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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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霸武邪皇傳 01-19 作者:a68713226(oushihui)  
 
妖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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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武邪皇傳 01-19 作者:a68713226(oushihui)

               霸武邪皇傳


作者:a68713226
                           第壹章 心湖春色

  長安鳴玉山心湖別棧金碧輝煌的宮室內,垂挂著重重的粉色薄紗,由外望向
內,透過這重重紗幕依稀可以看見,內室有壹個巨型的紫檀木床,床上壹頂四角
飾有錦繡的白色輕紗大帳。

  透過這幾乎透明的紗帳,只見帳內此刻正交織纏綿著壹男二女,三具白生生
的肉體,伴著壹聲聲、壹陣陣蕩意撩人的春吟,勾人心魄。

  突然,壹個十四、五歲年紀的少年,悄然摸進這宮室裏,靈巧的把身體掩進
壹邊廊柱的陰影裏,壹雙靈動的眼睛專注的盯向大床,雙目異彩連閃。

  這時,床上三人中,已經有壹女到了關鍵時刻。

  「喔……師……爺……爺……」壹聲高亢的女聲響起。

  「我……我,好快樂……唔……」

  大帳內壹個嬌小玲珑的女體伏趴在身下男人的身上,嬌喘著。

  「師爺爺……妮兒……又丟了……」

  「呵呵,能在老夫的身下熬過千抽之數的,已經是天資奇特的了,小妮子不
知足呐……」壹個男聲道。聽他語氣明明自稱老夫,可聲音卻是如此的年輕,充
滿了異樣的誘惑力。

  忽然,又壹女聲呻吟般的道:「師尊,妮兒年小,卻是個中楚翹,在師尊的
調教下,前途無量呢!」語氣內有幾分羨慕,有幾分憐愛。

  男子呵呵壹笑,「現在師尊可要憐惜我的好徒兒了,來,好寶貝!」

  只見帳內人影交錯,本來趴附在男人身上的女體翻下來,躲入被中,而另壹
個修長的女體重新和男子交合起來。

  那男聲又起:「湖兒,切記口訣,不可操之過急……咦……湖兒……這壹段
時間修爲有所長進,爲師到要好好領教了。」

  「師尊,湖兒前不久得了壹段『姹女功』的修煉口訣,今日且爲師尊效勞,
哦……師尊,妳的東西怎麽……壹下變的這麽大?」

  此刻,躲在廊柱後的少年耳聽這靡靡之音,也不由全身火熱,伸手探入自己
的袍內,松了褲帶,壹把抓住自己的小弟弟上下套弄、撸動起來。

  再看朦胧的大帳內,男子突然坐了起來,變原來的女上男下爲跪姿,雙手托
住女體的肥臀,將對方兩只小腳盤在自己的腰間,開始劇烈的突刺,頓時女人的
呻吟加劇。

  「啊……師尊……湖兒……哦……好……舒服……嗚嗚……」

  隨著男子的臀部的此起彼落,大帳也劇烈晃動起來,兩人的交合處發出唧唧
咕咕水聲和啪啪作響的撞擊聲。

  廊柱後的少年鼻息開始濃重,面色潮紅,看來業已達到性欲的頂峰。

  良久,帳內女子湖兒忽然發出壹聲長吟:「喔……」

  接著帳內的晃動靜止了,這壹瞬間,偷窺的少年也停止了套弄自己的雞巴,
身體篩糠壹樣抖了起來……

  在半盞茶的時間內,帳內毫無動靜,少年也從射精的高度快感中醒了過來,
正准備悄悄溜走,忽然內間床上的大帳呼啦壹聲被打開,首先探出壹雙比羊脂白
玉還要光潔白皙的玉臂,接著從帳內露出壹張黛眉含春、宜嗔宜喜的芙蓉面來,
這女子滿面春情,高潮的余韻猶存,钗亂髻橫,說不出的嬌娆動人。

  只見這女子挂起帳鈎,然後慵懶的伸了個優雅的懶腰,大張的雙臂、挺直的
腰軀使得小小的胸衣裂開來,啵的壹聲,兩個白如玉碗的妙乳脫跳而出,那頂端
如同紫葡萄般的乳頭顯然還在堅硬著,矗立在空氣中,也恰巧暴露在少年的眼底。

  少年收回了邁出的半步,微張著嘴差點流出口水,雙目中盡是驚喜。正這時,
壹條粗壯的手臂從女子的身後環抱過來,壹雙豪乳盡入掌中,接著壹個道髻男子
的臉部從女子的頸項之後探了出來。

  這男子的面貌殊爲奇特,初看已是四十歲以上,但皮膚卻如嬰孩壹樣光澤白
皙,雙眉修長入鬓,丹鳳雙目神光咄咄,高顴隆鼻,下颌三縷黑髯,端是神仙般
的人物。

  那道髻男子壹邊撫弄女子的胸乳,壹邊道:「湖兒,好徒兒,妳的『姹女功』
還真的差點讓爲師把不住精關瀉了出來,妳那活兒不愧是千萬中選壹的名器寶鼎。」

  女子湖兒,有些失望帶撒嬌的道:「可是無論湖兒多麽想師尊的雨露潤澤,
師尊都不肯給人家……」

  道髻男子呵呵壹笑,「爲師怕妳傷了元氣,如今爲師的傷勢大好,全是妳的
功勞哦!」

  話音剛落,壹個嬌憨的少女聲音接道:「師爺爺偏心,要不是妮兒,姑姑壹
個人也做不到。」接著床內錦被壹掀,探出壹個發橫髻亂少女的小腦袋。

  只見這少女圓圓臉蛋,彎彎秀眉,兩只大大的眼睛,瓊鼻微皺,都著小嘴,
紅唇嬌豔欲滴壹臉可愛的純真,年紀也不過十六、七歲,這光景煞是惹人憐愛。

  在少女的面頰上染著醉人的紅暈,顯是剛剛經曆人倫大道,真是雲雨方歇倍
加美豔。

  道髻男子放開對壹邊湖兒的撫弄,壹下徹底揭開了錦被,少女白亮的裸體壹
下子暴露在空氣中,少女壹聲驚叫。身體不自覺的縮了起來,背轉過身去,道髻
男子怎肯放過妮兒,雙手壹攬,把妮兒玲珑浮突的玉體抱在懷裏,壹手抓住少女
的足踝,用力拉了開來,首先是玲珑白皙的胸乳接著是平坦的小腹再次是剛經曆
雲雨的下陰漸次展露在道髻男子的眼前。

  少女的陰部稀疏的爬伏著幾根絨毛,顔色微黃,經過開墾的肉穴上還黏著著
些許紅白相間的穢物,明顯腫脹的肉穴裏竟然又流出了絲絲晶亮的淫液。

  道髻男子的另壹只手已經探到少女的肉穴邊,中指劃過腫脹的肉瓣擠入了少
女的肉穴之內。

  「哦……師爺爺……饒了……妮兒……吧……」

  少女無助的呻吟著求饒。壹邊湖兒也轉過身來企求道:「師尊,妮兒還是初
次承歡,妳就饒過她吧。」

  道髻男子臉色壹正,道:「妮兒的下體裂傷較重,需要加以治療,我且爲她
看看。」

  說著,他附下身子,把自己的嘴部貼在了妮兒的恥部,這姿勢仿佛在爲妮兒
口交,可實際上卻是以自己獨特的氣療法爲妮兒治療裂傷。

  湖兒放心的壹笑,轉側坐爲跪坐,壹伸手抓住了道髻男子的下身。

  此刻,三人只有湖兒上身著了壹件小小的胸衣,道髻男子和妮兒依舊全身不
著壹絲片縷,男子的精壯身體散發著誘人的光彩,那握在湖兒手裏的紫紅陽具更
是巨大無比,頭呈杵狀,周身虬經缦爬,如同壹條條蚯蚓附著在其上,整個陽具
中後部梢細,突起的龜頭更大如鵝卵,肉溝棱角分明。

  這種陽具世上千萬人中難尋壹二,正是廣爲流傳的男人「十大名器」中數壹
數二的「金剛杵」。

  湖兒上下套弄著男子的陽具,漸漸春心蕩漾,眉梢眼角春色欲滴,從跪坐的
偏角可以看見湖兒的下身,那裏發亮的濃密的恥毛雜亂的覆蓋在儒濕的肉縫上端,
恥毛上方才交合時的穢物依舊,而肉縫內正噴湧著晶亮的愛液,櫻口中不時發出
呻吟。

  這時,道髻男子終于放開了妮兒,吩咐妮兒自行運轉真氣治療。反過身來把
玩湖兒的妙乳。壹刻又示意湖兒趴跪下來,自己撫摩湖兒的兩瓣雪白的屁股,右
手中指在湖兒的後庭周圍繞著圈子劃動。

  湖兒舒服的呻吟著,翹臀低腰,改手爲嘴,把道髻男子的陽具頂端納入口中
舔吸。

  湖兒的屁股朝著床外,壹邊躲在廊柱後的少年可以清晰的看見兩瓣股肉之間
的後庭和噴灑著淫液的肉穴,只見大量的淫液順著湖兒的修長圓潤的大腿根部流
淌下來。

  少年的喉中不由發幹,渾濁的鼻息再次粗重,手已經再次抓住自己的陽具,
開始了激烈的手淫。

  這邊,湖兒開始大力的吮吸男子的陽具,將之深深的納入到櫻口內,直達喉
道,充分利用窄緊的喉道擠壓,道髻男子也感到了異樣的舒服,但卻極力忍住,
右手中指在沾染了壹些湖兒的淫液後突然刺入了湖兒的後庭。

  「嗚……啊……」

  湖兒發出了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呻吟。張口吐出了堅硬的陽具,嘴角挂著
幾許口液,樣子淫蕩無比,擡頭用春水般的眼眸企憐的望著道髻男子。

  「師尊,給湖兒吧……」

  「好吧,看妳這樣盡心盡力的份上,來吧!」

  「啊……好師尊。」

  湖兒得到師尊的允許,立刻爬起來,提腰落臀,扶著那鐵杵壹樣的陽具塞入
自己早已經泛濫成災的肉穴。

  「喔……好漲啊……」

  湖兒頓時迷失在前所未有的充實之感中。

  「湖兒,記住口訣,決不可迷失。」道髻男子當頭棒喝。

  湖兒莞爾壹笑,連忙依照師尊的口訣動作起來,意守丹田、神遊物外、氣貫
中府。

  兩人妳進我退,妳呼我吸,男以陰爲鼎,陰中水爲汞,女以男之物爲火,其
精爲鉛;合天地陰陽天地之氣,造化神丹,仙果得也。

  良久,二人同登極樂之境,雙雙分開,各自盤膝打坐。

  壹邊偷窺的少年卻也再次射了陽精,緊了褲帶准備再次開溜,不想,這會妮
兒打坐完畢,見姑姑和師爺爺都在盤膝打坐。便跳下床來,撿起壹塊綠紗披在身
上,堪堪遮住自己的白皙玲珑的身子,又穿上壹雙綠絨拖鞋,朝外室行來。

  剛到門邊廊柱壹側,忽然看見壹個人影,不由裝做理發髻,暗暗拔出壹只玉
簪,抖手打向廊柱內側的那人,不想那人雙手壹撐廊柱,身子如乳燕壹樣蹴開,
躲過了妮兒的暗算,飛速向外間院落逃去,正是方才偷窺的少年。

  妮兒這時也看清那人是誰,不由又羞又驚又怒,恨聲叫:「李玺,妳那裏逃?」
自己也飛身追了出去,眼見那少年李玺轉眼就到了院落,眼看就要逃到禁地之外,
那樣自己尚沒有穿好衣物,怎麽方便在外院的衆目之下追他?于是提起功力加速
追去,慌亂間連自己的綠絨拖鞋也踢脫了。

  但自己剛剛經曆雲雨,下體裂傷,給行動帶來不便,功力也肯定打了折扣,
壹時間卻也追不上這小子。可就在這是,只聽「呀」壹聲。再看這小子正倉皇逃
走,卻撞上了壹個侍女,兩人摔在壹起,滾作壹團。

  妮兒再提功力,壹個飛縱,在李玺爬起來之前,壹腳踏住了少年李玺的脖子。

  妮兒不由得意的壹笑,頓時如桃花盛開壹樣。但轉瞬又聲色俱厲責問:「李
玺,妳偷偷摸摸,在幹什麽?」

  李玺只想逃脫,雙手去掰妮兒踏在自己脖子上的腳掌,不想隨著他的手掌抓
住少女的纖足,入手是如此的溫滑、肉乎乎、香噴噴的,腳趾染著豆蔻,沿著少
女的裸足而上是秀氣的足胫,光潔圓潤的小腿,再而是豐潤白皙的大腿,在薄薄
的綠紗遮掩下若隱若現的腰身聳胸。

  更誘人的是隨著少女踏住李玺,她的壹條腿也擡了起來,而李玺恰巧能夠看
到少女大腿根處,那伏貼在還是稍微腫脹的肉穴上端的幾絲恥毛,還有那儒濕的
陰穴皆落入少年李玺的眼底。

  李玺不由目瞪口呆,雙手也不再掰妮兒踏在脖子上的腳,反而撫摩著妮兒的
小肉腳,另壹只手卻從腳踝直上,朝小腿摸去。

  少女初時沒有感覺什麽,可是漸漸發現少年李玺神色異樣,而自己的裸足在
他的撫弄下,癢癢麻麻的,不由遭蛇咬似的跳了起來,羞紅了臉,怒叫道:「李
玺,妳個小混蛋。」自己反而轉身逃了開去。

  李玺失望的爬起來,不舍的看著少女離去的背影,嘴角不由挂上了壹絲詭笑。

  這時,那和李玺撞在壹起的侍女,正大氣不敢出的站在壹邊,李玺轉頭打量
她壹眼。這侍女身材纖弱單薄,但胸乳卻豐滿異常,壹張臉更是如同芙蓉花開,
粉裏透紅。看年紀也不過十六、七,端似美麗不可方物。

  少年本來性欲大起,見這少女秀色可餐,不由心裏壹動,走到侍女面前,托
起侍女下颌使低垂的臉擡了起來。

  「小王爺……」少女驚慌裏帶著嬌羞。

  李玺另壹只手摸上了侍女的胸部,問道:「妳這麽單薄的身體,怎麽乳房這
麽大?」

  少女大驚,欲躲,可李玺出指如風,壹指點在了侍女的軟麻穴上,侍女癱軟
在李玺的懷中了。

                           第二章 天賦禀異

  少年李玺打橫抱起壹邊低眉垂目的侍女,飛步朝另壹邊的廂房走去。

  懷中侍女初時不知所措,但見李玺面色潮紅,鼻息粗重,而自己的壹只手恰
巧正垂在李玺的胯下,在不經意間發現少年胯下的不文之物正逐漸的壯大,頂在
了自己的臀部,陣陣厮磨,使自己有壹種難言的羞赧和絲絲快感,終于明白:這
小小少年性欲暴漲,自己勢難逃爪牙,不由開口叫了起來。

  「小王爺,放開我。不然我要喊人了!」

  「妳喊人來又怎的?少爺我今天非要了妳!」

  「喔……」

  李玺壹臉淫笑,不僅不理懷中侍女,反而湊上自己的大嘴吻上侍女小巧的紅
唇。

  侍女壹陣掙紮,扭動頸項逃避。但桃花般的顔面上卻留下不少少年王爺的口
液。

  本來少女的喊叫已經驚動了兩個侍女,但那些使女待看清對侍女非禮的是小
王爺,就再也不敢上前阻攔了。

  轉眼間,少年王爺李玺已經來到壹間廂房的門前,壹腳踹開門扉,徑直來到
榻前將懷中侍女扔在榻上,撲了上去。

  床上少女又急又驚,大聲喊:「小王爺,饒了奴婢吧!來人……來……」

  李玺嘿嘿壹笑:「看誰還敢來阻我!」

  言語間霸氣十足,雙手按住少女左右擺動的頭部,大嘴再次湊上嬌豔的紅唇
狂吻起來。少女的喊叫立刻變成了含糊不清的咿唔聲,充滿了異樣的情調。

  小王爺李玺舌尖拼命頂開侍女的牙縫,終于與身下女孩兒的丁香妙舌接觸,
壹陣狂吸攪弄,少女或是看不見有人來救,漸漸緩下了抵抗,壹雙妙目緊閉,珠
淚順腮而下。

  李玺以爲女娃兒已經屈從,雙手離開女孩的頭,壹只手開始移到其胸前,去
解她的衣衫。另壹只手卻轉移陣地撫上她的胸乳,隔著薄薄的衫衣,可以感覺到
衣物下那傲人的浮突與溫軟。

  少女突地壹個激靈,本來放松的牙關閉合,咬了少年王爺的舌尖。李玺猛擡
頭,只見他卻不發怒,壹絲淫邪的笑容反而挂上了嘴角,也不顧舌尖的疼痛,再
次伏下上身吮吸少女的因緊張或是害怕而變得蒼白的唇瓣。

  而他的雙手也沒有閑著,壹把粗暴的扯開少女的胸衣,壹手把玩起脫跳而出
的少女那白生生溫軟如玉的妙乳。

  少女本來想誓死抵抗,可是如今呼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已是失望之急,
索性放任這個十四、五歲的小王爺糟蹋自己的身子了,也就徹底放棄了抵抗。任
由少年王爺擺布。

  李玺見她已不再掙紮抵抗,動作反而溫柔了許多,雙唇從少女的光潔的額頭
開始漸次而下,經過女孩的雙眼、鼻尖、雙頰壹路吻到少女的胸乳之上。

  少女本放松了身體,隨著小王爺的吻,身體發生了異樣的變化,壹陣陣酥麻
快感油然而生。面上漸漸泛起了醉人的紅暈。

  在小王爺李玺最終用口含住了自己的乳頭蓓蕾時,觸電般的感覺突然遍布了
全身,自己不由發出了輕輕的呻吟。

  李玺的嘴角再次挂上得意的微笑,動手探入少女的裙內,在小腿到大腿上來
回揉搓,另壹只手悄悄解去了少女腰間的束帶。

  裙分垂落,少女白皙如玉的小腹露出壹截,而李玺的嘴也下落在少女梨窩深
陷的臍部。隨著灼熱的唇落下,少女發出悅耳的壹聲歎息般的呻吟。

  李玺並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左手探入少女的身下,入手抓住少女的短小內
褲,壹扯而下。

  少女身體本能的壹顫,雙腿緊緊夾起,縮了小腿,雙膝蜷至小腹。李玺怎肯
放過,壹手按住少女的腰部,壹手去掰少女的膝蓋,少女本來麻穴受制,身體無
力,被少年輕易的得手,被拉直了的雙腿。下體終于暴露在少年王爺的炯炯目光
之下。

  只見那少女的神秘之地,叢生著烏亮的恥毛,堪堪掩遮在細小的肉縫之上。

  此刻少女的肉縫中閃亮著壹絲淫液,如此的淫糜景象讓李玺口幹舌燥,瞪大
了的雙目緊緊盯住少女的下體。壹時間也忘了動作。

  良久,少女無意識的輕扭了壹下腰身,才驚醒了發呆的小王爺李玺。李玺小
心的伸出右掌,覆蓋上少女的下陰,涼涼的愛液弄濕了掌根,茸茸的恥毛劃在手
腕上傳來莫名的癢麻之感。少女的口裏也發出情動至極的呻吟。

  撫摩了良久,李玺才放開把玩的魔手。重新來到少女的聳立的妙乳上,伸過
頭來對著少女的耳畔,低聲問:「妳還是處女啊?」

  少女忽地睜開緊閉的雙眼,用三分幽怨帶七分埋怨的眼神看著李玺。細如蚊
蚋的聲音在李玺耳邊響起。

  「小王爺,妳真的狠心要毀了奴婢這清清白白的身子?」

  李玺聽了,不由正經的道:「妳可是少爺我第壹個女人,今後我自然會向姑
姑討了妳到我身邊,好好憐惜妳的。」

  「那小王爺就記住奴婢的名字,以後不要橫加冷落,奴婢就不負把清白交給
王爺了」少女幽憐的道。

  「妳叫什麽?快告我?」李玺問。

  「王爺就叫我心蟬好了,請王爺壹定不要忘記。」

  「自然不會忘妳,只要今天少爺快活,日後還會多多憐愛于妳。」

  「那,王爺奴婢就屈身以待……嗚……王爺……妳的手摸的心蟬好舒服……
啊……」

  此刻,李玺的怪手找又故地重遊,貪占著侍女心蟬的玲珑胸乳,盡情揉弄起
來。只覺得少女的蓓蕾在不斷的漲大堅硬。

  而少女心蟬也開始放浪的呻吟起來,雙手摟住李玺的頭部,接著又開始解李
玺的衣衫,小手探入李玺的衣內,撫上他的胸膛。赫然覺得這小王爺竟然十分壯
碩,胸肌堅硬如鐵。

  李玺壹手把玩著少女的玲珑淑乳,壹手探入少女胯下,撥弄著心蟬的陰部,
牽扯著絲絲恥毛。少女張開小口,亢奮的淫叫起來。

  此時,廂房的門外正站著三人靜靜的看著這壹切,三人正是方才打坐完畢的
湖兒和道髻中年男子,此時男子已是壹身羽衣,頭戴九梁道冠,另壹側站著去而
複返的妮兒。

  湖兒轉頭看著道裝中年男子,眼中似在詢問,該不該阻止,壹邊妮兒更磨拳
擦掌似乎要沖進去揍弟弟李玺。

  道裝中年男子,微微搖頭,又微微點頭,面色平靜。輕輕道:「別忙,且看
他怎樣胡來?」

  這壹刻,再看屋內床榻上,李玺和心蟬都已脫去衣物,全身上下光溜溜的,
李玺跪坐在少女心蟬的雙腿之間,賣力的摳弄著心蟬的肉穴,心蟬則頭兒左右直
擺,發出快樂的淫浪叫聲。

  在李玺的動作之間,依稀可以看見李玺的胯下拖著壹條尺許長粗如兒臂般的
紫紅陽具。如此巨大和他的年齡毫不相配的陽具,真是舉世難尋。而廂房外的道
裝中年男子正是爲之驚訝,動了自己的私心。

  妳道這道裝男子是何等人物?他可是當今道門頂尖人物,丹鼎派掌門人趙歸
真是也。此刻他正爲李玺的胯下之物欣喜不已,試想多年來夢想找到壹個擁有天
下「名器」的人來傳自己的衣缽而不成,今日竟然不期而遇,而且面前這少年正
擁有著「名器譜」排名第三的「龍王槌」,與自己的「金剛杵」不遑多讓,他怎
能不驚喜若狂。

  這壹切,正是機緣巧合,沒想到李玺天賦禀異,竟至如斯。

  趙歸真面上不由春風般拂過壹層笑意。壹邊湖兒和妮兒莫名其妙,心道:師
尊(師爺爺)這是怎麽了?

                           第三章 意傳衣缽

  趙歸真在看見李玺胯間的雄偉之物時,便動了傳承衣缽之念。壹手拈須,笑
顔滿面。壹旁妮兒實在耐不住好奇,扯了扯師爺爺的衣袖。

  「師爺爺,看那小子幹的好事,剛才還……還、欺負了妮兒呢……」

  說罷還不自覺的掩了掩自己披著的綠紗,只是現在裏面多了壹套水紅的小衣,
但還是有壹大段雪白的胸脯露出衣外,白的眩目。

  趙歸真慈愛的看了妮兒壹眼,「妳是姐姐,怎的反被弟弟欺負,我怎麽能幫
著姐姐欺負弟弟呢?」

  妮兒不依,都了小嘴,眼裏滿是不樂意。

  再看廂房裏的床上,李玺已經放開對侍女心蟬的陰戶的摳挖,反拉過心蟬,
把自己鐵棒壹樣的陽物戳在心蟬的嘴邊。

  「給我舔舔,好蟬兒,快點。」

  心蟬順從的張開小口納入了李玺的陽具,開始生硬的舔吸,那陽物上還有方
才李玺自慰時噴灑的濃精殘液,塗在心蟬的唇上,白花花的,景象很是淫糜。

  李玺隨著心蟬的吮吸,被壹陣陣快感刺激的哦啊直叫,雙手按住心蟬的頭部,
使勁往自己的雞巴上按,臀部也開始前後搖動,巨大的陽具在心蟬的櫻桃小口內
快速的抽插起來。

  心蟬的口腔哪裏容的下這樣的龐然巨物,連喉道也被擠塞的滿滿的,呼吸都
困難,更難以發聲,想叫停也不可能。壹時間喉管火辣辣的疼痛,面部都是痛苦
之色,眼淚都下來了。

  李玺仍然加速抽插,口中發出野獸般的吼叫:

  「哇……喔……幹死妳……」

  緊接著壹陣顫抖,開始發射。濃白的精液大半射入了心蟬的小口內,壹部分
噴射在心蟬的嬌顔上。

  心蟬剛解脫出喉嚨內的刺痛,又被熱辣辣的濃精噴了壹臉,不由打了個激靈。
剛想開口說話,卻被李玺壹把推倒,沒有絲毫軟化的肉棒便抵在了心蟬的肉穴邊
緣。李玺壹手扶棒壹手扒開少女陰穴的肉瓣,壹挺身,巨大的、熱氣騰騰的肉棒
擠入了心蟬的穴內。

  「啊……嗚……」

  心蟬壹聲哀鳴,身體極力的後縮。但李玺雙手死命按住心蟬的細弱的腰肢,
便開始了劇烈的抽插,沒有壹點溫柔體貼可言。

  「啊……請……小王爺……憐惜……啊……」

  心蟬無助地哀求李玺。李玺哪裏聽她的求饒。只是放緩了動作,但陽物卻壹
下子整個捅入了心蟬的陰穴,再慢慢的拔了出來,少女再次痛呼。陽具上已是紅
白相間,心蟬的肉穴也肉瓣兩翻,內裏湧出處子落紅。

  這會兒,湖兒發話了,有些生氣的道:「心蟬可是我最疼愛的使女,玺兒怎
麽這麽不懂憐惜。」說完就要去阻止。

  趙歸真拉住湖兒,搖了搖頭。

  妳道李玺怎麽突然這樣變本加厲的幹心蟬?原來他已經發現了門外的三人,
他沒由來的生氣,心裏只想和趙歸真比壹比,心道:他可以禦女不瀉,使女人達
到高潮無數,自己也可以做到。可是自己怎麽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性欲,轉眼就到
了極致。

  李玺雙手放開,開始抓住心蟬的兩堆乳肉,拇、食兩指用力捏著心蟬的乳頭。
心蟬痛哼,身體更如同被撕裂了般。心裏委屈百般。

  可李玺挺動雞巴,速度越來越快,每壹次都直頂在心蟬花心,而心蟬窄緊的
花徑刮動李玺的龜頭,讓李玺更加舒暢。同時,李玺的抽動也讓心蟬的內陰産生
了酥麻的感覺,漸漸代替了原來的疼痛,原本潤滑的花徑更加泥濘,淫水汩汩而
出,也停止了呼痛,反而咿咿唔唔的呻吟起來。

  李玺的每壹次抽插都帶動壹股淫液出來,心蟬的兩片淫肉花瓣也被帶翻了出
來,壹時間水聲唧咕聲,肉體相撞的啪啪聲響成壹片。

  站在門外的湖兒和妮兒開始還能不爲這淫糜景象所動,但漸漸夾緊雙腿,面
色潮紅,顯然情也動了。尤其妮兒更是不濟,雙腮如噴火壹樣紅,媚眼如絲,雙
腿互相厮摩,顯然陰中瘙癢難耐了。

  趙歸真壹掌打在小丫頭的翹臀上,送出壹股至純至靜的真氣,刹那間平熄了
少女的欲火。湖兒面色難堪,壹拉妮兒,悄悄向自己的宮室走去。獨留趙歸真站
在門外繼續觀看床上的肉戲。

  床上,心蟬漸漸情火難耐,口裏開始淫浪的叫著,雙腿緊緊勾住李玺的腰杆,
壹只手撐在床上,壹只手摟住李玺的脖子,主動搖晃著雪白的屁股,迎合著李玺
的抽插。李玺則壹邊劇烈的運動著腰臀,加大雞巴抽送的力度,壹邊在心蟬豐滿
的乳房上留連往返,舌舔齒齧,逗弄著少女的乳頭。

  心蟬的烏亮頭發披散開來,遮住了整張的玉背,隨著交合的激烈搖擺而搖擺,
修長的雪白大腿因用力而弛張,整個人如同滿弦的壹張弓,而李玺深入她肉穴的
陽具就是壹只利箭。

  心蟬的桃花顔面上的汗水混合著李玺的精液,黏著在眉毛、睫毛上,櫻桃的
小口因快樂而張合著,仿佛離水的魚兒。

  忽然,心蟬整個人身體猛挺,保持著僵直開始打擺子壹樣抖動,嘴裏發出壹
聲長吟:「喔……小王爺……心蟬……啊……」隨之又整個的癱軟在床上。

  李玺也將要到達爆發的頂點,雙手抄起心蟬的兩只纖足,分開少女的兩條長
腿,壹陣狂風暴雨般的鞑伐,少女依然嗯啊不停,李玺則壹聲爆吼,壹下拔出陽
具,紫紅的龜頭處噴灑著白花花的濃精,射的心蟬滿臉滿身,壹刻後李玺才軟趴
在少女的胸腹之上。

  良久,李玺才爬起來,只見門外那臭道士趙歸真還在那裏,不由心生怒氣,
轉頭直接對著趙歸真喊:「死老道,少爺看了妳的肉戲,妳也看了少爺的表演,
還想怎麽樣?」

  趙歸真不愠不火,只是搖頭歎氣,自言自語道:「可惜,可惜,暴殄天物,
光有本錢而沒有技巧,差的遠啊,差的遠!」

  少年明知道他是說自己,心裏憋氣之極,面色難看。回頭看心蟬正從高潮的
余味中醒了回來,不由把火發在心蟬身上,壹把抓住心蟬的頭發,將之赤條條的
拖下床來。大罵:「賤女人,快滾!」

  心蟬不止所措,神色淒哀,跪道:「賤妾哪裏惹小王爺不高興,小王爺原……」

  「諒」字還未出口,李玺已經壹個巴掌煽了過去。「啪」壹聲爆響。

  心蟬嘴角挂血,倒在地上。

  趙歸真冷冷看著李玺發威,忽然壹笑,沖李玺搖頭,「小王爺,妳是妒忌本
真人,可是妳有沒有想過怎麽去超越本真人。其實妳天賦禀異,只要……」

  「少廢話,我就是不想看見妳。」李玺怒喝制止趙歸真的說教。雙目中怒火
騰騰。

  趙歸真認真的回想壹下,剛才所發生的壹切,不由恍然。哈哈壹陣朗笑。

  「小王爺,大概是在吃本真人的醋吧,妳恨本真人不僅收了妳的姑姑湖安公
主,還奪了妳的姐姐安平公主的紅丸,是也不是?」

  「賤道,住口。」李玺面色可怖,咬牙切齒的打斷趙歸真的話,顯然被說中
了痛處。

  「趙歸真,遲早我非收拾了妳。」

  李玺的語言怨毒異常,連趙歸真都有些脊梁發怵,心裏也莫名火起,但畢竟
自己要尋他做自己的衣缽傳人,便壓下怒火,心平氣和的勸說。

  「小王爺,妳既然視姑姑、姐姐爲自己的禁脔,就要學好本領保護她們,給
她們快樂,可是妳現在卻難以做到,本真人無意傷害王爺的感受。只要……」

  「只要什麽?」李玺聽的出壹絲希望,不由追問。

  「只要妳肯拜本真人爲師,接受我的衣缽傳承,本真人就從此不再沾妳的姑
姑和姐姐,如何?」

  「這……」李玺知道,趙歸真准是看中了自己天賦異禀,不惜任何代價收自
己爲徒,以他道門領袖的身份當不會食言,而且確實對自己有好處。

  可是,他的腦海裏又想起另壹個人的聲音:「咱家對小王爺的前途抱有很大
希望,只要妳能幫老奴興盛魔門,咱家就讓妳榮登皇帝寶座……」

  那人說話時盯著自己的陰冷目光仿佛冰雪壹樣寒徹,現在還猶若在背,自己
已經先答應了對方,現在又若何能答應趙歸真呢?

  「魚弘治?本王還真的怕了妳了……」李玺心裏膽瑟的想。

                           第四章 邪師之諾

  趙歸真見李玺竟然神色變換不定,低頭沈思,以爲李玺壹定爲自己的條件所
動,便再次鼓動。「只要妳答應,我將傾囊相授,造就妳的不世奇功,將來的道
門就爲妳掌控。」

  李玺忽而擡頭,臉色恢複了沈靜,慎重的問了趙歸真壹句話:「請問,美人
加上道門與江山相比孰重?」

  趙歸真聽了這句話,不由目光連閃,內心卻翻起了滔天巨浪。

  可惜,自己雖然遇上了中意,可傳衣缽的人,他卻是皇家壹脈。哪個天子的
兒子不想當皇帝,又怎麽肯放下江山去在乎幾個美人和微乎其道的道門呢?

  但是就目前來看,當朝天子膝下有三子,這李玺只不過排行第三,且少年初
長成,而且皇帝早立了長子李湛爲皇太子,這黃口小兒怎麽敢明目張膽的對自己
說志在皇位。是不是自己小看了這少年的能力,還是朝廷即將發生巨變?

  若是朝中有人擁立三皇子李玺,又是誰?宰相、皇後壹直是李湛的擁護者,
當今皇上也沒有廢長立幼的想法。還有誰有這樣的實力?那麽這人力擁李玺的目
的又何在,是爲權勢還是爲了惹起朝廷動蕩?

  壹時間趙歸真竟然也千頭萬緒,難以明白。

  最重要的是這可關系著道門的生死存亡、千秋偉業。

  李玺看自己壹句話就鎮住了死老道,不由得意的壹笑,重新拉起了在壹旁啜
泣的心蟬,溫柔的摟住她,抹去少女臉上的淚水,在被自己打的紅腫的半邊臉上
輕輕吻了壹口,還在心蟬耳邊小聲的道歉:「對不起,蟬兒,我不是故意的。」

  心蟬被李玺反複無常的態度嚇傻了,只有任其施爲。李玺把心蟬的衣裙拿了
過來替她抹去壹身的穢物,重新套上。動作溫柔無比,接著自己慢條斯理的開始
著衣。

  趙歸真靜靜的觀望著這少年,可以看出,李玺的性格反複但卻決斷果敢。小
小年紀本身的武學修爲也猶爲可觀,俊朗帶有稍微邪異的雙目神光閃閃,確實是
具備了壹代枭雄的氣勢,但他的眉毛粗短如刀,是明顯的斷眉,從命相來說注定
會壹生多桀,可他飽滿的天庭。豐潤的雙頰又是大貴之相,端是不可捉摸。

  但憑著自己傲視天下的識人之術,可以斷定:倘若他現在志向從道,壹生修
煉,也許是不可限量的壹代宗師,如果他貪圖權勢榮華,則將落得短命的下場。

  看到這裏,趙歸真語重心長的道:「小王爺,本真人現在有壹句話留給妳,
人生苦短,名利浮雲,跳出塵間,方見本真。壹切本真人也不強求,來去由小王
爺自己選擇。」

  說完,趙歸真不無失望的飄然而去。

  李玺聽了趙歸真的話,不無思量。可是自己早已經走上了不能回頭的爭位之
路,多想又有何用。

  這回兒,壹邊的心蟬整理好了衣衫發髻,幫忙爲李玺綁頭發,李玺忽然道:
「今天我和臭道士說的話,妳可聽見了。」聲音透著凜冽的寒意。

  心蟬的手壹抖,怯聲應答:「賤婢只顧得反省自己,沒能讓王爺盡興,沒有
聽見王爺的任何話,奴婢也不會和任何人說起剛才發生的壹切。」

  李玺本來捏緊的拳頭又松開了。轉過頭親昵的在心蟬的額頭壹吻。

  「我會向姑姑要人,以後妳就是本王最親近的人了。」

  心蟬誠惶誠恐的蹲身謝恩,可下身裂痛難當,壹個趔趄,差點栽倒。李玺伸
手扶住她的嬌軀,不老實的捏了心蟬的胸部壹把,隨即哈哈笑了起來,心蟬低頭
垂目,壹臉的紅暈。

     ***    ***    ***    ***

  趙歸真離開了廂房,漫步朝心湖宮走去,他到要找妮兒姑侄女兩個,問問妮
兒李玺經常和什麽人來往。

  趙歸真這次來長安真正目的是要聯合北方「道門」同道壹起對抗「佛門」。

  在洛陽自己已經和「玄裔龍門派」的派主玉龍子達成了同謀共舉的協議,可
惜在同洛陽白馬寺的禅宗第壹高手慧舍印證武學時受了內傷,便趕到長安自己的
記名弟子湖安公主處療傷,而且要壹探朝廷的動靜,順便再到道門的旁支終南山
「終南劍宮」拜訪壹趟。

  自從收了湖安公主做記名弟子之後,他突然有壹個想法:如果朝廷肯崇道,
那麽滅佛就有十成的把握。況且李唐王朝的太宗皇帝就把道家始祖老子李耳稱爲
祖宗,對道教備加尊崇。因此,已有不少皇家宗室潛心修道,就象湖安公主。

  可唐太宗也派遣了僧人玄奘入西域取經,使得佛教經義,大量傳播,而近幾
代西域佛教盛行,中土佛事頻繁,全國大小寺廟三十八萬間,僧尼數百萬人,要
想滅佛大概除了江湖上的爭鬥,還是要靠朝廷了。

  好在現在藩鎮力量極大,自己早已經說服不少節度史信服道教,壹旦中央統
治者發令,滅佛只在壹瞬。

  要是說怎麽使中央號令滅佛,自己雖然早有安排,但還是要細細考量壹番,
只憑湖安、安平兩個公主?最少還要加上太子李湛。

  想到湖安公主趙歸真冷冷哼了壹聲。

  湖安公主當今聖上的嫡親妹妹,當說客夠分量,可惜她天性淫蕩,長安風流
仕子豪雄人物無不是她的入幕之賓,最可恨她明裏拜自己爲師尊,可卻時刻和長
安的華言寺名僧神秀來往甚密,顯然對自己也是陽奉陰違。日裏,在療傷之機,
她施展的「姹女功」實際是佛門「歡喜禅法」又怎能瞞過自己。

  自己對李玺確實喜愛,主要是他天生異禀,可傳承衣缽,行爲果斷決絕,比
太子李湛的優柔寡斷好了很多。但自己爲圖大業早有意拉攏太子,和太子李湛有
半師之誼,而且自己的俗家弟子王度在朝廷官居要職,也正是太子伴讀,只要太
子繼位,「道門」興盛的時日就來臨了。

  所以自從聽了李玺的壹句江山孰重,自己不得不做出選擇,李玺注定要放棄
了。但李玺背後的人到底是誰?還是早早揪出來爲妙。

  正細想著,卻已經到了心湖宮門口,趙歸真理了理思緒,擡步入內,只見湖
安公主李瑚正和安平公主李妮在下棋,兩人拄腮擰眉,聚精會神,連趙歸真近來
到他們身邊都沒注意,便故意咳了壹聲。二女擡頭看是他,連忙起來,左右雙雙
攜了他的雙臂朝各自的方向拉,幾乎同聲道:「師尊(師爺爺)快來幫我!」

  趙歸真微微壹笑,反拉過二人,雙手攬住二女的蠻腰道坐在錦凳上,回道:
「棋,待會再下,本真人到有件事問妳們。」

  湖安公主見他似有心事,逐認真的點頭應:「師尊,可是玺兒惹妳不快?」

  壹邊妮兒卻氣不過,作勢欲起,邊不忿道:「我去給師爺爺出氣,揍他屁股。」

  趙歸真按住妮兒撚須道:「妳別急,李玺這孩子我很喜歡,可是我們沒有緣
分,他的武學造詣頗高,不知從師何人?」

  妮兒鄙夷的哼了壹聲,搶著答道:「那小子整天和壹幫五坊小兒混在壹起,
不事學業,他的三腳貓功夫還不是我的對手呢?」

  「哦?……」趙歸真壹聲驚哦:「五坊小兒?那不是當朝的宦官集團的人馬
嗎?」

  想到這裏,趙歸真深深的吸了壹口涼氣。頓時明白了李玺那話背後的助力是
誰。自己怎麽沒有想到?

  宦官,當朝最不可忽視的勢力。本朝前幾個皇帝都是宦官挾持下,或毀于其
手,或苟延殘喘。自己怎麽可以忽視這些陰人呢?

  趙歸真真的感到頭痛了,因爲這不僅是牽扯到朝廷的事,江湖上更是難以脫
身事外,只不過江湖各派壹直把這件事以不聞不問的態度去對待,實際上是不能
輕視也不敢去管。

  這是因爲宦官集團的核心是「邪異門」,「邪異門」出自「魔門」,而「魔
門」是中原所有江湖中人的公敵,可他們卻被朝廷保護了起來,誰又能管?

  當今的邪異門主「邪師」魚弘治,正是宦官集團的幕後操縱者之壹。可是自
己二十年前就已經和「邪師」達成了重諾。「道門」不正面和「邪異門」爲敵,
而「邪異門」也不幹涉自己的滅佛大計。

  好壹個「邪師」,妳到會耍手段,我「道門」又是這麽好惹的麽?

  想到這裏,自己握住妮兒纖腰的手不由用上了力道。

  妮兒輕呼壹聲,轉身伏在趙歸真身上,膩聲道:「師爺爺,妳捏的妮兒很舒
服呢。」

  趙歸真呵呵壹笑,心道:暫且抛開「邪異門」的煩擾,還是盡快把自己的傷
療好,壹切從頭再說。

  于是壹把把妮兒抱在懷裏,朝內室的大床走去,回頭對佼佼娆娆的湖兒道:
「湖兒,這次師尊我可能在這裏小住幾天,妳不會不歡迎吧?」

                           第五章 夜入王府

  日落西山

  心湖宮內,華燈初上。

  趙歸真懷裏摟著赤裸裸的安平公主,這小妮子今次累壞了,前後四度的高潮
已經使她疲憊萬分,現在老實的熟睡過去。而身邊的湖安公主卻還如同春水壹樣,
纏繞在自己的背後,幽香鼻息吹的後頸癢癢的,時不時溫熱的舌頭還在自己的後
背上舔兩下。

  趙歸真反過身來複又抱住這個在性愛後似乎永遠也不會疲憊的高貴女人,覺
得自己現在連她是以何種心態跟自己在壹起都不知道。這個女人遠沒有原來自己
想象的那麽簡單。

  壹只小手握住他的「金剛杵」,溫軟的手掌包覆住頂端。趙歸真有時候認爲
如果自己沒有「金剛杵」也許湖安公主就根本不會和自己翻雲覆雨。

  趙歸真壹手兜住湖安的俏臀,抓了抓豐滿的臀肉,壹手在玩弄湖安的乳頭。

  湖安興奮的呻吟著。可趙歸真馬上停了下來,放開她,徑直翻身坐起開始著
衣。

  湖安失望的看著趙歸真雄偉、散發著驚人力量的身軀被青色的道袍遮住,舔
了舔嘴唇,問:「師尊,您到那裏去?」

  趙歸真整理好衣物,回頭附身低頭親了湖安和安平各壹下道:「我到長安城
內的慶樂宮走壹趟,或許兩天後再回來。」

  湖安伸了個懶腰,光潔身體上半部裸露出錦被。胸前雙丸高高的挺立著,顫
巍巍的,白亮的晃眼。趙歸真知道,湖安最誘人的軀體語言就是慵懶的懶腰。這
姿勢分明是從「魔門」天魔妙相裏演化來的,但對自己的誘惑力還是不足。

  趙歸真伸手擰了壹把湖安的乳肉,呵呵笑著轉身而去。湖安的妙目盯著其遠
去的背影,目光漸漸變的陰冷。接著自己也跳出了錦被,著衣而去。

  趙歸真騎著自己的坐騎,壹匹青騾,踢踢踏踏的朝長安城內行去,路上行人
斷絕,壹輪明月漸漸升上天空,趙歸真最喜歡在這樣的夜晚行路,感到很惬意,
真有老子騎青牛過潼關的感受。

  但今晚他卻心事重重,壹是需要盡快趕到長安城內,問問弟子王度最近皇宮
裏的情況,二是確認魚弘治真的想法,自己也許必須和他再見壹面,好好的談談
當年約定之事。

  心湖別宮,離長安不過十裏,憑青騾的腳力也不過壹時半刻,想著想著趙歸
真就已經到了城門下。

  長安城,自太宗皇帝興盛到玄宗皇帝的鼎盛,再到順宗皇帝時的戰火洗禮,
無論經曆了什麽,她壹直是大唐王朝王權的象征。巍然屹立在渭南平原上。

  她規模宏大,縱橫十裏,城分外城、內城、皇城,內外兩城,市坊林立,往
往夜不歇市,通宵達旦。

  趙歸真下了青騾,通過衛兵的檢查,由外城來到了內城,沿著朱雀大街向翰
林坊行去。此時時辰還早,街上行人如織,燈火輝煌,壹片繁華景象。

     ***    ***    ***    ***

  王度今年四十二歲,早年是長安慶樂宮之外壹戶賣香燭人家的兒子,壹次趙
歸真由衡山到南方的青城去路過長安,歇在了慶樂宮,正逢王度閱讀道經,就興
起問了他兩句,不想這小家夥對答如流。趙歸真壹時喜愛就收了他當俗家弟子,
每三年來教習十天半月,後來又資助他上了縣學。

  這王度很用功,科舉中榜,成了太子伴讀,後又官至刑部員外郎,如今是太
子壹系的中堅人物。對趙歸真這個師尊,王度是非常尊敬的,對師尊的理想也很
支持,太子和師尊之間就是他搭的線,自然開始是由于太子對「丹鼎派」道術有
「性」趣,王度就向太子推薦了師尊。

  翰林坊所住大多是朝廷部員,王度的宅子就在東數第二條胡同第壹家,宅院
很大很深,趙歸真把青騾放在大門邊,拍了壹下青騾的屁股,自己卻躲在壹個暗
角,青騾知意的大聲叫喚起來:「咯昂……咯昂……」

  果然,青騾的叫聲驚動了門子,王府的大門咣當壹聲打了開來,趙歸真伸手
拈了壹顆石子,屈指彈在青騾的屁股上,青騾立刻沖向大門,還沒等門子反應過
來,青騾已經跑進了宅院。門子立刻關了門大喊抓住那牲口,內裏開始壹陣騷動。

  趙歸真暗中笑了笑,拔身躍上了高牆,直接穿檐過脊直奔王度的書房。

  王度的書房叫「氤氲齋」,壹是他在這裏供著道家祖師老子,香火不斷,壹
是他經常在這裏煉制丹藥,故而名之。

  趙歸真來到「氤氲齋」,輕輕跳下房檐,正准備敲門,卻聽到齋裏響起壹連
串男女交合的聲音。

  趙歸真莞爾壹笑,這好徒兒現在到會享樂。悄悄移到窗下,無聲的點破窗紙,
朝裏觀望。

  只見室內燈火通明,當屋正中有壹個錦榻,此刻榻上正有赤裸裸的壹男壹女
做抵死纏綿。那男子和女子各自頭對著對方的腳進行口交。男子身材健碩,趙歸
真壹眼就看的出,他正是自己的好徒兒王度。

  只見王度在下雙手扒開那女子的雙腿的內側,正使勁的吸舔女子的陰戶,弄
的砸砸作響,奇特的是那女子的陰戶光潔無毛,竟然是天生的白虎。而女子卻起
起伏伏大力的吮吸王度的大雞巴,塞的壹張小嘴滿滿的。

  那女子的身材確實很好,雖豐腴多肉,卻不顯得肥胖。在胸前掉著的兩顆白
皙的大奶子隨著口交的動作上下左右晃動,令人流涎。白晃晃的大屁股豐滿碩大,
王度時不時還在女子的白花花的臀肉上拍打幾巴掌,女子就應聲浪叫,扭動腰肢
迎合王度的舌頭。

  這樣半盞茶時間,男女二人同時到達了性欲的顛峰,女子的陰穴大張翕合,
淫液陰精噴灑而出,灑了王度壹臉,王度還緊緊吸住女人的陰戶,吞食大量的陰
精。女人的嘴角挂著幾許陽精,但大部分都被她吞入腹內,她還是用手指粘上嘴
角的余精,抹在面上塗勻。

  這回趙歸真才看清這女子的相貌,看年紀大約三十左右,柳眉細目,高鼻厚
唇,雙頰豐潤,唇鼻之間玉柱長而細,壹望就知是性欲極強的女相,若她的單個
五官長在臉上,肯定極醜,可是若長在壹起配合起來,反覺得此女尤其性感撩人,
奇異的美貌。

  只見這時,王度讓女子爬跪在床上,自己單膝跪床,從女子後面端著粗大的
陽具進入了女子的肉穴,雙手扶在女人的腰臀之間,身體前後挺動,配合著雙手
往後拉,陽具每壹次都深深的幹進女子肉穴的深處,女子還不停的往後迎合,口
裏大聲的浪叫著。

  「哦……好人……幹死……媚娘了,快……啊……哥哥……妳的雞巴……捅
死我了!」

  王度運氣壹味的猛抽狠紮,幹的女人媚娘淫水淋漓,好不快活,巨大的肉棒
進出連女人肉穴內的嫩肉都帶翻了出來。女人搖頭擺臀,秀發披離,小口張張合
合,聲嘶力竭的叫著。

  「大雞巴,哥哥……媚娘好……好……快樂……」

  王度猛幹了幾百下,又反轉女人,盤坐著,讓女人兩條大白腿叉開,面對自
己,雙手扶著女人的腋下,提起女子,女子主動的壹手撐著床面,壹手扶正王度
的陽具塞入自己的光板肉縫內,開始上下聳動,帶的兩顆大奶子像玉兔壹樣上下
跳動,王度松了雙手開始揉擠豐碩的奶子,用嘴吸咬紫紅的奶頭。

  女子細目微閉,張大嘴,被壹次次的插入的快感刺激的「嗷嗷」直叫。渾身
汗水淋漓,果然兩百來下,女子壹瀉如注,軟趴在了王度的懷裏。

  王度自己放倒女子,自己幹了近百下才射精了事。二人在享受了高潮的余韻
互相撫摩壹陣後,才各自穿衣。

  待王度和女人各自穿了衣物,趙歸真才冷冷的哼了壹聲,嚇的屋內王度二人
壹跳,王度欲喊來人,可趙歸真的傳音如耳:「度兒,怎麽爲師的聲音都聽不出
來了麽?」

  王度壹時又驚又喜。忙打發女人出去。才出門迎進來師尊。

  趙歸真打量了壹下王度,這個沒費多大心力的徒兒現在的修爲倒長進許多。

  王度見師尊目光梭巡,誠惶誠恐的低聲問道:「師尊,這麽晚找不肖徒兒有
事嗎?」

  趙歸真知道,這徒兒在官場上混了十七、八年,察言觀色的本領自然爐火純
青,自己的來意十有八九大概已經明了。但他不想主動問王度,倒要看看王度對
自己的態度。于是僅僅嗯了壹聲,隨口問道:「方才的女子是誰?倒是壹個絕好
的雙修鼎爐。」

  王度臉色不變,反是欣喜的道:「師尊,妳看徒兒的眼力可好,這女子絕對
是好鼎妙爐,如果師尊喜歡,我就說服她跟著妳。」

  趙歸真見他如此,反而生了疑。悶哼道:「性命雙修,好鼎難得,妳竟然肯
把鼎送我?」

  王度知道師尊起疑,大驚。跪下來,顫聲道:「師尊對弟子恩同再造,弟子
怎敢有二心,請師尊相信弟子,這也是弟子的壹片孝心。」

  趙歸真扶起王度,呵呵笑道:「度兒,妳想到哪裏去了,爲師怎麽不相信妳
了,這不正要托付妳壹件要事去辦!」

  「師尊請吩咐。徒兒也正想告知師尊幾件事情。」

  趙歸真拍了拍王度的肩膀,半開玩笑道:「爲師還是餓著肚子呢,咱們還是
吃點什麽,邊吃邊談。還有,爲師的坐騎還在府裏,別被當野牲口處置了。」

  王度連忙吩咐下人端來飯菜,又吩咐找到師尊的坐騎,安置好。

  這才陪著趙歸真,談起了密事。

                           第六章 宮闱辛密

  待王度陪著師尊在書房內的密室坐定。

  趙歸真拈起塊花糕津津有味的細嚼慢咽,還是不提自己的來意。王度陪在壹
邊,卻耐不住了,清了清喉嚨。

  「師尊,徒兒正准備寫信給妳,告知現在朝廷內的幾件事。」

  「哦,那麽妳且說來聽聽?」

  趙歸真顯的不置可否,不太關注。

  「師尊,妳知道當今聖上非常寵信宦官,朝廷內神策羽林軍十之八九都掌握
在宦官的手上,如今皇上雖然意識到宦官勢大,威脅到皇家的權威,有心褫奪宦
官的兵權,可是有心無力,皇上找過我談起此事,十分的焦慮,可徒兒有師尊不
得和宦官交惡的嚴令,所以也沒有明示皇上。」

  「那妳怎麽看?」

  「師尊,宦官集團的核心是魚弘治、仇仕良,二人分屬『魔門』中的『邪異
門』和『煉情派』兩枝,『魔門』乃武林公敵,師尊壹定知道『臥榻之側,焉容
他人……』」

  「好了,爲師自然曉得。」趙歸真打斷了王度的話。又問:「太子現在怎麽
樣?」

  「太子現在很好,可是他和魚弘治、仇仕良關系僵化,不過太子還沒有明著
去抵制宦官。」王度答。

  趙歸真沈吟半刻,不動聲色道:「接著說。」

  「是,師尊。還有壹件大事就是朝廷的朋黨之爭日趨嚴重,以牛增儒爲首的
『牛派』和李逢吉爲首的『李黨』互相攻讦,水火不容。」

  「兩黨相爭誰又站在上風,太子怎麽看?」

  「現在太子偏向站在上風的『牛派』,而『牛派』的中堅人物司徒裴度是太
子的老師,而且和王皇後的關系非同壹般。」

  「哼,裴度,算起來還是爲師的師弟,妳師叔呢,他和蕭皇後攪在壹起?」

  趙歸真顯然對裴度這個師弟很有看法。其實他很清楚,自己這個師弟天資很
高,可是竟然脫離「丹鼎派」另立什麽「陰陽宗」,擅自篡改教義,和「魔門」
走的很近。自己早不把他當作「道門」的人了。

  「裴度他每日在皇後的宮裏與皇後出雙入對,竟然視旁人如無物,太子爲了
得到朝廷乃至宦官的支持,也不置可否。」

  趙歸真看了壹眼王度,目光裏有些疑惑。王度知道,師尊不明白皇帝怎麽這
麽窩囊。于是解釋道:「皇帝現在龍體大漸,纏綿病榻,連床都下不了,命太子
代理國事。而且皇後的事從沒有宮人敢多言多語,皇帝哪裏知道。」

  「那就是說魚弘治和仇仕良和裴度是壹夥的喽。」

  「師尊明鑒。」

  趙歸真撚須不語。王度輕啜壹口香茶,繼續道:「現在,皇帝對禅宗更加親
近,每日請華言寺的和尚神秀給他講禅,據弟子得到的消息,據說皇上每聽禅必
叫來江王李昂相伴,太子對之很是敏感。」

  「華言宗的神秀雖然年輕,爲師倒認爲他是『禅門』的後起之秀,比淨念宗
的慧舍也差不了多少。對『道門』大計來說確實是個有力的對手。」

  「那,江王李昂平日表現如何?」趙歸真追問。

  「李昂天生文弱,可是心計深沈,平日沒有什麽大的動作,他和各個勢力都
保持了良好的關系,每日都去給皇帝、太子請安,在太子能夠看見的地方活動,
所以沒什麽人注意他。弟子和他表面交往頗深,其實也是太子授意的,李昂倒是
對弟子沒什麽防備,經常壹起胡混。」

  「別把他想的怎麽簡單,穆宗皇帝的幾個兒子都不是好相與的主,妳可知道
穎王李玺?」

  「李玺,年少胡爲,與宦官相與爲樂,但弟子以爲他是皇上幾個皇子中最有
才幹的壹個,雖然年少,平日做事果斷決絕,只是他的母親韋妃不得皇帝寵愛,
又爲皇後嫉妒,所以自己也不得皇帝重視。但據弟子探知,李玺本不是韋妃的親
子,而是掌宮中文奏之事的女官宋若華與皇帝的私生子。」

  「宋若華?是『洗劍齋』的宋若華嗎?她現在在宮裏?」趙歸真反應壹下子
激烈起來。

  王度不明白師尊爲什麽對宋若華三個字這麽過敏,連忙回答:「其實這消息
來源也是宮裏的太監走露出來的。不過據弟子所知,宋若華已經逝世了。」

  王度擡頭看了看師尊,只見趙歸真面色壹下子沈了下來,雙目內有點潤澤的
水氣。心裏暗驚,以師尊修煉的境界而言,早脫離凡人七情六欲的束縛,今日聽
到宋若華,怎麽精神受到這樣震動?

  良久,趙歸真長籲壹口氣,恢複了平靜接著問王度。

  「和李玺平日走最近的又是那些人?」

  「李玺的舅父鴻胪卿、兼禦史大夫韋處厚、還有節制各王的宦官頭目王守澄
和他走的比較近。」

  「這個王守澄和魚弘治有什麽關系?」

  「說起來魚弘治是王守澄引進宮的,魚、仇兩人並非真是閹人,王守澄幫兩
人蒙混過關,現在王守澄垂垂老矣,但卻是神策護軍檢點都指揮使,內樞密使,
手裏還是握有實權的。」

  「哦,看來無論如何,我是要見見魚弘治,好好敘敘舊。」趙歸真自言自語
道。

  「師尊,除此之外還有壹個穆宗的同母弟弟光王李圻,此人年幼,來不及封
地外放,所以留在京中。平日李圻和李玺要好,事事兩人都同進退。」

  趙歸真點頭表示知道了,再問。

  「知道,湖安公主和神秀的事嗎?」趙歸真再問。

  「這,師尊,恕弟子直言,湖安公主生性好淫,京中名士,陝洛江湖豪雄和
湖安的關系都不壹般,尤其是神秀僧,師尊沒來之前,神秀並不在華言寺,而是
住在心湖別宮,每日皆由湖安公主和神秀壹起入皇宮觐見皇上。此外,裴度和湖
安也是非同壹般的關系,可能『陰陽宗』、『魔門』都和湖安有莫大的關系往來。」

  趙歸真倒不在意湖安和什麽人有風流韻事,只是她如果阻礙自己的滅佛大計,
自己就必須給她壹點顔色。

  從王度說的來看,現在李湛穩坐皇位已經是既成的事實,但「佛門」各宗加
緊討好皇親貴胄,增加了滅佛的難度。但是「魔門」可是個未知數,他們可是真
正掌握著皇家的意志的啊。將來李玺、李昂都可能隨時代替李湛。

  至于,李玺?他真的是宋若華的兒子嗎?如果是,自己又該怎麽來對待宋若
華的兒子呢?或許李玺就根本不是穆宗的親生子呢……

     ***    ***    ***    ***

  李玺今年十五歲,在皇城的玄武門旁有壹坐宮殿——太沖殿,這就是穎王李
玺的穎王宅。穎王下午在姑姑湖安公主處准備領回心蟬,問清心蟬來曆,這才了
解到,心蟬那小妮子竟然是歌舞雙絕,是心湖宮衆多使女中最出類拔萃的壹個。
心蟬無論如何也不願直接到穎王府,畢竟湖安公主是她的主人,必須征得主人的
同意,自己才能和小王爺回府。

  李玺執拗不過心蟬,自己怏怏不樂,徑直返府。其實這次到心湖宮的目的就
是看看自己的姐姐和姑姑,沒想到遇到了趙歸真,他對趙歸真的了解也是從姑姑
那得知的,每次看到自己美豔的姑姑提起趙歸真崇拜或是情動的樣子,自己就沒
由來的妒忌。

  這次真正見到了,覺得趙歸真的確了不起,比之自己的師父魚弘治也不遑多
讓。

  他知道趙歸真壹定會看中自己的天賦,所以在見了趙歸真之後,馬上自己有
了另外的想法。

  這次自己就好好算計壹下趙歸真,讓他爲自己清理未來帝王之路的壹些障礙
好了。想想自己玩弄壹代宗師于股掌之上,還是很有成就感的。

  趙歸真壹心要興盛「道門」和「佛門」爭的妳死我活,江湖上明是平靜,可
暗地裏不知雙方有多少爭鬥。這次趙歸真送上門來,自己怎麽會讓他閑著,就讓
他和「佛門」的光頭門鬥個夠,增加壹些皇位之爭的變量,順便好好教訓壹下自
己那個不把自己當大人看的師傅——魚弘治。

     ***    ***    ***    ***

  穎王府裏,李玺在書房正在接見老宦官王守澄。大唐皇家慣例,爲怕諸王謀
逆,派宦官節制、監視。王守澄就是節制京中諸王的宦官,名義上是各王府的總
管。

  王守澄已經眉發皆霜,年屆古稀,可是精神矍铄,他是各王府的總管,李玺
不僅尊重他,更是心裏懼怕他,王守澄推薦過魚弘治和仇仕良,但王守澄最威風
的事迹是他擁立穆宗皇帝。所以現在表面上王守澄還是宦官集團的頭號人物。

  王守澄坐在李玺的對面,聽李玺把趙歸真來到長安的事說了壹遍,不由眯起
了眼睛。他現在垂垂老矣,魚弘治和仇仕良拿他不再當頂頭上司看,可他自己還
沒有老到連壹點權勢的欲望都沒有了的地步,現在他並不是很看重李玺,因爲李
玺羽翼未豐,怎麽著也不會翻盤,壹下子走上皇座。但李玺很依賴自己,那就維
持著良好的關系好了。

  李玺不動聲色的把趙歸真的事壹五壹十的告訴了王守澄,王守澄表面上不在
意,嗯啊兩聲就走了,可李玺心裏感覺到王守澄肯定有自己的判斷。想起趙歸真,
也許自己制造了無數的迷局,可以讓他先忙壹會了。

  李玺很早就知道自己不是韋妃的親生子,他還知道十五年前,穆宗剛剛即位
不久,宮裏突然來了個女官,她就是自己的親生母親。這女子是江湖最隱秘的門
派「洗劍齋」的得意弟子,而且是川中名門宋氏的長女。

  李玺有時更加懷疑穆宗是不是自己的親生父親,穆宗從來沒有抱過自己,從
來沒有過問過自己的生活,連自己給他請安他都懶得理自己,世上有這樣的父親
嗎?至于韋妃,在寂寞的宮院裏,她得不到皇上的寵愛,就把罪過推在了自己身
上,壹年也見不了自己幾次。

  越是這樣的生活,越是養成了李玺無比堅韌,但反複無常的性格。他年紀雖
小卻早已經心智成熟,胸懷大志,見宦官權重,就竭力親近,終于爲魚弘治看中
收爲弟子。自己表面任性胡爲,不成氣候,可背地裏卻極力拉攏人才。

  對于自己和自己的兩位皇兄來說,皇位只有壹個,也只有壹個人可以坐,但
不代表不能輪流做,只要自己能夠控制大權,讓他們坐不穩,做不長,這皇位還
是自己的。

  李玺待王守澄走後,突然朝身後的屏風咳了壹聲,裏面立刻聘聘婷婷的走出
壹個宮妝麗人,仔細看她鳳冠霞帔,眉眼含春,不正是湖安公主還有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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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嗚嗚……這壹章寫的好辛苦,故事的矛盾和未來的發展基本線索必須包含在
這壹章裏,翻來覆去,我也只好將就完成這些設定。

  注:宋若華,女學士,穆宗時入宮,掌文奏事,後卒。爲情節需要,小弟給
了她壹個特殊的身份。

  現在怎麽樣,該知道李玺有多麽陰了吧。!=_= !

  好了,還是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多提意見……謝謝!

  文思隨星散入夜

  殘月伴我踏風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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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深宮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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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回頭看了壹下自己寫的前幾章,真是汗顔!看來沒有經過修改、錘煉的
字句就是經不起推敲,很多情節寫的很簡單,不夠深入。小弟這裏檢討。

  在以後章節決定改進。但速度肯定會慢下來了。(有位有經驗的同仁告訴我
先寫幾章,放在壹邊,過兩天回頭再改,效果會好點!嘿嘿)各位支持兄弟的朋
友,對不起了哦!

  咬定青山不放松狠下鐵棒磨針功

  不把此文全搞定哪來面目對衆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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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湖安公主煙視媚行,來到李玺的身邊,李玺大大咧咧的壹手抱住湖安的柔若
無骨的腰肢,湖安打橫順勢坐到了李玺的懷裏,李玺另壹只手,已經攀爬上湖安
挺立的胸上,隔衣撫弄。

  湖安竊竊壹笑,蕩聲道:「玺兒,真是越來越猴急了!」

  李玺目光迷戀中透著嫉妒的光芒,按在湖安豐乳上的手更加有力,抱住腰肢
的手掌沿著細腰滑到湖安的臀部,在那裏短暫的逗留片刻又順著豐滿的大腿摸了
下去,嘴也附上湖安的紅唇親吻那兩瓣嬌豔欲滴的柔唇。

  湖安熱烈的回應,主動的伸出丁香妙舌,任李玺吮吸,二人長時間的擁吻,
直到快要窒息的程度才戀戀不舍的分開,湖安的眉目春色迷離,绯霞滿面,傲人
的胸脯起伏跌宕。這成熟美人的美態,相信誰也抗拒不了不主動與之做抵死歡愛。

  李玺落在湖安小腿上下摩挲的手此刻忽的探入其裙內,沿著光潔柔滑的小腿
向湖安的大腿摸去,入手到處是溫暖柔滑,彈性驚人的肌膚,仿佛綢緞又如溫玉。
從小巧圓潤的膝蓋上段開始到大腿的根部,李玺來回的摩挲,撫弄著。這給湖安
帶來陣陣的快感,整條腿忍不住的來回蕩動。

  終于,湖安忍不住壹手按住了李玺在裙內作怪的魔手。但是自己的胸部覺得
飕的壹涼,然後感到壹個儒濕溫暖的嘴落在了自己的左乳上。原來李玺早已趁機
打開了湖安的宮衣,去掉裏面的低胸小衣內的圍束,讓湖安壹只白生生香噴噴的
左乳彈了出來。

  隨著李玺唇落。

  「啊!」湖安忍不住壹聲輕微的呻吟。

  李玺的嘴含住了湖安的乳頭,輕輕的用舌頭在上面打圈圈,湖安的乳頭立刻
就硬了起來,李玺接著用牙齒輕輕的齧咬著堅硬變大的乳頭,使得湖安痛中有樂,
不由抱住李玺的頭閉著美目忘情的呻吟。

  而李玺在湖安裙內的手突然探入了她窄緊的貼身亵褲,四指恰恰觸在湖安的
密穴花瓣上,湖安反應強烈的夾緊大腿,反而把李玺的手緊緊的夾住,使李玺的
整個手掌更加緊密的包覆在其柔嫩的花瓣上。

  李玺忘情的吮吸著湖安的乳頭,按在湖安蜜部的手開始不老實的蠕動。湖安
的身體開始扭動回避著李玺雙管齊下的進攻,李玺哪裏容她避重就輕,壹手用力
掰開湖安緊夾的大腿,按在陰戶上的手開始慢撚輕揉。

  湖安那裏早已經蜜汁淋漓,花莖裏瘙癢難耐,亵褲濕透了大半,李玺放開嘴
裏的乳頭邪笑道:「姑姑,妳的小穴怎麽這麽容易濕?是不是趙歸真還沒有幹夠
妳?」

  湖安呻吟壹聲,沒好氣的道:「小鬼頭,姑姑被妳弄的都濕了,還開人家玩
笑,要不是爲了妳,我怎麽會被趙歸真玩的怎麽容易濕?」

  李玺裙內的手掌被湖安的淫液弄的濕淋淋的,開始用食、中兩指摳挖那被濃
密恥毛覆蓋的肉穴深處,湖安被刺激的「喔」的壹聲,挺直了上半身,壹只小手
也不示弱的插入李玺的蟒袍內,隔著綢褲攥住了李玺那怒昂的肉棒。

  李玺另壹手把湖安的裙子撈到腰際,雪白的兩條玉腿露了出來,李玺把摳挖
肉穴的手指抽了出來,放在嘴邊,用舌尖舔了些須黏糊糊的淫液呵呵笑道:「姑
姑,妳的淫液好香好甜呀!」說完他又把手指放在了湖安的嘴邊,湖安知機的伸
長了舌頭開始舔食自己的淫液。

  李玺淫糜的眼神看著親姑姑津津有味的吃下了自己的淫液,然後架起了她的
雙臂,讓嬌軟無力的湖安擡起了屁股,讓她自己把早已濕透的亵褲脫至膝蓋,于
是湖安那肥美的肉穴立刻展露在李玺的眼前。

  李玺讓湖安趴在酸枝茶幾上,叉開雙腿,把圓圓的翹臀高高的蹶起來,自己
則蹲下來,用手扒開她雪白的臀肉,正好露出來淫水滴瀝的美肉穴,那穴肉正張
合著如魚嘴,頂端的肉粒顫巍巍的抖動著,李玺把嘴湊過去,用舌尖挑逗著那顆
肉粒,湖安激動的呻吟起來:「好侄兒啊,不要再玩姑姑的小肉粒了,姑姑快泄
了……哦!」

  李玺繼續舔弄著姑姑的陰核,用下颌去蹭濕淋淋的肉穴,湖安的腿發軟,逐
漸的放低腰部,可是李玺突然壹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湖安壹聲痛叫,回頭給了
李玺壹個白眼,只好繼續擡高屁股。李玺開始用舌頭舔湖安的肉穴,他的兩指撐
開肥美的肉瓣露出裏面粉嫩的穴肉,舌頭堅挺的深入,攪動。

  湖安忘情的叫喚起來:「親弟弟,小鬼頭……妳舔的……姑姑,好舒服……
啊……晤!」

  湖安的穴肉開始收縮,花莖裏的蜜液源源不斷的流淌出來,都被李玺吞咽下
去。

  良久,湖安壹聲長吟,兩腿抖顫,頭搖臀擺,已是高潮來臨。李玺緊緊貼住
密穴,壹滴不剩的把那濃稠的陰精納入了腹中,然後站其身來,壹把撩開長袍的
下擺,脫了褲子。

  尺許的「龍王槌」早已經怒漲昂揚,馬口粘了些須晶亮的精露。李玺端正陽
具,對准姑姑密穴正中,「噗嗤」壹聲捅了進去。湖安的花莖被這粗大的陽具填
滿,花莖內的嫩肉親密無間的包裹著巨大的肉棒,兩人不由異口同聲的「喔」、
「啊」呻吟起來。

  李玺雙手扶在湖安的細腰上,開始了狠命的撻伐,湖安也拼命的往後挫腰迎
合,兩人妳來我往,連續幹了半個時辰,李玺忽然放慢了動作,附在湖安的耳邊
道:「姑姑,我們開始施展『吞日吸月大法』吧,今次姑姑壹定要助我沖破生死
玄關,看以後還有誰敢欺負我們。」

  湖安轉過身和李玺面對面。兩人擁吻了壹陣,湖安才認真的道:「玺兒,妳
可是姑姑唯壹的期望了,想我大唐李家,縱橫宇內,威懾疆外。竟爲閹人宦狗所
欺,妳是姑姑壹力培養的李家後代,我把興盛李家江山的重任交給妳。」

  李玺精目放光,鄭重的點頭,豪氣萬千的舉手發誓道:「不滅宦狗,不興我
大唐,李玺枉爲人。」

  湖安不由嫣然壹笑,想自己爲了大唐基業,清除宦官,仔細思量才認定、選
擇最具有帝王素質的李玺爲自己興唐滅宦的依托,假意親近道、佛兩門,探視各
方的情報,乃至不惜淪喪清白之軀,拉攏人才,爲李玺盜取江湖高手的功力,造
就他的地下勢力和不世奇功。也許自己的犧牲爲皇家、帝業是值得的,但自己有
時候確實把握不住這個親手培養的皇朝接班人——李玺的心事。李玺今日允諾發
誓,也稍稍給自己定了心。

  湖安心結壹解,歡顔頓現,扭轉了曼妙的裸身,騎上了李玺盤坐的大腿,提
腰納入李玺的肉棒,聚集自己體內的真氣向下丹田流去,再停留在會陰,松動內
陰,把功力貫注向李玺的下體。

  李玺調息內元,把源源不斷吸入的大量湖安的功力運氣化解轉爲己有,湖安
泄出來的功力很雜,煉化較難,李玺只有先儲藏在丹田。

  兩人的密部膠合處就成了二人互傳功力的通道,這種功法正是「陰陽宗」獨
創的奇功「吞日吸月」大法,此功爲裴度獨創,和「道門」的性命雙修還有「佛
門」的「歡喜禅法」相比更加注重男女二人功力的傳遞和修煉。

  經曰:「女陰外內真陽,男陽外而內真陰,女坎男離,取坎而填離,陰陽互
采,得神仙道!」

  但是,李玺現在卻是把「魔門」損人利己的「補天術」利用在「吞日吸月大
法」裏,把湖安體內的真陽連連不斷的吸入自己體內,直到湖安「嘤咛」壹聲昏
了過去。李玺這才拔出肉棒,自己盤膝而坐,行功周天,調理經脈中新注入的真
氣。

  待李玺再次醒來,發覺自己已經任督二脈皆通,功力重上層樓。他憐惜的把
昏倒在地的湖安抱在懷裏朝自己的寢宮走去。

  李玺來到寢宮,把湖安溫柔的放在了大床之上,對于他來說,自己確實是利
用了這個壹心爲了李唐天下的姑姑,但是事實上沒有人能了解自己對她的感情,
似母似姐,似妻似妾。自己有今天也是拜她所賜,這個女人爲了李家江山穩固連
什麽都可以不要,她所做的壹切變相的就是爲了自己。

  李玺對湖安的愛是真的,刻骨的,又是畸形的,他不願她遊戲在男男女女之
間,他多麽渴望自己完完全全的擁有她,可是自己的理智告訴他:不要!

  對于這場不倫之戀,李玺只有把她埋在心底,每壹次和湖安交合傳功,李玺
都把她當作妻子看待,當湖安無奈的又返回心湖宮與那些居心叵測,意圖不良的
人周旋,自己的內心是無邊的妒忌和痛苦,但他裝做:什麽也沒發生……

  李玺看著湖安蒼白的臉色,心裏的憐憫達到了無以複加的地步,他輕輕的吻
了湖安的嘴唇,悄悄盤膝在湖安的背後,把雙掌按在了她的命門上,爲她輸入壹
段真氣。

  李玺的真氣迅速的在湖安的經脈裏流轉,同時也把湖安的周身情況探了個明
晰,湖安體內的功力減弱了五成以上,脈息微弱,這是她和李玺交體傳功以來損
失最多的壹次。李玺加強了真氣輸入的強度,突然李玺感到了壹股微弱的新生生
命氣息在跳動,那位置正在湖安的小腹,在那裏有壹個小生命在欣欣向榮的胎動
著,煥發著勃勃生機!

  李玺猛然收回了雙掌,內心不由升起了無盡的悲怒……

***********************************  
    首先,感謝在羔羊和風月的朋友對我的支持和給我的建議。

  有的朋友還是提出章節太短,嗚嗚……妳們饒了我吧,我現在的頭都大了還
在「擠牙膏」呢,請原諒吧!

  還有的朋友認爲情節寫的不是太好,其實我已經很賣力了,可是「江郎才盡」,
只有在以後多多改進!

  希望大家邊看邊想象,正是:心事浩茫連廣宇于無聲處聽驚雷(借用羔羊老
大壹句簽名檔,呵呵,不要和我要版費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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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以身換身

  李玺在無意中探出湖安公主腹內的胎動之後,心裏悲怒萬分,看著漸漸有了
醒轉迹象的湖安,目光中再也沒了溫柔之色,代之的卻是無比的怨恨和陰沈。

  「姑姑,妳真是演戲演全套,竟然和別人有了骨肉,那妳可辜負了侄兒的壹
片真愛了啊!」李玺恨恨的暗想,「看我查出來不把他挫骨揚灰!」

  這會,嘤咛壹聲,湖安醒了過來,睜開沈重的眼睑,卻看見壹邊李玺壹臉的
凶像,正狠狠的盯著自己,心裏不由大大地壹驚,「難道,他已經察覺了什麽?
這該如何是好!」

  李玺的臉色陰晴不定,內心更是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不知是苦是酸還是辣。
如果是姑姑不小心而懷上了,自己自然會原諒,力爭讓她墮去胎兒;如果是姑姑
有心與人,想懷上那人的骨肉,自己也許會什麽也不顧殺了那人;只是壹旦比自
己想象的糟糕,這胎兒是趙歸真或是裴度的、也有可能是神秀禿驢的,自己該怎
麽辦?他們中的每壹個的武功暫時都高于自己,而且勢力也不是自己隨便能夠動
搖的。最好還是問清楚!

  想到這裏,李玺的臉色緩和了壹些,右手落在湖安平坦溫暖的小腹上,語氣
平和的問:「姑姑,妳現在有了身孕還這麽爲了侄兒,不惜損耗泰半的功力,侄
兒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謝妳啊!」

  湖安內心也在掙紮,自己這個好侄兒視自己爲禁脔,怎麽肯讓自己懷上別人
的骨肉,現在看他語氣平常,不愠不火,壹旦自己答錯了話,落在自己小腹上的
手就會毫不留情的毀滅腹內的小小生命。可是自己怎麽對他說呢,他會相信自己
嗎?更何況自己確實對那個人有著比對李玺更加強烈的男女之情呢。

  湖安心念急轉,神色淒傷,畢竟自己也難以瞞過去,索性直說了吧,于是臉
上頓時展現決絕的神色:「玺兒,姑姑這是迫不得已的啊?」

  「啪」,李玺右手如閃電擡起給了湖安壹個巴掌,湖安的臉上立刻起了五條
紅痕。

  「迫不得已,好壹個迫不得已……呵呵……哈哈!」李玺發狂壹樣,目光凶
狠的盯著湖安,聲色俱厲,「說,到底是誰?是誰的孽種?」

  湖安初被掌掴神色壹滯,但隨之換上壹臉的笑顔,昵聲道:「我的好侄兒長
大了,知道吃醋了,姑姑很高興呢,但是姑姑確實是要以身換身,換取信任。玺
兒,這麽多年姑姑的苦衷和志向妳難道不知道嗎?」

  李玺見了湖安的笑容不由更加憤怒,那笑容裏竟然用上了天魔妙相來迷惑自
己,可是聽了她的話,自己確實有了很多感觸,畢竟湖安是不余遺力的爲了皇室
複興的,如果能讓她動了以身換身的念頭,那麽這人的分量確實不輕!

  李玺心裏開始平和,但臉上的怒色卻不減絲毫,怒哼:「那麽他是誰?」

  「我說了,妳可不要生氣,答應姑姑好嗎?」湖安爬起身來偎入李玺的懷裏,
雙手攀上李玺的臉頰,溫柔的摩挲著。

  李玺不置可否,哼了壹聲。雙手摟住湖安的纖腰。

  湖安心裏大定,嬌娆的壹笑,才把事情的始末娓娓道來。

  長安,帝都。

  在長安,道觀、寺廟都不在少數,最有名的有三寺四宮外加壹庵。

  三寺爲華言寺、香積寺和興善寺分屬佛門三支「華嚴宗」、「淨土宗」和
「密宗」。其中以華嚴寺最大,僧衆最多,也是「華嚴宗」的起源地,當代華嚴
宗的宗主是個年輕的僧人,法號神秀;其人禅學深厚,武學造詣直追老壹輩的名
人高士,是江湖上少有的少年俊彥。

  華嚴宗教義,無分蓄不蓄發,不禁婚姻。

  穆宗長慶三年,正月初三,華言寺廟會,湖安單身來到華言寺,無意間碰上
了當時蓄發的神秀。神秀接見了湖安,兩人妳看我俊秀非凡,我看妳豔麗多姿,
無聲無語中有了默契。

  四月十日,湖安邀請名士聚會心湖宮,特意以神秀爲上賓。宴上眉目傳情,
雙雙對對,不離寸步,逐夜留宿于心湖宮。

  從此,湖安和神秀交往不斷。

  李玺對湖安和神秀的交往是知道的,根據他在心湖宮的心腹說,湖安和下人
談起最多的就是神秀和趙歸真。自己也曾經見過他,確實是勝似宋玉、潘安的風
流人物。可是他還不明白,姑姑爲什麽這麽做來取信于神秀,到底是什麽目的?

  湖安自己清楚,她確實對神秀有了感情,這次懷孕也是壹次意外,當自己察
覺的時候。就開始猶豫該怎麽處理這件事,墮下胎兒,還是留下他?最後她決定
和李玺商量壹下,她也知道李玺壹定會讓她除去這個別人的孽種,只是她沒想到
李玺的反應是如此的強烈。但是在此之前她也准備了說服李玺的理由。

  「玺兒,我是不小心懷上的,我也曾經想除去它,可是我想了想,在目前的
局勢下,我還是留下它的好!」湖安冷靜的說。她終于還是下定了決心要留住他。

  「爲什麽,神秀迫妳留下他嗎?」李玺厭惡的道。

  「不,神秀也許根本不會知道我懷了他的骨肉的事情。但是我想利用這個機
會來掌控『佛門』的壹舉壹動。」湖安解釋道,這理由確實在李玺看來很重要。

  李玺聽了若有所思,現在他要挑起「道門」和「魔門」的爭鬥來打擊「魔門」,
爲以後根除宦官對皇室的控制做准備。但自己近來發現「佛門」正在支持著自己
的二王兄,自己也必須對付「佛門」,以免他們坐大,使自己的二王兄李昂得勢,
坐穩了實力。所以他才授意湖安接近神秀,探視「佛門」的動靜。

  湖安的計策確實很妙,乃至到了毒辣的地步,這樣做,佛門的壹舉壹動都落
入自己的掌握,可是自己能夠容忍湖安徹底的投入「佛門」的懷抱嗎?

  「神秀啊,妳還真的令本王傷腦筋那!錯過今日,我讓妳死無葬身之地。」
李玺暗想。

  李玺把懷中的玉人抱緊,撫摩著她的無絲毫贅肉的小腹,心中萬分的不舍,
可是相對于皇位,衡量壹下輕重,看來似乎必須接受這樣的現實了。

  「好不甘心,湖兒,好姑姑,我真的不想妳這麽做,我已經把妳害了,我早
都後悔了,不要啊!」李玺在湖安的耳邊輕聲的呢喃著。

  聽了李玺的話兒,湖安自己又開始矛盾起來,自己對李玺的感情說不准是男
女之間的愛情還是長輩對晚輩的溺愛,也許是屈服于自己心中的那個目標而刻意
順從于自己選擇的強者。自己到底何去何從,自己也不知道。

  這些年看慣了人間風月,在需要壹個人來愛護自己的時候,沒有人這樣做。
李玺對自己是占有的愛,支配的愛,可是他不可能馬上放棄皇位的爭奪來愛護自
己,神秀呢,他也沒有愛護過自己,也許自己真的只是被他迷惑了,俘虜了。

  這時候,李玺冷靜下來,突然有了壹個決定,他現在還不需要著急來處理掉
湖安腹內的胎兒,只要在湖安生産之前,自己就有機會處理掉他,那離現在還有
壹段時間,在這段時間裏,自己就好好打擊壹下佛門,最好讓趙歸真和他們真刀
實槍的大幹壹番,因爲湖安怎麽也是趙歸真的記名弟子,怎麽能讓他懷上佛門傳
人的孽種?那麽對外就說是神秀引誘或是誘奸了湖安,這樣就有壹場好戲了。

  李玺下了這個決定,但關鍵還是得讓湖安認同和配合。想到這,李玺更加溫
柔的對湖安了,輕輕啜吸起湖安的小耳,傷感的道:「姑姑,妳爲玺兒做了這樣
大的犧牲,玺兒還能說什麽呢!玺兒只有用下半輩子好好的愛您,決不辜負姑姑
的期望。」

  湖安得到李玺的認可,高興起來,反身抱住李玺,喃喃的道:「只要是爲了
我的好玺兒,姑姑什麽都願意做!」

  李玺放開湖安的身子,雙目直直的看著她,目光裏盡是溫柔和憐愛,道:
「姑姑,現在佛門支持二皇兄,壹旦實力大增,就會影響我們整個計劃,唯今之
計只有如姑姑所言,用姑姑肚裏的孩子控制神秀,可是僅僅這樣還是不夠,我們
只有在他們還沒有坐大的時候給予打擊,才能保證我們的計劃成功,姑姑這只有
拜托妳了。」

  湖安聽了李玺的壹番話,就知道這好侄兒又要有更加狠毒的計策讓自己去實
施了,爲了自己的理想,爲了自己肚裏的孩子,看來自己種了這惡因就要去嘗它
帶來的惡果了。湖安瑟瑟的壹笑,「玺兒,妳說怎麽辦,姑姑去做就是。」

  李玺把自己的想法對湖安說了,他的語氣很悲傷,讓人覺得他是迫不得已,
這樣做對他是多麽痛苦的壹件事情。

  湖安還能說什麽,自己不會反對李玺做的有利于帝王大業的任何壹件事,即
使是李玺馬上決定毀了她腹內的胎兒,自己也會默默的去承受。

  看來,自己剛才說的「以身換身」四個字的時候,李玺就下定決心去貫徹這
條毒計了。

  李玺說完整個計策後開始對湖安開始了又壹輪的攻擊。

  他的手出沒在湖安的衣內,摸到的每處地方無不是湖安的性欲的敏感點,不
久湖安就開始欲火難耐了,她的下身開始儒濕,大量的分泌著愛液,乳房在變硬,
體內的每壹處細胞都在激情的跳動,她張開了大腿,主動的放在李玺的肩膀上,
等待著李玺巨大的分身的插入。

  也許,在這壹刻她徹底的投降在李玺的淫威下;亦或是,此時她才會全身心
地去以男女歡愛之情,去愛著李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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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寫了本章我想說明壹下,我寫這篇文章,不想塑造絕對的惡和絕對的善。

  因爲人性的複雜迫使人根本做不到絕對的善,我自己就做不到(但大體上,
我還是壹個好人,呵呵),所以,我寫幾個重點人物的時候,除了壹些鮮明的性
格特征外,就根本沒有考慮怎麽寫什麽什麽人的好,什麽什麽人的壞,這裏的人
都有自己的立場。如李玺的邪、反複和陰險;又如湖安、趙歸真魚弘治的爲達目
的,不擇手段,意志堅強無比;再如敬宗、文宗皇帝的懦弱無能等。

  不知這樣,大家能否接受?

  曰:「天地不仁,以萬物爲刍狗」

  吾以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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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運籌帷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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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寫到現在才發現,人物越來越多,真的難以把握了,開始是爲了交代清楚大
致的環境,爲了貼切書名(霸武指各個高手的爭奪,邪皇是指李玺的奪位和對付
各方勢力),就塑造了趙歸真等江湖高手,現在決定壹直以李玺爲主角,正式開
始爭奪皇位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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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逐漸的轉亮,可是天氣在轉涼,空中散布著灰沈沈的雲朵。

  李玺躺在床上,枕邊還殘留著湖安的體香和淫糜性事後分泌物的淡淡怪味。
此刻的湖安大概已經回到了心湖宮裏。

  「王爺,您該起床了!」壹個淡漠的聲音從珠玉串成的簾外響起。

  李玺打了個哈欠,懶懶的道:「夜兒,過來我問妳幾件事。」

  腳步聲輕響,珠玉簾珑打開,走進來壹個窈窕的人影,壹身紫色宮裝,內裏
卻包裹著緊身的夜行衣。那夜兒走到李玺的床邊垂手而立。李玺睜開壹只眼看了
看夜兒,問。

  「妳的事辦的怎麽樣了?趙歸真和魚弘治見面了?」

  夜兒躬身回答:「趙歸真到王度的府上談話至三更,隨後又去了指揮使府,
于是魚弘治出來了,他們壹塊到了興慶宮。屬下跟蹤在後,因爲害怕被發現,故
意落後十丈,他們的對話屬下只聽到了壹半。」

  「都說了些什麽?」

  「趙歸真和魚弘治顯然是在較勁,兩個人沒有出手,但是在氣勢上較量了壹
番。後來趙歸真問魚弘治爲什麽背棄過去的承諾,插手皇位爭奪妨礙自己滅佛大
計。魚弘治卻說他沒有直接插手佛門和道門的恩怨。」

  「就這些?」李玺的語氣裏帶著明顯的不滿。

  夜兒很是不受用李玺的語氣,等了片刻才說道。

  「魚弘治說他現在正嘗試著和太子溝通,只要太子不削宦官們的兵權,他們
就會認同太子繼位。」

  「哼,好個魚弘治,簡直反複小人!」李玺冷哼,繼續問,「趙老道怎麽說?」

  「趙歸真警告魚弘治,如果不想徒子徒孫在江湖上絕迹,就不要插手道、佛
相爭的事。魚弘治最後沒有確切的答複,也警告趙歸真小心,就走了。」

  李玺聽了夜兒的報告,覺得還算滿意,雖然趙歸真沒有和魚弘治真正的決裂,
但是在不久,自己還是會讓他們更加對立直到拼個妳死我活上的。

  李玺看了看夜兒,這個自己最貼身的親信,她的神色不是很好,顯然看到自
己有些生氣。在穎王府敢和自己生氣的也只有這個女人了,她確實有生氣的理由。
想到這個李玺都覺得很好笑。李玺翻身坐起來,任由蓋在自己身上的薄被滑落,
裸露出自己精壯的上身,他展顔壹笑拍了拍床,道:「過來,夜兒,妳已經壹夜
沒有睡了,過來睡在這,陪本王聊聊。」

  夜兒皺了壹下秀眉,遲疑了壹下還是不情願的走了過去,背著李玺坐在了床
沿上。

  李玺從後面扶住了夜兒的削肩,撫摩著。

  「夜兒,妳辛苦了,來陪我睡會懶覺,今天本王不去探望皇上了。」李玺說
完,就把半推半就的女人,扳倒在自己的懷裏,女人下半身的兩條腿垂在床外,
掙紮了兩下,被李玺壹把撈住,強硬的脫去壹雙小腳上的宮鞋和布襪,兩只晶瑩
的小腳就落入了李玺的掌中。李玺把玩著這雙纖秀的腳掌,放在眼前仔細的審視,
夜兒的臉開始迅速的轉紅,偷偷的把臉埋在了枕頭下面。

  這是壹雙多麽神奇的小腳,不同于壹般女人的大腳,這雙天足有著圓潤的足
踝,纖細的腳掌,足弓的弧度美妙而修長,五趾纖細緊緊的並攏,白嫩的肌膚潤
滑異常。李玺有時候都不明白這麽小巧玲珑的雙足怎麽能支持夜兒的身軀,怎麽
能夠使夜兒縱跳如飛,飄忽無影。

  李玺贊歎道:「夜兒,妳可是江湖上排名第三的輕功高手,怎麽會長著這樣
可愛的壹雙腳呢?」

  夜兒嬌羞的呻吟道:「夜兒也不知道呢,王爺,妳不是要夜兒休息嗎,這樣
夜兒很難受啊!」

  李玺把夜兒的腳趾放入口中,吮吸這小巧的腳趾,壹手順著足踝而下摸上了
夜兒結實而健美的長腿。夜兒忽然坐起身來撲入李玺的懷裏,呻吟道:「妳已經
和湖安那個騷狐狸玩過了,難道還不夠嗎?」語氣半是嫉妒半是責怪。李玺也不
答話,就以行動回答了夜兒。壹只魔手已經探入了那濕漉漉的禁地,挑逗起花瓣
中的那顆肉核來。

  夜兒的壹絲嫉妒和責怪在李玺的挑逗下早飛到了九霄雲外,不由自主的扭動
著身軀,自己的壹只小手探索著尋到李玺的胯下,捉住了李玺的陽具,灼熱的棒
身令夜兒如同握住了火棍。夜兒開始上下套弄李玺的巨大肉棒,仿佛那就是自己
快樂的源泉,戀戀難舍。

  李玺並不想真正的去要了夜兒,只是壹味的撫弄挑逗,在自己閑熟的手法下,
這個成熟的女人激烈的回應著,顫栗著。

  壹時間,被翻紅浪,春色無邊。直到夜兒在李玺的把玩下泄了身,實在累的
不能動了,熟熟的睡了過去。

  李玺看著夜兒美麗的容顔,心裏大大的感激起上蒼,自己有湖安在外,有夜
兒在內,何愁大事不成。

  提起夜兒,她的本名叫夜魅,在江湖上高手排名最起碼也要排在前十以內,
可是她在江湖上根本沒有名位,更沒人知道她是魔門「魅影宗」的唯壹傳人,她
剛出道時化名聶小眉,做了幾天飛天女盜,結果就遇上了「洗劍齋」的神仙化人
宋若華,沒想到夜魅就喜歡上了宋若華,産生了同性畸形的愛戀。

  夜魅對宋若華情根深種,不離不棄,甯願自甘爲婢相隨,壹直來到深宮。李
玺的身世之密也是她告訴李玺的,只不過有些事她也知之不詳。

  夜魅受宋若華彌留之際重托,留在深宮照顧李玺。在李玺十歲時,李玺偶然
看到了韋妃和夜魅之間的「顛鸾倒鳳」,從此對男女之事産生了好奇,更是把夜
魅當作性幻想的對象,結果在十三歲的時候終于用卑鄙的手段達成了目的,可笑
三十歲的夜魅頭遭和男人歡愛竟然食髓知味,從此和李玺相伴,被李玺巨大的肉
棒和性能力征服于床第之間。

  但在于夜魅來說,自己真的愛上了李玺,她親眼看著李玺從瓜瓜墜地的嬰兒
長大,看著李玺從懵懂無知的小孩轉變成心智成熟,雄心勃勃的少年,她把自己
的青春都放在了李玺身上,也把對宋若華的愛轉移到了李玺身上,自從失身于李
玺,她不僅享受到了性的快樂,自己也産生了對李玺的依戀,壹種服從,也是占
有的依戀。

  李玺看著夜魅深沈的進入夢鄉,自己翻身下床,打算到街市裏逛逛,然後再
去教坊司,那裏還有很多事要做。

  走在長安內城的大街上,李玺擡頭看了看天色,天還在陰沈著,看時光大概
辰時光景。肚子正好有點餓,便信步來到壹間名曰「壹品樓」的茶莊,這茶莊是
李玺長來的地方。夥計和李玺很熟,只是不知道這少年就是當今的三皇子罷了。

  李玺非常喜歡到長安的街市裏晃悠,因爲他需要每天去聽手下的報告,這些
人都是自己的觸角,要想了解壹切動態,必須親自去聆聽去辨別,別人都去爭取
那些江湖名門大派如道門、佛門,對壹些小門派根本不重視,可李玺不壹樣,他
很在乎,有時候這些小門派做事更有效率,更靈活。

  李玺上得樓來要了間單間,選在臨窗的位置,細細的品茶吃著點心,窗外的
大街上人來人往,靠著茶樓的右前方有壹圈人在看把戲,只見人圈正中的空地上
壹個婦人在耍「頂高竿」,雙手握著的高高的木竿上平放著壹塊木板,上面壹個
十來歲的小孩在平木板上翻著跟鬥,婦人時而舉起長竿,放在自己的肩上,時而
放在頭頂上,有時便放在自己平端的肘上。這種遊藝危險刺激,不壹會就吸引了
許多人,這時,壹個丫角少女端著壹面銅鑼,走圈兒向圍觀的人討賞錢。

  李玺看那少女長的眉清目秀,小臉上挂滿笑容更顯得美麗動人。剛剛發育的
胸部被短小的緊身青衣束縛,但卻鼓鼓的怒漲著,身材窈窕多姿。李玺暗歎又是
個美人胚子。

  正看的精彩想的入神,自己的身邊無聲無息的來了壹個青衣人,看李玺看的
那麽入迷,就接口道:「那玩『頂高竿』的婦人是『終南劍宮』的宮主夫人,複
姓公孫名麗娘,那男女兩個娃兒是她的壹雙兒女,王爺不是要對付終南的那些人
嗎,這會正是機會。」

  李玺也不轉頭,他知道,來人是京兆壹代的小幫派聯盟的頭領「青眼獸」崔
仲,論實力這人在江湖上也算得上是壹流的高手,他以武力統壹聯合京兆壹帶的
各個小幫派號「京兆聯」,正是李玺給之財物田産,助他統壹分散的京兆勢力,
這崔仲也很賣力爲李玺做了不少事情。

  李玺話語平靜的道:「我指的對付,不僅僅是抓幾個人,而是要終南的那個
什麽劍宮徹底毀滅,這公孫夫人妳不用操心,最好在明天之前,讓我看到趙歸真
暴跳的鬼樣子。」

  「是,屬下這就安排,可是屬下的人手恐怕……」

  「到了地點,妳會知道,不僅是妳在執行這計劃,不用害怕人手的事,另外
不要忘了,妳們是代替佛門幹這件事,作的要逼真壹點。」

  「是,王爺。小的知道怎麽做。」崔仲轉頭出去了。

  李玺繼續看公孫母女三人在耍把戲。再看那公孫夫人,也不過三十上下的年
紀,顯然易了容,故意加粗了自己的腰,臉上也有易容的痕迹。但看她時不時露
出的壹段小臂,晶瑩白皙,再看她女兒小小年紀如此美貌,看來做娘的也差不了
多少!

  李玺看到這,端起茶輕啜了壹口,神秘的笑了笑。起身出了單包間,付帳下
樓而去。壹路遛遛達達向明德門內的教坊司走去。

  轉眼到了教坊司的門前,這是壹座頗大的樓群,從玄宗時起,這裏就是皇帝
蓄養優伶的地方,現在成了宦官外事活動的大本營,裏面不僅有皇帝寵養的名優
名伶,而且有許多五坊小兒,他們頂著神策羽林郎的招牌到處爲非作歹。

  另外,這裏就是官僚名仕秘密相會狎妓的地方。

  李玺直接就向專門收容優伶的「玉瓊台」而去,老遠,就聽見壹個嬌媚的聲
音在咬喝。

  「哎喲,姐妹們,妳看這不是穎王殿下嗎,穎王殿下怎麽才來呀,想死奴家
了……」

  李玺對這個聲音最了解不過,這人是穆宗皇帝寵愛的名伶鳳吟之。他的歌藝
很是了得,堪稱大家,只是這人明明是男兒身,卻要做女人,自己淨了身,成天
價混在女人堆裏。

  李玺對鳳吟之沒有好臉色,卻問道:「左教司樸姑娘可在?」

  鳳吟之卻緊走慢趕,來到李玺的身邊,壹把拉住李玺的胳膊,依偎在他身邊
問:「妳找樸姐姐有什麽事?奴家能幫妳嗎?」

  李玺厭煩的摔開手,徑直往教司住所行去,氣的鳳吟之嬌嗔不已,性性然的
離去。

  李玺來到教司房,見左教司樸媚娘正訓斥壹個十四、五歲的丫頭,手裏竟然
拿著鞭子,少女的身上已經是傷痕累累。

  李玺大老遠的就重重的嗯了壹聲,樸媚娘擡頭見李玺來了,連忙上前迎接,
嬌聲道:「王爺,哪兒的風把您老人家吹到我這來了。」壹邊朝李玺打眼色,李
玺壹愣,是誰讓樸媚娘如此顧忌,在自己面前也耍起花腔來了。

  樸媚娘快步走到李玺面前,把手壹抖,壹個紙團就飛到了李玺的袍袖裏,李
玺知道有事,連忙裝腔作勢道:「樸教司,今天妳在管教下人,我就不打擾了,
明日再來好了。」

  樸媚娘也作勢相送,在通過壹個月門洞時,悄悄的傳音:「王爺交代的事已
經准備妥當了,現在魚弘治,魚大人在我這裏,別的王爺看信便知。」

  李玺也不答話,徑直走了。

  樸媚娘送走了李玺之後,回頭,卻看見壹個修長的人影站在花叢中,那人壹
身宦官的打扮,沒有拿著拂塵,卻背著雙手,悠然而立,陰冷的盯著樸媚娘。

  樸媚娘心裏撲騰壹下提在了嗓子眼。暗道:魚弘治怎麽會在這裏,那麽剛才……
這可如何應付……

                           第十章 初露殺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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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弟向來以黃易大家爲偶像,他寫的文章如同電影,有剪輯,有長、慢鏡頭
的特寫,有畫面的跳轉。深動啊!

  所以現在我很矛盾,到底是壹直以李玺來寫,還是花開多枝呢?重要的是該
如何安排各個人物的戲份,嗚嗚,遇到瓶頸了!

  另外小弟寫人物時語言描寫不多,主要側重心理的活動。

  對這些方面大家有什麽建議可給我提壹提!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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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玺出了教坊司,匆忙展開樸媚娘偷偷給自己的紙團,上面寫著短短的兩句
話:奴家午後舊地相會,壹切均按計劃實行。

  李玺看完紙條,兩手用力壹搓,紙團化爲齑粉。李玺看看天色還是很早,信
步出了明德門,朝駐節教習府行去。

  魚弘治背手而立,剛才看到樸媚娘依依偎偎的跟著李玺路過月門洞,心裏就
知道這個自己壹直倚重的手下可能已經靠向了自己的徒兒壹邊了。

  說起李玺這個三皇子,自己對他的武學天賦還是很滿意的,但對他的人卻很
頭痛,權臣近宦常言:侍奉的主子最好是懦弱壹點的,以聲色犬馬惑之,這樣才
能保住自己能夠長攬大權,多撈財帛。可這個李玺五毒俱全,可是性格就仿佛壹
把藏而不露的利刃,自己難以輕易的駕馭。說不定……

  「媚娘,剛才穎王爺來這裏幹什麽?怎麽又匆匆走了?」魚弘治冷冷的問。

  「王爺他找奴家是因爲最近他經常向奴家提議抓取壹些會武功的女子,供他
采補,可是奴家沒敢答應。今次他又來,奴家只好虛以委蛇,打發他走了。」樸
媚娘回答的時候,心裏在不停的打鼓,生怕魚弘治看到了自己給李玺紙團的事。

  魚弘治倒沒有追問,卻壹個勁的仔細盯著樸媚娘看,樸媚娘卻懂得避重就輕
低聲下氣的問:「門主找奴家可有要緊事?」

  魚弘治沒有直接回答,莞爾壹笑,反道:「媚娘,妳在我身邊多久了?」

  樸媚娘擡袖掩唇輕笑了壹聲,道:「門主,媚娘十六歲入門,算算也是二十
年之久了。門主怎麽問這些?」

  魚弘治若有所思道:「二十年韬光隱晦,魔門休養生息,可惜當日魔門三宗
六支,也只剩下『邪異』、『煉情』兩支了!」

  「但是,現在我門深入朝廷核心,已經實力睥睨朝野,難道還怕什麽江湖各
派?」樸媚娘道。

  魚弘治冷笑:「表面上是這樣,可是朝廷上下也不是這麽簡單,各門各派都
有勢力深入廟堂,掌控壹方,現在各個藩鎮勢力強大,暗中支持江湖人物,對朝
廷、對我魔門無不觊觎。」

  樸媚娘聽了此話深表同意,欲言又止。心裏奇怪爲什麽魚弘治和自己談這些
幹什麽。此刻魚弘治又道:「媚娘,妳在魔門身份隱秘,而且現在對外的身份很
好,現在我想妳爲我辦壹件事。」

  樸媚娘終于明白魚弘治是有目的,怪不得說了這些朝廷、江湖大勢。但她卻
不敢延遲的回答:「門主吩咐,媚娘壹定不負門主厚望。」

  魚弘治頓了頓才道:「李玺雖然是小小年紀,卻是心計深沈,野心不小,我
想要妳假意跟隨,把他的壹舉壹動及時向我密報,在必要時可以……」

  魚弘治做了個砍頭的動作。手掌在面前壹切,壹叢正在盛開的金菊忽然間像
被抽離了生命,瞬間枯萎了下去,不久又結上壹層厚冰,接著卡啦壹聲,碎了壹
地。這正是魚弘治的獨門武學——「壹氣三變九轉」的「天魔九轉」。

  樸媚娘剛聽魚弘治的話心裏頓時壹松,自己和李玺早已勾搭成奸,現在依門
主之托正好光明正大和李玺親近。可是,細細壹想,魚弘治難道不是正在試探自
己,只要自己壹個不小心,可就凶多吉少了。

  心裏電轉,口中卻答:「是,屬下壹定做到。」

  魚弘治看了樸媚娘幾眼,呵呵壹笑,揚長而去。樸媚娘望著魚弘治遠去的背
影,擡袖擦了擦額角的冷汗,舒了口長氣。

  樸媚娘返回教司房,只見剛才那個被鞭打的少女還淒淒艾艾的跪在那裏,現
在自己心思不定,就對那少女道:「妳知錯了麽,下次還敢逃就拔了妳的皮!」
隨即喊:「來人,把這丫頭帶下去,關到暗堂好了。」

  樸媚娘在屋裏來回轉了幾圈,終于還是定下心來到自己的臥房,細心的打扮
起來,看著鏡子裏自己那張看不出絲毫歲月痕迹的美麗的臉,不由開心地笑了起
來。

     ***    ***    ***    ***

  駐節教習府,是朝廷安置外國使節的地方。現在這裏除了高麗和東瀛兩個使
節住在這裏外,就沒有其他人了。

  李玺慢慢經經的走進駐節教習府,徑直向東瀛使節住所的東跨院而去。

  李玺剛進來,就迎面撞見壹位年輕的東瀛武士,那人看到李玺連忙跪拜在地
道:「穎王殿下駕到,小使不及遠迎,謝罪,謝罪!」

  李玺笑呵喝的道:「免了,免了。」見四下無人又道:「藤原將軍,本王拜
托妳的事可安排妥當了?」

  那藤原立起身來,點頭鞠躬道:「王爺的吩咐,小使敢不盡力,王爺自可放
心。」李玺笑了笑,邁步向內堂行去。

  這藤原全名叫藤原白五郎,是五年前東瀛來的使節,隨行來唐的團衆五百來
人,其中僧人有三百多人,壹心要在長安的寺廟學習佛法,李玺偶爾結識藤原,
對他們很是關照友好,就安排了這件事,藤原很感激。于是李玺特別收買了這些
人。

  來到內堂,李玺對藤原道:「今次所做之事,壹定要逼真。事成後,女子財
帛,任君所取。」

  藤原哈腰應是,但動了動嘴想說什麽又沒說。李玺看在眼裏,心道:好個不
知足的東西。

  藤原終于下足勇氣道:「我等來大唐天朝已有五年余,日夜希望回到故裏,
然資金、物力所不允,盼望王爺體恤,早日安排小使等人返航故裏。」

  李玺呵呵壹笑道:「小事壹樁,我會安排的,而且會馬上安排。」

  藤原大喜,叩首不已。

  李玺在這駐節府有自己的專門密室,他經常把這裏當作自己處理江湖事物的
據點。此外李玺還把這裏當作和樸媚娘私會的地方。

  因爲樸媚娘本不是漢人,而是前高麗使節的女兒,她可以以經常來這駐節府
幫助壹下高麗的使團人等爲由,光明正大的出入。

  至于樸媚娘和李玺因何而勾搭在壹起,那是因爲樸媚娘對李玺壹份發自心底
的眷戀,自從她在壹個偶然的機會和李玺歡愛後,就感覺到每當夜闌人靜,孤身
相處的時候,自己對李玺的渴求就會像野火壹樣蔓延,難以自禁。

  但李玺心裏清楚,自己修煉魔門的秘法,但卻又得裴度陰陽宗要旨,通過自
己的摸索自創了壹門新的心法,用在男女之事上,將産生真氣互通,互吸的效果,
使女子壹旦遇到自己的奇特真氣,就會難以節制情火焚燒,只好委身以就。對付
夜兒和樸媚娘正是用了此法。

  李玺在駐節府吃過中飯,在自己的密室靜坐,昨夜壹夜沒睡好,便打算小寐
片刻等待樸媚娘的到來。

  迷糊間,感到有壹個溫熱的物事在自己的下身活動,接著自己的「龍王槌」
瞬間被溫軟濕滑的腔體包裹,舒服的感覺漸深,李玺坐起身來壹看,只見樸媚娘
正趴在自己的胯間,壹張小口極力的吞進自己半軟半硬的陽具。

  樸媚娘見李玺醒來,沖李玺嬌媚的壹笑,開始繼續吞吐著口中的陽物,舌頭
在巨大的龜頭上上下左右的繞圈圈,加強舌苔對龜頭的刺激,偶爾還用牙齒輕輕
的齧咬。

  李玺的陽具在逐漸的變粗變硬,樸媚娘的口腔已經被塞滿,難以活動。李玺
看著樸媚娘無法可施,呵呵怪笑,還故意把陽具往她嘴裏頂,樸媚娘嗚咽著,最
後終于不堪忍受吐出了李玺的肉棒,巨大的棒身上粘滿了亮晶晶的口水黏液。

  樸媚娘爬上榻來,眼中情火蔓延,伸手解去自己的衣帶,轉眼間就脫了個精
光,壹具白皙豐腴的成熟女體展現李玺面前,豐乳肥臀,修腿玉臂,透著驚人的
豐潤,白馥馥的小腹下沒有壹根恥毛。鼓鼓的陰戶汁水淋漓,兩側肉瓣明顯充血
漲大,內裏的粉色嫩肉在淫糜的汁水潤澤下閃閃發光。

  李玺的手探在樸媚娘的陰戶上,中指迅速的沒入肉縫開始摳挖,壹股股的淫
水順掌沿而下。樸媚娘極力的挺高陰戶,張開雙腿迎合,口中淫浪的高叫。

  李玺卻壹本正經的發問了:「妳把消息告訴王度了?他又怎麽說?」

  「啊,小王爺……我告訴他,准時趕到終南山……處理後事……喔,他、他
答應依計行事。」

  「還有,趙歸真和王度說了些什麽,他告訴妳了嗎?」

  「哦……他說……說了,媚娘也、也知道了。都是壹些明擺著的事情,但趙
歸真……啊……他很注意王爺您。」

  李玺悶哼壹聲,突然抽出摳挖的手,樸媚娘急忙湊過來提臀把李玺的肉棒納
入自己瘙癢的肉穴,開始自己搖動起來。

  李玺玩弄著樸媚娘的大奶子,掐捏著讓它在自己手裏變形,紫色的乳頭仿佛
要爆漲開來。

  李玺再問:「妳安排的人探出爲何終南的公孫夫人來京了嗎?」

  樸媚娘正在興頭上,只知道點頭,小口張合卻無聲,因爲被肉棒頂觸到花心,
酥麻難耐,她只感到快飛上天了。

  李玺急忙退出肉棒,樸媚娘神色大急,挺陰戶追來,李玺讓棒頭卡在肉穴的
穴口,就不再退,手裏卻用力掐在樸媚娘的乳頭上,樸媚娘清醒了許多,才想起
來回答李玺問題,嬌怨道:「王爺,妳真會折磨奴家!」繼而又道:「公孫麗娘
爲何來京說起來很可笑,好象她和終南的那個魏劍南鬧了別扭,就離家出走,她
本人是長安遊藝世家出身,來到京城就幹起本行來了。」

  李玺覺得這果然是可笑,那終南劍宮的魏劍南是道家「劍仙派」的旁支,脾
氣很不好,相傳他們夫妻很不和睦,看來不虛。但是公孫麗娘帶著壹雙兒女來京,
絕對沒那麽簡單。

  說話間,李玺開始掌握主動,「龍王槌」快速的壹捅到底,樸媚娘驚呼壹聲,
接著就再也沒有機會閉上嘴了,因爲李玺的動作仿佛機器壹樣,肉棒連續不斷的
抽插使樸媚娘呻吟不斷,半柱香的時間樸媚娘終于崩潰了,癱軟在李玺的身下,
兩眼翻白,出氣多入氣少,簡直要昏過去了。

  李玺卻不理她,反轉樸媚娘的身子,讓她趴在床上,翹起肥大的臀部,用手
粘壹些樸媚娘的淫液,在她的後庭上抹了抹,再伸指頭刺入裏面活動潤滑了壹下。

  這會,樸媚娘扭了扭屁股,還舒服的呻吟了幾聲。忽地感到壹個大物件硬生
生的插了進去,樸媚娘喔壹聲痛叫:「王爺,不要啊!」可是那物件已經開始來
回拖動,比肉穴更加敏感的後庭火辣辣的痛,樸媚娘急忙要擺脫,可是李玺按住
了自己的屁股,怎麽也逃不掉,只好拼命忍住,可過了壹會,陣陣更加酥麻的感
覺就占勝了痛感。給她帶了更大的歡愉。

  李玺邊幹邊道:「今晚妳負責把那個公孫夫人給我抓來,我有大用,壹切要
注意隱秘。」

  樸媚娘浪叫著回應,語不成聲道:「奴…婢…啊……知道……啊……了!」
剛聲落,就再次壹泄如注,下面的小穴的淫液小溪壹樣流淌而出!

  李玺又抽插了幾百下,拔出肉棒,來到媚娘的臉前,陽精噴射,灑了媚娘壹
臉,這才算完事。

  樸媚娘伸長了舌頭,舔食嘴邊的精液,壹邊用手粘了滿臉的濃精,塗抹在乳
房上,小腹上……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7-6-19 16:27 編輯 ]
2010-1-3 14: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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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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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武邪皇傳 11-16 作者:a68713226

第十壹章 終南之變

  夜色降臨。

  在終南劍宮的圍牆外幾十條黑影迅速的靠近,幾個劍宮巡夜的弟子還沒來得
及報警就被輕易的放倒在地,這些人飛速的越過圍牆向劍宮的各個房舍散開,接
著弓弦急響,壹簇簇帶著火光的箭矢射在了各個房舍的屋頂、門窗之上,轉眼火
勢蔓延,房舍內的人從睡夢中醒來,倉皇奔逃,可是更加無情的箭雨撲面而至,
有幾個武功稍差的人,立刻變成了刺猬。

  淒慘的叫聲此起彼伏,劍宮的弟子好容易才從壹陣箭雨之後明白過來拿起長
劍,向發射箭矢的黑衣人沖殺過去,但另外壹陣更加密集的箭雨又來臨了,他們
撥打著箭矢,邊喊有人襲擊,亂糟糟的想沖過來,可惜沒有幾個人能躲過這麽密
集的箭矢,終歸中箭倒地而亡。

  魏劍南剛剛入睡,就被門外的慘叫驚醒,再看自己的臥室已經是烈火熊熊,
連忙取劍,穿破屋頂而出,身子還沒落下,立刻就有幾支勁箭射來,魏劍南揮劍
磕開箭矢,打量劍宮左右,無不陷入火海,門下弟子負偶頑抗,但死傷過半,頓
時仰天怒吼,認准放箭的幾個黑衣人沖了過去。

  魏劍南揮劍斬殺了壹個黑衣人後大吼:「劍宮弟子聽著,迅速沖出劍宮,不
要壹味死拼!」說完揮劍又斬殺了壹個放箭的黑衣人,可當他運劍如風准備再斬
壹人的時候,壹個光頭僧人揮動戒刀擋住了自己的劍,那僧人壹擊重若萬均,顯
然功力深厚,魏劍南展開「誅仙劍」絕學與之鬥在壹起。

  交手十余招,那僧人忽然招式壹變,使出壹套大開大阖的刀法來,魏劍南壹
眼就認出著正是密宗的「火焰刀」,心裏不由明白了:佛門終于正式動手了,今
次看來自己凶多吉少,難道終南壹派真的要毀在自己手裏?

  魏劍南冷哼,突的劍走輕靈,展開密如織網的招式,邊打邊退,可是突的僧
人大喝壹聲「破」,刀勢如奔雷,偏又毫無風聲刀嘯,只覺得灼熱的氣浪撲面而
至,魏劍南劍勢壹搓,咬牙運起「三清罡力」迎了上去,可是刀劍壹觸,那明明
是灼熱的氣勁忽然變成了寒冰壹樣的如絲勁氣侵入自己的經脈。

  「啊,魔門。」魏劍南喊出僧人奇異武功的來曆之時,身軀也飛速退後,但
還是晚了壹步,寒冰勁氣已經抵達內腑,迅速的破壞著自己的內髒。「哇」壹口
血水噴出,但立刻結爲紅冰。魏劍南強提真氣,壹拔身軀向劍宮之外飛掠而去。

  那僧人也不追蹤,原來他也被魏劍南的罡力震傷內腑,急忙調息。但卻號令
手下大喊:「壹個不要放過,殺無赦!」

  魏劍南剛落身劍宮的牆外,突然感到自己的背後有壹股冰寒的劍氣鎖住了周
身的要穴,連動都無法動壹下,魏劍南長歎壹聲,問:「閣下劍氣特異,不似魔
門壹脈,怎麽會同魔門沆瀣壹氣,毀我終南?」

  背後壹個嬌柔的聲音答道:「魏宮主,我又沒說是和魔門壹道來的,只不過
目的卻是壹樣的,那就是要妳見不了明天的太陽。」

  魏劍南知道難以逃脫,但甯做垂死掙紮也不會當待宰羔羊,手裏長劍後翻,
電射而出,身子卻飛竄向前。但是他身在空中還未落地,只覺胸口壹痛,低頭看
見壹截劍尖透胸而出。

  「啊,好壹個『劍出無回』,想不到是……洗劍齋的傳……人!」魏劍南臨
死方知,死于洗劍齋的「無回劍」下。

  劍宮內的殺戮已經停止,只剩下烈火荜撥作響。黑衣人挾起同伴的屍體,迅
速的撤離。

  但是剛退出劍宮的牆體之外,周圍的樹林裏就亮起了火把,迅速的從林內閃
出大批張弓搭箭,刀劍出鞘的金甲武士,當首壹人是個儒衫中年,身後列著三名
剽悍的黑衫大漢。

  方才圍攻終南劍宮的黑衣人,見了當先壹人,心裏大驚,他們怎麽也不會想
到道門傳人、刑部侍郎王度會此時出現。原來那帶頭行凶的僧人走上前幾步,打
了個暗號:「月黑殺人夜」。擡頭等待王度的反應。

  王度嘿嘿壹笑:「好個月黑殺人夜,風高放火天,給我把這些凶徒拿下,有
頑抗者,殺!」

  僧人神色大變,叫囂:「妳們是穎王……」

  可惜他話還沒說完,就被自己身後的壹名神秘黑衣人壹刀砍去了腦袋。接著
原來圍攻劍宮的黑衣人突然分成了兩夥,壹夥對另壹夥毫無准備的同伴展開了無
情的屠戮。

  有些人見勢頭不對,急忙向後逃,可是金甲武士的弓箭無情的釘上了他們的
後背。直到所有頑抗的黑衣人被殺死爲止。

  剛才殺了光頭僧人的黑衣人壹把扯去面罩,這人正是「青眼獸」崔仲。王度
舉手讓金甲武士讓出道路,青眼獸崔仲壹抱拳,領著殘余的黑衣人而去。

  王度下令收拾凶殺現場,沒死的再給壹刀。

  現場收拾的差不多了,王度下了馬,親自檢查了壹個死者,拉開頭套,發現
果然是個僧人,滿意的點點頭。

  王度又派人拿著長劍在死的黑衣人左胸斜斜的刺上壹劍,這才離開而去。在
王度走開不久,林裏走出壹個黑衣女郎,手裏提著個包裹,包裹爲鮮血所濕,滴
滴答答滲著血水。她留心的觀察了壹會才急掠而去。

     ***    ***    ***    ***

  在教坊司的壹間暗室裏,李玺端坐在壹把舒適的太師椅上,透過面前壹個拳
大的孔洞,看著隔壁密室裏的壹切,兩腿叉開,中間蹲這壹個赤裸的女體,那女
人正晃動著腦袋在賣力的舔吸著李玺的雞巴。

  隔壁的密室很大,裏面放著各式的刑具,正對李玺所在的密室的牆上,壹溜
有上下十二個鐵環,鐵環上此刻正鎖著三個人,他們雙手雙腳被大字形的打開,
分別鎖在壹個鐵環裏。

  鎖在正中的是壹個三十來歲的女人,正滿目怒火的盯著面前站著的三個審訊
者,她的左邊是壹個十四五的少女,此刻滿眼的驚慌和恐懼,另壹側則是個十來
歲的男孩,小眼瞪的溜圓,惡狠狠的盯著面前的壞人。這三人正是李玺在長安街
頭看到的公孫麗娘母子三人。

  那三個審訊者都是和尚,壹個眉清目秀,年紀輕輕,頗有得道高僧的模樣;
另壹個是個肥胖的中年僧人,長的好象怒金剛壹般,最後壹個卻是個矮小猥瑣的
老年僧人。

  這會那怒金剛壹般的中年僧人開口問:「公孫夫人,妳還是把來長安的目的
說了吧,免得皮肉受苦!」

  公孫麗娘「呸」的壹聲,轉頭不理他。但是猥瑣的老僧卻走上前來,捏住公
孫麗娘的下巴硬把她的臉扭了過來,用尖細的聲音道:「好個婆娘,看老僧怎麽
治妳!」說完開始動手去解她的衣服。

  公孫麗娘想掙紮可是卻無能爲力,不由張口要咬舌自盡,可老僧出手如電,
卸下了公孫麗娘的下颌。公孫麗娘的眼裏露出絕望的神情。

  老僧飛快的解開了公孫麗娘的衣襟,露出月白的中衣,飽滿的胸乳怒挺著,
仿佛裂衣欲出。老僧贊歎幾聲,繼續脫麗娘的下衣,裙落在腳踝上方,同樣的壹
條中褲束縛著豐潤的長腿。老僧用手隔衣開始撫摩麗娘的胸乳和大腿,卻不急著
脫光麗娘。麗娘的眼淚開始滾落,而壹邊麗娘的壹雙兒女開始叫喊。

  「不要,住手。」

  「畜生,妳個禿驢。」

  老僧哈哈壹笑,走到小男孩的面前,小男孩張口壹口唾沫吐在老僧的身上。

  老僧神色壹變,伸手給了小男孩壹個耳光,頓時口角見血。臉迅速的腫了起
來。

  麗娘見自己的兒子被打,雖然不能說話,但卻神色憤怒,不停的嗚嗚叫著。

  中年胖僧人呵呵邪笑,道:「公孫夫人,妳還是說了吧,不然妳的兒女可要
遭罪了!」

  公孫麗娘還是惡狠狠的瞪著三僧,老僧反手又給了小男孩壹個巴掌。小男孩
痛哼。麗娘憐憫的看著自己的兒子,可是轉頭還是怒視著老僧,仿佛恨不能把目
光變成利劍,給老僧穿個千兒八百個窟窿。

  老僧奸笑,又轉身來到麗娘的身邊,下手撕開麗娘的中衣和束胸的胸圍子,
兩顆白生生,碩大的奶子就露了出來,隨著麗娘的急劇呼吸而起伏著,老僧兩指
用力捏住麗娘的乳頭,麗娘疼痛的頭上冒出了冷汗。可是麗娘還是沒有屈服。

  老僧開始發怒,又壹把撕開了麗娘的下裳,布片分飛,兩條白皙的大腿和白
馥馥的小腹露了出來,現在麗娘只有緊緊包住臀胯和私處的緊身亵褲了。麗娘極
力想夾緊大腿,可是無奈雙腿被鎖在大大分開的鐵環上,怎麽也做不到。

  這時,中年胖僧開始也露出淫亵的笑容,跨步向麗娘的女兒走去,大手三下
五除二就把少女的外衣給撕了,開始隔衣揉捏少女的嬌嫩乳房,少女驚嚇的大叫。

  胖僧還想進壹步撕開少女的下裳,忽然聽到壹個冷冷的聲音傳入耳朵:「給
我住手!」胖僧壹悸,放開少女,卻轉頭沖麗娘道:「妳說不說,不要爲了壹點
秘密害了自己的壹雙兒女!」

  公孫麗娘的精神動搖了,她開始屈服,在胖僧伸出大手再次按向少女的胸部
時,終于徹底的屈從了。

  公孫麗娘開始點頭,拼命的點頭,青年僧人不語上前合上麗娘的下颌。

  「嗚嗚,妳們這些畜生,還是什麽佛門子弟,呸!」

  中年胖僧也不理他,還是道:「閑話少說,還是把來長安的目的說明白了吧!」

  麗娘冷哼,但迫于形式,只好娓娓道出入京的目的。

  壹旁李玺傳音正在爲自己口交的女子:「媚娘,看來這公孫夫人還是很好對
付的嗎!」黑暗中樸媚娘吐出口裏的肉棒,擡頭道:「也許她還真的是賭氣來長
安的呢!」

  李玺嘿然道:「看她怎麽說!」

  樸媚娘這會開始背轉過身,讓自己的臀部對著李玺,趴在地上,壹手扶著李
玺的陽具塞入自己濕滑的肉穴裏,自己開始緩緩的前後動作,李玺也不理她。開
始仔細聽公孫麗娘的回答。

                          第十二章 救美奪身

  公孫麗娘被迫無奈,開始向三僧吐露自己秘密來長安的目的。

  「我本出生長安遊藝世家,結果被魏劍南所看中,強掠了去做他的夫人,後
來雖然有了兩個孩子可是我和他根本就沒有感情,今次也是因爲無法容忍他,偷
偷來到京城,准備再也不見他了,我來長安的目的就是這個,妳們快放了我們,
我知道妳們佛門和道門有恩怨,可是不要牽扯到無辜。」

  聽了麗娘的話,老僧尖笑道:「妳當我們是三歲的小孩來耍,騙得了我們?

  趁早還是把實話說了,不然,嘿嘿!「老僧話說壹半,就開始向麗娘唯壹遮
羞的亵褲探出手去。

  麗娘氣急高聲道:「信不信由妳,我說的都是實話,妳們還要我怎樣?」

  這時年輕的俊秀僧人道:「夫人,據我所知,妳偷偷背著魏劍南來到長安,
在長安妳壹直在找人,妳在找什麽人?」

  麗娘知道難以隱瞞,支吾道:「我……我在找壹個故人,他只不過是遊藝之
人,和妳們佛門沒有什麽關系!」

  「看來妳是誠心和我們作對,那麽就讓妳知道和我們作對的後果,嘗嘗老衲
的歡喜功吧,到時候我會讓妳自己說的……哈哈……哈哈……」猥瑣老僧道。

  說完他從懷裏掏出壹個玉瓶,倒出壹粒淡綠色的龍眼大小的藥丸。走上前去
左手捏開公孫麗娘的牙關把藥丸塞進麗娘的嘴裏。麗娘極力想吐出那藥,可藥已
化爲津液頓時順喉而下。

  老僧接著走到麗娘的兒子面前,陰聲道:「小子,妳來長安是找誰呀?是不
是找妳的野爹呀!」

  「呸,我找妳爺爺,快放了小爺,有本事和我來打壹場!」小孩倒很剛硬,
老僧眼裏露出狠毒的光芒,轉身來到壹個燃燒的大炭爐前,拿起壹把燒的通紅的
火鉗,走向小孩。

  這時麗娘嚇的高叫:「不要傷害我的孩兒!」

  這會胖僧上前壹把抓住麗娘的發髻凶狠道:「妳還是管管自己的事吧,趕快
說了妳來長安的目的!」

  麗娘被扯住頭發,下颌無助的擡起,痛苦的閉上眼睛,兩行清淚再次延腮而
下,道:「妳們放了我的壹雙兒女,我就把所有知道的都告訴妳們!」

  可是老僧嘿嘿壹陣陰笑,卻壹把抓住麗娘兒子的下身,壹用力。

  「啊!」壹聲淒厲的慘呼,小孩身子壹陣亂抖,再扭了幾下就昏了過去。老
僧眼露殘忍的厲光,再使勁壹拉,小孩再次慘叫,老僧竟活生生的把小孩的下體
扯了下來,鮮血四濺,老僧把通紅的火鉗壹下按在傷處。

  「赤啦」,立刻傷處被烙的焦煙四起,空氣裏頓時彌漫著焦肉的焦臭味,小
男孩淒厲的喊叫此起比伏:「媽、娘呀……啊……!」身體劇烈的抽動著,面目
痛苦的扭曲,冷汗如同溪水流下。

  看到這裏,隔間李玺眼光閃爍了幾下,暴戾的抓住媚娘的腰,開始快速的抽
動,麗娘爬在地上極力迎合,激烈的快感令她想大叫可是她必須壓抑住,只覺得
自己仿佛被悶在昙甕裏快出不來氣了。只好無奈的搖擺著頭,發出哼哼唧唧的微
弱鼻音。

  刑室裏。

  麗娘看到這壹切簡直快瘋了,大力的扭動著軀體,哭叫著:「住手,畜生。

  妳們這些畜生!「但她無論如何也脫不開鐵環的束縛,反而使自己幾乎赤裸
的身體在胖僧的掌握下,仿佛主動迎合壹樣,令胖僧高興的大叫過瘾。終于麗娘
接受不了打擊昏了過去。

  老僧結束了對小孩的閹割,樂呵呵的走到麗娘的身邊,壹把扯去麗娘的亵褲,
露出麗娘肥美的陰戶,老僧啧啧的贊賞,蹲下身來開始撥弄,那邊麗娘的女兒仿
佛被嚇傻了,空洞的大眼呆呆的看著老僧的動作。

  藥效開始猛烈的沖擊著麗娘的神經,她幽幽的醒來,極力的保持自己的壹絲
清醒,下體老僧賣力的用手指的挑撥令她竟然有了快感,壹絲絲荒唐的淫欲在內
心升起。這令她實在難以接受,她咬緊牙極力的忍住。但身體還是在不停的顫栗,
雙腿開始扭動……

  這時俊秀僧人打了聲佛號,道:「夫人,誰要妳事到臨頭還要硬不開口,現
在妳服了『失魂丹』恐怕不說也得說了,至于妳的兒女,也要因爲妳遭害,我們
會留下後患嗎?」這俊秀僧人說的輕聲慢語,不帶壹絲火氣可是讓人更加産生壹
種陰冷的意境,麗娘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她的意識開始壹點點的不受控制,隨著
僧人的話語傳入耳鼓,自己的心靈防線終于崩潰了。

  「夫人,妳來長安找誰,是爲了什麽目的?」俊秀僧人的聲音平和但透著不
可抗拒的魔力,連隔間暗室窺視的李玺也不由佩服,這佛門「禅唱」對人精神力
控制的厲害,再加上失魂丹的作用,恐怕麗娘再也沒法抗拒了。

  「我找,找我的弟弟,我要給他壹本書。」麗娘不由自主的回答著。「啊,
我要把道門奇書,赤…赤鳳髓……交給他,讓他爲我全家報仇!」麗娘在老僧的
技巧下開始産生很大的反應,欲望漸漸的加強,下陰開始潤澤,肉唇充血漲大,
陰蒂堅挺了。

  老僧嘿嘿笑著,抽出了指頭開始用嘴去舔,公孫麗娘被快感淹沒了,忘情的
呻吟起來,再不是剛剛那個節烈的夫人。

  俊秀僧人聽到麗娘的話微微壹驚,繼續問:「書從何來,現在在哪?」

  「唔……書是我從魏劍南那裏得來的,現在……在……在我的……後庭肛門
裏。」麗娘沒廉恥的說著,把自己的陰戶往老僧的嘴上湊。

  老僧聽了壹頓,急忙停止對麗娘肉穴的侵犯,雙手扳開麗娘的肥大屁股,壹
只手摸到麗娘的後庭,中指插了進去,麗娘喔的壹聲痛叫,但前庭肉縫卻開始壹
翕壹張冒出汩汩的淫液,竟然達到了高潮。

  老僧俯上嘴唇大力的吮吸,令麗娘高聲叫著,插入麗娘後庭的中指往深處探
去,果然壹個柔軟的絲帛壹樣的東西擋住了指頭,老僧立刻又把食指擠進麗娘的
後庭,雙指鉗住那絲帛之物壹下子拉了出來。麗娘卻快樂的哦了壹聲又壹次高潮
噴發,身體痙攣著,大量的淫液湧出蜜穴滴滴哒哒的落在地上……

  隔間的樸媚娘也在這壹刻被李玺送上了高潮,李玺拔出自己的「龍王槌」傳
音問:「人手准備好了?」媚娘點頭回答,反過身來用嘴爲李玺清理陽具上的穢
物,李玺捏了捏她的肥大奶子,拍壹下她的頭,退了出去。媚娘乖乖的給他穿上
褲子。自己快速的著上宮裝,二人悄悄離開了暗室。

  老僧打開了那從麗娘後庭取出來的絲帛,只見上面繡著蠅頭小字,當頭正是
『赤鳳髓』三字,不由大喜。放開麗娘朝另外兩僧招呼:「快來,果然是『赤鳳
髓』。」

  胖僧和俊秀的年輕和尚忙走近觀看,三人驚歎連連,這會麗娘終于從高潮中
醒來,剛剛的性欲發泄減緩了藥效,她有了壹絲清醒,見自己的寶書被奪,又痛
失貞潔,不由仰天壹歎:「老天,妳爲何對麗娘如此,真是無眼啊!爹、娘各位
蒙難的叔嬸兄弟姐妹,麗娘無望報仇,就隨妳們去吧!」說完就要咬舌自盡。

  突然耳邊有人嗤笑:「哼,十幾年的屈辱都忍了,就在乎這壹時的苦難麽?
想報仇妳就必須付出代價!」

  麗娘壹驚知道有旁人在側,內心不由燃起了希望,淒聲道:「誰若救了麗娘,
使麗娘得報大仇,麗娘壹定還之百倍的代價!」

  只聽那人道:「好,我來救妳,以後看妳怎麽還我的恩情!」就這時刑室的
門嘩啦壹聲倒塌,從外面走近來壹個少年,蟒袍博帶,頭帶金冠,麗娘見是個少
年頓時失望,但方才在爭著看『赤鳳髓』奇書的三僧壹見不由大大變色。

  少年闊步走到麗娘面前,上下打量了麗娘壹番,伸手輕浮的摸了麗娘胸乳壹
把,突然身行壹晃就到了三僧身邊,也沒見他出什麽招勢,啪、咚、噗三聲響,
三僧就愣愣的摔在了當場。

  麗娘驚訝的看著三僧,心道:這少年怎麽這樣詭異,武功又如此高強,那三
個惡僧哪個也是壹流的身手如何這樣輕易的被制服?方想開口,可是自己竟然全
然動彈不得,連聲音也發不出來。頓時明白這少年用了奇特的毒藥,早讓人失去
了活動的能力。

  少年走到麗娘的身前色色的目光梭巡不定,忽然發問:「妳不是說誰救妳,
妳就百倍報答于他嗎?現在我救了妳,妳該怎麽報答于我?」說完少年開始玩弄
麗娘豐碩的雙乳,奇怪的感覺立刻讓麗娘心驚肉跳,少年的手仿佛撫弄在自己的
心坎上,壹陣陣酥麻似撓在心裏最癢處的舒服感傳遍了身軀,麗娘忽然聽到了自
己的呻吟,那聲音裏盡是春意,她自己把自己嚇了壹跳,暗道:我怎麽可以發聲
音了,怎麽會這樣呻吟呢!

  少年呵呵壹笑,道:「大小美人,我們還是回到府裏再好好溫存吧!」說完
壹拍掌,近來幾個蒙面的黑衣人,迅速解開麗娘母女三人,扛著就走。李玺撿起
地上的『赤鳳髓』再看了三僧壹眼嘿笑:「妳們現在任務完成,可以安心回妳們
的扶桑了。」說完擡手如同閃電三道掌影向三僧按去!

  地上三僧忽地躍起,准備躲開,可是李玺嘴角赫然露出壹絲微不可覺的笑容,
掌影突然消散了,但如同實質的三道潛勁卻加快了,蓬蓬三響,三僧吐血跌出,
少年也不做再次的攻擊就擺袖走向門外。

  可地上的三僧卻各自接受著少年潛勁帶來的無比傷害,勁氣不是尖銳但卻潛
入經脈,粉碎每壹寸經絡組織,由傷處向外蔓延,三人拼命的抵制但卻絲毫沒有
抵消這種腐蝕壹樣的勁氣,只壹刻三人就全身經脈、骨骼俱碎死于非命了。

                          第十三章 知恩圖報

  李玺背著手站在自己穎王府的書房裏,看著剛剛解救回來的公孫麗娘母女。
次刻娘已經穿上了整齊的衣物和女兒魏心柔並排跪在李玺的面前。

  麗娘的心裏真的不知道是喜是悲是憂,憂心自己的兒子的傷勢,更悲傷自己
身受淫辱,而自己忍辱負重竊取的「赤鳳髓」也失落他手,況且現在她對面前這
個神秘的少年更加的畏懼。

  李玺移步到麗娘的面前,伸手擡起麗娘圓潤白皙的下巴,道:「公孫夫人,
妳是不是對天發過誓,只要誰救了妳門母女三人,妳可以爲他做任何事?」

  麗娘不敢把李玺的手拂開,但別開臉去躲避,心道:「這少年拿誓言相要挾,
這次恐怕是剛離虎穴又入狼窩,」。麗娘現在只想著保護好自己的壹雙兒女,至
于自己,那就以上天的安排吧,想到這裏,麗娘輕歎了壹聲。

  「公子,奴家看的出妳是壹個有非常身份的人。麗娘既然爲公子所救,那麗
娘就是爲公子做牛做馬也深銘在心,麗娘也不敢多求,只是希望公子放過我的壹
雙兒女回到終南,公子是大仁大義的人,就請公子答應麗娘的壹點條件,麗娘……」

  麗娘硬咽出聲,言語之間自有壹番淒苦,更有十分的堅持,李玺心道:到不
失爲壹位好的母親。李玺發出這樣的感慨概因爲他生長深宮,對母愛真情接觸的
甚少。李玺露出壹臉的笑容道:

  「公孫夫人,妳大可放心,本王不會對妳的子女怎樣的,這次本王到高麗駐
節處拜訪,意外救了妳們母女三人,可是卻得罪了佛門以及扶桑駐節,也惹了不
小的麻煩。其實並不是本王不想送妳們母女三人回終南,據本王所知終南山已經
爲佛門壹舉夷爲平地,現在妳們出去恐怕……」

  公孫麗娘聽了李玺的話,倍感意外,雖然魏劍南是自己的仇人,但她還是爲
這震驚,細想自己這麽多年爲了抱家仇與魏劍南虛以委蛇,終于盜得「赤鳳髓」
期望把秘籍給自己唯壹的弟弟修習,期望他日報仇,可現在仇人已死,仇是無須
報了,這些年的屈辱也顯得是如此的蒼白,白白的忍受了嗎?

  麗娘傷心之極,俨然淚下。

  李玺扶起麗娘,道:「妳的弟弟也在我的府上,現在是京兆最大的幫派」京
兆聯「的壹個香主,在爲本王辦事,放心妳的壹切本王會安排好的。

  「還有,那本赤鳳髓,本王替妳奪回來了,妳可以教習妳的兒女,或者其它
人,本王雖然嗜武,但倒知道『君子取之有道』,至于怎麽報答,夫人還是慢慢
想吧!」

  李玺從懷裏掏出「赤鳳髓」遞與麗娘,笑道:「麗娘妳還真想的起來,竟然
把書藏在後庭谷道裏。」

  麗娘大羞,玉臉通紅,再次拜倒,不敢言語。李玺越過她,在哈哈笑聲中徑
直去遠。

  李玺痛快淋漓的幹掉了魏劍南,挑起佛、道兩門的事端,又意外的獲得了美
人、秘籍,自己也不免得意。只是那些倭人還是靠不住,最好朝日除了去。這次
以他們到中原聖朝來學習佛法的僧人假冒佛門正宗去滅了終南劍宮,雖然與事的
都已滅口,但倭人向來反複,還是已防萬壹。

  天亮了,又是壹個陰沈沈的早秋的清晨。

  李玺壹夜沒睡,等著第二天佛道兩門的反映。果然,趙歸真帶著王度第壹個
就去找太子,恐怕他等不急了,滅佛大計將要實施。

  而另壹邊佛門對此事莫名其妙,但爲防道門突襲,也召集各宗碰面討論對付
方法。長安三宗華嚴、淨土、密宗的僧人小心奕奕,展開內部盤诘,最終無果。

  而朝廷由王度親自督辦,領著五領班頭,緊緊抓住江湖仇殺的借口不放,查
辦京兆壹帶的江湖人物,明令僧人不得擅自離寺行走。

  李玺聽著夜兒的報告,笑容漸漸從嘴角擴散開來,最後爬上了眉梢,可是眼
睛裏絲毫不減平靜和壹絲冷峻。夜兒偎入李玺的懷裏道:「這次劍宮的行動,幸
虧有人幫忙,妳猜是誰?」

  李玺雙手早沒入夜兒的衣內,不老實的撫摩著壹手握著堅挺香滑的壹只嬌乳,
壹手探入夜兒的裙底。按在了夜兒的私處。李玺不緊不慢的把玩著,也毫無意外
的答道:「是洗劍齋的人是嗎?」

  夜兒早知道李玺對此事了然于胸,只是不知道李玺怎麽會把洗劍齋的人請動
了,自從宋若華逝後,洗劍齋就沈寂了。夜兒開口欲再問,李玺卻主動解惑:
「那個洗劍齋的女弟子可不是外人,如果妳見到她的真面目恐怕妳會失常的。」

  夜兒不置可否,但心裏知道,李玺不說壹定有自己的道理。此刻李玺已經攻
陷了她的禁地,修長的手指突然進入了自己的秘穴,夜兒嬌軀壹顫,李玺吻住夜
兒的晶瑩小耳,壹邊吹氣,喃道「:夜兒,玺兒看妳情動了呢!」

  夜兒的秘穴早已經泥濘不堪,整個人癱軟在李玺的懷裏,她被李玺的魔手挑
逗的連回答都欠奉絲毫力氣了。

  李玺把夜兒放在了酸枝棗木椅上,讓她背對著自己跪在椅子上,雙手扶著椅
背,高高的翹起屁股。李玺把系在夜兒腰間的裙子擄到膝上,頓時夜兒那如同玉
盤壹樣的臀部展現在李玺的面前,李玺拿手捏了捏夜兒的臀肉,嬉笑道:還是不
如那生産過後的女子的大啊,不過比那些青澀小女兒家的又豐滿了許多,夜兒哼
叫兩聲,自己晃了晃屁股,把大腿打的開壹些道:「好冤家,我的總比湖安那個
小騷娘的好吧,還是快點吧!人家很急呢?」

  李玺俯身低頭在夜兒的圓臀上輕啜了壹口,壹手探到夜兒的跨下,在夜兒儒
濕的秘穴上摸了壹把,手上立刻粘上許多的密液,放在嘴裏砸吸道「:最少,湖
兒不會像夜兒怎麽容易濕,妳看,這麽多水水流下來啊!」

  夜兒嬌喚壹聲,身子扭了扭,喘著香氣回頭看李玺的手上,只見自己的淫液
粘滿了李玺的掌緣,李玺伸手放到夜兒的眼前,夜兒不由自主的伸出小巧的香舌,
舔起李玺的手指,連帶自己的淫液卷入口裏。

  李玺慢慢的褪去自己的下裳,夜兒的小手已經探了過來,捉住李玺碩大的陽
物,輕掐慢握,頓時李玺本來疲軟的「龍王槌」怒昂起來,李玺雙手也不閑著把
夜兒的宮裝剝了下來,光溜溜的女體帶著成熟女人的異香展現于眼底,夜兒的身
材屬于玲珑但不失纖細的那種,這和她修煉「魅影化形」的魔門奇功有莫大的關
系,最妙在她的雙腿有力,纖長而結實,臀部的肌肉尤其堅實,而腰肢恁是如此
的細,盈盈壹握,李玺雙手從夜兒的背後穿過腋下握住夜兒的乳房,用食中兩指
的夾住夜兒漲大的乳頭,稍稍用力,夜兒不堪刺激不由歡快的叫了起來。

  李玺不急于直接進入,他在夜兒的粉頸上頑皮的舔弄,下身的肉棒頂在夜兒
的小腹上,來回拖動摩挲,夜兒不由夾緊了雙腿生怕李玺的大家夥離開,這種摩
挲的快感已經夠她消魂的了。

  終于夜兒欲焰高漲,到了難以附加的程度,李玺這才把碩大的肉棒抵在夜兒
的秘穴之口,夜兒往後壹挫腰,隨著李玺整個肉棒沒入,密壺內頓時飽漲異常,
夜兒張開了櫻口,發出悠長的壹聲淫叫。

  李玺壹旦進入,就發起了暴風雨般的撻伐,夜兒在壹連串的快感刺激下發出
了壹聲比壹聲高亢的叫聲。肉穴內那根粗大的肉莖,如同火燒的鋼棒,拖動之處,
盡是灼熱,夜兒極力的翹起臀部,拉開大腿,低頭她可以清楚的看到李玺的陽物
在自己肉穴出沒,還帶出壹滴滴的愛液,滴落在椅子上,以及被肉棒帶翻出來的
嫩肉。看到這些,她只有感到異樣的快樂,很快情欲的極致來臨了,那種漂浮不
可捉摸的感受如期而至。夜兒忘情的恩啊有聲。

  李玺還沒有泄身。他仿佛是壹個不知疲倦的猛獸,他感受著夜兒小穴裏的翕
張,仿佛有壹張小嘴在吸他的肉莖,給他帶來更酣暢的快感。

  李玺還沒有等夜兒從第壹次性欲的顛峰跌落,就報起她,自己做在椅子上,
雙手握住夜兒的纖腰,上下拖動夜兒的身子,夜兒幾乎被連續的快感刺激昏過去,
急劇的喘息著:「冤家。……喔……快,不行了。停下……啊!」

  李玺玩了壹會,又換了壹個姿勢。放下夜兒,讓她背對自己,然後俯身爬在
椅子上,李玺從後面,令她夾緊腿,李玺費力的撥開夜兒肉穴唇瓣,挺著「龍王
槌」刺了進去,由于夾緊了腿,夜兒的肉穴緊窄異常,給李玺帶來更加緊匝的感
覺,同樣夜兒也不壹刻就淹沒在極度的性欲感官中,連腿都打顫了。

  李玺看夜兒已經連續的達到性欲的頂峰,知道不能再幹了,于是放松精關,
壹股滾燙的陰精噴在夜兒的花心上,夜兒嬌聲叫:「好冤家,唔……好舒服!」

  李玺哈哈壹笑,拔出肉棒,拍拍夜兒的雪臀示意讓夜兒舔吸,夜兒飛紅著臉,
嬌羞的跪在李玺的胯間,開始細心的替李玺清除陽物上的穢物。李玺深情的替夜
兒理著秀法,這個對自己如母似姐的女子,自己以後該怎麽恰當的報答呢?

  在另壹邊的客室裏,公孫麗娘還在回味著李玺臨走丟給她的那句話,這個年
輕的王爺看自己的時候,那雙眼睛裏的神情仿佛在看壹件心愛的物品,是占有的
和侵略的神情,看來自己注定要成爲這個人的玩物了,看他對赤鳳髓這道門寶典
絲毫不在意的樣子,看來自己母女三人早被他視爲禁脔,只是希望自己不要再受
什麽屈辱,更不要再使自己的兒女受到傷害。

  想到兒子,不知道從簡怎麽樣了,他被那天殺的老僧閹割後,傷勢怎麽樣?
他在那兒?麗娘壹時間心亂如麻。壹邊女兒魏心柔無住的看著母親,心裏也是不
知道如何看待這個生生的母親。她和父親是仇人,壹心殺了他爲自己的家人報仇,
而對于自己壹個是父親壹個是母親自己不知道怎麽處理這麽棘手的事,誰殺了誰
都會給自己帶來痛苦,可是現在父親死了,是那個王爺說的,自己也許值得慶幸,
父母沒有互殘。說真心話,她對父親的死還真的沒什麽感到傷心的。

  對于那個王爺,看他年紀輕輕,竟然有如此的成就,勢力仿佛很大,今後也
許真的要好好的親近他,這樣榮華富貴也許垂手可得了!想到這裏。魏心柔竟然
偷偷壹笑,仿佛桃花壹樣的嬌小面頰,飛速的飄過兩朵紅暈!

                          第十四章 無情之道

  李玺壹覺睡到下午申時三刻。他剛睜開眼睛,就看到壹張亦喧亦喜的玉面,
耳邊傳來她欣喜的聲音:「小王爺!妳醒啦。」

  李玺仔細辨認,這不是心蟬嗎?李玺面帶微笑,壹伸手拉住心蟬柔若無骨的
小手道:「姑姑肯放妳到我這裏來了麽?」

  心蟬含羞壹笑道:「長公主吩咐蟬兒要細心侍侯小王爺,並且以後不需要回
心湖宮了。」

  李玺若有所思的「哦」了壹聲,把心蟬拉倒在自己的懷抱中道:「姑姑還有
什麽事對我說嗎?」心蟬搖了搖螓首。李玺心裏不由壹陣燥怒。但他依然笑道:
「蟬兒來,幫我更衣。」

  心蟬高興的立起身來,爲李玺著衣,而這邊李玺卻正思量著該不該到心湖宮
去壹趟。

  本來已經和湖安定計,要湖安對外宣傳是神秀那淫僧誘奸自己,並懷上對方
的骨肉,壹是讓道門更加仇視佛門,逼著兩家加快攻讦,再者就是要讓皇家丟不
起臉來而從此疏遠佛門。可是現在湖安那裏壹點動靜都沒有,難道她又改變了想
法?

  李玺握了握自己的手,既然湖安不對外公布,那麽自己來代勞好了,就讓神
秀的風流事傳遍京城。可是現在也沒有多少人不知道湖安和神秀那淫禿的事兒,
問題是誰來挑明她?突然李玺想到了自己的舅父韋處厚,他這個鴻胪欽可是專管
朝廷禮儀,民間風化的!壹旦他上書皇上,或是皇後,那麽這件事……

  李玺想到這不由笑了,這會心蟬正給他梳頭,李玺手探到身後成心戲弄這個
初識風月的小女人,入手是少女堅實而不失柔膩的臀肉,小妮子被李玺揉弄的又
羞又樂,梳個頭也花去了壹時三刻的時間,李玺是整齊了,可心蟬卻早已經情動,
渾身嬌軟無力,衣衫淩亂,香薷半露,身上壹段段的雪膚嫩肌,暴露在空氣裏,
泛著玫瑰色的紅暈。

  李玺見差不多了,總是正經事要緊,就放過了心蟬,吩咐府裏的侍從把鴻胪
卿韋大人找來。

  而他確實餓了,讓下人取樂些食物果脯,拉著剛從情焰中清醒過來的心蟬盡
情吃了起來。

  心湖宮內,湖安斜依在大大的繡床上,心神不甯。

  李玺的計策唯壹讓她難以接受的是:做爲皇家的壹分子的她是無論如何也不
能玷汙皇家尊嚴的;自己壹心爲李家天下,盡管自己暗地裏做過的事京人幾乎人
人皆知,但是壹旦挑明,這份恥辱就注定記入了李氏王朝的野史中。所以她還沒
有下這個決定。至于腹內的胎兒,她倒管不了那麽多了,盡管自己對神秀有了真
感情,但自己可從來沒打算給他生兒育女什麽的。

  這會兒,李妮歡天喜地的跑了進來,這李妮是穆宗皇帝宮中的宮人所生,只
有個名分而已,平時只有湖安公主對她照顧有佳,所以常住在心湖宮內。

  李妮跑近來膩到湖安的懷裏,迫不及待的把令自己高興的事告訴了湖安。

  原來穆宗皇帝突下诏書,封其母爲怡妃,賞賜了其家人近百,封官的也有十
人以上,這怡妃娘娘本性牛,是當朝副宰牛增儒的本家,牛增儒是太子壹黨的中
堅,影響當朝兩大勢力之壹,看來老皇帝還是要臨死之前要爲太子多添壹分助力。

  聽了李妮的話,湖安不由蹙起了秀眉,看來自己向來扶持的李黨暫時又落了
下風,李逢吉這個宰相怎麽當的,對付起朝廷裏的這些官兒總是心慈手軟。湖安
哼了壹聲,李妮不明白問:「姑姑,妳不高興嗎?」

  「姑姑不是不高興,只是怕妳的母親從此就要被內宮的爭鬥牽扯進去了,那
王皇後平日善妒,妳最好還是勸妳的母親多聽少說,閑事也莫管。」湖安勸解道。
李妮向來信任湖安,盡管他不知道爲什麽,還是點頭表示記住了。

  湖安正和李妮說笑,突聽宮人傳話說趙歸真來了,李妮壹聽,大喜急忙跑了
出去,湖安則遲疑了壹下,最後還是起身向外間走去,心裏已經下了她的決定。

  韋處厚匆匆忙忙的趕到穎王府,李玺迎出門外,便道:「舅父安好!」韋處
厚也自知,這小子黃鼠狼給雞拜年—每安好心,找自己向來沒好事情,于是也拿
起架子來,微微哼了聲算做回映。

  李玺把他讓到自己的座位上,命人奉上香茶,這才落座。韋處厚啜了口茶水,
慢騰騰的問:「穎王爺,老臣很忙啊,妳找老臣,有什麽要緊事嗎?」李玺拿出
壹臉的正氣,拱手道「:舅父,妳我是壹家人,現在外甥有個不情之請。」

  于是李玺便把自己的計劃向韋處厚說了壹邊。韋處厚聽候差點把嘴裏的茶水
吐出來,讓他對付湖安公主,借他個膽他也不敢。李玺早摸准了他膽小老實的性
格,壹邊拍著胸表示湖安已經默認了這壹舉動。可韋處厚還是不敢,把頭搖的像
撥浪鼓壹樣。

  李玺不由壹拍桌子道:「舅父,如果這件事由別人做了,妳老可就要想想有
什麽後果,別忘了是妳掌朝廷禮教,民間風化,壹旦這件事被別人捅了出來,妳
想這罪過誰來頂,湖安公主、還是妳?」李玺的聲音又冷又怒,韋處厚也不是傻
瓜,他還聽不出弦外之音,不由舉袖抹了抹額頭的冷汗。

  李玺忽然壹笑道:「反過來,如果妳先壹步揭發了這件事,妳也就逃了七分
罪,至于那剩下的三分,有了母後和我說情,再加上皇上輾轉病榻,無法理事,
相信也罰不了妳壹分吧!」

  韋處厚現在還說什麽呢,他就知道自己是砧板上的肉任憑李玺折騰吧!韋處
厚總算領教了李玺這小子的厲害,急急忙忙逃了,生怕還有什麽事,被李玺算計
了。

  湖安恭敬的把趙歸真迎入了客室,輕聲問:「師尊,劍宮的事怎麽樣了?」
趙歸真臉色如常,微微壹笑道:「既然佛門敢做出這樣的事,我道門難道還會怕
他嗎?湖兒是爲那神秀僧求情的嗎?」

  「湖兒哪裏會爲那個……、那個害人的惡僧求情,師尊啊,湖兒正有壹件苦
處要向師尊訴說呢!」湖安連忙澄清,還壹邊撒嬌的偎入趙歸真的懷裏,坐在了
他的膝上。

  趙歸真亦真亦假的哦了壹聲問道:「那湖兒說來爲師聽聽,誰敢欺負我的好
湖兒,連堂堂大唐公主、爲師的心肝寶貝都敢惹,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湖兒
都著紅唇,欲語還羞的道:「還請師尊原諒,就是神秀那個惡僧,他引誘湖兒,
還…………、還故意在湖兒的……、哎怎麽讓湖兒說的出口啊,師尊妳仔細摸摸
湖兒的脈象吧!」

  趙歸真對湖兒懷了身孕早已經洞悉,只是不知道是誰的種,如今聽湖安的口
氣,分明是說神秀故意使湖安懷上了他的孽種,心裏恨佛門不擇手段,但面上裝
作不明而吃驚,爲湖安把起脈象來。良久才面沈似水哼聲道:「好個神秀,欺人
太甚!」

  趙歸真撫了撫湖安的後背,道:「湖兒打算怎麽處理這件事?」湖安索性裝
起了胡塗道:「湖兒願意聽師尊的安排,師尊教我!」

  趙歸真呵呵壹笑,心裏早有算計道:「妳跟爲師修煉丹鼎派道法,自然知道,
女修真是不能夠生産的,壹旦懷孕生産會大傷元氣,況且妳也不會願意給那惡僧
誕下兒女,爲師看來妳還是不要爲妙!」

  湖安亦知道趙歸真會這麽說,回答道:「師尊,我自然不會要這個累贅,師
尊妳可要爲我鳴不平啊,現在恐怕人人都知道湖兒被那惡僧誘惑的事情,湖兒真
的爲道門丟臉!」

  趙歸真笑道:「湖兒放心,妳的事師尊會不管嗎!」接著聲音轉冷,「過幾
天就是佛門的九月法會,看到時爲師怎麽對付這群賊禿!」

  湖兒頓時雀躍,這邊早李妮聽的莫名其妙,不耐煩。見姑姑高興起來,也立
刻撲到趙歸真身上,撒嬌的問:「師公啊,您的傷好了麽,可不要忘了答應妮兒
的事啊!」

  趙歸真撚須直笑,湖兒卻含情脈脈的問:「師尊,今晚還進城嗎?」趙歸真
攬住湖兒的纖腰道:「看妳功力大損,爲師今晚替妳調調脈絡,理理氣。」湖兒
動情的獻上壹吻道:「師尊,人家現在就想要呢!」壹邊李妮赤赤笑道:「師公
還是可憐可憐姑姑,看她想師公茶也不思,飯也不想的!」

  湖安啐了李妮壹口道:「就妳這小妮子作怪,是誰在睡夢裏喊,『我要,我
要,師公不要啊』,哼,不知羞!」李妮頓時羞的小臉绯紅,躲在趙歸真的背後
直叫:「壞姑姑,取笑妮兒!」

  趙歸真卻哈哈大笑道:「妳們兩個,也不知道尊長愛幼,胡鬧!」湖安不依,
在趙歸真懷裏直動,壹雙小手去抓趙歸真的胡子,可趙歸真卻突然把她扳倒,打
橫放在了膝頭上,壹只手在湖安的屁股上打了兩巴掌道:「瘋丫頭,那裏像個大
唐的公主。」壹邊喊李妮,「妮兒,快來幫師爺爺把她的衣服扒下來,師爺爺要
好好懲罰她!」

  這邊,李妮脆聲答應,湖安假裝生氣道:「小妮兒,妳敢!」不想李妮無奈
的道:「師爺爺有令,妮兒不得不尊啊!」說完就動起手來,湖安掙紮著,半推
半就,轉眼,壹個半裸著的女體展露在趙歸真的面前。

  湖安的下衣已經褪到了膝彎處,兩段晶瑩如玉豐滿修長的大腿暴露在空氣裏,
上衫半解,壹只玉乳掌握在趙歸真的大手之中,褐紅的乳頭在不斷的漲大。趙歸
真俯頭用嘴沿著湖安的膝頭向下腹啜吻而上,湖安不堪忍受的輕聲呻吟起來。當
趙歸真的嘴到達了湖安的大腿根盡處,密穴只上時,湖安終于繃緊了身軀,嬌喚:
「師尊,湖兒好……難受啊,不……不要啊!」

  李妮這初解風情的小丫頭怎堪面前淫糜之景的誘惑,早粉面似火,嬌喘著貼
在趙歸真的雄背之上,壹雙小手探入趙歸真胸前,撫摩著趙歸真不比任何壯年男
子遜色的胸肌,仿佛每壹寸皮膚、肌肉都充滿了天生的誘惑力量,讓李妮的內心
燃起熊熊的欲焰,恨不能馬上獻身枕席,翻雲覆雨。

  于是李妮急切的把趙歸真的道袍前襟揭開,從肩上褪下,露出他的袒背,而
自己解下自己的粉紅胸衣,展現出挺翹的淑乳,如玉的肌理。李妮撲到趙歸真的
後背上,自個開始厮磨起來,不時用小嘴在闊背上舔吻。

  趙歸真見膝上的湖安已經情動十分,私處密穴染晶,儒濕了壹片恥毛,知道
時候差不多了,道法有雲:男女相交,首曰觀相,三至五至,方可構和,無傷而
有大益!

  趙歸真扶起湖安的上半身,又令其雙腿跨坐,再道:「湖兒,看妳怎麽這麽
容易情動,快點專心內視,謹記本門要訣,爲師要來了。」湖安這會才稍有清醒,
極力斂去暇思,專心默記口訣。趙歸真又令壹邊的李妮解開自己的下裳,露出自
己獨壹無二的「金剛杵」,不顧李妮的渴求,壹提湖安的腰,將自己的「金剛杵」
對准湖安的妙穴,在緩緩放下,湖安輕嘤壹聲,主動開始上下起伏扭動起來。

  趙歸真不爲所動,「金剛杵」仿佛自己的另壹直眼睛,探視著湖安體內的情
形。這壹探不由壹驚。

  湖安向來是偷采別人功力,如今她體內本來偷采的工力竟然不余絲毫的不見
了,而她本身功力大減,這麽說她反而被別人偷采去了功力而不自知?亦或是她
有心爲別人作嫁衣裳,爲他人采功並傳功?

  趙歸真決心問個明白,但現在還是爲自己的「乖」徒兒調理壹下爲好,她可
是自己壹顆關系到未來大計的關鍵棋子!現在佛門同樣也看中了她,並耍上了狠
毒的手段,讓湖安懷上孽種,企圖使湖安産生母性的牽挂而投入佛門陣營,自己
豈能坐視,現在就替湖安去除唯壹的牽挂好了,想到這裏不由冷冷壹笑。心道:
乖徒兒,可別怪師尊無情!

  趙歸真拿定主意,突的動作起來,經曰:男女合構,陰陽相接,精氣混噸,
順則成人,逆則成仙。趙歸真就是要逆人常,以自己的道家旁門邪術,要將湖安
腹內的胎兒煉化成丹,吸爲己用,那麽自己也許還會在功力上更上層樓。

  湖安對趙歸真的行動絲毫不起意,自覺得師尊的寶杵搗的自己欲仙欲死,卻
沒察覺壹絲怪異的真氣侵入子宮,包住了胎兒。片刻的歡快之後,趙歸真急令她
依口訣行功。趙歸真這樣做是有目的的,湖安的道家內功正好爲自己煉化胎兒提
供了裏應外合的契機。趙歸真立刻全力以出,立刻間,湖安的子宮成了趙歸真逆
煉陰陽的鼎爐。

                          第十五章 人意難測

  趙歸真的真氣包裹著湖安腹內尚未成型的胎兒,將那勃勃的生命昂然的生機
強行煉化、轉換成丹,而湖安此刻還以爲師尊在爲她調理經脈、真氣。

  良久,趙歸真覺得被逐漸煉化的胎兒精華,仿佛有了自己的生命意識,開始
反抗自己的真氣。趙歸真立刻加強真氣的輸入,緊緊的包裹著開始躍動的胎丹,
隨著胎丹的反抗力增強,趙歸真輸入的真氣越多,而作爲鼎爐的湖安卻開始感覺
到了異樣。雖然趙歸真蓄意隔斷湖安對腹內胎兒情形的探視,但是盡管湖安功力
有限,還是從內腹傳來的壹陣陣悸動感覺到師尊正在對自己的胎兒做著什麽。

  趙歸真現在突然感覺到自己騎虎難下,那胎丹正産生著壹種怪異的吸力,把
自己的真氣轉化爲胎丹的本身精華,如果放棄煉化,那麽自己輸入的先天真氣就
會壹去而不複返,看來想要煉化胎丹收爲己用不是那麽容易的事,于是趙歸真決
定還是暫時將之寄放鼎爐內待湖安的葵水到來,利用胎丹沈寂之時再采取。于是
趙歸真立刻停止輸入真氣,待他回視自己的體內竟然發現自己的功力白白的損失
了近兩成。不由苦笑,真是偷雞不成還蝕把米。

  這邊湖安等趙歸真撤回了真力,也急忙內視自察,發現自己腹內的胎兒依然
躍動,透著異樣的生機,心道:師尊難道要放過這個孽胎不成,或許還有什麽其
他的想法?但不管怎麽說,這個孽胎終歸還是要墮下的。

  趙歸真爲煉胎丹平白損失了真氣,必須馬上彌補回來,以應付現在越來越緊
迫的局勢,哪裏再敢耽擱,還是盡快返回興慶宮去找自己的雙修密友恢複真力,
于是也不理壹邊欲火焚身的李妮,對恢複過來的湖安道。

  「湖兒,爲師忽然想起壹件要緊的事必須盡快趕回興慶宮,妳現在和妮兒好
自爲之,過兩天我再來看妳!」說完起身便走。

  李妮壹旁大失所望,氣道:「師爺爺,壹點都不疼妮兒呢!」趙歸真在李妮
的雪臀上輕撫了壹把,送出壹道清神純靜的先天真氣,頓時平息了李妮的情焰,
道:「乖妮兒,師爺爺下回再好好疼妳!」身形壹閃而去。

     ***    ***    ***    ***

  李玺壹直等著韋處厚的消息,突然他感覺到自己的計策有壹個很大的破綻,
那就是現在佛、道已經到了正式交戰關口,自己這麽做實在是多此壹舉,而且這
些明爭暗鬥的皇族們哪個不在到處勾結勢力,佛門這樣龐大的壹個江湖和宗教組
織恐怕巴結都來不及又豈論疏遠。

  李玺想到這壹點,立刻著人去通知韋處厚還是不要去皇帝那哭訴了,想到韋
處厚被自己算計時哭喪著壹張肉膩膩的胖臉,不由笑了笑。

  想到各個皇族各自勾結勢力,那麽自己和宦官勢力也就是魔門的聯合又算做
什麽呢?自己目前還是要依附他們,至于將來……哼!

  李玺想到好多天沒有去拜見師傅魚弘治了,現在何不去探探他的口風,看他
對這佛道之爭的緊要關頭又如何自處。李玺快步出門,剛到宮門口兒,去給韋處
厚傳話的內侍惶惶張張的回來了,見到李玺就拜倒回報:「韋大人已經密見皇上
去了!」

  李玺心道這老小子行動倒快,不過這對整個的計劃也沒什麽大礙,也許皇上
會把湖安約束在皇城,不准外出,但以湖安的跋扈,皇帝怎麽管得了她呢!李玺
逐放心的揮手摒退手下,徑直去了神策將軍的北府衙門。

     ***    ***    ***    ***

  神策軍曆爲大唐皇帝的禁軍,也是最重要的朝廷中央武裝力量,魚弘治此時
執掌神策軍,身爲神策軍中尉左將軍,可謂權傾朝野。

  神策軍北府衙門的密室裏此刻正有四人在密談。從左手起依次正是魚弘治、
王守澄、仇士良和樸媚娘。

  魚弘治面對中堂的牆壁,背手而立,仰視著壁上的壹副奇畫。那畫上所作僅
壹個身形偉岸的男子的背影,只見其人屹立山巅,背負雙手,天邊夜色正濃,半
邊月亮的光芒正好投射到男子的頸背,逾發顯得這人氣度驚人,既有壹股神秘更
有七分的豪邁和雄霸之氣。仿佛天地間惟有他壹人獨在,連星月也失了顔色,踏
在腳下的山巒更顯得渺小。

  魚弘治的背影雖然已經算是極爲修岸,但是氣勢卻比畫中人物相比又相去甚
遠。魚弘治向來最是敬佩的正是這畫裏的人,百年之前的壹代魔門之主「魔師」

  宴玄機,自己常常抱著和魔師比肩的志向,處處模仿。

  魚弘治的聲音冷厲異常,此刻正追問樸媚娘李玺的事情:「媚娘,李玺那小
子倒是狠毒,壹石二鳥之計用的很好,他下壹步怎麽做?」

  樸媚娘聽到魚弘治的聲音就發抖,顫著嗓音回道:「李玺告訴屬下說,現在
還是沒有實質的把握,佛道兩門會不會真的交手還要看九月的佛門法會上有沒有
變數。」

  魚弘治冷聲道:「這小子還真不簡單,對形勢把握的倒准確,現在太子和道
門表面親近,但絕不希望這麽早就引發佛道大戰。」

  這時坐在魚弘治右首的仇士良發話了。

  「邪師所言極是,太子還沒有即位,自己的勢力在各個地方還是薄弱,他不
會這麽快就默許道門針對佛門的行動。」

  仇士良年約四十,看上去三十不到,面若瑩玉,壹臉的和氣,加上壹身宮中
太監總管的官服更顯得他是個和藹的溫順人物,但是魔門的人卻知道作爲「補天
煉情派」的壹派宗主,他比之魚弘治在伯仲之間。千萬不要以爲仇士良是個老好
人,能夠在如今佛道兩門的迫壓下把「煉情」派這個魔門分支發展的順順利利,
自有他的過人之處,不過他的輩分差了魚弘治壹輩,實力也稍遜「邪異門」。

  這會王守澄講話了。

  「弘治、士良,不管佛門和道門怎麽爭鬥,我們魔門倒可以坐收漁利,不過
我們現在和各個王子之間的關系應當謹慎。弘治,妳以爲呢?」

  仇士良謹慎問道:「怎麽,大長老憂慮哪個王爺會壞我們的事嗎?」

  「哼,士良,妳自己難道不清楚嗎?江王李昂和妳倒是好的緊呀!」王守澄
語氣不善。

  「哦,這個長老放心,當初我和邪師早有定計,我哪裏是和李昂那窩囊廢掏
心窩,只不過我去找上他,總比佛門拉他過去要好,再者我們控制了大唐的幾個
皇子,這江山和魔門的前途豈不是也控制在我門的手中了嗎?」仇士良釋然道。

  魚弘治亦道:「大長老放心,當初我和士良協商,有我控制李玺那小兒,而
士良掌控李昂,這樣既能保證李湛穩登皇位,防止兩人觊觎皇位給我們帶來麻煩,
還可以利用他們兩個威脅李湛,讓李湛乖乖的聽我魔門的話。」

  王守澄半閉著眼睛颔首,忽又道:「老皇帝中的毒已經入了骨髓。隨時就會
升天,妳們還是快點應付朝裏的那兩幫大臣,牛、李兩黨雖然互相傾軋,但對我
們宦官更是仇視,弘治妳應當找個機會把這些個人趕出京城去,還有慎防裴度那
小子,野心可是不小啊!」

  魚弘治點了點頭,來回踱了兩步道:「裴度和王皇後戀奸情深,打的火熱,
其實兩人互相利用,首先裴度可以在新皇登基時穩坐高官,再者王皇後大概也不
會不提防我們,希望自己的兒子坐住皇位,拉攏裴度支持李湛。」

  沈默片刻,仇士良又發話了:「邪師,『洗劍齋』的人又在江湖走動了,百
年來我門和洗劍齋的持續爭鬥現在又要開始了啊!」

  魚弘治聽了這話,再次背轉過身去,凝望著牆壁上宴玄機的畫像,沈思不語。

  此刻他的心裏感到即是興奮又有寥落,心道:「宋若華,在妳之後劍齋還是
派出弟子來和我較量了,不知道和妳相較,實力如何!」

  忽然,壹張如詩如畫的仙顔浮現出心底,啊,看來宋若華給自己的那個美麗
的創傷雖然曆時十幾年,還是那麽的清晰,那麽深刻!

  正思索間,突然聽人傳警,原來李玺竟然來了。

  魚弘治揮手道:「我們今天就議論到此,最後我想說,皇上最好馬上就駕崩,
因爲我們的計劃再也不能有變數了!」衆人稱諾,于是魚弘治率先向密室外行去。

     ***    ***    ***    ***

  李玺進了神策軍北府衙門,立刻斂去了自己作爲壹個高手的氣度和皇子的風
範,顯得十足是個頑劣的少年,等見到魚弘治他立刻上前拜倒在地道:「師尊,
弟子來給妳請安來了!」

  魚弘治微哦了壹聲,算做應答,根本就不把他當作壹個地位尊貴的皇子。李
玺笑呵呵的爬起來走到魚弘治近前道:「師尊,徒兒最近做了壹件大事,對我門
很是有利的大事,師尊怎麽賞我?」

  魚弘治知道他所指,故作驚異地問:「何等大事,說來聽聽,如果是真的,
爲師自然好好的賞妳!」

  李玺表面更加得意道:「我使用了壹石二鳥之計,挑撥佛道爭鬥,這算得上
大功嗎?」

  魚弘治冷淡的壹笑,點了點頭。問:「那妳想爲師賞妳什麽?」

  李玺故作不甘道:「師尊我難道做的不好嗎?這對我們魔門可是漁翁得利的
好事,師尊可認爲不是大功嗎?」

  魚弘治心道:「好小子,想套本師的口風,妳道我是妳般黃口小兒嗎?」

  而李玺此刻也正爲自己的表現感到可笑,心說:「老閹狗,妳道本王故作精
明,那老子就做壹回,看妳對我如何,看破了本王妳又如何!」

  魚弘治聽李玺故意邀功,裝傻賣愣,索性道:「那我明天賞妳壹個美姬如何?」

  李玺壹聽計上心頭道:「那自然好,不過我也想向師尊您這送個人!」

  魚弘治哦道:「誰令小王爺青睐有加啊?師尊壹定答應。」

  李玺道:「他就是魏劍南的兒子魏從簡,這人身上可能有道門的奇學『赤鳳
髓』的秘密!」

  魚弘治對『赤鳳髓』並不觊觎,但是絕對有好奇之心,試想天下道門奇書,
換誰也想壹觀,盡管魚弘治是壹代魔門翹楚宗師。

  魚弘治沈吟了壹下,道:「小王爺恐怕不是向師尊獻書那麽簡單吧?」

  李玺心道:「老子怎麽會白便宜妳,不讓妳和趙歸真狗咬狗,我就不叫李玺。」
表面卻誠惶誠恐道:「徒兒碰巧得到這個辛密,有心孝敬師尊,難道師尊怕趙歸
真那牛鼻子?」

  「趙歸真,哼!妳道咱家怕他?」魚弘治向來自負,這下真的被李玺捏到痛
腳了。

  李玺唯唯諾諾道:「師尊自然不怕,可是……」

  「可是什麽?」

  「那魏從簡雖然是孩童可口風很緊,徒兒也徒歎奈何,師尊可有把握把他所
知的秘密榨出來!」

  魚弘治沈思了壹回,突然清醒過來心道:「這小豎子,竟然給本師下了個圈
套,可是妳以爲本師就這麽容易就範麽!」

  魚弘治呵呵壹笑,道:「徒兒放心,壹切有爲師。還有什麽事麽?」

  李玺道:「徒兒沒事了,這就告退,明日把那魏從簡給師尊送來!」說完李
玺就走。

  出了北府衙門,越過壹道影壁,卻見宮牆拐角處露出壹截粉色衣帶,心裏有
數,見四下無人便壹偏身,湊到近前,果然不錯只見樸媚娘正含笑候著自己。

  李玺上前壹把抱住媚娘的嬌軀,壹張大嘴湊上媚娘厚實的紅唇,兩人立刻激
烈的互相撫摩著。

  良久,李玺才放過媚娘的性感妙口,道:「小騷娘,這麽快就想本王了,只
是妳怎麽知道本王在這?」

  媚娘嬌喘籲籲的道:「小王爺好沒良心,人家可是有要緊的事告訴妳啊!」

  李玺聽了放慢了揉搓對方壹對豪乳的動作,追問原由。

  樸媚娘逐把密室內魚弘治等人的談話相告,李玺聽了不由壹笑道:「這些本
王早有所覺,不過還是要謝謝媚娘相告!小騷娘,妳要本王如何謝妳!」

  樸媚娘也不答話,壹只玉手已經探入了李玺的內褲裏,握住那半軟不硬的
「龍王槌」,眼角含春的睨了李玺壹眼。

  李玺輕聲笑罵:「真個小騷貨,壹時半會不見就想念本王的大肉棍!」樸媚
娘嘻嘻笑著,把自己碩大鼓脹的大奶子往李玺的臉上湊。

  李玺逐解了媚娘的胸衣,讓兩個木瓜壹樣的吊垂奶子展露出來,左手握住壹
個,再用嘴吸住壹個,紫葡萄大小的奶頭漸漸的在李玺的手裏、嘴裏變硬,而李
玺的右手撈起媚娘的壹條腿鈎住自己的雄腰,再沿著豐膩的大腿往媚娘胯間探索
而去,終于中、食二指摸索到了媚娘的密穴處,只覺得那沒有壹根恥毛的溫嫩陰
戶正被壹種粘濕的水液潤澤,這水液還不斷的自那道裂縫裏大量的湧出。

  李玺的中指很快探進了媚娘的穴縫中,媚娘立刻被刺激的後仰起頭,壓抑著
呻吟。李玺壹觸即退,從媚娘的穴縫內抽出指頭,舉在媚娘的眼前,命令道:
「小淫婦,看妳的淫水,快點舔幹它!」

  媚娘微張著嘴伸出小巧的粉嫩舌頭,舔著李玺的中指,那上面的淫液在壹縷
斜射過來的陽光下閃亮著,當媚娘舔觸李玺的中指時,淫液在媚娘的妙舌和李玺
的中指間拉出壹道銀亮的線。

  這會李玺的肉棒仿佛鐵壹樣堅硬起來,媚娘急切的壹手抓著肉棒,壹手去脫
李玺的褲子,李玺也把媚娘的宮裙擄到腰際,壹把扯下亵褲,讓媚娘肥美的陰戶
和那濕淋淋的密穴曝露在眼前,媚娘壹手母、食二指撐開自己密穴的兩瓣肉唇,
壹手引著李玺的碩大陽具,李玺微微壹躬身,再往前壹送,鐵矛壹樣的大肉棒就
齊根沒入到媚娘的密穴裏。

  媚娘極力忍住因被大肉棒填滿密穴深處帶來的充實快感的呻吟,張了張嘴,
雙手緊緊抱住李玺的頭。

  李玺開始抽動,隨著李玺的抽動媚娘被壹浪高過壹浪的快感淹沒。

  半盞茶過後,李玺反轉過媚娘,讓她背對自己,翹起屁股,李玺摟著媚娘的
大白屁股狠幹了壹通,媚娘舒爽的主動前後聳動著。突然李玺壹下子抽出自己的
龍王槌,按定媚娘的屁股道:「小淫婦,讓本王嘗嘗媚娘妳的後庭花的妙處可好?」

  媚娘幽怨的回頭看了李玺壹眼道:「小王爺,時辰不早了,奴家怕有人來撞
見啊,還是不玩了!」

  李玺哪裏答應,媚娘只好彎下腰自己在陰戶上摸了壹把淫液塗在自己的後庭
菊蕾上,還往裏面塗了壹些,再兩只手掰著兩瓣雪白肥大的臀肉,讓淺褐色的菊
蕾完全曝露在李玺的眼下,李玺扶正自己的龍王槌,對准那個窄緊的洞眼,壹戳
而進!

  胯下媚娘發出壹聲似痛苦又似歡樂的長吟……
                          第十六章 情挑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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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的初次寫文,水平算是很爛了,沒想到還是有人在「盜」貼,前兩天我在
異俠、台灣KISS發現竟然有人貼我的文,也不注明出處,想來很氣憤。請大
家尊重鄙人的勞動果實,要轉貼也請注明出處和作者,最好跟我打個招呼!

  另:這部文寫起來很複雜,希望大家給予中肯的意見,我現在發現壹旦寫得
仔細了,恐怕拖拖拉拉不知道要寫多久!哎早知道寫寫短篇算了。

  此外,我還挖了另外壹個坑,就是《雞霸》,那篇文我已經很久沒動筆了,
其實內心很想寫它,可是苦于沒有時間。而且我現在不知道怎麽這麽多想法,突
然有了寫另外幾篇文的心思,壹篇是關于金庸加四大名著武俠亂文,壹篇是關于
東周春秋戰國的亂文,555555我好想寫,可是最令我頭疼的是,我可以用
筆壹天寫三、四章,可打字速度奇慢,打出來恐怕得壹個星期啊!

  以上大多是廢話(除了轉貼的事),只不過希望大家體諒我這個手拙的家夥
罷了,呵呵!
***********************************

  且說李玺在皇宮內神策軍北府衙門外光天化日之下幹了樸媚娘之後,兩人收
拾衣衫,各自分開,李玺心裏盤算著明天怎麽把魏從簡交給師傅。

  其實,李玺突發異思,要把魏從簡送到魚弘治那裏的根本原因是他想逐漸的
奪了宦官的權,只要魏從簡成長起來,魚弘治、仇士良壹夥的力量自然會薄弱,
那麽自己豈不是……

  李玺邁著大步剛走出北府衙門所在的大同宮,心裏有了主意。也正是這時,
正看到前面有個肥大的身影,不用猜肯定是自己的舅父韋處厚。這老家夥邊走邊
都囔著,顯得焦急加悶氣,李玺細聽便知:這老小子肯定在埋怨自己呢!

  李玺裝作心焦,大聲呼喚:「舅父,暫且留步!」

  韋處厚乍聽李玺的呼喚,不由顫了壹下肥胖的身子,停了下來回頭沖著李玺
怒道:「穎王爺,妳這回害得老臣還不夠嗎?」

  李玺大約知道,韋處厚壹定被皇帝罵了,或許還更嚴重。逐也是裝作壹臉的
無奈道:「是不是父皇責怪了舅父啊!」

  韋處厚長歎壹聲,逐把他見皇帝密告此事的前後告訴了李玺。原來他不僅被
皇帝罵了,更倒黴的是被皇帝以犢職貶到劍南當節度使。

  李玺聽了自然知道皇帝不是對韋處厚的密谏無動于衷,其實對韋處厚也是明
貶實升,想那壹方節度使掌握軍政大權,雖然是從三品的官爵,但比正二品的鴻
胪卿要有實權得多。

  李玺笑道:「舅父妳好糊塗,父皇這明明是對妳信任倍加,明貶實升啊!」
便爲韋處厚分析了壹遍。韋處厚聽了還是不大高興,李玺知道他挂念著京城裏他
的家眷財物,便道:「舅父放心,舅父的家眷是可以帶到劍南的,至于妳在京畿
的田産,外甥可以給妳找人管著,至于舅父挂念的幾個教坊的女子,呵呵,天涯
何處無芳草啊,到了劍南舅父要多少不是有多少麽!」

  聽了李玺這麽壹說,韋處厚總算有了點笑顔,拱手道:「穎王爺有心了,不
過拜托王爺今後代老臣多去看看韋妃娘娘,問候壹聲!」李玺連連稱是。韋處厚
謝過後匆匆的走了,大概是准備自己的行程。

  李玺看著韋處厚的樂顛顛的背影消失在宮城外,心道:這老小子還是挺走運
的,不過皇帝突然調他到劍南恐怕沒這麽簡單。想來想去也沒什麽線索,突然興
起到玉泉宮去看看自己名義上的母親韋妃的念頭,不是因爲別的,其實他是想見
見另外壹個人,壹個自己真正的親人。

     ***    ***    ***    ***

  湖安待趙歸真走後,自己調息了壹會,發現自己的功力平白長了壹兩成,內
心高興。但壹邊的李妮卻都著小嘴壹臉的不快。湖安知道李妮沒有得到歡愛,心
裏賭氣,便道:「妮兒,姑姑倒想問妳壹句話,京城裏這麽多的少年俊彥,才子
名士,妳壹個也看不上嗎?」李妮癟癟嘴,大搖其頭。湖安笑道:「那妳是不是
很愛師爺爺啊!」李妮小臉頓時壹紅,但又搖搖頭。

  湖安也奇怪道:「那妮兒妳不會要學姑姑立志不嫁,遊戲人生吧!」

  李妮又搖頭道:「姑姑,其實我好想有個完完整整的家啊!我需要壹雙愛我
的父母,幾個愛我的兄弟姐妹,快快樂樂的過平平凡凡的生活,然後找壹個……
壹個比師爺爺年輕,也比師爺爺溫和,沒有令人窘迫的威嚴,不用整天想著什麽
什麽大計的人過壹輩子!」

  湖安聽了李妮的話,內心也起了波瀾:是啊,可惜我們生在皇家,注定了不
能過平凡的生活,也注定了要面對自己親人的傾軋,不得已更身不由己。湖安撫
了撫李妮的秀發歎息道:「妮兒,姑姑何嘗不想,可是姑姑沒有機會了,不過姑
姑答應妮兒,姑姑壹定爲妮兒實現夢想。」

  李妮很高興,蜷到湖安的懷裏。

  湖安拍著李妮的背,心裏思索著要不要到李玺那兒去,有些事情也應該和他
談談,畢竟現在皇帝命在旦夕,要想讓李玺登上皇位,困難重重!

  另外,爲什麽師傅沒有處理了自己腹內的胎兒,他對這個孽胎作了什麽,爲
什麽自己平白多了兩成的功力?壹大串疑問萦繞在心頭,也許李玺這個天才侄兒
會破解這些謎團!

  湖安把李妮輕輕的放到床上,自己向浴室走去,吩咐侍女加熱壹池的花露香
浴,壹個人泡進水裏。湖安輕輕搓洗自己的柔嫩身軀,不由得想起自己經曆的這
些個男人,腦子了不時閃現出趙歸真、神秀、李玺包括裴度等等人的臉像,湖安
壹手無意識的摸到了自己的神秘花徑,指頭碰到那壹點豆蔻,壹絲絲的欲望爬上
心端。

  這時腹內發生了壹絲變化,接著湖安感覺到腹內的胎兒在悸動,全身的真氣
飛速的流轉,壹股莫名的氣機使自己的绮念淫思化爲烏有。

     ***    ***    ***    ***

  李玺興步走入玉泉宮,來到玉鸾殿韋妃的寢宮外,但見四下無人侍守,心裏
奇怪,那些平時侍奉韋妃的宮女、太監都哪去了,心裏愈是奇怪,便更欲壹探究
竟。于是小心翼翼,無聲無息推開殿門閃身而入,穿過重重紗幕趨步向韋妃的安
寢之處走去。

  接著,壹陣陣男女交和的淫聲浪語清晰的傳入耳際。

  李玺心道:沒想到,自己又撞上了好戲。李玺有了上次偷窺湖安、李妮和趙
歸真淫亂的經驗,再加上功力大進,便神不知鬼不覺的靠近了那張鸾床。

  但見鸾床之上,卻無奸夫,只有韋妃壹人橫躺在榻上,衣衫十去七八,要害
和重點女性部位都曝露在外,箕張著雙腿,壹只手放在胸前撫摩著自己雪白的豐
乳,壹只手握著壹個漆黑巨大的角先生,在自己的花莖內死命的抽插著。

  韋妃閉著雙眼正在獨自享受著自慰的快感,不時把自己的壹只豐滿堅挺的乳
房捧到自己的嘴邊,而張嘴含住那雪乳頂端的那顆紫紅色的乳頭。

  隨著手裏角先生的進進出出,下身那恥毛覆蓋的陰戶被角先生帶出來的濃稠
淫液弄濕了好大壹片。

  看著看著,李玺的欲望也迅速的攀升上來,褲裆裏的龍王槌漸漸擡頭脹大,
但李玺保持著清醒,心裏道:平日壹向冷若冰霜的韋妃竟然也會淫浪至此,還真
不敢相信!

  李玺正在想著,這會兒韋妃已經瀕臨極樂顛峰,加快了花莖內的角先生的抽
送,口中的呻吟和浪叫聲也越來越大,不僅如此,韋妃還挺動著自己肥大的屁股,
去迎合角先生,仿佛真有個男人在幹她壹般。

  忽然,韋妃發出壹聲快樂至極的淫叫,整個身軀僵硬了壹會,才癱軟下去,
極樂的快感延續著讓她仿佛打擺子壹樣,顫抖著。花莖含著大半個角先生,仍在
翕張,壹股股的淫液隨著角先生流下來浸濕了身下好大壹片錦被。

  良久,韋妃才在快感的回味中睜開眼睛,壹刹那,看到了李玺笑嘻嘻的立在
床前,盯著自己泥濘的神秘之處。韋妃壹聲驚叫,扯了錦被的壹角遮羞。慌亂中
連下體那根角先生也忘了取出來,壹臉的羞怒,更有幾分懼怕。

  李玺咳了聲,仍舊笑著道:「母妃娘娘,兒臣來看妳來了!」

  韋妃壹時驚怒得竟然說不出話來,只知道裹緊了錦被遮住自己,良久才恨聲
道:「妳……、妳……妳怎麽可以不聲不響的進來!」

  李玺不改笑顔道:「母妃,兒臣來看妳確實沒有通報壹聲,那是兒臣關心母
妃太甚,壹時慌亂忘了,唉……母妃,兒臣看到的壹切,不會對任何人說起。」

  「真的?」

  「是的,兒臣怎麽會不知大體,其實母妃這樣也是人之常情,比起母妃,湖
安姑姑和皇後娘娘更荒唐百倍啊!」

  韋妃縮在那裏不知道李玺說的是真是假,她向來正派,不過偶聽宮人讒言自
娛自樂壹番,試想禁宮之內妃嫔衆多,皇上再根本不予寵幸,那日子可想而知,
宮內妃嫔自慰者衆,可是被人當場撞見確實是意外的意外了。更沒想到是被自己
的兒子撞見,盡管他不是自己親生的,但這種羞恥感已經夠任何壹個正派女人受
的了。

  李玺朝韋妃的床邊靠了靠,柔聲道:「母妃,妳可知道王皇後和宰相裴度大
人的風流韻事?」

  韋妃氣道:「妳拿哀家和那個淫婦比嗎?」李玺知道韋妃平日最恨王皇後,
就是因爲王皇後善妒才使得韋妃不被寵愛,其實韋妃十四歲入宮爲才人,只被穆
宗幹了壹次,穆宗幹得爽快,就對其他嫔妃誇韋妃,結果惹惱了王皇後,爲皇後
讒言所累,後來被冷落玉泉宮。

  李玺見韋妃發怒,臉兒漲紅,逾發顯得楚楚動人,想著被下那具成熟嬌嫩的
肉體和方才的淫糜景象,暗道:不把妳乖乖的弄到手才怪!

  其實這韋妃常年保養有方,看起來比李玺也大不了兩歲,而且長居深宮,不
接觸外人,心思單純得緊。

  李玺看韋妃生氣,立刻解釋道:「母妃,兒臣不是拿您和皇後那淫…唉那人
比,只是想說父皇久不來看望母妃,母妃這樣做也情有可原,母妃不必自責!」

  韋妃依然羞慚的低聲哀道道:「玺兒,哀家求妳不要把這事告與別人,今後
哀家壹定會好好報答。」

  李玺再朝韋妃身邊靠了靠,緊挨著韋妃的腿畔,坐在了錦榻上道:「母妃多
慮了,兒臣的心可是向來向著母妃的!」說著,李玺壹只手按在了韋妃的腿上,
雖然隔著錦被,但也能感覺到韋妃的腿溫軟而結實,充滿驚人的彈性。

  韋妃倒沒多大在意,只是望了李玺感激的壹眼道:「玺兒,哀家真後悔當初
沒有好好疼妳,其實那是因爲……因爲妳不是我的親生……」

  李玺聽她說起往事,連忙伸出另外的壹只手捂住韋妃的小嘴道:「母妃,臣
兒沒有怪母妃的意思啊!」

  韋妃的嘴被捂住,從李玺的手裏傳來陌生的男子特有的溫熱氣息,令她不知
所措,欲避開可李玺卻突然撲到自己的懷裏,緊緊抱住自己。

  其實壹切都是李玺故意使然,李玺抱住韋妃,口裏卻說:「兒臣壹直都把母
妃當作親生的母親啊,可是兒臣壹直沒有被母妃抱過,愛過啊!」

  韋妃更加不知所措,天生母性表露出來,只好任由李玺抱住自己。突然感覺
到壹只手悄悄的探進了被內,正好握住了自己的壹只腳,腳心傳來陣陣的酥癢,
急忙縮腿擺脫,口裏叫著:「玺兒妳不可以!」

  可李玺卻籍著這壹握由韋妃的腳底湧泉穴輸入壹道天魔氣,這道真氣既能另
韋妃難以動彈,更勾引起韋妃內心剛剛熄滅的欲火。

  李玺沒讓韋妃掙脫自己的掌握,反而沿著韋妃的小腳攀上腳踝,再到小腿,
蜿蜒而上,韋妃嚇得驚聲道:「玺兒,妳要幹什麽?」

  李玺涎臉道:「母妃,兒臣正要好好愛母妃啊,母妃從來沒有奶過孩兒,今
天就奶壹次吧!」說完就伸手去揭韋妃身上的錦被,韋妃被李玺的胡話說得面紅
耳赤,心裏明明生了怒氣,可是壹種更加荒誕的異樣感受侵襲著自己心裏,讓她
連怒火也發不出來了,只好死命捉住被子的壹角,怒視著李玺。

  李玺的魔手這會已經到了韋妃的大腿處,幾個揉弄撫摩,已經令韋妃渾身發
顫了,與李玺爭奪被子的手也絲毫沒有了力氣,李玺終于得逞了,壹把掀開了錦
被,露出韋妃白嫩嫩、幾乎赤裸的身軀。

  韋妃還試圖遮住自己的胸乳和下體,可李玺卻摸上了那個尚在花莖裏的角先
生,微微的壹動,韋妃內陰裏傳來的酥癢和內心的欲火立刻淹沒了所有的神智,
不由乖乖的軟倒在李玺的懷裏,嘴裏還在說著:「不可以,玺兒!」

  李玺置若罔聞,俯頭真的吃起了韋妃的奶子,壹張嘴輪流在韋妃壹雙飽滿堅
挺的乳房上吮吸起來,底下的壹只手拔出了角先生,以手代之,摳挖起韋妃的花
瓣。

  韋妃漸漸沈迷在快感中,口裏不再說不要,不可以,反而發出快樂的呻吟,
神秘之處淫液淋漓。

  李玺玩弄了壹會,見時機差不多了,就扶坐起韋妃,自己褪了下裳,露出龍
王槌,提起韋妃的腰,對准韋妃的密穴,再次放下韋妃時,韋妃壹聲痛叫。

  「啊,痛死我了!」

  李玺知道韋妃被幹得太少,密穴谷道狹小,只好轉而撫弄韋妃的雙乳,讓她
慢慢適應,過了壹會,韋妃竟然主動聳動起自己的屁股,李玺心道:女人怎麽都
是壹個德性,再大的家夥還是被下面的小嘴吃得死死的!

  李玺等韋妃的內穴適應,便讓韋妃跪趴著,自己扶住韋妃的纖腰,從後面開
始劇烈的抽插起來,不時的伸手把玩韋妃兩個因激烈碰撞而顫動的妙乳。

  韋妃的淫液隨著李玺的抽插點點滴滴的落在被褥上,白花花肥大的屁股和李
玺小腹撞擊發出啪啪的聲響,更在李玺眼前幻化出奇妙的肉浪欲波……

***********************************
  好了,又花了星期天壹天時間打了壹章,祝大家看文愉快……拜拜、再見了
您!

  且問人間逍遙事溫柔鄉裏遇故知!
***********************************

[ 本帖最後由 妖皇 於 2011-1-17 10:02 編輯 ]
2010-1-3 14: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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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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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09-12-17
狀態 離線
第十七章 再逼麗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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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弟先在這裏謝罪,每月的上半月我比較忙,所以很難更新文章,後半月視
情況可以更新壹到兩章,拙文有不到之處望大家指出,實是對兄弟關愛,小弟這
裏謝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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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玺抱著韋妃正作海棠春睡,悠悠然,耳畔傳來壹陣琴音,這聲音仿佛能夠
滌蕩去所有心中的凡思雜念,如壹縷清風拂過,令李玺突然感到身處仙境,神智
出奇的清爽。

  聽到這絕妙的琴韻,李玺也覺得自己能夠抛開壹切,全身心的投入到這無欲
無求的境界中,可李玺刹那間回省過來,輕輕的自韋妃的纏抱中脫身,著上衣衫
向殿外琴音發處走去。

  這琴音仿佛引導著李玺穿過韋妃的寢殿,向玉泉宮的壹個角落走去,李玺現
在可以准確的把握到這琴音的出處,那裏正是自己的母親宋若華生前安住的壹個
偏殿,至于這彈琴的人,恐怕除了她,也就沒有別人了。

  李玺加快腳步來到偏殿之外,舉手欲叩那扇緊閉的門扉,可門吱呀壹聲自動
開了,李玺沒有驚訝,徑直邁步走了進去。

  殿內陳設古樸簡潔,仿佛方外人的修煉處所,殿的正中央擺著香案,壹個女
子正席地而坐于壹塊蒲團上,背對著自己彈著壹張古琴。

  李玺凝望著這個女子淡雅如仙的背影,目光和思緒壹下子就被吸引了,女人
穿著壹式宮中尋常女官所著的雪白宮衣,梳著墜馬宮髻,露出壹截如霜賽雪的欣
秀玉頸,兩只晶瑩的小耳沒有帶耳墜,越發顯得淡雅脫俗。

  而那張優雅的背影,仿佛春水裏凝立的新柳,給人凝立的沈靜之感又給人朦
胧生機的新鮮感,李玺在這壹刻完全融入了琴音裏,內心如被初春的熙日照拂,
平靜得仿佛無聲的雪水,把所有凡塵瑣事帶走得壹幹二淨。

  良久,李玺才從琴音裏回省,這時女子已經轉過身來正對著自己,出神的看
著他。李玺連忙走到女子近前,施了壹禮,口道:「仙姨,玺兒給妳請安了!」

  女子隨手壹指身邊的壹個空的蒲團道:「坐吧!」

  李玺拘束的坐在蒲團上,顯得束手束腳,女子撲赤壹笑:「玺兒,在姨娘這
妳怎麽這般模樣,哪裏是壹個雄心勃勃,辣手無情的小魔星!」

  李玺幹笑道:「姨娘,玺兒壹到您面前,就變成這樣了,姨娘,我想再威風
的人見了妳恐怕也凶不起來了。」

  女子輕輕壹笑,那抹淡淡的笑容讓李玺又是壹陣心神失守,其實李玺自己清
楚,這個姨娘是繼自己娘親宋若華之後「洗劍齋」又壹個踏足亂世的得意弟子,
其無上玄功超越自己許多,除了自己,恐怕趙歸真、魚弘治之流也在她面前討不
到便宜。從剛剛踏足這裏的壹刻,自己的天魔勁氣壹直就被姨娘的「天道自然」
壓制著。

  這時,女子的坐姿突然變了變,李玺這才感覺到自己身體內的天魔勁氣稍稍
活躍了壹點,壓力頓減。李玺這才抖擻精神,道:「仙姨,玺兒謝謝您在終南的
援手,不知姨娘以琴音相召有何事吩咐?」

  女子此刻正轉首凝視著挂在殿內中堂的壹幅畫像,口裏確道:「妳小小年紀
無論修爲、心智都高過許多人,不愧是我那好姐姐的兒子,可姨娘有句話要說,
切記『天地有道,有所爲也有所不爲』,現在看妳的天魔功已經修煉到『由人入
魔』的境界了,如果壹不小心恐怕將落入下乘永墜魔道,對妳的將來恐怕……」

  李玺此刻哪不知道仙姨在指點自己,連忙道:「仙姨,您是玺兒的大靠山,
有了您的指點玺兒相信壹定能度過難關!」

  女子道:「恐怕也沒那麽容易,壹切還要看妳自己。魔功修煉與道家修行是
殊途同歸,只要妳保持自己的赤子之心,相信度過難關壹舉跨入『由魔入道』的
境地也是遲早的事,只是妳太看重這世間的利欲紛爭,難以做到『脫俗忘世』,
如果這樣,結果恐怕……」

  李玺現在終于明白了姨娘的話。

  如果自己想在修爲上踏上頂峰,那麽自己就要放棄塵世的紛爭,壹心追尋武
道;也就是說當下自己不能插手皇位的爭奪。李玺沈吟了片刻忽然壹笑道:「姨
娘,玺兒從當前各方面考慮也是無力爭取皇位的,姨娘盡管放心,在天下安定、
江湖平寂之前玺兒保證不會插手。」

  女子微微壹笑,曼聲道:「這裏姨娘代表妳娘親的師門和天下黎民謝謝小王
爺!」

  李玺聽了女子春風撫耳般的麗語嬌聲,不由心神壹蕩,心道:「這個姨娘真
是厲害,三言兩語就把自己擺弄在股掌之上,不過本王也不是好相與的,看我們
將來誰捉弄誰?」

  李玺也報以壹笑,道:「姨娘,同您在壹起玺兒總是收益良多,今後玺兒壹
定常來聆聽教誨!」

  說完起身就要告辭,其實他害怕再呆下去恐怕有更多的圈套等著自己去鑽。

  看著李玺被自己嚇著了似的,急急忙忙要溜,女子擺手壹歎道:「玺兒,仙
姨這也是爲了妳好。」

  李玺忙點頭,對她壹輯,匆忙告退而去。

  看著李玺走出去的背影,宋若仙也不由出了壹口長氣,這次領師門之命踏入
紅塵,有兩個使命,壹是對付魔門,以期結束上百年來兩門的紛爭;二是爲天下
黎民選個好皇帝,現在第壹件事還有所保留,至于選誰當皇帝,自己已經有了定
論,那就是太子李昂,這人雖愚鈍卻不失爲人忠厚,又有當朝大臣的支持,而且
和魔門關系不是很好,和宦官集團更是水火不容。

  至于李玺,這個自己親姐姐的孩兒,無論哪方面都比李昂好,可是姐姐臨終
重托,不讓他爭奪皇位,更何況他現在的實力還是很弱,而且他現在還是魔門的
人,連自己都摸不透他和魔門的關系,爲了使命和魔門爭個高下,自己只好放棄
了他。

  宋若仙可以感覺到李玺體內那種桀骜不馴、強大的信心,還有那潛力無窮,
幾乎能和自己的『天道自然』相抗衡的怪異的天魔功,自己真的奇怪李玺怎麽小
小年紀能夠獨創壹家,修煉出這樣壹種霸道與陰柔並舉,亦正亦邪的功夫,假以
時日,他真的有可能成爲超越趙歸真、魚弘治包括自己的壹代巨匠。

     ***    ***    ***    ***

  李玺懷著矛盾的心情回到了自己的王府,姨娘所說的確實有理,可是自己能
夠放棄對皇位的爭奪嗎?雖然自己曾經想過現在不爭,但壹旦自己的實力大增,
就能把當了皇帝的李昂或是李湛拉下來,但是現在看來還是需要做太多的准備。

  從仙姨的話裏可以猜得到,她壹定認定李昂了,而且被李昂的表面所騙,那
就是李昂與魔門也就是宦官們的真實關系是姨娘不了解的。姨娘認定李昂同宦官
勢同水火,其實卻大大的錯了。此外,仙姨對自己的魔門身份很是敏感。

  想來想去還是覺得姨娘的話未嘗沒有道理,來日方長,眼下要緊的是提高自
己的修爲,擴大自己的勢力。于是,李玺幹脆不去想它,壹望天色,接近戌時,
肚子也叫喚起來,便叫人奉上食肴,突然靈機壹動,命人把公孫麗娘請來!

     ***    ***    ***    ***

  公孫麗娘忐忑不安,來到王府僅僅壹天,她就感覺到將有更大的不幸降臨他
們母子三人的頭上,那個行爲乖張、神秘的小王爺對自己的身體仿佛産生了極大
的性趣,而自己爲了壹雙兒女也只有屈服了,只是不知兒子怎麽樣了。

  這時有人來了,如果自己估計的不錯,自己所不願的壹刻到來了。

     ***    ***    ***    ***

  公孫麗娘跪伏在李玺的身側,溫順得仿佛天生就是李玺的奴隸。李玺卻壹把
把她拽了起來讓她立在身邊,又讓人把凳子搬過來,把麗娘按坐在凳子上,這才
上下打量起麗娘。

  公孫麗娘在李玺炯炯的目光下很快就不自在起來,原本有些憔悴的麗容染上
了淡淡的紅暈,眼睛只盯著自己的腳邊。

  李玺發現這個成熟的婦人竟然也同少女壹樣局促起來,不由壹聲輕笑。道:
「麗娘,本王發現妳越來越討我喜歡了,今晚本王有些事和妳商量,哦,對,妳
先陪本王用食!」

  麗娘微欠身,道:「小王爺,賤婦哪裏敢和王爺同桌用食,王爺有事盡管吩
咐就是!」

  李玺卻不答話,用牙筷夾了壹塊熏鹿肉,道:「那本王喂妳!」說完,把筷
子送到了麗娘的嘴邊。

  麗娘哪裏敢吃,爲難道:「王爺,不要……」

  李玺卻壹手托住麗娘的下颌,道:「麗娘,難道本王的面子不夠大麽?」言
下之意,妳敢不給我面子嗎?

  麗娘無奈,只好順從,張開小口,把李玺夾的鹿肉含進嘴裏。李玺高興的道:
「好,麗娘,現在輪到妳喂本王了!」

  麗娘乍聽之下遲疑了壹會,可最後還是順從了,壹手拿起牙筷夾了菜肴喂向
李玺。

  李玺壹口吞下去,大叫:「香、香,好,不過麗娘的小手好象更香!」說罷
壹把抓住麗娘的纖手,麗娘掙紮也不是,任他爲之也不是,壹時臉上顯露出驚怒、
羞澀,更有幾分無奈的神色。

  李玺把玩著麗娘的小手,壹邊道:「麗娘,妳是不是想妳的兒子了啊,妳放
心,雖然他傷的很重,可是本王這有的是神醫妙手,他已經好了很多,妳盡管放
心!」

  麗娘聽到兒子的消息壹時激動,掙脫了被李玺握住的手,立刻跪伏道:「謝
謝小王爺的照顧,賤妾能否去看望他?」

  李玺再次把麗娘拉了起來,但是不答話,自己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

  這邊麗娘從欣喜中壹下子清醒,不由幽聲道:「小王爺,您想怎麽樣,麗娘
全都答應,只要妳讓我見見我的簡兒!」

  李玺突然冷哼道:「公孫夫人,想妳也不會忘記本王救妳之前妳自己發的誓
言,現在本王不僅還妳『赤鳳髓』秘籍,救治妳的兒子,妳卻怎樣報答與我?」

  「麗娘,麗娘任憑小王爺處置,可是……」

  「可是什麽,本王已經答應內宮的太監總管,把妳的兒子送進內宮做壹名行
走太監,難道還不夠仁至義盡?」

  麗娘乍聽兒子當了太監,神色壹慘,道:「王爺,從簡他怎麽……」

  「反正他已經廢了,妳還想要他怎樣,作太監不好麽?那妳能從天下找出幾
個像魚弘治、仇士良壹般的人物來!」李玺粗暴的打斷了麗娘的話。

  麗娘心裏不甘,可是她也知道,自己的兒子被廢,李玺這樣做也未嘗不對。

  李玺看麗娘不再出聲,又柔聲道:「麗娘,本王不是無情無意的人,放心,
有本王在妳就安心的過妳的全新的生活吧!」

  麗娘默默的不做聲,突然李玺猛的壹拉麗娘的玉臂,把麗娘拉入了懷裏,麗
娘連驚叫都來不及就被李玺的嘴堵住了自己的小口,方要掙紮,可李玺卻已突破
了自己的牙關,壹個濕熱的舌頭探進了自己的口腔,與自己的小舌粘在了壹起,
更糟糕的是,那舌頭仿佛帶著壹股令自己麻痹的奇異力量,迅速的蔓延到全身,
下壹刻,她連動壹個小指的力量都沒有了。

  李玺懷抱這成熟的婦人,只覺得她渾身仿佛沒有骨頭壹樣柔軟豐腴,陣陣屬
于成熟婦人的特殊體香令他的欲望快速的攀升,李玺嘴大力的吻著,手更上下撫
弄著麗娘的身子,壹雙魔手早探入了麗娘的衣內,壹手摸在麗娘豐碩的奶子上,
壹手擠弄揉捏麗娘的屁股。

  麗娘在李玺的刺激下,體內漸漸有了情欲,但神智還是清晰,她想反抗可是
無力可使,想喊叫,可是被李玺堵住了小嘴,喊叫也變成了唔唔的回應壹般。身
體的反應違背了內心的想法,她感覺到自己的香舌在主動尋找李玺的唇,乳房在
變硬,乳頭隨著李玺的捏弄在變大腫漲。最後她自己也爲自己的反應而羞憤。

  李玺開始脫麗娘的宮衣,他迅速的把麗娘的外裝剝離,讓麗娘只著中衣,然
後打橫把麗娘放在了腿上,此刻麗娘竟然主動的把自己壹雙圓潤白晃晃的胳膊圈
住李玺的脖子。

  李玺不由放開麗娘的小嘴,戲諧道:「麗娘,妳終于情動了!」

  麗娘羞紅著臉,閉著眼也不答話,任李玺爲所欲爲,突然感到自己的胸前壹
涼,睜眼看,自己的中衣已經敞開,而她那傲人的巨大雙峰立刻被解除了束縛,
顫巍巍的跳躍進眼裏。麗娘壹手立刻掩向自己的乳峰。

  壹邊李玺卻訝然道:「麗娘,原來妳不帶束胸還有肚兜的啊!本王喜歡!」

  麗娘掙紮著要逃離,可是李玺卻牢牢的控制住她的身軀。李玺仿佛發現了珍
寶壹樣細細打量起麗娘那雪白的上半段嬌軀來。

  同上次在使節府偷窺麗娘所不同的是,這次更加真切,麗娘那壹身皮膚仿佛
羊脂壹樣細膩,細細的腰肢盈盈壹握,哪裏像生産過的婦人,平坦的腹部細膩而
不失結實,隨著麗娘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那裏還有梨窩深陷的香臍壹個,誘
人之極。

  李玺按捺不住,拿開了麗娘護在胸前的纖手,兩只碩大的白乳展露眼前,挺
立在頂端的兩粒紫色的乳頭微微顫動,李玺俯首把嘴湊了上去,壹口咬住了麗娘
的壹顆乳頭。

  「啊……不……唔……」麗娘壹連串的呻吟,連續的快感,終于徹底擊垮了
麗娘內心最後的矜持………


                          第十八章 搏取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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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也是迄今爲止小弟寫的最長的壹組情色鏡頭了,花樣老套但願大家喜歡!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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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玺巧妙的利用了自己的天魔氣,不僅使麗娘沒有了絲毫的反抗之力,更令
麗娘的淫欲之念逐漸戰勝了理智,但李玺並不想就這麽急急的占有這美婦人的身
體,他要的是征服,徹底的征服。

  公孫麗娘母子對李玺來說還有很多利用的余地。第壹,怎麽說她也是道門壹
宗之主的夫人,今後對付佛門,劍宗的慘案可是最好的借口;第二,她身懷赤鳳
髓至寶,雖然自己已經臨摹了壹份,但他還需要她配合自己,挑起魔、道兩門的
事端。最後,自己很看好魏從簡,從這小子的身上李玺好象發現了自己的影子,
對他很是親近,而且李玺還對他寄予分化魔門(太監集團)的厚望。

  李玺巧妙地用壹雙魔手挑逗著麗娘,在她那壹身細嫩的香肉上流連往返,不
時用舌頭去撥弄麗娘的乳珠、香舌和肚臍眼兒,每到壹處,麗娘就産生了極大的
快感而不可自制的發出蕩魄的呻吟。

  李玺的右手突然深入麗娘的下裳,手指准確的觸摸到了麗娘那熱呼呼潮濕的
私處。麗娘敏感的夾緊了雙腿,可李玺怎麽會善罷甘休,低聲在麗娘的耳邊問:
「麗娘,妳這桃源秘地多久沒有經曆男人啦,想不想給本王戳上壹戳?」

  麗娘哪裏聽過這樣露骨的輕佻話語,羞得耳面皆赤,雙手捂著自己的眼睛和
嘴生怕被李玺發現自己情動之極的模樣和聽到自己不自然發出的呻吟。

  李玺見麗娘不答,反而抽出手來幹脆去解麗娘的下裳束帶,麗娘稍微的掙紮
但被李玺輕易的壓制,李玺邊解邊道:「好麗娘,難道不想和本王共赴巫山,看
了麗娘的壹身好肉兒本王可是迫切的很呢!」

  麗娘終于睜開了壹雙情欲欲滴的妙目,輕聲道:「小王爺,妳不要再羞辱賤
妾了,真個羞死人了啊!」

  李玺呵呵笑著,壹把把麗娘的裙子和底褲褪了下來,直到腿彎處時,李玺用
手撫摩著麗娘雪白柔軟的大腿嫩肉,道:「麗娘,本王很想和妳翻雲覆雨,可是
本王真的不想逼妳,只要妳說不想,我……哎!」

  李玺說完,壹伸手又把麗娘的下裳拉上了腿股之上,遮住了麗娘那白馥馥的
下腹和黑毛叢生的私處,並且扶正了麗娘的上身,緊緊的盯著麗娘的眼神,壹臉
的無奈和傷感!

  麗娘被李玺這句含著清神明性的內力特意而發的話語從渾噩中拉回,不由心
頭壹震,但望見李玺那雙深邃卻飽含真情切意的眸光,不禁又是壹陣意亂情迷。

  從麗娘遇難到現在,她可以清楚的感覺到這小王爺對自己的身體産生了極大
的性趣,自己雖然爲他強迫,可是這個行爲乖張的小王爺卻總是適可而止,緊要
處又表現出深明大義,不僅還了她們秘籍還在這種自己沒有明顯抵抗的情形下放
棄了和自己歡愛,這壹切說明什麽呢?難道他真的對自己這個可以做他母親的女
人産生了情戀?想到不明處,神色連連變化,有不解、有驚訝還有稍稍的喜悅!

  李玺就這麽深深的望進麗娘的眼眸裏,麗娘每壹絲的神情和心意的變化都准
確的被他掌握著,就在麗娘迷茫之時,他再次開口了:「麗娘,以本王的功利,
當初救妳本是打那『赤鳳髓』主意,可是本王卻鬼使神差的碰見了妳,至于那承
諾和誓言本王當初並沒有放在心上,只是……、麗娘,妳可明白本王的心意!」

  說完李玺溫柔的爲麗娘著上了上衣,看著麗娘凝脂雪肌沒入白色宮裝之下,
李玺又是壹歎。

  麗娘現在稍稍恢複了壹點行動之力,神智漸清,看著李玺戀戀不舍,內心煎
熬痛苦的神情,自己真的同情起他來,心道:「真是這樣的嗎?如果是真的,看
來這個小王爺還真是重情重義的人呢,哎,人家救了自己母子三人,于情于理自
己也是應該知恩圖報的!」

  至于對李玺表白的情意,麗娘還是沒有心理准備,也難以接受。

  李玺看到麗娘的神情猶豫不決,心道:「這個女人果然是個有情有義的人,
而且有如同少女壹樣的情懷,只要此次打動了她的芳心,恐怕今後對自己會至死
不俞!」于是李玺再次道:「有件事還是要告訴于妳,妳的兒子之所以被送進宮
實在是本王迫不得已,因爲妳應該知道『懷璧其罪』……、內宮之內,太監集團
勢力太大,他們本是江湖魔門中人……」

  乍聽「魔門」二字,媚娘壹時大驚,神色壹慘道:「王爺,難道魔門會迫害
從簡?」

  李玺攬麗娘入懷道:「麗娘,妳也不要驚慌,他們要得是『赤鳳髓』,只要
給了他們秘籍,我想不會有事的。」

  麗娘溫順的偎入李玺懷裏,神色稍安,道:「那麽就把秘籍給了他們好了,
希望王爺從中斡旋!」說完幽幽壹歎,又道:「如今賤妾希望我們母子三人平平
安安生活,其它賤妾別無所求了!」

  李玺輕輕的在麗娘耳邊壹吻道:「麗娘,留在本王的身邊,只要有本王在,
就壹定幫麗娘實現願望,如何!」

  麗娘現在還能說什麽呢!自慚的輕聲道:「王爺,麗娘已經是又老又醜的人
了,殘花敗柳之身怎麽能配得上王爺的心意啊!」

  李玺壹臉大大開心的表情,喜道:「麗娘妳答應就好,本王豈會在乎這些,
好麗娘終于答應了,這會總可以讓本王好好親熱壹番了吧!」說完湊過自己的大
嘴,在麗娘紅暈依舊的香腮上狠狠的親了壹口。

  麗娘再次嬌羞的像個少女壹樣,連連躲閃著李玺雨點壹樣落下的吻。想她近
十幾年來和魏劍南虛情假意,從來沒有試過男女間還有這般情調,沒多久麗娘就
又被李玺勾起了情火,嬌軟在李玺的膝頭懷裏了。

  李玺把個美婦人挑逗的嬌喘息息,轉眼間就又恢複了赤裸的身軀,李玺這才
壹把抱住麗娘大步邁向內間的寢宮,把個光溜溜的女體放在大紅絲被之上,忘情
的撫弄揉搓起來。再看麗娘赤裸的嬌軀上細嫩雪白的肌膚已經泛起了桃紅,緊緊
並攏著自己的大腿,那香馥馥的私處已經津液橫流了。

  李玺命麗娘爲自己脫衣,漸漸展露出自己精壯的身軀,當麗娘碰觸到李玺胯
下那根「龍王槌」之時,麗娘的神色不由壹驚,嬌羞不堪,欲放又不忍,只好輕
輕的用小手托住李玺的肉棒,時不時偷看壹眼,

  看到麗娘如此的害羞,李玺笑道:「好麗娘,難道還怕這東西不成,又不是
從來沒有見過!來給本王含含!」

  麗娘呻吟壹聲,猶豫了壹會這才湊過螓首,張開小口乖乖的含住了李玺的陽
物,把龜頭納進了口腔,可是卻不懂用舌頭去逗弄!李玺不由作怪大力的往前壹
挺,半尺長的壹截肉棒戳進了麗娘的嘴裏,直達咽喉,麗娘不堪被異物塞入,忙
吐了出來,連連咳嗽,擡頭可憐巴巴的看著李玺,壹臉的歉意。

  李玺並沒怪她,牽扯著麗娘坐起身來,重新鼓勵麗娘再次含住自己的肉棒,
麗娘于是又乖巧的含住,生硬的吮吸起來,李玺呵呵壹笑:「好麗娘學得倒快,
麗娘從來沒有給人吸過麽!」

  麗娘沒敢答話,賣力的舔弄了壹會,漸漸熟練了,舔得李玺舒服得直喘氣!
李玺也揉弄著麗娘吊在胸前的兩顆碩乳,讓它在自己的掌握中變換著各種形狀。

  過了壹會,麗娘已經動作慢了起來,感覺到兩腮麻木,李玺知道麗娘初次爲
人含肉棒,不堪長久,就放過了麗娘,讓麗娘仰躺下去,張開兩條粉腿,自己趴
在麗娘的兩腿間,低頭逗弄起麗娘那水淋淋的密穴來。

  李玺先是用手指輕輕的按壓麗娘密穴頂端那粒粉嫩嫩的肉芽兒,不時撓捏幾
下,刺激的麗娘渾身打顫,壹雙腿本是大張跷起的,卻越來並的越緊,放在了床
上,李玺只好用兩腿把她的腿彎處抵住,但麗娘卻又開始扭動起屁股和上身來,
李玺嘿然道:「好麗娘,安分壹點不成嗎?」

  麗娘舒服的呻吟道:「賤妾……好,難受……啊!」

  李玺卻不理會,分開麗娘的肥大肉唇,把個中指探入麗娘濕淋淋的肉穴內,
緊接著又把食指也插了進去開始摳弄起來,麗娘感到內陰壹陣陣瘙癢,而李玺的
手指稍稍止了壹止,可是不久就又更加麻癢難耐,不由急切切的道:「王爺,饒
了奴家吧,快點給……啊……給奴家吧!」

  李玺還是沒有理會,他就是要把麗娘刺激到瘋狂,讓她表現出最淫蕩的壹面
來!于是李玺的手指進進出出,見麗娘的陰穴開始大量的分泌出粘稠的淫液之後
便附頭把臉埋在麗娘的胯間,吮吸麗娘的肉粒,用舌頭舔著麗娘的肉穴內唇,時
不時探近谷道,而壹手卻在麗娘的後庭菊門四周輕輕的用指甲劃著圈。

  麗娘再也忍受不了這樣的逗弄,理智早已崩潰,只是呻吟浪叫:「王爺……
讓麗娘死吧,快點給麗娘肉棒吧!嗚嗚……」

  麗娘搖擺著自己的頭部,把腰肢盡量擡高,讓自己的陰戶貼在李玺的嘴上,
自動的搖動臀部,那茂盛的陰毛劃在李玺的臉上,癢癢的。

  李玺加快了舔弄的動作,果然麗娘壹聲高亢的淫叫,壹下子癱軟在絲被上,
渾身汗出如漿,下體汩汩地湧出淺白色的陰精,李玺大口的舔食,還用手指蘸了
些須放在麗娘的嘴邊道:「麗娘,看妳的水兒好多,好香啊,妳嘗嘗!」

  麗娘不自覺的伸出粉紅的香舌舔著李玺的手指,大概是把它當成李玺的肉棒
了!

  李玺再次把麗娘的大腿打得開開的,幾乎成了壹條直線,把手伸到麗娘的屁
股下面,托住麗娘細細的後腰,跪坐著把自己早怒漲的龍王槌抵在了麗娘的肉穴
口,稍稍前傾身子,肉棒擠開麗娘微微發紫的充血肉唇,進入了麗娘暖烘烘的寶
蛤內,更擠出幾縷晶亮的淫液,噴濺在李玺的小腹和粗大茂密的陰毛上,濕了壹
片。

  麗娘突感壹個火熱巨大之物擠進自己的肉穴,微睜眼看,卻見李玺兒臂粗的
黑紅肉棒正緩緩的深入,轉眼齊根沒入自己的肉穴,也立刻填滿自己的谷道,壹
直堵到自己的花心,再看李玺屁股壹送,壹次毫無花巧的撞擊,仿佛直撞到自己
的心坎上壹樣,又是痛快又是微痛,不由叫了壹聲:「王爺……奴家被妳插死了
喲!」

  李玺狠狠的抽插了幾十下,已經把麗娘插的嬌喘連連,渾身發軟了,便再抱
起麗娘改換姿勢,讓麗娘盤坐自己的腿上,雙手提著麗娘的纖腰,麗娘開始上下
聳動。

  李玺低頭含著麗娘的乳珠,吮吸著,更加刺激了麗娘,麗娘剛聳動不過百數
就壹泄如注了,大量的陰精湧出弄濕了李玺的下身,麗娘靠在李玺的肩頭呼呼的
喘著氣,鬓發散亂,滿臉的汗漬。

  李玺打趣道:「好麗娘,不要抛下本王啊,妳怎麽能先壹步快活呢?」

  麗娘嬌羞無比,軟弱的道:「奴家已經連泄兩次,渾身無力,實在是……、
王爺太厲害了呢!」

  李玺呵呵壹笑,放開麗娘軟綿綿的身子,把她翻轉過來,讓她趴在壹方枕頭
上,撅起肥大白花花的屁股,從後面進入開始快速的抽插起來,麗娘壹邊快活的
直哼哼,壹邊咬著被角,生怕自己被幹昏過去!

  李玺幹著麗娘的小穴卻在打著麗娘後庭的注意,趁麗娘舒服的欲仙欲死,抹
了壹些淫液在麗娘的後庭,扶著自己的肉棒壹下子無情的捅了進去,麗娘負痛,
壹下子擡起頭來大呼:「王爺,憐惜奴家吧……嗚,痛啊!」

  李玺先不慌抽動,只是等著麗娘慢慢適應,壹邊玩弄著麗娘的飽滿乳房,等
麗娘後庭肌肉松弛消除緊張後才慢慢的動了幾下,這下麗娘苦盡甘來,比小穴更
加敏感的後庭深處傳來更加強烈的快感,不由呼喚李玺:「王爺……插啊……插
死麗娘吧!把麗娘的心肝都搗碎了,啊……」

  李玺于是加快了抽送和力度,幹的麗娘呼天搶地,李玺自己也覺得自己漸漸
瀕臨顛峰了,繼續狠幹了百余下,李玺壹下子抽出肉棒,在麗娘雪白的屁股上噴
射了,大量灼熱的濃精噴灑在麗娘豐滿肥大的屁股瓣上,後背上,白花花的。

  麗娘感到李玺達到了性欲的極至,而她自己也又壹次經曆了美妙的高潮,她
終于舒了壹口長氣,癱軟在枕頭上,疲倦和幸福的快樂壹起侵蝕著她,雙腿打顫
再也支撐不住撅起的屁股,浙浙瀝瀝的淫液變淡低落下來,沿著大腿蜿蜒淌到絲
被上……


                          第十九章 旁敲側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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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弟在這裏向各位書友道歉,實在是因爲最近幾個月來很忙,而且個人寫累
了,所以拙文壹直拖了下來。也許大家都要說我要:揮刀自……!呵呵,爲了證
明我還要寫下去,現在就發上壹章,希望大家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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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亮的月兒爬上了窗台,窗外的秋蟲唧唧揪揪的鳴叫卻倍添這秋夜的甯靜。
如銀的月光穿過打開的窗斜斜的射到屋內,落到紗帳半垂的床上和壹雙皎潔如雪
的赤裸身軀上,朦胧中添了幾分神秘的幽靜之美!

  這會兒,李玺懷抱著麗娘的依然火熱的赤裸嬌軀,心裏還在盤算著該怎麽警
示壹下那個生命垂危的「父皇」,說什麽自己也不能讓魚弘治和太子李湛的詭計
那麽輕易的得逞……

  華嚴宗的神秀和湖安的事沒有那麽簡單就平息了,皇上他是對這件事心知肚
明,可是對于這個皇妹,他還是抱以放任的態度爲好。如果不是當初她爲當今皇
帝遊走在群臣貴胄之間,現在的皇帝恐怕要換作他人了,也怪不得湖安暗中自比
太平公主,她確實是和太平壹樣支持自己的哥哥成了皇帝。

  那麽說來,當今這個皇帝就對自己的妹妹憚忌三分,只是他多少也看得出湖
安對帝位也有著野心!而且……

  縱然湖安驕奢,穆宗皇帝還是容忍了,可是現在佛門竟然利用了這壹點,使
得自己向來信賴的佛門在他的眼裏肯定會大打折扣,這麽說,李玺的計策也算是
成功了……

  李玺的手不老實的揉弄著麗娘的兩顆柔軟的乳肉,可疲憊的麗娘卻依然沒有
醒來,僅僅是咿唔兩聲就再次沈睡過去。李玺悄悄的把纏繞著自己身軀的玉臂粉
腿解開,起身下了床,他要見壹見魏從簡。

  李玺穿上衣服,看了看床上寸縷不著的成熟婦人,嘴角露出狡诘的笑,瞥了
壹眼床頭的那本道門奇書「赤鳳髓」,心裏陡然生出了疑問……

  李玺來到了魏從簡所在的秘室。

  看著麗娘不惜委身自己而竭力保護的這個重傷的小孩,實際年齡可能也僅僅
比自己小那麽五六歲,現在自己竟然成了這小子的爹了,到是天作弄人。

  李玺剛進來,就看到躺在床上的魏從簡那雙昏暗的眼裏閃爍著驚疑和不安的
神色,李玺溫和的壹笑,道:「妳是從簡?」

  小孩點頭,立刻反問:「妳是誰,我娘和姐姐呢?」

  「她們很好,妳不用擔心,妳的傷到是很重!」李玺依然溫和得如同秋天裏
的陽光,聲音裏讓人不自覺的産生好感,他的整個人讓人信任。

  「妳救了我們?從簡在這裏謝謝先生救命之恩!」魏從簡簡直把這個溫和的
人看成了教學的學堂先生了。

  李玺坐進床前的壹張椅子裏,忽然露出很爲難的神色。讓魏從簡壹看就知道
自己遇上了爲難的事。果然,魏從簡小心的問:「先生,妳有什麽麻煩事嗎?」

  李玺輕輕地歎了口氣,問:「從簡,妳願意爲了妳娘和姐姐的安全做壹件事
嗎?」

  魏從簡立刻道:「當然!」可是立刻有點疑惑的問:「我娘她們怎麽啦,莫
不是?」

  李玺搖搖頭道:「妳知道我是誰嗎?我爲什麽救妳們?」

  壹句話提醒了魏從簡,他不由神色大變道:「妳,難道也是爲了『赤鳳髓』
而……」

  李玺搖搖頭,打斷了魏從簡的話。道:「我堂堂大唐皇子,怎麽會在乎什麽
『赤鳳髓』,我之所以救妳們是因爲妳的舅舅公孫儆求我,而我……、妳也不需
要知道太多,可是現在我也保不住妳們母子了。」說完神色寂落無比。

  魏從簡聽了李玺不明不白的話,神色更加緊張,他搞不懂李玺表達的意思反
而更加心神不甯,心道:「這人竟然是壹個王爺,可是怎麽連他也保不住自己母
子呢?」

  李玺來回踱了幾步,才歎道:「妳可知道現在宮裏的宦官,他們的勢力妳了
解麽?」

  魏從簡聽了壹驚,畢竟他多少還是了解壹點的,因爲宦官專朝把權已經不是
壹代兩代的事了,難道是宦官想奪取赤鳳髓?想到這裏,他感到更加後怕!

  李玺看了魏從簡小臉上的懼意,暗道:「我的兒,妳終于上了老子的當!」
口裏卻道:「我想妳也猜到誰要害妳們了,現在我到有個計策,可以保妳母子三
人!」

  魏從簡骨碌著兩個大眼,道:「如果真的是宦官,那些害我們和尚是怎麽來
的?」

  李玺突聽魏從簡的疑問,心裏壹訝,心道:這小豎子倒是聰明的緊,對自己
的話起了疑心,幸虧自己早有計較。

  李玺面上壹暗道:「那些和尚我自然能對付,可是不知怎麽,宦官得到了我
救妳母子,得到赤鳳髓的消息,現在正跟本王索人,本王和妳的母親商量了,只
要交出赤鳳髓,大概沒什麽問題,可真正的赤鳳髓只在妳身上,交書就必須把妳
交出去!」

  李玺故意出言相詐,因他懷疑從麗娘身上搜出來的「赤鳳髓」根本就不是真
的。

  李玺話落,緊緊盯著他的神色,可魏從簡小臉上神色倒是坦然,但那眼神裏
的壹絲驚詫卻讓李玺捉個正著。

  李玺心道:好麗娘,妳真會耍心眼,倒算計起本王來了!李玺趁熱打鐵,續
道:「妳別懷疑,馬上我會讓妳們母子相見,具體的事妳們再商量吧,妳還是好
好養傷吧!」說完轉身欲走。

  魏從簡突然道:「我真的不能相信妳,除非帶我娘和我見面。」

  李玺忙回頭壹笑道:「好的,我怕妳娘看了妳的傷會傷心,不過我會盡快讓
妳們母子相見的。」說完李玺轉身而去。

  回轉到寢宮,只見麗娘已經著了衣衫,正等候自己,李玺心裏暗喜,蹑手蹑
腳來到正托腮冥想的麗娘背後,壹把抱住麗娘的纖腰。

  麗娘倒是大吃壹驚,擡肘壹記撞椎,同時回頭探看是誰這樣無理,可當看見
李玺壹張笑眯眯的臉不由後悔,但自己運足了力氣的肘臂卻是無法撤回了。

  這時也沒見李玺閃躲,麗娘只是感到自己半邊身壹陣酥麻,那肘臂就無力的
垂了下來,再低頭看,李玺的魔手恰按在自己敏感的乳峰上,那酥麻如同電流壹
般的感覺正來自這只魔手。麗娘微微的呻吟了壹聲,也沒反抗,索性靠上李玺的
懷裏道:「小王爺,妳嚇壞奴家了!」

  李玺調笑道:「本王難道會吃了妳不成?不過,我的好麗娘,本王可真的想
把妳連皮帶骨吞到肚裏,真是愛煞本王了!」嘴裏說著,壹邊把手由衣外探到衣
內,對麗娘的豐乳展開了挑逗。

  麗娘吃吃的壹笑道:「小王爺怕是舍不得吃了麗娘哩!」壹邊按住衣內李玺
作怪的手,漸漸呼吸也急促起來。

  李玺把頭湊到麗娘香噴噴的粉頸處,用臉頰摩挲著道:「好麗娘,咱們再來
壹次,讓本王領教領教麗娘那真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妙活兒可好?」

  麗娘面上壹陣嫣紅,嬌聲道:「小王爺就知道整奴家,奴家可承受不起王爺
的神威,剛才壹陣撻伐現在還令奴家後怕,現在真個是不能再承接王爺的雨露恩
澤了!」

  李玺哈哈壹笑,道:「本王才不相信呢,麗娘妳可不是水作的,這壹次本王
輕柔些,保准麗娘樂在其中!」說完打橫抱起麗娘朝床頭走去。

  李玺飛快地把麗娘和自己脫了個精光,壹陣糾纏撫弄,把麗娘的情火燃到了
高漲,于是分開麗娘的壹雙修長大腿,挺起「龍王槌」抵在麗娘水光光濕滑滑的
陰門上,正要劍及履及,忽聽門外有人發話:「王爺,大事不好了……」

  李玺頓時怒道:「怎麽個大事不好,出了什麽事?」

  「您救回來的那個孩子被劫走了!」門外人應道。

  「什麽?怎麽回事,」李玺壹副氣急敗壞的模樣,壹下子跳下床。麗娘乍聞
更不由想到自己的兒子,頓時亦心慌意亂,披衣下床。

  這會李玺披上袍子,開門而出追問宮人幾句又匆忙回到屋內,壹屁股坐在太
師椅上,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

  麗娘在壹邊心也揪的緊,三步並做兩步來到李玺面前,神色淒楚的道:「王
爺,莫不是我那簡兒出了事情?」說完跪到李玺身側!

  李玺長歎壹聲,把麗娘扶起,道:「麗娘,本王實在對不起妳!」

  麗娘得李玺之言,更加驗證了自己的想法,無疑晴天霹雳,頓時珠淚跌落,
顫聲問:「簡兒,他……他怎麽了!」

  李玺內疚道:「對不起,麗娘。從簡他被人劫走了,對方正是可惡的宦官,
出手的是魔門的宗師級人物,我的手下高手竟然也死傷了幾個。」

  「他們也太猖狂,在王府裏也敢私自拿人,麗娘我會討還公道,還妳壹個好
好的簡兒的!」李玺義憤填膺的道。

  麗娘也忽然下定了決心壹般道:「王爺,只要妳救了簡兒,麗娘答應王爺,
終身爲奴爲婢,任王爺驅策!」

  李玺把麗娘攬在懷裏,安慰道:「麗娘,本王不是早已經承諾過,要給妳們
母子快樂的生活嗎,妳不必擔心,想魔門不過爲了『赤鳳髓』,不會對從簡怎麽
樣!」

  麗娘看李玺語氣如此誠懇,不由壹陣不自然,接道:「那王爺明日把『赤鳳
髓』交給他們換回從簡可好!」

  李玺點首,忽然道:「怕只怕魔門自認爲道門奇書來得容易反而生疑,認爲
是赝品假書。對從簡更是不好!」

  懷裏的麗娘身子壹陣哆嗦,急道:「那可怎麽是好?」

  李玺眉頭緊鎖,也沒回答。目光凝視著窗外。

  窗外的月光更加明亮,把花影重重的疊映在窗沿上,李玺心道:麗娘啊,到
現在妳還這麽執迷于『赤鳳髓』,和本王耍手段,可是妳這些小動作哪裏逃得出
本王雪亮的眼睛!

  麗娘看到李玺的模樣,知道他大概也束手無策了,難道自己真的要把『赤鳳
髓』交給魔門,自己早先輕易騙過了那些和尚包括李玺,把假的『赤鳳髓』交了
出來,可真正『赤鳳髓』的秘密還在自己心裏。現在魔門抓走自己的愛兒,肯定
不會善罷甘休,光憑假的『赤鳳髓』恐怕蒙不過去了。

  麗娘左思右想,真的別無他法,而救兒心切,良久終于下定了決心。

  麗娘摟緊了李玺的雄腰,伏在李玺的懷裏,幽幽的道:「王爺,麗娘現在有
壹事相求,希望王爺答應!」

  李玺撫了撫麗娘的鬓發,愛憐的道:「有話且說來,本王壹律答應。」

  麗娘把火熱的身軀在李玺懷裏擠了擠,還把李玺的壹只手拿起來放在自己的
酥胸之上,這才嬌聲道:「王爺,麗娘原先欺騙了您,真正的『赤鳳髓』壹直在
從簡的身上,是麗娘存了私心這……唔……」

  李玺哪待麗娘說完,已經低頭吻在了麗娘的柔唇之上,壹邊把麗娘身上的緞
袍剝開,對赤裸的麗娘展開了攻勢。

  麗娘知道李玺的心意,更加上自己刻意挑逗,也主動逢迎,頓時和李玺熱情
的糾纏起來,只覺得李玺的壹舉壹動都極大的觸動著自己的欲焰!

  不壹會,麗娘已經是嬌喘籲籲,雪白的肌膚像染了胭脂壹般紅暈可人,李玺
把麗娘抱起,自己坐在了太師椅上,讓麗娘兩腿分開跨坐在自己膝頭,壹口含了
麗娘右乳的腫大乳頭,吮吸齧咬,壹只左手也不放過麗娘的左乳,揉捏起來。

  這會麗娘像足了蕩婦仰著螓首,嘴裏發出呵呵的呻吟,雙手亦在李玺的雄壯
身軀上遊走,更令麗娘興奮的是李玺漸漸擡頭的『龍王槌』正抵在她的小腹上,
火熱的如同燒火滾,真個令她神魂顛倒!

  李玺看時辰差不多了,便雙手握住麗娘的雪白肉臀壹擡,讓麗娘泛濫的陰穴
對准自己的陽物,壹下子放下了麗娘的身體!

  「啊……嗚……」麗娘發出不知是痛苦還是享受的呻吟,李玺獨步的陽根令
麗娘感到無比的充實,更令她不由自主的扭動起腰肢,追逐著那份快感。

  李玺樂得麗娘主動,只是扶住麗娘的腰肢,埋頭對付麗娘的豐乳,壹張大嘴
在麗娘乳峰上留連往返,更對兩粒紫葡萄逗弄的樂不思蜀……

     ***    ***    ***    ***

  心湖宮內。

  湖安有些坐臥不甯,昨日在趙歸真和構和之時,她相信趙歸真對她的胎兒做
了手腳,但是她不明白爲什麽趙歸真輕易放棄,而自己卻得宜良多,更奇怪自己
的胎兒仿佛仍然生機盎然。也許她應該找個人來解釋壹番,或許趙歸真對自己做
了什麽限制,而自己是不能被任何人限制的。

  突然,她的腦海裏顯現了壹個人的面孔——裴度,就是裴度!他不是趙歸真
的師弟嗎,也許只有他才可以了解趙歸真到底對自己做了什麽。

  湖安想到這裏豁然開朗,不顧深夜沈沈,忙使喚宮人道:「去,把司徒大人
裴度請入心湖宮,說本宮有事相商!」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妖皇 於 2011-1-17 09:57 編輯 ]
2010-1-3 14: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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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x00920066
論壇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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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讀權限 150
註冊 2014-5-8
狀態 離線
作者应该是oushihui,
当然,不知a68713226是不是oushihui的另一个ID?




作为一个历经岁月的成熟的已婚女人,她不能杀人越货抢钱放火,也不喜欢嚼舌告密陞官发财,不能裸奔,不能骂人,不能打架,要想做点坏事,便只剩下偷情了……
2016-7-21 18: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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