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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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靈(3、4)
天若有靈
作者:碎羽
2015/06/02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3)
在場的三人無論如何也不能相信眼前的情景,一路上劈賊斬寇,為朝廷立下
無數殊勳的武英殿使吳英,和對手一個照面,僅僅兩個回合就淪落到已身死命滅
的下場。三人心中都在盤算著同一個問題:面對這個穿著、打扮、來歷奇異的年
輕人,自己能堅持幾個回合?
看著那年輕人扶了下額頭,身形晃動,三人都本能的警覺起來,做出了抬手
迎戰的準備。可對方沒有打過來的意思,只是搖搖晃晃,不知所為。而三人如驚
弓之鳥的動作都落在了彼此的眼中,作為成名的高手,三人都覺得丟人已極。
他們三人都在自己的領域之中傲視群雄,獨領一時之風騷,現在居然對一個
莫名的年輕人如此憂懼,實在讓三人無地自容。
在場中的吳志並不知道自己被如此關注,他只是覺得自己陷入了這輩子最詭
異的夢境中。他夢見自己從紫色的火焰裡爬起,幾步就衝上大殿,沒用幾招就打
倒了那個看起來不可一世的光頭將軍。
在他暴風雨般的斧子中,自己悠悠達達的就過去了,尤其是跳起翻越的最後
一劍,是自己在武俠片中都沒見過的招數,是自己這輩子見過最帥的招式。他都
佩服起自己能使出這麼帥、這麼有創造力的一招。
不過,那腦袋裡噴出的鮮血也太真實了吧?還有,自己的頭怎麼越來越痛起
來?吳志抱著自己的頭,用力地揉了揉,集中精力看了看週圍。按理說要是這麼
頭痛,自己應該會從夢裡醒來啊,今天怎麼醒不過來呢?
往常他也做過自己可以飛天遁地的美夢,在夢裡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名,
享受著做大俠的乾癮。但是每次這種美夢都很快地醒了過來,他狠睡回籠覺都不
會繼續做夢了。
吳志在廣場上一會撓頭,一會四下張望,傻傻的樣子讓持劍的鐵如松看到了
希望。本來看到吳志兩招斬殺吳英的詭譎身手,鐵如松認為連自己生還的希望都
不去想了,更不要說打贏他,但是吳志的奇怪反應給了他莫大的希望。
這個舉止怪異、武功超絕的年輕人應該就是禦法老賊用盡心力,甚至犧牲魔
宗六賓長老性命召來的高手。雖然連他到底是不是人都不能確定,也許是妖魔之
類,但是出手果然不凡,一下子就幹掉了吳英那個兵痞。
但是這怪物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的,面對自己這邊剩下的敵手不但不做防備,
還走馬觀花起來了。這是天奪其魄,不可不取啊!
鐵如松左臂一揚,袍袖間豪光大作,吳志身後的白玉地磚突然裂開,大股的
沙土從中噴湧出來。狂噴出來的沙柱一路碎磚裂石,向吳志的身後湧來,好似海
中鯊魚游弋的背鰭一般,鐵如松同時也提劍向吳志奔來。
吳志看著穿道袍的老人提劍向自己而來,想要做點什麼反擊,腦中卻完全一
片空白,什麼都不會做。他看了看手中的長劍,剛才自己使出的那些神奇招數竟
一招一式都想不到了,他只覺得自己剛才三閃兩閃就躲過了那個光頭的斧子,接
著一個跟頭就把光頭給戳死了。現在面對持劍的老人,他完全不知道怎麼應付。
就在他有些發蒙之際,突然腦中傳來了既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小志,放鬆
全身,交給我就好了。」一個矍鑠略帶蒼老的聲音在他腦中響起。
鐵如松運起五德更始功,掌中兩儀劍上青、赤、白、黃、玄五色靈光依次亮
起,循環往復,劍光暴漲。
在吳志背後,湧來的沙土噴泉已到身後,噴起沙柱十丈有餘,土下那個駭人
之物似乎馬上要破土而出,連一旁觀戰的婦人和術士老者都能感到地下隱藏的巨
大殺氣。
身為承天監副使,鐵如松果然是盛名之下非虛士,但介於剛才吳英的慘敗,
兩人均絲毫不敢大意,各自做好援手的準備。
只是這次那個年輕人的表現更讓人驚異,他先是往身後瞪了一眼,剛剛噴出
大量沙土,隱在其間準備現身的凶獸就在這一眼裡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接著他撤步、回身,掌中長劍斜斜刺出,從下而上滑出的長劍正好點在直刺
而來的兩儀劍鋒上,只聞「叮」的一聲,劍上五色靈光一閃而沒,半截兩儀劍沒
了寒光,飛上了空中。
鐵如松雖然知道對方有神鬼莫測之能,也想不到年輕人居然就隨手一眼一劍
就破了自己的靈獸和劍技。幸虧他早有準備,心知對手神鬼難測,在佩劍被破的
那一瞬間,他的身形已經開始後退。
那觀戰的婦人此時也發動了術法,她左手捏訣,右手的翠笛在空中一點,在
鐵如松倒退的軌跡上,一棵棵枝叉蒼勁的青松拔地而起,掩住他的身形。而年輕
人只是用手中的古樸長劍向前虛指,沒有破空的真氣,也沒有洶湧的靈力,鐵如
松隔著青松的屏障,就感覺那柄長劍迎面而來。
蔡文琰的松岩之術的確堅硬無匹,卻絲毫不能阻礙無形的劍意,鐵如松閃、
展、騰、挪,無論他如何施展躲避,還是無法躲開如此精妙的一劍。這是他作為
一名頂級劍家的罩門,也是驕傲。
劍家平日裡拆招無數,求的就是把劍式的變化、應對熟悉牢記於心,把劍術
的手眼身法都練到腦子、筋肉、骨子裡,好臨敵先發,劍在意前,面對對手的招
數,可以有最快的反應速度。
但是成為他們最大的罩門,就像一個好的司機,看到前車紅燈一閃,就會本
能踩下剎車。當訓練有素的劍客感受到對方的殺氣,看到對方的起手,身體便會
做出本能的反應。
越是高明的對手,兩人的招式牽引就越是明顯。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只是虛
指手中的長劍,凌厲的劍意就充滿了鐵大人千錘百煉的神經裡。在這位承天監副
使的腦中,對著刺來的一劍,瞬間閃過無數種破解的辦法,但是每一種都不可能
躲過這簡單又玄妙的一招。
躲無可躲,避無可避,又無法拆解掉,鐵如松只覺得一柄長劍破體刺入他的
胸膛,瞬間皮肉被撕開,骨骼被切斷,冰冷的劍刃在體內劃出炙熱的感覺,直指
心脈。
就在鐵大人即將喪命之際,持劍的年輕人手腕一抖,凌厲的劍意頓失嘯濤。
鐵大人跌倒在地,一口鮮血如泉水在口中噴出,染紅了他大半的衣衫。
待他回過神來,只覺得胸口劇痛,就像被利刃斬斷。他顫抖著雙手揭開衣物
一看,自己肌膚如舊,絲毫沒有損傷。心中暗幸的同時,強忍劇痛,起身運起輕
功,只想儘量遠離這個完全不可思議的怪物。
他不是沒有經歷過如此以意為劍的境界,只是以他的修為,對方的動作不可
能如此逼真難辨。簡單的說,如果不是雙方的劍術相差如此之多,任誰也不可能
這麼輕鬆傷敵。
吳志呆在原地一動不動,不是他不想動彈,是他被什麼定在了原地,也就是
這種情況,才讓鐵如松逃出了生天。
當他的身體再次動作的時候,吳志發現自己的身體還是不受控制,雖然知道
是剛才那個熟悉又陌生的聲音主人控制了自己,但是看著自己扭頭說話,喉嚨卻
不在自己的控制之下,這種感覺實在是常人無法體會的詭異和驚悚。
吳志扭頭看向站在最遠處的白衫老人,對方雙手捏在一起,擺出了一個奇怪
的手勢。吳志聽到自己的喉嚨裡傳出蒼老沙啞的聲音:「萬靈乾坤鎖?」吳志覺
得身子一扭,壓力頓時減小了很多,身上輕鬆了很多,一股暖流流遍全身,有股
說不出的舒服和暢快。
他還沒來得及高興,一陣清幽的笛聲傳來,鼻下暗香浮動,一朵朵淡粉的梅
花隨著婦人的笛聲飄來,一朵朵粉色的花瓣曼妙飛舞,場面如夢似幻。
吳志聽著口中冷哼一聲,身形一動,卻只挪動了半步,「哦?」隱藏在吳志
身內的那個氣定神閒的神通終於露出了一絲驚異。
「定身,封氣,制神,能練到乾坤鎖的第二重封氣一說時,老頭就是一箱冰
棍全化了,都可以笑著去買吃豬頭肉了。」
說了一句讓在場眾人半懂半不懂的話,吳志再次聽到「他」在腦海裡對自己
說的話,這個聲音就比「他」用自己的喉嚨自然很多:「小志啊,忍著點,可能
有點痛啊!」
「啊?」吳志還沒明白怎麼回事,腦中突然劇烈的疼痛起來。這疼痛是吳志
從來沒經歷過的,好像一把利劍一下子劈進了腦子,又像一把小挫子一點點挫進
去,一點點的再挫出來。
此時的身體還被別人控制著,吳志喊也不能喊,叫也不能叫,更也不能扭動
打滾,連捶打個什麼來緩解下都不可能,就像是被困在這副軀殼裡的囚犯,任憑
什麼折磨來都要照單全收。
吳志承受了他生平以來最大的疼痛,在場的另外兩個人也緊緊地盯著場中的
吳志,他手中的古樸長劍泛起悠遠的冷光,青藍色的霧氣從劍身上一點點的彌漫
開來。
天空中濃密的雲層似乎也感應到了什麼,微微發黑的雲層急劇的翻滾起來,
一道道雲層深處的閃電不斷劈出裂開,藍色的電光距離峰頂越來越近。
吳志瞥了眼天空,掌中的長劍一翻,在空中飄舞,圍繞過來的梅花登時融化
成了朵朵晶瑩的雪片,飄落到地面。翠笛美婦在對面看得目瞪口呆,自己的得意
術法,竟這麼簡單的就破解掉了。
白衫老者越來越蒼白的臉色則更加難看,發現婦人的法術被破,他露出決絕
的神態,咬破舌尖,一口鮮血噴在自己雙手捏著的法訣之上。以他染血的雙手為
起點,他全身發出白色的光芒,除了一雙眸子之外,都開始變得模糊虛無。
「米大師!」婦人見狀驚叫道:「你這如何使得!」
「有何不可?文琰。」米辭修雙目如繁星般明亮,話音輕鬆,不帶一絲的火
氣,猶如在與老朋友對弈談笑:「我等修道,不就是為了究宇宙之奧秘,救天下
之生民嘛!」他的聲音陡然拔高,透出無上威嚴,洪亮的嗓音震動了整個廣場:
「所以,前輩你還是離去吧,這不是你的世界了!」
隨著他話音落地,吳志週圍的空間完全被禁錮了起來,地上殘存的方磚都被
震碎,殘渣一點點的被擠壓在空中,被一隻無形的巨掌碾平碾碎。吳志週身的一
切都靜止不動,被鎖得嚴嚴實實,此刻年輕人連疼痛的感覺都被禁錮了起來,連
時間似乎都停止了流動。
可米辭修還是看到對手發招了,彌漫在對手週身的青藍霧氣一點點的散開,
絲毫都不受他萬靈乾坤鎖的限制。在霧氣中,吳志把掌中的寶劍一抖,無形的劍
勁透過米辭修設下的層層宇術,一道道透明的空間障壁被輕鬆的撕裂開來,直接
點在了術者的身上。
就像被無數把巨斧同時劈中,米辭修整個身體都抽搐起來,他的身體就像一
面遭到重擊的玻璃,從緊握捏訣的雙手,到穿著白衫的身軀,從頭頂的皓冠,到
足下的雲履,全身一切的一切都皸裂、破碎,再皸裂,再破碎。每個碎裂的碎片
很快被什麼再次擊中,再度碎裂,直到化為肉眼所難以分辨的細小塵沙。
塵沙散去,「啪」的一聲,吳志週圍的禁制如肥皂泡般消失得無影無蹤,剩
下雙目盡赤、鬚髮倒立的他從中走出。
*** *** *** ***
眼前的景物都是血紅一片,通紅的視線中一切的東西都歪歪扭扭,視野中沒
有一條呈直線的東西。
吳志甚至都不能確定自己到底還是不是自己,他盡力地控制著剛剛收回控制
權的身體,不聽使喚的四肢在地上努力站穩,頭上的疼痛依然如舊,甚至更加劇
烈,他一手持劍,一手用力地搗著自己的頭。
耳邊聽不到任何聲音,只有茫茫的怪叫聲彌漫在耳邊,頭頂似乎有什麼東西
一閃而來,他隨手把劍往頭頂一揮,少時腳下又是一陣搖晃。
腦中再次眩暈,他晃了幾次,還好沒有倒下。現在的吳志真的希望自己能暈
倒在地上,起碼可以擺脫這無盡的疼痛了。這次眩暈之後,他腦中的疼痛像潮水
一般,從頸項湧進全身。
這些疼痛充滿四肢百骸,疼痛漸漸地麻木,但是這灌入的東西依然無休止聚
集。吳志覺得自己就像一個被裝滿熱水的水桶,不知道排水孔在哪,熱水卻源源
不斷地湧入,根本無處可以發散。
這滿漲感帶著疼痛,充滿了吳志的全身,衝擊著他的四肢百骸,最終脹到皮
膚表面,似乎想毛孔中尋找洩出的通道。吳志不由得雙膝跪倒,伸手緊緊抱住頭
臉,用力地撕扯,以減輕這痛苦。
忽然一陣淡淡的香風飄來,他全身為之一震,疼痛似乎也減輕了一點。舉目
望去,一個怯怯看著他的青袍婦人正是這香風的來源。吳志猛然站起,對著少婦
撲了過去。
看著這個詭異的年輕人一劍就破開了米辭修的法術,還將大師本人也化成了
塵埃,同時引發了天空中的異變,驚雷滿天。蔡文琰隱隱的猜到了對方可能的身
份,此刻但見他頭髮炸起,兩眼通紅,隨手一劍就把劈向他的天雷引走。
這天雷將數番大戰下依然屹立不倒的登宵殿擊中,宏大的白玉石殿體轟然倒
塌,急竄的驚雷在白玉石的樑柱和殿基間穿來竄去,堅硬的白玉就像豆腐一樣被
撕得粉碎。
年輕人把手中的長劍往地上一丟,徑直對她撲來。在他的眼中,蔡文琰能清
晰的分辨出男人的慾望和暴虐。
被那雙血紅的眼睛盯上,婦人發現自己像中了米辭修的萬靈乾坤鎖一樣,真
氣和靈力都被牢牢地禁錮在體內,無論是術法、武藝還是靈寶都無法保護此刻的
她了,她只能像一個普通的弱女子一樣,在受驚過後,轉身用雙腿去逃避即將到
來的可怕命運。
可還沒逃過兩步,蔡文琰的長袍後襟就被揪住,用力地拽向後方,美婦拼命
地掙扎,絕不肯轉身讓對方如願。殊不知,在她拼命掙扎的同時,寬鬆的青色長
袍都無法遮擋之中的秀色,勁道十足的腰肢和不住扭動的圓臀,是對男人最大的
誘惑。
左右搖擺的翹臀像是對雄性召喚的小手,看得吳志一手揪住她的後襟,一手
用力掀起長袍,翻越出的美妙景色讓他已經脹起的下體為之一顫,脹得更兇。
月白色的內襯綢褲下,兩瓣圓圓的後臀呼之欲出。因為出汗的緣故,單薄月
白薄緞緊緊地貼在桃形的臀兒上,溫濕的汗氣升騰起來,熏在鼻孔裡,如同最上
等的春藥,勾得男人心癢難耐。
這美婦感受到後背一涼,更加死命地掙扎,吳志被掙得險些脫了手。本來已
經心神煩躁到了極點,身體裡流動的疼痛和脹氣早已難耐,幾欲發洩,婦人的一
番反抗讓一股無名的暴怒湧上吳志的心頭,他用力把美婦拖到身前,一拳狠狠的
擂在了她的後腦,打得婦人髮髻鬆散,滿眼金星亂冒。
這還沒完,男人握實的拳頭像雨點般落在她的後腦、背脊和腰肢上,使不出
術法、全身真氣被封的美婦,只能像一個普通女人般被打翻在地,哀嚎連連。
從未有過的劇痛讓蔡文琰幾乎無法控制的流出淚水:「哎,哎呀……」不能
運功抵抗,被抓住後襟又不能翻滾躲閃,蔡文琰感到自己的頭上「嗡嗡」作痛,
後背和腰肢像是撕裂一般。
自己越是掙扎,男人打得就越狠,拳拳到肉,女人的肉體豐腴,韌性十足,
每一拳打上去,拳下處處都綿軟彈滑,讓他用另類方法感受了婦人絕美的肉體。
男人粗重的喘著氣息,全身上下盡是難以抑制的粗野快感。
被打得疼痛難忍的蔡文琰不敢再作反抗,只能乖順的伏在地上,弓起腰身,
雌獸般臣服在對方的暴力之下。她不知道自己折著纖腰,臀瓣顫抖的媚態正一分
不少的映在男人的眼簾裡。
兩瓣圓鼓的桃臀隔著布料微微顫抖,誘人而謙卑的美態下,吳志暴漲的怒氣
略略平復,胯下的鼓脹更加難耐。他一把扯下美婦月色的褻褲,就像撥開了天空
中的薄霧,露出一對美輪美奐的明月。美婦的臀兒圓滿潤美,好似一對剝皮的煮
蛋,一把捏下去,皮膚光滑細膩,雪肉彈手滑溜。
狠狠地捏著女人的後臀,吳志不可能滿意於這點手足之慾,他一手緊抓著婦
人的圓臀,一手解開自己的牛仔褲鈕扣,露出早已鼓脹難忍的肉棒。這根急不可
耐的肉棒一下子就彈出了褲子,又硬又粗的陽具上面血管虯曲,有如鐵棒上纏繞
著粗大的蚯蚓。
吳志也被自己漲到如獸莖的陽物嚇了一跳,但他無暇多想,用力一戳,粗大
得過份的陽具狠狠地插進了美婦的臀間,痛得他低吼了一聲。非人的粗莖居然沒
有戳進去,在美婦緊緻的腿間彈了出來,還好他現在本錢深厚,不然弄斷了小弟
弟可就是天大的笑話了。
突如其來的疼痛讓吳志清醒了幾分,他雙手掰開美婦的臀瓣,柔嫩的陰唇就
像隻誘人的小蝴蝶,伏在婦人的腿間。掰開蜜唇,穴口纖細得不成樣子,就像一
條絲線嵌在蝴蝶的羽翼之間,一點都不像是成熟婦人的性器,倒像是可愛的小姑
娘雛屄。
如此美景,吳志此時沒心思多看,大如乒乓球的龜頭頂住細線般的穴口,他
腰杆用力,一下子就捅了進去。「啊!」美婦一聲痛叫,潤白的雪臀間猛然湧出
血花,點在紅嫩的陰唇上,瞬時染紅了那根鐵黑色的巨棒。
(4)
空蕩蕩的廣場上充滿了死亡和毀滅的氣息,兩派完全敵對的力量剛剛在這裡
進行了一場生死大戰。
面對著遍地的死屍和殘垣斷壁,僅存下來的青袍婦人正衣衫不整的曲伏在地
上,弓著腰肢,被一個年輕的男人從身後粗暴的進入。扞麵杖般的粗黑陰莖一下
下的插入美婦雪團般的臀間,濺出一朵朵殷紅的血花。
一點一滴的血花綻在美婦白生生的臀肉上,格外的淒婉淫靡。她蹙著蛾眉,
不住地低聲哭叫,想強作堅強,但是女兒家破身的痛楚和婦人失節的悲哀,讓她
難以自控。
「嗚嗚嗚……啊……」美婦痛得想要扭動腰身躲閃,卻被男子捏著頸項大力
地按壓在地上,青色的道袍蹭在白玉碎石間,美婦的喉嚨裡不住地傳出哀鳴。
男子不管這麼多,一手拍打著她的圓臀,一手按住她的纖腰,馬步似的蹲在
美婦的身後,在她體內大力挺腰抽送。美婦圓潤的雪臀被肉棒從後進入,從未迎
客的蜜穴被撐成了血紅的圓洞,穴口上的嫩肉緊緊箍在肉棒上,每一次拔出都帶
出些許破瓜的鮮血來。
初次的性交疼痛加上痛苦的心緒,讓她的小穴不斷地抽搐,夾得吳志又緊又
痛。痛並快樂著的吳志興奮得「嗷嗷」直叫,如兒臂粗細的陰莖在女人緊緻的美
穴內不停猛力進出。
隨著男人不斷地頂動,蔡文琰伏在白玉碎石的地上,髮髻散落,滿臉滿頭都
是土灰,連青色的道袍上也盡是泥土。她雖是習武修道之人,也承受不了如此非
人的姦淫,何況又是暴力毆打,又是處子開苞,臀間鮮血四溢,一張如畫的端莊
臉蛋上滿是淚痕,吃痛的不住啼哭。
她元紅新破,未紅人事的蜜穴被大棒完全撐開,肉棒每次出去都帶出嫩紅帶
血的穴肉,紅潤的花唇也被撐得大開,掛在肉棒兩側不住地抖動。
不知過了多久,深埋在她體內、不住地撕裂她肉體的巨大肉棒突然狠狠地跳
動了幾下,在男子猛烈的抽插下,一股炙熱的急流射進了她的體內,她心中一陣
恍惚便暈了過去。
*** *** *** ***
吳志坐在地上,眼神不時地飄向躺在旁邊的美麗婦人。他雖然對剛才一切的
由來不甚明白,但是過程他是全部瞭解,甚至都是實際操作的。
作為一個男人,作為一個前二十五年人生不算濫交的男人,吳志當然有自己
的處女情節,看著被自己如此慘烈破身的女人,而且又是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大
美人,他心中湧起一陣憐憫和內疚來。
她緊閉的雙眸上,小扇似的睫毛在微微翕動,高挺的鼻樑和臉蛋上沾滿了灰
塵,卻更顯得皮膚晶瑩剔透,要是有水,吳志還真想替她擦拭一番。
身上因為裹著青色的道袍,沒辦法做細緻的檢查,但是撩開後背被撕開的衣
襟,光潔的背脊上只有些許的紅印,連瘀青都沒有留下。
就在吳志猶豫要不要做進一步的檢查時,腦中突然再次響起那個聲音:「小
志啊,你是想好好檢查,還是想看個清楚啊?你要想看清楚就好好的看,反正這
女娃兒也是你的。」
「你……你是誰?到底在哪裡?」吳志下意識的左右看了一下,羞怒道。
「我就在你腦中嘛!至於我是誰,臭小子,你小時候尿過我一褲子,你忘了
啊?」
「你在我腦中?」吳志一驚,眼前忽然一片模糊,週圍變得漆黑一片,伸手
不見五指。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吳志有些驚慌失措,不過很快他就恢復了過來。因為週遭
景物變成了他熟悉的樣子,不大的一室一廳,胡亂堆滿的草藥和書籍、陳舊的木
製傢俱,連空氣中的霉味都是如此熟悉。
沒錯,這就是桂爺爺的家,那個窄小凌亂的小診所。桂爺爺正坐在那低矮的
木製長椅上,手中拄著那根須臾不離手的木頭拐棍。
「桂爺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那……那個女人呢?」吳志有些手足無措的
問道。
老人正襟危坐在長椅上,給吳志的感覺完全不同於平日的瘋瘋癲癲,帶出讓
人望而生畏的氣勢。
他嘴角微微的翹動,笑道:「不會有事的,她練了幾十年的術法和武功,雖
然被我封了真氣,但是你那點小打小鬧,還是傷不到她的。」
「那桂爺爺,我們現在是在哪?在夢裡嗎?為什麼……」
老人做了個手勢,制止了吳志急切的發問:「小志啊,你聽我慢慢給你說。
首先,」老人拄起他手中的拐棍,微微昂起頭顱:「老夫不姓桂,那只是我的化
名,老夫道號鬼野子,桂只是個諧音罷了。小志你要記住了。」
吳志忙不迭的點了點頭,繼續聽老人說下去:「咱們已經不在地球了,或者
說不在你的世界了。你現在是歸元入識,你所看到的一切,都是老夫為你幻化而
成,在這裡咱們方便交流。」
「桂爺爺,我們不在地球,是在哪啊?那些打打殺殺的人又是誰?」
「我們在我的世界裡,他們我也不太清楚是誰。」老人簡明扼要的解釋道:
「如果還不能理解,小志,我們現在就是你們地球電視劇裡說的,穿越了。」
穿越了?聽著這個無比熟悉的詞語,吳志的腦子一片空白,這種只有電視和
小說裡才會出現的事情,真的發生在自己身上了!吳志呆呆的跌坐在椅子上,完
全無法接受。
而後,他迷迷糊糊地聽著老人講了他們穿越的過程。閃電劈入了桂爺爺房間
後,他們兩人被帶入了空間的裂縫,然後就過來了。
自己就這麼被閃電劈過來了?!吳志臉上一副完全不可思議的表情。
老人對著完全呆掉的吳志擺了擺手,說道:「這不是普通的閃電,是有人在
用法術跨越宇宙,召喚他想要的人或東西。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就是咱們剛才看
到的那個穿黑袍的娃娃,是他用秘術將咱們召來的。」
「召咱們?」吳志大吼道:「我一個東都小屁民,他沒事召我幹嘛?!」
「他當然不是召你了,」老人傲然道:「老夫鬼野子是大羅金仙之身,他如
果走投無路,需要殲滅仇敵,老夫當然是上上之選。至於你小志嘛,」老人略帶
歉意的說道:「不小心被順道帶了過來。」
「順、道、帶、來?」吳志緊緊盯著老人,咬牙一個一個蹦出字來。
在吳志的眼神下,老人也無可奈何的說道:「小志啊,既來之,則安之,先
住下來。老夫有大羅金仙之神,法力高強,自然會想辦法把你送回去的。」
「大羅金仙?桂爺爺你別開玩笑了,你不就是一個老……老中醫嗎?」吳志
本是想說老瘋子,看著老人的臉色變陰,又咽了回去。
「這有什麼開玩笑的,」老人弗然道:「老夫修道一甲子,化羽登仙,已是
神人境界。你沒看到剛才那幾個娃娃在老夫面前猶如草捏泥塑般不堪一擊?」
老頭剛才的那幾下的確很漂亮,雖然自己不懂,但是覺得還真有兩下子,不
過……「桂爺爺,那你登仙怎麼登到我們地球了,還當起了中醫來?」
「這個嘛……」鬼野子老臉微紅,表情有些不自然道:「本尊也是第一次飛
升,本以為可以位列仙班,暢遊天地,怎想到就到了你們那個地方。」
「這個問題我想了幾十年,終於明白,其實成仙就是個好聽的說法。只要你
的力量練到了這個世界承受不住了,天道,也就是你們說的大自然法則,就會把
你丟出這個世界去。」
「而我們就被丟到了你們地球上去。」老人說得有些咬牙切齒。
老頭的說法可謂一把辛酸淚,滿紙荒唐文。這些個大神在自己的世界裡無敵
天下,人擋殺人、佛擋殺佛,末了再飛個仙,以為自己功德圓滿了,結果一下子
被丟到了修真環境差到不行的地球上。這裡靈氣稀薄到幾乎沒有不說,就連世界
法則都大不相同。
這些修成金身的「仙人」們突然發現自己不但不能繼續修煉,連本身的靈力
也不斷向外流失,略微使用一個小法術,自己的靈力就狂洩,就像被劃破口子的
氣球一樣。為了多保留一點自身的靈力,不淪為凡夫俗子,他們只能緊守真元,
不使用任何法術,儘量像普通地球人那樣生活,即便就這樣,修為也是不斷地在
下降。
聽到這裡,吳志又想到一個關鍵的問題:「桂爺爺,既然已經回來了,你和
我怎麼又好像在一個身體裡了?」
「不是好像,是就是。」老人在長椅上歎了口氣:「本來挺好的,雖然那個
召喚法有點粗鄙,難以護持兩人,但是憑藉本尊的法術,還是能保住你小子不失
的。只是路上遇到了一個胡亂穿越來的笨蛋,」老人頓了頓手中的拐杖:「老夫
只能以身為盾,結果撞壞了肉身,才附到你小子身上。」
老人說得含蓄,但是吳志還是能感到老人對自己的由衷愛護,不然他丟開自
己,依然可以平安的回到這個世界,但老人寧可自己肉身損壞,也要保住自己的
性命。
看著自己眼睛微紅,要說感謝的話語,老人把手一擺,說道:「廢話不必多
說,就當還你母親多年的飯錢了。」
「桂爺爺,」雖然知道老人的真名,但是吳志還是改不了以前的稱呼:「我
怎麼回去啊?」
「這個……」老人被問得一愣。
「桂爺爺這麼神通廣大,是大羅金仙之神,況且又在你的世界裡,一定有辦
法的。」吳志馬屁猛拍。
老人想了半晌,慢吞吞說道:「這個……既然老夫修成真仙可以飛升到你們
的地球,小志你也修煉金身,登羽飛仙,自然也就回去了。」
「啊?!」吳志驚叫道:「桂爺爺,你不能使個仙法送我回去嗎?要讓我修
真,還要修成真仙,要多少年啊?」
「這有何難,」老人板起了臉道:「有道是,有志者事竟成。有本尊在旁輔
助,有個二十年自可成功。本尊平生沒有收錄門牆,以後你就是我的嫡傳弟子,
這可是多少人求不到的機會。」
看著吳志還想說點什麼,老人語氣變緩道:「小志啊,如若不這樣,老夫也
不會送你回去的法術啊!而且就算我送你到幽遊之海,也就是你們地球說的空間
通道裡,你身無修為,頃刻間就會命喪其中的。」
「唉,」吳志覺得老人的話有些道理,可越是這樣,他越覺得氣餒,二十年
的時間啊,他驟然覺得一塊巨大的石頭砸在他身上,壓得他喘不上氣來。他坐在
地上,雙手抱膝,呢喃道:「要好久啊,再說我也不知道自己學得會不會啊!」
「小志。」老人突然站起身來,頭上蕭索的白髮為之一振,診所裡一直佝僂
著的身影立直了脊背,高大得彷彿上抵蒼穹,下踏九淵。
週圍的景物也變成了洄龍峰的峰頂,老人手中的拐杖幻化為剛才那把古樸的
長劍,其上的光芒悠遠如銀河的星瀚。老人持劍傲立,呼嘯的山風吹過,滿頭的
白髮飄飛,簌簌的由白變黑,不斷長長。
老人站在吳志身前朗聲道:「小志,修煉之法,千差萬別。老夫出身玄天劍
宗,吾宗道法內修真元,外引靈氣,以劍為媒,修身為仙。現在老夫為你築基起
身,從今日起,你就是老夫鬼野子的嫡傳弟子。」
老人言罷,週身豪光大作,劍尖虛點吳志的丹田氣海,吳志只覺得「轟」的
一聲,週圍所有幻化的景物都消失無蹤,眼前一片漆黑,直如夢中。不知過了多
久,腦海裡傳來老人曼聲長吟:「立劍為體,百折不斷。天鋒地鍔,以身為鞘。
真氣奔行,如刃似銳。道法一成,立身參天。」
最後一個字說完,吳志猛地睜開眼睛,從夢中驚醒過來。他全身大汗,遍體
通紅,有說不出的疲倦,每塊筋骨都像是被大錘捶打過,酸麻難耐;動一下子身
子又有說不出暢快,所有的肌肉都像新生的一樣,充滿了力氣。全身上下酥酥麻
麻的,好像多了許多的管線在體內,那些酥麻感就穿行其間,最後都彙聚到小腹
的一個暖熱小團之中。
*** *** *** ***
他抬眼看了下週圍,洄龍峰頂的天空還是堆滿了烏雲,剛才的閃電和雷光都
已消失不見,左側原本是大殿的地方,已經變成了一堆白色廢墟。
「你是誰?」吳志發現自己身側伏跪了一個黑色的身影,不禁嚇了他一跳。
那人聽到吳志的聲音,連忙微微抬頭回應道:「真人回歸,吾等歡喜不已。
老婦魔霄宗僕婦阿醜,見過真人大駕。」
別說,還真是醜。吳志瞥了她一眼,肯定了她阿醜的名字。這黑衣老婦已經
看不出年紀,臉上烏突突的皮膚乾癟焦黃,一層層的疊在面部。層疊的皮膚夾縫
中露出一雙暗淡無光的小眯眯眼,鼻子扭曲,像是被打塌了一半。看到這裡,吳
志再也看不下去了。
他偏過頭去,那個剛才被他狠狠強暴的美婦還側躺在地上,上身長袍還算整
齊,下半身內襯綢褲被扯得凌亂,露出圓月似的美臀,腿間雪白的肌膚上留著幾
抹殷紅的血痕,豔色刺眼。
「這賤婢是大成國子監的司業,害我宗門弟子無數,此番能服侍真人,也是
她的福氣。」老嫗伏在身邊討好的說道。
「嗯。」吳志隨口應了聲,眼珠轉動,若有所思。
老婦看他眼中流露不捨,忙道:「真人若要她多侍奉些日子,就留她在身邊
吧!」
「哦,」吳志被戳中心意,臉色微紅,用儘量輕鬆的聲音回道:「要是她不
聽話怎麼辦?看樣子她還有兩下子啊!」
「只要真人降下法旨,老婦立即挑斷她手筋腳筋,廢了她的武功,讓她以後
盡心服侍。」
「不要不要,」吳志連連擺手:「這樣太過了,有沒有別的辦法?」
「小志啊,沒想到你這麼癡情啊!」還沒等老嫗說話,吳志腦中響起鬼野子
的聲音來。
「桂爺爺,我……」吳志一下臉漲得通紅:「我只想……只想要是再遇到剛
才那種全身漲到不行的情況,還能有解藥不是。」
「……也是啊,」不曉得是真的覺得吳志隨口拽出的藉口有道理,還是沒有
故意拆穿他,等了快一分鐘後,鬼野子終於回了吳志的話:「那就把她留下吧,
小志你好歹也是本尊的傳人,身邊也要有個人服侍。至於你擔心的事情,小事一
樁,本尊現在傳你一套辦法,保證她對你千依百順,正好也指點下你真氣運行,
行經導脈。」
跪伏在一旁的老嫗發現吳志突然不再言語,一會又臉紅,一會又猛地點頭,
接著也不理會自己,起身把蔡文琰那婆娘的衣服剝了個精光。他指尖閃出一縷靈
光,蘸著蔡文琰的破瓜之血,在婦人的背後依照某種圖案畫了起來。
不管畫的是什麼符法或者什麼咒文,老嫗都完全看不懂。就在她想要上前看
得仔細一點,男子眼角的精芒一閃,若有所指的瞥了她一眼,老嫗頓時覺得自己
被洞穿、警告,趕忙伏在地上,再也不敢動彈。
對那個醜八怪老嫗,吳志倒是沒什麼特別的關注,他此刻全身心的放在自己
的手上。依著老人所言,他先找到自己腹中那個暖暖的小團,用意志讓它旋轉流
動,頓時一股勁流就沿著自己身體內的那些酥麻線路流動起來,直至指尖。
然後不斷用意志讓那個小團越轉越快,流動在身體裡的酥麻感也越來越強,
微微發脹的指尖變得更亮了。他按老人的說法,蘸著美婦腿間的鮮血,在她全身
繪製起某種圖案來。
剝開美婦的衣服,蘸著她的處女之血畫在白嫩的皮膚上,起先他不免一陣心
猿意馬,胯下也再次勃將起來。等他專心促動自己的內息真氣,仔細地畫圖時,
腦中的男女情慾也一點點的消退下去。
吳志的眼前有如戴上某種儀器,能看到美婦身上一道道淡藍色的發光線條。
而他要做的,就是在這些藍色線條旁邊加上一條條紅色的線條,他帶血的指尖劃
過,紅色的線條不斷地在美婦體內延伸,或交織,或者截斷,或者糾纏那些藍色
的線條。
最後老人讓他把最後一筆混合著自己的鮮血,點在美婦的肚臍上。說到放自
己的血,吳志不免有些怕痛,還沒等他叫痛,指尖的真氣已經劃破皮膚,凝成一
個血團來。
吳志把這個血團點在美婦的臍上,一陣紅光在她的週身亮起,一幅奇異的脈
絡圖案在美婦雪白的肌膚上浮現而出,連綿的赤色線條將她的全身裹在其中,如
同在一面赤色大網罩住了一條白嫩的美人魚兒。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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