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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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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妖之野 (1-5) 作者:山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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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妖之野
作者:山雨
2014.03.02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一章 無妄之災
趙钰做夢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手腕被繩子緊緊的勒在床頭,已經麻木的沒有了知覺,這樣下去會不會血液
不流通壞死了呢?脖子後邊依舊是那個男人的粗重的喘息,渾濁的酒氣常常讓人
暈頭轉向,如今卻愈發讓自己清醒。滿是酒氣的嘴唇依舊不知疲倦的在趙钰雪白
的頸子和後背,種下一個個草莓。明天又該怎麽見人呢?趙钰被灼熱的吻痕提醒
著,卻想起了無關緊要的問題。
就像是靈魂已經漂浮在半空之中,隻是冷著眼靜靜看著,看著,看著床上兩
具赤裸的肉體糾纏著,不,是一具成熟男人古銅色的身軀不停的聳動著,時不時
舒爽的發出一聲長長的歎息,而他胯下的是那具雪白的肉體,無力而屈辱的伏跪
著,在男人的胯下,無法控制的顫抖,痛苦而嘶啞的呻吟。
蓦地,後庭處傳來的劇痛又打斷了趙钰的散亂的思維。
「嘿嘿,阿惠,你還是這麽緊,嘿嘿,咬住哥哥的大雞吧一點也不想松開,
嘿嘿嘿,癢壞了吧,別,別急,哥哥給你,給你,給你狠狠的止止癢。」迷醉的
男人似乎把胯下雪白的肉體當成了別的女人,半醉半醒之間,胯下昂首的陽具更
加粗大怒昂,邊說著邊左戳右撞的把大半個龜頭塞入了趙钰的後庭,而後猛地一
加速,粗長的陽具直直頂進稚嫩的腸道深處,帶起菊肛口處的嫩肉也硬生生擠進
去了一部分。
趙钰疼得高高的昂起來頸子,勞累至極的眼睛又一次大大的瞪圓,無神的望
著蒼白的天花闆。他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向趴在身上的男人求饒:「爸,不要,不
要啊,我不是媽媽,我是你兒子啊爸。」
微弱的聲音,驚人的話語,沒有影響到這男人絲毫,他恣意的大笑著,隨手
拍了拍趙钰因腹部墊高而不得不翹起的屁股。雪白的臀肉已經遍布紅痕,分不清
是被男人隨手拍打的,還是因爲瘋狂抽插撞擊出來的。淋漓的汗水遍布了趙钰的
脊背和臀部,絲絲的汗水的蟄痛引得趙钰後庭裏的嫩肉止不住的痙攣著,蠕動著。
趙钰身上壓著的男人享受著陽具被緊緊夾裹的爽快,不知疲倦的恣意享受著。
夜已經深了,夜還很長。
幾個小時以前,趁著爸爸晚飯有酒局,差不多可以確定今晚不會回家的機會,
趙钰洗漱裝扮起來。一點一點用散發著茉莉花香的沐浴露清洗全身,甚至後庭菊
花處都認真的塗抹了一層淡淡的乳霜,仔細的刮掉原本稀疏的體毛,瓶瓶罐罐的
化妝品,一點一點細細勾畫,一筆一筆淡淡塗抹,鏡子中原本清秀的少年慢慢變
成了濃妝的少女,宛如造物般神奇。
攤散在床上的,是一套OL制服套裝,黑色的小西服,又短又窄的西裝筒裙,
還有,還有一套黑色的蕾絲內衣。黑色的胸罩,隱約透露著床單的粉白,不知穿
在身上會是怎樣的光彩。幾條繩子一塊布片組成的丁字褲,將會緊緊的束縛住自
己蠢蠢欲動的存在。還有黑色的長筒絲襪,摩擦著的光滑,如同一縷縷電流直通
到心底。
不多時,鏡子中出現了一名成熟而稚嫩的職業女性。
從小缺乏母愛的趙钰,偏愛自己裝扮成成熟的類型,小小的異裝癖好,有著
奇異誘惑的同時,也稍稍溫暖著那顆缺乏母愛的稚嫩心靈。今天,初次嘗試職女
的裝扮,看著鏡子中端莊大方的妝容,雖然盡量向成熟的方向化妝了,卻總感覺
少了點什麽。一眼掃到了自己光滑的脖子,趙钰眼前一亮:項鏈,而且是一般成
熟婦人才有的珍珠項鏈!
蹑手蹑腳的走進了爸爸的房間,雖然爸爸不在家,可還是覺得心裏跳的很亂。
屋子裏一切井井有條,仿佛女主人每天都收拾的幹幹淨淨的似的,誰能想到,
這是趙钰父親的傑作,爲了紀念難産死去的亡妻,一直把房間保持著亡妻活著時
候的樣子。
左找右找,趙钰一心的埋頭尋找著未見過面的媽媽那條珍珠項鏈,等到好不
容易找到,佩戴好項鏈之後,看著鏡子中自己女裝的形象,又看了看爸媽床頭媽
媽年輕時候的照片。女裝的自己,和媽媽真的很像啊,媽媽年輕時候是個什麽樣
的人呢?
「惠兒,真的,真的是你,惠兒!」
模模糊糊的一聲呼喊,宛如炸雷一般在趙钰身後響起,沈浸在對母親的想象
之中的趙钰,絲毫沒有發現,一貫晚上有酒局就不回家的爸爸,渾身酒氣的回家
了!
迷醉的爸爸一邊呼喚著媽媽的名字一邊朝自己撲了過來,驚呆住的趙钰還沒
有回過神來就已經被爸爸緊緊抱住,深深的吻咬著。對亡妻的思念催促著紅著眼
睛的男人把自己女裝的兒子扔在了柔軟的大床上,那是有過他和她無盡美妙回憶
的大床,今晚,會是一次更美妙的經曆?
趙钰被爸爸的動作驚醒了,他反抗著,掙紮著,但是十七歲的瘦弱少年怎能
敵擋住正當壯年的男人。酒精讓人瘋狂,男人撕扯著眼中妻子的衣服,妻子卻奇
怪的反抗著,哦,一定是太久沒有疼愛妻子了,使小性子的女人不更可愛嗎?況
且,呵呵,有時候夫妻之間也玩一些不太過火的角色扮演遊戲增加情趣嘛,至於
那些過火的,隱藏自己很深的他雖然醉酒了也依然肯定沒有在妻子身上施展過。
不過,沒準妻子也喜歡那種滋味呢?好吧,今晚粗暴一些。在床上,女人始
終是被動的承受者。好久好久沒和妻子親熱了,「惠兒,我好想你」,男人喃喃
著,拽下了妻子松垮垮的胸罩,把妻子掙紮的手緊緊的縛在床頭,「惠兒,我要
你,我要你……」
趙钰掙紮得渾身冒汗,從被看到自己女裝的震驚中恢複過來,他知道被醉酒
的父親誤認成死去的媽媽了,現在,最好自己盡快安頓好爸爸,沒準明天酒醒之
後爸爸什麽都不會記得,但是,爸爸這是要幹什麽,爲什麽開始扒自己的衣服。
無論怎樣,始終逃不開爸爸有力的大手。雙手被緊緊縛在了床頭,趙钰被迫
趴跪在床上,小西裝已被扔在了地上,筒裙被推到了腰間,腹部壓著的幾個枕頭
摩擦著丁字褲包裹著的陰莖,細嫩的龜頭微微吐露出來,摩擦著,不是很舒服,
卻有種奇妙的感覺。
喘息了片刻,趙钰直覺著事情越來越糟糕起來,被黑絲貼附著的光滑雙腿不
屈的蹬伸著,卻被身後的那個男人一把抓住了細細的腳踝。「嘿嘿,好光滑,騷
惠兒又穿黑絲誘惑我了。」緊接著,細嫩的腳心被一條濕滑的東西舔弄起來,酥
癢的感覺瞬間便從腳心過電般擴散到了全身,一顆一顆晶瑩的腳趾不能自已的蜷
縮起來,細細塗抹的指甲油反射著點點的光彩,就像人魚的眼淚一般的光彩。
「癢,癢,爸,不要,不要,爸……」
回應少年屈辱求饒的,是一連串撕破布料的聲音。撫摸著妻子被黑絲緊緊包
裹的臀部,奇怪的是沒有了熟悉的柔軟感覺,也沒有了媚死人不償命的肥碩,而
是那種緊繃的結實的肉感,小巧的臀瓣自己一個巴掌就能覆蓋住。哦,想起來了,
這是妻子年輕時候的臀部,結實緊緻,當然,裏邊那張饞嘴也緊得要命,似乎會
咬住人似的,插進去就不松開。揉捏了兩把,心裏好笑都到這時候了,這小騷貨
還不屈服,不過沒關係,等男的把雞巴捅進去,床上的女的就會乖乖聽話的。大
力撕開了黑絲的裆部,隨手把礙事的丁字褲布條撥弄到了一邊,嘿嘿,騷惠兒嘴
裏說不要,可穿這麽騷還不是想勾引老公我。哈哈,手上黏糊糊的,我的惠兒濕
的好厲害,沒關係,惠兒,我來了。
後庭處被爸爸揉弄了一下,從未被別人碰觸過的地方如今卻被親生父親肆無
忌憚的摳弄,趙钰又驚又氣,他已經過了什麽都不知道的年紀,爸爸的舉動散發
了危險十足的信號。趙钰,緊張的咽了口唾液,使勁的把屁股扭在一旁。得趕快
掙開,不然,不然,不然……然而,還沒等趙钰再次開口呼喊,張開的嘴巴卻忍
不住發出了一聲痛呼,與此同時,啪的一巴掌結結實實的印在了自己的右臀,頓
時火辣辣的疼起來。「嘿嘿,騷惠兒就是夠騷,扭屁股找老公打,嘿嘿,惠兒下
邊的小嘴濕的真厲害,來,讓老公我好好喂喂嘴饞的小惠兒。」
朦胧間看著自己胯下雪白結實的小屁股扭動著,忍不住一巴掌就拍了上去,
唔,雖然喝多了一些,手感還是很不錯的,又解釋又緊緻,真的是妻子年輕時候
的好屁股,忍不住了。男人握住了自己高昂的陽具,繃緊到極緻的龜頭摩擦著妻
子腿間的小嘴,有多久沒和妻子做了,這感覺有些生疏了。就在趙钰被後臀的疼
痛吸引了全部注意力的時候,男人狠狠的把粗大如雞子的龜頭插進了趙钰的後庭
菊處。接著乳霜的潤滑,大半個龜頭緊緊塞滿了趙钰的菊穴。原本紅嫩菊肛周圍
的肉褶被無情的抻緊拉平,仿佛誘惑的肉色中鑲嵌著一顆血腥的紅寶石一般。一
股鑽心的疼痛從趙钰胯下傳來,文弱的女裝少年如同被強奸開苞的處子一般,濃
妝下秀氣的面容被突然來臨的巨大痛苦扭曲著,折磨著。果,果然,果然是妻子
年輕時候的屁股,這麽緊窄,竟然一下子都插不進去,那就再加把勁。趙钰隻覺
得劇痛隨著菊穴處火熱滾燙陽具的停頓也稍稍緩解了一下,但也僅僅是一下而已,
背後緊壓著自己的男人又是一股猛力傳來。碩大的龜頭瘋狂的突破著窄小的菊穴,
一路橫沖直撞著,摩擦著,摧殘著,淩辱著。女裝少年被這無盡的劇痛生生催出
了一身的冷汗,酒醉男人的眼中,妻子嬌小的軀體更顯得油滑。好緊,真不愧是
年輕的肉體,妻子的小穴還挺深的,呵呵,瘋狂,開始了。男人緩慢的向外抽弄
著粗長是陽具,胯下的肉體不自主的顫抖著,似乎呻吟著什麽,但是也無所謂了,
男人頓了頓,大手緊緊箍住妻子的纖腰,向著無盡的欲望,抽動起來。
月亮在灰暗的雲中起起伏伏,和床上不停起伏著的不知疲倦的身軀一樣。泛
著酒氣的肌肉,恣意揮灑的汗水,汩汩而出的體液,攙和著道道紅痕浸染著雪白
的年輕的軀體。男孩稚嫩的嗓音,從開始的痛呼,到掙紮無力的求饒,到斷斷續
續的呻吟,時不時的夾雜著一聲難以自制的尖叫,隨著天色漸白,慢慢的平息著,
隻留下了無助的低聲抽泣。
天色漸白,雲朵依舊灰暗,原本寂靜的房間,又響起了奇異的聲音。
第二章 雙面夫人
「雨宮夫人,還請節哀。」肅靜的靈堂,明暗的燭光,周圍的空氣中似乎也
飽和這濃厚的哀傷。一身得體的黑色西裝下,趙钰緩步隨著父親,走到遺像前守
靈的貴婦人近前。
距離那刻骨銘心的一夜,已經過去一周了。趙钰這一周以來深深的陷在一種
莫名的情緒中,仿佛被驚嚇到的小獸一般,總感覺父親獵鷹似的眼睛總在冷冷的
注視著自己,還好,這段時間並沒有發生什麽。直到昨天,突然父親突然帶他遠
赴日本,說是要來參加舊友的葬禮。
靈堂中,一位婦人跪坐在遺像旁邊,對來訪的親友鞠躬答謝著,時不時照顧
一下燃起的火盆。婦人大概三十多歲的樣子,濃密的黑發盤繞在頭頂,梳理成傳
統的莊重的式樣,歲月卻並未帶給她這個年紀該有的蒼黃的痕迹。相反,身著黑
色和服的雨宮夫人顯得愈發白皙,面部的皮膚也很緊緻,不像是化妝的結果。
她低垂著眉頭,眼中閃爍著淚珠的哀傷,就像晶瑩的透明的珍珠散碎在她眼
中,並不過分濃黑的翹起的睫毛,筆直高挺的鼻梁,略有些歐洲人的味道,略顯
蒼白的哀傷的臉色,更襯得婦人朱唇之紅,是那種略微鮮豔的酒紅色,緊緊抿著
的嘴唇不經意間顯露出一絲特殊的倔強的意味,不時開口的應答問候,讓人隱隱
窺見碎玉般的貝齒,誘惑著人去親自用舌頭度量一下。
婦人有著男子般圓潤的下巴,底下修長白皙的頸子是和面部一樣的牛奶般的
白色,讓人忍不住想去摩挲看看是不是也有牛奶般的嫩滑。再向下,卻是白色的
和服裏襯了,包裹著高聳的胸部,嚴嚴實實,密不透風,讓人忍不住想去掀開來
看看裏邊藏著的秘密。
溫暖的火光缭繞著近旁的婦人,點滴的汗水,略微隱現淚光的眼睛,臉上略
顯明暗的光線變化,結合著莊重保守的衣服和發型,給莊重高雅的婦人平添了一
份聖潔的光彩。
回應這趙钰父親的問候,婦人再一次跪坐在鞠躬回禮,她的臀部自然向後挺
突出來,被黑色和服緊緊包裹的臀部沈甸甸的壓在腳踝上邊,隨著婦人低頭彎腰
的動作微微顫抖著,更是繃起了圓潤豐滿的弧線。她擡頭和趙先生寒暄了幾句,
隨著趙先生帶著趙钰轉身退在一旁,那雙原本飽含憂傷的細長的眼睛,隱隱的閃
爍了一下,看著趙钰略微不自然的步子,似乎意識到了什麽,隻不過又緊緊地隱
藏住了,扭頭和下一位客人回禮。
夜漸漸深了,客人漸漸散去,靈堂之上,隻餘下雨宮夫人和趙钰父子。昏暗
的燭火被穿堂的夜風撫弄著,嗚嗚咽咽不知哪裏傳來的聲音。
「雨宮夫人,我和犬子來的匆忙,還請在貴處借宿一宿,煩勞帶犬子進房休
息,我還有事和夫人商量。」趙先生說的很客氣。雨宮一如傳統的日本女子般柔
順的點了點頭,也沒多說什麽,帶著不知所措的趙钰進房休息。
片刻之後,雨宮踩著細碎的蓮步,雙手附在腹部,溫婉的走了回來,擡眼看
了眼趙先生。一瞬間,她臉上化不開的憂傷煙消雲散,顧目流盼中妩媚的掃了趙
先生一眼,抿嘴笑了起來。隨手翹著蘭花指掃了掃鬓角的發絲,雨宮夫人靜靜的
跪坐在趙先生身前。
莊重的貴婦人此刻眼中媚得仿佛要流出水來,細長的手指輕輕撫著趙先生的
褲裆,緩慢的拉開了西褲的拉鏈,一條粗大的陽具瞬間勃了出來,直直彈到雨宮
的眼前。鮮紅的舌尖掃過柔潤的雙唇,雨宮夫人竟然說出了十分流利地道的華語:
「好濃厚的氣味啊,趙先生的味道,還真讓人懷念啊。」說著便伸出舌頭,從粗
長陽具的根部一口氣舔到了龜頭下方的係帶處,接著一口吞進了肥大的龜頭,用
力含吮起來。
雖然被原本端莊的貴婦人突然淫浪的服務著,趙先生的臉色卻繃得更緊了:
「雨宮先生剛解開你的禁制沒過多久,卻突然車禍身亡了,組織對這件事很是有
些疑問。正巧我要到日本出差,組織就派遣我調查此事。」
「哦?組織懷疑我暗殺了自己的丈夫不成?不過趙先生身爲調查員,卻帶著
自己的兒子過來,奴家可也很好奇這件事啊。」
「是嗎?雨宮琴子,呵呵,雨宮琴子,原本威風八面的李子勤警官變成了雨
宮琴子,竟然還自稱奴家起來,呵呵,真是讓人驚訝。」趙先生並不接話,卻似
乎點出了雨宮夫人不爲人知的過去。
話音剛落,雨宮夫人原本癡迷含舔陽物的動作蓦地停了下來,臉上的誘人的
酡紅也消散的無影無蹤。趙先生卻開始動作起來,他雙手按住雨宮的腦袋,怒挺
的陽物深深的插入她的嘴裏,用力的頂了起來。雨宮琴子,或者說原本的李子勤
警官被趙先生狂暴的動作驚醒,深喉的不適惹得她陣陣幹嘔,原本想掙紮著擺脫
男人的雙手,卻又在下意識扭擺了幾下之後恢複過來,柔順而熟練的配合起男人
來。
無數次的深喉經驗讓雨宮異常熟練的利用喉頭軟肉輕輕的夾裹著嘴裏的陽具,
柔嫩的舌頭盤繞這棒身,隨著陽具的深插,熟練的潤滑著;當陽具抽出時,舌頭
伸的筆直,舌尖微微用力上翹著,鈎弄著龜頭下方的敏感部位。饒是趙先生久經
溫柔陣,也對這高超的舌技深感滿意,「不錯,李警官當年伶牙俐齒,現在這嘴
上的功夫也是強的很啊。」
胯下跪坐著的雨宮夫人含著陽具無法開口,隻是幽怨的擡眼看著趙先生,嗚
嗚的哼出撒嬌般的聲音。莊重的靈堂之上,一身黑色和服式樣喪衣的端莊夫人卻
用著平日不苟言笑的唇齒盡心服侍著丈夫以外的陽具。她嬌媚的哼叫喘息著,熟
練的含吮著。癡迷的神態,幽怨的眼神,沒過多久,趙先生深深的把陽具頂入雨
宮夫人口中舒爽的噴射出男人的精華。雨宮饑渴的吸吮著,直接把趙先生的體液
吞咽下去,不知是故意還是太多吞吐不過來,一道白濁順著她的嘴角緩緩流了下
來。
雨宮自然的伸出嫩舌把嘴角的白濁舔進去,又用大指抹掉剩下的,對著氣定
神閑的趙先生,深深的吸吮起來。
「呵呵,淫婦,還沒喂飽你嗎?」
「主人好討厭啊,明知道奴家身上的精瘾還沒完全解開,奴家上邊的嘴巴給
主子喂飽了,可奴家下邊的小嘴可饞得直流口水哩。」
「呵,知道你自己是淫奴就好。你身上的精瘾好辦,隻要你幫我做一件事,
給我調教好我今天領來的男孩,他是我兒子趙钰,不過我希望有個床上的女兒。」
雨宮眼珠一轉:「哦,主子怎麽不親自調教呢?」
「啪!」回答雨宮夫人的,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趙先生對被打的頭發散落遮住面孔的雨宮說:「主人讓你個人妖賤奴幹什麽
你就幹什麽,是不是還想嘗嘗十年前享受的東西?給我好好調教他,記住,我要
的不是蕩婦,我要的是對我死心塌地的乖女兒。」
捂著臉歪倒在一邊的雨宮迅速的扭過身來:「主子,奴家知錯了,奴家保證
完成主子的安排,隻是,主子能不能把奴家安排回國去,這樣也方便主子時刻檢
查調教的進度?」
趙先生沈默了好大一會兒「也可以,畢竟有些人還在組織的控制下,諒你也
不敢掀出什麽風浪。我會盡快回國向組織上報安排,這個夏天過去你就可以回國
了,但是趙钰的調教……」
「主子放心,趙钰可以先住在奴家這裏,等這個夏天過去,奴家保證他可以
換上女裝不漏破綻的去學校讀書。」雨宮微微眯著眼睛,輕輕吐出了決定趙钰命
運的話語。
「嗯,也好,那就讓他在這裏過完這個暑假吧,等你們回國的時候,別讓我
失望,否則的話……」
「主子,奴家還有一件事。」雨宮微紅著臉,怯怯的對趙先生說。
「什麽事?」趙先生似是有些煩了「奴家,奴家剛才被主子打的好爽,主子,
奴家好想要啊。」一邊說著,雨宮一邊拉開了黑色喪服的領口。
大片雪膩的肌膚隨著衣領的擴大逐漸顯露出來,成熟婦人的乳肉被高高的擠
起,精巧的鎖骨上卻突兀的出現了一條黑色的繩索。
昔日堂堂的李警官,現在的名媛貴婦雨宮夫人,似乎真成了個淫婦,在自己
丈夫的葬禮上都自縛著。
「奴家已經把自己捆好了,主子快來嘛……」
「呵呵,以前都是捆住了才方便幹你,現在你這蕩婦就是不被捆住幹都不行
了。」
夜風嗚嗚的穿堂而過,引得靈堂中的燭火左搖右晃。夜風的聲音,掩蓋不住
嗚嗚的呻吟,晃動的燭火,搖曳著花白的肉體。
第三章 潮吹女體
「在亡夫下葬的日子宴請諸位,真的是十分失禮了,不過,因爲事情緊急,
還請諸位多多原諒。」說罷,端莊跪坐的雨宮夫人對著榻榻米上的衆人深施一禮。
這裏是雨宮家別墅的一間靜室,傳統的榻榻米鋪地,牆壁上裝飾著傳統畫風
的日本仕女圖,幾株幽蘭擺放在角落,更顯室內甯靜。
雨宮夫人端坐在上首位。下邊分列左右的,是十幾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
剛參加完雨宮先生葬禮的衆人,無一例外均是身著黑色西服,十分正式。雨
宮夫人今日沒有身穿傳統的日本喪服。她的黑發依舊挽在一起,十分端莊,原本
黑紗頭飾已經摘下放在一旁。黑色的外套勾勒出前幾日被和服遮掩住的高高隆起
的曲線。下身是一條黑色包臀長裙,緊緊貼附著豐滿的臀部和柔潤的大腿,卻在
膝蓋以下如花瓣松散開來。一截被黑色絲襪包裹著的小腿流露出裙腳,在透薄的
絲襪之下,依舊炫耀著誘人的肉白色。
雨宮夫人未等衆人說話,又開口道:「亡夫遭遇不幸,多日來,琴子郁郁寡
歡。現下,琴子打算盡快離開這個傷心地,隻是亡夫生前和諸位多有生意往來,
琴子已然決意如此,還請諸位成全琴子,看在亡夫的薄面上,還請幫助琴子處理
好生意上的事物,琴子代亡夫拜托諸位了。」
一席話說完,便又是垂首一禮。
兩旁對坐的十幾個人似是驚訝雨宮夫人突如其來的決定,俱是沈默不語。半
晌,一個滿面絡腮胡子的大漢開口問道:「雨宮夫人既然決意離開,我等自然不
會阻撓,隻是……」大漢看著雨宮夫人眨了眨眼睛,微微一笑,似是言有盡而意
無窮。
雨宮夫人靜靜的看著大漢不語,轉眼四下掃視衆人。而端坐著的衆人也靜靜
和她對視著,無論老少,臉上都帶著似笑非笑的奇異表情。
蓦地,雨宮夫人展顔一笑:「琴子憂傷多日,還要拜托諸位給琴子些快樂,
好讓九泉之下的亡夫瞑目。」說完,一個媚出水的飛眼浪下去,「諸位,要讓琴
子好好快樂喲!」說完便解開了緊緊盤好的頭發,微微甩了甩腦袋,一抹柔媚隨
著飄蕩的黑發悄然醉在了她的臉上。
靜室正發生的這一切,都通過閉路電視被不遠處一間屋子裏某個少年盡收眼
底。而少年此時的狀態絕談不上正常。
他雙腿大開著蹲在一處台子上面,雙手手腕被緊緊捆縛著吊在高處。仿若被
固定住的標本一般,動彈不得,仔細一看,卻也微微的顫抖著。
高高吊起的雙手把少年白皙的胸部整個裸露出來,兩個半透明材質的碗一樣
的東西緊緊吸附著他的胸部。碗裏面充滿著白色的液體,時而平緩時而激蕩,時
刻刺激著少年的胸部。透過液體時不時露出的胸肉已被吸附得紅腫起來,相信除
去裝置後少年的胸部已經有了A 罩杯的大小。隻是原本顔色較深的乳暈乳頭部位,
卻反常的呈現比紅腫胸肉更加淺淡的顔色。
少年吃力的蹲著,纖細的小腿下是一雙平淡無奇的高跟鞋。唯一不同的是,
鞋子是金屬質地的。窄小的鞋掌和長達十五公分的尖細鞋跟牢牢固定在平台上。
性感的係帶捆綁在少年腳踝上,讓這美麗的勞累無法擺脫。
而爲了保持平衡,少年不得不盡力把屁股向後撅翹著。那原應該排洩汙物的
後庭菊肛卻被一根同樣固定在台子上粗大的電動陽具塞的滿滿的,不緊不慢的伸
縮抽插著少年羞恥的屁眼。
少年赤裸著的身體已經遍布水漬,不過不全是汗水,也有很大一部分是被人
塗抹「護膚營養霜」。油光水滑的纖細軀體在燈光下有些別樣的誘惑。
此時的趙钰心中五味交雜。雙臂,雙腿,已經勞累的沒有感覺了。大腿和小
腿上的肌肉不自覺的痙攣著。胸部被刺激的又痛又麻。最難堪的還是陰部,已經
麻木的小腿不自主的放松了一下,後果便是原本深入後庭的假陽具更深的頂住菊
肛深處敏感的嫩肉,假陽具基底部的一圈金屬環終於碰到了菊肛的肛口處。瞬間,
一股電流從下到上傳遍了少年的整個身軀。少年忍不住晃了兩晃,幾聲呻吟被塞
口球堵在了嗓子裏。
此刻少年的心思卻並非完全沈浸在肉體的錯亂當中,眼前寬大的顯示屏和環
繞的立體音響,讓他感覺自己仿佛就處在那個淫亂的房間。
男人們已經把雨宮夫人團團圍住,粗糙的大手在豐腴的肉體上肆無忌憚的撫
摸著揉捏著。全然不顧,此刻他們正在玩弄的,是故友的未亡人,而故友也不過
剛剛下葬而已。他們似乎很有默契,雖然剛開始沖動的全都圍了上去,一會兒之
後卻僅僅留下四個人擺弄著雨宮夫人淫熟的美肉,其他人靜立在一旁欣賞著。
「夫人的肉體真是迷人啊,怎麽玩都玩不玩厭煩。」
不知誰的話解開了謎團,這樣的淫宴早不是一次兩次之事。此時的雨宮已被
剝得半裸,上身隻留下一件黑色的蕾絲胸罩。一雙大手硬是擠進去,把玩著肥碩
的乳肉,引得透薄的布料起起伏伏。雨宮夫人背靠著男人結實的胸肌,眼神迷亂
呼吸急促,斷斷續續的呻吟隨著男人的動作流淌而出。
趁著雨宮夫人略微失神之際,兩個男生抱起分開了她的雙腿。優雅的長裙淫
蕩的上縮到雨宮纖細的腰際。半遮半掩下,黑色的吊帶絲襪整個裸露出來,也無
恥的暴露出了一條窄小的黑色蕾絲丁字褲。
優雅高貴的絲襪頭以上,是兩塊白皙的驚人的絕對領域。兩塊白肉逐漸合攏,
終結在被一小塊黑色布料覆蓋的神秘三角部位。幾撚不甘寂寞的長毛卻也逃開丁
字褲欲蓋彌彰的保護,顯露出來。
現在雨宮身前的男人開口調笑:「夫人還真是守禮,居然從裏到外一身的黑
色,今晚我等是不是要用黑色的套子才合適啊,哈哈哈。」
雨宮夫人媚眼如絲:「冤家,還不快來,人家好空虛呢。」
那男人早就赤身裸體,一邊撫摸著身前無法反抗的柔媚陰肉,一邊笑道:
「夫人耐力奇高,我們在雨宮先生帶領下早就領教過多次。雨宮先生卻能每次憑
借一手就殺得夫人丟盔卸甲,我等今晚也要用這招跟夫人討教討教。」
雨宮琴子似是想到了什麽,原本紅潤的臉色蓦地一白,掙紮著要阻止他。
「不,不行,不行的,會壞掉的,那樣會壞掉的!」
「呵呵,夫人盡管放開身心叉開大腿享受吧,今晚在座的十幾位都要在夫人
身上試試那一招的厲害。」
說罷,男人不管怎麽掙紮都擺脫不了三個男人控制的不住扭動的美肉,用力
撕下了性感的丁字褲。看著細窄布條上淡淡的水漬,伸舌頭變態似的舔了舔:
「夫人淫騷的味道真讓人沈醉啊,請夫人自己也嘗嘗吧!」說完用力把小巧風騷
的丁字褲塞進雨宮琴子不住求饒的嘴裏,「夫人,要來了哦,等下可別叫太大聲,
要乖乖的哦。」
眼前的女陰略顯特異:並沒有一般女子一樣肥厚的大陰唇,兩瓣直接連接陰
道的小陰唇也光滑繃緊凸了出來,上邊緊連著一顆鼓脹的沒有包皮保護的陰蒂。
大拇指輕輕揉按著硬挺的陰蒂,沒有潤滑的摩擦惹得女體又是一陣顫抖,食
指和小指夾在了小陰唇兩旁,食指和無名指硬塞進了光滑的陰道。
不同於一般女子的柔嫩,雨宮夫人的陰部有種特別的觸感。不管是陰蒂還是
小陰唇,甚至是陰道,都有種充血般的柔韌。
男子回想著雨宮先生以前的動作,深入陰道的兩指不住蜷屈扣弄著,大指配
合外邊的兩指,一松一緊的夾捏著逐漸硬挺起來的小陰唇,一下一下揉按著愈發
硬挺的陰蒂。
含著自己內褲的琴子雙眼無神的瞪大,一聲長長的嗚咽穿出她不自覺挺直了
的細長的雪白的頸子。
「不要,不要,快停下,住手呀,會瘋掉的,我會瘋掉的。」沒有人聽清楚
她的喃喃,就算有人聽到,又有誰在乎呢,男人們眼前的,隻不過是一塊即將被
他們玩弄到強制發淫的美肉而已。
或許是值得的吧,因爲這場淫宴,更是爲了給他看,讓他明白自己想讓他明
白的東西。
那就放開自己吧!既然已經墮落如此,就繼續向地獄沈淪吧!隻是,不能忘
了,不能忘了……
逐漸的,琴子臉上呈現出不自然的紅暈,原本掙紮著的肉體也漸漸回複了安
靜,隻是不知不覺間,細微的汗水早已布散了她全身。
價值昂貴的胸罩早已被身後的男人丟在一旁,水滴形的胸乳在男人粗糙的手
中依然保持著D 罩杯堅挺的高傲。兩顆肥嫩的暗紅色櫻桃業已失陷,被粗大的手
指盡情的揉捏抻掐著。
琴子突然扭頭,全力吐出被口水沾濕的丁字褲,向著身後的男子嗚嗚索吻著。
當男子不慌不忙的低頭含住了兩瓣嫩唇時,雨宮夫人已經忍耐得幾近崩潰。
一聲急促的呻吟消散在兩個人的唇舌糾纏中,兩條小腿盡管在男人的控制之
下也用力的繃直了。
身前,正玩弄琴子陰部的男人微微一笑:成了。
果然,一股半透明的白濁淫液從雨宮夫人的蜜穴內激射而出,如同噴尿一般
又急又長。但是衆人知道,這絕不是AV電影中的潮吹,那隻不過是女優故意尿出
來罷了。他們手底下這塊淫肉,可是貨真價實從陰道噴出來的潮吹。
潮吹完的雨宮夫人掙不開糾纏著的舌頭,隻能用鼻子急促的呼吸著。臉已經
紅的發燙,汗珠已經遍布了全身,油滑的淫軀更有誘人的魅力,下一個男人在琴
子驚恐的眼睛中,微笑著伸出手去,不多時,又是一股無法控制的淫液從自己破
碎的靈魂深處噴湧出來……
等到十幾個男人都盡情享受了一遍親手引發潮吹的樂趣後,雨宮夫人卻被獨
自丟棄在一旁。她身上僅剩下長裙還在,原本的絲襪也在剛才的潮吹淫宴中不知
是誰扒掉了。當潮吹淫宴進行了數個人之後,餘下的幾人就已經忍不住了,他們
在琴子的軀體上恣意把玩著,淫弄著,卻都十分默契的沒有真正插入,更沒有射
精,因爲,好戲還在後邊。
赤裸的雪足美腿側坐在被自己淫液打濕的大片榻榻米上邊,原本華貴的長裙
無力的披散著,順著裙腳嘀嗒著莫名的液體。琴子迷茫的注視著周圍喝酒喧嘩的
男人們,男人們也都一邊假意談笑暢飲一邊用眼角的餘光注視著琴子。
終於,雨宮夫人使勁撐起早就酸軟無力的嬌軀,雙手和膝蓋著地,搖晃著豐
滿圓潤的屁股,向著離自己最近的男人爬去。
「我要,我要,快給我,求求你快給我!」
「呵呵,夫人有需求我們一定滿足,不過到底夫人需要什麽呢?」
「男人,我要男人,不,我要雞巴,我要大雞巴,我要能射給我的大雞巴。」
粗俗的話語,迷醉的神情。雖然依舊色情,但和之前相比,現在的女體明顯
多了一種無比饑渴的淫蕩,仿佛失控一般的對男人,或者說對男人胯下的事物,
有著無法描述的需求。
男人滿意的張開雙腿,露出早已堅挺的雞巴。雨宮夫人如同看到肉骨頭的餓
狗似的用盡最後的力氣撲了過去,堪堪把頭靠在男人的胯下。沒有絲毫遲疑,琴
子用力張開原本優雅的檀口,一口就把肮髒臭穢的雞巴吞了進去,仿佛世上僅剩
下的寶貝一般。
男子舒爽的昂頭歎息,失控而饑渴的雨宮全身心的吞吐著,肉體的本能已經
刻骨的記住了能解除她禁斷症狀的東西,精液。
很久以前,當雨宮琴子被那個男人設下了獨有的禁制,每一次潮吹之後,被
喚醒精瘾的琴子,根本無法忍受那種折磨,無論是曾經的鐵血警官李子勤還是後
來的溫柔端莊的雨宮夫人,唯有那個男人的精液能讓她擺脫失控發狂的狀態。
如今,雖然那個男人臨死前解開了禁制,但積年的壓榨已經讓肉體形成了難
以抹掉的習慣。
今夜,當十數次潮吹又喚醒了肉體的記憶,此時的雨宮琴子,完全成爲了精
液的奴隸。
隻要有精液,無論要她做什麽,無論是哪個男人的精液,甚至,無論是不是
人的精液……
精液,熱騰騰香噴噴的精液,在琴子迷離狂亂的眼睛中,世界上隻剩下了精
液:我要雞巴,我要雞巴射出來的精液,射給我精液,請射給我精液。無論哪裏,
灌進我嘴巴裏,射到我大奶子上邊,塗到我手上,射到我屁股上,射進我屁眼裏,
嗚嗚,還有,還有,射到,我的,騷穴裏,嗚嗚,我是個有騷穴的女人啊,給我
精液,給我雞巴,給我,快給我啊!一陣微涼的氣流,裙子不知被誰掀到了屁股
上,緊接著空虛痙攣著的陰道被一根火熱的東西塞滿了,好舒服啊,嗚嗚,肯定
是粗大的雞巴,我要,我要雞巴。
「唔,果然發騷了,才插了她沒幾下這大屁股就扭得這麽浪。」
好遙遠的聲音,不用管它,我要雞巴,我隻要雞巴。
「嘻嘻,夫人有這麽美好的屁股,用小狗式幹夫人的蜜穴豈不浪費了……」
唔,怎麽回事,怎麽停下了。
盡管男人停止了抽插,饑渴的屁股依舊左右搖晃著乞求著粗長的東西,鼻子
裏也哼哼著不滿的嬌氣。
好在沒有等多久,熟悉的燙熱再次來到了已經的屁股,不同的是,緊緊抵住
了自己柔嫩的屁眼。
噢,那裏,那裏是人家的屁眼,啊,對,屁眼,人家的屁眼好空虛啊,好久
以前雞巴們都是隻插人家的屁眼的,人家的屁眼要雞巴啊,狠狠幹人家的屁眼啊,
幹翻它,幹爛它……
男人有力的雙手掐住琴子柔軟纖細的腰肢,隨即向後躺倒,也帶動著陰莖上
挑著的美肉無力的被擺弄成倒澆蠟燭的姿勢。
啊,好深,頂得屁眼好深,可是嘴裏的雞巴沒有了,嗚嗚,人家要雞巴嘛,
給人家雞巴。
委屈的雨宮夫人沒有等太久,當她完全躺倒在背後男人身上時,一根新鮮的
熱氣騰騰的雞巴也狠狠塞到了她剛空出沒多久的蜜穴。
周圍喧嘩的人聲仿佛遠在天邊,世上所有的東西也都與我無關,隻有屁眼和
騷穴裏沖刺著的雞巴是唯一真實的依靠。我,曾經年輕有爲的警官李子勤,現在,
隻是頭有著騷穴無比渴望精液的淫獸而已,嗚嗚,這眼淚怎麽也有精液的味道,
我要,我要,我要精液,我要雞巴。
甯靜的夜晚裏,世界上仿佛隻剩下了這間屋子裏的光明。雪白柔媚的淫肉在
強壯的男人中間無助的顫抖著,呻吟著。陰道和後庭被快速的抽插著,檀口也被
占據著,肥美的乳子被揉捏著,雙手也半強迫半自願的握住兩根肉棒搓弄著。被
男人包裹著的美肉隻留下兩條纖細的小腿孤獨的裸露在外邊,顫抖,搖晃,細嫩
的腳趾不自主的蜷縮伸直,仿佛勾引著男人盡情在這失控的淫肉上放射自己無窮
的欲望……
「你都看到了,怎麽樣,有什麽感想呢?」
此刻,脫力的趙钰已經被雨宮夫人放了下來。胸前高高的腫起著,與之相反
的是同樣腫大的乳頭乳暈,顔色愈發淺淡。少年渾身是汗的坐在台子旁邊的馬桶
上,四肢無法控制得微微顫抖著,淅淅瀝瀝的液體正從他同樣控制不住的後庭排
洩出來。原本細小的後庭菊肛已經括撐成了不小的洞口,又紅又腫,不過也在慢
慢回縮成以前的細小模樣。被假陽具抽插了好幾個小時,盡管陽具上不間斷的分
泌出潤滑及營養的油脂,再不停下來的話會有脫肛的危險。
感受著體內深處的油脂不斷的從那個羞恥的地方排洩出來,趙钰疑惑的看著
眼前十分狼狽的雨宮夫人。
自從被父親留在這裏,已經過去一周的時間了。端莊高雅的雨宮夫人待自己
很好,甚至有點兒太好了。應該是從父親那裏知道了自己女裝的癖好,雨宮夫人
幾日來竟都是讓自己從內到外,穿著一身的女裝度日。各種顔色的搭配,各種風
格的不同,無論內衣外套,絲襪短裙,甚至還讓自己係統的學習著化妝的技巧,
當然,是女裝。
直到這個淫亂的夜晚。
現在,趙钰面前的雨宮夫人一點都沒有平日的優雅。在自己快撐不住的時候,
淫宴也在衆多男人盡興的噴射中結束了。離去的男人收拾妥當,依舊得體的離開
了,就像他們體面的到來一樣。隻丟下了精漬滿身的雨宮夫人,如同被玩爛掉的
肉玩具似的,獨自俯在沾滿淫漬的榻榻米上。
過了一會兒,恢複了些許力氣的雨宮夫人才從淫漬中撐了起來。沒管粘貼住
肉體的長裙,她隻是拿起被丟在一旁的外套,沒有穿胸罩內褲,也不在意渾身上
下未幹的精液,踉踉跄跄的走到了趙钰所在的房間。
望著雨宮夫人冷淡的面孔,很難想象她和剛才哭天搶地要男人雞巴精液的淫
婦竟是一個人。一股粘滑的精液似是爲了要證明剛才發生的一切都是真實的,從
雨宮夫人的頭發上滑落到她的嘴角。她很自然的翹起食指抹了下來,居高臨下冷
冷的看著依舊急促喘息著的少年,伸出舌頭靜靜舔舐著手指上不知哪個男人遺留
的精華:「知道嗎,你的父親就是希望我把你變成和我一樣的人,變成和我一樣
爲男人的雞巴和精液發狂的淫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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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後由 stalin 於 2015-10-2 10:18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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