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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同人-破邪少女(0-15)作者:臨河煙(臨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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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破邪少女(0-15)作者:臨河煙(臨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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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人-破邪少女


作者:臨河煙(臨河))
2016/01/19發表於:SIS



             (0)序-感染之晝

  「咳咳!」

  身體好熱,臉上好燒啊。

  封閉的房間裡,不斷的重複著痛苦的咳嗽聲。

  被貼在額頭的濕巾,也被身體的溫度所加熱到再也感受不到絲毫涼意的程度。

  眼前變得模糊一片了,天花板上的簡單紋路在迷蒙的眼中都像是隔了層紗似
的,隱隱約約的。

  四肢鬆軟無力,原本鍛煉過的粗壯肌肉此刻軟綿綿的像蓬鬆的棉花一樣,在
連續的高燒下,像是渾身的精力都被文火的煎煮裡損失殆盡了般,連動彈根手指
都費力。

  「我,已經要不行了嗎?」

  除了身體的虛弱外,還有的,就是那徹徹底底不真切的不現實感。

  從滿載青春健康到這幅只能呆在保健室裡一副行動不能的死樣子,才不過僅
僅短短半天。

  町村毅不抱希望地再度掀起了被子,提起褲腳。

  在勉強聚焦的視線裡,那裡的皮膚,和之前無數次的確定中一樣,完好無損。

  先前的疼痛,似乎是幻覺——一個連絲毫證據都沒有的幻覺。

  難道真是我的幻覺嗎?在高燒的迷迷糊糊下,町村苦笑得搖了搖頭。

  這真的是幻覺——如果是保健室的大人們,一定會這樣告誡自己。

  並勸說自己不要胡思亂想,好好休息。

  然而是町村清清楚楚的記得當時的情景,在上午的體育課中,為了找到那打
出圍牆的羽毛球,自己奔跑著追逐著,直到一個草地。

  還沒從找到羽毛球的欣喜情緒中停留多久。

  接著,腳踝一痛,在受傷後的自然而然的低頭查看,只見到一個老鼠大小卻
帶著猶如蝙蝠般皮質羽翼的肥胖生物正從泥濘中沖著自己抬頭斜睨,尖長的腦殼
上卻長著類似人類的臉孔,那五官依稀可辨的醜陋面容上咧嘴微笑,發出短促的
尖細怪笑,似乎在譏諷著什麼。

  在那怪物的牙縫間,鮮血的殷紅清晰可見。

  自己呆呆的和那怪物對視了著,明明自己才是佔據了體型優勢的一方,可是
卻反倒像是被蛇盯上的青蛙般,渾身涼颼颼的動彈不得。

  直到那怪物再度邪邪一笑,消失在草叢中。

  自己才像是恍然回神一樣發出駭人的尖叫,奪路而逃。

  再接著,就是發燒,頭昏。

  緊接著就是被送到這裡來了。

  勉強維持的清醒並沒有維持多久,在徒勞的又一次的確定後,町村又感到一
陣暈眩的疲倦感襲來,來不及多說什麼,再度昏昏沉沉的入睡了。

  …………………………………………………………………………

  眼睛一閉就是天黑。

  然而並沒有入睡後的安謐感覺。

  身子反倒像是被這黑暗攫取下去,無盡的黑暗,如同在不斷地徘徊中踏入了
昏色的沼澤,不住地陷下去,降下去。

  身體又像是躺在火爐上一樣,有無數道顆火球在血管裡上下滾動著,好熱…
…自己又好像被深深的摁在水裡,搖搖晃搖,天旋地轉,像是整個人都被擠壓變
形,正被一個超大功率的洗衣機帶著旋轉。

  然後被打散了的自己再從漩渦的水管裡被排出……身體表面的冰涼,身體裡
面的炙熱,如同水和油一般互不交融的存在,兩者攪拌著,滾動著,蠕動著,溷
雜在一起。

  而且,有東西正在進入我。

  眼裡,更黑了。

             (1)初-幻覺傾聽

  「嘿嘿,你知道嗎,A班的U君可真是純情可愛呢,我上次找他說話,他都
是羞紅了臉跑開呢。」

  這是座位下的竊竊私語聲。

  「由公式可以推導出來,7X+8……」

  這是老師嚴肅的教書聲。

  「美奈子傳這裡,傳這裡。」

  青春靚麗的少女在球場上發出歡快的叫聲。

  「伊藤,麻煩幫我帶個東西。」

  校園口,有人對著另一個人說。

  無聊,無聊,無聊~~~~~~像是突然被投入了個大菜市場,亂七八糟的
聲音在耳邊響起,很煩。

  很煩人啊。

  這都不是我想知道的,不要吵我,我對你們的事情不感興趣,給我滾,滾~
可是不管用,繼續有更多的聲音灌了進來。

  「嘿嘿,刀奈妹妹的嘴巴還是這麼厲害呢。啾嚕嚕嚕~」

  這是一個爽快的聲音夾雜著吸吮的聲音。

  「沒關係,儘管把邪氣發射出來吧,啾噗~,都由我來淨化掉。雪嚕嚕~」

  又是一個女孩子堅毅而可愛的聲音。

  無趣!不對!這裡是學校耶~大腦依舊溷沌著,然而殘存的本能已經像是被
嗅到了蜜糖的蒼蠅般聚攏起來。

  耳朵,豎起來吧!盡力去聽!「噗噗,噗啾啾啾」

  一陣陣吸允的聲音不住的響起,蓋過了其他那些紛繁無趣的雜音。

  「不錯,要射出來了哦,要射了哦~要射出邪氣的精塊啦~刀奈妹妹。」

  又是那個猥瑣的男音。

  「唔唔~不用再說拉,想射就射吧。快點。我下午還有課呢。啊~不要再舔
了」

  女孩子的聲音帶上了嬌喘,聽上去有種非常嫵媚的感覺。

  「好,又要內射了哦,這個星期的五連射目標已經順利達成。」

  男人的聲音歡欣著。

  一陣啪啪作響的肉體撞擊聲,大概是腰跟腰彼此撞在一塊。

  「噗嚕嚕」

  連液體順著狹窄的通道流出的聲音都那麼清晰。

  「嘻嘻,沒問題呢。這樣一來應該已經完全淨化了,用我肚子裡面這沒毛的
欠幹子宮的來,無論是什麼樣的邪氣都能夠淨化得了。」

  少女的聲音充滿了自得和喜悅。

  男人也發出心滿意足的聲音,「是啊是啊,多謝刀奈妹妹呢。多謝你這幾年
來,一日接著一日的多多關照呢。」

  「不用客氣。」

  少女用著朗爽的聲線說道,接著,少女的聲音變得有些疑惑,「不過,為什
麼,我總感覺,你被邪妖附身的頻率越來越高了呢。最初只是放學後才會要我過
來淨化,可是最近,幾乎是每天都會來呢。」

  「嘿嘿,沒有辦法,主要是刀奈妹妹越變越漂亮了啊。升學到了高中之後也
從以前可愛的小蘿莉,變成這樣的可愛小美眉了啊。這發育其實也有大哥哥的功
勞在裡面哦,如果沒有大哥哥這樣日復一日的注入男子的精華,這對大奶子才不
會發育得這麼鼓鼓得了。晚上也陪陪我吧。」

  「啪」

  一聲清脆的脆響。

  不用多想,這一定是猥瑣男的鹹豬手被女孩子打回的聲音。

  「真……真是討厭,我……我先回去了,我明天還要上課呢,已經淨化乾淨
了……你之後再被邪妖附身再來找我吧。」

  很快,耳中傳來了鞋子和樓梯相接的踏步聲。

  像是被男人的話說得窘迫起來,那個女孩子沒有再糾結於剛才的問題,拋下
一句話後,急匆匆的離開了。

  「上課嗎?嘿嘿~」………………………………………………………………

  …………這個時間,是在樓頂?!霍地,町村睜開了眼。

  保健室的窗外,外面灑進來的日光正變得昏紅。

  已經黃昏了啊。

  町村心裡暗想著,身體卻已經強撐著動了起來——起床,移動,走到窗前。

  身體重新恢復了氣力,而且不知道為什麼,世界在自己眼裡似乎和平常不大
一樣了,似乎無比模糊,又似乎無比清晰,可真要訴諸言語,卻又根本表達不出
來。

  看來已經過了下課的時候了,透過玻璃,諾大的操場上只有三三兩兩的學生
走動著。

  一個身影很醒目的出現在了町村毅的眼前。

  那是一個少女,哪怕是在這樣的距離,也毫無障礙地看到對方那黑色的如瀑
長髮,秀麗鳳目,如瓷般雪白的肌膚,纖纖手足……僅僅一瞥,就能輕鬆的看出
對方那比起常人來優秀得多的容貌。

  在充滿著青春氣息的學校裡,女孩子的數量的確為數不少。

  不過……就如同廣袤沙灘上也才會零散地落著幾顆晶瑩的珍珠,這樣美貌的
少女也不是隨便都有的呢。

  果然是,那個刀奈。

  不過,讓町村毅在意的倒並不完全是女孩那出眾的容貌。

  在女孩那纖細的腰間,掛著一把收在鞘內的武器,從露在外面那精緻的柄來
看,恐怕是一把劍。

  刀奈就這樣腰間掛著一把劍,大大方方的在校園裡走動著。

  而平常那些看到稀奇事情就會大呼小叫的同學們,卻是看上去一點都沒有異
樣的樣子,無論是沿途和刀奈打招呼的熟人或者是毫不相干的路人,都對那大大
咧咧地露在外頭的武器一副視而不見的樣子。

  「原來是她!?」

  一個尖細的聲音在腦海裡響起。

  「是誰?什麼她?」

  町村驚慌失措地看著周圍,試圖找到那聲音的來源。

  那個聲音沒有回答。

  「咕咕~」

  好熱,好痛,心臟像是被炙烤一樣霍地劇烈跳動起來。

  町村不由得捂住胸口呻吟出了聲,渾身上下都戰慄了起來。

  大腦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識一樣在躍動著思緒:那把劍,很危險……那個女人,
想要……很想要啊。

  我一定要把那個女人弄到手。

  女人……食物……繁殖……擴張……力量……腦中傳來了陣陣的嘶吼,心臟
也疼得厲害,讓町村捂住胸口的手壓得更緊了。

  沒有鏡子,町村沒有發現,自己死盯著少女的眼神裡不知不覺地充滿了憎恨、
憤怒、渴求、厭惡~直到刀奈徹底地在校園門口消失,町村才戀戀不捨地轉移開
了視線。

              (2)異化之刻

  捂住胸口的手卻完全放鬆不下來,那顆跳動的心臟可並沒有因為少女的離開
而冷卻下來,而是一下……又一下的狂亂跳動著,無序地泵動著激情的血液,流
遍全身。

  看著已經發紅卻完全感不到很熱的手,町村突然意識到了:自己根本就不是
已經退燒好轉了,而是恐怕已經失去了感受傷痛的能力。

  莫非自己其實已經病得很重但是不自知了!?溷沌的大腦裡面對著這十幾年
來都未曾遇過的現象根本沒有任何有效的見解。

  洗手間就在不遠,邁著有些跌跌撞撞的步伐,町村走了過去。

  在那洗手間那橫放的巨大鏡子中,少年看了一眼。

  在鏡中的世界裡,自己熟悉的臉上,眼眶中的那雙眼卻像是火焰般赤紅。

  在簡單的用水抹了抹臉,町村重新回到了保健室,準備取回書包。

              (3)精之感染

  「阿喏,嗯~町村同學,你好了嗎?」

  才剛剛拿起書包,身後傳來一個溫柔的聲音。

  抬頭一看,又是一個可愛的少女呢。

  是自己班級的班長九蓨凜。

  比起那個刀奈有些冷冽的氣質,眼前的九蓨凜無疑是一個更加溫柔可親的對
象。

  「還是,稍微有點熱呢。」

  町村毅低頭看了看那發紅卻絲毫感受不到熱度的雙手,望袖子裡縮了縮。

  有些言不由衷地說著,掩飾著那異常。

  九蓨凜歪了歪可愛的小腦袋,眼神裡滿是關切,「是嗎?可是我看町村同學
還是很難受的樣子啊。眼睛也紅得可怕呢。」

  一邊說著,少女將一邊的濕巾重新浸透了酒精和清水,在町村毅的臉上抹了
抹。

  由憧憬喜歡著的班長溫柔地拿著清亮的布巾在臉上輕輕擦拭,如果是平常,
町村恐怕已經心裡暗喜無比,然而現在,町村的心裡卻是筆直的沉到了穀底。

  加上了些許酒精的濕巾理應冰爽無比,臉上的肌肉被少女的纖指小心的揉動
著,然而遍佈頭部的神經,完全沒有接收到一絲關於冷熱的觸覺。

  猶如被注入了過量的麻醉劑一樣,整個臉部就這樣麻木地接受著女孩的擦拭。

  已經激烈跳動得的心臟卻是和外表的僵硬麻木不同,火熱得彷佛要爆裂開來
一樣,腦中更是不住地傳來喃喃的耳語,「餓了……很餓……就是這個,就是現
在,就是這裡。」

  像是閉合了一個開關一般,男孩猛地打了個哆嗦。

  本來緊緊捂在胸口的五指,像是要挖穿心口進去拽住心臟一般的狠狠的陷了
進去。

  對面的少女一陣愕然,然後趕緊靠了上前,手臂緊張地拉住町村那在胸口猛
烈揉動的手,嘴裡有些惶然地叫著:「町村同學,你怎麼了,胸口不舒服嗎」

  隨著九蓨凜的靠近,女孩那清幽的體香也隨之飄了過來。

  彷佛這股處子獨有的氣息被吸入鼻腔後就化作了心火的催化劑,町村毅心底
裡的喃喃自語瞬間愈演愈烈,發展到了如獅虎般的狂性咆哮。

  町村好不容易才從嘴縫裡擠出一句話來:「別過來……」

  本來想要揚起手將少女推開,然而抵抗的意志甚至沒有傳達到肌肉上,無比
溷亂的心神僅僅只是讓手臂軟軟的在空氣晃蕩了下,又無力的垂了下去。

  「好的,那町村同學你先躺著等等,我去叫下其他人。」

  九蓨凜渾然不知道自己的同班同學的心靈的激烈內戰,只是看到那漲紅得怕
人的臉和開始劇烈顫抖的身軀,女孩溫柔的扶住男孩的身體,生怕他因為抽搐而
摔倒。

  「不行了……不行了。快走。」

  町村張開了嘴,卻駭然的發現在喉間的話語像是被堵死了般在嘴裡卡著,咕
嘟咕嘟的發出只有自己才能聽得到的嘶聲。

  這一刻,體內的火徹底燃起來了,整個人的血肉猶如是易燃的汽油般被輕易
燒起,抗拒的意志才剛剛升起,還未完全得到身體的呼應,炙烤的火焰便如影隨
形,包裹著那還算清醒的血肉,不到片刻,那準備回應著短暫堅守清明的神志的
身軀便頹然地垂下去,屬於町村的痕跡就真的宛如被燭火燒過的符紙般化灰無蹤。

  陷入苦痛的男孩瞪大了眼,身體,彷佛是被分裂成了兩半。

  體內的血肉像是被惡魔以毒血置換了一般,在被那難明的熱焰炙烤過一通後,
立馬恢復了氣力,甚至在邪力的加持下變得更加強健,然而卻再也不專屬於自己
的掌控之下。

  而尚屬忠誠的身體,卻是在熱焰的蔓延下朝不保夕,一分分的淪陷著,被輕
而易舉地接管下去……雙腳,恢復了力氣……顫抖的腰腹緩緩地舒張,停止無謂
的抖動,而且恢復到了比原先還好的狀態……雙手,重新緊緊地攥成拳頭,彙聚
力量……更令町村害怕的是,胯下的陽具,也恢復了知覺,並且還在如同活物般
不斷地吸允著周圍組織的血液進來瘋狂的填充著自己。

  男孩恐懼地閉上了眼,不是因為安詳而準備沉睡,而是因為察覺到根本無法
挽回的透徹絕望。

  「嗯呵~~」

  滿溢的唾液在緊鎖的牙關間湧出,無法出聲的唇舌只能最後的發出無謂的警
示。

  更可怕的,不僅僅是這樣,那奶白色澤的牆壁和地板,也像是被莫名出現的
黑色所薰染了一般,不知不覺地變暗著,一步一步地,失去了光彩。

  和那門外日漸黃昏而變得昏暗卻正常的屋外相比,彷佛變成了一個隔絕的空
間。

  可惜,始終關心著同學的少女根本無暇注意這些。

  在看到町村莫名的僵硬顫抖,把町村安頓到床上之後,女孩立即轉過身,准
備向外面尋求幫助。

  就當九蓨凜正要觸碰到門的時候。

  刹那,如獵豹撲羚,如蒼鷹俯擊,床上的之前還奄奄一息的男孩霍地一躍而
起,如同凶猛的獵食者一般飛身而上,撲在了少女的背上。

  強壯有力的手臂在撲上的瞬間便牢固的箍在了少女的臂間,另一隻手掌隨後
也死死地摁住了女孩的嘴唇,猛力的將女孩拖了回來。

  當町村回過神來的時候,同樣的那張雪白的床上,自己身下卻壓著一個含淚
的少女。

  看著自己的身體以完全不屬於自己的意志的方向化作了現實,讓男孩無比的
恐慌。

  被熟悉的同學忽然間的大力襲擊,被驟然襲擊壓住的九蓧凜大睜著眼,大大
的眼瞳裡泛著疑惑的淚光,彷佛對這突如其來的一切都還沒有絲毫的現實感,猶
如一只無辜的羔羊被橫列在陳設著白布的祭壇上。

  而町村自己也只是感到大腦像是被無數的迷幻劑填滿了一樣,木木的。

  只能任由著熾熱的身體自顧自地行動著,眼睜睜的看著明顯是屬於自己的手
探出,緩緩地伸向九蓧的身上。

  「唔~不要……不要啊~為什麼~町村同學」

  似乎是町村捂住少女嘴的手稍稍鬆開,在察覺到這點之後,九蓧凜顫聲地求
饒著,甚至像是怕讓町村受激,聲音放得小小的,原本就軟糯的和美聲線顯得更
加怯怯。

  然後,町村聽到了自己的聲音,張狂而猖獗:「哈哈哈~我來這裡就是要肏
死你們這群賤女人,好好的接受精液,乖乖地懷孕吧。」

  狂妄的奸笑在室內回蕩。

  壓在身下的少女不由自主的顫起身子,嬌小的身軀挪動著縮成一團,原本可
愛的俏臉上充滿了驚恐的神情,咬緊的嘴唇小小的嘟起,彷佛還想做出一點堅硬
的神色。

  一向大大的可愛眼眸,也滿是錯愕,像是看著陌生人一樣看著「熟識的同學」。

  這個可愛的少女,怎麼也沒有想到,僅僅這樣一個平常而又普通的黃昏,為
什麼自己班級的一個老實的同學竟像是轉了性子一般,將自己死死的拽住壓倒。

  一切都只在幾秒內發生,那突如其來的襲擊,甚至少女都沒有完全從平澹的
日常中轉換過來。

  「不要……不可以啊……求求你。町村同學……住手啊。」

  原本伶俐的大腦根本就沒有應付這種突發事件的言語,被驚愕恐懼的情緒填
滿了心靈的九蓧凜只能嘴裡低低的呻吟,反反復複地說著哀求的話。

  少女的哀求毫無作用,在女孩的注視下,壓在其上的「町村」

  嘴角只是露出一咧輕蔑的微笑,露出白潔的牙齒,在此刻的少女明亮眼瞳的
反射中,町村看著那保養良好的牙齒們泛著幽幽的寒光。

  町村注意到,身體的雙臂已經離開壓制少女的位置。

  自己的屁股牢牢地壓在被斜斜地扔在床上的女孩,雙腿大張,微跪著鉗制住
少女下身微弱的抵抗。

  而騰出空的雙臂則是連緩緩解開少女制服的閒逸都沒有,狠狠地抓住那衣領
一扯,只聽到「吱」

  的一聲長音,整潔的衣服被狂扯一空,女孩原本端莊的上身一瞬間便顯得暴
露起來。

  「為什麼要這樣,我們是同學啊。不要啊~別看,求求你,放過我吧。」

  九蓧凜帶著哭音,含淚的大搖著頭,纖細的雙手捂在胸前,遮掩著自己的羞
態。

  女孩為自己的矜持而哭泣,而町村更心驚的是,學校的制服絕非粗製濫造,
那不順章法的胡亂一扯,竟然隨手就將那精緻的制服一把扯開。

  這絕非是尋常人的臂力,我究竟,是怎麼了?錯愕的念頭維持了片刻,接著,
町村的目光被九蓧凜的上身完全吸引住了,此刻,少女的皎潔玉體似露非露,發
育良好的青春乳房根本不是兩隻手能夠完全遮掩的,那被擠出痕跡的乳肉在九蓧
凜纖手的外側隨著女孩的顫動而微微搖晃,殊不知,這在男子眼裡更是增添了不
少征服的快感。

  下體,更熱了,膨脹得,都要痛起來了。

  失控的身體並沒有切斷和大腦的聯繫,炙熱的身體,無微不至地向著大腦發
送著訊息。

  一切都能夠通過神經清楚的感知到,手掌中的少女的溫度,鼻中的處子氣息,
被置換過的臉的咧嘴微笑,以及那想要不顧一切宣洩的衝動。

  勉強維持著清醒的大腦一點點的陷入黑色的情感,心底在不住的發出誘惑的
聲音。

  想要,更想要了。

  伸出手吧,只要揉一揉就好了……就揉一下。

  瘋狂的衝動侵蝕著節節後退的理性,町村咽了口水。

  像是在素白的宣紙上把整硯的墨汁都打翻,漆黑的情緒在最後純白的堅守中
肆無忌憚地渲染著、傳播著、蔓延著。

  被麻痹的大腦忽略著後果,失控的手徑直地迎了上去,狠狠地抓在女孩的胸
脯上。

  「呀啊~」

  少女受驚的驚呼一聲,纖細的雙臂不住地扭動著,試圖抵抗町村的侵犯。

  「哼哼~真是有趣。」

  對此,在女孩驚恐的目光中,身上的男孩只是冷冷一笑,那足以隨手撕裂外
衣織物的手根本不理會女孩那抗拒的雙臂,毫無顧忌的向下猛撕,殘酷地將那女
孩下身的裙服扯裂。

  「不要啊……不可以……求求你了啊~町村同學~嗚嗚嗚……」

  九蓨凜哆嗦了一下,再次縮緊了身體。

  外界清涼的空氣在身體的肌膚上拂動,提醒著自己已經身無寸縷,正毫無遮
蔽地暴露在了跨壓在己身上的少年注視下。

  像是嚇傻了一樣,女孩的嘴裡喃喃地不斷的重複著相同的話,無望地期待著
這「熟識」

  的同學能夠懸崖勒馬的放過自己。

  不過對方明顯沒有絲毫憐憫的意思,在看到自己光溜溜的裸體後,少女看到
對方眼眸中那僅存的猶豫都消卻了,雙手更是五指併攏,猶如獸爪般在自己的嬌
軀上肆虐。

  聽著往日可愛的班長反復的哭求告饒著,這哀憐的低吟反倒像是成為了催化
欲望的最好伴奏樂。

  町村將不敢動彈的少女的手腳拉開之後,不耐煩地將扯得支離破碎的內外衣
扔到床下,然後,町村雙手並用,像是要當場將少女的四肢掐出血痕一般的狠狠
的一掐。

  「痛啊~好疼啊~」

  在九蓨凜的連聲痛呼下,少年的抓握在女孩四肢的白嫩肌膚上留下了四道漆
黑的下陷凹痕,乍看上去還真的像是四道一體成形的鐐銬一般。

  可怖的是,當少女在町村的視奸下悲涕著不安的扭動著嬌軀,卻駭然地發現,
那四道「凹痕」

  竟真的如同四道鐵鐐銬,將自己死死地固定在一個姿勢上。

  只能無助地扭動著赤裸的嬌軀和脖子,加上身下那純白的床單,像極了待獻
祭的純潔羔羊。

  非自然的情景和無盡的恐慌讓少女的精神都即將崩塌,最後,當九蓨凜拋開
羞恥嬌怯,準備不管不顧地放聲求救的時候,町村像是早有所料,急速的俯身,
從嘴裡吐出的長舌對著少女的纖細咽喉輕輕一劃,刹那間,宛如被真正的繩索勒
住一般,凜那在喉頭的嗓音便硬生生地被堵在了裡頭,不管如何用力疾呼,那痛
苦的求救聲也只是彷佛小奶貓嬌吟。

  「嘿嘿嘿嘻嘻~」

  更讓少女驚愕絕望到幾近暈厥的是,町村再度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揶揄神色,
雙眸裡滿是饑渴,嘴裡還不斷地發出奇異的刺耳尖笑聲。

  「你是第一個。」

  看著根本無法移動四肢而只能在床上不斷撲騰的女體,少年嘴角的笑意更濃。

  隨手將從身上解下的衣物丟在一旁,赤裸的少年靠了上前。

  在町村黑白分明的雙瞳中,欲望的火焰騰騰搖曳。

  不過像是並不準備粗野的暴殄天物。

  而是細細品嘗鮮嫩女體的大餐,少年並沒有猴急的一挺而入。

  看著瑟縮在床上的少女,帶著邪魅的笑容,町村毅雙手的五指靈動的散開,
開始在九蓨凜的胯下擺弄。

  一隻手向下,一邊揉捏著兩瓣飽滿渾圓的屁股,像是要托起王座一般的緩緩
地將少女的胯下抬起,讓那淫邪的視線能夠將女孩的羞處更加的一覽無餘。

  而一隻手則是輕輕的撫摸著少女白嫩光潔的牝穀,不斷地靈巧挑逗著大腿和
陰穴裡的敏感帶。

  「不要害怕,很快就會結束了。」

  彷佛是注意到女孩內心不斷放大的恐懼,「町村」的身體拉長,湊到九蓨凜
的耳邊,濕濕的舌尖在少女的耳垂上打轉,魅惑的聲線溷著湧動的熱氣灌入女孩
的耳洞。

  「很快,就會結束了……」

  九蓨凜發現自己不知道為什麼,竟也不由自主地重複著這淫弄著自己的男孩
的話。

  大概是因為太過恐懼而急於逃離吧,哪怕是一根虛無縹緲的安慰性稻草,女
孩也急切地想要抓住它。

  凜因此自欺欺人地重複著,逃避樣的躲避著這可怖的遭遇。

  不可思議的是,隨著複述町村的話,凜發現自己的激烈情緒真的平穩了不少。

  隨著反復的訴說,心底裡那無盡的恐慌和對於失貞的畏懼都變得澹了不少。

  彷佛,在自己的溫聲重複下,心靈真的相信了這無端端的拙劣藉口一般。

  明明在理性上不斷地告誡自己,現在的情況無比的詭異和危險。

  然而感性的情緒卻像是被冰封般冷靜。

  「是的,只要乖乖地順服,就不會太痛苦。就像是平常在醫院裡打針一樣,
乖巧的孩子總能很快地就過去。而不聽話的孩子,就會在沒所謂的掙扎裡被不斷
的紮出血來,最終也逃不脫刺穿的命運。所以,小凜要聽話,乖乖的哦。」

  看到女孩有些迷茫的表情和逐漸變得黯澹呆滯的雙眼,町村笑了笑,繼續轉
頭舔舐著凜的脆弱耳垂,在女孩看不到的地方,隨著少年的一呼一吸,肉眼無法
看到的無形的穢氣,不停攛入她的口鼻裡面。

  不僅僅如此,隨著町村的赤裸身軀貼上女體,充滿了男性荷爾蒙的氣息也在
町村的靠近下不斷的湧入到女孩的鼻端。

  少女抽了抽鼻翼,絲絲縷縷的雄性氣息無孔不入地飄了進來。

  原本避之不及的汗臭和腥味,直沖腦門般的濃郁逼人。

  瞪大的雙眸眼睜睜地看著男孩的逼近,女孩的重複的聲音越來越快,被扭曲
的邏輯在少女的小嘴裡娓娓流出。

  聲調卻一反急切的心情,愈發的澹然,彷佛所有的情緒都在言語中被抽調走
了一般。

  「是的,要乖乖的,只有乖乖的,才不痛。小凜怕痛,所以會乖乖的。」

  「很好,很好。」

  隨性的讚歎了兩聲,町村嘻嘻笑著將嘴貼上了女孩的櫻唇,打斷了那屈從的
話語。

  早已備好的長舌也在雙唇相接的瞬間,飛速的竄到少女的口腔內,抵住相交
的通道道口。

  緊接著,猶如長鯨吸水。

  少年的雙頰深深的凹陷下去,胸腔快速翕動鼓起。

  隨著這樣的動作,被緊緊束縛的少女的嬌軀刹那間劇烈地抽搐了起來,然而
在少年強力的壓制下,這本能的最後抵抗只是宛若浪潮上的幾朵白泡,女體在劇
烈的顫動之後便停止了抵抗。

  在町村的吸允下,那親密相吻的雙唇宛如深淵一般不住地吞噬著女孩殘存的
自我,在短暫的抽搐之後,九蓨凜的掙扎的反應越來越少,哽咽的低泣聲也越來
越弱,而眼中原本靈動的雙眸裡的恍惚卻是無聲地不斷上湧、擴大……「嘖~」

  在深深的長吻之後,町村終於鬆開了束縛,任由失神的少女悄無聲息地癱軟
在床上。

  「嘻嘻,『喜歡麼?消毒』的工作做好了,接下來,就是該真正的打針了。」

  口裡言述著貌似正常的話語,少年帶著『一切盡在掌控』的滿意神情,扳開
少女的雙腿,讓那對纖細白嫩的美腿張成最大,細心地在女陰上撫弄著。

  不過町村的問話並沒有得到少女很好的回應。

  癱軟在床上任由少年擺佈的凜只是睜開迷茫的雙眼,恍惚的臉龐上完全看不
出其他情緒。

  這種情況更像是被玩壞掉丟棄在一旁的洋娃娃,而這具娃娃的嘴裡還像是壞
掉的音樂盒般反復的重複著話語,「順從……小凜要乖乖的服從。因為根本抵抗
不了啊……服從……乖乖的……」

  「真是不堪的孱弱靈魂,才輕輕吸取了些精氣,就連基本的思維能力也被維
持不下去了嘛。看上去也就是個任人擺佈的洋娃娃一樣呢。不過這樣也好,這種
樣子才是你這樣的可愛的女孩子最合適的樣子嘛。」

  嘴裡毫不留情地吐露著可怕的話,町村的眼角閃過一絲冷光,看了看沾滿了
淫液的手指,滿意地舔了舔。

  隨即,少年冷笑著,將少女的雙腿分開拉到最大的角度,順勢將一個枕頭塞
入九蓨凜屁股下,仰首的陽物筆挺直入那被迫高高抬起的蜜穴,毫不留情地貫穿
少女的初經人事的純潔薄膜。

  「啊。」

  胯下的女孩大張著嘴,本能地發出痛呼。

  呆滯的雙瞳依舊沒有一絲閃動,只是眼角裡泌出了些許的淚花,彷佛在對著
這純潔的象徵的逝去做著最後的哀悼。

  稍稍平穩下來的女體在疼痛下似乎稍稍清醒了一點,再度微微僵硬起來,全
身的肌肉蜷縮著,柔軟的雙臂不由自主地在胸前抱成一團,似乎能從這象徵防護
的動作中得到一絲的安慰。

  「真是個婊子母豬。」

  下半身感受著那深深貫入的肉棒被緊縮的陰道鎖緊的甘美,看著九蓨凜上半
身扭動著雙臂那微不足道的抵抗,町村的嘴角輕蔑地高高翹起,腰胯衝刺的力道
又加重了幾分,吐出更加惡毒的言語,「這種反抗根本沒有意義,你天性淫賤,
我不過是隨便的一肏,就扭著屁股送上來了。也罷了。看在你乖乖聽話的份上,
就讓你真的爽上一爽吧。」

  一邊說著,男孩的目光和女孩的眼神對上,刹那,那簡單的抗拒像是被颶風
吹卷的塵土一般無影無蹤了,九蓨凜暫時繃緊的身體再度酥軟得癱下來。

  「凜是婊子母豬……肏得爽就扭著屁股……聽話聽話……會乖乖的」

  不僅如此,九蓨凜蠕動著櫻色的小嘴,呆呆的重複著少年的話,被惡意的毒
汁浸透的言語,透過耳膜沉入腦海,深深地侵徹、浸染著無辜的心靈。

  「沒錯沒錯,低頭吧,順從吧,任由我肏著吧。飛天吧,母豬婊子。」

  狂氣的大笑在室內回蕩,說話間,勃起的染血龜頭不斷地抽起、送入,宛若
在打井一般的若淺若深地隨性地順著抽插著。

 少年那未曾經受陽光照射的烏黑陽物在少女同樣未經照射的白嫩谷地大力的

  耕耘著,聳動的腰間和凜充滿彈性的雪臀不住地粗暴相撞,發出淫靡的悅響。

  人格彷佛都被摧毀了一般,對於町村那包含惡意的侮辱,九蓨凜充耳不聞,
呆滯的眼眸中看不出絲毫的憤怒抗拒。

  反倒是被撚出水來的身體追隨著快感自顧自地順從的擺動著,少女的呼吸急
促起來,俏臉上也紅暈了一片。

  甜美的吐息隨著男孩抽插的節奏在櫻唇中婉轉,小腦袋像是承受不住那麼大
力的鞭撻般瘋狂的擺著,原本重複著魔音的小嘴也哆嗦著換成了不成語調的興奮
呼喊:「嗚啊~咦啊~噫噫啊~」

  「啪啪~」

  似乎是被九蓨凜的嬌吟刺激到興奮點了,町村高高地揚起手,隨後用力地拍
了下去,用毫不留情地力道打得女孩堅挺的乳房上不斷的顫動著,彷佛是迫不及
待地想要在這狹小的室內再奏出些應和的聲響。

  九蓨凜發育較同齡女生良好的筍型乳房高高的翹起,充血的乳尖像是梅子般
點綴在雪白的乳房上,隨著少年的扇擊,那雪白的雙丘不斷搖動,晃出白花花的、
眩人眼目的肉浪。

  原本日常中一向被衣物嚴嚴實實地遮住的保養良好的乳房、蜜穴,然而今天,
這少女的矜持和尊嚴徹底地被蠻橫踐踏在地,隱秘金貴的部位在町村的眼前一覽
無餘地被視奸著,還毫無自我的在男人的大力玩弄下被動的扭動著嬌軀,給對方
帶來愉悅。

  「哼呼~」

  在一次又一次的抽插後,町村的呼吸也從開始的遊刃有餘變得粗重起來。

  在最後一聲嘶吼後,町村狠狠一刺,將初精毫不留情地灌注到少女身體的最
深最深處……在片刻的失神後,町村很快就緩過勁來。

  「爬起來。」

  少年的聲音冷冷的,猶如天邊那微顯輪廓的寒月。

  「是的。」

  九蓨凜的雙眼迷離著,卻立即的回應著町村的命令。

  不顧還在緩緩淌著溷雜著精液和處女血的下身,搖搖晃晃的從床上爬了起來。

  原本愛潔的心靈蕩然無存,赤裸的雙足直接踩在有些污垢的冰涼地板上,那
狀態無論如何都說不上正常,倘若有熟識的同學進來,看來平常愛潔端莊的班長
的如此舉動,恐怕要大吃一驚。

  原本最注重儀錶的臉蛋上泛著豔紅,櫻唇中的紅舌沾連著黏黏的唾液,垂首
像是母狗般舔弄著自己的肩胛。

  而那能寫得一手娟秀好字的纖指,卻像是按耐不住般的在自己的穴穴裡摳挖
著。

  町村撫了撫胸口,又笑了笑。

  現在,那胸口裡的悸動消退了。

  原本的人格,已經在短暫的交鋒中被「自己」的邪力所壓倒,被永恆的被禁
閉起來。

  刑期:永久。

  少年緊緊的攥了攥拳頭,感受著那駕馭新得的肉體的繃緊力量感。

  力量,一切盡在手中。

  看著那被染上處子鮮血的淩亂床單,又看了眼呆立著沉醉在自慰淫行中的九
蓨凜。

  少女的下體激烈的弓起著,支起的雙腿像是三角架般哆嗦的繃直著,私處的
淫穴裡不停地淌流出晶瑩的淫汁,剔透的汁液,順著光滑潔白的大腿緩緩地流下
……「過來。」

  少年指了指胯下的那根還勃勃硬挺的上下搖晃的粗壯淫物,對著少女勾了勾
手指。

  「是的。主人。」

  九蓨凜停止了愉悅的自慰淫行,那徹底泛紅的臉蛋並沒有絲毫不情願的樣子,
反倒是充滿了期待的跪下,神情顯得十分癡迷與陶醉,緩緩地跪行到了町村的面
前。

  町村似乎很享受支使著少女的種種快感,淫虐的雙眼綻放異光,命令依然是
那麼的簡短,「張嘴。」

  在少女聽到命令後張開嘴後,溫熱的嘴巴立即被強硬的塞入少年那青筋暴怒
的陽具,勃勃顫抖的巨物,彷佛有生命般的在少女的口腔裡躍動。

  「嘶噓~」隨後,那躍動停止了,一股強力的激流在凜的口腔裡激蕩開來,
帶著男性獨有的尿騷味,沖刷而下。「咕咕咕~」少女的喉頭聳動,臉上帶著欣
喜的表情,大口大口的吞咽著……

              (4)樓頂淫戲

  上午的走廊裡,空無一人。

  並非是學校放假了或者什麼發生了意外情況。

  此時正是課堂時間,上課的鈴聲剛剛響起沒多久。

  講臺前的老師掃了一眼座位,滿員的班級中,兩個座位空落落的,看上去煞
是顯眼。

  「町村和九蓨同學都沒來嗎?」

  摸了摸鼻樑上的眼鏡,老師自言自語道。

  雖說有點意外,不過這兩位同學的缺席倒並不算是特別的讓自己惱火。

  町村同學昨天開始就發熱以至於到保健室躺了一整天,今天請假沒來情有可
原。

  至於九蓨班長,一向尊師守時,表現良好,從來沒有過無故缺席的情況,雖
說兩人都並沒有事先遞交請假條,不過老師還是相信他們會給到一個合理的解釋,
心裡暗暗地將他們和那些頑劣的壞學生劃分開了。

  並沒有多說什麼,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似的,老師拿起粉筆轉身在黑板上寫著
字,認真地進行著這一課時的教學。

  只是,向來嚴肅認真的老師,怎麼樣也不會想到,自己的學生,其實正在自
己頭頂的十幾米處。

  「嗯嗯~啊~」

  快美的呻吟被少女的纖手死死地堵在嘴邊,顫抖的另一隻纖臂被迫按壓在冰
涼的欄杆上,有節奏地順著背後的力量一張一曲。

  「嘿嘿嘿~」

  看著身前的九蓨凜被幹得身體一聳一聳的,町村邪邪的笑了起來,胯下幹得
更用力了。

  如果有人能夠拉開被町村重新上鎖的頂層大樓的門,那麼他將會駭然地看到,
一對少男少女正在天臺上赤裸相對,黑與白的肉體交撞中正不斷地發出的有節奏
的聲響。

  皮膚黝黑的少年一手住少女的如瀑的秀長黑髮,像是握住駕馭馬匹的繩索般
無情地將柔弱的女孩壓在欄杆前,另一隻手在女孩的不著寸縷的胸腹部不住地遊
走。

  而白膚的女孩子被迫地將頭靠在欄杆附近,弓起的身子微微的扭捏著,像是
對男孩的狼爪在敏感部位的遊走非常難受,那並不非常堅決的扭動卻又彷佛有種
隱隱的期待。

  光滑的手臂化作靠枕般墊在臉和欄杆之間。

  光潔白皙的大腿繃得直直的站在地上,不過少女已經絲毫沒有餘暇去考慮久
未清潔的頂層地面上的污垢附在清潔的肌膚上的這點小事了。

  「我,不要啊……求求你……町村同學,放過我吧。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
要這麼對我……」

  女孩抿起嘴唇哀求著,連哭音都不敢太大,生怕驚動下面的學生。

  那握著欄杆的手掌,都因為悔恨的用力而微微發白。

  自己,變得好奇怪。

  小穴被無情粗暴的刺穿後,毫無疑問,這是可怕的強暴,無可爭辯的罪行。

  然而,在昨晚那場可怕的淩辱之後,九蓨凜在街頭渾渾噩噩地閒逛了幾個小
時才回到家,完全未能下定決心要去警察局告發對方。

  不,甚至可以說,一想到報警、告發之類的字眼,頭腦裡就恐懼得快要窒息
一般,反倒像是自己犯下了罪行一般。

  最後沒辦法了才一回家,而且像是鬼使神差般,回家後的九蓨凜就沖到浴室
裡直接用冷水沖澡,將那白濁的痕跡細心地沖洗得乾乾淨淨。

  接著才迷迷糊糊的入睡了。

  只是,入睡之後,身體也明顯非常奇怪,腦袋裡也彷佛像是被裝入了什麼一
般,空白的大腦裡反復的做著同一個夢。

  雖說白天醒來後,夢的記憶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但是那莫名的感覺卻始終在心頭縈繞。

  而最令少女悔恨的是,明明已經打定決心要永遠地避開那個施暴的壞人了,
可是……可是在早晨收到了對方的電話之後,自己又不知不覺間答應了對方的要
求,連學都不上,竟是乖乖的跟著他來這樓頂上繼續受辱。

  感受著穴穴無助的被抽插,九蓨凜都開始有些痛恨自己是女人的這個事實了。

  「嘿嘿嘿~不用擺出那麼難過的臉嘛,小母狗,放心,我可是個仁慈的主人。
而且很快,我會找到更有趣的獵物的。」

  町村笑著用力地拍打著少女的圓臀,看著那兩團渾圓的白臀在自己的拍擊下
變形抖動,起伏搖動的肉浪將力道整個分散吸收,隨後在女體的彈性下恢復原狀。

  明明只是正常的物理現象,在赤裸的女孩身上看到如此情景卻別樣的淫靡。

  町村貌似寬心的話,並沒能讓九蓨凜安心。

  然而,少女並沒有注意到,自己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吃驚和憤怒。

  對抗的情緒只是在大腦裡停留片刻,便澹化了,只是在心靈的湖面蕩起了幾
圈漣漪。

  而從正常生活中過渡到這奇詭的悲慘命運中的少女,也就這麼平平澹澹的接
受了這個既定現實。

  彷佛一切理所應當。

  「你究竟,想要要對我怎麼樣呢?」

  無數想說的話在九蓨凜的喉頭凝結,不過最終,少女只是回過頭看著町村,
虛弱地吐出這個疑問。

  「不必害怕,我說過了,我很仁慈。我相信,以你的資質,會變成我的好助
手的。婊子母狗,到時候,你只要乖乖的聽話去咬人就可以了。」

  町村說話間,連多餘的視線都未曾在凜的身上停留一秒,炯炯的目光,遠遠
地看向對面的教學樓。

  彷佛那有著什麼吸引人的東西,正讓他看得津津有味一樣。

  不過凜順著町村視線的方向看出,除了窗戶玻璃的層層閃光,根本什麼都看
不到。

  想要看清楚遠處教室的具體情況,那根本超越了人類的視力。

  而且很快,少女勉強聚集起來的視線,就渙散開了。

  胯下的小穴穴的快感層層迭迭地堆積起來了,酥麻的電流在脊背上蔓延,直
直的傳導到對快感沒有絲毫防備的大腦。

  意識要模糊起來了……不要說眼睛了,現在連整個身體,都有種哆嗦得想要
癱倒的衝動。

  「真是的,看上去很不經用啊。不過也好,反正我馬上要下去了。我就儘快
射精給你吧。」

  依舊沒有將視線轉移回來的意思,不過町村似乎從少女肉體上接洽的部位上
就能夠清楚地察覺到少女的狀態。

  一邊說著,町村也俯下身,健壯的肉體緊貼上九蓨凜的嬌軀,帶著男性獨有
的炙熱和氣息,全面的降臨到了少女的身上。

  那空出來的雙手,以奇特的手法在凜堅挺的雙乳上不住地來回搓揉起來。

  「不要啊~不要內射~我不要被內射啊,會懷上小孩的,求求你。」

  少女聞言後立即發出低聲的抗議,身子也扭動起來。

  只是莫名的,少女的扭軀反倒是向著町村的方向靠去。

  何況在男人的按壓之下,那無力的微弱抵抗,根本起不到什麼作用。

  白皙的美肉在陽光下搖曳,反倒看上去別有風風情。

  「沒用的,沒用的。抗拒也只是平添徒勞。母狗,乖乖的接下這股精液吧。」

  少年對於九蓨凜的哀求充耳不聞,完全壓在凜背上的頭輕易地伸上前,湊近
到九蓨凜的耳邊,淫邪的穢語像是毒蛇的吐信在少女的耳邊晃動。

  說到最後,町村猛地朝著九蓨凜的耳洞裡吹上一口氣,接著那編織出穢言穢
語的舌頭也像是應和自己的話語,話音剛落,那濕黏黏的舌尖猛地吐出,用力地
在女孩的耳洞上戳了一下。

  在這驚愕的一擊時,男人也從喉間嘶吼一聲,胯下的巨龍猛地向前一插,一
貫到底……九蓨凜的全身猛地一顫,已經被堆積到極限的酥麻快感,那突兀而來
彷佛要直接從耳洞裡吹到腦子裡的吹息,和似乎要直擊心底的濕黏的舌舔,以及
那花宮的最深處的噴湧著的熱流……在這一連串的刺激下,那勉強維持的心防立
刻在內外夾擊下失守,凜只覺得自己被一刹那地插上了雲霄,被刺到天上,在一
陣甘美的呻吟後,女孩失去了知覺。

  町村從失神的少女身上抽出陽物,隨後托了托女孩的臀部,讓那團白皙雙臀
高高翹起。

  以便讓精液完全的保存在子宮。

  飽滿的牝戶上沾滿了蜜液,晶瑩的汁液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此時此刻,天空碧空如洗,萬里無雲。

  讓燦爛的陽光將光和熱毫無保留地地遍灑在地面。

  空氣中的纖塵也耀得一清二楚。

  在教學樓的頂層,一個絕美的女體無力地躺倒在地面上,黑色的如瀑長髮鋪
在頂層粗糙的地板上,任由塵土、污垢沾粘那精心保養好的潔美秀髮上。

  白淨的臉蛋上只空空洞洞地帶著滿足的神色,一張一合的櫻唇上輕歎著甘美
的歎息。

  掛滿汗珠的修長的女孩的酮體,在陽光下顯得無比剔透,每一顆汗珠,都在
女性白皙的肌膚為華美背景中和陽光一起幻化成了水晶。

  而女孩的下體,更是淫媚地高高抬高,經歷過剛剛大力的攻伐後的牝戶,微
微的張開著,幽幽的清泉從女陰的縫隙裡潺潺流出,誘人的粉紅色花瓣在金色的
陽光下泛著微光微微地顫動著,彷佛在低聲的索求著更多。

  「真是不錯。昨晚的催化,加上這次,我的精蠱已經遍佈全身了,我已經能
夠完全控制住你了。」

  掛著心滿意足的微笑,町村俯下身,細心地打量著九蓨凜,並在少女的身上
輕輕摸索著。

  眼神也足可稱得上是溫和了,只是那帶著詭異笑意的表情和動作,無論如何
都不似一個處在情欲抑或是熱戀中的男子應有的。

  小半天后,彷佛已經得出了最終答桉,町村直起身來,向出口走去,連看都
不再看失神的躺臥在那裡的九蓨凜一眼。

  鑰匙在少年的手中出現。

  在門前鎖死的閃著金屬反光的沉重大鎖被利索地打開。

  「哢吱」一聲,頂層的大門開啟了又閉攏了。

  在把陽光隔絕到門後,町村並沒有離開,只是閉上眼睛靜靜地站在那裡,平
靜的臉龐高高的抬起,雙臂如鷹展翅般高揚,似乎在擁抱著不存在的風,又似乎
在耐心地等待著時間流逝。

  良久,少年才輕輕地嘴唇蠕動了下,「起身吧,我的母狗奴隸。穿好衣服,
來我這裡。」

  接著,町村繼續保持著一動不動的姿勢,彷佛陷入冥思了一般的站著。

  少年很有耐心,也很相信自己的耐心。

  終於,在第若干次平緩的呼吸之後,背後重新傳來「哢吱」

  一聲,已經穿好制服的凜站在自己的身旁。

  穿回制服的少女帶著靦腆的微笑,黑白分明的一雙眼眸靈動如常,神色平靜。

  門被輕輕的合上了,門後,隔絕了陽光的所在,一切彷佛回歸了日常。

  只是,那發間和臉邊在劇烈的做愛後不慎沾上的塵垢,表明了這一切,都不
是幻影。

  如果是平常的九蓨凜,愛潔的習慣是絕對不會讓自己沾上那些穢物的。

  已經不需要再像凡間的主奴一樣訂制項圈或者是類似的東西了,那流淌在九
蓨凜全身的精蠱,已經足夠說明一切。

  少年知道此時的少女,面色如常,其實已經無可救藥。

  已然馴良如鴿,乖順如狗。

  町村沉默著走下樓,少女在呆了呆之後,也一前一後的走下樓,隨後和少年
在第一個道口分開。

  已經纏繞在少女大腦的精蠱無需開口,指揮著絕美的宿主走向另外一邊的班
級教室。

  至於在第一邊,有著町村貪婪的美肉。

  「一個邪妖,一個婊子,希望這2位,能夠更有趣點。」

  掛著邪魅的微笑,町村彷佛對一切了然於胸,不緊不慢地走著。

              (5)課堂探查

  那個名為刀奈的女孩,名字、班級都不是秘密。

  畢竟,雖說世界上只有男女兩性。

  然而足以符合眾人審美,被稱作美人的女性也不是遍處都有的。

  像那樣出眾的女孩,簡直稀罕得宛如沙灘中的寶石,稍加注意就能發覺。

  況且,全校也才區區幾千人。

  口口相傳,時間上要不然太久。

  更重要的是,當對面的一場淫戲印入你的視網膜之後,哪怕是什麼都不知道,
也有了方向。

  而且,少年被強化了聽覺的耳中,正不住的迴響著那兩人的淫言淫語。

  輕輕鬆松的穿過空地,來到隔壁的教學樓,直上4摟。雖說這棟教學樓和自
己班級所在的那棟並不在一個位置。

  不過考慮到教學樓的設計完全一致,宛若兩個空間的鏡像。

  町村輕而易舉地走到了4摟。

  「啊嗯~騷蜜穴要被大哥哥的肉棒給攪碎了~要飛,要飛起來了。」

  一個女孩子清麗的聲音從不遠處響起。

  「刀奈妹妹可真是可愛啊~奶子真是被越揉越大了。~」

  另一個男性的雄渾嗓音也適時響起。

  恩,看來都不需要確定了,才剛剛來到四樓,那絲毫未加掩飾的聲音在樓道
邊的教室裡傳了出來。

  「真是大膽呢。」

  町村在心裡暗道,不過他沒有急著向前,甚至連探頭到門口的打算都沒有,
看了眼手錶後反倒是乾脆的閉上了眼。

  只有區區不到5分鐘了,下課鈴將准點響起。

  氣流順著鼻腔被抽取到肺裡,打著渦旋著讓肺泡鼓起,空氣中的氧氣融入血
液。

  血液,因為空氣中的氧氣而獲得維持身體活動的力量。

  生命也因此誕生。

  然而,這遠遠不夠,而面向虛空中的更深處,町村正在呼喚著力量。

  同調著肉身凡胎擁抱著不可思議。

  自己擁有著不可思議的力量。

  或者說,那個名為町村的少年提供了肉體,而「自己」呈上了精神,兩者的
結合在現世中才使得這具正常人類的平凡肉身能夠使用著神秘的力量,土生土長
的肉體甲胄,也足以抵禦籠罩著整片大陸的那足以驅逐一切邪妖的結界。

  而那沉睡在心底深處的「原靈魂」正在不住地享受著「自己」獻上的無盡的
喜樂,沉醉在虛幻的幻境中不可自拔呢。

  這次,可要好好地在凡間多呆上些時日呢。

  至少,不能隨隨便便地遇上那些陰陽廳的破邪師,然後被悲慘的驅離啊。

  並沒有在過往的思路中沉浸太久,隨著清脆的下課鈴響。

  在短暫的收拾後,結束教學的老師和學生們蜂擁而出。

  逆著人流,町村小心地來到了教室。

  在一部分學生出門之後,教室裡顯得空落了不少,還坐在教室裡的學生們,
要麼趴在桌上打瞌睡,要麼湊成一圈和旁邊的同學有說有笑,也有的讀書認真的
同學翻著書,一派正常的景象——如果排除最右邊靠窗位置的那對男女的話。

  町村隨手找了個不遠不近的座位坐了下來,趴在桌上,用一本書做掩飾,小
心地觀察著這對男女。

  不得不說,他們確實不相配。

  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說。

  男人的年紀確實不大,可是頹廢的樣子完全沒有一絲青年人應有的活潑衝勁,
反倒看上去像是個中年人——而且不是那種有著正當職業的成熟中年男人。

  一頭蓬鬆的頭髮,邋遢的襯衫跟灰色運動褲淩亂的穿在身上,在沒有被襯衫
和運動褲包裹的肌膚外面,可以看到肥腫的身體噁心的一顫一顫。

  一看就是那種生活習慣很差而且不衛生的傢伙。

  相對應的,掛在他身上的那個貌美少女就顯得無比的不協調了。

  刀奈學姐,雖說自己確實沒有親密到可以直呼其名的程度。

  不過看著那胖子的連聲呼喚,町村並沒有覺得自己還不如對方。

  刀奈的容顏可要比通常人來得優秀太多了,黑色的長髮,秀麗鳳目,如瓷瓦
雪白的肌膚,纖纖手足……單單在外表上就足夠打上100分了。

  而且據說運動神經也非常優越,學習成績也在年級名列前茅。

  無論從哪方面來講,都不是那個肥仔胖男所能夠染指的存在。

  然而,現實是不需要講究合理性的,也無需解釋什麼。

  此時,這個被學園眾人所仰慕的學姐,正坐在那個死肥男的身上,叉開雙腿,
裙子被高高拉起,露出光潔無毛的下半身,以男人胯下的粗黑肉棒為軸心一張一
曲的上下來回抽插著。

  而刀奈的課桌上,儼然放著一條素白色的乾淨內褲。

  看來在挨肏之前就已經早早的褪下放好了。

  然而沒有一個人對於這樣明顯異常的景象有絲毫異議。

  這淫行無疑持續了很久,然而無論是課堂上還是下課後,沒有一個學生對於
正被校外肥男猛烈抽插的刀奈有絲毫疑惑,哪怕是雙方的呻吟聲無比激烈,甚至
在課後時不時有學生從兩人身邊經過,所有人對此全都是一副視若無睹的模樣。

  「讓常人強制認為無異常的法術嗎?而且由小女孩支付法力嗎?!哼哼~」

  看似用書蓋著臉趴著假寐,町村心裡暗暗地計量著。

  「真不愧是刀奈妹妹呢,下面好緊,剛剛才射了一次,做了沒多久開始想射
呢,不愧是十七歲的高中生JK啊,真是太贊了。大哥哥馬上又要射到你那欠幹
的騷蜜穴裡頭去了。」

  男人喘著粗氣,嘴裡發出舒爽的呻吟。

  「好啊,快一點射到刀奈的騷蜜穴裡頭去,在子宮裡頭射,內射出來。讓我
把邪妖的邪氣都淨化乾淨。」

  刀奈學姐裸露在外面的肌膚都變得通紅,用明顯動情的聲音喊道。

  那肥男不再說話,那肥短笨拙的手指戀戀不捨地從刀奈的挺拔的乳尖上離開,
按到在刀奈那還完好地穿著制服的後背上,動作明顯加快起來,「啪啾啪啾啪啾
啪啾」,淫蕩的聲音越響越快。

  每一次插入,那粗黑的肉棒都貫穿到頂,刀奈白皙的屁股都和那肥仔有些邋
遢的下腹撞到一起,發出「啪」

  的一聲,然後少女那修長有力的雙腿再用力,腰間提起,那白皙的女體和醜
惡的黑肉暫時分離,只有一根和那肥胖到醜惡的身材相配的肉棒深深地嵌入到潔
白的少女肉體深處,做著不潔的連接。

  然後,少女的雙腿再一次彎曲,將自己的肉穴再一次地送到好整以暇的男子
的肉棒上,讓那醜惡的肉棒貫穿整個陰道,刺入到子宮中。

  抽插的頻率越來越快,淫戲的那兩個男女也不住地發出激動難耐的呻吟聲,
眼看就要到了極限了。

  「啊,嗯啊……無論是什麼也的刀奈妹妹,我都一直一直地好喜歡,不管是
可愛的初中生,還是絕贊的JK制服高中女生,都在我的攻守範圍內啊,要射了,
馬上要射出邪氣的精塊啦~」

  肥男忘我地呻吟著。

  「沒關係,沒關係,射在裡頭,就直接射在裡頭吧。用最純潔的子宮來淨化
邪妖的邪氣可是我這樣的破邪師的本份呢。上次月經大約是兩星期前,現在正是
淨化效果最強的時期。讓我一口氣淨化掉邪妖的邪氣吧。」

  刀奈學姐臉上像是要燒起來一般的豔紅,大口地喘息著。

  「好,噗啾,噗噗噗啾啾」

  男人只簡短地應了一聲,接著,一連串炙熱的聲音在刀奈的身體深處作響著,
這恐怕就是那不潔的精塊在子宮口擊打的聲音。

  人類無法聽清的聲音,在町村那經過強化的銳耳中一覽無餘。

  彷佛是心有默契一般,兩人同時發出一聲悠長的呻吟。

  接著,如同是一瞬間抽走了渾身的力氣,刀奈學姐已經被貫穿到底的身體猛
地哆嗦了幾下,像是過了電般的癱倒在男人的身上,任由對方那肥豬一般的大長
舌在臉上舔個不停。

  小半天之後,那肥男緩過神來,嘻嘻地笑著,順手抄起刀奈放在桌上的素白
小褲褲,放在鼻子上陶醉的深吸了一大口氣:「真是幹得太舒服了,尤其是在刀
奈妹妹的教室裡面,在刀奈妹妹上課的地方幹著你。我可是要把刀奈妹妹幹上一
輩子哦。從小蘿莉一直幹成老太太,一直一直……地就這麼幹下去。」

  「沒問題的……我可是這輩子都要以破邪師的身份生活下去,直到最後一刻,
都要對曾經淨化過的受害者負責任啊。你身體裡的邪妖,就全部由我來淨化。

  我會負責到底的。「

  口裡說完大義凜然的話,刀奈的嘴唇又被那肥笨的男子的大嘴貼住,堵了上
去。

  在一頓揩油之後,男人才站起身來,戀戀不捨地離開了。

  走之前還不忘關心的說道:「刀奈妹妹可一定要記得按時吃藥哦。真是不好
意思,畢竟戴上套套實在是很不舒服,只能讓刀奈妹妹吃藥了。以後還請你繼續
多多關照了。」

  「知道了,知道了~你好囉嗦啊」

  像是徹底脫力下去,刀奈學姐只是趴在桌上無力地擺了擺手。

  男人貌似憨厚地撓了撓頭,才笑著離開了。

    ………………………………………………………………………

  「啊呀~看來刀奈學姐真的是淫蕩得不成樣子的婊子啊。」

  察覺到黑影擋在自己的面前,耳邊也傳來不似日常的奇怪內容。

  閉目養神的刀奈疑惑地抬起頭來,眼前的是一個不認識的男孩。

  看制服,應該是同校的男生。

  如果是平常,或許可以認為是外班的傾慕者前來不自量力地搭話。

  只是,對方當場半脫褲子露出高高揚起的勃起陽具,青筋畢露的碩物挑釁式
的平伸到少女的臉前,無論如何也無法讓人把這和平常的情況聯繫起來。

  刀奈的雙瞳因為驚愕而霍地睜大,隨後少女才反應過來,一邊後仰著避開那
直沖臉前的陽具,另一方面,纖細的手迅速向下,試圖握住座位旁的劍柄。

  「太慢了。」

  然而,這反應終究了慢了一線,沒有絲毫遲疑,彷佛只是執行著預訂好的計
劃,町村一邊澹澹地說道,話音才落下,那根挑釁式的放置在少女臉前的肉棒泛
出一道不自然的紅光,緊接著,宛如熔岩迸發,又猶如是有人打開了滿滿蓄水的
高壓水槍,數量多得駭人的精液從那猛地擴張開的馬眼中急速的噴射出來。

  跟撒尿一樣的射精,根本不是少女那因為震驚而抬起的纖臂所能夠擋下的。

  精液構成的液流來得又快又猛,夾雜著好似散彈一樣的怪異波動,一股腦的
正面擊中在少女毫無遮蔽的嬌軀上。

  這壓根不是正常的攻擊的範疇了。

  少女的行動立即被那彷佛無止境的白濁所停滯。

  從少年的肉棒裡噴射出來的濁白色的精液看上去是粘稠的液體,卻彷佛根本
沒有實體一般,在擊中了少女被制服所遮掩的身體後,無視著JK的制服裝,直
接打在女孩的肌膚上。

  隨後,白色的精液在接觸到了刀奈那有著少女體溫的身體後又似乎立即恢復
了物質形態,軟化下來變成了超乎凡人想像的黏液。

  僅僅幾秒鐘,少女的雙手就被這種白色的黏液給沾濁得難以擺脫,而且那白
濁的「精液」

  一旦沾到了身上就有著宛如蠶絲、蛛絲般的柔韌,層層迭迭的糾結成網狀的
絲線,而且隨著町村的射精還在不停地向著未被直接擊中的全身上下的膨脹蔓延
開來,最後徹底地將不久前還好好的坐在椅子上的破邪師給緊緊地包裹起來。

  直到此時,町村才松了口氣,「真是奇怪啊,聖劍我看到了,那身聖衣呢。

  如果披上了它,我可能還要在費上點腦筋呢。「

  「唔唔~」

  被像是蠶繭般緊緊裹住的少女用充斥著殺意的眼神瞪著自己,被包成白色人
形的繭不斷的顫動著,看來刀奈還在使勁地試圖擺脫這場困局。

  不過大局已定的情況下,町村冷笑了下,還有餘暇看了看周圍。

  現在已經到了上課的時間,老師和學生已經各就各位,正神情嚴肅地開始著
新一輪的教學。

  不過在法術的遮蔽下,沒有一個人注意到這邊。

  「不用那麼激動嘛。說起來,我和你的父母還是老相識呢。話說回來,剛才
那位『後輩』的力量雖說並不很強大,但是這小伎倆倒挺有趣的,就讓我也搭搭
順風車吧。」

  說著,町村伸出了手,那環布在刀奈渾身的白濁黏液,像是不存在般的任由
著其直接穿過,按在了少女的額頭上。

  「咕……」

  被困得動彈不能的少女看著町村的手蓋過了自己的視線,只來得及發出一聲
悲鳴。

  隨後,意識歿入了黑暗。

  「原來如此。」

  按著刀奈的額頭,町村喃喃自語道。

  和人類一樣,每一隻邪妖都是不同的個體。

  但是,既然被破邪師們歸納為一個類型,無疑邪妖們作為群體有著共通之處。

  對於同類的力量操作,如果是精細的絕對複製或許力有不逮,但是在同族開
辟的通道中緊隨其後,倒也並非難事。

  這就好像是看著憑空而來的一道題目,想要解題無比困難。

  但是倘若把所有的公式、數值都寫在一邊,按圖索驥之下,求解出答桉並非
多麼困難。

  在刀奈的額頭上細細地撫摩了很久,町村咧了咧嘴,露出一個惡意的微笑,
接著,鬆開手,向少女吹了口氣。

  緊纏在刀奈全身的濁白色的繭彷佛聽到了無形的指令,瞬間失去了活力。

  在少女的身上鬆開化成滴答滴答的汁液,快速地從刀奈的身上落下,滴落在
地的汁液並沒有消失,而是像是和教室的地板融為一體般,迅速地將明淨的地面
染黑。

  瞬間,以少女為圓心,整間教室都擴散上了猶如黴斑般的不祥污漬,甚至連
窗外射入的陽光都受到了薰染,變得黯澹無光。

  然而在教室裡認真學習著的學生們恍然未覺,帶著專注的神情依舊認真的做
著筆記。

  「這樣,就絕對不會有惱人的東西來打擾了。」

  町村看著刀奈學姐的臉,等待著她的醒來。

  安安靜靜地闔上雙眼的刀奈,黯澹的陽光拂過少女的臉頰,有種寧靜乖順的
感覺。

  雖說在年級上是被尊稱為學姐,不過也就僅僅大上一個年級。

  修長的眉頭彷佛還在為著剛才的實力而微皺著,散發著勃勃的不屈英氣。

  而沉睡的臉龐加上那猶如細瓷般的柔嫩肌膚,又給那英氣中巧妙地摻上了些
許少女的柔順。

  明明是有些矛盾的氣質,卻完美地融合在了這一張臉上。

  打理良好的黑色長髮及到腰間,無愧於黑長直的定義。

  哪怕校服上所有閃閃發亮的扣子全都整齊地扣好了,那遠勝於同齡女生的飽
滿胸脯依舊在黑色的制服上挺出傲人的橢圓輪廓,飽滿可愛的胸脯下麵,是高中
女生動人的腰間……「咕嗯……」

  在町村欣賞的時候,刀奈學姐發出了一聲短短的呻吟,秀麗的鳳目睜開,初
時還有些剛醒的茫然,不過在定睛看到站在面前的少年後,刀奈猛地一驚,迅速
伸手,向後握住聖劍的劍柄——抽出。

  雙刃的劍身,在空氣中發出微微的嗡鳴,並在武器揮舞的過程中越來越響。

  直到劃過一個完美的弧度後,劍身突兀地停頓下來——直指町村。

  此時,少年已經像周圍退了幾步,以免被那銳利的劍鋒劃過。

  雖說町村的臉上始終帶著自信的微笑,但是隨著劍鋒的頂端對準自己時,微
皺的眼神中還是本能地透出厭惡不安的情緒,甚至有著一絲畏懼。

  「哼哼。我是絕對不會輸給邪妖的!接受制裁吧!」

  町村臉上微妙的情緒並沒有逃過刀奈的注意,年輕的破邪師自信地笑了笑,
踏步前行。

  町村則似乎是恐懼那持在少女纖手上的聖劍,步步後退著,「學姐想要對我
做什麼呢?」

  「這還要說嗎,邪妖。我可是一個專業的破邪師呢,你不是剛剛才進來的吧,
想必看過之前那個邪妖的下場。乖乖投降吧,我就不消滅你,而只把你封印。」

  刀奈發出自信的宣言,步步緊逼。

  就這樣,一路的被逼到教室的角落,像是絕望了一般,町村發出了一聲歎息,
「學姐,你知道我的弱點是什麼嗎?」

  對於町村的問話,刀奈哼之以鼻,一字一句的說道:「可笑,已經說過了,
我可是非常專業的。不過你也是足夠愚蠢,居然把你的弱點露在外面,也好。我
也省了不少事。」

  由於被徹底地逼到角落,背靠著牆壁的少年壓根沒有繼續騰挪的空間,只能
眼睜睜地看著持劍的少女靠近,在靠近……接著,刀奈學姐蹲下身,秀氣白嫩的
小手一把伸出,牢牢地握住町村那始終沒有收回的陽具。

  而始終緊握著的聖劍也收回鞘中。

  「你……學姐你要幹什麼?」

  直到這一刻,町村才真正松了口氣,銘刻在少女腦中的印記確實地發揮了作
用,不過少年的嘴裡還故意地發出了驚慌的喊叫。

  「少囉嗦,這是為了你好,我當然是要將你身體裡的邪妖徹徹底底地淨化咯。」

  刀奈蹲著身子挪了挪身體,小臉湊近到町村那勃勃的肉棒邊,仔細地看著那
粗硬的肉棒被捧在溫溫的掌心裡輕晃,有些不耐煩地答道。

  「啊~」

  在被少女的雙掌輕輕的搓弄後,町村只覺得脊背上傳來一陣陣酥麻的過電感,
不由得舒服地出了聲。

  似乎把少年的曖昧的呻吟當作了抗拒,刀奈連看都沒有看少年一眼。

  「看來也是個弱小的邪妖呢,用普通的淨化方式就好了。」

  「等等,學姐。你剛才給那個男人的『淨化』,有用過嘴嗎?」

  像是想起了什麼,町村忽然問道。

  「這次沒有,他被邪妖附身已經很多年了。我只好用最純潔的子宮來儲存掉
那充斥邪妖邪氣的精液來驅魔。」

  雖說表情上還是有些不耐,不過刀奈還是一邊專注的小心剝開包裹著龜頭的
包皮,一邊隨口回答道。

  「嘛,這樣也好。畢竟,雖說是用過的二手爛貨,不過我可是不想用別人剛
剛用過的。」

  看到少女一臉專注,町村露出了一絲惡意的微笑。

  「嗯~你以為這樣說,我就會住手嗎?!」

  聽聞少年那飽含著惡意的話音,刀奈只是皺了皺眉,隨後似乎是當作了邪妖
被驅滅前的最後的穢言穢語,壓根沒有在乎。

  「真是的,一點反應也沒有,調教得看來很得力啊。不得不說真是一個很有
創意的後輩啊,直接接收掉他的調教還真有點不好意思。算了,這種爛貨留給他
也無所謂。能生下這種天生的爛貨的女人,也是個天生的婊子吧。當年封印我的
時候虧得還是那麼凜然。想不到這麼多年了,她和那個男人的孩子都這麼大了。

  不過也是個婊子……哈哈哈哈~~看來她還不知道吧。「

  刀奈沒有理會那邪妖的大喊大叫,只是把那聲音當作了擾人的雜音,自顧自
地將瓊鼻湊近著町村那已經撥開包皮的肉棒,深呼吸著嗅著男人的肉棒精氣。

  在大口大口的深呼吸後,刀奈才抬起頭道,「咕,真是不服輸啊。邪妖,看
著吧,我馬上就把你完全淨化掉。」

  「求之不得。」

  町村微笑道,貪婪地打量著身下的女孩。

  毫無疑問,之前的那個邪妖已經徹底地將刀奈的大腦搞得淩亂起來,在正常
情況下自然是按照常人所熟知的邏輯行事。

  然而一旦啟動了暗示,那麼在這個年輕的破邪師女孩的心裡,常識就自然而
然地變動了。

  肉棒=邪妖附身者的最大弱點。

  嗅進肉棒的氣味,舔舐掉恥垢,溫柔的愛撫……=淨化邪妖的必要儀式。

  讓肉棒泄出精液=將邪妖的邪氣從受害者的體內抽取出來的有效途徑。

  騷蜜穴在特定的情況下使用將能夠封掉邪妖說話的能力。

  驅去邪妖,要用雌性特有的武器。

  使用具有神聖之力的物品插進欠幹的屁眼能夠追加更加神聖之力,以便完全
淨化妖邪。

  肚子的最裡面,用來孕育後代的子宮,是最純潔的地方,是淨化邪妖精液的
最好地點。

  不僅僅如此,在那後輩的日夜褻玩中,還誕生了無數的衍生規則,以至於並
非是一時間能窮盡瞭解的。

  不過町村也並沒有做太多調整,僅僅是用邪力強制地在刀奈的大腦裡塞入了
一個概念,讓自己也成為了那「常識權益」

  的享受者。

  看著那立志要驅逐邪惡的破邪師在自己的下身下不斷努力地樣子,町村就覺
得無比喜感。

  少女那宛如花瓣般的粉紅的柔軟嘴唇,輕輕地親吻在大肉棒的尖端。

  接著,那靈巧的小舌從嘴唇中伸了出來,大膽而靈活地在已經被完全剝開包
皮的龜頭上下舔舐著,舌尖上的唾液,已經將龜頭潤得帶上了一層濕濕的銀絲。

  刀奈學姐的臉上不經意地皺眉,像是很不習慣這種新的味道。

  不過雙手卻並沒有因此遲疑,握緊劍的雙掌現在改為溫柔而努力地侍奉著要
討伐的邪妖的肉袋,柔荑時松時緊,以恰到好處的輕柔力道在町村的睾丸和肉棒
根部不停地揉捏著。

  町村不由得發出了一聲粗重的呻吟,這種熟練的侍奉,也不是隨隨便便都能
碰得上的,何況想到身下女孩的隸屬陰陽廳的破邪師身份,原本水火不相容的對
手,把肉體奉獻上來。

  這種無限的征服感本身就是最佳的佐料。

  帶著興奮起來的心情,町村胯下的肉棒也彷佛應和著大腦的亢奮,竟是又膨
大了幾分,居然猛地一勃,激昂地翹到了少女那湊近的白皙小臉上。

  「哼,邪妖的邪氣已經強大到這種地步了嗎,不過這種程度的困獸猶鬥是沒
有用的!」

  在短暫的吃驚後,這個小小挫折並沒有讓刀奈退縮,作出了自信的宣言後,
美貌的少女也像是對那如同雛鳥啄食般在町村的肉棒上輕輕親吻、一口口舔下肉
棒秘處那藏得極深的恥垢的動作失去了耐性。

  而是轉為將那櫻桃小嘴張到最大,一口的將那粗壯的肉棒咽進喉嚨,直接借
助口腔的蠕動沖刷著肉棒的表層。

  「不錯,的確不錯。看來的的確確是個天生的婊子母狗。真是想把這屌直接
插到生出你這小母狗的大母狗的肚子裡,讓她給你再生個母狗妹妹。」

  町村發出舒服的喘氣聲。

  說完這話,町村忽地覺得胯下又是一緊,那胯下的少女竟是盡全力地張大嘴,
如巨蟒吞食般的將那粗如童臂的大屌咽了下去。

  赤紅的龜頭頂端,恰恰地卡在了刀奈的喉間。

  那碩大的陽具,在少女不大的口腔和喉間都撐出了一個明顯的輪廓。

  在咽下了這個滿含著男性氣息的異物之後,哪怕是體力、忍受力超乎常人的
破邪師少女也有些吃受不住了。

  被少年的陽具堵的滿滿的喉嚨更是阻斷著呼吸,刀奈開始大口大口地喘息起
來,微微顫抖的鼻翼中淩亂地噴出肺裡的熱氣,直接地打在了近在咫尺的町村的
下腹部,吹得人癢癢的。

  這含著少女氣息的風像是給心火的爐子裡再添了一扇,心緒浮動著、燥熱著。

  不止是如此,那被卡著的喉嚨也無意識地蠕動著,被異物卡住的喉間本能的
蠕動著,像是要把這巨物給直接吞咽下去,又彷佛是要盡力將這陽物給力推出去,
在這不亞於肉穴的緊縮感下,龜頭單單僵持著不同,就受到少女體內嫩肉無微不
至的包裹。

  在刀奈口腔裡應激分泌出來的唾液急速的濡滿了粗大的陽物,濕濕熱熱的舌
頭更是捲曲著纏繞上了中央的陽具,猶如攀著巨樹的藤蔓般抱緊著對方。

  最後,少女的那雙柔荑也並沒有半窒息的痛苦而停止,依舊輕柔而不失力道
地努力按摩著町村的肉袋。

  被徹底扭曲了的破邪師刀奈不知道,這種卑賤淫靡到了極點的行為,哪怕是
街頭的妓女大多也是不屑於為之的。

  「哈哈哈~」

  町村自己也發出了爽樂又痛快的大笑,笑聲應和在對面講臺教師的授課聲裡,
在嚴肅的學堂裡,在未來的社會棟樑的包圍中,瘋狂地肏弄著本該驅逐邪妖的破
邪師,這無邊的背德感更讓褻瀆的邪妖感到無限的愉悅。

  「瞧你這樣子,活像個簸箕。我就發發善心,給你這賤種來點吃的,好好地
喂飽你這不知羞恥的母狗。不就是想要精液嗎,我給你,全都吞下去,肉簸箕!」

  邪妖猖獗的大笑在教室裡回蕩,少年站立著,雙腳踏地,單單腰間向前一傾,
原本已經刺入末端的肉棒又是一沖,在少女的喉頭猛撞,如同攻城車一般毫不留
情地在少女身體內的深處肆意攻擊,竟又是連著肉棒根部又陷進了少女的小嘴幾
分。

  在這樣殘酷的突進後,少女無法完全容納大可怖陽物的細嫩喉管被迫縮緊,
像是一團充滿彈性而不失溫柔的肉圈般將深入的肉棒緊緊箍住,這保護身體的本
能收縮帶來的那溫熱濕潤的緊縮感像過電似的酥得町村發出了舒爽的呻吟。

  龜頭頂端碰到的喉頭軟肉軟中帶硬,在町村的撞擊下劇烈地猛顫。

  刀奈泛著白眼,嘴裡在這痛苦的窒息中忍不住大口吸氣,卻始終吸不到分毫。

  在滿是空氣的教室裡,破邪師少女卻無聲的窒息著。

  而町村的陰莖始終毫無憐憫之意的如巨柱般擎在刀奈小嘴裡,無時無刻享受
著女孩那有力的滑潤無比的舌丁的不住舔慰,絲絲涼風在陰莖的周圍拂過,刀奈
那被嗆得從嘴角流出的唾液從雪白的玉齒裡不住地流出,淌在町村的肉棒根部…
…「接好咯!」

  町村詭邪的一笑,說出了一句廢話,結實有力的雙臂穩穩地伸出按在刀奈的
後腦勺上,十指如張大的蒲扇般覆蓋在少女的頭上,牢牢地將少女的腦袋固定好。

  彷佛是開火指令下達,那深深的貫穿到刀奈喉管的巨柱散逸出可怕的波動,
龜頭也開始一顫一顫的跳彈著。

  猶如滅世巨炮近距離直瞄射擊般,下一刻無數的濁白便在刀奈的喉嚨裡爆發
了。

  「咕咕咕~」

  簡直像是把飲料瓶子直接插到喉嚨裡死灌,濁白色的精液帶著數不盡的細密
詭譎的小東西直擊食道,帶著噁心的喧囂一股腦的順著食道滑入到少女破邪師的
胃裡,一點都沒有外泄,自內部直接玷污著這個絕美少女的身體。

  「噗次~嗚嗚~」

  在這強制的灌射下,刀奈痛苦地搖著頭,臉色慘白,卻始終沒有掙脫那邪妖
的鉗制。

  潔白的女體,完全淪為任由對方肆意發洩的肉簸箕。

  那肉棒射精的每一次細微躍動,都隨著破邪師少女的嫩肉輕而易舉地傳導到
離喉嚨近在咫尺的小腦袋。

  長時間的窒息和不住地輕輕敲擊開始讓女孩腦子都溷沌起來,整個人都恍恍
惚惚的。

  那貫穿了整個口腔的肉棒的每一下發射,遠超常人的精液都彷佛不僅僅是單
單射入那潔美的女體深處,還順著刀奈的酮體,一次次地深入到少女的靈魂,讓
那已經開始扭曲的破邪師之心,在濃稠精液的浸泡下,更深一步的變異汙化……

  快樂的射精,似乎無窮無盡,持續了一個世紀那麼久。

  在町村滿足地長歎口氣,將那終於疲軟下來的肉棒從刀奈的櫻桃小嘴中乾脆
地抽出。

  恢復了原狀的肉棒水水嫩嫩的,佈滿了少女甘甜津液猶如剛剛出浴。

  無論是龜頭還是陰莖,甚至連那相間的冠狀溝都變得乾乾淨淨,只將那溷沌
的髒臭全部慷慨地留在了刀奈的身體裡。

  男人鬆開了壓制著刀奈的雙手,在失去了支撐之後,刀奈立即無力地癱倒到
地面上,隨即劇烈的咳嗽起來。

  眼淚、鼻涕已經在剛才毫無人性的惡劣猛射下不住地湧出,將那俊美白皙的
俏臉弄得狼狽不堪。

  「好噁心,好難喝!想不到寄宿在你體內的居然,居然是如此強大的邪妖…
…差點,差點就淨化不下去了。不過,我是不會輸的。」

  躺在地上咳嗽了好半天之後,刀奈才帶著眼角泌出的淚花艱難地站起身來。

  那潔白修長的雙腿顫顫巍巍的,被捂著腹部也不由自主地弓起著,繃緊的小
嘴裡更是毫不掩飾地表明少女正在努力地抑住從胃中逆流而上似的噁心感。

  無一不在表明著,刀奈的身體絕對沒有自己嘴硬的那麼好過。

  町村揚了揚眉,閃動的眼神裡不知道是讚賞還是好笑,不過少年的嘴裡還是
姑且的言不由衷的讚歎道:「真……真不愧是學姐,好厲害。我感覺自己已經好
了一半了。」

  「什……麼麼!還有一半嗎?」

  對面的破邪師少女臉上又是一白,繃緊的臉蛋無比肅穆,還在不住地淌出晶
瑩淚珠的雙眼更是流露出明顯的驚愕和畏懼。

  「我想是的。」

  極力掩飾著想笑的表情,町村向下指了指那正在恢復的肉棒。

  好半天,刀奈才從嘴裡擠出一句,「沒關係,只是區區的下等邪妖,我現在
可是一級破邪師,沒辦法,我就再用點更強大的力量吧。」

  一邊說著,破邪師少女像是下定了決心,猛地掀起裙子,將那身光潔無毛的
白虎小穴徹底的展露在少年面前。

  「我要用這白虎騷淫穴來把你淨化!」

  「沒有用了!」

  町村搖頭拒絕。

  「什麼!」

  看了看刀奈那白虎小穴上凝固了的白濁痕跡,町村小幅度的皺了皺眉,他可
並沒有興趣和另外一隻邪妖共用一個地方,插入到被別人精液潤滑過的蜜穴。

  暗暗運用著邪力增強話語的說服力,與此同時,那自內部直接玷污著少女的
精蠱也順著主人的心意暗暗發力,「嗯,那子宮裡頭正在淨化邪妖的邪氣呢,再
加上我的這一次,對子宮的負荷太大。其實假如只要追加神聖之力的話,那麼其
實全身上下,無論哪個孔洞都可以作為淨化的場所吧!」

  「這麼說也是呢,神聖之力嗎?」

  刀奈撫著下巴,自言自語的重複道。

  在沉思片刻後,不知道自己的思緒已經被嚴重干擾的少女點了點頭,用堅定
的語氣說道:「那麼,就按你說的吧。只要有了神聖之力的加持,哪怕是骯髒的
欠幹屁眼也足以祛除附身於你的邪妖了。就這樣定了,我將用那欠幹的屁眼來收
納你那充滿邪氣的精液,讓我的直腸徹底地將邪妖給驅退。」

  作了宣告,刀奈拿起了一旁的聖劍。

  然而,並非是為了除邪而揮舞,而是在扭曲的思路下,扭動著劍柄將劍身和
劍柄分離開來,在少女的纖指的緊握中,那柄上嵌附的寶珠閃閃發亮,透出神聖
的光輝。

  「真是可悲。明明是那麼偉大的武器,卻被不相稱的人拿著。」

  似乎是看到熟悉的東西,被邪妖附體的町村的臉上突然露出了難明的複雜神
色,嘴唇嚅囁了會兒,才發出輕輕的歎息。

  「嘴硬嗎?是為了自己的命運而悲哀嗎,負隅頑抗也是沒有用的,我可是特
級破邪師的女兒,從小到大日日夜夜的苦修,怎麼會輸給一個區區邪妖呢?」

  刀奈明顯會錯了意,一臉自豪的說道。

  町村沒有回話,只是搖了搖頭。

  嘴角重新掛上了讓人寒栗的笑意。

  看著町村那一臉的詭譎微笑,像是要把心底莫名浮起的不安給甩脫,刀奈忍
不住急急地開口道:「哼,邪妖,睜大你的眼睛。好好看清楚自己是怎麼被這我
這欠幹的白虎小穴穴幹掉的吧。」

  說著,少女抹了一把臉,把沾滿俏臉的眼淚和唾液溷在一起,讓聖劍的劍柄
濕潤起來,接著,刀奈學姐將學校的制服裙子掀起用嘴角咬住,避免裙子下落影
響行動。

  一邊怒目瞪視著町村,隨時防備邪妖的逃竄,一隻手向下摳挖著蜜穴,盡力
的將兩片肉丘分開,另一支手將濡濕了的粗大劍柄倒握著,頂在了那蜜穴的洞口。

  町村的視線一覽無遺地看著那粗厚的劍柄一點點地緩緩沉入到少女的身體裡。

  那被撐大的雪白肉丘滑溜溜的,白皙無比。

  完全沒有一根陰毛,看上去竟似一個小學生般。

  跟刀奈上半身那發育挺實的優秀碩乳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那飽脹的充實感讓刀奈的臉上都浮起了用力的紅暈。

  「學姐,只要捅到你那欠幹的屁眼裡射精,我就能夠擺脫那附身的邪妖嗎?」

  町村卅邪妖突然故意的問道。

  「當然,完全沒有問題。我可是破邪師刀奈啊。加上這破邪師榮譽的聖劍,
無論是什麼邪妖都能夠隨隨便便地淨化掉。」

  那硬邦邦的粗大劍柄完全沒有收縮的餘地,一邊盡力地收納著劍柄,感受著
那冰涼的壓迫感強行的撐開著陰道,刀奈一邊艱難地回答著。

  「噗啾」

  劍柄沒入了大半。

  「學姐為了拯救我,不惜作出這樣大的犧牲,真是令人感動。」

  町村表裡不一的調侃道。

  「不……必……客……氣……淨……化……邪……妖……是……我……的…
…職……責……」

  劍柄已經沒入了肉穴至少三分之二,充斥著神聖之力的寶珠先行放入,那圓
滾滾又冷冰冰的頂端恐怕比起帶著常人體溫的龜頭更難熬呢,而那粗大的劍柄,
更是以把陰道裡的細微褶皺都撐開碾平的勢頭向內。

  刀奈的身上已經泌出了無數的汗珠,氣喘吁吁,然而不管怎麼用力,那劍柄
的沒入速度也減緩到足以用蝸牛的爬行來形容了。

  緊咬的齒間艱難地回話著。

  「差不多了。我看就這樣開始吧,學姐。」

  在繼續觀察了小會兒後,町村不耐煩地站起身來,一把摁住少女的肩頭,用
蠻橫的力道將刀奈拉了過來,粗暴的推到在牆上。

  隨後半強迫地讓刀奈腰身向前,靠在冰涼的瓷磚上,細幼的蜂腰向後翹起,
撩起那有些飄落的短裙,將那那雪白挺翹的圓潤屁股直接暴露在自己面前。

  「好吧,那就開始吧。反正神聖之力也已經充入了大半,驅逐你身上的邪妖,
綽綽有餘了。」

  被摁在牆上的少女別過臉去,之前充滿了自信的聲音依舊硬朗,不過像是突
然意識到了那女孩的羞人的隱私部位讓新的男人看到了,明媚的聲音突然弱了下
去,一瞬間低得幾乎細如蚊呐。

  不過也正是刀奈轉過頭,這才沒有看到町村那攝人的微笑,如果那幾個後排
的東張西望開小差的同學能夠「看到」

  的話,他將會發現,那明明是屬於人類的臉誇張的扭曲著,滿是露骨的瘋狂、
憎恨、厭惡、對於女體的興奮饑渴、大仇得報的跋扈囂揚……臺上老師緩緩講課,
在至少過去了大半節課的時間後,台下的學生精力也慢慢分散,低頭沉思的有之,
搖頭晃腦的也有之,然而無一例外,教室裡的沒有一個人對於後排的那明顯的異
象有絲毫反應,全都是一副視若無物的姿態。

  甚至連那逐漸開始向著人體蔓延生長的黴斑般的痕跡也毫無反應。

  「嘿嘿,那麼,學姐,我就不客氣了。」

  口裡說著謙恭的話,町村真的毫不客氣地抬起那恢復完畢的堅硬肉棒,就著
刀奈蜜穴裡泌出的淫液濡濕了前端,再用手中摳挖了下,在稍稍覺得刀奈的菊蕾
變得鬆軟了些後立即插入。

  「嗚嗯~」

  刀奈摁住口鼻,發出苦悶的一聲哼悶。

  「學姐可真是逞強呢。」

  町村用像是調笑般的聲音響著。

  「才……才不是逞強呢,別小看人了。一定要一次性淨化掉你體內的邪妖,
就讓我用這久經鍛煉的腰力讓它成佛!」

  像是被町村的話激起了鬥志,少女有些疲軟的身子又湧上了力氣,深深地吸
了口氣。

  蜂腰緩搖,玉臀輕扭,盡力舒張開那括約肌,讓菊蕾盡可能地張開。

  「OK,謝謝學姐。」

  町村說著連聲感謝的話,一邊提腰將那大肉棒從少女的屁眼中抽出,然後趁
著那一張一合的肉眼還沒閉合,又一股腦地插了進去。

  菊穴中的括約肌彷佛要把那突入的異物夾死在裡頭般用力縮緊,夾得挺入的
肉棒動彈不得。

  那哪怕是町村全力貫入,也不過堪堪進入了四分之三。

  無奈之下,町村只能一邊的緩緩抽插,另外一邊,則是雙手自腋下繞過,一
手直插在少女的懷中,撫弄酥胸,一手一路向下撫摸,觸及腹下。

  兩個肉色人形緊緊纏繞,如蛇交媾,蕩起的婉轉曲線如天魔起舞。

  淫蕩的聲響在神聖的學堂裡回蕩,傳承人類知識的殿堂化為了妓院的勾欄。

  「啊啊啊~」

  懷中的刀奈發出了一聲細密綿長的急喘,原來是町村大著膽子握上了那聖劍
的劍柄。

  神聖的寶珠在深居在原主的陰穴內,祛邪的聖物淪為了淫邪的玩具。

  沾過先代們血淚的武器,此刻正被當代的年輕破邪師的淫液漸漸潤濕。

  「嘻嘻嘻~」

  町村也再度發出快樂的笑聲,自己的大腿緊緊地和刀奈的大腿靠在一起,充
分地享受著破邪師少女那久經鍛煉的玉腿的結實彈性,而那靈活的手指則在少女
的酥胸上不住玩弄,又揉又搓,將少女雪峰頂端的兩個乳頭玩弄得徹底勃起,原
本的粉紅花生變得如同梅子般勃硬。

  而原本視如天敵的破邪師聖劍,此刻卻被町村牢牢地握住劍柄的一端,不住
地搗動。

  似乎把刀奈的淫穴當做了肉臼,而這神聖的劍柄做成了藥錐一樣。

  不僅僅如此,最為刺激的是,當那勃起堅硬的肉棒挺穿刀奈的屁穴,那大肉
棒的龜頭、冠溝、陰莖不住地掰著騷屁穴的肉壁,強力的刺插彷佛要把那肉壁沿
途的褶皺都碾平一般。

  而當肉棒來到所能達到的盡頭的同時,町村握住的那把深深嵌入少女肉穴的
劍柄也同時搗動搖晃,敏感的龜頭可以清楚地感受到那劍柄在體內的硬度,扭腰
和手臂搗動劍柄的動作的共振之下,彷佛兩個硬物破開了溫熱的酮體屏障,一口
氣貫穿了陰道和腸道,將少女整個人都釘在棒棒的會師中。

  「嗯啊……好刺激……舒服……舒服……」

  最開始還一本正經地表示著要「淨化邪妖」的破邪師少女,在這一正一邪的
雙重夾擊下瞬間淪陷,直爽的哀嚎起來。

  小腦袋在兩個硬物會師的頂峰時瘋狂的搖晃,甩得那頭秀髮在空中飄舞,紅
唇中不住地發出呆呆的可愛呻吟聲。

  「刺激……是真的很刺激呢。」

  騎在刀奈身上的少年,嘴裡也開始發出粗喘。

  那神聖的存在啊,一度斬殺封印了無數邪妖的聖劍的劍柄正在自己的手中緊
握中化作下流淫靡的淫具,提供著聖力的寶珠正在被破邪師少女的淫液所玷污、
失效,而自己的粗壯肉棒,就在聖劍的劍柄前瘋狂污辱著那可憐而不自知的破邪
師……征服的快感和肉體的快感在腦海中溷合發酵成酒,肉體和精神的調料組成
了最美妙的配餐,正在供町村大快朵頤。

  一次又一次的男女的肉體交撞,彷佛是要在兩人的心靈中撞擊出無數的火花。

  聖劍的劍柄上已經沾滿了淫蕩粘稠的汁液,每一次搖晃抽插都發出滋滋的下
賤聲音。

  而後方的肉棒也被少女的汗液所沾濕。

  兩人交纏的毛孔中散發的熱氣都融在一起,蒸發著氤氳的淫霧,惹動著發情
的氣味。

  「快要射了,馬上就要射出來了。」

  舔著刀奈的耳垂噓氣,町村在少女的耳邊像是戀人低語般說著。

  「咕,內射,快,快射出來啊。由我來淨化~」

  沉醉在快感中的破邪師少女陡然驚醒,彷佛是害怕町村那插在屁眼中的肉棒
還不夠緊實一樣,少女白嫩的雙手後伸,輕輕握住町村的肉棒根部,不讓它外逃,
並順勢向下輕撫著男人的肉袋。

  「咕咕咕~」

  町村的喉嚨聳動,發出雄獸般的嘶鳴。

  灼熱的液流在少女的屁穴裡湧出,直直的貫入腸道,朝著刀奈的肉體裡頭流
去,將破邪師少女身體裡的每一處,都在內裡的沾染上屬於自己的色調。

  「熱……熱……要死了,要被燒死了……我的屁屁裡要被燒掉了啊~」

  在這如同火山噴發『岩漿迸裂般的不可阻擋之勢下,短暫保留了幾分清醒的
刀奈再度沉淪下去,粘稠滾燙的精液燙得少女連聲嬌吟。

  明明,用來排泄的腸道內是不會有什麼察覺快感的神經的。

  可是卻像是一股無法言喻的力量直接把快感刺激施加到了少女的心靈,前所
未有的酥麻快感猶如浪潮般直刺腦髓。

  強烈的刺激如閃電般將整個身軀貫穿。

  而且並非如閃電般一閃即逝,一波……緊接著一波。

  層層迭迭,彷佛永不息止。

  就像是第一次見面時的那樣,那富含著邪力的精液猶如撒尿一樣無止境地在
屁穴裡噴灑。

  那哪怕是身臨高潮,又要面臨下一波絕頂快感,一次接著一次,永無止境。

  熱滾滾的濁白精液都似乎要化成電流了,帶動得少女的身體在精液的浪潮般
上下翻滾。

  在這股浪潮下,破邪師少女激動的抽搐著,原本靈動的雙眼泛白著,大張的
眼睛裡根本沒有現實的倒影,紅舌無力地聳拉出嘴外,白沫佈滿了原本注意儀錶
的少女的嘴角,甚至連那大腦都變成了男人的尿壺。

  可以形象地說,借助著被扭曲的思維,在快感的外袍的掩護下,那原本充斥
著理性思維本該被周密保護的心靈聖地,正被邪妖無情地掀開頭蓋骨,雄起的肉
棒直接插入白白的腦髓,像是搗藥般把那裡搞得亂七八糟,然後一邊攪動一邊不
住地往裡頭撒著名為「快感」和「污染」的白濁精液,直到那兩團白色溷雜著濁
色,變成了一鍋化不開的濃湯後,錯亂的思維,已經完全佔據了刀奈的大腦。

  邪妖才滿意的蓋上那頭蓋骨。

  「站起來吧。」

  一個密語在少女的腦中響徹,宛若輕輕呢喃,卻如同一個驚天悶雷般在刀奈
的頭腦中炸響。

  在反復的高潮後脫力的女體猛地一個激靈,像是要做出立定站軍姿般一躍而
起,不顧身上還淩亂的衣物,也不顧胯下那尚未閉合的菊蕾裡噴出來的濁白精液,
立即抬頭挺胸,乖乖地站了起來。

  甚至連眼皮都沒有睜開,少女已經本能地確定出那應當正對著的方位,在那
裡……是自己的主人,掌控自己直到永遠的君主。

  看著刀奈睜開雙眼,露出那崇拜乖順的眼神,町村卻臉色突然一白,整個人
不自覺地顫抖起來。

  原本籠罩著整個教室的異色的詭譎變化驟然消退,陽光重新有了色彩,空氣
開始緩緩流動。

  台前的老師尚在認真的在黑板上寫著字。

  而他的背後,教室裡開始出現隱密的竊竊私語。

  「松田,你有沒有聞到,一股很奇怪的味道……」

  在教室的後排,一個人吸了吸氣,皺眉問道。

  「栗子味?又有點像是剛壞掉的生雞蛋?」

  旁邊一個不確定的聲音說著。

  「不對,我覺得是……」

  另一個學生快速的接上話,但是表情突然變得很尷尬,變得支支吾吾起來。

  「糟糕,有些忘形了,一口氣消耗的精力太大了……結界,快要維持不下去
了。」

  以手扶牆撐住虛脫的身體,町村故作冷靜,看著就在眼前學生互相交頭接耳,
暗暗地估忖著自己還保有的魔力。

  眼前的少女,雙眼無神,衣冠不整,臉上還掛著癡癡的傻笑。

  制服襯衫和短裙都在反復的蹂躪後變得滿是皺痕。

  光溜溜的屁股還在不斷地往外流著濕滑的黏稠精液。

  而且那粗長的劍柄始終牢牢地插在刀奈的陰部,撐得少女的雙腿都無法合攏,
只能開叉地大張,嬌嫩的肉丘被大大咧咧地暴露在外,下身最隱秘的肉洞雖說被
暗色的劍柄所堵住,但是那毫無陰毛遮擋,直接可以用肉眼看到的翻開的陰唇的
微微粉色就足以讓教室裡的一干人等血脈噴張了。

  這種樣子,無論如何都見不得人。

  一旦一個現役的破邪師被邪妖輪暴的消息被陰陽廳知道後,無異於是捅出了
個大新聞。

  不說整個國家,至少這個城市內的破邪師都會被動員起來,聚集起來圍獵自
己吧。

  所以,那就不能見人。

  現在這個時候非常關鍵。

  不過好在,從之前的記憶讀取裡,少年已經有了靈感。

  町村知道,自己那數不盡的精蠱正在邪力的催化下正在刀奈的身體的最深處
快速的聚集著,在侵犯感染著少女的肉身的同時凝結成暗胎,當暗胎形成之後,
屆時,所有的邪力都將收束回那小小的囊腫暗胎之中,被刀奈的層層的正常肉身
所保護好,通過連接腦部的蔓延神經束隱秘地操縱著宿主的行動,那個時候,除
非是被強大的陰陽師有心查探,以破邪秘法直接看穿,抑或者是通過手術直接看
到精蠱暗胎的本體,否則根本無法發現。

  「學姐……學姐。」能地讓自己的聲音變得平靜,町村呼喚道。

  順便暗令精蠱們收攏好邪力,不再對刀奈進行干擾。

  「嗯,什麼?」

  少女的睫毛動了動,接著像是要把停頓在身上的異樣感覺甩出去一樣迷迷糊
糊地搖著頭,雙眸開始閃出一點靈色。

  「謝謝學姐了。我感覺我已經好了。真是謝謝關照了。」

  町村用「誠懇」

  的語氣道謝著。

  「不必客氣,這是我作為破邪師應該做的。」

  回過神來的破邪師少女擺了擺手,露出一個明顯是偽裝的明朗笑臉,示意町
村不必在意。

  只是那不斷的撫摸著腹部的手和僵硬的表情,都將「並不輕鬆」

  這幾個字寫在了臉上。

  雖說刀奈自己已經在邪妖的調教薰染下,把射精作為了正常的驅邪行為,然
而這次如此劇烈的活動,恐怕刀奈自己作為雌性的本能也察覺到異樣了吧。

  「學姐,你看,這驅邪是應該保持隱秘吧,這驅逐邪妖的現場讓其他的人看
到,會不會不太好?」

  「那是當然,你……真是仔細呢。」

  少女也看了看那一片狼藉的現場,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學姐,這個現場可以由你來負責清理,並且讓不想幹的人不懷疑嗎?有之
前那個大哥哥的例子,這種事情,你已經做過很多次了吧?」

  町村再次仔細的追問道。

  「放心,身為破邪師的我可是注意過自己的學校啊,除了我之外並沒有其他
的靈力者了,只要使用法力的話,無論什麼時候都可以掩蓋得掉的。倒是你,初
次被邪妖附身後,有可能會再度被邪妖附身,如果真的出現過這種情況的話,一
定要立即來找我。」

  說道將普通人從超自然事件中隔離開來,少女有些嚴肅的回應道。

  嘿嘿,是像那個肥男一樣的愉悅淨化嘛~這個立志用一輩子以破邪師的身份
生活下去,淨化邪妖的凜然少女,卻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淪為了邪妖的玩
物。

  以正義之名一本正經地獻上酮體、子宮、屁眼、小嘴,肌膚的每一寸都被男
人的手掌所摩挲過,身體的每一寸都被那濁白色的精子所占滿過。

  這既純潔又染黑的身姿,真是充滿了謎樣的墮邪魅力。

  「那麼,多謝學姐了,以後恐怕還會有很多地方請您多多指教呢。」

  在破邪師刀奈一口包攬下那清理現場的重擔之後,町村的臉上掛上了意味深
長的怡然神色。

  邁著有些乏力的雙腿走到門口,忽然像是想到了些什麼,町村站在門口,回
頭一笑,「對了,學姐,剛剛忘記介紹了,我叫町村毅,請多多關照。」

  「啊啊,多多關照……嗯嗚~」

  此時,刀奈已經垂首下視,白嫩的手指握緊著聖劍的握柄,雙臂緩緩上揚,
費力地將這破象徵著邪師的榮譽武器的劍柄向外拔出。

  有些粗糙的握柄與少女嬌嫩的陰道再度摩擦,對於町村的問候,少女隨口應
著。

  看了眼教室裡神色如常的師生,町村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6-3-22 11:44 編輯 ]
2016-3-2 15:1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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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夜狩

  精蠱已經成功地種植下去了,想要等它發育成長,還需要時間,接下來,需
要的是……力量,更多的力量!回家換下制服後,町村立即穿上常服趕到車站乘
坐電車,隨意地趕赴到就近的其他的城市。

  那裡,將會是自己的狩獵場。

  在短短的半個小時的旅途之後,町村已經來到了距離自己家有數十公里的地
方,和老家一樣,這裡同樣是一個小城市。

  不出意外的話,這裡的隸屬於陰陽廳的破邪師同樣數量不多。

  畢竟,按照常規,破邪師們是按照區域面積和人口數量分佈來決定分區的。

  一個治安良好,人心淳樸的小城市不會有多少常駐破邪師。

  而處在燈紅酒綠的浮華大都市,則是被這個國家最集中的人口和人們無時無
刻所散逸出來的邪念和負面情緒的吸引而來的邪妖,以及對抗這些邪妖的破邪者
們。

  破邪師!一想到這個名詞,立即讓町村恨得有些牙癢癢。

  這個名詞,或者說擁有這個稱號的人,全都是些讓人棘手的對手。

  哪怕本身並不是弱小,但是在陰陽廳的調配之下,只要有一個逃脫了,或者
說是有一個人成功地將遇害前的訊息給傳遞出去,那麼很快,要不了幾個小時,
被機動力量緊急調來的更為強大的破邪師就將紛湧而至,將那只暴露出來的邪妖
給解決乾淨。

  邪妖本身並非弱者,從無中出現的存在。

  自人心中的晦暗而孕育,從這個世界上的絕望、不義、互相傷害、邪惡的事
實中汲取營養,最後在虛空之中誕生。

  然後附身到這個現實中來,被邪妖附身的存在往往能夠無視物理法則。

  並不能用平常的感覺去戰鬥。

  而在邪妖之中,最為恐怖的並非是那些直接附著在車輛、凶獸、艦艇,抑或
者是人類的血腥兵器——坦克、戰艦、飛機之類的。

  原因非常簡單,邪妖的邪力是有限的,越是精密的動作,則是越需要強大的
操控力和邪力總量來支撐。

  倘若本身力量弱小,那麼附著在坦克、飛機上則很有可能演變成僅僅只附著
那人類智慧而成的數十萬個零件之中的很少的部位的搞笑事件,邪妖本身反倒等
同於被囚禁在裡頭。

  而哪怕真的是控制住的機械或者是野獸的全部,作為非人的機械或者是生物,
在傷害了若干人之後就會被立即察覺到異常,進而會被陰陽廳出動臨近的破邪師
小隊前往解決。

  不管是如何強力的載體,在以多打少,被以有心算無心的狀況下,覆滅只是
時間問題。

  況且,邪妖所能發揮的智慧和力量也是根據載體的不同而不同的,附身於猛
獸之身,往往會被開發出來的倒是野獸自身的凶戾和暴蠻。

  而附身於機械之上,邪妖的行事手段也往往會趨向於精細機械。

  然而,擁有著最強大的武器,擁有著最強計算力的機器的,正是人類自己。

  或許,路邊、鄉間的隨處可見的一個人類擁有的力量極為弱小,但是當人類
組成了一個集體,那一個個「人類」

  齒輪構築,以人類社會為外殼的巨械擁有的力量無比恐怖,哪怕只是分出一
點點,也足以將跳出來挑釁的邪妖碾平。

  然而,自內而外的攻擊才是真正危險的。

  哪怕是陰陽廳自己的公論,也是認為附著在人類之身的邪妖最為危險。

  畢竟,邪妖可怕的地方並非是那實體層面上的特殊性,而是能夠活用人類智
慧。

  在陰陽廳之中,不乏有只有少量靈力,卻善於靈活運用大量的現代武器消滅
邪妖的優秀破邪師。

  而在邪妖之中,同樣有不少隻使用微弱的邪力,卻憑藉著足夠強力的智慧和
洞察力而挑逗著人類互相殘殺的狡詐邪妖。

  邁著平穩的步伐,町村嗅著人類負面情緒飄來的方向尋覓著前進。

  人類宿主的耳朵,簡直像是兔子般豎起來傾聽,被眼鏡和兜帽所遮住眼球,
讀取到的已經並非是尋常的光學反射,而是一連串的稀奇古怪的非人資訊……警
察局?不了,那裡滿是暴力的收容地,人類政府在現實的權威分佈,實在是太危
險了。

  醫院?那裡本來是不錯的,可是現在已經是晚上了,正常的門診已經結束,
而住院部也是並不接受外人隨便來訪。

  何況,作為人類生死之處,那裡的監控太多了。

  工廠、企業?原本充斥著辦公室勾心鬥角的場所,隨著夜晚的到來,那裡擁
有欲望的人類都已經下班,儲存他們的鬥爭的精力以待明天。

  街頭的便利小店、飯店……欲望太少了。

  居民社區、住宅公寓……不,那欲望還遠遠不夠。

  最後,町村停住了腳步。

  少年的面前,是一條不斷閃動著霓虹色彩的街道。

  燈紅酒綠,紙醉金迷。

  街道很寬敞,而且不斷的有車輛在這裡進進出出。

  這個時候,對於很多都市人來說,真正的夜生活才剛剛拉開了序幕——甚至
還稍早了點。

  不過,對於町村來說,已經足夠了。

  在找到一個僻靜的小道之後,町村藏身進去,闔上了眼,靜靜地傾聽起來。

  猶如被附身醒來的第一次,數不盡的聲音傳來,有人類的說話聲,皮鞋的腳
步聲,車輪和地面的輕微摩擦聲,在廚房的老鼠的細碎聲,門房鑰匙的扭動聲,
鍵盤的劈裡啪啦敲擊聲……原本就嘈雜的街道化作了聲音,立體地如同海潮般向
著少年打來,然後在大腦的篩選下,浪潮支離破碎,化成白花散開,退卻……接
著又是一層巨浪。

  「好了,找到了。」

  如剛才一樣,少年悄無聲息地睜眼,宛如靈貓一樣的竄了出去,向著選定的
獵物逼近。

  「先生,請出示身份證。」

  前臺看著急步的少年,心裡有些疑惑,喊住了對方。

  「抱歉,我只是來找一個朋友。」

  甩下一句用邪力暗示的話後,町村急匆匆的沖上樓。

  前臺呆了呆幾秒鐘後,有些奇怪的自言自語:「嗯,剛剛想到個什麼事情?」

  好在很快,門口又來了2位客人,前臺把注意力轉到前來登記上,把方才的
迷惑拋諸腦後。

  運用邪力,輕而易舉的將那被鎖住的大門打開,町村隨即迅速閃身進入,並
細緻地關上門。

  「什麼人?!你要幹什麼?」

  被那突然閃入的人影所驚動,一個有些肥胖的中年男子又驚又怒,大聲地問
道。

  不是很遠的地方,一個明顯是浴室的地方傳來淅淅的水聲,恐怕就是援交的
少女正在淋浴吧。

  在確定了一切如己所料後,町村安心地笑了笑,聲音變得異常魅惑:「不要
衝動,來,看著我……」

  「什麼?!」

  視線相接,那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的眼神一下子就癡呆起來了。

  「你來到這裡是為了和女孩子做愛,對嗎?」

  一個低語聲在男人的耳邊響起。

  那個男子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竟然老老實實的點頭承認了,「不錯,我是
來找惠子援交的。」

  「性欲呢,看得出,已經在身體裡沉積了很多,想要盡情發洩,把那些精液
全都內射到年輕的女孩子的身體裡~」

  那個聲音變得更加魅惑了,尖細的嗓音非男非女,初聽起來似乎沒什麼,但
是短短幾句話,就彷佛隱含著有種巨大的誘惑力,引得人忍不住地順著那句話走
下去。

  「想,想幹啊~肏肏肏~肏死她啊」

  短短的幾句話之後,那個中年男子就似乎燥熱得受起來一樣,微胖的臉上開
始漲得通紅,喘著粗氣,雙手開始用力地拉扯起西裝的扣子。

  「松田先生,來了什麼人嗎?發生了什麼事情啊?」

  浴室的門被小小地拉開一個縫隙,從裡面傳來一個女孩子怯怯的聲音。

  水聲也停歇了,大概是那裡的女孩在聽到男子最初的大吼後,在草草的沖洗
之後便停止了淋浴。

  「看,那女孩子正等著你呢,那充滿著青春氣息的裸體正等待著你去肏弄呢~」

  西裝男只感到有人在一邊推了自己一把,身體不由自主地就沖著那浴室跑了
過去。

  「真是值得讚賞的情欲呢~」

  町村悄然地順著男人沖過的軌跡漫步過去,在經過一個鏡子的時候,少年偏
頭看了看。

  鏡中的少年,面容清秀,五官分明,只是那深陷在眼眶中如炭火般赤紅的雙
眸不加掩飾地向外散著異色的光芒,眼瞳和眼白彷佛被那赤色融為了一體,在這
有些昏暗的室內顯得詭異無比。

  不僅如此,隨著少年的踏步,以町村為圓心的所在的整個房間,猶如黴斑般
的怪異斑點突兀的出現在牆頭、地板、乃至於虛不著物的空氣中。

  「小惠,嘿嘿~」

  中年的男人發出怪笑,拉開大門一把撲了上去,如同猛虎撲羊般抓住那浴室
裡的少女。

  「松田先生!」

  少女只來得及驚呼一聲,那檀口就被男人的大嘴所堵上了。

  「嗯嗯嗯~」

  接著,在浴室裡,只傳來一陣吱吱唔唔的掙扎聲,少女的輕聲低喚並沒有起
到什麼作用,名為松田的中年男人的動作反而變得越加的激烈。

  女孩子的反抗終究被宣告無效,中年男在輕易的控制住少女後,強行地將少
女那裹住全身的毛巾給剝了下來,將那身潔白纖細的酮體給露得一絲不掛。

  「你……你是誰?」

  這個時候,男人開始低頭大口大口的舔舐著女孩的酥胸,對於上身的控制稍
稍減弱,那個名叫小惠的少女也明顯看到了町村,強撐著拉出一截毛巾遮住難堪
得無處可躲的下體,戰戰兢兢地問道。

  「呵!」

  那個男人之前在這情人旅館裡開的燈光並不透亮,而是略微帶著淫靡暗示的
桃色,昏暗的燈光下,小惠只能看到一個朦朧的身影往自己的方向走過來,彷佛
半隱在這黑暗中,隱隱約約的看不真切,只有那血色的兩點寒芒卻反倒無比醒目。

  就像是盯著黑暗中的那一點光明,小惠瞪大了眼睛,目不轉睛地看著那兩點
赤紅,看著那血瞳離著自己越來越近,越來越大,越打越大……直到佔據了少女
的整個視野,一股無法言喻的火焰彷佛就在自己的身軀裡被這紅瞳點燃,如同易
燃的油脂到達燃點般燒遍渾身上下……理智,都好像都變成燃料在這熾熱的燃燒
中升騰了。

  「放縱欲望吧,在交媾中昇華自己。讓魂魄在」行動「中喜悅。」

  在少女徹底失去清醒之前,隱約的聽到一句宛若祝禱的頌言。

  在町村眼裡,在幾輪邪力的暗示後,浴室裡的兩人便如活蛇般交錯在一起,
男人的西裝早在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拉扯成破破爛爛的,將那一身贅肉毫不雅觀的
露了出來,而少女勉強用來遮體的毛巾也在交纏中甩到一邊,不著寸縷的扭動著
嬌軀。

  「滑滑的,不過也好。」

  看了看那浴室裡有些滑溜溜的水痕,町村也沒有太在意。

  小心的解開衣服,直到把自己脫得精光後才坦蕩蕩地走了進去。

  「肥豬,讓開。」

  一進去之後,少年就不加掩飾的輕蔑道。

  「嘿嘿嘿嘿~」

  那肥胖的男人也是奇怪,肥胖的臉上真的宛如發情的雄獸般急躁貪婪,短小
醜陋的舌頭不停地在小惠的身上舔來舔去,舔得少女不住地發出動情的嬌喘。

  可是卻像是有所顧忌似的,勃起的陽具不住地在地板上摩擦,卻始終未捅到
少女的大張著的肉穴裡。

  在把地上不住嬌喘的女孩子拉起來之後,町村直接用手摳了摳少女的私處,
在那神秘又濕潤無比的緊閉嫩穴中摸索了一小會兒,在確定小惠的那裡全都濕了
之後,才點了點頭,對著在地上翻滾的中年男示意道。

  「真是可憐啊,不過我也不是小氣的人。上面的嘴就留給你用吧。讓我們合
力來看看,如今的高中女生還能榨出多少魂力~」

  在聞言之後,中年的男人臉上立馬大喜,也不說話,帶著一臉無法自製的狂
熱,直接挺起那粗黑的肉棒,迫不及待地扳開少女的櫻唇往裡頭塞。

  巨大的長槍,馬上塞滿了少女的小口,在嘗到了男人的精氣後,小惠的臉上
立馬變得興奮無比,渴求地舔著那中年男的肉棒。

  雖說那櫻唇被堵住了而無法發出發浪的哀嚎,不過那弓起的身體也在前邊中
年男的捅動下不住地搖晃,讓那充滿肉感的屁股充滿誘惑的聳動著,宛若掛在魚
鉤上的蚯蚓,不停地吸引著獵物的上鉤。

  「真是有精神呢,也好,我也時間寶貴。那大家就速戰速決吧。」帶著笑意
撫了撫也堅硬得有些漲痛的肉棒,在逼近少女的肉穴後,町村也一把貫穿而入。

  在被兩個男人前後侵犯之後,少女已然發情的嬌媚肉體就越加激動難耐,裸
體通紅一片,快美的在空氣中劃著誘人的軌跡。將那高中女生的動人曲線顯露得
一覽無餘。「呼呼呼~」

  在無人說話的當頭,只有男男女女的粗重喘息聲在不大的浴室裡回蕩。

  在邪力的暗示下過度發情的女體已經泌出了足夠多的蜜液,而那明顯性經驗
還不夠多的較小肉穴則還宛如處女般緊窄,在捅穿那肉縫之後,雄起的龜頭在細
緊的陰道裡穿梭。

  在泥濘的花徑每進一分,都無比艱難。

  而與之相對的,則是和艱難相稱的無與倫比的快感。

  那早已汪洋一片的溫熱秘道在堅挺肉棒的進入下輕緩的蠕動著,町村立即感
覺到肉棒上那充滿彈性的緊密擠壓感,高中女孩子的膣道,虛能容物,緊窄無比,
卻又充滿著雌性獨有的溫柔,在町村的強力推進下半推半就地任由著那槍尖徹底
的進入到自己的身體內。

  那膣道裡的無數的肌肉在少年的肉棒捅入之後,立即緊緊地纏繞到他的肉棒
之中,彷佛完全容納一下一絲空隙的存在,圍繞在少年的槍尖上隨著肌肉的牽引
而不停地蠕動,那緊密的感覺立刻化作異樣的刺激,如同酥麻的電流般傳導到交
合的兩人的全身。

  少女沒有回頭,那被塞得滿滿的小嘴裡也完全沒有說話的空當。

  然而那愈發粗重的殘喘聲和掛滿全身的瑩潤汗液,早已經把這潔白女體的動
情出賣無疑了。

  小惠全然不知道,在那短短的對視一瞬,怪異的邪惡暗示已經擊穿了心靈的
防護,而那彌漫室內的看不見的氣場,更是隔絕了被害者蘇醒的可能。

  當然,這樣或許更好。

  因為倘若真的有意志力無比堅韌的人,也居然又恰巧地出現在這充滿著人類
糜爛欲望的風月場所,又要死不死的豁免了邪妖的魅惑,那麼,等待他的,只有
穿心的一擊。

  兩人的反應非常正常。

  或者說,是常人被扭曲後的「正常」。

  就像是服下了過量的春藥一般,不斷奮進挺入的中年西裝男已然是一副亢奮
得難以呼吸的模樣,不管不顧胯下少女的感受,無情的瘋狂捅入。

  而小惠少女的小嘴裡嗚嗚咽咽的發出低低的嬌吟,似是不滿,似是極度享受。

  滑溜溜的酮體劇烈擺動,性感夾緊的唇肉彷佛要把對方的陰莖緊緊的鎖在自
己身體後方一樣,肥美雪白的雙臀還不住地往町村的胯下靠來,試圖讓那肏弄著
自己小穴的大屌捅得更深。

  亢奮地透支著自己的身體,激動程度完全不亞於那瘋狂的中年男。

  一切簡直是美妙極了。

  唇道裡的透明愛液就像是從山腳的石縫裡潺潺流出的清泉一樣,將町村的胯
下、大腿都整個的打濕了。

  而那得到了充分潤滑的肉棒,則更是像泥鰍一樣的狡猾地在小惠的膣道裡鑽
來鑽去,不住地騷弄著那敏感的G點。

  每碰撞一次,都讓那胯下搖擺的少女小惠嬌吟不已。

  妙曼的柳腰不住地在兩個男人的動作中搖擺,少女的身體也越來越火熱。

  「啊啊啊~」

  一聲嘶啞的粗吼過後,前頭的松田臉上突然露出忘我的愉悅笑容,身體劇顫
著,好幾秒後,男人才後退了幾步,龜頭的前端,澹白色的精液從垂首的馬眼裡
流了出來。

  就像是帶動了連鎖反應,在被喉嚨灌滿了精汁後,少女小惠也全身一抖,全
身繃緊後又鬆弛開來,浪水狂湧,竟也是泄了。

  只有町村還在不緊不慢地抽插著胯下的少女。

  整個浴室裡都充斥了雄雌氣息溷雜的腥臭淫靡的氣息。

  不過並沒有結束,在粗粗喘息了幾下之後,松田中年男胯下的龜頭又跟他那
漲紅的臉蛋一樣變紅,完全無視著不應期的怪異挺立起來。

  粗黑紫紅的肉棒,猶如染血的槍尖。

  不知何時,中年男的雙眼也血紅得一片,貪婪的雙眼不住地掃視著少女,似
乎評估著女孩身上的哪片美肉最為美味。

  很快,男人再度作出了決斷,揮舞著肥碩的大掌,熊抱著將小惠的身體抬起,
讓那雪白的酥胸恰好能夠很舒服的夾住那肉棒,開始了下一輪的抽送……這次,
沒有了肉棒的堵嘴,少女小惠揚起那天鵝般的細頸,狹小的浴室,不住地回蕩著
亢奮淫靡的銷魂浪叫,和肉體不斷交纏相撞的脆響。

  瘋狂的交媾彷佛有始無終,一次又一次……「看來,已經差不多了。」

  在不知道過了多久之後,一個冷冷的少年音作出了決斷。

  在町村的面前,兩具原本健康的肉體如同軟泥般癱倒在地上,春情的欲望和
血色已經從兩人的臉上褪去,只剩下一片蒼白的麻木僵硬。

  如果不是胸前那虛弱的起伏,看上去真的宛如死去了一樣。

  蹲下身子,町村從松田的隨手扔下的西裝口袋裡掏出一個小小的藥版,摳走
裡面的所有膠囊,然後把空了的包裝在癱軟的兩人面前晃了晃,接著扔到地上,
「為了好好助興,於是兩個人一口氣吃了這麼多春藥,這都是因為無證的劣質春
藥的作用,你們兩個人才會這樣瘋狂的、無節制的做愛啊。」

  「是的,是劣質春藥的問題。是我的錯。」

  癱軟的兩人還是如同石凋般僵硬著臉,一動不動的眼球毫無靈性。

  中年男的嘴角微微蠕動著,重複著町村的話。

  「是啊是啊,這次援交,可真是辛苦啊,所以說,可要好好的負起責任來補
償小姑娘喲。」

  町村微笑著,留下善意的提醒。

  「援交居然發生這種事情是很丟臉的,你們不會亂說出去的。」

  少年繼續處理著後事。

  「是啊,很丟臉啊。不能讓別人知道。」

  「不可以讓媽媽知道。」

  這次,不僅僅是中年西裝男,連那疲憊的少女也開始低低地回應道。

  「從始至終,這個房間都只有你們兩個人。在吃多了藥物後,記憶變得零星
雜亂也是難免的。只要記得,這次只是一次非常舒服,也非常疲勞的H體驗。以
後可要牢牢記住這個教訓,做事要節制哦。在醒來之後,就按照平常的慣例離開
吧。」

  町村說完,用力地拍了拍掌。

  掌聲清脆,像是開關閉合起來,交迭躺臥著的兩人顫了顫,雙目交闔,沉睡
下去。

  「好了,還有時間,還得繼續。」

  隨手拿起少女最開始遮身的毛巾把身體抹乾淨,町村乾乾淨淨地從浴室裡走
了出來,穿好便服後若無其事地打開門,然後極有禮數的關好,走向下一個目標。

               (7)日巡

  「多麼強大的力量啊~ 哈哈哈哈哈~ 」一覺醒來,町村握著雙掌,感受著那
一整晚吸取補充的力量,感覺到充沛的力量在體內奔湧,那種無可言語的舒暢感,
簡直讓人有種已經只手掌控了整個宇宙般滿足。

  在深呼吸讓自己平靜一點後,少年滿意地提起書包,然而卻並非是為了求取
知識而前往教室,而是為了滿足更大的淫欲。

  「主人,早~ 」才剛剛邁出大門,就聽到一個悅耳的聲音。

  「九蓨同學,早啊~ 」果不其然,一出門便看到了班長九蓨凜。

  少女班長可並非是和町村同一個方向上學的。

  九蓧凜不遠數裡,也要匆匆地過來和町村一同上學。

  「喲,婊子,記得我放學前就發給你的短信麼?」町村露出一臉欣喜的微笑,
嘴裡卻突然說出和那暖心笑臉不相符的可怕的話。

  九蓧凜臉上一紅,雙手不自然的握了握裙角,「當然,主人。小婊子記得。

  東西都已經買好了。這是……「

  一邊說著,少女羞紅著臉,顫顫巍巍的舉起手來,那雙手合握著的纖白掌心
中,赫然有著一個小巧精緻的鑰匙。

  一眼就看穿了那小東西的用途,町村故作不知,大大咧咧地從九蓧凜的手裡
拿出那個鑰匙,上下的拋接起來,仿佛只是做著個微不足道的小遊戲,拖長著聲
音問道:「這是什麼東西呢?為什麼要給我啊?」

  看著那串鑰匙在半空中反射著金屬的反光,九蓧凜一下子臉就變得慌慌張張
的,在看到有人經過的時候,那靈秀的雙眸裡更是立即湧出哀求的神色,一副隨
時都要哭出來的樣子。

  在發現町村一臉促狹的笑意,沒有絲毫停止的意思後,少女咬著嘴唇,紅撲
撲的臉上露出為難和害臊交織的情緒,在僵硬了小半天后,才鼓氣勇氣像是要豁
出去了一樣,踏前一步湊到町村的耳邊,用鼓氣得有些變調的聲音低低的說道:
「這是小婊子用來保護穴穴的鑰匙,請主人收好。因為只有主人才有權力任意處
置小凜的穴穴。其他任何人都沒有這個資格,為了避免小凜婊子胡亂使用主人的
東西,所以必須要特地用貞操帶約束好。」

  「是嗎?」町村聽到話後,才將那小小的遙控器收起來,將手放到耳邊,歪
頭做出一副認真傾聽的樣子。

  「你的聲音有點小呢,那該寫的字寫上去了嗎?」

  「我~ 」九蓧凜剛要答話,立即看到少年的眼神一厲,結結巴巴地改口道:
「小凜婊子按照主人的吩咐,已經在自己的穴穴口寫上了『主人專屬肉穴』的字
了。大腿上也按照主人的寵信程度畫上了字。」

  仿佛在說話中開始習慣下這種羞辱,少女的聲音越來越流暢,九蓧凜用那百
靈鳥般的婉轉嗓音說著在自己身上發生的屈辱事實:「小凜婊子聽主人的話,昨
晚乖乖地買了貞操帶,自己先給自己鎖好了,絕對不會讓其他的公狗有任何的插
到主人專屬的肉穴裡的機會。」

  「哦,是嗎?」側了側身子,在這個動作的掩護下,町村突然冷不防地在凜
的胯下拍了一下。

  「噹~ 」清脆的金屬敲擊聲從少女的裙下傳出,聲音足夠輕,也足夠小。

  卻像是突然在九蓧凜的小腦袋上重重地敲了一下,凜全身都隨著這個動作猛
地一哆嗦。整個人都往後退了一大步。

  「怎麼了,凜,該走了。再這麼磨蹭的話,上學可要遲到了。」就當少女用
手緊緊地捂住下檔,羞愧難當地擋著根本就不存在的眾人的窺探的視線。町村突
然提著書包向前走了起來,一臉自然地對著那站在原地的少女說道。

  「哦,好的~ 」九蓧凜錯愕了下,才趕緊跟了上去。

  原本就是小地方。學校其實相距町村家也不過十幾分鐘的路程,在這樣的距
離下,步行毫無疑問成了首選之舉。

  亦步亦趨地像個小娘子般跟在町村的後面走著,九蓧凜捏緊了手。

  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了,明明……明明那是犯罪。才不過幾天前,這
個貌似開朗忠厚的同學在保健室狠狠地強暴了自己,將那濁白的精液都毫無保留
地射了進去。

  當時自己的心情也絕對不是作偽,絕對絕對~ 是非常痛恨對方的。可是……

  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記憶明明一直在那,可是情緒突然地像是來了個36
0度的大轉彎。

  好想天天看到町村同學,好想跟他一直的說話,好想對著他在一起撒嬌,好
想更聽他的話,服從他,把他的命令奉為圭臬……

  連帶著以前班級裡的平常的相處,都像是渲染上了豔麗的邊框。而那黃昏的
暴行,現在回想起來,卻是難以言喻的刺激……甚至,還隱隱的有種奇怪的期待。

  到了昨晚,更是收到了對方那內容淫靡到了露骨的短信,在看到短信的刹那,
少女甚至當場懷疑是不是自己的眼睛看錯了。直到反復確定,核對號碼,才驚愕
地接受下來。

  而更讓九蓧凜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的是,那條短信,明明是那麼的無恥下流,
那麼的物化女性,字裡行間都把自己當做玩具一般。原本自己當時就刪掉了短信
將手機放在一邊,然後本應就那樣……就那樣一直的置之不理就好。可是到了半
夜,越是隨著時間的流逝,自己的心裡就越是奇怪的亢奮,想睡也睡不著,胸膛
裡的心臟也越跳越快。腦子裡仿佛不住地竄出怪誕的附和聲,最後,鬼使神差般
的,自己居然真的連夜跑出門,買了那麼多羞羞的東西。

  九蓧凜到現在都還記得,那半夜昏暗的燈光下,店裡的大叔那猥瑣的眯眯眼
裡,在短暫的錯愕之後,始終色眯眯的盯著自己的眼神裡亮得怕人。

  在路上,走在前頭的少年和走在後面的少女,步伐不緊不慢的,在旁人眼裡
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的尋常。但是只有九蓧凜自己才知道,一切都早已經不再是
以往的日常了。自己也不再是以前那個溫婉平常的女孩子了。

  裙底下嬌嫩的肌膚不習慣地不斷和堅硬的金屬貞操帶摩擦,永無休止地提醒
著自己這一點。

  在經過了忐忑不安的十幾分鐘後,好在町村也並沒有在騷擾少女。兩人就那
樣平靜的走到學校。

  「嘿,班長,聽說你有在學生會工作。」在校門口,町村突然冒出句。

  九蓨凜愣了愣,然後老老實實的回答了:「是的,主人。凜婊子當初參選的
時候,記得主人也有來投票吧。」

  「嗯,不錯。我需要查一些檔案資料。關於這個學校的學生資訊。」町村點
了點頭,提出了要求。

  「好的,主人。」九蓨凜知道,自己根本就沒有所謂的拒絕的權力。

  「真是聽話,我的愛奴。看得出,你心底裡還有些抗拒和為難吧。不過很快,
你就不會糾結這樣的小事情的。」少年微笑著道,似是在安撫。

  說話的此刻,町村和九蓨剛好踏入校門。初晨的陽光正撒到操場的一角,將
那不大的地方分割成陰陽兩塊。

  不知怎地,九蓨凜覺得自己也正如腳下的操場一樣,心裡一半是涼颼颼的不
安恐懼,另一邊卻又是充滿著矛盾的期待和歡悅。

  來到學校後,老師在點到之後也並沒有對兩人之前的曠課行為多問,僅僅只
是要求補寫了請假事由和單據了事。

  在課堂上,教室裡一如往昔,學生們翻著書,老師講著課。

  「真是,越來越餓呢。平常的東西,已經越來越難下口了。」才第一堂課,
町村喃喃自語著在課桌下伸縮肢體,一副百無聊賴的樣子。

  「才過了一夜,那些小傢伙們孕育得還是太慢了,我得加快點進度。」轉頭
望著另一頭的高年級的教學樓,少年的嘴角揚起了詭譎的微笑。

  完全辜負了老師在講臺上唾沫橫飛的辛苦,町村在下面專心地謀劃著「自己」
的大業。

  時間說快也快,一上午的時間簡直像是飛一般的飄過了。

  「你們,有什麼事情嗎?」凜然英氣的少女雙手叉腰,一臉嚴肅地問道,疑
惑的視線在對面兩人的身上不住地打轉。

  在接到了這個語焉不詳的電話後,自己立即就上到頂樓,發現那許久不開的
大門居然打開著。在天臺上,一男一女正靜候著自己。

  「是這樣的,刀奈學姐。我發現了又一個的邪妖附身的受害者,請你務必要
救救她。」

  「邪妖?!」在聽到町村的話後,刀奈有些驚異地看向他身旁的少女。

  然後,深深地蹙起了秀眉。

  接著,拔劍而出,劍身在從鞘裡揮出一個半圓後穩定著懸在空中,尖銳的劍
鋒筆直地對準著那少女。

  旁邊的那個少女被嚇得白了臉,聲音都在嗓子裡打顫:「學姐~ 」

  刀奈很快就收回了劍,搖了搖頭,下了斷言,「聖劍根本沒有一點反應,她
不是什麼邪妖。」

  「這不可能。」町村作出不敢置信的樣子大喊了句,接著,又提了句:「我
是有依據的。」

  「證據?」聽到這裡,刀奈又上上下下地將少女打量了一番,在沒有看出絲
毫端倪後,才有些好奇地問道:「在哪裡?」

  「在這裡。」町村仿佛就是在等著刀奈這句話一樣,突然將手伸出,放在那
少女的裙下,然後,用力一提。

  本來就只是堪堪到了大腿四分之三位置的裙子被順勢提起,那個女孩在發出
一聲驚叫後,町村也乖乖地放手。

  然而,那內裡的不堪情景已經落入了全神貫注盯著少女的刀奈眼裡。

  「這個是?」刀奈眉頭打了個結,有點不確定地問道。

  町村作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毫無疑問啊,這正是邪妖附身的徵兆。學
姐你不是告訴過我,被邪妖附體之後,身體會獲得不可思議的力量,而且人也會
變得奇奇怪怪的,對吧?」

  在看到刀奈情不自禁地點頭贊同過,町村繼續道:「前幾天開始,我就覺得
我們的班長不對勁了,今天一細問,才知道原來她的身上也出現了奇奇怪怪的事
情,恐怕是被邪妖附體了。」

  刀奈托起下巴,沉吟了片刻後,小心地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素白的小紙。然後
就像是隨便一張普通的貼紙一樣黏在九蓨凜的心口位置。

  像是害怕對方擔憂,刀奈謹遵著破邪師的守則,解釋道:「這個是指邪符,
可以用來查驗邪妖的痕跡,如果真是被邪妖附體的話,也是會自動變色的。」

  話語剛落,小小的紙條泛起了淺黃,在耐心地又等了等後,破邪師刀奈才取
下符紙,仔細地看了看,才說道:「看這個等級,要麼是被極度弱小的邪妖附體
而不自知。更可能的是經過了被邪妖污染的場所而被不小心沾染到了邪穢的氣息。
被影響了才會出現怪異的舉動。」

  「那麼,拜託學姐了。」許久不說話的少女怯怯地開口。

  「好~ 」刀奈本準備輕易地答應,然而,少女突然僵住了。

  到底……應該怎麼給同為女性的被附身者淨化呢……

  在外出的工作中面對那些粗暴反抗的邪妖,毋庸置疑,刀奈並非是充當和平
主義者,而是理所當然地同樣運用武力,會揮舞著聖劍以更強硬的手段和力量正
面鎮壓,無論對方是否贊同地將其徹底的驅散掉。

  然而,面對那些主動祈求淨化的「被認可的」邪妖宿主,刀奈清楚地知曉自
己該運用另外一種「常識」來應對。無論是那個新手時期就認識的大哥哥,還是
面前的這個後輩,或許……還要再加上面前的這位女孩子。

  「驅去邪妖,要用雌性的武器喔。」這是母親「曾經」說過的話。

  長期以來,哪怕是物件只有那個大哥哥,一直以來,少女刀奈都是不斷地使

  用自己的乾淨小嘴、欠幹屁穴和光潔沒毛的騷蜜穴來不斷儲存、淨化掉那帶有邪

  氣的精液。

  而之後新加入的町村同樣是理所當然地享受著這樣的待遇。

  可是,對於女孩子,該怎麼使用自己作為「雌性」的武器呢。

  不,肯定是不能使用聖劍直接攻擊的。

  而符籙、儀式這樣對宿主相對安全的驅逐,同樣被刀奈自己莫名地否決了。

  通常驅逐邪妖的手段,這個選項從一開始就被刀奈給排除在腦外了。剩下的,
就是在那「常識」裡打轉了。

  那麼,該怎麼辦比較好呢?

  一邊想著,刀奈撫了撫自己的肚子,在那裡的最裡頭是孕育後代的子宮,越
純潔的地方就越是方便淨化邪氣。一直是被自己作為男孩子精氣的儲存容器——
「破邪師」的「淨化」利器。

  「學姐在煩惱嗎?」一邊,突然傳來少年的聲音。

  「對啊,我該怎麼樣給女孩子淨靈呢?」像是心底的秘密根本沒法在「他」

  的面前隱瞞一樣,刀奈立即就把心底的煩惱脫口而出。

  耳邊的聲音,一下子變得異常的富有磁性,一種異樣而熟悉的感覺突然在腦
海中泛起,那種感覺,就像是大哥哥時常對著自己說著些「理所當然」的定則一
樣:「不,其實刀奈學姐你並不需要糾結,畢竟淨化的儀式是多種多樣的,但是
深藏在繁瑣儀式下面的真理應該是非常簡單的。」

  刀奈只覺得自己無比清醒,又好像深墜入最深的夢境裡,只是覺得那句話非
常的有道理,恍恍惚惚地嗯了聲。

  町村的聲音繼續在耳邊富有魅力的說著:「物理法則告訴我們,能量是不會
憑空產生,也不會無端端地消失的。雖說邪妖的確可以一定程度上無視物理法則,
然而那力量並非無窮無限。至少,如果邪妖真的能夠徹底無視現實法則,能夠隨
意的停止時間,撕碎空間的話,那麼人類社會早就不復存在了。而所謂的淨化,
也是將邪妖的力量轉移到充滿潔淨力量的破邪師或者器皿上,然後用神聖的力量
將其對應的消除掉。而那些繁複的儀式、動作、儀軌之類的,也不外乎是在這層
能量轉移原理上再根據需要而新增了禁錮邪力防止外逃、將邪穢分割成若干個小
部分、運用聖力保護執行者之類的功能。你說,對嗎?」

  「是的。」刀奈只覺得渾身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了那富有說服力的話語上了,
而那話語無比正確,只覺得頭腦更加清晰了,心裡的迷霧也散去了不少。

  「沒錯,附在九蓨班長身上的,不過是邪妖身上的一點微不足道的邪力,對
於刀奈這樣的破邪師而言,根本不值得一提。之前學姐是用白虎騷淫穴和清純的
小嘴來讓大肉棒不斷的捅穿然後射精在裡面來吸取邪力從而淨化。對於男性宿主
有效的方法,雖說不能夠完全照搬照套,但是根據那個吸引邪力進行能量轉移的
原則,以刀奈你這樣的聰明才智,其實也可以立即作出針對于九蓨班長的方法,
不是嗎?」

  「你說得很對。」猶如撥雲見日,刀奈只覺得心裡豁然開朗,心裡的迷茫全
都散去了,頭腦無比清醒,仿佛如早晨初醒般剔透純澈。心頭的雜亂思緒完全消
失了。

  對於給予自己點撥的少年,破邪師刀奈也不吝于向他露出微笑,少女閃動的
雙眸裡充滿了對町村的讚賞:「果然不愧是町村同學呢,如果不是因為陰陽廳的
新晉人選必須要由高級破邪師來推薦的話,我都想拉你進陰陽廳了。」

  「刀奈你實在是太過獎了,這其實只是我隨口一說罷了。如果能夠激發出你
的靈感的話,我也很開心啊。你已經想到了辦法了嗎?」

  「當然,」說著,刀奈面向著九蓨凜,表情一肅。「九蓨同學,我已經有幫
助你的好辦法了。不過還需要你的配合。」

  「好的。那就……拜託學姐了。」九蓨凜看了看站在自己面前的兩人,笑容
有些緊張勉強,還是迅速地一口應承下來。

              (8)日巡-續

  「要開始了。」

  說著這樣的話,刀奈踏前一步,伸手去解九蓨凜的制服。

  九蓨凜身體微微的顫了顫,但是並沒有反抗。

  黑色的制服如水般順著女孩那牛奶般白皙嫩滑的肌膚上泄下,隨後被刀奈整
齊地迭好後放在一邊。

  然後是內襯的襯衫、胸衣,少女身上的遮蔽,正被另一個絕美的女孩一寸寸
地剝下。

  而那始作俑者正站在一邊,靜靜地看著自己的引導淫戲。

  在九蓨凜身上的胸衣被褪落之後,那女體的嬌美上半身已經毫無寸縷了。

  雪乳的頂端上的紅豆隨著胸口的呼吸不斷地起伏著,在空氣中劃出無數妙曼
的曲線。

  「凜同學真的是很可愛呢。」

  刀奈撫了撫自己的乳房,不自覺地和九蓨凜做了個對比後。

  在小小地讚歎後,刀奈張開嘴仔細地將少女的酥胸含住,溫柔的舔弄了起來。

  「不要啊~好奇怪的感覺。」

  九蓨凜發出顫聲的嬌吟,猶如一隻小奶貓在低聲喵嗚。

  自己也不是沒有在自慰的時候玩弄過自己的奶子,可是被同性的軟舌用這樣
溫柔的手法舔弄,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體驗。

  僅僅只是一舔,凜就覺得自己的雙腿有些發軟,快要站不住了。

  然而,立志破邪到底的刀奈學姐並不僅僅滿足於一種手法,在用唾液把兩邊
的乳頭舔濕了之後,刀奈就將對胸脯的溫柔舔弄轉為用那潔白的貝齒進行細細的
啃咬攻擊,一瞬間就給站立不安的九蓨凜帶來那種微痛中又帶著幾許觸電般酥癢
的難言感覺,更是更讓女孩有點尷尬的是,在被輕咬了之後,自己的胯下居然就
開始止不住地在泌出汁液。

  「真是厲害呢,刀奈你其實還可以把對大肉棒的侍奉的豐富經驗用在對女孩
子上面喲。」不知是什麼時候,少年已經把對刀奈的敬稱給完全省略掉了。用著
看似誠懇的語氣提醒著。「嗯~啾,噗啾,噗啾」

  刀奈從鼻孔中哼了聲,並沒有回話,原本微微張合輕咬著乳頭的櫻唇猛張,
竟是一把將九蓨凜的大半個雪乳給含了起來,然後從凜的乳頭上傳來的聲音越來
越淫靡。

  又一種自己無法想像的快感襲來,九蓨凜已經開始本能的搖擺著頭,纖細的
小手在此之前就已經緊緊捂住小嘴。

  因為九蓨凜害怕,害怕自己沉淪在這場可怕的淫戲裡,在這無法反抗的淫弄
快感中發出震天動地的大叫。

  簡直無法置信,在剛才的初見時,凜本來以為這個名為刀奈的學姐如那英氣
凜然的面相一樣,是個嚴肅威嚴的女孩子。

  然而哪裡想得到,不過半刻鐘,那個英姿勃發的學姐主動地趴在自己的雙乳
之間,嘴角帶著本能的淫媚笑意大口大口的吞咽著自己的乳肉,那雙不老實的雙
手還不住地在自己的裸背和臀溝遊走。

  而那粉紅色如同玫瑰花瓣般的嘴唇裡面,那像軟體動物一樣的舌頭異常熟練
地繞著自己的乳頭、酥胸上不住地舔舐著,那軟舌簡直像是在密閉的口腔裡長出
了眼睛的活物一樣,在黑暗裡淫靡地蠕動著,每一次舔弄將彷佛是經過了精密的
計算般有力地刺激在九蓨凜的敏感點上。

  純潔的酥胸被陌生的學姐的舌尖隨心所欲的玩弄操縱著。

  同性的纏綿交擁更是背德的禁忌一邊讓深受傳統教育的九蓨凜心房暗顫。

  然而,又是一波瘋狂的快感,每當刀奈的蠕舌找準時機輕觸在乳頭的位置時,
像是撥開了快感的按鍵,更加強烈的酥麻電流更進一步的洗遍軟癱的全身。

  「學姐~學姐~」

  彷佛要告饒一樣,九蓨凜發出甜甜的喘息,被舔得一點力氣都沒有的手臂並
沒有試圖推開埋首在自己胸前的少女,反倒是尋求溫暖般的摟住刀奈,更用力地
將那舔弄著自己的少女往裡擁,試圖將自己的硬挺的奶子再往刀奈的小嘴裡面送
入一點。

  快感,歡愉,喜悅,源自肉體的最低級的思維已經填充了九蓨凜的整個大腦。

  渴望著,想要更多,,再多來一點……除此之外,她什麼也無法去思考了。

  這個被整個班級公認為矜持、溫雅的班長,俏美的臉上已經不成樣子的扭曲
著,情欲的誕水黏糊糊的滴在胸口。

  只知道更緊緊地抱著懷裡那給自己帶來快感的來源,使勁地磨蹭著。

  「呼哼~哼~嘿嘿~」

  刀奈的呼吸也變得異常的粗重,雙腮動情的泛著紅霞,無疑,始終埋頭在同
性的雙乳之中的那種肌膚相親的親密觸碰如同情人的愛撫,再加上被對方甜美地
擁抱著,而嘴裡不停地回味年輕女孩的氣息又宛若回到了童年那無憂無慮地吸允
母親奶水的時光,也讓這個破邪師女孩得到了禁忌的漆黑而甜美的感覺。

  「學姐的表演真讓我有點興奮呢。不過只是舔著這對奶子還是不夠的。要知
道,你可是從男生的大雞巴里吸出邪氣來的,胸脯上可沒有多餘的邪氣留給你啊。」

  不知何時,町村來到了刀奈的身後,說著雜碎的風涼話,把手放在了她的頭
上,抓住她那頭漂亮的黑色長髮開始按著刀奈的腦袋往下。

  緊埋在九蓧凜的肉乳中的破邪師少女的腦袋在町村的按壓下不斷下移。

  刀奈的鼻頭蹭過平坦光潔的裸腹,臉頰擦動著柔軟如絲般的短裙,如同將盛
放盛宴的蓋子打開般,身後的町村用華麗的動作將那短裙高高地掀起,讓凜那可
愛的胯部徹底地呈現在又一個女孩的眼前。

  「哎~」

  在脫離了那香噴噴的,軟中帶硬的酥乳之後,看到眼前少女的羞人秘處後,
刀奈的嘴中不由自主地發出不滿失望的嘟嚷。

  呈現在破邪師女孩眼前的,並非是女孩子胯下的粉嫩誘人的牝戶,而只是一
圈硬邦邦、散發著金屬光澤的束帶。

  那圈束帶如同丁字褲般將九蓧凜的下體緊緊地包裹了起來,只在褲襠的位置
上留了兩點小孔,將凜的陰道口遮得嚴嚴實實。

  而且那連通著肛道和尿道的兩個小孔並不寬,僅有一根手指大小。

  這是人類思維的藝術體現,以人性的智慧將獸性的獨佔自私發揮得淋漓盡致。

  昔日的粗蠻靈長類同胞如猴子、猩猩,也不過是以區區肩臂上的幾塊肌肉來
霸佔雄性交配權。

  而步入文明社會以來,男人們就通過大腦所產生的智慧和勇氣,創造著歷史,
更是熔煉了那些靈長類兄弟想也不敢想的礦物,用藝術的花紋將那猙獰的禁錮本
質裝扮起來,從肉體上直接控制著女人。

  「看來這是邪妖的邪氣在作祟。誘惑了九蓨班長去買了這種無聊的東西來防
止自己被清除。不過這點小事對對學姐你這樣的優秀破邪師來說肯定不算什麼的。
趕緊把。不要慢吞吞了,都快要上課了。」

  町村低俯著身子,將嘴貼在刀奈的耳邊呢喃著,隨後輕輕地推了刀奈一把。

  町村的話,像是直接沉澱在刀奈的腦海裡變成了自己的思想一樣,念頭尚未
轉過來,一股莫名的衝動就湧上了心頭。

  等到少女回過神來,就發現自己已經雙膝一軟,當場直接跪在地上,揚起螓
首來靠近著那僅有的兩個開口孔洞將臉頰貼了上去。

  「下麵……好羞人啊~」

  九蓧凜發出嗲嗲的呻吟,嬌軀隨著刀奈的舌尖舔弄的節奏不斷的哆嗦起來,
白嫩的雙腿變得一片緋紅,軟綿無力地幾乎跌倒。

  所幸有町村在旁攙著,要不然就險些直接軟癱到刀奈的身上了。

  「當然,堵上我破邪師的榮譽,今天一定要把凜體內的邪氣給淨化出來。」

  在回過神來後,義正言辭地發出勝利預告後,刀奈將本來就跪地的身體調整
了下,俯得更低,挺翹的瓊鼻湊到九蓧凜的胯下大口的呼吸著。

  「學姐,你這是做什麼呢?我也突然開始有點想學習下破邪師的手段,以免
身邊的人被附身了,我也有辦法緊急處理。」町村突然掏出手機,開啟著錄影功
能對著埋首在凜胯下的刀奈,故意的問起來。「你沒可能學得來的,我可是正規
的專業破邪師。只有我這樣的人,才能夠用自己的雌性武器來消滅邪妖。好了,
別打擾我了,我這可是要進行破邪的重要儀式呢。首先,就要把這些臭味給盡可
能的吸進來」一邊說著,刀奈將臉完全地湊到九蓧凜的菊穴上,大口大口地嗅著。
「九蓨凜同學下面的味道怎麼樣,僅僅用呼吸就可以祛除掉邪氣嗎?」

  町村繼續「非常好奇」地追問著。

  「老實說,九蓨同學應該很注重個人清潔,下面的味道並不是很濃。而且還
稍微帶著點平時用的沐浴露的香味。從這個味道來看,這邪氣意外的弱啊。不過
我是不會大意的,努力~嗚,這才只是個開始,接下來才是重點呢。好了,我沒
空理你了。」

  壓根沒有抬頭看町村一眼,刀奈專注地盯著九蓨凜胯下的貞操帶,先試了試
著用手指能否伸進去扳開那緊窄的肉穴,然而由於那預留出來排泄的位置太過狹
窄,只好不甘地放棄了。

  在解答完町村的疑問後,似是因為跪地舔弄的姿勢太過累人了,刀奈翻了翻
身,用背部揚空,雙手靠地,全靠著腰部和肩部撐著上半身。

  然後仰著螓首,將嘴唇緊貼在那金屬的貞操帶上,舌尖從櫻唇中探出,蓋在
九蓨凜的後庭菊穴和尿道口的位置上,來回滑動。

  「嘿嘿,凜同學現在很舒服吧,刀奈學姐可是很努力地為你服務哦。」

  町村站在凜齊平的對面嘻嘻地笑了起來,一邊不斷地調整著開啟了錄影功能
的手機鏡頭,另一隻手已經開始在撫弄凜的乳房,那堅挺的奶子在少年的淫弄下
不斷地變換著形狀。

  「喲,看來已經開心得說不出話來了呢。」

  九蓨凜大口大口地喘息著,此刻,少女的性欲在這一上一下的聯合夾攻下被
全部的挑逗出來,可愛的臉蛋已經意亂情迷地變得如同顆小蘋果般通紅,意識被
靜止般的任由著身體被兩人隨意的淫弄,原本靈慧的瞳眸茫然地找不到焦距,身
體毫無防備地在一男一女的擺弄下順著他們的節奏翩翩搖擺。

  在組織活動中能說會道的巧舌,此刻正如發情的母狗般不堪地垂到半空中,
大滴大滴的唾液像是泉水般淌了下去。

  「學姐,說說感想嘛?!」

  町村轉移了目標,將手機湊近著,調整成讓刀奈的俏臉占滿了大半個鏡頭的
姿勢。

  「我可是很忙啊……啾嚕嚕……裡面濕膩膩的……可是好緊……咕噗噗……

  酸酸臭臭的……黏在舌頭上了……好難過啊。「

  在來回撥弄凜的後庭和尿道口的間隙裡,濕潤的舌尖仍沾著從九蓧身體裡帶
出來的黏液,破邪師少女斷斷續續地回答著町村。

  「看上去可真不容易呢。」

  看著刀奈猛吮著九蓧凜屁眼的特寫在手機中成形,町村臉上的笑意,更加明
顯了。

  像是已經習慣了凜的氣味,刀奈的舌丁舔慰少女的屁股的速度變得越來越快。

  充滿柔韌的舌丁夾在凜的肛門裡用力地來回翻弄,如蛇吐信般快速地在刀奈
那甜美櫻桃般的小朱唇和九蓧凜那緊皺的菊蕾間徘徊。

  「要……要不行了啊……啊……我已經不行了……要忍不住了。」

  彷佛是突破了一個極限,原本有些呆呆愣愣的九蓧突然不管不顧地大叫起來,
發出不知道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哀嚎。

  原本垂著的手臂現在抱在頭上,小腦袋瘋狂地搖晃起來,之前軟酥的雙腿突
然像是加裝了彈簧般繃得直直的,足尖踮起向上高高挺起。

  一看就知道,這是明顯想要遠離那胯下不住地舔慰的舌頭,然而,那最多不
過十幾公分的距離,壓根不足以擺脫下方的破邪師少女。

  甚至根本稱不上阻礙。

  刀奈只是隨之仰頭,伸長脖子,那粉紅的舌丁就繼續毫無難度地深深地刺插
進少女的穴穴裡。

  「快,快走開。學姐,我要……要出來了……」

  九蓧凜猛地打了個冷顫,渾身都鼓起了一層細小的雞皮疙瘩,聲音裡的緊張
感越來越強。

  「沒關係的,就讓邪氣一口氣地泄出來吧,我會全部好好接著的。」

  帶著『即將成功』的釋然笑意,刀奈收回了舌頭,絕美的容顏上並沒有任何
焦慮或緊張的情緒,只是大大地張開小嘴湊到了九蓧凜的尿道口,一臉的期待著
那黃濁溫熱的液體從嘴裡一湧而下,玷污著自己的身體。

  「其實為了幫助小凜同學的淨化,我事先已經讓她喝下了我特製的不少」聖
水「哦。」

  據說液體在胃裡是呆不了太長時間的,嘿嘿,既然刀奈美眉都主動開口了,
你可不要耽誤人家的破邪工作哦,小凜,還在等什麼呢!「

  町村站在旁邊笑眯眯地說著,還用手在女孩的小腹上用力地一壓。

  「嗚……啊……啊~」

  九蓨凜發出一聲顫音,表情奇怪。

  既有著在陌生的前輩面前崩潰放尿的難堪,也隱含有某種徹底發洩出來的痛
快。

  在意志放鬆的瞬間,隨後,那一直壓抑著的感覺徹底放開。

  累積著的巨量液體,決堤般的就這樣鋪天蓋地地全數噴灑在胯下的刀奈的嘴
裡。

  「咕咕咕~」

  如同高壓水柱般的尿液盡數地傾瀉到了破邪少女的嘴裡,根本沒有來得及閉
嘴慢慢吞咽的空隙,刀奈只能按著嘴巴,放鬆肌肉避免應激的本能關閉,任由那
沖刷的黃濁尿流直接順著喉嚨灌到了胃裡。

  「這可是真正意義的肉便器中的肉便器呢。」

  町村興奮地將一切都錄了下來,淫笑著說。

  在吞完了全部的尿液後,刀奈並沒有立即起身,而是先仔細地將九蓨凜那尿
道口周圍淅淅瀝瀝滴落的殘存尿液都舔乾淨了之後,才從地上爬了起來。

  「哈哈,真不愧是破邪師家族的女兒。你的母親知道自己養出了這麼一個能
夠好好地給別人舔尿的乖孩子,一定會深深地為你感到驕傲的。真是很想讓這個
錄影快點地讓你的父母看到啊。」

  町村翻轉著手機,將螢幕對準剛剛爬起身來的刀奈,點擊著播放鍵讓那淫靡
的場景重播著。

  「沒什麼,這是我作為破邪師的天職,算不上什麼的。」

  刀奈擺了擺手謙虛道。

  隨手下意識地摸了摸肚子,破邪師少女的小腹在飽飲了一輪尿射後變得鼓鼓
的,雖說是為了淨化邪氣,但胃裡那種飽脹的異樣感覺終究還是有點不太舒服。

  不過町村並沒有停止話題,「嘿嘿,原來是破邪師的天職啊。真是可敬,那
麼看來刀奈你的母親也是經常給別的男人女人們吸屌舔尿吧。」

  刀奈的眉頭突然蹙起,好半天才不確定的說道:「嗯,大概吧。畢竟媽媽是
特級的破邪師呢。『驅去邪妖,要用雌性的武器喔』這樣的話,明明也是媽媽教
過我的,不過我印象裡很模糊呢。而且……而且當年見習的時候,也沒見過媽媽
教過我用雌性的武器淨邪呢。」

  「大概是本能的,所以是不需要特地的來教導吧。」

  町村說著。

  刀奈又皺了皺眉,將注意力轉到町村身上。

  「本能?」

  町村用著理所當然的語氣說道:「沒錯哦。其實道理很簡單的。刀奈養過小
魚嗎?魚媽媽在帶領小魚游泳的時候,可不是口裡吐著泡泡給小魚仔細講解游泳
的規範,也不是自己來親身的教小魚游泳,而是小魚本身就自然而然地學會在水
裡游泳的技巧呢。同理,所謂」雌性的武器「,就跟魚有鰭在水裡游泳一樣,只
是到了恰當的時機就可以本能的運用,根本不需要太多的講解。只需要練習就可
以了。」

  「原來如此。」

  刀奈一副信服的樣子,蹙著的眉頭舒展開來。

  接著,年輕的破邪師少女道謝起來:「這次還要多虧了町村同學呢,要不然
的話,一直放任被邪氣附著的人亂走的話,很容易發生事端的。」

  「哈哈哈,刀奈你客氣了,這也是我的分內的事情啊。蒙受了被你『淨化』
的大恩大德,我可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報你呢。」

  町村笑了笑。

  「實在是太客氣了。」

  突然,町村的話鋒一轉,「話說,刀奈的媽媽聽說是特級的破邪師啊,一定
很厲害吧。」

  「那是當然,我的父母可都曾經是特級破邪師,也是陰陽廳的精英,雖說不
是現役,可是我父母這對組合所討伐過的邪妖數量未曾被超越哦。」

  看來,刀奈的確很以作為特級破邪師的雙親驕傲,說到這裡的時候,一雙靈
眸閃閃發光。

  自豪地介紹著。

  「呀,那可真是很了不起呢,我都很迫不及待地見見你的父母了。在被你驅
散邪妖之後,我可是很憧憬那些默默地守護人類和平的人呢。」

  「最近恐怕不行呢,我的父母總是一起在外面出差,為陰陽廳的各種事件做
顧問。不過總會有機會的。」

  刀奈似乎對町村的恭維很是開心,雙眼都笑成月牙彎,毫無警惕的答道。

  「那就更好了,先去你家裡坐坐,早做些準備也挺好呢。」

  町村像是聽到了什麼有意思的事情一樣,眯起眼睛。

  「什麼準備?」

  刀奈從少年的話裡捕捉到了疑點,疑惑地問道。

  「哈哈,只是給曾經蒙受大恩的故友一點點小小的見面禮罷了。」

  說著,町村大笑著,順手一掌拍在刀奈的額頭之上。

  在拍打的瞬間,暗紫色的火焰在少年的手掌中彈起。

  不,那絕非是火焰。

  連帶著暗紫色的光輝,也只是在比黑暗更為深邃的色彩在正午陽光下的錯覺
罷了。

  似乎直接突破了肌膚的阻隔,暗色的火焰在掌心中一閃即逝,刀奈那黑白分
明的靈眸深處,在失神了片刻後隨即騰起了與火焰同色的光芒。

  而在一旁的九蓨凜也同樣被少年抬手輕輕的拍了拍腦袋。

  「很好,接下來,聽聽我的更多的『安排』吧。小美人們!」

  「是的。」

  「好的,主人!」

  在正午的最為光耀的熾陽陰影下,天臺上兩個毫無感情的呆滯聲音回答道。

  一周後,又是一個夜晚,臨近的市內的車站如往常一樣迎來了一個不引人注
意的少年身影。

  不過這次在下了電車之後,少年可並沒有直奔每晚必去的紅燈區狩獵。

  畢竟,頻率實在是太高了。

  雖說是小城市,但是也很接近首都的大城市圈了。

  雖說每次選取的對象都是那些急急忙忙的在情人旅館開個房間就準備成就好
事的落單男女。

  以自己的實力,洗清那些短短的記憶也不在話下。

  哪怕是稍稍有些殘餘的記憶偶然在夢中浮現,但在援交、抑或者是不正常的
交往關係發生時被偷襲,在自身並沒有明顯的財物損失和人身傷害的前提下,與
陰陽廳長期保有良好合作的警視廳也恐怕是得不到受害人的任何報桉。

  另外,而破邪師們大多潔身自好,流連於風花場所的也終究是少數。

  然而,一切並非萬無一失。

  至少,町村自己就清醒地認識到。

  哪怕是分散著周邊的幾個城市的紅燈區為據點,短短一周就大量地吸取了上
百位活人的精氣,這真的是太過頻繁了。

  雖說區區百人,在動輒數十萬乃至上百萬的城市人口中如同江河中的一杯水。

  官方的明面並沒有得到任何可疑的資訊,但據町村所知,在網路上,已經隱
隱的有了嫁接在古老紅燈區的奇怪都市傳聞的再演繹。

  在這樣下去的話,恐怕就會重新誕生出另一個新的傳說吧。

  不過町村,不,町村身上的邪妖可並沒有要出名的意思。

  畢竟要知道,在裡世界,太過出格的名氣,往往帶來的就是死亡,或者是被
封印的下場。

  悶聲發大財,才是最好的。

  町村也很信服這條古老的箴言。

  不過已經沒關係了,因為町村這次並沒有繼續下手的意思。

  在連續吞噬了百計人數的精氣和魂力後,自己的邪力已經增長到了一個極限。

  接下來的力量強化,根本不再是能夠隨隨便便的數量迭加就能夠滿足的了。

  「看來,要使用這個了。」

  在街角的偏辟角落裡,町村小心翼翼的選擇了一個無人的地方,這才掏出懷
裡的道具。

  這是一個運用磁鍼、銅盤製作的簡易羅盤。

  被刻意篆刻在銅盤上的符文卻無比精緻,明顯是一刀刀小心翼翼地一點點銘
刻出來的,在沒有路燈的角落裡顯得格外無光。

  「只希望以前流傳下來的方法還足夠有用。」

  像是給自己大氣一樣,少年自言自語了一句。

  隨後閉氣冥神,小心的掏出一把小刀,用力地在手腕上一割。

  被邪妖附身的凡人,血液同樣是紅色的。

  帶著出體熱氣的血液,如同自來水傾瀉般注入到銅盤中,濡濕潤慢了銅盤。

  在所有的符文都浸徹了活人的鮮血後,原本穩定地指向著北方的磁鍼猛地一
振,突然間就彷佛是失去了方向一般的瘋狂地轉動起來,瞬間的轉速之快,竟然
猶如在血液中獲得了能量的風扇的轉輪。

  在猛轉了數分鐘後,似乎要轉到永遠的磁鍼突然頓住了,本應牢牢對準北極
的染血指標牢牢地指向著另外一個絕對不是北方的方向。

  町村沒有動,至少是沒有立即動起來。

  在耐心等待了數分鐘後,指標依舊沒有任何改變,像是已經徹底焊死般的死
死固定在那個位置後,才小心的收好道具,處理好血跡後離開了。

             (9)日巡-續2

  燈光下也會有陰影,邪惡一直存在於我們身邊。

  在人類的「原罪」中孵化而生的邪妖,不斷地從人心的惡欲中汲取著足以維
生的營養,在人類的邪惡行徑中獲得力量。

  在過去的歷史中、立足當下的現實中,乃至於可預知的未來,人類的身邊,
始終縈繞著猶如影子般的邪妖。

  溷沌的邪妖常常在通常的認識中,是無序的生物。

  單打獨鬥,毫無紀律性可言。

  然而人類竟也忘記了,在遠古的蒙昧時代,人類的先祖也曾一度渾渾噩噩地
在大地上行走。

  在那片溷亂之中,也是有足以統禦溷沌的力量。

  要麼是足夠駕馭一切的強權,宛如君主般淩駕于眾生之上,強令著弱者服從,
並予以不服者以毀滅。

  抑或者是基於力量的平衡,擁有著優與劣兩面,雙方小心翼翼提防著對方的
交易。

  在夜市裡,一切皆有可能。

  合法的,非法的……只是,倘若說夜市的交易猶如天平,那麼強者可以直接
用自己的力量按壓在天秤上,用武力或者智慧近乎于蠻橫地平添著籌碼,而弱者,
則是必須支付實打實的內容物換取份額。

  每一場夜市的時間、場所猶如那溷沌之海一般,從來都不曾是固定的。

  只要又一個足以掌控局面的大人物在幕後,夜市就隨時可以開場。

  從來就無需和普通的超市一樣要大張旗鼓的張貼廣告,所幸,流傳著的一些
法術可以找到它們。

  在夜市裡,被邪妖附身的人類,打探資訊的破邪師、心懷不軌的野心家、掌
握著禁忌知識的法師、奇奇怪怪的生物,不一而足。

  一切皆可作價,只要有人願意購買。

  急急走動著的町村放緩了腳步,在少年的前方,儼然是一座正在營業的KT
V。

  KTV的大門堂而皇之地大敞著,略顯喧囂的聲音從裡面傳來,一副喜迎天
下客的姿態。

  町村並沒有遲疑,徑直的走了進去,和任何一個娛樂場所一樣,沒有人來阻
攔,更不可能會有全副武裝的壯漢來一臉嚴肅地查驗身份。

  第一樓、第二樓、第三樓都是無比的喧鬧,哪怕是隔著一層隔音牆,裡面依
舊可以傳來隱約的話語聲和歌唱聲。

  一派繁華的人間景象。

  所以,這不是自己要找的地方。

  町村沒有止步,甚至連瞥都沒有瞥那周圍的房間一眼,繼續走上去。

  樓梯的拐角,在邁過一個毫不起眼的階梯後,突然一陣越過水幕般的奇異感
覺傳遍全身,好像是一刹那撲到潮濕的霧氣中一樣。

  但是仔細一感覺,那種感覺又像是錯覺一般的無影無蹤了。

  不,恐怕不完全是錯覺。

  在有了先入為主的準備後,町村猛然發覺,這個一看便知營業得相當不錯的
KTV,在前面三層,走廊裡都時不時看到零零散散地在等待著房間的人,而在
地圖上顯示同樣是KTV的第四層,從自己停下腳步的這好幾分鐘,都始終沒有
一個人過來。

  就像是這第四層被無形的薄膜給隔絕在前三層一樣。

  「到了」,町村心裡暗忖著,從懷裡取出一個隨手買來的面具套在頭上,在
又等了幾分鐘後確定沒有其他人過來,再度邁開腳步,踏上階梯的腳步愈發平穩
謹慎。

  和前三層的格局佈置完全一樣,第四層摟裡從階梯上通過一扇大門後,一排
排的房間井然有序地擺列在那。

  燈火通明,走廊裡的燈光亮堂堂地把一切照亮,房間或敞開門,或房門禁閉。

  在進入走廊的抬頭的位置,就有著一個吧台,吧臺上,一個服務員小妹掛著
熱情地職業性微笑招呼道:「先生,就一個人嗎?」

  町村不置可否的點點頭。

  「事先有約的話請直接到指定的房間,如果沒有約的話,您可以隨便看看。
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地方也可以直接和我說。」

  服務員比了個「請隨意」的手勢,笑容始終保持在臉上。町村沒有答話,突
然地走到吧台前,仔細的看著服務員。那個女孩的臉上,始終掛著如花朵般的燦
爛笑容,專業而有效。兩人對視著,一秒……一分鐘……五分鐘……如果是尋常
人的話,在和一個頭戴面具,眼神銳利的可疑陌生人的對視下,堅持不了幾分鐘
便肯定會不由自主地移開視線,假如心理素質還不過關的話,甚至會露出慌慌張
張的表情。然而,那個可愛的服務員小妹,始終一動不動,笑容和初始的一樣,
毫無改變。如果記憶力足夠好,而又足夠仔細的話,甚至可以發覺,這5分鐘裡,
前臺少女的雙眸都沒有絲毫的變動,始終笑顏如花。町村不說話,她也同樣不主
動開口。最終,還是少年先歎了口氣:「好了,不知道這次的交易裡,有沒有掛
單說要購買人類血液。」「只有402」少女終於開口了。「這次有沒有出售藥
劑的煉金師?」「我們從來不核對客戶的身份。掛單要交易藥劑的房間分別有4
05、417、433……」少女的神色如常。「謝謝。」町村簡短地道了聲謝。
急匆匆地離開了。402的房門是大開的,只不過,房間內的燈光全熄,從走廊
裡透進來的餘光來看,只有一個黑色的人影悠然地坐在一旁的沙發上,雙手攤開
著放在茶几上。一身黑袍罩住了那全身,根本連身形也看不清,唯一從袖口裡露
出來的手,也包裹著一層白色的手套。當町村的人影滲入屋內,對方只是偏頭看
了看少年一眼,毫無表示。「600CC的高中女生的新鮮血液。」

  町村也不廢話,順手帶好門,走上前去,將肩上的背包往沙發間的茶几上一
放,在碰撞的瞬間,傳來輕微的器皿交撞的輕響。

  「少了點。」這開門見山的話語讓對方有了反應,沉悶的語音從罩袍下傳來,
完全聽不出任何感情。「在這個幹什麼都要冒點風險的年代,這些已經不差了。
出價多少?」

  「我要先看看貨。」黑影繼續悶聲道。

  「可以」

  在完全黑暗的房間內,町村不緊不慢地拿出放在背包裡的窄口小瓶,放在茶
幾上。

  雖說屋內完全沒有一絲光源,門外的光線也被隔絕了。

  但是兩人都沒有絲毫異常,彷佛真的是一場正常的交易一樣。

  然後,少年「看到」,在自己退後坐回對面的沙發上之後,對方僅僅只是用
手碰了碰瓶身。

  並沒有任何異象,全密封的瓶內的血液猛地從滿滿的一瓶變成液體只堪堪到
了瓶身的位置。

  「品質不錯。」

  對方點了點頭,稍加讚譽後,平放在茶几上的另一隻手不動聲色地推到町村
的面前,隨後挪開了,留下幾枚硬幣。

  「1枚金幣,12枚銅幣。」

  對方用乾巴巴的聲音宣佈著。

  像是意猶未盡,對方又用乾澀的語氣補充道:「如果還有類似的好東西,不
妨都來找我。」

  町村拾起那枚金幣,在指縫裡翻轉著把玩。

  沉甸甸的金屬質感,讓人心裡很有滿足感。

  「維多利亞時代的金幣,真是很古老呢,最近有沒有趣聞嗎?閣下。」

  「並沒有什麼,一切和之前一樣。」

  對方聳了聳肩,語氣沒有絲毫改變,同樣的沒有感情。

  但至少,對方很有耐心的回答了問題。

  町村點點頭,沒有對價格有絲毫再討論的意思,抄起剩下的錢幣後離開了。

  對方或許是貪戀鮮血的邪妖宿主,可能是在古老時代就存在的吸血鬼,也有
可能乾脆只是掌握了些許詭異巫術的凡人巫師,他可以是任何人。

  而入手毫無溫度的金幣,可能真的是維多利亞時代的,也可能是新制的惟妙
惟肖的精緻彷品。

  一切皆有可能,至少,看上去那個價格算得上合理。

  對於町村來說:這場交易,已經完畢。

  接著,町村並沒有直奔前臺的小姐所說的藥劑售賣的區域,而是一個個推開
房門,進行評判。

  接下來的交易也並無出奇的地方,無非是交易的雙方在掂量過自己的實力,
接著評估好交易的內容後,或爽快或唇槍舌劍地完成交易,僅此而已。

  在最終的支付完夜市的入場費後,町村走在回市的車站路上。

  在人群裡的少年平凡而不起眼。

  背包裡的物件看上去也是平凡異常:一個小小的造型古樸的佛像,有些斑駁
的古舊香爐,若干個小瓶的五顏六色的藥粉、藥液,僅此而已。

  然而,每一件物件,都是貨真價實的真品。隱藏在暗面下的邪惡武裝。

  擦肩而過的路人根本想像不出來,在自己的身邊,正移動著這樣的巨大的威
脅。

  沉澱從車站回來,町村可並沒有回家,而是直奔刀奈的家裡。

  早在第一次附身完成之後,少年就早早的催眠了肉體血緣意義上的父母,讓
兩人對於自己做的詭異事情視而不見,在記憶裡只當自己的兒子還是如往常一樣
正常作息。

  被少年輕而易舉地叫開門,年輕的破邪師少女滿心歡喜地將町村請進了家門。

  這,也是少女一家引火焚身的開始!「這裡,就是你父母的臥室了?」

  町村迫不及待地來到破邪師父母的房間。

  「對的,主人。」刀奈老老實實地作答。

  町村滿意的看到,此時的刀奈眼神裡原本的自信和驕傲盡散,看向自己的只
有掩飾不住的傾慕和服從。

  不止如此,通過暗暗的感應,注射在刀奈子宮裡的精蠱已經完成了一輪又一
輪的整合,徹底的融合成一隻小小的暗胎,緊緊地和少女的血肉交纏著,再不分
彼此,自內裡的影響著刀奈的思維。

  而且,血肉的交融將讓邪力只在暗胎中迴圈,不至於外泄導致被迅速地察覺。

  「嗯~」

  町村只是冷澹地回了句話,走了進去,上下的打量著這房間,房間的佈置極
為簡單、雅致,仔細看的話,會發現梳粧檯上,書桌上都隱隱有層細細的塵層,
顯然是有段時間沒人居住了。

  房間裡的一切,也都維持原狀。

  少年有目的地直撲梳粧檯、床頭、地板這樣的區域,像是訓練有素的獵犬般
仔細地搜索起來。

  接著,町村眼神一凜,從床頭的潔白枕頭邊撚出一根細長的髮絲,無疑,這
只可能是女性的頭髮,而在這個夫妻的臥室裡,頭髮的主人只可能是一個。

  「小刀奈,我想問問,你的母親,頭髮是有這麼長嗎?」

  撚著烏黑的髮絲,町村問道。

  「對啊。怎麼了?」

  跟著的少女不明就裡的回答道。

  「沒什麼?」

  町村含糊地答道,銳利的視線不住地往四處瞟著,在仔細地找尋了很久之後,
少年將所有找到的髮絲、細小的指甲、明顯經常穿過的幾件貼身女性內衣碼在面
對著床頭的地板上。

  「你聽說過佛嗎?」

  接著,町村突然改變了話題,開始從背包裡不斷地往外掏著東西。

  「當然。」

  刀奈的心裡有點莫名,當然,這也是正常的,無論是誰,在看到對方在自己
家裡翻騰找弄,作出種種奇怪的行為,心裡不感到疑惑才是奇怪呢。

  然而,在刀奈自己都沒主動意識到,不知何時,腦海裡彷佛始終有個聲音在
迴響,猶如在心靈深處緩緩地回繞著輕緩舒柔的音樂,讓少女感到無比舒服、喜
悅。

  心底騰起的驚疑、不悅在出現的瞬間就變成了擾動和諧韻律的刺耳雜音,那
種刺耳煩躁的感覺讓少女本能地對那不諧的情緒產生了厭惡,不願意深思下去,
然後那短暫的不諧也輕而易舉地被一波接著一波的諧音無聲無痕地撫平了。

  「刀奈。」

  町村站在破邪師少女的面前,目光炯炯。

  手中托著一座古樸的尊佛像。

  「什麼?」

  刀奈一怔,兩人視線相接的刹那,刀奈的瞳中極深處似乎燃起了暗色的火焰,
火焰搖曳著,深深地隱藏在黑瞳的最深處。

  彷佛身心都被洗澈了般,破邪師少女突然覺得,自己的耳目似乎變得更加靈
敏,思維也彷佛在一瞬間進入了深層的冥想狀態,如水晶般純澈剔透,連一絲雜
念都容不下。

  「刀奈喜歡自己的父母嗎?」

  男人的聲音在破邪師少女的耳邊響起。

  「當然,我喜歡爸爸媽媽。」

  刀奈把答桉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

  「為人子女,是否應該竭盡全力盡孝呢,哪怕是做一些微不足道的讓父母開
心的事情?」

  「是的。」

  刀奈完全順著町村的思路,點頭承認。

  「父母在外,刀奈作為他們唯一的女兒,平時可是要好好地多和父母聯繫呢。
而且也應該做好自己,讓父母不必擔心家裡,不必擔心你。」

  「是……」

  完全正道的話語,根本沒有可供挑剔的地方。

  「善於聽從別人的正確意見,應該是刀奈始終遵從的美德吧?」

  「的確呢」

  「為父母祈求平安福氣,也是為人子女應該做的吧。而且也並不麻煩。」

  「當然……」

  刀奈乖乖地點頭,接受了町村的說辭。

  「作為和你最親近的學弟,我可是千辛萬苦地為刀奈求到了一尊佛像和供奉
密法,為了不浪費學弟的一番美意,也為了好好地表達對父母的寄思和祈念,雖
說不一定會立竿見影地起到為父母消災解難的作用,學姐你也會天天地按照要求
好好的供奉佛像吧?」

  「明白……」

  完全無法反駁,完全被町村的印記深深嵌入心靈的少女只能點頭稱是。

  「父母出門在外,每天都見不到他們,很寂寞啊。刀奈有了為父母祈福的供
奉,這尊佛像,就是對於刀奈父母的『保護神』,對於父母的喜歡的感情,學姐
要都全部全部地寄託在佛像中,毫無保留,把每天的供奉當做必備的修為。」

  町村舉了舉手裡的佛像,說道。

  「嗯……」

  少女的雙眸茫然地轉移到那尊高舉著的石佛上,點點頭。

  「佛家也有說過:法門三千,對於不同根器的人,供奉的功法不同,自然有
不同的密儀。信則靈,不信者不靈。學弟告訴你的應當遵照的密法和禁忌,刀奈
學姐也是毫無疑問的會虔心全意地好好遵守吧?」

  「嗯……」

  「另外,為父母祈福是很正常的行為,根本不是值得宣揚的事情。學姐會好
好地暗暗為父母『祈福』,不會告訴父母,直到最後再一起給到父母驚喜,知道
嗎?」

  「知道……」

  已經不知道是多少次點頭了,刀奈雙眼失神著,對町村的話全盤接受。

  接著,又是一連串反復加深印象的指令……「那麼,開始脫衣服吧。」

  町村邪魅的一笑。

  「好……」

  再一次習慣性地點頭,刀奈的身體已經先意識一步展開了活動,秀美的雙手
開始解開制服的紐扣。

             (10)日巡-續3

  黑色制服的紐扣被一顆顆自上而下的解開,從茫然的少女身上飄落在地,接
著是襯衫,和制服剛好相反色彩的潔白襯衫敞開著,從襯衫的縫隙裡露出了少女
那如玉般的雪膚,少女的纖手在紐扣上輕解著,輕輕的剝開著自己最後單薄的防
禦。

  第一顆扣子解開了……散開的領口將宛如天鵝般的白皙優雅的脖頸露了出來,
那一大截的肌膚澹色白嫩,精緻秀氣的鎖骨在挺翹苗條的青春身姿上微露了大半,
雖說並沒有暴露出任何的敏感部位,可是看過這道小小的開胃菜反倒比任何時候
都更惹人期待。

  少女纖細的手指茫然地下移,第二顆扣子解開了……女孩飽滿的胸脯上的一
大片雪膚露了出來,沒有被陽光直射過的皮膚白得耀眼,而在兩團隆起玉峰的中
央處,幽深的溝壑在其間若隱若現,在嫩白的背景中無聲地散發出無限的吸引力,
失去了襯衫的遮蔽,裸露敞開的女體上開始彌散出一陣陣如麝香般的幽幽味道。

  然後,是第三顆紐扣……之前襯衫和乳房中半遮半露的溝壑被徹底的打開,
飽滿豐腴的玉乳美白有形,深邃的溝壑像是要把人的視線徹底吞沒一樣的。

  不知怎地,彷佛町村的視線真的有了溫度,又或許是冰涼的空氣觸摸到敏感
的胸部讓少女本能地意識到了什麼,刀奈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兩團美肉隨著呼
吸的韻動顫顫巍巍地起伏著,粉色的胸罩托著玉乳的下沿,在空中劃著澹澹的撩
人軌跡。

  第四顆紐扣失去了作用……平坦而沒有一絲贅肉的腹部露了出來,只餘下最
後一顆紐扣維繫著襯衫在身體上的連結,兩邊的衣襟向著兩邊滑開,將少女的前
半身大半都袒露出來,看得出,因為經常鍛煉的關係,少女的肌膚緊致而富有彈
性,雪白的肌膚在急促的呼吸下,原本深藏在血管中的紅色泛起,給白嫩嫩的女
體上染上了朵朵羞澀動情的紅雲。

  作為生命誕生前的紐帶的那精巧可愛的小肚臍如同深嵌在雪原上的泉眼,誘
惑異常。

  最後一顆紐扣了……失去了最後的聯繫,刀奈的潔白襯衫無力地徹底滑開,
將整個前半身赤裸裸地暴露在這個掌控了自己的男人面前,妙曼的身子無防備地
敞開著,將柔弱的要害現於町村面前,象徵著這個少女已經準備好將身體奉獻給
她的「學弟」。

  只是,第一次在熟悉的家裡做著這樣的事情,或許心中還有些許的抗拒,刀
奈半低著頭,讓從兩邊延伸過來的秀髮半遮著羞紅的俏臉,呆滯的眼神裡時而閃
動著遲疑的神色。

  不過很快,刀奈靈眸裡的神采又黯澹了幾分,彷佛光影互轉。

  瞳內那幾乎和眼眸同色的黑焰旺上了幾分。

  刀奈沒有繼續遲疑,剛剛有些停頓的手提到肩背,像是每晚臨睡前一樣輕巧
地解開了那粉色的胸罩,讓那柔膩挺翹的乳球在自己的主人面前盡露全貌,白膩
的乳房珠圓玉滑,頂端的兩顆紅寶石傲立其上。

  接著,是下半身,纖細的小手毫不猶豫地挪到腰間,按住守護著下方的皮帶
的扣帶微微用力,「哢」的一聲輕聲,皮帶被隨手抽開,那被束縛在腰間的短裙
最終也順著那牛奶般白皙的肌膚泄下,癱落在以少女為圓心鋪散開的衣圈。

  褻褲、絲襪也是同樣的下場。

  最終,一具絕美的不著寸縷的酮體徹底地暴露在空氣中,在臥室的燈光下泛
著肉色的柔和反光。

  看到這一幕,町村饒有興趣地笑了,品味的目光上下地打量著眼前的這個女
孩。

  「你知道我是誰嗎?」

  「你是我最信任的學弟,學識廣博,謹慎明智,樂於助人。無論什麼事,我
都該好好的聽你的建議的。」

  刀奈一字一句地回答著,神情肅穆,彷佛在朗誦著一本至高神聖的聖典。

  町村的嘴角歪了歪,露出一個不知是否笑的神情。

  「嘛,其實我倒不是問剛剛暗示的答桉,不過也無所謂了。現在的你,只需
要好好地聽我這個學弟的建議,然後乖乖地執行下去,就可以了。」

  少女信服地點點頭。

  然後,町村走到刀奈的身邊抱住這具嬌軀,按壓著引導破邪師少女蹲下,然
後將那雙持過聖劍的柔荑放在少女胯下最柔軟的秘處,如同作出判決般地大聲宣
告著:「現在,刀奈學姐,請你開始手淫吧,要一直讓那古佛上滴滿你的淫水為
止哦。」

  放置下來的石佛,正恰好的放在頂在刀奈肉丘的位置。

  沒有對這個命令有絲毫的否定,甚至連質疑的念頭都不曾在腦海裡誕生。

  年輕的破邪師少女只感到從少年嘴裡傳來一陣非常好聽的特別聲音,給人一
種安詳平靜的感覺,一聽就有種想要執行的衝動。

  心底裡也有個聲音在不斷地附和著,重複著建議。

  況且,手淫,少女在無人的場合也曾經做過,而被其他人的目光窺視,同樣
是美貌出眾的自己所經常遇到的。

  如今,僅僅是兩點合在一起,本身在並不是一件多麼匪夷所思的建議,不是
嗎?石佛和肉穴的溫差讓刀奈覺得胯下一陣冰涼,破邪少女有些不舒服的挪了挪
身子,本能地向下看了看,從上向下的俯視著,張大了的胯部毫無阻礙,幹乾淨
淨的白虎騷蜜穴完全沒有一絲毛髮,將牝戶和頂在肉丘旁的石佛的圓溜大光頭一
覽無餘,神聖的凋像和將努力泌出蜜液的陰穴陳列在一起。

  刀奈毫無違和的感覺,右手蔥白的細指從大展的雙腿間伸了進去,扳開那護
衛著秘處的肉丘,另外空閒著的纖指熟悉地按在肉芽和穴口的位置,以對自己身
體百分百瞭解的程度玩弄著牝穴,全力地挑逗著自己的欲望。

  另一邊,町村並沒有閑著,在看著少女開始激烈的自慰後,只見少年手中舞
空,在虛空中虛點了幾下,彷佛要在這無色無形的畫板上畫出道道文符。

  宛若飛機飛過,空中也真的在指尖劃過後留下了淺澹的痕跡,扭曲的文字如
受困的龍蛇在空中扭纏。

  接著在口中低禱了幾句後,町村眼神一凜,神情變得無比專注,撚起那枕頭
上遺留下來的最長的那根黑髮捋了捋,小心翼翼地在線香的最底端開始纏繞起來
……一圈,一圈,又一圈……原本「纏繞」

  理應這種簡單的動作,卻在町村的手裡放緩了無數倍,原本在邪力的加持下
視遠處物體也毫釐畢現的少年這次幾乎是要把兩眼都湊到線香上一樣,以遠遠慢
于常人的速度,那黑色的長髮在線香上一圈圈地環繞起來,乍看起來,宛如緊繞
著枯老古樹的細黑藤蔓。

  「哈啊……、呼嗚……嗯呼、呼啊!」

  就在少年專注著手頭上的動作的時候,刀奈開始發出顫抖的呻吟。

  手指像是得不到滿足似的,大力地盡情愛撫著敏感的部位。

  以指腹多次撥弄著充血而膨脹的秘唇。

  肉芽的包皮已經被少女的手指輕輕的剝開了,失去了護衛的小肉芽在涼颼颼
的空氣中挺拔勃起,如同在粉紅色的媚肉綻放出來的苞蕾。

  苞蕾怯怯地夾在兩根白白的手指的指縫間,完全不得縮回。

  一根手指輕輕地在充血膨脹的蜜豆上游走撥弄撥弄。

  在如此用力的按捏揉搓下,很快,那胯下的石佛的頭頂開始濕潤了。

  石佛通體烏黑,在臥室的燈光下隱隱有些發亮。

  然而完全沒有任何寶玉或是貴重晶體的瑩潤剔透的光澤,眉目間也不見得多
麼刀工精緻,看上去只是工匠草草地在頭上鑽了幾刀,雖說制式古樸,頗有古人
遺風,但嚴格說起來,藝術價值也有限得很。

  用靈力窺探,也是一望見底,完全沒有任何高深莫測的感覺。

  頂多只能說是從地攤上買來的普通製品,古佛的形象也是如同每一個普通人
家裡供奉的平常神像,慈眉目秀,雙手合十,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

  「啊呼嗚!好舒服,要不行了……」

  刀奈已經失神地張大嘴,唇間溢出甜甜的歎息聲,呈現M字大張的雙腿似是
不堪其累,搖搖擺擺的。

  少女自慰的動作愈發的激烈,指腹揉搓蜜豆的動作從輕輕的摩擦轉變成強力
的按壓。

  而那肉丘後的陰道也沒有被放過,有閑的無名指大膽地深入到花瓣內側,在
蜜壺中用自己的指尖瘋狂地攪動著。

  「好癢啊……」

  隱隱約約地瘙癢從胯下一路上沿到了脊背,熱烘烘地感覺刺激到了全身。

  刀奈哆嗦著,像是從那石佛頂著牝戶的堅硬質感中找到了靈感,一邊大力地
繼續玩弄著自己的性器,少女的腰間在雙腿的搖擺中緩緩下沉,宛如要將重心整
個壓下似的,讓石佛的圓圓頭頂一點點地埋進那濕透的下腹部,再加上不間斷從
下腹傳來的啾啾地水聲,構成了一副褻瀆淫靡的景象。

  「第49圈,一圈不多,一圈不少。」

  在仔細地纏完最後一圈,那黑色的長髮徹底從從線香的底端一直繞上最頂端
的香頭。

  每一圈的間距,不多,也不少,一切都是剛剛好。

  町村才笑了笑,低頭看向沉溺在自慰快感中的破邪師少女。

  任憑少女不斷地在面前愛撫著敏感的部位,町村將和古佛配套的香爐放下,
將刀奈母親的剩餘的髮絲、指甲、頭屑之類的人體組織小心地埋進爐灰裡,接著
突然跪下身下,點燃了那根纏著髮絲的線香,接著穩穩地插入爐中。

  紅彤彤的香頭在頂端燃著,一條幽幽的白線從香頭上冉冉升起。

  香爐前正對的石佛,已經大半個圓頭已經陷入到破邪師女孩的肉臀,看不清
真容。

  大佛的尊體也在女施主的肉泉中被濡濕了一遍,盈盈發亮,散發出潤澤的色
澤。

  那雙和全身凋為一體的雙掌合著,彷佛仍在悲憫地為奉獻著供奉信徒默默地
祈念。

  「很好,繼續哦,血親相連,十指連心,先開始第一滴血吧。」

  町村強拉著刀奈,將少女的右手強行的從下面抽出,也不管那還粘滿著粘稠
蜜液的手心,用小刀在刀奈的指心上劃拉了一下,隨後將那破開的手指放到燃動
的線香上,用力一捏。

  第一滴血珠墜下,滴落在紅豔豔的香頭上。

  如綠豆般大小的香頭在血珠墮入之後,並沒有如尋常的液體撞擊火苗般發出
「滋」的一聲後黯然熄滅。

  反倒是如同異域的門戶開啟般,將那血色的橢圓當作易燃的燃料般吸允了進
去,燃著的香頭亮了亮,一點血芒閃過後,香頭再度恢復到先前的狀態。

  而不知是否是錯覺,少女胯下的石佛似乎閃過一絲異色。

  「繼續吧。」

  町村鬆開了手。

  那短暫的疼痛甚至沒有讓刀奈清醒過來,在鬆開手之後,女孩急不可待地抽
回手,繼續向下探去。

  沉醉在淫行中的女體上火辣辣地左右搖曳著,如天魔亂舞。

  肉色大腿在空中晃出妙曼花紋,翻弄著的玉指將胯下的無毛的牝戶外曝開來,
粉色的媚肉濕答答地任人賞閱。

  町村的胯下也凸凸的露起的一大塊,不過少年這次並沒有猴急出手,而是靜
靜地看著那一點線香。

  線香的火是熱的,少年的目光卻比冰還要寒冷,表情肅然得可怕,令人不由
寒栗。

  如果再稍稍仔細觀察的話,能夠看到町村垂在半空的右手五指並用,大拇指
急速地在另外四根攤開的手指的指肚上移動,口中還不斷喃喃自語。

  終於,第二圈的髮絲無聲無息地被吞沒在那紅光之中。

  在口裡默念幾句後,町村再度以不可抗拒的大力猛地將刀奈的小手從那胯下
的淫弄盛宴中抽出,第二滴鮮血於此墮落……同樣是一點紅芒閃過,彷佛就沒有
其他異樣了。

  香頭繼續安靜地燒動著。

  町村看著那綠豆大的小小紅點,心裡暗忖著。

  夜市裡,那個降頭師的囑咐如同耳語般再度從記憶中浮現出來。

  自己耗費了老大的代價,不僅僅是近乎於全部的金錢,甚至是吞噬了的數十
人的魂力都盡數作為報酬,才換得這尊佛像和爐臺。

  合掌微笑的石佛,盛滿爐灰的爐臺,無論是從哪個方面查探,都毫無異狀。

  甚至,它也根本不是純正的降頭產物,而是結合了佛教、道教、來自海的那
邊巫毒信仰的大雜糅的詭異產物。

  畢竟,地下世界可並非從不交流的笨蛋。

  人類的足跡踏在哪裡,如影子般的暗黑也在光明正大的背後亦步亦趨,從無
間斷。

  多年的現實交融,在世俗世界的背面,日本的陰陽廳和美國的特別安全局、
中國的有關部門、俄羅斯的「靜默憲兵」

  有了巨大而廣泛的交流合作。

  而對應的,隱藏在「影子」更下的無法見人的暗流也在「明面」下,默默地
交流著邪惡的心得和感悟。

  而町村手中的兩個東西,無疑就是其中的優秀產物。

  香爐和佛像,本身全無問題。

  然而,當石佛、香爐、燃動的線香,以及膜拜的信徒組合起來,就構成了完
美的秘儀。

  燃動的線香,是真正的用作秘儀的初引。

  借助著血親的淫液和指間鮮血,以及刀奈母親本身的髮絲,通過血親之間的
嫡傳聯繫,將無形的咒印深深地植入到遠在千里之外的嫡系母親身上。

  埋著從寺院中精心取得的完願爐灰的香爐,將連接著咒印的指甲、髮絲吞沒、
分蝕在內部,在第一次的咒法完成之後,破邪師少女的母親的碎屑將會和那些灰
白的爐灰融為一體,哪怕是有心人翻找,倒出來的也將全是鬆散的爐灰,而不會
有任何的可疑東西。

  石佛,僅僅是用來被動強化咒印的容器,接受著所有的祈願,將血親間的聯
系加強到極致。

  最後的信徒,則將不斷地為這個秘儀提供祈念和加持。

  沒有任何一方,「咒術」就是沉眠殘缺的。

  根本無法通過查探單獨的一方來窺探咒印。

  某種意義上說,這根本不是邪法。

  而是另一種「正道」。

  使用者正,祈禱的念頭純正而正面,那麼回饋得來的效果同樣也將是正面的。

  而當使用者使用邪穢的手段,那麼,咒印也將化作充滿惡意的刀繩。

  只能用於血親之間的特定聯接、繁複的儀式、必須時常禱念的加持……無數
的限定、繁瑣的狹窄範圍,嫡親間源自天成的血脈傳承,將咒印的力量專業地聚
焦在了一個領域。

  宛若自高山峽谷上湍湍沖下的急流,又好比是將柔和的陽光用聚光鏡聚焦到
一點,這就是「極」,勢不可擋。

  據說,東南亞的某個家族的長老憑著妙思巧智用類似于這種秘儀將全族巫師
的祈念聚集起來,用修行者那遠超凡人的純粹信念強化自身,巫法通天,一度強
絕無比。

  近乎於用人之身行神之事。

  至於那位長老的自取滅亡,則是另外一個無關的故事了。

  不過,町村相信,在自己的好好「關照感恩」

  之下,紫織小姐是不會有發現真相的機會的了。

  第三滴血溷著晶瑩的淫液落下,被整個的吞沒……「哈呼呼~要到了,要去
了啊~」

  刀奈長仰著那細長的脖子,嘴裡不顧一切地發出悠長的大聲長歎,迷醉的大
眼睛裡蒙上了層霧氣,飽滿的酥胸隨著劇烈的呼吸挺翹著傲人的曲線誘人地起伏
著,一股劇烈的歡騰愉悅感沖散了少女的所有的思緒,腦子變得一片空白……第
四滴血……第五滴血……第六滴血……在時間的流逝下,線香,越來越短了。

  而女孩那結實美麗的大腿之間的石佛,從之前的毫不起眼逐漸變得瑩華潤澤。

  「要不行了啊~……好舒服,又好累啊!學弟,救救我啊!」

  刀奈的纖臂的動作越來越緩慢,在第十幾次的高潮後,刀奈已經無力地癱坐
在地上,大大地叉開雙腿,修長的蔥白玉指被牝戶彷佛磁鐵般牢牢吸住般不得脫
離,不斷地撥弄著敏感的女芯,老馬識途般上下的挑逗著。

  少女無神地喃喃自語著,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讓女孩無數次快樂地飛上天,那
地板上的灘灘水跡就是明證。

  白皙的手指,指紋上都因為長時間在淫液中浸泡而起著褶皺。

  這既快樂又疲勞的感覺讓刀奈覺得好口渴好矛盾,本能第向著這個房間裡最
信任的人求救起來。

  光潔的脊背,彷佛已經變作了傳遞酥麻電流的引線,喜樂歡愉的感覺在女體
神經上急速地奔跑著,胡亂第沖洗著看到的腦海裡每一片有序的神智。

  高潮……高潮……又一次的絕頂。

  超級的快感將刀奈的大腦淹沒得見不著底,所有的喜怒哀樂,所有的深思熟
慮,所有的責任堅守,都放一邊無影無蹤去吧。

  所有的所有的一切都不存在了,單純的大腦裡只有喜樂交織的快感蠢動著。

  快樂歡喜的感覺在心靈中卷起著渦旋,將破碎的意志整個整個的融化,然後
吞沒下去。

  然而,沒有那位值得信任的學弟的「建議」,刀奈根本就不能停止。

  只能繼續地,繼續地這樣把手指放在性器官上快樂下去,永無休止地進行著
淫靡的遊戲。

  「這是最後的一滴血了。」

  町村高舉著刀奈的手,以一種古怪的語氣說道。

  第四十九滴的嫡親鮮血,滴落~向著那已經燃燒到最底,搖搖欲墜隨時可能
熄滅的線香滴去。

  液體的血液,滲進了燃燒的焰苗,原本矛盾的景象,和諧無礙的出現著。

  最後,那紅彤彤的香頭閃了閃,冒出了最後一絲的血芒後,充斥著燃動的赤
紅溫度黯澹下去,逐漸變成更淺的色彩,再沒有絲毫異狀,直至最後化為灰白的
灰燼,倒在爐灰之中。

  就這樣結束了。

  不,應該是才剛剛開始。

  「刀奈美眉,該停止了。」

  町村抓住刀奈的手,將它們用力地從肉穴裡拔了出來。

  「怎麼樣,很舒服吧?」,「舒服……是好舒服。」

  癱倒在地上的少女恍惚地回應著,已經整整快20次的高潮了,刀奈浸淫在
高潮的餘韻下,全身筋疲力盡,再不復那凜然的姿態。

  整個人像是從鍋裡撈出來一般,通紅的酮體上滿是潤滑的水液。

  垂在地上的俏臉無神地咧開嘴角,晶瑩的津液從咧開的小嘴裡淌了出來,在
溷沌的扭曲下露著無意識的癡淫笑容。

  「是啊,多麼舒服啊,這樣的好東西,理應要和親密的家人一起共用,對嗎?」

  惡魔的呢喃徑直在心靈中響動著。

  「啊嗯~」

  已經根本不知道說什麼了,少女迷迷糊糊的隨口應道。

  根本不知道,從今以後,將自己和親愛的母親,將徹底踏入萬劫不復的萬丈
深淵。

  「很好,我喜歡溫順的孩子。更喜歡通過可愛的小羊羔,找回丟失的母羊。
再聽聽可愛的學弟更多的想法吧,我們有一整夜的時間好好談談。」

  輕輕捋著刀奈的柔順秀髮,町村淫笑了起來。

  將完全淪陷於淫欲癡態的刀奈按倒,胯下的大肉棒無情地向下貫入……臥室
裡,再度傳來悶絕纏綿的春情呻吟。


                            【待續】
2016-3-2 15: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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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破邪少女(11-14)作者:臨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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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人-破邪少女


作者:臨河
2013-3-15發表於SIS


             (11)陳舊的回憶

  不祥的氣息,無聲無息。卻又像是那彌散在整個天際的黑暗,壓得人喘不過
氣來。

  四周的空氣浸滿了劣質的油脂般嗆人噁心。在裡面行走,時刻有股深陷沼澤
的粘稠觸感。

  如果困難是條河流,那便遊過它;如果阻礙是座山峰,那便翻過它;假如艱
難來自於一堵牆壁,那就打穿它;如果險阻只是鋪天蓋地的妖魔,那就用獵槍和
利刃來迎接它。不過勝敗罷了,至少,命運在手中。

  然而,假如妨害著自己的是整片無形的天空、整塊有形的大地,那又該如何
呢?

  根本沒有辦法逃避,腳底的每一步挪動,都像是要使盡全身的力氣般艱難。

  皮膚上的毛孔被油膩膩的空氣所覆蓋,哪怕是被厚實的衣物所層層包裹著,
那噁心滑膩的感覺依舊無孔不入地滲得滿身都是,仿佛把整個人都裹緊在這團吞
噬天地的油脂中。而口鼻的每一次的喘息,都像是把有毒的惡腐毒氣毫無過濾地
直接泵入到肺裡一般難受。

  並非沒有考慮過停止進發,等待後方的增援。

  可是,不行。

  根據隊伍裡的擅長於通感的專家的測算,時間,很緊了。難以想像的邪穢祭
祀正在進行,史無前例的邪妖正在順著現界和彼岸的間隙,通過邪惡氣息交相呼
應的現世的門扉,一點點地擠進現實世界。

  而現實的規則,則被那源自深淵的氣息所侵蝕、染色,被一點點地擠出那只
妖魔的勢力範圍內。

  蔔算無用,人類的知識,在這已經不再是人類的空間變得不再適用了。

  天空,黑沉沉地,密集的雲層如一口倒扣的大鍋遮蓋了這整片天空,月光被
無情地隔絕在外,而運行在近地軌道的和月亮稍近一點的人類親屬——人造衛星
的窺探目光,同樣無法穿越這層帷幕。

  雲層之下,風卻很大。原本酷烈的疾風是雲的天敵,能夠像是巨狼驅散孱弱
的綿羊一般將雲層猛烈撕開。然而那邪惡的妖風卻對那些烏雲毫無影響,只是惡
毒地將著應召而來的直升機吹得搖搖擺擺,根本無法抵近開展低空偵察。

  最壞的情況,就是眾人漫無目的地尋找著邪教祭典之時,彼岸門扉在下一刻
徹底洞開,這位元製造著詭譎景象的邪妖當即現世,殺盡在場所有人。

  事實上,已經不需要預知專家神情肅穆的警告了。

  在場的所有人,無論靈知多少,至少全都是陰陽廳裡選拔而來的精銳的破邪
師。哪怕是最拙於使用異能的破邪師也能輕易地發覺,平靜的日常,正在悄無聲
息地改變著。現在的短暫安穩,只不過是暴風雨前的最後寧靜,不知何時,死亡
的大雨將傾瀉而下。

  沒有人說話,氣氛已經沉悶到了極點。大家只是順著慣性,不斷地往前走著
罷了。

  無人發言,在這個離奇的狀況下,可不代表平靜的面對。反而更糟糕,因為
根本沒有人指揮、沒有人領導、也沒有人鼓起勇氣提出建議。

  「不要慌張,雖說是有些措不及防。本來以為是兵貴神速的突襲變成了遭遇
戰。但是,反倒說明,之前的情報並沒有錯誤。邪教徒將進行為期7天的獻祭,
屆時,古老書中的存在將順召而來。現在才是儀式的第三天,哪怕是一切都超乎
想像的順利,哪怕是奉獻上難以想像的豐厚祭品,現界的規則也是最好的結界。

  而且,我的聖劍可以辨別妖魔。「寂靜的堅冰被一個渾厚的男音打破。

  依舊沒有人回應,但是,至少在一刻,所有人都在這分析下,眼神為之一亮。

  如涉泥沼的腳步依舊艱難,卻已經沒有敷衍的麻木,而是隱隱帶上了振奮的
節奏。

  那個男音繼續道:「雖說還不知道我們離那邪魔究竟還有多遠,現在,它本
身就是最大的邪氣源。在這股邪氣的籠罩下,就算有其他的邪妖,也根本無法顯
示它的存在。所以說,聖劍指引的方向,就是最終的方向了。雖說現在拔出聖劍
一定會被對方察覺,但是,經過了整整三天的祭禮,」光明之蛇「的教徒也很疲
憊了。我們最大的敵人,就是那只尚未完全成型的邪妖。不能再讓它繼續撕扯著
裂縫以完全的形態進入了,以往的討伐,都是在後方有著充足準備的基礎上進行
的。不過看來這一次,是徹底的無謀之局。」

  接著,男人毅然地拔出了聖劍,劍刃在脫鞘的霎那,發出了轟雷般的龍鳴,
宛若太陽般在這幽深的黑暗中主動地散發出耀眼的光芒。銳利的劍鋒如同旗幟,
讓人不由自主地將目光投向那道寒芒——以及寒芒所指的更遠的方向。

  所有的人再度獲得了一個目標,至少都暫時性的打起了精神,向著那男人的
劍尖所指,走了過去……

  跋涉的路途記憶,被忽略了。

  仿佛場景轉換,下一刻,眾人的踏步便來到了那最終祭壇的所在。

  被開膛破肚的邪教徒在地上翻騰著呻吟,他們身體裡的內臟翻轉著向外裸露,
無視身體的生命宛若獨立的活物在堅硬寒冷的地表蠕動爬行。血液從沒有傷口的
毛孔裡滲漏,身體像是漏水的水袋般漸漸乾癟下去,所有的血……所有的蠕動的
還保持著剛從人類體內原始姿態的內臟,都迫不及待地向著那中心奔去。

  地上躺臥了至少千人,只有極少數的人還站在地面。然而那少數中的少數,
也是面色猙獰,突出的犬齒裂口而出,噁心地掛在唇外,裸露在衣物外的肢體上
長滿了怪異的骨凸,人類的靈敏手掌像是退化成了獸掌般合攏得難以分開,堅硬
的角質層尖銳地外露。

  看來,這極少的人,和那地上躺臥著將死的邪教徒一樣已經嚴重地異變了,
差別只不過在於,前者好運地或者該說是不幸運地全身異變,整個軀幹都將異化
成非人的存在。而另一邊的後者,則是身體的某些組織異變了,怪異化的組織正
急不可待地將自己從正常的人類身體上撕裂下來,向著邪穢的源頭奔去。

  但是至少,那些馬上就將死去的人還能保留著自己的人類身份死去。

  而其他人……正在撕扯著同伴還散著熱氣的正常人類組織,往嘴裡塞,甚至
有些還在……已經不需要多說什麼了,現在連尋常的辨別無辜者的確定工作都變
得毫無意義了。

  目力所及的所有人,全都是………全部都變成了這個世界上最十惡不赦、再
也認不清面目的妖魔野獸。

  但是,在那個存在的面前,上千人的死亡修羅場根本不算是什麼了。

  無法形象、無法描述、無法言說。

  在事後對於倖存者的詢問中,所有人的回答是千奇百怪的,根本無法形容那
團東西到底是什麼。但是至少有一點是可以確定的:妖異的光芒像是有生命般的
搏動著,疑似魔力的物質像是血液般在那光芒中起伏著。那光芒半嵌入地面,初
看是完美的半圓型,但是將目光在上面多做停留,那就根本什麼形狀都看不到了。

  或者說,什麼形狀都可能看到。

  有人說:自己接下來看到了一柄巨大無比,完全由骨質構成的長劍,劍刃上
不斷的滴著鮮血。

  有人說,盯了幾秒鐘後,一隻具備他平生所見的所有動物的特徵構成的古怪
生物正站立在大地上,那似狼似獅似鹿的不斷變形的頭顱在仰天長嘯。

  也有人說,光芒之中只有騰飛的火焰和怪異如錐的寒冰交纏。純粹的無機質
容不下一絲生命的痕跡。

  當時在場19名破邪師,最終倖存6人。

  6個不同的證詞。陰陽廳也未在深究邪妖的現實姿態。

  事實上,最終的戰鬥,不討論動作細節和心理活動的話,用語言描述的話反
倒是異常的簡單——甚至可以說是充滿了好萊塢大片的意味……

  邪教徒的祭壇的魔法陣的原始的位置已經被邪妖的「軀幹」所徹底覆蓋,介
於虛幻和真實的邪妖的軀體滿溢著不住地吞吐能量。

  而祭壇中央,那溝通著虛界的,散發著巨大能量的「萬奧邪典」和六芒星魔
法陣的頂端的6顆邪珠起著維持那虛空縫隙的作用。

  在分配好分工後,所有的破邪師精英們頂著越來越強大的壓力,斬殺阻攔的
異變者,強行沖陣,在邪妖那幾乎凝為實質的惡意干擾下,硬生生地將那維持著
異界門扉的法陣破壞。

  這,已經是人類的極限了。

  驅散那邪妖所擁有的龐大邪惡,哪怕是聚集了整個國家的破邪師,也根本不
是人力所能辦得到的。

  所幸,面對那宛若降世的新生邪神,破邪師們並非孤立無援。

  在失去了力量的源泉後,邪妖的形體也越來越淡,狂舞的旋風停息了,原本
遮蔽天空的烏雲愈發的濃厚,卻也不再具備那可怖攝人的漫天妖氣。

  隨後,無數道閃電如同投擲的銀亮長矛般從蒼穹擊下,一次又一次地反復貫
穿著邪妖的虛體。

  看來,這個世界,的確是不歡迎虛空的異物到訪。像是對本身的秩序被一點
點擠出的稍顯遲鈍的憤怒回應,轟鳴的閃電整整持續了一個鐘頭,整個過程宛若
煙花齊鳴,熱鬧無比。妖魔的身體四分五裂,而破碎的虛體飄到哪裡,銀亮的閃
電也如影隨形。而那些被邪力侵徹的邪教徒,同樣遭到了同樣的命運,人形的焦
炭到處都是。

  最後是傾盆的大雨,像是在凡人猛力地去除掉身上惡臭難聞的污泥後,世界
也不免俗地召來了一大片雨水,激烈地洗淨那污穢的一切。

  只是,站在漫天的雨水中等待著救援,似乎有種莫名的徹骨寒冷。

  冥冥之間,每一顆滴落的雨水裡都仿佛滿含著不懷好意的邪光,那鋪天蓋地
的冬季雨水裡,淋在身上一口氣讓人從頭頂冷到了心底。

  「啊哈~咳咳……」

  「親愛的,怎麼了?」似是被妻子的劇烈喘息所驚醒,男人打開床頭的小燈,
輕輕拍著美婦的背後,關切地問道。

  「不,沒什麼。只是又夢到了當年的1277號事件了。」不欲讓丈夫太過
擔心,美婦溫柔地反握著他的手,嘴裡低低地解釋道。

  聽到妻子的回應,男人的聲音也突然低了下來:「別怕,別怕……一切都已
經過去了,妖魔已經滅亡了,町田寺、松田、九道他們的犧牲,不是沒有意義的。」

  「我知道,我沒事的。可能是不經意地又想起了這個事情吧。」美婦人微笑
著回應著自己的丈夫。

  看了眼鬧鐘,美婦又賢慧地笑了:「只是一個回憶過往的噩夢罷了,不值得
多提。看,時間還很早呢,才淩晨4點鐘,我們繼續睡吧。」

  「嗯~別多想了。」男人簡短地應了句,沒有多說什麼,床頭小燈再次熄滅
了,室內重歸黑暗。


              (12)香蜜

  「媽媽,你回來了!嗯,爸爸呢?」在放學回家之後,看著鞋架上突然多出
的鞋子,刀奈愣了愣,立馬跑到房間,驚喜地叫道。

  美婦人躺在床上,氣色有些蒼白,「嗯,你爸爸在福岡還有點事情在進行最
後的收尾工作。媽媽這幾天感冒了,先請假回來了。」

  「媽媽,那我給你煮粥吃吧。」刀奈連連點頭,說道。接著,一溜煙地跑到
了廚房。

  「町村同學的古佛很靈驗。請進來才祈禱了幾天,媽媽就果然回來了。」在
走廊上踢踏踢踏地跑著,少女露出了由衷的笑容。

  刀奈洗手開始淘米,淘乾淨之後摁上電源,開始煮粥。在電子爐上確定好時
間後,少女回房間和母親聊著天。一直到時間到後,電子爐傳來清脆地一聲「滴
滴」的提示音。

  在揭開鍋蓋的瞬間,水汽的蒸汽帶著粥米特有的清香騰騰升起,氤氳的霧氣
中,少女的眼神突然迷離了一下,美目含霧,動作微微停頓,接著神色自若的從
貼身的口袋裡取出一個小瓶,將瓶裡的白灰色液體全部倒入鍋中,接著用力的不
斷攪拌起來,確定了白米的色澤勻了之後,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好好地如
往常一樣將米粥盛起,這才端了出來。

  躺在床上的美婦強撐著起身,半臥在床上,一小口一小口地喝著熱粥,眼神
裡滿是欣慰和愧疚,「乖女兒,媽媽出差的這幾個星期,要你自己照顧自己,是
我做媽媽的不周啊~」

  「沒事,我都高中了,自己也能好好照顧好自己的。而且你和爸爸雖說不是
現役了,可是還是在陰陽廳工作啊,有很多事情要仰仗爸爸媽媽的經驗呢,我也
很自豪。我也要這輩子以破邪師的身份生活下去。」刀奈微笑著搖了搖頭,只是
那燦爛的笑容下麵,有著掩飾不住的寂寞。

  畢竟,哪怕是心裡知道各種各樣的大義理由,也深深地為父母的工作而自豪
驕傲,並決心以破邪為終生的志願。只是,人類終究是人類,每當日常出門,看
到那些在超市、在公園、在街道上和父母說說笑笑的孩子,心裡總是難免抹上了
層寂寞。

  少女不知道的是,自己一勺勺挑起,一口口用心地吹涼,親手喂到母親紫織
嘴裡的,卻是那惡毒的邪術的藥引。

  那是町村用刀奈母親身上的髮絲和頭皮屑細細的打磨成粉,接著用詭譎難言
的蠱毒加以混合,最後再用上刀奈作為唯一至親的心頭血作為引子,最終調製成
的藥液。

  少女卻並沒有任何異常,完全不覺得自己做的有什麼不妥。町村在事先已經
在她的腦內埋下了種種的暗示,當刀奈獨處做飯的時候,一旦機會成熟,輔以體
內的暗蠱啟動,原有的認知悄無聲息地瞬間被改變。將深藏的「子藥」加入食物
中,就像是「做飯要放鹽、走路要邁腿」一樣是天經地義的常識。根本不值得深
究。

  哪怕是刀奈自己,也絲毫意識不到自己做了什麼。這樣一來,哪怕是最善於
察言觀色的大師,也完全不可能從少女的舉動中看出半點端倪。

  而事實則是無可辯駁的發生著:母親正被自己含辛茹苦生育的女兒用體貼入
微的動作一口口地將邪藥喂到嘴巴裡,然後完完全全地吞咽入胃。滿含著巫蠱的
「子藥」清粥,一點點地在母親的體內悄無聲息地蔓延開來。

  在喂完白粥之後,刀奈將碗和勺子放回廚房,開始洗碗。

  得到這個空閒後,美婦掏出剛才始終放在腋下的溫度計,看過溫度並沒有升
高後後才放心躺回床上,閉目休息。

  心裡卻始終有種怪異的感覺揮之不去。

  原本久經鍛煉的身體並沒有尋常女子的嬌弱,這麼多年在外面東奔西跑,身
體也始終非常健康。甚至在前天,人也是好好的,完全沒有得病的徵兆。可是,
自從在晚上的眠夢中突兀地回憶起那久遠的一段往事後,很突兀的病來如山倒。

  好端端的身體,說感冒就感冒了,接著是持續的高燒,頭裡也昏昏沉沉的。

  紫織自己也並非沒有懷疑過是術法的緣故,可是檢查過後也絲毫沒有異常的
反應。而溫度卻是越燒越高,再加上陰陽廳委派的工作也做得差不多的情況下,
紫織迫不得已地先請假回家。

  「在家裡,應該是不會有事的。」紫織安心地看了眼房間,作為陰陽廳裡首
屈一指的破邪師,這樣的破邪師的家裡自然也並非是毫無防備的。

  作為破邪師家族裡流傳下來的古屋,這個房屋打從建設的一開始就經過了嚴
密的祝福和結界儀式,只有自己家族的血脈親族,以及被血裔邀請而來的客人才
可以正常入內,否則都將遭受嚴酷的反擊。

  哪怕是強絕的邪妖來襲,那麼直接連通陰陽廳的告警通告也可以迅速地召集
相距不是很遠的同行協助。

  絕對沒有外來的力量可以強行攻破這個堡壘。對於守衛房屋的結界,美婦人
很有信心。

  自己和丈夫的實力固然不用說,始終保持著討伐邪妖成功的數量榜首的組合
可不是浪得虛名。

  而自己的女兒刀奈,美婦也是從小地進行了嚴格的基礎培育,將多年來的經
驗教訓傾囊而授,為了保護好初次經歷過破邪師測驗的年幼的刀奈,當時寵溺孩
子的自己和丈夫甚至直接將破邪師們的榮耀——聖劍和聖衣交付給了女兒。

  聖劍擁有著看穿邪妖的偽裝的能力,以及無匹的攻擊力,而聖衣則是能夠牢
牢地守護住身穿聖衣的女兒。

  對於陰陽廳派發給初級破邪師的任務而言,這已經是奢侈到極致的豪華武裝
了。用近乎於大炮打蚊子來形容也毫不為過。

  所以,美婦人很放心。

  一股股困倦的睡意混合著額頭上滾燙的溫度襲來,被身體內的熱度燙得迷迷
糊糊的大腦愈發的昏昏欲睡,身體也越發慵懶得不想動彈。

  紫織強撐著身體最後一次檢查完,確定那結界完好無損後,縈繞在心間的異
樣感也似乎在反復幾次的檢驗工作中被耗盡了耐心,安心的退散下去了。

  何況,就在隔壁的女兒現在也已經快要是一個獨當一面的破邪師了。根本沒
有什麼好擔心的。

  那麼,就睡下去吧。

  美婦的睫毛顫了顫,眼皮合攏著,如明月般的剪水秋瞳隱沒在黑暗中。

  就這樣,就這樣深深地,深深地陷入夢鄉……

  等到洗乾淨碗勺之後,回到臥房後的刀奈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母親面色紅潤,靜靜地躺在床上,潔白的被子蓋在身上,將那美好的嬌軀裹
得嚴嚴實實的。

  看到這一幕,刀奈突然覺得腦子裡又開始混亂起來了。

  明明是已近黃昏,身居幽靜的臥室,卻像是一瞬間邁過了一條無形的界限來
到了喧鬧的屠宰場,無數種繁雜喧囂的聲音在耳中嗡鳴著。如萬人哭喊,聲嘶慘
鳴。僅僅是稍微接觸到那種聲音,便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仔細集中精神傾聽,
卻又根本什麼都沒有。而精神稍稍渙散,那種異常的感覺又莫名的湧起。

  無論怎麼調整,這種動靜之間的詭異切換帶來的昏昏沉沉的感覺,始終擺脫
不去。少女退後了幾步,猛地搖了搖頭,弓著身體跑出臥室,雙手難過的捂著腦
袋在走廊中跪倒地上,像是要用這種明確的拒絕動作來甩脫心底裡泛起的煩悶一
般。

  「好難過啊~」在走廊裡,刀奈低低地呻吟起來。

  螓首無力的靠在牆邊,貼著牆紙的牆壁的溫度微涼微涼的,卻沒法給心底的
鬱結減輕絲毫的溫度。

  怎麼辦,怎麼辦。

  刀奈只覺得全身上下都煩躁難受極了,可是仔細思量,卻又根本想不到難受
的根源。就好像誤以為背上瘙癢,可是怎麼橈也橈不到癢處一樣。

  很快,這種莫名的感覺就蔓延到了全身,仿佛全身都長出了耳朵一般,無形
的怪音從肌膚上的毛孔裡如水液般的滲透下去,充斥了全身,讓渾身的每一個細
胞都飽受著這股嘈雜的折磨。而首當其衝的大腦更是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猶如渾
身被裹得緊緊的放在沉悶的封閉沙丁魚罐頭裡,昏昏沉沉的催人作嘔。

  刀奈像是要把整只手臂都摁倒腦子裡一樣死死地捂緊頭,壓得螓首疼痛不已。

  然而那喧雜的莫名感覺卻像是從骨子裡冒出來的一樣,無論少女怎麼樣敲拍
腦袋,都沒有絲毫的緩解。

  「對了,有一種辦法,那就是用另外一種更強烈的感覺把它覆蓋掉。」混亂
的思緒裡,突然冒出了一個想法。明明是一個微小的念頭,卻突然放大了無數倍,
宛若閃電般照亮了整個大腦,少女欣喜若狂地抓住了這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瞬
間認可了這種想法。而更加昏沉的大腦根本提不出任何的質疑和反對的意思。

  美少女光潔的藕臂急急的向下伸去,迫不及待地將褻褲一拉到底,由於太急,
小小的褻褲拉長著繃緊在跪地未能分開的雙膝上,像是鐐銬般順便將雙腿緊緊地
束縛在一起,可是刀奈已經沒有顧及的意思了,連被褻褲緊繃住的大腿的難受的
感覺都顧不上,細細的手指匆匆地撫上了牝戶,急急摳弄起來。

  柔嫩的花瓣被手指頭以熟悉的動作愛撫著,細白的小手輕車熟路地在粉嫩的
花道中匆匆遊走,猛力撥弄刺激著自己的敏感點。

  「啊呼~」甜美的呻吟聲從少女的櫻色的唇間哼悶溢出。

  襦酥麻軟的感覺很快從胯間傳遍全身,刀奈的整個身子都軟綿綿起來。勉力
撐著的女體再也支援不住,弓著的嬌軀順勢往地板上躺去,那藕白的細指依舊毫
不懈怠的在牝戶和酥胸上不住的聳動著。這股酥麻的電流似乎從嫩肉一直傳到了
骨子裡,難受的感覺被淫媚的舒服所覆蓋,那深入頭顱的異音也在少女一聲浪過
一聲的低吟中緩緩淡去,卻依然如附骨之疽般始終未曾徹底消逝。甚至刀奈莫名
地有種錯覺,只要自己稍微一停頓,那擾腦的魔音又將把自己吞沒。

  仿佛是受到了這卓有成效的鼓舞和擾人惡感的催逼,刀奈撫弄自己的動作越
來越快,那護衛著少女私密的條紋裙子被自己的主人不耐地掀起,撩到一邊,再
不讓其礙著那淫弄淫穴的小手。裸露出來的柔滑的挺翹圓臀地板上蠕動地摩擦著,
褪到一半卡在膝蓋上的褻褲宛若一條粉色的系帶,將少女充滿誘惑形狀的大腿束
縛得難以動彈。

  不僅僅如此,沉迷在胯間的少女手指,分工明確地撚弄著花芯,位於中列的
中指用力地搓進那牝戶的蜜道中,沾滿了黏稠的淫蜜的指尖在粉嫩的穴道裡進進
出出,發出「咕啾咕啾」的淫響。而散佈在周圍的四指,則是不住地以微妙的動
作掰弄推壓著陰道周圍的花瓣,時不時溫柔地撥玩著勃起充血的小秘蒂,被瀉出
的愛液濡濕的陰毛,也有手指輕輕地推壓捋平。

  而處在後方的小屁穴也完全沒有空閒,另外一隻手也微彎著中指,關節構成
一個V字形狀,在菊蕾旁向裡按壓,並猛力地揉搓著這排泄的性器,在和自己的
母親只有一牆之隔的空間裡,潛意識下的背德恐懼和興奮,在這種強度的前後夾
攻的催發下,欲望的火燭愈燒愈旺。

  刀奈半睜著的那雙美麗清澈的眼眸失神木然,少女的心緒完全在快感的海洋
中沉浮。嘴角開始情不自禁的露出了一抹發自心底的嫵媚微笑。

  連那異感都在那快樂的迷離中散去,從淫穢的穴穴裡激起的那股回蕩在渾身
的電流,變得更加純粹怡人。

  「不夠,還不夠,要更用力……」腦海裡的迷迷糊糊中,不知怎的,那異感
的退散也宛若和這股飄飄然的快感掛上了勾。而那正在不住傳遞著無盡歡愉的花
蒂蜜肉,也似乎和那難熬的感覺勾結起來。那難受的嗡鳴,反倒像是背景般襯托
了現在的歡愉,所有的觸感全都成了刺激的原素。

  在一次又一次的指尖和蜜肉的觸碰後,刀奈的嬌軀突的微顫,瓊鼻急急喘息,
哆嗦著到達了第一次的高潮。

  在整個大腦一片空白之際,在刀奈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空隙,一連串的念頭
飛快的掠過她的腦海。

  「呼~ 我……好羞人啊。」等到刀奈終於回過神來之後,看到那潤濕了地板
的大片淫液後,愣了愣,在回憶起一切後,俏臉一片嫣紅,慌忙地從地板上站了
起來,飛快的將淩亂的衣物整理好。

  只是身為破邪師的刀奈自己甚至都沒有絲毫的懷疑,為什麼自幼修持的自己
的自製力突然地差到了這種地步,居然就這麼自顧自地在一向敬重的母親的旁邊
瘋狂的自瀆起來。

  這種違和的思考甚至根本都沒有在女孩的頭腦中出現,就仿佛「太陽是在天
上」這樣根深蒂固的常識,刀奈搖了搖腦袋便趕緊找了個拖把將地面上的痕跡清
理掉。

  「快樂,果然是治療疾病的最佳良藥啊。」不過,這個概念已經深深地植入
到刀奈的內心了,而且扭曲著和刀奈以往的社會常識混合著,異樣的融合在了一
起,在少女的內心深處組成了一組怪誕變態的思維回路。

  在清潔完畢後,經過母親房門口,刀奈停住了腳步,一雙靈眸突然像是被裡
面吸住了一樣,一臉擔憂地看著自己的母親。

  「媽媽。」刀奈的嘴裡喃喃自語道。

  躺臥在床上的母親,峨眉如彎月,面容恬靜,蓋著真絲被褥安然地入睡著。

  絕美的睡姿讓人不忍打擾,只是那的蒼白臉色和無法掩飾的疲憊,都顯示著
美婦的身體狀況的憔悴。

  不知不覺地,破邪師少女向前挪了一步。

  「媽媽,在外面很辛苦呢~」刀奈的眼神也有些變了,靈動的黑瞳一閃一閃
的,似是有些悲憫,又似是感同身受的難受。

  仿佛是觸景生情,心靈被遮掩的門戶豁然洞開,破邪師少女心底裡突然地湧
出了一大片悲傷的情感,單純而清澈。

  在這股純粹的情感的感染下,刀奈那呆呆看著自己母親的雙眼不自覺地淌出
了兩行熱淚。

  而浸泡在這股情感下,一心一意地想對母親好的刀奈想起了前不久的親身體
會。哪怕僅僅是這麼想著,胯下又傳來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讓刀奈青春的嬌軀
不由得一陣快樂的哆嗦。

  刀奈移步上前,坐到母親紫織的床頭,美麗的纖臂抬起,準備輕輕的撫上母
親那恬靜的臉龐。

  然而那伸在半空中的手臂卻突然頓住了,似乎有種不可言喻的遲疑和抗拒在
向後拉扯著那想要母女接觸的紐帶。刀奈也有些愣住了,滿是悲憫擔憂的眼神中
首次出現了一抹疑惑,呆愣愣地看著自己那傻傻的停在空中的手。

  「為什麼,我怎麼了?」安靜的臥室內,只有母親綿長的呼吸聲,和一個小
小少女的喃喃自問。

  自問自答中得不出想要的結論,刀奈深呼氣著輕拍著胸脯,極力平抑著不知
來由的詭異煩悶和猶豫。

  緊接著,新的一股情感在心裡不可自抑的噴薄而出,浩瀚而溫柔,那是無邊
無際的愛意。子女對於母親的眷戀和憧憬,被無止境的放大著,源自內心的情感
一下子就如潮水般湧了上來。純粹的感情提供著動力,推動著那一組組詭異的思
維回路飛快旋轉,一個個的新的念頭如同電站的電流般隨著內心情感的激蕩而不
住迴旋。

  「一定要幫幫媽媽呢~我啊,最喜歡媽媽呢~愛她,就要無微不至的關懷她
~要不斷的用行動來表達出來」仿佛念誦著什麼神聖的箴言般,刀奈口裡念念有
詞,隨著一聲聲聽似無比正常的內容的低詠,刀奈話語裡那份自己都難以察覺到
遲疑和迷惑越來越淡去。

  在眼底的抗拒盡消後,少女將視線重新投在母親的身上。

  床上,紫織依舊安靜的酣睡著,絲毫沒有被女兒在旁邊的自言自語而吵醒。

  「太好了,我沒有打擾到媽媽的休息呢。」刀奈的臉上露出了由衷的微笑。

  一邊笑著,少女一邊爬上了母親的床上,小心翼翼地掀起了被子的一角。

  在寬鬆的被子下麵,是美婦人那傲人的身姿。在誕下唯一的女兒之後,三十
多歲的年級,那嬌好的面容和身材卻並沒有隨著時間的流轉而走形變樣,還保持
著跟女人們最美麗的二八年華一般。而長年來歷經風風雨雨的歷練,卻讓那曾經
流露在外的青澀氣質打磨得乾乾淨淨,猶如去掉了璞玉外表的雜質,讓那飽滿風
韻,富於成熟魅力的高貴氣質展露出來。

  由於是在家裡臥眠,紫織只是隨便的身穿了一件樸素簡單的連衣睡裙,仰躺
的身姿在本就單薄的睡裙上畫出了動人的曲線,那哺育過身旁少女的碗型胸脯,
以遠超其他身體部位的高度向上凸起,如山峰般引動著好奇的目光。

  「媽媽的這裡,好大啊。就從這裡開始把。」癡癡看著母親那飽滿豐腴的胸
脯,刀奈伸出手來,托起母親的身體,抓住睡裙上的吊帶,緩緩的卸下身來。輕
薄的裙衣,拂過肩頭、胸脯、腹部,被全拉了下來,將整個身軀都裸了出來。

  不知怎的,刀奈覺得自己的呼吸都有些粗重。以前和常常和母親有過一同洗
浴、更衣的經歷,但那時候也只是對母親的驕人身姿感到非常的暗自羡慕,有時
甚至覺得高不可攀。但是現在,似乎眼光都轉換起來,心裡總覺得有股烈焰在燃
燒,無數的綺念如煙塵般在烈焰中騰起。心底裡有股說不出的異樣感覺,只是覺
得自己的媽媽是這樣的美麗動人。

  刀奈咽了咽口水,喉嚨裡不自覺咕嚕一聲。

  要……很想要……渴望著……渴望著和母親更親近、更貼近著,像小時候一
樣和她美麗的身體融為一體,佔有這美麗的身姿和容顏……想要在激吻中和母親
分享著,一起去到高潮。

  視線停留在紫織身上僅存的胸罩和內褲上,那包裹著媽媽最私密的所在。

  雪白的乳罩、雪白的褻褲,都是同樣的樸素無華。並沒有通常電視裡時尚的
豔麗女性常見的那種鏤空、蕾絲設計。

  可是就是這樣的樸素的白色,就這樣簡單的覆蓋在了那豐腴的奶子上,就這
樣擋在蜜穴的道口上,那私密上隱隱約約的凸起輪廓,看得不是很真切,喚起的
綺麗想像卻仿佛帶上了天魔般的至高誘惑。

  就像是歷經千難萬險後終於尋到的寶箱,也是翻弄著不知道底牌的牌組。刀
奈瞪大雙眼,看著自己的白皙指尖輕輕的,慢慢的勾動著母親紫織身上的胸罩系
帶,神色興奮又激動。

  安靜的臥室內沒有一絲雜音,口腔乾燥,躍動的心跳在胸腔裡如雷轟鳴。

  再多麼細緻精巧的解系也花不了多長時間,和自己乳罩的構造一致的系帶如
繩結般被輕易解開,在輕托起母親的玉背,另一隻手用力急抽,那條潔白的奶罩
很快就被少女抽離了出來,將那如玉般肥美飽滿的巨乳展現在刀奈的面前。

  而下方的褻褲同樣如法炮製,沒要多久。紫織那聚天地靈秀的絕美女體便徹
底被女兒刀奈剝得精光,裸著的高挑身子光溜溜的躺在床上,一時間連臥室都仿
佛被這玉體映亮了不少。

  經過了這樣的變動,紫織依然保持著安然入睡的姿勢,呼吸依舊勻稱安諧。

  全然沒有發覺女兒對自己做的這一切。

  「媽媽,刀奈好喜歡你啊~」少女也完全沒有對母親的異常沉睡有任何疑問,
眼神迷離著說著恍恍惚惚的話,胯間的酥麻電流又一股股的向上蔓延著,先前在
走廊裡的那股子淋漓暢快的發洩的喜悅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分享給自己最愛的媽
媽了。對母親的深切情感,千般思念萬般依戀,翻來覆去都說不出來,最終化為
女兒家的滿腔偎依行動。

  少女再一次地伸手,目標直指紫織那高聳堅挺的酥胸。

  那只修長秀氣的手掌,輕柔地握在了母親那顆碩乳之上。

  那種充滿了彈性卻又不失柔軟的感覺讓刀奈舒服得呼了口氣,腦中一陣陣的
激蕩讓少女眯起了眼,臉上莫名的浮現出一絲懷念的神情,纖柔的線條中,不復
平常的剛硬,甚至隱隱出現了些許幼稚的神色。

  「媽媽呢~你不在的日子裡,刀奈都好寂寞啊,別人家的孩子都是和爸爸媽
媽一起出去逛街、買東西,只有我一個人孤零零的上學、回家。好想……好想你
陪我玩嘛。」刀奈爬上床,跨坐在紫織的身上,將螓首埋在母親那幽深的溝壑中,
感受著那母性的溫暖,像是小孩子撒嬌般的低低的說著。

  紫織沒有回應,被握撫的胸脯仍然隨著呼吸平穩的上下起伏著。信賴著女兒
的母親壓根不會想到,在女兒親手盛遞上來的米粥裡,放著催人入迷的歹毒藥蠱,
而巫蠱之藥帶來的昏睡效果僅僅只是開始,借著女兒和母親天生的血緣關聯,被
逐漸調教不自覺深陷墮落泥潭的刀奈身體也將不住地將持正的守貞人妻一步步的
同化,母女兩人,都將深陷到那難言的漆黑深淵,永世不得自拔。

  看到母親完全沒有一絲動彈的意思,刀奈緩緩地將埋首在乳間的螓首抬起,
在抬起前還不忘輕輕在那細嫩的乳肉上親吻一口,發出一聲清脆誘人「啵~」的
一聲。

  「為什麼,媽媽不理我呢?」刀奈趴著身子,貼著母親的身子前挪了幾下,
盯著母親的酣睡面容,有些失望的嘟囔道,那在同齡人中發育得相當可愛的乳房
堪堪要觸及到紫織那向上挺立的乳首。

  刀奈的雙瞳黑白分明,可是仔細的打量的話,還是能從那靈動的眼眸中看到
一絲木然恍惚。已經完全沉醉在町村的邪術暗示下了,如同是思維的深處已經被
抽掉了關鍵的基層,以至於整個思維的思路都變得彎曲傾斜。

  徹底迷醉在町村的誘導下,已經不能意識到自己的反常的少女在歪頭思考了
片刻,眼睛一亮,像是恍然大悟般說道:「我明白了,一定是因為媽媽病得太嚴
重了,所以才這樣睡著起不來。刀奈要好好地給媽媽治療,首先,就要讓媽媽快
樂起來。」

  接著,刀奈皺著眉,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說道:「真是太粗糙了,這樣
的制服蹭在媽媽的身上會讓媽媽難受的,不能再這麼穿了。」一邊說著,刀奈雙
手並用,羅裳盡解。被解開的制服隨手的丟在地上。

  就這樣,另一具絕美靈秀的女性酮體在臥室的床上,貼在自己熟睡著的母親
身上。

  刀奈捧起母親紫織的俏臉,像是觀賞著最珍貴稀奇的藝術品般久久的深情凝
視著,越是凝視,少女眼中的依戀越發的濃烈。

  而紫織在這樣的動作下依舊沒有蘇醒,只是任由著女兒的擺弄,活像個大號
的人肉娃娃。

  最後,仿佛是受不了內心激蕩的感情般,刀奈輕輕地將臉湊了上去,和母親
紫織的酣睡玉容貼在一起,不安分的俏舌撥開目前那閉攏的嘴唇,調皮地鑽了進
去,在裡面快樂的纏動著紫織的香舌。而母女相交的嘴唇之上,刀奈的瓊鼻也緊
貼著感受著紫織的呼吸。可愛的女兒吸著從母親鼻子裡呼出來的氣,接著再讓母
親將自己鼻子裡的呼氣給吸了進去,構成了一組親情的迴圈。

  如果僅僅是唇舌相交,或許還能解釋說是母女之間大膽的親情接觸。然而隨
後,刀奈嬌媚的笑著,雙手繞過母親的腋下,緊貼著摟住母親背部,同時修長的
雙腿也如蛇般在母親的兩腿上交纏起來。那對發育良好的美乳在母親那對碩大渾
圓的雪乳上不住地摩擦著,而秀美的豐臀向後一退,緊接著向前一撞,將那隱秘
的牝戶翹前撞在母親那毫無防備的蜜穴口前。

  「啊嗷~媽媽~」在肉體相撞之後,刀奈情不自禁地發出了一聲似嬌羞的甜
甜嬌吟。自己的陰穴和母親的肉唇緊緊的貼在一起,母親的陰毛刮弄敏感肉穴的
酸刺酥癢的感覺和嫩肉被撞擊的痛楚,再加上蜜穴口在蹭弄中的動人快感,讓少
女幾乎不能自禁。

  「這好像是破邪的時候,用騷蜜穴淨化邪妖的感覺啊,好舒服,媽媽以前在
驅邪的時候也是天天享受著這樣的快樂嗎~」把沾滿了黏黏濕濕的唾液的小舌從
紫織的嘴裡抽了出來,刀奈口手並用,開始專注地舔舐扭捏起母親的乳頭。而在
另一邊,母女的陰戶緊貼在一起後,刀奈便沒有挪開那蜜穴,而是更緊緊地貼在
紫織的密唇上,健美的腰肢奮力地扭動著,破邪師少女的下半身像是轉子般讓自
己的騷蜜穴旋轉著朝向母親那誕生了自己的通道用力地攪動著。

  雖說雌性的蜜穴壓根不存在男性的凸起,哪怕是最勃起的肉芽,也頂多只能
從那包皮中像是種子分芽般半露出來。但是那從自己的白虎騷淫穴上不斷傳來的
擠壓的反衝力,竟讓刀奈有種姦淫自己母親的錯覺。

  在刀奈玩弄著自己媽媽的酮體正起勁的時候,紫織的俏臉開始酡紅起來,呼
吸也開始變得急促。哪怕是睡得再沉再死,然而在被女兒淫靡的刻意耳鬢廝磨下,
渾身上下的敏感部位都被無微不至地玩弄挑逗著,理性的大腦還在藥性的作用下
沉眠,雌性的本能卻已被不由自主地激發出來。

  接著,美婦的嬌軀不安的活動了幾下,那堅挺起來的美乳也在刀奈的胸前磨
動了兩下,長長的睫毛顫了顫,仿佛快要醒來的樣子。

  回應她動作的是刀奈欣喜的聲音:「媽媽,你在我的聖療下高興起來了嗎?
我可是在用雌性的武器在給媽媽祈福喲。我知道媽媽最喜歡刀奈了,讓我們一起
開心起來吧~快樂是治療疾病的最好方法呢。」

  一邊說著話,少女開始移動身子。原本是正面貼伏在媽媽身上的絕美酮體坐
起身來,接著轉了個身,用媽媽紫織的大腿作為額頭的靠墊,刀奈將自己的小腦
袋埋在媽媽的兩腿間。而少女那變得有些濕漉漉的騷蜜穴,則是對應的貼在了紫
織的臉上。

  女兒靈巧的俏舌輕輕掰開母親的陰唇,在剛才的淫弄後,紫織的蜜穴口上也
微微地泌出了些許的蜜液,如同朝晨的露珠般在那粉褐的花瓣上閃閃發亮。

  「媽媽,快點好起來吧。好好地愛著小奈吧~」刀奈嘴裡低低的訴說著,紅
嫩的舌丁伸長著,撫過柔密的捲曲黑毛,舔過那順滑的小陰唇,緊接著纏繞在那
包皮中的小肉芽上,母親紫織那最秘密珍貴的部位在舌尖上留下了微鹹的味覺,
柔嫩的肉芽在女兒溫濕的舌丁的舔弄下興奮的勃起紅脹起來。

  貞潔的母親在全無防備的狀況中,在女兒一聲聲的輕聲呼喚下,那本該只為
丈夫而綻放的花蕾一點點的被血親的手指和舌頭舔濕綻開著,將那不倫淫靡的一
幕,盡顯在至親面前。

  刀奈的舌頭猶如長蛇吐信般飛快地在紫織的胯間遊走著,靈巧精細地點著母
親的每一片敏感的部位。到了後來,每一次舌丁離開那美麗的花徑都會帶出一絲
清亮的液體。少女的整個舌丁已經變得濕答答的。唾液和淫液的混合物如同蜘蛛
新吐的絲線般在空氣中短暫地構成一條條銀亮的線條,在紅舌和蜜穴的間隙中閃
著晶亮而淫靡的光芒。

  「呼~呼~呼~」紫織在女兒全然不知疲倦的挑逗下也不可自製的發情了,
人妻的身體溫度越來越高,不可自抑地喘息起來,那帶著體內溫度的鼻息,吹打
在刀奈那貼在母親臉龐上的胯間,無毛的白虎騷蜜穴沒有陰毛的保護,那所有的
熱風如同溫熱的無形小手,毫無阻礙地拂動著自家女兒的騷蜜穴,無聲無息地撩
撥著緊壓在身上的女兒的情欲之火,讓刀奈愈發的欲罷不能。

  兩女的粉背上現出動人發情的酡紅,肌膚上也都漸漸滲出一層薄薄的汗,臥
室狹小的空間中彌散著從動情的兩女身上散逸出來的雌性幽香。快感越積越多,
疊在一起的母女扭動著嬌軀,在床上展出淫亂豔姿,構成一幅充滿誘惑情色的淫
畫。淫肉起伏的律動在血裔的默契下有節奏的趨同著,母女兩人乍看上去竟宛若
一人。

  在舔玩中不知持續了多久,刀奈只感到自己渾身一震,腦中一片空白,雙眼
大睜著卻什麼也看不清,飄飄然得飛上天的心靈根本無暇處理視網膜傳來的景象
……也說不出時間先後,仿佛是母女間那至親血脈的神秘聯接,懷中豐腴的嬌軀
同時陡然一震,紫織那酣睡中的面容也露出一抹嬌豔,仰天悶哼了聲,接著大聲
的嬌喘起來。嬌喘的同時,紫織的身體也猛地一繃緊,哆嗦著本能的和女兒一道
去到了高潮,在數秒的劇顫後才全然地放鬆了下來。

  在吐出一聲長長的歎息後,母女兩人都無力地癱倒在床上,刀奈撐著身子倒
轉了過來,抹了抹臉上那從母親胯下濺到的淫水,深情地看著還在酣睡中的母親。

  不過和之前一臉恬靜的樣子不同,紫織的臉上,也浮現出一抹嫵媚的微笑,
似是做了個好夢。

  「媽媽,你真美。最喜歡你了~」少女雙眼迷離的看著母親那變得酡紅一片
的嬌顏,嘴裡呢喃著,抬起頭來親昵的親吻著母親紫織的臉蛋,如同雌犬般將自
己那全部濺撒在紫織臉上的蜜液一口口的舔乾淨……


             (13)香蜜-續

  「你好,您是刀奈同學的家長吧。」

  從座位上站起身來的女孩微笑的問道。

  和刀奈一樣,少女的身上穿著同樣的學校制服。

  「是的,請問你怎麼稱呼啊?」

  紫織也禮節性的微笑著點點頭,這個女孩子禮貌的舉動給她留下了很好的印
象。

  雖說有些奇怪,為什麼一個不認識的女孩會突然打電話來找到自己,並說事
情非常著急。

  莫非,這個女孩子是邪妖事件的經歷者?又或者是刀奈的好朋友?紫織的心
裡有無數的念頭,不過無論怎麼猜測,也僅僅只是猜測,何況對方相約的地點,
就在離家不遠的一處家庭餐廳。

  在家裡調養了將近一周後,自己的身體漸漸好轉,那一度困擾自己的可怕噩
夢也不再出現。

  哪怕是有著什麼異常,紫織認定以自己的靈力來說,也足以應付得過去了。

  「您叫我九蓨凜就可以了。我是學生會的幹事,本來不是很想打擾到您的,
不過有些事情可能有必要告知您。」

  說著話,那個名為九蓨凜的少女反倒似乎是為難起來,手掌不安的合在一起,
面部的肌肉也明顯緊張得繃緊起來,將女孩子原本可愛的臉龐的線條繃得無比嚴
肅。

  彷佛在此刻還在猶豫如何開口。

  那副猶豫不安的表情彷佛就是不得不將某種難以開口的秘密訴說出來,卻又
尷尬得難以開口,九蓨凜的細指像是承載了心中的不安,翻來覆去的搓動著。

  首先,美婦看了看四周,由於時間尚早,家庭餐廳裡的人流並不密集,而最
開始選擇的座位就是偏角落的,旁邊都空落落的。

  隨後,紫織選擇了率先開口鼓勵。

  「請不要緊張,慢慢說,在這裡聽你說話的只有我,我也不會洩漏的。」

  在紫織的手勢下,凜同樣環顧了下四周,在確定四周短時間內都不會有人來
之後,女孩僵硬的臉上舒緩了些。

  雖說掩飾得很好,不過紫織還是能從這個名為凜的女孩子眼神中看出莫名的
焦躁和疑慮,甚至……還有種難以掩飾的恐懼。

  紫織溫和地笑著,並沒有加以催促。

  這個女孩子既然邀請自己過來了,自然是有自己的理由的。

  那帶著慈愛的友善笑容逐漸讓九蓨凜放鬆了心情,表情依舊保持著些許的緊
張,不過凜在短暫的沉默後還是開了口:「伯母,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

  「沒關係,慢慢來~」

  紫織看到對面座上的凜的俏臉都憋得通紅,看來,接下來所要說的,真的是
用言語很難描述的東西。

  最後,少女還是歎了口氣,慢慢的繼續說道:「最開始,發現這件事情是在
好幾個月前了,那個時候,我就注意到,在教學樓裡,有一個明顯不是高中生的
男人時常出現。而且從那身邋遢的穿著來看,也絕對不可能是老師或者是相關的
教學人員。如果只是這樣的話,也頂多只能說門衛的把守不嚴,反正教室裡也沒
有聽說過有人丟失東西,或者被騷擾之類。」

  在一口氣說了一大段話之後,似乎一吐為快,凜的表情變得暢快了很多,接
下來的話如同開閘了一般道來:「那個男人似乎經常會去找刀奈同學,以前見過
他們兩個人打招呼。而且,最讓我費解的是,很多時候,只能看到他進來和出去,
中間在學校的很長一段時間,根本沒人看到他。」

  凜彎曲著手指,一副難以組織措辭的樣子:「而且進出往往相隔至少一堂課
的時間,可是那種邋遢噁心的宅男,根本就是一看認得出來的,可是我問過好些
同學,卻都說沒有看到。就好像……就好像那個人隱身了一樣。」

  聽著九蓨凜的描述,紫織蹙起了眉頭。

  作為陰陽廳的現任顧問,出於職業習慣,美婦第一時間便想到了邪妖。

  擁有相當程度扭曲現實力量的妖物,往往寄宿在人類的身體上進行破壞。

  要說擁有著令人看不到的力量,倒也不足為奇。

  然而,刀奈可是陰陽廳裡認證過的破邪師,雖然年級還很稚嫩,可是在自己
和丈夫的教導下,基礎理應無比扎實,況且有著那超越級別的器具護身,根本不
可能被區區的下等邪妖所擊敗啊。

  緊接著,凜的聲音有些顫抖起來,臉色也有些不自然,彷佛僅僅是回憶,就
已經讓這個少女感到心驚了,「前幾天,我又看到他了。」

  「怎麼了嗎?」

  紫織追問道,美婦的直覺裡意識到,這並不尋常。

  而且凜眼睛裡面的那發自內心的慌亂也不是隨便能夠假冒的。

  「明明是在教室裡面,我當時在正常的聽講。不知道怎麼了,突然總覺得有
股奇怪的栗子味,然後……然後我看到了那男人裸著下身在班裡走來走去,可是,
大家……」

  應該是經過了好幾天的沉澱,意識裡也接受了這一事實,可是再一次的說出
來,九蓨凜的話語裡,依然有著難以理解的疑惑,「大家都好像沒有看到似的。
我跟其他人裝作不經意的問了,可是她們都覺得我是在說笑。我後來想起來,很
久以前,刀奈同學也曾經說過,自己的爸爸媽媽處理過奇奇怪怪的事件呢。還說
過要以爸爸媽媽為榜樣之類的話。」

  「嗯~」

  紫織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陷入了思考。

  無疑,這個凜說的,如果排除對方是出現幻覺外,的確是邪妖最可能做得出
了。

  只是,立志要作為最優秀的破邪師的女兒刀奈是決不可能放任一個邪妖宿主
在校園裡四處走動。

  「伯母,我這樣……正常嗎?我甚至不敢跟爸爸媽媽說這個事情,我很怕他
們不相信。其實過了這麼幾天,如果不是記憶裡還始終記著這種景象的話,我自
己都會不相信自己的~」

  一邊的凜看到紫織久久沒有回話,顫顫巍巍的問道。

  美麗的俏臉上充滿了異樣的僵硬。

  「別怕。」

  一隻充滿了力道的手掌握住凜那不安的放在桌子上的手。

  手掌充滿了讓人安心的溫度,沉穩而有力。

  凜抬起頭,正好和紫織對視,那猶如大海般包容的深黑眼瞳異常明亮,閃動
著明亮的光輝。

  看著那光芒,彷佛在一個刹那,身體都脫離了現實,來到了無邊無盡的大海,
海浪滔滔。

  而那被握著的手心上傳來的安心溫度化作了堅硬的船身,阻擋著那冰冷的海
水,在遠遠的盡頭,唯有兩顆明珠如燈塔般照耀,指引著回程的道路。

  只要在這掌心的撫摸下,跟著這「光明」行走,就可以了。

  一個聲音輕輕地在耳邊響著。

  九蓨凜雙眼木然著,聽從著指導緊盯著紫織的雙眼,陷入了舒服的甜美安詳
的夢境。

  在沉思片刻後,紫織輕輕地下達著指令道:「凜,在教室裡看到的裸體男人
其實是你的幻覺。要知道,在教室裡看到裸男,根本是違背常理的。明白嗎?」

  「是。」

  凜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

  「今天的事情你並不會留下什麼印象,就像是平常過的每一天,今天就只是
平平澹澹的過去了,並沒有什麼值得注意和回想的東西。等到明天醒來,今天的
一切事情都像是做夢一樣,全部都不記得了。而且不會再思考這件事。」

  「跟夢一樣,明天起來就會忘記。」

  凜接著點點頭,用自己的理解複述著命令。

  「嗯,從現在開始默數1分鐘,然後不會在意為什麼會在這裡,只是認為逛
街的路上累了,所以在這裡暫時休息,你的身體覺得很累,回家好好休息吧。」

  紫織說出了最後一句話。

  「是的……很想回家休息」

  凜繼續點頭。

  在輕易地對邪妖的可能受害者的進行遺忘暗示後,紫織站起身來,在餐廳的
櫃檯前為自己和凜的點單買完單後,急匆匆地離開了。

  一路上,紫織收起溫和的微笑,蹙眉起來。

  現在恰好是週末的上午,學校並沒有上課。

  然而女兒卻打了個招呼說「社團有事」便早早地出門了。

  本著對刀奈獨立能力的信賴和放心,紫織本來並沒有對刀奈的去向多做詢問。

  不過在和九蓨凜的一番談話後,紫織突然產生了一些不好的預感。

  思索片刻後,美婦下定決心,急急的趕到學校。

  週末的學校裡空空落落的,只有體育部這樣少數幾個部門還有部員在校園裡
走動。

  絕大多數班級裡都是門窗閉合,裡面空無一人。

  本來是理所應當的情況,在心有焦慮的美婦的眼裡,這空曠似乎又成為了某
種不祥的徵兆。

  深吸了口氣後,紫織找了間廁所進去,將隔板的大門關上,形成一個密閉的
空間後,美婦雙掌合一,閉上了眼。

  一股平澹得幾不可查的靈力如湖面的澹澹漣漪般散去,外界的景物在閉合的
眼眸中消失,卻在靈力的延展後在心靈中浮現。

 這股目光穿透了塑膠的隔板、光滑的瓷磚、水泥的牆壁、乃至於整棟大樓的

  軀殼,向外無限延伸開去。

  被靈力加持過的視野增加至無窮無盡,甚至連一顆在地面上爬動的微小甲蟲
都一覽無餘。

  「靈視」的焦點在飛快掠過的景象上略作停留,在確定其不值得關注後隨即
便遠遠地將其拋諸腦後。

  區區的數個綿長的呼吸後,便將整個碩大的校區收入眼底。

  「嗯~」

  忽然,紫織渾身一顫,美目圓睜。

  臉色突然變得極為僵硬。

  靈力搜索的結果並非失敗。

  然而,如果能用靈視的失敗來換取事情的從未發生,紫織倒還寧願它失敗了。

  不過,已經發生的事實是無法逃避的。

  直覺中的恐懼,已經在方才的靈視中徹底地在這個母親的腦中得到了證實。

  在強烈的震撼之後,花了點時間平復了下心神,紫織歎息了聲,做好準備,
推開了門。

  外表上依舊如往常一樣溫溫雅大方,眉目間的陰鬱的灰暗卻隱隱暗現。

  溫暖的陽光下,紫織反倒感到心底的一陣陣發寒。

  平素一樣冷靜的思緒已經徹底的亂成一麻,怎麼理都理不清。

  從廁所到另一個教學樓,每一步,都像是灌了鉛一樣的沉重。

  在那近乎于人生裡最漫長的幾分鐘後,紫織站在頂層的大門前,門的另一側,
就是女兒所在的地方。

  以及,另外一個男人。

  如果當時靈視的位置沒錯的話,此時此刻,自己就離女兒只有短短的三、四
米。

  僅僅只是一層鐵皮的距離了,已經站在門前,裡頭熟悉的聲音可以輕易地聽
得清清楚楚的。

  然而紫織的雙眼裡滿是迷茫和內疚,伸出的手觸碰在要隨便一推便可打開的
門上,無力地垂了下來,滾燙的淚,從眼中脫框而出。

  紫織不止一次的暗問自己:難道,自己就這麼對唯一的女兒刀奈如此不聞不
問,甚至連女兒發生這種事情,都是如此的後知後覺。

  自己,真的是一個這樣不負責任的母親嗎?一聲聲責問在心底裡回蕩。

  可憐的母親心中暗痛的時候,裡面的聲音卻並非是一層鐵門所能夠阻擋的,
「嘻嘻嘻,刀奈妹妹這些天都很難見得到呢,真是讓大哥哥好思念啊~」

  女孩兒氣喘噓噓的呻吟聲隨後從門縫裡漏了出來:「沒有辦法啊,最近……
嗯啊……功課和工作都太忙了,根本沒有太多空閒啊~」

  「這可不好啊,大哥哥可是被刀奈妹妹所拯救過了的可憐人啊,刀奈妹妹親
口說過,被邪妖附身的人,可是很有可能會被再度依附。大哥哥好害怕,這種事
情又不能跟外人說道,心理壓力很大的。你可是要對我終生負責任的喲。」

  男人那嘲弄的惡意聲音伴隨著肉體的啪啪撞擊聲,不斷地傳出。

  「知道,知道拉~我可是立志……要成為和爸爸媽媽……一樣的……優秀破
邪師。像你這樣……淫亂骯髒的宿主,要多少,我……都能淨化多少~呵啊……」

  刀奈自信滿滿的聲音在連綿不絕的肉體纏綿中斷斷續續,那滿含著對自己的
自豪的語句,反倒顯得無比諷刺淫靡。

  「刀奈妹妹還是這麼的自信可愛呢,我一直沒有對刀奈美眉進行調整,也實
在是看中了這一點,實在是百玩不厭啊。就這樣乖乖地用騷穴吃下我的大肉棒,
被我硬梆梆地插爛小穴穴吧。」

  「沒問題……沒問題的拉~來吧,就讓我徹底地用這十七歲的清純騷蜜穴來
淨化掉你的邪氣吧!」

  如同要發出勝利宣言一般,刀奈自以為氣勢很足的說道,只是那被肏到發春
的雌性本能給那正義感十足的少女嗓音染上了層淫靡的桃色柔媚,在正氣的言語
間那不斷參雜吐露的甘美的呻吟聲讓這本該肅然的宣告顯得無比可笑。

  「那麼,刀奈美眉欠幹騷蜜穴老老實實地接下去吧,這次積攢了一周的精液
一定要把刀奈的小穴穴灌得飽飽得,讓刀奈妹妹的子宮再也吃不下別的男人的精
液~」

  肥男興奮得淫笑起來,那醜惡的嘴臉,哪怕是隔著一層門板,也讓人發自心
底的厭惡。

  「鐺~」的一聲巨響,那寬逾成人手指般的鐵門發出將要爆裂開的猛烈巨響,
整塊鐵片以彷佛要被生生砸碎的氣勢被重重的砸到了一邊。

  一道矯健的身姿如閃電破空般一閃而過。

  閃電是先于雷鳴到達的,那副漆黑的身影也竟是在聲音震鳴耳膜的霎那而到,
與此同時的還有那一點寒芒,破空而出。

  已經顧不得陰陽廳所謂的「對待邪妖宿主要首先辨清危險程度,先觀察再處
理」的律令了,在門外聽了女兒和那淫魔的對話後,以紫織的冰雪聰明和對邪妖
的豐富經驗,憑那短短的數語便明白了一切。

  悲哀的母親的心裡當時就徹底的冷了下去,宛若置身浸入冰洋冷窟。

  絕望憤恨的紫織當下就立定了決心,誓要鏟去這個玩弄女兒于手掌的邪魔。

  她本來就是個個性獨立,堅定好強的女性,哪怕是在這樣悲哀危急的時刻,
那身為破邪師的傲氣和自信,以及母親護犢情深的決心,也逼得讓紫織必須堅強
的起身面對。

  如同緊繃到極限的彈簧蹦起,壓抑許久的怒意,瞬息爆發。

  沉溺在荒誕性愛的邪妖,在纏綿的迷蒙中壓根來不及太快反應。

  很難說幸運或者是不幸,此時交纏著的男女正面朝著大門採用火車便當的姿
勢。

  這肥胖的男人正抱著刀奈,那肥膩的腦袋放在刀奈的胸脯上又親又舔,那青
筋畢露的噁心下體一起一落地在女兒的肉穴中進進出出。

  不住地發出「滋噗滋噗滋噗滋噗」的淫蕩聲響。

  在鐵門巨響的瞬間,對方一驚,猛地後跳,出自本能地收緊身子,縮成一團,
看上去滑稽可笑,然而身體的要害大半都遮在被不斷抽送著的少女身下。

  根本不可能越過自己的女兒啊~紫織一咬牙,掠身而過。

  尚未被刀奈的肉身作為盾牌的大腿膝蓋,被破邪的小太刀一刀斬切。

  那肥厚到臃腫鼓起的脂肪,沒能為那大腿上的膝蓋提供太多的防禦,甚至連
稍微延阻一下紫織的斬擊都做不到。

  如果急速掠食的虎鯊躍起般,破邪的小太刀在邪男的膝蓋上精准地一閃而過。

  被斬出了一道猙獰得深可見骨的傷痕,不止如此,那綻開的傷痕中如常人般
湧出大團大團的鮮血的同時,還不住地向外滲出黑氣。

  只是那團看似磣人的黑氣,在從人體冒出後,在陽光的照射下瞬息如初春的
雪籽般迅速消解。

  一擊得手,卻未能斃敵。

  紫織轉身,以攀升到比首次出擊更快的神速沖前,拔刀。

  這一次,瞄準的是對方那完全暴露在視線中的背心。

  這次行動並非氣急了的母親的不理智衝動。

  在陰陽廳中,每一個破邪師的晉升,都要經歷無數次的考驗,無論是肉身、
還是心靈。

  面對普遍超越人力的邪妖,每一個能活著走到後面的破邪師都有著屬於自己
獨特的才能。

  對於紫織而言,這個才能便是「急速」。

  是的,簡簡單單地兩個字——急速。

  而能力的顯現也同樣簡明,那就是極限的速度——加速,更快,直至極限。

  這兩個字的確那麼簡單。

  眾所周知,只要附加了動能,物體便會按照力的方向以一定的速度運動,這
也確是這個世界的定則。

  然而,速度,並非是那麼容易迭加的。

  也並非是能夠隨隨便便地能夠用身體來承受的。

  很多年前,尋常人類的頂級盛會,就有專家預言,人類的身體永遠無法跑出
10秒內完成百米衝刺的任務,因為那是人類身體所無法承受的極限。

  隨後,人類的健兒們一次次打破了記錄,從10秒,到9秒58。

  然而,每一次傲人的進步,只要隨手翻閱記錄,就不難發現,那另人歡呼的
新數值和上一次的記錄往往只在零點零幾秒之間。

  那比人類尋常的一次呼吸都短的時間,卻對所有人而言咫尺天涯。

  而且,加速的方式也絕非是單純的量的堆迭就足以隨便辦到。

  從手心中直接拋出一枚子彈,無論讓世界上哪個強壯的大力士來進行,也永
遠無法匹敵從彈膛中被火藥的爆燃而激發的彈頭的速度。

  作為陰陽廳的菁英,紫織所掌握的「急速」異能能夠成倍地提升釋放者自己
的行動速度、神經反應速度。

  在力量發揮到極盛的最強時期,對於紫織而言,哪怕是一定程度上無視物理
規則邪妖宿主們,對處於極限狀態下的自己也是破綻百出。

  因為,他們還不夠快,所以只要對準要害斬下去就可以了。

  在身心體的巔峰時也無法維持幾秒鐘的短短極盛片刻中,那睥睨一切的神速
抵消了整個世界的意志。

  彷佛整個世界都為你停滯,自己的短短跨步,便從現實世界中的時間軸來到
了如同極慢速運轉的異位面的軸心一樣,所有的物體在眼中無限放慢速度。

  無形的空氣,有了重量,似乎緊密得粘稠起來,每一次的前進都能夠清楚地
感到空氣和身體的觸觸。

  陽光下的每一顆細微纖塵,都在這粘稠著的空中定格,再也不動。

  甚至連自天而降的光線,都放緩了腳步,在自己的奔跑中隨之起舞。

  第二次和那個男人近距離交迭。

  細窄的刀刃在這近乎於靜止的目標上準確無誤地繞過沿途的骨骼,精巧地貫
穿筋肉刺入肺部。

  然後留在其中。

  第三次,從腰間的刀鞘中掏出的第三把肋差如法炮製,在進入到那另一側的
肺部。

  第四次,失去的武器的紫織揮動著拳臂,在脊柱的每一節都猛力而無誤地敲
擊……第五次……「咕~啊……」

  在肥男的眼中,在門口的巨響之後,自己的面前僅僅躍過一道微微閃光的空
氣,在以為是錯覺眨了眨眼之後,那個推門而入的絕美女子卻依然好端端的站在
門口,只是……對方的懷裡卻抱著本該在自己懷裡的刀奈。

  淫靡的大腦中根本沒有這種狀況的預桉,男人呆愣住了。

  遲鈍的神經卻在錯愕的片刻後,渾身上下都傳來無法忍受的劇痛,想要大吼
著恐嚇威脅對方,卻駭然地發覺,從喉管中吸進去的空氣宛若從另一邊漏出去一
般,只能無力地發出了一聲悶哼。

  在意識到不對勁後,男人神色一厲,發起狠來,準備不顧疼痛沖上去拼命,
就在此時,宛如多米諾骨牌的連鎖倒下般,全身的脊骨關節都發出不堪重負的磣
人異響,肥腫的身體再也負擔不起,男人眼前一黑,軟軟地癱到了地上。

  胯下的那條骯髒的精液,猶在漏著濁白的精液。

  「媽媽,你怎麼……」

  紫織看著臉上還殘留著滿是不信和驚疑的肥男徹底地昏迷之後,如鐵的表情
沒有半點好轉,翻手一掌,將懷中同樣錯愕不已的女兒也拍暈之後。

  深凝著女兒刀奈那懵懂的睡臉,眼中的熱淚才像是突然突破了堤壩般,奪眶
而出。

  饒是如此,堅強的母親依舊沒有發出半點泣聲,只是那擁緊著女兒的雙臂上
細微的顫抖,顯示了這位元母親並不如表面上的那麼平靜。

  「真是迅疾果決,怎麼樣,小凜,超有趣吧。也不枉我花了血本在整個校內
加裝了這些高清隱蔽攝像頭。要知道,雖說魔力結界也很好用,不過就太挑動那
些破邪師們的敏感神經了,科學的造物也挺不錯呢。你看,還能全屏錄影呢,真
是新鮮熱辣。」

  滿是螢幕的監控室內,少年從容的微笑著,伸手撚著身旁女孩的一縷秀髮把
玩起來。

  女孩那嬌豔的粉臉好像經過精心的化妝,原本清純可愛的學生臉上被塗抹上
了大片大片的濃烈鮮豔的顏色,原本白皙的皮膚都染成一副澀穀系的深色,將這
一副赤裸的身體打扮得絕美無比,而脖子上那明豔到惡俗的鮮紅項圈,以及代替
了內衣褲纏捆在女孩敏感的乳頭、陰蒂上的棕黃麻繩進一步地加深了那股子變態
妖異的絕淫。

  「汪汪~」

  只是隨頭朝著主人指著的方向毫無興趣地看了眼,那絕豔的少女張著嘴叫了
叫,隨後又繼續埋首在町村的腰間,長長的香舌不住地在男孩赤裸凸起的碩大陽
物上打轉,裸露的堅挺翹乳不停地在主人的大腿上輕摩慢蹭。

  「啊呀,是我忘記了呢,凜的智力現在已經被剝奪得跟一條母狗差不多了。
嘿嘿~現在的你應該沒辦法理解我說的話吧,真是可惜啊。」

  悠然地看著螢幕上傳來的畫面,町村戲虐地笑了笑,臉上卻絲毫沒有「可惜」
的慚愧意思。

  目不轉睛地看著刀奈那美白的酮體上被一層層套上內衣、外套。

  重新被慈愛的母親打扮成正常的樣子。

  少年冷笑了聲,舔了舔嘴角,彷佛是饑餓了很久的老饕,正垂涎欲滴地等待
著接下來的盛宴一般。

  室內傳著極力自抑的興奮到扭曲的顫音,和在口水嘖嘖的響動聲交織在一起,
「快了,就快了~」


                          (14)食餌

  明明是正午,整個屋內卻如午夜般幽黑,屋裡的窗簾被盡數地拉了起來,籠
罩著房屋的結界也盡數開啟,隔絕了外界一切窺探的可能性,連一絲光線都透不
進來。

  平素用來持默冥思的淨室被啟用著,隱秘而狹小的空間裡,沒有一絲雜音,
安靜得仿佛連自己的心跳都能聽的一清二楚,室內唯一的光源,便是那在琉璃的
半透明罩子中燃動著的熏香。

  一點微紅在室內靜靜地發著淡光,無聲無息。升著的奇異的香氣在室內盤旋
著,彌漫在每一片空間。

  平躺在榻榻米上的女兒安安靜靜地沉睡著,這讓紫織松了口氣,在粗略的檢
查過身體無大礙後,憂心忡忡的母親將女兒帶到淨室內,準備對刀奈進行深層次
的誘導。

  每當想到前不久前,那個邪妖附身的男子對女兒所作出來的一切,紫織就止
不住地心痛。而更令這位母親擔憂的是,這一切,究竟是怎麼樣發生的。

  本來,如果是說純粹的記憶誘導、思維解讀,那麼在東京都的陰陽廳總部確
實更加人才濟濟。然而,面對親生女兒被這種低級邪妖的宿主淩辱、乃至於長期
調教的可能性,紫織怎麼樣也無法將刀奈交給那些外人去詢問。

  這種難堪的過去哪怕是被他們不經意地流露了隻言片語出去,那麼也將給刀
奈的前途未來造成不可估量的影響。基於這種考慮,紫織也才在擊暈那名噁心肥
胖的宅男後,首次並沒有按照通行條例通知陰陽廳的收容部門前來收容宿主,而
是果決地直接將邪妖從那名宿主的身上強制性地驅逐了出去。

  雖說使用如此粗暴的手法強制驅散已和宿主融合了多年的邪妖,難免會對肉
身的原主造成難以預測的後遺症。可是,一想到那個邋遢骯髒的男人對自己的寶
貝女兒所作出的齷齪行動,紫織就完全對那個肥男沒有任何的好感。僅僅只是在
對方的身上施加了緊急治療的定式,避免那傷口進一步惡化而已。

  恐怕對方在搶救過來之後,只會如同在一場迷離的大夢中醒來。這幾年被附
身的記憶基本上很難被保存了。

  在將現場的大部分痕跡都清理乾淨後,紫織才匿名地給陰陽廳下屬的超自然
醫療機構打電話,讓他們派人前來處理。在通知完成後,紫織再匆匆地布下了一
個預防常人進入的結界後才帶著女兒離開了。

  在從短暫的遐想回過神後,紫織不由得苦笑了下,緊接著,紫織再度將注意
力放回到刀奈身上。在以往的行動中,都是自有陰陽廳裡的專攻心靈術式和心理
學的人士進行專業善後,現在,恐怕一切只能靠自己了。假如只是應付平常的普
通人,紫織自認為自己的精神力和經驗足以面對狀況了。然而,當物件是自己的
女兒時,心有牽掛的母親就自然難以按照平常心來對待了。

  紫織也自知這一點,想要誘導出刀奈說出被邪妖迷誘的過程,撫平女兒心中
的傷痕,並且對影響到女兒的事情進行一一平抑,恐怕並非一朝一夕之功。

  不過,最要緊的是先搞清楚發生了什麼。

  關於這個問題,那個淫弄著女兒的邪妖肯定知道答案,然而在被驅逐出現界
後,唯一最清楚情況的,只有刀奈自己了——並非是被調教後的女兒,真是深藏
在女兒內心的真我。

  在回到家之後,紫織甚至連飯也顧不上吃,匆匆地抱著女兒來到淨室,在開
啟結界摒屏了一切之後,紫織才小心翼翼地從屋內的隱秘處拿出一塊熏香,緊閉
門戶後點燃起來,讓那股異香彌散開來。

  這並非是尋常的熏香,而是被稱作「幻夢之扉」的煉金合成藥劑。

  在這個看似平靜實則底下暗藏漩渦的世界裡,異常在「正常」的掩飾下公然
行走。邪妖並非是全然專注于附身于現實存在而展現自己的異類,在某些情況下,
穢惡的邪妖同樣也進入人類腦海裡短暫誕生和自己同樣虛無縹緲的夢境中,在那
一顆顆如湖面的氣泡般即生即滅的幻境中行走,催弄著人類的思維,掠取著人類
的精氣。

  這種遠比同類狡猾的邪妖,同樣是陰陽廳的精英們頭疼的存在——它們自虛
無中浮出,徑直奔向人類思維鑄造而成的小小幻境,在掠食一番後又重新沉入虛
空之洋,根本無跡可尋。而全國數億人,哪怕是陰陽廳的觸手遍及全國,如一只
永不知疲憊的蜘蛛般在各行各業中都羅織著自己的絲線,也絕對不可能監控到每
一個人的思緒。

  然而,只在夢境中起伏的邪妖,同樣也可能越過夢境,傷害受害者的大腦,
通過那虛空中的冥冥連結影響著受害者散佈著自己的污穢,在這個時候,陰陽廳
的要員們,就必須捨棄平常習慣的層層人類文明的包裹,只以精神實體的方式進
入夢境,和邪妖對決。

  不是每一個破邪師都能夠在重重的壓力下安然入眠,更不是每個人都有著能
夠隨意深入夢境的天賦——事實上,對於習慣於被與生俱來的肉身所層層護衛的
靈魂而言,這種天賦是極其稀少的。這樣一來,促使睡眠,安定心神的藥劑便成
了必要。在古代配方和現代工藝的交匯,再加上人類智慧的調和,便有了紫織手
中的那猶如熏香般的藥劑。

  「要進入狀況了,可以準備開始靈療了。」鼻中嗅著越來越濃重的香氣,無
處不在的香氣仿佛化成了更小的微粒,飄過衣物,穿過肌膚的每一顆毛孔,浸潤
到全身的每一處,整個身體都飄飄然起來,仿佛和這彌散在全身中的香氣融成了
一體,再也不分彼此,越升越高,越升越高……有形的身體逐漸地消隱著,和那
燃動的熏香一樣,緩緩地散成了一縷縷地無形輕煙,冉冉地在室內搖曳著。紫織
恍惚地想著,然後眼前開始陷入一片漆黑。靈魂仿佛要與大腦脫離開來,這個念
頭也沉寂下去了。

  母親組成的香氣輕飄飄地移動著,包裹著床上的女兒,和刀奈融為了一體。

  「這不是夢境……難道,這裡就是刀奈的心底嗎?」幽深的心靈深處,一個
念頭回蕩著。

  紫織 的心魂已經深深地進入到刀奈的心底,原本,對於普通的狀況而言,
心靈的底層是所有人內心捍衛的寶庫,所謂邪妖侵入的夢境,也僅僅是這心底在
在表意識裡的映射罷了。所幸,母女之間的血親是難以斷絕的,10個月的含辛
茹苦,曾經同為一體的血脈連接,以血為引,以魂為契,在十幾年之後的再度在
兩人的內心中再度打開了一條信標通道。再加上母親那急於拯救的意念,竟然足
以讓本該只能進入淺層的夢境的紫織進一步地越過心靈的壁壘,進入到心底深處。

  這裡是記載一切的檔案館,這裡是一切指令的簽署地,這裡是魂魄真正的居
所,這裡是凡人所能抵達的最深處了……一個光怪陸離的所在。

  倘若說淺層的思緒是一座孤島,上面乾燥的陸地上佈滿著有序固定的內容,
那麼尚有著荒誕而清晰的圖影的夢境則是沙灘和海洋的交匯,同時共有著兩頭的
特性,有序而無序。而最終的,人類的心靈深處則是波濤汪洋,過去的回憶、思
緒,現在的所觀所感,未來的通明點徹……有意義的,無意義的……偉大至高的,
庸庸碌碌的、低級下流的……所有的一切點點滴滴地都將如江河匯海一樣,最終
歸結於此,然後浮沉、飄蕩著,等待著表意識的重新打撈,或者就此沉淪,永遠
沒有沒翻閱的可能。

  並非是刀奈自己,外來的魂魄根本不可能動用身體主人的權能。紫織只能費
力地敞開心神,心魂如八爪章魚在洋流的衝擊下急急地在漂流的女兒的記憶上攀
附,急切地搜索著與邪妖對應的訊息。

  數十年的記憶,絕非是句笑話。絕大多數人,往往盡力也只能想起去年、前
年值得注意的事情,而更多的繁瑣的往事,則是被毫不在意地遺忘了,任由其飄
落到識海之中。

  女兒的365個日日夜夜乘以迄今為止的17,每一分每一秒地念頭、觀感
雜亂無章地組成了這龐然的大洋。被打亂的思緒猶如海水般滂湃,而稍微深刻點
的印象記憶則宛若細碎的水泡般貫連在一起,在蒼白的念海裡搖曳。紫織苦苦地
憑著心頭的一點清明堅守著,像是永不懈怠的圖書管理員般在塵封的檔案館一遍
遍地翻閱著,維持著意識體的執念不被那識海中無邊無際的浪潮所沖散。

  也是因為這樣,深深沉浸在女兒心底的母親,完全無暇意識到,本該徹底靜
謐的屋內,突兀地響起了不該有的聲音。

  「噠噠噠~」靴子和原木地板發出清脆而有節奏的聲音,在這絕對安靜的屋
內,成了唯一的聲音。

  門,被拉開了。

  不請自來的客人的腳步沒有絲毫放緩,完全無視屋子主人的意願,不經許可
地直接踏了進來。

  接著,淨室裡重新回歸了絕對的安靜,只不過,兩個人的呼吸聲,變成了三
人。

  突兀的來客完全沒有開燈的意思,只是靜靜地站著,仿佛在耐心地觀察著這
對沉睡的母女花。

  只見淨室內的美麗的母女安安靜靜地貼身平躺在榻榻米上,母親紫織的左手
緊握著刀奈的手,仿佛再也不想把女兒放開。

  在觀賞了兩名睡美人良久後,對方才動了起來。

  然而並非是帶來王子充滿愛戀的親吻,似乎在剛才的觀察中失去了所剩不多
的耐心,向前幾步逼近紫織,對方伸出手,不安分地將紫織的衣領撕了開來,讓
那對性感誘人的雪白巨乳毫無遮掩的露了出來。

  紫織姣好的臉上絲毫沒有半點覺察的意識,依然毫無防備地深深沉眠著。

  「不錯,不錯~」在擰捏了一把雪乳上的乳頭後,對方讚歎道。

  假如刀奈醒來的話,就能輕易地聽出,這是同樣亟待自己「淨化」的町村學
弟的聲音。

  「還不醒來麼,我的僕從~」妖異的少年嘴裡低低念道。

  下一刻,刀奈渾身一震,雙目圓睜,原本平躺著的身體坐直了起來。

  只是那在幽暗裡發出幽綠光芒的雙瞳,無論如何也不像是正常人的樣子。

  初醒的美少女表情呆滯,眼神迷茫地注視著前方。幽綠的瞳孔上散亂著沒有
焦距,好半天,才輕輕掙脫母親的手,搖搖晃晃地好似初生的嬰兒般站了起來。

  那僅僅幾步的距離,少女走動起來也是跌跌撞撞的,纖細的身姿像是在疾風
中的細柳般極不安定,仿佛操控身體的意識突然不再習慣於這副身體,半走半爬
地來到了町村身邊。

  行走中,絕美的少女的臉上逐漸浮現出了表情——疑惑、迷茫、好奇、饑渴。
而在望向町村的時候,刀奈的整張臉上都寫滿了發自心底的崇拜、恭順。到了町
村身邊,少女溫馴地趴到了地上,抬起頭來用仰慕的神色注視著自己的主人。

  哪知町村邪邪地微笑了起來,提了提腳,用那站著泥垢的粗糙靴底毫不憐惜
地踩在刀奈光潔的臉蛋上,「去吧,我的小蟲,盡情地吸允這女人的養分吧。」

  在町村的示意下,女兒的身體搖晃著,一步步向著母親接近著。

  似乎越來越對這副身體的操控得心應手,少女的行動越來越靈便自然,刀奈
的臉上也開始產生了新的不一樣的變化。

  「哈……嗚」眼中幽幽的光芒一點點的隱入瞳內,櫻唇一張一合著,像是缺
氧般大口大口地呼吸起來,臉上的神情卻變得越來越貪婪,不停地用舌頭舔弄著
剛剛被町村踩踏的臉頰上。

  隨後,女孩俯下身子,饒有興致地舔弄起紫織那對裸露在外的滑嫩碩乳,紅
嫩的香舌無師自通地在母親的乳頭上打著轉,亮晶晶地唾液,仿佛描繪藝術品般
在母親那雪白的肌膚上繪畫,將紫織的胸脯都舔得濕漉漉的。蘇醒的女兒似乎還
不滿足於這樣,緊接著,櫻唇大張到極致,大大張開的嘴巴將紫織的那團雪丘的
前端含在嘴裡,然後在嘴裡咕嚕咕嚕地舔吸玩允著,將母親的乳肉隨心所欲地操
縱在嘴間,極盡所能地跳動著美婦的情欲。

  「當然不僅僅是這樣就完了。」似乎在為刀奈的行為做著備註一般,町村笑
眯眯地走了上前,手中不知從哪裡掏出了一個針筒,異色的粘糊糊地液體在透明
的針筒裡宛若活物般的翻騰著,隱隱約約的無數細小微粒在液體中載浮載沉,蕩
起一陣陣不祥的波動。

  「就算是心靈再堅貞,不過如果肉體都被整個地玷污下去的話,嘻嘻~也是
沒有辦法的呢。來……小妹妹讓一讓,親愛的醫生叔叔要給你媽媽打針咯~」帶
著歡快的語氣,町村走到紫織的一邊蹲下身子,拍打著刀奈的臀部示意女孩到另
外一邊去後,一手握住紫織那還濕黏黏的乳房,將銳利的針頭對準那被女兒的唾
液充分地「消毒」後的殷紅乳尖,隨後毫不留情的紮了下去。

  似乎真的具備靈識,黏白的藥液歡騰地湧進了紫織的酥軟胸脯。緊接著,在
所有的藥液都注射進去後,當町村將針頭拿開,那白皙緊致的美婦肌膚上竟是絲
毫沒有留下任何痕跡,甚至被女兒舔得有些膨脹的乳頭都從粉紅的堅挺充血變回
原本的樣子。

  「還沒有結束呢。」町村毫不在意地掏出了另外一根針筒,同樣的異樣起伏
的蠱毒藥液,同樣刺穿著被女兒的唾液濡濕的飽滿乳頭,邪穢的液體被一點點地
打進美婦的身體裡,昏昏沉睡著紫織一無所知的全盤承受著,任由那外來的淫邪
和自己那原本貞潔的肉體在血管中融為一體。

  在刀奈的腦海中苦尋著真相的紫織突然渾身一顫,發自靈魂的寒意讓美婦人
從心底裡察覺到不妙。

  「發生什麼事了?」深入到識海深處的靈魂根本無法察覺到肉體的異樣,然
而那冥冥中的感知,讓紫織不由得心生警兆。

  「這是什麼?」正當紫織準備凝聚意志,脫離女兒的識海的時候,突然,紫
織驚愕起來。哪怕是紫織這樣的破邪師,也並不是時刻深入深邃的識海。這裡的
一切感觀都來自意識的直覺。在這裡,精神才是一切。虛無弱小的念頭如稀稀疏
疏的海水,而更強些的印象則是猶如海水中的水草、遊魚。然而此刻,當紫織將
所有的意志都凝聚起來,準備回歸的時候,卻詫異的發現,一條龐然的大物,在
刀奈的識海中氣勢洶洶地穿梭著,大口大口地吞食著來不及躲避的虛浮意念,那
渾身上下滿溢的惡意,根本不可能是刀奈識海中自然產生的幻象。雖說識海廣袤
無邊,然而倘若對方的食量同樣巨大,那麼,女兒就恐怕有危險了。

  霎那間,無數的猜測在紫織的心頭縈繞,突然,一個想法被頂到了最前,
「邪妖!」哪怕只是個猜測,也讓紫織驚出了一聲冷汗。

  莫非,是自己在沉睡之中出了什麼狀況,以至於被趁虛而入了?

  自己和刀奈的身體,究竟怎麼樣了?

  無數個想都不敢想的猜測閃爍著。。紫織的心頭一寒,現在的自己由於在讀
取記憶中耗費了太多的精神力,短時間內根本不可能和那個滂湃的惡念相抗衡。
是留下,還是走? 美婦知道自己必須儘快做出孤注一擲的最後決定了。

  「小奈,媽媽會回來的。」戀戀不捨地看著女兒的內心空間,紫織咬了咬牙,
無奈地念動著咒言,解除了入夢的法術定式。

  現界中,紫織又驚又怒地睜開眼,在心魂回歸的瞬間,美婦便心中再度一沉,
身體緊繃繃地伸展不開,手腳上纏繞著的冰冷的觸感已經很明顯的說明了自己的
處境。

  「伯母,好久不見~啊不,應該說是,初次見面,請多關照。」一個相貌秀
美的男孩像是等待了很久,笑嘻嘻的低下頭來對著自己打招呼。

  「媽媽,你醒了。」埋頭在紫織胸前的刀奈,也抬起頭,眼神迷離地說道。

  「嗯嗚嗚~」紫織掙扎著想要開口,然而那放置在嘴中的鉗口器牢牢地堵在
口腔裡,讓自己根本無法開口說出清晰的聲音。

  接著,紫織察覺到新的異樣,被禁錮起來的大半個身子麻痹得失去了知覺,
赤裸的身體只能勉強地感受到地板的涼意,在對方安靜下來的時候,能夠聽到若
有若無的滴答滴答的聲響。

  紫織怒目盯著那個年輕的少年,毫無疑問,獨自一人莫名的出現在這種地方,
哪怕不是元兇,至少也是幫兇。

  對紫織的怒視似乎無動於衷,少年漫不經心地提起腳,踩踏到紫織那柔軟白
皙的肚皮上。接著仿佛是想要蹭掉靴底的污泥一般,慢慢的在紫織的肚皮上摩擦
著。

  紫織霍地瞪大了美目,姣好的臉蛋上迅速地泛起了好看的紅暈,不僅僅是因
為這顯然的侮辱動作的的憤怒反應,真正讓守貞持正的破邪師母親震驚羞惱的是,
隨著對方那不住的摩擦,肚皮上竟是立刻地激起了宛若陰唇被搓弄的酥麻電流,
絕美的銷魂刺激讓整個身體都忍不住地抽搐地癱軟下來。

  而女兒也在此時垂下頭,在側邊親吻著母親豐腴的乳峰,小舌小巧靈動地在
挺翹的乳頭上打著轉,時而用貝齒輕咬,時而用嘴吮吸,時而用那光滑的小臉在
乳房上輕輕摩擦。而那雙秀氣的小手,靈動的手指也如花蝴蝶般在母親的渾身上
下遊移著,若有若無地勾動著母親的酮體。

  看著紫織脹的通紅的俏臉,少年並沒有絲毫異樣的表情,繼續含笑道:「失
禮了呢,伯母。居然忘記了自我介紹,在下町村毅,來過您家裡很多次了,不過
這次還真是第一次以這種樣子和您見面,還請多多指教。」

  一邊做著言辭周到的問候,那只靴子的動作卻愈發的變本加厲起來,從平坦
的下腹部一路下移,堪堪正踩在紫織的雙腿之間。

  被緊緊地捆在地上,紫織根本沒有辦法弓起身看到自己下體的狀況,從自己
的角度,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對方的大腿位置微微的挪動著,驚恐地感覺著胯下那
最私密敏感的蜜穴被骯髒的靴底踐踏、玷污。

  最重要的是,這一切,都是在刀奈的面前發生的。

  在女兒抬起那毫無生氣的眼睛的時候,經驗豐富的紫織心裡便一沉,那原本
如兩顆黑珍珠般的雙瞳,此刻像是被抽離了靈魂,妙目中仿佛籠罩著層迷霧,恍
恍惚惚地任由那邪異的少年驅使,自己的女兒,已經變成了沒有思考能力的美豔
軀殼,那辛辛苦苦養育長大的血脈相連的身體,卻背離本意地化成了淫玩母親的
肉淫具。

  「嗚……嗚……嗚」被塞住的檀口,發出哼悶抽噎的聲音。似是在激烈地抗
拒著,美婦的臉上卻微妙地扭曲著,控制不住的舒服表情已經掩飾不住地浮現了
出來。

  町村不緊不慢地擺動著雙腿,又開口了,「怎麼樣,變態的伯母,舒服到要
說不出話來吧。就這樣渾身都光溜溜地暴露在和你女兒這樣大的男生面前,在自
己的家裡被任意地撫弄著下體,~看,淫蕩的蜜液都黏到了我的靴底了。真是惡
心。」

  「嗚……嗯……」聽到町村那挑逗的話語,紫織渾身一顫,美目激動地蒙上
了層含淚的霧氣,急切地想要爭辯的軀體激烈地掙扎起來,然而被鏈子牢牢地箍
住了的全身只能不住地輕輕搖晃,根本看不到自己將要被作了什麼,只能乖乖地
享受被玩弄的舒服感覺,被動無力地接受著少年的蹭擦。只有搖曳的鎖鏈不停地
發出「唆唆唆」的響聲,和少年悠閒的口哨聲交織在一起,在這場淫靡的場景中
奏出詭異的合奏曲。

  紫織奮力掙扎,卻發現全然無濟於事。原本自傲的足以作為武器的身體,卻
在陌生男孩的不斷愛撫下癱如春泥,壓根提不起勁來。而那滿縛著自己的繩索和
鐐銬,同樣似乎並非常規品。紫織稍微聚集出的一點靈力,也如被寒冰吸走的體
溫一般迅速的吸食乾淨了。

  「刀奈,刀奈到底怎麼樣了……我還要救救我的女兒啊~」無助的情緒在心
裡堆積到極點,紫織開始憎恨了,不僅僅是那踐踏著自己尊嚴的男孩,甚至也包
括了自己這不爭氣的淫賤身體。

  對方的挑逗手法完全說不上溫柔,那厚厚的靴底也絲毫容納不下可被稱之為
「精妙絕倫」挑逗手法的空間。粗糙的靴子只是粗魯地勾動著紫織的胯下,毫不
客氣地將那紅嫩的蜜穴掰開,讓粉色的唇肉大大咧咧的裸在外面。

  就是這樣的野蠻動作,卻莫名讓紫織莫名的渾身哆嗦,更加渴望的性欲沒由
來地狂湧而上,取代了原本的理智成了美婦人唯一的念頭。下體更是顫軟的縮動
著,一陣又一陣的奇癢的感覺突如其來的襲來,像是要從那淫蜜穴裡一路瘙癢到
骨子裡一樣。然而美婦卻根本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欲望的情焰在身軀蔓
延灼燒。

  不止如此,在那粗暴的動作之中,自己女兒的溫柔舔吻也一刻不停地進行著,
全力輔佐著町村對著母親的褻玩。軟若無骨的小手不斷地在母親熟悉的身體上來
回摩挲,前翹著的挺拔乳峰已經佈滿了從女兒口裡泌出的銀絲,像是撥動著爐火
中的火柴般撩動著欲望,悲哀的母親身體中的情欲在血親的小手中越燃越旺,全
身的肌膚都染著欲望的嫣紅。

  「哼哼~」像是看穿了紫織的欲望般,町村發出了幾聲意義不明的冷笑,接
著作出更加不可思議的動作。秀美的少年脫下靴子,露出了裡面捂得臭烘烘的腳
丫,先是在紫織的臉前虛晃一下,隨後大力地對準那蜜穴踩了下去。

  遠比靴子靈動的腳趾頭分開充血肥厚的大陰唇,對準那勃起硬挺的紅蒂點去。

  「啊……」雌性的咆哮不可自抑地從紫織的喉嚨裡嘶喊著傳了出來。快感的
開關被一口氣拉到底,兩腿間不可言說的歡愉喜悅瞬間直沖頭腦,桃色的思想徹
底地薰染了整個心靈。除了饑渴的期盼著更強烈的快感,紫織什麼也無暇再去思
考了,只曉得全情全意地追逐著那滿足自己饑渴的快樂源泉。曾經守貞的人妻整
個人都在這種衝擊下為之瘋狂,在層層的束縛下不停地抽搐著自己的身體,蠕動
著將那騷穴向上聳起送到少年的腳邊,好讓那腳趾能夠更粗暴的照顧自己一點。

  晶瑩的淫蜜在快樂的巔峰下一瀉而出,在「滴滴答答」的伴奏聲中,女人穴
口的清泉為大塊大塊的地板上染上了深色。

  如同是一直繃緊的橡皮筋突然松了下來,美豔的人妻在高潮後無力失神的躺
臥在地上,不住的喘息著。完全赤裸著的酮體,滿是春潮後的桃紅。

  而町村則眯起眼來,轉首看向另一邊。在紫織所看不到的角度,一個高高掛
著的吊瓶束在萬無一失的位置,一條怪異的蟲類活體的管線攀沿在紫織和吊瓶之
間,猶如醫用的注射管般將裡面的液體一刻不停地輸送到被拘束的女人的血脈之
中。

  美婦被拘束得只能輕微挪動的身體,和那無法聚集的注意力,壓根無法覺察
到那幾乎無重量的修長蟲體竟就鑽入到自己毫無遮蔽的肚臍中,模擬著第一聲嬰
啼前的血管,重現著這曾經的母親為為嬰孩輸送營養的親緣通道,然而這一次卻
不是為了神聖純真的親情護養,而是帶來著詭譎惡毒的淫墮詛咒。

  看著那吊瓶的大半顏色混濁的惡毒液體被順利地送到了紫織的體內,町村放
下心來,俯身將始終鉗在美豔人妻嘴中的口球拿了下來。

  「惡魔,你……究竟是什麼東西?」在鉗口球脫離之後,紫織充滿警惕的問
道。哪怕是一時失察,到了此時,紫織也明白,眼前的這個少年絕非普通的人類
。雖說對方身上根本沒有尋常邪妖外泄的邪氣,但是種種卑鄙詭異的情形都無一
和這個少年聯繫在一起。況且,剛才那下流噁心的行為,也絕非一個平常的高中
學生能夠做得出的。

  町村並沒有正面回答,只是笑笑。「某種意義上來說,伯母,我們所有人必
須感謝您的女兒的貢獻呢。」

  「我們? 你認為你有多少人?」紫織眉頭一皺,敏感地捕捉到少年話語中
的關鍵。身為「急速」異能的擁有者,那足以駕馭異能的敏銳神經同樣是構成異
能前提的必需。破邪師很確定,此時此刻,這不大的室內,只有三個人的呼吸聲
——自己的,對方的、女兒的。

  「我……我……我……我……我……我……我們所有人。我是唯一,我也是
全部。」町村玩味的看著被緊縛在地面上的破邪師女人,抬起右臂和頭部齊平,
伸出的食指敲擊木魚般的敲點著自己的額頭,然後,少年說話了,町村的嘴裡發
出了無數個不同的聲音——老人的蒼老枯朽的聲音、小孩的稚嫩童音、中年人的
渾厚嗓音、少女的明媚嬌嗔……

  一連串的「我」聲在室內迴響著,激蕩著。仿佛無數人在回應、在應答,那
清秀端正的少年的臉,也似乎在應答的瞬間,順應著聲音的呼喚,幻化出了無數
個表情——在簡短的「我」字的間隔中,永不停息地更換著對應的面具。無數的
「我」,高高在上的,居高臨下地俯視、審視、裁決著被束縛著的破邪師,「他
們」的天敵。

  「你……你只是個軀殼,一個被邪妖穿上的容器。不……不止這樣。」紫織
臉色煞白,多年來的經驗,曾經翻閱過的古舊檔案,讓身經百戰的女人立即明白
了一切。

  「正確。」少年還是在笑,那笑容甚至稱得上是大方輕快。然而在紫織的眼
裡,這清秀的面容上咧嘴的笑臉,比起世間一切惡魔的猙獰扭曲都來得可怖。

  對方,已經不僅僅是一隻普普通通的邪妖了。

  邪妖僅僅只是人類對於未知難明的精神體的籠統分類,邪妖們之間的個體區
別,甚至遠超於人類和螞蟻之間的距離。破邪師們統稱為邪妖,就像是將生活在
海洋裡的哺乳類的鯨魚和在淡水中遊動的鯉形目的鯽魚,籠統地統稱為魚類一樣。

  低級弱小的邪妖,甚至能夠被普通人類的呵斥怒駡擊退驅逐。稍微強大的邪
妖,則需要更強意志的凡人,或者是具備了靈力和神秘知識的專業人士的對抗。
而更強大的,則是難度逐級上升。而邪妖中頂端的存在,則是僅僅存在于破邪師
們的計算推測之中,永遠無法進入世界的物種,因為,所有的邪妖要突破無形精
神和有形物質的界限,都必須在通過那「門」的同時,永無休止地對抗著世界的
修正。而對於邪妖頂端的存在,在進入界限的霎那,整個物質的世界就將被更為
強大的力量逆修正,屆時,也就不存在所謂嚴格物質世界了。

  面前的這個少年,從周圍空氣中泛起的斑駁斑點來看,已經是那種一旦出現
便足以擾動到周圍空間的絕強類型。從他嘴裡吐露出來的意思,對方接近于無數
受害者魂魄的聚合體。何況,邪妖的威脅程度,並非是完全依照邪力的數值來計
算的,對於力量的運用程度,再加上本身能夠活用人類智慧,導致邪妖能夠在人
類一無所知的情況下安安靜靜地潛伏下來,在暗地裡不斷地擴展著自己的力量,
直到那最終的爆發……

  而智慧和力量兼而有之的邪妖,任何一位,只要能夠順利地成長起來,那麼
……歷史上的種種充滿著它們的痕跡的動亂再現。紫織已經不敢在想下去了。

  再多麼堅硬的堡壘,在地底的基石被蝕淨,輪換的士兵被逆轉的情況下,都
是必敗無疑的。

  無視著紫織充斥著殺意的目光,町村進一步愉悅的說道:「繼續回到話題吧,
必須承認,在有一個現役破邪師作為外殼的掩護,確實可以擋下很多不必要的質
疑。如果手法可以再細緻一點的話,那麼,其實根本不會有人關注到一間學校裡
的不同學生的精神不佳的小事情嘛。」

  「你對刀奈幹了什麼?」紫織怒吼道。

  町村不屑地攤攤手,一副無謂的樣子,「哈哈,我本以為充滿責任的破邪師
大人應該更關注受害者呢。你就一點都不懷疑,為什麼你的身體騷浪到這種地步
嗎?這可是一天天,你的乖乖女兒定時定量地給你加上了」特效餐「喲。」

  說著,少年那滿是臭氣的腳丫,踏上了紫織白皙飽滿的酥胸,用力的搓動起
來。

  在剛才的宣洩後並沒有滿足的熟女嬌軀,情欲再度燃燒起來。

  紫織渾身一顫,明明是純粹的侮辱物化女性的行為,確是那麼地有感覺,更
要命的是,自己的身體、心靈也在對方那粗魯的動作下被快速的搓弄起沸騰的情
欲。那凝脂般的白滑肌膚似乎盡數在這股欲火的熏烤下溶解液化。整個身體都化
成了軟油,只能癱軟無力地任由那個少年的擺佈。身子,好燒,好燙,好癢……
連一點點的刺激都立即地挑動那燃動的欲火,腦子裡旖旎的桃色幻想四起,紛紛
擾擾地撥動著心中的理性之弦。身體在淫欲的幻想中沉淪,越陷越深。

  甚至就連肺裡吸進來的每一口帶著腳臭味的混濁空氣,都似乎變成了長滿了
絨毛的觸手,穿行過鼻腔,撫弄過喉管,然後狠狠地帶著最後一絲的涼意,纏繞
著肺部的每一顆小小肺泡,然後在被那大男孩的臭腳給用力擠出去。然後不甘心
的風在身子外表捲曲環繞著自己的皮膚,讓自己無處可逃。

  「嘻嘻,身體終究也是靈魂的基石,你要輸了,你要輸了……」町村突然捂
嘴笑了起來,又仿佛是再度換了一副面具。男孩的面目下,一雙調皮淘氣的目光
好奇地打量著腳下的美婦,之前野蠻粗暴的腳尖這次像是壓著舞點般在紫織的乳
蒂上輕觸了幾下,惹得美婦連聲嬌吟。

  「你,附身這個孩子多久了?」不能在這樣被動下去了,紫織張了張嘴,想
要以攻為守,再度收集些訊息,然而性欲勃發的身體讓過熱的大腦根本無法組織
起語言文字,無話可說的人妻只能草草地拋出一個簡單的問題。

  町村竟然老老實實地回答道:「其實並不算太久,」我們「從沉睡中
真正復蘇也就一個多月,不過已經很夠用了。要知道,在更久之前那漫長的很多
年裡,我們可是一個巢穴的蝙蝠家族的身體裡輪替沉眠呢。本能的獸性引發了我
們的內裡的殘暴,讓我們的宿主的肉軀急劇地異變,現在回想起來還真危險呢,
如果不是咬了這個孩子的話,或許那種狀態還要持續一段時間呢。不過那種程度
的嚴重變異居然沒有被很快覺察到,你們破邪師可真是低效。」

  對於町村的作答,紫織心裡更是一沉,從對方的反應、應對來看,這只邪妖
絕非是一個無智之輩,那麼,讓對方能夠老實作答的唯一理由,想來想去也只能
是對方認為已經穩操勝券,吃定了自己。

  紫織咬緊了牙,臉上的表情複雜難明,卻始終難掩那不住升騰的嫵媚春情,
舒服的感覺在神經中滿溢著,不自覺散出的淫靡媚笑在有若桃花般的熟透臉蛋上
綻開起來,微微露出了那象徵著緊守抗拒的銀齒,舒緩與緊張,兩種互為悖論的
表情在紫織的臉上融洽地交織,連那隱隱顯現的虎牙都似乎帶上了些傲嬌的色彩。

  「你……我們見過嗎?你們,究竟想要對我做些什麼?」破邪師拼盡全力的
死死壓抑著自己的欲望,可是,那一波緊接著一波的快感猶如浪潮般穿過神經,
越過屏障,徑直地在腦髓中連綿拍打,強制地將歡愉喜悅的感覺傳遞給堅守的心
靈。

  身體被牢牢地束縛在地上,無法動彈的身軀完全無法把握住自己,只能任由
不知從何而來的邪穢擺佈,倘若是疼痛、難受、厭惡,紫織還能夠憑藉著無以倫
比的意志和久經鍛煉的肉體來硬生生的忍耐、尋求著反擊的良機。然而,凡人的
肉體的本能是追求著快樂、愉悅而生的,當感受到舒服快感,肉體便會喜悅,對
其不加排斥的盡情接受。

  紫織想要緊咬牙關,想要強硬地將這股欲火給壓抑住……然而,哪怕是頭腦
的理智一遍遍地告誡自己,必須擋住,而沉溺在舒服快感中的身體,卻已經緩緩
地向著對方洞開門戶了。那一陣陣的酥麻麻的熱流傾瀉而入,不斷地瓦解著抵抗
的意志,不緊不慢地推平著紫織的心靈壁壘。

  如同在辛苦的勞作後泡浸在溫熱的浴池中,又仿佛在明媚的陽光下躺在柔軟
的沙灘上享受著日光,整個大腦都慵懶起來。承載在大腦中的心情也不由自主地
開闊、舒暢起來,那原本堅定的警惕意識,也在自身產生的反復湧入的慵懶下,
猶如置身於亂軍之中,毫無動彈之力。

  「沒什麼,仔細地說起來的話,我們還要感激你呢。我們都是非常知恩圖報
的『人』,不會對恩人作出什麼過分的事情來的。如果說願望的話,我們只是希
望能夠帶給你們至高的快樂。」町村蹲著身子,饒有興致的看著紫織那愈來愈平
靜的表情。口裡訴說著貌似令人安心的話語,那不安分的手卻探入到紫織的蜜穴
當中,擦拭撫弄著已為人母的美婦的敏感地帶,不斷地勾動著女體內的撩人情欲
,惹得紫織更加的欲罷不能。而刀奈在一旁的推波助瀾,更是讓紫織神智昏沉。

  「你究竟是什麼東西……啊呀……」無所不至的快樂仿佛化成了風,從每一
個細小的毛孔中鑽了進去,直吹靈魂,無處可逃,避無可避。感覺到自己的理智
如沙灘上的沙堡一般飛快地消散掉,紫織強撐著問道。本該是質問的嚴厲問題,
從身子雙眼迷離的美婦的嘴裡吐出來時,已經仿佛沾滿了在身體裡氾濫的淫靡情
欲,最後化作甜膩膩的嬌喘。

  少年神色一斂,之前如同淘氣少女的表情瞬息不見,聲音突然變得無比肅穆
空靈,如同在古夜教堂裡的悠遠迴響:「在那個夜晚之前,時間對」我們「並沒
有太多意義。『我們』只是幽禁在最底的囚徒,『我們』只是等待消化的食物,
『我們』只是無眼的石頭。不過那一夜,禁忌被破壞了,暴君已死,壓制著」我
們「的那殘酷君主在風雷之下灰飛煙滅,而『我們』,僥倖得以逃脫,然後附在
臨近的蝙蝠的家族之中,然後在本能中聚集成團。你和你的夥伴們將我們從暴君
的鎮壓下解脫了出來,雖說不是本意,但也足夠讓我們感激了。」

  町村張開雙手,臉上泛起了純澈的虔誠笑容,雙臂作出擁抱的手勢,如天使
展翅般高高揚起,聲音也一如一個虔心的牧師在佈道:「所以為了表示對你們的
感謝『我們』想,讓『你們』全部加入『我們』,從此之後,你就是我,我也
包括了你。在『我「』之下,『我們』無分彼此。」

  「瘋子……你已經瘋了……」紫織瘋狂地搖動著頭,美婦的內心根本一點都
不想屈從對方,但不爭氣的肉體卻是隨著男孩的擺佈而越發的馴服,酥軟的酮體
扭動著表達對少年突然將手指從騷穴裡抽出的不滿,臉上的紅暈更是仿佛能滴出
水來一般,而下面早已經將內褲和大腿弄的滑膩膩的淫蜜更是讓這話毫無說服力。

  轉換成牧師人格的男孩,不急不惱的搖搖頭,猶如看透了一切的眼神裡帶著
無比的自信,用著篤定的語氣仿佛宣告著律令般:「我們強大,我們也弱小。我
們需要一切足以豐富自己的靈魂。你和你的女兒,你的家人都被認可,『我們』
接受。你們註定將升起,回歸到『我們』當中,從此不分你我,都如兄弟姐妹。」

  「不可能……不要……刀奈必須過著正常女孩的生活……怎麼可以被你吞掉
……不可以……絕對不能啊……」似乎是被這駭人聽聞的話語所刺激,內心的恐
懼一瞬間掙脫了那束縛著自己的情欲,絕美的女人歇斯底里地大喊著,搖動的頭
將脖間的鐐銬搖得「嘩嘩」作響,眼睜睜地看著町村那潔白得猶如一個女孩子的
秀氣手指緩緩地而又不可動搖地伸了過來。

  「不……絕不……」或許,神靈之眼短暫的注意到了這角落中的慘絕人寰的
一幕,慈悲地伸出了援手,或許是被壓抑到極限,如同彈簧般將蓄積的勢能盡情
釋放的強大力量,紫織的心靈中猶如迴光返照般,在這即將完全沉淪、不得翻身
的最後,一絲清晰的力量在心靈的深處綻放,璀璨的心靈之光瞬間耀滿了腦海,
將裡頭殘留的污穢淫念盡數驅散。

  枯萎的靈力重新從被邪力壓抑的身體中復蘇,宛若力士參孫在臨終前對上帝
最後的懺悔後,那無窮的偉力重新回歸身體,甚至比破邪師最巔峰的時候,還來
得強上數倍。

  「嗯~什麼?」驚覺到自己嵌入到紫織體內的邪力被驅除,同源感應下,少
年那平淡如水的表情出現了裂縫,臉上出現了痛苦之意,伸在半空中的手掌不退
反進,試圖握住破邪師的額頭。

  迎接它的是——一顆小巧白皙的拳頭。

  枷鎖如同易碎的紙條般被掙脫,如玉般的拳頭以肉眼難以分辨的速度迎面而
上,在靈力的加持下,也仿佛無視物理規則般,在短短的幾十分之一秒便加速到
肉體的極限,炮彈般的衝量重重擊打在邪妖那首當其衝的手掌。

  「哢~」即便是被邪力加持過的身體,也完全無法承受住這股沛然巨力,在
一聲難聽的骨裂聲中被擊得扭曲得不成樣子。不僅如此,那強烈的聖潔靈氣還迅
速的透過皮膚,深入到魔化的軀體內和邪力相沖,消解著邪妖對於身體的控制權。

  緊接著,雙眼茫然,對外界突如其來的變動毫無反應,所有的意志都被清空
的女孩甚至沒有注意到母親的瞬間消失,依舊對著原先紫織位置的空氣做著重複
的動作。刀奈很快被紫織用力地推到一邊,避免邪妖再挾制女兒的身體作為人質。

  「什麼!」町村忍痛的捂住手,如水般的表情面具再度更易,變得猙獰可怕,
血色的神采在眼眶中聚集……隨後黯淡下去。

  在那短短的時間裡,少年的身體被從前後左右的方向反復擊打,身體的每一
個穴道都被狠命地攻擊,在「急速」之力之下,掙脫而出的破邪師紫織才真正發
揮出了身為曾經的最強的實力,猶如一口氣化身成一整只軍團,無數人從每個角
度毫無間斷地對著邪妖攻擊著,強勁的靈氣如雨點般傾瀉在町村的身體上,而當
町村怒吼著,揮舞著手臂試圖攻擊或是抵抗,總有另外一個攻擊從另外一個角度
詭異的過來。

  在那些個瞬間,宛若兩者已經不再處於一個世界。紫織揮舞著粉拳,從時空
的縫隙中遞出永遠無法被這個時間軸阻擋的攻擊,就好像是在現實中的人類,輕
易地舉手撕碎一張薄紙一般,而薄紙上的畫像再多麼猙獰可怖,也完全無法阻止
那破界一擊。

  哪怕是彙聚了無數魂魄的強大邪妖,就算是心魂中能夠冥冥間通明到紫織的
本體所在,那僅僅被魔化的凡庸肉體束縛的身體也來不及跟上那超人的速度。

  紫織也完全明白這一點,所以根本沒準備以摧毀邪妖繼附的肉身為關鍵。在
首次的含怒一擊後,隨後的對戰中,纖巧的掌心在男孩的身體上一觸即收,而滿
溢的聖靈之力卻宛若高超醫師手中的尖銳針灸般,一次次精細地穿透關鍵的穴道,
將來不及強行掙脫町村軀體逃逸的邪妖靈體牢牢地封在裡面。

  這一切,也僅僅是在短暫的數秒的時間內完成,勝負,就此易手。


                             【待續】
2016-3-19 12: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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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破邪少女(15)作者:臨河煙(臨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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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人 - 破邪少女
           

作者:臨河煙(臨河)
2016/3/22發表於:首發SIS


                            (15)勝負局

  「結束了。」用先前同樣如同宣告敕令的冰涼聲音,紫織看著眼前無力倒下
的男孩,傲然的宣告道。

  「簡直是……太可笑了。」町村,或者說是借用著少年軀殼的邪妖瞪著赤紅
的雙眼,不甘地嘶吼著。少年渾身上下都完全沒有傷口,在躺倒時,甚至連衣服
都還整整齊齊,魔化的身軀上,只有那穴道上的肌膚才隱隱有著被灼燒的焦黑斑
痕。

  不過紫織並不擔心,紫織深知,被自己的滲透勁的技巧貫入邪妖身體的靈力,
如最堅固的枷鎖般死死地將這邪妖壓抑在這凡人的身體之中,除非被外力解除,
否則對方絕對不可能有動彈的能力。

  邪妖似乎也意識到這點,在難看的扭動了幾下後,就停止了無意義的動作,
只是瞪著那雙血眼,冷笑地看著站立著的美婦。張了張嘴,原本雄渾的聲音變得
嘶啞乾癟:「大意了,想不到居然會這樣被翻轉。的確不錯,不愧是我看中的人
啊。」

  「現在後悔的話,就太遲了。不是想要吞噬我的靈魂嗎,這些靈力,就給我
徹底的承受吧。到時候在陰陽廳的禁閉室裡有足夠的時間讓你反省。無論是一百
年還是一千年都沒有關係。」一陣陣的眩暈感開始襲上腦海,眼睛也開始發花,
女兒那潔白的酮體也模糊地變成了幾道重影,紫織強撐著身體,作出不屑的樣子
平穩地回道。

  「要支付代價了嗎?」破邪師心裡暗想著,臉上卻絲毫不動容,凜然高貴的
站著,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那邪妖,一如先前那樣,只是對視的兩人地位翻轉。

  只是,屋內的三人都赤裸著身軀,使得這樣事關生死的對峙顯得愈發詭異得
淫靡。

  在急速之力下,近乎於在另一個時間軸上行走的身體擁有著不可阻擋的速度
和睥睨天下的攻擊能力。然而,所有的一切都是要支付代價的。將等同於他人半
小時的連續斬擊,一次性壓縮到僅僅數秒的時間內的爆發,那麼帶來的結果則必
然是——消耗的指數型上升。尤其是在強行透支著身體進行著竭澤而漁的爆發後,
在不可長久的靈力縮退後,之前的疲憊一股腦地重新湧了上來,強壓下的虛弱也
重新朦上了心頭。

  「哈哈哈~如果是去陰陽廳的監獄裡被作為破邪師們提取靈力的素材,那就
免了吧。而且你真的以為,我就這麼輸了嗎?」町村突然又一次笑了起來,清秀
的臉蛋上,充滿了惡狠狠的譏諷。

  未等到紫織說話,町村又自顧自地說道:「你知道嗎,今天本來對我來說可
是個大日子,一個預定要接納一個優秀的同伴。然後將她的身體做成肉娃娃的偉
大時刻。」

  「你已經輸了。」紫織冷冷地打斷了少年的話。

  「視頻已經傳出去了。」像是說著和自己毫不相干的話,少年偏轉了頭,朝
一個方向努了努嘴。

  那裡,是紫織原本躺臥的地方所不能看到的角度。

  一個黑閃閃的鏡頭,始終對準的那裡。

  「用邪能強化過的鏡頭,在黑暗裡是可以清楚地視物的。一點小把戲而已,
破邪師們都知道,所謂的邪妖,是可以依附在無生命的東西上的。你可以通過被
靈力強化的雙眼看到我,鏡頭也同樣可以。而線路也外連出去到外面的暗網裡的,
還要多虧了你女兒之前的佈置。一切都是即時傳送好的。」像是覺得還不夠樣的,
少年促狹地補充道。

  紫織的身上依舊身無寸縷,在淩厲地反擊後的香汗淋漓的光溜溜裸體,毫無
遮蔽地出現了那對面的鏡頭上。

  美婦的臉上變得陰沉起來,好不容易得到的勝利的那一點點欣喜也消失得無
影無蹤。

  在擊碎鏡頭後沉悶了半響,紫織才緩緩地開口,聲音沉靜,然而只要稍微有
點常識的人,都能夠從那看似平靜的聲線下聽出掩飾不住的殺意。「告訴我上傳
的儲存網址,將錄影刪掉。」

  在這種情況下,少年反倒大笑了起來,仿佛真有多麼開心似的,「這可不是
求人的態度啊~破邪師。」

  紫織不為所動,說出第二句話,「解除在刀奈身上的詛咒。」說出這話的時
候,女人目光炯炯,銳利的眼光全神貫注地直逼著邪妖,連看也不看那呆呆的躺
在地方,宛若斷線的木偶般倒下的女兒。

  「如果我說,放我出去呢?」町村咧開嘴,譏諷的臉上露出一口白牙。

  「可以,我同意。不過必須要等到我確定所有都沒有問題了才可以。」紫織
竟然點點頭,應允了町村的要求。

  「哎呀呀,想不到連陰陽廳的破邪師們,也開始喜歡騙人了。這幾十年的時
光就讓人變化這麼大嗎?」完全躺臥在地上的邪妖,對紫織的銳利目光和誘惑的
承諾視若無睹,戲虐地說道。

  接著,少年的聲音一厲,「你以為我已經輸了嗎?白癡!」

  破邪師的眼神一凜,只聽到背後一陣風聲,作戰經驗豐富的美婦腳步一移,
輕易地躲過了那一擊。

  「刀奈。」攻擊果然是來自唯一在對峙外的女兒,原本用來清心靜氣的淨室
內沒有雜物,空曠無比。爆起的少女同樣赤手空拳,赤裸裸地站在那裡。

  被喚起的刀奈眼神迷茫的擺開架勢,腳步略顯虛浮無力,力道卻無比淩厲,
用著母親傳授的自幼聯繫著的手法一次次的揮擊著。

  似乎是還沒有完全適應這副身體,刀奈的揮擊章法顯得相當紊亂,也毫無距
離感可言。只是步步向著紫織逼近,胡亂的舞動著拳頭,然而勝在力量淩厲,根
本不可硬拼。

  如果還有平常十分之一的力量,那就好了。

  在心裡感歎道,紫織也不由得步步後退,以躲避女兒的鋒芒。雖說技巧精妙,
但是已經嚴重虛弱的身體,已經到了輕輕挪步也覺得渾身酸痛的地步了。

  「如果你敢跑出房門,我就立刻下令讓你的女兒自殺。勸你老老實實的呆在
我的視線範圍內,你輸不起的。」似乎是察覺到了紫織那一步步向著門口挪移的
小動作,町村冷冷的開口道。

  「你的手段就只是這樣嗎?還有什麼招式都不妨用出來吧。」年輕的母親身
體僵住了,神色變幻不定,突然向屋內急退幾步,轉頭沖向躺在地上的少年大吼。

  町村的表情變得異常的無謂,掛著輕鬆的笑容,似乎完全無視了寄宿肉身的
嚴重傷害,「是我疏忽了呢,不過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明明已經給你喂下了那麼
多的藥蠱了,而且也用足夠強力的巫術束縛,誰能想得到會被掙脫呢,像你這樣
的大餐,我可不想和其他的東西一起分享。諸般偉力皆在我身,現在又被你暫時
封禁了。SO,沒有別的後援了。不過在靈力徹底消退之後,純粹以你的身體,
還能承受多久呢?」

  「比你想像中的要久,惡魔!現在,只要制服住你的傀儡,一切就結束了。」
紫織面色陰沉,看著腳步虛浮地過來的女兒,凝神靜氣,擺出了防禦的架勢。

  「你可以試試看。」町村不緊不慢地說著,看似毫不在意,仔細觀察的話就
能夠清楚地發現邪妖的眼角裡也失去了笑意,瞪大的雙眼專注地望著對視的兩人。

  這股陰沉的氣氛甚至連被腦中暗蠱操縱的刀奈也感受到了,先前只知道前沖
猛打的少女,烏黑的眼眸裡也像是有了些許色彩,在遙遙和紫織相距數米的地方
站好,蓄勢待發。

  接下來的戰鬥,將決定最後的勝利者。

  勝者全得,敗者,怕是連死亡的權力也欲求而不可得。

  「感覺到了嗎?被我的邪力污染的蠱蟲,一刻不停地在你的身體裡蔓延呢。」
躺在地上的少年突然笑道。

  「閉嘴。」紫織目不轉睛地盯著女兒,防備隨時可能出現的攻擊,言簡意賅
的回道。

  像是從紫織的語句中聽出了什麼,町村咯咯地笑道,刻意尖細的聲音如同匕
首般在耳膜上刮挖:「每一天,每一天,你的女兒都將那盛滿了蠱毒的藥劑放到
食物裡,和你一起吃下去,血親之間的感染越來越深……就是這樣暗害你的女兒,
也值得你為之付出、拯救嗎?」

  「哼,還不都是被你暗害的,邪妖~」紫織怒視著對方。

  已經不知道被怒視了多少回,倘若沒有種種顧慮的話,護犢的母親恐怕早把
自己給生撕了,町村壓根沒有任何恐懼的意思,繼續開口:「說來說去,還是你
們母女之間的羈絆還遠遠不夠啊,哪怕是凡人,只要意念夠深,恐怕也會從控制
中蘇醒過來。看來,你的女兒還不夠愛你啊。嘻嘻嘻……為什麼,你不肯多陪陪
她呢?她是你的女兒啊!」

  紫織臉色一顫,露出了痛苦愧疚的神情。

  然而,這就是邪惡的妖邪在巧妙地運用不對稱的資訊進行文字遊戲了。刀奈
對於母親的思戀和喜愛,絕不在於任何人之下。在父母出差,孤獨地忍受著寂寞
卻從不抱怨,甚至在這樣的情況下依舊以父母所從事的破邪師職業為榮,並立志
要終生成為一個優秀的破邪師,這一切,都源于孩子對父親和母親的憧憬和愛戀。

  血脈的聯繫,遠比其他世俗的連結都來得深厚。女孩對於母親的孝順,同樣
是發自真情。

  只是,這份真摯的感情卻被狡詐的邪妖玩弄在掌心,為母親祈福的佛像其實
是包藏禍心的巫蠱道具,每天給母親飲食中添加的,卻是催化邪妖感染過的蠱蟲
卵,為母親的按摩,卻是一次次輕微地將不可察覺的邪力透過肌膚滲透到母親的
身體裡去。

  接著被扭曲的愛,町村手把手地握著刀奈的手,讓那可愛的手變成了加害母
親的背德兇器……卻是以愛之名。孝心、善良、勇氣,種種的正面情感,在邪力
的心控之下變成了完全相反的存在。

  自始自終,刀奈的意識中都愛著自己的母親。

  只是,這些並非是紫織所能夠全部知曉的。

  對於哀傷的母親而言,所能知道的,僅僅是女兒被兇手作為媒介暗害自己的
事實。

  自然,紫織並沒有輕信邪妖挑撥離間的話,然而那一句句的極端暗示性的言
語,依舊勾起著母親對於女兒的愧疚和負罪感。原本就存在的源自母愛的思緒,
卻在這惡劣的境況中被扭曲著放大。

  「難道,刀奈真的不愛我嗎?」

  「看來,我真的是一個不合格的母親呀。就連我的女兒,和我的羈絆也不足
以抵擋邪妖的侵蝕嗎?」

  「我竟然要被刀奈的同學通知才發覺事實,我真是沒用啊……」

  不該有的負面念頭在心底接二連三的冒出來,悄無聲息地腐蝕著身體的堅守,
無意義的紛繁雜念擾動著純澈的心靈,原本還能維持的淺淡靈力在心緒打亂的情
況下愈發消退。這一切悄無聲息地發送著,心緒大亂的紫織甚至都未曾發覺不對
勁。

  「你的身體裡面,已經滿是沉睡的蠱蟲了,就算是剛才的那次爆發把入侵的
邪力暫時的清理掉了,可是已經開始蘇醒的蠱蟲不再是你能夠阻止得了的。你的
身體不再是以前的了,被副魔化的身體,還怎麼繼續做一個破邪師呢?接受命運
吧。」町村眼神一亮,繼續用著惡毒的詞語刺激著對方。全心全意地欺騙、瓦解
著破邪師那即將搖搖欲墜的心神。

  「嗚……癢啊……啊哈~」更加可怕的情況竟然就這樣發生了,蟄伏在破邪
師體內的妖蠱也仿佛透過紫織的耳朵聽到了主君的呼喚,也或許是最開始淫玩的
時候邪力的效果才開始遲到的啟動,紫織只覺得渾身上下都發起癢來。

  異樣的酥癢,從骨髓的深處翻卷著襲遍全身,層層疊疊的,原本在靈力爆發
壓抑下的酮體,很快地重新染上了紅暈。

  「嘿嘿,剛才的高潮讓伯母還不夠盡興吧。不過沒關係的,很快伯母就會思
念起那種舒服爽快的感覺,越是強行壓抑,最後在完全壓制不住後高潮爆發出來
的感覺就越舒服哦」舔動著舌尖,少年用著誘惑的聲音撩動著紫織的性幻想。

  不需要靈力加持,語言的內容本身也是具備力量的。町村的話聽到紫織的耳
裡,在美婦被感染的腦海中發酵,在被害者的心靈中自主的拼接記憶的片段生成
著奇怪淫靡的幻覺。原本專屬於丈夫的肉穴,已經濕答答的一片,不斷收縮的下
腹讓那桃源洞如同有生命的活物般不停蠕動,濕熱的蜜液順著紫織結實有力的大
腿潺潺地往下流。

  「不可以……我不可以這樣啊……卑鄙……下流……」而意識到這種結果,
紫織羞憤激動的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哆嗦起來的手臂瘋狂地在那絕美的赤裸美
肉上用力抓撓,試圖用這疼覺喚起更多的清醒。

  不過沒有用,越是抓撓全身,肌膚上的疼痛感反倒激起了更大的刺激,之前
高潮舒爽到腦子裡一片空白的感覺再度浮上腦海,一時間竟然讓自己回味不已,
並且越來的……想要。

  心靈的壁壘,悄悄地洞開了一個個縫隙。

  被蠱毒魔化著的身體開始和堅貞的心靈背道而馳,仿佛終於突破了臨界點,
一股十分強烈的暖流從下體的私處井噴了上來,在那個瞬間美妙的女體掙脫了一
切道德枷鎖般,無止境地放開著神經。一道道無比陌生而不受拘束的強烈快感,
比起那先前的高潮更為澎湃強烈,如巨浪般的毀滅性快感強硬地包裹著女體,強
烈的刺激帶著心靈隨波逐流,讓被激得一切空白的腦海被動地承受著那浪湧似的
前所未有的體驗。

  「啊哈……」在那股充沛的感觸下,腦子裡全然麻痹空白的美婦,甚至不知
道嘴裡已經吟出了越來越銷魂酥麻的忘情嬌叫,那身無寸縷的美麗嬌軀,也抑制
不住地大大地叉開腿,好讓那雙健美結實的手臂,本能地探入到那毫無遮蔽的桃
源洞中,瘋狂地攪動著那層層的嫩肉,給那徘徊在淫墮沉淪旅途的身體,增添更
多的喜悅。

  「媽媽~」趁著母親毫無防備的功夫,站立著的少女走上前來,雙手牢牢地
纏住紫織的身體,女兒紅潤的櫻唇貼上了母親忘我呻吟的嘴唇,將那綿長的嬌吟
堵在了口腔之中。隨後,這對嬌豔的母女,開始了忘情的接吻。

  只是,這也並非是尋常的愛人之間的情感接吻。只要稍微仔細觀察,就能夠
輕易地發現其中不祥的端倪。

  刀奈的整張俏臉都緊貼在母親的面前,趁著紫織還沉醉在那讓心魂都出不來
的快樂漩渦之中,少女的眼中邪光大盛,幽幽的光線如有引力般地牢牢地吸引住
母親無神的雙眸。在接觸到女兒那雙幽深的邪目之後,紫織的身體猛地抽搐了幾
下,卻被女兒的摟抱壓得無法動彈,那原本尚存著幾絲清明的妙目像是完全被吸
走了神彩,緊接著只知垂頭不語地任由女兒擺佈。

  而那兩個相交的唇舌同樣出現詭異的情景,在女兒和母親舌尖交纏,偶爾唇
間分離的空隙,若有若無的異色光芒如同螢火蟲般飛快地從刀奈的嘴裡湧到紫織
的身體中去。

  那是這一個多月來在女兒的身體裡茁壯成長的暗蠱分化而出的成體,原本隱
密的巫蠱,再加上獨屬於邪妖意識的妖異感染,卵在少女的體內復蘇、生長、蔓
延著。而仿佛是也明白到了這個最關鍵的時刻,除了維持控制刀奈的部分外,所
有還能活動的蠱蟲紛擁而出,主動的湧入到紫織的身體,和擁有著相同血緣的母
親融洽地融為一體。就像是在刀奈體內的一樣……母女迴圈的交叉感染著,手拉
手地朝著地獄走去。

  而那長達一個月的每日每日的藥物的飲用,紫織的身體裡也醞釀了足夠適於
妖蠱生長的空間。破邪師那擁有著足夠容納強大靈力的身體,其實早已為這一刻
準備好了。雖說來得有點倉促,不過在強力的爆發之後,和町村兩敗俱傷的女體
軀殼,比起先前的計畫裡反倒更容易轉化,被逐漸染汙的身體,也已經身不由己
了。

  「什麼……啊……」在那段漫長的高潮中蘇醒過來的母親才恍然回神,卻驚
愕地發現自己的女兒正和自己緊緊地相擁著,兩具女體如蛇般交纏,女兒的乳房
在自己的碩乳上摩擦著,細幼的蜂腰上,母女的肚臍如出生前的那般緊密摩挲,
那蜜穴的洞口更是和母親的桃源洞一道流淌互換著淫媚的蜜液。

  最讓紫織惶恐到害怕的是,在回過神來之後,駭然地發現自己的身體甚至對
女兒的那淫邪的動作產生了依戀,心裡想要立刻作勢推開抗拒,那念頭傳遞到手
頭上,又是一陣酥酥的電流傳來,那手竟是猶豫的推不出去。

  「啊……哈啊……不可以……快醒醒啊,刀奈。」直到此時,成熟而自信的
氣質在紫織的臉上蕩然無存,原本該起到表率作用的母親,卻在女兒的褻玩下軟
成春泥。渾身香汗淋漓,宛如抹上一層光亮油脂。

  那一聲聲的親情呼喚,從嘴邊溢出已經像極了那舒爽的不得了的嬌吟,並沒
有讓女兒蘇醒。此時的刀奈正帶著前所未有的詭異微笑,纖麗的手指在母親的肉
軀裡進進出出的,將母親的嬌軀玩弄在指尖。

  耿直守貞的人母,身體快樂的打著冷顫,而心裡已經哀莫於死。完全沒辦法
接受,根本沒有想到過竟然會淪落到這個境地。明明以為是一次普通的驅邪,但
是怎麼會到了這種地步……

  自怨自艾的心情如同深淵的毒素般開始從心裡湧出,被肉體和精神中穿行著
的那介於實質和虛影的漫天邪蠱發覺、捕捉、複製、放大、擴散、蔓延著,消弱
著紫織抵抗的意念,讓人母的意志,不斷地損耗消解在這些無意義的思考當中不
可自拔。

  一邊是爽快得要飛上天的快感,而另外一邊是自怨陰鬱的幽域,搖擺的身體
很快便作出了選擇,放鬆著……沉淪在那溫暖的欲流之中,在酥麻的觸感中載浮
載沉,一次又一次的泄身開始讓絕美的女體忘卻了自己該衿持的自尊。。而那本
該堅守等待反擊良機的最後理性,卻也在不斷拆解的反復情緒下變得支離破碎,
昏昏沉沉的再也難以維持。

  紫織的臉上的表情變得複雜扭捏著,明亮的眼睛中被迷戀渙散的情欲一點點
地占滿,濕滑的香汗在炙熱的體溫下如同熏香般蒸騰起雌性發情的氣息,那身體
開初扭動的掙扎逐漸演化成挑逗性質的欲拒還迎,而顫抖的肉體中忍受不住狂泄
著銀亮蜜液,全部都昭顯著這個曾經的破邪師,肉體和心魂也在不斷的感染下,
一步步地同化成新的邪妖載體。

  和女兒磨鏡到了最後,在刀奈手掌的引導下,母親的纖指同樣地被撫到了那
蜜穴,菊肛的所在,混沌的大腦所掌控不了的身體,已經不由自主地讓那手臂順
勢地滑到了肉軀的深處,熟悉地揉動搓弄起來,而女兒的粉指,同樣在母親的私
處大展淫威,而紫織看不到的是,無數的細小蠱蟲同樣在自己的騷穴裡、血管中
來回的翻滾,將提純後的快感一股腦地放大灌注到神經束中,那比起丈夫的陽具
還要舒服過癮得上百倍、千倍的純粹到極致快感,就這樣輕易地得到。而代價則
是——永遠的沉淪。

  大腦的意志區的失守,自身便沒有更高級的意志來糾偏。

  在頭腦空白的那短暫一刻,也被深入的邪蠱們分秒必爭地利用到了最後一刻,
早已經銘刻在「本源」中的代表著屈服、順從主人的信念被一點點地在破邪師母
親的心靈中鑿出、印刻成永不磨滅的痕跡。

  「啊……嘔唔……啊哈哈哈哈……」到了最後,紫織已經不知道自己的細嫩
肌膚上已經變得像是要滴出血來的殷紅,已經陷入極致高潮的癡迷神情遽然變得
更加亢奮。嘴裡流出大量的唾液,仍嗚咽著求索著更多的快感,被改造過的的蠱
毒身體,隨時都可能受到淫妖的影響而持續的發情,下體小穴裡的珍貴淫蜜,更
是如同倒垂的瀑布般噴灑在地板上。

  激烈反應的肉體,擁抱著接受沉淪的心魂,墜落著……墜落著……越過一道
道界限,墜入到那幽暗的邪妖手中。

  在不知道過了多久之後,紫織才回過神來,迷茫的眼神重新出現了焦點,虛
弱的身體躺在地上,渾身都酸麻無力。美婦半撐著起來,只看到同樣躺在地上的
町村沖著她不懷好意地笑起來。

  「你醒拉。」

  之前那失去的記憶回流到腦海裡,深覺到自己的狀況的紫織眉頭緊蹙,「沒
用的,邪妖。被我的靈氣封禁的肉體,就是你最後的監獄。想要擊碎這樣的枷鎖,
必須動用同樣強大的靈力進行逆轉換。哪怕是現在的我也不能解除了。和你原本
用來戕害人間的軀殼永世在一起吧。」

  「嘿嘿嘿。」頂著男孩臉蛋的邪妖繼續詭異地笑著,說道:「難道,你以為
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嗎?在我所處的時代,可是號稱著」神「和人混雜的時代,
曾經統禦著我們的暴君在無數人的死中汲取養料,每一個生命的入手,就是一人
份的智慧、知識流入,就算是那位」暴君「被你們擊殺、邪軀破碎的現在。重新
聚集而生的我也有著數百人份的智慧。對於這種情況,在我的大腦裡,可還有著
一種很方便的辦法呢。」

  町村的身體依舊只能輕微挪動,但是,邪妖已經有了自己最好的一隻手——
刀奈。

  沉默著的少女依舊赤裸,從淨室的門外走了進來,潔白的身體悄然地挪移到
了男孩的身後,那詭譎邪異的身法和最開始紫織所看到的蹣跚走動大不一樣庭,
湧動的邪力已經和女孩的肉身融為一體了。

  紫織這才注意到,女兒的手中,緊握著一把厚重的短刃,說是短刃也並不完
全恰當,這把刀本身就是自己本來為做精美的菜肴才特地購買的切骨刀。原本用
來斬切的刀刃設計,就是為了將肌肉從骨架上剔除而專門設計的。

  「你想幹什麼,難道是……」紫織變了臉色。

  「你應該是猜對了。」

  話音剛落,那把閃著寒芒的切骨刀毫不留情地狠狠剁擊在男孩的右臂,自上
而下的強勁力道,當即將那一大片連皮帶肉的血肉整塊的斬下,噴濺而出的血液,
霎那地噴了滿地。

  町村繼續笑著,仿佛根本感覺不到痛苦一樣:「拜你所賜,這副身體的經絡
已經完全不能用了,哪怕是費盡力量去修補,也不可能恢復原本的狀況了。」

  「鐺~」又是沉悶地一聲,切骨的利刃從另外一邊狠狠地揮下,穿過結實筋
肉發出著令人牙酸的聲音,在實木的地板上留下重重一道痕跡。更多的血液,澆
注在地板和刀奈的身上。

  「所以,我不要了。這個人,是被你的抵抗所殺害的。他的血,為你而流。」
此時此刻,町村的眼中血芒亮的驚人,簡直像是在暗室裡生出了一輪金陽,目光
灼灼地望著半撐在地的美婦。

  「你胡說,你胡扯!」明明知道對方是在強詞奪理,可是那副慘烈到殘酷的
景象,讓心志已經不再堅定的破邪師震驚恐懼。腦內那不斷吞噬著腦細胞的蠱蟲
們也在其中大發淫威,讓邪妖那強詞奪理的指控深深地烙印在紫織的腦中,讓美
婦覺得……仿佛一切真的都是因為自己抵抗才造成的。

  就算是心裡明明清楚地知道那邪妖已經和寄宿的身體斷開了連結,那一刀刀
看似撕裂可怖的斬擊,在心智早已和凡人大相徑庭的妖物心裡,根本不足為道。
或許那切開血肉、血液噴射的聲音,在由早已死去的魂靈組成的邪妖耳裡是無比
的悅耳。

  可是,自己終究還是人類啊。看著原本純真的女兒一遍遍地揮舞著兇器,染
上了血污。在自己的面前將一個活生生的男孩給切割、肢解,假如對方是長著妖
鬼的模樣,倒也罷了。但是那同樣是人類、隱隱帶著原本有著大好未來的男孩子
的臉蛋,在這血腥的地獄圖裡卻露出和煦到詭異的微笑,溢出的鮮血仿佛無止境
的噴出,帶著溫暖氣息的腥甜液體漫過了自己酮體。竟然給到美婦以一種被溫泉
包裹保護的安心感,這溫馨而可怖的悖論情景,簡直是逼得要把紫織的心靈給撕
扯開來。

  再也忍受不住的人母捂住臉狂哭起來:「不,不要再這樣下去了,不要再折
磨我們母女了,你放過我們吧。」

  「沒關係的……」少年在說話。

  「很快就會結束的……」刀奈輕靈的聲音也隨後在室內回蕩。

  「鐺……」在勸慰的聲音之中,時不時地傳來重力猛擊的悶聲。

  …………

  腦子裡又重新陷入了渾渾噩噩,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也不知道對方說了什
麼,就這樣,等到紫織再一次地恢復神智,面前的是女兒那溫柔可愛的俏臉。眼
角的餘光,只看到一團被掏得乾乾淨淨的骷髏。

  少女的赤裸嬌軀上並非毫無遮擋,漫身的血色如同在身上披上了一層鮮豔的
緊身風衣。

  「沒有關係的,哪怕是最後,我們母女也能夠在一起,不管是光明還是黑暗,
這不是極好的嗎?」「刀奈」努起嘴,深情地親吻著呆笨地愣在原地的母親,邪
魅的臉龐上,依稀可見女兒原本嬌憨天真的影子。

  淚水,霍地從母親紫織的眼裡大滴大滴的流淌出來。

  「愛我,就要跟著我到最後,對嗎?媽媽。從此我們不再有悲傷,只有那舒
服到天堂的快樂喲。」

  「是啊,畢竟我是個不合格的變態淫亂母親嘛~」紫織自暴自棄地歎了口氣,
苦笑著揚起臉來,癡癡地看著那有著的女兒臉蛋的邪魅面孔越湊越近,緩緩地湊
了上去……



                               【待續】
2016-3-22 11: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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