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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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9-1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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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武邪皇傳 01-19 作者:a68713226(oushihui)
霸武邪皇傳
作者:a68713226
第壹章 心湖春色
長安鳴玉山心湖別棧金碧輝煌的宮室內,垂挂著重重的粉色薄紗,由外望向
內,透過這重重紗幕依稀可以看見,內室有壹個巨型的紫檀木床,床上壹頂四角
飾有錦繡的白色輕紗大帳。
透過這幾乎透明的紗帳,只見帳內此刻正交織纏綿著壹男二女,三具白生生
的肉體,伴著壹聲聲、壹陣陣蕩意撩人的春吟,勾人心魄。
突然,壹個十四、五歲年紀的少年,悄然摸進這宮室裏,靈巧的把身體掩進
壹邊廊柱的陰影裏,壹雙靈動的眼睛專注的盯向大床,雙目異彩連閃。
這時,床上三人中,已經有壹女到了關鍵時刻。
「喔……師……爺……爺……」壹聲高亢的女聲響起。
「我……我,好快樂……唔……」
大帳內壹個嬌小玲珑的女體伏趴在身下男人的身上,嬌喘著。
「師爺爺……妮兒……又丟了……」
「呵呵,能在老夫的身下熬過千抽之數的,已經是天資奇特的了,小妮子不
知足呐……」壹個男聲道。聽他語氣明明自稱老夫,可聲音卻是如此的年輕,充
滿了異樣的誘惑力。
忽然,又壹女聲呻吟般的道:「師尊,妮兒年小,卻是個中楚翹,在師尊的
調教下,前途無量呢!」語氣內有幾分羨慕,有幾分憐愛。
男子呵呵壹笑,「現在師尊可要憐惜我的好徒兒了,來,好寶貝!」
只見帳內人影交錯,本來趴附在男人身上的女體翻下來,躲入被中,而另壹
個修長的女體重新和男子交合起來。
那男聲又起:「湖兒,切記口訣,不可操之過急……咦……湖兒……這壹段
時間修爲有所長進,爲師到要好好領教了。」
「師尊,湖兒前不久得了壹段『姹女功』的修煉口訣,今日且爲師尊效勞,
哦……師尊,妳的東西怎麽……壹下變的這麽大?」
此刻,躲在廊柱後的少年耳聽這靡靡之音,也不由全身火熱,伸手探入自己
的袍內,松了褲帶,壹把抓住自己的小弟弟上下套弄、撸動起來。
再看朦胧的大帳內,男子突然坐了起來,變原來的女上男下爲跪姿,雙手托
住女體的肥臀,將對方兩只小腳盤在自己的腰間,開始劇烈的突刺,頓時女人的
呻吟加劇。
「啊……師尊……湖兒……哦……好……舒服……嗚嗚……」
隨著男子的臀部的此起彼落,大帳也劇烈晃動起來,兩人的交合處發出唧唧
咕咕水聲和啪啪作響的撞擊聲。
廊柱後的少年鼻息開始濃重,面色潮紅,看來業已達到性欲的頂峰。
良久,帳內女子湖兒忽然發出壹聲長吟:「喔……」
接著帳內的晃動靜止了,這壹瞬間,偷窺的少年也停止了套弄自己的雞巴,
身體篩糠壹樣抖了起來……
在半盞茶的時間內,帳內毫無動靜,少年也從射精的高度快感中醒了過來,
正准備悄悄溜走,忽然內間床上的大帳呼啦壹聲被打開,首先探出壹雙比羊脂白
玉還要光潔白皙的玉臂,接著從帳內露出壹張黛眉含春、宜嗔宜喜的芙蓉面來,
這女子滿面春情,高潮的余韻猶存,钗亂髻橫,說不出的嬌娆動人。
只見這女子挂起帳鈎,然後慵懶的伸了個優雅的懶腰,大張的雙臂、挺直的
腰軀使得小小的胸衣裂開來,啵的壹聲,兩個白如玉碗的妙乳脫跳而出,那頂端
如同紫葡萄般的乳頭顯然還在堅硬著,矗立在空氣中,也恰巧暴露在少年的眼底。
少年收回了邁出的半步,微張著嘴差點流出口水,雙目中盡是驚喜。正這時,
壹條粗壯的手臂從女子的身後環抱過來,壹雙豪乳盡入掌中,接著壹個道髻男子
的臉部從女子的頸項之後探了出來。
這男子的面貌殊爲奇特,初看已是四十歲以上,但皮膚卻如嬰孩壹樣光澤白
皙,雙眉修長入鬓,丹鳳雙目神光咄咄,高顴隆鼻,下颌三縷黑髯,端是神仙般
的人物。
那道髻男子壹邊撫弄女子的胸乳,壹邊道:「湖兒,好徒兒,妳的『姹女功』
還真的差點讓爲師把不住精關瀉了出來,妳那活兒不愧是千萬中選壹的名器寶鼎。」
女子湖兒,有些失望帶撒嬌的道:「可是無論湖兒多麽想師尊的雨露潤澤,
師尊都不肯給人家……」
道髻男子呵呵壹笑,「爲師怕妳傷了元氣,如今爲師的傷勢大好,全是妳的
功勞哦!」
話音剛落,壹個嬌憨的少女聲音接道:「師爺爺偏心,要不是妮兒,姑姑壹
個人也做不到。」接著床內錦被壹掀,探出壹個發橫髻亂少女的小腦袋。
只見這少女圓圓臉蛋,彎彎秀眉,兩只大大的眼睛,瓊鼻微皺,都著小嘴,
紅唇嬌豔欲滴壹臉可愛的純真,年紀也不過十六、七歲,這光景煞是惹人憐愛。
在少女的面頰上染著醉人的紅暈,顯是剛剛經曆人倫大道,真是雲雨方歇倍
加美豔。
道髻男子放開對壹邊湖兒的撫弄,壹下徹底揭開了錦被,少女白亮的裸體壹
下子暴露在空氣中,少女壹聲驚叫。身體不自覺的縮了起來,背轉過身去,道髻
男子怎肯放過妮兒,雙手壹攬,把妮兒玲珑浮突的玉體抱在懷裏,壹手抓住少女
的足踝,用力拉了開來,首先是玲珑白皙的胸乳接著是平坦的小腹再次是剛經曆
雲雨的下陰漸次展露在道髻男子的眼前。
少女的陰部稀疏的爬伏著幾根絨毛,顔色微黃,經過開墾的肉穴上還黏著著
些許紅白相間的穢物,明顯腫脹的肉穴裏竟然又流出了絲絲晶亮的淫液。
道髻男子的另壹只手已經探到少女的肉穴邊,中指劃過腫脹的肉瓣擠入了少
女的肉穴之內。
「哦……師爺爺……饒了……妮兒……吧……」
少女無助的呻吟著求饒。壹邊湖兒也轉過身來企求道:「師尊,妮兒還是初
次承歡,妳就饒過她吧。」
道髻男子臉色壹正,道:「妮兒的下體裂傷較重,需要加以治療,我且爲她
看看。」
說著,他附下身子,把自己的嘴部貼在了妮兒的恥部,這姿勢仿佛在爲妮兒
口交,可實際上卻是以自己獨特的氣療法爲妮兒治療裂傷。
湖兒放心的壹笑,轉側坐爲跪坐,壹伸手抓住了道髻男子的下身。
此刻,三人只有湖兒上身著了壹件小小的胸衣,道髻男子和妮兒依舊全身不
著壹絲片縷,男子的精壯身體散發著誘人的光彩,那握在湖兒手裏的紫紅陽具更
是巨大無比,頭呈杵狀,周身虬經缦爬,如同壹條條蚯蚓附著在其上,整個陽具
中後部梢細,突起的龜頭更大如鵝卵,肉溝棱角分明。
這種陽具世上千萬人中難尋壹二,正是廣爲流傳的男人「十大名器」中數壹
數二的「金剛杵」。
湖兒上下套弄著男子的陽具,漸漸春心蕩漾,眉梢眼角春色欲滴,從跪坐的
偏角可以看見湖兒的下身,那裏發亮的濃密的恥毛雜亂的覆蓋在儒濕的肉縫上端,
恥毛上方才交合時的穢物依舊,而肉縫內正噴湧著晶亮的愛液,櫻口中不時發出
呻吟。
這時,道髻男子終于放開了妮兒,吩咐妮兒自行運轉真氣治療。反過身來把
玩湖兒的妙乳。壹刻又示意湖兒趴跪下來,自己撫摩湖兒的兩瓣雪白的屁股,右
手中指在湖兒的後庭周圍繞著圈子劃動。
湖兒舒服的呻吟著,翹臀低腰,改手爲嘴,把道髻男子的陽具頂端納入口中
舔吸。
湖兒的屁股朝著床外,壹邊躲在廊柱後的少年可以清晰的看見兩瓣股肉之間
的後庭和噴灑著淫液的肉穴,只見大量的淫液順著湖兒的修長圓潤的大腿根部流
淌下來。
少年的喉中不由發幹,渾濁的鼻息再次粗重,手已經再次抓住自己的陽具,
開始了激烈的手淫。
這邊,湖兒開始大力的吮吸男子的陽具,將之深深的納入到櫻口內,直達喉
道,充分利用窄緊的喉道擠壓,道髻男子也感到了異樣的舒服,但卻極力忍住,
右手中指在沾染了壹些湖兒的淫液後突然刺入了湖兒的後庭。
「嗚……啊……」
湖兒發出了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呻吟。張口吐出了堅硬的陽具,嘴角挂著
幾許口液,樣子淫蕩無比,擡頭用春水般的眼眸企憐的望著道髻男子。
「師尊,給湖兒吧……」
「好吧,看妳這樣盡心盡力的份上,來吧!」
「啊……好師尊。」
湖兒得到師尊的允許,立刻爬起來,提腰落臀,扶著那鐵杵壹樣的陽具塞入
自己早已經泛濫成災的肉穴。
「喔……好漲啊……」
湖兒頓時迷失在前所未有的充實之感中。
「湖兒,記住口訣,決不可迷失。」道髻男子當頭棒喝。
湖兒莞爾壹笑,連忙依照師尊的口訣動作起來,意守丹田、神遊物外、氣貫
中府。
兩人妳進我退,妳呼我吸,男以陰爲鼎,陰中水爲汞,女以男之物爲火,其
精爲鉛;合天地陰陽天地之氣,造化神丹,仙果得也。
良久,二人同登極樂之境,雙雙分開,各自盤膝打坐。
壹邊偷窺的少年卻也再次射了陽精,緊了褲帶准備再次開溜,不想,這會妮
兒打坐完畢,見姑姑和師爺爺都在盤膝打坐。便跳下床來,撿起壹塊綠紗披在身
上,堪堪遮住自己的白皙玲珑的身子,又穿上壹雙綠絨拖鞋,朝外室行來。
剛到門邊廊柱壹側,忽然看見壹個人影,不由裝做理發髻,暗暗拔出壹只玉
簪,抖手打向廊柱內側的那人,不想那人雙手壹撐廊柱,身子如乳燕壹樣蹴開,
躲過了妮兒的暗算,飛速向外間院落逃去,正是方才偷窺的少年。
妮兒這時也看清那人是誰,不由又羞又驚又怒,恨聲叫:「李玺,妳那裏逃?」
自己也飛身追了出去,眼見那少年李玺轉眼就到了院落,眼看就要逃到禁地之外,
那樣自己尚沒有穿好衣物,怎麽方便在外院的衆目之下追他?于是提起功力加速
追去,慌亂間連自己的綠絨拖鞋也踢脫了。
但自己剛剛經曆雲雨,下體裂傷,給行動帶來不便,功力也肯定打了折扣,
壹時間卻也追不上這小子。可就在這是,只聽「呀」壹聲。再看這小子正倉皇逃
走,卻撞上了壹個侍女,兩人摔在壹起,滾作壹團。
妮兒再提功力,壹個飛縱,在李玺爬起來之前,壹腳踏住了少年李玺的脖子。
妮兒不由得意的壹笑,頓時如桃花盛開壹樣。但轉瞬又聲色俱厲責問:「李
玺,妳偷偷摸摸,在幹什麽?」
李玺只想逃脫,雙手去掰妮兒踏在自己脖子上的腳掌,不想隨著他的手掌抓
住少女的纖足,入手是如此的溫滑、肉乎乎、香噴噴的,腳趾染著豆蔻,沿著少
女的裸足而上是秀氣的足胫,光潔圓潤的小腿,再而是豐潤白皙的大腿,在薄薄
的綠紗遮掩下若隱若現的腰身聳胸。
更誘人的是隨著少女踏住李玺,她的壹條腿也擡了起來,而李玺恰巧能夠看
到少女大腿根處,那伏貼在還是稍微腫脹的肉穴上端的幾絲恥毛,還有那儒濕的
陰穴皆落入少年李玺的眼底。
李玺不由目瞪口呆,雙手也不再掰妮兒踏在脖子上的腳,反而撫摩著妮兒的
小肉腳,另壹只手卻從腳踝直上,朝小腿摸去。
少女初時沒有感覺什麽,可是漸漸發現少年李玺神色異樣,而自己的裸足在
他的撫弄下,癢癢麻麻的,不由遭蛇咬似的跳了起來,羞紅了臉,怒叫道:「李
玺,妳個小混蛋。」自己反而轉身逃了開去。
李玺失望的爬起來,不舍的看著少女離去的背影,嘴角不由挂上了壹絲詭笑。
這時,那和李玺撞在壹起的侍女,正大氣不敢出的站在壹邊,李玺轉頭打量
她壹眼。這侍女身材纖弱單薄,但胸乳卻豐滿異常,壹張臉更是如同芙蓉花開,
粉裏透紅。看年紀也不過十六、七,端似美麗不可方物。
少年本來性欲大起,見這少女秀色可餐,不由心裏壹動,走到侍女面前,托
起侍女下颌使低垂的臉擡了起來。
「小王爺……」少女驚慌裏帶著嬌羞。
李玺另壹只手摸上了侍女的胸部,問道:「妳這麽單薄的身體,怎麽乳房這
麽大?」
少女大驚,欲躲,可李玺出指如風,壹指點在了侍女的軟麻穴上,侍女癱軟
在李玺的懷中了。
第二章 天賦禀異
少年李玺打橫抱起壹邊低眉垂目的侍女,飛步朝另壹邊的廂房走去。
懷中侍女初時不知所措,但見李玺面色潮紅,鼻息粗重,而自己的壹只手恰
巧正垂在李玺的胯下,在不經意間發現少年胯下的不文之物正逐漸的壯大,頂在
了自己的臀部,陣陣厮磨,使自己有壹種難言的羞赧和絲絲快感,終于明白:這
小小少年性欲暴漲,自己勢難逃爪牙,不由開口叫了起來。
「小王爺,放開我。不然我要喊人了!」
「妳喊人來又怎的?少爺我今天非要了妳!」
「喔……」
李玺壹臉淫笑,不僅不理懷中侍女,反而湊上自己的大嘴吻上侍女小巧的紅
唇。
侍女壹陣掙紮,扭動頸項逃避。但桃花般的顔面上卻留下不少少年王爺的口
液。
本來少女的喊叫已經驚動了兩個侍女,但那些使女待看清對侍女非禮的是小
王爺,就再也不敢上前阻攔了。
轉眼間,少年王爺李玺已經來到壹間廂房的門前,壹腳踹開門扉,徑直來到
榻前將懷中侍女扔在榻上,撲了上去。
床上少女又急又驚,大聲喊:「小王爺,饒了奴婢吧!來人……來……」
李玺嘿嘿壹笑:「看誰還敢來阻我!」
言語間霸氣十足,雙手按住少女左右擺動的頭部,大嘴再次湊上嬌豔的紅唇
狂吻起來。少女的喊叫立刻變成了含糊不清的咿唔聲,充滿了異樣的情調。
小王爺李玺舌尖拼命頂開侍女的牙縫,終于與身下女孩兒的丁香妙舌接觸,
壹陣狂吸攪弄,少女或是看不見有人來救,漸漸緩下了抵抗,壹雙妙目緊閉,珠
淚順腮而下。
李玺以爲女娃兒已經屈從,雙手離開女孩的頭,壹只手開始移到其胸前,去
解她的衣衫。另壹只手卻轉移陣地撫上她的胸乳,隔著薄薄的衫衣,可以感覺到
衣物下那傲人的浮突與溫軟。
少女突地壹個激靈,本來放松的牙關閉合,咬了少年王爺的舌尖。李玺猛擡
頭,只見他卻不發怒,壹絲淫邪的笑容反而挂上了嘴角,也不顧舌尖的疼痛,再
次伏下上身吮吸少女的因緊張或是害怕而變得蒼白的唇瓣。
而他的雙手也沒有閑著,壹把粗暴的扯開少女的胸衣,壹手把玩起脫跳而出
的少女那白生生溫軟如玉的妙乳。
少女本來想誓死抵抗,可是如今呼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已是失望之急,
索性放任這個十四、五歲的小王爺糟蹋自己的身子了,也就徹底放棄了抵抗。任
由少年王爺擺布。
李玺見她已不再掙紮抵抗,動作反而溫柔了許多,雙唇從少女的光潔的額頭
開始漸次而下,經過女孩的雙眼、鼻尖、雙頰壹路吻到少女的胸乳之上。
少女本放松了身體,隨著小王爺的吻,身體發生了異樣的變化,壹陣陣酥麻
快感油然而生。面上漸漸泛起了醉人的紅暈。
在小王爺李玺最終用口含住了自己的乳頭蓓蕾時,觸電般的感覺突然遍布了
全身,自己不由發出了輕輕的呻吟。
李玺的嘴角再次挂上得意的微笑,動手探入少女的裙內,在小腿到大腿上來
回揉搓,另壹只手悄悄解去了少女腰間的束帶。
裙分垂落,少女白皙如玉的小腹露出壹截,而李玺的嘴也下落在少女梨窩深
陷的臍部。隨著灼熱的唇落下,少女發出悅耳的壹聲歎息般的呻吟。
李玺並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左手探入少女的身下,入手抓住少女的短小內
褲,壹扯而下。
少女身體本能的壹顫,雙腿緊緊夾起,縮了小腿,雙膝蜷至小腹。李玺怎肯
放過,壹手按住少女的腰部,壹手去掰少女的膝蓋,少女本來麻穴受制,身體無
力,被少年輕易的得手,被拉直了的雙腿。下體終于暴露在少年王爺的炯炯目光
之下。
只見那少女的神秘之地,叢生著烏亮的恥毛,堪堪掩遮在細小的肉縫之上。
此刻少女的肉縫中閃亮著壹絲淫液,如此的淫糜景象讓李玺口幹舌燥,瞪大
了的雙目緊緊盯住少女的下體。壹時間也忘了動作。
良久,少女無意識的輕扭了壹下腰身,才驚醒了發呆的小王爺李玺。李玺小
心的伸出右掌,覆蓋上少女的下陰,涼涼的愛液弄濕了掌根,茸茸的恥毛劃在手
腕上傳來莫名的癢麻之感。少女的口裏也發出情動至極的呻吟。
撫摩了良久,李玺才放開把玩的魔手。重新來到少女的聳立的妙乳上,伸過
頭來對著少女的耳畔,低聲問:「妳還是處女啊?」
少女忽地睜開緊閉的雙眼,用三分幽怨帶七分埋怨的眼神看著李玺。細如蚊
蚋的聲音在李玺耳邊響起。
「小王爺,妳真的狠心要毀了奴婢這清清白白的身子?」
李玺聽了,不由正經的道:「妳可是少爺我第壹個女人,今後我自然會向姑
姑討了妳到我身邊,好好憐惜妳的。」
「那小王爺就記住奴婢的名字,以後不要橫加冷落,奴婢就不負把清白交給
王爺了」少女幽憐的道。
「妳叫什麽?快告我?」李玺問。
「王爺就叫我心蟬好了,請王爺壹定不要忘記。」
「自然不會忘妳,只要今天少爺快活,日後還會多多憐愛于妳。」
「那,王爺奴婢就屈身以待……嗚……王爺……妳的手摸的心蟬好舒服……
啊……」
此刻,李玺的怪手找又故地重遊,貪占著侍女心蟬的玲珑胸乳,盡情揉弄起
來。只覺得少女的蓓蕾在不斷的漲大堅硬。
而少女心蟬也開始放浪的呻吟起來,雙手摟住李玺的頭部,接著又開始解李
玺的衣衫,小手探入李玺的衣內,撫上他的胸膛。赫然覺得這小王爺竟然十分壯
碩,胸肌堅硬如鐵。
李玺壹手把玩著少女的玲珑淑乳,壹手探入少女胯下,撥弄著心蟬的陰部,
牽扯著絲絲恥毛。少女張開小口,亢奮的淫叫起來。
此時,廂房的門外正站著三人靜靜的看著這壹切,三人正是方才打坐完畢的
湖兒和道髻中年男子,此時男子已是壹身羽衣,頭戴九梁道冠,另壹側站著去而
複返的妮兒。
湖兒轉頭看著道裝中年男子,眼中似在詢問,該不該阻止,壹邊妮兒更磨拳
擦掌似乎要沖進去揍弟弟李玺。
道裝中年男子,微微搖頭,又微微點頭,面色平靜。輕輕道:「別忙,且看
他怎樣胡來?」
這壹刻,再看屋內床榻上,李玺和心蟬都已脫去衣物,全身上下光溜溜的,
李玺跪坐在少女心蟬的雙腿之間,賣力的摳弄著心蟬的肉穴,心蟬則頭兒左右直
擺,發出快樂的淫浪叫聲。
在李玺的動作之間,依稀可以看見李玺的胯下拖著壹條尺許長粗如兒臂般的
紫紅陽具。如此巨大和他的年齡毫不相配的陽具,真是舉世難尋。而廂房外的道
裝中年男子正是爲之驚訝,動了自己的私心。
妳道這道裝男子是何等人物?他可是當今道門頂尖人物,丹鼎派掌門人趙歸
真是也。此刻他正爲李玺的胯下之物欣喜不已,試想多年來夢想找到壹個擁有天
下「名器」的人來傳自己的衣缽而不成,今日竟然不期而遇,而且面前這少年正
擁有著「名器譜」排名第三的「龍王槌」,與自己的「金剛杵」不遑多讓,他怎
能不驚喜若狂。
這壹切,正是機緣巧合,沒想到李玺天賦禀異,竟至如斯。
趙歸真面上不由春風般拂過壹層笑意。壹邊湖兒和妮兒莫名其妙,心道:師
尊(師爺爺)這是怎麽了?
第三章 意傳衣缽
趙歸真在看見李玺胯間的雄偉之物時,便動了傳承衣缽之念。壹手拈須,笑
顔滿面。壹旁妮兒實在耐不住好奇,扯了扯師爺爺的衣袖。
「師爺爺,看那小子幹的好事,剛才還……還、欺負了妮兒呢……」
說罷還不自覺的掩了掩自己披著的綠紗,只是現在裏面多了壹套水紅的小衣,
但還是有壹大段雪白的胸脯露出衣外,白的眩目。
趙歸真慈愛的看了妮兒壹眼,「妳是姐姐,怎的反被弟弟欺負,我怎麽能幫
著姐姐欺負弟弟呢?」
妮兒不依,都了小嘴,眼裏滿是不樂意。
再看廂房裏的床上,李玺已經放開對侍女心蟬的陰戶的摳挖,反拉過心蟬,
把自己鐵棒壹樣的陽物戳在心蟬的嘴邊。
「給我舔舔,好蟬兒,快點。」
心蟬順從的張開小口納入了李玺的陽具,開始生硬的舔吸,那陽物上還有方
才李玺自慰時噴灑的濃精殘液,塗在心蟬的唇上,白花花的,景象很是淫糜。
李玺隨著心蟬的吮吸,被壹陣陣快感刺激的哦啊直叫,雙手按住心蟬的頭部,
使勁往自己的雞巴上按,臀部也開始前後搖動,巨大的陽具在心蟬的櫻桃小口內
快速的抽插起來。
心蟬的口腔哪裏容的下這樣的龐然巨物,連喉道也被擠塞的滿滿的,呼吸都
困難,更難以發聲,想叫停也不可能。壹時間喉管火辣辣的疼痛,面部都是痛苦
之色,眼淚都下來了。
李玺仍然加速抽插,口中發出野獸般的吼叫:
「哇……喔……幹死妳……」
緊接著壹陣顫抖,開始發射。濃白的精液大半射入了心蟬的小口內,壹部分
噴射在心蟬的嬌顔上。
心蟬剛解脫出喉嚨內的刺痛,又被熱辣辣的濃精噴了壹臉,不由打了個激靈。
剛想開口說話,卻被李玺壹把推倒,沒有絲毫軟化的肉棒便抵在了心蟬的肉穴邊
緣。李玺壹手扶棒壹手扒開少女陰穴的肉瓣,壹挺身,巨大的、熱氣騰騰的肉棒
擠入了心蟬的穴內。
「啊……嗚……」
心蟬壹聲哀鳴,身體極力的後縮。但李玺雙手死命按住心蟬的細弱的腰肢,
便開始了劇烈的抽插,沒有壹點溫柔體貼可言。
「啊……請……小王爺……憐惜……啊……」
心蟬無助地哀求李玺。李玺哪裏聽她的求饒。只是放緩了動作,但陽物卻壹
下子整個捅入了心蟬的陰穴,再慢慢的拔了出來,少女再次痛呼。陽具上已是紅
白相間,心蟬的肉穴也肉瓣兩翻,內裏湧出處子落紅。
這會兒,湖兒發話了,有些生氣的道:「心蟬可是我最疼愛的使女,玺兒怎
麽這麽不懂憐惜。」說完就要去阻止。
趙歸真拉住湖兒,搖了搖頭。
妳道李玺怎麽突然這樣變本加厲的幹心蟬?原來他已經發現了門外的三人,
他沒由來的生氣,心裏只想和趙歸真比壹比,心道:他可以禦女不瀉,使女人達
到高潮無數,自己也可以做到。可是自己怎麽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性欲,轉眼就到
了極致。
李玺雙手放開,開始抓住心蟬的兩堆乳肉,拇、食兩指用力捏著心蟬的乳頭。
心蟬痛哼,身體更如同被撕裂了般。心裏委屈百般。
可李玺挺動雞巴,速度越來越快,每壹次都直頂在心蟬花心,而心蟬窄緊的
花徑刮動李玺的龜頭,讓李玺更加舒暢。同時,李玺的抽動也讓心蟬的內陰産生
了酥麻的感覺,漸漸代替了原來的疼痛,原本潤滑的花徑更加泥濘,淫水汩汩而
出,也停止了呼痛,反而咿咿唔唔的呻吟起來。
李玺的每壹次抽插都帶動壹股淫液出來,心蟬的兩片淫肉花瓣也被帶翻了出
來,壹時間水聲唧咕聲,肉體相撞的啪啪聲響成壹片。
站在門外的湖兒和妮兒開始還能不爲這淫糜景象所動,但漸漸夾緊雙腿,面
色潮紅,顯然情也動了。尤其妮兒更是不濟,雙腮如噴火壹樣紅,媚眼如絲,雙
腿互相厮摩,顯然陰中瘙癢難耐了。
趙歸真壹掌打在小丫頭的翹臀上,送出壹股至純至靜的真氣,刹那間平熄了
少女的欲火。湖兒面色難堪,壹拉妮兒,悄悄向自己的宮室走去。獨留趙歸真站
在門外繼續觀看床上的肉戲。
床上,心蟬漸漸情火難耐,口裏開始淫浪的叫著,雙腿緊緊勾住李玺的腰杆,
壹只手撐在床上,壹只手摟住李玺的脖子,主動搖晃著雪白的屁股,迎合著李玺
的抽插。李玺則壹邊劇烈的運動著腰臀,加大雞巴抽送的力度,壹邊在心蟬豐滿
的乳房上留連往返,舌舔齒齧,逗弄著少女的乳頭。
心蟬的烏亮頭發披散開來,遮住了整張的玉背,隨著交合的激烈搖擺而搖擺,
修長的雪白大腿因用力而弛張,整個人如同滿弦的壹張弓,而李玺深入她肉穴的
陽具就是壹只利箭。
心蟬的桃花顔面上的汗水混合著李玺的精液,黏著在眉毛、睫毛上,櫻桃的
小口因快樂而張合著,仿佛離水的魚兒。
忽然,心蟬整個人身體猛挺,保持著僵直開始打擺子壹樣抖動,嘴裏發出壹
聲長吟:「喔……小王爺……心蟬……啊……」隨之又整個的癱軟在床上。
李玺也將要到達爆發的頂點,雙手抄起心蟬的兩只纖足,分開少女的兩條長
腿,壹陣狂風暴雨般的鞑伐,少女依然嗯啊不停,李玺則壹聲爆吼,壹下拔出陽
具,紫紅的龜頭處噴灑著白花花的濃精,射的心蟬滿臉滿身,壹刻後李玺才軟趴
在少女的胸腹之上。
良久,李玺才爬起來,只見門外那臭道士趙歸真還在那裏,不由心生怒氣,
轉頭直接對著趙歸真喊:「死老道,少爺看了妳的肉戲,妳也看了少爺的表演,
還想怎麽樣?」
趙歸真不愠不火,只是搖頭歎氣,自言自語道:「可惜,可惜,暴殄天物,
光有本錢而沒有技巧,差的遠啊,差的遠!」
少年明知道他是說自己,心裏憋氣之極,面色難看。回頭看心蟬正從高潮的
余味中醒了回來,不由把火發在心蟬身上,壹把抓住心蟬的頭發,將之赤條條的
拖下床來。大罵:「賤女人,快滾!」
心蟬不止所措,神色淒哀,跪道:「賤妾哪裏惹小王爺不高興,小王爺原……」
「諒」字還未出口,李玺已經壹個巴掌煽了過去。「啪」壹聲爆響。
心蟬嘴角挂血,倒在地上。
趙歸真冷冷看著李玺發威,忽然壹笑,沖李玺搖頭,「小王爺,妳是妒忌本
真人,可是妳有沒有想過怎麽去超越本真人。其實妳天賦禀異,只要……」
「少廢話,我就是不想看見妳。」李玺怒喝制止趙歸真的說教。雙目中怒火
騰騰。
趙歸真認真的回想壹下,剛才所發生的壹切,不由恍然。哈哈壹陣朗笑。
「小王爺,大概是在吃本真人的醋吧,妳恨本真人不僅收了妳的姑姑湖安公
主,還奪了妳的姐姐安平公主的紅丸,是也不是?」
「賤道,住口。」李玺面色可怖,咬牙切齒的打斷趙歸真的話,顯然被說中
了痛處。
「趙歸真,遲早我非收拾了妳。」
李玺的語言怨毒異常,連趙歸真都有些脊梁發怵,心裏也莫名火起,但畢竟
自己要尋他做自己的衣缽傳人,便壓下怒火,心平氣和的勸說。
「小王爺,妳既然視姑姑、姐姐爲自己的禁脔,就要學好本領保護她們,給
她們快樂,可是妳現在卻難以做到,本真人無意傷害王爺的感受。只要……」
「只要什麽?」李玺聽的出壹絲希望,不由追問。
「只要妳肯拜本真人爲師,接受我的衣缽傳承,本真人就從此不再沾妳的姑
姑和姐姐,如何?」
「這……」李玺知道,趙歸真准是看中了自己天賦異禀,不惜任何代價收自
己爲徒,以他道門領袖的身份當不會食言,而且確實對自己有好處。
可是,他的腦海裏又想起另壹個人的聲音:「咱家對小王爺的前途抱有很大
希望,只要妳能幫老奴興盛魔門,咱家就讓妳榮登皇帝寶座……」
那人說話時盯著自己的陰冷目光仿佛冰雪壹樣寒徹,現在還猶若在背,自己
已經先答應了對方,現在又若何能答應趙歸真呢?
「魚弘治?本王還真的怕了妳了……」李玺心裏膽瑟的想。
第四章 邪師之諾
趙歸真見李玺竟然神色變換不定,低頭沈思,以爲李玺壹定爲自己的條件所
動,便再次鼓動。「只要妳答應,我將傾囊相授,造就妳的不世奇功,將來的道
門就爲妳掌控。」
李玺忽而擡頭,臉色恢複了沈靜,慎重的問了趙歸真壹句話:「請問,美人
加上道門與江山相比孰重?」
趙歸真聽了這句話,不由目光連閃,內心卻翻起了滔天巨浪。
可惜,自己雖然遇上了中意,可傳衣缽的人,他卻是皇家壹脈。哪個天子的
兒子不想當皇帝,又怎麽肯放下江山去在乎幾個美人和微乎其道的道門呢?
但是就目前來看,當朝天子膝下有三子,這李玺只不過排行第三,且少年初
長成,而且皇帝早立了長子李湛爲皇太子,這黃口小兒怎麽敢明目張膽的對自己
說志在皇位。是不是自己小看了這少年的能力,還是朝廷即將發生巨變?
若是朝中有人擁立三皇子李玺,又是誰?宰相、皇後壹直是李湛的擁護者,
當今皇上也沒有廢長立幼的想法。還有誰有這樣的實力?那麽這人力擁李玺的目
的又何在,是爲權勢還是爲了惹起朝廷動蕩?
壹時間趙歸真竟然也千頭萬緒,難以明白。
最重要的是這可關系著道門的生死存亡、千秋偉業。
李玺看自己壹句話就鎮住了死老道,不由得意的壹笑,重新拉起了在壹旁啜
泣的心蟬,溫柔的摟住她,抹去少女臉上的淚水,在被自己打的紅腫的半邊臉上
輕輕吻了壹口,還在心蟬耳邊小聲的道歉:「對不起,蟬兒,我不是故意的。」
心蟬被李玺反複無常的態度嚇傻了,只有任其施爲。李玺把心蟬的衣裙拿了
過來替她抹去壹身的穢物,重新套上。動作溫柔無比,接著自己慢條斯理的開始
著衣。
趙歸真靜靜的觀望著這少年,可以看出,李玺的性格反複但卻決斷果敢。小
小年紀本身的武學修爲也猶爲可觀,俊朗帶有稍微邪異的雙目神光閃閃,確實是
具備了壹代枭雄的氣勢,但他的眉毛粗短如刀,是明顯的斷眉,從命相來說注定
會壹生多桀,可他飽滿的天庭。豐潤的雙頰又是大貴之相,端是不可捉摸。
但憑著自己傲視天下的識人之術,可以斷定:倘若他現在志向從道,壹生修
煉,也許是不可限量的壹代宗師,如果他貪圖權勢榮華,則將落得短命的下場。
看到這裏,趙歸真語重心長的道:「小王爺,本真人現在有壹句話留給妳,
人生苦短,名利浮雲,跳出塵間,方見本真。壹切本真人也不強求,來去由小王
爺自己選擇。」
說完,趙歸真不無失望的飄然而去。
李玺聽了趙歸真的話,不無思量。可是自己早已經走上了不能回頭的爭位之
路,多想又有何用。
這回兒,壹邊的心蟬整理好了衣衫發髻,幫忙爲李玺綁頭發,李玺忽然道:
「今天我和臭道士說的話,妳可聽見了。」聲音透著凜冽的寒意。
心蟬的手壹抖,怯聲應答:「賤婢只顧得反省自己,沒能讓王爺盡興,沒有
聽見王爺的任何話,奴婢也不會和任何人說起剛才發生的壹切。」
李玺本來捏緊的拳頭又松開了。轉過頭親昵的在心蟬的額頭壹吻。
「我會向姑姑要人,以後妳就是本王最親近的人了。」
心蟬誠惶誠恐的蹲身謝恩,可下身裂痛難當,壹個趔趄,差點栽倒。李玺伸
手扶住她的嬌軀,不老實的捏了心蟬的胸部壹把,隨即哈哈笑了起來,心蟬低頭
垂目,壹臉的紅暈。
*** *** *** ***
趙歸真離開了廂房,漫步朝心湖宮走去,他到要找妮兒姑侄女兩個,問問妮
兒李玺經常和什麽人來往。
趙歸真這次來長安真正目的是要聯合北方「道門」同道壹起對抗「佛門」。
在洛陽自己已經和「玄裔龍門派」的派主玉龍子達成了同謀共舉的協議,可
惜在同洛陽白馬寺的禅宗第壹高手慧舍印證武學時受了內傷,便趕到長安自己的
記名弟子湖安公主處療傷,而且要壹探朝廷的動靜,順便再到道門的旁支終南山
「終南劍宮」拜訪壹趟。
自從收了湖安公主做記名弟子之後,他突然有壹個想法:如果朝廷肯崇道,
那麽滅佛就有十成的把握。況且李唐王朝的太宗皇帝就把道家始祖老子李耳稱爲
祖宗,對道教備加尊崇。因此,已有不少皇家宗室潛心修道,就象湖安公主。
可唐太宗也派遣了僧人玄奘入西域取經,使得佛教經義,大量傳播,而近幾
代西域佛教盛行,中土佛事頻繁,全國大小寺廟三十八萬間,僧尼數百萬人,要
想滅佛大概除了江湖上的爭鬥,還是要靠朝廷了。
好在現在藩鎮力量極大,自己早已經說服不少節度史信服道教,壹旦中央統
治者發令,滅佛只在壹瞬。
要是說怎麽使中央號令滅佛,自己雖然早有安排,但還是要細細考量壹番,
只憑湖安、安平兩個公主?最少還要加上太子李湛。
想到湖安公主趙歸真冷冷哼了壹聲。
湖安公主當今聖上的嫡親妹妹,當說客夠分量,可惜她天性淫蕩,長安風流
仕子豪雄人物無不是她的入幕之賓,最可恨她明裏拜自己爲師尊,可卻時刻和長
安的華言寺名僧神秀來往甚密,顯然對自己也是陽奉陰違。日裏,在療傷之機,
她施展的「姹女功」實際是佛門「歡喜禅法」又怎能瞞過自己。
自己對李玺確實喜愛,主要是他天生異禀,可傳承衣缽,行爲果斷決絕,比
太子李湛的優柔寡斷好了很多。但自己爲圖大業早有意拉攏太子,和太子李湛有
半師之誼,而且自己的俗家弟子王度在朝廷官居要職,也正是太子伴讀,只要太
子繼位,「道門」興盛的時日就來臨了。
所以自從聽了李玺的壹句江山孰重,自己不得不做出選擇,李玺注定要放棄
了。但李玺背後的人到底是誰?還是早早揪出來爲妙。
正細想著,卻已經到了心湖宮門口,趙歸真理了理思緒,擡步入內,只見湖
安公主李瑚正和安平公主李妮在下棋,兩人拄腮擰眉,聚精會神,連趙歸真近來
到他們身邊都沒注意,便故意咳了壹聲。二女擡頭看是他,連忙起來,左右雙雙
攜了他的雙臂朝各自的方向拉,幾乎同聲道:「師尊(師爺爺)快來幫我!」
趙歸真微微壹笑,反拉過二人,雙手攬住二女的蠻腰道坐在錦凳上,回道:
「棋,待會再下,本真人到有件事問妳們。」
湖安公主見他似有心事,逐認真的點頭應:「師尊,可是玺兒惹妳不快?」
壹邊妮兒卻氣不過,作勢欲起,邊不忿道:「我去給師爺爺出氣,揍他屁股。」
趙歸真按住妮兒撚須道:「妳別急,李玺這孩子我很喜歡,可是我們沒有緣
分,他的武學造詣頗高,不知從師何人?」
妮兒鄙夷的哼了壹聲,搶著答道:「那小子整天和壹幫五坊小兒混在壹起,
不事學業,他的三腳貓功夫還不是我的對手呢?」
「哦?……」趙歸真壹聲驚哦:「五坊小兒?那不是當朝的宦官集團的人馬
嗎?」
想到這裏,趙歸真深深的吸了壹口涼氣。頓時明白了李玺那話背後的助力是
誰。自己怎麽沒有想到?
宦官,當朝最不可忽視的勢力。本朝前幾個皇帝都是宦官挾持下,或毀于其
手,或苟延殘喘。自己怎麽可以忽視這些陰人呢?
趙歸真真的感到頭痛了,因爲這不僅是牽扯到朝廷的事,江湖上更是難以脫
身事外,只不過江湖各派壹直把這件事以不聞不問的態度去對待,實際上是不能
輕視也不敢去管。
這是因爲宦官集團的核心是「邪異門」,「邪異門」出自「魔門」,而「魔
門」是中原所有江湖中人的公敵,可他們卻被朝廷保護了起來,誰又能管?
當今的邪異門主「邪師」魚弘治,正是宦官集團的幕後操縱者之壹。可是自
己二十年前就已經和「邪師」達成了重諾。「道門」不正面和「邪異門」爲敵,
而「邪異門」也不幹涉自己的滅佛大計。
好壹個「邪師」,妳到會耍手段,我「道門」又是這麽好惹的麽?
想到這裏,自己握住妮兒纖腰的手不由用上了力道。
妮兒輕呼壹聲,轉身伏在趙歸真身上,膩聲道:「師爺爺,妳捏的妮兒很舒
服呢。」
趙歸真呵呵壹笑,心道:暫且抛開「邪異門」的煩擾,還是盡快把自己的傷
療好,壹切從頭再說。
于是壹把把妮兒抱在懷裏,朝內室的大床走去,回頭對佼佼娆娆的湖兒道:
「湖兒,這次師尊我可能在這裏小住幾天,妳不會不歡迎吧?」
第五章 夜入王府
日落西山
心湖宮內,華燈初上。
趙歸真懷裏摟著赤裸裸的安平公主,這小妮子今次累壞了,前後四度的高潮
已經使她疲憊萬分,現在老實的熟睡過去。而身邊的湖安公主卻還如同春水壹樣,
纏繞在自己的背後,幽香鼻息吹的後頸癢癢的,時不時溫熱的舌頭還在自己的後
背上舔兩下。
趙歸真反過身來複又抱住這個在性愛後似乎永遠也不會疲憊的高貴女人,覺
得自己現在連她是以何種心態跟自己在壹起都不知道。這個女人遠沒有原來自己
想象的那麽簡單。
壹只小手握住他的「金剛杵」,溫軟的手掌包覆住頂端。趙歸真有時候認爲
如果自己沒有「金剛杵」也許湖安公主就根本不會和自己翻雲覆雨。
趙歸真壹手兜住湖安的俏臀,抓了抓豐滿的臀肉,壹手在玩弄湖安的乳頭。
湖安興奮的呻吟著。可趙歸真馬上停了下來,放開她,徑直翻身坐起開始著
衣。
湖安失望的看著趙歸真雄偉、散發著驚人力量的身軀被青色的道袍遮住,舔
了舔嘴唇,問:「師尊,您到那裏去?」
趙歸真整理好衣物,回頭附身低頭親了湖安和安平各壹下道:「我到長安城
內的慶樂宮走壹趟,或許兩天後再回來。」
湖安伸了個懶腰,光潔身體上半部裸露出錦被。胸前雙丸高高的挺立著,顫
巍巍的,白亮的晃眼。趙歸真知道,湖安最誘人的軀體語言就是慵懶的懶腰。這
姿勢分明是從「魔門」天魔妙相裏演化來的,但對自己的誘惑力還是不足。
趙歸真伸手擰了壹把湖安的乳肉,呵呵笑著轉身而去。湖安的妙目盯著其遠
去的背影,目光漸漸變的陰冷。接著自己也跳出了錦被,著衣而去。
趙歸真騎著自己的坐騎,壹匹青騾,踢踢踏踏的朝長安城內行去,路上行人
斷絕,壹輪明月漸漸升上天空,趙歸真最喜歡在這樣的夜晚行路,感到很惬意,
真有老子騎青牛過潼關的感受。
但今晚他卻心事重重,壹是需要盡快趕到長安城內,問問弟子王度最近皇宮
裏的情況,二是確認魚弘治真的想法,自己也許必須和他再見壹面,好好的談談
當年約定之事。
心湖別宮,離長安不過十裏,憑青騾的腳力也不過壹時半刻,想著想著趙歸
真就已經到了城門下。
長安城,自太宗皇帝興盛到玄宗皇帝的鼎盛,再到順宗皇帝時的戰火洗禮,
無論經曆了什麽,她壹直是大唐王朝王權的象征。巍然屹立在渭南平原上。
她規模宏大,縱橫十裏,城分外城、內城、皇城,內外兩城,市坊林立,往
往夜不歇市,通宵達旦。
趙歸真下了青騾,通過衛兵的檢查,由外城來到了內城,沿著朱雀大街向翰
林坊行去。此時時辰還早,街上行人如織,燈火輝煌,壹片繁華景象。
*** *** *** ***
王度今年四十二歲,早年是長安慶樂宮之外壹戶賣香燭人家的兒子,壹次趙
歸真由衡山到南方的青城去路過長安,歇在了慶樂宮,正逢王度閱讀道經,就興
起問了他兩句,不想這小家夥對答如流。趙歸真壹時喜愛就收了他當俗家弟子,
每三年來教習十天半月,後來又資助他上了縣學。
這王度很用功,科舉中榜,成了太子伴讀,後又官至刑部員外郎,如今是太
子壹系的中堅人物。對趙歸真這個師尊,王度是非常尊敬的,對師尊的理想也很
支持,太子和師尊之間就是他搭的線,自然開始是由于太子對「丹鼎派」道術有
「性」趣,王度就向太子推薦了師尊。
翰林坊所住大多是朝廷部員,王度的宅子就在東數第二條胡同第壹家,宅院
很大很深,趙歸真把青騾放在大門邊,拍了壹下青騾的屁股,自己卻躲在壹個暗
角,青騾知意的大聲叫喚起來:「咯昂……咯昂……」
果然,青騾的叫聲驚動了門子,王府的大門咣當壹聲打了開來,趙歸真伸手
拈了壹顆石子,屈指彈在青騾的屁股上,青騾立刻沖向大門,還沒等門子反應過
來,青騾已經跑進了宅院。門子立刻關了門大喊抓住那牲口,內裏開始壹陣騷動。
趙歸真暗中笑了笑,拔身躍上了高牆,直接穿檐過脊直奔王度的書房。
王度的書房叫「氤氲齋」,壹是他在這裏供著道家祖師老子,香火不斷,壹
是他經常在這裏煉制丹藥,故而名之。
趙歸真來到「氤氲齋」,輕輕跳下房檐,正准備敲門,卻聽到齋裏響起壹連
串男女交合的聲音。
趙歸真莞爾壹笑,這好徒兒現在到會享樂。悄悄移到窗下,無聲的點破窗紙,
朝裏觀望。
只見室內燈火通明,當屋正中有壹個錦榻,此刻榻上正有赤裸裸的壹男壹女
做抵死纏綿。那男子和女子各自頭對著對方的腳進行口交。男子身材健碩,趙歸
真壹眼就看的出,他正是自己的好徒兒王度。
只見王度在下雙手扒開那女子的雙腿的內側,正使勁的吸舔女子的陰戶,弄
的砸砸作響,奇特的是那女子的陰戶光潔無毛,竟然是天生的白虎。而女子卻起
起伏伏大力的吮吸王度的大雞巴,塞的壹張小嘴滿滿的。
那女子的身材確實很好,雖豐腴多肉,卻不顯得肥胖。在胸前掉著的兩顆白
皙的大奶子隨著口交的動作上下左右晃動,令人流涎。白晃晃的大屁股豐滿碩大,
王度時不時還在女子的白花花的臀肉上拍打幾巴掌,女子就應聲浪叫,扭動腰肢
迎合王度的舌頭。
這樣半盞茶時間,男女二人同時到達了性欲的顛峰,女子的陰穴大張翕合,
淫液陰精噴灑而出,灑了王度壹臉,王度還緊緊吸住女人的陰戶,吞食大量的陰
精。女人的嘴角挂著幾許陽精,但大部分都被她吞入腹內,她還是用手指粘上嘴
角的余精,抹在面上塗勻。
這回趙歸真才看清這女子的相貌,看年紀大約三十左右,柳眉細目,高鼻厚
唇,雙頰豐潤,唇鼻之間玉柱長而細,壹望就知是性欲極強的女相,若她的單個
五官長在臉上,肯定極醜,可是若長在壹起配合起來,反覺得此女尤其性感撩人,
奇異的美貌。
只見這時,王度讓女子爬跪在床上,自己單膝跪床,從女子後面端著粗大的
陽具進入了女子的肉穴,雙手扶在女人的腰臀之間,身體前後挺動,配合著雙手
往後拉,陽具每壹次都深深的幹進女子肉穴的深處,女子還不停的往後迎合,口
裏大聲的浪叫著。
「哦……好人……幹死……媚娘了,快……啊……哥哥……妳的雞巴……捅
死我了!」
王度運氣壹味的猛抽狠紮,幹的女人媚娘淫水淋漓,好不快活,巨大的肉棒
進出連女人肉穴內的嫩肉都帶翻了出來。女人搖頭擺臀,秀發披離,小口張張合
合,聲嘶力竭的叫著。
「大雞巴,哥哥……媚娘好……好……快樂……」
王度猛幹了幾百下,又反轉女人,盤坐著,讓女人兩條大白腿叉開,面對自
己,雙手扶著女人的腋下,提起女子,女子主動的壹手撐著床面,壹手扶正王度
的陽具塞入自己的光板肉縫內,開始上下聳動,帶的兩顆大奶子像玉兔壹樣上下
跳動,王度松了雙手開始揉擠豐碩的奶子,用嘴吸咬紫紅的奶頭。
女子細目微閉,張大嘴,被壹次次的插入的快感刺激的「嗷嗷」直叫。渾身
汗水淋漓,果然兩百來下,女子壹瀉如注,軟趴在了王度的懷裏。
王度自己放倒女子,自己幹了近百下才射精了事。二人在享受了高潮的余韻
互相撫摩壹陣後,才各自穿衣。
待王度和女人各自穿了衣物,趙歸真才冷冷的哼了壹聲,嚇的屋內王度二人
壹跳,王度欲喊來人,可趙歸真的傳音如耳:「度兒,怎麽爲師的聲音都聽不出
來了麽?」
王度壹時又驚又喜。忙打發女人出去。才出門迎進來師尊。
趙歸真打量了壹下王度,這個沒費多大心力的徒兒現在的修爲倒長進許多。
王度見師尊目光梭巡,誠惶誠恐的低聲問道:「師尊,這麽晚找不肖徒兒有
事嗎?」
趙歸真知道,這徒兒在官場上混了十七、八年,察言觀色的本領自然爐火純
青,自己的來意十有八九大概已經明了。但他不想主動問王度,倒要看看王度對
自己的態度。于是僅僅嗯了壹聲,隨口問道:「方才的女子是誰?倒是壹個絕好
的雙修鼎爐。」
王度臉色不變,反是欣喜的道:「師尊,妳看徒兒的眼力可好,這女子絕對
是好鼎妙爐,如果師尊喜歡,我就說服她跟著妳。」
趙歸真見他如此,反而生了疑。悶哼道:「性命雙修,好鼎難得,妳竟然肯
把鼎送我?」
王度知道師尊起疑,大驚。跪下來,顫聲道:「師尊對弟子恩同再造,弟子
怎敢有二心,請師尊相信弟子,這也是弟子的壹片孝心。」
趙歸真扶起王度,呵呵笑道:「度兒,妳想到哪裏去了,爲師怎麽不相信妳
了,這不正要托付妳壹件要事去辦!」
「師尊請吩咐。徒兒也正想告知師尊幾件事情。」
趙歸真拍了拍王度的肩膀,半開玩笑道:「爲師還是餓著肚子呢,咱們還是
吃點什麽,邊吃邊談。還有,爲師的坐騎還在府裏,別被當野牲口處置了。」
王度連忙吩咐下人端來飯菜,又吩咐找到師尊的坐騎,安置好。
這才陪著趙歸真,談起了密事。
第六章 宮闱辛密
待王度陪著師尊在書房內的密室坐定。
趙歸真拈起塊花糕津津有味的細嚼慢咽,還是不提自己的來意。王度陪在壹
邊,卻耐不住了,清了清喉嚨。
「師尊,徒兒正准備寫信給妳,告知現在朝廷內的幾件事。」
「哦,那麽妳且說來聽聽?」
趙歸真顯的不置可否,不太關注。
「師尊,妳知道當今聖上非常寵信宦官,朝廷內神策羽林軍十之八九都掌握
在宦官的手上,如今皇上雖然意識到宦官勢大,威脅到皇家的權威,有心褫奪宦
官的兵權,可是有心無力,皇上找過我談起此事,十分的焦慮,可徒兒有師尊不
得和宦官交惡的嚴令,所以也沒有明示皇上。」
「那妳怎麽看?」
「師尊,宦官集團的核心是魚弘治、仇仕良,二人分屬『魔門』中的『邪異
門』和『煉情派』兩枝,『魔門』乃武林公敵,師尊壹定知道『臥榻之側,焉容
他人……』」
「好了,爲師自然曉得。」趙歸真打斷了王度的話。又問:「太子現在怎麽
樣?」
「太子現在很好,可是他和魚弘治、仇仕良關系僵化,不過太子還沒有明著
去抵制宦官。」王度答。
趙歸真沈吟半刻,不動聲色道:「接著說。」
「是,師尊。還有壹件大事就是朝廷的朋黨之爭日趨嚴重,以牛增儒爲首的
『牛派』和李逢吉爲首的『李黨』互相攻讦,水火不容。」
「兩黨相爭誰又站在上風,太子怎麽看?」
「現在太子偏向站在上風的『牛派』,而『牛派』的中堅人物司徒裴度是太
子的老師,而且和王皇後的關系非同壹般。」
「哼,裴度,算起來還是爲師的師弟,妳師叔呢,他和蕭皇後攪在壹起?」
趙歸真顯然對裴度這個師弟很有看法。其實他很清楚,自己這個師弟天資很
高,可是竟然脫離「丹鼎派」另立什麽「陰陽宗」,擅自篡改教義,和「魔門」
走的很近。自己早不把他當作「道門」的人了。
「裴度他每日在皇後的宮裏與皇後出雙入對,竟然視旁人如無物,太子爲了
得到朝廷乃至宦官的支持,也不置可否。」
趙歸真看了壹眼王度,目光裏有些疑惑。王度知道,師尊不明白皇帝怎麽這
麽窩囊。于是解釋道:「皇帝現在龍體大漸,纏綿病榻,連床都下不了,命太子
代理國事。而且皇後的事從沒有宮人敢多言多語,皇帝哪裏知道。」
「那就是說魚弘治和仇仕良和裴度是壹夥的喽。」
「師尊明鑒。」
趙歸真撚須不語。王度輕啜壹口香茶,繼續道:「現在,皇帝對禅宗更加親
近,每日請華言寺的和尚神秀給他講禅,據弟子得到的消息,據說皇上每聽禅必
叫來江王李昂相伴,太子對之很是敏感。」
「華言宗的神秀雖然年輕,爲師倒認爲他是『禅門』的後起之秀,比淨念宗
的慧舍也差不了多少。對『道門』大計來說確實是個有力的對手。」
「那,江王李昂平日表現如何?」趙歸真追問。
「李昂天生文弱,可是心計深沈,平日沒有什麽大的動作,他和各個勢力都
保持了良好的關系,每日都去給皇帝、太子請安,在太子能夠看見的地方活動,
所以沒什麽人注意他。弟子和他表面交往頗深,其實也是太子授意的,李昂倒是
對弟子沒什麽防備,經常壹起胡混。」
「別把他想的怎麽簡單,穆宗皇帝的幾個兒子都不是好相與的主,妳可知道
穎王李玺?」
「李玺,年少胡爲,與宦官相與爲樂,但弟子以爲他是皇上幾個皇子中最有
才幹的壹個,雖然年少,平日做事果斷決絕,只是他的母親韋妃不得皇帝寵愛,
又爲皇後嫉妒,所以自己也不得皇帝重視。但據弟子探知,李玺本不是韋妃的親
子,而是掌宮中文奏之事的女官宋若華與皇帝的私生子。」
「宋若華?是『洗劍齋』的宋若華嗎?她現在在宮裏?」趙歸真反應壹下子
激烈起來。
王度不明白師尊爲什麽對宋若華三個字這麽過敏,連忙回答:「其實這消息
來源也是宮裏的太監走露出來的。不過據弟子所知,宋若華已經逝世了。」
王度擡頭看了看師尊,只見趙歸真面色壹下子沈了下來,雙目內有點潤澤的
水氣。心裏暗驚,以師尊修煉的境界而言,早脫離凡人七情六欲的束縛,今日聽
到宋若華,怎麽精神受到這樣震動?
良久,趙歸真長籲壹口氣,恢複了平靜接著問王度。
「和李玺平日走最近的又是那些人?」
「李玺的舅父鴻胪卿、兼禦史大夫韋處厚、還有節制各王的宦官頭目王守澄
和他走的比較近。」
「這個王守澄和魚弘治有什麽關系?」
「說起來魚弘治是王守澄引進宮的,魚、仇兩人並非真是閹人,王守澄幫兩
人蒙混過關,現在王守澄垂垂老矣,但卻是神策護軍檢點都指揮使,內樞密使,
手裏還是握有實權的。」
「哦,看來無論如何,我是要見見魚弘治,好好敘敘舊。」趙歸真自言自語
道。
「師尊,除此之外還有壹個穆宗的同母弟弟光王李圻,此人年幼,來不及封
地外放,所以留在京中。平日李圻和李玺要好,事事兩人都同進退。」
趙歸真點頭表示知道了,再問。
「知道,湖安公主和神秀的事嗎?」趙歸真再問。
「這,師尊,恕弟子直言,湖安公主生性好淫,京中名士,陝洛江湖豪雄和
湖安的關系都不壹般,尤其是神秀僧,師尊沒來之前,神秀並不在華言寺,而是
住在心湖別宮,每日皆由湖安公主和神秀壹起入皇宮觐見皇上。此外,裴度和湖
安也是非同壹般的關系,可能『陰陽宗』、『魔門』都和湖安有莫大的關系往來。」
趙歸真倒不在意湖安和什麽人有風流韻事,只是她如果阻礙自己的滅佛大計,
自己就必須給她壹點顔色。
從王度說的來看,現在李湛穩坐皇位已經是既成的事實,但「佛門」各宗加
緊討好皇親貴胄,增加了滅佛的難度。但是「魔門」可是個未知數,他們可是真
正掌握著皇家的意志的啊。將來李玺、李昂都可能隨時代替李湛。
至于,李玺?他真的是宋若華的兒子嗎?如果是,自己又該怎麽來對待宋若
華的兒子呢?或許李玺就根本不是穆宗的親生子呢……
*** *** *** ***
李玺今年十五歲,在皇城的玄武門旁有壹坐宮殿——太沖殿,這就是穎王李
玺的穎王宅。穎王下午在姑姑湖安公主處准備領回心蟬,問清心蟬來曆,這才了
解到,心蟬那小妮子竟然是歌舞雙絕,是心湖宮衆多使女中最出類拔萃的壹個。
心蟬無論如何也不願直接到穎王府,畢竟湖安公主是她的主人,必須征得主人的
同意,自己才能和小王爺回府。
李玺執拗不過心蟬,自己怏怏不樂,徑直返府。其實這次到心湖宮的目的就
是看看自己的姐姐和姑姑,沒想到遇到了趙歸真,他對趙歸真的了解也是從姑姑
那得知的,每次看到自己美豔的姑姑提起趙歸真崇拜或是情動的樣子,自己就沒
由來的妒忌。
這次真正見到了,覺得趙歸真的確了不起,比之自己的師父魚弘治也不遑多
讓。
他知道趙歸真壹定會看中自己的天賦,所以在見了趙歸真之後,馬上自己有
了另外的想法。
這次自己就好好算計壹下趙歸真,讓他爲自己清理未來帝王之路的壹些障礙
好了。想想自己玩弄壹代宗師于股掌之上,還是很有成就感的。
趙歸真壹心要興盛「道門」和「佛門」爭的妳死我活,江湖上明是平靜,可
暗地裏不知雙方有多少爭鬥。這次趙歸真送上門來,自己怎麽會讓他閑著,就讓
他和「佛門」的光頭門鬥個夠,增加壹些皇位之爭的變量,順便好好教訓壹下自
己那個不把自己當大人看的師傅——魚弘治。
*** *** *** ***
穎王府裏,李玺在書房正在接見老宦官王守澄。大唐皇家慣例,爲怕諸王謀
逆,派宦官節制、監視。王守澄就是節制京中諸王的宦官,名義上是各王府的總
管。
王守澄已經眉發皆霜,年屆古稀,可是精神矍铄,他是各王府的總管,李玺
不僅尊重他,更是心裏懼怕他,王守澄推薦過魚弘治和仇仕良,但王守澄最威風
的事迹是他擁立穆宗皇帝。所以現在表面上王守澄還是宦官集團的頭號人物。
王守澄坐在李玺的對面,聽李玺把趙歸真來到長安的事說了壹遍,不由眯起
了眼睛。他現在垂垂老矣,魚弘治和仇仕良拿他不再當頂頭上司看,可他自己還
沒有老到連壹點權勢的欲望都沒有了的地步,現在他並不是很看重李玺,因爲李
玺羽翼未豐,怎麽著也不會翻盤,壹下子走上皇座。但李玺很依賴自己,那就維
持著良好的關系好了。
李玺不動聲色的把趙歸真的事壹五壹十的告訴了王守澄,王守澄表面上不在
意,嗯啊兩聲就走了,可李玺心裏感覺到王守澄肯定有自己的判斷。想起趙歸真,
也許自己制造了無數的迷局,可以讓他先忙壹會了。
李玺很早就知道自己不是韋妃的親生子,他還知道十五年前,穆宗剛剛即位
不久,宮裏突然來了個女官,她就是自己的親生母親。這女子是江湖最隱秘的門
派「洗劍齋」的得意弟子,而且是川中名門宋氏的長女。
李玺有時更加懷疑穆宗是不是自己的親生父親,穆宗從來沒有抱過自己,從
來沒有過問過自己的生活,連自己給他請安他都懶得理自己,世上有這樣的父親
嗎?至于韋妃,在寂寞的宮院裏,她得不到皇上的寵愛,就把罪過推在了自己身
上,壹年也見不了自己幾次。
越是這樣的生活,越是養成了李玺無比堅韌,但反複無常的性格。他年紀雖
小卻早已經心智成熟,胸懷大志,見宦官權重,就竭力親近,終于爲魚弘治看中
收爲弟子。自己表面任性胡爲,不成氣候,可背地裏卻極力拉攏人才。
對于自己和自己的兩位皇兄來說,皇位只有壹個,也只有壹個人可以坐,但
不代表不能輪流做,只要自己能夠控制大權,讓他們坐不穩,做不長,這皇位還
是自己的。
李玺待王守澄走後,突然朝身後的屏風咳了壹聲,裏面立刻聘聘婷婷的走出
壹個宮妝麗人,仔細看她鳳冠霞帔,眉眼含春,不正是湖安公主還有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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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這壹章寫的好辛苦,故事的矛盾和未來的發展基本線索必須包含在
這壹章裏,翻來覆去,我也只好將就完成這些設定。
注:宋若華,女學士,穆宗時入宮,掌文奏事,後卒。爲情節需要,小弟給
了她壹個特殊的身份。
現在怎麽樣,該知道李玺有多麽陰了吧。!=_= !
好了,還是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多提意見……謝謝!
文思隨星散入夜
殘月伴我踏風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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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深宮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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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回頭看了壹下自己寫的前幾章,真是汗顔!看來沒有經過修改、錘煉的
字句就是經不起推敲,很多情節寫的很簡單,不夠深入。小弟這裏檢討。
在以後章節決定改進。但速度肯定會慢下來了。(有位有經驗的同仁告訴我
先寫幾章,放在壹邊,過兩天回頭再改,效果會好點!嘿嘿)各位支持兄弟的朋
友,對不起了哦!
咬定青山不放松狠下鐵棒磨針功
不把此文全搞定哪來面目對衆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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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安公主煙視媚行,來到李玺的身邊,李玺大大咧咧的壹手抱住湖安的柔若
無骨的腰肢,湖安打橫順勢坐到了李玺的懷裏,李玺另壹只手,已經攀爬上湖安
挺立的胸上,隔衣撫弄。
湖安竊竊壹笑,蕩聲道:「玺兒,真是越來越猴急了!」
李玺目光迷戀中透著嫉妒的光芒,按在湖安豐乳上的手更加有力,抱住腰肢
的手掌沿著細腰滑到湖安的臀部,在那裏短暫的逗留片刻又順著豐滿的大腿摸了
下去,嘴也附上湖安的紅唇親吻那兩瓣嬌豔欲滴的柔唇。
湖安熱烈的回應,主動的伸出丁香妙舌,任李玺吮吸,二人長時間的擁吻,
直到快要窒息的程度才戀戀不舍的分開,湖安的眉目春色迷離,绯霞滿面,傲人
的胸脯起伏跌宕。這成熟美人的美態,相信誰也抗拒不了不主動與之做抵死歡愛。
李玺落在湖安小腿上下摩挲的手此刻忽的探入其裙內,沿著光潔柔滑的小腿
向湖安的大腿摸去,入手到處是溫暖柔滑,彈性驚人的肌膚,仿佛綢緞又如溫玉。
從小巧圓潤的膝蓋上段開始到大腿的根部,李玺來回的摩挲,撫弄著。這給湖安
帶來陣陣的快感,整條腿忍不住的來回蕩動。
終于,湖安忍不住壹手按住了李玺在裙內作怪的魔手。但是自己的胸部覺得
飕的壹涼,然後感到壹個儒濕溫暖的嘴落在了自己的左乳上。原來李玺早已趁機
打開了湖安的宮衣,去掉裏面的低胸小衣內的圍束,讓湖安壹只白生生香噴噴的
左乳彈了出來。
隨著李玺唇落。
「啊!」湖安忍不住壹聲輕微的呻吟。
李玺的嘴含住了湖安的乳頭,輕輕的用舌頭在上面打圈圈,湖安的乳頭立刻
就硬了起來,李玺接著用牙齒輕輕的齧咬著堅硬變大的乳頭,使得湖安痛中有樂,
不由抱住李玺的頭閉著美目忘情的呻吟。
而李玺在湖安裙內的手突然探入了她窄緊的貼身亵褲,四指恰恰觸在湖安的
密穴花瓣上,湖安反應強烈的夾緊大腿,反而把李玺的手緊緊的夾住,使李玺的
整個手掌更加緊密的包覆在其柔嫩的花瓣上。
李玺忘情的吮吸著湖安的乳頭,按在湖安蜜部的手開始不老實的蠕動。湖安
的身體開始扭動回避著李玺雙管齊下的進攻,李玺哪裏容她避重就輕,壹手用力
掰開湖安緊夾的大腿,按在陰戶上的手開始慢撚輕揉。
湖安那裏早已經蜜汁淋漓,花莖裏瘙癢難耐,亵褲濕透了大半,李玺放開嘴
裏的乳頭邪笑道:「姑姑,妳的小穴怎麽這麽容易濕?是不是趙歸真還沒有幹夠
妳?」
湖安呻吟壹聲,沒好氣的道:「小鬼頭,姑姑被妳弄的都濕了,還開人家玩
笑,要不是爲了妳,我怎麽會被趙歸真玩的怎麽容易濕?」
李玺裙內的手掌被湖安的淫液弄的濕淋淋的,開始用食、中兩指摳挖那被濃
密恥毛覆蓋的肉穴深處,湖安被刺激的「喔」的壹聲,挺直了上半身,壹只小手
也不示弱的插入李玺的蟒袍內,隔著綢褲攥住了李玺那怒昂的肉棒。
李玺另壹手把湖安的裙子撈到腰際,雪白的兩條玉腿露了出來,李玺把摳挖
肉穴的手指抽了出來,放在嘴邊,用舌尖舔了些須黏糊糊的淫液呵呵笑道:「姑
姑,妳的淫液好香好甜呀!」說完他又把手指放在了湖安的嘴邊,湖安知機的伸
長了舌頭開始舔食自己的淫液。
李玺淫糜的眼神看著親姑姑津津有味的吃下了自己的淫液,然後架起了她的
雙臂,讓嬌軟無力的湖安擡起了屁股,讓她自己把早已濕透的亵褲脫至膝蓋,于
是湖安那肥美的肉穴立刻展露在李玺的眼前。
李玺讓湖安趴在酸枝茶幾上,叉開雙腿,把圓圓的翹臀高高的蹶起來,自己
則蹲下來,用手扒開她雪白的臀肉,正好露出來淫水滴瀝的美肉穴,那穴肉正張
合著如魚嘴,頂端的肉粒顫巍巍的抖動著,李玺把嘴湊過去,用舌尖挑逗著那顆
肉粒,湖安激動的呻吟起來:「好侄兒啊,不要再玩姑姑的小肉粒了,姑姑快泄
了……哦!」
李玺繼續舔弄著姑姑的陰核,用下颌去蹭濕淋淋的肉穴,湖安的腿發軟,逐
漸的放低腰部,可是李玺突然壹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湖安壹聲痛叫,回頭給了
李玺壹個白眼,只好繼續擡高屁股。李玺開始用舌頭舔湖安的肉穴,他的兩指撐
開肥美的肉瓣露出裏面粉嫩的穴肉,舌頭堅挺的深入,攪動。
湖安忘情的叫喚起來:「親弟弟,小鬼頭……妳舔的……姑姑,好舒服……
啊……晤!」
湖安的穴肉開始收縮,花莖裏的蜜液源源不斷的流淌出來,都被李玺吞咽下
去。
良久,湖安壹聲長吟,兩腿抖顫,頭搖臀擺,已是高潮來臨。李玺緊緊貼住
密穴,壹滴不剩的把那濃稠的陰精納入了腹中,然後站其身來,壹把撩開長袍的
下擺,脫了褲子。
尺許的「龍王槌」早已經怒漲昂揚,馬口粘了些須晶亮的精露。李玺端正陽
具,對准姑姑密穴正中,「噗嗤」壹聲捅了進去。湖安的花莖被這粗大的陽具填
滿,花莖內的嫩肉親密無間的包裹著巨大的肉棒,兩人不由異口同聲的「喔」、
「啊」呻吟起來。
李玺雙手扶在湖安的細腰上,開始了狠命的撻伐,湖安也拼命的往後挫腰迎
合,兩人妳來我往,連續幹了半個時辰,李玺忽然放慢了動作,附在湖安的耳邊
道:「姑姑,我們開始施展『吞日吸月大法』吧,今次姑姑壹定要助我沖破生死
玄關,看以後還有誰敢欺負我們。」
湖安轉過身和李玺面對面。兩人擁吻了壹陣,湖安才認真的道:「玺兒,妳
可是姑姑唯壹的期望了,想我大唐李家,縱橫宇內,威懾疆外。竟爲閹人宦狗所
欺,妳是姑姑壹力培養的李家後代,我把興盛李家江山的重任交給妳。」
李玺精目放光,鄭重的點頭,豪氣萬千的舉手發誓道:「不滅宦狗,不興我
大唐,李玺枉爲人。」
湖安不由嫣然壹笑,想自己爲了大唐基業,清除宦官,仔細思量才認定、選
擇最具有帝王素質的李玺爲自己興唐滅宦的依托,假意親近道、佛兩門,探視各
方的情報,乃至不惜淪喪清白之軀,拉攏人才,爲李玺盜取江湖高手的功力,造
就他的地下勢力和不世奇功。也許自己的犧牲爲皇家、帝業是值得的,但自己有
時候確實把握不住這個親手培養的皇朝接班人——李玺的心事。李玺今日允諾發
誓,也稍稍給自己定了心。
湖安心結壹解,歡顔頓現,扭轉了曼妙的裸身,騎上了李玺盤坐的大腿,提
腰納入李玺的肉棒,聚集自己體內的真氣向下丹田流去,再停留在會陰,松動內
陰,把功力貫注向李玺的下體。
李玺調息內元,把源源不斷吸入的大量湖安的功力運氣化解轉爲己有,湖安
泄出來的功力很雜,煉化較難,李玺只有先儲藏在丹田。
兩人的密部膠合處就成了二人互傳功力的通道,這種功法正是「陰陽宗」獨
創的奇功「吞日吸月」大法,此功爲裴度獨創,和「道門」的性命雙修還有「佛
門」的「歡喜禅法」相比更加注重男女二人功力的傳遞和修煉。
經曰:「女陰外內真陽,男陽外而內真陰,女坎男離,取坎而填離,陰陽互
采,得神仙道!」
但是,李玺現在卻是把「魔門」損人利己的「補天術」利用在「吞日吸月大
法」裏,把湖安體內的真陽連連不斷的吸入自己體內,直到湖安「嘤咛」壹聲昏
了過去。李玺這才拔出肉棒,自己盤膝而坐,行功周天,調理經脈中新注入的真
氣。
待李玺再次醒來,發覺自己已經任督二脈皆通,功力重上層樓。他憐惜的把
昏倒在地的湖安抱在懷裏朝自己的寢宮走去。
李玺來到寢宮,把湖安溫柔的放在了大床之上,對于他來說,自己確實是利
用了這個壹心爲了李唐天下的姑姑,但是事實上沒有人能了解自己對她的感情,
似母似姐,似妻似妾。自己有今天也是拜她所賜,這個女人爲了李家江山穩固連
什麽都可以不要,她所做的壹切變相的就是爲了自己。
李玺對湖安的愛是真的,刻骨的,又是畸形的,他不願她遊戲在男男女女之
間,他多麽渴望自己完完全全的擁有她,可是自己的理智告訴他:不要!
對于這場不倫之戀,李玺只有把她埋在心底,每壹次和湖安交合傳功,李玺
都把她當作妻子看待,當湖安無奈的又返回心湖宮與那些居心叵測,意圖不良的
人周旋,自己的內心是無邊的妒忌和痛苦,但他裝做:什麽也沒發生……
李玺看著湖安蒼白的臉色,心裏的憐憫達到了無以複加的地步,他輕輕的吻
了湖安的嘴唇,悄悄盤膝在湖安的背後,把雙掌按在了她的命門上,爲她輸入壹
段真氣。
李玺的真氣迅速的在湖安的經脈裏流轉,同時也把湖安的周身情況探了個明
晰,湖安體內的功力減弱了五成以上,脈息微弱,這是她和李玺交體傳功以來損
失最多的壹次。李玺加強了真氣輸入的強度,突然李玺感到了壹股微弱的新生生
命氣息在跳動,那位置正在湖安的小腹,在那裏有壹個小生命在欣欣向榮的胎動
著,煥發著勃勃生機!
李玺猛然收回了雙掌,內心不由升起了無盡的悲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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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感謝在羔羊和風月的朋友對我的支持和給我的建議。
有的朋友還是提出章節太短,嗚嗚……妳們饒了我吧,我現在的頭都大了還
在「擠牙膏」呢,請原諒吧!
還有的朋友認爲情節寫的不是太好,其實我已經很賣力了,可是「江郎才盡」,
只有在以後多多改進!
希望大家邊看邊想象,正是:心事浩茫連廣宇于無聲處聽驚雷(借用羔羊老
大壹句簽名檔,呵呵,不要和我要版費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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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以身換身
李玺在無意中探出湖安公主腹內的胎動之後,心裏悲怒萬分,看著漸漸有了
醒轉迹象的湖安,目光中再也沒了溫柔之色,代之的卻是無比的怨恨和陰沈。
「姑姑,妳真是演戲演全套,竟然和別人有了骨肉,那妳可辜負了侄兒的壹
片真愛了啊!」李玺恨恨的暗想,「看我查出來不把他挫骨揚灰!」
這會,嘤咛壹聲,湖安醒了過來,睜開沈重的眼睑,卻看見壹邊李玺壹臉的
凶像,正狠狠的盯著自己,心裏不由大大地壹驚,「難道,他已經察覺了什麽?
這該如何是好!」
李玺的臉色陰晴不定,內心更是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不知是苦是酸還是辣。
如果是姑姑不小心而懷上了,自己自然會原諒,力爭讓她墮去胎兒;如果是姑姑
有心與人,想懷上那人的骨肉,自己也許會什麽也不顧殺了那人;只是壹旦比自
己想象的糟糕,這胎兒是趙歸真或是裴度的、也有可能是神秀禿驢的,自己該怎
麽辦?他們中的每壹個的武功暫時都高于自己,而且勢力也不是自己隨便能夠動
搖的。最好還是問清楚!
想到這裏,李玺的臉色緩和了壹些,右手落在湖安平坦溫暖的小腹上,語氣
平和的問:「姑姑,妳現在有了身孕還這麽爲了侄兒,不惜損耗泰半的功力,侄
兒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謝妳啊!」
湖安內心也在掙紮,自己這個好侄兒視自己爲禁脔,怎麽肯讓自己懷上別人
的骨肉,現在看他語氣平常,不愠不火,壹旦自己答錯了話,落在自己小腹上的
手就會毫不留情的毀滅腹內的小小生命。可是自己怎麽對他說呢,他會相信自己
嗎?更何況自己確實對那個人有著比對李玺更加強烈的男女之情呢。
湖安心念急轉,神色淒傷,畢竟自己也難以瞞過去,索性直說了吧,于是臉
上頓時展現決絕的神色:「玺兒,姑姑這是迫不得已的啊?」
「啪」,李玺右手如閃電擡起給了湖安壹個巴掌,湖安的臉上立刻起了五條
紅痕。
「迫不得已,好壹個迫不得已……呵呵……哈哈!」李玺發狂壹樣,目光凶
狠的盯著湖安,聲色俱厲,「說,到底是誰?是誰的孽種?」
湖安初被掌掴神色壹滯,但隨之換上壹臉的笑顔,昵聲道:「我的好侄兒長
大了,知道吃醋了,姑姑很高興呢,但是姑姑確實是要以身換身,換取信任。玺
兒,這麽多年姑姑的苦衷和志向妳難道不知道嗎?」
李玺見了湖安的笑容不由更加憤怒,那笑容裏竟然用上了天魔妙相來迷惑自
己,可是聽了她的話,自己確實有了很多感觸,畢竟湖安是不余遺力的爲了皇室
複興的,如果能讓她動了以身換身的念頭,那麽這人的分量確實不輕!
李玺心裏開始平和,但臉上的怒色卻不減絲毫,怒哼:「那麽他是誰?」
「我說了,妳可不要生氣,答應姑姑好嗎?」湖安爬起身來偎入李玺的懷裏,
雙手攀上李玺的臉頰,溫柔的摩挲著。
李玺不置可否,哼了壹聲。雙手摟住湖安的纖腰。
湖安心裏大定,嬌娆的壹笑,才把事情的始末娓娓道來。
長安,帝都。
在長安,道觀、寺廟都不在少數,最有名的有三寺四宮外加壹庵。
三寺爲華言寺、香積寺和興善寺分屬佛門三支「華嚴宗」、「淨土宗」和
「密宗」。其中以華嚴寺最大,僧衆最多,也是「華嚴宗」的起源地,當代華嚴
宗的宗主是個年輕的僧人,法號神秀;其人禅學深厚,武學造詣直追老壹輩的名
人高士,是江湖上少有的少年俊彥。
華嚴宗教義,無分蓄不蓄發,不禁婚姻。
穆宗長慶三年,正月初三,華言寺廟會,湖安單身來到華言寺,無意間碰上
了當時蓄發的神秀。神秀接見了湖安,兩人妳看我俊秀非凡,我看妳豔麗多姿,
無聲無語中有了默契。
四月十日,湖安邀請名士聚會心湖宮,特意以神秀爲上賓。宴上眉目傳情,
雙雙對對,不離寸步,逐夜留宿于心湖宮。
從此,湖安和神秀交往不斷。
李玺對湖安和神秀的交往是知道的,根據他在心湖宮的心腹說,湖安和下人
談起最多的就是神秀和趙歸真。自己也曾經見過他,確實是勝似宋玉、潘安的風
流人物。可是他還不明白,姑姑爲什麽這麽做來取信于神秀,到底是什麽目的?
湖安自己清楚,她確實對神秀有了感情,這次懷孕也是壹次意外,當自己察
覺的時候。就開始猶豫該怎麽處理這件事,墮下胎兒,還是留下他?最後她決定
和李玺商量壹下,她也知道李玺壹定會讓她除去這個別人的孽種,只是她沒想到
李玺的反應是如此的強烈。但是在此之前她也准備了說服李玺的理由。
「玺兒,我是不小心懷上的,我也曾經想除去它,可是我想了想,在目前的
局勢下,我還是留下它的好!」湖安冷靜的說。她終于還是下定了決心要留住他。
「爲什麽,神秀迫妳留下他嗎?」李玺厭惡的道。
「不,神秀也許根本不會知道我懷了他的骨肉的事情。但是我想利用這個機
會來掌控『佛門』的壹舉壹動。」湖安解釋道,這理由確實在李玺看來很重要。
李玺聽了若有所思,現在他要挑起「道門」和「魔門」的爭鬥來打擊「魔門」,
爲以後根除宦官對皇室的控制做准備。但自己近來發現「佛門」正在支持著自己
的二王兄,自己也必須對付「佛門」,以免他們坐大,使自己的二王兄李昂得勢,
坐穩了實力。所以他才授意湖安接近神秀,探視「佛門」的動靜。
湖安的計策確實很妙,乃至到了毒辣的地步,這樣做,佛門的壹舉壹動都落
入自己的掌握,可是自己能夠容忍湖安徹底的投入「佛門」的懷抱嗎?
「神秀啊,妳還真的令本王傷腦筋那!錯過今日,我讓妳死無葬身之地。」
李玺暗想。
李玺把懷中的玉人抱緊,撫摩著她的無絲毫贅肉的小腹,心中萬分的不舍,
可是相對于皇位,衡量壹下輕重,看來似乎必須接受這樣的現實了。
「好不甘心,湖兒,好姑姑,我真的不想妳這麽做,我已經把妳害了,我早
都後悔了,不要啊!」李玺在湖安的耳邊輕聲的呢喃著。
聽了李玺的話兒,湖安自己又開始矛盾起來,自己對李玺的感情說不准是男
女之間的愛情還是長輩對晚輩的溺愛,也許是屈服于自己心中的那個目標而刻意
順從于自己選擇的強者。自己到底何去何從,自己也不知道。
這些年看慣了人間風月,在需要壹個人來愛護自己的時候,沒有人這樣做。
李玺對自己是占有的愛,支配的愛,可是他不可能馬上放棄皇位的爭奪來愛護自
己,神秀呢,他也沒有愛護過自己,也許自己真的只是被他迷惑了,俘虜了。
這時候,李玺冷靜下來,突然有了壹個決定,他現在還不需要著急來處理掉
湖安腹內的胎兒,只要在湖安生産之前,自己就有機會處理掉他,那離現在還有
壹段時間,在這段時間裏,自己就好好打擊壹下佛門,最好讓趙歸真和他們真刀
實槍的大幹壹番,因爲湖安怎麽也是趙歸真的記名弟子,怎麽能讓他懷上佛門傳
人的孽種?那麽對外就說是神秀引誘或是誘奸了湖安,這樣就有壹場好戲了。
李玺下了這個決定,但關鍵還是得讓湖安認同和配合。想到這,李玺更加溫
柔的對湖安了,輕輕啜吸起湖安的小耳,傷感的道:「姑姑,妳爲玺兒做了這樣
大的犧牲,玺兒還能說什麽呢!玺兒只有用下半輩子好好的愛您,決不辜負姑姑
的期望。」
湖安得到李玺的認可,高興起來,反身抱住李玺,喃喃的道:「只要是爲了
我的好玺兒,姑姑什麽都願意做!」
李玺放開湖安的身子,雙目直直的看著她,目光裏盡是溫柔和憐愛,道:
「姑姑,現在佛門支持二皇兄,壹旦實力大增,就會影響我們整個計劃,唯今之
計只有如姑姑所言,用姑姑肚裏的孩子控制神秀,可是僅僅這樣還是不夠,我們
只有在他們還沒有坐大的時候給予打擊,才能保證我們的計劃成功,姑姑這只有
拜托妳了。」
湖安聽了李玺的壹番話,就知道這好侄兒又要有更加狠毒的計策讓自己去實
施了,爲了自己的理想,爲了自己肚裏的孩子,看來自己種了這惡因就要去嘗它
帶來的惡果了。湖安瑟瑟的壹笑,「玺兒,妳說怎麽辦,姑姑去做就是。」
李玺把自己的想法對湖安說了,他的語氣很悲傷,讓人覺得他是迫不得已,
這樣做對他是多麽痛苦的壹件事情。
湖安還能說什麽,自己不會反對李玺做的有利于帝王大業的任何壹件事,即
使是李玺馬上決定毀了她腹內的胎兒,自己也會默默的去承受。
看來,自己剛才說的「以身換身」四個字的時候,李玺就下定決心去貫徹這
條毒計了。
李玺說完整個計策後開始對湖安開始了又壹輪的攻擊。
他的手出沒在湖安的衣內,摸到的每處地方無不是湖安的性欲的敏感點,不
久湖安就開始欲火難耐了,她的下身開始儒濕,大量的分泌著愛液,乳房在變硬,
體內的每壹處細胞都在激情的跳動,她張開了大腿,主動的放在李玺的肩膀上,
等待著李玺巨大的分身的插入。
也許,在這壹刻她徹底的投降在李玺的淫威下;亦或是,此時她才會全身心
地去以男女歡愛之情,去愛著李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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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了本章我想說明壹下,我寫這篇文章,不想塑造絕對的惡和絕對的善。
因爲人性的複雜迫使人根本做不到絕對的善,我自己就做不到(但大體上,
我還是壹個好人,呵呵),所以,我寫幾個重點人物的時候,除了壹些鮮明的性
格特征外,就根本沒有考慮怎麽寫什麽什麽人的好,什麽什麽人的壞,這裏的人
都有自己的立場。如李玺的邪、反複和陰險;又如湖安、趙歸真魚弘治的爲達目
的,不擇手段,意志堅強無比;再如敬宗、文宗皇帝的懦弱無能等。
不知這樣,大家能否接受?
曰:「天地不仁,以萬物爲刍狗」
吾以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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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運籌帷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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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到現在才發現,人物越來越多,真的難以把握了,開始是爲了交代清楚大
致的環境,爲了貼切書名(霸武指各個高手的爭奪,邪皇是指李玺的奪位和對付
各方勢力),就塑造了趙歸真等江湖高手,現在決定壹直以李玺爲主角,正式開
始爭奪皇位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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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逐漸的轉亮,可是天氣在轉涼,空中散布著灰沈沈的雲朵。
李玺躺在床上,枕邊還殘留著湖安的體香和淫糜性事後分泌物的淡淡怪味。
此刻的湖安大概已經回到了心湖宮裏。
「王爺,您該起床了!」壹個淡漠的聲音從珠玉串成的簾外響起。
李玺打了個哈欠,懶懶的道:「夜兒,過來我問妳幾件事。」
腳步聲輕響,珠玉簾珑打開,走進來壹個窈窕的人影,壹身紫色宮裝,內裏
卻包裹著緊身的夜行衣。那夜兒走到李玺的床邊垂手而立。李玺睜開壹只眼看了
看夜兒,問。
「妳的事辦的怎麽樣了?趙歸真和魚弘治見面了?」
夜兒躬身回答:「趙歸真到王度的府上談話至三更,隨後又去了指揮使府,
于是魚弘治出來了,他們壹塊到了興慶宮。屬下跟蹤在後,因爲害怕被發現,故
意落後十丈,他們的對話屬下只聽到了壹半。」
「都說了些什麽?」
「趙歸真和魚弘治顯然是在較勁,兩個人沒有出手,但是在氣勢上較量了壹
番。後來趙歸真問魚弘治爲什麽背棄過去的承諾,插手皇位爭奪妨礙自己滅佛大
計。魚弘治卻說他沒有直接插手佛門和道門的恩怨。」
「就這些?」李玺的語氣裏帶著明顯的不滿。
夜兒很是不受用李玺的語氣,等了片刻才說道。
「魚弘治說他現在正嘗試著和太子溝通,只要太子不削宦官們的兵權,他們
就會認同太子繼位。」
「哼,好個魚弘治,簡直反複小人!」李玺冷哼,繼續問,「趙老道怎麽說?」
「趙歸真警告魚弘治,如果不想徒子徒孫在江湖上絕迹,就不要插手道、佛
相爭的事。魚弘治最後沒有確切的答複,也警告趙歸真小心,就走了。」
李玺聽了夜兒的報告,覺得還算滿意,雖然趙歸真沒有和魚弘治真正的決裂,
但是在不久,自己還是會讓他們更加對立直到拼個妳死我活上的。
李玺看了看夜兒,這個自己最貼身的親信,她的神色不是很好,顯然看到自
己有些生氣。在穎王府敢和自己生氣的也只有這個女人了,她確實有生氣的理由。
想到這個李玺都覺得很好笑。李玺翻身坐起來,任由蓋在自己身上的薄被滑落,
裸露出自己精壯的上身,他展顔壹笑拍了拍床,道:「過來,夜兒,妳已經壹夜
沒有睡了,過來睡在這,陪本王聊聊。」
夜兒皺了壹下秀眉,遲疑了壹下還是不情願的走了過去,背著李玺坐在了床
沿上。
李玺從後面扶住了夜兒的削肩,撫摩著。
「夜兒,妳辛苦了,來陪我睡會懶覺,今天本王不去探望皇上了。」李玺說
完,就把半推半就的女人,扳倒在自己的懷裏,女人下半身的兩條腿垂在床外,
掙紮了兩下,被李玺壹把撈住,強硬的脫去壹雙小腳上的宮鞋和布襪,兩只晶瑩
的小腳就落入了李玺的掌中。李玺把玩著這雙纖秀的腳掌,放在眼前仔細的審視,
夜兒的臉開始迅速的轉紅,偷偷的把臉埋在了枕頭下面。
這是壹雙多麽神奇的小腳,不同于壹般女人的大腳,這雙天足有著圓潤的足
踝,纖細的腳掌,足弓的弧度美妙而修長,五趾纖細緊緊的並攏,白嫩的肌膚潤
滑異常。李玺有時候都不明白這麽小巧玲珑的雙足怎麽能支持夜兒的身軀,怎麽
能夠使夜兒縱跳如飛,飄忽無影。
李玺贊歎道:「夜兒,妳可是江湖上排名第三的輕功高手,怎麽會長著這樣
可愛的壹雙腳呢?」
夜兒嬌羞的呻吟道:「夜兒也不知道呢,王爺,妳不是要夜兒休息嗎,這樣
夜兒很難受啊!」
李玺把夜兒的腳趾放入口中,吮吸這小巧的腳趾,壹手順著足踝而下摸上了
夜兒結實而健美的長腿。夜兒忽然坐起身來撲入李玺的懷裏,呻吟道:「妳已經
和湖安那個騷狐狸玩過了,難道還不夠嗎?」語氣半是嫉妒半是責怪。李玺也不
答話,就以行動回答了夜兒。壹只魔手已經探入了那濕漉漉的禁地,挑逗起花瓣
中的那顆肉核來。
夜兒的壹絲嫉妒和責怪在李玺的挑逗下早飛到了九霄雲外,不由自主的扭動
著身軀,自己的壹只小手探索著尋到李玺的胯下,捉住了李玺的陽具,灼熱的棒
身令夜兒如同握住了火棍。夜兒開始上下套弄李玺的巨大肉棒,仿佛那就是自己
快樂的源泉,戀戀難舍。
李玺並不想真正的去要了夜兒,只是壹味的撫弄挑逗,在自己閑熟的手法下,
這個成熟的女人激烈的回應著,顫栗著。
壹時間,被翻紅浪,春色無邊。直到夜兒在李玺的把玩下泄了身,實在累的
不能動了,熟熟的睡了過去。
李玺看著夜兒美麗的容顔,心裏大大的感激起上蒼,自己有湖安在外,有夜
兒在內,何愁大事不成。
提起夜兒,她的本名叫夜魅,在江湖上高手排名最起碼也要排在前十以內,
可是她在江湖上根本沒有名位,更沒人知道她是魔門「魅影宗」的唯壹傳人,她
剛出道時化名聶小眉,做了幾天飛天女盜,結果就遇上了「洗劍齋」的神仙化人
宋若華,沒想到夜魅就喜歡上了宋若華,産生了同性畸形的愛戀。
夜魅對宋若華情根深種,不離不棄,甯願自甘爲婢相隨,壹直來到深宮。李
玺的身世之密也是她告訴李玺的,只不過有些事她也知之不詳。
夜魅受宋若華彌留之際重托,留在深宮照顧李玺。在李玺十歲時,李玺偶然
看到了韋妃和夜魅之間的「顛鸾倒鳳」,從此對男女之事産生了好奇,更是把夜
魅當作性幻想的對象,結果在十三歲的時候終于用卑鄙的手段達成了目的,可笑
三十歲的夜魅頭遭和男人歡愛竟然食髓知味,從此和李玺相伴,被李玺巨大的肉
棒和性能力征服于床第之間。
但在于夜魅來說,自己真的愛上了李玺,她親眼看著李玺從瓜瓜墜地的嬰兒
長大,看著李玺從懵懂無知的小孩轉變成心智成熟,雄心勃勃的少年,她把自己
的青春都放在了李玺身上,也把對宋若華的愛轉移到了李玺身上,自從失身于李
玺,她不僅享受到了性的快樂,自己也産生了對李玺的依戀,壹種服從,也是占
有的依戀。
李玺看著夜魅深沈的進入夢鄉,自己翻身下床,打算到街市裏逛逛,然後再
去教坊司,那裏還有很多事要做。
走在長安內城的大街上,李玺擡頭看了看天色,天還在陰沈著,看時光大概
辰時光景。肚子正好有點餓,便信步來到壹間名曰「壹品樓」的茶莊,這茶莊是
李玺長來的地方。夥計和李玺很熟,只是不知道這少年就是當今的三皇子罷了。
李玺非常喜歡到長安的街市裏晃悠,因爲他需要每天去聽手下的報告,這些
人都是自己的觸角,要想了解壹切動態,必須親自去聆聽去辨別,別人都去爭取
那些江湖名門大派如道門、佛門,對壹些小門派根本不重視,可李玺不壹樣,他
很在乎,有時候這些小門派做事更有效率,更靈活。
李玺上得樓來要了間單間,選在臨窗的位置,細細的品茶吃著點心,窗外的
大街上人來人往,靠著茶樓的右前方有壹圈人在看把戲,只見人圈正中的空地上
壹個婦人在耍「頂高竿」,雙手握著的高高的木竿上平放著壹塊木板,上面壹個
十來歲的小孩在平木板上翻著跟鬥,婦人時而舉起長竿,放在自己的肩上,時而
放在頭頂上,有時便放在自己平端的肘上。這種遊藝危險刺激,不壹會就吸引了
許多人,這時,壹個丫角少女端著壹面銅鑼,走圈兒向圍觀的人討賞錢。
李玺看那少女長的眉清目秀,小臉上挂滿笑容更顯得美麗動人。剛剛發育的
胸部被短小的緊身青衣束縛,但卻鼓鼓的怒漲著,身材窈窕多姿。李玺暗歎又是
個美人胚子。
正看的精彩想的入神,自己的身邊無聲無息的來了壹個青衣人,看李玺看的
那麽入迷,就接口道:「那玩『頂高竿』的婦人是『終南劍宮』的宮主夫人,複
姓公孫名麗娘,那男女兩個娃兒是她的壹雙兒女,王爺不是要對付終南的那些人
嗎,這會正是機會。」
李玺也不轉頭,他知道,來人是京兆壹代的小幫派聯盟的頭領「青眼獸」崔
仲,論實力這人在江湖上也算得上是壹流的高手,他以武力統壹聯合京兆壹帶的
各個小幫派號「京兆聯」,正是李玺給之財物田産,助他統壹分散的京兆勢力,
這崔仲也很賣力爲李玺做了不少事情。
李玺話語平靜的道:「我指的對付,不僅僅是抓幾個人,而是要終南的那個
什麽劍宮徹底毀滅,這公孫夫人妳不用操心,最好在明天之前,讓我看到趙歸真
暴跳的鬼樣子。」
「是,屬下這就安排,可是屬下的人手恐怕……」
「到了地點,妳會知道,不僅是妳在執行這計劃,不用害怕人手的事,另外
不要忘了,妳們是代替佛門幹這件事,作的要逼真壹點。」
「是,王爺。小的知道怎麽做。」崔仲轉頭出去了。
李玺繼續看公孫母女三人在耍把戲。再看那公孫夫人,也不過三十上下的年
紀,顯然易了容,故意加粗了自己的腰,臉上也有易容的痕迹。但看她時不時露
出的壹段小臂,晶瑩白皙,再看她女兒小小年紀如此美貌,看來做娘的也差不了
多少!
李玺看到這,端起茶輕啜了壹口,神秘的笑了笑。起身出了單包間,付帳下
樓而去。壹路遛遛達達向明德門內的教坊司走去。
轉眼到了教坊司的門前,這是壹座頗大的樓群,從玄宗時起,這裏就是皇帝
蓄養優伶的地方,現在成了宦官外事活動的大本營,裏面不僅有皇帝寵養的名優
名伶,而且有許多五坊小兒,他們頂著神策羽林郎的招牌到處爲非作歹。
另外,這裏就是官僚名仕秘密相會狎妓的地方。
李玺直接就向專門收容優伶的「玉瓊台」而去,老遠,就聽見壹個嬌媚的聲
音在咬喝。
「哎喲,姐妹們,妳看這不是穎王殿下嗎,穎王殿下怎麽才來呀,想死奴家
了……」
李玺對這個聲音最了解不過,這人是穆宗皇帝寵愛的名伶鳳吟之。他的歌藝
很是了得,堪稱大家,只是這人明明是男兒身,卻要做女人,自己淨了身,成天
價混在女人堆裏。
李玺對鳳吟之沒有好臉色,卻問道:「左教司樸姑娘可在?」
鳳吟之卻緊走慢趕,來到李玺的身邊,壹把拉住李玺的胳膊,依偎在他身邊
問:「妳找樸姐姐有什麽事?奴家能幫妳嗎?」
李玺厭煩的摔開手,徑直往教司住所行去,氣的鳳吟之嬌嗔不已,性性然的
離去。
李玺來到教司房,見左教司樸媚娘正訓斥壹個十四、五歲的丫頭,手裏竟然
拿著鞭子,少女的身上已經是傷痕累累。
李玺大老遠的就重重的嗯了壹聲,樸媚娘擡頭見李玺來了,連忙上前迎接,
嬌聲道:「王爺,哪兒的風把您老人家吹到我這來了。」壹邊朝李玺打眼色,李
玺壹愣,是誰讓樸媚娘如此顧忌,在自己面前也耍起花腔來了。
樸媚娘快步走到李玺面前,把手壹抖,壹個紙團就飛到了李玺的袍袖裏,李
玺知道有事,連忙裝腔作勢道:「樸教司,今天妳在管教下人,我就不打擾了,
明日再來好了。」
樸媚娘也作勢相送,在通過壹個月門洞時,悄悄的傳音:「王爺交代的事已
經准備妥當了,現在魚弘治,魚大人在我這裏,別的王爺看信便知。」
李玺也不答話,徑直走了。
樸媚娘送走了李玺之後,回頭,卻看見壹個修長的人影站在花叢中,那人壹
身宦官的打扮,沒有拿著拂塵,卻背著雙手,悠然而立,陰冷的盯著樸媚娘。
樸媚娘心裏撲騰壹下提在了嗓子眼。暗道:魚弘治怎麽會在這裏,那麽剛才……
這可如何應付……
第十章 初露殺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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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向來以黃易大家爲偶像,他寫的文章如同電影,有剪輯,有長、慢鏡頭
的特寫,有畫面的跳轉。深動啊!
所以現在我很矛盾,到底是壹直以李玺來寫,還是花開多枝呢?重要的是該
如何安排各個人物的戲份,嗚嗚,遇到瓶頸了!
另外小弟寫人物時語言描寫不多,主要側重心理的活動。
對這些方面大家有什麽建議可給我提壹提!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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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玺出了教坊司,匆忙展開樸媚娘偷偷給自己的紙團,上面寫著短短的兩句
話:奴家午後舊地相會,壹切均按計劃實行。
李玺看完紙條,兩手用力壹搓,紙團化爲齑粉。李玺看看天色還是很早,信
步出了明德門,朝駐節教習府行去。
魚弘治背手而立,剛才看到樸媚娘依依偎偎的跟著李玺路過月門洞,心裏就
知道這個自己壹直倚重的手下可能已經靠向了自己的徒兒壹邊了。
說起李玺這個三皇子,自己對他的武學天賦還是很滿意的,但對他的人卻很
頭痛,權臣近宦常言:侍奉的主子最好是懦弱壹點的,以聲色犬馬惑之,這樣才
能保住自己能夠長攬大權,多撈財帛。可這個李玺五毒俱全,可是性格就仿佛壹
把藏而不露的利刃,自己難以輕易的駕馭。說不定……
「媚娘,剛才穎王爺來這裏幹什麽?怎麽又匆匆走了?」魚弘治冷冷的問。
「王爺他找奴家是因爲最近他經常向奴家提議抓取壹些會武功的女子,供他
采補,可是奴家沒敢答應。今次他又來,奴家只好虛以委蛇,打發他走了。」樸
媚娘回答的時候,心裏在不停的打鼓,生怕魚弘治看到了自己給李玺紙團的事。
魚弘治倒沒有追問,卻壹個勁的仔細盯著樸媚娘看,樸媚娘卻懂得避重就輕
低聲下氣的問:「門主找奴家可有要緊事?」
魚弘治沒有直接回答,莞爾壹笑,反道:「媚娘,妳在我身邊多久了?」
樸媚娘擡袖掩唇輕笑了壹聲,道:「門主,媚娘十六歲入門,算算也是二十
年之久了。門主怎麽問這些?」
魚弘治若有所思道:「二十年韬光隱晦,魔門休養生息,可惜當日魔門三宗
六支,也只剩下『邪異』、『煉情』兩支了!」
「但是,現在我門深入朝廷核心,已經實力睥睨朝野,難道還怕什麽江湖各
派?」樸媚娘道。
魚弘治冷笑:「表面上是這樣,可是朝廷上下也不是這麽簡單,各門各派都
有勢力深入廟堂,掌控壹方,現在各個藩鎮勢力強大,暗中支持江湖人物,對朝
廷、對我魔門無不觊觎。」
樸媚娘聽了此話深表同意,欲言又止。心裏奇怪爲什麽魚弘治和自己談這些
幹什麽。此刻魚弘治又道:「媚娘,妳在魔門身份隱秘,而且現在對外的身份很
好,現在我想妳爲我辦壹件事。」
樸媚娘終于明白魚弘治是有目的,怪不得說了這些朝廷、江湖大勢。但她卻
不敢延遲的回答:「門主吩咐,媚娘壹定不負門主厚望。」
魚弘治頓了頓才道:「李玺雖然是小小年紀,卻是心計深沈,野心不小,我
想要妳假意跟隨,把他的壹舉壹動及時向我密報,在必要時可以……」
魚弘治做了個砍頭的動作。手掌在面前壹切,壹叢正在盛開的金菊忽然間像
被抽離了生命,瞬間枯萎了下去,不久又結上壹層厚冰,接著卡啦壹聲,碎了壹
地。這正是魚弘治的獨門武學——「壹氣三變九轉」的「天魔九轉」。
樸媚娘剛聽魚弘治的話心裏頓時壹松,自己和李玺早已勾搭成奸,現在依門
主之托正好光明正大和李玺親近。可是,細細壹想,魚弘治難道不是正在試探自
己,只要自己壹個不小心,可就凶多吉少了。
心裏電轉,口中卻答:「是,屬下壹定做到。」
魚弘治看了樸媚娘幾眼,呵呵壹笑,揚長而去。樸媚娘望著魚弘治遠去的背
影,擡袖擦了擦額角的冷汗,舒了口長氣。
樸媚娘返回教司房,只見剛才那個被鞭打的少女還淒淒艾艾的跪在那裏,現
在自己心思不定,就對那少女道:「妳知錯了麽,下次還敢逃就拔了妳的皮!」
隨即喊:「來人,把這丫頭帶下去,關到暗堂好了。」
樸媚娘在屋裏來回轉了幾圈,終于還是定下心來到自己的臥房,細心的打扮
起來,看著鏡子裏自己那張看不出絲毫歲月痕迹的美麗的臉,不由開心地笑了起
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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駐節教習府,是朝廷安置外國使節的地方。現在這裏除了高麗和東瀛兩個使
節住在這裏外,就沒有其他人了。
李玺慢慢經經的走進駐節教習府,徑直向東瀛使節住所的東跨院而去。
李玺剛進來,就迎面撞見壹位年輕的東瀛武士,那人看到李玺連忙跪拜在地
道:「穎王殿下駕到,小使不及遠迎,謝罪,謝罪!」
李玺笑呵喝的道:「免了,免了。」見四下無人又道:「藤原將軍,本王拜
托妳的事可安排妥當了?」
那藤原立起身來,點頭鞠躬道:「王爺的吩咐,小使敢不盡力,王爺自可放
心。」李玺笑了笑,邁步向內堂行去。
這藤原全名叫藤原白五郎,是五年前東瀛來的使節,隨行來唐的團衆五百來
人,其中僧人有三百多人,壹心要在長安的寺廟學習佛法,李玺偶爾結識藤原,
對他們很是關照友好,就安排了這件事,藤原很感激。于是李玺特別收買了這些
人。
來到內堂,李玺對藤原道:「今次所做之事,壹定要逼真。事成後,女子財
帛,任君所取。」
藤原哈腰應是,但動了動嘴想說什麽又沒說。李玺看在眼裏,心道:好個不
知足的東西。
藤原終于下足勇氣道:「我等來大唐天朝已有五年余,日夜希望回到故裏,
然資金、物力所不允,盼望王爺體恤,早日安排小使等人返航故裏。」
李玺呵呵壹笑道:「小事壹樁,我會安排的,而且會馬上安排。」
藤原大喜,叩首不已。
李玺在這駐節府有自己的專門密室,他經常把這裏當作自己處理江湖事物的
據點。此外李玺還把這裏當作和樸媚娘私會的地方。
因爲樸媚娘本不是漢人,而是前高麗使節的女兒,她可以以經常來這駐節府
幫助壹下高麗的使團人等爲由,光明正大的出入。
至于樸媚娘和李玺因何而勾搭在壹起,那是因爲樸媚娘對李玺壹份發自心底
的眷戀,自從她在壹個偶然的機會和李玺歡愛後,就感覺到每當夜闌人靜,孤身
相處的時候,自己對李玺的渴求就會像野火壹樣蔓延,難以自禁。
但李玺心裏清楚,自己修煉魔門的秘法,但卻又得裴度陰陽宗要旨,通過自
己的摸索自創了壹門新的心法,用在男女之事上,將産生真氣互通,互吸的效果,
使女子壹旦遇到自己的奇特真氣,就會難以節制情火焚燒,只好委身以就。對付
夜兒和樸媚娘正是用了此法。
李玺在駐節府吃過中飯,在自己的密室靜坐,昨夜壹夜沒睡好,便打算小寐
片刻等待樸媚娘的到來。
迷糊間,感到有壹個溫熱的物事在自己的下身活動,接著自己的「龍王槌」
瞬間被溫軟濕滑的腔體包裹,舒服的感覺漸深,李玺坐起身來壹看,只見樸媚娘
正趴在自己的胯間,壹張小口極力的吞進自己半軟半硬的陽具。
樸媚娘見李玺醒來,沖李玺嬌媚的壹笑,開始繼續吞吐著口中的陽物,舌頭
在巨大的龜頭上上下左右的繞圈圈,加強舌苔對龜頭的刺激,偶爾還用牙齒輕輕
的齧咬。
李玺的陽具在逐漸的變粗變硬,樸媚娘的口腔已經被塞滿,難以活動。李玺
看著樸媚娘無法可施,呵呵怪笑,還故意把陽具往她嘴裏頂,樸媚娘嗚咽著,最
後終于不堪忍受吐出了李玺的肉棒,巨大的棒身上粘滿了亮晶晶的口水黏液。
樸媚娘爬上榻來,眼中情火蔓延,伸手解去自己的衣帶,轉眼間就脫了個精
光,壹具白皙豐腴的成熟女體展現李玺面前,豐乳肥臀,修腿玉臂,透著驚人的
豐潤,白馥馥的小腹下沒有壹根恥毛。鼓鼓的陰戶汁水淋漓,兩側肉瓣明顯充血
漲大,內裏的粉色嫩肉在淫糜的汁水潤澤下閃閃發光。
李玺的手探在樸媚娘的陰戶上,中指迅速的沒入肉縫開始摳挖,壹股股的淫
水順掌沿而下。樸媚娘極力的挺高陰戶,張開雙腿迎合,口中淫浪的高叫。
李玺卻壹本正經的發問了:「妳把消息告訴王度了?他又怎麽說?」
「啊,小王爺……我告訴他,准時趕到終南山……處理後事……喔,他、他
答應依計行事。」
「還有,趙歸真和王度說了些什麽,他告訴妳了嗎?」
「哦……他說……說了,媚娘也、也知道了。都是壹些明擺著的事情,但趙
歸真……啊……他很注意王爺您。」
李玺悶哼壹聲,突然抽出摳挖的手,樸媚娘急忙湊過來提臀把李玺的肉棒納
入自己瘙癢的肉穴,開始自己搖動起來。
李玺玩弄著樸媚娘的大奶子,掐捏著讓它在自己手裏變形,紫色的乳頭仿佛
要爆漲開來。
李玺再問:「妳安排的人探出爲何終南的公孫夫人來京了嗎?」
樸媚娘正在興頭上,只知道點頭,小口張合卻無聲,因爲被肉棒頂觸到花心,
酥麻難耐,她只感到快飛上天了。
李玺急忙退出肉棒,樸媚娘神色大急,挺陰戶追來,李玺讓棒頭卡在肉穴的
穴口,就不再退,手裏卻用力掐在樸媚娘的乳頭上,樸媚娘清醒了許多,才想起
來回答李玺問題,嬌怨道:「王爺,妳真會折磨奴家!」繼而又道:「公孫麗娘
爲何來京說起來很可笑,好象她和終南的那個魏劍南鬧了別扭,就離家出走,她
本人是長安遊藝世家出身,來到京城就幹起本行來了。」
李玺覺得這果然是可笑,那終南劍宮的魏劍南是道家「劍仙派」的旁支,脾
氣很不好,相傳他們夫妻很不和睦,看來不虛。但是公孫麗娘帶著壹雙兒女來京,
絕對沒那麽簡單。
說話間,李玺開始掌握主動,「龍王槌」快速的壹捅到底,樸媚娘驚呼壹聲,
接著就再也沒有機會閉上嘴了,因爲李玺的動作仿佛機器壹樣,肉棒連續不斷的
抽插使樸媚娘呻吟不斷,半柱香的時間樸媚娘終于崩潰了,癱軟在李玺的身下,
兩眼翻白,出氣多入氣少,簡直要昏過去了。
李玺卻不理她,反轉樸媚娘的身子,讓她趴在床上,翹起肥大的臀部,用手
粘壹些樸媚娘的淫液,在她的後庭上抹了抹,再伸指頭刺入裏面活動潤滑了壹下。
這會,樸媚娘扭了扭屁股,還舒服的呻吟了幾聲。忽地感到壹個大物件硬生
生的插了進去,樸媚娘喔壹聲痛叫:「王爺,不要啊!」可是那物件已經開始來
回拖動,比肉穴更加敏感的後庭火辣辣的痛,樸媚娘急忙要擺脫,可是李玺按住
了自己的屁股,怎麽也逃不掉,只好拼命忍住,可過了壹會,陣陣更加酥麻的感
覺就占勝了痛感。給她帶了更大的歡愉。
李玺邊幹邊道:「今晚妳負責把那個公孫夫人給我抓來,我有大用,壹切要
注意隱秘。」
樸媚娘浪叫著回應,語不成聲道:「奴…婢…啊……知道……啊……了!」
剛聲落,就再次壹泄如注,下面的小穴的淫液小溪壹樣流淌而出!
李玺又抽插了幾百下,拔出肉棒,來到媚娘的臉前,陽精噴射,灑了媚娘壹
臉,這才算完事。
樸媚娘伸長了舌頭,舔食嘴邊的精液,壹邊用手粘了滿臉的濃精,塗抹在乳
房上,小腹上……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7-6-19 16:27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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