藥了,怎麼專和皇后家過不去?

  「沈卿,宋松任侍中乃是朕深思熟慮的結果,況且任職已定,豈可朝令夕改,
北面狼韃諸部先帝在時已不甚安穩,故選幹吏全權負責幽州,此乃是先帝灼見,
朕不過蕭規曹隨罷了。」

  「陛下,幽州以為大州,有兵十數萬,,若所托非人,外重內輕,朝廷豈不
危矣?」

  「沈約,宋楊乃是當今皇后親弟,亦為國舅,何為所托非人?」

  看著陳子業雙眼噴火,沈約卻毫不避讓,抖抖脖子慷慨陳詞道

  「宋松,宋楊,本為無德小人,仰仗帝后寬厚才在朝野之中猥獲官職,本已
屬天恩浩然,寵愛有加,但二人卻仍癡心妄想,不知進退,兩人在進國子監之時
早已聲名狼藉,不堪入耳,先公宋世賢亦常痛斥二人不學無術,可惜宋公早逝未
能嚴加管教,此等宵小,怎能出任內外要職,任將為相?」

  州刺史雖名義屬於文官,但吳朝一向以武將領州刺史,尤其北疆尤甚,故州
刺史在一般人嘴裡也等同武將,而侍中掌管門下省,擁有諫議職權,又可參與決
策機密,與尚書省的尚書令,中書省的中書監並稱為「三相」,沈約剛才並未直
言宋松,可是結尾一段又將宋松一併罵了,可真是讓陳子業有些惱了。

  「宋松宋楊二人為人機敏,辦事牢靠,憲台為何對二人屢有偏見,難道是為
私心?朕聞沈卿愛子如今仍是秘書省的秘書郎,難道是因此懷恨在心,這才陰反
他二人?」

  憲台即是御史中丞掌管的御史台的別稱,也是對御史中丞的尊稱,陳子業這
裡用這個稱呼,倒不如說是暗諷沈約不知天高地厚了。

  而秘書省為掌管國家圖籍的地方,秘書郎不過是裡面區區一個正七品下的從
官,沈約之子沈崇之才名一向廣播,但是今年近而立仍未得陞遷,其實不過是陳
子業看不慣沈約,一壓再壓罷了,不過現在明示眾人,對於沈約不須於一種侮辱
了。

  「陛下……」

  果然沈約漲紅著臉,怒視陳子業,嘴裡顫抖著念叨些什麼,卻又無從開口,
衹能氣呼呼地站在那裡。

  「陛下,沈大人之言也是老城某國之算,未可輕駁。」

  一旁就不開口的許太尉倒是忽然幫腔,這倒讓陳子業頗為意外。

  「你……」

  「不過兩位國舅為人聰敏,辦事周全老夫卻已有耳聞,故而老夫覺得,幽州
為北方大州,衹是宋楊年若,莫若改封內地州縣,現行試煉也不遲。」

  「那宋松……」

  「任命詔書以下,朝令不可夕改,侍中四人,宋松即任其一倒也無妨。」

  沈約沒想到老奸巨猾的許太尉首鼠兩端,表面誰也沒有得罪,實際上宋松宋
楊二人仍獲要職,不過是暗中幫腔的手段罷了,細細想來,頗有些惱怒的瞪向了
許太尉。

  宋松宋楊二人雖在臣工之列卻並未一直開口,二人知道皇帝一向不喜沈約,
現與其爭執,莫若讓沈約與陳子業直面衝突,故而不論是已任侍中的宋松,還是
朝散大夫這樣現職的宋楊,都未開口,安靜的站在一旁。

  「那好吧,就以許卿所言,退朝。」

  沈約還想說什麼,不想陳子業大手一揮,理也不理他便徑直走了,衹留下氣
的直跺腳的沈約望著陳子業的背後,恨恨的不知心裡罵些什麼難聽的。

  回到月寧宮。

  「哼,沈約老賊,專門和朕對著幹,朕早晚要活剮了他。」

  氣沖沖的衝進皇后的寢宮,幾把卸開龍袍扔向一邊,六月的天,早晨還不覺
得,天一到響午便燥熱難耐,陳子業穿著龍紋兗袍就更熱了,所以還未等宮女和
小黃門上來伺候,自己便幾下脫下了那玩意,衹留著內衣便褲,大大咧咧的坐在
紫檀木的椅子上。

  「皇上,何事如此惱怒?」

  穿著清涼的刺繡薄紗的宋婉玉看到陳子業氣哼哼的進來,料想近日早朝又和
哪個重臣起了衝突,玉手接過宮女的小團扇,站在一旁,輕輕地向著陳子業扇起
來。

  鼻子裡鑽進裹著皇后體香的清風,陳子業一把拉過宋婉玉讓挺翹的美臀直接
坐在自己大腿上,將香軟的嬌軀摟入懷中,由於動作突然,倒嚇了宋婉玉一跳,
反應過來的時候雪顏微紅,嬌羞的嗔怪道

  「皇上,這還有許多人看著呢,怎能白晝如此不成體統。」

  「呵呵,我和婉玉親熱又和可避他人的?」

  不過雖然陳子業話是這麼說,一旁伺候的小黃門和宮女還是知趣的悄悄退到
了月寧宮德外殿,不敢多看一眼。

  察覺到四周已經無人,陳子業一衹手握著婉玉的小手,另一衹手則撥開皇后
的衣紗,直接探向了胸前的那對美乳。

  「皇……皇上……」

  大手直接攀上了那對溫涼軟膩的奶子,讓宋婉玉的媚臉紅的愈發的可愛了,
雖然這對奶子不如司馬雪瞳的那麼大,但是形狀渾圓飽滿,一向也是陳子業喜歡
把玩的禁臠玩具了。

  「婉玉的這對奶子,可真是雪白剔透,美不勝收啊……」

  「皇上……不要再……啊……」

  宋婉玉的嬌嗔還未等落下,陳子業已經將紗衣徹底從她的香肩剝下,將兩衹
奶子全部都裸在外面,雪白的奶球上兩衹紅嫩小巧的乳頭隨著宋婉玉的呼吸一顫
顫的,誘人之極。

  陳子業看的歡喜,直接大嘴一張,咬住一顆紅嫩的櫻桃便裹吸起來,嗞嗞的
允吸聲配上宋婉玉的媚吟,催的陳子業胯下的肉棒又長了幾分,幾乎已經要頂破
褲子了。

  啃咬了一會,陳子業褪下了褲子,直接扯下了宋婉玉的褻衣內褲,低聲說道

  「婉玉,你真美,我們做一次吧。」

  宋婉玉性格溫順,即便吃醋都也衹是在心裡暗暗發酵,從不表現出來,而對
於陳子業的一貫荒唐的要求自己從來又不會反駁推脫,也許正是這種溫良柔和的
個性加上端莊清媚的姿容才讓放浪嗜色的陳子業一直也未曾疏遠她,反而將她視
為最愛的女人的緣故吧。

  略略苦笑一聲,皇后也只好慢慢褪下紗衣,將滿身玉白的肌膚盡情裸在陳子
業的眼前,轉而掏出他的肉棒後,玉腿外分,直接站到椅子的扶手上,兩衹手摟
住陳子業的脖頸,纖腰下沉,美腿彎折,擺出了一幅衹有下賤女奴才會的體位迎
接陳子業的臨幸。

  蜜唇已經抵住肉棒,陳子業的呼吸開始興奮粗重,他一向最喜歡的就是端莊
的宋婉玉打碎清純不知廉恥的服侍他的時候,這種一貫和她端莊形象不符的行為
更能刺激他的慾望。

  兩衹手把住宋婉玉的纖腰,肉棒稍稍試試便直接向下一按,讓肉棒直接刺穿
了柔嫩的蜜穴口,直接挺入了那個溫暖緊湊的蜜道裡。

  「啊……皇上……」

  小嘴微微張開歎息了一聲,這差不多是陳子業登基一個多月以來第一次臨幸
宋婉玉,久違了的充實感讓宋婉玉的媚臉不滿嬌羞,髮髻早已散亂,烏黑的長髮
直洩腰部,不過宋婉玉早已無暇管理這些了,兩衹小手摟住陳子業的脖子,雙腿
外分踩在扶手上支撐玉體,腰部開始大膽的扭動起伏,貪婪的吞吐著那根插入體
內的肉棒,全力向著陳子業索取著。

  看著兩衹秀美的長腿帶動身體上下起伏的包夾自己的肉棒,陳子業忽然心裡
生出一絲愧疚,和宋婉玉大婚數年,兩人還未有子嗣,自己又常常留戀別的女人
自己對於愛妻是否太過薄情了?

  不過下體的快感馬上就衝散了這個想法,哼哼呀呀的媚吟聲和宋婉玉幽幽的
體香一併刺激的陳子業的感官,看著胸前那對玉白色的奶子上下跳動和肉棒傳來
的膣肉逼仄,陳子業兩衹手牢牢鎖住宋婉玉的纖腰,肉棒開始狠狠的向著宋婉玉
的子宮頸口頂去。

  噼啪噼啪的交合聲越發的肆無忌憚的在兩人交合處響起,宋婉玉滿身泌出的
香汗將似乎將整個月寧宮都染滿了她獨特的體香,那對雪白的奶子早就被陳子業
吊住乳頭不住的啃咬,紅嫩的小舌也伸出來,貪婪的釋放愛慾的興奮。

  柔嫩的子宮頸口不住的裹吸著不時碰觸到這裡的肉棒口,陳子業的挺動頻率
已經近乎於瘋狂般的白熱化,兩人的喘息聲和浪叫聲愈發的激烈,陳子業似乎覺
得整個肉棒都會被婉玉的膣內夾斷一般,而宋婉玉則覺得自己也會融化在陳子業
那根粗大的肉棒之上。

  肉棒開始在婉玉的陰道裡興奮的蹦跳,品味著四面八方逼仄而來的膣肉的緊
夾快感,陳子業急速的挺動了十幾下,忽然一聲低吼,幾乎同時與宋婉玉一併交
出了各自的精華,共同登入了高潮的極樂世界……

  兩人雲雨之後,陳子業又將宋婉玉扶在懷裡坐好,這才將今日朝堂之事盡數
講給她聽。

  「皇上,臣妾的兩個不肖弟沒想到……」

  「婉玉,你不必說了,沈約老賊不過是嫉妒罷了,宋松任侍中已是聖諭,不
會更改,宋楊我改日遷他任相州刺史,這樣離東京也近些……」

  「皇上,可是……」

  「婉玉你不必說了,朕意已決」

  陳子業知道宋婉玉的父母早死後,這個姐姐幾乎將兩個弟弟視為己處疼愛,
故而為了取悅愛妻陳子業才執意要加封二人,宋婉玉愈發溫柔侍左,陳子業就愈
發的執拗於此,性格溫順的宋婉玉看到陳子業語氣堅定,也只好低歎口氣,躲在
陳子業話裡嬌滴滴的謝恩了事。

  「現在東京的天氣越來越熱了,下個月大概就要去西京的驪山避暑了罷,這
次人不必太多,衹帶上你與司馬修儀即可。」

  「那若香妹妹……」

  「那小妮子太愛吃醋,當我真看不出用早膳時候她對著雪瞳醋罈子一地的表
情麼,帶她去衹會多生事端。」

  想著前不久還專寵的秦若香沒想到這麼快就失寵,宋婉玉也衹能暗歎陳子業
的性子轉的太快了,不過即是皇帝的意思,宋婉玉也不好多說什麼,反正陳子業
的性格想起什麼是什麼,也許過幾天床上被秦若香服侍的高興了,再帶她去也未
可知。

  「如此,便憑陛下做主了。」

  看著皇后常常的睫毛低下蓋住美麗的大眼睛,陳子業又是一陣心動,用手抬
起宋婉玉俏麗的下巴,遞過嘴唇,與嫵媚的皇后盡情的濕吻起來。

  附幾位出場人物年紀。

  皇帝:陳子業:二十七歲。

  皇后:宋婉玉:二十三歲。前尚書令宋世賢之長女,十六歲與陳子業大婚。

  淑妃,秦若香,十九歲,三年前江南王所獻。

  賢妃,許雲紓,二十四歲,許太尉之幼女

  王昭儀,二十六歲,為陳子業第一個臨幸的女人。

  修儀,司馬雪瞳,十七歲,為太常卿司馬度新近所獻。

  許太尉:六十一歲。三朝元老。

  御史中丞沈約:四十九歲。

  太常卿司馬度,五十二歲。

  侍中宋松,二十二歲。

  相州刺史宋楊,二十一歲。

  另外大吳王朝的官職仿中國南朝與唐朝的混合體,狼韃的傳說其實取自突厥。

  為了便於理解文中官職,以南朝梁為例說明

  (當然,裡面還有一些官職和職務是作者為了劇情自創或者綜合了唐代一部
分官職,故而不完全與南朝重合)

  梁武受命之初,官班多采宋、齊之舊,有丞相、太宰、太傅、太保、大將軍、
大司馬、太尉、司徒、司空、開府儀同三司等官。至天監七年(公元508年),
定十八班之制,以班多為貴;同班者,以居下為劣。天監年間,又重定九品與祿
秩之制,規定一品之秩為萬石;二、三品為中二千石;五、六品為二千石。兩種
制度同時並行。其中樞機構主要官員有:

                尚書省

  置尚書令1人(十六班);左、右僕射各1人(十五班);又置吏部、祠部、
度支,左戶、都官、五官六尚書各1人(十四--十一班);左、右丞各1人
(九--八班),又有吏部、刪定、三公、比部、祠部、儀曹、虞曹、主客、度
支、殿中、金部、倉部、左戶、駕部、起部、屯田、都官、水部、庫部、功論、
中兵、外兵、騎兵等郎共23人。令史120人,書令史130人。

  尚書省出納王命,敷奏萬機。尚書令統領尚書省。僕射為尚書副令,又與六
尚書分領諸曹,尚書令闕,則左僕射為省主。祠部尚書不常置,以右僕射主其事。
若左、右僕射並闕,則置尚書僕射,以掌左事,置祠部尚書,以掌右事。但是,
尚書僕射、祠部尚書均不常置。另有起部尚書,在營造宗室時設置,事畢則省,
把起部諸事分屬都官、左戶兩尚書。左、右丞,輔佐尚書令、僕射處理尚書省諸
事。左丞掌台內,分職儀、禁令、報人章、督錄近道文書章表奏事,並糾察不法
官吏。右丞掌台內藏及廬舍、各種器物、督錄遠道文書章表奏事。

                門下省

  置侍中4人(十二班),給事黃門侍郎4人(十二班),掌左右侍從,擯相
威儀,盡規納諫,糾正違闕,監合嘗御藥,封璽書。侍中功高者,在職一年,詔
加侍中祭酒,與侍郎功高者1人共掌禁令,統公車、太官、太醫等令及驊騮廄丞。

                集書省

  置散騎常侍4人(十二班);通直散騎常侍4人(十二班);員外散騎常侍,
不定員;散騎侍郎、通直郎各4人。又有員外散騎侍郎、給事中、奉朝請、常侍
侍郎,掌侍從左右,獻納得失,處理奏聞文書,如有不同意見,可隨時封駁。常
侍功高者1人為祭酒,與侍郎功高者1人共掌禁令,糾察違法事項。

                中書省

  置中書監1人(十五班);中書令1人(十三班)。掌出納帝命。侍郎4人,
功高者1人,主省內事。又有通事舍人,主事令史等員。通事舍人以前都是入直
閣內,至蕭梁用人特別慎重,選官注重才能,不限資歷,常以他官兼領。其後除
通事,直稱中書舍人。

                秘書省

  置秘書監1人(十一班);秘書丞1人(八班),秘書郎4人,掌國家之典
籍圖書。著作郎1人,佐郎8人,掌國史、起居注。著作郎又稱為大著作,蕭梁
初年,周捨、裴子野,皆以他官兼領之。又有撰史學士,兼管史書。

                御史台

  蕭梁初建,置御史大夫(十一班)。天監元年(公元502年),改稱御史
中丞,置1人,專掌督察百官違法行為。自皇太子以下,凡在宮門行馬違法者,
御史中丞均可糾察並彈劾之。尚書令、僕射、御史中丞,均給威儀10人,以示
恩寵,以重其職,屬官有治書侍御史2人,對第六品已下有彈劾權,分統侍御史。
侍御史九人,分居各曹,糾察不法。殿中御史4人,負責禁宮之內的保衛工作。
又有符節令史員。

                國學

  置祭酒1人,博士2人,助教10人,太學博士8人。又有額外博士員。天
監四年(公元505年),置五經博士各1人。梁武帝欲招徠後進,選用俊才,
規定不限貴賤,寒門子弟可引進五館,不拘人數。大同七年(公元541年),
國子祭酒到溉等又上表建議立正言博士1人,位同國子博士,並置助教2人。

  宋、齊中樞,不設「卿」號。《隋書·百官志上》載:「梁初猶依宋、齊,
皆無卿名。」天監七年(公元508年),梁武帝模仿古制,設春、夏、秋、冬
之卿。以太常為太常卿,加置宗正卿,以太司農為司農卿。這三卿稱為春卿。又
加設太府卿,以少府為少府卿,加置太僕卿,這三卿稱為夏卿。以衛尉為衛府卿,
廷尉為廷尉卿,將作大匠為大匠卿。這三卿稱為秋卿。以光祿勳為光祿卿,大鴻
臚為鴻臚卿,都水使者為太舟卿。這三卿稱為冬卿。這十二卿均置丞及功曹、主
簿。

  太常卿職比金紫光祿大夫,統領明堂、二廟、太史、大祝、廩犧、太樂、鼓
吹、乘黃、北館、典客館等令丞,以及陵監、國學等。又置協律都尉、總章校尉
監、掌故、樂正,以掌樂事。太樂又有清商署丞,太史別有靈台丞。

  宗正卿,位視列曹尚書,主管皇室外戚之籍,以宗室子弟任其職。

  司農卿,位視散騎常侍,主農功倉廩,統領太倉,導官,籍田,上林令,還
負責樂游,北苑丞、左右中部三倉丞,莢庫、荻庫、箬庫丞,湖西諸屯主。天監
九年(公元510年),又置勸農謁者,位視殿中侍御史。

  太府卿,位視宗正,掌金帛府帑。統領左右藏令。上庫丞,掌太倉、南北市
令。

  少府卿,位視尚書左丞,置材官將軍、左中右尚方、甄官、平水署、南塘邸
稅庫、東西冶、中黃、細作、炭庫、紙官、柒署(或作柴、《冊府》第482卷
作「漆」。此從宋小字本)等令丞。

  太僕卿,位視黃門侍郎,統領南馬牧、左右牧、龍廄、內外廄丞。又有弘訓
太僕,也置屬官。

  衛尉卿,位視侍中,掌宮門屯兵。卿於每月,丞於每旬巡行宮禁一次,糾察
不法。統領武庫令、公車司馬令。又有弘訓衛尉,也置有屬官。

  廷尉卿,蕭梁初建時稱為大理,梁武帝天監元年(公元502年)。改為廷
尉,位視員外郎。以監東、西、中華門。

  大匠卿,位視太僕,掌土木工程建築。統左、右校諸署。

  光祿卿,位視太子中庶子,掌宮殿門戶。統領守宮、黃門、華林園、暴室等
令。又有左右光祿,金紫光祿,太中,中散等大夫,無定員,用以安置疾老官員。

  鴻臚卿,位視尚書左郎,掌助護贊拜。

  太舟卿,蕭梁初建時稱為都水台,置使者1人,參軍事2人,河堤謁者8人。
天監七年(公元508年),改稱太舟卿。位視中書郎,居十二卿之末,掌舟航
堤渠。





  第三章。

  時間已臻酷暑季節,東京已經頗為炎熱,七月初三的一天,陳子業終於忍不
住,提前了大約七八天的樣子從東京啟程,前往西京附近的驪山去避暑了,那裡
有溫泉和建造好的離宮,供他享樂的設施一應俱全。

  有些令宋婉玉驚訝的是,陳子業真的沒有顧及秦若香那雪顏上掛著的妒火,
就是沒有帶著她,除了自己和司馬雪瞳外,這次陳子業沒有帶後宮的任何人同去。

  大概是真的玩膩了秦若香吧,宋婉玉這麼暗自揣測著,聽著吱吱呀呀的車輪
聲,慢慢的閉上那雙美目,陳子業和司馬雪瞳在另一輛馬車上,她也習慣了陳子
業撇下她和別的女人尋歡作樂了,倒不如說她不得不適應這點。慢慢的強迫自己
忘掉自己的丈夫正和另一個漂亮女人在一起的事實,宋婉玉頭靠在車裡的軟枕上,
在宮女的輕輕搖扇的侍候下,打起了盹……

  陳子業張開了嘴,吃下了司馬雪瞳雪白的小手夾過來的一衹水晶羊角點心,
登基了幾個月,大概這兩天才算他真正開心的。

  大行皇帝下葬,明年改元為「泰康」,這一切的一切,都標誌著已經謚號為
「宣宗」的屬於自己父親的那個時代,真正結束了。

  不過父皇留下的以沈約為首的老臣還是讓他感覺到了舊勢力的肘摯,不過好
在宋松還是入門下省當了侍中,宋楊也入相州當了刺史,總算在內外都有自己的
勢力了,陳子業是這麼想著。

  司馬雪瞳稍稍移動了身體,一陣清香撲鼻而來,衹穿了一件白紗蟬衣,讓雪
瞳美妙的胴體總是若隱若現的依偎在自己身邊,心裡一陣邪惡的慾望湧上,陳子
業一衹手直接探進了薄薄的紗衣內,抓住司馬雪瞳挺翹的奶子把弄捏玩了起來。

  「皇上……嘻嘻……」

  和性格害羞溫柔的宋婉玉不同,每當陳子業握住她的大奶子把玩的時候,司
馬雪瞳都是一雙美目如絲,倩笑著跌入陳子業的懷中撒嬌獻媚,大概那兩衹大奶
子是她的癢處似的,陳子業一摸到那她就忍不住的笑。

  美少女的媚笑讓陳子業愈發的肆無忌憚的讓兩衹手探進紗衣遊走猥褻著司馬
雪瞳的嬌軀,一衹手仍然貪婪的捏著那衹雪白的大奶子,而另一種手則慢慢探向
了司馬雪瞳長腿的根處以裡,慢慢的撥弄起粉嫩的陰唇。

  敏感的地方盡數淪陷在陳子業的手裡,司馬雪瞳美妙的小嘴開始吐出紅菱美
舌,哼唧唧的媚喘著慾望,陳子業瞅準個空,一把咬了上去,直接將雪瞳的滑舌
拖進自己的大嘴裡肆意裹吸起來,讓整個馬車車廂裡全是兩人濕吻的唇舌之聲。

  忽然小黃門不知趣的喚聲打斷了陳子業的好事,厭惡的皺了皺眉,戀戀不捨
的從司馬雪瞳的嫩唇上離開,拉下車簾子問道

  「何事大肆喧嘩?」

  「奴才該死,這是延州刺史八百里加急,轉到東京後特地呈過來的。」

  「延州何事?」

  「報狼韃諸部五萬騎寇邊,懇請朝廷……」

  「好了,知道了,讓延州刺史多加防範,再命中書監與侍中,尚書令合議發
兵即可,這種事不用來煩朕了。」

  「奴才明白。」

  打發走了太監,陳子業頗有些掃興的回坐在馬車內,狼韃諸部最近幾年寇邊
愈發頻繁,不過這些邊將也真是,平日裡個個上書自稱安民一方,平虜滅韃,如
今稍稍一有事就在這大驚小怪告急之書如雪片飛至,真是煩不勝煩。

  「皇上,何事如此憂愁?」

  司馬雪瞳一雙漂亮的大眼睛不解的盯著陳子業,原本揉捏她大奶子的那衹手
的動作也緩慢了許多,這讓她察覺出陳子業似乎有什麼心事。

  「呵呵,沒什麼,都是些小事罷了,這次你是第一次去驪山吧,哪的華清池
溫泉有美膚養顏的功效,到時朕陪雪瞳一同一試。」

  看到陳子業打岔過去,司馬雪瞳也不便追問,只好嬌媚的應承一聲,又將香
軟的身子交了過去,與陳子業依偎在一起……

  西京所在的關中今年已經被提前的酷熱折磨的奄奄一息,不過眼下對於張二
父子來說,最難對付的還是這份三四天前官家才徵調的差役。

  「爹,田里這麼多天沒人照顧,我怕……」

  「那邊的,別說話,老老實實拉」

  噼啪的一聲鞭子聲,是一個太監警告的聲音,張二父子都是臨時被征來給皇
船拉縴的,酷暑肆虐,渭河的水位也下降不少,不用民夫拉縴根本無法前行。

  張二看到兒子被太監狠狠抽了一鞭,心疼的回瞪了一眼,不過也不敢多說什
麼,衹能使了使眼色,肩膀向兒子那靠了靠,幫著兒子多分擔點……

  此時的陳子業當然不知道岸上拉縴的民夫們是作何感想,裝飾富麗堂皇的一
艘龍船內,左右宮女輕輕搖著扇子,他則愜意的摟著衹穿著薄莎的司馬雪瞳,任
憑美少女將剝好的荔枝一粒粒送到他嘴裡,這種南方水果需要驛站不間斷的用快
馬傳遞數晝夜才能送到,當初大吳王朝為了傳遞軍情及時設立的驛站系統,從他
父親宣宗開始,早已轉成了將各地搜刮的財務特產及時供皇室享樂的傳輸站了。

  「皇上,好吃麼?」

  司馬雪瞳眨巴眨巴了大眼睛,小嘴翹起了一個美妙的弧度,嬌滴滴的問著陳
子業。

  「嗯,好吃,當然好吃了,雪瞳剝的,什麼都好吃。」

  納司馬雪瞳已經一月有餘,陳子業覺得自己愈發得離不開這個有著一身奶白
膚色的嬌媚女人了,如果說自己的皇后宋婉玉的皮膚是玉質而成的話,那麼司馬
雪瞳就是人如其名,如雪一般暫白精緻。

  陳子業看著司馬雪瞳清麗的粉臉,忽然拉住了她還要去剝荔枝的小手,轉而
一把扯掉了雪瞳身上的薄莎,將那兩衹飽滿挺翹的大奶子直接暴露在自己的面前,
一伸嘴便咬了上去。

  「啊……皇上……」

  敏感嬌嫩的乳頭被咬上,讓司馬雪瞳歎出一聲曖昧的呻吟,陳子業裹吸著那
大奶子上的紅寶石,親吻著上面淡粉色的乳暈,這對大奶子在司馬雪瞳纖腰映襯
下每次都讓陳子業慾念迭起,不肯放手。

  粉腮透著嬌紅,一雙巨乳被陳子業隨意玩弄讓司馬雪瞳的身體愈發的燥熱起
來,似在催促著什麼一樣,剛想嬌軟的身子滑到陳子業的胯下,不想一把被對方
抓住,轉了過去,示意她雙手扶地。

  明白了陳子業的用意之後司馬雪瞳也衹能媚笑一下,一衹雪手扶著地面,翹
首衝下,兩條美腿將屁股高高翹起,不顧一旁宮女的觀看,用另一衹小手的纖纖
玉指主動將蜜唇撐開,露出粉嫩的裡麵粉嫩的膣肉衝向陳子業,勾引對方和自己
交配。

  興奮的拍了拍狗爬在地上的美少女的雪臀,陳子業向前挪了挪身子,司馬雪
瞳很懂得取悅陳子業,屁股抬高的角度正好方便陳子業可以不用起身,坐在龍椅
上便能插入自己的蜜穴。

  爬在地上靜等了一小會,衹感覺一衹大手在自己的美臀和蜜唇邊遊走了幾下,
一衹碩大的肉棒便直接插入了蜜穴,填滿了剛才還空蕩蕩的蜜道。

  「啊……」

  輕吟一聲,司馬雪瞳插在頭上的髮髻的金釵不小心掉落在地上,也讓原本烏
黑的長髮徹底失去約束,灑滿了一地。

  插入之後,陳子業雙手把持住司馬雪瞳的雪白的臀瓣,品味了一會手裡細膩
柔軟的觸感之後,輕拍了幾下,司馬雪瞳明白了他的含義,帶著一聲嬌吟,玉腿
帶著美臀開始前後晃動,主動裹夾吞吐起那根插入的肉棒。

  和世家貴冑,生來便是貴族的宋婉玉不同,司馬雪瞳在性事上更放得開,也
更喜歡嘗試新鮮刺激的體位,陳子業安穩的坐在龍椅上,雙手扶著那雪白的翹臀,
肉棒上緊湊的逼夾感不斷地傳來,即便左右當著宮女的面,司馬雪瞳也不會受到
影響,如果是皇后宋婉玉的話,大概對於這會已經羞紅著臉,不肯就範了。

  溫熱的蜜穴內膣肉頻繁的蠕動,司馬雪瞳柳腰配合著膣內的頻率由慢及快的
搖曳著,後入式本就容易男方噴射,加上如此香艷新鮮的體位,陳子業不過抽插
了幾百下之後,便兩眼直直的看著前方,雙手緊緊按住司馬雪瞳的美臀,讓肉棒
在雪瞳緊湊的膣內箍緊逼仄下,興奮的蹦跳,射出了精華……

  興奮過後是一陣男人的低喘,最近幾個月陳子業明顯感覺床上越來越難以應
付司馬雪瞳這個小妖精了,原本就缺乏鍛煉,這幾個月又縱慾濫交,讓身子愈發
的虧欠了。

  等到陳子業完全噴射乾淨後司馬雪瞳才敢從地上站起身來,接過宮女遞過來
的濕巾,小心翼翼的替陳子業擦著虛汗。

  「雪瞳,你這小賤貨,要搾乾朕啊。」

  「皇上,奴婢哪敢啊,而且皇上龍威不減,每次都讓奴婢不堪撻伐呢。」

  媚笑著親了一口陳子業,司馬雪瞳猩紅的小嘴裡吐著恭維話,曉是知道這是
假的,陳子業也仍然開心的笑了,無論哪個男人誰不喜歡聽到女人誇讚自己性力
超強呢?尤其是司馬雪瞳這樣的絕色美少女。

  七月十一,鑾駕終於抵達驪山華清宮,這座離宮歷經吳朝三代始建完畢,耗
費了無數的民脂民力堆徹而成,當然如果僅僅是巍峨的建築和奢華的溫泉那還不
會引得陳子業如此著急的來到這裡,吸引他的是附屬於離宮的訓美,執美二司。

  吳朝內府有三處專門訓練女人,一為專門管理官犯之女與墮入賤籍的奴婢的
教坊司,司馬雪瞳便是當年犯官之女,這類人大抵以後會充入官妓,如果運氣好
在青春耗盡之前尋的正經的官人嫁了做妾便算是熬出了頭,否則到了三十四歲無
人可要之時,便衹能驅趕至邊塞,強作邊兵的妻婦,終日與黃沙為伴了。從這裡
來說,司馬家將司馬雪瞳從教坊司挑選出來可真算是她的恩人了。

  與教坊司歸屬少府管理不同,訓美司與執美司則專門為皇室服務,由內府少
監負責。很多官犯之女在去達教坊司之前是要先經過二司篩選的,當然二司另一
個來源則是四方藩屬進貢而來的美女,無論何種身份,都要在二司接受調教,合
格之後方能送往東京。當然,很多時候就乾脆留在西京的驪山,等待皇帝避暑時
候臨幸,衹是有一點不同,執美司還擔當訓練宮女的職務,而訓美司則完完全全
的衹負責調教性奴。

  陳子業早就垂涎訓美司調教出的性奴,早先在大內也曾耳聞父皇與訓美司調
教出來的女人的風流韻事,衹可惜這幾個月事物繁忙,又新得了司馬雪瞳這樣的
美女,這才乾脆拖到七月自己親自來驪山一睹了。

  剛剛抵達驪山的華清宮便扔下了宋婉玉與司馬雪瞳和隨行的內府少監便去了
訓美司。

  訓美司裡構造頗為驚奇複雜,大概是監正也考慮到皇帝回來這裡,所以調教
女奴的地點都放在裡進,外殿卻一點也聽不到異樣,放佛這裡不過是一個普通的
皇家內府衙司一樣。

  監正有些哆嗦的遞上了訓美司的黃冊供皇帝覽閱,黃冊上詳細記載了訓美司
各女的外貌,身高,體型,年紀,甚至下面連各女的性癖,性技都有詳細描述,
不過陳子業卻一把扔開了黃冊不耐煩道

  「沒用的奴才,拿這些東西敷衍朕,一個個看下去,倒要看到什麼時候?」

  看到皇帝有些慍怒,監正跪下頭都不敢抬起,一旁的少監趕忙說道

  「這些奴才離皇帝身邊久了,連規矩都不知了,做事蠢笨,是老奴管理的不
周,還請大家龍威稍息,且聽老奴安排。」(大家是唐代對皇帝的一種稱呼,本
文借用)

  鼻子裡哼了一聲沒說話,陳子業衹是斜靠在軟椅上,不耐煩的搖搖手,示意
少監自己會意去辦即可。

  拉著監正出了外殿,少監頗為埋怨道

  「你這閹匝貨,憑恁的拿那黃冊給予大家看?大家倒要看你那破冊子才來的?」

  「是……是……是,小人該死小人該死。」

  「你這破落戶我倒知道,訓美司裡嬌嬈可人的不下數百,你挑予幾個呈上便
是,平日裡訓的那幫浪蹄子到有一手,見了聖卻這般的蠢。」

  監正被少監一頓罵,反倒這才醒悟過來,諾諾了幾聲後,這才低聲附耳幾句
之後,便引著少監去了後殿……

  兩刻重過去,陳子業等的頗有些不耐煩,正有些發火,忽然倒是看到少監親
自牽著兩個什麼東西遠遠走來。

  正覺得有些奇怪,且等到少監近了一些陳子業才有些吃驚,那老太監手裡牽
的,居然是兩個人,更準確的說,是兩個狗爬著前行的美少女。

  進了外殿,少監叩拜了皇帝,看出陳子業的疑惑,未及起身便開口道

  「皇上,訓美司的奴才們每日兢兢業業,雖口吶木拙,但本分之事卻不敢忘,
這二犬便是這次獻於皇上的玩物。」

  「這分明是人,如何稱之為犬?」

  少監看到陳子業雖然疑問,但是看到美女之後臉色大緩不少,得到陳子業示
意之後這才緩緩起身,得意的解釋道:

  「這二人名字分別叫蕭香媚,陸雲倩,乃是當年蕭通,陸舟二逆的女兒,二
逆下獄後此二女當時便被訓美司得到精心調教,至此已有三載,香媚犬,雲倩犬,
還不見過主上?」

  蕭通陸舟乃是宣帝時的重臣,因諫言宣帝驕橫奢侈惹惱了宣帝,以大不敬下
獄處死,全家為奴,也是看到蕭通陸舟這般正直之士的下場,廟堂之上,君子人
人保身自危,小人個個獻媚跳梁,搞得宣宗朝烏煙瘴氣,朝綱大壞。

  雪白剔透的裸體上衹披著薄紗,隱隱的兩衹垂吊在半空中的大奶子也被陳子
業看的清楚,雲倩犬的乳型渾圓碩大,而香媚犬的乳型則如吊鐘一般。

  聽到了少監的命令,二女各自抬起頭,張啟了嫩紅的小嘴溫順的向著陳子業
問候道

  「賤犬蕭香媚,陸雲倩,參見主上。」

  接著二女抬頭,陳子業這才將她們的容貌看的周正,蕭香媚一雙媚眼修長,
蹙眉纖細,高挺的鼻樑下櫻唇微顫,而陸雲倩則是一雙杏眼明眸,大而媚氣,偶
一轉動,似在向著對方傾訴情話一般,瑤鼻輕皺,檀口含貝,視線剛剛和陳子業
對上便趕緊低下頭,放佛一衹受驚的小鹿一樣。

  看到陳子業眼睛都不眨的盯著二女,少監知道皇帝已是滿意,暗自笑著不說
話,低頭不語的退身離開,衹留下陳子業與這二位美女犬。

  陳子業示意了一下,蕭香媚與陸雲倩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搖曳著美臀爬
行了過來,到底是受過訓美司訓練的,如此乖巧。

  兩衹美女犬爬進陳子業的褲腳,沒有他的命令不敢妄動,衹能用著雪嫩的媚
臉輕輕蹭著陳子業的腿,陳子業屏住呼吸興奮的看了看,一把拉過蕭香媚,命她
雙手扶地背對自己抬高屁股,沒有任何前戲,粗暴的便掏出肉棒直接插入了蕭香
媚的粉穴,絲絲的血跡順著肉棒滲出來,如此美貌的少女第一次就這樣被陳子業
佔有。

  皺著眉頭,閉緊了那雙修長的媚眼,緊要住嫩唇,蕭香媚不敢喊痛,衹能慢
慢搖曳著柳腰,加快蜜道裡膣肉的蠕動,好讓自己早點興奮起來,分泌出愛液潤
滑以減輕陳子業粗暴進入帶來的痛楚。

  沒有陳子業的命令,陸雲倩也衹能保持跪趴的姿勢不敢行動,眼睛乾巴巴的
看著蕭香媚先一步得到恩寵。

  噼啪的交合聲不斷地響起,蕭香媚咿咿呀呀的呻吟聲漸漸填滿了陳子業四周
的空氣,也讓一旁的陸雲倩呼吸開始沉重起來,經過嚴格的訓練,這些美女犬對
於性愛的敏感性總是高於常人的,過不了多一會,陸雲倩開始情不自禁的用兩衹
大奶子不停地蹭著陳子業的腿,期望對方能夠及早注意到她。

  看著另一衹美女犬慾求不滿的向自己索歡,陳子業本想一腳踢開了事,不過
忽然他想到一個有趣的玩法,忽然抽開肉棒,拉起陸雲倩的頸環,示意她爬到蕭
香媚的背上去。

  原本塞滿蜜穴的肉棒抽出留下的空虛感讓蕭香媚不滿的哼唧了幾聲,不同的
扭動著肥美的雪臀,引誘著陳子業趕緊重新插回來,不過未等到主人的肉棒,卻
發現美背上一沉,一個香軟的身子壓了上來。

  「主上……」

  不管蕭香媚小嘴裡歎出的嬌吟,拍了一下陸雲倩雪白的屁股,陳子業淫笑著
撲哧一聲又將肉棒直接送入她的蜜穴內,將第二名美女犬的處女奪走。

  感受著美女犬蜜穴的舒爽,陳子業興奮的抽插了一會,又抽將出來,重新進
入了蕭香媚的蜜穴裡抽插了一小會,又換成了陸雲倩,就這樣反覆進出兩人的蜜
穴,一時間到讓兩犬伴隨著交合聲浪叫個不停。

  碩大的肉棒在兩衹美女犬的膣內來回更替,每一次把一衹肉棒插進一衹美女
犬的小穴內的時候,另一衹就發出淫蕩的勾引自己與她交配的浪吟聲,讓陳子業
在兩女之間忙的不亦樂乎。

  「主上……主上……賤犬……要……要不行了……」

  被壓在最下的蕭香媚看起來比陸雲倩要敏感一些,在陳子業又繼續抽插了十
幾下之後,吐著粉紅色的香舌,開始扭著腰向陳子業討饒了起來。

  陳子業本想著按照剛才的方法抽出肉棒塞入陸雲倩的蜜穴中去,卻不想蕭香
媚的緊致肉戶如同一張嬰兒小嘴一般,在膣肉蠕動配合下竟然緊緊的夾纏住陳子
業的肉棒,看來這衹小母狗倒是頗有心計,要搶在同伴之前獲得皇帝的龍種。

  炙熱緊湊的蜜穴的裹夾讓陳子業也無暇在顧及其他,加速著抽插也激起了蕭
香媚愈發癲狂的媚吟,爬在上面的陸雲倩知道這是兩人要高潮的前奏,卻出了嫉
妒也無可奈何,自己衹是皇帝的一衹美人犬,有什麼資格去干預皇帝要把龍種給
誰呢?

  「啊……啊……主上……好厲害……賤犬……要……要去了……」

  「賤貨……」

  忽然低吼了一聲,還沒來得及說出後面的話,陳子業忽然哆哆嗦嗦的將頭趴
在了陸雲倩的美背上,緊挺了幾下將精液狠狠的射入了在最底下的蕭香媚的嫩穴
裡……

  歇息了一會之後。

  「你們二人是罪臣之後,不過尚知道忠心侍君……」

  休息了一會,重新坐定的陳子業接過小黃門奉上的一碗茶隨口喝了一口之後,
對著跪在下面的二奴說道:

  「以後朕賜名你二人,蕭香媚為香媚犬,陸雲倩為雲倩犬,抹去你二人罪臣
之姓。」

  「謝主隆恩……」

  二女齊齊埋頭跪拜道謝,陳子業轉過頭對著少監和一一旁的小黃門說道

  「二女調教的不錯,以後便跟著朕左右吧,朕封香媚犬為御女,雲倩犬為昭
訓。」

  少監和小黃門領了旨,陳子業也發現時候不早了,吩咐將二女送到自己寢宮
後便起身離座,這次出來沒有告訴婉玉和雪瞳,兩人在華清池還等著自己一起沐
浴溫泉呢,不早回去怕是兩位大美人要等急了吧……





  第四章。

  深夜的華清宮內,一陣低音急促的曖昧嬌喘若隱若現的飄蕩在空蕩蕩的寢殿
內,跳躍的燭火隨著身份呻吟聲,似乎把整個無人的大殿內映襯的愈發陰暗了。

  「皇……皇上……奴婢……真的要不行了……」

  臥榻上,司馬雪瞳挺著雪白的翹臀跪趴著,任憑陳子業用昂然的巨杵一次次
的反覆狠插,原本粉嫩的蜜唇這會也被陳子業折騰的一片狼藉,巨乳上,美背上,
香肩上,雪白的肌膚上四處留有的都是陳子業的指痕和吻痕,顯示著兩人已經交
合了許久。

  陳子業此時似乎也已經要進入了最後的高潮階段,不理會司馬雪瞳的媚吟嬌
喘,兩衹大手死死握住身下美少女的雪白大奶子,忽然兩手的手指狠狠掐住粉紅
色的乳頭,肉棒狠狠一挺,幾番衝刺之後突然地將濃密的精液射入了司馬雪瞳的
子宮內。

  感覺乳首一陣鑽心的疼痛,隨之而來的便是膣內一陣滾燙,雪瞳不敢喊痛,
因為她知道射前狠掐她的乳頭是陳子業房事特有的習慣,作為皇帝的女人,她衹
能默默在床上每一次選忍受,需要的時候甚至還要違心的迎合對方的這個習慣,
做出享受的表情來取悅陳子業。伴君艱難,大概就是說的類似這種事情吧。

  瘋狂過後陳子業有些脫力的壓在司馬雪瞳的美背上,每次和身下的這個美少
女交配過後自己都會有這種強烈的疲憊感,這也看得出每次在她身上自己是多麼
的癲狂了。

  ……

  江南,吳郡

  江南王的府邸內,燈火將半邊的天染成火紅色,讓原本就熾熱的江南夏夜又
平添了幾分火燥。

  今天是江南王陳子中二十三歲的生日,故而江南王的封地吳郡城也在大肆慶
祝,揚州刺史,吳郡太守還有整個揚州所轄十五郡的大小臣工全都前來恭賀千歲,
連那個遠在關中華清宮裡摟著美少女淫樂的皇兄也按部就班的寫了篇賀詞,畢竟
他們的父親陳桓釗所以留子嗣不多,除了陳子業陳子中之外,還有一個剛剛在陳
桓釗死前三個月封到荊州江夏郡的江夏王陳子興了。所以表面上,陳子業還是盡
力維繫著兄友弟恭的局面。

  不過此時江南王跪下領旨之後也不過是將那份賀詞隨手一扔也就算了,他知
道自己的這個同父異母哥哥對自己沒什麼好印象,尤其自己的母親當年在內宮爭
寵讓陳子業的生母獨守「冷宮」的事情,無論陳子中還是陳子業都知道彼此根本
不會忘掉。

  「殿下,洪大人他們已經恭候多時了」

  一個媚聲響起,陳子中知道背後的迷人聲音的主人就是自己剛剛新納的側室
舞婢蘇沐紫。

  「知道了,沐兒,今天穿的很美啊。」

  陳子中轉過身看了看穿著絲綢羽織與薄莎長裙的美女,輕薄的白紗將蘇沐紫
纖細的腰肢和傲人的雙峰所勾勒出的迷人身姿襯托的愈發誘人,配上那張有著一
雙明眸的雪驗花貌,陳子中越看越是欣喜,雙手情不自禁的攔住了蘇沐紫的細腰,
將美人直接拉攏入懷。

  「殿下……大家還在……等著呢……」

  「怕什麼,已經等了那麼久,不在乎多等一會了。」

  陳子中一衹手在蘇沐紫豐滿的翹臀上撫摸著,呼吸也粗重起來,另一衹手已
經開始在解開蘇沐紫的腰帶,準備提槍上馬大幹一場了。

  「殿下,沐兒已經來催過你了,可曾見到?」

  未及動手,又是一個聲音響起,原來是江南王妃看到陳子中久不出來又派了
蘇沐紫來詢問也是毫無蹤影,這才急急的過來看看,不想居然撞見了陳子中正要
和蘇沐紫行苟且之事。

  「啊,孤知道了。」

  看到了王妃張氏的那張臉,陳子中興趣頓時減了大半,放開了已經面紅耳赤
的蘇沐紫,讓對方隨意整理起自己有些凌亂的衣物,準備出去。

  江南王妃張氏乃是江南大戶張氏之女,江南張氏與宋氏,許氏這些吳朝顯貴
都有姻親關係,所以陳桓釗在位的時候為了讓這個兒子在江南封地站穩腳跟,親
自命陳子中迎娶了張氏。

  張氏相貌平平,衹是因為家室才成為江南王妃,故而陳子中對其一貫冷淡,
尤其見了自己漂亮的嫂子皇后宋婉玉後,陳子中心中的憤恨愈發濃厚,都是一樣
的正妻,為何陳子業可以娶的如此嬌媚的美女做妻子,而自己衹能娶個這等貨色?
由此心裡又更加了一分對於無法得到的皇位的覬覦與失落。

  張氏知道陳子中並不喜歡自己,所以也衹是行了禮數之後便告退,雖然相貌
平平,但是張氏心裡卻頗有心計,知道自己憑借姿色根本無法得到陳子中的寵幸,
所幸就搜羅了不少美女代替自己服侍陳子中,自己安心做江南王妃,省得逍遙自
在,衹是父親大人總是修書來問有無子嗣,看起來當年父親將自己嫁於陳子中,
完全是貪戀江南王的權勢罷了。

  看到張氏退下,陳子中不屑地笑了笑,摸了一把蘇沐紫的美臀之後也拉著她
一併出了內殿,前往王府正殿接受賀禮。不過因為蘇沐紫要下去準備為自己祝壽
的舞樂,所以陳子中是一人在太監宮女的簇擁下進了正殿坐在正席的。

  可惜與自己一併坐在正位上接受恭賀的衹能是正妃張氏,陳子中多希望今日
坐在一旁的是那個美貌的蘇沐紫,他不希望讓前來恭賀自己生日的地方大小官員
看到原來堂堂江南王的正妃是這麼一個平庸的女人。

  太監有些尖銳的執禮聲把陳子中拉回了現實,揚州大大小小的官員開始向陳
子中恭拜千歲,陳子中也衹是點點頭吩咐賜座回賞。

  終於繁縟的恭賀儀式結束,由江南王賜宴,清脆的樂器聲在一旁奏起平和雅
致的音樂,陳子中向著殿外望望,蘇沐紫怎麼還沒準備好?

  低頭飲下了精緻酒樽裡的酒,陳子中有些悶悶不樂,一旁的張氏也不敢多問。
因為陳子中向來不喜歡投壺一類的遊戲,所以下面的大小臣工也不敢放肆,酒宴
頗有些沉悶。

  不過隨著一陣高亢的羯鼓,從殿側一旁款款徐進出一排16個穿著高束腰的
白紗長裙,身披薄綢羽織,赤裸著雪白的藕臂,方進到正廳中央,在領頭的蘇沐
紫帶領下翩翩起舞起來。

  因為配合的是有節奏的羯鼓的敲擊聲,所以16個美艷的舞女動作柔媚中透
著幾分誘人的矜持,蘇沐紫那雙美目裡含著一股有些挑逗的目光看著陳子中,纖
細的腰肢隨著鼓笛聲妖嬈旋轉,配合著雪臂的動作,讓席上的陳子中看的心裡癢
癢的,如此嬌美的動作簡直就像自己在床上和自己交合時候一樣。

  看著陳子中開始帶著笑看起了席下的舞蹈,張氏心裡頗有些厭惡,卻也無可
奈何,正好一旁的婢女這時在自己耳語幾句,張氏眉頭一皺,看了看興趣盎然的
陳子中,沒說什麼便悄然退席。

  陳子中當然不至於沒注意到張氏的離去,不過懶得管她,蘇沐紫的舞蹈開始
進入高潮部分,舞女們開始交替踏著螺旋的舞步交替跳著梅花步,所謂梅花步就
是一個舞女要連續在一個三四尺平方的地方轉9圈,因為形似飄落的梅花,故而
稱呼為梅花步,當初蘇沐自己能一人連轉12圈,是跳梅花步跳的最好的王府舞
婢,也因為這個才被陳子中看中收入懷中。

  舞女們一個接一個的跳出了梅花步,輪到了壓軸戲蘇沐紫,這個大美女含著
媚笑看著陳子中,柔軟的腰肢帶動著長腿開始在狹小的空間內做著旋轉,不過和
以往不同的是,一衹手開始攀上自己長裙上的束腰帶,等到12個梅花舞步跳完
後,忽然蘇沐紫抬起衹長腿,而一衹手將束腰帶解下,長裙豁然落地,衹露出玉
潤的長腿和赫然露出在外的蜜穴,粉紅的蜜穴口上插著一衹精巧的玉珠花,蘇沐
紫居然裡面什麼褻衣也沒有穿。

  看到自己胯下的寵物如此淫媚,陳子中幾乎是乾咳著嚥下了吐沫,如果不是
大庭廣眾的宴席之下,恐怕陳子中這時候早就要撲上去壓在蘇沐紫身上洩慾了吧。

  其餘15個美艷的舞女也學著蘇沐紫解開了長裙,高高抬起一衹美腿壓在自
己的肩上,站立著露出了同樣粉色的美穴,也和蘇沐紫一樣,蜜穴口上都插著精
巧的玉珠花。

  16個舞女擺好姿勢後,隨著蘇沐紫的動作,一併以一衹玉腿為軸線,緩緩
亮著插了玉珠花的蜜穴口整整轉了一圈,讓坐在兩旁的達官顯貴也都看到了這淫
靡的一幕。

  雪白的翹臀也一併暴露在晚宴充滿淫慾的目光中,雖然之前大家早就知道江
南王府有一種淫蕩的玉珠梅花舞,是由一個叫蘇沐紫的艷姬所創,不過今日親眼
看到才知道,此舞遠勝傳言10倍,而那蘇沐紫也是明眸皓齒玉腿修長,則更勝
傳言百倍了。

  雖然經歷如此繁瑣的舞步,但是16個舞女蜜穴口插著的玉珠花卻一個也沒
有破碎掉下,由此可見舞女們的舞步的精妙和舞技的精湛了。

  終於一圈轉畢,蘇沐紫重新將插著玉珠花的蜜穴口衝向了陳子中,隔了一小
會才放下長腿,其餘15個舞女行禮叩拜後便退下,唯獨蘇沐紫直接踏上台階,
跪趴在陳子中飲酒的木几旁,伺候他斟酒,即便露著雪白的美臀衝向席間的百官
也毫不在意,此等美景讓席間似乎愈發的熱鬧起來,不少人已經開始偷偷用手不
安分的在自己旁邊伺候飲酒的美婢上揉捏起來,頓時席間顯出一片的淫靡,連那
音樂似乎也平緩靡靡了不少。

  蘇沐紫跪趴在木幾下,每次隨著陳子中將酒飲盡便用玉手再行斟滿,剛才看
著蘇沐紫的梅花舞之後一股慾火便燒的陳子中口乾舌燥,連下幾杯酒之後,陳子
中腦門上泌出一陣熱汗,看著美艷的蘇沐紫跪趴在木幾下每次斟酒那對飽滿的大
奶子隔著僅剩的小衫晃動不已,陳子中下面一股熱流湧起,一衹手直接探了過去,
將小衫扯掉,狠狠地抓住了一衹蘇沐紫的大奶子玩弄起來。

  「殿……殿下……」

  「剛才在那麼多人面前跳玉珠梅花舞,是不是下面都濕了?」

  「不……殿下……」

  「呵呵,沐兒,現在的你越來越淫蕩了,在這麼多人面前居然搖起屁股來了,
想勾引別人和你交配麼?」

  蘇沐紫這時候才發現自己被陳子中捏住大奶子後便一直搖著美臀,如果在席
下望到這邊,簡直就和一衹慾求不滿的女犬在引誘別人一樣。

  「不……殿下……紫奴……不敢……」

  嫩唇輕啟著把床第間的稱呼都搬了出來,陳子中愈發的慾火難耐,此時的他,
看著蘇沐紫那張已經染滿緋紅的媚臉,醉醺醺的忽然大聲下命令道:

  「設投壺。」

  一衹大奶子被陳子中把玩的已經有些紅腫的蘇沐紫聽到陳子中的聲音雪白的
媚臉微微有些變色,不喜歡投壺的陳子中每次在宴席上一說起要設投壺,那麼就
意味著自己又要陪著玩那種變態的遊戲了。

  小太監在殿下聽到了陳子中的吩咐,急急忙忙抬上了一衹頸長七寸,高一尺
二寸,製作頗為精巧的金投壺,這是當初封到吳郡時候宣帝特意賜予陳子中的,
衹是平日裡不喜歡這種遊戲的陳子中很少拿出來,衹有在宴會上玩玩所謂「蜜壺」
遊戲時候才會擺出來。

  陳子中命令一個太監擔任司射後便不再理會,專心捏揉起蘇沐紫的堅挺碩大
的奶子,畢竟他感興趣的環節還在後面。

  大小官員顯貴按照陳子中的意思玩起了投壺,由於人數太多,所以衹能分成
幾組,最後大約鬧了小半個時辰,這才最後剩下了五六個人,這也是各組最後的
勝利者。

  好容易才等到結束,陳子中已經又飲了不少,看到最後的五個決勝者站在席
下登賞,這才醉笑著說道:

  「諸公往日玩的是投壺,可曾玩過投蜜壺?」

  下站的五人面面相覷,搞不懂江南王想要做什麼,一個膽大的只好低聲小心
翼翼的回稟道:

  「在下並未試過。」

  「呵呵,那今日就讓諸公盡興,玩玩這投蜜壺,紫奴。」

  示意了一下身邊美貌的舞婢,蘇沐紫有些害羞的點點頭,拿起一旁的兩個玉
嘴蝴蝶,將玉嘴輕輕扣在了自己紅潤的乳頭上,這樣全身現在除了乳頭和蜜穴三
處被玉飾遮擋外,蘇沐紫赤裸著雪白的嬌軀,從台階上直起身款款走到大廳中央,
坐在了小太監們搬來的高腳椅上。

  眾人面露驚訝之色看著江南王的寵婢做著如此放浪的動作,不過蘇沐紫一切
都置若罔聞,自己坐到高腳椅之後,結果一根類似投壺長頸的器具,拔出插在蜜
穴口上的玉珠花,將偏粗那一邊直直的插入自己蜜穴之中,而後摁下內射機關,
頭部撐開了玉做的撐腳,將蜜穴內部足足撐大到原來空間的四五倍,當然外面還
看不出這點。

  看到蘇沐紫準備好之後,陳子中又笑著對眾人說道:

  「這便是蜜壺,往日裡投玉壺金壺,都是不通人性的死物件,太過無趣,這
次且用孤的愛奴做蜜壺,諸君且投來。」

  看著蘇沐紫分開雙腿兩手捧住自己的雪臀的媚態,眾人還在猶豫,太監們已
經拿著投壺用的箭矢分到各人手裡,每人八支。

  「多中者為勝,另如能直中花心讓紫奴噴潮,無論中者多寡直接判勝。」

  陳子中興致勃勃的宣佈了規則,幾個投壺者別無他選,又不敢忤逆了江南王,
衹得站定,挨個投了起來。

  「啊……」

  第一個投壺者扔的第一箭就準確投入了插在蜜穴上的壺頸裡,細長的箭矢順
著壺頸準確插入了蘇沐紫的蜜道中,因為裡面已經被撐開了很大的空間,所以蘇
沐紫甚至能感覺到箭矢接著餘力頂在膣肉上帶著一點痛楚的快感,情不自禁的呻
吟起來。

  如此的媚吟讓陳子中在上面哈哈大笑起來,投壺者卻衹能硬著頭皮一箭一箭
的投出箭矢第一個投壺者8支箭矢全都準確投中,也全部都插入了蘇沐紫的蜜道
深處。

  膣肉被箭矢滿滿的頂著,蘇沐紫雪臉上已經開始掛出了濃濃的緋紅色,小嘴
呼著熱氣,小太監記下了投中數量後伸手拔出了箭矢,不想動作有點大,讓箭矢
的底部狠狠攪拌了一下蜜肉才退出去,這一下突然的襲擊讓蘇沐紫兩個眼睛睜的
大大的,一雙美腳繃的直直的,小嘴壓住了魅惑的呻吟聲,好半天才把這股就要
衝出口的春潮壓住。

  還未等歇息,第二個投壺者又開始了,一箭,兩箭,不斷有冰冷的箭矢順著
長頸滑進自己的蜜道內,刺激著自己的膣內,好在這個投壺者似乎技術不如第一
個,8箭衹中了6箭。倒讓蘇沐紫稍稍鬆了口氣。

  「第三位,會稽郡司馬周長通大人。」

  司馬掌管一郡兵權,和郡丞一樣為一郡太守的左右手,周長通今年年紀不過
三十,周家在會稽郡置辦頗多的產業,在當地也算望族。

  周長通看了看分著長腿擺出誘惑姿勢的蘇沐紫,接過箭矢來稍稍瞄了瞄,力
道不輕不重的投進了長頸口,順著滑進了蜜道,冰冷的箭矢口直抵蜜道深處的子
宮頸口,沒想到第一箭就瞄的這麼準,蘇沐紫咬住了嫩唇,拚命在抑制著下體傳
來的酸麻快感。

  不過周長通似乎看出蘇沐紫的侷促,第二箭第三箭接踵而至,箭箭都投中花
心,而且連續都抵在了自己的子宮頸口外,沒想到這個周長通技術這麼好,蘇沐
紫的大眼睛裡已經滿是哀怨望向周長通,似在乞求對方高抬貴手,畢竟蘇沐紫並
不想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潮吹丟臉。

  周長通似乎沒有發覺蘇沐紫的哀求,第四箭,第五箭,第六箭,連續六次次
次穩准狠的命中了自己的花心,當然在外人看來似乎衹要投進了長頸裡就都是一
樣了,但是衹有蘇沐紫知道,衹有這個周長通技術有別於前兩人,力道精熟,次
次都能讓箭矢準確的滑落刺向自己的花心頸口,顯然是投壺的個中老手了。

  第七箭又穩穩的投中抵住了自己的花心,蘇沐紫已經是衹能兩衹小手帶著些
顫抖勉強捧著自己雪臀,兩衹玉腿繃的緊緊地,放佛一鬆開自己就要洩身了一般。

  好在還有最後一個這個周長通就算投完了,蘇沐紫暗自慶幸終於要熬過去的
時候,不像第八衹箭帶著和以往箭矢不同的高高拋物線,狠狠的砸入了細長的長
頸口,這一次帶來的力道不同於前幾衹箭,不僅箭矢插入蜜道裡蹦跳了幾下,還
連帶著帶動其他先前進入自己蜜道的箭一同抵住子宮頸口攪拌起來,酥麻的快感
突如其來順著骨髓湧入腦中,蘇沐紫還未等強行壓住這個快感,之間美腳繃直,
長腿不受控制的強烈外分,美臀一顫顫的帶動蜜穴口強烈收縮,一大股愛液居然
順著細長的投壺長頸口一下噴出了外面。

  「啊……啊……啊……」

  一陣哭泣的長吟,蘇沐紫終究沒有挨過最後一下,帶著高亢的媚浪吟叫,疏
洩著噴潮的快感……

  「哈哈哈哈,周司馬果然手段高明,哈哈哈哈。」

  席上看的精彩,陳子中也帶著酒氣拍手大笑起來,每次這個投蜜壺的遊戲,
他最喜歡看的就是蘇沐紫這個美艷的舞女那長腿外粉帶著羞澀噴潮發情的羞態,
可惜此中高手並不長遇,這次周長通高超的投壺技巧真是讓他看的盡興。

  「來人啊,賜金錠50,銀錠100。賜酒一杯」

  周長通拜謝了江南王的金銀,一旁的蘇沐紫帶著還未褪去的紅暈,重新在蜜
穴口上插上玉珠花,披上了薄莎長衫後,用玉手端起一杯酒送到了周長通的手邊。

  「請周大人滿飲此杯。」

  薄薄的紗衣根本蓋不住蘇沐紫婀娜誘人的身姿,暫白平坦的小腹上可愛的肚
臍都被周長通看的一清二楚,衹是那櫻紅色的乳頭上帶著兩衹玉嘴蝴蝶才將碩大
的乳球遮住了一點,這種欲拒還迎的遮掩法讓周長通看的一時呆住,衹顧著貪婪
的盯著薄莎下的雪嫩肌膚,忘記接過酒杯。

  「周大人,周大人?」

  連喚了兩聲周長通才被蘇沐紫叫醒過來,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接過酒杯朝著
江南王一拜,而後一飲而盡……

  後廳裡。

  張氏坐在檀木椅上,緊蹙著眉頭,一旁一個明顯有別於中原夏人打扮的大漢
有些緊張的看著張氏。

  「娘娘,您看……」

  「這件事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注意別讓人看到你。」

  大漢看了看張氏,點點頭小心翼翼的走出殿外,消失在黑幕中。

  「娘娘,這……」

  一連夜進入王府的張氏老管家來寶諾諾的低聲催著張氏,似在著急討個回話。

  「本宮知道了,回去告訴父親大人,叫他寬心,王爺那邊我會去說的。」

  「如此,便請娘娘費心了,老爺在家已經兩天吃不下飯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張氏有些煩心的揮手打斷來寶,讓他退下了。

  揉揉太陽穴,張氏心裡一片亂麻,父親大人本來已經榮華富貴享受不盡,偏
偏要和東瀛人做生意,做正經生意也倒罷了,朝廷早就命令禁止出海鐵器防止叛
黨嘯聚海島謀反作亂,不想父親還是貪圖財務和東瀛的薩摩藩的島津氏做起了生
意,這幾年東瀛戰亂不斷,各個藩主為了在國內爭權奪利都來吳朝進口那邊緊缺
的鐵器,不過因為朝廷的禁令很難買到,故而價格也是水漲船高,做這種買賣的
確是一本萬利,可惜風險也是大的驚人,比如現在,張家的走私鐵器去東瀛的船
在明州郡外的海上被揚州關司扣下,好在為了慶賀江南王生日揚州刺史現在在吳
郡不在揚州的治所,一時間尚未處理此事。

  父親也真是,為什麼偏偏給自己惹這種麻煩,張氏有些惱苦,畢竟自己根本
不得寵於陳子中,要如何說動江南王去命揚州刺史放人啊。

  張氏又心中斟酌了幾分,忽然覺得此事不宜讓陳子中知曉,衹能自己親自去
找那揚州太守,看此人是否會給自己一個薄面了……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0-2 17:22 編輯 ]
2013-9-30 19:3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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豐華浮沉(05~07)作者:廉訪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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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豐華浮沉


作者:廉訪使
2016年9月6日首次發於第一會所


                                第五章。

  時間已臻九月,驪山的行宮也清涼了很多,但是陳子業仍舊不願意回到東京,
便也無視東京朝班重臣的催促,仍舊賴在這不走了,沒有法子,東京只好把需要
皇帝親自批閱處理的檔用八百里加急快馬沿著驛站傳送給遠在西京納涼的陳子
業了,比如眼前紫檀木木塌上,自己的國舅侍中宋松遞上來的摺子。

  如果不是看到侍中宋松的名字,眼下這個時節恐怕陳子業早就摟著漂亮的司
馬雪瞳尋歡作樂去了。

  宋松的字寫的端勁有力,讓陳子業看的暗自得意,哼,沈約這個老賊,當初
如發狂一樣反對宋松任侍中,看看這字,朕倒覺得勝你那秘書郎的兒子沈崇百倍。

  其實這倒也是陳子業有些心裡偏袒宋松罷了,宋松的字雖然不錯,但是比起
書法五派之一沈派的傳人沈崇的字還終究差那麼點意思,陳子業不過是在心裡自
己攛掇沈約,獨自出一口悶氣罷了。

  不過仔細讀來摺子裡的內容陳子業可再也了不起了,宋松這次說的是就是根
據明州別駕李第倫密報自己的消息,參的居然是江南王陳子中。

  陳子業一看緊擰著眉,陳子業當然不喜歡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甚至還有些
怨恨他的生母,不過眼下自己剛剛登基,上來直接拿藩王開刀,惹出的麻煩可不
是強行封宋松個侍中那麼簡單的事情。

  不過繼續讀下去陳子業又倒吸了涼氣,根據宋松得到的密報,陳子中居然在
和東瀛人做武器生意,不顧朝廷的禁令大量出口鐵器給了對方,雖然被明州關司
押住,不過在江南王的威逼下揚州刺史又把此事壓下,這個李第倫當年是自己父
親宋太尉當年任國子監的學生,因看不慣揚州刺史枉法媚上,這才直接寫信密報
給了自己轉而呈給聖上。

  陳子業細細看完摺子,他倒心裡也清楚,宋松與其說是忠心體國剛正不阿,
不如說是知道自己討厭陳子中,所以得了此事後密報給自己,讓自己對江南王得
了動手的口實,看奏摺裡寫著密報,想必宋松也沒有將此事大肆泄於他人,是想
著給自己留個餘地,處理與否聽憑自己決定。

  宋松這事辦的倒還算妥當,不過皮球被提到了陳子業這卻還是犯了難,到底
理不理陳子中?

  不理,于國於法說不過去,而且這陳子中著實可惡,父皇早年已經封給他吳
郡這樣富庶大郡,有海鹽往來貿易之外,魚米桑蠶通衢於內,沒想到還貪得無厭
做著武器的買賣,而且現在可以把武器運出去,將來要是在哪個海島嘯聚黨羽,
陰反朝廷,那才是心腹之患。

  可是理了,現在只是明州郡別駕的一個密報而已,沒有什麼過硬的真憑實據,
而且朝野上下自己剛剛即位,為了一個區區別駕的密折就要懲處藩王,朝野的大
小臣工會如何看朕呢?

  陳子業扔開了奏摺,仰躺在坐榻上,這個機會很難得,可是處理起來也頗為
麻煩,沒想到宋松倒是給自己出了個不大不小的難題。

  「皇上,夜深天轉涼了,注意身體啊。」

  自己還在犯難,一聲柔聲響起,帶著清香一雙玉手把一個披風輕輕披在了自
己身上。

  「婉玉這麼晚了還沒睡麼?」

  「臣妾本來想睡了,看這華清殿裡還有燈火,想必是皇上還未安寢,故而過
來看看。」

  看著宋婉玉那雙美目,陳子業心裡一陣感動,慶倖自己有如此的美貌溫柔的
賢妻。

  一把拉過宋婉玉的小手,讓那只輕巧嬌美的翹臀坐在自己的雙腿上,宋婉玉
整個香軟的身子這下都在陳子業的懷裡了。

  「皇上……」

  「怎麼了?」

  「這樣……會……」

  宋婉玉本來想說被小黃門和宮女們看到帝后如此輕薄會不好,但是轉眼一看
宮女和太監們不知何時居然退下了。

  宮中之人都知道皇后性格嬌羞,尤其不喜歡自己與皇帝親熱的樣子被人看到,
善於察言觀色的他們現在不待吩咐便早早退下,揣摩的倒也得體。看著宋婉玉羞
紅的臉蛋在燈火映襯下嫵媚迷人,陳子業直接一隻手探入了宋婉玉的紗衣之內,
握住了一隻溫潤飽滿的奶子玩弄起來。

  「皇上……別……」

  「怎麼了婉玉?現在也沒人,怕什麼的。」

  宋婉玉在陳子業懷裡有些不情願的掙扎了幾下,華清殿的正殿是處理公務的
事情,早年爹爹就告訴她,為帝后萬不可以淫媚魅惑主上,否則會被天下人唾駡,
眼下陳子業居然要在這正殿和自己行苟且狎戲之事,讓宋婉玉怎能不心生抵觸。

  不過大概是玉手揮的有些大了,不小心宋婉玉一下把最上面的奏摺也帶到了
地上。

  「皇……皇上……臣妾……」

  「呵呵,沒事,婉玉撿起來便是。」

  看著宋婉玉有些慌亂的語氣,陳子業捏了她的奶子一下故作輕鬆道,打翻奏
折按照大吳朝來說一貫是不祥之兆,尤其還是後宮的嬪妃做的。

  聽了陳子業的話,宋婉玉趕緊彎下腰側過身子要勾起奏摺,不過這下子因為
無暇再估計猥褻自己嬌軀的陳子業,胸前那對富有彈性的玉乳一下便被陳子業徹
底抓住在手心裡,捏弄的愈發用力了。

  「皇上……這……」

  嬌喘著胸前的玉兔被陳子業褻玩,宋婉玉忽然看到奏摺上面又宋松二字,連
掙扎的事情都忘記了,一雙大眼睛疑惑的看著陳子業。

  「這是國舅遞來的奏摺,婉玉你看看吧。」

  「皇上……這好麼?」

  「尋常百姓人家尚且又賢內助處理家事,天下皆是朕的,國事便是我陳家的
家事,讓皇后看有何不可。」

  宋婉玉不知道該怎麼反駁陳子業的歪理,不過她也確實想知道自己的弟弟和
皇帝要說這些什麼,便坐在陳子業的懷裡,仔細翻著看了起來。似乎不想打擾了
宋婉玉,陳子業也放輕了手裡玩弄宋婉玉那軟香雪膩奶子的力度,讓她慢慢看完。

  胸前傳來的溫熱異樣的酥麻感讓宋婉玉小嘴裡嬌喘著終於看完了這篇奏摺,
原來是參劾的江南王,宋婉玉纖眉也是微微皺起。

  「婉玉,你有何見解可說與朕聽。」

  「皇上,江南王私販武器與海外,實屬膽大妄為,不懲處不足以彰法度,明
朝憲,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現在只是一個區區別駕的密奏,恐怕處罰江南王會有人不服,而且還
是松兒遞過來的奏摺……」

  宋婉玉與宋松宋楊關係極好,從小姐弟三人生活在一起,宋婉玉就極其愛護
自己的連個弟弟,所以一向稱呼兩人為松兒,楊兒,而兩人則稱呼宋婉玉為玉姐。

  陳子業知道宋婉玉擔心的是什麼,如果朝野上下知道是宋松參劾的陳子中,
那麼靠著外戚後党剷除藩王這個流言肯定少不了的,宋家也會被推上眾矢之的,
尤其會被早就看宋家不慣的司馬家與沈家的所反對。

  「看來皇后和朕想到一塊去了。」

  「那皇上準備怎麼辦?」

  看著宋婉玉好奇的用大眼睛看著自己,陳子業笑笑:

  「捉姦還要捉雙,朕自然會有辦法,皇后等著看就是了。」

  宋婉玉還要張著小嘴說什麼,不想卻一把被陳子業按在了禦塌之上。

  「婉玉,陪朕玩玩吧。」

  「皇上,這裡……不行吧……還是回去……」

  陳子業沒有聽宋婉玉繼續說下去,一把扯開了她的衣衫,直接將宋婉玉白嫩
纖細的美腿外分,掏出肉棒,邪笑的看了看身下的大美女,深吸一口氣,一下子
便將肉棒狠狠插入了進去。

  「啊……皇上……請……輕一點……」

  重重的身子直接壓在了玉質的嫩膚上,陳子業尋著一直溫涼奶子上的翠紅寶
石般的乳頭仔細舔咬著,肉棒按照自己喜好的節奏,一點點的佔有著美貌皇后的
身體。

  撥開粉紅的蚌肉,肉棒一插到底,四周的膣肉立刻牢牢的裹住陳子業的肉棒,
讓他舒爽的倒吸一口氣。

  「婉玉,你的裡面真是緊致啊。」

  「皇上……不要取笑臣妾。」

  被陳子業的話羞得無地自容,宋婉玉粉白的媚臉上已經滿是情欲染滿的嫣紅
色了。

  只不過十幾下抽動,兩人交合處就響起了咕嘰咕嘰的水聲,陳子業聽到後調
笑道:

  「沒想到婉玉也是這般的想要朕啊。」

  「皇上……臣妾……不……」

  無暇在做出反駁,陳子業又加快了抽動的速度,讓這個雪膚貌美的女人只剩
下一陣陣刻意壓抑卻又不斷露出的浪吟聲迴響在殿內。

  「嗯……啊……」

  陳子業兩隻手不住的揉搓著那對雪白的嬌乳,粉嫩雪白的長腿也被他外分高
抬,架在了自己的肩上,方便自己每次挺動腰部的時候,都可以讓肉棒直抵花心,
驚起身下的美後一陣陣的媚吟。

  髮髻散亂在榻上,烏黑的秀髮粘在精英玉質的肌膚上,更顯得宋婉玉媚骨天
生,嬌柔可人。

  「婉玉……嗯……可惜你已經……位崇之極……否則……若你為我的奴僕
……定是最受寵愛的愛奴……」

  「陛下……啊……婉玉只要能讓陛下留在……身邊……不再找別的女人…
…什麼皇后之位……才……不稀罕……嗯……啊……」

  沒想到平日裡端莊淑雅,母儀天下的婉玉心裡也是有著這等醋意,果然女人
都是這樣啊。

  陳子業饒有興趣的看著身下婉轉逢迎著自己插入的宋婉玉,兩隻手狠狠握住
那對軟膩的雪乳,忽然下身一陣急促的挺動,怒吼一聲,便將精液盡數的噴入了
宋婉玉的子宮內,讓這位美貌端莊的皇后發出了一陣高亢媚浪的驚叫。

  九月初的明州外海。

  浪花帶著些海水的鹹味不斷隨著薄霧侵入一個高大黑衣男子的嘴裡,可是他
實在無暇去管這些瑣事,眼睛緊張的盯著船外黑漆漆的海面上。

  「如何?」

  「未有動靜,不過還有一小段時間。」

  船艙裡面端坐著一位穿著和服的中年男子,濃厚的夜霾掩住了他不安的神色,
但是端著茶杯的手卻出賣了他的心思。

  黑衣男子看到了他這副樣子笑了笑,走進船艙操起日語說道:

  「赤松殿,不必擔心,我家老爺辦事一向穩妥,況且這江東乃是江南王的腳
下,而我家小姐……」

  黑衣男子正欲誇獎張家的權勢,話音尚未落下,之間不遠處忽然升起一陣火
紅之光,未等他張嘴問話,一個家丁跑進船艙,也顧不得尊卑,直接驚呼道:

  「少爺,不好了,是官家的船。」

  「什麼?怎麼可能?明州的船居然敢……」

  被稱呼為少爺的人剛想反斥家丁的話,之間外面傳來一陣喊聲:

  「船內反賊聽著,你等犯了勾結番外,陰謀作亂的大罪,眼下被官家捉住,
勸爾等束手就擒,莫等再收苦楚。」

  「媽的,你都抓住了我的話我還束手就擒什麼?不知道哪來的這麼個不同文
理的白丁在這叫喊。」

  黑衣男子心裡暗罵著喊話之人不同文理的話,可是心裡的疑慮卻並未消除,
到底是哪家的衙門會和江南王的姻親張家過不去?上次拿了一船貨,這次連自己
招待來談買賣的赤松的事也知道?難道是出了內鬼?

  可是時間容不得自己多想了,官船看到這邊並沒有動靜,也不多耗,直接挨
過來,趁著火紅的光色,黑衣男子已經能看見幾個官兵準備跳船到這邊了。

  「赤松殿,你先和寶順登船尾的小船離去,他知道路,明州再見。」

  黑衣男子日語說的極其通順,短短幾句話,那位叫赤松的男子便點點頭,被
寶順帶走了,其實他也巴不得趕緊走,吳朝一向禁止四通番外,一旦他這個外國
人被官兵拿住沒有官家發的憑引,論罪是可以處死的。

  「呦,這不是張大少爺麼?失禮失禮。」

  登船的貌似一位領頭的躲在通紅的火光後面,朝著黑衣男子拱手,因為被光
晃的厲害,黑衣男子還未曾發覺來者是誰。

  「你是……?」

  「張大少爺真是貴人多忘事啊,在下是李秉禮。」

  「李秉禮?」

  黑衣男子暗叫不好,此人乃是張家的對頭,明州刺史的中兵,和宋松等人素
有來往,怪不得會在這來找自己麻煩。

  「原來是李大人啊。失敬失敬。」

  「這麼晚了,文峰兄還有興致夜舟巡海啊。」

  「啊……哪裡哪裡。」

  「呵呵,文峰兄,我們也明人不說暗話,你船裡可曾坐著番外之人?」

  「這是從何說起?」

  看到張文峰故作癡傻,李秉禮也收起笑容,懶得和他爭辯,直接派人沖進船
艙,張文峰想攔,卻被人摁住了。

  「李秉禮,你是什麼意思?可知道我姐姐是誰?」

  「當然知道,江南王的王妃何人不知,可是……「

  「大人,沒有。」

  「沒有?」

  聽到了這句話,張文峰臉上浮起笑容,放佛占到了理一般,說話聲也大了許
多:

  「李大人,不知你今天為何要為難於我,話都不說一句就憑空汙我清白,我
本是夜舟巡遊,偶過此地,李大人如此失禮,將來姐夫那裡可是不好交代吧?」

  李秉禮知道張文峰是在拿江南王壓他,不過他卻並不急,只是等到張文峰說
完之後才嘲笑般的回敬道:

  「張少爺,你以為那個赤松真的逃得掉?」

  「什麼意思?」

  「早就知道你打的什麼算盤。」

  李秉禮說完一揮手,幾個人被如狼似虎的官兵從船尾抓到了船前,扔到了張
文峰眼前,讓張文峰剛才還笑的臉不禁僵住了。

  眼前的正是剛剛脫身而逃的赤松和家丁寶順。

  深夜,江南王府。

  「主人……啊……這樣……好厲害……」

  蘇沐紫狗爬在床榻之上,被陳子中壓在身下,一雙雪手反剪著,美臀翹起,
迎接著身後的男人侵犯者自己的嬌嫩菊蕾。

  「啊……主人……再這樣……紫奴……要……要死了……」

  床底之間,蘇沐紫已經不再稱呼陳子中為殿下,而是直呼他為主人。

  「怎麼樣紫奴,孤幹的你爽嗎?」

  「啊……好厲害……紫奴……紫奴要飛了……」

  忍住美臀間的便意和痛楚,蘇沐紫緊咬著嫩唇,佯裝出媚笑扭過頭朝著陳子
中索吻,蘇沐紫並不喜歡肛交,只是為了取悅陳子中才在床上故作姿態罷了。

  「嗯,既然……這樣……就讓紫奴飛吧。」

  親住了蘇沐紫的那張嫩紅的小嘴,陳子中又將肉棒埋入那粉紅不堪蹂躪的菊
門裡一兩分,努力的挺幹了幾十下後,將欲望盡數的噴入了蘇沐紫的直腸內……

  此時的他,還不知一場大禍已近。


  第六章。

  「你這賤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你那個弟弟會有勾結倭人的罪名,
居然還被李秉禮給拿到了?」

  江南王府內,陳子中抑制不住密報上消息帶給自己的怒氣,給了自己的王妃
張氏一個響亮的耳光,又氣的一腳踹到了一個紅木床椅,聲音大的連外面的宮女
都能聽到,下人們一個個縮著腦袋大氣不敢出一聲,生怕現在盛怒之下的江南王
遷怒於自己。

  「殿下·……賤妾並不知道愚弟的事情···恐怕是他人栽贓啊……」

  「栽贓?你這賤人好好看看密報裡的內容,你私自為了張文峰的事情去請揚
州太守放人,你可知道揚州太守早就把張文峰勾結倭寇私販武器的事情告訴陳子
業了,你這個蠢貨居然還打著我的旗號去求他,你知道不知道陳子業一向視我為
眼中釘,巴不得找出名義來找我的麻煩,有你這樣的蠢貨送上門,現在陳子業怕
是在驪山摟著宋婉玉做夢都要笑醒了。」

  盛怒之下的陳子中毫不在乎的直呼著皇帝的名諱,這也是陳子中生氣之後的
特點,一陣天不怕地不怕的胡言亂語,指天咒地,當初如果不是這種性格,宣帝
也不會狠下心將皇位傳給自己也不喜歡的陳子業了。

  「殿下……事已至此···愚弟的性命也事關殿下的安危,所以無論如何請救救他啊……」

  「你還真是下賤,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你還想找我去救張文峰那個蠢貨?
我現在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救,你給我滾,滾得越遠越好……」

  陳子中已經連鼻子都氣歪,看著在自己面前哭哭啼啼的張氏,本就姿色平平
的女人哭起來猶如霜打的茄子一般,更讓他反感,乾脆一腳直接踢開了張氏,自
己氣呼呼的到了旁殿的一個小屋,坐在床椅上,叫人端來了一壺酒,自己獨自喝
了幾杯,忽然想起眼前的愁事,一惱便將杯子都摔在地上。

  「殿下,這是怎麼了?我聽說您剛才發了好大一通火……」

  看著地上摔得七零八落的瓷器碎片,一個長高挑面黃無須,大約四十多歲的
中年男子進來,給陳子中行了禮被叫起來之後,這才撿了個下座緩緩坐下,屁股
還沒坐穩,就聽見陳子中唉聲歎氣起來。

  「王爺,您這是怎麼了,又是生氣又是歎氣的。」

  「長林,你有所不知啊……」

  對著眼前的這個男子,陳子中便將自己密報的事情以及張文峰勾結倭寇販賣
武器被李秉禮抓住,並且被揚州太守直接上報朝廷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說了出來,
男子越聽眉頭皺著越緊,本來就蠟黃的臉更加難看了,簡直就猶如奔了喪一般。

  「揚州中兵李秉禮本來就和宋松私交甚好,這次抓文峰恐怕也是宋松的授意
吧,畢竟宋家的人早就看殿下不舒服了……」

  「我現在擔心的是陳子……擔心的是皇上那邊怎麼辦,如果真的拿著罪名
問罪,張文峰死不足惜,現在牽連到我的話……私通外藩重則斬首輕則奪爵……」

  看著陳子中焦頭爛額的模樣,男子也跟著歎口氣,畢竟現在天下都知道陳子
業和陳子中素來不和,當初選定太子之後外出就藩的時候陳子中就仗著宣帝的寵
愛晚出去了好幾年,留在長安的時候沒少和陳子業起衝突,甚至陳子中當面還羞
辱過陳子業,取笑他命中幾無紫薇星格,即便當了帝王也做不長久。現在陳子業
做了皇帝,陳子中本以為吃喝玩樂做個安穩的藩王也不錯,即便陳子業看自己不
順眼,只要自己小心謹慎,陳子業也應該不敢明目張膽的直接為難自己,誰知道
這次張文峰的事情,可是給了陳子業一個絕佳的藉口。

  「這件事確實棘手,恐怕皇上那邊沒個說話的人為殿下開脫的話,宋松等人
很容易蠱惑皇上,將這件事硬拉在王爺身上羅織罪名牽連於你……」

  「我擔心的就是這件事……可是現在又有什麼辦法……」

  「辦法嘛,總歸是有的,只是就看殿下您捨不捨投入了,其實只要能投皇上
所好,讓皇上開心起來,這件事也並不算難以解決。」

  「當然願意,現在已經到了這步田地,金銀珠寶,只要我有的,需要拿去用
都儘管開口。」

  「殿下,皇上貴為真龍天子富有天下,無論您有什麼,又怎麼能比過皇帝,
再者如今本來宋松等人就有可能羅織罪名說殿下勾結倭人,如果殿下這時候再拿
出什麼新奇的比得過皇上收藏的寶貝的話,恐怕只會起反效果吧……」

  「那到底該怎麼辦?皇上有什麼能要我的東西的?長林你別賣關子了。」

  「其實也簡單,皇帝缺的不是金銀珠寶,他喜歡的是美女,尤其是……」

  看著被稱呼為長林的男人的詭異的表情,陳子中似乎明白了什麼,皺著眉頭,
將耳朵湊到了對方的嘴邊,靜靜地聽著對方給自己出的主意……

  蘇沐紫坐在梳粧檯前精心的打扮著自己新梳理的雲鬢,將髮髻挽成偏左的一
側,抹上少許的腮紅,在嫩唇上塗上朱紅,再配上前些日子陳子中賜給自己的珊
瑚玉佩耳環,那雙漂亮的大眼睛看著銅鏡中的自己,心中暗自期盼著陳子中早點
來寵倖自己,剛才明明都已經邁入房裡了,不知道什麼原因忽然臉色大變就急沖
沖的走了,估計又是王妃惹他什麼地方生氣了吧?

  看著漸漸夜色變得沉了,也不知道是幾更天了,好不容易打扮好的卻不等來
人,蘇沐紫有些無聊的打折哈氣,正想著要不要去洗個澡等著陳子中,外面傳來
的宮女問禮的聲音,蘇沐紫趕緊站起來,幾步走到了門口,迎頭正好看見了陳子
中。

  「賤婢紫奴,參見王爺……」

  蘇沐紫才剛剛跪下行禮,卻被陳子中直接從地上抓住自己的一隻飽滿的大奶
子來起來,隔著紗衣不停的揉捏,讓蘇沐紫雪白的媚臉上染著紅暈,不知道為什
麼今天陳子中對自己的動作這麼樣粗暴,甚至手指掐弄著白皙軟膩的奶肉都讓蘇
沐紫覺得有些痛了。

  「唔……殿下……今天……啊……怎麼了?」

  「閉嘴……賤貨……」

  陳子中罵了一句之後一腳將蘇沐紫直接又踹到在地,蘇沐紫還沒明白怎麼回
事就被對方直接擺成了狗爬的姿勢,幾下就撕扯掉了蘇沐紫下身的羅裙,看見白
色的褻褲也一併撤去,今天的陳子中簡直就像是在廚師在對待待宰的母雞在去毛
一樣粗暴的剝落著這個誘人美女身上的衣服,看見雪白的翹臀之後,陳子中不知
道暗罵了句什麼,一個巴掌直接拍在了蘇沐紫的臀肉上,激起對方的一聲嚶嚀之
後,陳子中直接提槍上馬,將已經粗大的肉棒狠狠地撞入了蘇沐紫的屁股上,肉
棒撥開了緊湊粉嫩的蜜穴口,一直貫穿進入膣內好深的地方才停下來。

  「啊……主人……不要……請輕一點……這樣紫奴……下面會受不了的……」

  蘇沐紫哼著火熱的鼻息,抿著嬌嫩紅潤的小嘴,四肢狗趴在地上,仰著翹首,
深弓著雪白的美臀,剛剛梳理好的髮髻上的金釵因為陳子中剛才粗暴的動作也微
微搖晃著,猶如風中的殘燭一般,不過即便這樣她也努力的在撅著自己雪白的翹
臀,盡可能的外分著自己雪白修長的美腿,好讓自己的蜜穴口多一些的能容納陳
子中的肉棒,服侍對方幾年來蘇沐紫早就熟知對方的性癖,所以交合的時候總是
盡可能的按照陳子中的意思,用後背位侍寢,這樣可以讓對方騎在自己的雪臀上
隨時玩弄著垂吊在半空中的雪白大奶子,而且這樣也會帶給陳子中更多的征服感。
也就是因為這樣所以蘇沐紫也才愈發的得寵。

  「賤貨……明明下面流出這麼多水了……是一個喜歡勾引主人的禍水……我今天就直接是幹死你算了……」

  陳子中喘著粗氣,直接上半身壓在了蘇沐紫的雪白的美背上,果然一隻手按
照習慣去向下握住了蘇沐紫一隻飽滿的大奶子繼續玩弄,而另外一隻手則向下配
合著自己肉棒的在她膣內的挺動的同時開始玩弄著蘇沐紫的陰蒂豆,這也是陳子
中慣用的調情手法,雖然蘇沐紫的肉體早就習慣了這個玩法,不過為了取悅對方,
每次陳子中的手碰到了自己的敏感陰蒂豆的時候,蘇沐紫都會佯裝出不勝撻伐的
媚態,將自己的媚吟聲提高開始求饒:「啊……對……對不起……主人……紫奴這麼淫賤……啊……請……請主人饒了紫奴吧……殿下……紫奴……要不行了……這樣下去的話……哦……嗯……啊……」

  嬌喘微微的抖動著身體,蘇沐紫故意扭動著纖腰,讓自己的膣內更多的夾緊
對方的肉棒,主動蠕動著膣內肉壁來摩擦著陳子中頻繁進出的肉棒棒身,讓自己
的肉壁能夠更過的分泌出更多的汁液來增加對對方性器的咥質感的刺激。

  第七章。

  「唔……嗯……好棒·……又頂到裡面的地方了……殿下……啊……最近又厲害了呢……」

  支撐上半身的藕臂已經慢慢的蜷曲下來,蘇沐紫跪在地毯上只能讓自己雪白
的媚臉貼在上面,纖細的雪白的美腳上的一隻軟鞋也不知道在性愛之中丟到哪裡
去了,陳子中慢慢的直起自己的上半身,騎在蘇沐紫的美臀之上,一面用手掌開
始抽扇起她雪白的美臀,一面用肉棒向前,驅動著蘇沐紫慢慢的想著床邊狗爬去。

  「明明是你現在太會吸了吧……紫奴……你這種騷貨要是放在外面一定會每天都勾引男人吧?」

  「啊……哦……殿下真是的……老是這麼懷疑紫奴……哦……如果害怕人家勾引男人……嗯??那就不要把人家放在外面就好了嘛……上次跳舞的時候也是……讓人家的屁股都被大家看光了好丟臉……·啊……主人……輕一點啊……你弄疼紫奴了……」

  蘇沐紫吐著紅嫩的小舌頭,因為要承受兩個人的體重慢慢的爬動,所以纖細
的雪白嬌軀也開始微微顫抖著,不住地呼出熱息,大大眼睛慢慢閉上,只是憑藉
著感覺一點點的朝著床上那邊爬過去,自己的乳尖也傳來了一陣火辣辣拉的疼痛
感,即便眯著大眼睛抖動著長長的睫毛,蘇沐紫也知道一定是陳子中又開始用手
指掐弄著自己紅嫩的乳頭了,這也是他和自己交合時候的一貫嗜好。

  「這樣你不是才會更舒服麼·……每次一掐你的乳頭,你就下面就會吸的更
緊……嗯……就像現在這樣……」

  陳子中的手完全的握住了蘇沐紫的飽滿的大奶子,亦步亦趨的趴在對方的美
背上,終於可以讓這個黑長髮大美女爬到了床邊上,陳子中的手緊緊握住了奶肉
掐捏了一下,提醒著蘇沐紫托撫著自己爬上螺絲拔步床的臺階上。

  隨著慢慢爬上一步臺階,蘇沐紫的蜜道也開始不住的收緊,讓多汁的膣肉愈
發的和陳子中的肉棒結合的緊密起來,隨著雪臀帶動著美腿不住地蜷縮著交替前
行,也在讓膣肉肉壁的褶皺不住的摩擦著陳子中的肉棒,讓他到吸著冷氣,拼命
捏住蘇沐紫的雪膩巨乳,防止自己一不小心直接趴在自己的誘人玩偶的美背上射
出來。

  「啊……殿下的肉棒……好像插得更深了呢……哦……已經頂到人家的最裡面了……不如……就這樣射出來吧……現在正好射進來的話……好讓紫奴早點懷上主人的孩子···給殿下生個健健康康的小世子……」

  「和你這樣騷貨生麼?」

  「啊……那……紫奴就永遠成為殿下的玩物好了……如果有什麼需要的話……就請使用紫奴的身體···好好的發洩吧……」

  終於爬上了床上,蘇沐紫將自己纖細雪白的身體完全放平趴在穿上,而後主
動的翹起自己雪臀和陳子中的小腹貼在一起,而後在自己的小腹下放入了一個軟
枕頭,方便陳子中的肉棒在採取這個體位的時候能夠直接插入頂到自己的子宮口,
不住的旋磨自己花心的同事,讓自己的身體也品嘗到了觸電般的快感,紅嫩的嘴
角也不住的溢出著香甜的口水,看起來蘇沐紫自己的身體的欲望也被陳子中調動
起來了。

  「那我就幹死你這個小賤人算了……騷貨……」

  陳子中罵了一句粗話,之後便將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了自己的小腹上,驅動
著自己粗大的肉棒不住地撥開了蘇沐紫的粉嫩蜜穴口,對著大美女的膣內頻繁的
進攻那,九月初的江南依然在雨前依舊的悶熱,兩人交合多時,身上都分泌出了
不少汗水,尤其蘇沐紫雪白肌膚被香汗浸泡之後愈發的柔嫩剔透,放佛玉瓷一樣
的光滑誘人,而蘇沐紫更是在陳子中的肉棒挺動下,開始發出急促的媚吟聲,一
雙雪白的小手也在蜷縮著抓住潔白的床單,開始忍不住的主動收縮著自己的膣內,
好讓陳子中早一點的射在自己的下體內。

  蘇沐紫一對雪白大奶子被自己壓在身下幾乎變成了餅狀,巧手高高揚起,黑
長髮挽成的雲鬢已經完全散落出來,小嘴發著毫無意義的媚吟聲,她和陳子中兩
人交合的地方也不住地發出劈啪劈啪的交合聲,終於在陳子中的一聲低吼之後,
蘇沐紫發著哭也式的一生悠揚的高亢長吟之後,抖動著身體,迎接著自己子宮裡
一陣陣被射入的熱流,和自己美背上的陳子中一起達到了高潮……

  「啊啊啊……殿下的……都進來了……肚子裡……好熱啊啊啊……」

  發洩過後,陳子中從蘇沐紫的美背上翻身下馬,而後摟著蘇沐紫躺在床上,
望著拔床的上面不語,今天感覺陳子中特別奇怪,如果是往常的話,在和自己交
合之後往往還是她最累的時候,又要這又要那,使喚個不停。

  「殿下,今天怎麼了?好像很不開心呀……是哪個不開眼的奴才惹到您了
麼?」

  「不開眼的奴才每天都有,可是這次的事情可不是開心不開心那麼簡單了……」

  幽幽的歎了口氣,陳子中摟著蘇沐紫的香肩,一隻手直接從另一側繞過去之
後繼續把玩著大美女的雪白大奶子,蘇沐紫也乖巧的將自己的身體稍稍側向了陳
子中,方便他的手可以隨時捏弄自己的光滑雪膩的乳肉和嬌俏紅嫩的乳頭。

  「到底怎麼了殿下?」

  看著蘇沐紫望過來的好奇媚臉,陳子中這才將今天傍晚發生的事情告訴給了
蘇沐紫,沒想到會出這樣的事情,即便是蘇沐紫也知道,私通生番一向是朝廷的
死罪,而且還是倒賣禁關的武器,這一下也難怪陳子中唉聲歎氣了,嚴重的話,
被皇上抓住機會直接奪爵也並非不可能。

  「那麼,王爺您準備怎麼辦?」

  「長林給我出了主意,我這次的災禍能否度過就在你身上了。」

  「我的身上?雖然紫奴願意終生一心一意服侍殿下,可畢竟只是一個女兒身,
這等災禍我能有什麼辦法呢?」

  「很簡單,陳子業一向喜歡美女,現在唯有把你獻給陳子業替我美言幾句,
讓陳子業不去追究這件事我才會有活路,否則的話不僅僅奪爵,恐怕那時候陳子
業會借機污蔑我謀反讓我下獄,那時候整個江南王府的人恐怕都被官家抄枷,為
奴為婢猶如牲畜一樣被人販賣了。到了那時候你也不能倖免……」

  睜大了那雙漂亮的大眼睛,蘇沐紫咬著嫩唇將自己雪白的嬌軀靠著陳子中,
他說的這番話也並非是嚇唬自己,樹倒猢猻散這句戶都不足以形容,一旦江南王
因為謀反這等大嘴被下獄,這王府上上下下的人恐怕真是永世不能安寧,自己也
要被送到諸如教坊司這類地方,甚至教坊司還算好,要是被劃入賤籍的話,那就
是當一個被人隨意玩弄的賤婢娼奴了。

  「可是皇宮那種地方,我怎麼進得去……現在皇上還肯要殿下的東西麼?」

  「這不打緊,每年到了重陽之後就是陳子業生母的生日千秋節,今年的千秋
節各地都會進貢品,那時候我會借著這個機會將你作為隨行禮品送給陳子業,以
你的美貌我相信陳子業一定會喜歡上你的……只望你念在我們往日夫妻情分上,
能夠在陳子業那個昏君面前替我美言幾句了……」

  沒想到陳子中這時候居然會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蘇沐紫低下了自己纖細的
柳眉,一雙大眼睛低沉著不再說話,其實她心裡並不怎麼喜歡陳子中,可是比起
被人當成禮品隨意送出去,自己還是希望能夠待在固定的地方,當初跟著陳子中
想的就是能為他生下一個兒子,將來年老色衰的時候也算有個依靠,現在沒想到
被波及到要入宮。

  若是尋常女子,能到皇帝身邊自然是歡呼雀躍的,但是蘇沐紫卻早就知道,
皇宮那種地方哪裡是她這等身份出身的人能夠住得下的,即便自己有著出眾的姿
色,一旦在皇宮中一步走錯的話,恐怕命運也不會比被販賣之後為奴為婢好上多
少吧。

  「我知道了……如果能夠幫得了殿下的話···紫奴自然不能推辭……」

  最終想了想,蘇沐紫還是只能點頭答應,畢竟自己這種身份的人,想要自己
去奢求什麼安定也太過遙遠了,一輩子自己的命運恐怕就猶如湖水中的浮萍一般,
風和日麗之下還算安慰,一旦有了大一點的風雨,也就只能於湖水中浮沉,由不
得自己了。

  「那樣的話就有勞你了,三日之後我就會安排你去長安,估計陳子業那時候
也會從驪山回來了,我等的性命,都操之你手了……」

  陳子中的話後面蘇沐紫一句都沒聽進去,靜靜地躺在床上,心裡想的都是自
己幾年前十五六歲就被送入江南王府的這幾年經歷,不知不覺在陳子中有些聒噪
的交談聲中,蘇沐紫居然沉沉的睡去,在睡夢裡,那是一個沒有陳子中,沒有這
些煩擾,沒有憂愁的白淨素裹的世界,可以讓她安心的坐在草地上,看著遠處的
花兒……

  從驪山清池回來的路上,陳子業一路都不順心,從零陵,武陵來的橘子壞了
不說,司馬雪瞳也來了月事不能服侍自己,一路上雙腿之間不住地流血,車馬顛
簸,自己昨天強行迴圈結果讓司馬雪瞳的大腿中間流了一大灘血,嚇得大美女花
容失色哭哭啼啼的擾了自己的興致,最後只好找了宋婉玉身邊的一個十四歲的清
秀小宮女開了苞,賜名做小嬌奴,算作沖了晦氣。


                             【待續】
2016-9-6 18:1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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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y7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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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豐華浮沉

  皇帝:陳子業,二十七歲。

  許太尉:六十一歲,三朝元老。

  御史中丞:沈約,四十九歲。

  太常卿:司馬度,五十二歲。

  侍中:宋松,二十二歲。

  相州刺史:宋楊,二十一歲。

  皇后:宋婉玉,二十三歲,前尚書令宋世賢之長女,十六歲與陳子業大婚,為陳子業所喜。

  淑妃:秦若香,十九歲,三年前江南王所獻,得居高位之后便不再理會江南王,如今已失寵。

  賢妃:許云紓,二十四歲,許太尉之幼女,先帝賜婚納入后宮,不為陳子業所喜。

  昭儀:王芷寒,二十六歲,為陳子業第一個臨幸的女人,與陳子業感情淡泊,育有一女,如今兩歲。

  修儀:司馬雪瞳,十七歲,為太常卿司馬度新近所獻,為陳子業寵幸。

  容華:蘇沐紫,二十二歲,原本為江南王寵婢,為開罪而通過尚書右仆射李德麟獻給陳子業。

  昭訓:陸云倩,十九歲,為罪臣陸舟之女,訓美司調教出身,現如今已被賜名為云倩犬,抹去了罪臣之姓。

  御女:蕭香媚,十八歲,為罪臣蕭通之女,同陸云倩一樣為訓美司調教出身,如今已經被賜名為香媚犬,抹去罪臣之姓。

  第08章

  沿著渭水開始因為秋水上漲可以坐船,所以陳子業回來的時候輕松了不少,也快了很多,宋松也跟著到了船上,將這幾日處理江南王勾結倭人私販武器的罪責的事情向陳子業稟告,聽了宋松的話陳子業沒有馬上做決定,而是先讓自己想想再說,畢竟這件事如果輕易處罰陳子中的話,會不會引起前朝老臣們的再次反對?自己因為任用宋松宋楊兩人已經引起滿朝的勛舊不滿,如果借此在去先把矛頭對準了皇室宗親,這一下連宗室恐怕也會對自己有微詞了吧,自己畢竟才登基幾個月,就算再怎么對那些老臣不屑,陳子業還沒傻到要搞到與對方劍拔弩張的地步。

  隨行的除了宋婉玉司馬雪瞳之外,陳子業也帶了幾個充儀充容這類的嬪妃,只是論姿色和司馬雪瞳與宋婉玉實在沒辦法比,而司馬雪瞳來了月事之后又不能寵幸,讓陳子業只能在晚飯時候在司馬雪瞳的船上坐坐,而后到了就寢時候隨便找了帶來的女人草草睡下了。

  九月的渭水上久違的官船連舷,途徑的地區都對帶著琉璃黃金頂的龍船指指點點,七月大旱,轉眼到了八月卻大水,渭河沿岸今年遭遇了兩次災,百姓的賦稅卻絲毫沒有減免,而更賦差役仍然要按時完納,現如今看到這等奢華的龍船經過,百姓背地里無不暗咒叫罵,幾個無知小孩子學著大人的話跑到渭水河邊上玩還將罵皇帝的話編了歌謠傳唱,被羽林軍抓住之后找到了幾家大人又給以大不敬殺了,尸首就橫在渭河沿邊,嚇得龍船之后所過之處老百姓無不三緘其口再也不敢說話,這些陳子業宋婉玉等具不知情,還以為百姓安居樂業,白日里忙于勞作無暇顧及,陳子業還為此在龍船上夜宴慶祝,為了滿足皇帝,地方官又是沿途一陣搜刮,百姓苦不堪言。

  這一日距離長安已經還剩下一百多里的距離,坐船也還剩下不到一日,陳子業晚飯吃過之后就在司馬雪瞳這睡下了,月事已經是第三天了,陳子業覺得也該差不多好了,可惜晚上的時候依然血流不止,大概這一次出遠門舟車勞動,讓司馬雪瞳身體有些不適應,散著云鬢,蜷縮著修長美腿的黑長發巨乳美腿美少女坐在床上又嗚咽嗚咽的抽泣起來,最后還得陳子業摟著司馬雪瞳一陣安慰,叫她不必擔心,回了長安身體調試過來自然就沒事了。

  「皇上如此寵幸瞳奴,瞳奴卻多日無法侍寢,只怕皇上以后得了其他美人之后就不會再來這里了吧……」

  看著司馬雪瞳嬌俏可憐的被自己摟在懷里的模樣,陳子業親吻了一下她雪白的額頭,而后告訴司馬雪瞳自己無論得了誰都會一樣疼愛她,還讓她好生調養身體,等到回到長安之后好給自己生個兒子,以后一定給他們的孩子最肥沃的封地做一個富家王,還說以后等到老了只要司馬雪瞳一個人服侍自己,每天兩個人不下床只在床上,讓司馬雪瞳不停地給自己生兒子,生的兒子封遍全國,為自己鎮守江山,如此種種,逗得司馬雪瞳破涕為笑,和陳子業擁吻了一陣之后,主動滑下了身體,用雪白的小手捋了幾下陳子業的肉棒之后揚起雪白的媚臉眨巴著漂亮的大眼睛媚笑著說道:

  「瞳奴無法用下面的小嘴服侍皇上,那么就用上面的小嘴代替吧……」

  看著陳子業點點頭,司馬雪瞳趕緊的張開了自己紅嫩的小嘴,哼著火熱的鼻息撲打在了陳子業的小腹上,而后慢慢的將對方黝黑粗大的肉棒直接吃入小嘴里,等到差不多含入一半的時候,司馬雪瞳再伸出自己白嫩的小手直接托住了對方的肉棒慢慢摩挲著陰囊表皮助興,看著陳子業漸漸的傳出舒爽的呻吟聲之后司馬雪瞳這才努力地張開紅嫩的小嘴咽下更多的肉棒,一直到讓自己的嫩唇親吻住了陳子業的小腹后才停止,緊湊濕潤的小嘴含著粗大的肉棒,一直讓肉棒口抵住了自己的咽喉,可是司馬雪瞳卻沒有讓陳子業感覺到貝齒碰觸到肉棒棒身,因為在獻給陳子業之前司馬雪瞳可是專門被調教學習過口交的技巧的。

  「嗯……哦……哼……」

  不住地發著曖昧的呻吟聲,司馬雪瞳開始主動的吸吮著馬眼口,靈巧的小舌頭也被陳子業的肉棒墊在了下面反復的摩擦著,不少的涎水順著嘴角漸漸的溢出,而陳子業則扶著司馬雪瞳的翹首,開始憑借著本能頻繁的在她的嘴穴里來回的抽插肉棒,并且指揮著司馬雪瞳收緊雪腮的頻率和舌頭攻擊的重點部分:

  「嗯……對……往哪舔……吃住肉棒的時候注意用舌頭……哦……嗯……用喉肉蠕動的時候注意屏住氣……很好……瞳奴越來越聰明了嘛……」

  享受著司馬雪瞳殷勤溫順的服務,陳子業開始按住了她的翹首用力的用小腹撞向司馬雪瞳的雪白媚臉,看著黑長發巨乳美腿美少女只能瞇著漂亮的大眼睛哼著媚吟聲盡量的張開自己小嘴努力的吞咽肉棒頂戳這自己喉肉所帶來的刺激感,陳子業一只手直接捏住了司馬雪瞳的雪白巨乳將一直雪白大奶子直接捏成了扁平狀,而后在用力狠狠的抽扇在上面,讓自己通紅的指印猶如象征著司馬雪瞳身體所有的印記一樣刻在上面。

  雪白的紗衣因為黑長發巨乳美腿美少女頻繁蠕動翹首的動作吃入肉棒而漸漸的脫落下去,腰帶也散開落在了床上,司馬雪瞳的鼻息愈發的慌亂起來,一雙雪白的美腿跪坐在床上,司馬雪瞳努力的向前攤著自己的翹首去含住陳子業的肉棒不住地吮吸著,感覺著肉棒在小嘴里慢慢的膨脹起來,司馬雪瞳估計陳子業也要到了噴射的邊緣,所以愈發的加快了自己小嘴收緊的速度和幅度了。

  「嗯……瞳奴你……含的不錯啊……朕要出來了,都吃下去……」

  聽到了陳子業的命令司馬雪瞳不敢怠慢,趕緊用小嘴叼住了陳子業的肉棒再也不敢松口,忍受著對方的肉棒狠狠突刺了幾十下之后,就在司馬雪瞳覺得自己馬上就要氣絕失去意識的時候,終于一股期盼已久的熱流直接沖入了自己的小嘴里,讓司馬雪瞳趕緊蠕動著喉肉,咕噥咕噥的扶著陳子業的腿,將自己的翹首盡量壓低,努力的吞吃著對方剛剛射入自己小嘴里的滾燙腥臭的精液。

  「嗯……哦……哼……瞳奴……哦……謝謝陛下賞賜……」

  砸吧著小嘴將濁白的精液盡量的吃了下去,司馬雪瞳也用纖細的手指將剛才射入自己小嘴里一時間溢出在自己嘴角邊上的精液殘漬也卷著送入舌頭上裹吸著吃掉,最后還在陳子業的肉棒口上用里吮吸幾下,要將對方槍管里的殘精也都吸入小嘴里才罷休一樣。

  「沒想到最近你越來越會吸了,剛才朕還以為自己會被你的小嘴直接抽干呢……」

  拉過還在吞咽著自己精液的司馬雪瞳的嬌軀到了自己的懷里,陳子業一只手探入了對方的紗衣衣襟里握住一只軟膩的大奶子揉捏起來,雖然司馬雪瞳的歲數要比宋婉玉小幾歲,可是奶子的尺寸可是要比宋婉玉大得很多,只是宋婉玉的乳房乳型渾圓而富有彈性,加上玉瓷一樣的白嫩肌膚,其實也可以算是不可多得美乳就是了。

  「陛下的皇恩剛才才浩蕩呢……直接射了那么多給瞳奴,人家差點都要吃不下去了……嘻嘻……」

  正嬉笑著司馬雪瞳挺起自己的大奶子方便陳子業抓握把玩,揉捏了小會之后,陳子業的肉棒漸漸地又有了反應,這一次陳子直接仰躺在床榻之上,再次讓司馬雪瞳爬俯在自己的雙腿之間,將雪白的媚臉埋入自己的小腹上,開始起伏著翹首,又一次的吮吸起了自己的肉棒,讓諾大的船廂房間里滿是司馬雪瞳咋舌有聲的舔吸肉棒的聲音,而一旁的宮女則是靜悄悄的站立兩側,連話也不敢說的拉下了床幃,看來今晚是自己主子在侍寢了……

  這一晚上陳子業反復在司馬雪瞳的小嘴里射了好幾次,兩個人一直玩到了二更天才將將睡下,合上眼不知道睡了多久,司馬雪瞳忽然感覺自己的大奶子一陣脹痛,緩緩張開漂亮的大眼睛才發現原來是陳子業摟著自己在不住的捏住自己的乳房,看起來是要招呼自己伺候他起夜了。

  司馬雪瞳拉開床幃,喚來了一個宮女端來了一個夜壺,端來夜壺之后由宮女盛著直接舉過頭頂,而后跪在床榻的邊上,再有司馬雪瞳扶著半睡半醒的陳子業半起身,坐到了床邊上,在宮女端來夜壺的過程中司馬雪瞳先用自己的小嘴含住肉棒吮吸了幾下,算作導尿,而后在用雪白的小手扶著肉棒輕輕套弄了幾下,讓肉棒稍微硬直起來之后,在把住肉棒口對準了俏麗的宮女盛過自己頭頂的夜壺,又輕輕用自己柔荑套弄了幾下之后這才輕輕抓握了一下陳子業的睪丸,扶著他的肉棒示意他可以尿了。

  連眼睛都不睜開陳子業靠在了司馬雪瞳的香肩上逐漸放松自己的尿道括約肌,慢慢的尿液撲哧哧的從肉棒口噴射出來澆落在夜壺里,淅淅瀝瀝的聽著尿液不住地敲打在鍍金夜壺的內部里的聲音,一直等到差不多尿液漸漸稀疏了之后,司馬雪瞳繼續用雪白的小手擼動了幾下肉棒口,讓尿道里的尿液盡可能的被擠出來,等到差不多再也擠不出尿液之后,司馬雪瞳才讓宮女退下,而后自己主動趴在陳子業的雙腿之間咬住了肉棒吸吮幾下,確認殘尿都尿出之后,這才讓陳子業躺下,整個尿尿的過程陳子業都不必睜開眼睛,可以很舒服的一直閉著眼睛。

  早上剛起來,陳子業還在睡夢之中,一個小黃門便匆匆的到了司馬雪瞳的船上,詢問皇帝是否昨晚在這過的夜,門外的宮女告訴他皇帝還在和司馬修儀休息,不能見人,小黃門只好在門外徘徊了一陣之后退去,他本是受宋松差遣尋找陳子業的,宋松昨晚在宋婉玉那里一直等著陳子業也不見蹤影,問遍了好幾個充容充儀都不見皇帝,最后還是宋婉玉告訴他想找皇帝還是最好還是先到司馬雪瞳這里來問比較妥當。

  一直差不多到了中午,官船已經要靠近渭河渡口準備換馬車回長安的時候陳子業講講睡醒,看著身邊的司馬雪瞳仍然禁閉美瞼帶著放佛淺淺笑意睡著的媚態,陳子業的眼睛怎么也挪不開了……

  第09章

  雪白的大奶子隨著司馬雪瞳深深的呼吸漸漸的起伏著,紅嫩的乳頭即便在睡夢中也會保持著微微凸起的狀態,司馬雪瞳的腰身在那對飽滿的大奶子下陡然收縮,一直到了美臀和大腿處才漸漸外擴,順著豐翹的美臀一直延伸向下的就是一雙修長雪白的美腿,襯出了她引認為傲的完美身材。

  帶著少許淡淡粉色的美瞼緊閉著,看起來司馬雪瞳仍然在熟睡之中,陳子業一只手即便已經摸到了巨乳美少女的大奶子上輕輕把玩著,在睡夢之中的司馬雪瞳也只是輕輕嬉笑著扭動了一下嬌軀,而后砸吧了幾下紅嫩的小嘴繼續熟睡起來,天真爛漫卻帶著一絲誘人媚氣的睡夢表情讓陳子業一時間看的呆住了。甚至連手指人忍不住直接夾住了司馬雪瞳的大奶子忘記松開了,結果過了一小會,掐住奶肉的酸疼終于還是把司馬雪瞳驚醒,抬起漂亮的大眼睛,看著陳子業依舊在喘著粗氣捏著自己的乳房,司馬雪瞳撅著小嘴佯裝生氣的埋怨道:

  「陛下真是的……大清早就抓著自己人家的大奶子不放手……不要嘛……人家要睡覺了,昨晚被陛下折騰的那么晚……現在還是好困……」

  用雪白的小手佯裝要推開陳子業,沒想到卻反過來被對方抱住直接壓在了身下,攤開穿在身上的薄紗衣,陳子業直接用大嘴將司馬雪瞳的大奶子上的紅嫩乳頭咬著嘴里吮吸起來,一陣陣觸電般的快感傳遍了司馬雪瞳的嬌軀,讓梳著云鬢的黑長發美少女到最后根本沒發睡覺,只好轉過來抱住了陳子業,猶如喂養嬰兒的母親一樣任憑對方在自己的大奶子上又是吃又是咬,而自己的一雙修長美腿也反過來盤住了陳子業的腰,讓自己的粉嫩蜜穴口徹底的暴露出來,讓陳子業的肉棒可以輕易的撥開自己的蜜唇口直接頂入蜜道里,隨著他的喜好慢慢的在自己的蜜道里抽插起來。

  「啊……陛下……一大早就這樣……插進來的話……被人知道……會說瞳奴狐媚惑主的啊……」

  「這有什么的,朕聽說御醫們早上做房事的話會增加懷孕的概率,前陣子你來了月事,現在這段期間剛好多陪陪朕,早日給朕生下一個皇子啊……」

  「哦……嗯……可是……皇后娘娘都還沒有……瞳奴害怕……」

  「沒關系啦……改日有機會讓你和婉玉一起服侍朕就好了,說起來婉玉其實還是挺喜歡你的……」

  一面在司馬雪瞳的雪白嬌美的軀體上不住的爬動一面和對方交談著,陳子業感覺著自己的肉棒逐漸被溫熱緊湊的膣肉層層包裹住,每一次挺動都能讓自己品嘗到蝕骨溫潤的快感,兩只手握住了司馬雪瞳的大奶子,只感覺著黑長發美少女的身體在自己身下猶如一灘爛泥一樣柔軟,又如同春天剛剛經過春雨滋潤的農田一般,任憑自己的鐵犁在上面辛勤耕耘。

  「瞳奴如果真的能夠討得娘娘歡心的話……那樣也就好了……啊……皇上……不要那么用力啊……下面……」

  感覺著陳子業的肉棒在自己的蜜道里愈發粗放的開始狠狠的抽插,司馬雪瞳張開著紅嫩的小嘴不住地發著嬌媚的喘息聲,只覺得下面越來越熱,就在身體幾乎感覺就要融化的時候忽然只覺得小腹里一陣熱流直接噴射進來,沒想到就在高潮前的一瞬間陳子業就已經提前繳槍,興奮的身體忽然變得開始冷卻下來,只差一步高潮的司馬雪瞳只能壓著不滿,索然無味的佯裝媚叫了幾聲之后,便任憑陳子業趴在自己的嬌軀上呼哧呼哧直喘氣了,繼位才不過幾個月,聲色犬馬的陳子業的體力就下降了不少,在床上的持久力已經越來越差了,只是自己還全然不知。

  就在司馬雪瞳和陳子業還在床上溫存的時候,外面一個小黃門輕輕叩響了門,得到了陳子業賴洋洋的回答之后才敢說話,告訴陳子業馬上就要從龍舟轉馬車回長安了,皇后已經在詢問陛下什么時候動身。

  「知道了,這就可以開始下船了……」

  慵懶的回答了一句之后,陳子業便抱著司馬雪瞳仰躺在床上,任憑黑長發美少女用雪白的小手慢慢的輕捋著自己剛剛因為射精而頹軟的肉棒,一直又歇息了差不多半個時辰之后,才在太監宮女和司馬雪瞳的伺候下穿好了衣服,轉乘馬車。

  離開渭水之后好長一段路都是要做馬車,如果天氣不錯的話其實也可以騎馬,不過陳子業向來不喜歡騎馬,當初在東宮的時候連秋獵都是勉強參加,比起彎弓搭箭,陳子業倒是更喜歡的是在后宮里和那些秀麗的宮女廝混。

  今天因為旱災的緣故,所以即便是御道上也灰土揚塵,為了防止灰塵風沙,陳子業特別命令用上好的絹絲將馬車全都包裹起來,為此整個京畿附近的倉庫里的絹絲調出了不少,而因為干旱不少地區無法完糧納稅,在秋意漸涼的時候連粗布衣服都穿不上,官家為了抵稅已經百姓的種的粗麻也都一并搜刮走了。

  宋婉玉坐在馬車里,皺著娟秀的柳眉,忍著顛簸的車體,雖然陳子業已經命令用羊皮包裹車輪減少顛動,但是連日來的車馬勞頓還是讓嬌生慣養的宋婉玉有些不適應,豐翹的美臀坐的酸疼,現在她只盼能早點回到長安,不再受這樣的罪了。

  「皇后為何愁眉不展,是不是因為太過勞頓了?」

  「沒有……陛下不用擔心臣妾……」

  用過早膳之后陳子業就留在了宋婉玉這里簡單看看最近各地報過來的奏折,當然這些奏折都是事先經過侍中宋松預先挑選過的,那些什么邊關告急和各地上報災情的奏折早就被剔除在外,剩下的不過是一些瑣碎小事和各地的喜報,所以陳子業看了還不到一個時辰就覺得有些厭煩,干脆將奏折扔在一邊,侍候在一旁的宋婉玉閑聊了起來。

  雖然天氣已經轉涼,可是宋婉玉仍然拿著團扇,只是發髻并沒有插的多么復雜,大概是在馬車上,所以只是簡單的挽了幾下之后別上了簡單的頭飾,耳朵上帶著簡單的耳環,穿的綠色碎花常服便衣,加上媚臉上只是化著淡妝,顯得整個人都清新素雅,原本宋婉玉就不是喜好奢華之人,所以日常打扮上并不特別追求華麗。

  「自從和朕去了驪山之后,我發現婉玉你的神色就一直不太好,飲食也頗為減少,是不是心情差的緣故?如果這樣明年朕就不來這里避暑了……」

  宋婉玉低下那雙漂亮的明眸含著著自己嫩紅的小嘴沒有說話,稍稍測側過翹首,自己心情差固然也有水土的緣故,不過更多是因為陳子業夜夜都和其他女人廝混在一起,反倒不如在宮中還會偶爾來自己這里過夜,就連司馬雪瞳來月事的那幾天陳子業都是選擇在別處過夜,即便是溫柔賢淑的宋婉玉心里又怎么會不在意。

  「是不是嶺南的荔枝進貢的慢了,讓你不開心了,朕回去就會清查內務府那幫無能的廢物……」

  「不必了……陛下……臣妾沒事,并不是因為荔枝……」

  看到又要有人因為自己收到牽連,宋婉玉于心不忍所以趕緊制止陳子業,看到宋婉玉用雪白的小手趕緊拉住自己的著急模樣,陳子業忍不住反過來抓住皇后的芊芊玉手撫摸起來,宛若無骨的雪嫩小手被對方拉住牢牢的攢住,甚至捏的讓都宋婉玉都覺得有些痛了。

  將宋婉玉拉倒自己懷里,陳子業直接大嘴就要親在她的小嘴上,不料被宋婉玉稍稍偏過翹首躲開,最后直接親吻到了她精致的耳垂上,看著陳子業親吻自己而不得的猴急的模樣,剛才還心情不好的宋婉玉忽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瞇著媚眼微微上翹嬌嫩的嘴唇嬌嗔道:

  「皇上真是的,居然這樣著急,大白天的就要這樣輕薄人家,真是昏君……」

  「嘿嘿,娘娘這般美貌,就是昏君也無所謂了……」

  「你若是昏君,人家便不理你了,我要你做一個萬民擁戴的明君才行……」

  「有婉玉這樣美貌的嬌妻,我寧愿做一個富家翁,或者哪怕是在豪門里做一個和你私通的小廝都可以,只要能天天在你身邊……」

  「皇上真是的,居然越說越不正經了……」

  用漂亮的大眼睛白了一眼陳子業,宋婉玉剛想向后挪動一下香軟的身子,不想卻被陳子業直接抱住,將皇后壓在馬車的羊皮墊上,直接將上衫拉開,露出了里面裹著宋婉玉體香的褻衣肚兜,輕輕將這個拉扯下來,就能看到宋婉玉那對雪白的美乳和上面依然猶如少女一般殷紅色泛著淡淡乳香的嬌嫩乳頭了。

  第10章

  「陛下……這里是馬車上……恐怕會有人進來……」

  「這有什么的……娘娘不要聲張,只要不要讓人發現,就讓小的在此得償所愿一次吧……日思慕想……早就念著娘娘的身子都要瘋了……」

  沒想到陳子業居然真的自己代入小廝了,宋婉玉氣的又羞又惱不知道該說什么好,還想再張開小嘴規勸的時候只感覺自己的乳頭上一陣發麻,原來是陳子業已經趴在自己的身體上,一只手探下去強行掰開自己的美腿的同時,嘴巴已經咬住了自己的嫩紅乳頭開始肆無忌憚的吸吮起來。

  「啊……這樣……感覺身體……都要飄起來了……」

  嬌吟了一聲,宋婉玉癱軟在床上,一雙美腿從便裙下面伸出來不自覺的向外分開,方便陳子業的肉棒可以直接頂入自己的膣內開始抽動起來,而她自己則只是仰著翹首瞇著眼睛,專心開始享受起陳子業的愛撫,不過只感覺陳子業在自己的身體上爬動還沒幾下就開始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豆大的冷汗從對方的額頭上不斷冒出,一雙眼睛直突突的盯著自己,面目正擰著顯得有些力不從心。

  「啊……皇……皇上……這樣……」

  「果然婉玉的下面……真的很緊啊……」

  哆哆嗦嗦的只說出了這幾個字,后面陳子業就再也吭不出聲,只剩下連續不斷的粗喘,而肉棒也是有以下沒一下的在自己的膣內像沒頭蒼蠅一樣亂撞,只要自己稍稍并攏雙腿夾住肉棒,宋婉玉就能感覺到陳子業下面那話馬上就開始避讓萎靡,就如同一個做了虧心事害怕見到父母的孩子一樣,只顧著躲閃了。

  皺著娟秀的柳眉,宋婉玉久違的能夠得到肉棒的滋潤卻感覺陳子業明顯要比一兩個月前下面虛了許多,感覺著自己蜜穴口里總是無法被填滿的空虛慢慢占據著心頭,宋婉玉開始愈發不滿的主動搖曳著自己的腰肢去用下面夾住陳子業的肉棒想要自己主動進攻,卻不料忽然只感覺蜜道里一熱,一陣黏黏的液體直接流入了自己的蜜道里,稍稍低頭一看,沒想到陳子業居然在自己的緊夾下自己先射出來了。

  「婉玉……朕這樣……」

  即便九五之尊,在男女性事上如果是自己出問題的話都會讓男人抬不起頭,沒想到自己最近虛弱的這么厲害,陳子業也頗為驚訝,隨后漲紅著臉,不知道該怎么和宋婉玉解釋。

  「沒什么,大概陛下最近國事操勞過度吧?我看還是找御醫調理一下身子比較好,畢竟天氣已經轉涼了,圣躬的安康不忽視,陛下也不要再去找司馬修儀她們胡鬧了……」

  看到宋婉玉依然是溫柔的為自己著想并沒有對自己早泄有所不滿,陳子業感激的摟著黑長發大美女輕吻了一下,隨后點頭說最近自己的確感覺身子有些虧空,是應該好好調理一陣子了,對此宋婉玉也只能在心里暗嘆,希望這一次陳子業能夠聽從自己的規勸吧。

  車馬前行在路上遇到了流民,為了不驚擾圣駕所以御林軍在陳子業前來的時候連兩旁的空房子都給拆掉防止流民棲居,乃至不少御林軍強行對圣駕經過的地方索賄,如果拿不到錢或者不滿意就宣稱這里的房子是圣上必經之處,害得圣輦所到之處皆是一片怨聲載道,而陳子業與宋婉玉具不知,甚至以為兩旁清凈而夸獎羽林中郎將。

  經過了大約三天的行程才回到了長安,路上沈約等人就要求面見圣上陳情旱情,其實現在不光是關中數郡飽受旱災,淮河沿岸因為秋汛的緣故也有不少縣已經陷于水災之中,而邊官也頻頻奏報狼韃諸部多次寇邊請求中央加派援兵,可惜這些全都被宋松壓住,雖然侍中有四人,但是顯然啟封奏疏的事情已經由宋松包管,其他人都知道如今宋婉玉深得陳子業寵愛都不敢頂撞宋松,久而久之宇中機要,悉為其掌。

  到了長安之后陳子業推脫一直不見沈約,即便是看在司馬雪瞳的面子上,也只是簡單的召見了太常卿司馬度,不過司馬度剛說起災情的事情也只是被陳子業不耐煩的揮揮手,令其不要用這些事情來煩自己,最后司馬度也只好悻悻而退。

  趕跑了司馬度之后宋松又來求見,原來是為了之前江南王私通倭寇的事情,江南王私下塞給了陳子業不少珠寶銀子請求代為關說,當然送蘇沐紫的事情江南王再怎么蠢也不會直接找宋松來說了。

  見了陳子業,宋松先是將江南王王妃張氏的家族參與私通海外倭寇販賣武器的事情說了一遍,而后將張家在江南為地方巨賈為非作歹的事情又添油加醋了一番,最后才說江南王陳子中在封地這一兩年來倒也老實,尤其陳子業登基之后每日只是飲酒作樂,不敢再有非分之想,而私通倭寇一事都是因為張家貪婪所致,宋松這樣為江南王推脫自然是看在了那份送的厚禮上,光是碩大的猶如雞蛋大小的夜明珠就有兩顆,乃是江南王從外藩那巨資換購而來,這一次也一并送給了宋松只求保命了。

  「如果真如此,陳子中自己并不知情,不是要陰謀作亂么?」

  「諒他應該也沒這個膽子,而且根據密保來看,陳子中沒有招攬門客,這些武器是向外販賣也沒有私自藏匿的事情,而且販賣武器的人被抓也并不是在江南王府,只是有一個家丁寶順確實是江南王府的人……」

  聽了宋松這么說,陳子業沉吟了一小會,琢磨著應該如何處理這件事,畢竟之前朝野之中也對如果自己登基馬上就對付江南頗有微詞,現在有了宋松來求情,陳子業順水推舟交代宋松說道:

  「江南王妃張氏賜死,江南王降爵為吳越郡王,封地只留吳郡一半,犯案人員悉數凌遲……另外江南的張家抄家,三族論死……」

  陳子業簡單地說了一下最后的處置,宋松聽得出來主要是懲罰張家而對江南王可以算是網開一面了,不過對此正和宋松心意,反倒省得自己還要游說,沒想到這件事比自己預想的還要輕松不少。

  九月九日的重陽節一過,天氣驟然轉涼,從驪山回到長安也有五日,陳子業算算登基這五個月還算風調雨順,當然他并不知道各地的災情今天大多被宋松瞞下,照例說兩個月的北狩也要開始籌備,吳朝為了防備北邊,每年的十一月都要組織大型的北狩活動,雖然皇帝不是每年必須參加,但是作為第一年登基的陳子業來說即便不怎么喜歡打獵這類活動總還是要參加的,這一次倒是在朝堂之上難得的陳子業聽了一次沈約的勸告,其實沈約本意也是想讓陳子業去北邊走走,八月的時候延州周邊遭到狼韃入寇掠去人口數萬人,邊兵阻擋不及在黃河邊反被狼韃部趕殺損歿數百人的敗仗也被宋松壓下不報,沈約這一次為了能讓陳子業聽自己的意見,所以連這等事也不提了。

  這一天下了朝,因為天氣有些轉冷,所以陳子業快步向往月寧宮那邊走,不過到了門口卻被一個小黃門攔住,說尚書右仆射李德麟求見。

  「好好的話剛才不在朝上說,這會子找我做什么?」

  陳子業有些不滿,不過想想李德麟前陣子不知道在哪里知道自己房事不順遞給自己的大補丸讓他在床上恢復些許雄風的日子,陳子業便揮揮手,示意小黃門帶自己去崇德殿,哪里是日常會見大臣的地方,不過陳子也很少去那里,這一次他覺得搞不好李德麟又是給自己獻上什么新奇的玩意,所以特意找了一個宮里比較偏的地方見面了。他不想讓宋婉玉知道自己這兩天床上勇猛是因為吃藥的緣故。

  到了崇德殿,李德麟早已等候在那里,見了陳子業匆匆施禮過后,就又拿出了一盒不知名的藥丸獻給了陳子業:

  「陛下……這是春風益母丸,乃為百草精華所制,特別適合調理圣躬,圣上因為國事操勞,需要細心滋補才行啊……」

  李德麟的話說的冠冕堂皇,他和陳子業都知道這里面是什么藥,不過李德麟的確獻出的東西非常有用,昨晚和宋婉玉才足足大戰了兩百回合,讓宋婉玉都已經在床上討饒,就是小妖精般總是滿足不了的司馬雪瞳現在在床上也是一副不勝撻伐的媚態,這也是為什么陳子業能放棄去見宋婉玉而來答應見李德麟的緣故。

  「卿之忠心朕素知之……卿的愛子現在業已成年吧?朕會加封他為散騎常侍。」

  「如果能得皇上錯愛沐浴圣恩,常伴圣上左右,對小兒真是天賜之福,臣謝主隆恩……」

  李德麟知道自己的兒子也被加封散騎常侍之后趕緊跪下謝恩,畢竟如沈約這樣的老臣兒子也不過是個秘書郎,自己的兒子還不滿十九就能加封散騎常侍從五品了。而且散騎常侍雖然是散官,但是好在可以常伴圣上左右,對于貴族子弟來說乃是晉升最快的路徑,陳子業讓自己兒子加封散騎常侍,也有日后必有重用的意思。

  「另外陛下,其實最近江南王又獻上一女……」

  李德麟也接了江南王這次不少好處,雖然陳子業的詔書已發,但是沖著那個翡翠珊瑚,李德麟覺得還是在這里將江南王送給陳子業的女人說出來比較好,于是將蘇沐紫的事情和陳子業說了一通,并且只要陳子業想的話馬上安排入宮。

  「詔書現在已經全發下去了?」

  「據說還在中書省,來得及發下去……」

  「告訴中書令陳軒,讓他改一下,把陳子中的封地依舊保留原樣吧……」

  李德麟明白了陳子業的意思,趕緊點頭,而后告退,回去準備將蘇沐紫送入宮中的事情了,陳子業看著檀木盒里的春風益母丸心里一陣癢癢,讓一個小黃門將在驪山冊封的御女香媚犬帶到這邊來,而后自己吃下了一顆,等到藥效快發作的時候正好香媚犬已經趕到,陳子業便拉著香媚犬直接壓在了身下,在這大吳朝里和重臣商議國事的地方,行起了茍且之事……

  第11章

  晚上陳子業依舊到了月寧宮用膳,今晚本來應該是皇后安排后宮嬪妃侍寢,不過陳子業說自己要單獨回乾德殿自己睡,宋婉玉不便阻攔,只好任憑陳子業去了。

  到了乾德殿,簡單的洗漱之后就發現里面早就做好了準備,一個穿著紫紗衣卻輕解到了自己手肘以下的黑長發巨乳大美女俏生生的站在昏暗的燈光之中,兩條細長的發腳成發髻一樣垂下,直接搭在了黑長發巨乳大美女的豐滿乳房的乳頭上,水汪汪的大眼睛直直的盯著陳子業,似乎并不害怕身為皇帝的陳子業,想反倒是有一點主動誘惑的味道在里面,看見穿著龍怕的陳子業進來,黑長發巨乳大美女趕緊起身站在了陳子業面前,款款下擺,輕啟朱唇說道:

  「奴婢蘇沐紫,參見圣上……」

  呆呆的望著用雪白小手玩弄著自己紫莎衣下擺的黑長發巨乳大美女,陳子業被蘇沐紫的美貌很媚態震驚的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只是張著大嘴,呆呆的看著蘇沐紫赤裸著的上半身,最后還是黑長發巨乳大美女主動媚笑著上前,一只小手大膽的拉住了陳子業的手,將它上移到了自己飽滿的大奶子上,讓陳子業的手掌按在了上面。

  纖細的腰肢之前隱藏在紫紗衣里卻因為蘇沐紫的手去挪開而直接剝落,將蘇沐紫修長白嫩的美腿也完全的暴露出來,不過蘇沐紫卻并不害羞,而是依舊帶著淺笑看著陳子業,引導著對方的手順著自己的奶肉,開始在自己的身體上游走,四處撫摸。

  「我看你說話帶有江南口音,莫非你是江南女子?」

  「回稟陛下,紫奴出生于會稽,長于吳郡……」

  婉轉悅耳的聲音從蘇沐紫的紅嫩小嘴里不斷地露出,好似在催促著陳子業不要再耽誤時間,摸著黑長發巨乳大美女滑膩雪白的肌膚再也控制不住,陳子業讓門外的小黃門將李德麟獻上的春風益母丸端進來,自己剛從里面拿出一顆就要服用的時候,去被蘇沐紫用雪白的小手輕巧的奪過去,捏在手上仔細把玩端詳了一小會之后,直接將藥丸叼在了小嘴里,主動的向前探出身子,將小嘴怒出,示意陳子業親吻上來。

  看著蘇沐紫大膽的誘惑的行為,陳子業完全顧不上去訓斥蘇沐紫之前的無禮行為,主動攔住了黑長發巨乳大美女纖細雪白的柳腰,而后直接張開大嘴輕吻住了蘇沐紫的小嘴,而對方只是瞇著漂亮的大眼睛笑嘻嘻的用濕潤的小嘴主動親吻到了陳子業厚重的嘴唇上,而后用自己靈巧濕潤的舌尖撥弄著藥丸,沒有著急送入陳子業的嘴里,而是持續的墊在自己的小舌頭上輕輕的用舌尖和陳子業的舌頭攪拌在一起,互相傳遞藥丸嬉戲著。

  已經完全被蘇沐紫的接吻技巧俘獲的陳子業只是笨拙的跟著黑長發巨乳大美女的小舌頭的節奏,多次想要去咬住蘇沐紫的舌尖吃下藥丸卻都被對方躲避開了,直到最后有些氣呼呼的停下動作的時候,忽然之間有感覺到蘇沐紫的滑膩美舌直接將藥丸推送了進來,用并且黑長發巨乳大美女用自己的貝齒在陳子業的大嘴里輕輕將藥丸嚼碎了之后,在讓兩人的舌頭裹在一起,而后慢慢讓陳子業將藥丸咽下。

  咽下藥丸之后蘇沐紫的舌頭并沒有馬上離開,而是依舊的和陳子業的舌頭糾纏在一起濕吻著,吃下藥物大約過了一小會之后,在黑長發巨乳大美女的輕吻挑逗之下,陳子業只感覺自己小腹發熱,一股氣息從小腹直沖到了肉棒上,讓那只原本還頹軟的東西直接硬生生的挺起來,好像有什么東西一直憋在里面一樣,感覺這次的藥物比李德麟第一次給自己的藥物藥效還強,起作用還快。

  「嗚嗚……嗯……哦……哼……」

  和陳子業濕吻了一陣之后,蘇沐紫感覺著對方的連捏弄自己大奶子的動作都比之前要粗暴不少,哼吟著火熱甜膩的鼻息,蘇沐紫主動的抬起一條粉腿,而后將香軟纖細的身體靠向了陳子業的身上,主動的伸出一只小手盤在了對方已經滾燙并且堅硬如鐵的肉棒上,幾下便熟練地從陳子業的褲襠里掏出了肉棒,握在自己的雪白小手里撫摸了幾下,并且還掂量了幾下分量,雖然尺寸不算小,現在也是滾熱堅硬,可是卻沒有預想得那么沉,讓蘇沐紫感覺似乎陳子業現在肉棒如此興奮也只是一股虛火而已。

  不過看著陳子業已經開始不耐煩的用肉棒在自己的小手里開始頻繁的挺動,蘇沐紫一面維持著和對方熱吻的姿勢,一面用一條雪白美腿直接攀上了陳子業的腰部,而后引導著肉棒進入自己的下面,里面早就把褻褲褪下,所以此時是中空的,方便陳子業的肉棒直接抵住自己粉嫩幾乎沒有恥毛覆蓋的蜜穴口上。

  咬住蘇沐紫的柔軟開始吸吮,陳子業握住黑長發巨乳大美女的雪白大奶子直接向前挺動著腰部,將已經膨脹到極限的肉棒狠狠的頂入了蘇沐紫的軟嫩蜜穴口膣內,粗大的肉棒一進入緊湊的蜜道就被濕潤的膣肉層層裹住,讓陳子業剛剛挺動肉棒往里插入就感覺到了一陣陣逼仄感,差點一不小心射出來。

  「唔……沒想到你的下面……這么緊……」

  「啊……是陛下的那個東西……實在太大了嘛……哦……哼……唔……」

  好容易才從蘇沐紫的紅嫩小嘴上松開,被長時間熱吻搞得呼吸都變的凌亂起來,黑長發巨乳大美女微微嬌喘著緩緩起伏著身體迎接著陳子業肉棒的持續的頂入,只感覺原本空虛的蜜道漸漸地被完全的頂滿撐開,一直延伸到蜜道的最深處,全都被滾燙的肉棒接觸到了,那種滿足感讓蘇沐紫忍不住抱著陳子業仰著翹首,讓柔順的黑長發如同瀑布一樣泄在自己的美背上,瞇著漂亮的大眼睛嬌吟道:

  「啊……果然……圣上的龍根……是這樣雄壯有力呢……」

  天底下沒有哪個男人不希望女人在交合的時候夸獎自己,尤其是蘇沐紫這樣有著罪人容貌的大美女,興奮的陳子業有一手捧著蘇沐紫的翹臀,一手捏著她的大奶子,用力的驅動著腰肌狠狠地開始在黑長發巨乳大美女的蜜道里挺動起來,兩個人站立著性器相交,讓橖橖的聲音不斷地從交合的地方傳出來,而蘇沐紫纏繞在陳子業腰上的雪白美腿也繃緊著,連白嫩的美趾也因為性愛的快感而微微上翹。

  「嗯……干死你這個騷貨……下面……居然這么緊……」

  「啊……是……紫奴是騷貨……是淫婦……請……圣上……好好懲罰……紫奴下賤的……蜜道吧……」

  蘇沐紫猶如八爪魚一樣的纏繞在陳子業的身上,讓對方因為藥物作用而膨脹的粗大的肉棒不停的在自己的蜜穴里攪拌著,感覺下體變得愈發的濕潤泥濘,蘇沐紫的眼睛里也變得水汪汪的,小嘴呼吸著甜膩的氣息,挑逗的陳子業摟著黑長發巨乳大美女香軟的身體,愈發用力的驅動肉棒貪婪的占有著蘇沐紫。

  在黑長發巨乳大美女曲意的迎合之下,緊湊的膣內緊緊的逼仄住了陳子業的肉棒,讓他感覺著自己的下體放佛被一只小手緊緊地攥住狠狠地擼動了幾下,終于陳子業悶哼了一聲,只感覺下面再也控制不住,快感的電流讓自己的腰眼一麻,肉棒口便跳動著,撲簌簌的將精液直接射入了蘇沐紫的緊湊膣內。

  「啊啊啊……皇上的……東西……好多……都進來啦啊啊……」

  抱著陳子業發著媚浪的呻吟聲,蘇沐紫將香軟的大奶子完全的貼在了陳子業的身體上,任憑一股股熱流不斷地沖入自己的蜜道和子宮里沖刷著著自己的嬌嫩的子宮壁,滾燙的精液燙的蘇沐紫的身體也跟著一陣陣顫抖,不過還沒有讓已經經歷過暴風驟雨的蘇沐紫能夠高潮的程度,當然為了取悅陳子業,蘇沐紫還是必須擺出一副已經被肉棒征服的媚態,不住地發著曖昧的喘息聲,眨巴著漂亮的大眼睛,讓自己的美眸都微微發散開來,要想在后宮爭寵,除了要有無可挑剔的美貌,溫柔的性格并且能歌善舞之外,學會假裝高潮來取悅男人也是一個必備的本領。

  滿身的香汗和陳子業相擁了一會之后,蘇沐紫趕緊從對方的身體上滑下來,而后主動跪在陳子業的胯下,仰著媚臉微笑著將陳子業射過的已經開始頹軟的肉棒直接含入輕輕吸吮起來,紅嫩的小嘴里不住地發出滋滋滋的聲音,就好似品嘗某種美味一般。

  大概的將陳子業的肉棒清理干凈之后,蘇沐紫這才乖巧的站起來,扶著發泄之后身子發虛的陳子業坐下,陳子業喚來了小黃門,拿來一道帛書,陳子業在上面寫了一通,告訴小黃門拿給宋婉玉過目一下之后便著實辦理,蘇沐紫在一邊偷看了一下,原來是冊封自己的詔書。

  「今晚你就和我在乾德殿睡下好了,等到明日宣讀了冊封詔書再給你安排宮殿。」

  「紫奴明白……」

  「難道你都不問問我給你冊封的是什么名號么?」

  「紫奴只要能侍奉皇上就好了,其余的不敢多求……」

  蘇沐紫乖巧的跪在一邊,原本的紫色碎花紗衣也只是撿起來輕輕披在肩上,此時坐在檀木敦上的陳子業正好能從上順著寬敞的衣襟向下望到蘇沐紫那對飽滿挺翹的雪白大奶子,淫笑著順手伸進去抓握起來,而蘇沐紫故意發出了一聲媚吟,制動將自己的嬌軀靠向了陳子業,方便對方把玩自己的大奶子。

  「我冊封你為容華,位列十侍之班。」

  雖然只是冊封了十侍,可是畢竟自己只是江南王敬獻的一個玩物罷了,而且畢竟不是處女,能夠第一次侍寢就得到冊封實屬不易,蘇沐紫趕緊低下長長的睫毛謝恩,而陳子業只是依舊握住了蘇沐紫的那對雪白大奶子玩弄著,此女身材輕盈可是唯獨胸前這對飽滿的大奶子,甚至要比司馬雪瞳的還要大上一圈,握在手里沉甸甸的,可真是一對不忍釋手的寶物啊……

  第12章

  泰康元年的九月末要比去年冷了一些,即位已經快一年的陳子業最近正在忙于準備北狩,納了蘇沐紫之后,宋婉玉似乎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稱贊著蘇沐紫真是一位美人,并且讓她居住在月平殿,和一個列榮分住。

  多日以來陳子業雖然依舊上朝,可是政務幾乎完全交給了門下省侍中宋松去處理,每日不過早早應付早朝之后就回去,夜夜宴飲不斷,原本的豐華殿現在如今幾乎成為了尋歡作樂的場所,而蘇沐紫因為自己善于舞蹈,入宮不過月余已經受到頗多寵幸,原本后宮之中人人皆知出了皇后宋婉玉之外就是司馬雪瞳最為受寵,現在來了個蘇沐紫,儼然后宮之內呈現了三足鼎立的趨勢,不過好在宋婉玉本來性格溫順不愛爭風吃醋,而司馬雪瞳不過年方十七,還處在天真爛漫的時代,也不怎么懂得這些,而且蘇沐紫待人和氣,又極為尊崇皇后,所以三人倒也相安無事。

  九月二十九日,淮河遇見罕見的秋汛,連日普降暴雨沖垮河底,淮河泛濫沖垮下游連片方圓數十公里的農田,而本來之前就有澇災的黃河中下游地區也因為這個再次被波及,官府催征卻沒有停止,造成民怨沸騰,十月初一,淮陽農民仇四喜在家中因無法完納秋糧,在于稅吏爭執之中打傷稅吏被拘捕被縣吏收押,路上被族人所救,差役悉數被殺,仇四喜害怕官軍報復,憤而舉義,不出旬月響應者便有數萬之眾,徐州刺史派兵進剿反遭到慘敗,從淮陽一路蔓延,連帶山陽,彭城,下邳等地均為義軍攻陷,徐州刺史壓制不住,上報朝廷,被侍中宋松扣押不報。而陳子業也因為這段時間要準備北狩所以暫時不上朝,并且將北狩的日子定在了十月二十三日。

  朝中的人知道了這件事之后自然不服,尤其以御史中丞沈約為首的人多次要求求見陳子業,可惜的是都被陳子業拒絕,即便是司馬度讓司馬雪瞳通風報信也無濟于事,雖然陳子業還不算是冷落司馬雪瞳,可是又意識的這幾日疏遠了她,甚至預計北狩都不會帶著司馬雪瞳了,最后連司馬度也只能無奈搖搖頭,只是徒勞的和沈約在家對坐哀嘆,傷感國事了。

  臨近北狩的日子,陳子業連奏折也不再看,只顧著在豐華殿里摟著蘇沐紫終日尋歡作樂,還特別命令蘇沐紫選了二十個美女多日訓練,讓蘇沐紫將原本在江南王府的梅花舞更加改編,又創造了許多新的誘人舞姿,尤其以玉裳梅花舞最為陳子業所喜,身材輕盈的美女只著羅織,乳頭和蜜道口且只配上玉佩作為遮掩,在跳舞的時候逐步卸下羅織,將雪白的身體暴露在陳子業面前,每次跳舞的時候陳子業都會直接下去隨便抓取一個美女便按在席上凌辱起來。而其余的舞者卻放佛沒有看到一邊,依舊會在樂曲的伴奏之下堅持表演完畢,這種玩法讓陳子業樂此不疲,差不多每日都要如此。

  「嗯……啊……皇上……好厲害……插的這么深……啊……」

  這一日席上亦是如此,酒足飯飽,滿嘴酒氣的陳子業看著蘇沐紫將羅織褪盡的差不多露出了雪嫩的美腿和平坦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時候,終于按耐不住,直接拉過了黑長發巨乳大美女,將她按在了席上,讓她狗爬著對自己抬起美臀,而后將肉棒狠狠地頂入了蘇沐紫的蜜穴口內,開始呼哧呼哧的粗喘著在蘇沐紫的體內運動起來。粗暴的動作讓席上的碗碟灑了一地,原本席上的「繡花高殙果壘」、「樂仙干果子叉袋兒」并且連帶著幾盤的細抹羊生膾、蜜炙鵪子、鳩子、野味假炙、清攛鹿肉等全都撒了一地。

  「啊……陛下……好棒……里面……好大……」

  明顯能感覺到陳子業有些力不從心,果然現在只要一不吃藥的話陳子業就很難使出力氣在自己的身體上耕耘,不過即便是如此蘇沐紫也依舊裝出一副不勝撻伐的媚態來取悅對方,雖然性格同樣都很溫順,但是和年紀輕輕的司馬雪瞳不同,蘇沐紫更加能夠探知到男人心底的欲望,并且加以利用,用自己的肢體語言去取悅對方。

  感覺自己的肉棒每次插入蘇沐紫的膣內的時候都會得到對方蜜肉的響應,甚至偶爾蘇沐紫還會帶著促狹的笑意扭著翹首郭來和自己索吻的同時主動用蜜肉去包夾自己的肉棒,被黑長發巨乳大美女如此服侍,陳子業趴在蘇沐紫的美背上,連一百個回合都沒有堅持下來就一泄如注,而后氣喘吁吁地趴在她的美背上休息,而到這時候玉裳梅花舞的樂曲都還沒有結束呢。

  趴在蘇沐紫的身上看著四周燕肥環瘦的美女翩翩起舞,陳子業愜意的玩弄著蘇沐紫那對飽滿的大奶子壓在她的美背上,聽著舒緩的樂曲,偶爾還親吻一下蘇沐紫滑膩的美背,品嘗著有如仙境一般的享受。

  正向著下面如果在硬起來干脆在壓著蘇沐紫來一次的時候,忽然樂曲戛然而止,四周還在起舞的美女也停下來低著頭,猶如老鼠見到貓一樣躡手躡腳站到一邊不敢出聲,陳子業還覺得奇怪到底怎么回事,誰知道自己身后響起了一聲輕柔的呼喚聲:

  「皇上,這幾日不上朝也不批閱奏折,原來是在這里……」

  一扭頭沒想到宋婉玉已經到了豐華殿,此時正皺著柳眉,看著滿殿上下十幾個幾乎是全裸的女子微微搖著頭,這幾日陳子業不僅司馬雪瞳不見,甚至連宋婉玉都避而不見,大概陳子業也大概清楚如果徐州災民反叛的事情傳出去之后都會有人誰來規勸自己吧。

  「原來是婉玉,后天就要出發北狩了,這幾日不做好準備么?」

  「圣上才是,這幾日不見,卻跑到這里來……不管怎么說天氣已經轉涼……穿得這么少的話怎么行,陛下應該注意身體才是啊……」

  溫柔賢淑的皇后并沒有上來如同陳子業想象的那樣去叱責自己為何不上朝又不見朝臣去跑道這里來和宮女淫樂,只是如同多日不見丈夫的妻子一樣,宋婉玉拿起陳子業剛才和蘇沐紫交合之中褪下的龍袍輕輕披在他的身上,慢慢拉起陳子業坐在一邊的臥榻上休息。

  「娘娘,奴婢……」

  大概知道自己接下來會被叱責,所以蘇沐紫趕緊的狗爬著連衣服都不顧不上穿好跪在宋婉玉面前,陳子業多日不上朝去在這里被皇后抓個現行,如果是以前的宮中的規矩的話,被皇后清算蘇沐紫一個狐媚惑主直接沉石入河都不為過。

  「沐紫妹妹起來便是了,雖然皇上喜歡你,可是你也應該好好規勸皇上,不可總是這樣縱情,圣躬的身體要緊……」

  聽著宋婉玉半是嗔怪的話蘇沐紫跪趴在地上,將雪白的美臀翹的老高連連稱是,甚至連自己蜜穴口剛剛陳子業射入的精液和愛液的混合物順著雪白的大腿根汨汨的流出這種事情也顧不上了,大概自己的私處也全被后面同樣跪著的那些樂工和宮女看到了吧,蘇沐紫慌亂之中想到。

  「朕最近幾日被沈約那幫老賊吵得心煩,所以才跑到豐華殿來的……」

  「怎么說這里也是批閱奏章的地方,陛下卻在這里聽歌觀舞……傳出去的話豈不是更讓沈約司馬度一干重臣要來諫議么。」

  「朕知道了……」

  看著陳子業氣鼓鼓的樣子,宋婉玉知道自己也是白說,因為討厭沈約所以現在陳子業差不多對他們已經產生了逆反心理了,沈約說東陳子業偏說西,沈約要加急稟報徐州的災民反叛,自己偏不著急拒絕不見,對此宋婉玉也只能搖搖頭,無計可施。

[ 本帖最後由 ly7912 於 2021-6-26 10:49 編輯 ]
2021-6-26 10:4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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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章

  「不管怎么說陛下,早朝還是要去的吧,畢竟國事要緊……」

  「朕知道了,這些事情都交給宋松去辦就可以了,他為人處世干練,朕很信任他……」

  「松兒雖然為人機敏,可是年紀尚輕,又有些驕惰之氣,恐怕陡然委以重任……」

  「皇后不必再說了,難道連你也和沈約那幫老賊一樣不相信國舅么?」

  「這倒不是……臣妾只是說松兒很多事情缺乏經驗,陛下還是應該很多事情委派老臣去處理比較妥當一些……」

  「行了行了,朕知道你的用意,如果朕一味重用宋松,沈約那幫人一定會盯著他不放,還會散布什么你狐媚惑主的謠言,依照你的性格遇到這種事情都是退一步的,可是朕卻偏偏不讓,倒要看看沈約還有什么招數能使出來……」

  「可是陛下……」

  「好了好了,不要再說了,難得朕這幾日清凈,后天就要和朕啟程北狩了,到時候這些人朕一個不帶,朕只帶著婉玉你一個人好嗎?」

  拉過宋婉玉雪白的小手,讓皇后坐在自己的身邊而后將她香軟的身子強摟進來,宋婉玉雪白的媚臉上登時浮出嬌羞掙扎著輕推了陳子業一把:

  「陛下不可,這里還有許多人看著呢……」

  「啊……的確,這樣確實不好呢,嗯,你們這些人,朕現在下旨,都給朕背過身去跪著,沒有朕和皇后的命令不許轉過頭……這樣行了吧?」

  看著舞女,小黃門,宮女和樂工悉數的扭過頭跪著,這一幕讓宋婉玉氣的又羞又惱,真不知道該怎么說陳子業的時候卻已經被陳子業的手直接探破了衣襟,摸到了自己雪白溫涼的奶子上玩弄起來。

  「啊……陛下……不可以……在這里啊……這么多人……」

  「唉……還是不行嗎……婉玉你也真是啊……算了,我們回月寧宮做吧,到了哪里就我們兩個人總可以了吧?」

  「陛下真是的,在胡說什么啊……臣妾是來勸陛下愛惜身體的,怎么……怎么還可以和陛下在白晝里做這種事情……」

  「婉玉若不答應朕,朕就繼續留在這里不走了,反正紫奴也會好好伺候朕的對吧?哈哈,你看看紫奴這雪白的屁股,以后一定可以養出一個好娃娃來……」

  淫笑著拍了一下已經轉過身將屁股對準自己的蘇沐紫的美臀發出了清脆的響聲,驚的黑長發巨乳大美女媚叫一聲,而后主動的搖曳著美臀,好似在勾引著陳子業一般,蘇沐紫回應道:

  「紫奴不敢……紫奴只要能夠精心服侍皇上就夠了……」

  看著陳子業無賴的笑容,宋婉玉真的是毫無辦法,最后只好違心的點點頭,不管怎么說,現在當務之急是要把陳子業從豐華殿拉出來,可不能再由著一國之君在這豐華殿上摟著不穿衣服的宮女妃嬪肆意淫樂吧?

  泰康元年延州。

  今年格外的冷,不過才十月的天氣,居然已經開始下起雪來,王喜直接將破皮襖裹在身體上蜷縮在烽火臺上,長戟直接仍在了一邊,點煙的狼糞也全踢在了一邊,只顧著自己找個背風的地方啃著一塊臟兮兮的饃,可是颯冷的風仍然不住地從褲腳里灌進來,感覺兩條腿都要被凍木了,啃著凍的硬邦邦的饃想要喝口水,卻發現水壺里的水已經完全的凍成了一坨堅冰,罵了一句,王喜扔掉了水壺,只好繼續啃著那塊也和冰塊差不多的干糧,在這種惡劣的天氣,當官的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烤火去了,只留下自己啃這種給狗都不吃的玩意,本來邊兵供應的應該原比這個要好,只是經過層層克扣之后到他手里也只有這種東西可以吃的了,而且就這種不知道放了多久的用小米摻雜著野菜混點鹽巴大麥做成的東西也不是三餐都有,只有兩餐才能吃到。

  北風呼嘯而過,王喜坐在烽火臺的青磚上外面都懶得看一眼,這種天氣就是狼韃人也會在自己的帳篷里烤火吧?自己根本不用擔心,說起來自己已經出來三年,按照原本的更役期來說下個月就可以回家了,自己已經三十多歲了還沒娶上一房媳婦,真不知道自己下邳的老家怎么樣了。

  坐在北風口處也不敢合眼,哆哆嗦嗦的凍的尿意都開始向上涌,忽然之間王喜忽然聽到到了一陣轟隆隆的聲音,覺得奇怪,還以為是不是遠處的山塌了,可是又覺得奇怪,這個時節也不下雨,山怎么會平白無故塌下,難道是地震了?

  王喜越來越覺得不對勁,勉強站起來轉過身望向已經變得白茫茫一片的烽火臺之外的時候立馬嚇得呆住了,因為在茫茫雪地上散落著無數的黑點快速朝著自己沖過來,恍然間王喜意識到這什么時候這才想起身邊的狼糞準備點火,可是又找不到火石和干草,對了,昨晚的時候自己其實已經把干草點著取暖了,新的還沒供應上來呢,這會到哪里去找?

  就在王喜還在慌的團團轉的時候,忽然聽到一陣刺耳的聲音劃破空氣,王喜只覺得喉嚨一緊,忽然自己感覺喘不上氣,伸手去摸脖子,才發現上面已經插上了一支響箭。

  王喜再也說不出話來,站在烽火臺上又挺了一秒之中這才直直的從高大三丈二尺的烽火臺上摔下來,眼睜睜的看著一隊隊的狼韃人騎著馬,從自己的身邊疾馳而過,慢慢的合上了眼……

  「混蛋,這到底是怎么搞得?延州鎮的鎮將和刺史難道都是吃干飯的嗎?」

  深夜接到了延州的八百里快馬加急,宋松氣的已經把書信直接扔在了地上,十月二十五日狼韃豆洛斤部七千人進犯,延州鎮鎮將帶鎮兵一萬兩千人被全殲,延州刺史被嚇得閉門不處,延州下屬七個縣全被掠奪一空,豆洛斤汗卻沒有退卻,沿著延州向著云州,朔州繼續進發,沿途刺史州將不是閉門不戰就是兵敗身死,邊陲數州震動。

  「恩相莫急,不如北狩一事暫緩吧,北邊不寧,圣上的安全要緊啊……」

  宋松看了一眼左散騎常侍鄭瑋篤不吭聲,此人是自己新近安插的親信,原本其父鄭明得是與自己父親同朝為官世家交好,宋松頗為重用此人,他年長宋松數歲,為人陰險奸詐,宋松的不少主意都是此人所出。

  「不行,這是皇上第一年北狩,我如果告訴皇上北面因為幾個韃子鬧事就作罷會成為朝中笑柄的……」

  「可是這已經是今年狼韃第三次入寇了,而且這次足有七千人之眾……」

  「……沒關系,看來韃子已經去了朔州和云州,皇上北狩的地點在銀州以東,暫時還碰不到,只要多帶一些羽林軍,也許韃子看到大批人馬西向就會害怕自行退去了……」

  「可是大人這……」

  沒想到宋松將兵家大事看得如此兒戲,即便是同樣不知兵的鄭瑋篤也覺得如此決定實在太過草率了,不過宋松顯然顧不了那么多,這一次的北狩如果停下的話沈約司馬度等人反對的自己一定不遺余力,到時候朝中也會覺得自己無能,況且自己已經壓下了徐州流賊的事情,前兩次狼韃入寇也被自己壓下,如果現在告訴陳子業自己已經壓不住全國遍地烽火狼煙的話,陳子業會怎么看自己?

  「仍然正常準備北狩,沿途這些消息都不要告訴皇上,這次北狩帶兩萬羽林軍隨行,另外,讓河東的官軍全部到朔州和云州去,將狼韃人直接圍困在這里,不要讓他們繼續流竄了。」

  「屬下明白了……」

  對于這種完全一廂情愿的計劃,鄭瑋篤也不明白,只是按照宋松的意思去辦,而宋松捏著加急的快報,看著鄭瑋篤的背影,慢慢遞到了燭火之下,看著加急快報染上火苗,漸漸變成了灰燼。

  十月二十三日一大早,陳子業便帶著宋婉玉坐在馬車上,在百官的送行下離開了長安,這一次的北狩不同于以往在云州和朔州,因為狼韃已經入寇,所以宋松借口在銀州一代的因為水草豐美和野獸漸多,所以就把北狩地點改在了哪里,陳子業并不知道狼韃入寇的消息,還夸宋松辦事周密。

  后宮嬪妃果然只帶了宋婉玉一人,而且百官之中也只帶了宋松,李德麟和少數的近臣,諸如沈約司馬度全部都扔在京城,擺明了是討厭他們了。

  這次和去驪山那次不同,陳子業只帶了宋婉玉一個人,也因此兩個人基本都在同一個馬車上,因為基本都是陸路,所以不善于騎馬的陳子業也基本都整天待在車廂里,西出長安之后大約走了五天,就開始下雪,路上愈發的泥濘,羽林軍的冬裝尚未準備齊全,甚至有凍斃而死的。

  「皇上,這樣的天氣,不如休息一下吧,沒想到今年的雪下的這么早。」

  端著酒杯依偎在陳子業的邊上,晚上的時候扎下營后用膳,宋婉玉也要喝一杯酒暖暖身子,不過因為本人不勝酒力,所以剛剛兩杯酒下肚,雪白的媚臉上已經染上了嬌媚的紅暈,看著溫順高貴的大美女燈下原本雪嫩的肌膚下透著的斑斑胭紅色,陳子業一只手直接探入到了宋婉玉的玉錦皮襖下,輕輕解開衣襟,直接進去握住了宋婉玉溫熱的奶子把玩起來,宋婉玉的奶肉夏天溫涼滑膩,冬天溫熱鼓脹,不管什么季節握在手里富有彈性的奶肉都會撐在指縫里讓陳子業覺得癢癢的,所以即便宋婉玉的奶子沒有司馬雪瞳和蘇沐紫的大,卻依然是陳子業愛不釋手的玩物。

  第14章

  「陛下……又這樣了……真是的……」

  宋婉玉皺著娟秀的柳眉,因為有些喝醉了所以身體感覺發沉怎么也躲不開陳子業的手,想要推開對方卻轉身被陳子業壓在了身下,還沒明白怎么回事的時候,下體的褻褲已經被撤掉,陳子業的肉棒已經直接頂到了自己的粉嫩的美腿中間了。

  「婉玉這么美,當然是要和你共度良宵了……」

  陳子業也淫笑著就從身邊的檀木盒那邊拿出了一顆春風益母丸想要吃下去,卻直接被宋婉玉用小手拉住,阻止他吃下去:

  「我不喜歡陛下吃這種東西……現在這里就我們兩個人……陛下……不要吃那種東西和我做……」

  此時帳篷里宮女和小黃門都已經離開,只剩下陳子業和宋婉玉兩個人在臥榻之上,高貴溫順的皇后被壓在身下,一雙雪白的美腿稍稍摩挲著想要并攏,卻被陳子業直接拉開,并且將美腿直接上拉到了宋婉玉自己的身體兩側,擺出了下體的美蚌口大開的羞人姿勢。

  「陛下……不要盯著哪里看啊……」

  看到陳子業仍然在用貪婪的眼神盯著自己粉嫩的蜜穴口,宋婉玉有些害羞的捂著雪白的媚臉,扭過翹首,而陳子業已經急不可耐的直接將已經勃起的肉棒頂住宋婉玉的蜜穴口,仰腰一送,就將肉棒狠狠的頂入了宋婉玉的下體內,剛剛肉棒頂進去就感覺層層的膣肉包裹進來,其實這幾日即便是在外面,雖然沒有帶司馬雪瞳蘇沐紫這些深受陳子業寵幸的女人,陳子業每晚也幾乎都不和宋婉玉睡,每晚都要換一個宮女侍寢,甚至讓宋婉玉偷偷感嘆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的這個思想在男人的腦子里還真是根深蒂固。當然她不知道是因為陳子業現在早就需要吃藥才能維持能力,所以每晚害怕和宋婉玉獨處而被看出來罷了。

  這一次也是因為被宋婉玉阻止不能吃藥,所以陳子業的肉棒剛剛插進去就已經開始發著呼哧呼哧的慌亂粗喘,開始只能笨拙的在宋婉玉的嬌軀上爬動著,和剛去年剛繼位時候不同,這一年的聲色犬馬生活讓陳子業的身體虧空了不少,所以也不像去年那樣能夠趴在宋婉玉的身體上大戰幾百回合了,如果不吃藥的話甚至陳子業連在女人身上堅持五分鐘都很難,所以正因為如此,陳子業一般時候只會去找司馬雪瞳和蘇沐紫,因為她們不敢阻止自己吃藥。

  沒有吃藥的肉棒被宋婉玉溫熱的膣肉夾住摩擦幾下就開始不停地跳動,在宋婉玉的下體里有一下沒一下的被宋婉玉的蜜道夾住不住地摩挲,陳子業漲紅著臉,壓在她的身體上艱難的蠕動著腰部,明明身下的大美女的肉體溫軟嬌媚可是自己卻使不出力氣,只能干著急的看著宋婉玉欲求不滿的媚臉,咬著牙,拼盡全力讓自己的肉棒能夠更進一步。

  「唔……嗯……哦……陛下……嗯……」

  帶著曖昧的氣息嬌吟了幾聲,卻發現自己的蜜道深處總是有空虛的地方無法被填滿,宋婉玉瞇著漂亮的大眼睛想要自己主動去用自己的子宮口咬住陳子業的肉棒吸吮的時候,卻發現那根肉棒在自己的膣肉包夾下突然跳動了幾下,而后一股黏黏的熱流便流入了自己的蜜道里,有過很多次類似經驗的宋婉玉知道,陳子業又在自己的身體上早泄了。

  「呼……婉玉……嗯……朕……有點累了……」

  「嗯……畢竟舟車勞頓……還是圣躬的健康要緊……」

  陳子業也知道自己沒能滿足宋婉玉,所以尷尬的找了借口,現在的他早就開始依賴著李德麟的藥物了,每次性愛不吃那種東西,自己都沒信息能讓下面堅硬超過10分鐘,這也是這一次北狩為什么出了宋松之外還帶著李德麟的緣故。

  「等到北狩的時候朕一定要好好鍛煉一下了……」

  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最后陳子業只能說出這句話,而后坐起來,宋婉玉則呼喚著小黃門和宮女進來,擺好床榻,自己服侍著陳子業休息。

  因為疲勞的緣故,所以夜里不多時陳子業就睡著,而宋婉玉則輾轉反側,和陳子業做過之后身體里那種空虛感并沒有消失,反而加重了不少,其實她心底倒是很渴望陳子業能像一兩年前那樣直接將自己壓在身子下狠狠地撞擊的那種充實感,可是現如今看著睡在自己身邊的一國之君的那張疲憊的臉,宋婉玉也知道這一切不過是奢求了,而且她還尤其厭惡陳子業吃藥,總覺得一旦陳子業吃藥再和自己做的話就放佛自己是在和另一個人做愛一樣了。

  又翻了個身,大概稍微碰觸到了身邊的陳子業,不過對方也在還是在睡夢之中不知道咕噥了一聲什么之后繼續熟睡,宋婉玉稍稍嘆口氣,將美背對著陳子業,微微分開自己的美腿,將自己的雪白小手探到了自己的雙腿之間,輕輕的碰觸到了私處口之后,將纖細的手指輕輕壓進去,開始咬著嫩唇,慢慢摳弄起自己雙腿間的敏感部分來。

  快感的電流不斷通過指尖傳遞到了自己的蜜穴口處,宋婉玉只是用手指對蜜道里面輕輕撩撥幾下,自慰的時候她最喜歡的其實還是摩挲自己的陰蒂豆,因為那是最敏感,也是被碰觸后快感最強烈的地方。

  熱流不斷地從小腹里涌出,蜜穴口不一會就在自己的纖細筍嫩的手指刺激之下開始變得濕潤起來,呼出著熱氣,宋婉玉盡量的將快感的媚吟聲都壓抑在小嘴里,額頭已經開始略微冒出了細汗,漸漸的香軟的身體開始變得發燙,就好似自己坐在火山里一樣,雙腿忍不住的也開始張開得更大,可是因為是側著身體,所以在自慰的時候宋婉玉只能將雙腿錯開而已。

  陰蒂豆在自己的手指摩挲之下已經完全的勃起頂破了陰蒂表皮,黃豆大小的陰蒂豆被自己的手指摩挲的又紅又硬,每次碰觸到上面都能讓宋婉玉身體顫抖著,感覺著好似有什么東西要從蜜道里直接泄出來一樣,貝齒之間已經開始露出了少許的哼吟聲,宋婉玉抿著嬌唇,開始加快自己手指的動作,用大拇指按住了陰蒂豆之后開始用手指探入自己的粉嫩蜜道口里,像肉棒侵入那樣開始在自己的蜜穴里快速的進出,不一會手指就被自己的蜜汁濡濕,而宋婉玉只是繃著這雪白修長的美腿,忽然之間秀挺的鼻子里發出了急促的哼吟聲之后,在手指的幾下加速抽動之下,終于一股熱流從子宮里一泄而出,再從蜜穴口里噴涌出來,將自己的下身濡濕了一大片,而原本沉重滾燙的身體在這一下的發泄后似乎也感覺變輕松了許多,讓宋婉玉直接在發泄之后癱軟在床上,滿身的香汗,嬌喘微微的吞咽了一口口水。

  雖然想起身喝口水,可是看看身邊的陳子業還是算了,如果再驚醒對方的話發現自己下面濕漉漉的可就不好了,所以宋婉玉最后只好翻身躺下,看著帳篷頂,慢慢合上了眼,在天寒地凍的邊塞地區,緩緩的進入了夢想。

  十月初二,終于到達了銀州外的預先定制好的皇家圍獵場第,銀州守家已經接到了宋松的命令嚴禁將狼韃入寇的消息傳到陳子業耳朵中,不過現在好在狼韃的豆洛斤部已經在朔州城下再和官軍對峙,而且援軍正在源源不斷的開赴到朔州,根據朔州守將兩天前傳來的消息,一經發現狼韃人開始燒毀一些掠奪來的家具這類的東西在取暖,相信嚴寒之下大概狼韃不日就會退卻,請宋松放心。

  長舒一口氣,總算今天可以暫時安心了,不過看著四周雄壯的羽林軍和銀州派來護衛的五六千人,就這兩萬多人也絕對可以答應狼韃人了吧?不是這次的寇邊大概也就六七千人了么?

  還在做著美夢,又有人前來稟報,是延州刺史趙韙前來求見,延州大敗之后延州鎮的鎮將被殺,刺史躲在州城里不敢出來,雖然宋松為了自己的目的才壓下大敗,可是延州刺史明白自己早晚會被當作替罪羊送出去,所以這次才來親自求見宋松。

  「趙大人,延州一敗居然損失軍兵萬余人……你現在居然還有臉到這里來見我?我看你干脆就老老實實等著圣裁吧……」

  「宋相饒命,宋相饒命啊……下官也是沒想到狼韃人來勢洶洶,而且鎮將素來輕敵,才有此敗……」

  一進帳篷宋松就詐的趙韙磕頭搗蒜,誰都知道宋松現在在朝中炙手可熱,只要他在皇上面前說自己的壞話,要他三更死絕對活不過五更天,所以趙韙趕緊跪下作揖求饒,將責任完全退給已經變成死鬼的鎮江身上,完全沒有掌管一州的大吏風范。

  「趙大人,要不是我在皇上面前替你美言幾句的話,你以為你能在這里活到今天和我說話么?」

  「是是是,多謝宋相,多謝宋相……下官也知道宋相對在下的提攜,所以這次特別準備了一份薄禮,還請笑納……」

  「你這個蠢貨,沒把那些東西直接拉到這里來吧?」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下官再怎么蠢笨也不會這么做,東西還在延州,大概有三車,我讓他們過幾日才拉過來,和北狩的獵物一起并行運回京城……」

  聽到這里宋松才滿意的點點頭,看來這個趙韙還算會辦事,現在自己拉著一車的金銀珠寶和皇帝一起走,簡直就是告訴天下人自己受賄了一樣,現在看來自己要做的就是在此地多打一些獵物了等著大車一起來了再回京城。

  圍獵場上,陳子業興奮的拿著弓對著一個兔子射了過去,這種嚴寒天氣下連野兔都不愿意出來,這些兔子都是羽林軍早就派人偷偷安放好在哪的,插上了箭,等到陳子業經過的時候就會有人負責提醒,而后陳子業射過去之后在被拉走,反正皇帝也不可能親自下馬去清點自己的獵物,都還要后面的羽林軍跟在后面回收。

  宋婉玉對打獵毫無興趣,只是一身收身的軟甲在陪著陳子業罷了,這幾日塞外的食物讓她非常吃不慣,原本大吳朝的宮廷里雖然喜食羊肉,可是味道都沒有這邊的這么重,那股膻味讓宋婉玉幾乎作嘔,她并不知道的是宮中制作羊肉的時候都要帶上海外的香料來一并處理,現在塞北沒有運過來那種東西,所以味道當然會不一樣了……

  第15章

  銀州的風雪今年來得特別的早,也特別的猛,十月初九的時候居然就開始下雪,這在歷年都是罕見的,雖然身邊的近侍已經有人勸誡陳子業是不是趕緊回京避免因為風雪被困在銀州,不過好不容易能離開京城那些老頭子們的束縛,好好在這里多呆幾天,陳子業自然反對,說這還不是下雪的時候,相信過不了幾天風雪自然就會消退,不必小題大做。

  只是接下來的幾天風雪越來越大,到了十月十一的時候甚至連回長安的道路都已經被雪阻斷,道路不得走,縱然是一國之君的陳子業也只好困在了銀州,最后陳子業也只能自嘲自己正好可以久視邊關,一掃弊病了。

  「娘娘……熱水已經燒好,真的要在今天洗么?」

  「已經三天沒有洗了,本宮身上實在有些難受……」

  「只是這樣的風雪天,娘娘不要著了風寒,雖然奴婢已經命令小黃門們將炭火多加了擠堆,掛上了棉錦帷帳以擋寒風,可是娘娘也要小心才是。」

  「本宮知道了……」

  已經三天沒有洗澡的宋婉玉早就已經忍不住,雖然性格溫柔的她并沒有訓斥身邊的宮女多事規勸,但是那種溫冷的態度已經讓宮女知趣的閉嘴伺候宋婉玉更衣了,素來喜好潔凈的皇后的秉性大家也都了解,既然皇后已經不高興了,自然自己也不要多嘴的好。

  披著錦緞袍到了已經掛滿帷帳的內室里,宋婉玉命令左右退下,自己從做太子妃開始,一直自己洗澡的時候就不喜歡左右有人,除非是在洗澡之后需要人擦身時候之外,其余的時間里宮女們都不必在自己四周服侍自己,大概宋婉玉早就把沐浴當做了完全的私人時間,所以不喜歡別人這時候也跟在自己周圍,這一點到了入宮成為了一國之母之后尤其如此,宋婉玉幾乎已經將這獨自沐浴的時候當做了自己的神圣的禁闈一樣,左右參透了她的脾氣,也就很乖巧的一般在這哈時候主動離開,不必她吩說了。

  將錦緞袍脫了下去之后扔在地上,自有宮女會撿起洗了給她換上新的,天氣繼續冷下去,還是穿狐皮與錦織的東西才能保暖,絲織物只能當做內衣來穿了,等到宋婉玉將衣服全都褪盡之后才到了浴桶旁邊,抬起雪白的玉足走上了墊凳,銀州這里可沒有驪山或者長安宮中的那樣的華麗的浴池,即便是皇后,也只能屈尊在這樣的木桶里洗澡了,不過浴桶是柏木制造的,熱水蒸騰過后會冒出香氣,宋婉玉很喜歡這種浴桶,所以以前做太子妃陪著陳子業到西北邊塞的時候就帶來過一次。

  先用自己筍嫩的玉足點了一下木桶里的熱水,大概覺得還有些燙,宋婉玉皺著柳眉縮回了自己白嫩的美腳,小手里握著浴巾暫時遮擋住雪白的胸脯,雖然已經四周掛滿了錦織的帷帳,可是寒氣還是不住地往浴室里鉆,已經有些熬不住的宋婉玉只好將自己一直雪白纖細的美腿直接伸入到了浴桶里,雖然還有點熱,可是已經有些凍的受不住的宋婉玉顧不得許多了,只感覺一陣熱氣順著美腿的血管直沖腦海,忍著嫩白的皮膚被燙的癢癢的感覺,宋婉玉微微閉眼,便將自己纖細的身體一起交到木桶里,嘩啦一聲,將雪臀也沉入了木桶里,讓身體直接蜷縮著美腿,跪坐在了柏木浴桶里只留下了香肩還微微探出了水面,剛剛還被寒氣凍的煞白的嫩膚馬上因為熱水的滋潤而浮現出了恍如胭脂的粉紅色,而宋婉玉也忍不住嘆出一口氣息,舒服的仰躺在浴桶里。

  用小手舀起少許的熱水澆在自己的身體上發著窸窣的響聲,宋婉玉完全沒有注意到身后還有一個人黑影慢慢朝著自己接近,畢竟作為皇后可不相信在自己沐浴的時候還會有人不要命的靠近這里,況且外面還由宮女守著呢,所以一直等到黑影差不多已經靠近了浴桶也跟著踏上了墊凳的時候,宋婉玉都依然一無所知的還輕輕撫摸著自己的身體,說起來最近兩天又和陳子業做的少了,雖然沒有帶其他的嬪妃,但是陳子業又盯上了好幾個隨行的清秀宮女,晚上也不來找自己了。

  正閉目養神,宋婉玉還在心里微微對陳子業最近升起了醋意,發現忽然自己被一個大手直接抱住了自己的身體,隨即一個寬厚的身體滑入了浴桶里,自己剛想喊,忽然紅嫩的小嘴被那個滑入浴桶里的身體的大手直接捂住,驚恐地扭動了幾下身體,宋婉玉簡直難以置信還會有人趁著自己洗澡的時候潛入這里來猥褻自己。

  「嗚嗚嗚……嗯……哦……」

  宋婉玉扭捏的纖細的身體激起了不少浴桶里的水花,身體開始顫抖著掙扎的動作愈發的激烈起來,可是包住自己的大手去沿著自己的纖腰開始撫摸著自己的溫潤的美乳,身為皇后如果貞潔被玷污的話自己還有什么面目去做一國之母,一想到這里宋婉玉的大眼睛里都幾乎要哭出來,可是不論自己怎么掙扎因為小嘴被人捂住,所以只能發出嗚嗚的哼應聲,根本沒有辦法去召喚外面的宮女和侍衛來救自己。激烈的抗爭動作甚至都讓浴桶里的熱水不少飛濺了出去灑落在地上。

  「不要掙扎了啦婉玉……你就乖乖等好被朕疼愛不就好了……」

  就在宋婉玉漂亮的杏眼里已經要溢出淚水的時候,忽然熟悉的聲音在自己耳邊響起,宋婉玉怯生生的扭過翹首一看,沒想到是陳子業一臉壞笑的在自己的身后摟著自己的身體,還在撫摸著自己的白皙的奶子把玩著。

  「皇……皇上……怎么……突然進來了……嚇死賤妾了……」

  一雙杏眼依舊驚魂未定的盯著陳子業,明眸里閃爍著略顯屈辱的氣憤,大概因為剛才掙扎太過激烈,所以宋婉玉此時有些氣喘吁吁地,連那對雪白的奶子也在熱水不住地起伏著,因為沐浴而散落的云鬢已經完全變成了黑長發,濡濕了熱水之后顯得色澤烏黑剔透,放佛打了發蠟一般。

  「看到婉玉你要洗澡,朕一早就埋伏在這里了,沒想到你半天才入浴……」

  「陛下真是的,這樣胡鬧也不怕著涼了……」

  「有婉玉在朕怎么會感覺冷,剛才看著婉玉覺著雪白的屁股的時候可是讓朕好一陣心動呢,還是朕的婉玉美啊……」

  說這樣淫笑著的陳子業握著了宋婉玉的一只雪白渾圓的奶子,將宋婉玉的纖腰攬起來,因為熱水的浸泡而硬梆梆的肉棒也開始急不可耐的在宋婉玉的雪臀后面戳來戳去,雖然心理還是在責怪剛才陳子業那樣魯莽的行為,可是身體里也在渴望著陳子業的宋婉玉開始微微的抬起了美臀,讓對方的肉棒能夠順利的找到自己的蜜唇口,直接頂入了自己的溫熱緊湊的膣內。

  「陛下……怎么可以在這里……外面還有人啊……」

  「沒事啦……朕已經告訴他們我要和婉玉你一起沐浴,所以他們都不會進來的……說起來這幾日也沒有見到婉玉,是不是想朕了?」

  陳子業的肉棒嫻熟的頂入了宋婉玉緊湊的蜜道里,開始肉棒刮蹭著高貴皇后的的蜜道褶皺,只是因為現在的力氣早就不如一年前,所以還沒動幾下就讓陳子業開始在浴桶里摟著宋婉玉氣喘吁吁的,肉棒也只是保持著半硬的程度,肉棒在宋婉玉的蜜道緊夾下顯得不怎么中用了。

  「沒想到……唔……幾日不見……婉玉你的下面……這么緊了啊……」

  「皇上……啊……真是的……做那么丟人的事情……不要說出來啊……」

  宋婉玉半瞇著杏眼,開始主動用自己的蜜道去夾緊陳子業的肉棒,不過發現肉棒始終不能填滿自己的略顯空虛的下體的時候,宋婉玉只好扭動著纖腰,讓自己的膣內去套弄對方的肉棒,可惜的是無論自己怎么做,陳子業的肉棒還是不能像想象的那樣填滿自己,最后只能幽怨的讓自己的雪臀坐在陳子業的胯上,主動調整著插入角度來從對方的身體上索取愛欲了。

  「婉玉……你的下面……好緊……朕恐怕要出來了……」

  「唔……嗯……皇上……下面……好熱……賤妾的下面……啊……」

  宋婉玉咬著嫩唇拼命的開始上下顛簸著自己的纖細的雪白嬌軀,蜷縮著自己的雪白美腿也開始翹動著筍嫩的腳趾,心里想著一定陳子業一定要再堅持一會,自己差一點,只差一點就可以體會到快感了,可是自己只是最后稍微扭動了幾下纖腰,還沒等再進一步的收緊蜜道的時候,陳子業已經在后面摟著自己的奶子,肉棒哆哆嗦嗦的將粘稠的精液直接射入了自己的蜜道里,瞬間感覺著自己的下體流入了黏糊糊的東西之后,宋婉玉還是不甘心的想要繼續夾緊肉棒再多讓肉棒在自己的下體里停留一會,可惜的是陳子業的肉棒在射過之后沒幾下就馬上變軟變小,最后如同賴皮蛇一樣滑出了自己的體外,而陳子業也是一副沒出息的樣子,直接趴在自己的美背上,氣喘吁吁的休息著。

  「婉玉……你的下面可真是的很緊啊……」

  「陛下才是……剛才皇恩浩蕩,讓賤妾真是難以承受呢……」

  忍著內心的不快,宋婉玉強裝出媚笑扭過翹首和陳子業接個吻,就在和陳子夜溫存的摟在一起的時候,陳子業完全沒有注意到眼前這個高貴的黑長發美腿大美女早就偷偷在浴桶里伸出自己雪白纖細的手指,開始悄悄扣弄起自己的蜜穴口來……

  第16章

  兩人又在浴桶里溫存了一會,宋婉玉還伺候著陳子業擦了身體,而后才叫宮女進來服侍自己穿好衣服,看著宮女們低頭忍住笑意的眼神,宋婉玉這時候才想起來自己剛才在浴桶里的驚叫聲也許外面的人都聽到了,面紅耳赤的皇后突然將浴巾扔給了陳子業,氣鼓鼓的轉身披上了禁止狐袍之后,羞赧的跑回了內殿,一句話也不和陳子業說。

  陳子業知道自己剛做錯了事情,趕緊跑過來從后面摟住了宋婉玉急忙道歉,而黑長發美腿大美女也不說話只是任憑被陳子業摟在了懷里,將一雙杏眼扭過去怎么也不肯看向陳子業,這一次大概宋婉玉是真的生氣了,畢竟剛才求饒的聲音那么大,不知道到底哪句話被他們聽到了,以后在人前還不羞死人了。

  陳子業最后只好又做苦臉又作揖賠不是,干脆最后還學著伶官那樣搞怪滑稽,一直把宋婉玉逗樂了之后陳子業才長舒一口氣,不過隨即宋婉玉假裝板著媚臉用小手輕輕點了一下陳子業的額頭說道:

  「陛下只會胡鬧,似這般被小黃門宮女們看了去,只會教壞宮闈,若是被外庭知道了,少不得又要來煩陛下,那時候倒只會來這里生氣了。」

  宋婉玉的話反倒讓陳子業不說話了,大概回想起了朝中沈約司馬度一幫人的掣肘,看到陳子業陰沉個臉,宋婉玉知道自己又說錯話了,趕忙反過來安慰對方,又被陳子業抱起,在一面驚叫聲中再次推上了床。

  到了晚上陳子業又命令宮女雪中烤著炭火跳舞夜宴為自己取樂,因為來的時候只是深秋,禁軍過冬的厚衣還沒有完全準備好,突來的大雪已經讓不少羽林軍凍斃,可是在宋松的壓制下陳子業這些具不知情,依然貪戀絲竹管弦,看著主上如此,左右莫不搖頭嘆息。

  十一月十二日,延州城外,剛剛經歷了狼韃人入寇的延州城鵘舊殘破不堪,不過得知狼韃已經被各路援軍包圍在據此三百里之外的朔州城下,所以剛剛經歷打敗人心驚恐的延州這才稍稍安心下來,再這樣的風雪天里,即便是那些嗜血成性習慣苦寒之地生活的狼韃人也會逃回自己在黃河以北的本帳里烤火宰羊聊以度日了吧。

  前些日子趙韙才把給宋松上供的財物運裝上車送往了銀州,這幾日趕上風雪不知道能否及時送到,這可是能夠保住自己一命的東西,若有差池這次大恐怕會連累全家。

  「大人,不必擔心,雖然風雪焦急,但是畢竟出發的早,現在應該已經到了銀州也說不定了。」

  門下的賓客看到趙韙心急如焚忍不住出言安慰,實際心里也知道,這樣的天氣路途難走,這回恐怕能走完一半的路程就算不錯了。距離達到銀州恐怕還是遙遙無期呢。

  「說起來朔州的戰事如何,入寇的狼韃應該已經被官軍圍住了才是……」

  「想來應該不能逃脫吧……畢竟賊不過六七千人而已……」

  兩人還在閑聊著遠在幾百里之外的戰事,忽然聽到了一陣急匆匆的腳步上,趙韙正皺著眉頭想訓斥事何人如此在府內喧嘩,只看見一個滿臉驚慌的披甲人連滾打趴的沖進來,連鎧甲都還沒有套利索:

  「何事如此驚慌,本為帶甲之士如此狼狽,成何體統?」

  「大……大人不好……據探子來報,狼韃……狼韃人……出現在城外五里處……」

  聽到部將的話趙韙臉色唰的陰沉了下來,猛地站起來,嘴角都忍不住抽搐著,延州城里現在兵不滿五千,糧不過供旬日所用,自從上次大敗以來還沒有補充上缺額的士兵和糧餉,不少軍糧和財物也都被趙韙換了錢去做行賄宋松之用,眼下要抵擋狼韃?他之前可是萬萬沒有想到過狼韃居然還能殺自己一個回馬槍。

  「大人,眼下只有堅守,再派人去云州朔州求援才是上策……」

  「你以為我不想,上次大戰之后兵卒疲憊,缺糧少衣……守……要怎么守啊……」

  趙韙原本陰沉著臉開始幾乎漏出了哭相,手都開始忍不住的哆嗦,這一次,他是真的害怕了……

  「咳咳咳……婉玉……婉玉……婉玉……」

  臥榻之上的陳子業咳嗽了幾聲之后呼喚著宋婉玉,盡管外面大雪風飛可是臉上卻蒼白沒有一點血色,額頭上的汗珠不住地滲出,連額頭上的毛巾都浸透,自從那天在浴桶里和宋婉玉胡鬧之后,又夜宴和宮女們淫樂,第二天開始陳子業便染上風寒高燒不已,甚至已經開始說起了呼話,御醫開了退燒藥也完全制止不住,畢竟這里是塞外缺少藥物,御醫們對這種急性風寒本來也沒什么好的辦法。

  「陛下,賤妾在這里……」

  聽到高燒之中的陳子業又一次呼喚著自己的名字,宋婉玉趕緊將美臀挪到了陳子業的身邊,親手為他濡濕了新一條毛巾貼在額頭上換上已經被熏的發熱的那一條,看著閉著眼睛開始張翕著嘴唇不知道在呢喃著什么的的陳子業,宋婉玉只能焦急的看著醫生,那雙攝人心魄的杏眼也忍不住閃爍著水華色的淚滴,黑長發大美女好似在哭泣一般的媚態反而連御醫都看的有些呆住了。

  「難道就沒有讓陛下快點好起來的辦法了么?」

  「啟稟娘娘,風寒是急癥,寒性收引,凝滯,易閉塞皮毛,邪郁于肺衛,肺失宣降,衛陽失于溫煦,乃至……」

  「好了好了,不要說這些了,你說陛下什么時候才能好轉?」

  已經無心聽醫生在那里掉書袋,一向溫柔典雅的宋婉玉也忍不住的打斷了御醫的話,急切的詢問對方,而御醫也只能搖搖頭,弓著腰不敢抬頭,戰戰兢兢的依舊是那幾句話,偶感風寒,繼續調養,圣躬不日克復,請娘娘不要著急,到最后宋婉玉只能不耐煩地拜拜雪白的小手,讓這些御醫退下了事。

  「姐姐……陛下的病情如何?」

  看著御醫的背影還沒走遠,宋松已經從外面踱進來,不過看著床上躺著還在胡亂哼吟的陳子業以及宋婉玉愁眉不展的媚臉,宋松便不再問下去,他已經從自己姐姐的臉上知道答案了。

  「松兒……這可如何是好……陛下……我真擔心……」

  「姐姐不必著急,陛下貴為天子自有上天庇佑……這風雪我看連下了數天也該停停了,天氣好轉,陛下的病自然就會痊愈了。」

  胡亂安慰著自己宋婉玉,其實此次前來宋松是想接著探病的機會詢問宋婉玉是否可以回京,因為昨天宋松已經接到探馬來報,延州已經被狼韃攻破,數千士卒以及城中五萬口百姓具被屠戮,連太守趙韙也兵敗被殺,好在裝滿趙韙之前送給自己的財物的大車已經據此不遠,所以宋松想來看看是否陳子業病情好轉,趁著狼韃還沒入寇到銀州趕緊回京,現在邊塞的大敗一件接著一件,如果再讓陳子業呆在邊關恐怕連皇帝自己都有危險,可惜的是來這邊一瞧,宋松就知道現在是絕對走不了了。

  「宋相,如今車還距離銀州尚有百余里地,不知道如何因之?」

  「你帶一萬羽林軍前往接應,務必趕在狼韃人入寇銀州之前阻止狼韃人,將那幾車財物接到這邊,另外狼韃入寇的消息不要傳出去,沈約司馬度等人現在就等著看我的笑話,這時候這個消息萬不能走漏出去……」

  「可是宋相,如果狼韃直奔銀州下官恐怕兵力不足……」

  「銀州鎮有一萬五千守軍,加上兩萬羽林軍,總共三萬五千人害怕區區幾千狼韃人么?李大人莫不是害怕了不成?」

  「不敢不敢,下官不敢,就按照宋相的意思,我帶人去接下那幾輛大車……」

  羽林中郎將李乘風本來是宋松新進提拔上來的,自然凡事都聽從宋松的意思,眼看對方臉色發沉,李乘風不敢爭辯,趕忙按照宋松的意思點兵出擊,堂堂羽林中郎將,竟然猶如私家護院一樣,為了區區幾大車財物帶著忍饑挨餓的一萬羽林軍,趁著風雪去阻擊狼韃人。

  十一月十七日,李乘風帶領的一萬羽林軍在盧水河遭遇狼韃數千騎,李乘風為保穩妥沒有率軍出擊,而是暫時扎營希望等待援軍趕來能夠圍殲狼韃,兩方經歷了幾次小戰互有勝負,在搶占水源中,羽林軍千余人被圍殲,水源喪失。

  十一月十八日,風雪終于停下,李乘風所部暫時安營,苦于缺水,想要取冰化水而不得,出營打柴的軍士多被狼韃游騎獵殺,堅持數日,營中甚至已經燒毀旗幡燒火做飯。

  十一月二十一日,堅守數日的營中已經缺糧少衣,甚至取暖的柴火都已經籌措不齊,李乘風期待的援軍并沒有出現,反而狼韃諸部又圍聚了四五千人,總計一萬多狼韃人將一萬羽林軍團團圍住。

  十一月二十三日,李乘風組織數次突擊均不得成功,次日狼韃在東南角居然留出缺口,李乘風大喜,率軍就此突圍,突圍之后在度過槍林河的時候士卒爭相踩踏逃命,狼韃半渡擊之,羽林軍倉惶大亂傷亡慘重,乃至橫尸遍野,河水為之斷流。李乘風亦在亂軍中被殺。

[ 本帖最後由 ly7912 於 2021-6-26 10:50 編輯 ]
2021-6-26 10: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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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y7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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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章

  十一月二十五日,李乘風的死訊傳到銀州的時候,宋松連手中喝湯的銀盤都打碎在地上,嘴巴張的大大的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他萬萬沒有想到一萬羽林軍居然出去還不到十天就被狼韃消滅殆盡,現在銀州雖然那還有兩萬五千人,可是糧食卻只夠不足一個月,畢竟不少軍糧還被李乘風帶走,這一下全都資敵了。

  十一月二十六日狼韃的游騎已經游蕩到城下,次日黑壓壓的數千狼韃騎兵已經壓到了城邊,宋松的求救的信使都出不去,走不出銀州城十里地就會被狼韃的騎兵殺掉,將信使的首級綁在槍尖上炫耀在城下,城內大駭,愈發的沒有戰意。

  城中的守城設施嚴重不足,狼韃第一天攻城便攻破城北角,有賴于銀州太守郭志之拼死抵抗,折損了千余兵卒才勉強抵擋住狼韃進攻,熟料剛剛停下的風雪在第二日又開始加重,一夜之間城內守軍凍斃數百人。狼韃反而停下進攻,在成下宰羊炙烤,香味傳入城中,缺衣少食的守軍人心越來越浮動,守城之后第五天,就已經有零散的兵卒出城投降,不料被狼韃人好吃好喝招待一頓之后反而放回,降卒歸來帶來的狼韃人有糧食可以收納降軍的消息令軍心愈發的不穩,為了確保城內軍心穩固,宋松下令將降卒盡數坑殺。狼韃又加緊攻城幾天,城中士卒死傷甚重。

  「沒想到城防糜爛到如此地步……」

  陳子業依舊高燒不退,已經連續燒了十幾天意識都開始模糊起來,晚上宋松前往探視,看到的仍然是宋婉玉愁眉不展的守護在病榻前,外面的狼韃的攻城喊殺聲讓她日夜不寧,望著進來的宋松,還沒等自己發問宋松就一臉無奈悲憤的樣子,宋婉玉也大概知道外面對陣狼韃是何等情況了。

  「如今陛下重病之中,援軍也不知道何時能到,現在該如何是好啊……」

  「恐怕援軍是不能來了,我派出的信使全都被狼韃的游騎殺掉,而且即便信使能夠達到,附近的延州已破,綏州,丹州,晉州,慶州也沒多少人可以馳援……等到京城的禁軍發兵還不知道要到哪個年月……」

  宋松的話讓宋婉玉的漂亮的杏眼睜的大大的,她怎么也沒想到居然會被狼韃困死在這個銀州城里,嫩紅的小嘴張開想要說什么,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沉默了半響,宋婉玉只能慢慢的嘆了一口氣,皺著柳眉,雪白的媚臉上滿是哀愁。

  「娘娘也不必過于擔憂,雖然銀州城靠守是很難,但是也不是沒有保全的辦法……只要只能和狼韃人交涉成功的話,也可以不戰屈人之兵……」

  「哪里還有這樣便利的方法……」

  「若說有沒有……其實也是有的……」

  宋婉玉好奇的看著這樣吞吞吐吐的宋松,不明白對方是什么意思,等到宋松看看左右沒人,瞥了一眼昏迷著沒有意識的陳子業之后,才趴到宋婉玉精致白凈的耳朵邊上,將自己的意思告訴了宋婉玉。黑長發大美女聽完之后即便不施粉黛依然雪白嬌嫩的媚臉上忽然浮現出羞憤的神色,一雙杏眼帶著怒意盯著自己的弟弟,咬著嫩紅的小嘴,不過和宋松想的不一樣,即便是生氣,似乎宋婉玉到這時候也沒有責怪自己的意思,本來宋松已經做好了出了這個主意之后甚至會被自己姐姐罵走的心里準備了。

  「除此之外,別無他法了么?」

  「即便我等去說,恐怕狡黠成性的狼韃也不會相信吧,而且姐姐憑借你的姿色我相信……反正陛下現在昏迷,左右也沒有其他嬪妃伺候,這件事我也絕對不會流傳出去……而且……」

  「不必說了……讓我在考慮考慮……」

  還想再勸著什么,忽然看到宋婉玉痛苦地閉上了漂亮的大眼睛,知道自己的姐姐此時正在心里猶豫,自己過度勸誡反而會起到反效果,所以宋松只是作個揖,便悄悄退出了房間,只留下宋婉玉坐在病榻邊上……守著一直昏迷不醒的陳子業……

  十一月三十日夜疲憊的守城士卒難得的休息一下,昨日狼韃人狠狠進攻了一個一天一夜,守城士卒又拼了幾百人的傷亡才堪堪頂住,此時大部分士卒出了值崗外全都摟著單衣蜷縮在城角處躲避寒風,如果還能或者挺過今晚的寒風,明天也許又是一場廝殺,銀州就猶如地獄一般,正慢慢地剝離這些士卒肉體驅殼里僅剩下的一點點生命力。

  而就在大部分人還在蜷縮在城角,要么取暖的時候要么啃著凍的硬梆梆的干饃的時候,在沒人注意的城東角處的一個幽門被偷偷的打開,一輛輕車快速的使出,因為馬戴上了重重的口嚼子而勒住了舌頭,所以馬車可以悄無聲息的消失在墨黑色的夜幕之中,無人發覺。

  大概走了兩里地就是狼韃的大營,似乎對方也知道了馬車要來一樣,居然打開了寨門,讓這輛輕車徑直的駛入了營帳之中,一直到了最中間一個有其他帳五六個大的大營前才停下,上來了幾個穿著粗毛布和翻毛的皮衣包住下腿的狼韃人將一床錦被從馬車上抬下,直接送到了大帳之內。

  到了大帳之內,狼韃人將錦被直接放置地下鋪開退下,等到狼韃的部眾退下之后,那床錦被居然自己慢慢攤開,一個穿著白色錦織狐裘大衣,秀長的烏發在金色的鳳釵的高綰下塑成云鬢,略施粉黛的雪白的媚臉上有些茫然的大美女從里面顯露出來,大概因為之前在錦被里被卷的抬著有些轉向,所以大美女一開始只是坐在地上,四下里用那雙美目顧盼,打量著這個陌生的地方。

  大帳之內的照明只有點的獸油的銅燈,在凜冽的空氣中發著刺鼻的氣味,讓大美女忍不住皺著秀挺的鼻子,外面的風雪依然能聽見呼嘯聲,大美女順著微弱的燈光這才發現原來大帳的中央還坐著一個男人飲酒,燈光太微弱所以看不清楚長相,只是看著對方穿著不知道是何種猛獸的皮毛做成的直襟短衣,下體則做工粗糙的脛衣。

  「你就是南朝的皇后吧……」

  對方開口之后那個被稱呼為皇后的黑長發大美女才點點頭,那個坐在大帳中間的人似笑非笑的從胡床上站起來,走了幾步湊到了還坐在錦被里的大美女身邊:

  「果然生的好端麗……不愧是婉玉的名字……」

  除了陳子業之外,宋婉玉已經很久沒有被人直呼過名諱了,抬起那雙明眸看了看湊到眼前的男人,一陣微微的腥膻的臭味鉆入鼻子里,讓宋婉玉產生一種想要嘔吐的感覺,男人大約四十多歲,粗狂的外表上還有這一道疤痕,張兮兮的胡子附著在從腮部一直到下巴的地方,一雙牛眼帶著少許猶如捕獲了獵物之后的野獸的得意,宋婉玉沒想過對方居然會說漢語,而且還說的這么好。

  「俺小時候曾經在塞上生活過數年,是你家南朝皇帝后來把俺們趕走之后才去的漠北,會說你們的話沒啥奇怪的……」

  看出了宋婉玉的疑惑,男人首先自我解釋了起來,而后又帶著不懷好意的眼神,仔打量全身了一番斜著纖細的身體,半坐在錦被里的微微點點頭的黑長發大美女:

  一雙清澈的杏眼帶著少許的恐懼看著自己,因為從風雪交加外面剛進來,在大帳的炭火烘烤下,長長的睫毛略微掛著少許的水汽濡濕,翻卷在淡粉色的美瞼之上,愈發顯得黑長發大美女的美目流轉時候別有一番誘人的滋味;纖細雪白的美頸透著少許的蒼白色,大概是因為太過寒冷的緣故,黑長發美腿大美女的胸脯急促的起伏著,紅嫩的小嘴微微呼著熱氣,下唇略厚的嫩唇上的光澤并不算太好,微微抖動著大概看得出宋婉玉內心的焦急;錦衣下的羅裙遮掩住了宋婉玉修長的美腿,不過即便從衣裙的輪廓大概也能猜出隱藏在下面的宋婉玉那雙修長白嫩的美腿,美腳上穿著厚厚的靴子,此時因為沾著的雪水微微化開,所以有些水漬掛在了上面。

  「俺還從來沒見過生的這樣嬌嫩的女子……這就是南朝的女人吧……」

  男人淫笑著忽然伸出一只臟兮兮的大手就要沖著宋婉玉的精致雪白的媚臉上,雖然之前宋婉玉白嫩的皮膚因為寒風而完全失去蒼白,可是一旦進入大帳里經過炭火的炙烤之后,嬌嫩的皮膚馬上回復了原本的張力和滑膩,在微弱的燈光映襯下顯得猶如羊脂一般。

  「你是豆洛斤汗么?本……本宮來這里是要和你和議退兵之事……」

  用雪白的小手退掉了男人的大手,宋婉玉強迫自己鎮定下來,一雙漂亮的杏眼帶著不曾有過的威嚴看著被稱呼為豆洛斤的大胡子男人,黑長發大美女一時間的正色反倒讓對方一愣。

  「你要和俺說退兵?呵呵,俺為什么要退兵?只要在打上十天,這銀州城都是俺的,你那個皇帝老兒也在里面吧?延州的那些小崽子都告訴俺了,打下銀州,里面的金銀珠寶和美女都是俺的……連你都是俺的……」

  豆洛斤說到這里的時候已經獰笑著直接靠近了宋婉玉,那雙大手肆無忌憚的直接摸在了宋婉玉鼓脹柔軟額的奶子上,被吃了豆腐的宋婉玉倒豎著柳眉,用自己從來沒有過的雷厲的動作一把推開了豆洛斤,沒想過眼前的柔弱美女居然還有這樣的爆發力,被推了一個趔趄的豆洛斤差點直接摔倒在地上,轉而有些惱火的要抬起自己的粗糙的大手給宋婉玉一個耳光,沒想到黑長發美腿大美女卻毫不在意的仰著媚臉,正色的看著他:

  「打下一個銀州城算什么,這里的財物和中原比簡直九牛一毛,這里的子女又有多少,不若中原百分之一,只盯著一個小小的銀州城,果然是沒見識的韃子……」

  「你說什么……敢罵俺……」

  「只要你能退兵議和,本宮可以送你百倍于銀州城的布帛子女,而且唾手可得,不費絲毫之力,更是千倍勝過你要強攻銀州,火中取栗……」

  「好啊……如果真的能給俺,俺也可以不打仗,不過俺要的是一萬匹布,一萬匹絹,十萬石糧,外加……五百個像你一樣可人白嫩的小騷貨給俺生兒子……」

  看著燈光下淫笑著的豆洛斤獅子大開口,宋婉玉咬著貝齒,漂亮的大眼睛里帶著恨意……

  第18章

  「這些……也都不是問題……只要你能回去安心的與不朝廷為難……這些……本宮都可以給你就是了……」

  看著豆洛斤淫邪的目光在自己身上不斷地大量,宋婉玉忍著剛才對方言語上的輕佻,將這些條件也都一一答應,只要能讓陳子業安全渡過這一關,其實狼韃人提出的條件自己想辦到也并不難,以中原的富庶,即便這些條件的百倍也是支付得起的。

  「如此這樣甚好,你可不要騙俺,否則的話俺生氣了可是要發兵不僅僅要打下這銀州,云州,朔州,發狠了,俺可是要一路打到長安去,將你家皇帝老兒直接從龍椅上拉下來,換俺上去坐坐咧……」

  「只要你能退兵……本宮不會食言的,既然已經說好了,叫人把本宮送回去好了,你明日退兵便是,金銀財物,布帛子女本宮回去后一個月后便可送到你部……」

  宋婉玉說完正色的坐在棉被里,似乎等待著豆洛斤派人講自己卷入棉被再送回去,雖然這樣有些屈辱,可是只要能保全身子的話,這次密會不會有人知道,自己也算是能度過此難了,不過這么想,只是宋婉玉太過天真了,豆洛斤沒有喊人,而是直接一張帶著茸毛的大手直接按在了她修長雪白,隱藏在裙子下的大腿上,嚇得宋婉玉一哆嗦,猛然間連說話都磕巴了起來:

  「你……你在做什么……不得如此放肆……對……對本宮無禮可……可……可是要凌遲連坐……誅滅九族的……」

  「哦?那現在到底誰能來抓俺啊?嘿嘿……」

  豆洛斤當然不會害怕宋婉玉這種毫無說服力的威脅,一雙手反倒是愈發大膽的順著宋婉玉修長的美腿一直向上,摸到了黑長發美腿大美女柔軟纖細的腰肢上,沿著纖細的腰身,豆洛斤的毛茸茸的手直接朝著宋婉玉的平坦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上面摩挲去,直到這時候宋婉玉似乎才如夢方醒,趕緊用雪白的小手想去護住自己的隱私部位,不想自己的軟嫩的小手碰觸到對方的大手之后,反倒讓豆洛斤笑的越來越淫蕩了,他以為這是宋婉玉在和自己調情。

  「你這小騷貨聲音這么好聽,腰這樣的細,腿這么長,小手這么軟,皮膚這么白,和我大帳里的那些娘們完全不同,一個個不幾年就水桶腰黑黝黝的,和你比簡直就是剛出生的小羊羔與老母牛。」

  胡人女子因為還需要不停的遷徙,風吹日曬,飲食有偏重肉類奶類,即便是大汗身邊的女子往往才出少女便已經身材走樣,臃腫不堪,說話也是粗鄙無禮,皮膚粗糙,所以豆洛斤即便納了幾房妾室,哪怕歲數不過十六七歲的少女,也沒有一個能比得上風姿綽約,典雅高貴的宋婉玉一根腳趾頭的。見到了宋婉玉,豆洛斤簡直覺得自己以后半生不會對其他任何女人有興趣了。

  「放……放肆……不許再……再碰本宮了……否則的話……」

  宋婉玉此時只能緊蹙著柳眉,紅嫩的小嘴卻開始越來越慌亂,連完整的句子都說不出來,蜷縮著纖細的身體,豆洛斤此時卻已經步步緊逼,已經差不多都要貼在自己身體上了:

  「沒想到你這個小騷貨身體這么香,到底是抹了什么東西,南朝的女人都這樣香噴噴的,和俺大帳里那些臭烘烘的破落女子完全不一樣啊……」

  淫笑著嗅著宋婉玉身上的香氣,忽然之間豆洛斤一揚手,刺啦一聲上好綢緞制成的羅裙便被撕開了一個大口子,讓豆洛斤可以看到里面隱藏著的黑長發大美女那皮膚白嫩的纖細美腿,借著微弱的燈光,上面涂著一層淡黃的色彩,卻好似上好的琰玉一般泛著誘人的光澤。

  「你……你要做什么……不要靠過來……」

  剛才還倒豎著柳眉一雙漂亮的杏眼怒視著對方的宋婉玉此時只能如同平嫦娥的弱女子一般,蜷縮著纖細雪白的身體盡量用小手護住暴露出來的嫩膚,大眼睛顫顫巍巍的看著豆洛斤,流露出的和之前搶到的夏人女子一樣的恐懼神色告訴豆洛斤,什么南朝的皇后,只要把衣服一扒開,其實女人的表現都一樣。

  宋婉玉雪白的身體瑟瑟發抖,驚恐的看著撲上來的豆洛斤,想要一把推開對方,可是一雙雪白的小手卻反過來被對方握住,高貴典雅的黑長發美腿大美女剛想再呵斥一聲不得無禮的時候,沒想到自己紅嫩的小嘴就被豆洛斤臭乎乎一股膻膩味道的大嘴直接堵住,貪婪的吸吮起來了。

  「嗚嗚嗚……嗯……哦……嗯……」

  被穩住嫩唇的宋婉玉一雙杏眼急促的收縮著,漏出了屈辱的表情,她怎么也不會想到自己貴為皇后,母儀天下,居然也有一天會在狼韃的大帳里被一個韃子就這樣摟住隨意的猥褻,在大吳朝的宮中,自己可是稍稍一蹙眉周圍的宮女黃門,乃至朝堂的肱骨重臣都會屈膝跪拜,請罪自責的。

  可是眼下自己緊湊濕吻的小嘴去被豆洛斤直接強行吸住,不僅這樣貝齒和嫩唇也被撬開,豆洛斤的粗糙大舌頭直接闖入自己的嘴穴里,抓住了在里面一直瑟瑟發抖的滑膩小舌頭,強行的拖出來咬吸住,在自己的小嘴里被迫糾纏在一起,強迫著宋婉玉吃下了不少對方臭乎乎的涎水,讓她感到心里一陣惡心。

  親著宋婉玉甜絲絲的小嘴,豆洛斤淫笑著的一雙大手開始對宋婉玉上下其手,一只手強行鉗住黑長發美腿大美女不堪一握的柳腰,另一只手則直接大膽的撕破了宋婉玉的衣襟,直接將毛糙的大手按在她白膩溫涼的奶子上,粗暴的捏弄著,讓宋婉玉感覺自己胸部一陣陣刺痛,原來是自己的紅嫩小巧的乳尖都被對方的手指夾住了。

  「嗯……你……你放開我……你要干什么……」

  好容易才被松開小嘴,宋婉玉感覺自己差點要被吻到窒息,顧不上豆洛斤的大嘴和自己的唇齒之間還掛著晶瑩剔透口水形成的絲線,宋婉玉用盡自己纖細身體的最后一絲力氣才把這個滿身臭味的韃子推開了一點點,動作大的連自己雪白的奶子暴露在外面都顧不上去護住了。

  「放開你?俺現在可是可以決定你家皇帝老兒的生死,憑什么放開你?俺偏不放開你,俺就是要干……就是要干死你……」

  豆洛斤猶如牛鼻一樣發著粗重的喘息著,雙眼紅絲密布,已經初嘗了宋婉玉鮮嫩肉體的迷人之處,只有傻子才會放跑她。說完這句話之后,這一次豆洛斤不再給宋婉玉說話的機會,猶如餓虎撲食一樣直接撲到了宋婉玉,將她壓在錦被之上,一只手按住她的奶子上讓她無法動彈,另外一雙大手強行掰開不斷掙扎亂蹬著的宋婉玉的雪白美腿,讓高貴的皇后下體幾乎沒有恥毛覆蓋的私處三角區直接暴露在自己面前。

  嫩白的陰阜猶如小山丘一樣微微鼓起,下面和那些狼韃粗糙的女子的惡臭不同,散發著淡淡的清香味道,粉嫩的蜜穴口緊緊的閉合著,因為豆洛斤強行將宋婉玉的雪白美腿上拉的緣故,緊閉的蜜穴口已經上拉成一條粉嫩蜜線。

  「果然是……皇后……下面這么漂亮……大吳朝的后宮里……都是你這樣白嫩的小騷貨么……」

  「你這種……混蛋……快把我放開……」

  已經顧不上禮數,宋婉玉也只是依靠著女人本能的自衛意識在訓斥著豆洛斤,漂亮的杏眼泛出屈辱的淚花,自己怎么也不會想到來狼韃的大營交涉居然會落到這個下場,沒想到區區的韃子居然毫不懼怕貴為坤極的自己,這讓黑長發美腿大美女第一次感覺到,這個世界和自己預料的完全不同。

  修長的美腿被強行按在了自己的纖細身體的兩側,宋婉玉猶如一只被壓到的簸箕只能無奈的掙扎著,忽然之間感覺到一個硬梆梆的熱乎乎的東西抵在了自己的蜜唇口上,低頭一看,原來是豆洛斤已經將自己的性器掏出來此刻正磨蹭著自己的蜜穴口周圍,而自己的的兩只美腿因為被對方大手壓在了身體兩側,讓宋婉玉無論怎么掙扎,都無法逃脫對方的控制了。

  「不……不要……求求你……只要你能放開本宮……十倍百倍剛才的條件……本宮都可以答應你……求求你……千萬不要插進來……」

  「俺才不要……那些東西是以后給俺的,可是現在看見你這么迷人的小騷貨……俺就是要干一次你……最好這次讓你懷上俺的種會到那南朝,將來生了俺的兒子再去做皇帝……哈哈哈……」

  豆洛斤得意的淫笑著之后掐住宋婉玉纖細的腳踝強行將美腿按在她的香肩上,而后自己倒吸一口氣息,將肉棒口狠狠地摩擦了幾下之后對準了宋婉玉的粉嫩蜜縫忽然一個強行挺腰,粗猶如雞蛋大小的龜頭口便撥開了蜜唇,狠狠地頂入了宋婉玉下體里緊湊的蜜穴里。

  「啊啊……你這個……混蛋……畜生……居然……啊啊……拔出去……快拔出去……」

  第19章

  被豆洛斤按在地上強行頂入了自己蜜道里,宋婉玉漂亮的大眼睛里流出屈辱的淚水,小嘴不斷咒罵著讓對方把肉棒拔出,可是已經霸王硬上弓的豆洛斤怎么會聽宋婉玉這種無意義的命令,只是按照自己節奏慢慢將粗大的肉棒不斷頂入宋婉玉的蜜道里,不過因為宋婉玉的下體還比較干澀,所以豆洛斤怒頂了幾下之后感覺摩擦的有些疼痛,所以才不得不暫緩挺動,要想辦法讓被自己壓在身下的高貴的黑長發美腿大美女身體興奮下體濕潤了才行,否者怎么干先不說會讓宋婉玉的下體撕裂,自己的的寶貝根子恐怕也會被摩的生疼,要是因為這再破皮發炎可就糟糕了。

  豆洛斤不管哭鬧的宋婉玉,用一只手開始慢慢的摩挲著宋婉玉溫涼雪白富有彈性的奶肉,不住的撥弄著小巧的乳尖,讓黑長發美腿美少女的乳頭開始慢慢的挺立,自己的肉棒則一開始并沒有太過粗暴的直接在宋婉玉的下體里橫沖直撞,雖然豆洛斤外面粗狂言語粗俗,但是在性事上卻是難得的細膩,而且調情的手法很高超,在宋婉玉身上掏溝打洞,不一會就讓宋婉玉覺得原本略顯冰冷的身體居然漸漸脹熱了起來。

  「嘿嘿……俺當南朝的皇后多么高貴,其實和草原上的那些女人也沒什么不同嘛……女人就是匹烈馬,無論看著多么難馴……只要男人狠下心一騎……沒有不乖乖的……」

  「我才……啊……不是馬……」

  「是嗎?一會俺就騎的讓你和最溫順的母馬一樣……讓你自己巴不得以后留在這大帳里以后好好伺候俺……」

  淫笑著說完嘗試著挺動了一下肉棒,果然宋婉玉的下體要比剛才潤滑了不少,豆洛斤已經不愿意在等待,開始挺動著自己粗打的肉棒,開始有節奏的一下接一下的在宋婉玉柔嫩的下體里朝著里面狠狠挺動,感覺著自己的膣內褶皺不斷地被這個全身臭乎乎的男人不停的撐開摩擦著,宋婉玉忍不住一行的清淚不住從漂亮的媚眼里流出來,一只雪白的小手不停的拍打著對方的肩膀想讓對方停下來,可是黑長發美腿大美女的體力早就在最初的掙扎中用盡,更何況就是原本的自己也根本沒有力氣能夠推開豆洛斤強行壓在自己纖細嬌軀上的虎軀。

  「嗯……果然……是……南朝的小騷貨……細皮嫩肉的……干起來舒服……」

  大嘴里噴著羊膻味,豆洛斤開始愈發快速的在宋婉玉的纖細白嫩的嬌軀上爬動起來,感覺著肉棒不斷地頂到了身下高貴的大美女的蜜道最深處,不一會就已經可以戳到宋婉玉的子宮頸口,而自己每一次用龜頭口頂到子宮頸口的時候,豆洛斤發現宋婉玉都會忍不住的發出一聲誘人的媚喘,看來她的敏感帶就是蜜道最深處的子宮口沒錯了。

  「啊……不要……那么用力……唔……」

  「想不到你這個賤貨……最喜歡的是被人干到最里面的小嘴……是不是那皇帝老兒根本平常碰不到里你這啊?……嗯……下面居然還是平滑圓整的……那皇帝老兒沒讓你這白嫩的小騷貨生養過?」

  「啊……哦……你這種……破落戶……啊……」

  「哼……看著那么倔強,你以為俺不知道……南朝的女人只要被俺的大肉棒一插入到下面的小洞洞里,個保個都是最后變成小浪蹄子……你這個小騷貨……下面不已經開始扭起來了么?」

  「才……啊……才沒有……」

  倔強著側過雪白的媚臉不肯承認,宋婉玉確實感覺自己的下體被豆洛斤的粗大的肉棒頂撞的每一次都升騰出來比之前更讓自己感覺到舒爽的快感,慢慢的僵硬的纖細美腿也開始變得軟化起來,原本蒼白的皮膚因為體溫升高而漸漸有了血色,小嘴里自覺不自覺地開始隨著豆洛斤的挺動發出了若有若無的媚吟,這一切在自然逃不出豆洛斤的觀察,嘿嘿淫笑著,他忽然直接上前親吻住了宋婉玉的小嘴,肉棒用比之前更加粗暴的挺動頻率,突然的開始了狂風暴雨式的掠奪,就猶如輕騎奔馳在空曠的草原之上一樣,豆洛斤也開始放佛駕馭著剛剛收服的母馬一般開始占有起宋婉玉的嬌媚肉體。

  毛躁的大手頻繁的開始我住宋婉玉的如玉美乳反復地揉搓著,刮蹭著宋婉玉覺得生疼,下體不斷地被豆洛斤狠狠地頂撞著,讓宋婉玉在感受快感同時隱約也有一絲絲的酸疼,可是蜜道里還是不住的傳來燥熱的摩擦,漸漸地豆洛斤開始愈發的兇狠的朝著黑長發美腿大美女的體內挺動,讓宋婉玉纖細的身體都跟著不住地搖曳。

  兩條美腿被掰開到幾乎要被擰斷了感覺,宋婉玉不論怎么掙扎自己的纖細的身體都不能抑制豆洛斤粗暴的挺動,感覺蜜道里愈發的濕潤,宋婉玉屈辱的哭泣著,掙扎著,又想逃避著,可是不論怎么樣,就是閉上眼睛,下體里那股被人凌辱的快感還是不斷地沖入自己的大腦,逼迫這個高貴的女人分泌著香汗,開始不停的喘息媚吟著,發著急促的嗯嗯聲。只是習慣性的夢囈著:

  「不……啊……不要……快停下……」

  「嗯……俺是馬上要停下了……要馬上用大雞吧射了你這個小騷貨……讓你給俺懷上種……生個大胖小子……」

  「不……不行……不要射進來……不可以……本……我……我不行……嗚嗚嗚……求求你……真的不要……我的月事剛來過……不要啊……」

  宋婉玉知道豆洛斤真的要射進來之后都要嚇的要哭出來了,自己母儀天下怎么也不能懷上胡人的種啊,剛才還一度沉浸在快感之中宋婉玉這時候才如夢方醒,趕緊亂蹬了幾下修長的美腿,可是因為美腿早就被豆洛斤壓在她自己的香肩上,所以此時在對方看來,高貴的黑長發美腿大美女也不過是在扭動了幾下纖腰,讓自己的下體主動的去套弄了幾下自己的肉棒而已。

  「嘿嘿……你這個小騷貨……主動喊著不要卻在扭動下體勾引俺……其實就是想要俺射你吧……賤貨……干死你……」

  「嗚嗚嗚……才不是……你這個畜生……快一點房開我……」

  宋婉玉再怎么哭泣也無法豆洛斤開始埋首在自己的奶子上不住地咬吸著自己的乳頭的同時挺動肉棒進行最后的沖刺,而宋婉玉只是閉緊了美目,屈辱的流著熱淚,哽咽著沙啞著嗓子,扭動著翹首,連自己的金釵都掙脫掉落了地上也不知道,想推走豆洛斤又做不到,只感覺自己的蜜道里的那根粗大的肉棒愈發的脹大,燙的自己膣肉壁不斷的抽搐,宋婉玉的一雙美腿剛想收攏阻止豆洛斤繼續在自己體內挺動的時候,忽然只感覺一陣熱流大辣辣的直接鞭打在自己的子宮壁上,粗大的肉棒膨脹到了極限,將自己的膣內幾乎撐開了一圈,而宋婉玉只是一雙美腿不自然的抖動著,蜷縮著白嫩的美趾,小嘴張開卻發不出什么聲音,大眼睛絕望的看著大帳,滲出屈辱的淚水,沒想到豆洛斤還是壓在自己身體上,將惡心的體液射入了自己高貴的子宮內,那里原本孕育的可應該是這帝國的繼承者才對,現在,卻被一個低賤的韃子用精液玷污了,這讓宋婉玉怎么能覺得不悲哀。

  捧著宋婉玉的嬌軀怒挺了幾十下,豆洛斤心滿意足的將肉棒口對準了黑長發美腿大美女的子宮頸口內努力噴射著,一直到了最后還舍不得扭動了幾下自己的虎腰,爭取把最后幾滴精液都噴入宋婉玉高貴的子宮里才甘心。

  「果然……吳朝的皇后……下面就是不一樣……腿白嫩兒的和羊羔肉一樣,下面軟的和水一樣……俺的大雞吧感覺都要被你的下面融化掉了……」

  淫笑著還親吻著宋婉玉滿是淚痕的粉腮,萬念俱灰的黑長發美腿大美女躺在地上一句話也說不出,任憑豆洛斤繼續捏弄著自己因為性欲高潮而變得溫熱的奶子上不斷地揉捏著。兒墮豆洛斤接著最后的高潮余韻,又在宋婉玉的下體里挺動了幾下肉棒之后,這才緩緩的從她體內拔出肉棒,而后趁著宋婉玉還處在失神的情況的時候,將黑長發美腿大美女抱起來,散亂著云鬢,直接奔向自己大帳深處的行軍床上。

  「你要干什么……不是都已經做過了么……可以把我放下去了吧……」

  「著什么急回去呢?你家皇帝老二哪有俺這般器活好?剛才是不是很舒服啊?」

  「才沒有……放開我……你這種無禮之徒……」

  宋婉玉撲打著雪白的小手,可是還是纖細輕盈的誰身體被對方直接抓著扔到了行軍床上,豆洛斤這次更加放肆的直接撕開了宋婉玉的衣襟,讓她的上半身徹底袒露出來,如果說之前談判時候還對宋婉玉有那么一點點的敬畏的話,如今的豆洛斤已經只是把宋婉玉當做送入自己虎口的獵物一般玩弄了。而黑長發美腿大美女只能蜷縮著雪白的美臀,一臉哀愁膽怯的看著豆洛斤步步緊逼,連剛才射入自己子宮里的精液混雜著愛液慢慢從雙腿之間漏出濡濕了行軍床都沒注意到。

  「你這個小騷浪蹄子……沒想到說話的聲音這么好聽,身子也這么香……」

  「你這種混蛋……本……本宮……」

  「什么宮不宮的……你們吳朝人就是規矩多……等俺將來打下了長安城,坐了豐華殿,俺天天把你綁在墊上的龍椅,一面讓你大吳朝的文武百官對我朝拜,一面就在大家面前草你……草死你……用大雞吧草你的在文武百官面前只有哭求俺饒命的份……」

  第20章

  被情欲沖昏了頭,豆洛斤的話愈發的粗俗起來,一雙手又開始不安分的在宋婉玉的纖細身體上撫摸起來,這一次為了讓宋婉玉能夠牢牢的被自己控制住,豆洛斤干脆把黑長發美腿大美女直接翻個個,讓她趴在行軍床上,自己從背后壓住了她。

  「不……不要……好重……你不是剛射完么……怎么會……」

  掙扎了幾下,發現豆洛斤粗大的肉棒已經又一次的頂開自己的雪臀,不住地朝著蜜穴口戳去,嚇得宋婉玉杏眼圓睜,雪白的媚臉上漏出難以置信的表情,她怎么也想不到對方會這么快又硬起來,這才剛剛經歷一次暴風驟雨的性愛啊。

  「俺看見你這種迷人的小騷貨可是做幾次都不嫌多的……」

  嘿嘿淫笑著,豆洛斤直接騎在了宋婉玉的纖細的美腿上,如今身上原本的錦衣已經被怕的差不多了,而豆洛斤則直接撕開了宋婉玉包裹屁股的僅有的一點衣料,讓黑長發美腿大美女雪白的美臀明晃晃的暴露在自己眼前,而后直接強行掰開宋婉玉的美腿,一只手直接按住宋婉玉的美背,看著黑長發美腿大美女還在掙扎扭動身體,猶如砧板上的鮮魚一般,豆洛斤拿起馬鞭不輕不重的抽了幾下宋婉玉玉瓷一般的光滑美背上,好再下手并不重,只是抽在美背上火辣辣的讓宋婉玉覺得痛了。

  「老實點你這個騷貨……乖乖的讓俺干你……免得吃皮肉之苦……」

  喘著粗氣,豆洛斤像對待牲畜一樣將宋婉玉牢牢的壓在身下,用拇指掰開黑長發美腿大美女雪白的臀肉,漏出里面的蜜穴口,在宋婉玉哭哭啼啼的哀求聲中,再次的將肉棒狠狠的頂入了宋婉玉的蜜穴里。

  「不……嗚嗚嗚……不要繼續羞辱本宮了……求求你了……嗚嗚嗚……放過我吧……」

  「放過你這個騷貨?可以啊……答應留下給俺生兒子,俺今天就放了你……」

  「這怎么可能……我是大吳朝的……皇后……怎么可以……嗚嗚嗚……」

  抽泣著不住發出的悲鳴,原本漂亮的杏眼此時都要哭腫了,宋婉玉被強迫壓在床上動彈不得,豆洛斤此時卻開始伸出自己粗糙大手,一面挺入肉棒繼續占有她的蜜道,一面開始狠狠的扇起宋婉玉雪白的美臀,讓富有彈性的緊繃臀肉在自己面前畫出一波波的臀浪。

  「俺讓你當皇后……賤貨……」

  大概是宋婉玉不住地哭訴反而激起了豆洛斤的肆虐欲,開始抬起手不輕不重的抽打著黑長發美腿大美女的雪白的美臀,而后用力的挺動著肉棒,讓宋婉玉纖細的身體不住地被自己頂的搖曳不已,猶如風浪中的小舟一樣無所依靠,宋婉玉只能趴在行軍床上,屈辱的仰著翹首,云鬢早就散亂了一地,變成了柔順及腰的黑長發,因為黏上了香汗而搭在雪白的美背嫩膚上分外的刺眼,黑白分別的嬌軀反而愈發刺激著豆洛斤,他扳起了宋婉玉的一條雪白美腿直接拽到半空中,而后微微捧起宋婉玉雪白的小腹,讓自己的大肉棒更加兇猛的能夠深入到宋婉玉的蜜道里反復的快速摩擦著里面的褶皺。

  「嗚嗚……不要啊……嗚嗚嗚……」

  宋婉玉被壓在身下想要掙脫豆洛斤的侵犯,可是換來的卻只是更加猛烈粗暴的肉棒開始刮蹭著自己的蜜道,行軍床也開始發出吱呀吱呀的響聲,似乎再也經不起兩個人在上面折騰,隨著豆洛斤狠狠地挺動肉棒,忽然床榻再也經受不住他們兩個人的重量,嘩啦一聲便碎的七零八落,讓正在上面交合的兩個人直接跌落在地上,豆洛斤全身都壓在宋婉玉的纖細雪白的身軀上,讓高貴的皇后吐著紅嫩的小舌頭,發著嗚嗚的哀鳴聲,大概被強烈的刺激腦子都有些不清楚了,宋婉玉不顧一切的從地上爬起來,狗爬著想要逃離大帳,沒走出多遠一條纖細的美腿就被豆洛斤直接抓在手里重新拉了回來:

  「小騷貨……你想跑哪里去……這大帳都是俺的地盤……你這樣的大美人出去還不怕俺的小崽子們活剝了你……」

  「嗚嗚嗚……求求你……讓我離開吧……」

  已經忘記本宮的稱呼,現在的宋婉玉變成了一個十足的弱女子,已經只是是哭腫著杏眼忘卻了自己身份而向豆洛斤求饒,可是豆洛斤卻根本不停宋婉玉的苦求,將宋婉玉壓在自己的身下,直接將宋婉玉的一條纖細美腿上掰,放佛在操縱著待宰的羊羔一樣,開始握住在半空中擺動的黑長發美腿大美女的纖細雪白的美腿,一面開始狠狠地挺動肉棒,持續不斷的侵犯著宋婉玉的緊湊蜜穴。

  兩人交合的地方不斷發著噗嗤噗嗤咕嘰咕嘰的聲音,豆洛斤的睪丸也不斷的隨著粗大肉棒的挺動而拍打在宋婉玉的美臀上,發著橖聲,黑長發美腿大美女大大的咧開小嘴,感覺自己被拉拽到半空中的雪白美腿都幾乎要被豆洛斤的大手鉗斷了一樣,而蜜穴口不住地分泌著淫水,汨汨的流淌出來,幾乎都要在地上形成了一泊水漬了。

  「啊……不要……下面……又要……出來了么……嗚嗚嗚……不要再繼續往里面射啦啊……」

  宋婉玉感覺自己的美腿都要被掰斷了,可是比這更可怕的是豆洛斤的肉棒又開始反復的頂著自己子宮口里最里面的部分,這一帶因為陳子業的能力下降其實現在在性愛中已經頂不到了,所以當豆洛斤每次戳到自己的子宮口的時候,高貴的黑長發美腿大美女反而纖細雪白的身體會跟著不經意的抖動一下,下體不自覺地去反過來箍緊豆洛斤的肉棒,好似在挑逗他趕緊將精液射出來一樣……

  「啊……你這個小浪蹄子……居然把俺的大雞吧……夾的這么緊……我要射出來了……射爛你這個小蕩婦……」

  忽然怒挺了幾十下,豆洛斤有一次的牢牢的將宋婉玉的一條腿反過來向上掰彎著,猶如在提著一只倒懸的小羊羔一樣,下體對著高貴的黑長發美腿大美女的蜜穴口怒挺了幾十下之后,一陣噗嗤噗嗤的便將滾燙的精液再一次的射入了宋婉玉的嬌嫩子宮之內,讓自己的精液肆意的抽打著對方的子宮壁,讓宋婉玉被壓著趴在地下,嬌軀一陣抽搐的同時忽然感覺下體嘩啦一聲,也泄出了大量的蜜汁,高貴的吳朝皇后,居然在破落的狼韃營帳里,和一個全身臭烘烘的丑陋男人一起達到了高潮。

  「啊啊啊……怎么可以……又這么射進來了啊啊……」

  漂亮的大眼睛不住地溢出著淚水,宋婉玉沙啞著嗓子,感覺到孕育生命的神圣子宮又一次的被狼韃的精液再一次玷污到的屈辱,一雙雪白的美腿被上掰到半空中不住的抖動著,趴在地上被豆洛斤壓在身下,宋婉玉一度萬念俱灰,甚至覺得已經被凌辱到這個地步,不如自己就這么死了算了。

  感覺這熱流不住地涌入自己的下體內,宋婉玉被豆洛斤壓在身下,最后有借著高潮的余韻頂了幾下肉棒,一直到最后這才被豆洛斤放下自己纖細的雪白的美腿,這才讓宋婉玉感覺自己的美腿都幾乎要抽筋了。

  「你這小嫩貨腿長皮膚白,長的有這么美……留在俺身邊天天陪俺快活吧……賽過回去服侍皇帝老兒……」

  「你這種韃奴賤種……真是癡心妄想……」

  宋婉玉小聲啜泣著用雪白的小手將已經被撕爛的錦衣盡可能的披在自己身上掩藏住雪白的嬌軀,一雙杏眼帶著滿滿的恨意盯著豆洛斤,她永遠忘不掉今晚居然被連續強奸兩次的屈辱,自己回去之后,一定要讓皇上發兵漠北,掃清這幫韃虜,再將這個豆洛斤剝皮實草才能一解自己心頭只恨。

  「哼,你這個細皮嫩肉的小騷貨……口齒還是這么不饒人啊……」

  發泄過后的豆洛斤端起宋婉玉雪白優雅的下巴,帶著淫笑端詳著黑長發美腿大美女雪白的媚臉,而后還用臟兮兮的手指捏住宋婉玉的雪腮,像檢查牲口一樣端詳著高貴皇后的齒口,最后才點點都說道:

  「唇紅齒白,口齒齊整,你這小騷貨要是賣出去,起碼頂十幾只羊……」

  「你……你這種混蛋,如此羞辱本宮……快點讓人送本宮回去……」

  居然把自己當做牲口一樣論價買賣,勉強才裹好衣服的宋婉玉用那雙漂亮的卻略顯腫脹的杏眼狠狠白了豆洛斤一眼,眼下她也不敢再多去叱責對方,只盼著趕緊將自己放回去,早點離開狼韃人的大帳。免得再受侮辱。

  「呵呵,等你這個小騷蹄子回去之后,別忘記把500個像你一樣白一樣浪的小婊子送給俺,這可是答應好的……」

  差點因為怒意而回對方一句癡心妄想,不過宋婉玉還是強迫自己忍下胸中的怒火,只是冷冷的回答了一句知道了之后,自己主動跪坐在來時候的錦被里,蜷縮著美腿,忍著蜜道的刺痛感,被豆洛斤叫來的狼韃人給重新卷入棉被里,抬起來抗走了。

  躲在錦被里宋婉玉偷偷的哭了一場,她怎么也沒想到自己貴為坤極今晚卻遭到這樣的奇恥大辱,這時候宋婉玉心里一會罵著陳子業無能,一會又怪宋松居然將自己推入這般火坑里,一直送上顛簸的馬車,宋婉玉也只能忍著抽泣的聲音,昏昏沉沉的睡去,哭了那么多,今晚她被凌辱了兩次也實在太累了。

  昏昏沉沉的不知道睡過去多久,宋婉玉在夢里放佛又夢見了未出閣時候在家里,爹爹曾經教育她端莊賢淑,儀態典雅,要她一輩子都要尊夫重禮孝順公婆,將來做一個賢惠的好妻子,能夠輔佐自己家的男人封侯拜相,博得封妻蔭子,而還是少女時代的她得知自己要嫁入東宮的時候,在房間里半是興奮半是忐忑,也不知道東宮當時是何種人,脾氣是不是和自己對路,連松兒都來取笑自己是著急嫁給太子都想瘋了……這一切的一切……都好似在昨天才發生一樣……
2021-6-26 10: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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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y7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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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章

  宋松和狼韃人交涉的地點是在城外10里地之外的一個土坡丘陵后面,因為銀州已經被包圍的水泄不通,所以只能在這種地方交還宋婉玉,豆洛斤雖然嘴上說著攻破銀州如何如何,實際上狼韃部的糧草也已經不足,如果不是順著宋松裝運財寶的車隊才找到了銀州,本來他也不清楚銀州城兵少力弱,而且還有條大魚,原本他是打算在朔州延州一代搶劫一番就回河套以北過冬,避免吳軍來報復的。

  所以這次宋松同意談判豆洛斤才可以爽快的允許,而且沒想到的是居然南朝還派了皇后來,其實本打算銀州城如果繼續攻擊半個月打不來的話自己也只能領兵撤退了,畢竟已經偵騎報告,似乎周圍的州郡知道了銀州城外具有戰事,似乎已經開始準備勤王了,這也從側面證明,銀州城里可真的是有皇帝在,雖然打下銀州能夠俘虜吳朝皇帝可以勒索更多的贖金,但是如果被反過來包圍在銀州城下形成圍殲可就不好了,豆洛斤是個粗人,可是他并不傻。

  馬車偷偷駛出了狼韃的大營,不過并沒有直接去往匯合的地點,大約反方向走了幾里地之后,到了一個背風的小山的后面停下車,雖然銀州城外沒什么茂密的樹林,但是在兵荒馬亂的邊塞,這種地方一般也不會有人經過,尤其是這個時候。

  宋婉玉在棉被了哭了一陣就睡著了,此是正瞇著眼睛昏昏沉沉的躺著,馬車一停顛簸的感覺消失,反倒讓黑長發大美女微微睜開有些腫脹的杏眼,她以為已經到了交接的地方,老實說宋婉玉現在最想做的就是趕緊回去洗個澡,將自己雪白纖細的嬌軀上被那個野蠻的韃子留下的吻痕,口水和精液殘漬好好的洗干凈,如果有可能,宋婉玉甚至都想自己像蛇一樣蛻層皮。非這樣不能讓她消除心理的惡心感。

  睜開眼,宋婉玉卻沒有做聲,因為她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出去密會狼韃的事情,所以連搬運的士兵最好都不知道棉被里是什么東西才好,這么想著的黑長發美腿美少女靜靜的躲在棉被里,卻好半天不來人,正覺得奇怪的時候,忽然發現兩只黑影直接攀上了馬車,居然不是吳國的搬運的士兵,而是押運馬車的狼韃人。

  「你們……你們要做什么……」

  似乎預感到了不妙,宋婉玉趕忙發問,不過兩個狼韃人不怎么會說漢語,只是嘰嘰咕咕的說了一陣,而后發出一陣淫笑,還沒等宋婉玉反應過來,對方已經把棉被攤開,漏出了宋婉玉剛才因為被凌辱之后還沒有穿住錦衣而曝露在外的修長雪白的美腿。

  「你……就是……南朝的娘娘吧……」

  一個高高瘦瘦,滿身臭氣的狼韃兵好不容易擠出這幾個字,但是宋婉玉卻沒有直接回答這句話,因為她看得出,這個男人眼里已經在閃爍著淫欲打量著自己的身體,這種眼神就和剛才侵犯自己之前的豆洛斤看自己是一個樣子的。

  另外一個狼韃兵不知不覺的大手已經摸到了錦衣里宋婉玉的雪臀上,發現男人冰涼的爪子直接碰觸到自己溫熱的嫩膚上,宋婉玉條件反射的身體抽搐了一下,與其說是馬上體會到了屈辱,倒不如說是被嚇了一跳。

  「不要碰我……你們在做什么,這樣不怕被殺頭么……」

  聲音已經開始打顫,在這種荒郊野嶺對著兩個幾乎不通漢語的韃子擺皇后的威儀,宋婉玉自己都知道沒什么用,對方的一只臟兮兮的手按住自己的纖腰,另外一面已經開始摩挲著自己雪臀的臀瓣,而另外一個人則干脆撲倒上半身,直接捏住了還在驚叫中的高貴的驚叫中的黑長發美腿美少女的溫熱美乳,那個剛剛還布滿了豆洛斤肆虐證據的指痕和吻痕的雪白奶子,再一次淪陷在了更為低級粗俗的普通兩個狼韃兵的魔爪之下。

  「不要……嗚嗚嗚……不要這樣……」

  宋婉玉怎么也不會想到自己居然會淪落到還要被這種最下等的狼韃人奸污的地步,一雙修長的美腿亂蹬著做最后的反抗,可是卻被那個摸著自己美臀的狼韃人毫不留情的強行掰開美腿,猶如待宰的小羊羔一樣,高貴的皇后的雪白美腿被大大咧咧的分開,里面還因為之前的那次蹂躪而腫脹不堪的蜜穴口便暴露在狼韃人貪婪的目光之下,對方不知道罵了一句什么胡語,一只粗大的手便直接探向了黑長發美腿美少女的美胯中間,在送萬一幾乎沒有恥毛覆蓋的陰阜上胡亂的摩挲了起來。

  「啊……不行……不要……摸哪里……」

  可惜的是宋婉玉現在根本管不了雙腿之間私處口人被摩挲的屈辱,自己白皙而富有彈性的奶子也淪陷在了另外一個人的手掌之下,泛著淚花的高貴的黑長發大美女被兩個體力遠超過自己的男人上下夾攻,到最后只能被硬生生的按在馬車上,被狼韃人硬生生的將一雙修長雪白的美腿完全架起,因為之前被豆洛斤凌辱的時候褻褲就已經被扯掉,這一次的奸污對方連撕破衣服都剩了,直接掏出肉棒就可以抵住了宋婉玉本來應該是孕育未來帝國統治者的地方。

  狼韃人粗大的肉棒毫不客氣的撥開了宋婉玉雙腿之間的嫩唇寇就突刺了進去,為了防止宋婉玉反抗,另外一個狼韃人還硬生生的將她的香肩扣住,本來這次是秘密交涉,所以就沒什么人送宋婉玉,此時在這個荒涼的山坡背后,就只有一個孤零零的馬車在無所事事打著響鼻的母馬的牽引下微微打著轉,卻誰也不想到在這個簡陋的馬車里,大吳國里最高貴的女人卻在被兩個最低等的狼韃人按在身下凌辱。

  粗大的肉棒撥開黑長發大美女緊湊的下體里之后就開始粗魯的橫沖直撞,對方的動作甚至比豆洛斤還要野蠻不少,一雙冰涼的爪子抓的宋婉玉的雪白大奶子生疼,讓她扭動著嬌軀,可是自己的香肩又被按住,到最后宋婉玉只能抽泣著,小嘴里不時的哼吟著不要不要這類的話也不過是聊以自慰,她知道對方根本聽不懂自己講什么。

  宋婉玉被壓在包裹自己來時候的錦被上,一只小手都已經把錦被都給抓皺了,大眼睛睜的大大的,紅嫩的小嘴時不時的還被按著自己香肩的另外一個狼韃人親吻,自己雪白的奶子也被人不停的抓握在手里,這一次被強奸宋婉玉的抵抗要弱了不少,只是扭動了幾下嬌軀之后就沒力氣的癱軟在錦被上了,畢竟剛才才被豆洛斤奸污過兩次,宋婉玉實在沒力氣再做掙扎了。

  狼韃人的大肉棒不停地撞擊著宋婉玉的小腹,讓黑長發美少女的嬌軀都跟著對方的挺動而抽搐,小嘴里不住的溢出口水,順著雪白的下巴甚至都滴落到了宋婉玉自己纖細性感的白膩鎖骨之上,在狼韃人侵犯自己的蜜穴口的地方傳來一陣陣橖橖的有節奏的交合聲,讓宋婉玉慘白著媚臉,感覺粗大的肉棒在自己的膣內挺動得越來越快,黝黑醋圓的睪丸也在肉棒的帶動下不住的拍打著宋婉玉的雪臀,黑長發美腿大美女一開始還會哼唧幾聲,不過到后來沒有力氣之后也只能沙啞著嗓子,小嘴里不住的流出口水,只有在狼韃人的肉棒狠狠頂到自己花心的時候才會出幾聲,完全猶如一只被玩壞的了玩偶一樣,裹著錦被,躺在破舊的馬車里的氈布上,被一個臟兮兮的狼韃人的手肘架著修長雪白的美腿不停的侵犯著。

  奶子上到處都是臟兮兮的指痕,宋婉玉仰躺在錦被里,大眼睛里幾乎沒有任何的光澤,面如死灰的躺在里面,聽著馬車因為男人分里挺動腰肌而帶出的吱呀吱呀的聲音,宋婉玉逐漸感覺著自己的下體已經慢慢麻木,已經完全適應了粗大的肉棒在自己蜜道里攪拌和頂撞。

  被對方頂崗了一會,忽然之間感覺肉棒似乎在自己蜜道里停止的動作,宋婉玉還覺得有些奇怪,微微有了反應扭動了一下翹首看著握住自己小腿強奸自己的狼韃人,忽然只發現對方壞笑著看到自己又有了反應之后這才狠狠地一個沉腰讓肉棒龜頭狠狠地戳中了黑長發美腿大美女的子宮頸口,重新讓宋婉玉又發出了屈辱高亢的媚浪哼吟聲。

  「啊啊啊……不要……那么用力啊……嗚嗚嗚……下面好脹啊……」

  不過這一次狼韃人已經不會再手下留情,放佛在享受著樂曲一樣聽著宋婉玉紅嫩的小嘴里重新浮出的帶著哭腔的長吟聲,狼韃人開始狠狠的頂撞著宋婉玉的蜜穴口,讓她纖細的嬌軀在氈布上都被向后推動了幾厘米,忽然在狼韃人的一連串怒挺之下,宋婉玉發著媚浪的呻吟聲,只覺得自己子宮口被一陣暖流直接沖入進去,燙的黑長發美腿大美女直接握住了破氈布,將纖細的柳腰抬的高高的,繃緊著雪白的身體,本能的在對方的噴射之下猶如觸電般的抖動著美腿,口水順著嘴角滴落下去都流出染滿了錦被,之后只感覺自己子宮里嘩啦一聲,美麗高貴的皇后哭也似的媚吟聲中,和這個丑陋的狼韃人一起,到達了恥辱的高潮……

  第22章

  抽搐了幾下小嘴,香甜的口水泛著泡沫蔥宋婉玉的嫩舌處花落下來,一雙修長的美腿因為長時間被狼韃人鉗住都有些失去知覺,放佛要斷了一般的耷拉在狼韃人的手肘里,蜜穴口因為激烈的性愛已經變得徹底紅腫起來,翻開小穴口凄慘的往外汨汨流著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宋婉玉長大了紅嫩的小嘴,兩行清淚不住地從已經哭紅的杏眼里不住的流出來滑落雪腮,一天之內被狼韃人強奸三次,這是宋婉玉以前做惡夢都不會想到的經歷。

  狼韃人接著高潮最后的余韻頂了幾下之后就把宋婉玉的美腿重重的摔了下來,強烈的疼痛才把幾乎失神的黑長發美腿大美女拉回到了現實,扭動著嬌軀,剛想合上錦被的時候,不想剛才按住宋婉玉香肩的另外一個狼韃人又淫笑著摸了上來,不顧宋婉玉幾近絕望的哭喊聲,再次壓在了高貴皇后的嬌軀上開始爬動起來,曠野里不住的打轉的馬車上,出了男人粗俗的喘息浪笑之外,就只剩下宋婉玉屈辱的媚吟和痛苦的哭訴聲音,不過即便她再怎么哀嚎,在這里也絕對不會有人去救她,原本擁有極為尊崇地位的黑長發美腿大美女,此時在這里不過是任憑幾個最低賤的韃子胯下的玩物罷了……

  不知道這場輪奸到底持續了多久,差不多兩個狼韃人一直將宋婉玉反復輪奸了三四次才趕著馬車到了匯合的地方,宋婉玉捂著錦被,眼淚都幾乎哭干了,狼韃人趕著馬車到了地方之后就將裹在錦被里的宋婉玉直接扔在了曠野里連管都不管就離開了,等著馬車走遠了,才有幾個宋松的安排好的心腹照的幾個軍兵小心翼翼的從暗處出來,趕著馬車再將宋婉玉搬上去,原來他們早就到了,但是軍兵們沒想到來的人是狼韃人,他們害怕先露面被狼韃人加害,所以只好躲起來,看著對方離開之后才敢出來。

  馬車吱吱作響,護送的心腹在半路上趕過來,和幾個軍兵一起護送宋婉玉,心腹們早就得到了宋松的指示不敢上去問安,有聰明的知道,一旦不小心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情,也許自己的腦袋就會沒了,越是給權貴辦事,自己知道的應該越少才最安全。

  到了銀州城外已經是黑夜,馬車沒有直接進城,而是等待著宋松親自到了城外,將一行人迎入了旁門,而后趁著夜晚再讓下人將裹著宋婉玉的棉被直接送回了陳子業居住的臨時行宮處,這兩天陳子夜的病情在宋婉玉不在的時候居然還轉好了,燒也退了不少,不過宋婉玉沒有心情再去看陳子業,回到了宮中,屏退左右,不容許四周人去見皇后,宋松也不來問安,就放佛這一晚什么都沒發生一樣,反正對外宣稱的就是宋婉玉照顧皇帝,而皇帝身邊的近侍只有少數人知道皇后這幾天并不在身邊,但是去干什么也不知道。

  迎回了宋婉玉,宋松命令自己的心腹好好處理后事,心腹們便知趣的直接將幾個最開始接回宋婉玉的軍兵直接趁著黑夜里綁了活埋在了銀州城的城外,可憐等著領賞的軍兵,到死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被直接處理到,甚至他們還都不知道自己扛著的到底是什么人,只是知道是一個哭紅了雙眼的絕色美女而已,便遭遇了殺身之禍。

  歸來的宋婉玉自己足足休息了三天,才想著出來見人,期間除了少數的宮女進來端水送食之外宋婉玉不見任何人,宋松在第三天求見也被擋了回來,宋松心里有鬼也不敢強逼,只好又等了一天,到了第四天才又去拜見宋婉玉,沒想到這一次宋婉玉倒是準宋松入見了。

  「娘娘……」

  進了屋子里,發現宋婉玉只是呆坐在床上,繡花的錦被蓋住了下半身,從來沒見過宋婉玉這樣的憔悴,原本濕潤的紅嫩的小嘴猶如蔫了的花瓣一樣失去了色澤,大概也沒想到宋婉玉會是這樣的狀態就來見自己,從自己記憶里就如花似玉的姐姐落得這般田地,宋松也有些于心不忍了。

  「松兒……你來了……」

  看著宋婉玉有氣無力的喚了自己一句,宋松剛想行君臣之禮,卻被宋婉玉制止,坐在臥榻之上的黑長發美腿大美女散亂著云鬢,看得出媚臉上連妝也都沒化,宋松當然知道為什么宋婉玉會變成這個模樣,可是自己又辦法去勸說什么,畢竟這可是自己出的主意送的宋婉玉去見豆洛斤的。

  「陛下可還好?」

  「啟稟娘娘,陛下病情已見好轉,不日定能康復……」

  「那……城外的賊軍……可曾退卻?」

  「還未曾退……不過探子來報狼韃人已經燒毀不少攻城器械,看樣子似乎要北遁而逃了……」

  「是這樣啊……」

  聽到宋松這樣說,宋婉玉只是面無表情的點點頭,好像在說著和自己沒關系的事情一樣,宋松看了看左右已經沒有宮女在身邊,這才大膽的向前探著身子,對坐在床上無精打采的宋婉玉低聲說道:

  「阿姐……我知道這次脫險全賴阿姐之力,阿姐放心,后續的事情我已經處理好了,這次的事情沒有其他人知道,知情的人除了你我,都已經在地下長眠了……」

  宋婉玉倒是并不驚訝宋松的心狠手辣,實際上她回來的路上就能猜出來搬抬自己的軍兵的下場,其實反倒不如說宋婉玉覺得,在自己這個弟弟心里,是不是自己其實也和那些軍兵一樣,為了他的一己私欲甚至隨便出賣?

  「行了,松兒,這里沒你的事情,你下去吧……」

  想到這里忽然有些煩,也沒有計較宋松將自己送給豆洛斤的事情,老實說宋婉玉這次之后只覺得心累,長嘆一聲之后擺擺雪白的小手,示意宋松退下,宋松也不敢繼續停留,行了禮之后便匆匆退下……

  十二月初八,圍困了將近半個月銀州城的狼韃人開始拔寨北退,宋松駁斥了想要追擊的將領的建議,命令大家閉門不出,坐看狼韃人悠哉離去,城中將士百姓看到侍中宋松畏敵如虎,愈發輕視朝廷。

  十二月初十,狼韃人已經撤退到遠離銀州百余里之外的邊塞,一路上掠走數萬百姓,而宋松按下希望追擊的部隊,并稱奢言出戰者斬,左右莫不寒心。而宋婉玉終于可以下床去陪伴陳子業。

  十二月十五,昏迷了差不多快一個月的陳子業終于恢復了些許意識可以自己開口要粥喝,左右皆喜泣曰此乃列祖列宗保佑大吳朝,而宋婉玉則趕緊吩咐小黃門準備肉粥喂給陳子業,昏迷之中的陳子業以為宋婉玉一直守護在病榻邊上,勉強握住宋婉玉的小手反復褒獎,并且感嘆宋婉玉消瘦了不少,讓黑長發美腿大美女只能漏出苦笑,沒辦法把實情告訴陳子業。

  兵及銀州的慘狀在隨后幾天才慢慢告訴陳子業,當然在宋松的歪曲修改之下變成了狼韃人入寇犯邊,被宋松指揮銀州守將力敵之后方才戰退,不知所以的陳子業在病榻上自然全盤相信了宋松,傳召一體升賞,讓十幾日前還惶惶不可終日長吁短嘆以為死期將至的大小臣工武將這會反倒成了大吳朝的肱骨重臣,驅賊有功。而連日守城的伍卒卻沒有絲毫賞賜,原本陳子業賞給每個士卒錢500肉一斤也被宋松克扣,反正本來銀州城里也沒有那么多的肉可以分。

  因為陳子業病情尚未痊愈,所以這一年只好決定在銀州城過年,四周勤王的部隊都被宋松暗自打發回去,各地上表要求懲罰此次蠱惑圣上北狩的奏折也自然都被宋松扣下不表,暫且記做一筆留待會長安再作計較,不過在這些奏折里,宋松居然發現江南的才子謝湞也在其中,謝湞本為江南謝家的旁系出身,年少時便有才華,可做樂府,讓時任尚書令的謝湞的叔叔謝旻指著年方十五的謝湞邊說此子日后必可成大器,果不其然年不過十八謝湞便被舉為秀才,入宮覲見宣帝陳桓釗,以才學博得賞識,殿上便被拜為散騎大夫,宋松其父也頗為在宋松面前夸贊過幾次謝湞,當時宋松頗不以為然,沒想到這次上奏彈劾自己的人里,倒也有他,此時謝湞已經調任中書侍郎,第四品。

  宋松氣的捶桌大罵,原本自己對待謝湞已算不薄,升任中書侍郎的時候還是自己美言了幾句陳子業才在登基之初便將官職給了謝湞,宋松原本以為這樣可以拉攏謝家,沒想到現在謝湞倒是落井下石,趁著全國現在都在反對宋松的時候上表彈劾自己。

  好在現在給陳子夜的奏章之前都要經過自己過目一遍才可以送達上去,這本是陳子業為了玩樂方便才給予宋松的特權,不想宋松反而以此為便掌握了朝堂,現在到底誰在反對自己一目了然,而后再借口各種原因打擊異己,宋松擔任侍中還不到一年,已經有六七個反對宋松的官員調職,引得朝野上下愈發的不滿,彈劾的奏章不僅沒有少,反而更多了,這讓宋松頗為棘手,尤其這次謝湞也來反對自己,更讓宋松怒不可遏。

  吃過中飯,宋松又下午去給陳子業請安,進了我自看到宋婉玉正坐在陳子業的病榻旁邊,主動的用雪白的小手端著藥喂陳子業喝下,雖然陳子業這次大病已見好轉,可是臉色蠟黃,氣色明顯大不如以前,不過還不到30的人,現在坐在床上猶如風燭殘年的古稀之人一般,一只手青筋畢現,猶如枯柴一樣。

  第23章

  「原來是松兒來了……」

  「臣宋松,參見陛下,娘娘。」

  宋松在病榻之前跪下給陳子業和宋婉玉行了君臣之禮,得到了陳子業的佑免之后才敢起身,而后陳子業讓小黃門給宋松端來一把圓凳,宋松再次叩謝之后,才敢搭個邊在陳子業不遠處稍稍坐下,又偷偷看了看宋婉玉的媚臉,似乎這幾日氣色恢復的倒還不錯,起碼在陳子業面前已經不像剛從狼韃大寨里回來時候那般憔悴了。天生麗質的宋婉玉眼下和滿面病容的陳子業相比放佛年輕了20歲,原本年齡不過相差幾歲的般配二人,此時對比倒像是老夫少妻一般了。

  「這幾日朕身體有恙,朝政都要靠松兒你處理了……」

  「為朝廷分憂乃是臣的本分……」

  聽到陳子業的話宋松趕緊起身。不過陳子業稍稍擺擺手示意宋松重新坐好,皺著眉頭好不容易才把宋婉玉遞到自己嘴邊的藥都咽下去之后,這才靠在軟枕之上,看著宋松幽幽的說道:

  「這幾日朕已經聽說了,在朕生病的時候,狼韃來犯銀州?」

  「啟稟陛下,賊人狼子野心,趁著陛下偶感風寒便有了不臣之心居然犯我邊境,不過幸好三軍用命,狼韃人被我痛擊之后便上表拜服,期能蒙皇帝寬宥……」

  「哦?這么一說,狼韃人此次反而還上表稱臣了?」

  「是的,陛下……狼韃早有內附之心,無奈邊人守土有責素來不準,狼韃此次內犯,其實也希望能訴給天聽。」

  「唔……這樣啊,雖然我大吳朝以寬憫之心待四方,可是狼韃人的問題還是從長計議的好,父皇當年就說過,狼韃人未可輕信……其人多狡善變……」

  宋婉玉在一旁默不作聲的聽著宋松在哪里胡扯,那里是什么上表拜服,如果沒有自己那恥辱的一夜,恐怕到現在自己服侍的就不是身邊這個猶如行將就木的病人,而是那個滿臉疤痕,一身臭氣而又粗俗不堪的豆洛斤了。

  「陛下,身體才稍稍有所起色,還是不要再談論國事的好。」

  一聽到陳子業和宋松說狼韃的事情宋婉玉心里就有些煩,最后黑長發美腿大美女皺著柳眉輕輕勸著陳子業,宋松也知道自己的姐姐為什么不喜歡說這個話題,所以趕快以圣躬有恙為由告退,臨末將各地給陳子業在銀州過年的貢品清單交給了宋婉玉,請皇帝過目。

  「說起來,朕病了這么久,連梓童你也跟著消瘦了不少啊。」

  「陛下身體有恙,賤妾擔憂而已……」

  宋婉玉不能告訴陳子業自己是因為被豆洛斤侵犯之后才變得如此,只好翕動著嫩紅的小嘴,想漂亮的杏眼稍稍別向一邊,宋婉玉一貫被教導不能欺人,所以從小開始只要說謊,教養極好的宋婉玉都會是這樣心緒的不敢直視對方的眼睛。

  「婉玉……讓你費心了……」

  「陛下嚴重了,說起來……這個貢品的清單……陛下不仔細看看么?」

  「年年都是這些東西,不必看了,這銀州城地處荒壤,在此過年實在是朕的身體逼不得已,只是苦了我的婉玉要在此受苦,還要照顧朕……」

  「沒什么……只要陛下能夠平安……」

  說到這里忽然宋婉玉一陣清淚從杏眼中流下,陳子業還以為是宋婉玉為了自己擔憂而流淚,忍不住直接攔住了宋婉玉的纖腰,將坐在病榻之側的挽著云鬢,略施粉黛的黑長發美腿大美女直接攬入了懷里,清麗的宋婉玉猶如雨中初荷,搖曳著纖細的身體被陳子業抱住,微微抖動著睫毛,遞出了紅嫩的小嘴,剛要和陳子業接吻,忽然腦子里滑過了那一夜被豆洛斤強按在地下強吻的畫面,心里一陣惡心,忍不住的突然抬起雪白的小手,一下子把就要親吻上自己小嘴的陳子業一下子推開,突然的動作讓陳子業有些詫異,不明所以的看著宋婉玉,搞不懂到底怎么了。

  「婉玉……怎么……」

  「不……陛下……賤妾……不……陛下大病初愈……還是不易親近女色的好……賤妾……還是服侍陛下休息吧……」

  宋婉玉這才發現自己的動作有些過分了,趕忙換亂的解釋起來,看著黑長發美腿大美女的不自然的表情,陳子業也搞不懂到底發生了什么,只好點點頭將身子重新埋入了被子里,宋婉玉也不知道該怎么繼續解釋下去,讓宮女好生照料之后便自己告退,跑回了自己的殿里,自己蒙著被子大哭了一場。

  十二月二十日,陳子業這時候已經可以下地行走,本來還想著不如就此回長安過年,不過御醫還是建議應該養好身子再動身,而且現在風雪減勝,路途遙遠,舟車勞頓的話恐怕皇帝的身子再也吃不消,宋松也需要時間來平息處理朝野反對自己的人,所以也跟著規勸陳子業不如在銀州過年,而且對外想出的名義就是圣上巡邊,各地演武,即便過年也要加緊戰備以防狼韃,為此宋松還特別處理了幾個本來在一個多月前各地抵御狼韃守城有功的幾個將領來找借口,說他們畏敵如虎養寇自重不敢向前,才讓圣上不得不停留邊塞整飭軍紀。處罰一出,朝中之人愈發不平,甚至連民間都開始厭惡宋松弄權,黃口小兒莫不以謾罵宋松為樂。

  「這就是各地為朕準備過年的貢品么?這都是什么東西!」

  這幾日陳子業心情頗有些不好,宋婉玉連續幾天都已圣躬初愈不宜房事為由拒絕和自己同房,而且還命令左右宮女不得和皇帝發生性事,讓陳子業憋的心里一陣火,今天再次看到宋松送來的第二份貢品的名單的時候,陳子業借此大發雷霆,其實本來審閱貢品名單這種事情完全不用皇帝來做,只是陳子業倒是想看看自己久在塞外,到底朝中的大臣們的態度如何,不料供品如此寒酸,各地州郡倒還好,徹底讓陳子業發火的是以沈約司馬度等老臣為首的給自己的貢品居然是貞觀政要和史記,這到底是什么意思,諷刺自己要學明君么?那不是諷刺朕治國不佳?

  「沈約這個老賊,從朕登基開始就專門和朕過不起,現在看朕身體剛剛康復一點了,于是便用這種東西來諷刺朕……」

  前幾日在邸報里加入了陳子業北狩的摘抄,讀懂公文的人自然知道這是皇帝身體康復的暗示,所以陳子業才會有此語。因為司馬雪瞳的關系,陳子業還不會直接說司馬度什么,但是沈約從宋松擔任侍中起就和陳子業作對,而且沈約當年立宋婉玉為太子妃就橫加反對,宋婉玉以前做太子妃時候的生日甚至還仗著老臣資格稱病不來,兩人嫌隙已久,難怪這次陳子業如此震怒了。

  「沈約倚仗前朝留下的肱骨,現在已經尾大不掉,著實可惡啊……」

  宋松自然也要在這時候添油加醋,將陳子業生病這月余編造了許多沈約的讒言,諸如什么沈約知道皇帝病重居然在家夜宴賓客,席間貪戀絲竹,還對賓客宣稱大吳朝即將有救云云,讓陳子業盛怒不已。

  「不過,雖然沈約可惡,但是此人有恃無恐也在于一眾宵小圍在他的身邊結黨營私,欲除沈約,必先剪其羽翼方可……」

  「嗯……說的有道理,那么朝中現在都何人是沈約黨羽?」

  「司馬度自不必說,不過此人獻上司馬雪瞳,尚可證明對陛下還有一絲忠心,其余人等,以中書省的中書侍郎謝湞和沈約最為親近,兩個人平日里來往甚密,沈約也想依靠江南謝家來鞏固朝中勢力,一旦讓沈約一伙做大,朝政恐怕不好收拾啊……」

  宋松知道陳子業非常喜歡修儀司馬雪瞳,對她的寵愛恐怕不下于自己的姐姐,所以槍口暫時只對準沈約不提司馬度避免陳子業反感。

  「沈約為前朝老臣,不好貿然出手,謝湞嘛……仗著自己會一點詩詞便對朝政指指點點,朕也不喜歡他,傳我的旨意,貶謝湞為會稽別駕……」

  謝湞一下子從第四品被貶低為州郡屬官,連宋松都沒有想到如此簡單就打發走了謝湞,看來陳子業也對桀驁不馴有一點自傲的才子不滿了,這也好,省卻了自己之前編造的一套謊話還要費口舌說出來了。

  宋松領了圣旨出來,剛好看見宋婉玉也帶著宮女左右來陳子業的住處,宋松行了禮,宋婉玉只是點點頭就過去了,全然不似以前那樣親密,似乎自從狼韃大營的事件之后,宋氏姐弟之間就有了一層看不見的隔膜存在了。

  「今天陛下氣色不錯呢……」

  進去后給陳子業問了安,這幾日為了確保陳子業不縱欲并且按時吃藥,每天到了吃藥的時候都要宋婉玉親自來看,而且皇后來的這么頻繁,左右的宮女自然不敢和皇帝有非分之想,陳子業對此只好自嘲說也好落得清凈。

  「婉玉你這幾日照料我受苦了……」

  陳子業拉住宋婉玉的雪白的小手,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左右,周圍的人便知趣的退下,即便在宮中經常兩人也習慣獨處,所以小黃門和宮女們一般在帝后說話的時候就會自動離開。

  「陛下,這是賤妾應該做的。」

  「不過說起來,這幾日……朕實在憋的有些難受啊……」

  「大病初愈不可輕易造次,皇上,再忍耐幾日便是……等到會宮中……」

  「那還要起碼一個月吧……」

  已經確定要在銀州以邊境觀武的名義過年,等回到長安起碼要明年一月了,漁獵女色許久的陳子業難能憋到那個時候,現在左右的后妃都不在,這次只有宋婉玉跟過來,宮女們都恐懼皇后的命令不敢靠前,雖然宋婉玉的性格一向溫婉文雅,可是宮中還沒有那個宮女會大膽的公然忤逆坤極,除非她是嫌命長了。

  所以此時陳子業沒有別的辦法,到最后還是要打宋婉玉的主意,被陳子業拉扯住了雪白的小手,宋婉玉剛想勸陳子業不要這樣被人看到不好,轉身一看,左右早就悄悄出門不在了。

  「陛下……那樣對你身體不好……」

  不管宋婉玉怎么說,陳子業只是強拉著黑長發美腿大美女的小手一直到了臥榻邊上,自己坐下之后再將宋婉玉拽到了自己的身前,摟著她的散著清香的嬌軀,看著宋婉玉雪白的媚臉和因為緊張羞澀微微抖動的睫毛,陳子業越看越喜歡,忍不住的直接親吻了上去……

  第24章

  「陛下……陛下……不要這樣……賤妾……」

  宋婉玉忽然感覺到陳子業的手已經繞到了自己的纖腰后面開始順著自己平滑雪膩的小腹一直摩挲到了大腿上,甚至還要透過衣襟的下擺直接進入自己的紗衣里面,黑長發美腿大美女這才有些慌張的哆哆嗦嗦這小嘴,想要推開陳子業又不敢,只好躲開自己的香軟的纖細身體,將美臀稍稍移開了陳子業稍遠一點的地方。

  「婉玉……這幾日朕在病榻上都要快被憋死了……朕現在最想的就是你啊……」

  陳子業看著自己嬌妻那張帶著少許驚慌表情的精致的媚臉,看到宋婉玉離開自己身邊躲遠了一點,陳子業有主動的撲上去,這一次直接抓住了宋婉玉纖細的手腕,直接貼住了她的身體,趁著宋婉玉還在猶豫的時候,直接大嘴親了上去宋婉玉散發清香抹著淡淡腮紅的雪腮上。

  「不……不要……陛下……」

  忽然被男人碰觸到自己的身體,讓宋婉玉恍惚之間又回憶起了那一晚被豆洛斤壓在身下瘋狂爬動時候無力掙扎的屈辱,喉嚨深處涌出一股惡心的感覺,舌根發酸,宋婉玉抖動著睫毛忽然有一種想要哭出來的沖動,小手不自覺的用力直接推開了陳子業,自己摟住瑟瑟發抖的身體,猶如受驚的小貓一樣,一下子跳到了離開陳子業一米多遠的地方。

  「婉……婉玉……你怎么了?」

  雖然以前如果自己突然親近宋婉玉也會讓這個往日里高貴典雅的大美女帶著受驚的表情嬌嗔自己,但和現在這樣真的被嚇得不輕以至于要到逃掉的地步,陳子業還是第一次看見,以至于連陳子業都一臉茫然地看著宋婉玉,不知道到底這個高貴沉穩的皇后怎么了。

  「陛下……對不起,賤妾……賤妾今天身體有些不舒服。」

  宋婉玉知道自己的反應太過過火,趕忙跪在地上低頭,慌亂的時候差點發髻上的金釵都掉在地上,陳子業還從來沒見過如此慌張的宋婉玉,看著地上的黑長發美腿大美女只是擺擺手說道:

  「皇后身體不舒服就算了,朕也是體察不周,皇后平身吧……」

  「謝陛下……」

  起身之后的宋婉玉低著翹首向后退了幾步,又和陳子業簡單說了幾句話之后就匆匆告辭,只留下陳子業還有些疑惑的坐在床榻上,自己生病了這十幾日里好像宋婉玉換了一個人似的,不止是今天,這幾日宋婉玉在自己身邊都好似換了一個人,有時候自己問話也回答不上,好像總是想什么事情想到出神一樣,難道真的是最近因為照顧自己太累了?

  想不明白的陳子業愣在床榻之上,這時候正好一個宮女進來為陳子業換香,看到此女年方不過十四五歲,身材輕盈,相貌清秀,陳子業趁著宮女背對自己打開香爐的時候從后面直接撲過去摟住了宮女,一開始宮女發現自己被人抱住還嚇一跳差點喊出來,直到回頭看到是皇帝之后才緘口不敢發聲,只是清秀的大眼睛有些膽怯的看著粗喘著的陳子業扒開自己的宮衣的時候,宮女剛想說話,卻被剛才有些懊惱的陳子業狠狠地打了個耳光:

  「賤貨,閉嘴,自己把衣服脫了……」

  被打了之后的宮女不敢再反抗,只好主動的分開美腿,將宮衣褪盡,看到宮女雪白的身體和微微凸起的椒乳漏出來的時候,陳子業再也控制不住身體,直接掏出肉棒頂入了宮女的美腿中間,在對方略顯屈辱的嬌喘聲中,壓在了宮女身上爬動著,開始哼哧哼哧的發泄了獸欲……

  十二月二十七日,各地知道陳子業要在銀州過年之后開始上貢過年的吃穿用度,往日里毫無生氣的邊陲之城忽然熱鬧了許多,源源不斷的物資不斷通過驛道送遞到這個西北要塞里,因為之前下降了不少大雪導致路途泥濘,各地為了加緊趕路又紛紛征發徭役,不少農夫甚至被官府強行拉去運送物資,尚有不少人是千里迢迢從南方的州府被驅趕到此,凍餓疲憊,不少連冬衣都未曾準備,為了運送物資而倒斃驛道來兩側比比皆是,有的只是為了給陳子業送幾件新鮮的果品,就要踏上千里長途,便再也無法回鄉和家人團聚過年。天下怨聲載道。

  「陛下,最近天氣又開始轉涼,還是注意一些身體為好……」

  明天就是過年,宋婉玉坐在陳子業的身邊,這幾日銀州又開始降下大雪,氣溫著實冷了不少,地上可以滴水成冰,陳子業凍得開始哆哆嗦嗦的圍著炭盆披著錦衣,這幾日連各地上表的恭賀奏折都懶得看了,他已經后悔要留在銀州過年了。

  「這種鬼地方,干脆讓給狼韃人算了……怎么會這么冷……」

  陳子業只感覺自己的脛衣里都直往里面灌冷風,大腿凍得汗毛都豎起來,哆嗦的牙齒直打顫,陳子業搓著手高聲嚷道:

  「再給炭盆里加一些炭來,你們想凍死朕嗎?」

  被陳子業叫的幾個小黃門趕緊跑進來給炭盆里加了幾勺新炭,不過陳子業卻并沒有因此暖和多少,身體還是忍不住的瑟瑟發抖,喝下一碗酒之后只覺得連脾臟都要凝結住了,看著陳子業大病初愈卻在大白天還在飲酒,宋婉玉忍不住勸道:

  「陛下龍體要緊,還是少喝一些吧。」

  「朕這是飲酒驅寒而已,這鬼地方……居然這么冷……」

  「將士們常年在這個地方拱衛邊陲,也著實不易……」

  聽到宋婉玉這樣說,陳子業沒有理會,只是呆呆的看著炭火中的火苗,對此全然無感,愣了一小會之后才幽幽的說道:

  「也不知道長安里的雪瞳和沐紫怎么樣了,朕還真有些想她們了……」

  沒想到在這種時候陳子業腦子里惦記的還是女人,宋婉玉也只能暗自嘆口氣,自從陳子業登基以后,宋婉玉愈發的覺得自己的丈夫并非一個賢明勤政的好君主,對于黎明百姓毫無體恤之情,自己的規勸根本起不了作用,本來還想松兒能幫幫自己好好輔助皇帝,可是沒想到在吃喝玩樂驕奢淫逸上,宋松反倒是和陳子業沆瀣一氣,這一點也頗讓宋婉玉失望,尤其是這次自己為了退卻韃兵而失身豆洛斤,更讓宋婉玉看清楚自己這個親弟弟的為人,再也不是年少時候那個一犯了個錯就來找自己拉著衣角求她去向爹爹說情的那個無知少年了。

  默默的探口氣,宋婉玉只能將自己一雙雪白的玉手輕輕靠近炭盆,看著炭盆里跳動的火苗,總感覺這好似就是今后的自己一樣,只能陪著這等昏聵的君王黯然起舞,不知道今后的命運如何,會在何時熄滅……

  邊塞的新年冷清到了即便有了各地不惜工本運送來的物資也沒有讓陳子業多高興的地步,尤其沈約的新年賀表里對陳子業的冷嘲熱諷更是讓他怒不可遏,甚至還毆打身邊的小黃門和宮女泄憤,如果不是宋婉玉阻止,搞不好陳子業就要殺幾個近侍了,大吳朝歷來以人主殺近侍為不祥之兆,久伴君王卻刻薄對待,先主就曾經開導過此乃將自己置于險地的做法,可惜的是陳子業完全沒有記住這句話。

  而趁著陳子業生氣的功夫,宋松又將羅織的沈約黨羽的名冊交與陳子業過目,陳子業只是匆匆一掃就扔在一邊,讓宋松擬好圣旨,只待自己這次回京就要清理一批宋松的黨羽以振朝綱,宋婉玉規勸未果,也只能看著宋松和陳子業如此輕率的處理肱骨重臣,又是唉聲嘆氣。

  一月初四雪一停,陳子業就忙不迭命令回朝,帶著一大堆的各地過年上貢的物資和宋松敲詐邊將們得的財寶,陳子業回程足足走了一個半月,一直到了二月二十八才到了長安,寒風之中大小臣工都在城外二十里之外夾到迎駕,而陳子業頭也不露,徑直的命令圣輦開過回宮,猶如深宮婦人一般,頗讓百官寒心。

  回京之后,陳子業首先讓宋松宣讀沈約一黨十條罪狀,而后除了御史中丞沈約一家之外,太常卿司馬度,中書舍人劉玉洲,治書侍御史陳亭,殿中侍御史李為世,尚書郎仇大中等大大小小數十人,號曰沈黨的人以意欲在圣上北狩之時勾結外藩圖謀不軌之罪下獄,沒想到沈約這等托孤重臣不過才一年多的時間里居然就被新主下獄,一時間長安內人人自危,生怕被宋松認為為沈黨受到牽連。

  圣旨一出,羽林軍將「沈黨」的首逆沈約與司馬度先行抄家下獄,沈約與司馬度也分別下入天牢不得探望,而其他大大小小的官員具有廷尉審訊處理,如果能指認沈約謀反之罪者可以從輕發落,一時之間沈黨之人除了少數之外紛紛揭發沈約謀逆之罪,宋松據此又羅織了數十條罪名呈報給陳子業看,因為打擊沈黨的事情,一時間朝堂之上忘記討論陳子業北狩的蹊蹺之處,變成了對沈約議論紛紛,這也是宋松的目的所在,通過打擊政敵來轉移注意力,否則一旦回到長安被沈約一伙人抓住把柄之后自己就要失去主動了,趁著陳子業現在還能夠聽自己的先下手為強,年紀輕輕的宋松就有如此手腕,不少老臣也都不敢再小覷此人。

  第25章

  這一日陳子業還在豐華殿和宋松商議應該如何處理沈約一伙人,忽然老遠就聽到哭哭啼啼的聲音,不等傳令,一聲嬌膩的哽咽聲就推門而入,這也是宮中差不多只有司馬雪瞳這樣得寵的妃子才會有的特權。

  只見司馬雪瞳此時已經是哭的梨花帶雨,粉嫩的雪腮上的腮紅都被沖淡了許多,有著烏黑明眸的大眼睛哭的也略微紅腫起來,淡淡的柳眉卷著哀愁,進了大殿司馬雪瞳直接撲倒著跪在了陳子業的身邊,拽著陳子業的褲腿就開始哭訴起來:

  「陛下……嗚嗚嗚……陛下……求求你……救救爹爹……嗚嗚嗚……爹爹一向忠于陛下……是絕對不會謀反的……嗚嗚嗚……」

  「微臣宋松,參見娘娘……」

  看見司馬雪瞳進來,宋松趕忙行禮,雖然他知道司馬度已經下獄,可是司馬雪瞳并未失寵,司馬度早晚也會放出來,所以宋松對司馬雪瞳并未有怠慢之處,這也是他過人的地方,很會察言觀色便宜行事,而并非簡單的依仗宋婉玉的地位而已。

  司馬雪瞳好似沒看見宋松一般,只是將纖細的嬌軀一直依偎在陳子業的腳邊,用自己飽滿的大奶子頂在對方的膝蓋上,揚起雖然哭的已經妝都有些花了卻依然雪白精致的媚臉,撅著紅嫩小巧的小嘴,一雙小手反復拉扯著陳子業的龍袍,放佛撒嬌的小女孩一般。

  「微臣先行告退了……」

  看著陳子業為難的模樣,宋松也知趣的作揖之后離開了豐華殿,他當然知道司馬雪瞳到底為了什么而來,自己不方便在旁邊聽陳子業和司馬雪瞳的悄悄話,反正陳子業抓司馬度也不過是做做樣子,正好讓皇帝賣給司馬雪瞳一個空人情就算了。

  司馬雪瞳有些厭惡的白了一眼宋松離去的背影,等到對方出了豐華殿之外,這才摟著陳子業,稍稍收斂的哭泣的聲音哀求道:

  「陛下,賤妾和爹爹一向忠心事主,從無二心,爹爹此前也一直忠于大吳和陛下,這次一定是遭到別人陷害才被陛下誤解了,請陛下不要聽信了讒言啊,還請陛下體察……嗚嗚嗚……」

  說道最后黑長發美腿美少女還是忍不住的捂著小嘴哭泣了起來,司馬雪瞳雖然不算是司馬度親生之女,可是當年從教坊司將司馬雪瞳帶回家中猶如親女兒一般對待,讓司馬雪瞳早就將司馬度當做親生父親一般,如若不是司馬度當初執意要把司馬雪瞳送入宮中,甚至司馬雪瞳甚至還有心如果以后可以的話去做司馬度的小妾來報答養育之恩。可以說她對司馬度的感情是半是感激半是愛慕的心理。

  「雪瞳別哭了,哭成這樣都讓朕心疼了……」

  看著黑長發巨乳美腿美少女哭泣哀憐的模樣,讓陳子業忍不住的伸手進入她的錦衣里,隔著司馬雪瞳的紗衣摸另一半不住在自己小腿附近蹭動的司馬雪瞳飽滿柔軟的大奶子,讓自己的十指深陷入美少女軟膩的奶肉中抓握住,感覺著司馬雪瞳的隱藏在衣襟里那紅嫩的乳頭漸漸的變硬磨蹭著自己的指間,黑長發美腿美少女稍稍顫抖著自己的嬌軀,抬起漂亮的大眼睛用迷離的神色看著陳子業,微微張開紅嫩的小嘴呼著熱氣,主動的將錦衣褪去,而后將紗衣的上半身的系帶解開,從香肩上剝離了紗衣脫落到了纖腰上,司馬雪瞳將自己雪白如奶的上半身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氣中,大概因為還是有些冷,所以司馬雪瞳微微抖動著身子,一對飽滿的大奶子沉甸甸的搖曳在空氣中,主動的貼向陳子業的手掌心:

  「唔……陛下的……手……好暖和……瞳奴的奶子……被主人握的好舒服……」

  司馬雪瞳主動仰著媚臉將自己的大奶子捧入陳子業的手里,看到陳子業還對自己的肉體感興趣,黑長發美腿美少女就對能救出司馬度還有信心。

  感受著手中軟膩的乳肉不住地朝著手里涌入,陳子業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司馬雪瞳裸著雪白的上半身的媚態,伸出一只手拍了拍對方的媚臉,明白了陳子業的意思,司馬雪瞳主動向前探入纖細的身子,用紅嫩的小嘴咬住了陳子業的金龍腰帶,慢慢的用貝齒輕輕的咬住系帶之后再移動雪腮解開了腰帶,司馬雪瞳將腰帶解開之后再讓陳子業的脛衣從龍袍里面緩緩剝落,而后主動將媚臉深入到了陳子業的胯下,找到了肉棒,在用紅嫩溫潤的小嘴直接含住,開始緩緩吞吐起來。

  「唔……嗯……哦……」

  司馬雪瞳靈巧的小嘴不住地含入陳子業的肉棒之后蠕動著小舌頭去舔舐著肉棒口,看到肉棒在自己嘴穴里膨脹后在將對方的肉棒拉出來,直接用紅嫩指尖的小手將自己的那對飽滿的大奶子捧出來夾住陳子業的肉棒,讓奶肉開始摩擦肉棒,刺激的陳子業的肉棒直接頂開了自己軟膩雪白的奶肉,本能在乳溝之間挺動起來。

  陳子業滾熱的肉棒撥開了司馬雪瞳的乳肉在她的大奶子之間反復摩擦著,因為司馬雪瞳的奶子的尺寸太大幾乎都能將肉棒完全的埋住,所以陳子業干脆直接按住了司馬雪瞳的雪肩,開始拼命的抽動肉棒在她的那對大奶子上來摩擦乳肉,讓自己的小腹每次都要撞擊在司馬雪瞳的雪白媚臉上,而司馬雪瞳干脆伸出紅嫩的小嘴,發著嬌喘聲不住地親吻著陳子業的肚臍,讓他品嘗著肉棒到小腹處都是癢癢的刺激快感。

  陳子業垂吊在半空中的睪丸也不斷的拍打著司馬雪瞳雪膩的乳肉,肉棒也在奶肉的包夾中開始不住地跳動,司馬雪瞳低頭從自己的小嘴里吐出了少許的口水直接滴落在對方的肉棒口上,刺激著陳子業的肉棒開始不住的顫抖著蹦跳,撲打著奶肉的同時也反過來被滑膩的奶肉緊緊的包裹住,感覺龜頭口的神經不住的被細膩的奶肉反復摩擦讓快感逐漸積累在肉棒口上,還沒等陳子業哼出來,只覺得下體一陣快感的電流沖上大腦,肉棒自己不自覺的就在司馬雪瞳的大奶子包夾之下,撲哧一聲將稀薄的精液噴射在了黑長發巨乳美腿美少女的胸脯上,看著帶著熱氣的精液不住地蔓延在自己的奶肉上,司馬雪瞳跪在地上揚起媚臉,漏出了一個迷人的微笑:

  「瞳奴謝謝陛下賞賜……」

  「呼……你這個小騷貨……每次都會從朕這里榨取出來朕的龍精……前天晚上在床上居然連續要了三次……你想要累死朕啊……」

  前天陳子業就是在司馬雪瞳這里休息的,昨晚臨幸的是蘇沐紫,也就是在昨天才將司馬度和沈約下獄,不過今天得到消息的司馬雪瞳就趕緊跑來找陳子業了。

  「嘻嘻……因為陛下每次和人家在床上都是皇恩浩蕩啊……讓人家都經常在床上要被陛下欺負的爬不起來了呢……不過……陛下……爹爹的事情……」

  一說到司馬度,剛才還笑的燦若桃花的黑長發美腿美少女的媚臉忽然低沉了下來,一雙淡淡的秀眉微微上挑,口若含丹的小嘴輕輕嘆了口氣,本來司馬雪瞳的眼睛就略有狹長,讓眼尾處有著淡紅色的媚氣眼梢可以一直延續到柔順黑長發發梢內側,這一下輕皺瑤鼻的可憐神態讓陳子業愈發的心動起來,和宋婉玉高貴典雅,一雙明眸總是總是帶著溫柔的視線不同,樣貌嫵媚總是帶著少許頑皮神態的司馬雪瞳更類似一個未經世事的少女,總是把什么都掛在臉上,讓陳子業覺得就猶如一只被自己飼養的喜歡撒嬌的粘人的小貓一樣。

  「你放心好了,我知道司馬卿家是忠于朕的……」

  「既然如此,那陛下為何還要將爹爹……下獄……」

  「司馬度總是和沈約老賊混在一起,朕這次也不過是略施薄懲而已,讓你父親知道,不要總和沈約在一起……」

  「瞳奴明白……以后……瞳奴會好好規勸爹爹的……只希望這次陛下能夠饒了爹爹……他已經年過半白,如何受得了牢獄之苦……那種地方自孽橫生,如果在獄中染上什么怪病……嗚嗚嗚……」

  說著司馬雪瞳又低泣起來,被黑長發美腿美少女這樣磨得沒辦法,陳子業只好提上卸下的脛衣擺擺手,無奈的說道:

  「好了好了雪瞳朕知道了,朕這就下旨讓司馬度回家便是,只是有一點,回去之后司馬度需要上表揭發沈約罪行,為群臣表率方可……」

  「是……瞳奴知道了……只要能饒得爹爹性命,一切都按陛下說的做……」

  趕緊口頭謝恩,顧不上穿好衣服就趕緊謝恩的司馬雪瞳伏下身子時候帶動的胸前那對飽滿的大奶子都貼在了自己的膝蓋上被壓成了餅狀,等到抬起身體的時候,富有彈性的大奶子又迅速恢復成橢圓白膩的白球性微微顫抖,那對紅嫩的乳頭也搖曳在半空中,好似在對著陳子業招手,示意他趕快過來侵犯自己一樣,陳子業咽了一口口水,看著剛剛才舒緩柳眉的司馬雪瞳忽然直接撲上去,將黑長發巨乳美腿美少女直接撲倒在地,掏出剛剛才放好的肉棒,強行掰開司馬雪瞳的美腿要將肉棒頂入她的蜜洞里。

  「陛下……啊……這里……不要這樣啊……不是才剛剛做過一次么……這樣對您的身體不好啦……」

  「賤貨……閉嘴……不讓朕來一次我就不放司馬度了……」

  被陳子業如此威逼著,司馬雪瞳再也不敢回嘴,只好自己主動地又將修長的美腿分開大一些,繃緊著筍嫩的足尖,在陳子業在自己身體上爬動的時候,小巧的小嘴里不住哼吟出曖昧屈辱的呻吟聲……

  第26章

  到了第二天司馬度果然被釋出天牢,回到府上之后雖然一開始還不愿意揭露沈約,可是耐不住司馬雪瞳的軟磨硬泡,最后也加入了上表批判沈約的朝臣中去,司馬度放佛一個風向標一樣,看到連太常卿司馬度都已經批判沈約,全國大大小小的官員,甚至連地方州府也跟著上表,批沈之風猶如瓜蔓一般蔓延,而宋松也從奏章之中提出了三十條罪證呈報給陳子業,陳子業也準許廷尉用刑,逼供沈約承認謀逆之罪。

  沈約一開始還有所不從,不過連續用刑一星期之后便開始受刑不夠,對著宋松交來的罪狀一一承認,尤其以迎立外藩之罪,甚至江南王都開始上表陳子業揭露沈約,在表中奏稱曾經私下里想要勾結自己謀反,不過被自己斷然拒絕,本來還想等陳子業北狩歸來時候檢舉,誰知道圣上明察秋毫已經提前識破沈約老賊云云,又在表中向陳子業請罪。

  陳子業當然知道江南王嗅到了政治空氣,接著這次批判沈約來向陳子業表達忠心,冷笑一聲將陳子中的奏表扔在一邊,等到收拾了沈約就是這個陳子中,只是看他獻上了此時還在自己胯下為自己含肉棒的蘇沐紫自己才暫時放過他一時而已。

  沈約一案牽連越發人多,四月間沈黨才不過數十人,到升平二年的五月,已經有數百人被牽連指認為沈黨,朝堂之上人人自危,連前朝的重臣司馬度都曾經被下獄,更何況自己,不少沈約的門生故吏不是被下獄就是出來揭發沈約,宋松羅織的罪名差不多有一百多條,不過陳子業仍然嫌抓出來的沈黨人不夠多,這次他想的是要把沈約的羽翼一網打盡,不過這反而給了宋松敲詐勒索的機會,宋松和他的犬牙在長安城,只要看一戶宅邸就進去指這家是沈黨謀逆,嚇得對方只好獻上土地財帛來確保平安,一時間長安城的王公貴族人人自危,宋松權傾一時。

  到了六月間,沈約一案已經牽連上千人,陳子業這時候才定罪沈約不忠不孝欺君謀反,最后定為沈約以及其子凌遲,株連九族,而門下的子女仆役皆發配為奴,宋婉玉曾經婉轉的勸過陳子業不要如此,不過陳子業斷然拒絕,且命令宋松的羽翼掌控羽林軍之外,又命令幽州刺史宋揚帶兵入京亞服群臣,宋氏兄弟掌握兵權權傾朝野,獄中的沈約經過幾個月的折磨早就已經不成人形,知道自己被判凌遲也只是苦笑。

  沒有等到秋后執行,在七月間沈約就已經處刑,據說行刑就用了三天,沈家上下老小一百七十余口除了處死之外,沈約尚在襁褓之中的孫女被陳子業直接特別發配訓美司調教,日后為奴贖罪。而沈約與其子的尸體暴尸荒野,不得入葬,最后還是過了個把月,有感念沈約的長安的郊民偷偷給沈約入殮,葬于亂石崗之中。

  沈約一案朝廷之上已經知道無人在能夠和宋家作對,人人對宋松側目不敢與之爭鋒,而陳子業更樂得將朝政一并交給宋松處理自己吃喝玩樂,宋婉玉規勸陳子業也不聽從,而司馬雪瞳和蘇沐紫兩個寵妃為了保住司馬度與陳子中的性命更是對陳子業曲意淫奉,迷得陳子業連上朝都免了,人人私下里都罵大吳朝簡直被三個狐貍精要給毀了。

  七月十五的一天,今天的長安城尤其悶熱,從早上開始知了就叫個不停讓陳子業異常的煩躁,城中百姓都說這是上個月冤死的沈約父子的冤魂在喊冤。不過陳子業到毫無自覺,這一天剛好蘇沐紫來了月事不能侍奉自己,陳子業在宮中御花園避暑閑逛,卻來到了御花園后許久不曾來到的,賢妃許云紓所在的賢德宮,許云紓生性冷漠不喜歡和他人來往,其生父許太尉當年乃是力保陳子業被立為太子的重臣之一,所以陳子業即位的時候邊投桃報李,將許云紓立為賢妃。而已即便是許太尉已經過世三年,陳子業念及舊情,也就遷就了這個冷美人,專門為了她修了賢德宮,讓許云紓在深閨之中猶如隱士一般生活。

  一時興起邊去賢德宮看來看,沒想到皇帝能來,這讓就被冷落的賢德宮上下分外慌張的忙活起來,不過許云紓本人倒是沒什么驚訝的,款款下拜之后矗立在一邊便靜靜地聽候陳子業吩咐,這反而給了陳子業大量這個冷艷妃子的機會:

  風髻露鬢,頭上斜插著玉鳳釵,淡掃清眉,媚眼含春,白皙皮膚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赤,雪腮嬌艷若滴,腮邊兩縷發絲,可惜不茍言笑,但是冷俊的臉卻掩飾不住那天生麗質的臉,身材纖細只穿著一層薄薄的碎花紗衣,透過胳臂就能夠看到如同凝脂一樣的肌膚,胸部微微凸起。

  一直到好一會許云紓才發現陳子業看她,小嘴翕張,一聲輕柔的聲音響起:

  「陛下不知道在看賤妾什么?已經盯了好一會了……」

  「啊……沒什么,只是覺得賢妃娘娘甚至美麗,猶如六月梅花一般清新脫俗,只是從來不笑,實在可惜……」

  被陳子業這么夸獎著,許云紓只是微微低下那雙美眸,紅嫩的嘴角稍稍抖動,漏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正好宮女遞來準備好的解暑冰水,許云紓接過來,抬起自己一雙白嫩的酥手,遞到了陳子業的嘴邊。

  陳子業沒有去接過水,而是轉身一把手直接摸在了許云紓的小手上,嚇得對方哆嗦著差點將盛水的盞給扔在地上,一雙美目有些驚恐的看著陳子業慌忙說道:

  「陛……陛下……對不起……賤妾被嚇到了……」

  「沒什么,是朕不好……」

  沒想到許云紓還是對自己這么冷淡,當初還是在東宮迎娶她的時候在床上就發現許云紓對性事冷淡,一開始陳子業還以為是害羞所致,隨后發現許云紓不僅是在性事上,在日常生活里也是對男人不冷不熱,甚至就是身為丈夫的自己去碰觸她都會讓對方產生不適,不少次偶爾的接觸引起對方的劇烈反應讓陳子業覺得,這個冷美人與其說她是不喜歡和男人來往,倒不如說壓根許云紓是討厭男人更為恰當。

  「陛下怎么有興致來到賤妾這里了?」

  許云紓站起來之后重新為陳子業盛了一杯冰水,沒有得到陳子業的命令之前依舊矗立在一邊不坐下,雙手互挽扶在小腹處,這種恭敬的態度甚至讓陳子業有點厭煩了。

  「沒什么,偶爾來看看,云紓過得可好啊?」

  「謝圣上關愛,一切安好……」

  多余的話一句都不說,到這里簡直連對話都要進行不下去了,坐在椅子上有些尷尬,陳子業忽然看到殿內的一側擺放著一把七弦琴,這才想起來許云紓素來喜歡彈琴,終于找到了話題,陳子業指著琴說道:

  「聽說賢妃精于此道,可否給寡人談來聽聽?」

  許云紓眉頭一挑,大概沒想到陳子業會讓自己彈琴,不過既然是皇帝的旨意自己也不方便推辭,只好微微一拜,款款幾步走到了琴邊,安坐下來之后稍稍卷起素色的衣袖,伸出一雙纖纖玉手,右手撥彈琴弦、左手按弦取音,彈奏了一群梧葉舞秋風。

  許云紓靈巧白嫩的手指互相配合協調,用大指則明亮有力,其音線細而光滑;名、中指則柔和溫潤,音線較為粗、松。若就按弦部位而言,則有肉按與甲肉相半之按的區別:甲肉相半者明亮有力,其音線細而光滑;肉按者柔和溫潤,音線較為粗、松。音線細而光滑者,其質感密,其力度強;音線粗、松者,其質感疏,其力度弱。何粗何細,何強何弱,曲色婉轉優美,只可惜陳子業并不同琴律,一開始還妝模作樣聽了一會,過不了多久色瞇瞇的眼睛就開始瞄著許云紓的胸口和雪白低垂,專注于琴上的雪白媚臉了。

  許云紓卻毫不知情,只顧著專心致志的撥弄琴弦,將注意力全都放于曲調之上,對爭寵不感興趣的她深宮之中唯有可以籍伴的就是這琴弦,所以只有在彈琴的時候,許云紓才能找到一絲放縱的感覺,用手指操控的琴弦讓她第一次覺得,自己也可以把握住自己的東西而非隨他人意志沉浮不定。

  抖動著長長的睫毛,許云紓媚臉上帶著淺淺的微笑,紅嫩的小嘴微微翹起的樣子分外迷人,看著在彈琴的時候居然漏出了在自己面前不曾有過的笑容,陳子業看的有些入迷,忍不住的悄悄站起,悄悄走到了許云紓的身后,看著她微微因為操控琴弦而顫抖的香肩,忽然從后面直接抱住了許云紓。

  「啊……陛……陛下……不……不要……」

  猶如觸電一般,許云紓忽然叫了起來,纖細的身體從凳子上彈起來,想要掙脫從背后抱住自己的陳子業,只是因為力量的差距而掙脫不開,不過因為劇烈的抖動身體,連發髻上的玉鳳釵都跟著亂搖,有幾下還打在了陳子業的臉上,一旁的宮女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皇帝要抱妃子而妃子反抗這種事,估計這些人也是第一次看到。

  「云紓……你這么美……卻不讓朕碰……實在太可惜了……來讓朕好好看看你……」

  說著從后面陳子業就淫笑著直接親吻上了許云紓雪白的纖細美頸上,一只大手開始在她的胸口上亂摸起來,感覺著自己的脖子被陳子業反復的親吻連口水都染在上面,許云紓漂亮的大眼睛里眨巴著淚水,身子不住地抖動,想要推開陳子業卻又推不開,一想到自己在這深宮之中居然還會遭到如此的輕薄,忽然之間忍不住的哭了出來。

  一聽到許云紓居然被自己抱在懷里開始小聲的抽泣,這讓陳子業頓時興致全無,他之前一直以為宮中的女人個個都是盼著他寵幸,即便是看著外面冷漠的許云紓也不例外,故意疏遠自己不過是一種引起自己注意力的詭計而已,沒想到這次真的抱住了許云紓,對方的抵觸情緒這么大,失望之中陳子業漸漸的放開了抱住許云紓香軟身體的手,對著還在小聲啜泣的許云紓哼了一聲之后,便帶著跟隨自己的小黃門和宮女拂袖而去……

  第27章

  宋婉玉知道了陳子業和許云紓發生的不快事情之后也來勸了勸陳子業,告訴他賢妃清心寡欲,大概猛然被陛下恩寵有些不太適應,以后日子久了就好了,陳子業對此不置可否,自己貪戀許云紓冰清玉潔的美貌一時激動,沒想到反過來弄得如此尷尬,陳子業與其說想要懲罰賢妃,不如說現在連看許云紓的欲望都沒有了,沒有香味的花朵讓陳子業最沒有興趣,后來還是宋婉玉為了安撫人心,讓小黃門送去糕點兩盒到了賢妃處聊做慰籍,告訴她圣上沒有生氣不要擔心。

  沈約一案過了一個多月,全國上下也不敢有人出來為沈約說一句話,因為宋松管查極為嚴苛,一旦發現有人對沈案有所嗤鼻馬上指為沈黨抓捕,一時間之間朝堂之上無人在敢出來反對宋松,連陳子業感覺奏章里也不再有彈劾宋松的表奏,以為宋松為相已經深得民心而洋洋自得,卻不知道朝堂之上諸臣以目,只是不敢話說出來而已。

  宋婉玉知道沈約一家已經被凌遲處死之后也只能長嘆,勸說陳子業卻無果,找來宋松對方也只是應諾幾聲,完全不把宋婉玉的話聽進去,讓宋婉玉無可奈何,只能坐在深宮之中,最后對這件事不聞不問了。

  轉眼間又到了八月的酷暑,和去年一樣,這次陳子業也動身去往了驪山避暑,不過和去銀州不同,這次不僅帶著宋婉玉,蘇沐紫和司馬雪瞳也都全都帶在了身邊,最近因為允諾了司馬雪瞳放了司馬度的緣故,所以司馬雪瞳對陳子業在床上百依百順,原本就膚白貌美,有著一對大奶子的美少女在床上讓陳子業更加迷的神魂顛倒,加上蘇沐紫為了江南王也使出了渾身解數,媚骨天成的大美女和司馬雪瞳一道,讓陳子業已經樂不思蜀,在驪山的時候連表奏都懶得去管,全都交給宋松處理,這一下正中宋松下懷,沈約死后一大批朝臣跟著牽連宋松正好借著這個機會讓自己的人上位接班,對此陳子業一概不管,悉數聽宋松安排,專心的享用蘇沐紫和司馬雪瞳的服侍之外,訓美司等也不住的提供自己訓練好的美女給陳子業,甚至有時候陳子業干脆就住在訓美司方便自己淫樂。

  沈約司馬度失勢之后朝臣無人再敢規勸陳子業,去了驪山差不多逍遙了二個月,一直到了十月過了中秋節,陳子業這才想起來往回走,到了長安城的時候,天氣已經剎涼,恰逢江南王今天又貢獻了一些南方的特產,讓陳子業對南方頗為感興趣,在宋松的慫恿下居然在十月末又要動身去南方,宋婉玉勸說多次也沒有結果,到最后還是被陳子業拉上了南巡的馬車。

  先沿著黃河走過一段,再在洛口的渡船口登船沿著黃河向東,一路調動民夫拉纖,而后進入通濟渠,過淮水,差不多走了一個多月之后到達江都,江都屬于揚州太守的治所,再在揚州逗留數日之后,通過邗溝入長江,度過長江后達到建康,建康是陳子業的叔父東海王的封地,知道皇帝要到建康之前東海王就臨時修建準備了一處住所,只是沒想到陳子業來的這樣快,自己九月知道消息,沒想到十一月初一陳子業就到了建康,府邸的修繕工作還沒結束,不過好在建康的一位巨商名字叫齊寶慶捐出了自己的宅邸供給皇帝居住這才免去了尷尬。東海王自然高興,引得此人去見了陳子業,得到了封賞,許他每年可以通海外的船引多加十個,通商海外一船獲利可得萬倍不止,齊寶慶拿到了船引之后自然感激萬分,又進獻珊瑚,海翡翠,珍珠,夜明珠等奇珍異寶,祈求東海王代為引薦面圣,東海王慨然應諾,拿出一顆碩大猶如雞蛋大小的夜明珠作為朝圣的禮物代為說情,陳子業見了大為驚奇,直感嘆,萬里之外的建康居然也有如此忠臣,自然同意見齊寶慶,并且還親自賜宴。

  原本陳子業想把夜明珠送給宋婉玉,可是宋婉玉只是搖頭拒絕,并諫言君主應該喜愛的是賢臣良將的治國之才而不是珍珠玉器這些俗物,陳子業聽了只是哈哈大笑不以為然,不過既然宋婉玉不要,后來陳子業便將夜明珠送與了司馬雪瞳。

  齊寶慶本人又多方打聽得知目前陳子業后宮里受寵的就是司馬雪瞳和蘇沐紫,于是便備下了三份厚禮,一份給了宋婉玉,一份給了司馬雪瞳,一份給了蘇沐紫,不過宋婉玉退而不受,齊寶慶又準備了厚禮獻給宋松,宋松喜不自勝,夸獎齊寶慶會辦事。

  十一月十三,在齊寶慶捐給陳子業的豪華府邸之內,陳子業賜宴東海王,齊寶慶以及建康大大小小的文武官員悉在邀請之列,當然說是賜宴,一切花費都是齊寶慶操辦,珍饈美饌毫不吝嗇,而且建康里的有名大詞人,屬于江南望族的謝家的謝慎之也被邀請入席,謝慎之原本并不想接近齊寶慶這等商賈,只是在這是皇帝賜宴自己實在無法推脫,謝慎之只能在心里額惡狠狠的罵一句小人,他知道這是齊寶慶在借自己來為他在皇帝面前爭光奪彩,可惜自己雖然出身望族但不過是旁系,空有才華到現在年方三十有二也不過是個區區的別駕,還是州府的屬官而已。

  在席上齊寶慶又獻上不少珠寶美女,讓陳子業喜笑顏開,聽著東海王和齊寶慶,宋松等對著陳子業阿諛奉承,謝慎之只是獨坐在末席飲酒,依照他一個小小的別駕本來不該列列席,只是因為才名才被齊寶慶拉來湊數,現在想想也真是可笑,自己平生里最恨這種趨炎附勢的小人,可是眼下自己又只能隨波逐流,成為了這等宵小之輩的工具,真是悲哀。

  謝慎之還在一人獨飲苦酒,誰知道殿上忽然傳來一聲呼喚「臨川謝慎之安在」,這讓他不明所以,隨即張頭探望才明白,原來是那齊寶慶和東海王與皇帝說笑,大概不知道怎么居然賣弄文雅說起來了自己,陳子業頗感興趣,于是傳喚自己。

  席上陳子業和宋婉玉并列而坐,謝慎之上前行過禮,因為沒有皇帝的命令不敢起身,直到一聲賜坐之后,一個小黃門搬來一把小凳子搭著席邊坐下,謝慎之這才只敢坐半拉屁股,低頭不敢抬眼。

  「你就是謝慎之謝卿家吧,朕在長安就知道你的才名,人稱臨川文膽,今日一見,想不到這樣年輕……」

  「陛下過獎了,在下才疏學淺,何德何能擔得起臨川文膽之名……」

  「謝卿家也不必過謙,本宮聽說你素來以山水詩聞名天下,而且你的賦也早就被人眾人傳唱啊,那一句蘭音未吐,紅顏若暉;留眄光溢,動袂芳菲。散云轡之絡驛,案靈輜而徘徊。建羽旌而逶迤,奏清管之依微。慮一別之長絕,渺天末而永違。在長安城可以說人人皆知呢……」

  沒想到一個婉轉悅耳的女聲居然可以這樣熟練的背出自己的江妃賦,謝慎之抬頭望去,看見的正是一個明眸皓齒,嫩唇略施朱紅,雪腮豐盈的大美女正笑盈盈得空看著自己,烏黑的秀長發被玉釵和金鳳釵高高吊起成了凌云髻,穿著錦披鎏金鳳袍帶著鳳冠,猶如仙子一般。

  「謝卿家……謝卿家……謝卿家?」

  被眼前的女子的美貌迷到說不出話來,一直被對方問了三遍謝慎之才反應過來,連忙答應著叩頭:

  「娘娘居然能背下在下的猥作,實在讓在下不勝榮幸……」

  「呵呵,這是哪里的話,江妃賦可是現世的名篇,如果這個都知道的話,豈不是顯得本宮實在是太無知了么……」

  巧笑倩兮,這是謝慎之看著眼前的大美女的微笑第一個涌上自己腦海的里的詞句,還想著搜羅下一句的時候,眼前的大美女伸出自己酥嫩的雪白小手指揮著一個宮女,已經遞到自己手邊一盞清酒,這是謝慎之第一次在心里抱怨自己居然文思如此愚鈍。

  「微臣謝娘娘賜酒……」

  叩謝了宋婉玉,謝慎之便結果酒盞一飲而盡,之后陳子業拍手叫嚷道:

  「好好好,不愧是才子,就是爽快,不如接下來在此為朕的婉玉做一首賦如何?」

  聽到陳子業的提議,旁邊的東海王,齊寶慶,宋松齊聲附和說好,反倒是宋婉玉有些難為情的拉著陳子業的衣袖示意不必如此,不過陳子業到時頗有興致,名周圍人備上錦帛于案上呈給謝慎之,既然是圣命,謝慎之沒有辦法推辭,看著宋婉玉有些為難的雪白媚臉上,一雙漂亮的大眼睛股盼著有些不知所措的媚態,蘸著筆墨,謝慎之沒有用筆,而是直接用手指在布帛上揮墨起來:

  「夫何神女之姣麗兮,含陰陽之渥飾。披華藻之可好兮,若翡翠之奮翼。其象無雙,其美無極;毛嬙鄣袂,不足程式;西施掩面,比之無色。近之既妖,遠之有望,骨法多奇,應君之相,視之盈目,孰者克尚。私心獨悅,樂之無量;交希恩疏,不可盡暢。他人莫睹,王覽其狀。其狀峨峨,何可極言。貌豐盈以莊姝兮,苞溫潤之玉顏。眸子炯其精朗兮,瞭多美而可視。眉聯娟以蛾揚兮,朱唇的其若丹。素質干之醲實兮,志解泰而體閑。既姽蹚絎靜兮,又婆娑乎人間。宜高殿以廣意兮,翼故縱而綽寬。動霧以徐步兮,拂聲之珊珊。望余帷而延視兮,若流波之將瀾。奮長袖以正衽兮,立躑躅而不安。澹清靜其愔嫕兮,性沉詳而不煩。時容與以微動兮,志未可乎得原。意似近而既遠兮,若將來而復旋。褰余帷而請御兮,愿盡心之惓惓。懷貞亮之潔清兮,卒與我兮相難。陳嘉辭而云對兮,吐芬芳其若蘭。精交接以來往兮,心凱康以樂歡。神獨亨而未結兮,魂煢煢以無端。含然諾其不分兮,揚音而哀嘆!薄怒以自持兮,曾不可乎犯干。」

  「好……寫得好啊……神女……啊哈哈……不錯……朕的婉玉就是神女……美的和仙子一樣的神女……」

  謝慎之完成作品之后交給一旁的宮女呈給陳子業,陳子業粗粗一讀就被其中的詞句吸引,尤其是第一句的神女姣麗更是讓他喜歡,喜不自勝的陳子業連忙吩咐有賞,而一邊的宋松,齊寶慶和東海王也都上來附和陳子業對此賦大家贊賞。
2021-6-26 10: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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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y7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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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8章

  一邊的宋婉玉到時也是有些害羞的反復閱讀著此賦,一雙漂亮的大眼睛婉轉的盯著布帛上龍飛鳳舞的字句,黑長發美腿大美女的神態讓跪在下面等候封賞的謝慎之看的愈發的呆住,到最后連陳子業到底賞賜了自己什么官職,自己得了多少金銀珠寶一概都沒記住,他腦子里,想的完全都只有宋婉玉的一笑一顰了。

  就在陳子業還在和眾臣稱贊謝慎之寫的辭賦的時候,忽然一個小黃門悄悄走到了宋松的身邊,輕輕趴在他耳邊說了幾句,宋松剛剛還喜笑顏開的臉忽然就緊擰著眉,側過身子看看陳子業正在齊寶慶和東海王的阿諛奉承之下開懷大笑,宋松這才小心翼翼的離席而去。

  「到底怎么回事,怎么這么快就來了?」

  「其實人七月二十七就已經到了朔州了,當時邊將硬給攔下來,本來希望使者能就此回去,沒想到對方要求不兌現之前答應的財帛子女就絕對不回,而且狼韃人等了不過一個月,到了八月間就已經陳兵朔州城下,限期三個月內兌現,邊將沒有辦法才把使者送到這里來的。」

  宋松在離席的路上小聲問著前來稟報消息的幽州刺史宋揚,此次入寇的狼韃部可不是豆洛斤一部,還有其余七部總共十幾萬人,分別圍住朔州銀州幽州云州酒泉等州,要求南朝皇帝兌現此前答應給豆洛斤的「賞賜」,并且上報自己為大吳朝守邊有功,也要求和豆洛斤同等的賞賜。

  「什么守邊有功,這幫狼韃賊子,倒還真會說……大吳朝要防備的不就是這幫韃子么……」

  宋松惡狠狠的啐了一口,去年自從狼韃入寇大敗邊兵之后就愈發看不起吳朝,這次豆洛斤聯合狼韃諸部十幾萬入寇根本就是來敲詐勒索,別說這八部狼韃要求的東西沒有,就是去年承諾給豆洛斤的布帛子女本來宋松也沒想給,畢竟那不過是退兵的緩兵之計,宋松對這件事一直都視為秘密,甚至不惜蠱惑陳子業直接殺了重臣沈約來緘口眾臣,畢竟當初能退兵還是靠獻祭了宋婉玉才達成的,這次皇帝還遠在江南,怎么可能把這種事告訴陳子業?

  「你飛鴿傳書朔州等地的邊將告訴豆洛斤那幫韃子,說皇帝已經知道封賞,讓他們回去,不日就會賞賜……現在已經是十一月,騙他們回去的話再過幾日風雪就大了,到時候狼韃人也沒有辦法寇邊了。」

  「可是……狼韃的使者據說已經到了淮河了……」

  「直接殺了……絕對不能讓他到了建康,如果讓皇帝知道和狼韃人去年的交易,阿姐的地位不保,我等也要死無葬身之地啊……」

  「可是就是騙過了狼韃人這一次,明年開春怎么辦?」

  「管他呢,也許明年豆洛斤就被自己人殺了,狼韃人野蠻無性都是一群畜生,不管他……」

  看著自己哥哥居然掩耳盜鈴,宋揚驚訝的張了張嘴想要說什么卻說不出話來,看到宋揚站在一邊不動彈,宋松呵斥了一聲:

  「你還在等什么?叫你去你就去。」

  被自己哥哥瞪了一眼,宋揚只能微微拜了一下匆匆離去,而宋松則左右看了看,確認自己和弟弟的談話確實沒人發現之后,這才趕緊返回了宴席之中,而后裝作什么也沒發生的樣子,繼續在席間和其余人談笑。

  陳子業在建康呆了足足四個月,一直到來年的二月才啟程返回長安,而他并不知道去年十二月間狼韃人的使者已經來過一次,只是被宋松騙到了幽州宰殺,剛到了長安,就聽到邊警,是朔州邊將來報狼韃人居然有十萬人來圍攻朔州。

  「速速派人去救朔州即可,不過十萬人大概是邊兵膽小誤報吧?」

  摟著蘇沐紫的陳子業并未把這件事當真,只是命令派人去解朔州之圍,而宋揚則秘密的送給了宋松一封密報,告訴他去年騙殺狼韃使者的事情已經讓狼韃諸部震怒,這次來襲狼韃大概集結了二十萬,因為此前豆洛斤大破吳朝已經讓狼韃諸部頗為輕視吳朝的軍力,此次不過圍困了不到月余朔州就已經城破,眼下狼韃諸部已經入寇內地,讓宋松早作決斷。

  接到書信宋松還覺得有些奇怪,自己才剛剛接到朔州的邊將求援的信件,為什么宋揚卻說朔州已經城破了?不過宋松很快就有了答案,大概在接到書信之后的三天,也就是三月初二這一天,謂州和延安府接連陷落的消息變傳到了京城,消息之快甚至讓宋松都來不及隱瞞,沒想到接到狼韃入寇的消息還不到十天,狼韃人居然已經跑到距離長安不到五百里的內地了。消息傳出來,長安城短短的兩天內就開始人心惶惶,街面的的米價都漲了三倍,陳子業也震驚不已,從來沒想過狼韃人會打到這里,趕忙著急朝臣商議對策,這已經距離他上次上朝差不多有五個月了。

  朝堂之上群臣亂作一團,京城中的禁衛軍久疏戰陣,已經有人在提議各地勤王,可是遠水解不了近渴,重兵在河東幽州并州一帶,宋揚也上表奏稱狼韃有數萬大軍來犯,一時間陳子業頗為震怒,此前邊將連年上表宣稱狼韃人不是被官軍大敗死者無數要么就是遭遇瘟疫歿者連綿,讓他以為狼韃早已不成氣候,誰知道居然此次邊關四處狼煙,而且已經到了內地了。

  朝堂之上討論了許久也沒有定論,最后則是驍騎將軍蕭元胤自告奮勇,臨危受命,統轄禁軍10萬出兵,向陳子業保證1個月之內收復延安府和謂州,蕭元胤年方六十,是大吳朝的三代老臣,曾經參加過30年前的永寧,慶熙的對狼韃的討伐戰,以戰功升為驍騎將軍,領武寧侯,是現在大吳朝資歷最老的將軍了。

  陳子業大喜過望,對蕭元胤褒獎有加,有賞賜豐厚,不過蕭元胤到時拒而不受,宣稱等待將來破了狼韃人回來再領不遲,不過因為長安城中這幾年武備廢弛糧草籌措不多,所以又等了大約半個月,陳子業讓人從周邊京畿地區搜刮了大批的糧食勉強支應了之后,蕭元胤這才領軍出發。此時狼韃人已經在圍攻鳳翔,距離長安城僅有不到100里的距離了。

  升平二年四月初五,官軍在鳳翔城外遭遇圍攻鳳翔的狼韃諸部三萬余人,蕭元胤率軍掩殺過去,狼韃沒有想到吳軍援軍到達,被官軍一路沖殺死傷甚多,已經被圍困了七天的鳳翔之圍遂解,接著蕭元胤認為狼韃部深入內地甚遠,后勤必然不足,官軍須不給敵喘息之際,于是在鳳翔沒有多做停留,而是帶軍一路追擊,一路之上先前被狼韃圍困或被狼韃攻陷的州府悉數被官軍收回,隴州,良原,鞏州,晉潤等州府之圍也一并被解,狼韃聞風甚至放棄了渭州和盤踞在延安府的狼韃其余諸部匯合以壯聲勢準備與官軍對敵。連圍困幽州的狼韃也撤圍來增援延安府。

  接連一個月的捷報總算讓陳子業稍稍安心,長安城原本惶惶不可終日的氣氛也緩解許多,在得知蕭元胤出兵才月余已經收復了渭州的時候,陳子業更是喜不自勝,宣封蕭元胤為輔國公,食邑三千戶,賞金一千兩,夫人也一并封為二品誥命夫人。因為蕭元胤出兵在外不能接受封賞,所以陳子業特別誥蕭元胤的夫人入宮接受賞賜。

  蕭夫人一入宮讓陳子業居然大為驚訝,他原本以為蕭元胤年方六十,娶的妻子也恐怕是徐娘半老,誰知道居然是一個年紀不過二十五六歲如花似玉的大美女,問了左右才知道原來蕭元胤妻子早喪,這是他續娶的一位正夫人。

  大殿之上,看著搖曳著柳腰款款下擺的蕭夫人在下面跪拜發出的悅耳叩謝聲,讓陳子業再也忍不住,在賞賜結束之后沒有沒有讓蕭夫人回府邸,而是以多加賞賜忠臣家眷為由強留蕭夫人在宮中,一留就是半個多月,等到蕭府的人發現之后才覺得不對勁,進宮打聽才知道陳子業居然已經賞賜蕭夫人賞賜到床上去了,沒有辦法趕緊書信通報給蕭元胤,此時蕭元胤正帶領大軍和宋揚的幽州兵馬合圍延安府,準備對狼韃人進行會戰,一聽到家中的書信,蕭元胤差點氣的吐血昏過去,沒想到陳子業如此昏聵,氣的他干脆連夜投敵,并且書信謊報給宋揚約定出擊,結果自己率軍后面偷襲宋揚,與狼韃人一起大破幽州的吳軍,宋揚于亂兵之中戰死,前線十幾萬吳軍全部投降,由蕭元胤統領,反過來作為前鋒打回長安。

  第29章

  「皇上……啊……不要……這樣……」

  一大清早的床榻之上,蕭氏媚臉帶著羞澀的紅暈狗爬在上面赤裸著雪白的嬌軀,覺著美臀不住的搖曳著柳腰迎接著陳子業的肉棒反復在蜜穴口里的沖頂,大概時間有些長了,讓蕭氏的膝蓋都有些跪的難受,插在發髻上的金釵不住隨著自己的身體而晃動,而身后的陳子業捧著大美女的挺翹的美臀發著放蕩的粗喘,正在奮力對著她的緊湊溫潤的蜜道里沖刺,自從留下蕭氏在宮里,差不多這幾日每天都要和蕭氏淫樂到天亮,如果能力不夠的時候陳子業就開始吃益精丸來補強性力,不過就是這樣有時候他也感覺在床上難以應付蕭氏,果然這個迷人的妖精不是那么好對付的,據蕭氏自己說,即便是老當益壯的蕭元胤往往在床上也抵不住自己三個回合的包夾就會射出來,所以常常兩個人之間的性事蕭氏還體驗不到快感就草草結束,所以蕭氏經常在性事上得不到滿足。

  「果然你這個騷貨……下面……出了這么多的水……」

  「都是因為……皇上……實在……太厲害……」

  一雙杏眼半瞇著,蕭氏抖動著下唇略厚的優美小嘴,最開始她也不是沒反抗過陳子業,不過在得到說等到蕭元胤回朝自己就把她接近宮,給她封號光宗耀祖之后,原本出身軍戶早年喪父的蕭氏終忍不住榮華富貴的誘惑,開始對陳子業開始順從,甚至到了后來的曲意迎奉,這樣蕭氏愈發的受寵,宋婉玉知道這件事也曾經勸說過陳子業,可惜完全被當做耳旁風,甚至到這幾日連宋婉玉求見都不去見,這在以前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陳子業感覺自己的肉棒完全沒入了蕭氏的蜜洞里,只覺得膣肉在不停地箍緊著自己的肉棒,差不多感覺自己的精關要守護不住了,陳子業咬著自己的牙齒又狠狠地怒挺了幾十下之后終于一聲低吼,直接將精液射入了蕭氏的溫暖的子宮之內。

  「啊……皇上……好棒……人家的里面……都被塞的滿滿的了啊啊啊……」

  蕭氏抽搐著自己的嬌軀,裝出一副不勝撻伐的樣子撅著美臀向前狗爬了幾下,而后陳子業怒挺著肉棒之后直接撲到在她光滑的美背之上,大口的喘著粗氣,蹦跳的肉棒被溫熱的膣肉夾住,在怒射之后慢慢的頹軟下來,漸漸地滑出蕭氏的蜜道之外,高潮過后兩個人還保持著交合的姿勢接吻溫存了一番,就聽到門外忽然一陣驚恐的聲音響起:

  「陛下……陛下……陛下……」

  「怎么回事?何事如此驚慌?」

  明明知道在自己臨幸蕭氏還來打擾讓陳子業頗為不快,陳子業一怒之下甚至對亂叫的小黃門起了殺心,不過隨即小黃門扣響了門,也不顧宮里的規矩,直接就隔著門開始大喊:

  「皇上,不好了,不好了,蕭元胤反了,蕭元胤反了……狼韃人打過來了……」

  「混蛋,喊什么……」

  被小黃門亂喊一通讓陳子業有些惱火,都什么亂七八糟的,前幾天還接到消息蕭元胤馬上就要攻下延安府了,怎么可能狼韃人打過來了?而且說什么蕭元胤反了?朕交給他十萬大軍還封他為輔國公,怎么可能說反就反了?

  陳子業罵罵咧咧的拍了一下蕭氏的屁股,讓對方伺候自己坐起來簡單披上了一件內衣,而后才讓小黃門進來,只見小黃門連滾帶爬的進來,告訴蕭元胤已經帶領大軍攻破了鳳翔府和咸陽,直接奔著長安來,已經有狼韃的游騎達到了長安城外。

  陳子業聞聽大驚,現在長安城的禁軍差不多都被蕭元胤帶走,城內只有并不滿兩萬,連城都站不起,各地勤王的軍隊離著還遠,有些都已經被陳子業打發回去了,如果小黃門稟報的是真的,那長安現在幾乎就是一座空城了。

  陳子業給了小黃門一個耳光,怒斥他說謊,而后卻命令宮女太監給自己穿戴好,等了差不多2個時辰后再去去了長安外城的城上去看,到了那邊才發現,早已經不是什么狼韃游騎,而是黑壓壓的一片穿著皮甲和絨衣的狼韃人正在后面押著不少吳軍居然圍住了長安。

  「這……這是怎么回事……都是朕的兵馬,怎么可以反過來圍住來打朕……快……快……讓御林軍的統領快給朕退敵……」

  看到這么多人已經把長安差不多一夜之間就圍上,陳子業這才有些慌了,慌忙逃下了城,讓車騎將軍和中郎將一起領兵退敵,可是眼下城中無兵,哪里來的人能來守城,等到陳子業逃回了宮中,擊鼓召集百官上朝的時候居然沒幾個人來,只不過一夜之間就已經傳遍了長安,不少大臣已經開始收拾細軟趁著狼韃還沒有完全圍住長安的時候趕緊跑了。到了中午也沒幾個大臣,宋松出去看了一圈跑過來告訴陳子業,百官跑的都差不多了,長安的道路都開始擁塞,大家都趁著狼韃人還沒有圍城的時候想趕緊出城逃跑。

  陳子業罷退了其余的臣子匆忙回到宮里,這時候宋婉玉也聽到了狼韃圍城的消息,嚇得已經來到了陳子業身邊,宋松趕忙安排馬車和少數幾十個羽林軍,先行保護陳子業和宋婉玉趕緊出宮,起初陳子業還不肯,到了晚上攻城聲已經在城外響起,不少小黃門和宮女還有羽林軍也趁著夜色漸漸溜走,陳子業才慌了起來,讓宋松押著一些財寶在幾十人的護送至下帶著司馬雪瞳,蘇沐紫等趕緊出了宮門,卻發現外面早已經水泄不通,而且狼韃人也逐漸合圍了長安城的其他的城門,城里的百姓出不去,開始圍在大街上像無頭蒼蠅一樣團團亂轉,反倒堵住了陳子業的馬車,羽林軍手刃了幾個擋道的百姓也無法擠開道路,到最后憤怒的百姓反而圍住了車輦,破壞了車軸,嚇得宋婉玉在車上哭了起來,最后只好陳子業又回到了宮中。

  第一天夜里陳子業幾乎一夜未睡,沒想到第二天早上起來,周圍太監和小黃門又跑出去許多,身邊只剩下十幾個侍衛,讓宋松去擊鼓,發現根本沒有朝臣再來了,到了午時讓宋松去外城查看情況,到了黃昏宋松也沒有回來,陳子業嘆了一口氣,看來他也趁機跑了,沒想到才不過三天的功夫,自己居然就成了孤家寡人了。

  第二天夜里陳子業迷糊糊帶著宋婉玉,司馬雪瞳和蘇沐紫在豐華殿草草入眠等候消息,到了午夜忽然一個小黃門進來喊了一句城破了,眾人驚醒,隨之而來即便在豐華殿也能聽到皇城外傳來的火光和哭喊聲,有過了大約一個時辰,皇城的門也被狼韃人直接推開,長安守了還不到四天,就陷落了。

  發現狼韃人已經沖入了皇城,直接沖過了崇德殿,少數的羽林軍還在抵抗,而陳子業身邊還剩下的百余名的宮女的和小黃門忽然一哄而散,沒人再去理會皇帝,全都各自逃命,混亂之中陳子業只顧著拉住了蘇沐紫的手,連司馬雪瞳和宋婉玉都沒顧得上,便跑向了后宮的花園里的一個枯井,不由分說先讓蘇沐紫下去,而后自己再做著轆藏身其中,他還幻想著能夠在此躲過亂兵。

  皇城門破的時候首先攻入崇德殿的是狼韃左部首領的惕哈緹,本來他的部下兩萬余人是接到了豆洛斤的報告說吳朝孱弱可以速亡他才帶軍去攻打幽州,結果在幽州死傷慘重,差點讓他和豆洛斤兵戎相見,要不是最后延安府蕭元胤陣前倒戈,本來他都打算從延安府撤軍回塞北,這次為了補償惕哈緹在幽州的損失,各部允許他先進攻長安,如果能攻下來就允許他自己在皇城搶劫兩日,當然財物還是要均分,當時各部都沒想過他能這么快攻下長安,還以為他會碰個釘子,誰知道居然才打了四天長安城就被打下來了,這讓各部后悔不已,早知道這樣還不如自己打先鋒了。

  皇城里的羽林軍并不多,只稍微象征性抵抗了一下羽林軍不少就已經投降放下武器了,不少來不及逃跑的宮女和小黃門都被聚集在一起,不少部下已經等不及開始抱著宮女躲到一邊開始奸污,搶不到的就開始輪奸,從崇德殿,一路到含元,北辰諸殿,到處都是宮女的哭泣聲和叫喊聲,惕哈緹看不上這些普通的宮女他專門去找后宮嬪妃,只是一開始宮女們還沒人敢說,他也認不出,最后想辦法把宮女集中在一起,嚴刑逼問,終于有人熬不住,告訴他說皇帝之前在豐華殿,嬪妃那里有不少,惕哈緹聽到之后才趕忙前往豐華殿,這里是皇城比較靠里的地方,還沒什么人狼韃人到這邊,也沒什么羽林軍守護,惕哈緹也不怕自己提著單刀直接推開厚重的檀木門進了豐華殿,之間滿地的帛書奏章,雖然他認識漢語可是沒興趣看這些,踢開了之后滿地方找了找都不見人,正以為宮女在說謊要回去重新逼問的時候,忽然只感覺書案下面一聲響動,惕哈緹用刀小心翼翼的撩開書案上的宮帷,發現里面赫然藏著一個云鬢散亂,玉釵都掉了的美少女。

  「你是什么人?」

  將里面的體態纖細,穿著紫色宮紗的美少女拉出了書案之下,發現對方才不過十七八歲,惕哈緹用還不算太熟練地漢語詢問著對方,對方瑟瑟發抖的抬起那雙媚臉,之間一雙修長的媚眼喊著一汪秋水,粉嫩的雪腮上略施腮紅,紅嫩的小嘴大概因為受驚還在不住地顫抖,被對方叫了一聲,對方這才猶如受驚的小動物愣愣的看了一眼惕哈緹,俏生生的回了一句:

  「奴家……奴家是大吳的修儀,司馬雪瞳……」

  看著美少女驚恐的用纖細的雙臂摟著自己雙肩,惕哈緹咽了一口口水,用單刀直接指著少女的身軀,直接用刀尖挑開司馬雪瞳的一只胳臂,司馬雪瞳不敢反抗,只好攤開手臂讓自己那對宮紗下也隱藏不主的雪白大奶子的輪廓直接暴露了出來,雖然看不到奶肉,但是即便隔著宮紗惕哈緹也能知道這對恩物的誘人之處,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沖動,他直接怪叫一聲,撲向了司馬雪瞳……

  第30章

  「不……不要過來……不要碰我……」

  帶著一身腥膻味道的惕哈緹直接撲到了穿著宮紗黑長發美少女的身上,嚇得司馬雪瞳花容失色,一雙修長的媚眼睜的大大的,雪白的小手抬起來拼命地向外將惕哈緹推出去,不料反倒被人抓住了手腕,讓自己酥嫩雪白的小手完全陷入了惕哈緹的掌握之中,摸著司馬雪瞳柔軟的纖纖玉手,讓惕哈緹愈發的癲狂起來,南朝的妃嬪果然和草原上的那些風吹日曬的老媽子風情完全不同,他在塞北的婦人只有水桶一樣的腰和布滿被寒風吹糙了的皮膚的老媽子,即便有少女時代猶如高嶺之花的女孩子,到了十七八歲被風吹了幾年,也如同皺了的胡笳一樣,讓提不起興趣。

  眼下司馬雪瞳漂亮的大眼睛里帶著驚恐的眼神看著已經撲到自己身上的惕哈緹,雖然使出了全身的力氣也不能阻止對方開始伸出大嘴來親吻自己的雪白美頸,剛剛想要推開對方反過來被對方抓住了自己的小手,司馬雪瞳已經被嚇的哭了出來,亂蹬著自己纖細修長的美腿,連鞋子都踢到了一邊,不過膝蓋處被惕哈緹直接坐下動彈不得,扭捏了幾下纖腰司馬雪瞳感覺自己有些累了,細膩雪白的肌膚上開始分泌出了層層細汗,畢竟體力差太多,稍微掙扎了幾下,弱不禁風沒有鍛煉的司馬雪瞳累得氣喘吁吁,反倒是惕哈緹只是像抓住獵物的猛獸一般,津津有味的看著被自己抓住手腕的黑長發美腿美少女,盡情欣賞著司馬雪瞳無效的反抗。

  「怎么了,小騷貨,怎么不繼續扭下去了……」

  對方的漢語說的還算不錯,司馬雪瞳抬起大眼睛,閃爍著驚恐的目光,再一次聽到了熟悉的語言反倒讓司馬雪瞳稍稍安穩了一些,怔了怔之后忽然張開小嘴說道:

  「我……我是大吳的修儀司馬雪瞳,爾等不可無禮……」

  猶如百靈鳥叫一般的聲音傳入惕哈緹的耳中,看著司馬雪瞳已經被嚇得瑟瑟發抖卻還在努力擺出一副威嚴的樣子來警告自己,惕哈緹只是哈哈大笑了一聲,轉而直接將司馬雪瞳按在了臺階上,在往日陳子業處理公文的豐華殿里,直接重重的吧唧一口,親吻在了司馬雪瞳的纖細美頸上。

  「你……你在做什么……我都說了……」

  「俺聽見了,不就是什么修儀么?現在連長安城都被俺們打下來了,不要說你一個修儀,就是貴妃皇后,也要來塞北給俺們狼族為奴為婢好好伺候我們,給俺們生兒子啦,看你這小騷貨長得膚白貌美,奶子都這樣大……將來一定能給俺生個大胖小子吧……」

  惕哈緹淫笑著一只手直接摸上了司馬雪瞳的那只飽滿碩大的奶球上狠狠的開始揉搓起來,被摸到了私密之處讓司馬雪瞳愈發的驚恐,搖曳著身子拼命躲避著惕哈緹的手,只是無論自己怎么躲避都沒辦法逃脫對方的掌控,情急之下司馬雪瞳開始嗚嗚的抽泣起來,一只小手慌亂之中被惕哈緹撇在一邊后在地上亂摸上,忽然摸到了一封竹簡,想也沒想司馬雪瞳便對著惕哈緹的腦袋砸了過去。

  硬邦邦的竹簡砸在了腦袋上讓惕哈緹痛吟了一聲捂著腦袋偏過身子,司馬雪瞳還以為得手剛想要掙扎著站起來逃跑,不想一下子又被惕哈緹直接拉住了手臂直接摔倒在地上,被襲擊后變得暴怒的惕哈緹對著司馬雪瞳的媚臉就是一個耳光,打的司馬雪瞳眼冒金星,小手里那張剛才刻著平虜方略的竹簡一下子松開甩到了一邊跌坐在地上,感覺到雪腮熱辣辣的,修長的媚眼里分泌出委屈淚花,司馬雪瞳自從入宮就是陳子業最受寵的后妃,就連宋婉玉都對她高看一眼,以前在司馬度家里司馬度也將她當做親女兒一樣對待,所以她還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委屈。

  「你這賤貨,居然還敢用這種竹片片打俺……不是看你長得漂亮,俺早就一刀殺了你,不必殺一只羊容易多了……」

  噴著臭氣惕哈緹惡狠狠地盯著司馬雪瞳,一腳將黑長發美腿美少女踢到在地上,捂著小腹,司馬雪瞳雪白的媚臉都捅的有些變形,小嘴哆嗦著,眼淚撲簌簌的便從雪腮上留下來,將原本淡淡的宮妝沖花,云鬢被剛才的耳光抽的也散開,此時倒顯得黑長發美腿美少女側臥蜷縮在地上,顯得凄楚可憐。

  看到司馬雪瞳被嚇得不敢再說話,惕哈緹直接用手里的刀的刀背直接指著司馬雪瞳的大奶子,在上面緩緩地拍了拍,發出悶悶的橖聲,而后淫笑著命令道:

  「騷貨……自己把你的衣服打開,你們南朝的衣服那么難解,俺不愿意費這個力氣……」

  惕哈緹用刀背拍了幾下司馬雪瞳的大奶子之后就站在一邊,發現她還是有些不情愿的不動,就在這時候門外傳來了一陣陣哭哭啼啼的聲音,原來是一隊狼韃兵也跑到這邊來,在豐華殿外的一個小廂房里找到了幾個躲藏的宮女,正準備押送到崇德殿那邊去集中管理。

  惕哈緹想了想,忽然幾步走到了門口推開大殿的門對著門外的押人的狼韃兵說了幾句胡語,大概他們也沒想到自己的頭領居然在這里,本來還以為這時候惕哈緹應該不知道躲在那里摟著那個嬪妃淫樂呢。

  被首領召喚,幾個狼韃兵趕緊推了推自己押送的宮女,讓她們自己走到首領前面,意思是讓首領先選,不過惕哈緹只是擺擺手,而后讓他們把幾個宮女直接拉入豐華殿內。其中有一個宮女認出來蜷縮在地上的美少女是修儀司馬雪瞳,趕忙哭著起來求救:

  「修儀娘娘……修儀娘娘救救我……」

  「嘿嘿,是啊,你這小騷貨還不快救救你的小奴,如果你在這里把衣服脫了來跪下來就俺,俺也可以放了她……」

  惕哈緹伸手當中摸了一把司馬雪瞳的大奶子,讓司馬雪瞳帶著恨意白了對方一眼,不過看了看惕哈緹手中的刀,美少女又縮了縮纖細的脖子,漏出了怯懦的眼神,幾個宮女看著司馬雪瞳也不過是別人的階下囚,全都心死,也不在向司馬雪瞳求救,只是幾個宮女已經忍不住放聲大哭,一時間豐華殿里好似在白事一般。

  「別哭了……一群臭娘們……」

  大概哭的有些心煩,惕哈緹吼了一聲,一個宮女大概沒人住還是抽泣了計生,惕哈緹當時一刀直接穿胸而過,那個宮女甚至連哼都來不及哼一聲,一大灘血順著刀口往外流,直接滴在地上,眼睛直盯盯的盯著惕哈緹,一雙手想要握住刀也抬不起來,有出氣沒進氣的喘了幾口,邊直愣愣的倒下去,死了。

  一群深宮的婦人從來沒見過這樣殺人的,幾個膽小的又是一陣叫喊,惕哈緹惱了直接操刀有連砍了三四個,終于沒人敢再出聲,惕哈緹用失去的一個宮女的衣袖擦了擦自己的刀上的血跡,轉過身來有用刀尖指著司馬雪瞳的大奶子,一股血腥味直接沖入了她的鼻子里,看著惕哈緹咧開大嘴有發出一陣狂笑,司馬雪瞳驚恐抖著的不自覺的向后縮縮纖細的身子,忽然只感覺自己下身一熱,一灘水漬從她的胯下滲出來流了出來,司馬雪瞳居然被嚇的尿了。

  「賤貨……自己把衣服脫了……」

  這次惕哈緹的命令司馬雪瞳不敢再違背,強忍著哭聲,司馬雪瞳哆哆嗦嗦的用雪白的小手開始解開自己紫色宮衣的系帶,幾個宮女被嚇得不敢說話,都紛紛轉過身去,不想卻被惕哈緹直接用刀又殺了一個宮女,讓她們全都轉過來,必須直接看著司馬雪瞳當著自己的面脫衣服。

  看著滿地的血跡司馬雪瞳強憋住哭聲,腦子里一片空白,視線已經模糊,都不知道該看向哪里,將最外層的宮衣脫了以后,就剩下里面的白色紗衣,現在時間已經到了晚春,所以司馬雪瞳沒有穿那么多。

  「繼續脫……」

  惕哈緹眼睜睜的看著那對雪白大奶子上的紅嫩乳頭已經映襯到了白色的紗衣上,猶如小葡萄一樣的輪廓因為受到了驚嚇硬挺挺的映出了一個小小的凸起,惕哈緹淫笑著拉來了一個宮女,讓她狗爬在地上,自己坐在她的背上,而后用刀直接招呼著司馬雪瞳:

  「騷貨……過來,過來……」

  身上還披著最后一層紗衣,雪白的小腿已經漏出來,司馬雪瞳還在想著自己要不要過去,誰知道被刀指了指,便再也沒有了拒絕的心思,想站都站不起來,只能屈膝狗爬在地上,慢慢挪了過去。

  扭著豐翹的美臀,司馬雪瞳因為腰身纖細,所以在狗爬的時候顯得好像在故意誘惑惕哈緹一樣在扭著美胯,抖動著身體,一對大奶子垂吊在半空中,隨著爬動不住地在左右搖曳,不過離惕哈緹才2米遠的距離,司馬雪瞳足足爬了七八步,地上滿是剛才被殺的宮女的血,因為流出來有好長時間所以都凝結成了一塊塊血,在空氣中散發著腥臭的味道。

  「明明這么瘦,奶子卻這么大,你在南朝的后宮里是不是就是憑借著這對東西誘惑那個皇帝老兒啊?」

  第31章

  看到司馬雪瞳狗爬到了自己面前,惕哈緹得意的用刀隔著紗衣拍了拍狗爬在地上司馬雪瞳的大奶子,豐碩的乳球上突兀的紅嫩乳頭被刀尖來回的撥弄,司馬雪瞳卻連大氣也不敢喘,只好老老實實的狗爬在地上,生怕自己和剛才的那些哭泣的宮女一樣,隨著這個狼韃人不高興就用那把刀直接貫穿了自己的胸口,那樣就再也活不成了。

  「真是個騷貨……來把我的刀舔舔……」

  用刀尖撥弄了一會司馬雪瞳大奶子上的紅嫩小巧的乳頭,惕哈緹又把刀尖上移,直接明晃晃的炫耀在了司馬雪瞳的修長媚眼前,不敢忤逆對方的意思,司馬雪瞳趕緊伸出紅嫩的小舌頭往前探了一步,主動地開始輕輕舔舐起了帶著濃厚血腥味的刀尖刀背,看著靈巧滑膩的小舌頭不住地在刀尖和刀背上游走,惕哈緹慢慢將刀尖深入到了司馬雪瞳的紅嫩小嘴里,嚇得黑長發美腿美少女連呼吸都幾乎要停止了,現在只要惕哈緹稍微手一抖,刀尖就可以直接貫穿她的雪腮或者直插她的咽喉,司馬雪瞳只能嚇得瑟瑟發抖仰著雪臉,痛苦的瞇著修長的媚眼,眼淚又一次順著她媚氣的眼角不住的向外流,身為寵妃的司馬雪瞳早就習慣了眾星捧月的榮華富貴的生活,大概做夢也不會到自己居然會有這么一天,她真希望這就是一場噩夢。

  猶如檢查牲畜一樣,惕哈緹用刀尖輕輕在司馬雪瞳的皓齒上撥弄了幾下,讓她張大嘴,看著貝齒齊整潔白,惕哈緹似乎這才滿意的點點頭,隨后才從司馬雪瞳的嘴穴里將刀尖拿出來,上面早就被司馬雪瞳的小嘴烘熱,甚至還裹上了少許她分泌出的香甜口水的絲液在上面。惕哈緹的使刀的技術很好,雖然一直在用最危險的刀尖在司馬雪瞳的身上的私密部分比比劃劃,可是卻很有分寸的一點沒有傷到司馬雪瞳。

  「賤貨,轉過去……」

  惕哈緹用刀背拍拍司馬雪瞳的腦袋命令著,司馬雪瞳也不敢反抗,凄楚可憐的哼吟了一聲之后默默的調轉了纖細的身體,變成撅著挺翹的雪臀對準了惕哈緹,自己的媚臉則朝向了地面,哪里正好是剛才扔掉了自己用來襲擊惕哈緹竹簡的地方,從這里司馬雪瞳甚至還能依稀看到上面刻著的「平虜方略」這幾個字。

  后面停了一小會沒有動靜,司馬雪瞳還在想對方到底要自己擺出這樣丟人的姿勢在干什么,忽然覺得自己美背上發涼,隨即才發現,惕哈緹用冰涼的刀刃正在一點點的挑開自己的宮紗,不一會自己身上最后一層的紗衣就猶如抱著粽子的荷葉一般脫落在地,漏出了司馬雪瞳白皙細膩的嫩膚,晃得惕哈緹直咽口水,他從來沒見過這么白嫩的女人脫光了撅著屁股對著自己。

  旁邊的宮女也啞口無言,果然是宮中被譽為最美的女人的司馬雪瞳,這樣的肌膚不僅男人垂涎,就是同為女人的宮女們,也都此刻也贊嘆不已,更別說那些押著宮女的狼韃兵了,看著司馬雪瞳的滑膩美背,全都說不出話來,好像窒息了一般。

  司馬雪瞳此刻發出了小聲的嚶嚀聲,惕哈緹這才如夢方醒,用刀背深入到了司馬雪瞳的修長美腿之間反復敲打了幾下她的雪白圓潤的大腿根,示意跪爬著的司馬雪瞳自己分開雙腿,屈辱的媚吟了一聲,司馬雪瞳被冰冷的刀背怕打美胯忍不住的抖動了幾下,沒有辦法,只好微微分開了雙腿,將隱藏在美臀下面的那道蜜縫暴露在了惕哈緹的眼前。

  被司馬雪瞳的私處絕美景象迷的再也說不出來,好像抓狂一般,惕哈緹發著如牛的粗喘,眼睛都要瞪出眼眶,將一雙粗糙的大手按在了司馬雪瞳的細膩雪白的美臀上,直接掏出了肉棒,直接對準了司馬雪瞳的蜜洞口來回磨蹭了幾下之后,一個仰腰直送,粗大的肉棒便狠狠地貫穿了司馬雪瞳的美穴口,直接送入了她還有些干澀的蜜道里。

  「啊……怎么……就這么進來了……」

  緊湊的蜜道因為之間沒有經過什么潤滑,所以猛然被粗大的肉棒直接頂入之后有些干澀的蜜道有一種撕裂般的痛苦瞬間傳邊了司馬雪瞳的全身,一雙小手蜷縮著扣著地面,屈辱的仰著媚臉,司馬雪瞳張開小嘴看著豐華殿的殿頂,修長的媚眼睜的大大的,她還依稀記得當年就是在這里自己被陳子業破處的。忽然想到了自己的身世,司馬雪瞳的漂亮的大眼睛里眼淚又開始撲簌簌的掉。而一旁還活著的十來個宮女一個個噤若寒蟬,有了剛才哭泣的幾個宮女被殺的教訓,就是看著司馬雪瞳被人強奸,她們也不敢多嘴一句了。

  「果然里面……好緊啊……」

  捧著司馬雪瞳的雪臀狠狠地頂了幾下,惕哈緹開始用力的沉腰,撥開司馬雪瞳下體里層層膣肉的阻攔,將自己粗大的肉棒直接頂入了她的子宮口上,讓司馬雪瞳覺得自己的蜜道幾乎都要被撐破另一般,一股股屈辱的腫脹感覺不住從下體升起。

  「不……啊……輕一點……輕一點……不要那么快……嗚嗚嗚……哪里……不行……」

  司馬雪瞳開始搖曳著翹首拼命掙扎著,感覺著那個狼韃人的粗大的肉棒在自己緊窄的蜜道里不住地翻滾攪拌著,自己的膣肉幾乎都被攪和的一團糟,子宮頸口偶爾也被對方粗大的肉棒反復戳頂著,在干澀的蜜道被很明摩擦的痛處之余,讓司馬雪瞳品嘗著觸電般的屈辱快感,一雙纖細的美腿不住地抖動,感覺美腿一軟,司馬雪瞳都要趴在地上再也直不起腰了。

  「南朝的女人……真是不耐操……居然就這樣受不了了……看著細膩嫩肉的……」

  惕哈緹看著被自己干了幾下就癱軟在地的司馬雪瞳不高興的撇撇嘴,干脆自己一雙大手直接鉗住了司馬雪瞳的纖細大腿下部,像提兩腳羊一樣直接將司馬雪瞳的下半身上提到自己的虎腰兩側,大腿被鉗住在半空中,讓驚呼中的司馬雪瞳只能用雪白的小手面前支撐著地面,她的下半身已經完全離地,而惕哈緹半蹲著用肉棒一下狠過一下的開始在司馬雪瞳的蜜道里沖頂著,強烈的刺激讓黑長發美腿美少女只能發出咿咿呀呀的呻吟聲哭泣著,眼淚都甩在地上,連話都說不完整了。

  手里捧著司馬雪瞳纖細雪嫩的小腿,惕哈緹擺出了一個猶如老農犁地的姿勢操縱著司馬雪瞳白皙嬌嫩的身子在地上開始慢慢的行走起來,而司馬雪瞳就只能哭泣著求饒的同時,勉強用小手不住地在地面上爬動著支撐著自己上半身,自己的就好似被操縱的木犁一樣。

  「不……嗚嗚……不要這樣……腰好像都要斷了啊……」

  在地上慢慢爬動著的司馬雪瞳長時間的媚臉著地,挽在一起的黑長發徹底散亂出來,秀長的烏絲也散開了直接從頭上傾斜而去,將她的媚臉遮住,操控著司馬雪瞳在地上來來回回的走了幾圈,慢慢的感覺這黑長發美腿美少女的蜜道里也漸漸變得溫熱起來,哭上漸漸止住,在屈辱的媚叫聲中開始夾雜少許的歡愉,而惕哈緹喘著粗氣,狠狠地對著她的蜜洞口里頂了幾下之后,便招呼了兩個狼韃兵過來,一人拉扯著司馬雪瞳一只秀長的小腿,捏住她纖細雪白的腳踝,讓她保持著用小手支撐著上半身而后下半身被高高抬起在半空中背對自己的姿勢,惕哈緹則用冰冷的刀背拍了幾下司馬雪瞳的美臀自后,便開始沉腰對準了司馬雪瞳的蜜道里狠狠的進行了一番沖刺。

  「你這下騷貨……下面都夾的這么緊了還想騙俺……干死你這個賤人……南朝的皇帝老兒天天被這種小妖精迷得神魂顛倒,難怪這長安城都守不住……哈哈哈……」

  放浪的大笑又怒挺了幾下肉棒,惕哈緹的話讓司馬雪瞳觸景生情,一想到居然長安城陷落讓自己這樣的金枝玉葉也淪落到被粗鄙的韃子這樣凌辱,司馬雪瞳修長的媚眼又是一陣濕潤,忍不住的再一次的哭了出來。

  「賤貨……哭什么哭……俺的肉棒不比那個皇帝老兒好用的多了?現在你這小騷貨其實是歡喜得不了了吧?要不怎么下面夾的那么緊了……干死你……」

  「啊……不……不要這樣用力……請……啊……請將軍放過奴家吧……嗚嗚嗚……」

  被惕哈緹又打又罵,又在自己面前殺人,早就被嚇怕了的司馬雪瞳也不敢在怒斥對方,連稱呼都改變開始軟化哀求,自己的白嫩的美腳被人拉扯在半空中,另外兩個狼韃則趁機可以用手在司馬雪瞳軟嫩白膩,沒有一絲死皮的纖細軟嫩的白皙美腳上來回的摩挲緊握,讓她感覺自己宛若無骨的美腳放佛要被人捏斷了一樣不住地傳來陣陣的刺痛感。

  「放過你?……那怎么可以……好不容抓到你這小騷貨……俺還要讓你去塞北給俺生兒子呢……家里的婆娘的腰跟水桶一樣……那里有你這樣細膩嫩肉的小騷貨好玩……」

  「啊……不……不要用力了……下面真的不行了啊……求求將軍……不要干了……」

  「不……俺就是要干……俺今天要干死你這小騷貨,讓你永遠當俺的家畜一樣……」

  惕哈緹狂笑著開始用力的頂撞著司馬雪瞳的白嫩美臀,讓司馬雪瞳長大了紅嫩的小嘴,沙啞著嗓子有出氣沒有進氣,因為長時間的媚臉朝下以至于她的臉都憋的通紅,口水順著優雅的小嘴邊上不住地順著下把滴答滴答的流下來,只感覺自己的下半身放佛失去了知覺一樣,忽然只覺得自己的蜜唇口上的會陰處一陣刺痛,忽然感覺肉棒重重的撐開了緊湊的蜜道,自己的陰核被狠狠的摩擦了幾下,膀胱跟著痙攣抽搐起來,再過了幾秒鐘,司馬雪瞳只覺得下身一熱,一股熱流不自覺的便從她的下體里噴了出來。

  「啊啊……不要……下面……好奇怪……」

  「啊哈哈哈……這個騷貨……居然被俺直接干的尿出來來啦……」

  第32章

  沒想到自己居然被對方直接干到了失禁,司馬雪瞳想用小手捂著媚臉也做不到,開始哭哭啼啼的,一雙修長的媚眼都有些哭腫了,自己的下半身猶如風中的小舟一樣被惕哈緹在后面草操縱著,雪白凸翹的美臀每次都隨著惕哈緹的大肉棒挺動而顫巍巍的,好似在故意引誘對方來奸污自己一樣。

  「才不是……尿出來……嗚嗚嗚……求求將軍……饒了我吧……」

  不管司馬雪瞳怎么哭訴,惕哈緹的肉棒在司馬雪瞳根本沒有要減輕挺動的趨勢,粗大的肉棒猶如打樁機一樣,一下賽一下的在司馬雪瞳的蜜道里硬鑿開緊湊的膣肉不住的在里面翻滾著,只感覺自己全身都跟著顫抖起來,忽然猶如琴弦崩斷了一樣,司馬雪瞳忽然瞳孔急促的收縮,小嘴咧開大大的,一雙明眸向上翻掉漏出了大量的眼白,對著地面的雪白媚臉居然在無人觀察到的地方漏出了一個下賤的癡笑,隨后只感覺自己子宮里一熱,原來惕哈緹經過一連串沖刺之后,便將精液狠狠的射入了司馬雪瞳的子宮里,滾燙的精液不停地鞭打著子宮壁就猶如在驅趕羊羔一樣,讓司馬雪瞳不情愿的也跟著惕哈緹一起泄出了大股的蜜汁,跟著對方一起達到了高潮。

  「啊啊啊……怎么可以……射出來這么多啊啊啊……」

  司馬雪瞳顫抖著嬌軀,感覺自己的下體幾乎都要被灌滿了一樣,抽搐著身體,眼里不住地從媚眼里淌出來,而惕哈緹則根本不管司馬雪瞳的感受有接著最后高潮的余韻在她的蜜道里怒挺了幾發之后就直接將司馬雪瞳扔在地上,而自己氣喘吁吁地找到了那個依舊沒有命令不敢直起身子依舊跪趴在地上的宮女的背上坐下去休息:

  「呼……你這騷貨……差點都要把俺吸空了……」

  惕哈緹罵罵咧咧的撿起了刀,發現司馬雪瞳還在咧開小嘴,萬念俱灰的蜷縮在地上聳著香肩低泣,雙腿之間流出了一大灘濁白色的蜜汁濡濕了地面,連續叫了兩聲小騷貨發現司馬雪瞳都沒有反應,惕哈緹惱了直接站起來一步上前抓住司馬雪瞳的頭發逼她揚起雪白的媚臉,而后正反手給了足足的兩個耳光,啪啪的響聲打的一旁的宮女都心驚肉跳:

  「賤貨,俺叫你難道沒聽見嗎?」

  「嗚嗚……奴家……奴家沒聽到……」

  司馬雪瞳修長的媚眼里閃爍著驚恐的淚花,雪腮被連續打了兩個耳光微微有些浮腫,可是也不敢喊疼。看著司馬雪瞳的眼神里終于失去了抵抗的意識,惕哈緹這才滿意的拉住她的小手自己重新坐到了宮女的背上,而后命令司馬雪瞳跪在自己的面前,將媚臉拉入自己的褲襠下,用刀背掂量了幾下司馬雪瞳垂吊的大奶子而后指了指自己的胯下,明白了對方的意思的司馬雪瞳只好屈辱的探出了翹首,讓自己紅嫩的小嘴接近那根腥臭的肉棒,嗅著惕哈緹胯下的惡臭司馬雪瞳感覺自己差點忍不住要吐出來,被惕哈緹強按住翹首沒有辦法,司馬雪瞳猶豫了一下,只好強迫自己張開了溫潤的紅嫩的小嘴,直接深入到了惕哈緹的胯下,掀開褲子,屏住呼吸盡量不去嗅到那股惡臭,而后用嬌嫩紅潤的嘴唇叼住了肉棒的龜頭部分,輕輕含入了自己的小嘴里。

  「好好給俺舔……要是舔不好的話,俺就把你這對騷奶子直接割下來喂俺的狗……」

  用刀背不輕不重的怕打了幾下司馬雪瞳的大奶子,惕哈緹還可以用刀尖輕輕戳了一下司馬雪瞳嬌嫩小巧的紅潤乳頭,嚇得司馬雪瞳趕緊張開小嘴又把惕哈緹的大肉棒含入了小嘴一小節,納入小嘴里之后讓龜頭直接枕在自己滑膩紅潤的小舌頭上,不一會不少龜頭溝壑區里的包皮垢便溶解在司馬雪瞳的香甜口水里,隨著她的吞咽而被吃下肚子,這讓司馬雪瞳惡心的都幾乎要吐出來,可是現在為了活命,司馬雪瞳只能瞇著修長的媚眼忍住反胃的惡心,自己如果稍稍有所妄動,她相信這個韃子真的會按照他之前說的用那把殺了好幾個宮女的大刀直接來割掉自己的大奶子。

  「嗯……不錯……你這小騷貨……奶子大腿長長得漂亮,腳還這么白嫩……你是不是皇帝老兒身邊最受寵的啊?」

  「嗚嗚嗚……哦……嗯……」

  紅嫩的小嘴里喊著大肉棒說不出話,司馬雪瞳只能委屈的搖搖頭,舌頭忍不住的抽搐了一下,反過來刺激的惕哈緹的肉棒口在司馬雪瞳的小嘴里抖動了幾下,惕哈緹還以而是司馬雪瞳故意獻媚在吸吮著自己的肉棒,哈哈大笑著,忍不住的拍了拍她的媚臉,轉過頭對另外一邊站著的宮女們詢問道:

  「來來來……蠻子來……說說……到底這個騷貨叫什么名字……受不受寵啊……」

  惕哈緹忘記了之前司馬雪瞳曾經說過自己是修儀的事情,幾個宮女面面相覷,誰也不敢上前主動說話,長時間宮廷的嚴格訓練讓她們熟記長幼尊卑,沒有主子的許可,她們是不敢擁有任何個人的意志和思想的,這也是宮廷里的生存之道,哪個奴才要是敢有個人意志,他離死其實也就不遠了。

  看著幾個宮女不敢說話,惕哈緹沖著一個狼韃兵努努嘴,旁邊的一個直接操起刀就捅入了一個宮女的胸口,又是一大灘血灑在地上,其他的幾個宮女驚叫著,不過看著明亮亮的刀片的時候,其余的幾個人只能強忍著哭聲,戰戰兢兢地站在原地動也不敢動。

  「快說……這個騷貨到底叫什么名字啊,受寵不受寵?」

  「啟稟將軍……司馬修儀是宮中最受圣上的寵幸的妃子……」

  「這個小騷貨是什么?修儀?那是什么玩意?是這個小騷貨的名字?」

  「是宮中的封號……從皇后……」

  「好了好了,俺不懂你們南朝那些玩意……這個騷貨的官名就是修儀對吧,那她叫什么?」

  惕哈緹用刀背輕輕撥弄了一下司馬雪瞳的紅嫩乳頭,讓黑長發美腿美少女發出了一聲驚恐的嚶嚀,宮女看著身邊那個狼韃兵手里還染著血跡的刀在自己面前晃來晃去,嚇得幾乎要癱倒在地,趕緊說道:

  「司馬修儀……司馬修儀的名諱是……司馬雪瞳……」

  「啥玩意?雪瞳?你們吳國人就喜歡叫這些亂七八糟的玩意……不過這小騷貨長得這么漂亮,這名字起的也這么奇怪……」

  惕哈緹用的一只大腿直接搭載司馬雪瞳的美背上,而后按住了她的翹首,開始用力的用自己的大肉棒頂撞著司馬雪瞳的小嘴,讓黑長發美腿美少女在自己胯下不住地發出著嗯嗯嗯的屈辱哼吟,感覺自己肉棒在司馬雪瞳的小嘴里有膨脹了不少,好像想起來什么一樣,惕哈緹對著其他狼韃兵喊道:

  「小崽子們,這個小浪貨俺也不能光自己享用,來來來,俺們惕兀歹的都來好好玩完這小騷貨,不過她的小逼口是給俺生兒子用的,不許你們玩,就玩這個小浪貨的屁眼吧……」

  「不……不要……將軍……求求你……不要這樣……」

  沒想到奸污了自己之后這個狼韃人還要別人來侵犯自己,而且后面那個地方,司馬雪瞳從來也沒有想過能夠用來交配,吐出了小嘴里的惕哈緹的大肉棒,修長的媚眼又開始哭起來,這已經不知道是這一晚哭過的多少次了,司馬雪瞳搖曳著纖細的身體想要拒絕,卻被惕哈緹強行按住了雪肩,身邊的幾個狼韃兵早就按耐不住,一個膽大的扔掉刀直接跑到了司馬雪瞳的豐臀后面,對著惕哈緹拜了一下,就干凈從臟兮兮的脛衣下面掏出了肉棒,開始一雙大手按住了司馬雪瞳的白嫩臀肉,在上面印上了漆黑黑的手指印,而后扶著肉棒對準了黑長發美腿美少女的肛門口開始磨蹭起來。

  「嗚嗚嗚……將軍……求求將軍……不要這樣……嗚嗚……」

  根本不管司馬雪瞳的哭泣,身后的狼韃人提著自己大肉棒在她的菊花口上來回磨蹭了幾下,發現還是頂不進去的時候,又掏出自己的肉棒在上面吐了幾下口水起到潤滑的作用,而后一雙手死死地按住了司馬雪瞳的豐翹美臀,而后強行沉腰,一點點的讓自己的大肉棒撐開司馬雪瞳的肛門括約肌,龜頭慢慢的鑿開了直腸口,頂入進去。

  「啊啊啊……不……后面……后面要裂開了……嗚嗚嗚……」

  瞇著漂亮的大眼睛,司馬雪瞳咬著貝齒拼命搖曳著翹首哭泣著求饒,不過惕哈緹根本不管這些,反手給了司馬雪瞳一個耳光之后,就用自己的刀托著司馬雪瞳的大奶子,強迫她張開小嘴,發現司馬雪瞳不從之后,干脆用手堵住她秀挺的鼻子,讓司馬雪瞳被堵住了鼻孔無法呼吸之后,過了十幾秒,終于還是熬不住張開了小嘴,而后再惡狠狠的將肉棒直接插入了她的小嘴里挺動起來。

  「小騷貨……居然讓你吃俺的大幾把這么費勁……」

  又給了司馬雪瞳一個耳光,惕哈緹讓司馬雪瞳變得老實點,而司馬雪瞳只能委屈的哭泣哼唧著,帶著悶哼的哭腔,一面含著肉棒一面感受著自己直腸里放佛撕裂一般的痛苦,那是那個狼韃人的肉棒在慢慢的頂入撐開自己的后庭直腸造成的。

  「你個小崽子快點,還有其他人在等著呢……等你這么玩這個小浪貨天都亮了……」

  看著那個狼韃人不輕不重的在司馬雪瞳的旱道里頂了幾下有些不滿,惕哈緹直接罵了起來,被自己首領罵了之后那個狼韃人也趕緊諾諾的點點頭,咬緊了牙關倒吸一口氣,開始用比剛才好幾倍大的力氣,奮力的朝著司馬雪瞳的菊花口里面狠狠戳了下去……

  (待續)
2021-6-26 10: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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