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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6-10-13 來自 開張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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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春色(全) 掃瞄:志狼
看到有人發<情俠>
特轉此篇,看看有無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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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春色
掃瞄、校正:志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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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篇文章是前輩青陽子《情俠》的另一個版本,照個人之看法,《情俠》是
青陽子兄將本篇去蕪存菁的大作,小弟掃校本篇是應網友要求,無意冒犯前輩青
陽子,如有冒犯處,小弟在此向青陽子兄衷心的說聲:抱歉……
***********************************
(一)
在江南,這正是草長鶯飛的季節。
清明時間雨紛紛,而現在,濛濛細雨正在這一片竹林中發生了「沙沙」蠶食
的聲音。
這種黃梅天氣,對情人是無限吸引力的,在竹林深處的一個茅屋中,一對青
年男女正在對飲。
男的二十上下,虎目劍眉,一臉對任何事都不在乎的神色,敝開了胸衣,露
出了胸前的茸茸黑色毛;姑娘十七八,也許是幾分酒意,桃頰嫣然,美眸睇睞流
盼,真是一萬種風流,盡在不言之中。
「聞鶯,你……你方才說什麼?」高翊說話時,口角有點歪斜,一看就知道
生性憨直,少不更事。
「算了,告訴你也沒有用。」柳聞鶯生起氣來更是惹人生憐,美態橫生。
「我知道……你要我向二叔……」
柳聞鶯以食指按在唇上,發出「噓噓」的聲,然後探頭門外望望一陣,小雨
還在下著,四周靜極了。
「你就是這麼愣頭愣腦的……」她用指頭在他的額上戳了一下,他趁機抓住
她的手一帶,但她往他懷中一靠,抓向他的腋下攢心穴。
別看高翊醉眼惺忪,卻本能地扭身滑步,反而指向她的氣根穴。本以為她會
閃避,沒想到一把抓住了她高聳胸前的肉球,她竟然沒有閃避……
他見她沒有避,他便伸出雙手將她擁在懷抱。
他低下頭,輕吻著她,她哼著:「喔……哎唷……」
她反而緊緊的擁抱他,兩人相擁在一起,沉醉在甜蜜地熱吻中……
他們彼此互相傾心,產生了愛意,這一切都是非常自然的,愛在他們的熱吻
中迅速傳開來。
他們的體溫度上升,渾然忘了自我,只享受這甜蜜的吻。
青春的欲火傳遍了全身的每個細胞,他們衝動了,於是……
在迷迷糊糊的神智中,高翊帶著聞鶯進入後面的房間。
高翊將她抱上了床,聞鶯平臥在床上,呼吸急促而猛烈,他又溫柔的替她解
除了所有衣服。
柳聞鶯半閉著眼睛,輕聲的哼著:「哦……高翊……你……」
高翊撫摸著她的秀髮、嫩軟的耳柔,及那鮮紅的雙頰,結實且富有彈性,如
尖荀般的乳房。
他的手,遊動到了那具有神密的陰戶地帶,他用手指伸進去輕佻她的陰核。
這時,他甩嘴去吸吮那呈淡紅色的乳頊,那粒乳暈在他的口內跳著,真是逗
人極了。
他更愛不釋手的去摸那聳聳黑得透明發亮的陰毛,只見兩片肉峰有一道的深
溝,濕潤潤好似在流永。
這時他的手指將那陰穴囗撥開,見有一個如紅豆般的肉粒突出來,漲的飽滿
且輕盈的抖動。這時侯聞鶯全身劇烈的扭著,腳不停的伸縮,且嘴上不時的輕哼
著:
「哦……高翊……我……我需要……哎唷……快……快插……我……」
他也趕緊將自己脫光。
高翊握著她的手,將她引到他的大雞巴去,柳聞鶯的手接觸到了他大雞巴上
濃濃的毛。最後,她緊緊地握住了它。
聞鶯用手一下一下的緊握著,他的大雞巴,受到如此的壓迫,就更堅硬,更
粗大了。
她心裡想著:他的肉棒如此的粗壯,如此我的小穴那受得了?
他又用手輕輕地輕搓細揉她的陰核,聞鶯的身子連連的顫抖,騷癢難忍,淫
水已淌淌的流出,聞鶯微微的反抗著,但是雙腿已被高翊撥開成八字形,大大的
開著。高翊手握著粗壯的大雞巴,觸到了聞鶯的穴口,只是那麼一接觸,周身如
同觸電般非常趐癢,她更是騷浪的叫著:
「哎唷……哥……你……你不要……逗我了……我受不了……唔……」
於是他將她的玉腿往上一推。
「哦……」
聞鶯她不曾如此過,因此整個人已是軟綿綿,而進入飄渺的境界。
高翊此時欲火更烈,他握著大雞巴,對準穴口,猛提腰身,臀部下沉,只聞
「蔔滋」一聲,大雞巴已沒入半截,但是她已是叫聲連連:
「哎唷……哥……輕點……我的穴……會給你……衝裂……唔……好爽……
唔……」聞鶯痛得淚珠直流下來。
他說著:「聞鶯,你一身的功夫和我不相上下,但我這麼一插,你怎又叫
聲連連?」
「哼,這怎能和功夫相提並論。我這可是首次給……」她臉上浮上紅暈。
雖然他七、八寸長的肉棒,只進入半截,但她已是絲絲的痛,她全身扭動,
且全身發抖,高翊對這方面的功夫很嫩,他只是快樂,只想再接再厲,只見他又
將龜頭挺了進去。
「哎呀……不……不……我受不了……痛……痛呀……唔……」聞鶯簡直快
昏了過去,她兩腳亂踢亂擺。
高翊見她如此,則不敢過份向前頂,他緊緊的擁抱著她,而手又在乳房上輕
揉,按、有時也低下頭輕輕的吸著乳頭。
聞鶯經過了這樣的溫存,痛苦也減了不少。
「唔……」
這樣高翊又提槍上陣,他更是迫不及待,於是他猛然的猛烈的向前一頂。
「噯呀……不……哦……」
她雖然叫聲連連,但是大雞巴已完全的沒入。
「唔……好可怕……唔……」
她的陰戶雖然是疼痛,可是由於也很舒服,因此淫水也在不知覺中,潺潺的
流出來。他的大雞巴也感覺到穴內已有水了,便擺起下身一插一抽的動了起來。
他可不敢動的太急促。
「喔……不……還是會痛……不要……」
他一面插,一面說著:「你忍耐吧!第一次那有不疼呢?」
她運足內勁,使出力把高翊推開,但是高翊也並非弱者,他豈肯半途而廢,
因此他又插抽的動。
剛開始插時,聞鶯覺得十分難受,可是等到他抽動了一會,帶出了不少的淫
水,滋潤了小穴後,漸漸痛苦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興奮異常。
「喔……剛才痛死了……現在……好多了……唔……」
高翊見她痛苦消失了,他便不客氣的強抽猛插。
「蔔滋!」「蔔滋!」聲傳來,和那木板床的「吱吱」!聲交織成一片。
「喔……美……爽極了……」聞鶯呻吟著……
高翊使出渾身的解數,一次比一次插的深,可謂次次見底,攻擊如排山倒海
般,她只覺得,他的一抽一插,都帶來了美感。
突然聞鶯雙手抱著他的臀部,而頭咬著他的肩膊,一陣的吟叫:
「哦……好舒服……美極了……哎唷……你……你這只肉棒……真厲害……
唔……我……我好舒服……」
她那陣陣的低吟,帶給他無比的欣慰,因此欲火更上升又聽到她叫著:「哎
唷喂……快……插快一點……哥……我……我要泄了……」
高翊看她已如此的興奮,既將高潮,因此插的更起勁。稍後一股熱剩騰的浪
水,和血水直湧而出,使的整個床上濕淋淋的。
「唔……好舒服……喔……」原來聞鶯忍不住丟了一次陰精。
她的雙手忍不住的在他背上撫摸著,他還是在猛烈的攻擊著,聞鶯此時已受
到抽插的甜頭,所以她猛擺粉臀,上下的迎合,很有節奏感,他見她愈弄愈騷,
他幹的更賣力,次次直搗花心。
「唔……好……好……頂進去一些……喔……!」
高翊正插的起勁,突然身子一陣顫抖,精門大開,一股強而有力的陽精,直
射花心上。她的花心受到衝擊,使她更加興奮,因此雙手一抱,兩腿一夾,高翊
射了精,整個人也樂昏了頭,直到有點透不過氣來,他才掙脫站了起來。
他們各自又穿上了衣服,雖然他們幹過,但是精力仍非常的充沛,不愧是練
武之人。
他們倆常在這兒練功和幽會,這一次相互的情不自禁的做了,但他們也並不
計較雙方家長的勢不兩立。
事後她只是羞答答地說:「我所以要你這麼做,是希望有一天雙方家長不答
應,咱們不必夾在中間活受罪,可以雙雙浪跡江湖,作一對消遙的人間仙侶。」
「百草堂」主人高逸,也就是高翊的二叔。
高翊的父親是老大,是個殷商。
高翊自小天資聰穎,心地憨厚,嗜武如命,世上任何事情,只要對它產生了
興趣,造詣就不凡,所以高翊的身手,可以說已得到高逸所傳的八成以上了。但
是,人心是不足的,他和聞鶯都以為高逸的「九天羅」掌法只教他一半不到。
這又是一個瀟瀟雨夜,竹林內徑中有位中年文士踽踽獨行,他每天都要到附
近的鎮上為人看病,而且大多是義診。他就是「百草堂」主人高逸,也是「九天
羅」門派的掌門人……
(二)
當他走到竹林深處時,儘管除了「沙沙」雨聲之外,儘管除了竹影婆婆外無
人跡。高逸卻覺得林中有人覦覬,一個絕頂高手的感覺是十分的敏銳的,這是一
種修為到了某種程度時,才會有的靈感。
高逸也提高了警覺,仍覺然不快不慢的往前走著。
就在他來到小彎路而竹篁濃密之處,一陣風凌空而降。
高逸已有準備,橫移三步,而這個身著異服頂戴金色色煞神面罩的人如狂飆
驚濤般地攻上來。
高逸居心仁厚,不知這人偷襲的企圖,所以只守不攻,手下留情。但是,此
人動作快逾捷豹,猛似瘋虎,而且力大無窮,每出招必是狠招,每攻必是要害。
高逸見對方來意不善,他和聲說:「尊駕有此身手,行為卻不光明,請問與
在下有何過節?」
對方非但不出聲,攻勢更加凌厲。
竹林內小路不過四五尺寬,此人施展開來,掌腿上罡浪洶湧,把細密的小雨
都排掃激射出去,不留滴水。
「尊駕再不收手,在下可要得罪了……」
高逸隱隱覺得,這人的路子有點熟悉,但又有點博雜,頗似柳家莊的「搜魂
迷蹤手。」
由於兩家一向不睦,高逸以為很有可能,既然對方以這種卑鄙手段施襲,且
欲置之于死地,高逸決定施予薄懲。
「尊駕可要聽清了,一切後果,悉由尊駕自負……」
他的「九天羅」只有九招,每招七式,前面己用過六招四十二式,這功夫罡
氣逼人,四周粗如碗口的巨竹,一片「卡喳」聲中,兩丈內的都齊腰折斷。
被罡氣排出去的雨水,把兩丈外的竹葉擊落,向外飛旋,形成漫天葉幕,有
如隱天蔽日的蝗蟲,怪人在罡氣中有如狂濤中的小魚,身法己不靈活。
當高逸第七招施展到四十九式時,對方一聲慘叫,身子早己被震到竹林深處
去了。
這一聲慘叫,使高逸猛然震動,這聲音太熟了。高逸是何等聰明的人,隱隱
覺得剛才的一些招式之中有些熟悉,再加上這熟悉的聲音,他愣了一下,急忙向
對方掉落處奔去。
被擊出丈外的覆面人,似已負了重傷,卻仍然吃力地站起來,似想趕快逃離
現場,也可以說,這人似乎不想讓高逸知道他的身份。
「站住!」
高逸吆喝著,但對方還在奔逃,只是步伐不穩,速度也不快了。
高逸以「寒塘鶴渡」高絕輕功凌空而至,怪人仍想保護他的頭部,卻慢了一
步,頭罩應手而落。
高逸藉著林中的微光一看,不由驚呼著揪著這個偷襲的人……高翊。
高逸先是驚,而怒,最後感到悲痛萬分。他在武林中身份極高,見多識廣,
也極有學問的豪傑,以他對高翊的瞭解,不難弄清他的動機。
「你……你這個畜牲!是什麼人唆使你這麼做的?」
高翊一言不發,只感覺叔叔這一掌「九天羅」印在他的肩上及背上,好像五
藏都離了位,被烈火焚炙似的,他比叔叔還痛苦,但他不想說。
高逸自然知道自己的掌力,又見侄兒囗鼻淌血內傷不輕,侄兒再不肖,終究
先救人要緊,何況他深知高翊頗孝順,立即扶起了高翊……
高翊已大有起色,高逸這才問他說:「高翊,叔叔知道你不是邪惡之徒,你
這樣做,必然有人背後慫湧!」
「……」高翊不出聲。
「你已經二十歲了!叔叔自信待你不當外人,在作這件事之前,你該深思熟
慮,你明知這就是偷藝。」
「……」高翊不出聲。
是的,這叫偷藝,在武林中,經常會發生這種陰謀事件,但偷藝者不管是外
人或自己人,也須具備相當身手。
更重要是,偷藝者更要精於另一派或二三派的精深武功招式,且具有一等一
的高手才能辦到,因為光是精於本門武功,會立即被揭穿的。
「高翊,你必須告訴叔叔,這個背後指使人是誰?這非但關係本門利益和安
危,也關係整個武林。」
高翊說:「叔叔,侄兒知錯了,您就是打死我以正家法,侄兒仍不能說。」
「無知的畜牲,你知道不知道?『九天羅』掌法幾乎是無敵天下。陰謀者偷
一兩招,和他本門的精粹合併,即不可低估……」
「叔叔,不會的,這件事絕沒有陰謀。」
「那麼是誰叫你這樣做的?」
高翊仍不出聲。因為柳聞鶯叮囑過,不要洩密。
「誰?快說!你難道氣死我嗎?」
高翊並非不為叔叔著想,而是以為這件事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只不過自己多
學了一兩招「九天羅」而已。
「你不說我也知道,一定是柳聞鶯,但是真正的主意,卻不是她自己,對不
對?」
高翊硬是不開口。
高逸想著:大哥已去世,自己又無子女,因此一切的希望全寄託在高翊的身
上,加以他平日行為倒也中規中矩,也許是自己太過寵愛樅容,他才敢做這種事
出來。
高逸想到傷心處,不由老淚樅橫。
高翊是個孝子,他不說只是已允諾柳聞鶯,因為她已把她那寶貴的貞操奉獻
給他,他以為柳聞鶯已死心塌地的愛他,所以他對她應忠實。
而現在他卻沉不住氣了,自幼和叔叔習武,如同是叔叔把他養大的,這次行
為如同是叛逆不孝,又怎麼能再惹叔叔生氣?
「叔叔,您不要生氣,是翊兒該死……」
高逸伸手撫摸著他的頭。
「叔叔,這事是柳聞鶯叫我這麼做,可是她並無惡意,我相信她,我以人頭
擔保。」
「那有什麼理由相信她不是受別人操縱?」
「叔叔,我們很好,這是不可能的。」
「你們交情好,這也許也是受別人指使的。」
「不!叔叔,這說法我永遠不信。」
高逸說:「像你這年紀輕輕的人,閱歷尚淺,沒有親身經歷你是不容易相信
的。」
「不,叔叔,事情不是這樣的,由於雙方家長都反對我們的結合,我們曾想
離家做一對行俠仗義的情侶,但是我們自認在功夫上還是不夠,於是……」
「慢著!」高逸打斷了他的話,「武功不夠是誰說的?」
「聞鶯說的,我以為也應如此。」
「哼!這可能就是一個陰謀的開始。」
「不!叔叔我還是不承認您的看法。」
「說下去!」高逸指著他。
「於是我們就計議偷藝。」
「畜牲,你還漏掉了最重要的一點!」
「叔叔,沒……我沒有!」
「混帳!事到如今你還想瞞,我當初真是瞎了眼,我高逸洩露了高家列祖所
研的絕學,如何向祖宗交待,我…………」高逸一臉殺機,提掌蓄力。
「叔叔,我死在您掌下絕無怨言,只是有兩件事尚未了:一您的養育和調教
之恩未報、二是聞鶯的知遇之情未了,因此我死也不能瞑目!」
高逸收掌而打了他一個耳光說著:「不要再提柳家這個丫頭了!」
「叔叔,我不信還有什麼最重要的一點沒說出來。」
高逸面帶怒容一字一字地說:「那麼你那夜使用了本門武功之外,還雜著其
他門派的武功,又是那裡來的?」
「這……」高翊說:「那是聞鶯教我的柳家掌法『搜魂迷蹤手』」!
「那你也同樣教她本門的武功」高逸說,高翊低頭不語。
「那你們相互的學了多久。」
「大約有三個月了。」
「我告訴你,你那夜所使用的,除了本門的『九天羅』和柳家的『搜魂迷棕
手』之外還有一種武功,我一時想不出來,但我卻相信,這也是當今武林名派武
功。」
「叔叔……這怎麼會呢?柳聞鶯連他們本家本門的『搜魂迷蹤手』都沒有全
部練精,怎會練到別家的武功?」
「這……」高逸自這件事發生了之後,他想了又想,覺得這絕不是一件單純
的自家子弟偷藝事作,而是一件大陰謀。
以他的身份,由於過去和其他幫派的人交過手,因此對武林中各派武功的路
數和特點,已有心得。
武功有深厚基礎的人,都會如此,因為武林中各派武功雖多,路數迥異,但
追湖根源,本是一家。
高逸長歎一聲說:「江湖路險,人心難測,你那知道的,如最近風聞武林中
出現了一個『邪幫』……。哼!此幫很神秘,雖是剛成立,控制卻極嚴,鬼鬼祟
祟,不是正經路數,風聞此幫要向幾個門派下手。」
「叔叔,柳聞鶯的為人,小侄素知……」
「待你傷癒之後,設法讓我見柳聞鶯,以便了解此事的真像。」
「叔叔,這件事我可以辦到!」
「恐怕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叔叔,您是說……」
「你如果能找到柳聞鶯,那恐怕是異數了?」
高翊大驚說:「叔叔是說她不見我了?」
「八成會如此,但不知是她本意不見你,或者受人脅迫不准見你。總之,想
要馬上見到她……」
這時忽聞門外一陣喧嘩,像是藥店夥計李一鳴的口音,說:「有什麼事好好
說,毛毛燥燥地,這是幹啥呀?」
另一個吼著說:「快把高翊那小子叫出來,他拐走了我家小姐。」
李一鳴冷笑說:「胡說什麼?我家小主人身子不舒服,好幾天沒出門啦!」
「可不是!我們小姐也失蹤兩天多了!快點!要不把你主人高逸請出來。」
「怎麼樣?」高逸面色凝重地說著就踱了出來……
「發生什麼事了?一鳴。」
兩個漢子,一看就認出是柳家莊的護院。剛才嚷嚷那個姓劉。
李一鳴說:「主人,這人硬說是小主人拐了他們的小姐,這怎麼可能?」
高逸說:「請問二位是……」
「我們是柳家莊的人。」
「有什麼貴幹?」
「剛才在吵你沒聽到?狗頭長角……你裝什麼老羊?」
「狂妄!」李一鳴沉聲說:「面對我家先生竟敢如此無禮。」
姓劉的大聲說:「你家主人教導無方,子弟在外變成無賴,拐帶閨女,有什
麼值得尊敬的?」
高逸不愧是個長者風範,揮揮手叫李一嗚退下,說:「二位是來要你們小姐
的?」
「不錯。」
「試問二位怎知你家小姐在這兒?」
「我家主人說的。」
高逸說:「貴上有什麼證據說他的女兒被高翊拐走了?」
另一個姓黃的厲程說:「高翊那小子吃了飽飯,沒事做,整天和我們的小姐
在一起,小姐失蹤,不是高翊把她藏了起來,那會有誰?」
高逸說:「這是一種武斷看法,就算高翱和你們的小姐時常來往,畢竟不是
整天在一起,你們的小姐失蹤也可能有其他原因,豈能一口咬定?」
姓劉的厲聲說:「據我家主人說,小姐失蹤那天,他們是在一起的。」
高逸說:「那一天啊?」
「前天傍晚。」
「誰是證人哪?」
「我!」姓劉的拍拍胸膛。
高逸說:「那好極了!如果你真的看到了他們在一起,你就大有嫌疑,我准
備去找你主人。」
「笑話!我有什嫌疑?」
「你可能拐帶了柳聞鶯小姐。」
「你把我估高了!小姐的武功比我高出一大截子。」
高逸說:「如果你要拐帶她,自然會用卑鄙的手法,你會那麼傻?」
姓劉急躁了,厲聲說:「你是個俠骨仁心的豪傑,你怎麼可以血口噴人?」
高逸冷笑說:「試問是二位血口噴人,還是在下血口噴人?二位一來,就不
由分說,硬說是高翊拐了柳小姐,誠如二位所說,他們常在一起,誰也未干涉他
們,試問高翊又何必拐帶?」
「那麼高翊呢?」
「他不舒服,正在休養。」
「我們可以見見他嗎?」
「為什麼不可以?」高逸一回身,高翊已走出來了。
他說:「二位回去告訴柳莊主,在下不知柳小姐在何處,更不會拐帶她。但
在下身體好了之後,自會幫忙找她回來。」
「哼!誰相信你的鬼話。」
高翊說:「在下只要問心無愧,二位信不信是你們的事,請問柳姑娘是何時
失蹤的?」
「前天晚上!」
高翊苦思不解,這時姓黃的說:「老劉,俗語說:『孩子哭,抱給他娘』,
咱們回去覆命!」
姓劉的說:「咱們是來要人的豈能就此抽身?高翊,我仍要進去搜一下。」
李一嗚冷笑說:「吃了燈草心,說得倒輕鬆,你們這兩塊料不妨邁進這個大
門試試看!」
「怎麼樣?你們要打架?」
李一鳴說:「如果要打架,憑你們這兩個斤兩夠嗎?」
姓劉的一面說,一面提掌蓄力,「高先生,你們不敢讓我們搜?」
高逸泰然伸手一讓說:「二位的言行雖不是訓,高某卻問心無愧,就讓你們
進去搜搜又有何妨?請!」
二人大模大樣地瞄了李一鳴一眼就進了大門。
沒有搜到什麼,也沒有道歉,還嚷著說也許藏到別處去了。李一鳴要教訓他
們,高逸阻止了。
二人走後,李一鳴說:「這兩個傢伙太狂了!主人剛才就睜一眼閉一眼,讓
我揍他們一頓!」
「算了!其實他們這一下不過是在唱戲。」
「唱……唱戲?」
「不錯,如果丟了人而不出來找,誰會相信他們人丟了是真或是假的呢?」
「這……」李一鳴搔搔頭說:「主人,這……不大可能吧?」
「一鳴,你到藥舖去,有些事情不能只從表面去看,事情要是那麼單純就好
辦了。」
叔侄二人返回屋中,高翊說:「叔叔您料事如神,果然一切都在您預料中,
他們前來找人,難道聞鶯被他們自己藏了起來。」
「那是往好處想,要是往壞處想,恐怕……」
「叔叔,難道聞鶯會有什麼危險?」
「現在多作猜測於事無補,以你的愚行來說,我本應以門規及家法斃了你,
或是廢了你武功,但這樣做的話,也正中了敵人的借刀殺人之計,自動削弱本派
的實力,所以我暫時不處罰你,而且還要……」
「叔叔,還要怎麼樣?」
「這是一件大陰謀,我深信蘊藏著危險,必須著手偵察,然而,要查這件案
子,首先要充實自己,以你的功力還不到我放心的火候和份量,我再傳你一兩招,
還有這裡有棵千年的雪參,這本是一位異人所贈,你也拿去服用,將來你的功力
必然大增。
高翊慚愧已極,「蔔通!」一聲雙腿跪地說:「叔叔,您對侄兒太好了,請
恕我無知的冒犯您,侄兒今後粉身碎骨也要……」
「看你歷經一次,也懂事多了,只怕你再遇上柳聞鶯時,不須她三言兩語,
又把你所學全盤說出。」
「叔叔,你經驗之談,小侄深信不疑,但侄兒總以為聞鶯她不至於騙我。」
「事到如今,已是十分明顯,你居然至死不悟。」
「叔叔,果真她騙了我,也是受人脅迫的。」
高翊傷好了之後,高逸又傳了兩招給他,又得雪參之助,如今功力已大增,
嚴加叮嚀,二人分頭去偵察這個武林陰謀以及找尋柳聞鶯。
而在他們分手之前,曾聯手夜探柳家莊兩次,證明柳聞鶯確是失蹤了。
高翊到衡山的柳浪小築去拜訪「袖手書生」林鶴,這兒雖稱「柳浪小築」,
占地卻有兩頃多,垂柳掩映,粉牆綠風自林隙中露出,有如置身世外桃源感受。
看門的老僕既聾又啞,而且生得十分醜陋。
「在下要見老前輩,請給傳達一下。」
醜人冷冷地指指他的耳朵和嘴,然後再搖搖頭。
高翊說:「原來是聾又啞之人。」
他比手劃腳地要求這醜人通報,醜人連連揮手。高翊急了,要往裡闖,醜人
指指大門內映壁正中一塊襄金牌子,上面有「既稱袖手書生,來客概不延見」字
樣。
高翊不由一怔,世上什麼人都有,他本以為「袖手」二字暗示不愛多管閒事
之意,想不到此人如此孤癖,任何客人都不見。
這時他才發現這個奇醜的聾啞僕人,一身衣著卻十分華麗,不由心頭一動,
兩探柳家莊,不也見過這種怪現象嗎?」
他和叔叔曾發現柳家莊內有幾個醜人,衣著講究,卻司下人之職,穿著的衣
料比莊主柳朝宗還要好。
他離開後,想自後牆施展輕功潛入,但在他跳上牆頭之際,突聞高絕的「蟻
語傳音」說:「小友要見本書生,可於今夜三更,在本築以西三裡外的山神廟內
相見。」
(三)
高翊也學過「千里傳音」,但火候還不到,他說:「屆時謹侯恭駕……」
離柳浪小築十二、三裡處有個小鎮,三四百戶人家,有一兩家客棧和一家馬
店,還有些小飯館。
時已近午,食客卻不多。
高翊這次出門,故意打得十分土氣,土布衣衫,二踢腳鞋子,本來就有一臉
稚氣,看來有點土頭土腦的樣子。
他進入這家比較大些的飯館時,己有五六個食客,大都是鄉下人,只有一個
身穿綾羅綢緞的人,背著臉正在吃東西。
高翊略一張望,就坐在這個衣著華麗的人左側,小二過來抹桌,不屑地說:
「老鄉,弄點什麼東酉填填肚子?」
高翊低聲說:「老鄉,俺出門沒帶多少錢,你們店內最便宜的是什麼?」
「這……」小二本來就瞧不起他,果然不出所料。
他說:「接羅最便宜。」
「接……接羅?什麼叫接羅呀?俺可不曾嘗過這道名菜咧!」
「噢!這叫接羅呀!這恐怕還是吃不起的……」
「像貴店這麼大的館子,客人叫的都是名菜,接羅也不差了……」
「那是當然!」小二輕蔑地瞅著他。
「這樣吧!小二哥,那你就來一份嘗嘗。」
小二搖著頭走,高翊把包袱放在桌上,這工夫在他右方的華服人側頭看了他
一眼。
高翊心頭一震!他以為上天真不公平,像這個醜傢伙,居然一身綾羅綢緞,
簡直是暴殄天物,浪費衣料。
此人八字眉、鴛鴦眼、大鼻、暴牙,右邊太陽穴和面頰上都有個寸餘長的刀
疤。
高翊內心直想著,就在此時,小二送來一份的接羅,說:「老鄉,這算你便
宜點,只要一個錢。」
高翊聽了便伸手往包袱內一抓,便往桌上放,說著:「小二哥,這些錢你全
拿走,不夠的儘管說。」
小二見了桌上的錢,一時目瞪囗呆,心想著:我幹了五年多的店小二,今天
我可看走眼了,因此一直的打著高翊看著。
高翊說:「小二哥,嫌少嗎?」
店小二連連的答著:「不……不,謝謝大爺。」
小二走後,門外又進來一個衣著華麗,黑色做團花馬褂,但是卻有了一張長
滿瘡疤的醜臉。
高翊幾乎笑了出聲,「為什麼我這次出門所遇見的闊人都是醜八怪呢?」高
翊連飯也都忘了。
只見人一張望,緩緩走到原先那個醜人桌邊,二人點點頭,後來者坐在他的
對面,把裕鏈放在旁邊的椅子上。
「這位爺,您是用飯還是小酌?本店毗近黃河,鯉魚,活蝦都有。」
這位新來的客人還沒有回答,用手比劃了一陣,連高翊也體會到,意思是照
樣來一份。
那就是牛肉炒飯,另加一碗蛋花湯。
小二一走,新來的就自裕鏈中取出一支毛筆,還有一張紙,似要寫字,又在
猶疑。
先來的一個似乎和他耽心高的窺視,就打了一個手勢,高翊雖不全懂,大致
猜出一、二,意思是說:不要耽心,這是一個土頭土腦的愣小子。
於是後來者在紙上畫了一釣,釣旁寫了三個字,把紙推到先來者面前。
先來者在漁釣上部位畫了一個小鉛墜,又把紙推了回去,二人相視微笑。
高翊此時故作東張西望,卻把二醜畫在紙上的看的清清楚楚。
他實在想不通這是什麼意思?但他確信這是有用意的,而且必是暗號,甚至
是代表二人的身份。
飯後兩個醜人宿了店,高翊住在這客棧對面一家騾馬店中,大約是掌燈之後
不久,二醜出了店,直奔「袖手書生」林家。
這次高翊見他們由醜人的房門進入,他就施展輕功越牆而入,這柳浪小築比
柳家莊院還大,到處是垂柳,夜色更加迷人。
高翊一直暗暗跟到「袖手書生」林鶴書房中,林鶴正在袖手踱方步。
此人大約三旬上下,一臉書卷氣,臉色青白,衣著很樸素。
書房中有很多的書籍,鋼爐中香姻嫋緲上升,一片祥和氣象。
醜僕引導兩位華衣的醜人進入書房,林鶴似乎認識,立刻讓座,而且拿出了
紙筆。
來客之一也就是「漁釣三號」寫著:林大俠考慮結果如何?
林鶴寫著:「尚在考慮中。」
「不如何時有結果?」
「明天或許可決定。」
「林大俠為武林孝子,這深為武林稱頌,為老夫人之病,理應共襄盛舉。」
在下素稱「袖手書生」一向不問世事,家母聾啞與生俱來,如何得能治癒?
「林大俠須對本幫有信心才行,一旦研成自療心法,令堂之宿疾當自不藥而
愈,林大俠任何事都可袖手,唯獨恐怕……」
「好吧!讓在下考慮吧!」
「何時聽大俠回音?」
「明天此刻。」
「咱們告辭,屆時咱們聽侯大俠回音……」
二醜被送了出去。高翊盯著二人離去,眼見他們返回客棧,這才到山神己半
倒,小院中蔓草叢生,正殿三間,死寂無聲的山神廟。
他知道林鶴未來,因約定是午夜在此見面的,此刻不過亥時未。
他通過院中,來到三間正殿石階上時,突見左側頂上跳下一人,這人輕功了
得,人就像紙片冉冉的飄落一樣。
原來正是林鶴,高翊正要招呼,那知林鶴竟攻了上來。
高翊低聲說:「前輩,我是九天羅門下,特來拜訪……」
一點也沒有用,他照攻不誤,此人的身手和高逸差不多,要不是臨行前高逸
又傳了他幾招,他早就招架不住了。
「前輩,高逸是家叔,我來此是善意的……」
林鶴雙掌推出,如排山倒海般,身法飄忽,院中草高數尺,像在草尖上飛來
飛去的蝴蝶般。
「前輩,容我說明來意好不好……」
林鶴掌勢一緊,他就必須全力以赴,高翊心裡想:「袖手書生」一向謙恭溫
和,不管世事,怎麼會見了就打不給人開囗的機會?
高翊打出了火氣,怒火上升,認真出手,不論速度和招式絲毫不遜,過了六
十多招,兩人居然平分秋色。
這麼一來他有了信心,同時也感到驕傲,這「九天羅」果然不凡,和高一輩
的人力博,到現在尚未露出敗象。
二人越打越快,用招也越來越險,高翊心想,叔叔怎說這人是名門正派,此
人連身份都不顧了,真是名實不符!
由於招式愈來愈險,高翊不敢分神,全神貫注迎敵,罡氣形成一股強風,把
周圍丈外的蔓草吹的呼呼的叫著。
就在雙方全力以拼之際,高翊突然又聽到了「千里傳音」,這才恍然大悟。
大約又支持了二十多招,林鶴大喝一聲,出手如電,高翊似乎怎麼閃避都來
不及了。
就像是對方的兩掌早就等在邡兒似的,「叭叭」兩聲,一中「高門」,一中
「秉風」。人也摔了出去。
「高門穴」在腰部「章門穴」的左側,「秉風」在右肩上,雖然都非死穴,
但以重手擊中,就會立刻昏死過去。
林鶴嘿嘿笑著說:「二位看清楚了吧?林某全力以赴才逼出他的「九天羅」
的精粹,而不使他自覺。
果然,這時黑漆漆的殿中出現了兩個人,竟然就是白天在飯館中的兩個華衣
醜漢。
二醜點點頭走向高翊,一身綾羅「沙沙」有聲。
林鶴一攔,說:「二位千萬不可操之過急,殺了此人必然會影響大局。
二醜停了下來,互瞄一下,似乎是交換個眼色,然後返身匆匆的離去。
停了一會兒,當林鶴已證明人已走遠了,才說:「小子你裝的真像,可以起
來了。」
高翊一耀而起,正要開口說話,林鶴打了一個手勢,二人施展輕功,一前一
後射出了山神廟。
往北是極陡的山坡,但樹木極少,視野開闊,在此說話不會被人偷聽。
前仕果然名不虛傳,剛才若非前輩用「千里傳音術」引導晚輩套招,使用本
門的掌法打得不可開交,恐怕騙不了這兩個傢伙。
林鶴說:「這兩個人在秘密幫會中不是什麼高手,但也不可輕蔑,況且他們
組織嚴密,沒有十成把握,別想除去他們,以免把事弄遭。」
「前輩,這個幫會到底是什麼來路?」
「在目前只知道他們全是些殘廢的人……」
「似乎府上的下屬也像是他們的人。」
「正是,在表面上,我己完全和他們妥協了。」
高翊說:「以前輩的功力,何須這些跳樑小丑?」
「你知道什麼?這幫會來找我們幾個名派,自有他們的動機的。」林鶴臉有
愧色,但高翊未注意。
「前輩,他們是不是為了我們的不傳絕學?」
「不錯。」
「關於本門,晚輩作了一件對不起家叔的事……」他說了被聞鶯慫恿而偷藝
之事。
林鶴冷笑說:「他們對付各大門派的手法雖然不同,目的則一!」
「不知他們如何對付前輩。」
「唉……」林鶴概然說:「家母天生聾啞,這是沒有辦法的事,但有殘疾的
人,無不希望自己能康復而過著正常人的生活。」
「不錯。」
「於是他們竟遊說家母,說是這種先天的聾啞可用一種高絕的內功療治。」
「什麼高絕內功呀?」
「他們提出了要求,以本門不傳心法與他們的心法合一,大約兩年即合研成
一種至高無上的內功心法,用這心法,來療治不出三七二十一天,天生聾啞即可
有聲及說話了!」
「這……」高翊說:「前輩相信這一套荒謬言論嗎?」
「我當然不信,但家母相信。」
「太夫人應該知道這是違反自然的荒謬言論。」
「這叫當局者迷,家母自生下了我即未聽到我的聲音,也未和我交談。如今
又已到晚年,自然希望能如願以償,這也無可厚非。」
「前輩,您已把貴派心法告訴了他們?」
「還沒有,已約定明天。」
「前輩剛才和晚輩一博,只應他們的要求,讓他們再學本門的武功?」
「不錯,所以我用千里傳音術告訴你,叫你不要全部施展,我自會仿貴派門
路套招,使他們看來我們已是絕招盡出,不可能有所保留了。」
「前輩果然高明,但是即使他們只學這些,對我們仍是有害而無益的事。」
「當然,所以我們要反擊。」
「前輩的計畫是……」
「唉!我被稱袖手書生生性疏懶,本想陪家母遠避邪幫,不願和他們周旋。
但是……」
「這邪幫己盯上了前輩?」
「不錯,我家中那些屬下即是邪幫中的人,我若有所行動,他就會立刻通知
他們的人。」
「前輩,我發現他們連絡方法是在白紙是畫了一個漁釣和一個鉛墜。」
「不錯,但這只是他們的底層連絡暗號。」
「再往上呢?」
「據我所知,還有漁線,是個女的。」
高翊說:「家叔說,我們必須相互連枝,互通聲氣,通力合作才能逃過這次
劫難。」
「當然,令叔大概是去找『天邊一朵雲』去了!」
「前輩如見到柳聞鶯……」
「我沒見過柳朝宗的女兒。」
「前輩,柳聞鶯很好認,第一,她愛穿白衣,其次她生得柳眉鳳目,皮白如
脂,左口角有顆美人痣……」
「是……是她?」
高翊精神一振,說:「前輩見過?」
「大概沒錯。」
「是什麼時侯?」
「大約是五天以前的傍晚,就在這山下林中,發現一乘二人小轎,另外有八
個醜漢嚴密的保護。」
「是不是都是衣著華麗?」
「正是,就連轎夫的衣衫己都是綢子做的。」
林鶴說:「後來小轎中走出一個妙齡少女,一身白色宮裝,體態輕盈,婀娜
多姿,口角處有顆美人痣,如同仙女下凡般。」
「喔!」地一聲高翊拍拍大腿大聲說:「就是她。」
「小夥子!不可如此激動,自古多情空餘恨,寡情固然不好,太多情也非好
事,因為太多情的人,視任何事皆為多餘,必將失去一切。」
「晚輩知道。」
「哼!你並不知道。不要說你,就算功夫,經驗都相當有火候的人,一但為
情所困,仍然是無法自拔的。」
高翊暗暗吃驚,這說法和叔叔高逸說的差不多,可見人同此心,心同此理,
情之所困,防不勝防。
「前輩,晚輩總以為柳聞鶯不是巧言令色,有意騙我的女人,也許晚輩又是
一廂情願了。」
林鶴說:「情之一字,由於本人今生少接近女人,不敢深入探討,但古人既
有『唯女人與小人難養也』的先見,因此對女人還是小心為妙。」
「前輩明天如何應付這些邪幫匪徒?」
「我也沒有什麼好辦法,不過是在拖延而已。」
「這總不是辦法。」
「我當然知道,我已暗地通知友人,必要時送走家母,我也好放手一打,不
過……」
「我知道,前輩乃『袖手書生』凡事最好柚手不管,這次為了太夫人,已不
能再袖手,卻有違你的一貫作風,所以感到十分的難過。」
「小子,你倒猜中了我的心意,我懶散慣了,凡事不想插手,但這件事關係
武林存亡……」
「前輩,會有那麼嚴重嗎?」
林鶴面色凝重說:「這是個雄心勃勃的大陰謀,豈是他們表面上所說的那麼
單純?」
「前輩是說……他們想偷取各名門正派的武學精華加以溶匯貫通,研成一種
天下無敵、超然武林的奇學,而成為武材中的萬世盟主?」
「小子,你是怎麼想出來的?」
「自我偷藝,聞鶯失蹤,及來此知道了府上所發生的事之後,晚輩推想,可
能如此……」
林鶴說:「這和我想的差不多,即使不完全對,也大致不會離譜,相信令叔
的看法也差不多。」
高翊說:「前輩,有件事我一直想不通,而且不以為巧合,邡就是為什麼這
邪幫中的人幾乎是奇醜無比,卻又一身華服,而出手又極為大方?」
「這個……我也想不通,但是一開始就知道這件事必蘊含著極大的陰謀。」
林鶴似乎隱瞞了些什麼,又說:「小子,你該去找『平地焦雷』余恨天。」
「晚輩正有此意。」
「見了他,叫他派一二個得力部下到附近小鎮上,住入最大的客棧。」
「然後呢?」
「通知令叔,各派連絡以這小鎮為中心站,會合後,再商量進一步的行動。
但要儘快,因為邪幫逼我甚急,我不能拖得太久。」
「晚輩知道,好在這幾個門派相距不過數百里,晚輩去找余恨天前輩,大概
家叔已找到『天邊一朵雲』了。」
臨別時林鶴說:「不論柳聞鶯是個好女人或是壞女人總之,這女人很不單純
就是了。」
這一點高翊相信,他和她交往一二年,且有不平凡的交情,而他對她的瞭解
仍然不夠。
牛首山在金陵以南約三十裡的地方,由於狀像牛首而得名。
這座山之出名,大概是由於宋高宗建炎三年,岳飛在此談伏兵,大敗南渡長
江侵金陵的金屮求。隨後又乘勝追擊殺到安微的廣德,六戰皆捷,擒金得正權,
俘首領四十余人。
但現在使這座山成名的,卻因武林名宿「平地焦雷」余恨天住在這兒。
余恨天自五年前妻子被女魔頭所殺,兒子失蹤後,脾氣爆燥,性如烈火,本
來他沒有「平地焦雷」這綽號的,就連本名也改了。
余家的莊院並不太大,後面是宏覺寺,還有七個七級磚塔,此寺在明代翻修
過。
高翊見過門囗無人,就往裡走,又沒有關大門。那知到了二門,有個漢子迎
了出來,說:「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不是余前輩的府第嗎?」
「既然知道,為什麼往裡闖?」
「老兄,剛才發現門囗無人,就進來了!煩謂通報一聲,就說『九天羅』門
下高翊求見。」
「『九天羅』是什麼?我怎麼沒聽說過?」
高翊打量此人,只要是個練家子,沒有不知「九天羅」的道理,聽說此門中
人憤世嫉俗,奇徑異行,言談自然異于常人。
高翊淡然說:「其實這也不能怪老兄,在下來此之前,也未聽說過貴莊的大
名呢!」
「什麼?你連我家主人都不知道?」
「孤陋寡聞嘛!就像有人不知『九天羅』一樣,這有什麼稀奇呢?」
「匡郎」一聲,漢子把門關上了說:「愣小子,你明天再來吧!」
高翊看看巳是日暮黃昏,便取道找個小鎮上的飯館,用晚餐心想著,晚上前
往較宜。因此一到酉時,高翊換上夜行裝,施展輕功前往余府。
高翊躍牆而入,因夜色低沉,萬籟俱寂,整個府第內大己燈熄入眠,唯獨第
二道門後的屋內仍有微光閃動,因此高翊躡腳移動步子,來到窗邊,閉氣傾聽,
只聞裡面有個女人道:
「恨天,快來吧!我的衣服已脫下了,你也快點。」
高翊聽到此仍不明究竟,乃將紙窗舔破往內一看,他大吃一驚,面頰漸紅。
在床上躺著一個赤裸裸的女人,她有一對豐滿如筍的雙乳,皮膚晶瑩,那兩
片山峰之下的肉溝顯的飽滿鮮紅,看的坐在她身邊的壯漢垂涎欲滴,高翊見到如
此情景,打個寒顫,便又翻牆離去,想著余恨天不見我,原來是在幹這好事,這
也難怪,妻子早死,看來我今又得回小鎮過了今宵明日再論。
話說余恨天妻子早逝,實難受性欲的煎熬,於今我只要答應漁絲入納她的幫
會,便可獲得她的肉體,但這又關連到整個武林的存亡,真叫我何去何從。這時
侯漁絲在床上又催著:「恨天,快點嘛!」
余恨天再也顧不了那麼多,將身上的衣服一一的卸下,而採取餓虎撲羊,向
著她的身子直壓去,漁絲一雙的玉手,欲拒還迎,在無意間,故意觸到他那鼓鼓
的地帶,真是騷浪。
她已毫無羞恥之心,雖然她是有目的而來,但最主要還是要解決性的饑渴。
她那對媚眼,輕瞟著余恨天那高高舉起的地方,並出手緊握著他的大雞巴:
「喔!恨天你這肉棒足有七、八寸長,看來我是找對了人。」她說著騷浪的話。
余恨天,他上身用手撐高,色迷迷的眼睛,仔細欣賞這玉人兒,好一身細皮
嫩肉,白淨如玉,雖然臉龐不算姣美,但他不敢太苛求。
她胸前兩座乳峰,高高的聳起,那乳頭更像是兩個鮮紅無此的紅葡萄,托出
那條纖細的腰身。
妙的是那神密的地帶,長滿著茸茸的細草,在那寬不盈寸的地方,竟然隆起
一座小山丘,有如櫻桃般的豔麗。
余恨天欣賞了好一陣子,覺得欲火上升,因此他輕佻撫弄著軟滑的陰戶。只
見那粒肉核高高突起,他又用手撥弄著那兩片陰唇,啊!那個迷人的桃源洞囗,
忽然開朗著,幾片紅玫瑰,開滿紅色,好不迷人!
恨天將一隻中指,輕輕的插入洞內,哎呀,那穴心馬上不停的開合著。
他只覺得手指頭被咬著。
他又輕輕弄了一下子,天呀!穴心漸漸漲大伸長,一跳一跳的往前挺動,又
流出白色帶點膠質的液體了。
流呀……流呀!
陣陣的淫水隨著肉縫而出,他開始用手指代替大雞巴抽送著。
只見她給弄的全身直抖,腰身猛搖,一閃一縮的回避著,臉兒漸紅。
「哎唷……喔……你怎麼?這樣……你……那手指頭……我……好癢……哎
呀……」
她邊叫身子邊扭轉著,那對豐滿的乳房,更挺得高高突突的,真叫人心跳。
他見她不時的低吟,心裡更急,爬起身子,一隻手指仍繼續的抽送,而另一
只手則在雙乳上摸著,捏著,摸著漁絲淫性大發,全身扭轉更烈,那洞口已經被
淫水所彌蓋著。
漁絲只是急喘猛叫:「喔……好快樂……喔……」
他知道漁絲已動春心,一不作二不休,低頭對著她那寶穴,輕輕的一吻,贊
道:「好香!」
說完,將整個臉深深的埋進漁絲的寶穴上,舌頭一伸一縮,一掃一入,便捲
進桃源洞囗。
有時用舌頭刮舐者,同時手指頭刮著陰戶兩邊的肉,一磨一擦,一抽一送,
有時也輕頂著穴心!
漁絲美的直嬌喘。
余恨天,他以往也曾是百戰沙揚的老將,但是妻子過世後,很少發洩,因此
今天到這種地步,他的抑制力便大大的降低,而感到大雞巴一陣發熱,那股熱力
透過下腹,直向心頭鑽入,鑽得他牙齒好癢,呀!忍不住了,他狠狠的掉個頭將
屁股一挺,身子落下,頓感整支大雞巴被一個火辣辣而軟軟的東西包緊著。
「唔!……」
他猛力的插下去,下面的她受不住的低叫了起來,她感到心窩被被他幹的又
酸又痛,四肢立即環在一起,將恨天緊緊的纏著……
「喔……好了……不能了!」她又是哼,又是叫。
他看她緊閉著眼,連連喘息,迫的張開嘴,舌尖兒一動一動地像豹兒吐氣,
忍不住低下頭,吮住她的舌尖。
漁絲被他吮得哼了起來,身子又像蛇一樣的扭著,他可管不了那麼多,於是
他挺起身子。
他這一挺,下面的漁絲再也忍不住了,他先鬆腿,而後又鬆了手,臀部漸高
舉,抓住床沿……
可是他並不知道他該如何動作,還是死板的挺著腰。
漁絲漸感支援不住了,她猛地將四肢齊放,只震得他的屁股,床上興起一片
「吱吱」的響著……
此時余恨天已感到相當美感,因此他按兵不動的享受這一刻。
「啊!快點!」漁絲要求了,「親愛的,快!快動!」
他看到她臉上冒出汗水,似有一陣的香味隨著汗水而出,於是他又開始強抽
猛抽,次次見底。
經過他這樣的快攻,漁絲又大叫起來:
「喔……我爽極了……哎唷喂……快……快插……我要泄了……喔……」
她浪叫著,愈叫愈響,似乎已忘掉了一切,余恨天見到此景況,知道她己快
泄了,余恨天快馬加鞭,漸漸感到大雞巴劇烈的麻癢,身體的本能,使他的動作
加快,他連續的抽送四十多次,他覺得漁絲上身扭轉,兩腿伸縮不停,同時他肩
頭已被她用嘴咬著,有點疼痛,大雞巴又好像是受到一股熱流的衝擊,因此漲了
又漲,他知道她己泄精了。
漁絲泄精後,痛快地喊著,身體擺動不已。
余恨天的肉棒,受到熱流衝擊,因此頭額暴漲,大雞巴更是陣陣的抖動,精
門一鬆,一股陽精直射穴心。
漁絲的穴心受到衝擊,如同受傷的猛獸,瘋狂的震動,使她差點昏倒,幾乎
停止了知覺。
余恨天,更是快感有加,但是經過一番的動作,精力己消失了不少,因此覺
得有點疲倦。
漁絲漸漸恢復知覺,但下體卻一陣陣發熱,微微有些刺痛,這種滋味真是讓
她有點受不了,她在回味著……
剛才那一刻,心甜仍甜甜的,她想著,有生以來雖然遇過不少男人,但是那
支陽具能有如此粗大而讓她飽嘗高潮的樂趣,也只有他,她想著,想著掙脫他的
雙手,甜蜜的進入夢鄉。
(四)
余恨天,難得遇上尤物,呼呼的睡聲早已傳來。
漁絲來此雖抱有目的,但經過一番的溫存,嘗了甜頭早已將此行的目的忘之
九霄雲外,夜半醒來,穿好衣服,親吻著余恨天的臉頰,匆匆的便施展輕功絕塵
而去。
翌日「砰砰砰……」高翊大力敲門十餘下,只聞內院有人暴聲說:「什麼人
在敲門?」
當真是聲震屋瓦,如雷貫耳,不再問,必是「平地焦雷」余恨天了。
門馬上又開了,只聞那漢子在二門處回報說:「報告主人,有個九天羅門下
的年輕人求見。」
「叫他進來。」
連個「請」字都沒有,高翊內心很不高興,心裡想著:難道昨晚還不快,憑
著我是「九天羅」門下在武林中的名氣絕不在這些人之下。
進入內院,正在東張西望時,忽聞竹林內傳來震耳之聲說:
「找我有什麼事?」
「家叔高逸,派晚輩傳達一件武林大陰謀的秘密,希望……」
「這件事情我早知道了,莫非是為了邪派之事?」
「喔!您早知道,是不是昨晚那個女人……」
余恨天聽著,臉帶慍色說道:「進來吧!」
「坐!」余恨天伸手一讓,叫他坐在潔白套的椅子上,高翊曾聽叔叔談過,
余恨天為人偏激待客之道往往出人意外,如到牛首山,要處處小心。
所以他一坐下時,立感不妙。
這椅面白套之下,是以極為鋒利的刀刃鋪成,經他暗運內力,刀刃全部捲曲
了。
余恨天也不能暗暗的點頭,「九天羅」門下果然不是浪得虛名。
「有你的,小子!有名字嗎?」
「晚輩高翊。」
「幾歲了?」
「二十歲。」
「難得!」
「前輩,家叔派晚輩來此」
「慢著,你還沒有用飯吧?」
「是的,不過晚輩並不餓。」
「遠客來此,那有空腹而回之理,上菜!」
不一會,兩個女傭忙豁了一陣,先擺好了兩個小桌子,相距七八步,然後把
上了杯筷和匙。
這位主人似乎脾氣很暴躁,卻也乾脆,伸手一讓兩個個各占一方。
高翊不知這是怎麼吃法,筷子是白銅打造的,尖端銳利,還有倒須,可以用
來作暗器。
余恨天這時沉喝一聲:「上湯」!大廳中兩個傭人不久各用木盤端來兩大海
碗乾貝雞絲湯,放在二人桌上。
高翊一看,不但是剛剛出鍋,湯的表面上有一層浮油,不易冷卻,由於一層
浮油,要比普通的開水或是熱湯要熱的多多。
「小子,這碗乾貝三鮮湯要趁熱喝,涼了就失去原味!來吃!」端起來便大
喝。
高翊也不甘示弱,暗運玄奧真力於食道,囗中及胃壁之上,張囗就倒,結果
他比余恨天還快了一點。
「前輩,晚輩前來是有要事……」
余恨天似乎還不想聽他說話,撲上來就把他逼出座位,施展他的「陰罡手」
不給他換氣的機會。
高翊退到大廳門囗才穩住,但他反守為攻,不用叔叔最近教他的一兩招,硬
是支持不了。
這樣一來,立刻把余恨天逼了回去。
要不是他初學乍練,威力可要大的多。
但用完之後,又有點招架吃力,只好重施這一兩招,第二次施用效果就不差
了,余恨天被逼退了三大步,大聲的叫他住手,說:「小子,有什麼事?」
高翊說:「家叔說,武林中似乎有個陰謀組織圖謀不軌……」
他說了偷藝以及見過林鶴的一切。
余恨天說:「關於這事,我是略有所聞,我會注意這事,而且加強連系。」
他避重就輕的說。
高翊說:「如前輩又有新發現,請即派人到那小鎮上和林前輩的人連絡。」
余恨天淡然說:「好吧!我自有主張。」
高翊心想:都說此人嫉惡如仇,如今聽了這消息,何況他早已知道,理應大
發雷霆才對,居然輕描淡寫地答應合作,顯然是怕事的作風。
高翊辭出時,想想余恨天的言行,及待人之道,有點不對勁,不過以他之身
份,我這想法又好像是杞人憂天了。
回程中在江陰打尖,這是他們叔侄約定的見面處。
吃了飯,要了個單人房等候,相信叔叔還沒有到。
就在此時,忽聞隔壁房門上「碰碰碰」輕敲了三下,裡面的人問著:「什麼
人?」
外面的說:「漁釣一號,請問尊駕是……」
裡面的說:「漁絲二號……」
房門輕響,大概是進去了。高翊心想:這固然是一種難得的巧合,但是,也
證明那邪幫的人在中原一帶遍地密怖,組織頗大。
立即下床推開後窗飄到隔壁窗外。
這漁絲二號竟然是個年輕女人,然而這聲音又好像是在那曾聽到過。
「喔……」就在余恨天的床上那個……
他站在窗外待了一陣子,但是稍後裡面便沒有聲音傳了出來。
他覺得很奇怪,於是高翊把窗紙舐破向內望去。
「原來漁絲二號這淫婦,又在……」
又見漁絲二號現在平躺在床上,上面壓著一個男人正在進行曖昧之事,他見
到此景,心頭上一陣熱,飄然的又回到房內。
漁絲二號平躺著,而雙手卻環抱著漁鉤一號,他也緊緊的擁抱著她,且不時
在她的嘴唇和粉頰上輕吻著,良久良久,兩人都有點喘息。
漁鉤一號,爬起身子,坐在床上,伸出雙手,一件一件的把她的衣物徹底的
脫下,而同時也脫掉了自己的衣服,兩個人己是光溜溜的。
漁鉤一號此時又迫不及待的爬到她的身上,將那挺硬的大雞巴,抵著她的陰
戶上,如石磨般的磨著,而四片的嘴唇也貼的牢牢,漁鉤一號採取三步進行曲,
以左手撐著床,而右手卻在她的軟耳、粉頰,以及滑到那如尖筍般的乳房上,摸
著、捏著,更不時輕輕的用姆指和食指旋著她那如紅葡萄般的乳頭。
經過他這麼挑逗,漁絲二號已是哼聲連連。
「喔……哎唷……喔……」
他玩夠了上身,右手沿著如平原般的小腹,而在她的玉腿上慢慢的輕撫著,
而使她覺得騷癢無比。
身子已開始的扭轉,兩腿更是不停的伸縮,又是陣陣的低吟,此時桃源洞口
已有潺潺的細水流出,因此他的大雞巴磨的也就更起勁,陣陣的低吟和那木板床
「吱吱」的響聲,交織成一片,聽的在隔壁的高翊熱血沸騰。
突然漁絲二號使出勁道,將漁釣一號往右側推開。
她似乎已是騷癢難熬,因此爬起身子,坐在他的左側,現他整個人平躺著,
而她現在用手觸及他的大雞巴。
「喔!你這一隻怎麼這麼長,又粗,等一會我這小穴可要遭殃了。」
她說著說,已將頭低下,用嘴吸著那支朝上的大肉棒,,她吸著,啃著,並
不時的用牙齒輕扣龜頭,漁鉤那經得起這淫婦如此的挑逗,整個身子已像蛇般的
扭轉。
漁絲二號,更是不放鬆,現在她改用右手套著他的大雞巴,而嘴巴卻輕咬他
的兩個鳥蛋,如此一來漁鉤一號更受不了,嘴上已是口沫橫飛,呻聲不停。
「喔……好樂……喔……」
漁鉤一號現在他已是樂不可支,而她也興奮至極兩腳分開騎在他的身上,蹲
下身子,雙手支在他的兩側以陰戶套在他的陽具上,然後緩緩下坐,企圖想將那
又粗又長的大雞巴含入。
而她的陰戶因方才受到漁鉤一號的挑逗,流出了大量的淫水,滑潤無比,僅
聽到「蔔滋」一聲,大雞巴已直插而入,完全插在一個溫暖而緊,且細嫩的肉洞
裡去。
她猛吸囗涼氣,身子陣陣的顫抖,然而低語道:
「喔……好快樂……喔……」
緊接著,她抬起粉臀來又往下壓,一起一落地,用陰戶套著他的陽具,口中
還低聲的呻吟著:
「喔……哎唷……喔……」
漁絲二號,現在已十分舒服,整個又白又嫩的粉臀不住的扭擺著,陣陣的淫
水從小穴流出,沿著大雞巴,他的整個下半身已是濕淋淋。
他那裡能受如此的刺瀲,因此爬起身子,將她又按倒在床上,一個轉身,將
那支大雞巴插在她的口中,然而他張開嘴,平貼著她的陰戶,現在兩個都用嘴巴
來玩弄對方的敏感地帶。
漁絲二號用嘴輕咬著他的龜頭,且不時用嘴套著大雞巴漁鉤一號他用嘴平貼
著她的陰戶,不時用舌頂舐著她的小洞,那粒小豆豆更是他所挑逗的物件,因此
他用牙齒輕輕的咬著,她那受的如此挑逗,不時的叫著:
「喔……哎唷……快插吧……我……我受不了……求求你。」
他知道她已欲火上升,採取反攻更是時機,因此爬起身子,手握著大雞巴,
猛一挺下身,「滋!」的一聲,龜頭直搗她的花心。
漁絲二號兩個眼睛笑咪咪。顯然舒服透了,說道:
「親愛的,我可不曾遇過像你這般強勁的對手。」
漁鉤一號聽了非常滿意的微笑。說道:
「舒服嗎?」
「喔!很快樂,我很久沒有這樣過了,我現在癢的很,你快點插吧!」
他聽了,禁不住,就發出了猛烈的炮火,運足力道,逼至陽具上,使大雞巴
變成鐵條般,強插猛抽,她雖然是個尤物,那又受得起如此的摧盞,因此叫聲連
連:
「哎唷喂……輕點……你……你那肉棒……像鐵倏般……插的我好疼……」
漁鉤一號心想:這苦頭是你自找的,況且我又不會憐香惜玉,於是又用力猛
幹了起來,次次見底、次次深。這時她被插的樂不可交,兩倏粉腿猛夾著他的腰
部,同時猛搖著粉臀,且上下的迎合著。
她這麼一夾,大雞巴便插的更加的深入,漁絲二號整個身子打個塞顫又抖了
那麼一下!
漁鉤一號猛力的抽送二十多下,那淫水隨著抽送「滋滋」的響個不停,然而
這支大雞巴經過他這麼一使勁則粗大無比,整個穴內擠的緊緊的,淫水則四處飛
濺。
那些淫水沖著她的穴心,直叫她抖擻連連,漁絲二號一面抖著一面的叫:
「唔……你真行……你那傢伙真厲害……像……鋼條般……哎呀……我快出
來了……」
話未說完,整身猛抖,泄了……
她一達到高潮,整個人像發了瘋似的雙手緊緊的抱著他的肩頭,那指甲就如
銅爪般只只陷入了他的肉裡,嘴巴更是吻的他連氣都喘不過來。
他被她這突來的一擊,腰部更是猛力的使勁,抽著抽著,突然她突然叫道:
「快!快抽出來,我要脹死了。」
於是他猛把大雞巴用力的拔出,只見一股水箭直射而出,如不是他躲著快,
恐怕非跌下床去不可。
他這麼一抽出來,雖然脹氣可消,但是穴內可覺得空虛,於是她雙手一使勁
力,同時雙腿來個那麼一夾,他整個人又壓在她的身上,穴內因滑的很,他毫不
費力的又插了進去。
淫水流出之後,漁絲二號眉開眼笑,不由歎道:
「早知如此,我應該……」
言下之意,有相見恨晚之感!
漁鉤一號微微的笑道:
「怎麼!這樣就滿意了,好戲還在後頭呢?」
他知道這個女人奇淫無比,如不使出絕招,恐難降服,馬上又使勁的插著,
先是猛插慢抽,而後是旋著進攻,磨擦那細嫩的陰壁。
這招使出,勁道有如排山倒海般的威勢,片刻後她即呻吟道:
「哎呀……你這是什麼招式……這麼高明……插的我爽死了……」
他邊插邊旋,同時將她的雙腿猛提高,使得強攻次次能抵花心,彈無虛發。
高手過招,雖是拚個死活,但在數招之內,便可見勝負,此時顯然她又居下
風,穴心又是陣陣麻麻趐癢,身子已是輕飄飄的,突然又狂叫:
「唔……受不了……我……我好像……又要泄了……」
果然不錯,她的叫聲未了,股股的熱流,又是像湧泉般的噴出。
他的龜頭經過這一次的衝擊,心頭如同觸電般,陣陣的快感隨之而生。
接著身子一陣的顫抖,陽精對準花心直射而出,她的花心受到這反擊,兩隻
手就緊緊的環抱著他。
他經過這段的拚鬥,欲振也乏力,只得任其宰割,很久很久,兩人悠悠的如
同從美夢中驚醒來般。
漁絲二號稍清醒之後,剛才的柔情密意也隨著消失了,而顯現的是一副極為
嚴肅的面孔,說道:
「我們私事已了,現在談點公事吧!」
漁鉤一號似乎那快樂的滋味仍在心頭般,他聽了之後,極為不願意的點點頭
說道:「報告漁絲二號,漁鉤二號已達成任務。」
話說高翊在隔壁的房內,等的極不耐煩,本想趁他們正幹的火熱之際,出手
將敵人除掉,但又深恐如此出手會誤了大事,因此他忍著怒火,突然他聞到漁絲
二號的聲音傳來,心頭一振,立即又推開後窗,飄到隔壁的窗外。
「很好。」漁絲又繼續的說:「現在魚鉤四號和三號都已在控制中,只要魚
鉤一號順利,就大功告成了。」
「請問漁絲,『九天羅』唱反調,為什麼還不連根拔去?」
「哼!你知道為什麼,在這些門派中,他們是實力最強的一派,而我們所得
到的,估計只有七成。」
「他們如果不合作,如何能得到九成?」
「這自然要用各種方法得到,然後方能動武。」
高翊不由心驚。聽這女人的口氣,似乎「袖手書生」、「平地焦雷」甚至連
「天邊一朵雲」都必然會屈服似的,甚至可以說,已經向邪派屈服了。
漁鉤一號說:「那我下個步驟該如何做呢?」
「當然是會有人和我們連系,稍後即知。」漁絲說。
漁鉤一號推開了門,飄然而去,高翊覺得抓住這人沒什麼用,逮住漁絲,就
能逼出一些秘密來。
那知此念未畢,屋內沉聲說:「什麼人?」
高翊立即施展輕功上了屋頂,他決定把她引到江陰城外,僻靜之處再動手。
他上了屋頂本想等她一會,那知她的動作夠快,一個翻身己跟上,高翊立刻
引她出城。
為了不使她知道他的底細,盡可能使雙方保持距離不遠,暗示腳程差不多。
來到河邊,高翊停了下來。
(五)
「你是什麼人?」
「俺是魚!」
「你胡說什麼?」
「本來嘛!只有魚才會見到漁具就跑。」
漁絲二號說:「看來你是個有心人了?」
高翊說:「我倒不是有心,只是適逢其會而已,漁絲二號,你回答我幾個問
題,我就放你逃生。」
漁絲二號冷峻地說:「你已死到臨頭,還敢狂妄,明年的今天,便是你的忌
辰。你知道嗎?」
「喔!我可不知道。漁絲二號,試問,漁幹一、二、三、四號,是不是柳朝
宗、林鶴、余恨天和梅凌霜四人?」
「是又如何?反正你已死定了,你是不可能將這秘密帶走?」
「你既然這麼有把捱,我不會把秘密帶走,而剛才漁鉤一號說:「你知道很
多秘密,何不讓我一飽耳福?」
「你想知道什麼?」
「比喻說,漁幹上面的人物是什麼?你們的幫叫什麼幫?幫主是什麼人?」
漁絲二號笑笑說:「這些事並不難知道,你是什麼人?不該先談談你嗎?」
「你回答我的問題,我立即告訴你……」
漁絲認為洩露的秘密已夠多了,想立即將他除去,臉上一橫,長劍出鞘,以
泰山壓頂之勢橫掃而出,「嗤!」地一聲,高翊的上衣前攏被掃裂,嚇了一跳,
且已被劍芒逼到三丈方外。
由此可見,邪幫中的人出手是絕不留情。
高翊不敢再大意,全力施展絕招,漸漸穩定下來,發現這女人的路子很怪,
也很難。
他是明白人,想到偷藝的事,邪幫必然是偷了好幾個門派的武功,如果把這
幾門的精粹加以合併,那武林就會陷入於萬劫不復之地了。
這女人支持到「九天羅」的第七式時,才被高翊打個踉蹌。
接著再戰,他左手護胸,右掌打個圓弧,徐徐的推出,在強勁的掌力下,她
的衣衫「嗤嗤」裂成條條縷縷,胸前受擊,人也摔了出去。
「好厲害!一個漁絲尚且如此難纏,那上面的還得了……」他走過去,想在
她的身上搜點秘密,萬沒料到這女人並未昏竭,只是受了傷而已?
她一滾身而單膝跪地,雙手齊揚,「蝕骨針」三十多枚脫手而出。
相距太近,事出突然,高翊使出「八卦迷蹤步」但仍然中了兩枚。
他知道不妙,因為一中暗器,即感到極微的麻木馬上找出丟在地上。
現在漁絲走到高翊面前不及五尺之處,高翊在皎潔月光下顯的俊俏,英武挺
拔,讓她看了心惶惶地。
「小子?已經太遲!真想不到你年紀輕輕,卻有如此深厚的功力,依我的猜
想,你可能是『九天羅』門下。」
「我不是,你這蛇蠍奸人,暗器淬了毒!」
「不錯,不出兩個時辰你就無救了。小子,我看你長的如同潘安俊俏非凡,
死了太可惜,如果你答應入本幫,並且和我溫存一番,我可以讓你不死。」她色
的笑著。
「作夢!你這不要臉的女人」他說著又攻了上來,但是沒想到毒性發作這麼
快,整個人癱瘓般毫無力氣。
「完了……」他現在才相信,經驗和閱歷不夠,空有一身高絕武功也沒有什
麼作用。
他搖晃著,視線開始模糊,精神恍惚,看來必須聽人擺佈了。
就在這時,遠處一乘四人合抬的大轎緩緩而來。
而漁絲二號乍見轎子,不由面露喜色,立即出林,迎上轎子說:「轎中可是
漁翁未來夫人嗎?」
「嗯!」
「漁絲二號有事稟告,請賜裁奪。」
「說。」迷迷糊糊搖搖欲倒的高翊,隱隱覺得這囗音好熟,但是,他已倒在
地上。
漁絲二號說:「稟告夫人,屬下擒住一個年輕人,身手了得。」
「是什麼人?」
「屬下認為他是『九天羅』門下。」
「何以見得?」
「因為其他門下沒有這麼高的身手。」
「怎知他的身手高絕?」
「屬下在劍上和掌力上略遜,要不是「蝕骨毒針」恐怕制住不了他。」
轎中人似乎沉默了一會,說:「人呢?」
「在樹林內。」
「落轎!」
轎子落下,走出了一個白衣豔麗少女,來到林中,白衣少女仔細打量倒地的
少年,不由心頭一震,說:
「你們如何動上手的?」
「是……是他引屬下出城的。」
「由此可見你們洩露了秘密。」
「是……是的。」
「漁絲,你已經犯了大錯,就是我包庇你都不能倖免,漁絲二號,你自絕了
吧!」
「夫人……此人已被捉住,秘密並未外泄,祈望夫人網開一面,放我一條生
路。」
「漁絲二號」還在猶疑,白衣少女身形一閃而至,似乎她還想閃避,豈料白
衣少女動作更快,似知她要往那裡閃,一掌拍中她的「府風」及「亞門」二穴,
漁絲二號原地倒下。
稍後,白衣少女低下身子,輕輕的吻著他的嘴唇,良久良久,才不舍的離開
樹林,乘轎如飛而去。
不久高翊醒了過來。在這剎那,他的確以為自己來到陰間,然而他已知道,
自己並沒有死,只不夠仍有點昏昏沉沉地。
首先,赫然發現不遠處躺著一個人。
這次他可不敢大意,站起來,戒備前往,他想不出這人是誰。
他以為死在這的該是自己,走近一看,不由愕然竟是漁絲二號,伸手一試,
早已氣絕了。
「奇怪,誰殺了她,又是誰救了我?」
搜摸自己的袋內,什麼都沒丟,在外衣袋內,反而多了兩件東西,一是油紙
包,上寫「蝕骨毒針解藥」,另一件竟然是一個用金銀色兩色絲線織成的荷包,
荷包上還有些花紋,一股香氣,沁人心脾。
「莫非是她,口音有點像,可是以她的功力是不可能將漁絲二號擊敗。」
一時想不通,收起荷包返回客棧。
那知高逸已在等他,他說:「你去什麼地方了?」
「叔叔,一言難盡,差點送命。」他說了一切。
高逸說:「這個女人會是誰?」
「叔叔,我不知道,但是,他們救了我是不智的。」
「任何事情有一體兩面的,表面上看來是沾了便宜,說不定已種下了吃虧的
種子。」
「叔叔,似乎這幫人中,是以漁鉤、船墜、漁絲、漁幹等漁具作代號的,不
知上面還有什麼?」
「漁翁。」
「不錯,我好像也聽過這位的代號。」高翊說:「叔叔去找梅前輩,結果如
何?」
「先說你去見林鶴和余恨天的情況吧!」
於是高翊將他所見的一切一一的給叔叔言明。
「高翊,你有沒有一種感覺?」
「什麼感覺?」
「這些白道中的人物,似乎態度冷漠,不大熱衷合作……」
「叔叔,我也有這種感覺。」
「梅凌霜綽號『天邊一朵雲』,閑雲野鶴,飄逸慣了,自也無可厚非,但這
是關係整個武林之命脈實不該漠視之,所以……」
「叔叔是不是發現了什麼怪事了?」
高逸踱了一會兒才說:「不錯,我發現她有點變了!」
「有什麼發現?」
「怪的是她暗示,大勢所趨,明哲保身,似乎對邪幫有妥協,姑息之意。」
「叔叔依侄兒看,他們可能是受到逼迫,和誘惑才會屈服的。依您看,以後
遇到邪幫的人,見一個殺一個如何?反正留著他們,必是為害武林的。」
「高翊,世上的事是很難用絕對來衡量的,誰是白道,誰又是邪幫呢?要是
能很清楚的劃個界線,那事情就好辦了。」
「叔叔,您……」他覺得連叔叔的口吻也有點變了,「這是什麼緣故?難道
邪幫中有人會邪術不成?」
他們叔侄倆返回林鶴附近的小鎮上,找個客棧住下了,到了傍晚時,高逸外
出,他竟然一去不返,可以說他失蹤了,雖然他有事要外出,已通知了高翊,可
是直到第二天傍晚,還沒有任何消息。
以高逸的身手和閱歷,倒是不必操心,可是高翊隱隱覺得叔叔有心事,甚至
說叔叔和林鶴,余恨天他們幾位的心事差不多。
他去找過林鶴,林鶴說高逸沒有去,而高翊也發現,林鶴心事重重,態度有
點曖昧。
「是不是我疑心生暗鬼的緣故,這些人怎麼會改變?這些人都能改變的話,
什麼人才值得信任?」
他找遍了附近的寺廟、客棧以及食館,他感到事態嚴重了。
梅雨一停天就煥煦起來了。這鎮上唯一的茶館,有雅座,也有露天的敝座,
這茶館緊鄰小河,垂柳如絲,枝椏上掛著角燈,在這兒品茗,另有一番情趣。
大約是晚飯時刻,夥計掛上燈,茶客還不算太多,這時河邊上來一豪華的馬
車。
車子並未靠近茶館就停下來,車門開啟,走出一個衣著華麗,走路卻歪歪斜
斜的年輕人。
這人約二十八九歲,生了一個元寶頭,朝天鼻,兩片嘴唇上下翻飛,朝這茶
館走來。
高翊想了一想,在暗處上了柳樹,在黑夜,樹上枝椏稠密是十分黑喑的。
就在這時,通往後院露天茶館的側門處,又出現了個四十出頭的華衣醜漢,
略一打量就走了過來。
此人往原先的醜年輕人桌子上側面一坐,自袖內取了一塊石炭勾畫著,竟是
個漁幹。
他們雙方比畫了三盞茶時間,年輕人點點頭站了起來,年紀大的則豎立用姆
指前屈。
這時高翊曉的,這一手等於鞠躬之意,也就在這一會工夫,年紀輕的走向那
輛豪華的馬車,年紀大的卻相反方向走了。
現在高翎對邪幫知道了多些:漁勾、鉛墜、漁絲和漁幹都有好幾個人,以代
號來分別身份。
漁幹的上面即是頭子,也即是漁翁,為了叔叔的安危以及邪幫的底細,他下
了樹向那馬車追去,這時馬車己向郊外樹蔭小徑中馳去了……
當他追到時,弄開車門,竟未看到那個華衣的醜年輕人,卻愣在踏板上。車
內有個白衣少女,竟是柳聞鶯。但她示意要他進入車內,閉上車門,她說:
「我知道你的心情,一切待會再談,我們到前面的鎮上先找個客棧。片刻之
後,他們來到鎮上,而進入悅來客棧,要了上房。在這談話不易為外人所知,你
有什麼話就說吧!」
高翊說道:「你為什麼要偷藝呢?」
她苦笑說:「阿翊,有句話你也許不信,這很難說誰偷誰的藝!」
「你想狡賴?」
「我絕不是狡賴,不過我要告訴你,我這麼做,是為了救你,以及救五大門
派……」
「笑話!你犯了滔天大禍,我非殺你不可!」
他已掌按在她的心窩附近,只要掌力一吐,她的內臟就靡亂了。
但是,她反而貼上來,倒在他的懷中,媚眼淒迷地說:
「阿翊,我有理由這樣做,即使你叔叔將來見了我,或者其他各派掌門人見
了我,我也有話說。阿翊,你要信任我。」
「我信你什麼?信你作賊偷藝,然後賣給那邪幫圖利是為我好,為了整個武
林好?」
「阿翊,我們很久沒有見面,暫時先不談這個問題好不好?」
她用手攬住了他的脖子,然而貼上了粉唇,高翊也不由得將她摟著,他另一
只手輕輕的伸到兩座乳峰之間,很快的按住了一個,整個手掌輕輕的捏者,軟中
帶彈性他試著將手在左右兩個乳峰上遊動,他這一個搓到那一座揉揉,奇怪!怎
麼越揉越硬?
他禁不住在乳頭上捏了捏。
「喔!」她一擺頭,兩個嘴唇不由得分開了。
「痛嗎?」
她白了他一眼,然後伸手在他的陽具上也捏了一下,說道:「這樣嗎?」
他只是笑著,然而伸出雙手將她抱起往床上輕輕一放,同時輕解她的衣服,
就連那一片鮮豔的肚兜,也被拋向床腳去了,瞬間她豐滿的胴體,細嫩的皮膚呈
現在他的眼前。他見了垂涎欲滴,迫不及待的也將自己的衣服一一的退除,瞬間
兩個人赤裸裸的……
她已久曠,他同樣很久沒再吃甜頭了,他立即採取餓虎撲羊的猛勢壓在她的
身上,她更是出手反抱著,同時又送上了香唇,他左手摟著脖子,右手依戀著那
兩個尖形的乳峰,用手輊按細揉,拇指和食指輕扣、細挑。
他撥了兩撥,雙乳己是微微的發硬,粉頰泛紅,眉開眼笑。當她喜上眉梢之
際,他的右手已沿著那平坦的小腹,躍過了茸茸的草原,來到了沼澤地帶,他張
開手掌,平貼陰戶輕輕的磨著,更不時的捏著如綠豆般的小豆豆。她哪經得起如
此的挑逗,猛扭纖腰,搖擺粉腿,兩隻玉腿已成大八字的分開,潮水已沿著肉縫
流到床上,她哼道:
「翊哥……我受不了……快……快插吧!……」
他盡興猶未了,豈能轉移陣地,他現在又進一步的挑逗,用嘴吸吮著她的乳
頭,如此一來,上下夾攻,就憑她是天生的尤物,也難逃此劫。況且她這只是第
二遭,更是難耐,她不由自主的吸口氣,雙掌向外一推,高翊在毫無防備下,整
個人已跌落床下。
高翊急急的站起來說道:「你是存心摔死我,否則出了那麼大的勁道。」
聞鶯撫媚笑道:「我不是有意的,誰叫你要……」
他聽了也不由得笑,就不敢再過份的挑逗她,瞬間伸出雙手抓住玉腿,將她
的整個身子拉到床沿邊,同時將她的粉腿微微撥開。
他手提長槍,對準洞口旋轉著,她那蛇腰又扭,開始扭轉,喘息更急,叫聲
連連:
「哎喲……我受不了……快……快插吧……」
高翊有前車之鑒,不敢大意,握著大雞巴對著洞口一個箭步,只聽「滋!」
一聲,那七八寸長肉棒完完全全的沒入,緊接著他強插猛抽!
「喔……喔……」
她雙手平放在他的臀部上,配合他的臀部一上一下的動著,而她也提高下身
迎合著,她已進入虛無飄渺的境界。
但是他每一臀部下沉,她總是低聲的呻吟著:「喔……好……好痛……」淚
珠也隨著而出。
他現在已欲火上升至極,哪懂的惜香憐玉,只是再接再厲的猛幹,只見他又
是拚命的抽,猛勁的插,「滋滋!」和那木板床搖助的「吱、吱」響聲,不時傅
來。
經過一番的肉搏之戰,大雞巴已經過淫水的滋潤,粗大了許多,同時她也不
再有痛苦的叫聲,取而代之的是美感。
「唔……不痛了……」
高翊見她痛苦消失了,便毫無顧忌又抽的快,幹的狠,陣陣的抽插,每每抵
達花心,次次見底。
「哦……我……好舒服……」柳聞鶯低聲的叫著,她正得一幌一動,都美妙
極了。
高翊他現也已喘息連連,忽然他緩慢了下來,猛吸囗氣將氣運至丹田,再運
力至大雞巴上,只見他的肉棒比原來的粗壯多了,把整個陰戶塞得滿滿的,幾乎
裂了開來。
他用力一頂,又來個那麼一旋,她整個人驚叫了起來,雙手緊緊的抱住,她
浪叫著:「哦……我快受不了……你真行……喔……」
他聽到她的讚美,他的大雞巴就又一輪猛攻,上下起落,左衝右突。
「喔……我樂死了……我愛你……高翊……」
接著她雙手更使勁的抱,臀部迎奏的更快,他感覺的到他可能要泄了。
「哎唷喂……快插……用力頂……我……我……要泄了……」
果不出他所料,她泄了。
她愈來愈舒服,騷叫聲更響:「喔……這一次……我才嘗到滋味……好……
快樂……」她的雙手現在不停在他的背部撫摸著。
柳聞鶯嘗到了人生的快樂,因此粉臀迎合的相當有節奏感,同時將雙腿抬高
放在他的臀部上。
高翊見她愈弄愈騷,他更是直搗黃龍,她因腳抬高,因此他每插一次她身子
也跟著抖動。
「高翊……我受不了……我……」
高翊他沒達到高潮那會就此甘休,雖然她叫著,他還是拚命的進行。
驟然他覺得腰骨一酸,身子一直的顫抖,精門大開,一股陽精如同脫韁的野
馬,直奔而出,猛不可當,陽精射在她的花心上,整個人如同崩潰般,只是口中
不停的:「唔……」,整個人卻一動不動的平躺著。
兩人都沉醉在美感中……
很久……很久,他們方清醒了過來。
「聞鶯,你知不知道我叔叔已失蹤了。」高翊先開囗說。
「放心!令叔不會出事的。」
「我問你,你爸爸被邪幫收買了,是不是?」
「不該說是收買,只能說他是第一個向債權人坦承債務的人。」
「什麼債務?」
「那是二十五年前的一筆老帳,債權人就是漁翁的父親,欠債者是我爸、令
叔、林鶴、余恨天和梅凌霜等人。」
「哼!我不信。」
「唉!」柳聞鶯攬住他的脖子,「高翊,你會相信的而且是不久的將來。」
「那天在林中是你救我的?」
「是的,荷包沒打開看看嗎?」
「我懶得看。」
「快打開看看吧!要不你會後悔的。」
突然窗外一閃,高翊叫道:「誰!」他想追了出去,但是被她擋著,說道:
「高翊,你得離開此地,記得一定要打開荷包。」說完她打開窗子,衝了出去。
高翊離開悅來客棧後,他想著必須回到和叔叔分別時的客棧等他老人家,但
是一天又一夜過去,影子也未見到。
一個人窩在客棧中真不是滋味,正因為他不信叔叔作過什麼錯,所以不信柳
聞鶯的話。
但是事情已到如此地步,他心想著,會不會荷包中有叔叔下落的秘密?
想到這一點,他就不能不看了,他取出了荷包,不由眼前一亮,原來這荷包
是真正的金線和銀線編織的,而在荷包上還繡了幾個字:「危急拆閱」
而荷包中只有一張紙條,卻用毛筆寫了些密密麻麻的小字,第一行是「九天
羅」的天羅九式,每一式都寫在上面。
「這……」高翊以為這是不可能的,天羅九式只有叔叔一個人知道,除非叔
叔自願說出來,而叔叔又怎會說出本門的絕學,而且每一式還有動作解釋及心法
說明。
第二行是「天邊一朵雲」的梅花槍,共三十六招。
第三行是「平地焦雷」的青罡掌。
第四是「袖手書生」搜魂迷蹤手。
第五是柳家莊的「霸拳」。
按五大開宗的名派是以「九天羅」最高,「霸拳」為未。
最後另有一行小字:「此幫也在合併這六門絕學,你可立即著手,如能在三
個月研成『普羅掌』,即可對付此幫已完成的『集錦掌法』。屆時可到東海普陀
山去見令叔,及和該幫幫主決一雄雌。」
高翊愣了,他不信又如何?叔叔已四天半未回來,柳聞鶯如要害他,似乎也
不必大費周章。
他專程返家,見到李一鳴:「老李,叔叔沒有回來?」
「主人不是和你一道走了嗎?」
「一鳴,我要離家一陣子,有任何的消息,到仙洞去找我。」
「你到仙洞去幹什麼?」
「你別管,如果沒事就別去打撓我。」
「好的!」
「可不要把我在仙洞之事告訴別人。」
「不會的,少主人你放心吧!」
(六)
仙洞離他們的住處約有十七八裡之遙,由於毒蛇多,故又叫毒蛇洞。此洞在
密林內,平時人不敢去。
他來此時帶了足夠的食物和水果,六、七天才出洞弄一次食物。但是要把五
大門派的絕學揉合在一起,研成更精粹武學又談何容易?
在一連三天中,想得頭暈眼花,有點心灰意冷。
第四天晚上,他下了決心,既然邪幫能把五門絕學研成「集錦掌法」,我為
什麼就不能研成「普羅掌法」呢?
他收斂心神,坐定靜思。
就在此時,洞外傳來步履聲和喘息聲。以他的聽力,馬上聽出這是個女人,
而且不像是會武功的人。
他以為自己有大事在身,不出面為妙,那知這女人竟來到洞口。
由於洞內無燈,這女人看不到坐了一個人,喃喃的說:「這個洞陰森森好可
怕……我李南英也許就要棄屍在這洞中了……」
高翊心中一動:也許這女人受了傷。
這女人又說:「只要現在敵人追到……我就得認命……老天……你對我太不
公平了……」
高翊無心思考,就站了起來,洞口的女人突聞聲音,站起來就要跑。
「這位姑娘不必害怕,在下並無惡意!請問這位姑娘是……」
高翊已來到洞口,雙方都看清楚了對方。原來這是個二十多歲的少女,臂上
受傷,衣衫也破了,在手中還提著長劍,雖然光線很喑,但仍可以看出,這個姑
娘長的嬌媚可人。
「這位小俠是……」
「我姓高,在此練功。姑娘受了傷?」
「是的,小女子家破人亡,被仇人追殺,而逃到此地。」
「不知姑娘的仇家是誰?」
「是粉面秀士粱傑。」
「原來是個淫賊,這就難怪了。」
「那姑娘準備投奔何處?」高翊又說。
「家毀人亡,舉目無親,還有什麼地方可投靠?」說著垂頭黯然神傷。
「我看李姑娘你受傷不輕,若不馬上治療,恐會惡化。」
「謝謝少俠,小女子雖然是閱歷不深,但是我一眼看出你是位正人君子。」
「那就請進吧。」他早已準備鬆油火把,燃了插在洞壁上要她坐下。
看來是一刀掃在肩上但是腋下也劃了一道,只好解開衣服一併治療。
在火把的照文下,她的肌膚細白晶瑩,他見過柳聞鶯的胴體,並不輸於她。
高翊美色當前,有感于美人如玉,幽香沁脾,卻能不遐思。
「高少俠為何在此練功,難道府上不在附近?」
「是的。在下要在此耽一、二個月,姑娘……」
「少俠能待一兩個月,小女子也能,只怕少俠嫌小女子,礙手礙腳。」
「我想不至於那樣吧?」
療傷完畢,他指指自己的行李,說:「我的行李分為兩份用吧,好在天氣漸
熱了!」
「這怎麼敢當?洞內陰涼,夜晚少俠會寒的。」
「我是不至於的,還是分開睡!除非姑娘離開這兒。」
也許是她奔波了很遙遠的路程,就躺在被子上睡著了。身段窈窕的女人側身
躺著,身材就更加凸浮動人。
然後趁著黑夜人靜時苦研武學。
第二天醒來時,還不太亮,但是她早已醒來。
「高大哥……」沒有想到把你吵醒了。
「哪裡,我每到這時刻,自然而然會醒來的,來我們來吃早餐吧!」
二人吃了乾糧,她說:「高大哥,你的髒衣服給我,我到河邊去洗。」
「這怎麼好意思?」
「這本是女人應做的事嘛!」
高翊心理想著:正好,她去洗衣服,我也好趁機練功,昨夜想出了點門道,
應該加緊苦研才行。但是,再進一步研究時,就再也無進展了他顯得十分爆燥。
夜晚時分,皎潔的月亮,照著大地,秋風徐徐,顯得非常的清涼,晚上他又
在練功,李南英又到河邊去了。
這林子深處有一小河支流穿林而過,水清見底,遊魚可數。李南英在冼澡,
她的傷已經好了。
高翊在洞中練了一會功,一面思索八卦的演繹。突然聽到慘叫驚呼之聲。
高翊大驚,竄出洞外循聲奔去,到了小河邊,自林隙中瀉下的星光,隱約可
看到李南英浮在水面順著水流流向下游而去,顯然她已經昏了過去,或者已經死
了。
高翊一躍入水,好在只有齊腰的深度,很快就追上,立即抱了起來。
這才發現她竟然一絲不掛,他幾乎抖手又把她丟下,但是他略一猜想,她必
然是趁著黑夜來此洗澡。
他來到河邊,正要去取她的衣服,她突然醒來,二人同時吃了一驚。
她說:「大哥……我嚇死了……」
「李姑娘,你……」
「我在這兒洗澡,突然看到一條很大的水蛇向我遊來……」
她的胴體顫抖著,似乎餘悸猶存,或者這情景使她過度的緊張。
「原來如此,李姑娘……快把衣服穿上吧!可能你並未被咬。」
「我也不知道……大哥……不要放下我……」
「為什麼?」
「大哥……你為我想想:我這樣被你抱著……我今生還能嫁別人嗎?」
「這……」高翊心中一凜。
「怎麼?高大哥你不顧小妹的節操?」
「李姑娘,這就強詞奪理了。」
「大哥,你有什麼困難,不妨對小弟說明。」
「在下身負重任,實在不是用情感論嫁娶的時侯,姑娘務必諒解。」
李南英突然掙脫他,穿上衣服,匆匆回洞去了。
那知到了洞口附近,不由大驚,眼見她在樹上結了個繩,已把頭伸了進去,
他大叫著:「李姑娘,不可以……」
但這工夫她已上了套,身子懸空,雙腿直蹬,口中發出「喀咯」聲,他奔了
上去抱著她,把繩子掙脫,說:
「李姑娘,你這是和誰過不去?」
「不要管我的事嘛!」
她在他的懷中掙扎著,只覺得她雖然不胖,卻摸不到一絲的骨痕,混身軟綿
綿地,使他混身燥熱。
突然她反手扣著他的脖子,嘴唇貼了上去,高翊想閃巳不及,她的舌頭己伸
進了他的嘴內,緊緊的吸著,高翊這幾天來,功夫尚無進展,心情煩躁,被她這
麼一吻,他整個防線也崩潰了,他雙手反而緊緊的摟著她,很久……很久,可聽
到他們的喘息之聲。
高翊越吻欲火越上升。
突然他使勁推開她,然而把她輕輕的放在草地上,他已失去了理智,他坐了
下來,解開了她身上的衣服,他也迫不及待的將自己的衣物一一的除去。
一時間兩個人都裸著身子。
她平躺在草地上,在月光的照射下,顯得膚色細嫩,那高聳的雙乳,更是迷
人,那玲瓏的曲線袒露無遺,他看了整個人都出神了。
她身子微微的顫抖著說道:「大哥,快……快來吧。」
高翊被她的叫聲驚醒,俯身將那顆紅色的乳暈咬在口裡。
「啊……」
她口裡發出了一聲的嬌呼,挺胸向他壓緊過來,他整個頭都埋在雙峰之間。
他的另外一隻手,卻捏著另一個乳房,並用食指輕輕撩撥。
「哦……我……我受不了……」
高翊抬起了頭,微微的吸口氣,向著她那一片茸茸的草原望去,目光又往下
移動,見兩道突起的肉峰,另又突出了兩小肉片,肉片間有道令人喪魂的深溝。
在深溝上方有顆鮮紅的小紅豆,若隱若現。
他伸出食指,在那小紅豆上輕輕一點,她的全身猛然的抽搐一下,他輕撥桃
源洞囗,一團紅肉突起,看的他意亂神迷。
李南英擺動了一下粉臀,他的食指往洞內一插,她的下身微微的抬了起來,
他手指不偏不倚頂在那團紅肉上。
他的手指按著肉團轉了一圈,她的雙腿忽然一夾,又放了開,她的臀部抬的
更高。
看她的臉色,紅豔豔,一對水汪汪的眼睛直逼視著他,高翊的手指在那小紅
豆
上輕輕又是那麼一轉,沒有多久那條深溝內己有潺潺的流水,順著肉縫流出。
忽然她抬高了粉臀,睜開雙眼,她喘著氣,搖著頭叫著:「哎唷!大哥……
你怎麼這樣逗我……我很難受……」
她叫著叫著,突然伸出右手,一把抓住了他的要命地帶,她大吃了一驚,擁
在手上一看,「喔!怎麼這麼粗?」
她抓著大雞巴,往自己的洞囗一碰,她整個人抖了起來,右手也隨著一鬆,
高翊順水推舟,猛吸口氣,提起腰子,用力往內一頂,她哼著叫了起來。
「哎唷喂……好痛……我……」
他用力一頂,隨著就是「滋滋」的猛插著,她的粉臀也不知何時輕輕地轉動
了起來,一圈圈的搖擺,配合他的一上一下的動作,很有節奏。
他感到大雞巴的四周,已漸漸的發熱,龜頭一下下的撞到個軟肉,傳來陣陣
的美感。
她的整個臉都發紅了,粉臀的搖擺更是激烈,口裡不時哼著:「喔!我……
我好快樂……唔……」
她現在全身已如蛇般的扭著,忽然臀部往上一抬,不再下落,使他每次的插
入增加了不少美感,他節節的逼進,她的眼睛卻失神的往上看,高翊知道她快不
成了。
因此他插的更起勁,突然高翊惡作劇,猛將大雞巴拔出,李南英身子一抖,
急急的用手將他的臀部猛按著,叫道:
「哎唷……親愛的……你怎麼……這樣整我……喔……」
高翊得意的又將大肉棒插入,她如逢甘霖似的鬆了一囗氣,全身打轉扭個不
停,高翊如狂風暴雨般,落點直快,直幹的咬牙瞪眼,兩腿擺動不已。
一陣的狂抽猛插,如同秋風掃落葉,山搖地動,她越喘越急,眼見她已無還
擊之力,到了最後,她的雙腿抬高猛夾著他的腰部,出聲大叫:「喔……哥……
我……我不行……我要……泄了……唔……好快樂……」
她的叫聲未完,高翊己感覺到大雞巴被一股熱燙燙的液體淋燒著,燙的他全
身發麻,隨著他的插入,激起了無數的浪火,他見到了如此的景畫,抽插更加急
驟。
李南英猛鬆四肢,全身直挺,忽然雙手緊抱著他的肩頭,口中嗚嗚低叫著,
可是高翊的上身雖被緊抱著,下身沒有應此而作罷仍不顧一切的猛動著。
李南英終於鬆開雙手,用力猛推,想逃避他的攻擊,但是憑著高翊功夫的造
就,她那能得手,他如同餓虎般,按緊著她,又是猛攻,她又次次的寒顫,一陣
熱流又直衝而出,他的肉棒受不了如此衝擊,猛然用力向前一挺,直抵花心,李
南英大叫一聲,整個人已昏昏沉沉。
正當她失魂之際,高翊的大雞巴射出了一股如水箭般的水柱,直衝花心,她
整個人又蘇醒了過來。
大戰之後,他感到全身乏力,癱軟在她身上,她則擁著他也進入夢鄉……
很久……很久,一陣涼風吹來,他們方進入洞內,享受溫柔窩。
時間過的可真快,轉眼一個半月過去了,他一事無成,急得團團轉。而且自
從上次和她溫存過後,她每三、兩天便要來那麼一次享受,高翊又不是銅打的,
那能有用不完的精力。
這天晚上,他不得不向她攤牌了,他說:「南英,我負有拯救五條人命,甚
至關係武林存亡的責任,我希望你能另找個安身之所。」
「你想甩了我,哼!你這沒良心的。」她又說:
「高大哥,我可要警告你:你要是偷偷撇下我跑了,我會到處宣揚你始亂終
棄,玩弄女人。」
高翊懶得理會,自去練功。他在聚精會神時,她在洞外竟唱了起來,竟是坊
間風流的小調,高翊幾乎想揍了她。
「也許我越是怕她干擾,她越干擾,還是不理她為妙。」
到了黃昏時刻,她又要去洗澡。他正好有一點清閒時間,終於他靈機一動,
研出了一招。大喜而起,練了幾遍,向洞外掃去,同時推出一掌「卡喳」一聲,
一株如碗粗的樹幹齊腰折斷。
他驚愣在洞口,就在這時,忽見她奔了回來,還悲泣著說:「高大哥,快點
抓住那猴子,它把我的褲子偷走了。」
果然,她下身沒穿褲子,雖然上衣遮住了緊要部份,大腿以下卻全裸著。
高翊大喝一聲,說:「猴子不去偷別人的褲子,只偷你的,可見你有多麼下
賤?」
「就算我賤也好,請你把我的褲子找回來好嗎?」
「李南英,我求你,讓我清靜一陣子好嗎?你如想幹,那等我把功夫練好之
後,我可以和你夜夜春霄。」
他說的極為粗野,因他氣極了。
「怎麼?你以為我說謊?」
「李南英,你自己去找吧!我的涵養已經夠好了!」
「不好又怎麼樣?」
「惹我火了,我可以一走了之,永不見你。」
「你敢走我就到處宣揚,說你是個玩弄女人的淫徒。」
「哼!人家未必都聽你的。」最後他還是去為她找褲子,但沒找到,只好把
他自己換洗的褲子給了她一條……
(七)
她就在他面前穿褲子,他現在才知道她有多賤,而隱隱覺得這女人可能未家
破人亡,而是別有用心。
三個月只剩下一個月了,這天晚上,高翊趁著她到河邊洗澡,而又開始勤練
絕學。
而她在河中洗澡,發現有個人影站在河邊,還以為是高翊呢?她自負地說:
「高大哥,你也下來吧!我們一起洗。」
只聞岸上的人冷冷的說道:「你高估了自己,你的狐媚下賤手段並沒有什麼
用處。」
「你……你是什麼人?你給我滾!」
「你叫我滾!」
「喔,你是……」
「知道就好了,不要我親自下去把你抓上來吧?」
「你也未免管的太多了吧!我知道,你是幫主未來的夫人!也不必對我耍威
風呀!」
「幫主許下諾言,給他三個月的時間去苦練,然而再給他一次自衛機會。而
你卻已經剝奪了大好的兩個月時光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來此的用意嗎?」
「如果是他喜歡我呢?」
「你似乎對自己的賤骨頭有幾兩重也不知道?」
「怎麼?你不信?哼!不信看看我的褲子,我們同穿一條褲子呢!」
「不要臉,自己把褲子埋了,說是被猴子偷了。如果不是二幫主叫你來的,
你想想看你算什麼女人?」
「柳聞鶯,我知道你和姓高的關係,你不過是在敷衍幫主。」
「真稀奇!不信你去問問幫主。他知不知道我和高翊的關係?」
「怎麼?幫主他難道也……也知道?」
「你是上不上來?如果再不上來,我就叫你光著走。」
李南英很怕她,上岸取了衣服,回洞取了劍,一句話也沒說就悄悄地走了,
高翊當然不知道原因。
普陀又名落迦,在漸東海外,雲山瓢渺,景色幽絕。
普陀山全山有寺三百八十,以觀音大士靈跡最為僧眾樂道。
這天,天氣清朗,高翊到達時,已是申時末,找到了法雨寺附近,已過了酉
時,天都黑了。但是一片竹林旁的平坦石上,已有數十人已在等候,等著這一次
的論劍盛會,只不過各門派被邀的,只有五大門派,而且非來不可。
其餘次流門派想來都排不到。
這塊平坦石坪不下數十方丈圓,西邊面臨大海,驚濤泊岸,如萬馬奔騰,兩
面是絕壁,仰首上望,不下百丈,只有一邊有小徑通往別處。
場邊有些座位,先到的人有茶點招待。高翊發現五大門派除了「九天羅」之
外四派,都有門人在座,但個個一臉憂色。也就是說,包括高翊在內,沒有一個
掌門人在場,卻有些奇醜而衣著華麗的漢子在場中照料。
這些人當中,高翊只和「天邊一朵雲」的門人趙飛較熟,因為去年趙飛到中
原來辦事,就住在高家,半月的相處,二人有了交情。
如今故人相見,格外親熟「趙兄,你來多久了?」
「申時就到了。」
「趙兄,不瞞你說,到目前為止,小弟對這次普陀山的盛會還不甚瞭解,到
底是……」
「高老弟,不怕你見笑,我比你也好不了多少,但是我只知道,這是一次複
仇及討債大會……」
「復仇?誰找誰復仇?誰向誰討債?」
趙飛就低聲說:「據說是天仇幫找五大門派掌門人討債復仇。」
高翊大驚說:「這五大門派的掌門人,一向忌惡如仇,他們殺者必為罪行
彰,十惡不赦之徒……」
「老弟,這件事據家師臨行透露,當年並非如此,據說天仇幫幫主上一代名
叫宮天成的所造成之禍。」
話說宮天成早年乃是天仇幫的門下,當初天仇幫幫主是奪命手吳強,在其門
下有位女弟子名叫吳琪,也就是幫主的女兒,她和大師兄宮天成在江湖上堪稱一
對俠侶,宮天成長的瀟酒俊逸,但為人貪好漁色,且生性狠毒,因此他和師妹的
交往,受到幫主的反對,但是他們仍暗地裡來往著。
在一個夜黑風高的夜裡,這對情侶又偷偷的來到附近的河邊上,敘述相互愛
慕之意。但是他想到如此下去,終究到頭來仍難以結合,因此對幫主極為不滿,
心裡極為衝動。
但是當吳琪依偎在他的身旁時,他卻覺得非常的矛盾。突然他伸出只手將她
緊緊的摟著,低下頭吻著她的香唇,他看她閉著眼睛不出聲,他的雙手就肆無忌
惲的撫摸著。
一會是在高聳的乳峰,一會在陰唇上不停揉搓著,他更亂吻她的粉唇。
吳琪經過宮天成陣陣的又親又吻,又搓又摸,也覺得春情開始激蕩起來了,
她覺得欲火如焚,全身都趐麻,軟軟的怪難受。
宮天成這時已意吼情迷,將吳琪的衣服脫下,然後他也迫不及待的將自己的
衣服脫下,兩個人的身子現已光溜溜的。
她不敢相信,她所見的大雞巴竟是如此的長、又粗,這麼插入我的穴內怎受
的了呢?
她雖然心裡害怕,但是也充滿了喜悅。於是她伸出手,握著大雞巴,一面揉
一面搓,揉的宮天成直打寒噤。
於是宮天成馬上握著大雞巴,冷不防對準她陰戶,猛然又大力一抵。
這時她的陰戶早已讓淫水滋潤過滑潤異常,只聽到那麼「滋!」一聲,已完
完全全插入。
吳琪突然遭受到偷襲,而他現在又強抽猛插,所以她不由自主的叫著:「喔
……好痛……哎唷……輕點……」
宮天成他已被興奮沖昏了頭,儘管她喊痛,但是他那能甘休呢?
想到這裡,他又強插猛抽,他更運足勁道,使大雞巴比原先又粗又長,如此
一來,她的叫聲已是連連:「哎唷……我……好舒服……你那支肉棒……怎麼越
來越粗……插得我……的穴都要……裂了……喔……成哥輕點……唔……」
吳琪雖然是只有二十多歲,但是她可能天生就是奇淫無比,現在淫水已沿著
肉縫而流出。並且浪叫:「喔……你真行……我……快受不了……」
她的粉臂配合著他的一上一下的迎奏著,因此他每次插入都能直搗黃龍,抵
著花心。
她的臉興奮地展露笑容,「啊……成哥……用力……我好癢……快……」
她的小穴流出淫水,而當大雞巴插入時,卻激起了水花,並且「滋滋」的響
著。他的大雞巴泡在淫水裡,如魚得水般,顯得很興奮,同時穴內因有淫水的潤
滑,阻力小,因此抽插的速度相當的快。
幾下來,吳琪已是目瞪口呆,喘息不止,她的嘴不停騷叫:「噯唷……今晚
你真行……我很爽……」
她如此的一叫,而且在這河邊上涼風吹來,使他覺得心花怒放,把看家的本
領全使了出來。
他一面插,一面的用手抓著她那兩個乳房,沒命的搓,而且不時的用拇指和
食指加以輕捏,捏的她直叫:「哎唷……不要嘛……好癢……」
他把她挑逗的全身趐軟了,但是她的粉臂卻仍沒命的搖著,而且還不時的往
上抬高,可見她對性是多麼的需要。
又經過了一輪的大戰,她的叫聲已是愈來愈低沉。
突然她雙手放在他的肩頭上,沒命的抱著同時叫道:「快……快插……我又
要泄了……喔……」
她叫的很急促,接著每插了進去又「滋滋」的響著,此次的發洩,她似乎己
興奮到極點,因此全身如蛇般的扭轉,兩隻腿更是猛蹬著。
她經過這次的狂叫,神志顯得昏昏迷迷;他此時也覺得腰骨一酸,一股濃精
便直射而出。
兩個人都已精疲力盡,顯得昏昏沉沉,不知他們相擁著睡著了經過多久,他
們才悠悠的醒來,而沿著小路偷偷的又回到幫中。
宮天成可說是個神槍手,一彈即中,吳琪經過這次的交合之後,肚皮也就漸
漸的脹了,這那能瞞的過她的父親吳強呢?
在有一天的夜裡,宮天成被吳強叫人抓到大廳中,吳強叫走了門下,只剩他
和宮天成,吳強面露殺機,雙眼直逼著宮天成,突然雙掌推出,宮天成在毫無防
備之下被震到兩丈之外,囗吐鮮血,而後吳強又緩緩的逼進。
在睡夢中的吳琪聽到慘叫聲,立即奔向大廳,眼見宮天成將死于吳強掌下之
際,吳琪奔出用身體壓著宮天成,吳強一掌推出,其勢可開山裂石,但見愛女突
然的用身體壓在宮天成之上,掌勁一發已難收回,只聽到慘叫一聲,吳琪已口吐
鮮血,血流滿地,當場斃命。
吳強傻了,愣愣的站著,宮天成撫抱著吳琪屍體大哭,突然宮天成轉身,一
掌當著吳強面門劈出,這是全力的一擊,吳強在無防備下,也只有當場喪命。
這樣天仇幫幫主一死,宮天成也就成了新的幫主,但是謠言四起,五大門派
掌門獲悉,也一致認為宮天成是欺師滅祖的叛徒,因而找上宮天成,一直追到這
普陀山。
宮天成那時正好在此山中發現了大量珠寶,還有六部掌拳秘笈。五大掌門有
人要殺宮天成,也有人建議懲罰即可,持此建議是以令祖為主,於是五大掌門每
人分了一本秘笈,剩下一本留給宮天成,另外,令他和武林最醜的女人「三手無
鹽」吳彩結親……」
「這……有這等事?這是不太公平的呀!」高翊說:「真想不到昔年還有這
麼一段奇事。」
趙飛說:「由於宮天成和吳彩生下的兩個兒子,簡直像妖怪一樣。由於他們
十分自卑,所用之部下及僕人必須醜陋才行。而他們不忘上一代的奇恥大辱,於
是他們開始復仇計畫……」
「我明白了,當年六本秘笈,五大門派各得一本,宮天成也有一本,但是因
宮天成的後代偷回了五大門派武技精英十之八九,而五大門派卻不知對方武技,
這次論劍,他們就穩操勝算了!」
「不錯。而且五大門派的人事先已失蹤,傳說已來到此山……」就在這時,
小徑那邊緩緩向這邊走來二十多人。為首二人年紀都不到三十,較大走路迅歪歪
斜斜,生了個之寶頭的醜漢,另一個人顯然是他的弟弟。
這五人之後,仔細一看正是漁釣、鉛墜、漁絲、漁幹等人,最後有兩乘軟轎
冉冉跟著。
到了石坪上,為首的醜人也就是幫主,他當眾宣佈,五大門派當年的罪行,
自稱即為漁翁,所以用漁具為代號,暗示有這份能耐,必能把五大門派一一鉤上
之意。
然後宣佈大會開始,叫他的副幫主弟弟宮不忘出場,另一揮手說:「賓字二
號。」
皂袍蒙面人中走出一人抱抱拳,宮不忘如同未見,二人門戶還未擺好,就由
分而合纏鬥一起。
等到高翊和趙飛看出這蒙面人是余恨天時,才不過二十五六招,宮不忘已把
他踢回座位了。
接著柳朝宗、林鶴、梅凌霜分別不超過二十五招便口吐鮮血。
而高逸不愧為五大門派之首的人物,支持了整整四十招被擊中了一掌。
高逸倒下,高翊躍到他的身邊說:「叔叔,傷的重不重?」
「不要管我,上一代的過節,下一代不應承擔,宮不忘,我們五大門派坦承
上一代處置令尊之過失不當,所以我等自願認錯,但請勿波及下一代。」
官不忘說:「別天真了!凡是今日來此的人,休想離開本島……」
高翊示意趙飛和其餘門下戒備,他撲向宮不忘。
他不知道一個月的苦研有多大成就,但和宮不忘一接頭他深信如不苦研五門
絕學,自己絕對接不下對方二十五招。
宮不忘也未想到高翊有此身手,腳步移過之處,石粉飛揚,留下足印。
二人每一舉手投足,在一片燈海照耀之下,還是看不清楚身影。
他知道這不是他個人的生死問題,這是整個武林的存亡。
突然一個女人大聲說道:「不忘,希望你在七十招之內擊倒這小子。」
原來李南英這女人是宮不忘的妻子,詭稱家破人亡,無處投奔不過是去干擾
他,使他無法專心專研。
七十招快到時,只感身子四周都是掌影,只要有一絲縫隙,他至少會在一個
部份上中數次重擊。
八十招都過去了,除了潮聲和一片燈海的「呼呼」聲,場中人好像都停止了
呼吸。
趙飛手心直淌汗,他緊張、迷惘,甚至於不信當前的事實,五個掌門人都不
成,這小子會邪術不成?
現在高翊被震倒,且滾出三四步之遠,誰也以為他可能爬不起來。連宮不忘
也以為如此,所以他躍近時,有點輕敵,一腳踢向他的外腎。
那知高翊集殘餘之力雙腿微張疾立,大叫一聲,身子全力一拍。這個絕對的
意外,只聞「卡崩」一聲,宮不忘倒地,疼痛的亂滾。
這結果出乎宮不屈和李南英的意料,當宮不屈躍到場中欲向高翊下手時,另
一小轎中說:「幫主別忘了!榮譽要緊!」
宮不屈打住,這時高翊已搖晃著站了起來。而宮不屈已連連拍了弟弟的數處
穴道,到一邊療傷去了。
這時趙飛走近說:「高老弟,快坐下趁機調息,我們全體的生命全系在你一
人的手中。」
高翊一想也對,宮不屈要為弟弟斷腿急救保命,不暇對付他,這段時間太寶
貴了。
大約是半個時辰之後,宮不屈放開了弟弟宮不忘,走向場中,高翊也站了起
來。
宮不屈「嘿嘿」的冷笑說:「沒有想到數月的苦練,你居然超越了掌門人數
十年的成就。」
高翊冷冷地說:「若非令弟媳化名喬裝一個家破人亡的女人前去干擾在下,
僅有一個月時間苦練,在下的信心將更為十足。即使如此,在下也並不氣餒。
「你該相信,那不是本人的意思。」
「在下相信,但有一事相問,尊駕為何奪人所愛?」
宮不屈冷冷地說:「柳聞鶯自願嫁給在下,而在下也發了誓言,要與舍弟娶
武林中最美的女人,以便改變宮家的醜陋。現在看來柳聞鶯真正喜歡的還是你。
甚至於她把本門武功精華洩露了一小部份給你,但在下並不責備她,反而覺得這
女人很了不起。」
這時高逸說:「宮幫主,昔年上一代的事,我們自知令尊理屈在先,吾等上
一代有欠光明於後,你們二人之戰如能取消,吾等掌門人自願各斷一臂,了卻這
一段宿仇。」
宮不屈冷冷地說:「家父含恨而終,臨前交待,須討回一個公道,我己破例
給了你們很多的機會,若依舍弟之見,恐怕早已把你們五大門派各個擊破,一個
不留!
顯然這是不能避免的搏殺。二人對峙時,宮不屈說:
「高翊,你力戰舍弟,耗損了不少內力,但在下為舍弟療傷,也消耗了不少
的真力,應該是公平互不吃虧的。」
高翊說:「即使吃點虧也無所謂!」他亮出了鳳毛麟角筆。
此筆尖如麟角,把手處有如鳳毛,以風磨鋗打造。
宮不屈用的是點穴鑽。二人的兵刃都是制穴用的。
兵刃揮動,「嗡」聲大震,把拍岸的驚濤聲都湮沒了,高翊匕筆攻勢一完,
宮不屈一氣呵成把他逼退五步。
全場中人似乎全摒住了呼吸,不敢眨眨眼,因為這動作太快了,說不定僅在
一瞬之間就分出了生死勝敗。
筆、鑽硬接,一溜溜的火星直冒,高翊覺得宮不屈的功力,高出其弟一成有
餘。不久就陷入了苦戰,體力消耗太大,有時是閉著眼掃出鳳毛麟角筆。
一百五十招過去了,他的衣衫已破了數處,鮮血自衣內透出。左腿上連皮帶
肉被點穴鑽刮去一塊。但是,當他看到場邊五位掌門人,以及趙飛等人時,他知
道自己的責任太大了。他亢奮著內力,透支著潛力,全身百骸無一處不在顫抖,
每一節環無一不酸痛。
甚至於腿有時像要抽筋,好像不是他自己的腿一樣。他相信,如果這打下去
後果堪慮。
記得叔叔說過,兵不厭詐,尤其是為了一個神聖的目標。
宮家失去了秘笈,但秘笈本身還不是武功,武功要高人,根據秘笈的深奧文
字苦研才能成為可用之學,像五門派,同是昔年上一代得到一本秘笈練成的,卻
因領悟力的強弱,以及苦學精神有所差別。
那成就分出了高低,所以說宮家以偷藝及收買方式竊回武功,這手段也不是
光明的。基於這一點,高翊改變了打法。
由於揚內情況不妙,場外驚呼連連。
高翊漸呈不支之狀,剛中了兩腳,一膝跪地,一鑽點來,倒地急滾,但是人
未竄起,點穴鑽帶著嘯聲襲到,高翊的頭髮又被挑掉了一縷。
五大掌門人的心弦都快崩斷了,只見高翊動作稍緩一抿閃電而至,「嗤」地
一聲,點穴鑽自高翊的肩窩中穿了過去,他的身子向後疾仰,以鐵板橋工夫,單
手在地上一撐,「鯉魚穿波」,腳前頭後,射向宮不屈。
宮不屈絕未想到,一個遍體鱗傷之人,肩窩洞穿之下,還能作此一擊,要閃
已不及,卻避過要害,但是小腹也中了一腳,摔出丈外。
這一變,五大掌門人好像又有了呼吸,甚至暗暗的感到慚愧,他們不能不想
想:如果要他來研究這本秘笈,以二十年的時間該有多大成就?
二人都爬了起來,搖晃著走近,這時柳聞鶯說:
「你們二人算是平分秋色,可以收手了上武林中需要你們這種奇才來維繫,
請看在我的份上!」
但是二人欲罷不能。
有少數人是不甘心平分秋色的,在呼嘯震耳欲聾聲中,他們都以畢生真力作
最後的一搏。
一聲巨響,筆、鑽雙雙脫手,虎口震裂,但又由分而合,不避不閃,一人中
了一拳,一個人中了一掌,二人搖晃著倒地。
下面的漁幹等人要動手卻被柳聞鶯阻止。
李南英大罵柳聞鶯吃裡扒外,瘋狂撲上,竟未出十招而被震了回去。
她說:「還是趕快去照料你的丈夫吧!別再到處賣風情了!」
由於五位掌門人除了救治高翊及宮不屈的重傷外,高逸還在急救情況不穩的
宮不忘,醒來的宮不屈看到這情景,倍受感動,於是當眾宣佈當年的這筆帳一筆
勾銷了。
但五位掌門人表示出言必踐,當場自斷一臂,這更使宮家的人不得不折服。
人都會犯錯的,但不可原諒自己的過錯而誇大別人的錯誤是不對的。
當宮不屈和高翊握手言歡,互道敬慕時,宮不屈悄悄地說:
「我知道聞鶯並不喜歡我這醜八怪只是為了救你及救五大門派而已,我們之
間絕對清白,而且我鄭重的宣佈放棄……」
二人的臉色綻出了友誼的光輝。
聞鶯扶著高翊悄悄的離開普陀,五大門派在此恩怨已了,因此拖著斷臂也都
先後的離去。
從此江湖中風平浪靜,在也沒有爭端的糾紛,但是柳聞鶯和高翊從此沒有在
江湖上出現了,到底是失蹤了或是死亡呢?這將是個謎,這乃是茶餘飯後眾人所
津津樂道的。
普陀山的山腰有個白獅洞,這個山洞離地面三十餘丈並無出入的小徑,要想
入洞必須藉著上乘的輕功,方可進入,因此這裡可以說與世無爭,世外的桃源。
遠離普陀山大會一個月後的晨間,陽光普照著大地,白獅洞口也就顯得格外
暖和,這時候有個少女和一個二十來歲,面貌俊逸脫俗的少年,但他的臉色顯得
很蒼白,可能是受傷剛複元,他們並肩站著眺望遠處潺潺的流水,遠處的雲層。
突然女的說著:「高翊,洞囗風大,你剛複元,我們還是回洞內吧!」
高翊微笑著,俯腰抱起這少女回洞內。而將他放在一張很粗陋的木床上。說
道:「聞鶯,我傷也好多了,我非常需要……」
於是他低下頭吻著她的香唇,她也雙手環抱著他的脖子,很久、很久,他推
開了她,並且解開了她的衣扣,將她身上的衣服卸下,而他也迫不及待的脫下衣
服,一時兩個已光溜溜著身子。
高翊如餓虎撲羊般的壓在她身上,手握著大雞巴,對準那洞口猛力一頂,已
完全的沒入,而雙手猛握著那高聳如筍般的雙乳,她的雙手也緊貼著他的臀部,
高翊輕插慢抽,而她不時發出了陶醉的笑聲,他們正在進行著人生的樂趣。但是
他們那知名普陀山大會的英雄,將會給武林中人慢慢的淡忘了,不過他們也不會
在乎的……
【全文完】
[ 本帖最後由 ckboy 於 2007-12-31 02:14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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