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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领主契约第四夜  
 
linhey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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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主契约第四夜

作者:临河烟,2015-3-14首发于春满四合院,SIS和001

前言:嗯,在上一个帖子已经有几个月了,过年的时候都在看舰娘的本子了,基本上来说,舰娘的本子还挺欢乐的。正常向和H的都有看,大部分舰娘算是认识了。
像是REI的鲸的恩返啊,TIES的瑞凤的3个本子啊,女提督日记,夕张30岁什么的。再看了看以前的老里番,像是宇宙海贼,战乙女、对魔忍什么的,还是不错的,我不由得感叹,其实,十几年前和几十年后,H的方式可能变了,看H的方式也可能变了,H的流行趋势可能会变,网站、人也会变,但是主导 盘旋在人类大脑里的欲望,估计不会有太大变化。


归邸之时已近凌晨,近乎于竭泽而渔的疯狂射精让我疲累,回府之后就倒头躺下呼呼大睡。一直到朝阳高挂的大中午才腰酸背痛的醒来。

初醒后的脑袋,像是经过了一场无节制的宿醉后的撕裂头颅般的作痛。不得已只好临时召见了几个医官,灌下由其搭配的苦涩的汤药,但是病况只是得到了轻微的缓解。

疼痛酸软的腰身也一再向着我发出严重警报。无奈,我只好选择相对清淡柔缓的娱乐方式继续进行调教。

好在,对待这样外柔内刚的少女,我策划的方案本来就是用温水煮青蛙的方式,所以,在昨天的疯狂索取、在女孩的莹润肉体上全面开发之后,今天只需要在精神的境面上再行巩固一下就可以了。

在府邸的偏室,在阳光所照射不到的原本空置的房间里,此刻难得的出现了3个人。

在经过了昨夜的欢愉之后,林梦樱望向我的眼神里也多了些莫名的感觉,似是畏惧,又似是惊惶,眼眸里时而流出奇异的色彩,让人说不明道不白。巫女总是在我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的窥视我,而每当我若有所感望回向视线传来的方向的时候,林梦樱总是立马低下头去,不敢和我的目光对视。


昨晚的被巫女揭下的狐狸面具再度覆上了少女那完美精致的面孔,少女凹凸有致的身躯正躺卧在无遮拦的地板上,方便我和绳缚的老者欣赏。

不过更准确的说是,此时此刻,可爱的巫女小姐想动也动弹不得。紧致贴身的纱衣将绝美的酮体紧紧的包裹着,尽情的展示着女体妙曼的曲线。而和白色的丝衣同色的牛筋松紧适当的缠绕在女孩的手上,使得对方既不会因为过紧的束缚而阻碍血流循环,也不至于在亵玩的过程中过于摇摆,以至于妨碍到主人家的兴致。


丝衣的材质很是奇特,柔软异常,极度富有弹性,抚摸上去完全不似我所见过的任何凡间之物。松下毅拿出来的明明只是一团白色、小巧玲珑的犹如是给幼小的人偶所穿饰的连身纱衣。但是真正展开给女孩穿上,却发现这层纯白色丝衣近乎于能够无限延展,套在女孩的身上异常合身,就像是本来就是为她量身订做的一般。

面对这样的杰作,我也不由得大声赞叹:“真是神奇的衣服,这样的材质的衣料简直只有在天上才有的。”

说完后,我发现躺卧在地上的林梦樱扭曲了下身躯。似是苦恼,似是羞愤。

面对我的赞叹,年长的绳缚师只是含蓄的笑了笑:“不,并不一定非要在天上才能找寻。这其实我家族代代相传的宝物,相传先祖曾经机缘偶得的蜘蛛妖的丝线所编织的丝衣。而且使用的并非是吸精蜘蛛用来构筑陷阱缠绕活物的妖丝,而是蜘蛛特地用来感应、操纵猎物的丝线,这种线,即便在蜘蛛妖丝之中也算得上是及其稀少的。由于表面上本身就凝结着妖物的精华,所以凝而不散,延展性及其惊人,而且非常轻薄透视,可略祝大人们的雅兴。即便是天女的羽衣,也恐怕不过如此了。”说道自家的传家宝,绳缚师颇为自信。

对于绳缚师的自夸,我不予置评。但他的描述,也大大的吸引了我对林梦樱身上此时的纱衣的兴趣。

纯白色的纱衣乍看上去,是犹如初冬的新雪般无暇净白,不染尘埃。凝神望去,曲线优美的酮体在白色的轻纱之中若隐若现,胸前的两团雪峰,包裹在一层薄云之间,仔细端望,轻薄的细纱仿佛变得透明起来,若隐若现间,两颗蓓蕾含苞待放,少女粉色的乳晕轻轻的点缀在如梅的蓓蕾之间。

少女的脸上罩着的狐狸面具上画着一副似笑非笑的俏皮笑脸,和紧紧环绕着身体的蛛丝纱衣的纯白相互衬托,相得益彰。

我蹲下细细查看躺卧在地上,静待我享用的纯洁女体。林梦樱身上的纱衣的样式看上去是带有一种独特韵味的古老气息,和当下和之国流行的服饰大相径庭。当然,这也是情有可原的,毕竟据说是一件代代相传好几百年的古老衣物。值得惊奇的是,近距离观看,衣物看上去依旧白净如洗,一点都没有看出来被长期使用而留下的岁月残痕。

看出了我的疑惑,一旁站立的松下毅开口道:“领主大人,由于是使用蜘蛛妖的妖丝,附有妖物临死前遗留的妖力,虽然据说在有道行的驱魔者和修士的手里或许有其他的神妙作为,但对于以绳缚艺术为毕生追求的我们松下一族来说,这只是一件有趣的能够展现绳缚极致之美的道具。而妖物残留的妖力,也不过只能让衣物始终亮洁如新,以及能够让双方享受到难以想象的极致快乐……”

说到这里,老者的脸上带着丝高深莫测的笑容,随后缄口不言。

对于这样故弄玄虚的举动,我虽然很是不屑,但是不得不说,松下毅的话极大挑起了我的好奇心。我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女孩的身上。

灼热的视线在仅仅包裹着妖丝织就的纱衣,全身上下近乎于赤裸的巫女的身上游走。漆黑笔直如同绸缎一般的长发,裸露在宫装外面的大片的白皙肌肤以及那虽然被宫装包裹住却隐隐之中更显白净的内在美体,有一种莫名妖邪的圣洁感。笼罩在少女脸上的白狐面具的眼部是封闭着的并没有开口,女孩只能凭借着听觉和触觉来判断我的行动,秀眉纤细的足踝不安的摇动着。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观看这具钟灵毓秀的美艳娇躯,但是每次看过去,都不由得让人呼吸急促。

紧贴在女体周身的是一件类似于古代宫装的衣物,在进门之初,松下毅从他那视若珍宝的随身携带的小箱子里拿出来,那织物赫然是一件富有古老气息而绝不过时的气质的宫装,盈盈不过成年人掌心大小。

在当时老者的摊开的手心中,织物的大小俨然是一件成人衣物的微缩版,而微缩的宫装是单件整套型的,明明是东方的宫装却微妙滴呈现成一种类似于法国连衣裙的样式。由于全身仅由一根蛛丝织就,所以样式相当朴素,遍体纯白。只有前襟、大袖、中衣、连在一起的裙襦这样的必备组件,织工还别出心裁的在前襟的Y字形开口的位置上编织成带有褶皱的类似蕾丝的装饰,着实好看。

决定衣物合适与否的关键,在于穿着衣服的女体。优秀的女性,华美的衣服只不过是对其风采的一种托垫、衬托。而不合适的身体,无论穿着多么高价雅致的服饰,也只会让人产生沐猴而冠的啼笑感。

毫无疑问,我眼前的这具酮体,是最绝佳的女体。无论是朴素典雅的巫女服,还是华贵威严的祭服,亦或者是这样暴露的情趣宫装,都能够穿出别致的美感。

在手心里本来看似非常正常的Y型领口,在罩上林梦樱那发育良好的酮体之后,开出了一道大口,从天鹅般白净的脖子向下,通过了锁骨一直延伸到了胸口的深深沟壑,女孩身上那少见阳光内里如同牛奶般凝白的肌肤在烛光下闪动着奇妙的光滑,紧张不安的汗珠,在如雪般的白滑肌肤构成的背景上褶褶生辉,散发出世间任何的珠宝都要珍贵的光华。

而下体的襦裙则像是缩水了一般,从下身开始由正常的尺寸一缩到底,堪堪遮住了林梦樱的屁股。

仅仅只要从高处向下鸟瞰,也能轻易的看到林梦樱那充满诱惑弧度的青春臀部,而只要肯稍微弯弯腰,就可以将女孩那隐秘的秘处一览无遗。何况,房间内还有着另外一个陌生的男子在侧,即便年龄已经足够做巫女的爷爷,怕羞的林梦樱也是知道这点,所以双脚紧紧的并拢起来,以求不必走光,而且在纱衣罩上女孩身躯的时候,林梦樱的身体就不住的扭动着,一副极不舒服的样子。

看到如此的境况,我已经按耐不住想亲自动手,不过看到一旁捻须,沉默不语的松下毅,我忽然觉得颇为碍眼,望向看着地上女体若有所思的老者展颜笑道:“大师,时候也不早了,不如先行回房休息,让我一个人静静,至于丝衣,明天清晨会一起奉到阁下的居室。”

听到我的逐客令,抚须的手僵了僵,尴尬的停留在胡须的末端,久久没有后续。小半天后,绳缚师才缓缓的开口道:“既然如此,老夫就不打扰大人的雅兴了,告退了……”说着,拱了拱手,躬身离开了。

在目送着绳缚师离开之后,消失在走廊的转弯尽头之后,我将视线重新转到卧扶的羔羊身上。露出一抹玩味的微笑,“那么现在,就又是只有我们两个人了。”

少女沉默不语。笼罩的面具上看不出林梦樱的表情,只能从眼眶的开口上看到那双黑白分明的灵动双眸闭合起来。身体也僵硬的一动不动,做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只是这样刻意不自然的举动,反倒凸显了女孩心中的异常。

我故意叹了口气,做出叹息悲悯的样子,“你总是这样倔强,每次都是这样子啊。在我看到你的时候,故作坚强,一副清冷高傲的样子。可是你自己也知道你的身体有多么敏感,轻轻的触碰就能让你酥麻不已,到了最后,哪一次没有让你兴奋的奔向高潮呢。性高潮的滋味很畅快不错吧!昨天那滚滚的浪水也绝无虚假。上天既然赐予你这样敏感淫荡的身体,就是有理由的,而是要留待有缘人来开发它。当然,毫无疑问,我……就是那个命中注定之人。”

面对这样武断的论断,梦樱猛地瞪大双眼,眼神里充满了光彩,或许因为躺卧太久,僵硬的肌肉让声线有些不自然的刻板女孩激动的反驳我道:“不,不是这样的。每一次……每一次你都是使用了非常卑劣的小手段。从最开始就使用了契灵压制住我的身体,一直都是这样,昨天也一样,不然的话,我怎么会被那种弱小的妖怪所侵犯到。”

从她那激烈愤慨的语气重,我微妙的听出了一丝动摇。

我蹲下身,伸出手指点向女孩在狐狸面具上露出的鼻尖,摁了摁。“约定就是约定哦,既然你一开始就有了代替全藩的百姓的赋税来当做我的一周玩偶,为什么现在又后悔了呢,我可是听说,真正的决定,是不会后悔,无论重来多少遍,都是指向那唯一的选择哦。”

林梦樱听了我的话之后,沉默了半饷,我也没有催促,而是含着笑意和她对视。最终,少女摇了摇头,偏过头去用并不很大却坚决的声音说道:“不,我并不后悔,从来都不曾后悔过。如果赋税一直任由征税官、里正们那么毫不留情的征收的话,很多人都可能会熬不过去的。虽然被这样……的对待,但是如果真的可以减免赋税救活人民的话,我不会反抗。”

我托起女孩的脸颊,注视着那纯白色的狐狸面具,透过面具上唯一开洞的位置,深深的望向里面那双深邃的眼眸,“可贵的怜悯心。不过,明年呢?后年呢?粮食的产量有限,总有一天,怜悯心会被消耗殆尽的。我们藩内的赋税,比起其他的诸侯领地,并不繁重。你救不了所有人。”

而且,你不会有明年的怜悯心了,我心里暗暗的说道。

女孩本来就轻弱的声线变得更加微弱,但是里面蕴含的心意和之前一样坚决,“明年、后年,总会有明年、后年的人来承担。我改变不了过去,也决定不了未来,只能在现在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了。”

很好的决心,你越是这样,越是符合我的要求啊。镇压下这股抵抗的快意,想必会愈发显著啊。

我唑唑逼人道:“那么我突然好奇起来,你这么做,得到了你家族的同意吗,如果他们知道了你这一周在府邸里为领主的“驱邪祈福”是要祈到床上林间,不知道会不会很赞同呢?”说着,我轻轻的搭开了女孩的领口,伸手握向那团雪乳。

听闻此言,少女的眼神黯淡下去,平稳顺畅的呼吸变得紊乱起来,显然,女孩的善良和自我牺牲又和家族自幼灌输的价值观和当前因循守旧、以男子为尊的社会公德相冲,多种不同的观念在心中矛盾的存在着,虽然在受到凌虐的时候,林梦樱可以用前期的苦痛来覆盖过内心的深思和纠虑,以及“自己是被逼无奈”、“这样做也是为了保全乡民”之类的宏大的理由来安慰自己,来解释自己的行为。

但是自幼受到的教育也同样让她要以家族的利益和声誉为重,即便是扎根萨摩已百年之久,但是中原遗留的严谨教育依旧始终缠绕着每一个林氏的族人。这从她们的和式的衣服上时常见到的中原小饰品和语句中时而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别异于本地的中原词语、语法上清晰的了解到。

而传闻中原教育的一个显著特色即是重视家族集体,以及对于社会成员的道德要求较高。并且,经过异化的儒学在和之国生根发芽之后,演化成了更为严密,等级森严的制度,对于每一个人的行动、言行都有着相应的规范,有时候严格得甚至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皇族、贵族、武士、平民、化外的贱民,只能泾渭分明的做着自己分内的事务,言行举止也必须遵照着相应的章程,不可逾越半步。

和之国号称八百万神明,并非每一位神祇都是和蔼可亲、平易近人。诚实的话,甚至可以这样来说,相当数量的被称为“神”的东西,都恐怕很难以善良来形容。而以始祖之神为例,传说中产下了诸神的伊邪那美,在诞下火神之后也化成了死神,在伊邪那岐的国度里每天杀死千人。之后的大蛇等神,也绝非是凡人所能够亲近的存在。

而巫女,作为连接着神和人类的纽带,比起神明来反倒更让普通民众对她们充满了憧憬和期待。作为和神明妖鬼联系着的凡间之人,巫女们和凡人们同样诞生、生长在同一片土地,眼里仰望的是同一片天空。何况巫女的值守并非仅仅是空泛空明的祈祷颂赞,为着神明准备祭祀,替着人们保存好村里来年的种子,为大家酿造酒酿,甚至为孩子上课,这些世俗的行动也提醒着巫女们自己同样属于凡人的一员,却因为天赋和修为又脱俗超尘,必须承担着更多的职责。

“走吧。”挑开缠绕在女孩肢体上的束缚,我强行拉起那双柔荑,牵起她向外走去。

“什么?”女孩的纤手上传来一阵阵抗拒的力道,声音也变得惊惶起来,夹带着不可置信的惊疑不定,被我强拉着出来。

天空明净如洗,室外的阳光没有受到一丝阻碍,全部的泼洒到庭院之中,给照耀下的事物染上了一层黄金色的光泽。

我能够很明显的感觉到,被我强行拽着的少女的纤手僵硬起来,消瘦的身躯上也传来阵阵抗拒的反作用力,让我不得不用更大的力量来压制住女孩无声的反驳。只是不知是出于对契灵力量的敬畏,还是我之前几天的调教已经消磨掉了女孩的大部分反抗的菱角,那股反抗的力道并不坚决,并没有使得林梦樱挣脱我的手,女孩亦步亦趋的被我牵引着走出去。

“不要,这样子实在是太羞耻了。”即将走到庭院的门口,少女终于忍不住打破了沉默,躬下身子,一双俏手握住我那只强牵着她的手,以脸部朝上仰起的姿势颤抖的向我屈服起来,露出了坚硬冷漠的外壳下的属于女孩的柔软,“求求你,不要这么做,我会乖乖听话,所以……所以不要这样子让我出去啊……”

为了避免不相干的人贸然撞破了我的好事,我严令普通的仆役不得擅入我所指定的位置,而和之国森严的等级制度,也让我很放心下级仆役的服从性。至于林梦樱,我倒并不担心,不说和我的约定,连系着我们两人的契灵也并不会让签约者无故而毁约的。

但是对应的,一旦走出这个庭院的大门,就意味着到了没有下达禁令的区域,而下午的时候,领主府邸力进进出出的人员虽然不多,但也绝对没有到达可以让如此暴露的少女可以安心的阶段。

对于女孩扭捏的请求,我则是报以邪魅的一笑:“那么,为什么不用术让凡人们看不到你的身体呢?我也看过了几本关于术法的记录,似乎很多阴阳师、僧侣们都可以施行奇特的“术”、结界之类的能力来蒙蔽凡人们那不太灵光的双目,遮蔽自己的身影,以行神秘之事吧。你作为本藩神社重要的继承人,难道不知晓吗?”

“你……怎么可以这样”年轻的巫女只说了一个字就忍不住哆嗦起来,我回头望去,那副白皙的嫩脸已经染满了红晕,秋水般的双眸里凝结着雾气,像是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这样一副少女娇羞图跟最初的冰冷骄傲的神情形成了及其鲜明的对比,让我的心里也为之一动。不过,我心里早有计划,并不为之所动,而是提高音量道:“会,还是不会?如果不会的话,也好让大家饱饱眼福,看看巫女大人的袒胸露乳的姿态了,平日里乡里都是很难得见到这么出色的女子的,想必会让大家印象深刻。”

“如何?!听过汉地有过五弊三缺的说法,看你这么漂漂亮亮的样子,不会压根就不会那种术法吧。那也只能怪你学艺不精咯。”看到女孩还处在惊愕的状态不能回话,我牵着柔荑的手以坚定不可抗拒的力量收缩,无视少女的意志将她逐渐的牵引出去。另一方面,在女孩视野之外的那只手轻探入口袋,握住盛放着百年积尘的小瓶子——尘影术这种用来迷惑没有灵力之人的幻影,在有充足施法材料的情况下,我还是施展得出来的。

意识到我不是开玩笑的之后,林梦樱咬了咬牙,原本握住我的双手松开,腾出的那只手臂向上提去,女孩的樱唇随应张开,露出雪白的犬齿用力的将伸出的中指的指尖咬破,血珠很快从破开的伤口上滴出,林梦樱也不迟疑,笔直的展开那只被我拉住的手臂的内侧,以自身洁净的雪肤为宣纸,以自己纤细凝白的葱指为笔,以脉络中不断流淌的生命之血为墨汁,在平整的肌肤上快速的划动起来。

很快,和先前净室里完全不一样的符咒铭现在女孩的手臂上,在最后一笔重重的划下,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弧形结尾后,整个符咒仿佛活了起来,如同中原典故中的那条墙壁上栩栩如生的墨龙,得到了最后的点睛一笔,从枯燥的死物,幻化成了有形之物,灵力在女孩的身上有序的运转,排斥掉一切窥视的眼光。即便我是亲眼看着林梦樱一指一指的画完这一切,在最后的符箓完成的瞬间,女孩的身躯也仿佛变得透明了不少,在我的双瞳里也只是勉强可见。

“很好,跟我来。”看到少女完成了不知名的屏蔽术法后,我也大大方方的松开了手,向前带路走去。倒不是林梦樱那软若无骨的少女之手不够吸引我,纯粹是因为我很清楚:当术法在女孩的身上生效后,在无灵力感应的凡人的眼里,女孩所在的区域就是一片透明的空气,而单手悬浮牵着空气的我,也会惹来不必要的注意。

当然,我并不准备步行前往抵达目的地,那实在是太不方便了。在离开府邸之前,我特地从马厩里特地牵出马,接着,两人纵马驶去。

“这是要去哪里?”由于刻意避开人多的平坦大道,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马背也相应的异常颠簸。林梦樱不得已只好贴近我的背面,紧抱着我避免被颠下去,同时不安的询问着自己的命运。


“呵呵,随性而为罢了。”我并没有理会她的问题,眯着眼睛看了看远处的炊烟,辨了辨方向,扬鞭催马疾行。

“哒哒哒~”奔马疾驰的铁蹄在草地上扬起阵阵的轰鸣。

“啊。”草地上,奉太郎望着远处扬起的灰尘,一道身影由远及近以极快的速度朝这里前进,很快就可以看到马背上的华服青年。这种服饰,奉太郎只是偶尔在入村的大武士们的身上看到过。这个人,想必是位尊贵的武士大人吧。男孩疑惑的退了几步,接着,他忆起了母亲自幼以来的教导,很快便跪了下去——这是平民对于武士大人们应尽的礼仪,能够骑驾如此好的奔马的人士非富即贵,如果越礼了说不定会挨上一鞭子。对于鞭子、竹条抽打的恐惧让男孩一动不动。

“嗯~”我止住马,不仅仅是因为正前方的地方有若干牛群躺卧着阻隔了去路,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牛群旁边正好跪着一个瘦弱的少年,看样子也就8-9来岁吧,男孩似乎是这些牛群的放牧者,看上去面有菜色、面庞消瘦,正是这个收货匮乏、青黄不接时节的农人孩子的特征。此时此刻,纤瘦的男童正老老实实的跪着俯下头去,一点都不敢抬头和我直视。而在更远的几公里以外,正是炊烟密集升起的地方。想必就是男孩的村庄。

我骑马缓步的饶了几圈,笑着对我的同路人说道,“嗯,听说林氏的神社似乎就在这一带的样子,听说巫女们也需要时常下山来和村民们交换物资,寻找合适的学徒之类的,猜猜看,他认不认得你啊。”

无疑,马上的林梦樱也同样认识路途,至少要比起我这个留洋多年归来的“半舶来品”更熟悉环境,从刚才开始,少女就仿佛已经预料到了什么,紧贴着我的肌肤剧烈的抖动着,一副不舒服的样子,却始终不肯开口说话。

我又是冷笑一声,“又是像这样做着缩头乌龟的逃避吗,以为这种奇怪的痕迹还在手臂上,对方看不到你,也不说话就可以避免丢人么,前几天的教训似乎还没有让你有丝毫觉悟啊。”

紧拥着我的少女犹豫了下,开口了,声音低低的,细如蚊呐,像是极怕被男孩听到,“你,究竟要干什么?不要……别这样了,求你了,放过我吧。”前一句是对于我的问题,而后一句已经近乎于认命般的无奈。

“这可不行啊。”我断然否决,说完后随后跨身下马,将巫女暂时的留在了马上。

*************

奉太郎努力的保持着母亲教导的跪姿大礼,虽然地面上的青草长势良好的笔挺挺的向上伸展,扎得朝下的脸颊、鼻子又痛又痒的,但是出自于对武士老爷们的敬畏,奉太郎还是动都不敢动一下,任由笔直竖立、长势良好的青草扎着自己的脸。

平常的状况下,路过的武士大人们都会看都不看路边的小牧童一眼就那么纵马而过了,城里来的大人们也往往是在季末年关的时候才过来恶声恶气的向着父母们收税征役,压根不会注意到自己。

踏过草地的“哧哧”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奉太郎更是紧张的整个人都僵硬起来。

“嗯,真是可爱的小东西呢。”踏步而来的武士终于开口道,在奉太郎尚未回话之前,一条布带就罩上了奉太郎的眼部。

“这是,什么?”男孩终于抬起头来,不知所措的问道。莫名其妙的就被蒙上了眼,眼前一片漆黑,在来到自己身边之后,脚步声就停歇了。那名给自己带上眼罩的男子明显还在身旁,男孩不敢取下布带,甚至不敢乱动,保持着令人难受趴着的僵硬姿势。

“小子,你有福了。跟我过来。”回答的声音出奇的年轻、轻佻,比起印象里严肃威严的武士老爷们完全不同啊。

还来不及细想,奉太郎被一股大力拽了起来,对方那只陌生有力的手紧紧的抓住男孩的肩头,男孩瘦小的身子在这股力道下如同暴风中的浮萍,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奉太郎只能跌跌撞撞的被强壮的“武士老爷”拖着,裸露在外的肌肤在草地上被动的摩擦,磨得疼痛难耐。

很快,拖行就结束了,可是这并不是终结,奉太郎只觉得对方两只健壮的手臂抓住自己,向上一抛,在一阵天旋地转的感觉后,自己被重重的甩到了宽厚的马背上,然后,对方也踏镫上马,一声马嘶鸣后,风在自己的身上急剧流动,头发散乱的向后散去。

*******

在顺手抓住了一个放牧的男孩之后,不理会他的连声哀求告饶,我将他随手扔到马背上,向着来时的方向离去。在奔行了好几公里之后,我下了马,顺便将俘来的男孩和林梦樱一起拉了下来。

被骤然蒙上眼睛之后,又被粗暴的拖来拖去,男孩显得无比茫然失措,但还总算是保持了冷静,只是战战栗栗的问道:“你们,想要对我做什么?”

我则是站到了男孩的身后,尽可能的用和蔼的声音笑眯眯的告诉了他一个故事,故事的内容并不长。只是简单的编造了下我和林梦樱的身份,告知男童,我是一个出外游历的武士,在路过一个村子的时候村民们告诉了我一件怪事,一个村里长者的可爱女儿被妖怪所诅咒,身体一天天的衰落下去,直到变得无法被肉眼所见,特别委托我进行帮助。而根据村里的法师们的说法,是要求本人策马奔驰,一直以一条直线的方法向着指定的方向前进,遇到的第一个年轻的童男,命运中必须借助他的力量来驱邪破恶。

这是一个结合了几个小小的民间传说捏造出来的拙劣故事,不过对象只是一个平凡的毫无灵力的少年,我并不担心被拆穿。

不出意料,在听到我的胡扯之后,林梦樱大大的瞪大了双眸,神情复杂,只是由于契灵的约束无法逃离。而男孩在侧,她也不敢说话。

而男孩也只是小心翼翼的提出了和故事不相干的疑问:“可是,武士大人为什么需要绑住我的眼睛呢?”

我对此的回应是——直接干脆的解开了男孩脸上的布带,以和蔼又不失严肃的语气告诉他,“哦,这主要是男女有别,虽然目前你是看不到的,但是担心万一你破除妖物们邪恶的术法之后,不小心之下窥探到长者之女的身体,终究是件失礼的事情。”说着,我拉起了男孩的手,贴上了站立一旁的林梦樱的身体,说道,“感觉到了吗?”

少年的身形并不很高,堪堪只到女孩的胸部,饱经风霜的粗糙的手战战兢兢的和少女裸露的肌肤接触,随后好像是触了电一样的飞快的缩了回去。而林梦樱也很不安的扭了扭身体,以她的冰雪聪明,大概在我策马掳掠到这个男孩之后就恐怕预料到了这一切,清明的眼眸里散逸着拒绝的意思,抿着嘴唇却不敢说话,悲伤的看着我。

男孩嘴唇嚅嗫了下,胆战心惊的看了看眼前,对于奉太郎而言,那双没有灵力的凡人双眼只能看到一片透明的虚无。又小心的回过头来看了看我,冠以灵异冠冕的这种现象或许对于男孩来说,还是可以勉强理解的,男孩想了想,小心的问道:“那么,武士大人,需要我做什么吗?”

我像是已经看穿了男孩内心一样,不失时机的以不可置疑的威严声音说道:“放心吧,法师们已经给了我完备的驱邪方法,只要按照法师大人们的照做,很快就会结束的。等一切结束之后我就送你回去。而且为了感激你的努力,我也会付出足够的谢礼的。总之,请认真听从我的指示而行动吧。这是订金。另外,为了避免太过失礼,我要重新蒙上你的眼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说着,我随手掏出几枚银币塞到男孩的手里。对于农人们来说,几枚银币本身可能就要超过一年可支配的多余收成的售价了。

男孩呆愣愣的看着手里的硬币,在掂量到构成硬币的成色后,接着露出惊喜的脸色,他很快就忙不迭的把它们收好。这次温驯顺从的让我蒙上了他的眼,老老实实地回答了我的问题,然后呆呆的站在那里,等候着我的指令。

我尽量以在府邸力常听的传统武士的令人畏服的肃然语调施令:“首先,由于邪恶的妖怪附身在殿下的身下,但是无论多么邪恶的妖术,都必有破绽,不完美的依附,妖物都会在人身上残留奇怪的特征。按照法师大人的指示,你要首先用自己的手抚过透明的躯体,在心里勾勒出女孩的轮廓。然后在抚摸的过程中找寻到妖怪和常人不同的特征,接着由我来贴上符咒驱散掉对方。”

男孩闻言吃了一惊,转过头来,脸角上的黑色布带隔绝了对方探询的眼神,但从那结结巴巴的话语中可以感受到男孩强烈的不安,“这样子……真的……可以吗?不会太失礼了吗?”

“放心,破除妖邪的罪恶诅咒才是当务之急,其他的都只是旁枝末节。有我这样高贵的武士在旁边见证,你的一切都是被认可的。快一点。”我在给男孩一个定心安慰的话之后,催促道。一边说着,我一边冷冷的看了林梦樱一眼,用眼神示意她不要乱动。

“好的,那么……失礼了。”像是对着村头小小的土地神像祈祷一般,少年双手合十,对着巫女的方向合掌施礼后,才张开十指,向着林梦樱的方向探去。

之前也注意过,男孩目测也不过十来岁,在这样并非丰年的时节,他发育的并不快,头部也就堪堪到达林梦樱胸口的位置,平伸的双臂,也只能垂直的触到少女的腰间。

“知道这是哪里吗?”我故意问道。

男孩并没有立即回答,一只手握住固定在女孩的腰间,另一只手五指大大的伸展张开,如同一个巨大的扫帚一样,缓缓的扫过女孩还被衣物笼罩着的腰、上腹、下腹、肚脐,往自己另一端的手靠拢。

在男孩粗糙的手指触摸上林梦樱最为柔软的腰腹之后,女孩的脸色就骤然一僵,整个人像是被定住了一样,连气都不敢喘一下,任由小男孩的肆意拂动,终于,男孩做出了判断,“嗯,好软好软,是肚子吗?”

“继续。”我没有给出答案,继续催促男孩的行动。

男孩无声的点了点头,没有答话,双手听话的环绕成一圈,随着臂环在林梦樱的腰间收缩,他的身体也向着女孩的身躯靠拢。很快,男孩头顶的部分恰恰的顶到了女孩胸部的下沿。然后像是以双手合拢成的一圈为基线一般,男孩的手在女孩的腰身上下游走,隔着衣物熟悉着这陌生而又柔软的美肉。

敏感的部位正被比自己小上许多的少年,或者说是幼童也不过分接触,自己的幼细的蜂腰也被抱住,林梦樱双眉紧锁,显得很不自在,但是现在又能怎么样呢,推开幼童,一走了之吗? 但这也是绝不可能的,在契灵的见证下签署的契约是绝对有效的存在,当写就契约的笔迹本身在无名之力的影响下消失无踪之时,就是约定双方履约的开始。得到双方认可的“墨”和“血”,再加上灵的束缚,是命运的锁链已经紧紧的将我和她链接到了一起。

何况,本身无辜的男孩被自己所遭遇到,本来就是一场无妄之灾。情势至此无计可施的少女也只能低垂眉目,任由着男孩的上下其手。

“嗯,可以了。武士大人,这边的部分已经清楚了。”正当我欣赏着梦樱苦恼的绝色容颜时,男孩回过头,朝着我的大概方向,像是汇报一般的做出了总结。

然后少年开始了下一阶段的行动,或许是因为身高差距过大,男孩暂时放弃了对腰身之上的探索,两只小掌大张,五指如同蜘蛛般紧紧的附着在薄质的丝衣之上,扶住女孩腰身的最外侧,接着慢慢的滑下去,从腰到臀,一刻刻向下延伸。之前也已经看过,林梦樱的下围,在臀尾的部分,就已经彻底的失去了丝衣的包裹了。刚才的触摸,男孩也仅仅是摸到了丝衣包裹的细腰,和少女的肌肤至少薄薄的一层丝衣遮羞,很快,男孩就将真正的摸到女孩柔润的肌肤了。

看着巫女那双灵眸随着男孩的手掌的下移而越张越大,灵性的瞳孔急剧的收缩,心灵的窗口上映射着担忧、恐惧、抗拒、羞涩、恼怒以及连日调教之下,肉体深深记忆以至于影响到心魂的那一抹难言的兴奋。一切都让我尽收眼底。

“你看,连小朋友都在为你而努力着,你可千万不要乱动哦,免得阻碍到神圣的驱邪仪式。”一直在盯着林梦樱的我,注意到少女脸上的冲突越来越激烈,四肢也不自觉的颤动起来,甚至一只手轻微的抬起,仿佛想要不顾一切的推开少年。立即先一步的下达言灵,让契灵严严实实的封住巫女的行动。

男孩对于这一状况浑然未觉,双手已经按照自己的动作从女孩白皙细软的腰间缓缓的滑下,由于年少力微,臂展有限,男孩的脸蛋也紧紧贴在女孩那平滑的肚皮上,一点点的向下挪动。

“诶?”男孩的声音明显的有些疑惑,顺着他的下滑,奉太郎很快就和那柔软而不失弹性的润泽肌肤亲密接触了,但是,在男孩的印象里,平常的女性的穿着,下摆不可能这么高叉的啊。而这触感,也绝对不像是小腿、脚踝的。为了确定情况,奉太郎松开手环,手臂蜿蜒如蛇般的在女孩的臀尖、腿侧蠕动。属于男孩的粗糙手指也不停的在女孩敏感的女体上下拂动。

随着男孩的动作,林梦樱呼吸开始粗重起来,平常有序平稳的呼吸节奏变得紊乱无章。

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从入府的第一天起,林梦樱每一天、每一餐的食物里都饱含着被我严格控制剂量的添加药剂,或粗野狂暴、或温和润物无声,循序渐进的改造着女孩的身体。来自西方的魔药是东方的巫女所不熟晓的存在。而微量而高纯度的、多次的摄入,再加上我对于身体的调弄,已经逐渐的激发起少女那青春的身体的欲望,药剂在血脉贲张、意识不清的时候遍布女体的强效发作,加深着肉体记忆,而肉体的变态欢愉,也进一步麻痹了大脑。让林梦樱从没意识到药物的存在,以往甚至连自慰都没有做过的纯洁少女,在我的府邸力也不可能找到其他可供信任的人来询问,只是以为这是肉体平常的通常情况。

虽然奉太郎的手并没有运用到什么高潮的手法,而只是胡乱的揉搓着,粗糙的手掌的触感也绝对称不上多好。但是男孩的小掌无时无刻都在林梦樱最隐秘、敏感的区域停留,已经渐渐激起了女孩莫名的感觉,被暴露于人前,而且还是熟悉的村里的孩子,这样异样颠错的心理更像是催化剂,加剧了心头的火焰的烧动。

………………
(视角切换)

柔软而又紧实、细致,这是奉太郎在触碰到巫女的女体时的唯一感想。淡淡的香气从身边的玉人身上散发出来,闻起来比起村子里所能见过的任何的女人都要好,带着若有若无的高贵、脱俗的气质。这样出众的气质,想必这是一位贵族家里的女儿吧。奉太郎这样胡乱的猜想。

只是,拥有如此高贵气质的女孩儿,怎么会好像穿着这么暴露的衣服呢,从刚才开始,奉太郎就觉得有点纳闷了,初入手的时候,衣服上那种细腻光滑的质感,无疑是传说中的大人物、贵族们才能够享受得到的绸缎之类的。可是男孩少数几次看到的被里正、村长等陪同的贵族的表现,也往往是宽袍大袖,恨不得把自己都遮得严严实实的。可自己的手向下不到几寸,就摸到了女孩那光溜溜的肌肤,而且那曲线的触感,就像是女孩的屁股。

但是,华贵高雅的贵女,怎么会只穿着这样衣不蔽体呢,而且那位武士大人也说过,必须要完完全全的在脑子里刻画出女孩的曲线,一边带着这样的疑惑,奉太郎伸手向着更深的地方探入。

“啊~不要啊”少女一声惊呼,被无形的束缚住的身体也为之一颤。在林梦樱的的注视下,男孩将手正在一点点的向着自己最为隐秘的门户深去,这一发现,让强忍着莫名触感的女孩不由得变了脸色,忍不住的疾呼。

奉太郎的身形也是一颤,但还没等男孩犹豫的退后,一声暴喝就从他的身后传来,“别犹豫,法师们特意叮嘱过了,这是正常情况。妖邪尚附着在殿下的体内,看到仪式的进展到关键的阶段就忍不住想要的打断神圣的净灵,好在我已经预先用法师大人们的符纸封住了妖邪的力量,它是不会用动作阻扰你的。只能用言语来骚扰你的心神,你不要管妖物的污言秽语,无论它怎么劝也不要停下,继续~”

“好的。”得到了身后武士大人的有力保证之后,男孩像是吃下了一颗定心丸,像是为刚才的怯懦的本能欲退感到羞愧而急于弥补一样,手掌猛的前突,探入了林梦樱的牝户。

丝衣的下摆有些缠到的男孩的手上,像是对这碍事的下摆不满,男孩直接撩起了林梦樱的洁白的纱衣,让林梦樱修长柔美的玉腿,暴露在青翠牧场的疾风之中。

同时暴露出来,还有她下腹处柔细的黑色绒毛,以及粉红色的娇嫩花瓣,作为高洁纯净巫女的隐密部位,尽都落在旁人的眼中。

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迫将下身的牝户暴露出来了,但是这样毫无防护的被一个小男孩给剥开了纱衣,即便心里清楚对方并没有真的看到自己的裸体,林梦樱也觉得心里受到了巨大的打击,神色黯然,仿佛自己真的已经彻底的裸于人前,再无一丝作为女孩的尊严了。

昨夜惨遭揉捏的门户,早已经恢复完毕,紧紧的闭合着,保持着一如既往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只是那一点一滴泌出的甜美花蜜,老实的诉说着刚才受到的甘甜难明的触摸。

林梦樱蹙着秀眉,眼神悲哀的看着身下的男孩。

相信了陌生武士说辞的奉太郎一脸认真严肃的表情,神情显示出了不符合年龄的深沉肃穆,此时此刻竟然如同最专注于礼仪的神官,毫不动摇的将手指探入到少女那隐秘的空间,然后如同机械齿轮般精密的运作着,细致而毫无遗漏的抚摸着女孩两腿之间的每一个空隙。

“呜呜~”林梦樱咬紧牙关,喉间不受控制的发出几声呜咽的声音,绷紧起来的双腿直直的挺立着,像支架一样柱在地面,时不时轻轻的颤动着。

身体已经在前几天的高强度调教下产生了依赖制约,敏感的身体在药物的内在作用下变得无比敏感,轻轻一抚弄就会产生绝佳快感。高傲的心灵却不肯屈服,做着无奈无言的抗拒。如果说林梦樱是以领主的居心险恶、手段高超来作为让自己安心,逃避身体异变的理由的话,那现在不抱有任何恶意的幼男的纯真举动,却难以用同样的理由来为自己开脱。

目不视物的男童,听信“游历武士”的话以驱邪为目标在林梦樱的身上上下摸索着,巫女本身如水晶般晶莹剔透的内心,也可以清楚的察觉到男童的心中完全不抱任何猥亵的邪念,可是那双普通的小小手掌此刻却在自己的身下晃悠,做着种种猥琐下流的事情。

而讽刺的是,这样的村民,却正是自己所要守护的对象。

自己守护的对象,正在不断的玩弄着自己最隐秘的部位……而更难堪的是这种羞耻甚至是以善念为先决前提的。

这种难明复杂的认知,如同一杯盛满着怪异荒诞滋味的浓酒,在巫女的脑内闷绝发酵,异样的眩晕感和屈辱感不期而至,搅的思绪都开始混乱起来。

而且,最为糟糕的是,身体开始变热了。不仅仅是因为男孩那不安分的手指莫名的挑动了内心的情欲,身上那层紧贴身体的相传是由吸精蜘蛛的妖丝编织成的纱衣,也仿佛是先知先觉般的嗅到了女体动情的魅香,残存了数百年的妖气开始一缕缕的散开,混杂着代代曾经身穿过纱衣女子的媚意,开始顺着肌肤上无所不在的毛孔渗漏下去。

对于未经人事的奉太郎而言,这只是尽心尽力的完成陌生的武士大人的嘱托,为了避免驱邪失败,而必须一遍又一遍的抚摸过女孩的躯体,在头脑里勾勒出对方的全身轮廓的先决条件罢了。

男孩尽职尽责的不断抚摸着,终于在某一点,奉太郎的手指停滞下来。在男孩头脑中刻画出来的曲线动人的女体上,那片比最为柔软的绸缎还要光滑,比刚煮好尚冒着热腾腾气息的糕点还要富有弹性的表层肌肤上, 赫然出现了一个凹陷的狭小隙缝。

“这里是?”和自己对应的部位完全不同,缺乏相关教育的奉太郎纳闷起来,手指也小心好奇的轻轻扒开那瓣温润玉口。男孩的手指很烫,以并不粗暴,但也和温柔无缘的姿势插入少女的似间,指尖散逸的热气透过女孩表面温润的玉唇,仿佛要传导到最深的玉壶中一样。


“啊~不要啊”林梦樱忍不住张口惊呼起来。只是或许连少女都没有察觉,自己惊讶的声音之中,隐隐间竟夹杂着一丝期待。

下一刻,醒悟过来的少女立即以手捂口,但是来不及了,声音已经传出去了。

“好奇怪,为什么觉得这位殿下的声音这么熟悉。”男孩对这声音产生了反应,疑惑不定的停了手。

身后再度传来武士的回答,这次的声音低沉威严,不容辩驳,“不必迟疑,难道你没有听说过吗?山间的妖物们都惯常使用熟悉人的声音来呼喊走夜路的人,碰到这种情况下切忌回头,更不能应答。要知道,欺骗人心可是妖怪们的拿手好戏啊。眼看你又有了进展,于是妖邪卑鄙的冒用你崇拜熟悉的人的声音来迷惑你,切切不可动摇。”

再一次被武士的言辞鼓起了勇气,奉太郎不再迟疑,稍稍退缩的手指再度挺进,在林梦樱的胯下来回摩擦。

林梦樱的下体已经相对同龄人而言发育得很好了,丰腴的牝户在雄性肢体的摩擦下,渐渐有了感觉,被扒开暴露在外的牝户像是活物般微微的蠕动着,透明的液体无声无息的向下沿着大腿内侧流淌。而牝户后方饱满的臀部也被时不时经过的手掌按压,抚弄,纤细的手掌划过整个圆丘上,深深的嵌入进去,伴随着奉太郎的动作,浑圆的屁股如同一个整体受到挤压般上下摇动起来,起伏的肉浪汹涌澎湃,充满弹性的青春肉体自主的将力道分散到全部的美肉中,又带得圆白的肥臀多抖动了几下。

奉太郎也同样心晃神摇,虽然是尚未完全发育的幼童,对男女之事不甚了了。但是远古以来负责繁衍传承的本能,也让男孩莫名中有了一丝冲动,无师自通般的向着少女的敏感地方重点抚去。

软软的,滑滑的,轻轻一捏就要陷下去的绝妙手感,却又毫不矛盾的丝毫没有松弛的紧致弹性,光溜溜的下臀占上了清凉的汗液,蒸腾的汗水中夹杂着少女特有的体香,都仿佛化成了最强的挑逗。

一下,接着一下,已经被抚弄过的裆部再一次被男孩的手指撑开,然后幼男的手指轻轻的在沿边轻抚。将女孩最为宝贵的蚌户中间的粉色肉珠沦为自己指尖的玩物,奉太郎本该向下继续探索的手指偏移着方向,先前如同齿轮般机械精密的动作不自觉的产生了动摇,欲罢不能的在女体的私密中留恋停留。

被布带蒙起双眼的男孩目不视物,这种状况反倒让男孩放弃了双眼,转而专注于使用自己的双手,来感知这仿佛从天而降的宝物。男孩的手其实并没有展现出什么特别的技巧,只是随性的抠挖着,追随着本能在移动着。但是,少女最敏感的部位,哪里经受得起这么多次的挑逗呢。更要命的是,在蜘蛛纱衣的妖气渗透到身体里之后,下腹部本来就隐隐发热的肉体,更是像是向着正燃烧的炉子里狠狠的添加了一丛柴火一样,燥热、强烈的悸动越来越强,像是要冲出身体一样。

“嗯啊~”被男童肆意猥亵的巫女死死的咬住牙关,可惜来自下身连绵不绝的攻势还是让齿间的缝隙不由自主的溢出了闷绝的低低呻吟。

体内的妖气和药效缓缓的在女孩的体内和幼小男孩的手指内外呼应,带给林梦樱难以言喻的快感,这无法抵御的感觉仿佛是自己一头扎入蜜糖酿制的沼泽里,整整一潭的油腻闷热、惹人疯狂的快美之感无处散发,只能被迫闷在体内不断的蓄积着。林梦樱打了个哆嗦。浑身战抖着想要后退,可是却悲哀的察觉到那股莫名的奇异大力牢牢的按照先前那个男人的命令强制自己履行着契约。

快感的深渊,正在从闷热的泥沼里伸出无数条粘稠的触须,将自己向着更深更深处脱去,发酵的欲望沉积着,累积着,只为那强欲的爆发,少女紧咬牙关、静守心房、默念静心咒也只能忍得住一时,可是忍不了永远啊。

心灵痛苦的挣扎着,空虚的身体却配合的前屈,等候着高潮的到来,继续低头,也只能看到幼男埋首在自己身下的场面,不忍心看到这一幕,林梦樱悲哀的闭合双眼,直到此时少女才惊觉,自己的眼角有泪水潺潺的流下,而相对应的,下身的私密处的“山泉”也同样羞耻的潺潺流淌,濡湿了周边的一切。

不需要去看,正被不住的抚弄的巫女已经知道,自己被蜜液濡湿的阴毛一缕缕的像是湿漉漉的水草般瘫在岸边,周边火热酮体上也白皙着透着血色,被蜜汁和汗水一润,更是散发着诱人的色泽。而神社山脚下的幼童那粗糙的带着老茧的手,正在被视为“林氏这一代最优秀的继承人”的自己的体内抠弄着。

脑内想象着这样的画面,身体觉得更羞耻了,林梦樱的心里却是莫明的被身体的快意鼓动起黑色的兴奋,昨夜那疯狂的近乎于无休止的性爱滋味又不自觉的出现在巫女的心里,目前体内这一伸一曲的手指都随着错乱的记忆,像是真的幻化成了记忆里火热赤红的阳具,填补着淫乱的空虚。犹如交欢的幸福滋味让思考都变得困难起来,只能一再经过回忆,臆想着一场狂乱盛宴。

与此同时,似乎是反复的抠挖抽插也激起了男孩身体最深沉的基因的记忆,也可能是在不断的动作中推陈出新,奉太郎的手指的动作愈发熟练,手指的动作不再是单一的插进、退出,而是经由这两个步骤在女体上摆弄起了其他的新花样,时而单手负责控制蚌户的入口,将其大大撑开,另一只手则是一会儿轻点着凸起的粉色珍珠,一会儿顺势沿着缝隙一路下询;时而合拢牝户,双手在牝户和大腿内侧不住的游走,挤压着周遭的肌肉;有时候,男孩的手掌又一只在前猛攻,一只绕后,暗度陈仓偷袭起女孩的细嫩菊穴……

孩子天真好奇的创意,一股脑的被尽力用在了林梦樱的身上。身体里的火,烧起来了。阖上双眼的少女只觉得脸上、身上、腹内,无处不有热腾腾的火焰在滚烧着,但那并非是让人痛苦惨叫的高温,而是更加温柔、文火蚀骨般的侵彻。先前勉力默念的静心咒效果在这样的滚烫欲望下像是暴露在盛夏酷烈阳光下的白露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身体里的药力和妖气也趁机作祟,忍受不住骚动难耐的极端难过,林梦樱扭动着无法逃离的身姿仰头低吟,睁开的双眸迷离无神 不复清明,巫女黑白的瞳内,映现出来的并非是蓝天白云的实景,而是往昔所见的少年领主的虚影,对方赤裸的身体层层叠叠的环绕在自己身边,虚影下体幻化出来的一根又一根火红坚硬的大肉棒笔直直的朝着自己竖立,逼近,在自己的嘴里、腋下、发间流连,然后将炙热浊白的液体洒满巫女的全身。

“好啊……好痒……太痒了……快一点啊,就要忍不住了啊。 好难过啊……”,滚烫的肌肤似乎也已经真的感受到了那些坚硬的肉棒,林梦樱不住的颤抖起来。沉醉的少女神魂颠倒的迷失自我,不住的哀号起来。迷乱之中,已经被各式各样淫邪的剧烈画面给完全占满林梦樱甚至伸出小红舌,努力舔弄起那虚空中的幻影。

听到“被妖物附身的殿下”发出如此娇艳绝美的呻吟,努力拨弄中的男孩只感到呼吸发重,不由自主的咽了口水,心里也荡起一圈圈无形的涟漪。莫名的冲动,让俯身奋力拨弄的男童恍惚间有种天昏地旋的感觉。这种感觉,从未有过啊,难道是发烧了? 没错,呼吸粗重、脸颊上发烫、身体里也总有股古怪的悸动,的确很像是发热的征兆。可是……可是发烧的话,为什么手心里会觉得这样快乐,心里这么兴奋呢。 男孩胡思乱想起来,双手却毫不停歇的继续动着。和那在自己手里不住抽搐着的肉壁和白腿无声的互动着。

“把我……就要来了,要去了啊……我不行了……”男孩的指尖进进出出,快感已经堆积到极限,理性的堤坝完全无法承受。忍受不住这样无法想象的甘美,抗拒阻挡的念头早已经被内外夹攻的势头文文烤干,痛快宣泄的背德想法占满了小巫女的每一颗细胞。

“啊啊………哇啊………我……哎啊………啊啊啊………”在奉太郎第无数次的拨弄后,女孩终于发出了一声绝叫,迷蒙的身躯抖动的浑身乱颤,踮起脚尖,两条玉枝绷得紧紧的,整个人彻底的僵直起来。在达到那至高的顶峰之后,林梦樱不自然的扭动了几下身子,随后无力的躺倒在地上。

在疯狂而彻底的宣泄之后,林梦樱无神的卧躺着,任由私处尿出的透明的东西散乱的流淌在草地上。像是经受过一次剧烈的精神冲击,大脑陷入一片空白的林梦樱只想好好的、静静的躺着,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手臂上的印记何时已经消散下去。
“很好~”在旁边默默的看了半饷的“武士”这时候才出声,伸手揭下了奉太郎头上的布条。

回复视力的男孩呆住了,愣愣的看着身下那具光溜溜的酮体,瞪大的双眼中中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眼神。

“林……”因为惊愕而大张的嘴里仅仅发出一声细微的颤音。

无疑,这个孩子,也是认得这位声名赫赫的年轻巫女的。

稚嫩的童音纵然低沉,但那与自己独特的姓氏发音也立即惊醒了林梦樱,女孩不安的望向自己的藕臂,发觉上面如文字纹路一般的符印已经不知在何时已经消失了,也就是说……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赤裸的呈现在这个孩子的面前了。

不好的推断在女孩的心里出现,突如其来的冲击瞬间让少女心绪大乱,如果是平日的正常时刻,少女自然可以用稳重的态度来安抚住这样的少年,可是现在,身心俱已不再清白的自己,身体还这样淫媚的被玩弄湿身在地上,又哪里有脸面来对着这个可爱天真的孩子呢。何况,这个孩子,也是方才玩弄自己元凶。

两人双目交接,还没等林梦樱想好对策。只听到男孩一声惊呼,竟是头也不回的往村子的方向跑去。

林梦樱的脸色又是一白,眼神一厉,皓腕抬起,作势虚点。可是在空中微微停留了片刻,女孩面容上泛起了犹豫和痛苦之色,最终还是叹息的放下了手。

“不留住他么,这样放任他跑回去,你的好事可就曝光了。”站在一边旁观不动的“武士”源光说话了。

“不了……已经做出了这样的事情来,我还能怎么样呢”眼看着少年的身影在夕阳下越行越远,消失在远处的树林中之后,林梦樱惨笑了下,眼神黯然,像是对命运臣服一般无力地垂首。

“既然如此,那么就回去罢。”源光说完这句后,远远的把马牵了过来。

明明在正常的情况,巫女在站起来的时候,身体可是要和源光高度仿若。但是此时却显得无比小巧柔软。高潮后的潮红在她的腮还未散尽,女孩小小的身子缩成一团,轻的几乎没有重量。毫无反抗的任由源光将自己抱上马,随后,以不亚于来时的马速,两人向着村子炊烟相反的方向疾驰着离去了。




疾如风,徐如林
2015-3-14 15: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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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ku (UZ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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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懷念的文章啊……(咦

是說這篇除了一些瑣碎地方之外其實也沒甚麼問題可以吐槽了
唯一生成吐槽點的應該是劇情發展有點太慢所以讓人爽度不安定(?




獨在異鄉異客
2015-3-14 23:1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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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za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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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主契約 第四夜

第四夜

  歸邸之時已近凌晨,近乎於竭澤而漁的瘋狂射精讓我疲累,回府之後就倒頭
躺下呼呼大睡。一直到朝陽高掛的大中午才腰酸背痛的醒來。

  初醒後的腦袋,像是經過了一場無節制的宿醉後的撕裂頭顱般的作痛。不得
已只好臨時召見了幾個醫官,灌下由其搭配的苦澀的湯藥,但是病況只是得到了
輕微的緩解。

  疼痛酸軟的腰身也一再向著我發出嚴重警報。無奈,我只好選擇相對清淡柔
緩的娛樂方式繼續進行調教。

  好在,對待這樣外柔內剛的少女,我策劃的方案本來就是用溫水煮青蛙的方
式,所以,在昨天的瘋狂索取、在女孩的瑩潤肉體上全面開發之後,今天只需要
在精神的境面上再行鞏固一下就可以了。

  在府邸的偏室,在陽光所照射不到的原本空置的房間裡,此刻難得的出現了
3個人。

  在經過了昨夜的歡愉之後,林夢櫻望向我的眼神裡也多了些莫名的感覺,似
是畏懼,又似是驚惶,眼眸裡時而流出奇異的色彩,讓人說不明道不白。巫女總
是在我不注意的時候偷偷的窺視我,而每當我若有所感望回向視線傳來的方向的
時候,林夢櫻總是立馬低下頭去,不敢和我的目光對視。

  昨晚的被巫女揭下的狐狸面具再度覆上了少女那完美精緻的面孔,少女凹凸
有致的身軀正躺臥在無遮攔的地板上,方便我和繩縛的老者欣賞。

  不過更準確的說是,此時此刻,可愛的巫女小姐想動也動彈不得。緊致貼身
的紗衣將絕美的酮體緊緊的包裹著,盡情的展示著女體妙曼的曲線。而和白色的
絲衣同色的牛筋鬆緊適當的纏繞在女孩的手上,使得對方既不會因為過緊的束縛
而阻礙血流循環,也不至於在褻玩的過程中過於搖擺,以至於妨礙到主人家的興
致。

  絲衣的材質很是奇特,柔軟異常,極度富有彈性,撫摸上去完全不似我所見
過的任何凡間之物。松下毅拿出來的明明只是一團白色、小巧玲瓏的猶如是給幼
小的人偶所穿飾的連身紗衣。但是真正展開給女孩穿上,卻發現這層純白色絲衣
近乎於能夠無限延展,套在女孩的身上異常合身,就像是本來就是為她量身訂做
的一般。

  面對這樣的傑作,我也不由得大聲讚歎:「真是神奇的衣服,這樣的材質的
衣料簡直只有在天上才有的。」

  說完後,我發現躺臥在地上的林夢櫻扭曲了下身軀。似是苦惱,似是羞憤。

  面對我的讚歎,年長的繩縛師只是含蓄的笑了笑:「不,並不一定非要在天
上才能找尋。這其實我家族代代相傳的寶物,相傳先祖曾經機緣偶得的蜘蛛妖的
絲線所編織的絲衣。而且使用的並非是吸精蜘蛛用來構築陷阱纏繞活物的妖絲,
而是蜘蛛特地用來感應、操縱獵物的絲線,這種線,即便在蜘蛛妖絲之中也算得
上是及其稀少的。由於表面上本身就凝結著妖物的精華,所以凝而不散,延展性
及其驚人,而且非常輕薄透視,可略祝大人們的雅興。即便是天女的羽衣,也恐
怕不過如此了。」說道自家的傳家寶,繩縛師頗為自信。

  對於繩縛師的自誇,我不予置評。但他的描述,也大大的吸引了我對林夢櫻
身上此時的紗衣的興趣。

  純白色的紗衣乍看上去,是猶如初冬的新雪般無暇淨白,不染塵埃。凝神望
去,曲線優美的酮體在白色的輕紗之中若隱若現,胸前的兩團雪峰,包裹在一層
薄雲之間,仔細端望,輕薄的細紗彷彿變得透明起來,若隱若現間,兩顆蓓蕾含
苞待放,少女粉色的乳暈輕輕的點綴在如梅的蓓蕾之間。

  少女的臉上罩著的狐狸面具上畫著一副似笑非笑的俏皮笑臉,和緊緊環繞著
身體的蛛絲紗衣的純白相互襯托,相得益彰。

  我蹲下細細查看躺臥在地上,靜待我享用的純潔女體。林夢櫻身上的紗衣的
樣式看上去是帶有一種獨特韻味的古老氣息,和當下和之國流行的服飾大相逕庭。
當然,這也是情有可原的,畢竟據說是一件代代相傳好幾百年的古老衣物。值得
驚奇的是,近距離觀看,衣物看上去依舊白淨如洗,一點都沒有看出來被長期使
用而留下的歲月殘痕。

  看出了我的疑惑,一旁站立的松下毅開口道:「領主大人,由於是使用蜘蛛
妖的妖絲,附有妖物臨死前遺留的妖力,雖然據說在有道行的驅魔者和修士的手
裡或許有其他的神妙作為,但對於以繩縛藝術為畢生追求的我們松下一族來說,
這只是一件有趣的能夠展現繩縛極致之美的道具。而妖物殘留的妖力,也不過只
能讓衣物始終亮潔如新,以及能夠讓雙方享受到難以想像的極致快樂……」

  說到這裡,老者的臉上帶著絲高深莫測的笑容,隨後緘口不言。

  對於這樣故弄玄虛的舉動,我雖然很是不屑,但是不得不說,松下毅的話極
大挑起了我的好奇心。我的注意力轉移到了女孩的身上。

  灼熱的視線在僅僅包裹著妖絲織就的紗衣,全身上下近乎於赤裸的巫女的身
上遊走。漆黑筆直如同綢緞一般的長髮,裸露在宮裝外面的大片的白皙肌膚以及
那雖然被宮裝包裹住卻隱隱之中更顯白淨的內在美體,有一種莫名妖邪的聖潔感。
籠罩在少女臉上的白狐面具的眼部是封閉著的並沒有開口,女孩只能憑藉著聽覺
和觸覺來判斷我的行動,秀眉纖細的足踝不安的搖動著。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觀
看這具鍾靈毓秀的美艷嬌軀,但是每次看過去,都不由得讓人呼吸急促。

  緊貼在女體週身的是一件類似於古代宮裝的衣物,在進門之初,松下毅從他
那視若珍寶的隨身攜帶的小箱子裡拿出來,那織物赫然是一件富有古老氣息而絕
不過時的氣質的宮裝,盈盈不過成年人掌心大小。

  在當時老者的攤開的手心中,織物的大小儼然是一件成人衣物的微縮版,而
微縮的宮裝是單件整套型的,明明是東方的宮裝卻微妙滴呈現成一種類似於法國
連衣裙的樣式。由於全身僅由一根蛛絲織就,所以樣式相當樸素,遍體純白。只
有前襟、大袖、中衣、連在一起的裙襦這樣的必備組件,織工還別出心裁的在前
襟的Y字形開口的位置上編織成帶有褶皺的類似蕾絲的裝飾,著實好看。

  決定衣物合適與否的關鍵,在於穿著衣服的女體。優秀的女性,華美的衣服
只不過是對其風采的一種托墊、襯托。而不合適的身體,無論穿著多麼高價雅致
的服飾,也只會讓人產生沐猴而冠的啼笑感。

  毫無疑問,我眼前的這具酮體,是最絕佳的女體。無論是樸素典雅的巫女服,
還是華貴威嚴的祭服,亦或者是這樣暴露的情趣宮裝,都能夠穿出別緻的美感。

  在手心裡本來看似非常正常的Y型領口,在罩上林夢櫻那發育良好的酮體之
後,開出了一道大口,從天鵝般白淨的脖子向下,通過了鎖骨一直延伸到了胸口
的深深溝壑,女孩身上那少見陽光內裡如同牛奶般凝白的肌膚在燭光下閃動著奇
妙的光滑,緊張不安的汗珠,在如雪般的白滑肌膚構成的背景上褶褶生輝,散發
出世間任何的珠寶都要珍貴的光華。

  而下體的襦裙則像是縮水了一般,從下身開始由正常的尺寸一縮到底,堪堪
遮住了林夢櫻的屁股。

  僅僅只要從高處向下鳥瞰,也能輕易的看到林夢櫻那充滿誘惑弧度的青春臀
部,而只要肯稍微彎彎腰,就可以將女孩那隱秘的秘處一覽無遺。何況,房間內
還有著另外一個陌生的男子在側,即便年齡已經足夠做巫女的爺爺,怕羞的林夢
櫻也是知道這點,所以雙腳緊緊的併攏起來,以求不必走光,而且在紗衣罩上女
孩身軀的時候,林夢櫻的身體就不住的扭動著,一副極不舒服的樣子。

  看到如此的境況,我已經按耐不住想親自動手,不過看到一旁撚鬚,沉默不
語的松下毅,我忽然覺得頗為礙眼,望向看著地上女體若有所思的老者展顏笑道:
「大師,時候也不早了,不如先行回房休息,讓我一個人靜靜,至於絲衣,明天
清晨會一起奉到閣下的居室。」

  聽到我的逐客令,撫鬚的手僵了僵,尷尬的停留在鬍鬚的末端,久久沒有後
續。小半天後,繩縛師才緩緩的開口道:「既然如此,老夫就不打擾大人的雅興
了,告退了……」說著,拱了拱手,躬身離開了。

  在目送著繩縛師離開之後,消失在走廊的轉彎盡頭之後,我將視線重新轉到
臥扶的羔羊身上。露出一抹玩味的微笑,「那麼現在,就又是只有我們兩個人了。」

  少女沉默不語。籠罩的面具上看不出林夢櫻的表情,只能從眼眶的開口上看
到那雙黑白分明的靈動雙眸閉合起來。身體也僵硬的一動不動,做出一副滿不在
乎的樣子。

  只是這樣刻意不自然的舉動,反倒凸顯了女孩心中的異常。

  我故意歎了口氣,做出歎息悲憫的樣子,「你總是這樣倔強,每次都是這樣
子啊。在我看到你的時候,故作堅強,一副清冷高傲的樣子。可是你自己也知道
你的身體有多麼敏感,輕輕的觸碰就能讓你酥麻不已,到了最後,哪一次沒有讓
你興奮的奔向高潮呢。性高潮的滋味很暢快不錯吧!昨天那滾滾的浪水也絕無虛
假。上天既然賜予你這樣敏感淫蕩的身體,就是有理由的,而是要留待有緣人來
開發它。當然,毫無疑問,我……就是那個命中注定之人。」

  面對這樣武斷的論斷,夢櫻猛地瞪大雙眼,眼神裡充滿了光彩,或許因為躺
臥太久,僵硬的肌肉讓聲線有些不自然的刻板女孩激動的反駁我道:「不,不是
這樣的。每一次……每一次你都是使用了非常卑劣的小手段。從最開始就使用了
契靈壓制住我的身體,一直都是這樣,昨天也一樣,不然的話,我怎麼會被那種
弱小的妖怪所侵犯到。」

  從她那激烈憤慨的語氣重,我微妙的聽出了一絲動搖。

  我蹲下身,伸出手指點向女孩在狐狸面具上露出的鼻尖,摁了摁。「約定就
是約定哦,既然你一開始就有了代替全藩的百姓的賦稅來當做我的一周玩偶,為
什麼現在又後悔了呢,我可是聽說,真正的決定,是不會後悔,無論重來多少遍,
都是指向那唯一的選擇哦。」

  林夢櫻聽了我的話之後,沉默了半餉,我也沒有催促,而是含著笑意和她對
視。最終,少女搖了搖頭,偏過頭去用並不很大卻堅決的聲音說道:「不,我並
不後悔,從來都不曾後悔過。如果賦稅一直任由徵稅官、裡正們那麼毫不留情的
徵收的話,很多人都可能會熬不過去的。雖然被這樣……的對待,但是如果真的
可以減免賦稅救活人民的話,我不會反抗。」

  我托起女孩的臉頰,注視著那純白色的狐狸面具,透過面具上唯一開洞的位
置,深深的望向裡面那雙深邃的眼眸,「可貴的憐憫心。不過,明年呢?後年呢?
糧食的產量有限,總有一天,憐憫心會被消耗殆盡的。我們藩內的賦稅,比起其
他的諸侯領地,並不繁重。你救不了所有人。」

  而且,你不會有明年的憐憫心了,我心裡暗暗的說道。

  女孩本來就輕弱的聲線變得更加微弱,但是裡面蘊含的心意和之前一樣堅決,
「明年、後年,總會有明年、後年的人來承擔。我改變不了過去,也決定不了未
來,只能在現在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了。」

  很好的決心,你越是這樣,越是符合我的要求啊。鎮壓下這股抵抗的快意,
想必會愈發顯著啊。

  我唑唑逼人道:「那麼我突然好奇起來,你這麼做,得到了你家族的同意嗎,
如果他們知道了你這一周在府邸裡為領主的「驅邪祈福」是要祈到床上林間,不
知道會不會很贊同呢?」說著,我輕輕的搭開了女孩的領口,伸手握向那團雪乳。

  聽聞此言,少女的眼神黯淡下去,平穩順暢的呼吸變得紊亂起來,顯然,女
孩的善良和自我犧牲又和家族自幼灌輸的價值觀和當前因循守舊、以男子為尊的
社會公德相沖,多種不同的觀念在心中矛盾的存在著,雖然在受到凌虐的時候,
林夢櫻可以用前期的苦痛來覆蓋過內心的深思和糾慮,以及「自己是被逼無奈」、
「這樣做也是為了保全鄉民」之類的宏大的理由來安慰自己,來解釋自己的行為。

  但是自幼受到的教育也同樣讓她要以家族的利益和聲譽為重,即便是扎根薩
摩已百年之久,但是中原遺留的嚴謹教育依舊始終纏繞著每一個林氏的族人。這
從她們的和式的衣服上時常見到的中原小飾品和語句中時而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
別異於本地的中原詞語、語法上清晰的瞭解到。

  而傳聞中原教育的一個顯著特色即是重視家族集體,以及對於社會成員的道
德要求較高。並且,經過異化的儒學在和之國生根發芽之後,演化成了更為嚴密,
等級森嚴的制度,對於每一個人的行動、言行都有著相應的規範,有時候嚴格得
甚至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皇族、貴族、武士、平民、化外的賤民,只能涇渭
分明的做著自己分內的事務,言行舉止也必須遵照著相應的章程,不可逾越半步。

  和之國號稱八百萬神明,並非每一位神祇都是和藹可親、平易近人。誠實的
話,甚至可以這樣來說,相當數量的被稱為「神」的東西,都恐怕很難以善良來
形容。而以始祖之神為例,傳說中產下了諸神的伊邪那美,在誕下火神之後也化
成了死神,在伊邪那岐的國度裡每天殺死千人。之後的大蛇等神,也絕非是凡人
所能夠親近的存在。

  而巫女,作為連接著神和人類的紐帶,比起神明來反倒更讓普通民眾對她們
充滿了憧憬和期待。作為和神明妖鬼聯繫著的凡間之人,巫女們和凡人們同樣誕
生、生長在同一片土地,眼裡仰望的是同一片天空。何況巫女的值守並非僅僅是
空泛空明的祈禱頌讚,為著神明準備祭祀,替著人們保存好村裡來年的種子,為
大家釀造酒釀,甚至為孩子上課,這些世俗的行動也提醒著巫女們自己同樣屬於
凡人的一員,卻因為天賦和修為又脫俗超塵,必須承擔著更多的職責。

  「走吧。」挑開纏繞在女孩肢體上的束縛,我強行拉起那雙柔荑,牽起她向
外走去。

  「什麼?」女孩的纖手上傳來一陣陣抗拒的力道,聲音也變得驚惶起來,夾
帶著不可置信的驚疑不定,被我強拉著出來。

  天空明淨如洗,室外的陽光沒有受到一絲阻礙,全部的潑灑到庭院之中,給
照耀下的事物染上了一層黃金色的光澤。

  我能夠很明顯的感覺到,被我強行拽著的少女的纖手僵硬起來,消瘦的身軀
上也傳來陣陣抗拒的反作用力,讓我不得不用更大的力量來壓制住女孩無聲的反
駁。只是不知是出於對契靈力量的敬畏,還是我之前幾天的調教已經消磨掉了女
孩的大部分反抗的菱角,那股反抗的力道並不堅決,並沒有使得林夢櫻掙脫我的
手,女孩亦步亦趨的被我牽引著走出去。

  「不要,這樣子實在是太羞恥了。」即將走到庭院的門口,少女終於忍不住
打破了沉默,躬下身子,一雙俏手握住我那只強牽著她的手,以臉部朝上仰起的
姿勢顫抖的向我屈服起來,露出了堅硬冷漠的外殼下的屬於女孩的柔軟,「求求
你,不要這麼做,我會乖乖聽話,所以……所以不要這樣子讓我出去啊……」

  為了避免不相干的人貿然撞破了我的好事,我嚴令普通的僕役不得擅入我所
指定的位置,而和之國森嚴的等級制度,也讓我很放心下級僕役的服從性。至於
林夢櫻,我倒並不擔心,不說和我的約定,連繫著我們兩人的契靈也並不會讓簽
約者無故而毀約的。

  但是對應的,一旦走出這個庭院的大門,就意味著到了沒有下達禁令的區域,
而下午的時候,領主府邸力進進出出的人員雖然不多,但也絕對沒有到達可以讓
如此暴露的少女可以安心的階段。

  對於女孩扭捏的請求,我則是報以邪魅的一笑:「那麼,為什麼不用術讓凡
人們看不到你的身體呢?我也看過了幾本關於術法的記錄,似乎很多陰陽師、僧
侶們都可以施行奇特的「術」、結界之類的能力來蒙蔽凡人們那不太靈光的雙目,
遮蔽自己的身影,以行神秘之事吧。你作為本藩神社重要的繼承人,難道不知曉
嗎?」

  「你……怎麼可以這樣」年輕的巫女只說了一個字就忍不住哆嗦起來,我回
頭望去,那副白皙的嫩臉已經染滿了紅暈,秋水般的雙眸裡凝結著霧氣,像是一
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這樣一副少女嬌羞圖跟最初的冰冷驕傲的神情形成了及其鮮明的對比,讓我
的心裡也為之一動。不過,我心裡早有計劃,並不為之所動,而是提高音量道:
「會,還是不會?如果不會的話,也好讓大家飽飽眼福,看看巫女大人的袒胸露
乳的姿態了,平日裡鄉里都是很難得見到這麼出色的女子的,想必會讓大家印象
深刻。」

  「如何?!聽過漢地有過五弊三缺的說法,看你這麼漂漂亮亮的樣子,不會
壓根就不會那種術法吧。那也只能怪你學藝不精咯。」看到女孩還處在驚愕的狀
態不能回話,我牽著柔荑的手以堅定不可抗拒的力量收縮,無視少女的意志將她
逐漸的牽引出去。另一方面,在女孩視野之外的那隻手輕探入口袋,握住盛放著
百年積塵的小瓶子--塵影術這種用來迷惑沒有靈力之人的幻影,在有充足施法
材料的情況下,我還是施展得出來的。

  意識到我不是開玩笑的之後,林夢櫻咬了咬牙,原本握住我的雙手鬆開,騰
出的那隻手臂向上提去,女孩的櫻唇隨應張開,露出雪白的犬齒用力的將伸出的
中指的指尖咬破,血珠很快從破開的傷口上滴出,林夢櫻也不遲疑,筆直的展開
那只被我拉住的手臂的內側,以自身潔淨的雪膚為宣紙,以自己纖細凝白的蔥指
為筆,以脈絡中不斷流淌的生命之血為墨汁,在平整的肌膚上快速的划動起來。

  很快,和先前淨室裡完全不一樣的符咒銘現在女孩的手臂上,在最後一筆重
重的劃下,形成了一個鮮明的弧形結尾後,整個符咒彷彿活了起來,如同中原典
故中的那條牆壁上栩栩如生的墨龍,得到了最後的點睛一筆,從枯燥的死物,幻
化成了有形之物,靈力在女孩的身上有序的運轉,排斥掉一切窺視的眼光。即便
我是親眼看著林夢櫻一指一指的畫完這一切,在最後的符箓完成的瞬間,女孩的
身軀也彷彿變得透明了不少,在我的雙瞳裡也只是勉強可見。

  「很好,跟我來。」看到少女完成了不知名的屏蔽術法後,我也大大方方的
鬆開了手,向前帶路走去。倒不是林夢櫻那軟若無骨的少女之手不夠吸引我,純
粹是因為我很清楚:當術法在女孩的身上生效後,在無靈力感應的凡人的眼裡,
女孩所在的區域就是一片透明的空氣,而單手懸浮牽著空氣的我,也會惹來不必
要的注意。

  當然,我並不準備步行前往抵達目的地,那實在是太不方便了。在離開府邸
之前,我特地從馬廄裡特地牽出馬,接著,兩人縱馬駛去。

  「這是要去哪裡?」由於刻意避開人多的平坦大道,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
馬背也相應的異常顛簸。林夢櫻不得已只好貼近我的背面,緊抱著我避免被顛下
去,同時不安的詢問著自己的命運。

  「呵呵,隨性而為罷了。」我並沒有理會她的問題,瞇著眼睛看了看遠處的
炊煙,辨了辨方向,揚鞭催馬疾行。

  「噠噠噠~ 」奔馬疾馳的鐵蹄在草地上揚起陣陣的轟鳴。

  「啊。」草地上,奉太郎望著遠處揚起的灰塵,一道身影由遠及近以極快的
速度朝這裡前進,很快就可以看到馬背上的華服青年。這種服飾,奉太郎只是偶
爾在入村的大武士們的身上看到過。這個人,想必是位尊貴的武士大人吧。男孩
疑惑的退了幾步,接著,他憶起了母親自幼以來的教導,很快便跪了下去--這
是平民對於武士大人們應盡的禮儀,能夠騎駕如此好的奔馬的人士非富即貴,如
果越禮了說不定會挨上一鞭子。對於鞭子、竹條抽打的恐懼讓男孩一動不動。

  「嗯~ 」我止住馬,不僅僅是因為正前方的地方有若干牛群躺臥著阻隔了去
路,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是牛群旁邊正好跪著一個瘦弱的少年,看樣子也就
8- 9來歲吧,男孩似乎是這些牛群的放牧者,看上去面有菜色、面龐消瘦,正
是這個收貨匱乏、青黃不接時節的農人孩子的特徵。此時此刻,纖瘦的男童正老
老實實的跪著俯下頭去,一點都不敢抬頭和我直視。而在更遠的幾公里以外,正
是炊煙密集升起的地方。想必就是男孩的村莊。

  我騎馬緩步的饒了幾圈,笑著對我的同路人說道,「嗯,聽說林氏的神社似
乎就在這一帶的樣子,聽說巫女們也需要時常下山來和村民們交換物資,尋找合
適的學徒之類的,猜猜看,他認不認得你啊。」

  無疑,馬上的林夢櫻也同樣認識路途,至少要比起我這個留洋多年歸來的
「半舶來品」更熟悉環境,從剛才開始,少女就彷彿已經預料到了什麼,緊貼著
我的肌膚劇烈的抖動著,一副不舒服的樣子,卻始終不肯開口說話。

  我又是冷笑一聲,「又是像這樣做著縮頭烏龜的逃避嗎,以為這種奇怪的痕
跡還在手臂上,對方看不到你,也不說話就可以避免丟人麼,前幾天的教訓似乎
還沒有讓你有絲毫覺悟啊。」

  緊擁著我的少女猶豫了下,開口了,聲音低低的,細如蚊吶,像是極怕被男
孩聽到,「你,究竟要幹什麼?不要……別這樣了,求你了,放過我吧。」前一
句是對於我的問題,而後一句已經近乎於認命般的無奈。

  「這可不行啊。」我斷然否決,說完後隨後跨身下馬,將巫女暫時的留在了
馬上。

              *************

  奉太郎努力的保持著母親教導的跪姿大禮,雖然地面上的青草長勢良好的筆
挺挺的向上伸展,扎得朝下的臉頰、鼻子又痛又癢的,但是出自於對武士老爺們
的敬畏,奉太郎還是動都不敢動一下,任由筆直豎立、長勢良好的青草紮著自己
的臉。

  平常的狀況下,路過的武士大人們都會看都不看路邊的小牧童一眼就那麼縱
馬而過了,城裡來的大人們也往往是在季末年關的時候才過來惡聲惡氣的向著父
母們收稅征役,壓根不會注意到自己。

  踏過草地的「哧哧」腳步聲越來越近了,奉太郎更是緊張的整個人都僵硬起
來。

  「嗯,真是可愛的小東西呢。」踏步而來的武士終於開口道,在奉太郎尚未
回話之前,一條布帶就罩上了奉太郎的眼部。

  「這是,什麼?」男孩終於抬起頭來,不知所措的問道。莫名其妙的就被蒙
上了眼,眼前一片漆黑,在來到自己身邊之後,腳步聲就停歇了。那名給自己帶
上眼罩的男子明顯還在身旁,男孩不敢取下布帶,甚至不敢亂動,保持著令人難
受趴著的僵硬姿勢。

  「小子,你有福了。跟我過來。」回答的聲音出奇的年輕、輕佻,比起印象
裡嚴肅威嚴的武士老爺們完全不同啊。

  還來不及細想,奉太郎被一股大力拽了起來,對方那只陌生有力的手緊緊的
抓住男孩的肩頭,男孩瘦小的身子在這股力道下如同暴風中的浮萍,一點反抗能
力都沒有。奉太郎只能跌跌撞撞的被強壯的「武士老爺」拖著,裸露在外的肌膚
在草地上被動的摩擦,磨得疼痛難耐。

  很快,拖行就結束了,可是這並不是終結,奉太郎只覺得對方兩隻健壯的手
臂抓住自己,向上一拋,在一陣天旋地轉的感覺後,自己被重重的甩到了寬厚的
馬背上,然後,對方也踏鐙上馬,一聲馬嘶鳴後,風在自己的身上急劇流動,頭
發散亂的向後散去。

               *******

  在順手抓住了一個放牧的男孩之後,不理會他的連聲哀求告饒,我將他隨手
扔到馬背上,向著來時的方向離去。在奔行了好幾公里之後,我下了馬,順便將
俘來的男孩和林夢櫻一起拉了下來。

  被驟然蒙上眼睛之後,又被粗暴的拖來拖去,男孩顯得無比茫然失措,但還
總算是保持了冷靜,只是戰戰慄栗的問道:「你們,想要對我做什麼?」

  我則是站到了男孩的身後,盡可能的用和藹的聲音笑瞇瞇的告訴了他一個故
事,故事的內容並不長。只是簡單的編造了下我和林夢櫻的身份,告知男童,我
是一個出外遊歷的武士,在路過一個村子的時候村民們告訴了我一件怪事,一個
村里長者的可愛女兒被妖怪所詛咒,身體一天天的衰落下去,直到變得無法被肉
眼所見,特別委託我進行幫助。而根據村裡的法師們的說法,是要求本人策馬奔
馳,一直以一條直線的方法向著指定的方向前進,遇到的第一個年輕的童男,命
運中必須借助他的力量來驅邪破惡。

  這是一個結合了幾個小小的民間傳說捏造出來的拙劣故事,不過對像只是一
個平凡的毫無靈力的少年,我並不擔心被拆穿。

  不出意料,在聽到我的胡扯之後,林夢櫻大大的瞪大了雙眸,神情複雜,只
是由於契靈的約束無法逃離。而男孩在側,她也不敢說話。

  而男孩也只是小心翼翼的提出了和故事不相干的疑問:「可是,武士大人為
什麼需要綁住我的眼睛呢?」

  我對此的回應是--直接乾脆的解開了男孩臉上的布帶,以和藹又不失嚴肅
的語氣告訴他,「哦,這主要是男女有別,雖然目前你是看不到的,但是擔心萬
一你破除妖物們邪惡的術法之後,不小心之下窺探到長者之女的身體,終究是件
失禮的事情。」說著,我拉起了男孩的手,貼上了站立一旁的林夢櫻的身體,說
道,「感覺到了嗎?」

  少年的身形並不很高,堪堪只到女孩的胸部,飽經風霜的粗糙的手戰戰兢兢
的和少女裸露的肌膚接觸,隨後好像是觸了電一樣的飛快的縮了回去。而林夢櫻
也很不安的扭了扭身體,以她的冰雪聰明,大概在我策馬擄掠到這個男孩之後就
恐怕預料到了這一切,清明的眼眸裡散逸著拒絕的意思,抿著嘴唇卻不敢說話,
悲傷的看著我。

  男孩嘴唇嚅囁了下,膽戰心驚的看了看眼前,對於奉太郎而言,那雙沒有靈
力的凡人雙眼只能看到一片透明的虛無。又小心的回過頭來看了看我,冠以靈異
冠冕的這種現象或許對於男孩來說,還是可以勉強理解的,男孩想了想,小心的
問道:「那麼,武士大人,需要我做什麼嗎?」

  我像是已經看穿了男孩內心一樣,不失時機的以不可置疑的威嚴聲音說道:
「放心吧,法師們已經給了我完備的驅邪方法,只要按照法師大人們的照做,很
快就會結束的。等一切結束之後我就送你回去。而且為了感激你的努力,我也會
付出足夠的謝禮的。總之,請認真聽從我的指示而行動吧。這是訂金。另外,為
了避免太過失禮,我要重新蒙上你的眼了。對了,你叫什麼名字?」說著,我隨
手掏出幾枚銀幣塞到男孩的手裡。對於農人們來說,幾枚銀幣本身可能就要超過
一年可支配的多餘收成的售價了。

  男孩呆愣愣的看著手裡的硬幣,在掂量到構成硬幣的成色後,接著露出驚喜
的臉色,他很快就忙不迭的把它們收好。這次溫馴順從的讓我蒙上了他的眼,老
老實實地回答了我的問題,然後呆呆的站在那裡,等候著我的指令。

  我盡量以在府邸力常聽的傳統武士的令人畏服的肅然語調施令:「首先,由
於邪惡的妖怪附身在殿下的身下,但是無論多麼邪惡的妖術,都必有破綻,不完
美的依附,妖物都會在人身上殘留奇怪的特徵。按照法師大人的指示,你要首先
用自己的手撫過透明的軀體,在心裡勾勒出女孩的輪廓。然後在撫摸的過程中找
尋到妖怪和常人不同的特徵,接著由我來貼上符咒驅散掉對方。」

  男孩聞言吃了一驚,轉過頭來,臉角上的黑色布帶隔絕了對方探詢的眼神,
但從那結結巴巴的話語中可以感受到男孩強烈的不安,「這樣子……真的……可
以嗎?不會太失禮了嗎?」

  「放心,破除妖邪的罪惡詛咒才是當務之急,其他的都只是旁枝末節。有我
這樣高貴的武士在旁邊見證,你的一切都是被認可的。快一點。」我在給男孩一
個定心安慰的話之後,催促道。一邊說著,我一邊冷冷的看了林夢櫻一眼,用眼
神示意她不要亂動。

  「好的,那麼……失禮了。」像是對著村頭小小的土地神像祈禱一般,少年
雙手合十,對著巫女的方向合掌施禮後,才張開十指,向著林夢櫻的方向探去。

  之前也注意過,男孩目測也不過十來歲,在這樣並非豐年的時節,他發育的
並不快,頭部也就堪堪到達林夢櫻胸口的位置,平伸的雙臂,也只能垂直的觸到
少女的腰間。

  「知道這是哪裡嗎?」我故意問道。

  男孩並沒有立即回答,一隻手握住固定在女孩的腰間,另一隻手五指大大的
伸展張開,如同一個巨大的掃帚一樣,緩緩的掃過女孩還被衣物籠罩著的腰、上
腹、下腹、肚臍,往自己另一端的手靠攏。

  在男孩粗糙的手指觸摸上林夢櫻最為柔軟的腰腹之後,女孩的臉色就驟然一
僵,整個人像是被定住了一樣,連氣都不敢喘一下,任由小男孩的肆意拂動,終
於,男孩做出了判斷,「嗯,好軟好軟,是肚子嗎?」

  「繼續。」我沒有給出答案,繼續催促男孩的行動。

  男孩無聲的點了點頭,沒有答話,雙手聽話的環繞成一圈,隨著臂環在林夢
櫻的腰間收縮,他的身體也向著女孩的身軀靠攏。很快,男孩頭頂的部分恰恰的
頂到了女孩胸部的下沿。然後像是以雙手合攏成的一圈為基線一般,男孩的手在
女孩的腰身上下遊走,隔著衣物熟悉著這陌生而又柔軟的美肉。

  敏感的部位正被比自己小上許多的少年,或者說是幼童也不過分接觸,自己
的幼細的蜂腰也被抱住,林夢櫻雙眉緊鎖,顯得很不自在,但是現在又能怎麼樣
呢,推開幼童,一走了之嗎?但這也是絕不可能的,在契靈的見證下簽署的契約
是絕對有效的存在,當寫就契約的筆跡本身在無名之力的影響下消失無蹤之時,
就是約定雙方履約的開始。得到雙方認可的「墨」和「血」,再加上靈的束縛,
是命運的鎖鏈已經緊緊的將我和她鏈接到了一起。

  何況,本身無辜的男孩被自己所遭遇到,本來就是一場無妄之災。情勢至此
無計可施的少女也只能低垂眉目,任由著男孩的上下其手。

  「嗯,可以了。武士大人,這邊的部分已經清楚了。」正當我欣賞著夢櫻苦
惱的絕色容顏時,男孩回過頭,朝著我的大概方向,像是匯報一般的做出了總結。

  然後少年開始了下一階段的行動,或許是因為身高差距過大,男孩暫時放棄
了對腰身之上的探索,兩隻小掌大張,五指如同蜘蛛般緊緊的附著在薄質的絲衣
之上,扶住女孩腰身的最外側,接著慢慢的滑下去,從腰到臀,一刻刻向下延伸。
之前也已經看過,林夢櫻的下圍,在臀尾的部分,就已經徹底的失去了絲衣的包
裹了。剛才的觸摸,男孩也僅僅是摸到了絲衣包裹的細腰,和少女的肌膚至少薄
薄的一層絲衣遮羞,很快,男孩就將真正的摸到女孩柔潤的肌膚了。

  看著巫女那雙靈眸隨著男孩的手掌的下移而越張越大,靈性的瞳孔急劇的收
縮,心靈的窗口上映射著擔憂、恐懼、抗拒、羞澀、惱怒以及連日調教之下,肉
體深深記憶以至於影響到心魂的那一抹難言的興奮。一切都讓我盡收眼底。

  「你看,連小朋友都在為你而努力著,你可千萬不要亂動哦,免得阻礙到神
聖的驅邪儀式。」一直在盯著林夢櫻的我,注意到少女臉上的衝突越來越激烈,
四肢也不自覺的顫動起來,甚至一隻手輕微的抬起,彷彿想要不顧一切的推開少
年。立即先一步的下達言靈,讓契靈嚴嚴實實的封住巫女的行動。

  男孩對於這一狀況渾然未覺,雙手已經按照自己的動作從女孩白皙細軟的腰
間緩緩的滑下,由於年少力微,臂展有限,男孩的臉蛋也緊緊貼在女孩那平滑的
肚皮上,一點點的向下挪動。

  「誒?」男孩的聲音明顯的有些疑惑,順著他的下滑,奉太郎很快就和那柔
軟而不失彈性的潤澤肌膚親密接觸了,但是,在男孩的印象裡,平常的女性的穿
著,下擺不可能這麼高叉的啊。而這觸感,也絕對不像是小腿、腳踝的。為了確
定情況,奉太郎鬆開手環,手臂蜿蜒如蛇般的在女孩的臀尖、腿側蠕動。屬於男
孩的粗糙手指也不停的在女孩敏感的女體上下拂動。

  隨著男孩的動作,林夢櫻呼吸開始粗重起來,平常有序平穩的呼吸節奏變得
紊亂無章。

  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從入府的第一天起,林夢櫻每一天、每一餐的食物
裡都飽含著被我嚴格控制劑量的添加藥劑,或粗野狂暴、或溫和潤物無聲,循序
漸進的改造著女孩的身體。來自西方的魔藥是東方的巫女所不熟曉的存在。而微
量而高純度的、多次的攝入,再加上我對於身體的調弄,已經逐漸的激發起少女
那青春的身體的慾望,藥劑在血脈賁張、意識不清的時候遍佈女體的強效發作,
加深著肉體記憶,而肉體的變態歡愉,也進一步麻痺了大腦。讓林夢櫻從沒意識
到藥物的存在,以往甚至連自慰都沒有做過的純潔少女,在我的府邸力也不可能
找到其他可供信任的人來詢問,只是以為這是肉體平常的通常情況。

  雖然奉太郎的手並沒有運用到什麼高潮的手法,而只是胡亂的揉搓著,粗糙
的手掌的觸感也絕對稱不上多好。但是男孩的小掌無時無刻都在林夢櫻最隱秘、
敏感的區域停留,已經漸漸激起了女孩莫名的感覺,被暴露於人前,而且還是熟
悉的村裡的孩子,這樣異樣顛錯的心理更像是催化劑,加劇了心頭的火焰的燒動。

  ………………

              (視角切換)

  柔軟而又緊實、細緻,這是奉太郎在觸碰到巫女的女體時的唯一感想。淡淡
的香氣從身邊的玉人身上散發出來,聞起來比起村子裡所能見過的任何的女人都
要好,帶著若有若無的高貴、脫俗的氣質。這樣出眾的氣質,想必這是一位貴族
家裡的女兒吧。奉太郎這樣胡亂的猜想。

  只是,擁有如此高貴氣質的女孩兒,怎麼會好像穿著這麼暴露的衣服呢,從
剛才開始,奉太郎就覺得有點納悶了,初入手的時候,衣服上那種細膩光滑的質
感,無疑是傳說中的大人物、貴族們才能夠享受得到的綢緞之類的。可是男孩少
數幾次看到的被裡正、村長等陪同的貴族的表現,也往往是寬袍大袖,恨不得把
自己都遮得嚴嚴實實的。可自己的手向下不到幾寸,就摸到了女孩那光溜溜的肌
膚,而且那曲線的觸感,就像是女孩的屁股。

  但是,華貴高雅的貴女,怎麼會只穿著這樣衣不蔽體呢,而且那位武士大人
也說過,必須要完完全全的在腦子裡刻畫出女孩的曲線,一邊帶著這樣的疑惑,
奉太郎伸手向著更深的地方探入。

  「啊~ 不要啊」少女一聲驚呼,被無形的束縛住的身體也為之一顫。在林夢
櫻的的注視下,男孩將手正在一點點的向著自己最為隱秘的門戶深去,這一發現,
讓強忍著莫名觸感的女孩不由得變了臉色,忍不住的疾呼。

  奉太郎的身形也是一顫,但還沒等男孩猶豫的退後,一聲暴喝就從他的身後
傳來,「別猶豫,法師們特意叮囑過了,這是正常情況。妖邪尚附著在殿下的體
內,看到儀式的進展到關鍵的階段就忍不住想要的打斷神聖的淨靈,好在我已經
預先用法師大人們的符紙封住了妖邪的力量,它是不會用動作阻擾你的。只能用
言語來騷擾你的心神,你不要管妖物的污言穢語,無論它怎麼勸也不要停下,繼
續~ 」

  「好的。」得到了身後武士大人的有力保證之後,男孩像是吃下了一顆定心
丸,像是為剛才的怯懦的本能欲退感到羞愧而急於彌補一樣,手掌猛的前突,探
入了林夢櫻的牝戶。

  絲衣的下擺有些纏到的男孩的手上,像是對這礙事的下擺不滿,男孩直接撩
起了林夢櫻的潔白的紗衣,讓林夢櫻修長柔美的玉腿,暴露在青翠牧場的疾風之
中。

  同時暴露出來,還有她下腹處柔細的黑色絨毛,以及粉紅色的嬌嫩花瓣,作
為高潔純淨巫女的隱密部位,盡都落在旁人的眼中。

  已經不是第一次被迫將下身的牝戶暴露出來了,但是這樣毫無防護的被一個
小男孩給剝開了紗衣,即便心裡清楚對方並沒有真的看到自己的裸體,林夢櫻也
覺得心裡受到了巨大的打擊,神色黯然,彷彿自己真的已經徹底的裸於人前,再
無一絲作為女孩的尊嚴了。

  昨夜慘遭揉捏的門戶,早已經恢復完畢,緊緊的閉合著,保持著一如既往的
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淡。只是那一點一滴泌出的甜美花蜜,老實的訴說著剛才受
到的甘甜難明的觸摸。

  林夢櫻蹙著秀眉,眼神悲哀的看著身下的男孩。

  相信了陌生武士說辭的奉太郎一臉認真嚴肅的表情,神情顯示出了不符合年
齡的深沉肅穆,此時此刻竟然如同最專注於禮儀的神官,毫不動搖的將手指探入
到少女那隱秘的空間,然後如同機械齒輪般精密的運作著,細緻而毫無遺漏的撫
摸著女孩兩腿之間的每一個空隙。

  「嗚嗚~ 」林夢櫻咬緊牙關,喉間不受控制的發出幾聲嗚咽的聲音,繃緊起
來的雙腿直直的挺立著,像支架一樣柱在地面,時不時輕輕的顫動著。

  身體已經在前幾天的高強度調教下產生了依賴制約,敏感的身體在藥物的內
在作用下變得無比敏感,輕輕一撫弄就會產生絕佳快感。高傲的心靈卻不肯屈服,
做著無奈無言的抗拒。如果說林夢櫻是以領主的居心險惡、手段高超來作為讓自
己安心,逃避身體異變的理由的話,那現在不抱有任何惡意的幼男的純真舉動,
卻難以用同樣的理由來為自己開脫。

  目不視物的男童,聽信「遊歷武士」的話以驅邪為目標在林夢櫻的身上上下
摸索著,巫女本身如水晶般晶瑩剔透的內心,也可以清楚的察覺到男童的心中完
全不抱任何猥褻的邪念,可是那雙普通的小小手掌此刻卻在自己的身下晃悠,做
著種種猥瑣下流的事情。

  而諷刺的是,這樣的村民,卻正是自己所要守護的對象。

  自己守護的對象,正在不斷的玩弄著自己最隱秘的部位……而更難堪的是這
種羞恥甚至是以善念為先決前提的。

  這種難明複雜的認知,如同一杯盛滿著怪異荒誕滋味的濃酒,在巫女的腦內
悶絕發酵,異樣的眩暈感和屈辱感不期而至,攪的思緒都開始混亂起來。

  而且,最為糟糕的是,身體開始變熱了。不僅僅是因為男孩那不安分的手指
莫名的挑動了內心的情慾,身上那層緊貼身體的相傳是由吸精蜘蛛的妖絲編織成
的紗衣,也彷彿是先知先覺般的嗅到了女體動情的魅香,殘存了數百年的妖氣開
始一縷縷的散開,混雜著代代曾經身穿過紗衣女子的媚意,開始順著肌膚上無所
不在的毛孔滲漏下去。

  對於未經人事的奉太郎而言,這只是盡心盡力的完成陌生的武士大人的囑托,
為了避免驅邪失敗,而必須一遍又一遍的撫摸過女孩的軀體,在頭腦裡勾勒出對
方的全身輪廓的先決條件罷了。

  男孩盡職盡責的不斷撫摸著,終於在某一點,奉太郎的手指停滯下來。在男
孩頭腦中刻畫出來的曲線動人的女體上,那片比最為柔軟的綢緞還要光滑,比剛
煮好尚冒著熱騰騰氣息的糕點還要富有彈性的表層肌膚上,赫然出現了一個凹陷
的狹小隙縫。

  「這裡是?」和自己對應的部位完全不同,缺乏相關教育的奉太郎納悶起來,
手指也小心好奇的輕輕扒開那瓣溫潤玉口。男孩的手指很燙,以並不粗暴,但也
和溫柔無緣的姿勢插入少女的似間,指尖散逸的熱氣透過女孩表面溫潤的玉唇,
彷彿要傳導到最深的玉壺中一樣。

  「啊~ 不要啊」林夢櫻忍不住張口驚呼起來。只是或許連少女都沒有察覺,
自己驚訝的聲音之中,隱隱間竟夾雜著一絲期待。

  下一刻,醒悟過來的少女立即以手捂口,但是來不及了,聲音已經傳出去了。

  「好奇怪,為什麼覺得這位殿下的聲音這麼熟悉。」男孩對這聲音產生了反
應,疑惑不定的停了手。

  身後再度傳來武士的回答,這次的聲音低沉威嚴,不容辯駁,「不必遲疑,
難道你沒有聽說過嗎?山間的妖物們都慣常使用熟悉人的聲音來呼喊走夜路的人,
碰到這種情況下切忌回頭,更不能應答。要知道,欺騙人心可是妖怪們的拿手好
戲啊。眼看你又有了進展,於是妖邪卑鄙的冒用你崇拜熟悉的人的聲音來迷惑你,
切切不可動搖。」

  再一次被武士的言辭鼓起了勇氣,奉太郎不再遲疑,稍稍退縮的手指再度挺
進,在林夢櫻的胯下來回摩擦。

  林夢櫻的下體已經相對同齡人而言發育得很好了,豐腴的牝戶在雄性肢體的
摩擦下,漸漸有了感覺,被扒開暴露在外的牝戶像是活物般微微的蠕動著,透明
的液體無聲無息的向下沿著大腿內側流淌。而牝戶後方飽滿的臀部也被時不時經
過的手掌按壓,撫弄,纖細的手掌劃過整個圓丘上,深深的嵌入進去,伴隨著奉
太郎的動作,渾圓的屁股如同一個整體受到擠壓般上下搖動起來,起伏的肉浪洶
湧澎湃,充滿彈性的青春肉體自主的將力道分散到全部的美肉中,又帶得圓白的
肥臀多抖動了幾下。

  奉太郎也同樣心晃神搖,雖然是尚未完全發育的幼童,對男女之事不甚了了。
但是遠古以來負責繁衍傳承的本能,也讓男孩莫名中有了一絲衝動,無師自通般
的向著少女的敏感地方重點撫去。

  軟軟的,滑滑的,輕輕一捏就要陷下去的絕妙手感,卻又毫不矛盾的絲毫沒
有鬆弛的緊致彈性,光溜溜的下臀佔上了清涼的汗液,蒸騰的汗水中夾雜著少女
特有的體香,都彷彿化成了最強的挑逗。

  一下,接著一下,已經被撫弄過的襠部再一次被男孩的手指撐開,然後幼男
的手指輕輕的在沿邊輕撫。將女孩最為寶貴的蚌戶中間的粉色肉珠淪為自己指尖
的玩物,奉太郎本該向下繼續探索的手指偏移著方向,先前如同齒輪般機械精密
的動作不自覺的產生了動搖,欲罷不能的在女體的私密中留戀停留。

  被布帶蒙起雙眼的男孩目不視物,這種狀況反倒讓男孩放棄了雙眼,轉而專
注於使用自己的雙手,來感知這彷彿從天而降的寶物。男孩的手其實並沒有展現
出什麼特別的技巧,只是隨性的摳挖著,追隨著本能在移動著。但是,少女最敏
感的部位,哪裡經受得起這麼多次的挑逗呢。更要命的是,在蜘蛛紗衣的妖氣滲
透到身體裡之後,下腹部本來就隱隱發熱的肉體,更是像是向著正燃燒的爐子裡
狠狠的添加了一叢柴火一樣,燥熱、強烈的悸動越來越強,像是要衝出身體一樣。

  「嗯啊~ 」被男童肆意猥褻的巫女死死的咬住牙關,可惜來自下身連綿不絕
的攻勢還是讓齒間的縫隙不由自主的溢出了悶絕的低低呻吟。

  體內的妖氣和藥效緩緩的在女孩的體內和幼小男孩的手指內外呼應,帶給林
夢櫻難以言喻的快感,這無法抵禦的感覺彷彿是自己一頭扎入蜜糖釀製的沼澤裡,
整整一潭的油膩悶熱、惹人瘋狂的快美之感無處散發,只能被迫悶在體內不斷的
蓄積著。林夢櫻打了個哆嗦。渾身戰抖著想要後退,可是卻悲哀的察覺到那股莫
名的奇異大力牢牢的按照先前那個男人的命令強制自己履行著契約。

  快感的深淵,正在從悶熱的泥沼裡伸出無數條粘稠的觸鬚,將自己向著更深
更深處脫去,發酵的慾望沉積著,累積著,只為那強欲的爆發,少女緊咬牙關、
靜守心房、默念靜心咒也只能忍得住一時,可是忍不了永遠啊。

  心靈痛苦的掙扎著,空虛的身體卻配合的前屈,等候著高潮的到來,繼續低
頭,也只能看到幼男埋首在自己身下的場面,不忍心看到這一幕,林夢櫻悲哀的
閉合雙眼,直到此時少女才驚覺,自己的眼角有淚水潺潺的流下,而相對應的,
下身的私密處的「山泉」也同樣羞恥的潺潺流淌,濡濕了周邊的一切。

  不需要去看,正被不住的撫弄的巫女已經知道,自己被蜜液濡濕的陰毛一縷
縷的像是濕漉漉的水草般癱在岸邊,周邊火熱酮體上也白皙著透著血色,被蜜汁
和汗水一潤,更是散發著誘人的色澤。而神社山腳下的幼童那粗糙的帶著老繭的
手,正在被視為「林氏這一代最優秀的繼承人」的自己的體內摳弄著。

  腦內想像著這樣的畫面,身體覺得更羞恥了,林夢櫻的心裡卻是莫明的被身
體的快意鼓動起黑色的興奮,昨夜那瘋狂的近乎於無休止的性愛滋味又不自覺的
出現在巫女的心裡,目前體內這一伸一曲的手指都隨著錯亂的記憶,像是真的幻
化成了記憶裡火熱赤紅的陽具,填補著淫亂的空虛。猶如交歡的幸福滋味讓思考
都變得困難起來,只能一再經過回憶,臆想著一場狂亂盛宴。

  與此同時,似乎是反覆的摳挖抽插也激起了男孩身體最深沉的基因的記憶,
也可能是在不斷的動作中推陳出新,奉太郎的手指的動作愈發熟練,手指的動作
不再是單一的插進、退出,而是經由這兩個步驟在女體上擺弄起了其他的新花樣,
時而單手負責控制蚌戶的入口,將其大大撐開,另一隻手則是一會兒輕點著凸起
的粉色珍珠,一會兒順勢沿著縫隙一路下詢;時而合攏牝戶,雙手在牝戶和大腿
內側不住的遊走,擠壓著週遭的肌肉;有時候,男孩的手掌又一隻在前猛攻,一
只繞後,暗度陳倉偷襲起女孩的細嫩菊穴……

  孩子天真好奇的創意,一股腦的被盡力用在了林夢櫻的身上。身體裡的火,
燒起來了。闔上雙眼的少女只覺得臉上、身上、腹內,無處不有熱騰騰的火焰在
滾燒著,但那並非是讓人痛苦慘叫的高溫,而是更加溫柔、文火蝕骨般的侵徹。
先前勉力默念的靜心咒效果在這樣的滾燙慾望下像是暴露在盛夏酷烈陽光下的白
露般消失的無影無蹤。

  身體裡的藥力和妖氣也趁機作祟,忍受不住騷動難耐的極端難過,林夢櫻扭
動著無法逃離的身姿仰頭低吟,睜開的雙眸迷離無神不復清明,巫女黑白的瞳內,
映現出來的並非是藍天白雲的實景,而是往昔所見的少年領主的虛影,對方赤裸
的身體層層疊疊的環繞在自己身邊,虛影下體幻化出來的一根又一根火紅堅硬的
大肉棒筆直直的朝著自己豎立,逼近,在自己的嘴裡、腋下、發間流連,然後將
炙熱濁白的液體灑滿巫女的全身。

  「好啊……好癢……太癢了……快一點啊,就要忍不住了啊。好難過啊…
…」,滾燙的肌膚似乎也已經真的感受到了那些堅硬的肉棒,林夢櫻不住的顫抖
起來。沉醉的少女神魂顛倒的迷失自我,不住的哀號起來。迷亂之中,已經被各
式各樣淫邪的劇烈畫面給完全佔滿林夢櫻甚至伸出小紅舌,努力舔弄起那虛空中
的幻影。

  聽到「被妖物附身的殿下」發出如此嬌艷絕美的呻吟,努力撥弄中的男孩只
感到呼吸發重,不由自主的嚥了口水,心裡也蕩起一圈圈無形的漣漪。莫名的沖
動,讓俯身奮力撥弄的男童恍惚間有種天昏地旋的感覺。這種感覺,從未有過啊,
難道是發燒了?沒錯,呼吸粗重、臉頰上發燙、身體裡也總有股古怪的悸動,的
確很像是發熱的徵兆。可是……可是發燒的話,為什麼手心裡會覺得這樣快樂,
心裡這麼興奮呢。男孩胡思亂想起來,雙手卻毫不停歇的繼續動著。和那在自己
手裡不住抽搐著的肉壁和白腿無聲的互動著。

  「把我……就要來了,要去了啊……我不行了……」男孩的指尖進進出出,
快感已經堆積到極限,理性的堤壩完全無法承受。忍受不住這樣無法想像的甘美,
抗拒阻擋的念頭早已經被內外夾攻的勢頭文文烤乾,痛快宣洩的背德想法佔滿了
小巫女的每一顆細胞。

  「啊啊………哇啊………我……哎啊………啊啊啊………」在奉太郎第無數
次的撥弄後,女孩終於發出了一聲絕叫,迷濛的身軀抖動的渾身亂顫,踮起腳尖,
兩條玉枝繃得緊緊的,整個人徹底的僵直起來。在達到那至高的頂峰之後,林夢
櫻不自然的扭動了幾下身子,隨後無力的躺倒在地上。

  在瘋狂而徹底的宣洩之後,林夢櫻無神的臥躺著,任由私處尿出的透明的東
西散亂的流淌在草地上。像是經受過一次劇烈的精神衝擊,大腦陷入一片空白的
林夢櫻只想好好的、靜靜的躺著,甚至沒有注意到自己手臂上的印記何時已經消
散下去。

  「很好~ 」在旁邊默默的看了半餉的「武士」這時候才出聲,伸手揭下了奉
太郎頭上的布條。

  回復視力的男孩呆住了,愣愣的看著身下那具光溜溜的酮體,瞪大的雙眼中
中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眼神。

  「林……」因為驚愕而大張的嘴裡僅僅發出一聲細微的顫音。

  無疑,這個孩子,也是認得這位聲名赫赫的年輕巫女的。

  稚嫩的童音縱然低沉,但那與自己獨特的姓氏發音也立即驚醒了林夢櫻,女
孩不安的望向自己的藕臂,發覺上面如文字紋路一般的符印已經不知在何時已經
消失了,也就是說……自己的身體已經完全赤裸的呈現在這個孩子的面前了。

  不好的推斷在女孩的心裡出現,突如其來的衝擊瞬間讓少女心緒大亂,如果
是平日的正常時刻,少女自然可以用穩重的態度來安撫住這樣的少年,可是現在,
身心俱已不再清白的自己,身體還這樣淫媚的被玩弄濕身在地上,又哪裡有臉面
來對著這個可愛天真的孩子呢。何況,這個孩子,也是方才玩弄自己元兇。

  兩人雙目交接,還沒等林夢櫻想好對策。只聽到男孩一聲驚呼,竟是頭也不
回的往村子的方向跑去。

  林夢櫻的臉色又是一白,眼神一厲,皓腕抬起,作勢虛點。可是在空中微微
停留了片刻,女孩面容上泛起了猶豫和痛苦之色,最終還是歎息的放下了手。

  「不留住他麼,這樣放任他跑回去,你的好事可就曝光了。」站在一邊旁觀
不動的「武士」源光說話了。

  「不了……已經做出了這樣的事情來,我還能怎麼樣呢」眼看著少年的身影
在夕陽下越行越遠,消失在遠處的樹林中之後,林夢櫻慘笑了下,眼神黯然,像
是對命運臣服一般無力地垂首。

  「既然如此,那麼就回去罷。」源光說完這句後,遠遠的把馬牽了過來。

  明明在正常的情況,巫女在站起來的時候,身體可是要和源光高度仿若。但
是此時卻顯得無比小巧柔軟。高潮後的潮紅在她的腮還未散盡,女孩小小的身子
縮成一團,輕的幾乎沒有重量。毫無反抗的任由源光將自己抱上馬,隨後,以不
亞於來時的馬速,兩人向著村子炊煙相反的方向疾馳著離去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5-3-27 15:14 編輯 ]
2015-3-16 22: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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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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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更新了...一直都很喜欢大大的文  加油
2015-3-21 00: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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