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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仙俠奇遇 01-02 作者:葉夏湖愁  
 
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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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俠奇遇 01-02 作者:葉夏湖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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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俠奇遇(01).  




作者:葉夏湖愁

字數:6084


                01

  初秋,白日裏的熱氣受了一夜的吹寒,天蒙蒙亮便冗結成濃郁的白霧,鬼林
樟木叢生,高大的枝幹隐現霧間,好似神話裏雲霄之巅的天國立柱,「叮……」
一聲輕盈的銅鈴聲響回蕩林間,讓這鬼魅的樹林更顯得神秘幽暗。突然撲通一聲,
群鳥驚起。一道灰色身影從茂密的枝葉裏跳落下來,是個還未及冠的孩童,一身
破衣短衫,蓬亂的頭發随意地盤成一個髻,杵在頭頂,松榻榻地随着他的走動也
一顫一抖着,他的臉也好不到哪去,髒兮兮地泛着油光,抹了三兩道黑印渾是不
覺,倒是一雙黑漆漆的大眼珠子甚爲明亮,隻見他收起掉落在地的銅鈴,快步走
向眼前的深坑,這坑足足有一成人高,寬得能放下一張八仙桌,坑裏趴着一個大
活人,跟他一般年紀的大活人,還是個小姑娘,沒穿衣服的小姑娘,那身子比街
東頭老胡家的豆腐還要白,細背好若初夏的蓮花花瓣,白皙中透着點粉嫩,一雙
玉腿蜷着,凸着兩瓣玲珑滾圓的小屁股,煞是可愛,小男HAI看傻了眼,這小
丫頭美是美,可也隻能飽眼福,這五髒廟卻是空空如也,苦了他兩天兩夜沒合眼,
别說山豬了,就是一隻傻兔子也沒抓着,沒準還是哪家的小姐千金,惹上官司也
夠他吃一壺,他主意打定,正準備開溜,卻不料小丫頭回過了身,一點也沒把他
當外人,大大方方地讓他飽覽一番,青絲及腰,散開的鬓發直垂胸前,一根根精
細地像裁剪的新線。她的五官精緻,一雙妙目水汪汪的,望得人心怦怦跳。她盯
着坑外的男TONG,男TONG便移不開步子,還要小心翼翼地問候着:「小
……小姐,你沒事吧?你家在哪裏?」女孩也不作答,隻是盯着他發愣。男童見
狀也是無奈,隻好就着身旁的大樹綁上麻繩,随着繩子爬下坑去。他盡量讓自己
視線上移,不去看不該看的東西:「呐,我不知道你是哪家的小姐,也不知道你
發生了什麽事,我挖的這個坑本就是打獵用的,誰也沒想到你會掉進去,我如今
把你拉出來,我們就扯平了!可以吧?」說完他看了看女TONG臉色,既不惱
怒又沒感激,卻有那麽一丁點好奇。女TONG沖他笑了笑,還朝他走了過來,
男童呼吸不由一滞,心中暗道:「媽呀,這麽漂亮的大活人,還什麽都不穿,就
在我跟前,真是大白天活見鬼了。」一想到鬼,心頭不由一緊,這該不會真是什
麽狐媚妖孽,可别吃了我,可見她毫無惡意,又暗笑自己戲文雜劇看多了,估計
是哪家的姑娘,腦子不好使,走落了,出現在這荒郊野嶺,可是這衣服不見了,
别是被壞人欺負了。于是他也不顧男女之嫌,背過身蹲了下來:「來,我背你上
去!」女孩卻是遲遲沒有反應,男孩不得不撫上她的手搭在自己肩上,一把背起
了她,雙手捧在她的大腿上,鼻間傳來溫潤的處子幽香,指上又是細嫩柔滑,讓
他不由心猿意馬,待他們出了坑,男孩放下她,問道:「我叫李粟,你叫什麽?
哪家的姑娘,我可以送你回家!」女孩隻是望着他癡癡笑着,李粟也是找不到辦
法,心想腦子不好,該不會還是啞巴吧,好在自己跟那個窮秀才學了點字。于是
又邊說邊比劃道:「你會寫字嗎?要不你寫給我看!」女孩還是無動于衷,李粟
也是沒了辦法,丢下她心又不忍,眼下自己都沒去處,飽一餐餓一頓的,也隻有
那個窮秀才可憐自己,偶爾接濟一下,還教他念書識字,想到窮秀才,心頭一熱,
索性就把她帶到那去,讓他想想辦法,「你什麽都不說,不如跟我走吧。」說罷
領頭走去,再看看這個女TONG,也不知是不是明白了他的意思,就跟着他走
了,李粟半路想到這女孩可是光着身子的,這要是大街上讓人看見,指不定自己
會被當成什麽,更何況這女孩的名節。于是又半途偷了件粗布衣裳,讓她穿上。
兩人一路逛來,路上行人多是矚目,李粟平時哪有享受這般待遇,自是這女孩姿
色佳麗,李粟雖知緣不由他,卻還是心情大好,于是他到了窮秀才的家門口,便
扯着大嗓子吼了:「老泥鳅,今個兒帶了個寶貝給你,快開門!」話音剛落,隻
見房門打開,走出來一個氣勢洶洶的竹竿子,一身發白的長袍,行徑間印出他瘦
削的身子,可不就是竹竿,他的臉倒有幾分俊俏,尤其兩道濃眉,像墨筆勾勒出
來的一般,蒼勁有力,他的頭發也不挽髻,随意地松散着,有幾縷碎發飄蕩在額
前,有點放蕩不羁的味道。隻見他一手擰着李粟的耳朵:「說了多少次了!就算
我不是你師長,好歹也有接濟教養之恩,這麽沒大沒小!」李粟直喊着疼:「死
讀書的,快放手,這麽大力!你平時叫我二狗子還叫得少麽!」一時嘴快說漏了,
他慌忙望向身邊的女孩,見她還是癡癡的樣子,心下釋然。書生望向身邊的女孩,
雙眼不由一緊,随即眯成一個黃鼠狼樣:「喲,哪撿來的漂亮媳婦,嗯,還算小
子有點良心,知道帶來見我!」李粟心中竊喜,口上卻是不敢有失,将早上林中
之事盡數告之。書生拍了拍他的頭:「無妨,讓她在我這裏住下就是了,倒是你
一直沒睡,身體吃得消麽,進屋去躺會兒吧!」李粟心頭一熱,也不客氣,徑直
走了進去,半途書生似乎想起什麽,大喊道:「你别不洗澡,我的床可是新鋪的!」
說罷望向女孩,意味深長地一笑:「你應該剛成人形吧!」說罷拉着她的手引向
屋裏,屋裏甚是簡陋,一張桌案,放着些紙墨筆硯,幾口大箱子,箱子裏裝滿了
線裝書籍。屋東牆開了個幽閉小窗,窗下置一方桌,桌上一隻油燈,一大瓷茶壺,
旁邊疊着三兩隻瓷碗。再就是一張木床,被褥洗得發白,打了幾個補丁,卻還是
整潔幹淨,隻是不幹淨的李粟毫不客氣地躺了進去,他确實累了,有些粗重的鼾
聲。書生望着他憐惜一笑,将女孩引向桌邊坐下:「我知道你是什麽,也知道你
在努力地學習,相遇便是有緣,隻要你不做惡,我會好生教養你!」說罷撫了撫
女孩的頭:「今後你就叫媚蛇吧!」女孩卻是雙耳不聞,眼睛就掃着屋裏的擺飾,
書生挽起衣袖,走了出去,進了隔壁的廚房,生火造飯開來。待李粟醒來,女孩
一雙水汪大眼盯着他,尤是醉人,桌上扣着幾分菜飯,書生已經不見了,想是上
街擺攤謀生了,他看着女孩手頭比劃着進食:「你餓不餓?吃飯?」女孩指了指
桌子:「飯!」李粟大喜道:「原來你不聾啞啊!哈哈哈」一聲大笑突覺這話不
對,忙看女孩臉色,也不見愠惱,便放下心來,拉着她坐到桌邊,爲她盛上一碗
飯:「吃!」說罷遞了她一對筷子,女孩接過,一手拿着一隻,敲打着,像是打
架。李粟隻好趁機拉着她的細手,教她拿着筷子,一頓飯吃了大半個時辰,讓李
粟暗自叫苦。這女孩像是個嬰兒般,什麽都要教,好在她學得快,才沒有那麽費
事,李粟想到老泥鳅忙碌的時候,心裏就暗喜。吃完飯,他帶着女孩遊蕩到大街,
長街繁鬧,集市兩旁攤店林立,不害臊的就扯幾聲嗓子吆喝吆喝。媚蛇一臉新鮮,
好幾次都要取人貨物,被李粟好生制止,否則哪有錢财給人家。書生擺的攤在角
落裏,很不起眼的一個地兒,也難怪他沒個生意,正閑暇地曬着太陽,一雙賊眼
瞄着慶春樓上的姑娘,李粟知他遇事不争,定是被這群小販欺負到這個角落,心
裏替他不忿,坐到他身邊:「怎麽,仇離大哥又被擠兌到這裏了!」仇離拍了拍
他的手:「沒事,在這還能看慶春樓的姑娘,美景不錯!」說罷一臉谄媚,李粟
正要發作,突然迎來一個貴公子,油頭粉面的,一身錦衣華服,手拿把折扇,娉
婷的身姿一折一挪的,活像個賴皮蛇。隻見他折扇一推,扇面卻是大家的風水畫,
也不知道花了多少銀子,他細着嗓子說道:「仇離,給我寫三兩首詩詞,爺等着
用呢!」說罷扣下一錠銀子,仇離飛筆而出,答了句:「好嘞!甯大少爺!」便
執筆寫了幾首,内容無非是風花雪月,才子佳人這檔子事。李粟更是憤懑,他是
見不到自己大哥被人欺負被人使喚的,還要委身代筆寫這種勞什子東西。無奈他
也隻是想想,幫不上任何一點忙。甯大少爺領了紙箋,便去了慶春樓,步子風度
翩翩,腰闆也直了許多,還真有些文人騷客的樣子。李粟一臉厭惡,仇離拿過銀
子放在他手上:「去給媚蛇做兩套衣裳!」「媚蛇?這名字怎麽這麽壞?」李粟
撇了撇嘴。這一聲牢騷得到的是一個巴掌直呼頭頂:「快去,别礙着我做生意!」
李粟瞪了他一眼,帶着媚蛇離開了,仇離不忘叮囑道:「有剩的别留着了,想買
什麽自己決定吧!」李粟心頭一暖,沒做聲。

  豔陽有些灼人,仇離那個地兒正是太陽全天都曬得到的地方,也苦了他時常
擦拭着額頭的汗,卻不想來了個襦裙女人,女人未拭粉黛,一張清新的臉仿若剛
入春的梨花,明麗秀美。她淺淺一笑,若一抹溫潤的和風,吹進人的心坎裏:
「你天天都在這裏也不嫌曬得慌!」仇離臉色一紅:「仙兒姑娘,你是來……」
仙兒坐下身,從袖口裏抽出一方絲帕,遞給他:「不用我給你擦吧!」仇離慌忙
接下:「多謝仙兒姑娘!」仙兒掩着口一臉捉弄:「我想同你學吹箫!」仇離笑
容一滞:「仙兒姑娘,我隻是個窮讀書的,哪裏會吹箫!别爲難小生了!」「哦,
是嘛,可我在錢家當鋪可是找到一個好東西,仇先生,還要我在說下去嘛?」仇
離澀澀一笑:「你說的是個紫竹箫吧,說來慚愧,是故去友人之物,到了我手,
生活窘迫,就把它當了換點錢财!」仙兒聽聞臉色突變,緊緊抓住仇離的手:
「你說什麽?任九别死了?」仇離點了點頭。「怎麽死的?」

  「喝酒喝死的!」

  仇離的手慢慢被放開,仙兒姑娘一臉失落:「已經跟他說了,别喝那麽多酒,
最後還是避不了這樣!」說罷起身道歉:「仇先生,方才小女子失态了,請别見
怪!」仇離妩媚一笑,信誓旦旦道:「仙兒姑娘冰清玉潔,天下男子優秀者比比
皆是,又何必苦苦在意一個任九别呢,你不妨看看眼前人!」仙兒一臉厭惡地望
着他:「我看你很久了,隻覺得你眉目間多少有他的樣子,便去查了你的底細,
卻什麽也沒查到,也真是瞎了眼,你這樣的人又怎麽可能是他呢!恕我冒犯,告
辭!」說罷轉身離開,行至一半又折返回來:「仇先生這一天能掙多少錢?」仇
離憨笑道:「壞時顆粒無收,好時遇到大手筆的也有幾兩銀子。」仙兒從發間拔
下金钗擱在桌上:「這個夠賣你一個下午了,随我來!」仇離看着眼前決然的女
子,一時也搞不清狀況,隻好拿起金钗,收了攤位,跟着仙兒進了慶春樓。

  仙兒領着他進了閨房,輕紗粉帳,熏香缭繞,案頭擱置着一把古琴,仙兒示
意其坐下,叫上幾盤小菜,添上清酒。仇離忙推手:「仙兒姑娘,這,我可花費
不起!」「我請你的!盡管喝,你瞧這是玲珑坊的七情六欲,食爲天的一品燒鵝,
吳家船燒的西湖醋魚,林記的核桃點心。還有這綿長的汝州老窖!快嘗嘗吧!」
仇離望着眼前的酒席:「仙兒姑娘,小生不會喝酒啊!」「我給了錢便是要你來
陪我,喝,不僅要喝,還要喝醉!」仇離推托不得,隻好飲下一杯,卻被辣味嗆
得連聲咳嗽,仙兒身立案頭,執手撫起琴來,婉轉之音驟起,帶着些許幽怨,似
是離人無盡的相思。仇離卻是大快朵頤,分毫沒聽進這意味,不一會兒便醉倒桌
前,仙兒歎了口氣:「真的不是他!」說罷扶他上床,脫起他的衣衫,待脫光之
後,一個清瘦的身形如若被待宰的羔羊,仙兒姑娘望向他的胸前,一塊燙痕如一
隻醜陋的癞蛤蟆趴在那裏,随着他的呼吸一次次鼓動着,仙兒摸向傷痕,仿佛碰
到了燭火般,灼得指尖生疼:「爲什麽?爲什麽這裏被燒了,你就是九别,是不
是?是不是?」說罷撲了上去,(香唇輕觸他的額頭,仿佛點着了硝火一般,一
發不可收拾,壓抑了太久的情絲被勾起,她瘋狂地索取着,吻着男人的唇,用舌
頭輕敲開他的嘴,細蛇一般溜進他的口腔,與他的舌頭糾纏着,接着舌尖從臉廓
滑到耳垂,她小口輕輕的含住,用皓齒微微咬着,舌尖上下擺弄着他的耳垂,不
一會兒仇離便漲紅着臉,胯間升起了一根立柱,他睜開了眼,囫囵道:「你……
這是……做什麽?」仙兒見他醒了,親吻了下鼻間:「我不管,今天我就是要你。」
她的眼睛裏像是蹦出火來,幾下褪掉自己的衣衫,一雙玉腿騎在他的胯間,穴口
正好壓着他的立柱,她聳了聳腰:「說,你是不是九别!」仇離哪堪這般擺弄,
幾欲噴射出來,但還是忍住,閉着嘴,一張俊臉憋得深紅,搖了搖頭。仙兒亦是
不好受,此刻她春情泛濫,下體早已濕透,貼着這根肉棒,來回地摩擦,不一會
兒便有些輕微地喘息從鼻間哼出來,她不由分說,一張嘴堵着他的口,瘋狂地聳
動起腰來,像一個八爪魚似的趴在他的身上,抱着他,緊貼他,仿佛要把自己融
進他的身體,仇離亦是把持不住,他下體血脈噴張,在她的摩擦間一點點快感刺
激着他的心底,而他偏偏被堵住了口,喊也喊不出來,他隻能由着女人的舌頭在
自己的嘴巴裏橫沖直撞,偶爾伸出來被她一口含住,舌尖輕輕挑逗着,約摸套弄
了幾下,仇離腰間一挺,仙兒似是知其要到了,屁股一沉,死死地貼住他的立柱,
咬着他的舌頭就是不放,一股熱流直噴向自己的腹間,自己花心處亦是流出淫水
來,小小地丢了一回,仙兒望着眼前的男人,他射出的瞬間一個恍神,真有點九
别的樣子,仙兒望着他:「舒服嗎?」他機械地點了點頭。「還想不想要?」他
卻是說不出口,若說不想那是不可能的,可是他也不知道仙兒葫蘆裏賣得什麽藥。
于是便傻愣在那裏,不置可否。仙兒嘻嘻一笑,玉手握向他軟了的下體,用指尖
輕輕地刮弄了幾下,他仿佛自己身下的燙火遇到一縷清風,清涼的感覺直撞胸間,
沖得他心頭異癢,下身又有了擡頭之勢,仙兒惱他一眼,從他身子爬了下來,用
絲帕抹盡他肚子上的遺物,再擦拭一下他的肉棒,她的玉口對着軟着的物事輕輕
吹氣,好似惡作劇般,仇離望向美人,一對玉兔垂在胸前,微微晃動着,她的屁
股渾圓豐腴,翹在那裏,晃晃誘人。仙兒亦是嗔笑着望着他:「你喜歡嗎?」仇
離吞了一口唾沫,點了點頭。仙兒小口一張,将他的弟兄含了進去,頓時仇離仿
若進了某個溫潤的地界,一個濕潤柔軟的東西從他的根部往上舔,帶着他的弟兄
微微打着顫,慢慢便漲大了起來,仙兒用舌頭刮弄幾下,繞着龜頭畫着圈,仇離
腰間時不時地挺動幾下,鼻息漸漸粗重起來,仙兒會其意,便颔首吞下巨龍,套
弄開來,下體釋放的快感讓仇離不禁閉起了眼,他将仙兒擡起身來,雙手附向玉
人的嬌乳,肆意地揉弄着,胸前兩顆充血的紅櫻桃挺立着,他手指撥弄一下,玉
人便扭動一下,鼻間發出醉人的喘息聲,他用舌頭舔着她的頸項,一直吻到她的
肩頭,輕輕地含住一塊軟肉,吸允着,仙兒不由自主地抱着他的頭,将他按在自
己頸項,細語道:「我想要了!」仇離壞壞一笑,将她放倒在床,支開她的腿,
一道幽院小徑直映眼前,粉紅的玉蛤微微張開着,像個撒嬌的小嘴兒,上面的雜
草卷成一團,越到肚間越稀薄,成一個三角,他用巨根叩向美人的玉戶,剛要擠
壓出兩瓣,美人一聲嬌吟,他作勢一挺,全根進入,美人眉頭一皺,顯是有些不
适應,她的雙腿緊緊地扣住他的腰間,不讓他動作,一雙妙目望着他:「我再問
你,你是不是我的好相公?」仇離聞言微微一笑:「是不是又有什麽分别,都把
你吃盡了!」「女人對于床事是敏感的,你同我好與他無二,再看你胎記上的那
塊燙痕,你就是他!」「哦,想不到仙兒姑娘這樣細心!」說完腰間一挺,在緊
壓下微微動了動,仙兒不料他來這一出,雙腿發軟,已不似先前有力:「好相公,
你讓我想得好苦!」說罷一行清淚流了出來,仿佛壓抑了許久的情絲一下釋放出
來,仇離伸出舌頭滑過她的淚痕,輕聲安慰到:「讓你受苦了,待會跟你再說,
現在,就讓我好好滿足你!」說罷長槍一挺,緩慢動作起來,仙兒像丢了魂似的,
緊緊抱着眼前的男人,不讓他再分開萬分,就這樣交媾了小半個時辰,仇離動作
越來越快,兩人的呼吸聲越來越粗重,仙兒雙手緊緊抓着被衾,屁股擡起迎着他
一次次大力的抽插,突然仇離巨根一陣跳動,一股暖流直噴進來,仙兒亦是下體
一陣抽搐,緊緊咬着男人的物事,洩了出來。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6-1-5 17:25 編輯 ]
2015-11-27 16: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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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俠奇遇(二)作者:葉夏湖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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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俠奇遇


作者:葉夏湖愁
2015-12-01發表於S8


                             (二)

  雲雨過後,仙兒枕在仇離的手臂,她的細手就在仇離的胸膛上畫著圈:「你
瘦了!你看看這胸膛,都快貼著後背了。你這三年一定過得很苦。」

    仇離沒有說話,他只是給了仙兒一個安定的吻。

    仙兒作勢抱緊他:「你真的不告訴我?你到底在躲什麼?要讓你做出這麼大
的改變!」

    仇離伸出手指點在她的紅唇,讓她閉了口,仙兒睨了他一眼:「好了,我不
問了,我只要你還在,我還能在你身邊就可以了!」

  「不可以!」仇離說得堅決又乾脆。又心有不忍,語氣暫緩:「我有個很大
的秘密,不可以對任何人說,包括你,不是不信任你,只是不想將你牽扯其中,
你能懷疑我,他人也會,今日與你相會已是冒了很大風險!」

    仙兒見其臉色凝重,知其說得不假,但心中不捨,不覺又抱緊了幾分,仇離
拍了拍她的背:「若不是那只紫竹簫,是不是你也發現不了我?那只紫竹簫,是
我貼身之物,鮮有人知,卻恰恰被你碰到了,你是怎麼遇到的?」

    仙兒撅著嘴巴就是不說,似心中還是怨氣沒消,仇離伸手在她胸前一抹,惹
得仙兒一聲嬌喘,忙推手道:「別弄了,我說……」仇離壞笑著收了手。

    「這還得歸功於那個甯大公子。錢家當鋪是他舅舅家的產業,有什麼看上眼
的多少都拿來顯擺一番,前幾日不知怎麼學人附庸風雅,別著一根紫竹簫來我們
慶春樓,我一眼便瞧見是你的物事,便要來打聽一番,一問便知道是你了。」

    仇離心下感激,轉念一想道:「那今日他來尋我要幾首詩詞,是不是也是你
的主意?」

    仙兒咯咯一笑:「我也是想看看你的字跡有沒有變,哪知你的字一點都不像
原來那般,但我還是不死心,親自來尋你一遭。看你輕薄的樣子,我差點信以為
真,可是轉念一想,九別能託付的人定不是這般人格低劣之輩,再看你一身裝束,
雖是樸素了些。但卻整潔乾淨,不像個市井登徒子!邀你回來喝酒。點得都是你
平日裡愛吃的酒菜,就是想讓你知道我念你念得緊,我彈曲的時候,你故意裝作
充耳不聞,讓我更是懷疑!」

    仇離頷首淺笑:「幾年不見,你倒是心細了不少。」

    仙兒手指摩挲著他的胸脯:「那我們還能不能常見面。」

    「怎麼?今日還沒有喂飽你?」

    仙兒附唇上前輕咬他的乳頭,嬌羞道:「一輩子也不飽。」

  日正西斜,仇離從慶春樓出來,李粟與媚蛇均回了家,仇離打了兩斤老酒,
提了一尾青魚,吩咐李粟去著魚鱗,媚蛇嫌腥,便跟著仇離燒火做飯。

    說來也怪,仇離回了家便換了衣裳,卻還是被她嗅到了什麼似的,一雙小臉
燒得通紅,仇離不禁愁上眉梢,晚飯間,三人喝著老酒,起初倒是沒將媚蛇算在
內,哪知小丫頭一喝上就上了癮,兩隻眼睛放著光地盯著,無奈兩斤酒被三人軲
轆下肚,李粟有些微醉,他的心跳從遇到媚蛇開始便一直嘭嘭地,快得讓他受不
了。

    他才十五六的年紀,沒行冠禮,男女之事也是懵懂半知,他自小沒了爹娘,
寄養在叔父家,容下他也只是一件破柴房,久而久之他便像個野孩子般,飽一餐
餓一頓,沒人管養也活了下來。

    三年前他在破夫子廟門口撿到了這個男人,說是撿到,因為當時仇離可謂只
有半條命,莫不是他打的一隻野兔,分了他半隻,那晚估計也就餓死在那裡了。
所以兩人漸漸交好。

    李粟也第一次碰到有個人真心待他好,照顧他,沒有爹娘怎麼了。在他心裡,
仇離就是他的爹娘了。

    李粟望著光徒四壁的屋子,就一張空床,平日還只是他們兩個大男人湊合,
如今憑空多了一個女孩,他試探道:「仇離,今晚不如我回柴房住,你帶著小蛇
吧!」

    仇離心中明敞,也不點破:「今晚我有事,去會個老相好。你在家陪小……
小蛇,明個兒我把屋東頭的地兒收拾收拾,趕著入冬前砌個小土屋。」

    李粟紅透了臉:「可是他是姑娘家!而且也不可能長久住這的!」

    仇離戲弄道:「你這屁大點的孩子懂得倒不少!是不是沒事便去翻弄我暗藏
的春宮圖?」

    李粟也不分辨:「你今日在外面有打探到哪家姑娘走失了或是被綁了麼?」

    仇離搖了搖頭:「讓她先住下吧,不急!」

    草草結束了晚飯,仇離便招呼一聲出了門,剩下李粟與媚蛇傻瞪著眼,李粟
乾脆從箱子裡抽出幾本書來看,也奇怪平日心裡想得都是草草了事,敷衍而過,
今天卻偏偏壓著性子讀書,心亂得跟迎風浪似的,一排接著一排,剛壓過去,轉
眼間又湧上來。而這個始作俑者,卻是眼巴巴地坐在他身邊陪他讀書,讓人好不
自在。

  頂好的晴天夜裡卻暗壓壓的,仇離出門時,風裡便有些濕潤,他一個人走了
約六里地,到了城郊的夫子廟,整片地兒生著過膝的雜草,一座破廟孤零零地守
著天地,殘缺的屋瓦,半塌的泥牆,一邊門緊合著,另一邊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從裡頭透出來的漆黑仿佛有著實質,是聲聲沉重的歎息?還是反復叮嚀的告誡?

    門口的桃李樹壞死成一個半木蹲,一株青蔓細藤纏著它,在夜色裡顯得有些
淤青,廟後生著一棵榆錢樹,榆錢樹高大粗壯,枝椏繁密,將破廟遮得嚴嚴實實
的,聽聞有個犯淫邪的女子被她的男人吊死在這裡,男人是個讀書人,於是用正
大高古的夫子廟震她的煞氣,不想最後夫子廟這一帶都說鬧鬼,久而久之便沒了
人跡。仇離倒不在乎這些山間野事,他只是來借宿的。

    一入廟,一股摻著塵土的黴味兒沖進鼻子裡,讓人忍不住想打噴嚏。仇離拿
出腰間的火石打著火,眼前一片狼藉,幃布散落一地,原本的玄黃堆滿塵土倒顯
得有些灰白。

    几案上除了灰塵空空如也,牆壁上的紙畫已看不清內容,有的被雨淋濕久了
脫落下來,露出慘白的石灰牆,門兩邊隔窗上的油紙都消失殆盡,剩下一個個的
大窟窿,跟挖了眼珠子似的。

    仇離眼尖,竟讓他找到了一根燒了半截的香燭,於是幽幽搖動的明火著了起
來,將這破廟裡的天地照得更真切,中堂孔老夫子的畫像已經伴著他的故事做了
古,灰塵積攢著也瞧不出來模樣。

    仇離收撿出一塊還算乾淨的地兒,和著衣便躺下了,廟外傳來窸窸窣窣的雨
點聲,幸好沒有涼風,雨天的夜仿佛更襯得安靜,他不一會兒便入了眠。

    也不知是不是白天的刺激,仇離做了一個春色迤邐的夢,夢裡一身絲紗罩身
的女子,她的抹胸僅僅圍住胸前兩團軟肉,隱隱透出一點粉紅,隨著她的走動上
下搖動著,她的腰像風中的拂柳,盯著它就仿佛感覺到初夏裡的和風,風裡帶來
一點點燥熱,燒著人的嗓子眼。她的小腹平坦又美妙,兩瓣優美的弧線劃向腹股
溝,被輕紗淺淺地遮住,隱約可見,一雙玉白光潔的大腿從中露出來,更是誘人,
她赤著腳,右腳的腳踝上戴著一隻銀圈,上面有兩顆豆大的小鈴鐺,走起來發出
叮叮地聲響,甚是悅耳。

    只是仇離再怎麼看,也看不清她的容貌,朦朦朧朧地,像隔著霧一般,突然
女人一個轉身便不見了,只剩下輕輕地淺笑,聲音像風鈴般,伴著腳下的鈴鐺聲,
清脆又縹緲,忽遠忽近似的。

    仇離四下奔走,好不容易看到她的背影,卻只一閃,一股流風將她的頭巾吹
下,露出烏黑秀麗的長髮,長髮飄揚,風中隱隱有淡淡的花香,仇離撿起絲巾,
清新的花香飄進鼻子裡,讓仇離的呼吸一滯,突然從背後靠上一個溫潤如玉的身
子,她在耳邊輕輕喚了聲:「來找我!」

    吐氣如蘭,聲音低媚,仿佛拖著長長的迴響,仇離一個轉身,人又不見了。
四下全是她的輕笑,一會又夾著那句低沉的來找我,仇離頭開始痛了起來,不覺
天地安靜下來,笑聲沒有了,鈴鐺聲也沒有了,突然傳來一陣嗚咽的啜泣聲……

    仇離尋著哭聲一步步靠近著,終於他看到一間富麗堂皇的屋子,屋子裡點了
兩座金器長明燈,足足有一百多盞燈,照得屋子亮堂堂的,四壁鑲滿了瑪瑙翡翠
寶石,在燈光下熠熠灼目,地上撒滿了玫瑰花瓣,一張雙人大床置在中央,芙蓉
香帳遮著,大紅的錦被繡著黃橙橙的囍字,方才那個曼妙女子頂著大紅蓋頭,坐
在床腳幽幽地哭著。

    仇離緩緩靠近,他坐在她的身邊:「姑娘你是?」

  「相公,今日是我們成親之日,你在說什麼瞎話啊?」那女子止住了哭泣,
羞澀說道。

    仇離一臉迷茫,他聞著女人身上傳來的處子幽香,不自主地伸出手去掀她的
紅蓋頭,卻被一雙細嫩的小手捉住,她的手真漂亮,細蔥的手指筆直修長,指甲
亮白粉嫩,仇離忍不住吻了上去,女人一聲嗔嚀,呼地一聲大作,燈盡數滅掉,
女人抱著他,倒向床上。

    仇離望著眼前一片漆黑,卻依稀聽見兩人急促的心跳和微重的呼吸聲。他忍
不住附手摸向她的身子,她起先躲躲閃閃,卻是掙扎了兩下便安靜下來。她的身
體真軟,摸在手中像是融化了般,一對胸脯在仇離的手下變化成任意的形狀,她
拗不過,便將頭埋進仇離的懷裡,一隻手勾著他的脖子,一隻手又推著他的身子,
欲拒還迎的樣子,仇離的手不老實地劃向花心,絲衣薄得跟沒穿似的。

    仇離一手便摸到豆狀的凸起,他輕輕地揉弄著,女人更是一聲嬌嚀「不要!」
推著的那只手更是聳動了兩下。

    仇離用口堵住了她的嘴,滑膩的香舌一下被他捕個著,女人更是情至,絲衣
濕了一片,她扭動著腿,將仇離的手夾緊,一段長長的熱吻後,仇離壞笑道:
「脫了它吧!」

    女人雙手抱著他的脖子,將整個身子掛在他身上,羞然道,「嗯!」輕輕地
一個鼻音,帶著濃濃的春意,一下點著了仇離的熱火,他快速地將女人剝成一個
小羊羔,舉槍便入,女人一聲喊痛,將他抱得更緊,仇離吻著她的玉頸,一點點
地讓她放鬆下來,漸漸開始回應起來。

    仇離見狀,慢慢抽動,女人的呻吟一下放縱出來,刺激著仇離的神經,「嗯
……哈……嗯嗯……」她的聲音低吟又含蓄,只有到了特別舒服的時候才會忍不
住張開嘴巴,每每多是淺淺地鼻音,可愛又惹人。

    仇離舔著她的乳頭,下身快速地抽插著,不一會兒女人再也忍不住了,她放
開了勾在仇離身上的手,任著他在自己身上馳騁著,而自己一聲聲喊了出來:
「我要……我要……快給我!」

    仇離一個精關大開,將女人沖得一陣眩暈,只有一聲長長的呻吟「啊……」
仇離撲倒在她的身上,兩人相擁而臥,女人的下體還一直處在高潮的樣子,緊緊
地抽動著。

    仇離問著她:「舒服嗎?」

    女人親吻了下他的臉蛋:「愛死你了!」

    「可是我到現在還不知道你是誰呢?」

    女人嬉笑道:「你真的那麼想知道?」

    「嗯!」驟然燈火起,仇離眼前一亮,躺在身下的竟是一個熟悉的面孔。他
不禁脫口而出道:「蘇曼曼!」

  「蘇曼曼!」仇離睜開了眼,天已經濛濛亮了,他感到身下濕漉漉的,不禁
莞爾,卻不覺鼻息間有一點淡淡的花香。!

  
                              【未完待續】
2015-12-2 14:4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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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ymurongx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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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很好的故事开始
2015-12-5 18:5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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