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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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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偶師和納特亞 (1-2). 作者:肥皂SOA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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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偶師和納特亞
作者:肥皂SOAP
2015年/11月/1日發表于第一會所
首發ID肥皂SOAP,于催眠物戀
在阿拉德大陸的某處,有三座高聳入雲的塔,它們是死神的傑作——迷妄之
塔,死亡之塔,絕望之塔。
死神建立這三座塔的目的目前還沒有人知道,而在阿拉德大陸活躍着的冒險
家發現自己能在這三座塔中或鍛煉自我,或尋找失落的武器等等,在各種原因下
,這三座塔開始熱鬧了起來,而這次的故事,發生在死亡之塔的第39層。
「你這混蛋,有本事就殺了我!」
守在第39層,看起來隻有十三、四歲的少女用她鮮紅的眸子憤怒地瞪着眼
前的冒險家喊道,蒼白的膚色也不能掩蓋她因爲憤怒産生的紅暈,此時她尾端有
些卷曲的白色長發因爲她的掙紮而有些散亂,身上的黑色蕾絲邊襯衫和裙子也破
破爛爛的。
此時一團像是影子一樣的物質纏着她的大腿讓她動彈不得,而眼前一個冒險
家正在用欣賞的目光盯着她看,對她的責罵也聽得津津有味,「你這麽做是想做
什麽!」
「做什麽?當然是來感謝你的!」
冒險家先是笑眯眯地說了一句,然後語氣變得兇狠起來,「托你那把該死的
武器的福,我在昨天就可以完成覺醒的任務,硬生生地被你拖到了今天,讓我預
定的計劃都被打破了!」
「你自己技不如人又怨得了誰?」
聽到這裏,納特亞憤怒的表情轉變爲譏諷,語氣中充滿了譏诮,「然後你就
找了工會裏的暗帝把我束縛住,就是想過過嘴瘾?還是想一刀一刀地割了我?沒
用的,我在這裏不斷地被打倒再被複活,你以爲你這麽做會讓我痛苦嗎?」
「哈哈,我當然清楚殺了你是奈何不了你的,不過你以爲爲什麽那個暗帝在
束縛了你後會離去嗎?」
聽到冒險家的話,納特亞已經有些不好的預感,然後緊接着她看到冒險家拿
出一個棺材大小的箱子,在冒險家打開後她不禁驚呼道,「這個...是我?」
「沒有錯,我可是阿拉德大陸極爲少見的控偶師,這個人偶就是以你爲模版
制作的,爲此我還花了不少心血和材料呢。」
冒險家摸了摸人偶纖細的小手,感受了一下那柔軟的觸感,陶醉了一會兒後
說道,「這個已經接近完成了,就差一樣東西,你來猜猜看是什麽?」
「難道是...靈魂?」
「沒錯,就是靈魂,制作人偶是需要人類的靈魂的,而越強的人偶需要的靈
魂也越強,這種做法當然遭到不少人反對,誰會希望死了後還成爲傀儡呢?」
看着納特亞越來越蒼白的表情,冒險家油然而生出一種大仇得報的快感,「
好了,我在這裏不是讨論控偶師的,怎麽樣納特亞,這邊這個人偶就是你靈魂的
新家了哦,有沒有感覺很期待呢~那麽放輕松,靈魂離體的感覺并不是那麽痛苦
哦~」
「你這混...」
納特亞還沒罵完,嬌軀猛地一震,頭無力地聳拉下去,原本靈動的雙眼失去
了色彩變得迷茫起來,而冒險家的右手手裏跳動着一個光團,冒險家盯着光團不
禁露出了自得的笑容,「這個氣息,這個色澤,多麽完美的素材啊,看來我不需
要尋找其他的靈魂了。果然和我預想的差不多,就算是在死亡之塔裏的人,也能
被控偶師抽出靈魂來啊。」
「......」
失去了靈魂的納特亞癱坐在地上,一臉茫然地看着前方,此時的她和平時殺
氣騰騰的她比起來多出了幾分恬靜,冒險家摸了一會兒納特亞的小腦袋後轉而捏
了捏她光滑的臉頰,「就算通過了這一層也沒有再複活嗎,看來就算是死神也不
能憑空創造出靈魂,你說死神這麽遜你還爲了追求力量來到這,還不如一開始就
和我混,這樣我還省點事。」
「......」
臉被揉捏成各種奇怪表情的納特亞理所當然地沒有回應,仿佛在默認冒險家
的說法一樣。
過了一會兒仿佛是玩膩了似的冒險家搖搖頭,将手上的光團推入身旁的人偶
裏,「可惜這具身體畢竟是死神的,不然我還可以玩玩雙胞胎PLAY...算
了,那麽歡迎來到新家,納特亞醬~」
「唔...」
仿佛是回應了冒險家的話一般,人偶,也就是納特亞的仿造體一被塞入納特
亞的靈魂就馬上有了反應。
她有些迷茫地睜開眼,但看到冒險家後眼睛馬上聚集起了殺氣,「你這個該
死的冒險家,對我...」
「哎喲,不愧是上等的靈魂,這麽快就契合而且操作了。」
冒險家啧啧稱奇,對納特亞的反應一點都不擔心,他打了個響指說道,「但
是你現在可不能這麽早就醒來哦,先睡一會兒吧。」
「你在說什麽...」
納特亞吼道,但不知道爲什麽一股倦意突然湧上來,她強打精神不讓自己睡
過去,但就算撐過去了這一秒,下一秒仿佛就要倒下一般,「(爲什麽...我
會突然這麽想睡覺...明明還有敵人...不行,堅持不住了...)...
」
「竟然堅持了這麽久,應該說真不愧是被死神選中守塔的人,這股精神真是
堅韌啊。」
冒險家看着睡倒在地的納特亞贊歎着,但轉而露出了有些淫邪的笑容,「不
知道這股精神能給我帶來什麽樣的樂子呢,真是期待啊。」
一 絕望的開始(dnf絕望之塔第一層通關後成就)
「唔嗯...」
不知過了多久,納特亞有些迷糊地睜開了眼睛,眼前的天花闆并不是她熟知
的死亡之塔,「這裏是...哪?那個可惡的冒險家呢...」
「啊哈,總算是醒了呢。」
一個熟悉的聲音讓納特亞馬上從迷茫中恢複過來,她急忙起身并一臉警惕地
盯着發出聲音的人。
發出聲音的人自然是之前的冒險家,他對納特亞的警惕并不在意,他用手摸
了摸下巴有些贊歎地說道,「雖然在制作人偶的時候看了很多次你的裸體了,但
怎麽樣都看不厭啊~」
「......!」
納特亞一聽才發現自己現在不着片縷,面紅耳赤下急忙一隻手抱胸,而另一
隻手在床上摸索着仿佛想找到什麽,不過她依舊不忘惡狠狠地瞪着冒險家,「你
這混蛋,這究竟是...」
「哈哈,又是這沒什麽新意的台詞啊,是不是在死亡之塔呆久了整個人都死
氣沉沉的了?」
說着并不好笑的笑話,冒險家一步一步走向了納特亞,「不過無所謂了,反
正你已經回不去死亡之塔了。」
「别過來!」
納特亞抄起旁邊的木棍打向冒險家,但冒險家不閃不避,依舊緩緩地朝她走
來。
而就在木棍距離冒險家的腦袋隻有幾公分的時候,納特亞卻硬生生地停了下
來,這讓她的身軀都不斷顫抖着,「我不能動了...你...你做了什麽?」
「納特亞你真是健忘呢,别忘了你已經不是原來的你了,現在的你可是人偶
了,人偶怎麽可能會傷到主人呢?」
冒險家得意地說道,爲了加強說服力,冒險家的手指故意伸向納特亞手中木
棍上的尖刺,就如冒險家說的仿佛害怕傷到他似的,當冒險家的手指往前一點她
手中的木棍就後退一點。
這你退一步我也退一步的過程相當滑稽,但作爲當事人的納特亞卻一點都笑
不出來,甚至感覺到了深深的屈辱。
(我的身體...竟然連傷害這個男人都做不到嗎,那麽我就把我自己給.
..)「喲,竟然想自殺,還真是硬氣啊。」
冒險家看着納特亞眼中的死志不以爲然地說道,「但是你現在是我制作出來
的人偶,我不讓你死,你怎麽能去死?」(人偶...我竟然變成人偶了...
)納特亞扔掉木棍,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潔白的雙手,還是那麽地柔軟滑膩
,如果不是冒險家說自己如今已經寄宿在人偶的身上,自己可能根本就沒發覺出
自己的身體已經永遠地留在死亡之塔了,而就算是這樣她也是将信将疑,「你這
個可惡的冒險家,你是想騙我來動搖我的心智吧,我是不會上當的!」
「哈哈,我用得着欺騙自己的人偶嗎,這得是多麽無能的控偶師才會做的事
情啊?」
仿佛聽到了一個笑話一般冒險家哈哈大笑起來,笑了一會兒後才止住笑聲,
擦了擦眼角的眼淚說道,「你當然是人偶了,最好的證明嘛,就是這個了!」
「這個是...紅色精靈?」
納特亞看着冒險家從口袋裏掏出的宛若紅色蝴蝶一樣的物體驚疑道,被冒險
家抓在手中的它還無意識地撲棱着翅膀。
冒險家輕輕一捏,蝴蝶就如沙雕般逐漸消散化作無數紅點,而這些紅點則分
别湧入到冒險家和納特亞體内,這讓納特亞的臉色一白,「我的生命...竟然
在回複?」
「沒有錯,紅色精靈可以回複觸碰者及其操縱部隊的生命值,就像召喚師的
召喚獸軍團,混沌魔靈的魔靈軍團一樣。」
冒險家仿佛相當享受納特亞蒼白的臉色,開心地說道,「你當然不是我的召
喚物了,所以除了人偶還能有什麽其他選項呢?」
「但...但是...」
雖然已經有些承認了這個事實,但納特亞還保留着一絲希望道,「這個身體
,明明那麽地...」
「逼真是吧?那是當然的了,你以爲我是誰啊?」
說到本職,冒險家自得地說道,「我可是阿拉德大陸相當稀有的神級控偶師
,不然爲什麽我工會裏的暗帝願意陪着我捕獲你呢?對我來說,做出接近真人的
肉體有什麽難的,如果我樂意我甚至可以制作出死亡之塔裏所有人的肉體,讓你
有無數的家,怎麽樣,我的構想不錯吧?」
「...」
納特亞被冒險家說的話吓到了,此時腦海裏一片混亂,而此時冒險家還在一
旁系數在死亡之塔中有多少女性角色,什麽性格的會和納特亞的靈魂比較适合,
仿佛真的要另外做一具人偶一般。
而就在此時,納特亞混亂的腦中突然想起了一個聲音,這讓處于混亂中的納
特亞仿佛找到了指路燈一般,(我是冒險家的人偶,不能傷害到他也不能反抗他
...但我還有自我意識,我...應該還有希望擺脫他。
)(沒錯,就是這樣,雖然不知道冒險家是出于什麽目的讓我保留了自我意
識,但既然如此的話我就還有機會!)想通了這點,納特亞仿佛認命了一般,看
着冒險家靜靜地說道,「就算我是你的人偶,你想讓我做什麽,我除了戰鬥别的
都不會,你想讓我當女仆之類的話那是沒什麽可能的。」
「當然不會讓你當女仆了,就算我可以訓練你女仆的技能,但這樣的話就太
浪費了。」
冒險家點點頭表示認同納特亞的說法,「人偶最開始的作用就是用于輔助冒
險家進行戰鬥,而你專職于戰鬥,我當然要盡可能地發揮你的這份‘優勢’了。
」(這樣也不錯,以後還有機會逃掉,如果是讓我...)想到後面,納特亞的
臉一下子紅了起來,趕緊搖了搖頭把這個想法趕出去,對冒險家問道,「那你現
在有讓我去對付的敵人嗎?」
「這麽一說還真有這樣的敵人,而且還不遠,那就是...」
冒險家将自己的腰帶解開後把褲子連同内褲一起脫下,然後坐在床上指了指
自己的下體,「那就是這把魔劍-阿波菲斯!」
「這...這個不是...」
納特亞雙手捂着嘴,臉紅地越發厲害,那句「這不就是男人的性器嗎」
怎麽樣都說不出來。
「你是想說這不就是男人的性器嗎?」
仿佛猜到了納特亞想說什麽似的,冒險家抖了抖自己的魔劍,具有優良彈性
的魔劍在納特亞光潔的臉上拍打了幾下,「這當然不是了,作爲魔劍的阿波菲斯
會以各種姿态出現,有可能會是燃燒着邪惡紫炎的巨劍,也可能是這樣,在死亡
之塔呆久了的你真是孤陋寡聞啊。」
「但...這個明明就是男人的...」
聽着冒險家胡說八道,納特亞一副完全不相信的樣子,但說到一半生生頓住
,腦海裏突然生出了一個念頭,(這不是男人的性器,這個可惡的存在就是魔劍
-阿波菲斯,它是冒險家的敵人,我現在要做的就是幫助冒險家擊倒它以完成自
己作爲人偶的使命。
)「我知道了,那麽我會将魔劍-阿波菲斯消滅的。」
回過神來的納特亞對着冒險家嚴肅地說道,就如在死亡之塔時攔在冒險家面
前一樣,隻是眼中燃燒起的鬥志搭配在這淫靡的場景下着實有些詭異,「但我是
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敵人,請你告訴我該怎麽做。」
「沒問題,我在旁邊引導你來做。」
冒險家表面一本正經點點頭,但是心裏已經笑開了花。
他抓住納特亞的手搭在已經立起的魔劍上,「首先将你的手握住魔劍,以此
來了解魔劍現在的情況,注意不要太用力來觸發魔劍的反噬哦。」
「嗯,我知道了。」
已經認爲是在消滅敵人的納特亞并沒有懷疑冒險家說的話,原本虛握着的手
輕輕地握住了魔劍,然後有些不确定地問道,「是這樣嗎...」
「嗯,沒錯...就是這個樣子。」
感受到納特亞的玉手帶來的柔軟觸感,冒險家不禁抽了口氣,看着一本正經
的納特亞露出了邪惡的笑容,「魔劍可是相當不好對付的,因此要淨化它得分好
幾個階段才行,第一個階段嘛自然得用手。嗯,做得不錯,想必你沒少經曆過這
樣的戰鬥吧?」
「這是我第一次對付這樣的敵人,沒有出差錯真是太好了。」
納特亞平靜地說着,但心裏還是生出了一點小小的高興,但馬上晃晃小腦袋
将這個念頭甩開。
「(不行,我怎麽能因爲這種事情高興,我要做的是在這場戰鬥中找到機會
逃離才對!現在看來沒什麽機會,隻能繼續幫冒險家消滅敵人了。)握住之後呢
,是不是還有什麽其他要做的事情?」
「當然有,魔劍并不是那麽好對付的,接下來你要做的是将用手不斷從上至
下再至上來移動手,從而對魔劍的防護造成持續性的傷害。」
「像是這樣?」
納特亞如冒險家所說的,纖細的手指從魔劍根部緩緩移到了頂端後再回到了
根部,「這麽做...就行了嗎?」
「沒有錯,魔劍的第一階段并不會有什麽強力的反擊機制,所以不需要去在
意,就這樣繼續下去并等待第二階段。」
冒險家低下頭看着納特亞用對付敵人的姿态做出這種羞人的動作,變得更加
興奮起來,「不過納特亞,你的攻擊速度不高啊,這樣的話會趕不上魔劍的回複
速度啊。」
「不夠快嗎?」
納特亞猶豫了一下,仿佛是在擔心攻擊頻率太高引起了魔劍的反噬一般。
但最後還是不僅将握住魔劍的力道稍稍大了一點,套弄魔劍的速度也比之前
快了很多,「那麽,像這樣了嗎?」
「嗯嗯...對,接下來就保持這個狀态,第二狀态後我會提醒你。」
納特亞稍稍增加的力道并沒有讓冒險家感覺到疼痛,反而與增加的手速讓冒
險家感覺更加舒服,因此冒險家并沒有繼續出聲,一時間竟然有了片刻的甯靜,
隻餘下冒險家有些粗重的喘息聲和納特亞玉手和魔劍戰鬥産生的摩擦聲。
「嗯,魔劍的第一層封印有些松動了...」
過了十幾分鍾,冒險家感覺到一股強烈的沖動,于是他對納特亞示意道,「
張開嘴巴湊過來納特亞,魔劍要切換形态了。」
「嗯,明白了。」
聽到冒險家的話,納特亞微微擡起頭,将臉湊近魔劍,将自己與魔劍的距離
拉得相當近,然後微微張開自己的櫻桃小口,「是這樣嗎?」
「沒錯,就是...唔,要來了!」
冒險家話音剛落,魔劍的尖端噴湧出大量的白色能量,一部分湧入了納特亞
的口中,但更多的湧到納特亞的臉上。
「咳咳...咳咳!」
納特亞沒意料到魔劍會這樣,一時間被能量嗆到,有些難受地咳嗽起來,「
這個是什麽...」
「呼...呼...呼...恭喜你納特亞,你成功地将魔劍的第一形态打
敗了,這些白色能量就是證明。」
在魔劍釋放能量後冒險家看起來也有些疲勞,但看着咳嗽完後眼神滿是迷惑
和茫然的納特亞讓他轉而開心起來,「這些能量是你接下來完全擊倒魔劍的關鍵
,所以不要浪費,要一點不剩地吃下去哦~」
「好濃的腥味,而且很苦...」
納特亞皺着眉頭,有些艱難地說道,但雖然嘴上這麽說,但還是用自己的手
指将臉上的能量刮下來緩緩地舔舐,配合她的表情就好像小孩子不情願地喝着難
以下口的中藥一般。
「咦,是這樣嗎,很苦嗎?」
冒險家看着納特亞苦惱的表情,露出了壞笑說道,「怎麽會呢,這個明明是
很甜的才對哦,而且當你吃下去的時候會有一種暖洋洋的感覺,你再試試看,是
不是如我說的一樣?」(怎麽可能呢,明明又苦又腥,就如男人的精...诶,
怎麽突然變甜了?好美味...而且一股子溫暖的感覺湧了上來,好舒服...
)納特亞将信将疑地将額頭上的能量刮下來,然後連同手指塞到櫻唇中輕吮,在
這個過程中她的表情逐漸發生變化,從爲了消滅敵人而不得已的無奈逐漸變成了
驚訝、好奇,乃至變成了的喜悅,納特亞将自己的食指抽出來,還有些沉醉地舔
了舔自己的手指,「這個味道...好美味...」
「沒錯吧,一開始那種苦澀隻是你的心理作用,隻是你對陌生事物的抗拒,
當你了解後自然就不一樣了。」
冒險家一邊胡說八道一邊看着納特亞沉醉的表情,一股征服感用上了心頭。
「那麽,還想要更多的能量嗎,那就更加認真地消滅敵人吧。」
「嗯,我明白了!」
納特亞擡起頭看了看冒險家的魔劍鬥志高昂地說道,原本有些不情願的她在
吃到了魔劍的「能量」
後有那麽一瞬間覺得就這樣跟着冒險家也不錯,「那麽接下來該這麽做?」
「你現在已經完成阻截魔劍的第一階段了,接下來是滅殺魔劍階段了,用手
的話已經不夠了。」
冒險家躺下來,對着有些迷惑的納特亞繼續露出壞笑,「雖然會比阻截更辛
苦,但你會獲得比剛剛更愉快的感覺哦~」
「是這樣嗎?」
看着冒險家重新挺立起來看起來更加猙獰的魔劍,納特亞先有些遲疑地問道
,「嗯,那麽需要我做什麽...咿呀!?」
「嗯,很濕,看來已經不需要再做什麽别的準備了。」
冒險家将手指從納特亞的下面中抽回來,看着兩個手指間連着的晶瑩水線,
擡頭對被刺激到的納特亞說道,「别這麽緊張,滅殺階段需要你的劍鞘,也就是
我剛剛手指伸進去的地方,它會将魔劍蘊含的能量完全淨化掉,我剛剛做的隻是
在實驗你的劍鞘是否合适。」
「等等!這樣的話不就是做...做那個嗎?」
納特亞羞紅着臉說道,做愛的愛字怎麽樣都說不出口,「這樣真的可以消滅
魔劍嗎...」
「當然可以了,我之前就說了它是魔劍-阿波菲斯,這麽做看起來像做愛,
但其實隻是爲了徹底消滅魔劍。」
冒險家嚴肅地說道,「它雖然看起來依舊猙獰,但已經是在垂死掙紮了,來
吧納特亞,給予它最後一擊吧!」
「(是啊,這不是做愛,隻是爲了消滅魔劍才這麽做,看來冒險家還沒打算
把我當性奴來用,我還有機會,在那之前先繼續聽從冒險家的話吧。)啊...
我知道了...」
納特亞兩隻腳站在冒險家兩邊,有些遲疑地彎下身子,但依舊沒有直接将魔
劍納入自己劍鞘的勇氣,隻是用自己的劍鞘口微微頂住魔劍猙獰的劍鋒,讓它們
看起來本來就是一對,「這個...真的...」
「有什麽好擔心的,趕緊給我蹲下來吧!」
感受到劍鞘口傳來的溫暖氣息,還有從中流出的逐漸浸染魔劍的淨化液,冒
險家終于不再磨蹭,雙手攀上納特亞的雙腿,一用力,讓納特亞失去平衡重重地
坐在自己身上,而魔劍和一口氣刺破了劍鞘的阻礙進入了深處,「啊...真是
爽!」
「啊...啊啊啊啊啊啊!!」
納特亞一瞬間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仿佛被撕成兩半一樣,讓她不由自主地發出
了哀鳴,「好痛...我...」
「忍耐住,第一次淨化魔劍肯定會比較痛苦,但是...會慢慢消失的。」
冒險家看着魔劍和劍鞘交合處的血絲,再看着納特亞痛苦的表情說道,「慢
慢的...慢慢的...怎麽樣,是不是覺得疼痛越來越遠去了?」
「(啊...痛楚漸漸消失了,而且,有一種好奇怪的感覺...)嗯..
.的确不痛了。」
納特亞帶着水汽的眸子裏滿是劫後餘生的神色,渾然沒注意到冒險家口中的
「第一次淨化」
說明了什麽。
随着痛苦遠去,納特亞不禁扭動了下身子,「那個,請問我可以...拔出
來了嗎?」
「怎麽了,不想繼續淨化了嗎?」
「不是的...隻是...」
納特亞低下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感覺下面很脹,很充實,這種感覺
好奇怪...」
「舒服是嗎?」
冒險家壞笑着說道,納特亞别過頭,既不肯定也不否定,但臉上的春情出賣
了她的想法。
看到這裏冒險家把自己的腰往上一頂,「不過還有更舒服的!」
「咿呀!」
納特亞如同受驚的小鳥一樣驚呼一聲,嬌軀如同觸電一樣整個攤在冒險家的
裸體上,「這...這是?」
「哦呀,看來魔劍并不甘心自己被淨化,現在開始反抗了啊。」
冒險家每說一句話,腰就往上一頂,刺激着納特亞,「你現在就要堅持住,
魔劍的反擊會很激烈的~」
「嗯...嗯,我會堅持住的,爲了消滅敵人。」
納特亞有些堅定地說道,隻是她臉上的紅潮和眼中的春意怎麽看都讓這話有
些變味。
「那麽注意了,魔劍的下一次攻勢開始了。」
冒險家開始不斷地将腰往上頂,随着時間的流逝,頻率越來越快,幅度越來
越大。
「啊...啊啊...盡管來吧,魔劍,我是不會...」
劍鞘底端被不斷地頂到,讓納特亞不斷地感受到強烈的刺激,漸漸地納特亞
蒼白的身子都透出一股妖豔的粉色,汗珠布滿了納特亞的身子,「不會...認
輸...啊啊...好舒服...」
魔劍對劍鞘的攻勢不斷地持續着,作爲劍鞘的納特亞咬着牙堅持着,但眼睛
已經開始微微往上翻,已經開始有些失控的征兆了。
冒險家看到這裏,開始停止動腰,就這樣饒有興趣地看着納特亞的媚态。
「啊啊哈...真是的...魔劍你怎麽就不行了呢...」
納特亞立起身子,伸出自己粉嫩的舌頭,用食指妩媚地舔了一下手指上沾染
的精華液,然後挪了一下自己的小屁股,讓魔劍和劍鞘更好地契合在一起,「.
..那麽接下來到我反擊了~」
納特亞說完,開始瘋狂地扭起了自己的腰,因爲納特亞處于上位,所以她的
動作幅度更大,力度更大,速度更快,配合那不斷蠕動緊縮的劍鞘,仿佛要将魔
劍磨損殆盡。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過了半個小時,納特亞已經說不出一句話,隻能用啊來宣洩自己的情況,她
的眼睛上翻到幾乎隻有眼白,舌頭伸的長長的,「我...花芯被頂到了...
啊啊...」
「啊...好緊,感覺快要斷了...」
「啊啊啊啊啊...我快不行了...我要...要去...」
「唔...我也要...」
感受到劍鞘帶來的刺激,冒險家終于也快忍不住了,「呃...啊...」
「啊啊啊啊啊啊!」
以納特亞一聲高聲調的嬌呼爲征兆,魔劍和劍鞘同時爆發開來,魔劍的能量
從劍尖灌入到劍鞘底,而劍鞘産生的淨化液則不斷地洗刷着魔劍的劍身,讓它看
起來煥然一新。
納特亞随着這一身嬌呼仿佛抽去了所有的力氣似的,再一次趴在了冒險家的
身上,而冒險家也仿佛如一灘爛泥般軟軟地躺着,「這樣的話...就淨化好了
吧...呼...(而且冒險家這個樣子應該是在消滅魔劍脫力了吧,這個時候
就是我逃跑的機會,但是好累,身體完全動不了了...)」
「啊——你做得很好,相當好。」
冒險家一邊摸着納特亞銀白的長發,一邊感受到胸口納特亞呼出的熱氣,舒
服地歎了一口氣後說道,「不過我玩膩了,準備換别的玩法了。」
「诶,你...」
納特亞一驚立刻擡起腦袋,但一秒不到就無力地垂下去,靈動的雙眼再一次
變得無神,除了身體還有一些淨化後産生的本能反應外,整個人就如人偶一般,
「......」
「啊哈,這樣的情景還真是有趣,就跟演完了木偶戲的木偶一樣。」
冒險家一邊用手指将納特亞的粉舌從嘴中捏出來後就如彈吉他般輕輕撥弄着
,一邊自言自語道,「那麽接下來怎麽玩好呢?真可惜不能随便對那魔法師導師
莎蘭下手玩師徒丼,暗精靈那皮膚真是讓人激起獸欲...有主意了,納特亞,
接下來我要當你的老師了哦,你覺得怎麽樣啊~」
「是......」
二 法力獵食者(dnf絕望之塔第九十五層通關後成就)
納特亞,原本是魔界的魔法師之一,來到阿拉德大陸後因爲身材矮小力量不
足等緣故飽嘗人間冷暖,後被阿拉德大陸的魔法師導師莎蘭所收留。
然而,身爲魔界之人的納特亞和其他的學生相比瘦小孱弱,在魔法的天賦也
不如其他學生,因此雖然有莎蘭的幫助,但在平時沒少受到旁人的蔑視乃至欺淩
。
不希望一直如此的納特亞爲了力量無視納特亞的勸阻前往了死亡之塔,獲得
了死神力量的她變成了死亡之納特亞,原本瘦小的身軀也能如其他戰鬥法師一樣
揮舞沉重的戰矛,成爲戰鬥法師的她永遠地守在了死亡之塔成爲阻擋冒險家們登
頂的一員,無數次地擊倒冒險家,但更多次地被冒險家擊倒來讓他們踏上覺醒的
道路,不得不說這實在是有些令人唏噓。
不過這些背景故事對接下來的故事并沒有太大影響,沒有納特亞通過自己的
力量掙脫束縛且陷入一個更大束縛的悲傷故事,也沒有莎蘭得知冒險家的獸行後
勇救弟子的感人故事,有的隻是這樣一個故事——納特亞的記憶重新以被導師收
留之後爲起點,在導師的教育下她逐漸走出了之前的陰影并成爲一個合格的魔法
師,而納特亞也因此在畢業前想向自己的導師報恩的正常故事。
除了些許的不正常——導師不是導師,報恩也有些變了味。
「恭喜你了納特亞。」
在一間樸素但不簡陋的賓館房間裏,一個男子坐在床邊,寵溺地摸着旁邊一
個少女銀色的長發。
被摸着頭發的少女鮮紅的眸子裏雖露出了點點的不滿,但更多的還是撒嬌的
成分,「老師,我隻是看起來小,又不是真的小孩子,别總這樣摸我的頭啦~」
「哈哈哈,真是不好意思,納特亞實在是太可愛了,我總是下意識地這麽做
了。」
男子打個哈哈将手拿開,然後看着少女的眼睛有些感慨地說道,「已經過去
很久了吧?」
「是啊,距離我們第一次見面真的是很久了。」
少女因爲男子的感慨也陷入了感慨中,「想當初第一次見到導師的時候,我
還在被一個讨厭的冒險家欺淩,身上破破爛爛的,臉上也是髒兮兮的,根本就不
像是個魔法師,還好是導師您...」
「這些都過去了,提太多次沒什麽意思了。」
男子看着納特亞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這次見面比較匆忙,所以你的畢業
儀式也隻能臨時選在這進行,納特亞你不會介意吧?」
「不會的導師,我知道您是因爲其他學徒會看不起我的加入原因,所以另外
給我辦了一次畢業儀式。」
看到男子有些歉意的表情,納特亞急忙一邊擺手一邊說道,但突然鬼使神差
地加了一句,「而且在這裏辦這個儀式,我應該感謝導師您才對。(咦,我爲什
麽要這麽說呢?我沒打算說這句話啊。)」
「咦,爲什麽這麽說呢?」
男子不解地撓撓頭,但看納特亞一言不發就知道無法得到答案,看話已經講
得差不多,站起身來準備離開,「那麽就到這裏吧,我先走了。最後再祝福納特
亞你将來能在阿拉德闖出自己的名頭吧。」
「(想起來了,絕對不能讓導師就這麽走了,不然以後可能就沒有機會了!
)等等導師!」
看到男子要走,納特亞急忙攔腰抱住男子,語氣中帶着幾分急切,「我還有
事想跟您說!」
「先松手,先松手,你的力氣比大部分魔法師大多了...」
聽到男子有些痛苦的語氣,納特亞馬上松開手,像個乖孩子一樣坐在一旁等
男子發問,「怎麽了納特亞,還有什麽事嗎?」
「(是了,我需要報恩,而将自己最珍貴的東西獻出去才符合我報恩的心情
。)導師,您之前收留我,改變我悲慘未來的恩情我還沒報。」
納特亞的眼中盡是深情,隻是其中不隻是師生之情,更有一種說不明道不清
的情感在内。
「就請讓我現在還給您吧。」
「沒必要的納特亞。」
男子皺了皺眉頭說道,「我當時救你有一部分原因是那個冒險家本身就臭名
昭彰,喜歡仗着自己的力量去欺負赫頓瑪爾的居民,你将來能生活地好好的就是
對我的報恩了。」
「導師,您可以這樣想,但我不行。」
聽到男子的話,納特亞眼中的深情仿佛可以化成水滴出來一樣,蒼白的臉上
也多了兩朵紅暈,而她手上的動作也不慢,隻見她解開了自己黑色夾克的口子,
雙手揪住衣服往外一掀,露出她隻穿着胸罩,洋溢着青春氣息的嬌美胴體,「所
以...請讓我成爲您的東西。」
「納特亞...你這樣不行的...」
男子仿佛被納特亞的舉動驚到了,雖然依然抗拒着,但眼睛無法從納特亞的
身體上離開,「我們是師生,而且你現在這麽做,以後肯定會後悔...唔!」
納特亞沒給男子繼續說下去的機會,她沖到男子面前并緊緊抱住他,兩唇相
接,納特亞的舌頭富有侵略性地伸入到男子的口腔中,主動地與男子的舌頭糾纏
在一起。
男子的力量并不如納特亞,嘗試掙脫卻無果,感受到納特亞剛剛發育的胸部
傳來的柔軟觸感,男子雖然依舊不樂意,但下半身不自覺地起了反應,隻能靠自
己的理智讓自己像個木頭人一樣任由納特亞擺布。
「哈...哈...哈...」
在持續了1分鍾的舌吻後,滿面通紅的納特亞終于不依不舍地将嘴唇從男子
嘴唇挪開,兩人的嘴角連着一條晶瑩的絲線。
雖然有些回味其中,但納特亞的雙手依舊緊緊抱着男子,仿佛不讓他飛走一
般,她看着男子開心地笑道,「導師...我終于親到您了...」
「你這是何苦呢...你不需要這樣的...」
男子看着納特亞的笑容,依舊猶豫道,「你會遇到更多更好的選擇,沒必要
...」
「有必要!導師您就是我最好的選擇,我願意爲您付出我的一切!」
納特亞堅定地說道,「就算您以後有别人我也不後悔,隻要能和您一起!」
「......」
男子閉目沉默不語,在十幾秒後睜開眼睛嚴肅說道,「真的不後悔嗎?」
「不後悔!唔...」
回應納特亞的是一條舌頭,剛剛被她不斷挑逗卻毫無反應的舌頭,現在卻侵
入她的口腔,通過這個動作感受到男子心意的納特亞心中頓時充滿了喜悅,香舌
主動和其就如兩條蛇般交纏在一。
接吻中,男子的手也沒有閑着,而男子将納特亞的裙子掀起,粗暴地将有些
濕潤的内褲拉下來,瞬間少女光滑的陰部露了出來,感受到下體的涼意,納特亞
對此不以爲意,反而有些害羞地笑道,「(太好了,導師終于接受我了,那麽我
得讓導師更加快樂才行。)诶嘿嘿...導師的手真是不老實呢~」
「難道你不喜歡嗎,你的表情可是出賣了你咯。」
導師看着納特亞羞澀的表情不懷好意地笑道,「而且你的手不也挺調皮的嘛
。」
「那是因爲...我在很久之前...就不止一次...就幻想過導師的.
..魔、魔杖了。」
因爲害羞,納特亞并沒有将那個東西具體說出來,轉而用魔杖代替,但與語
言相反的是她的動作相當果斷奔放,在男子扯下她内褲的時候,她也不甘示弱地
将男子的褲鏈拉下來,溫柔地将魔杖從褲裆中請出來,在握着魔杖輕輕地聳動幾
下後,納特亞能明顯感覺到魔杖正在被魔力充滿着,感受着魔杖傳來的波動,納
特亞有些驚歎地說道,「導師的魔杖...好、好大...我能感受到裏面洶湧
的魔力...」
「哈哈,魔力不夠的話怎麽能解決學生平時遇到的困難呢?尤其是你的。」
男子調笑道,這讓納特亞臉紅到了耳根處,看的出來男子的話讓她想到了更
深一層的含義,這讓她握着魔杖的手不自覺地用上了些許力道,有些大的力度讓
男子倒吸一口氣,仿佛被電了一下似的,「嘶...納特亞别太用力了,我就這
一根魔杖,還打算用很久的。」
「嗯,我知道了...那麽這樣呢。」
納特亞将握着魔杖的手的力度微微放松,然後有節奏的活動起來。
「這樣好多了吧?」
「不錯,這個力度剛剛好,不過隻有納特亞一個人這麽辛苦可不好哦。」
語畢,男子的食指和中指也開始探入納特亞的密道中,剛一探入就能感受到
壁肉對手指的擠壓,「這樣如何呢?」
「啊啊...導師您...請繼續...」
納特亞也如觸電似的抖了一下,然後用鼓勵的眼神看着男子道,「再...
更多地...玩弄我吧...」
「納特亞你的接受能力一如既往地高啊,那麽我不客氣了。」
男子看到納特亞如此,探入密道的手指更加深入,同時另一隻手也探下去開
始輕輕揉捏納特亞已經挺立起來的陰蒂,納特亞沒有繼續說什麽,隻是呼吸更加
沉重,撫摸魔杖的速度越來越快,肉壁也更加明顯地收縮着,一瞬間兩人無話,
隻有愈發粗重的喘息聲。
「導師...導師...我快不行了...」
大約十多分鍾後,納特亞的呼吸越來越粗重轉而成爲了喘息,蒼白的皮膚透
露出一片潮紅,從密道滲出的花蜜已經在地闆上形成了一個小水窪,而男子也感
覺到自己魔杖儲存的魔力已經到了一個臨界點,「納特亞,我...我也要射了
...」
「啊啊!我...我要...啊啊啊啊啊!」
随着納特亞一身清脆的嬌呼,男子感覺到自己伸入密道的手指突然被緊緊地
箍住,然後被一股熱水洗刷着,這種溫暖地感覺還沒讓導師反應過來,突然表情
一變,自己下面的魔杖也開始無法壓抑住,潔白的魔力一波波地噴湧出來,在納
特亞的小腹和大腿上留下了一道道潔白的魔力印記。
「啊啊...老師的...好多...好濃啊...」
「唉,一上來就這麽累了,納特亞你的體力還有待提升啊。」
在兩人高潮後,納特亞就如樹獺一般無力地癱軟在男子的身上,而男子雖然
也有些虛弱,但還是勉強站穩,将抱起來并輕輕地放到旅館的床上準備讓她好好
休息一下。
誰知剛剛被放在床上的納特亞馬上轉了下身子讓自己正對着男子,然後打開
自己的雙腿成M字,然後用自己的雙手努力地将自己的密道口撐開,将密道裏粉
嫩的壁肉大喇喇地展現在男子眼前,「沒事的導師...我的小...小穴還吃
得消的...不用顧忌我...請盡情地插進來吧,隻有這樣...隻有這樣.
..」
「......」
男子低下頭看了一眼就無法将自己的眼睛挪開,他能清楚地納特亞密道裏的
壁肉如同有生命似的一伸一縮地蠕動着,仿佛在邀請他進來并狠狠地蹂躏它,而
因爲高潮未退,潺潺的溪水依舊從密道中流出,在陽光的反射下讓這一切變得更
加淫靡。
男子咽了一下口水,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喉嚨正在有些發啞,眼睛也因爲長時
間沒必要而有些發澀,自己的魔杖也再一次挺立起來,仿佛明白了其主人的意思
。
「那麽,納特亞,我要上了哦?」
男子問出了一句在此刻完全沒有意義的話語,但納特亞還是重重地點了點頭
,眼中滿是柔情和鼓勵。
男子看事已至此,于是跪坐在床上,身體微微前傾,然後将魔杖頂端的寶石
與密道的裂口輕輕地摩擦幾下仿佛是在校準,然後用力一刺,将魔杖盡根而入,
一口氣頂在納特亞的子宮口,「啊...好緊...」
「啊啊啊...花心被頂到了...好舒服啊啊啊啊啊...」
與被手指侵入時的感覺完全不同,納特亞被刺入後感覺到了就是滿滿的充實
感,自己的空虛一下子被填滿了,隻是一次沖刺,就讓納特亞的腦海裏隻剩下無
盡的歡愉,她的雙手不經意間将男子的脖子勾住,光滑的雙腿也夾住了男子的腰
,舌頭也吐了出來,「啊啊...導師...快動起來...快動...」
「嘶,真是好緊,感覺就像是要被夾斷一樣...算了,那麽要動了哦。」
說完,男子開始有節奏地活動自己的腰部,一來一回都讓納特亞發出歡愉的
叫聲,「啊...花心...花心又被頂到了...」
「呼...呼...」
男子在沖刺的過程中一言不發,隻是在納特亞的淫語中速度越來越快,力度
越來越大,每一次沖刺都仿佛要将納特亞貫穿一般。
而納特亞也如一個被刺破的布娃娃一般,眼睛上翻,嘴角不受控制地流出口
水,抱着男子的手和夾着男子的雙腿也無力地垂下來,整個身體隻剩下本能地迎
合男子的動作,而納特亞本人也隻能發出一些不清楚的呓語,「我...啊..
.啊...」
「納特亞...納特亞...我又要...」
半小時後,男子再一次感覺自己到了臨界點,不禁說了一句,不過他也沒指
望納特亞能好好回應。
而此時的納特亞果然隻能本能地回應道,「啊...我也...來...導
師...射進來...讓我...成爲你的...」
「啊...射了!」
在男子極爲快速的抽動後,男子低吼一聲,将魔杖頂在子宮口,讓魔力直接
湧入子宮中,同時一股股熱流也從中往外噴湧而出,不斷地洗刷地男子的魔杖,
讓男子不禁打了個顫,在兩發魔力的噴湧後,男子也有些無力地趴在納特亞溫暖
柔弱的身軀上,這讓納特亞本能地抱住了男子,「啊啊...好舒服...感覺
像是到了天堂一樣...」
「你到了天堂,我倒是快累趴下了。」
男子趴在納特亞的身體上,一邊感受着其傳來的柔軟一邊笑着說道,「納特
亞,你的感恩這樣就算完成了吧?」
「......」
說到這個,納特亞突然紅了臉,但高潮很好地掩飾了這一點,她沉默了一會
兒後不好意思地說道,「那個...導師,還記得我之前說的讓我成爲您的所有
物嗎?」
「記得啊,怎麽了呢?」
「我不希望這僅僅是感恩,我還希望能永遠跟着您,能永遠和您...(希
望能永遠成爲您的學生,成爲您的助手,成爲您的...奴仆。)」
說到後面,納特亞的聲音已經如同蚊子一樣小了,而男子則露出了一道意味
深長的笑容,他摸了摸納特亞的腦袋後站起來,看着還躺在床上的納特亞笑道,
「你放心,自從我把你從死亡之塔帶出來後,你就已經是我的了,不隻是過去,
現在,還是未來,永遠是我的了。」
「(死亡之塔,爲什麽讓我這麽熟悉,好像是我命運裏重要的地方,那到底
是什麽?)诶,那是...」
沒等納特亞的疑問說完,她突然全身一震,然後一口氣站了起來,仿佛風雨
後的疲勞是假的一般,她之前眼睛裏的疲倦,愛慕和溫柔也不見了,有的隻是混
沌和茫然,這一切的變化就仿佛一個演完木偶劇的木偶一般。
「嗯,第一次這麽玩,想不到也挺有意思,這樣主動和溫柔的納特亞也很有
味道啊。」
男子看着木偶般的納特亞,捏了捏胸部笑眯眯地自言自語道。
沒錯,男子并不是什麽導師,而是把納特亞從死亡之塔帶到旅館裏的那個冒
險家,他修改了納特亞的記憶,讓她以爲來到阿拉德大陸的她遇到了一個好老師
,改變了被欺淩的命運,改變了納特亞的觀念,讓她覺得報恩就是要将自己的一
切都奉獻給自己的恩人,哪怕是自己的身體,自己的未來,這一切都隻是冒險家
的一個木偶劇,玩弄了人心,玩弄了記憶,隻是爲了換一種樂子。
納特亞的未來我們已經可以預見到,隻是不知道下一次納特亞又會是誰,冒
險家又會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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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後由 stalin 於 2015-11-1 21:08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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