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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風落雪】(04) 作者:gongyu19891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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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風落雪】(04)
作者:gongyu19891121
字數:11979
第四章 暗流
甯州,清平村。
甯州多雲雨,即使已過黴雨時節,依然會時不時的落下一場煙雨輕絮。
村外有一座古宅,這古宅不知多久前就矗立在哪兒,人煙罕至,卻始終保持
着幹淨,與村中屋舍顯得格格不入,仿佛它始終就在那兒,又像處于世外,以至
于村民都會莫名對之保持距離。
古宅不大,隻有兩進,庭院種滿青竹,斑駁的檐口落下幾滴春水,顯得古樸
素雅。
「咕嘟,咕嘟……」
靜谧庭院中響起沸水翻滾的聲音。
青衣小童連忙取了張棉布裹在手上,将煎水鐵罐提起置在一旁,着手開始點
茶調膏。
不多時,便有兩盞香茗奉上回廊之上的小幾。
幾前相對席坐兩人,一隻欣長白皙的手舉起茶盞,在鼻前聞了聞,張開微薄
的雙唇抿了一口。
皇甫清放下茶盞,開口緩緩道:「林芝兄且嘗嘗,這瀾州露芽煎以蒼山清泉
當真是一絕啊。」
張林芝聞言舉盞抿了一口,點頭道:「确是不俗。」
贊了一句也就沒了言語,顯然二人之心并非在于品茗。
庭院又陷入了沉靜,兩員當朝重臣各自飲茶不語,偶有雨燕落在屋頂的「嗒
嗒」聲傳來,使得這院中氣氛不至于太過壓抑。
燕走茶空,小童忙上來續茶,待兩盞又滿,皇甫清揮了揮手,小童便恭敬的
退了出去。
沉默許久,終是張林芝先挑起了話頭:「大軍怕是到了幽州了吧。」
他聲音嘶啞異常,聞之如刨木屑般,緩緩說着。
皇甫清注視着眼前老友,這位朝廷右丞年過半百,頭發已有些花白,雙頰有
些凹陷,鼻梁直挺,配上一雙狹長的雙眼,給人一種刻薄之意。
又抿了一口茶,隻覺入口清香中帶着一些苦澀:「許是該到了。」
皇甫清應了一聲又問道:「林芝兄那邊安排可還順暢?」
張林芝目光下垂,坐的筆直,與他相貌一般,渾身透着嚴肅的感覺,攜着那
嘶啞的聲音回道:「徐州如今已在楚寒風掌握之中,當是無望,吳州周國公一介
女流,早已不管外事,青、錦兩州同氣連枝,那白宣之态度模糊,如今又随軍出
征,我便不欲節外生枝。隻有雲、瀾、西三洲節度使與我有舊,說客已得了答複
。」
皇甫清沉吟片刻,歎道:「還是不甚穩妥啊,我雖已在調兵時将重心偏向其
餘幾州,但幽州本爲博延舊部又是邊疆強軍,加之甯州禁軍精銳十之八九也在楚
寒風手中,即便抛開晉國公白家子與三洲雜軍,成敗依舊難說。」
張林芝搖了搖頭,語氣如入定誦經般平淡:「此事非看兵力強弱,關鍵在于
時機,甯州皇城空虛,你我持伐逆正統之名,吳州想來不會插手,而白家當年擁
立太子,後見博延篡朝見局勢已定便行明哲保身之道,牆頭草爾,若你我勢優,
指不定會如何選擇。」
仿佛說的累了,張林芝喘了口氣,又道:「即便白家選擇站在了對立面……
白家之前看似沒遭風波,但家底淺薄又不得那博延信任。而那時戰事已起,以博
延伐蠻心之切,如何能容忍北蠻犯境,定會留幽州兵力抵禦,白宣之心若明鏡,
若要立穩白家根基,唯有請命留守幽州爲上策,到時候逆名已定,單靠禁軍與那
些青錦之地的雜軍,如何能再入天輝雄城?」
皇甫清聞言颔首,他心中本也有杆秤,隻是此事太過冒險,若兩人心中未有
完整的思量,那也隻是白白送了性命。
「最好能等第一批戰報傳回時動手,此時應是最激烈之時。」
皇甫清提出了時間。
張林芝亦是贊同,雙目擡起,看向院中青竹,嘶聲喃語道:「此次便是最後
時機了……也算報了他的恩情吧。」
說着語氣一肅,渾身散發出一股冷硬氣息:「國之正統,又豈容那逆賊禍亂
。」
說罷便起身朝外行去,連告辭之話也沒說一句。
皇甫清看着老友離去的背影,臉上露出一絲疲憊,歎道:「是啊……最後的
機會了,過了這次,你我還如何折騰的起呢?」
擡手将盞中茶水飲盡,茶湯已涼,入口更添了幾分苦澀。
***********************************
塔噶爾在北蠻語中代表着天空。
北蠻人将自己視爲展翅的雄鷹,蒼穹的後代,而他們生存的北部草原便被命
名爲塔噶爾草原。
三十年前北蠻聖王古羅病逝,代表着信仰的聖教也悄然消失,而北蠻子民徒
然失去了統治,緻使塔噶爾便陷入了長久的混亂之中。随後草原上的蠻族爲了選
出新的聖王,于混亂之中開始行使最原始的手段,他們稱之爲『天選』,也就是
征服與被征服。
『天選』是殘酷的,數十年間北蠻于鐵血與馬蹄之中逐漸被統一成了三個大
部。而直至八年前,中部的阿托大部獲得了最多的人馬,成爲了『天選』的勝者
,登上了聖王之位。
聖王阿托無疑是北蠻之中鮮有的智者,他漸漸看到了因『天選』帶來的北蠻
族内的不斷虛弱,于是在他登上聖王之位後,并沒有繼續他征服的步伐,而是将
其餘兩個大部的首領安撫下來,封了北王蘇塔及南王巴圖,并說服他們将征服的
野心放在了草原南面那片肥沃的土地之上。
于是南王巴圖便成爲了聖王阿托最銳利的長矛,于塔噶爾東南直指幽州永平
關。
此時已至春,但地處北部的塔噶爾草原依舊帶着化不開的寒冷。
南王的大帳内,熊熊的篝火将寒意驅逐,巴圖恭敬的站在自己座榻的下首,
而南王座榻之上則坐着一個纖瘦的身影。
『他』籠罩在一件黑色鬥篷之中,鬥篷的帽檐很低,将那人影的整個頭部都
罩在其中,透着火光隻能見到帽檐之下那面鐵鑄面具下半部的鷹喙。
巴圖心中滿是興奮,那是聖使,他心中對那黑袍人影的身份毫無懷疑。
聖教重新出現在中部王庭的消息已傳遍的草原,傳言聖教的消失是因聖王病
逝,蒼主對子民的考驗。而當天選結束,新的聖王出現,蒼主便會降下他的使者
,引領草原的子民走向繁榮。
聖使帶着阿托王的卷軸而來,又帶來了蒼主賜下的消息,還能有假?
那些中原人盡然膽敢出兵?巴圖心裏一陣驚訝,中原人如羊羔般軟弱,五年
前草原勇士踏着如天雷般的馬蹄聲打到了永平關下,那中原皇帝如同被吓破了膽
一般,派出使者求和,還送上了皇室的美麗女人。若非當時剛經『天選』,又是
冬日将近,阿托聖王接受了求和,隻怕塔噶爾的勇士們早已踏馬在那肥沃的土地
,享受着中原的那些漂亮女奴了吧。
巴圖不屑的想着,單手置于胸前,行禮道:「感謝聖使帶來的消息,草原的
勇士必會讓那些中原羊再次被恐懼征服。」
黑袍人影從懷中取出一副卷軸,放在座上,起身緩緩朝帳外走去,邊行邊發
出如金鐵交織的聲音:「卷中是蒼主對此戰的指示,遵循指示,蒼主會在天上看
着草原的雄鷹展翅飛翔。」
巴圖注視着聖使離去,再次躬身行禮,坐回自己的座榻之上閉目沉思,心中
生出一股興奮,那是富饒的中原,有着繁茂的青草,吃不完的酒肉,以及無數如
同寶石般美麗的女人。
帳簾被拉開,打斷了巴圖的沉思,擡頭望去,進來是他最引以爲傲的幼子。
他叫巴什爾,有着即便在北蠻中也顯得壯碩高大的身體。巴什爾剛滿十四,
卻在整個草原都有盛名,異常高大的身體甚至超過了巴圖,而五年前那場對永平
關進攻中,時值九歲的巴什爾更是表現驚豔,憑着一身氣力連下三名中原将領,
他是巴圖的驕傲,也是草原稱贊的的巴圖神鷹,英雄的巴什爾。
巴什爾進了大帳先朝自己父親行了一禮,帶着些興奮甕聲問道:「父親,剛
才是聖使來了嗎?」
巴圖爽朗的大笑起來:「哈哈,巴什爾,我的孩子。那确實是聖使,他爲我
們帶來了令人振奮的消息。」
說着搓了搓拇指上的黑鐵扳指,眼露精光又道:「這一天等的太久了,聖教
終于重現,蒼主必能帶領我們将那片土地踏在馬蹄之下。」
巴什爾聞言也是激動的上前了一步問道:「父親是說……南方的中原?」
巴圖不屑道:「那些軟弱的中原羊居然有勇氣出兵。」
巴什爾收起了激動沉靜道:「中原将領連草原最瘦弱的勇士都比不上,他們
既然出兵,我們就一路踏進他們皇城。」
巴圖見狀一臉驕傲的笑了起來:「巴什爾,我的孩子,你五年前就能輕松的
屠戮他們,而現在已成爲了真正的雄鷹。」
說着笑容變得詭異起來:「雄鷹終要學會飛翔,要征服那些中原羊羔就要先
學會征服他們的女人,今後你會有數不清的女奴,你要學會如何支配她們。」
巴什爾撓了撓腦勺,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巴圖朝賬外大吼一聲:「将我的女奴帶上來,盛上最好的美酒!」
賬外應了一聲,不久帳簾便又被拉開,兩名中原女子捧着酒壺袅袅而入。
巴什爾擡眼望去,有些發愣,行于前方的女子一身輕薄紅紗,面貌嬌媚,一
雙杏眼暈着水霧,似有似無的瞟了他一眼,血紅的唇邊有一顆小痣,爲那美豔的
面容更添柔媚。紅紗之下則是未着寸縷,襯着昏暗的火光依舊能看到那高聳峰巒
上的兩點嫣紅。
再看其後的女子,女子穿着不似前者那般火熱大膽,一身月白華服,雖是陳
舊但依舊看得出質地上佳,裁剪設計都恰到好處,一頭青絲在腦後盤出好看的髻
式,露出雪白修長的脖頸,眉間似有憂愁,如星辰般的眸子低垂,嘴角帶着些惑
人的笑意,雖不似那紅紗女子媚人,卻讓巴什爾心跳漏了一拍,再也移不開目光
。
這女子巴什爾依稀記得,是中原皇帝的女人,前幾年被阿托聖王賜給父王時
,他便見過,隻是如今仔細看來卻讓他懵懂的心中出現了一股子悸動。
巴圖看着自己的兒子,有些得意的笑道:「這是我巴圖最美豔的女奴,即使
在中原也是最出色的女人,草原女子雖是忠貞可愛,但論樣貌還是難及那些中原
美人。巴什爾,坐下喝些美酒。」
巴什爾依言在一旁坐下,不知爲何突然感到有些局促,時不時望向那白衣女
子,觸及目光又馬上飄開,連他自己都不知今日怎麽了,渾身都有股别扭勁兒。
兩女于帳中跪坐下來,将酒壺捧置雙膝,垂首靜待,火光的映襯下如同兩匹
順服的小馬,帳中突然沉寂了下來,無聲搖曳的火光另氣氛有些奇異。
巴圖用指節敲了兩下座椅,突然站了起來,大步行下,于一聲嬌呼中攬起了
那紅衣女子,笑道:「看來百戰的勇士也有不好意思的時候……托娅,好好伺候
我們的神鷹。」
說着便朝賬外走去。
雜亂的腳步遠去,似乎門口的守衛也被帶走,帳中又沉寂了下來。
托娅僵硬的身子稍稍放軟,那個令她恐懼的男人總算是離開了,那麽事情也
就還沒那麽讓人絕望。
『還沒那麽讓人絕望』的想法讓她突然望着飄忽的火光微微發怔,這樣的想
法已經不知出現了多少次了。
從以『聯姻』的由頭被送到草原,見到王庭那位瘦弱又冷酷,不帶一絲那讓
當時的她無法接受的草原人粗鄙氣息的聖王時,她就默默的安慰自己『事情至少
還沒那麽讓人絕望』。
而那位草原聖王以冷漠的眼神看着還帶着中原皇室矜持驕傲而立的女人,隻
是冷冷的一句話,就将她貨物般的賞給了南部的首領。
而接下來才是真正的噩夢。
托娅還依稀記得,自己第一夜來到這座大帳時,冷冷的看着那生得異常粗狂
的南王,躺在柔軟的羊毛毯上一動不動,心中當真是想着任他作爲,就當是讓惡
犬咬一口吧。
但這位草原南王隻是端起銀質的酒杯,露出一臉與之魯莽相貌不合的陰沉微
笑,便令人将她帶了下去。
之後的三天,她便被扔在一頂破舊潮濕帳中的木籠,而與之作伴的是另一位
不知被關在此處多久的女奴。
她記不得有多少次于疲倦渾噩中被驚醒,驚惶的看着草原人突然走進,拉出
身旁的女奴,将之按在濕冷的地上便開始發洩,肉體的清亮撞擊聲與女奴微弱的
嗚咽織成魔音萦繞在托娅心頭,直到他們将癱軟的女奴又扔回籠中,隻餘下又一
次的死寂與令人作嘔的氣味。
而三天後被帶入王帳的托娅,再次望向巴圖的目光已經變得有些惶恐和不知
所措。
巴圖很滿意的坐在座上,懷中坐着那位名叫烏蘭的中原女子,烏蘭告訴她巴
圖喜歡中原的舞蹈,這一次,高貴的皇室女人選擇的順服,于顫抖中解去了華貴
的衣袍,用那羊脂般的玉體爲他奉上一段高貴又淫靡的表演。
草原南部與中原接壤,南王似乎汲取了中原那些淫徒探究出的整治女子的手
段,将之糅入了草原的粗狂與強壯,這讓他總能令托娅在痛苦中欲生欲死百般哀
求。
隻有托娅自知,膝下這片毛毯上灑落過多少自己羞辱的淚水與不甘而落的淫
漬。
不知多少次的,于這火光之下,自己被綁在大帳正中,舞動着那婀娜的身軀
,承受着他的鞭打與淫弄,在烏蘭的指導下擺出不堪的馴服姿勢,以中原特有的
軟媚語調吟出草原那些下流的求歡小曲。
直到最後,身子被打上了無法再抹去的女奴印記的托娅,僅披着一件外袍,
被巴圖在草原人的歡呼中抱上馬兒,以被插入的姿勢馳騁向廣闊的草原。
「看啊,巴圖王騎着兩匹馬兒,還能奔跑如風。」
草原戰士的笑語與風中的鈴聲,仿佛在嘲笑着這位尊貴的皇室女子此刻是如
何的肮髒下賤。
而當馬兒行回部落時,托娅早已被癱軟不堪,馬鞍上的滑膩狼藉将她最後的
尊嚴也打的支離破碎。
尋死的念頭不是沒有過,不過托娅真是很敬佩書中那些貞烈赴死的女子,她
覺得自己不怕死,但她很怕像那位不知姓名的女奴一般,最後以那樣污穢的模樣
死去,肮髒的活着總比肮髒的死去來的好。
幾年間,她學會了馴服,學會了獻媚,學會了各樣下賤的求歡,心中隻是對
自己說着,隻要将巴圖伺候好,或許事情還沒那麽讓人絕望吧。
回憶被響動聲拉了回來,巴圖的神鷹顯然和厭惡思考,那種難受的感覺讓他
想不明白,但巴什爾覺得,想不明白的事是不會靠繼續想就能解決的,于是他站
起了身子。
托娅望向那比巴圖還龐大,小山一般的身子,身子又僵硬了起來,一股久違
的羞恥感爬上心頭——父親的女人去侍奉兒子,這在中原是多麽寡廉鮮恥的事啊
。
巴什爾走到托娅身前,粗壯身子擋住火光而形成巨大的陰影,仿佛将她再次
置入黑暗,他甕聲問道:「我該怎麽做?」
托娅聞言一愣,嬌豔的面上随即爬起了些異樣的微笑,心裏不由又想到,「
事情至少還沒那麽讓人絕望呢」。
将酒壺置于一旁,托娅跪直了身子,即便是她身材高挑,卻依舊隻及他的小
腹。
異樣的微笑變得魅惑,口中軟語輕吟起來:「巴圖最勇猛的勇士,托娅的小
主人,就讓卑微的女奴爲您解下衣甲,善戰的勇士即使赤裸着身子,也能輕易的
征服他的女奴。」
說罷站起身子,爲巴什爾解開那套簡單的皮甲。
當那雙柔軟的小手撫上身子時,巴什爾如臨大敵,渾身肌肉虬結,堅硬如鐵
,卻矗立不動,任她施爲,下身則自然的火熱腫脹起來。
巴什爾極其高大,托娅便隻能踮起小腳,動作中微弱又清亮的鈴聲在這安靜
的帳中格外清晰。
巴什爾露出有些好奇的神情,而托娅晶瑩的耳垂則爬上一抹淡淡的紅。
衣甲随意的滑落在柔軟的大毯上,袒露巴什爾那一身鐵般的壯碩。托娅嘴角
噙着微笑又緩緩跪了下來,撫上那比隻巴圖還粗壯一圈的巨物。
巴什爾如受雷亟,身子猛烈的顫動起來,下身巨物猛地跳了一下,示威般的
表現着它的活力勇猛。
「這是草原勇士的另一支長矛,他們會用它狠狠的刺入獵物的傷口,以那無
色的鮮血将長矛擦拭的更加鋒利明亮。」
托娅輕撫着那堅硬火熱的壯碩,不知自語或是說給巴什爾聽。
巴什爾僵硬的矗立着,身上傳來一種令他發軟的感受讓他感受到危機,沉聲
再次開口:「我該怎麽做?」
聲音失去了平穩,似乎在努力克制着顫抖,草原的勇士應如鷹般迅猛,如狼
般沉穩,巴什爾顯然不想将他的絲毫軟弱顯露于他人。
托娅轉過身子,跪伏着将月白的華服拉至腰際,衣袍之下再無一物,她的臀
部豐滿,肌膚若雪,即便是在昏暗火光下,依舊讓巴什爾有種凝視皎月的感覺。
而最引人注意的則莫過那大片雪白中的一簇豔紅,巴什爾有些好奇的打量眼
前奇景,突然伸手朝那如花兒般的豔紅覆了上去,入手光滑如玉。
他雖在托娅跟前覺得不自在,但草原男兒從不知羞澀忸怩爲何物,撫着那光
潔得與記憶中見過姆媽的身子截然不同之處,好奇道:「你這裏怎麽與别人不同
?」
被粗糙帶繭的大手摩挲着最嬌嫩之地,托娅身子微微顫了起來,口中确是平
淡的應道:「是您的父親……巴圖王說卑微的女奴不該将自己的性器隐藏起來,
于是他拔光了女奴身上所有的毛。」
巴什爾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似乎在學習,又将手爬上那肥嫩的雪臀,粗壯的
指節劃過那與雪白中異常惹眼的淡淡紅痕問道:「這也是父親做的?」
「是的。」
托娅微微咬着下唇,輕聲道:「不聽話的母馬會受到鞭打的責罰。」
似乎是不想他繼續發問,托娅俯下上身,雙手伸至腰後,削蔥般的玉指輕輕
将那兩片豔紅的花瓣拉開,在巴什爾驚奇的目光下,如牡丹盛放般的将那帶着濕
濡的軟肉展露出來。
「請将您的長矛刺入女奴的性器。」
巴什爾想了想,跪了下來,一雙大手扶住了那細的驚人的腰肢,仿佛再用些
力就能合攏。他将昂首的巨物抵在那朵綻放的花口微微向前擠了擠,卻并沒擠進
去。
托娅伏在羊毛毯上的娥眉皺了皺,伸手将那火熱的巨物向下壓了壓,尖端才
慢慢滑入了一些。
下身的奇異感讓巴什爾渾身一軟,差點倒下去,他眉頭緊鎖,感覺很丢人,
于是緊了緊雙手,猛地向前一頂,粗長的鐵矛猛地進去了一大截。
「唔!」
托娅被他猛地發力弄得一聲悶哼,帶着微顫的聲音道:「請慢些……您太勇
猛了。」
巴什爾看着交合部位那被撐的幾乎快透明的薄肉,有些不好意思,甕聲甕氣
道:「接下來做什麽?」
托娅又咬了咬下唇,有些羞恥的道:「請抽送……」
巴什爾聞言便緩緩的前後抽動起來,這次卻意外的輕柔,饒有興趣的看着那
被緩緩帶出的一層殷紅薄膜被自己又輕輕擠進去。
巴什爾就這樣徐徐的抽出再插入,下身那給他帶來酸軟的感覺慢慢消退,不
知道這樣反複了多少次,甚至開始感到乏味。
托娅趴伏在毛毯上,豔麗的臉頰爬滿紅霞,下身的脹滿感和緩慢的抽插磨的
她不上不下的感覺快要瘋掉,終于忍不住擠出一句羞恥的言語:「您可以再快些
。」
巴什爾聞言一愣,繃緊的身子松了下來,加快了速度,而那粗壯的巨物也随
着更加深入。
酥麻感又再次湧來,而之後則又伴随着一些舒泰,這讓巴什爾對之放松了警
惕。草原人似乎對本能有着不同的依賴,很快他便開竅似得放大了動作,開始猛
烈的撻伐。
叮鈴……叮鈴……
悅耳的鈴聲再次有節奏的響起,巴什爾聆聽了片刻,突然猛地将身下的軀體
拉了起來,那柔軟的腰肢仿佛要折斷般的彎曲,随即騰出一隻手抓着衣袍領口用
力拉下。
躍入眼前的是一對跳脫的白肉,而那對白肉頂端嫣紅處則被穿上了一隻金色
的圓環,圓環上的鈴铛也随着它的主人歡快起舞。
粗大的手指撚上那隻鈴铛,巴什爾問道:「這是什麽?」
托娅閉上雙眼,顫聲道:「這是女奴的印記……巴圖王會在女奴奶頭穿上金
環……這樣肮髒的女奴便無法再哺育後代……」
巴什爾不再言語,将托娅按在地上更加猛力的征伐,一聲聲嬌媚低吟随着他
的動作娓娓道來,巴什爾找不到草原上的任何一種聲音來形容它,隻是覺得聽着
格外的悅耳。
…………
巴什爾起身穿戴起衣甲,朝帳外走去。
托娅靜靜的趴在柔軟的羊毛毯上,她已沒有氣力再做其他動作。陳舊的衣袍
挂在腰間,下身一片狼藉。
靜靜凝視火光的眼眸泛起點滴晶瑩,火光下的胴體顯得越發白潔剔透,就如
冬月初雪,就如她曾經的名兒。
***********************************
弘軒從未覺着日子過的會如此美好。身子說不出的輕松舒坦,花園中的芬香
仿佛都較以前濃郁了不少。
自昨日書房中與小美婢月兒初嘗了滋味,雖是沒真的行那歡愛交合之事,但
往日積蓄的那些無明邪火總算是淡下去不少。
不知多少年沒有感覺如此自在了,那種感覺仿佛還存于兒時。
弘軒不自覺的想到,兒時自恃着一些小聰明的自己,膽大妄爲的領着玉鈴兒
和世傑犯下的那些讓人好笑的事情。
當真是不知所畏啊。
隻是年紀稍長後,就常被老夫人拉着聊天飲茶,老夫人總會扯到些家事國事
,而聰明的小弘軒總會感覺老夫人是有意說給自己聽的,隻是她說的零零索索似
随口想起一句便說一句,聽的當時的小弘軒迷迷糊糊,待開口詢問時,老夫人卻
隻是擺了擺手不予回應,于是便隻能暗自記下。
如此陪老夫人的日子久了,連自己也不知爲何,言語處事也變得越發收斂小
心,仿佛無形之中被許多鏈鎖纏在身上,待驚覺時已不知該如何解開。
又憶起那位小時候常常被自己欺負的又哭又笑的小姑姑,那位漂亮的玉鈴兒
某日突然指着自己鼻子大罵『小鬼變成小傻了』,随後便毫無顧忌的坐在地上嚎
啕大哭,而自那日後這位姑奶奶便開始變着花樣的來欺負自己。
弘軒微微一笑,那位玉鈴兒的心思,自己是知道的。
輕輕搖了搖頭,弘軒徑自朝着府門走去。
月兒靜靜的跟在姑爺身後,一雙眼兒凝着那有些單薄的背影,吃吃的無聲傻
笑。
小美婢如新婚的小娘子般,一顆心兒都挂在自己男人身上,仿佛他做什麽,
都覺得好看。唔,雖然還算不上自己的男人,但那不是遲早的事情麽?
不過又猛的想到小姐要回府了,可愛的小嘴不禁輕輕撅了撅,有些懊惱憂慮
。
二人不緊不慢的行至府門口,恰好便有一架裝飾雅緻的馬車行來。
弘軒見了馬車暗自笑道,這時間還真是掐準了。
當白七叔悄然回府見了弘軒後,他便知慕容芷晴一行已入了城,想了想又命
人去喚來月兒一起去府門接應。
自家這小娘子雖對他沒好臉色看,但嫁過來後頭次出門,反正自己也無事,
出去迎迎當是好的。
馬車在晉國府口停定,就有府中下人前去接行李,但見車中行出兩位明媚嬌
俏的少女,一位便是自家那位娘子,而另一位則是王家千金王婉婷。
王婉婷與慕容芷晴下得車來見了門口弘軒,前者先是一愣,眼中閃過一絲異
彩,随意微笑颔首行禮,而慕容芷晴則是微帶嘲諷的看了他一眼,随後似想起了
什麽,表情有些異常。
弘軒見之亦是一臉溫良微笑忽略過慕容芷晴的嘲諷,回了王家小娘一禮。
隻有小俏婢語瑤毫無婢女自覺,兩手空空一蹦一跳的當先就跑到了弘軒面前
,面帶盈盈笑意俏聲叫了聲:「少爺!」
弘軒有些無奈的沒理會她,在府中還好,誰知在外這小丫頭也完全沒把自己
當個婢女。
上步至車前,弘軒道:「勞煩王家姐姐一路照拂内子了。」
王婉婷掩口輕笑:「晉國公子客氣了,我與芷晴本就是姐妹,何來照拂一說
。」
看了看一旁有些走神的芷晴又道:「一路勞頓,婉婷也就不叨擾了。」
說罷袅袅婷婷回了馬車。
弘軒不由暗贊這王家娘子頗有大家閨秀風範,言語得體,不嬌柔亦不造作。
回身見小語瑤狠狠的盯着自己,似乎之前對她不理會造成了小丫頭很大的不
滿。
笑了笑,揉了揉那小腦袋,道:「于外人面前還是當知禮數,不然總會壞了
晉國府的聲名。」
小丫頭嘟了嘟嘴,卻未反駁,也不知聽未聽得進去。
弘軒又轉向慕容芷晴道:「娘子一路勞累,回府稍作歇息吧,下人備了些飯
菜,現下也是午膳時刻了。」
卻發現慕容芷晴先是有些愣神,随後怪異的看了自己一眼,一言不發的就朝
府中走去。
弘軒頓時有些不知所以,這小娘子雖然不喜歡自己,但表面上還是會對自己
作作笑臉,怎的今日如此反常?
***********************************
是夜。
慕容芷晴輾轉反側,傲人的身段在暖帳中勾出一幅又一幅引人遐思的畫卷。
雖然心中百般惱怒,但慕容芷晴依舊情不自禁的想起那個不堪又詭異的夜晚
。
…………
踏春之行本就是走走停停,說說笑笑,又有下人服侍,自然談不上多勞累。
待得安頓好客棧,入夜休息之時,慕容芷晴也絲毫沒覺倦意。
語瑤倒是乖巧,一路上該做的事絲毫不少,此刻正在整理床鋪。這倒是讓她
對這個平常在府中遊手好閑沒個正形的小婢女刮目相看。
隻是那動作間微微晃動的青澀身體總會讓慕容芷晴心生異樣,不知不覺心兒
都跳的快了幾拍。
慕容芷晴鼻息微微有些紊亂,悄然起身朝床邊走去,嘴角勾着動人的笑意,
心中微微遐想,如此天真可愛的小婢,稍微狎玩一下當是無礙的吧?就算讓那草
包知道,哼,又能怎樣呢?
不知不覺,行的近了,于那微弱的燈光下,慕容芷晴死死的盯着那搖曳的嬌
軀,愈發的有些不可自持。
輕輕摟上那嬌小的身子,嬌軀的主人仿佛被驚了一下,轉過頭來的小語瑤睜
着無辜的大眼睛,好奇道:「少奶奶,爲什麽要這樣抱着語瑤啊?」
語瑤身子嬌小,而慕容芷晴又生得高挑,轉過腦袋的小婢女低頭間恰好就對
上那對兒有些吓人的高聳。
不待慕容芷晴言語,小語瑤低頭看了看自己,又癟了癟嘴,哭喪着臉道:「
少奶奶這兒挺的好高啊,語瑤的爲何就怎麽也長不大。」
慕容芷晴看着小美婢那無邪可愛的樣兒,心中邪欲更甚,噙着媚笑道:「小
瑤兒,姐姐有辦法讓他們長大哦。」
語瑤不疑有他,似乎完全沒有感受到那危險的氣息,有些驚喜雀躍的問道:
「少奶奶有辦法嗎?是什麽辦法哦?能教教語瑤麽?」
慕容芷晴臉上媚意更甚,身子都熱了起來,好看的鼻頭沁出了些細密的汗珠
,引誘道:「那自然是可以的哦,小瑤兒那麽可愛,姐姐自然會教小瑤兒的。」
說着輕輕将那嬌小的身軀壓在了床上,輕笑道:「不僅會讓它們長大,而且
會很舒服的哦。」
「很舒服?」
語瑤有些迷糊,天真的望着慕容芷晴,似乎期待她給出答案。
真的有些讓人受不住了呢……
慕容芷晴緊了緊雙腿,看着那帶着天真無邪卻又已初具嬌媚的俏臉,心中暗
呼,連呼吸都有些急促了,更不用說那早已不知道濕膩成什麽樣子的下身。
沒有再言語,慕容芷晴伸手輕輕的解開語瑤的外裳,露出裏面雪白的小肚兜
,果真是如人兒般潔白無瑕。
語瑤感覺到慕容芷晴的動作,皺了皺可愛的小鼻子,道:「咦?少奶奶爲何
要脫語瑤的衣服?」
慕容芷晴柔聲道:「脫了衣服,才能讓它們長大啊。」
語瑤若有所思的偏着腦袋想了想,不滿道:「不公平呢,少奶奶脫了語瑤的
衣服,自己卻沒脫掉。」
慕容芷晴聞言一樂,吟出誘惑的聲音道:「那小瑤兒幫姐姐脫衣服可好?」
小美婢聞言眼睛一亮,坐了起來,嬌憨道:「好呀!」
慕容芷晴聞言心中微微發癢,亦起身舒服的躺在床上,等待着語瑤爲她寬衣
,腦中卻已飄滿各樣遐思。
語瑤看着躺在床上的高挑女子,咬着玉段兒般的小指,似在思索着什麽,模
樣煞是可愛。随後伸出小手在那即便平躺也凹凸有緻的玉體上揉捏起來。
慕容芷晴見小婢女沒有爲自己解衣,卻是好奇的摸摸捏捏起來,心下有些好
笑,而身上卻又傳來一陣别樣的麻癢,這種感覺從未有過,讓她心兒突兀的很慌
,而身子卻舒服的仿佛不願再提起一絲力氣。
閉目享受的芷晴警兆突生,直到她警醒過來,才有些驚駭的發現,自己真的
再提不起一絲力氣,連手指都隻能勉強顫動。
「你對我做了什麽?」
再也無法顧及心中遐思,慕容芷晴覺得背脊有些發涼,帶着驚惶問道。
「啊?什麽?」
小語瑤終于停下了動作,有些好奇的望着慕容芷晴。
「我……爲什麽不能動了?」
慕容芷晴緊緊的盯着那位表情天真無辜,此時卻讓她覺得有些詭異的小婢女
。
「唔?不能動了嗎?」
語瑤又咬了咬手指,點頭給出了一個不是答案的答案:「少奶奶好像确實不
能動了哦。」
慕容芷晴聽了她的話,也從驚慌中稍稍沉靜了下來,冷聲道:「你是誰?」
語瑤看了她一眼,卻未再作答,隻是很開心的俯下身子,用尾指尖輕輕滑過
那襦裙的束帶,束帶悄然斷開,露出火紅的亵衣。
語瑤有些羨慕盯着那高高被頂起的火紅的贊歎道:「果然又大又挺呢。」
「你……」,慕容芷晴有些不知該說什麽,雖說對方隻是女子,但那詭異的
感覺與未知的恐懼交織,依舊令她身子繃得緊緊的。
語瑤繼續饒有興趣的動作着,僅僅幾下便将眼前火熱傲人的身子剝的個精光
。
「少奶奶的身子真好看啊。」
語瑤一臉滿足的說着,那隻嫩滑的小手輕輕攀上雪嶺,拂過一朵紅梅,「而
且好敏感哦。」
慕容芷晴渾身孟顫,她不知道這透着詭異的小婢女是如何隻是輕輕滑過那一
點敏感,卻能引起她異常強烈的反應,兩條修長的腿兒忍不住想夾緊,卻絲毫使
不上力氣。一種夾帶着羞恥的無力感讓她緊抿着櫻唇,不禁流出了眼淚兒。
語瑤見狀似乎也有些慌了,趕忙俯下身子,俏聲安慰道:「哎呀,是語瑤過
分了,都是少爺讓語瑤這麽做的啦。」
慕容芷晴聞言一驚,神色有些複雜的望向語瑤,心中百味纏繞,稍稍有些放
松,好在這小婢還不是歹人。可随即心兒又提了起來——他……都知道了?
口中軟軟的帶着些哀求道:「語瑤,放開芷晴好麽?」
「不行哦。」,語瑤搖了搖小腦袋,俏皮道:「少爺吩咐了,讓語瑤好好伺
候少奶奶呢。」
說着俯下身,一隻小手伸向那雙渾圓玉腿間,似輕柔又靈巧無比的動作起來
。
「唔……嗯!」
慕容芷晴隻覺自己今兒變得特别敏感,也不知是那隻靈活小手的動作,還是
聽了那有些駭人的話語,身子不由的顫抖着便小洩了一回。
語瑤抽出手指,皺了皺鼻頭,看着兩指間的滑膩道:「果然很敏感呢,這麽
快便出了。」
說着嫣然一笑,又動作了起來,手上愈發猛烈起來。
慕容芷晴不知這看似純白如雪的小丫頭如何會這麽多手段,隻覺身子一下又
興奮了起來,噙着微微的哭音道:「語瑤……别這樣,放過芷晴吧……」
語瑤沒應她,一手在那對高聳的乳兒上作弄,口中自顧自道:「少奶奶這兒
真是又大又軟的不像話呢,少爺一定會很喜歡用的。」
「唔……别提他。」
高挑美人兒見小婢女不理會她,妥協般的提出退而求次的哀求。
「少奶奶的穴兒又濕又軟,少爺插進去肯定會很舒服的。」
「啊!别說啦……」
慕容芷晴輕搖着身上唯一還能稍微動彈的螓首,不知是身體傳來的快感,還
是心理的羞恥,眼角又滑下一串晶瑩。
語瑤手上動作不停,俯上慕容芷晴的耳邊,輕聲道:「語瑤要說哦,少爺還
說,少奶奶外冷内媚……現下他隻是不想動你,但是呢,他一定會讓你自薦枕席
,求他……好,好,的,幹,你!」
曼妙性感的胴體爬滿紅雲,慕容芷晴聞言突然覺得頭暈目眩,不知是語瑤動
作帶來的快感,還是那最後一字一頓的言語打入心中,隻覺身子似要飄起來了,
雙腿本能的拼命想要夾緊也不能,最後隻能顫抖着發出一聲長長的軟吟。
昏昏沉沉間隻聽到語瑤一聲驚呼和隐隐約約的『噴了好遠哦』之類的言語,
随後便昏睡了下去。
……
房中靜谧,隻餘綢緞薄被輕輕摩挲的聲響。
慕容芷晴将暈紅的俏臉死死埋首在枕中,一雙修長玉腿輕輕絞動,于那不堪
回憶間,狠狠的悶聲哼道:「該死的混蛋,無恥,下流,淫徒……」
語中内容僅是狠惡怒罵,隻是那聲兒卻帶着些說不出的軟媚。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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