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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驕無雙同人:聖女的救贖(上)作者:xiaoyanglaol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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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驕無雙同人:聖女的救贖
作者:xiaoyanglaolang
2016/6/2發表於第一會所
主要人物介紹
藍藍:光明教會的聖女,從小被教會所收養,在冰封森林遇到穿越而來的陳
道臨,與他發生了一夜情。曾參與刺殺帝國皇帝瑪律希的計畫,但最後發現只不
過是被當做棄卒。回歸教會後被教宗派遣帶領探險隊去陳道臨所說的異大陸探索。
杜微微:鬱金香家族第五代公爵,對外的名號為彌賽亞,因為女性的身份一
直飽受非議。絕對的以自我為中心主義者,心機深沉,手段狠辣,對有威脅的敵
人毫不留情,計畫讓鬱金香家族成為帝國真正的掌控者。
費歐娜:出場時是帝都鬱金香工坊的主管,後經人推薦進入了鬱金香家族權
利核心圈,成為了杜微微的心腹,鬱金香家族的總管。精明聰慧,但並不擅長利
用自己的身體資本,與陳道臨有著曖昧的關係。
***********************************
(上)
正文
「從現在開始,你們都聽從藍藍的指揮!聽我的命令,所有人不許跟上來!
這是命令!!」
看著身後這些滿臉複雜的部下,塔西佗搖搖頭,深吸了口氣,扭頭大步離開,
朝著西北那片懸崖一路小跑而去。
藍藍看著塔西佗的背影,已經熱淚盈眶。她心裡明白,塔西佗說的那些「尊
嚴」,「驕傲」其實並不是全部原因。騎士長他很清楚如果沒有人挺身而出對付
那頭怪物的話,那麼就算大家一路前進也會不停地遭到那頭怪物的襲擊。
雖然不知道塔西佗是否真的能將那個可怕的怪物殺死,但現在藍藍能做的也
只有帶著隊伍繼續在這片陌生荒涼的大地上前進,直到找到有人煙的地方。
剩下的神聖騎士和神術師以及二十多位水手跟著藍藍沿著河流繼續往北走,
望著前方死寂一片的山谷,藍藍不知道他們是否真的能在這片新發現的大陸上找
到活物的行蹤。
但是作為光明神殿的聖女,作為這支隊伍的領導者,藍藍知道自己就是剩下
這些人的信念支柱,無論如何她都不能表現出絕望氣餒的樣子,一定要將所有人
都救出絕境。
塔西佗離開的第一天晚上十分的平靜,什麼都沒有發生,第二天第三天也是
如此。剩下的人們又喜又憂,喜得是看來塔西佗已經把那只可怕的怪物殺死了,
憂的是假如騎士長還活著,那他也應該追上隊伍了,可是就算他們放緩了腳步,
騎士長的身影卻始終沒有出現,人人心頭都被一層陰影籠罩著。
可是探險隊美好的幻想沒多久就被打破了,就在第四天晚上,隨著一聲沉悶
的巨響,那只怪物又出現了,這一次它帶走了好幾個神聖騎士和水手的生命,甚
至還有兩個神術師也命喪在這頭怪物神出鬼沒的攻擊之下。
怪物還活著,而騎士長卻沒有出現,結果已經顯而易見了。原本還抱著僥倖
的眾人立刻又被死亡的恐懼所籠罩。巨大的損失讓藍藍心如刀割,她也在戰鬥中
受了一點輕傷,要不是三個神聖騎士捨命的保護,恐怕就連她也要被那個怪物拖
到地底之中。
但這頭怪物在白天似乎不會出現,這讓冒險隊在白天的時候稍微有一點喘息
的時間,但到了晚上,那個怪物就會化身死神出現收割人命。
接著每天晚上,那個怪獸都會出現奪走幾個人的生命,無論藍藍如何安排手
下警惕防範,但還是無法阻止死亡人數的上升。而那個怪物似乎也看出了這群人
中有戰鬥力的就只有藍藍那些光明神殿的人,剩下其他人不過是幾乎沒什麼戰鬥
力的普通水手,於是這個怪物好像目的性的每天殺死一些光明神殿的成員就立刻
遁入地底,似乎想用最小的代價慢慢將這只探險隊給蠶食掉。
終於,到了第七天的晚上,最後一個神術師被怪物的觸手纏住拖進了它製造
出來的巨大地洞之中。現在光明神殿的人就僅剩下下了兩名重傷的神聖騎士和聖
女藍藍,而水手們也死的只剩下了十多個人。雖然每天都活在被怪物殺死的恐懼
中,但所有人也不敢隨便亂跑,在這片危險的大陸上落單恐怕只會死得更快。
終於又撐到了白天,臨時搭建的營地中,藍藍拼命用著治療法術治療著最後
剩下的兩名神聖騎士的傷口,但他們的傷勢實在太重了,這種程度的治療術已經
很難起什麼作用了。
直到魔力耗盡,筋疲力竭的聖女才終於悲傷無奈地放棄了,此時此刻她只能
祈禱著萬能的光明女神能夠指引著隊伍走出險境。
將兩名神聖騎士交給水手照顧,藍藍一個人疲憊地走到了河邊。水面很平靜,
水也很清澈,甚至站在岸邊都能看見河灘淺水處那些水面下被成年累月沖刷得滾
圓的鵝卵石。這條河綿綿延伸,一路向北而去,直到視線的盡頭。
望著在炙熱的陽光下泛著粼粼波光的水面,藍藍忽然感到很想洗澡,走上這
片大陸已經十多天了,但礙於隊伍的其他成員都是男性,她還從來沒有好好洗過
一次澡,只在每天晚上在營帳裡用沾濕的布擦擦身體。
但是此時此刻,一種強烈的想要洗澡的衝動卻在她心中湧起。她清楚地明白
要是那只怪物今天晚上再出現,恐怕所有人都要變成那只怪物的美食了,那兩名
剩下的神聖騎士已經失去了戰鬥能力,而那些水手根本算不上戰鬥力,單憑自己
不可能戰勝那頭連騎士長塔西佗都無法斬殺的怪物。
她沒有在其他人面前露出一絲絕望的神色,但她也已經預見了這支冒險隊最
後的命運,經歷了幾天的生死,那些活著的水手好像也已經看透了,沉默地不再
吵鬧,只是木然地趕路紮營然後等待著死亡。
在死之前,人還是希望自己能夠乾乾淨淨的吧。
藍藍感到想哭,卻又感到想笑,無論他們怎麼虔誠的信奉女神,祈禱神跡的
出現,可是女神好像真的將他們遺棄了。無論哪本教會的書上都寫著只要信奉女
神就能得到女神的救贖,可藍藍只記得救她的是她手中的弓和劍以及那些為她舍
命的神殿人員。
女神,你究竟在哪裡啊?
選了一個可以背靠一塊大石頭的地方,藍藍一邊走一邊緩緩將一件件衣物拋
在地上,露出了瑩潤如玉的曼妙胴體,白皙光潔的腳掌慢慢踏入了清澈的河水之
中,往河流中心趟去。
水面沒到了脖子處,婀娜多姿的嬌軀在清澈見底的河水中一覽無遺,清涼的
河水驅散了難熬的酷熱,讓她的精神為之一振。藍藍環抱著雙臂,周圍除了水流
聲就只有熱風刮過地面卷起沙塵的聲響,安靜地令人感到可怕,但她卻很享受這
種很久都沒感受到的一個人的寧靜。
捧起了一泓清水,銀色的美眸看著水面在掌心裡搖晃,藍藍忽然想起了在一
年多前在冰封森林的那個激情的夜晚,也是在如此清澈涼爽的水裡,第一次體會
到了那種靈欲交融的感覺。
從最初的悸動到之後宛如陌生人一樣的再會,直到現在她依舊不明白自己對
那個男人是否真的有「愛」的存在,還是只是為了逃避與「她」的關係而找的替
代品,可又為什麼是「他」呢?
自己的存在究竟是為了什麼?
從小被教會收養,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偉大的女神。成為了聖女承擔著復興
教會的崇高使命。為了女神,經歷了艱苦的歷練,為了女神,成為了弑君計畫中
的棋子,為了女神,聽信了陳道臨的話語來到這片不毛之地宣揚神的威光。
最後卻落到這般絕望的境地,究竟是誰的錯呢?
「啊!!!!!」
就在藍藍恍惚出神之際,猛然間一聲淒厲的慘叫劃破了天際。難道那怪物又
出現了?可現在明明還是白天。來不及多想,她快速地回到岸上拿起弓箭,只披
了月白色的長袍遮住身體,矯健地往營帳奔去。
營地距離河流並不遠,藍藍遠遠地早已彎弓搭箭,但是這次卻沒有那怪物出
現時巨大的地面裂開的聲音,也沒有眾人驚慌的喊叫,而在那一聲慘叫之後就陷
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怎麼回事?那怪物呢?」
營地入口一個人影也沒有,藍藍心裡有種不妙的預感,她立刻來到傷患所待
的帳篷,拉開幕布,朝著裡面大聲叫道。
紅色,一大片觸目驚心的紅色在地面上散開,接著被吸入了乾渴的泥土之中,
那兩個本還有一息尚存的神聖騎士不甘地睜大著眼睛直挺挺地倒在地上,好像見
到了什麼難以置信的事情,在他們的胸口,本該屬於他們的長劍卻深深地刺入了
他們的胸膛,正對著心口一擊斃命。
「你們···在幹什麼···」
手腳瞬間變得冰涼,藍藍銀色的眼睛映出了圍繞在那兩具死屍旁邊的十多個
男人扭曲的身影,難以置信地自言自語般呢喃道。
有些艱難地把劍拔了出來,帶出了一蓬鮮紅的血花,拿著劍的男人看著從劍
尖不斷滴落的血珠,露出了一種狂氣恐怖的表情,藍藍還記得這個男人,這名教
會所雇傭的水手,前些時候還總在船上為大家講各種海上的奇聞,是個風趣溫和
的男人,可現在的他卻已經很難和惡魔區分開來了。
「聖女大人,啊,是聖女大人啊,嘿嘿,哈哈,哈哈哈哈!」
那個男人的眼珠詭異地轉動著,機械般地抬起頭看向了藍藍,接著喉嚨滾動
著嘶啞地笑了起來,像是指甲扣牆的聲音,讓人不寒而慄,然後營帳裡所有的人
都將視線集中在了她的身上,一起笑了起來。
「哈哈哈,死了,都死了!」
「都是你們的錯,一起去死吧!哈哈,嘿嘿。」
「聖女大人也一起嗎?哈哈哈哈哈!」
瘋狂的笑聲中,男人們仇恨恐懼的目光掃過藍藍充滿了健康和青春氣息的誘
人身體曲線,剛剛洗浴過後的聖女顯得別樣的嫵媚動人,特別是那雙隱隱露出的
極品美腿,優美纖細的線條光滑細膩,充滿了力量的彈性,健美而又修長,足以
叫男人噴血,何況這群已經數月沒有碰過女人的男人。
漸漸地,男人們狂亂目光化作了最原始的獸欲,像中了魔障似得一步步向這
裡唯一的女人靠近,貪婪地打量著她身上凹凸的地方,身體癲瘋似得抽動著。
「等、等一下,你們知道自己做了些什麼嗎?」
望著一個個衣衫襤褸,雙眼裡佈滿血絲的男人帶著一種微妙的表情包圍著向
她走來,極度的驚恐感從她的心底升起,即使面對著那個恐怖的怪物,藍藍也從
來沒有覺得這麼恐慌過,她舉起了手中的弓,但卻不知道該把箭射到哪裡去。
「嘿嘿,女人···不錯呢。」
「聖女大人,快救救我們吧,哈,哈哈。」
好像變得精神錯亂的男人們一邊舔著嘴唇一邊說著一些好似不著邊際的話語,
但是向藍藍接近的速度卻絲毫沒有降低,反而越來越快,緊盯著她的猩紅目光好
像要把她撕碎。
「停下!不然我···」
被難以言喻的壓抑恐懼所籠罩,藍藍冷冷地大聲呵斥道,聲音裡帶著一絲顫
抖,她已感受到了事態的異常,可她的話還沒說完,腦袋上「碰」的一聲,劇痛
和眩暈的感覺在她的腦海中震盪,意識慢慢變得模糊,眼前被一片黑暗覆蓋,最
後的最後,藍藍只看到一群野獸般的男人吼叫怪笑著向她撲來。
······
緊緊用力抱著眼前的男人,承受著他激烈的衝擊,下體被撕裂般的疼痛混合
著強烈的激情快感,年輕的男女喘息著在清涼的湖水裡翻騰,一路滾到了岸邊,
瘋狂地發洩著經歷了一夜的殺戮後所積累的抑鬱。
男人的面貌有些模糊,但藍藍卻清楚地知道他是誰。她高亢的嬌喘著,忘我
地向他索求著,讓性愛強烈的快感麻痹心中所有的痛苦。再也不想被束縛著了,
那種被關在籠子裡的鳥兒一樣的痛苦。
只要這樣毀掉過去的一切,就一定能···
「嗯···嗯···」
藍藍低低地呻吟著,意識從混沌之中漸漸復蘇,深藏在心底的回憶如潮水般
退去,但那份痛苦的感覺卻依舊殘留著。她感到有些口渴,渾身燙的可怕。感覺
變得清晰,眼前的場面也慢慢清楚地呈現在她眼前。
「嗯···唔···唔···唔唔!!」
耳邊是男人粗重的喘息聲,藍藍猛地睜大了眼睛,腦海裡刹那間一片空白。
一群赤身裸體的男人圍繞著他,而她身上披著的袍子也早就被扯爛了扔到一邊。
惡鬼一樣的男人們興奮地喘著粗氣淫笑著玩弄著她身體凹凸柔軟的部位,其中一
個男人將她那雙修長誘人的美腿抗在肩上,充血挺立的黑粗肉棒暢快地在她的下
身「咕唧咕唧」地進進出出。
「唔···嗯···嗯···唔···」
本能地想要驚叫,但是她的小嘴裡也被另一根堅硬的肉棒塞得滿滿的,只能
發出一些低沉可憐的嗚咽聲,腥臭的肉棒狠狠頂著她的喉口,怪異的味道和猛烈
地衝擊讓藍藍的胃裡一陣翻騰。
「哦!哦!真是太舒服了!聖女大人!」
就在藍藍還沒有從恍惚之中完全清醒過來的空擋,一股灼熱的激流就那麼毫
無徵兆地在她體內洶湧而出,與先前噴射在她腔道內的白濁液體混雜在一起從緊
密相連的交合處逆流擠出。賣力地侵犯著聖女的男人將肉棒緊壓著她的花心,嘶
吼著表情扭曲地將最後一滴精液擠壓出來,將她聖潔的花徑徹底地玷污。
「嗯···嗯···唔唔!」
藍藍的銀色的眸子裡含著淚水,雙腿繃得筆直,下體內灼燙黏膩的感覺讓她
立刻明白發生了什麼,即使再想保持鎮定,但突然就被一個不認識的醜惡男人強
暴內射的衝擊讓剛剛從昏迷中清醒的她完全無法承受。
極度的噁心感,好像有無數的蟲子在身體上爬過,噬咬著她的胴體和芳心,
但手腳發軟的她卻只能眼睜睜地感受著男人的精液將她的花徑灌滿。但這不過是
開始,就在她還將注意力放在那個射精過後還將肉棒留在她緊湊的蜜穴中享受著
餘韻的男人之時,同樣粘稠腥臭的白濁液體在她的小嘴裡爆發開來。
「唔···唔唔唔···嗯···咕嘟···咕嘟···咕嘟···」
一股股滾燙的精液對著她的喉口噴射,猝不及防的藍藍幾乎是下意識地大口
咽了下去,等她意識到自己咽下的是什麼東西時,早就已經喝下了不少男人的精
液。沒有被吞下的精液從她的嘴角邊流了出來,順著欣長光滑的脖頸一路流下,
紅潤的櫻唇艱難地含著一根粗大的肉棒,微微開合之間說不出的動人誘惑。
「哦!不行了!」
「去了!要去了!」
好像被眼前淫靡的場景所感染,在周圍一邊擼動著肉棒一邊撫弄著藍藍曼妙
嬌軀的男人也紛紛繳槍,一發發濃鬱的液體仙女散花似得飛濺著灑落到了她雪白
無暇的胴體上,一個靠近她頭部的男人更是直接對著她的俏臉就將一大股白濁腥
臭的精液射了出來。
「嗯···哈···哈···」
藍藍有些失神地看著營帳棚頂,渾身都沾滿了男人的體液,根本沒有辯解掙
紮的餘地,才剛剛恢復意識的聖女幾乎在轉瞬間就接受了一次精液的洗禮,在她
蜜穴中內射的男人把肉棒拔出後,從仿佛呼吸一樣開合的蜜穴中緩慢流出的精液
彙聚到了地面上一大片黏膩的水潭中,那是不知道是幾十人份的精液所形成的水
潭。
已經無需辯解,也無需掙紮了,剛才她所切身感受到的侵犯淩辱早在她昏迷
之際上演了不知道幾輪,被恐懼所支配的男人瘋狂地將心底最陰暗的欲望發洩在
這具玲瓏嬌美的誘惑胴體上。在面對無可避免的死亡之時,被扭曲的雄性本能地
想要將生命傳承的種子留下,最後的最後所能做的就是和這裡唯一的女性不顧一
切地瘋狂交配。
聖潔的貞潔的純潔的一切已經被徹底地奪走,留下的只有汙濁汙濊汙穢的所
有。無力地嬌喘著,藍藍很想像普通的女人那樣奮力掙紮,反抗這種暴力扭曲的
侵犯,這是心底最後的自尊和信念。但不知怎麼,現在的藍藍卻完全沒有這種理
所當然的衝動。失去了憤怒,有的只是一種深不見底的悲傷。
究竟是為了什麼而悲傷呢?
是為了自己而悲傷嗎?是為了那些在這片陌生大陸上死去的教會同伴而悲傷
嗎?是為了這些被恐懼所扭曲的男人而悲傷嗎?
神說,會與你同在,會消除你的苦難,指引你走向光明。
可是眼前並沒有光明,在黑夜降臨之時,步向的是死亡的黑暗深淵,而在這
深淵之前是名為絕望的荊棘叢林,從肉體到心靈,被折磨著,被煎熬著,在無助
淒慘的哀嚎中一點一點被內心的黑暗所吞噬,最後與那深淵化為一體。
痛苦嗎?為什麼會痛苦呢?是因為所想要的得不到而痛苦嗎?是因為所有的
被奪走而痛苦嗎?
信仰女神就能得到救贖,可是為什麼從來沒有人得到救贖?是因為沒有真正
地信仰女神嗎?
還是說···。
女、神、根、本、不、值、得、信、仰。
好像一道靈光閃過,那是否定著自己存在的假設,沒有了對女神的信仰,光
明教會又算什麼?教會聖女又算什麼?所有的教條戒律又算什麼?所有的信念和
犧牲,所有的驕傲與榮耀,所擁有的全部都又算什麼呢?
時間好像變得緩慢,藍藍不知道在她醒來後又有幾個男人在她身上發洩了肮
髒的獸欲,一根根火熱的肉棒爭先恐後地插進她身上所有能夠進入的洞穴,不知
疲倦地聳動著,澆灌著生命的精華。
身份尊貴的光明教會聖女早就沒有了理應保持的神聖儀態,只是被當做一個
淫賤的肉便器被失去理智的男人們使用著,渾身上下都沾滿了白濁的精液,連柔
亮秀麗的髮絲都被黏在一起,檀口麻木地吞咽著在口腔裡爆出的精液,蜜穴和菊
蕾幾乎一刻不停地被兩根肉棒抽插著,前後的腔道因為長時間的粗暴摩擦而有些
火辣辣的疼痛。
大概從一開始就一無所有吧,只是覺得相信著什麼就好像會得到什麼一樣,
可是似乎卻從來沒有得到過。救贖也好,幸福也好,直到生命的盡頭還是不知道
什麼才是救贖,什麼才是幸福。
可是即使是這樣的自己或許也能做些什麼吧,得不到救贖,也得不到幸福,
但是就在此處,就在此時,也許能讓其他一些人得到救贖與幸福。
這是女神做不到的事情。
「這樣子···你感到幸福嗎?」
藍藍看著眼前揉捏著她飽滿的雙乳,一臉亢奮地大力前後挺動著肉棒的男人,
忽然極慢地開口說道,她輕柔悅耳的聲音有些嘶啞,可是卻帶著一種近乎虔誠的
決意,漂亮的銀色眼眸好像沒有了迷惘,直直地看著那個男人的眼睛。
「啊···嗯···很幸福啊,和聖女大人這麼做···」
那個男人似乎完全沒想到變得好像人偶一樣的藍藍會突然問出這麼一個奇怪
的問題,他狂躁的心情讓他想用一些更粗蠻的方式來褻瀆這個曾經高不可攀的女
人,但是甫一接觸到她那雙悲哀卻又堅定的銀色眼睛,心頭的燥熱的狂氣仿佛被
冰水澆灌,一下子沉靜了下來,有些心虛地期期艾艾道,連原本大力快速抽插的
動作也不自覺的停下。
「是嗎···那就好,我誰都救不了,但是在最後···能讓你感到一點幸福···
這樣子就好了···」
臉上帶著平靜的微笑,好像如以前那般在教堂為心懷疑惑苦楚的人們祝福祈
禱,藍藍伸出細膩白嫩的手掌按在那名年輕水手的心口,似乎傾聽著他內心的聲
音。
「聖女大人···藍藍大人···」
年輕的水手看起來有些不知所措,慌亂地看向四周的同伴,原本在藍藍身上
快樂地侵犯享受現在卻讓他感到有一種怪異違和,愧疚不安的波紋漸漸開始在心
底擴散。
「哼,裝什麼清高無私的樣子,什麼聖女大人,不就是一個裝純的婊子。」
「就是,你以為我們沒注意到嗎?誰會想到教會最為純潔的聖女大人竟然是
一個早就被男人操過了的賤貨。」
「老子本來還以為教會真是什麼他媽的女神的代言者,多麼的崇高,多麼的
神聖,都是一群虛偽的騙子,帶著我們到這個破爛地方送死,現在倒是讓女神快
來救救我們啊。」
「臭婊子,這麼想被男人操嗎?反正都會被那個怪物吃掉,老子今天先就幹
死你。」
短暫的沉默後,就像捅了馬蜂窩,心懷怨念的水手們爭先恐後地罵了起來,
他們在開始輪奸藍藍的一開始就立刻發現了她早就不是處女的事實。不是處女的
聖女?最後純真的幻想被打破了,虛偽的承諾,虛偽的純潔,虛偽的崇拜,對於
所謂的信仰,還有比赤裸裸的背叛更能讓人發瘋墮落的事情嗎?
粗暴的把藍藍整個人拉了起來,讓她背對著把雙腳大大分開,一個不斷咒駡
著的水手從後面沒有絲毫憐惜之意地重重貫穿了她的下體,粗大的肉棒惡意地在
聖女飽受蹂躪的蜜穴內發狂般用蠻力抽插攪動,使出全身的力氣撞擊著嬌嫩的子
宮。
「嗯···嗯···啊···唔···唔唔···」
在猛烈的衝擊下幾乎站立不穩,腳下的土地濕乎乎的吸滿了精液和愛液,藍
藍飽滿滑膩的雪乳被男人一手一個抓在手心近乎暴虐地揉捏著,空出來的小嘴立
刻就又被插進了一根肉棒,將她想要訴說的話語全部堵在裡面。
「媽的,什麼幸福不幸福的,都被幹成了這副淫賤模樣,還以為自己是什麼
偉大的神的使者嗎?你這下賤的婊子,全都是你的錯!」
「哈,什麼聖女,明明就是想要害死我們的魔女,就讓老子的精液好好把你
這邪惡的魔女淨化一下吧!給老子全都接好了!」
「對!淨化魔女!可惡的魔女!這麼想要寬恕嗎?那就先好好用你的身體來
補償吧!」
背後的男人抓著藍藍的雙臂,硬地發痛的肉棒將聖女的蜜穴幹得淫水飛濺,
巨大的毫無節制的力量幾乎要把她的臂膀折斷,堅實的小腹滿懷怨怒地不斷狠狠
撞擊著她的雪臀。
前面的男人一樣狂暴地把藍藍的小嘴當做小穴一樣操幹,沾滿了淫靡口水的
肉棒不計後果地飛速地來回進出,然後漸漸開始插進了她的喉嚨深處,每一下深
喉都讓精神已經疲憊不堪的聖女難受地翻起白眼。
左右的兩個男人抓捏著藍藍沉甸甸的爆乳,像是尋求著母親的慰藉的孩子,
一人一個含著這個大概和他們女兒差不多大小的少女的粉嫩乳尖,似乎要吸出甜
美的乳汁似的用勁吮吸舔弄,不時用牙齒啃咬,發出了津津有味的「嘖嘖」聲。
其它包圍著的男人好像在過狂歡節一樣,拍著手掌神經質般的吆喝著,踏著
怪異的步伐,等著有空出來的位置就立刻填補上去,無數的嘴巴手掌肉棒玩弄淩
辱著藍藍全身所有可以夠得到的部位,就連腋下和肘部這樣不尋常的位置都沒有
被放過,一切的零零碎碎的在這次長途的遠航中對於高貴聖女的意淫幻想全部化
為實際的嘗試。
所有的懺悔寬恕祝福都已經沒有任何意義,在臨近生命終結的倒計時中,在
這裡只有性愛和淩虐所帶來的扭曲快感才能讓人忘記死亡的恐懼,一切都已經無
所謂了,現在想做的,現在能做的就只是在這具美妙無比的女性軀體上將所有黑
暗的欲望發洩出來,根本沒有救贖,只有最後的肉體狂歡。
「唔···哈···啊···嗯···」
又不知道經過了幾輪,已經虛弱地發音不清,藍藍被兩個眼睛發紅的水手三
明治一樣夾在中間,在她前面抱著她的大腿不知疲倦地把肉棒在她蜜穴內聳動的
男人正是先前那個猶豫的年輕水手,可現在的他好像也與其它的男人一樣變成了
完全沉浸在群奸淩辱之中的野獸,眼裡再也看不到一點理智的光輝,只是不斷發
出低沉的嘶吼,寬大的胸膛摩擦著藍藍高聳的乳峰,粗長的肉棒每一下都用力一
插到底,陰囊痙攣似得把最後的點滴精液全部擠出,塗抹在聖女的花心上。
「唔!聖女大人的屁眼還真是不管幹幾次都覺得爽爆了!」
侵犯著藍藍菊蕾的大鬍子男人將不知道從開始到現在不知道第幾發的濃稠精
液全部射在了她的直腸之中,臉上露出了舒爽至極的表情,十幾個不同男人的粘
稠白濁精液早已灌滿了藍藍的腸道,然後逐漸被粘膜所吸收。
「嗯···啊···啊啊···」
從一開始火辣辣的疼痛,現在已經變得麻木,只有灼熱的精液被射出來的時
候,藍藍才又能感覺到前後腔道內被肉棒塞得滿滿的異樣感。被插入,被內射,
然後又被插入,又被內射,機械般地重複著,藍藍的美眸失去了往昔的神采,思
考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停止了,只是在狂風暴雨的侵犯中努力保持著最後的一分清
醒,默默地承受著十幾個瘋狂的男人反復的姦淫。
「哈哈,我也要再來試試婊子聖女大人淫蕩的屁眼。」
大鬍子男人拔出後,一股股散發著強烈異味的白濁精液從藍藍還未來得及閉
合的嬌嫩菊蕾內湧出,但馬上另一個男人黝黑的肉棒就像塞子一樣重新將其堵住,
骯髒的雙手毫無顧忌地大力搓揉著藍藍彈性十足的豐挺美乳,配合著同伴的節奏,
享受著腸道內緊湊溫暖的舒適感。
「啊···嗯···哈···哈···」
被發洩過後的男人像破爛一樣重重扔在地上,藍藍感覺渾身的骨頭都要散架
了,疲累地就連一根手指也難以移動。慘遭蹂躪的聖女渾身上下都黏糊糊地極為
難受,全是精液濃烈刺鼻的味道,佈滿了各種抓痕和咬痕。
「給我起來!贖罪還沒結束呢!魔女!」
但也已經幾乎到極限了的男人似乎還不打算就此停下,一個高大的男人跪在
地上抓著她的腰肢猛地將她拉起,又從後面插進了她的蜜穴之中。藍藍的雙腿不
受控制地顫抖著,指尖碰觸著地面勉強支撐著身體的平衡。
「快爬起來!魔女!婊子聖女!」
身後的男人重重地在藍藍的雪臀上拍了一巴掌,肉棒往前頂著讓她往前爬去。
藍藍虛弱的身體晃晃悠悠地,就這樣一邊被侵犯一邊手腳並用地往前爬去,那個
男人似乎很不滿意她的速度,又是狠狠地幾巴掌打在她的翹臀上,強烈的疼痛讓
藍藍的神經一下子緊繃,咬著牙勉力加快了一點速度。
「就是這樣,像只母狗一樣爬快一點!」
「什麼聖女嘛!明明就是只淫亂的母豬,還是這種姿勢更適合啊。」
「要不要給她加條尾巴上去?」
「來叫幾聲聽聽啊,聖女大人,哈哈哈哈!」
身後的男人耀武揚威的大叫著,聳動著肉棒,時不時拍打著藍藍高高挺起的
雪臀,遛狗一樣讓她在營帳裡爬了起來,其它圍觀的男人嘻嘻哈哈的用各種汙言
穢語羞辱著已經被折磨得意識恍惚的聖女,將她的臉狠狠踩在滿是精液的地上,
甚至還把腳趾伸到她的嘴邊讓她用舌頭仔細舔乾淨。
「汪···汪汪···」
「哈哈哈,不愧是聖女大人,連學狗叫都這麼虔誠啊。」
「再叫大聲一點啊!母狗!」
「對···對不起···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早已麻木的頭腦已經失去了對尊嚴和信念的堅持,在無休止的淩辱中疲累至
極的藍藍放棄了自我思考,只是順從著男人們各式各樣的羞辱命令,做出各種以
前想也未曾想過的低賤屈辱的事情。
「嗯···哈···」
微涼的冷風吹了過來,藍藍打了一個哆嗦,稍稍恢復了一點清醒,眼前一片
昏暗,不知道什麼來到了營帳外,蜜穴內又是一陣灼燙的感覺,身後不知道第幾
次交替的男人舒爽地把最後的一點精液也全部射在了裡面隨即拔出了肉棒,任由
藍藍高高挺著臀部臉著地軟綿綿的癱軟著。
黑夜降臨了呢,光明消失了呢。
藍藍極度疲憊的大腦只是條件反射地對看到場面進行著最簡單的認知,總覺
得好像這其中有什麼重要的意義,但好像又都已經無所謂了,被黑暗欲望所支配
的肉欲淩虐,最後享受的狂歡盛宴,都隨著這光明的消逝達到了尾聲。
巨大的大地塌陷的沉悶聲響如約而至,身下的地面碎裂,有什麼濕滑黏膩的
東西纏住了她的腳踝,藍藍感到一陣輕飄飄的似乎在向下墜落的感覺,耳邊得不
到救贖的男人們最後的哀號聲越來越遠直到再也聽不見,深沉的黑暗將她所覆蓋,
看不到一點兒光明,就這麼被難以擺脫的重力拖入了最深邃的深淵。
就這麼結束了嗎···還是···誰都救不了···。
······
墜落的眩暈感讓藍藍陷入了短暫的昏迷,睜開眼睛,所看到的是純粹的黑暗,
藍藍有些分不清這是現實還是惡夢,一切都好像消失了,只留下了她一個人。不
過她立刻察覺到這裡並非只有她一個人。
「嗯···唔···唔唔···」
有什麼滑滑的東西插進了她的口中,蠕動著在她的口腔裡肆虐,不僅如此,
下身也被同樣的什麼東西給侵入了,藍藍清晰地感覺到蜜穴和菊穴內都有著什麼
活物在裡面攪動。
她本能地立刻想把那令人不安噁心的東西弄出體外,但是她馬上發現就連她
的四肢也被一種滑膩的「繩索」給牢牢的綁住了,讓她呈「大」字形懸掛在半空
之中。
這是···什麼?
還沒從一整天的淩辱中完全恢復過來,藍藍的頭腦還有些疲倦混亂,那「繩
索」好像活物一樣在緩緩蠕動著,就和侵入她體內的東西一樣。
「唔···唔唔唔···」
被堵住的小嘴說不出話來,只能發出模糊的嗚咽聲,黑暗之中對未知的恐懼
讓藍藍的心臟劇烈跳動著,「撲通撲通」的聲響在這死寂的黑暗中格外的清楚。
她嘗試著扭動身體四肢想要解開束縛,但那「繩索」好像感應到了她的行為,一
下子收縮將她捆綁地更緊。
這是活物?
沉悶可怕而又熟悉的嘶吼聲在黑暗中驟然響起,電光火石之間,之前所有的
遭遇藍藍全部都想了起來,恐怖的巨大怪物破開地面,用強韌的觸手將一個又一
個同伴拖走,那四處揮舞的濕濕滑滑黏黏膩膩的噁心觸手。
身上的「繩索」是怪物的觸手!
那侵入體內的奇怪東西也是怪物的觸手!
被侵犯了,沒有被怪物殺死,卻被怪物侵犯了!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刹那間得出的可怕事實讓藍藍流下了顫慄的冷汗,超越了常理的淩辱在瞬間
就摧毀了她的理智,在驚懼中使勁想要掙開觸手的束縛,但她的力氣比之這只龐
大的觸手怪物實在差得太遠,捆住她四肢的觸手同時往四個方向一扯,手腳像要
被拉斷的痛楚頓時讓藍藍渾身痙攣,痛得流出了眼淚。
沉悶的「哼唧」聲,似乎在嘲笑著聖女的無謂抵抗,濕濕滑滑的還在分泌著
粘液的觸手在藍藍的體內好像男人的肉棒一樣緩緩聳動抽插著,雖然十分柔軟,
但卻有更強的韌性和靈活性,細細的尖端十分輕易地就能達到女性體內男人的肉
棒一般達不到的位置。
「啊···唔···唔···」
像個玩偶一樣被怪物的觸手拉扯著,怪物的觸手在她身體內的蠕動每一下都
異常的清晰。恐懼難受噁心厭惡的感覺充斥著她的全身各處,可是無法掙脫怪物
的拘束,藍藍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怪物肆意侵犯著她的身體,就連死亡也做不到。
滑膩膩的觸手十分順暢地在她的嘴裡、蜜穴裡、菊蕾裡攪動著,不像肉棒那
樣採取猛烈突進的方式,而是緩緩旋轉著來回摩擦著她的腔道粘膜,觸手上所帶
的一個個小小的吸盤仿佛一張張小嘴在肉壁上親吻著,卑猥的水聲持續不斷,極
度異樣的刺激讓藍藍繃緊了身體。
但這並非只是全部,怪物的觸手不斷分泌出一種清淡無味的粘液,小嘴被堵
得嚴嚴實實的,怪物的粘液混合著唾液不斷被藍藍咽下,胃裡翻騰著,但卻又無
法吐出。在花徑和腸道內的觸手所大量分泌的粘液也被腔道粘膜吸收著。沒多久,
藍藍就感到渾身開始發熱,朦朧的舒適感和對於愛欲的渴求迅速擴散開來。
「嗯···嗯···唔···」
噁心恐怖的不適感漸漸褪去,藍藍明顯察覺到了自己身體上的變化,怪物觸
手的侵犯不再讓她感到痛苦難受,反而讓她覺得越來越舒適美妙。
藍藍立刻明白這怪物所分泌的粘液裡含有催情的成分在裡面,快樂的感覺開
始麻痹她的大腦,即使她再如何明白自己正被一頭怪物侵犯著,但是依舊無法阻
止身體在催淫粘液的作用下難以抗拒地開始發情。
「唔···啊啊···嗯···」
不敢想像在被怪物侵犯下發情會是怎麼一副模樣,全身都熱得可怕,好像有
煮開的熱水在大腦裡沸騰,胸部感到鼓鼓的,下體內有著強烈的釋放衝動,一切
女性開始動情的徵兆都在藍藍身上體現。不斷襲來的快感,理智好像在風暴中的
小船,明明是讓女性感到快樂的體驗但此刻卻讓藍藍感到絕望的痛苦。
怪物的觸手加快了速度,插入藍藍嘴裡的觸手穿過了喉口進入了食道,吸盤
吸附在食道壁上蠕動著往裡深入,幾乎將所有空隙都塞滿了,一陣好像要窒息的
感覺,雖然現在還能勉強呼吸,但那不安分的觸手仿佛隨時都會將她的氣管堵住,
讓她在伸不見五指的黑暗中痛苦地窒息死去。
恐懼,對於如此痛苦死亡的恐懼吞噬著聖女最後的勇氣。但伴隨著的還有身
體各處傳來的越來越強烈的快感,矛盾的情感充斥著藍藍的腦海,激烈地碰撞糾
纏在一起。大腦裡一陣眩暈,迷迷糊糊地想要忘記一切,但卻又有什麼支撐著她
不讓她就此沉淪。
究竟還有什麼可以留戀呢?
在回憶裡沒有留下絲毫痕跡的親情,在對女神的奉獻中失落的友情,還有那
渴求著卻無法得到的愛情,失去了一切,崩塌的信仰,只是活著,好像一具行屍
走肉,只是活著而已。
這種感覺是什麼?
恐懼?
悲哀?
孤獨?
為什麼會感到恐懼?為什麼會感覺悲哀?為什麼覺得孤獨?是對於死亡本能
的逃避嗎?但是假如活著比死去更加痛苦,為什麼還要辛苦地活下去?是因為有
希望的存在嗎?為了那點飄渺的希望而痛苦地活著,然後體驗更加「真實」的絕
望嗎?
藍藍已經無法正常地思考,無數回憶的碎片和各種幻覺幾乎要將她的腦袋撐
破。怪物觸手的尖端上分裂出了更多細小的觸手,往每一個更深層的角角落落延
伸出去。又有幾條觸手纏到了藍藍的身體上,一圈圈緊緊箍住了她在催情粘液作
用下顯得更為挺拔鼓脹的雙乳,頂端的吸盤吸住了挺立的乳頭。
「唔唔···」
違背意願地動情呻吟著,只有這樣才能稍稍緩解那難以忍受的燥熱情欲。怪
物的觸手一會兒變得堅硬,好像男人的肉棒一樣來回抽插,一會兒又變得柔軟,
蠕動著用表面的微小吸盤刺激著敏感的內壁,好像對玩弄女性十分地有經驗,每
一下的力度每次硬度的轉變都恰到好處,讓藍藍幾乎想要就這麼沉浸在這詭譎的
快感之中。
不知道過了多久,在一成不變的黑暗之中,藍藍已經失去了對時間的概念,
怪物的觸手一直分泌著催情的粘液,一刻不停地侵犯玩弄著她的身體。雙乳也鼓
脹地越來越厲害,藍藍漸漸感到酥酥麻麻地好像有暖流在她的乳房裡面流過,然
後開始彙聚到乳尖。
「唔···嗯···」
牢牢吸住乳頭的吸盤驟然產生了一股更強的吸力,一陣釋放的暢快感,雙乳
的脹痛感一下子變得輕了不少,觸手不斷的膨脹收縮著,好像通過吸盤在吮吸著
什麼。
那不是血液,藍藍並沒有感到自己的胸部哪裡被弄破了,但是的確有什麼液
體好像從她的乳尖被觸手的吸盤源源不斷地吸了出來。淡淡的甜香味飄散在空氣
之中,很像記憶裡教會的早餐中牛奶的氣味。
牛奶?
藍藍的大腦幾乎已經停止了轉動,每一下思考都顯得無比艱辛,原本顯而易
見的事實現在她過了好幾分鐘才徹底反應過來,這種更為屈辱可怕的事實。這只
怪物竟然在吮吸她的母乳,催情粘液不僅僅讓她的身體變得敏感乾渴,居然強力
到讓她的乳房開始產生乳汁。
「嗯唔唔唔···」
那種暢快感竟然是令胸部變得漲漲的奶水被怪物的觸手吸走的感覺,被三穴
同時侵犯著,就連養育孩子的母乳也被怪物津津有味地吮吸著,乳尖傳來的強大
吸力正賣力地榨取著她初次的乳汁,怪物快樂滿足的感覺透過觸手的顫抖清晰地
傳遞過來。
極度的驚悚屈辱,藍藍的心臟好像被什麼重重擠壓著,隨著觸手吮吸的頻率
痛苦地震顫,被塞住的小嘴裡無法叫喊出一個字來緩解內心壓抑的恐懼,眼淚在
黑暗中難以控制地宣洩而出
被掠奪著,所有的一切,都被掠奪著,一點點的,失去了信仰和尊嚴,友情
和愛情,希望和憧憬。就連剩下的這副軀體也被可怕的異種一步步肆意地侵佔淩
辱。
不想再···哭泣了···。
任何人都好···隨便是誰···。
有誰···能來···救救我嗎···?
沒有任何的回應,有的只有怪物的觸手不斷蠕動抽插的聲響,好像在這片陌
生的大陸上只剩下藍藍一個人,純粹的黑暗,冰冷又孤單的世界,在深深的地下
飽受淩辱然後靜靜地等待死亡。
在原先可以被成為『故鄉』的地方有誰會在這個時候想念她嗎?
教宗陛下嗎?
不,他所想念的只有他心中的理想國。
陳道臨,那個她曾經以為愛過的男人?
不,現在的他已經有了真正值得想念的女人。
還是···。
藍藍的腦海裡浮現出了那個人的模樣,那個她想要徹底忘記的人,無法完成
的誓約,沒有人會祝福的愛情,即使是那個人,也很明確地將其它東西放在了第
一位,即使並沒有認真地向她坦白過,但從小開始在一起這麼多年,她很明白那
個人心裡最想要的東西並不是她。
沒有人會想念,也沒有什麼地方可以依靠,就連女神也將自己拋棄了,是因
為這樣的自己不值得受到神的庇護嗎?信奉女神的純潔聖女,還真是與自己一點
都不匹配的稱呼啊。
插入體內的觸手開始膨脹,抽插的頻率也變得奇快無比,好像為即將到來的
高潮做著最後醞釀。熟悉的感覺,在一整天的輪奸盛宴裡已經體會了無數次,膨
脹然後在她的體內爆發,將汙濁的液體注射進去。
「嗯唔···嗚姆···唔···」
小嘴依舊被塞得滿滿地說不出一句話,深入食道的觸手強力壓迫著她的喉嚨,
一點點地持續脹大,呼吸也變得越來越困難。
這個怪物也會射精嗎?
藍藍開始缺氧的大腦很自然地想到了即將要發生的事。馬上就要被怪物的內
射了嗎?已經被無數男人玷污的子宮又將要迎來怪物的精液了嗎?會結合嗎?會
懷孕嗎?然後生下怪物的孩子嗎?
一切都無所謂了,就算面對著如此駭人的事實。沒有一點生存價值的身體,
再怎麼被玷污也沒有關係吧?有誰又會在乎呢?
「啊哈···唔唔···哈···」
怪物的觸手歡愉地享受著與藍藍腔道內壁的摩擦,頂端重重撞擊著柔軟的子
宮。藍藍的表情也變得舒展起來,似乎放開了身心開始毫無抵抗地同時享受起性
愛快感。
被人類輪奸也罷,被怪物侵犯也好,已經沒有需要守護的東西了,就在這絕
望的深淵沉淪下去吧,就像那些變得瘋狂的男人一樣,盡情享受這最後所能得到
的幸福,那所想要的未來只是根本無法觸及的奢望而已。
得到幸福吧。
「啊···啊···啊···」
半空中藍藍的身體在觸手的抽插下劇烈顫動著,所生產的第一波母乳已經全
被怪物吸走,但貼著乳頭的吸盤依舊大力吸允著,產生的真空擠壓般的變態快感
讓藍藍舒服地翻起了白眼。
插進菊蕾裡的觸手頂端分支出的無數更加細小的觸尖不斷順著藍藍的腸道往
裡突入。好像內臟被舌頭舔舐的感覺,括約肌痙攣似得抽搐著,酥麻的強烈異樣
快感讓藍藍有著難以忍受地強烈排泄衝動。
「嗯···嗯···哈啊···啊···」
膨脹到了極限的觸手從頂端噴射出了海量的白濁液體,冰冰涼涼地與人類的
精液灼燙的感覺完全不同,顯得更加濕滑黏膩。與此同時,藍藍也在子宮被怪物
的精液注入的一瞬間達到了絕頂。腰部大幅度向前弓了起來,尿液愛液一起瘋狂
地噴出,崩壞至極的表情讓人已經無法將她和以前那個沉穩堅強的光明教會聖女
聯繫在一起。
「嗯啊···哈···啊···啊···啊!!!」
插入食道內的觸手直接將精液灌注到了她的胃裡,一邊劇烈噴射著一邊拔出,
四散的精液甚至從藍藍的鼻子裡逆流而出,氣管被大量黏膩精液堵住的極限窒息
感讓她產生了一種瀕死的快感,鼻涕眼淚在非人地刺激下控制不住地流了出來,
小嘴得到釋放的聖女好像發情的雌獸那樣聲嘶力竭地尖叫著。
持續的大量的精液釋放,不知道過了多久才停止。拔出的觸手好像被拿走的
塞子,剛剛從聖女體內抽走,立刻就有大股大股的粘稠精液從小穴和菊蕾中洶湧
而出,好像兩條白濁的細長瀑布落了下來。
「哈···哈···」
失去了所有神采的銀色眼眸虛弱地半張著,好像失去了焦點,被懸掛在半空
中的聖女在持續了一整天的淩虐下完全脫力了,只有通過她微微起伏的胸部還能
看出她還有一口氣在。
怪物的觸手開始移動,將藍藍的雙手捆綁在一起,吊著她開始往下移去,恐
怖的「咕咕」聲,一陣腥臭的冷風,怪物吞食獵物的巨大口器張開了,大得足以
同時吞下好幾個人的巨口在這幾天已經吃下了探險隊其他所有的人,而在像玩具
一樣把唯一剩下的聖女也好好玩弄了一番後,她也即將變成它的食物,整個吞進
去然後用體內的強酸消化掉。
毫無意義的人生,沒有任何人會在意的人生。好像什麼事都沒有做成呢,無
論是作為光明教會的聖女,還是作為一個叫做藍藍的普通女孩子,連死亡的方式
也是這麼的不堪。近在咫尺的死亡,可是沒有了恐懼。能夠終結無法擺脫的痛苦
的死亡不也是一種幸福嗎?
可是,就這麼結束了嗎?
總覺得還有很多事情想做。
好想再見見啊,好想再能夠見到她,然後就這麼把她緊緊地抱在懷裡···。
那才是我想要的···幸福啊···。
清脆的,好想玻璃碎掉的聲響,燦爛的金色的光芒穿越了黑暗,化作了漫天
無數金色的光芒照亮了藍藍的淚顏。
絢爛的金色,仿佛一場金色的流星雨鋪天蓋地,照亮了一切,也將怪物醜陋
的面貌徹底暴露在光明之中。怪物怒吼著,無數條觸手高高地伸了起來,向著落
下的金芒迎了上去。
金色光芒落在了怪物的觸手上,身體上,並沒有產生爆炸性的衝擊,反而就
這麼輕巧地融入了它的體內,接著怪物僵住了,無數揮舞著的觸手也在光雨中開
始融化,變成了一種灰色的液體滴落,沒多久這只可怕怪物就徹底消失了,只留
下一大灘古怪的灰色液體。
飄舞的淡金色長髮,一個被金色光芒所籠罩的纖細輕巧的人影靜靜地漂浮在
空中,海水一般湛藍的迷人眼眸轉向了藍藍,好像神明一樣俯視著倒在地上的聖
女。
「神···」
就連銀色的眼眸都被金色所渲染,藍藍的身體裡湧起的最後的力量讓她支撐
了起了自己的身體,迷醉地望著那半空中的高挑輕盈的人影,用最虔誠的語氣說
出了她最後的信仰。
「神···是什麼?可以吃嗎?」
優美的嗓音,就如同早春李河流之中融解的冰棱,又仿佛是在幽谷之中鳴叫
的夜鶯。那個人影在半空中一步步向藍藍走來,每一步都好像暗合某種奇特的韻
律。籠罩全身的金光漸漸褪去,藍藍漸漸看清了這個人影的真實模樣。
尖尖的耳朵,高聳的胸部,難以用筆墨所形容的驚人美貌,這樣子的外形特
征對藍藍來說並不陌生,這是一個精靈,一個比她見過的所有精靈都精緻漂亮許
多的女精靈。
這就是打破了黑暗將光明帶來的「神」,一個精靈,一個異族。
原來是這樣麼。
藍藍忽然笑了起來,眼中泛著淚光。她深深注視著眼前的女精靈如星辰般明
亮的美眸,而那個女精靈也毫不躲避地迎著她的目光,看著那雙滿是悲傷的銀眸。
「魔族?不對···你沒有角。那就是人類了,還真是稀奇,說實話,我還是第
一次看到人類。」
將手裡刻滿了精美花紋就像一件藝術品一樣的墨綠色長弓背負到了背上,短
暫的沉默後,女精靈開口說道,她的語調極其平緩柔和,卻帶著一種掌控全域的
威儀,讓人即使在她說話時思考的停頓中也不敢貿然出聲打斷。
「我叫藍藍,是光明···不,只是一個普通的人類···」
藍藍掙紮著站了起來,即使身體極度的虛弱,她也不想這麼無力地癱軟在地
上,驀地一陣頭暈目眩,世界開始旋轉,身體早已到達極限的聖女在說完這句話
後再也支撐不住,直挺挺地往前倒下,臉頰埋在了一個十分柔軟舒適的地方。
「普通的人類會到這種地方來嗎?藍藍嗎···很有意思。我叫做寒夜。呀,已
經暈過去了嗎···不過沒關係,我可是還想知道更多的關於人類的事情,你的那個
『神』的事情,還有···你的事情。」
女精靈用公主抱的姿勢將失去了意識的藍藍抱了起來,意味深長地說道,接
著緩緩漂浮起來從她破開的洞口朝天空飛去。
······
「啊···啊···」
不知道是哪一處堡壘的地下拷問室裡傳出了女性的悲鳴,昏暗陰沉的拷問室
裡燈火忽明忽暗地搖曳著,充滿了怪異的氣味,冰冷斑駁的牆壁旁,一個豔麗成
熟的女人一絲不掛地被黑色的繩子懸吊著,前凸後翹的曼妙身材徹底暴露在空氣
中,手臂被牢牢捆在背後,修長白皙的雙腿彎折著,腳踝分別套著一根繩索往兩
邊拉扯著連到天花板,讓她水蜜桃般誘人的下體能夠被輕易地一覽無遺。
「唔唔···啾唔···哈···唔姆···」
狹小灰暗的空間裡不斷響著口水和愛液被攪拌的淫靡聲響,兩個強壯的男人
喘著粗氣分別按著女人的腦袋和豐腴的美臀,在女人嬌媚無比的誘人呻吟裡一前
一後賣力地聳動著腰部,露出了舒爽至極的表情。
沒多久兩個男人就先後繳槍了,濃濁的精液沾滿了女人楚楚可憐的柔媚臉龐,
說不出的淫穢魅惑,讓前面剛剛射精的男人的肉棒瞬間又硬了起來,但是他的時
間已經結束了,立刻又有兩個在後面排隊的男人補上了位置。
「哈哈,真沒想到有一天能讓費歐娜總管大人來吃我的雞巴,真是榮幸啊。」
交替上來的矮胖男人興奮地說道,渾身油膩的肥肉都在抖動,硬邦邦的肉棒
頂端早已分泌出了不少透明液體,看起來已經忍耐很久了。看著面前這個原本高
高在上的女人現在任人操幹的淫賤模樣,矮胖男人小腹裡的邪火越來越旺盛,按
住她的腦袋就迫不及待地把肉棒塞進了她還在溢出精液的小嘴裡,當做小穴一樣
大力抽插起來。
「我也早就想嘗嘗總管大人的滋味了,等了好幾天總算是輪到了,唔,被這
麼多人幹過了竟然還這麼緊。」
後面的禿頂男人伸出手指在女人不知道充滿了多少男人精液的蜜穴裡摳挖了
一會兒,在排隊的時間裡忍耐地快要爆炸的肉棒也狠狠地插進了女人體內,亢奮
地摩擦起濕滑柔嫩的腔道肉壁,炸裂似地一下下重擊直達花心。
「嗯···嗯···哈啾···嗯···」
女人慵懶的鼻音令人心神蕩漾,充滿了誘惑力。費歐娜,這位鬱金香家族新
晉的家族總管,被關在這個地方已經不知道被男人們排隊侵犯了多久。被監禁輪
奸的美豔總管好像已經習慣了男人粗暴的插入,柔滑的香舌沒有任何抵抗的就立
刻開始舔起了插進她嘴裡的粗大肉棒,花徑呼吸般有節奏地收縮著,給幹著她蜜
穴的男人帶來了強烈的快感,好像天生就是為了取悅男人。
一對碩大白膩的豪乳好像兩個水球隨著前後的衝擊晃晃悠悠的劇烈來回擺動。
矮胖的男人發出了猥瑣下流的淫笑,一手一個握住了費歐娜肉感十足的豐盈美乳
肆意地大力揉捏,十指深陷進了飽滿的乳肉之中,掌心摩擦著變得硬挺的乳頭。
「啊,唔!真是太爽了,小嘴真是會吸,這麼年輕就坐上鬱金香家族總管的
位置,一定都是靠吃雞巴吃上來的吧,嘿嘿,我沒說錯吧,費歐娜大人。」
快速聳動肉棒侵犯著費歐娜小嘴的矮胖男人舒爽地臉都扭曲了,從看到這個
風情萬種的美女總管的第一眼起,他就在無數的夜晚都把她當做自褻的對象,那
在行走之間被裙子緊緊包裹的腰臀所帶起的波弧,那讓男人熱血沸騰的婀娜身姿
曲線,那熟透了的甜美誘人風情都讓他沉醉其中無法自拔,在幻想裡用各種姿勢
一遍又一遍把這個傲慢高貴的女人操到連話都說不出。
而現在這個夢幻般的夢中情人就這麼張著誘惑的紅唇像個下賤的妓女一樣吃
著他的肉棒,黑暗的施虐性快感讓他帶著無限的滿足開足了馬力全力侵犯著這個
以前遙不可及的女人,肆無忌憚地將她的尊嚴踩在腳底。
「原來是這樣嗎?那可真是辛苦,看著熟練的樣子,這些年一定吃了不少雞
巴了吧,哈哈。看這個女人紅色的頭髮,我還以為是她也有鬱金香家族的血脈呢,
原來只是一個會吃雞巴的騷貨。」
「嘿嘿,反正鬱金香家族已經沒了,假如她真的有鬱金香家族的血脈,那才
更加人興奮呢。說起這個,真不知道公爵大人現在這麼樣了,應該也在哪裡被男
人幹的哇哇叫吧,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們也能有機會。」
「應該是前公爵大人吧,那個女人現在也不過是個張開雙腿取悅男人的婊子
罷了,想上她的男人估計可以從這裡排到帝都。現在還是好好安慰費歐娜總管大
人吧。」
「哈哈,沒錯沒錯,這張伶牙俐齒的小嘴前些時候還不留情面地訓斥過我,
今天就給我好好地服侍我的雞巴吧。」
前後一起侵犯著費歐娜的男人大聲淫猥地說笑著,堅硬的肉棒你來我往地快
速進進出出,爽快至極地玩弄著這具妖嬈成熟地像要滴出水來的絕妙肉體,用盡
各種汙言穢語盡情侮辱著這位他們原先的上司。
「唔···唔唔···啊···哈···」
對男人的骯髒詆毀的話語好像充耳不聞,費歐娜麻木地承受著前後的衝擊和
男人們的大手在她火辣的嬌軀上不加克制的隨意愛撫揉捏,只有在聽到「公爵大
人」幾個字時,她糊滿了白濁精液的嫵媚臉蛋才稍稍動容,天生帶著媚意的美眸
裡流露出無限的擔憂和悔恨。
「到這個地步還不肯認輸嗎,彌賽亞?」
就在費歐娜所在的拷問室的隔壁,一個五官英俊的年輕人坐在一張鋪著柔軟
毛皮的鐵椅上,笑容和煦地對房間正中央全身赤裸的紅髮少女說道,眉宇之間顧
盼生威,雖然好像是在詢問,卻沒有絲毫的不耐煩。
「······」
少女沉默著,像刀一樣淩厲的目光毫不示弱地瞪著他,精緻的俏臉冷若冰霜,
而披散在背後的紅色長髮卻宛如熊熊燃燒的火焰,就似少女內心絕不屈服的鬥志。
她的雙手被從頂上垂下的鐵鍊捆綁著,脖子上帶著一個黑色的項圈,分開雙腿乘
坐在一個特製的三角木馬上面,白皙光潔的身軀上汗水津津,顯然忍受著極大的
痛苦。
「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倔強啊,彌賽亞。啊,或許叫你杜微微會更加親切一點,
畢竟我們也算是一家人嘛,我的好妹妹。」
年輕的男子拍了拍衣服上沾染的灰塵,好整以暇地說道,看著少女純潔無暇
的赤裸嬌軀的純正眼神仿佛在欣賞一件珍貴的藏品,沒有一點雜質。在他的胯間
有一個戴著由金絲所編成的聖冠的可愛少女,正低著腦袋忙碌地起起伏伏。
「啊唔···呼啾···唔唔···嗯···哈···」
穿著雪白長裙的可愛少女用極為端正的姿勢跪在地上,小嘴認真地吞吐著年
輕男子的肉棒,她的肌膚如牛奶一樣光滑細膩,黑色的長長直髮拖到了地上,白
淨柔弱的模樣如小鹿一般惹人憐愛,靈動的烏溜溜的大眼睛裡帶著一絲純淨的狂
熱,好像面對著信仰的神明,用最虔誠地方式一絲不苟地積極做著口舌侍奉,淫
亂卻又聖潔,這兩種格格不入的氛圍就這麼怪異地結合在了一起。
「我的好妹妹,你的確是很厲害,我很少有佩服的人,而你正是其中之一。
不過可並不是每個人都像你這麼堅強,聽到隔壁的聲音了嗎?你的那位忠心漂亮
的手下恐怕已經支撐不了多久了呢,我想想這些天下來她已經接待了不下上千人
了吧,而且都是鬱金香家族裡的人哦。」
年輕的男子見紅髮少女依舊沉默不言,不在意地繼續輕笑道,輕鬆的樣子好
像在訴說一些下午茶時間所談論的無關緊要的話題。
「少說些沒用的話,你和我都是一樣的人,這種事情根本算不上威脅。殺了
我,不然你一定會後悔的。」
紅髮少女淡淡地譏嘲道,即使在這種情況下還是保持著原來的驕傲姿態,雖
然語氣很平淡,但是可以很清楚地感受到那蘊藏在其中的強烈怒意。
「為什麼你說話總是這麼刻薄呢,要是你像艾妮塞這樣做個乖巧聽話的好孩
子,大家肯定都會很喜歡你的。哦,忘了說了,艾妮塞現在已經成為了祈願為大
家帶來幸福的聖女了呢,是受大家愛戴的神的使者哦。」
年輕的男子褒獎似得摸了摸正在為他口交的可愛少女的腦袋,少女閉上眼睛,
臉上露出極為受用的表情,好像一隻小貓一樣依賴地依偎在他的腳邊。
「聖女?讓一個聖女來服侍,你真的以為你是神嗎?!」
紅發少女忽然歇斯底里地大笑了起來,好像發現了世間最為可笑的事情,眼
角帶著淚光,幾乎連氣都喘不過來。
「神嗎?真是個曖昧的稱呼。其實我並不太瞭解你對『神』的概念是怎麼想
的。不過我知道的是,現在在這個地方,我就是你的神,杜微微。」
年輕的男子溫柔地讓可愛的少女停下了侍奉,然後站起來緩緩走到了紅髮少
女身邊,幾乎貼著她的臉龐,一字一句地說道。
「滾開,別把你噁心的臉靠得這麼近。」
紅髮少女直接在他的臉上啐了一口,冷冷說道,眼裡充滿了難以克制的憤怒
和不加掩飾的蔑視。
「這麼不想看到我的臉的話何必這麼兇惡地瞪著我,被親愛的妹妹這麼討厭,
我這個哥哥還真是失敗啊。那我可走了,不過大概你馬上就會想我的吧。」
年輕的男子把粘在臉上的香津放到嘴裡嘗了嘗,不以為意地笑道,無奈的眼
神好像看著調皮搗蛋的妹妹,一副沒有辦法的樣子。
「對,我是會一直想著你,想著如何把我現在所受的屈辱十倍百倍千倍地還
給你,我的好、哥、哥。」
「是嗎,那我可是很期待啊。休息時間結束了,藥效也發揮地差不多了吧,
你就繼續好好享受吧,我親愛的妹妹。」
年輕的男子說著就和戴著聖冠的少女離開了這間房間,幾個拿著鞭子的拷問
者打扮的男人從陰影裡走了出來,將紅髮的少女圍住,貪婪地打量著少女浮凸玲
瓏的誘人胴體,不懷好意地淫笑著。
「嗯···嗯···」
紅髮少女的呼吸逐漸變得急促起來,白嫩的俏臉上浮起了不自然的紅暈,緊
緊抿著水潤的芳唇,竭盡全力不讓情欲的呻吟聲漏出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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