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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同人】牧葻淫、莯蘭吟  
 
Daku (UZ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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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文祭得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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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牧葻淫、莯蘭吟

              牧葻淫、莯蘭吟


作者:UZI
先發:物戀卅會所
次發:四合院卅東勝
屬性:MC卅催眠,同人,玄幻(輕),凌辱(輕)


*****   ********   ********   *****


              CAUTION


  UZI是也

  在QQ上被某個鬼畜花下挑戰書了,各自依對方的題目寫一篇文:

  我是『花木蘭』

  鬼畜友人是『繩結 X 地上繪 X 蘆葦』

  在深夜的發狂模式下,我忽然想到了可以寫同人用的舊梗,所以拼了

  又,因為這次只是速攻拼出來的遊戲之作,肉味跟劇情可能有點短促,希望
這次也不會雷死大家……咦?上次UZI篇也是這種情況?你想多啦……(心虛

  如果不符合版規的話希望版主能幫忙砍文



  老樣子不想被無名盜走,所以請盜文的自重一下要抄也抄完整點這樣

  以上


*****   ********   ********   *****


  東方的天聖皇朝向來跟西方的雄獅帝國有死戰的宿命,每一年都會有大小不
同的戰爭在彼此的邊境交界爆發,這個入春的季節也不例外。

  向來主張兵農一體的天聖皇朝,在四月又開始了它的徵兵活動,把懷有各方
異能的年青壯士招到軍中與宿敵決一死戰。

  今天,被派到各家各戶的徵兵令,也來到了東南水鄉的名戶花家門前。

  在那聳立於名湖旁岸的高雅大戶之中,傳來了唧唧迴盪的嬌美呻吟。

  「啊……不要……頂到了……啊啊……妾身,妾身要丟了……」

  被按倒在織布機之上,將一首青絲束紮化髻的少女承受著身後壯漢無情卻有
勁的抽送。

  既被索吻亦被揉胸,少女那早已濕潤大片的泥濘蜜穴已是混出片片淫音,響
遍斗室之內,將機杼搖曳的細響蓋過。

  「說!你要不要去!」

  「啊……啊……妾身不能……不能捨棄相公……唔,呀……」

  回應壯漢粗暴聲音的是少女那吳儂軟語。

  彷彿嘆息也猶如感慨,混雜於淫聲浪叫之間的綿軟聲音在少女的香唇間斷續
吐出。

  下身承受男人粗野的寵愛,少女緊窄的蜜穴一邊擠出淫液,一邊牢牢擠磨套
弄著在她裡面瘋狂鑽挺的陽根。

  劇顫的身體隨著男人的腰桿沖撞而搖蕩,雙腳已是難以用力的少女整個身體
被男人按倒在織布機上面,嬌突的乳尖跟乳肉在粗糙的木面上面磨蹭。

  將少女輕柔的胴體翻向自己,男人以雙掌按著她的香肩用力,陽根已是狠狠
用勁撞在蜜穴盡頭的環狀軟肉之上,一下一下擊打少女未經人事的玉芯。

  過了不久,隨著少女那不情願的甘美呻吟,她整個身體就猛然一抖,卻是在
陽根狠沖在玉芯之時洩潮,表情亦是陷於嬌淫恍惚之中。

  「……不要……妾身不想離開相公……」

  然而,回過神來的少女卻是繼續低泣,嬌柔纖幼的手腳已是緊緊纏抱於男人
身上,彷彿不願離開般將男人的腰桿貼到自己下身。

  看見少女哭得梨花帶雨,男人只是表情一緊。

  「蘭奴聽令!」

  「……是……賤妾蘭奴聽令……」

  伴隨男人一喝,少女已是止住淚水跟哭聲,本來靈動嬌柔的眼神也即時變得
空洞無神,彷彿魂魄皆在那一聲令下飛散開去似地。

  「汝乃誰人!」

  「賤妾乃……花莯葻……花家之奴……亦為無淚主上之花……」

  少女名喚花莯葻,乃東南花家之女;而當下壓於慕蘭身上,陽根深陷蜜穴依
舊未軟的男人則是名喚花無淚,同為花家之後。




  東南花家自古以操縱花卉的修仙道法為根基,歷年戰事中皆是大殺四方,於
天聖皇朝間響負盛名;而花家上下能有如斯強橫戰力,實乃因為花家獨佔了太古
諸仙密傳的御女採補仙術。

  以女為花,牧雌為蘭,納命魂精元,煉紫炎仙勁,是為落鳳採補法。

  因此花家代代皆會於各地收養具備筋骨的童女,配合秘法從幼訓練培養成可
以採納男人精元的『花奴』,讓她們出外游歷採納世間男性精元,並將收集的精
元送返專屬的『牧童』身上。

  即使花奴不願,牧童亦能以秘法操縱花奴心神,讓她們獲得出生的意願。

  而身為花無淚專屬肉奴的花莯葻則被他選上,以參軍名義出世歷練。




  「汝該聽從誰令?」

  「賤妾……該從無淚主上之令……不管一切……完全服從……」

  面對花無淚的提問,花莯葻無起伏地吐出不帶感情的字句。

  自小被秘法烙入魂魄的操神法讓花莯葻無從抵抗,心底既存的不捨跟悲傷皆
在花無淚一令下煙消雲散。

  軍帖一共十二卷,每卷已有相應花奴應命,只差一個花莯葻了。

  「蘭奴,準備行裝,明天日出前到市集準備馬匹,讓領路從僕帶你從軍。」

  「是……賤妾領命……」

  花無淚沉思半晌,卻未有即時喚醒花莯葻的神智。

  「蘭奴,從軍時若有聽到『莯葻聽令』,汝將服從該人任何命令。除非危害
汝之性命或是禍害於我,汝將柔順服從。」

  「……………是……賤妾……聽令……」

  連該有的掙扎跟抵抗也不存在般,花莯葻輕描淡寫地接受了花無淚那毫無條
理的命令。

  從幼年開始經秘法植入的服從指令,讓她永遠無法擺脫這個男人的操縱。

  被那空洞無神的黑瞳凝望,花無淚只是冷哼一聲。

  「蘭奴……醒來,然後侍奉我。」

  「……是……」

  未待花莯葻雙瞳回復清靈,他已是再度展開抽送,讓剛直已久的陽根再度開
墾那青春柔嫩的淺窄蜜穴。

  不帶起伏的聲音重新化作那香軟嬌歎,承受著那粗野寵愛的花莯葻只能服從
著花無淚的一切。

  是夜,兩人的身體不曾分開,彷彿為了將來的離別般緊纏彼此。


   ※※    ※※    ※※    ※※    ※※    ※※


  隔天,花莯葻已是依從花無淚的命令,攜上交予軍中的家書,在直屬於花家
的大市集中採購必需的馬匹跟物資。

  然而,身為地位卑微的花奴,不管在東南西北四市的哪一方,花莯葻依舊被
負責管洽的花家子弟佔了不少便宜。

  在東方,為求一匹駿馬,她以雙乳替花家人在大街上施以侍奉。

  被那陌生的滾燙陽根撞於臉上時,花莯葻只能露起貝齒回收溫香微笑,輕輕
吸吮那怒漲的肉冠。

  在西市,為求精鋼鞍韉,她以菊穴承接花家人熱騰騰的尿水洗禮。

  久久未被開採的菊門受到木棍主出時,花莯葻按捺著疼痛以那輕聲細語在男
人的耳邊低吟出片片淫語。

  在南市,為求牢固轡頭,她獻上美足讓花家人舔弄啜咬了足足兩刻鐘。

  當玉趾窄隙被男人那粗糙的肉唇跟肥舌舔時,花莯葻順從著男人的命令,以
丁香小舌專心侍奉那髒臭的屁眼。

  在北市,為求一尾軟鞭,她以自身嬌背在花家人手底下飽嘗了皮鞭痛勁。

  一切一切,皆因那句蘭奴聽令,讓她不知就裡地全面服從花家男人的指示。

  直至離開花家領地,她的待遇也未有改變。

  「唔……啊,啊……」

  已是香汁淋漓,嬌軀整個伏於馬背之上的花莯葻有氣無力地作出呻吟;但見
她身披精鋼護甲,下體卻是不見一縷遮掩,暴露的蜜穴被焊於馬鞍之上的粗糙木
棒插住。

  乘馬疾走暮江邊河畔,花莯葻依從領路隨行的花家男僕命令,乘於那淫穢鐵
鞍之上,一邊歡好自慰一邊連夜趕路。

  已是漸見荒蕪的路上的人戶越發稀少,自是不曾聽見那爺孃兒孫從軍離別時
的悲喚之聲;取而代之的,乃那如河水翻溢般濺濺迴響的淫液飛揚之聲,以及花
莯葻那無法壓抑的浪蕩香吟。

  入夜休息時,施於她身上的淫虐亦未停下;插進蜜穴的從木棍變成陽根,她
在晚上只能在那句蘭奴聽令底下喪失自我,任由那名懷有私慾的從僕肆意姦淫自
己的蜜穴,在裡面灌溉無數火燙精元。

  而在那實質上極為短暫的一夜淺眠過後,她又在馬上承受急趕奔途時帶來的
淫虐,只能放任著木棒在體內沖撞,將夜間未曾流出的精漿逼入玉芯深處。

  隨著時間流逝,那肉帛互撞的聲音也未曾停下。

  直至過了那翻滾未停的長河,花莯葻才趕到了黑鷹山的軍營報到。

  然而,她那不允自主的旅程在踏進軍營的那刻才真正開始。




  「花家穆男,參見嚴將軍。」

  道別了領路從僕,依照花無淚的命令女扮男裝的花莯葻在近衛兵的引領下來
到了黑鷹山軍營,與負責的將領會面。

  「……嗯……」

  仔細參閱著花莯葻帶來的書信,嚴將軍摸了一下長長的鬍子。

  「……我明白了。花……兄弟,今天你就是我軍百夫長,我先帶你跟到所屬
軍營跟部下見面。」

  「穆男領命。」

  經由花家家主親筆推薦,嚴將軍很快便把花莯葻列為百夫長身份,安排到其
中一個軍營之中與她的部下見面。

  跟隨嚴將軍的腳步走進簡陋卻穩固的大兵營後,花莯葻眼前已是出現一群雙
手負腰聳立,以整齊陣列排開隊伍的健壯男性。

  讓她感到奇怪的是,那群軍人僅僅穿著褻褲,充滿肌肉的上身完全赤裸。

  「嚴將軍,這是——」

  「牧蘭傳令。」

  問題還未吐出嘴外,花莯葻的魂魄已在嚴將軍一言四字底下受到控制,心神
皆是陷入秘法操弄失去自主。

  呼吸於一瞬緩伏,雙目浮現恍神的空洞,一身男裝的她就這樣靜靜站在嚴將
軍前面,與那群目光奇怪的士兵凝望彼此。

  「竟然是真的……花家的高人真是……」

  嚴將軍不禁撫鬍輕嘆。

  已是從軍十數載,一直守住關口邊疆的他跟花家已有深厚交情;在看完花莯
葻交來的家主親書之後,他半信半疑地念出書上記載的操魂片語,結果真把她的
心神掌握於手。

  依書上所言,花家安排從軍之人不單武功高強,更有慰勞士兵之意,只要不
傷及性命在從軍期間將允許他們任意把玩淫辱。

  上官有令遵從花家一切指示以求勝仗,因花嚴將軍即使對軍中行淫一事心感
不妥,亦只好依軍令執行。

  「汝乃何人?為何事而來?」

  「賤妾……姓花,名莯葻……花家之奴……奉花家之命,前來從軍……」

  聽到花莯葻的回答,部份士兵們發出低呼聲。

  既是自稱『妾』,又說自己是『奴』,加上花莯葻身上的男裝根本未能掩飾
那玲瓏浮突的曼妙身段,他們腦海已經浮現出某種暇想。

  「肅靜!」

  喝止士兵的騷動,嚴將軍板起臉孔繼續以特異的口吻跟語調催起操魂秘法對
花莯葻提問。

  「汝將擔綱何事?」

  「賤妾……負責出征,殺敵……保家衛國……以及…………服從軍紀,服從
軍中任何命令……」

  身穿男裝依舊不能遮擋其絕色的美女,於神闕不清的狀況下吐出服從一切的
夢囈美言,讓一眾男兵獸血沸騰起來般,連鼻息亦在瞬間沉重起來。

  見狀,深信軍中法紀需著重緩急的嚴將軍亦只好睜一眼閉一眼,允許男兵以
花莯葻進行洩慾,消解軍中肅殺之氣。

  「蘭奴,汝……從今開始,於參軍期間,面對男兵一切洩慾需求,汝決計不
允拒絕,需以誠心侍奉。」

  「不拒絕要求……誠心……侍奉……」

  「汝不得殘害軍中戰友,不得公開汝之女兒身,亦不會對男兵提出的要求感
到奇怪。得令?」

  「……不殘害戰友……不公開,女兒身……要求…………賤妾,得令……」

  面對嚴將軍的命令,花莯葻幾是一字不漏地全盤接收,將那不合理的命令視
作最重要的軍紀深烙在心底。

  在那空洞無神的眼睛中,倒映出逐步暴露獸慾的一眾男兵。

  要是花莯葻清醒,定必能目睹男兵們將褻褲高高頂起凸帳的陽根。

  「蘭奴,待汝被吻時將會醒來,並將以上種種記於心中。得令?」

  「被吻,醒來……記住…………得令……」

  踏步越過彷如人偶般靜立不動的花莯葻,嚴將軍走上前方面對一眾士兵。

  「眾軍聽令!若有傷及此女或是將之私佔之人,犯者斬立決!」

  「「「遵命!」」」

  軍令如山,加上嚴將軍十數載的人望,一眾男兵自是不敢造次。

  身處軍中還能享用美人已是難得之事,誰也不會因私慾妄動而讓這大好機會
就此消失。

  「兩個時辰,十夫長給我計時。不從者隨你們處置。」

  「「領命!」」

  狠狠盯住男兵們良久,嚴將軍才命令十夫長留下看管眾兵,自己則是回營處
理公務。

  待嚴將軍的腳步遠離營帳之後,已有男兵忍不可忍和身撲上,張嘴強吻在花
莯葻那獎柔的香唇之上。

  被糙舌侵犯小嘴之時終和驚醒,花莯葻還未完全回復神智,身體卻在命令下
主動依從來犯男兵的行動,順從地讓雙舌交纏起來。

  彷彿接收到訊號一樣,其他男兵也是扯脫褻褲,爭先恐後的一擁而上。

  「唔……啾,嗯……」

  才跟其中一名男兵交換完唾汁,花莯葻雙手已被抓著,並握上了粗壯火熱的
陽根套弄起來;至於她那嬌嫩的乳球也沒被放過,被其他男兵又啜又咬的把玩。

  連呻吟也未能發出,花莯葻的小嘴已經被緊接而來的陽根堵住,只能以丁香
小舌勉力舔弄,身體則是任由一眾男兵任意撫摸玩弄。

  胸脯被粗暴地揉弄,美腿被抓住磨蹭陽根,一首青絲亦被解開纏於肉棒上面
套弄,連臍孔也被滾燙的肉冠頂撞,她被圍在男兵中央充當任供洩慾的玩具。

  連喘息的時間都沒有,花莯葻才剛吮弄完左側的陽根,已經被另一邊的男兵
抓著後腦插進小嘴,粗糙的陽根也是整條沒入她的咽喉之中。

  劇顫的身體被男兵們輪流凌辱玩弄著,身體的各處也被當成充當射精的工具
般肆意使用,花莯葻只能依從他們此起彼落的叫喊聲跟命令,一邊以手套捋兩旁
的陽根,一邊以足底足笨拙地磨弄腳掌間的肉棒。

  小嘴還在努力地吞吐著溢出稠汁的肉棒時,蜜穴跟菊門已經被準備就緒的陽
根頂住輕磨,她只能嗚咽著作出反應。

  「唔……嗚嗚!嗯,唔,嗯……」

  當雙穴同時被怒漲的陽根直插到底時,花莯葻只能渾身劇抖,作出不成聲音
的微弱嬌吟。

  陽根膨脹著似的在她嘴中吐出精漿之後,男兵很快就退開來讓另外一名男兵
挺腰把硬勃的肉棒刺入她的唇間。

  配合著彼此動作進行抽插,兩名佔據蜜穴跟菊門的男兵努力地交叉挺腰,讓
陽根一下一下在緊窄的肉摺間連根沖撞;也許是久逢甘霖,前方的男兵在數刻的
抽送之後已是顫背抬腰,朝她的玉芯灌溉第一道濃漿。

  不等待花莯葻迎入絕頂,下一名排隊的男兵已把肉棒猛地埋入她那抽搐著的
蜜穴之中,讓彼此的身體緊貼著。

  以花莯葻為中心的人群越來越狂熱,各種汗汁的氣味混成一體,讓這淫穢光
景更顯放蕩。

  抱住火燙嬌軀的兩名男兵沒首挺腰抽插著,靠近的男兵亦藉機享用她的香腋
豐乳等美滑嫩肉,而圈在旁邊的人們則是抓著花莯葻的纖手玉足甚至髮絲磨弄自
己的肉棒,連沒能靠近的男兵也自發地擼動陽根觀賞著這副群交光景。

  「唔……噫……嗯,啊……」

  陽根陰囊撞在嫩窄貝肉上面的淫音擊出深具節奏的啪啪清響,搖晃不斷的蓁
首也被抓住抽送,花莯葻體內或是身邊各個方向都是滾燙的堅挺肉棒。

  汗水跟精漿交織成獨特的黏稠雄臭,逐漸把她仍然混亂的心神佔據,讓她只
能依從那烙在腦海深處的指令行事,服從軍人一切命令盡心侍奉。

  「……唔,咕嚕,啾……嗯……唔,嗯……」

  被陽根增住的小嘴只能吐出混雜水聲的淫吟,雙腿被左右拉成一字開弓的花
莯葻只能承受著男人以全身體重壓下來的抽插,讓眼前的數根肉棒在臉上又打又
擦的磨弄。

  刻意放棄以陽根堵住小嘴,男兵們再度展開抽送時,讓她自由起來的唇舌能
夠自由發出嬌美的呻吟。

  「啊……啊…………好硬……要,要頂到了……嗯……啊啊……」

  一次又一次被推上性慾絕頂,已經不知道高潮幾次的她只能夠本能地夾緊身
體,讓陽根在蜜穴跟菊門的窄嫩肉摺之間多停留一刻半晌。

  隨著花莯葻濕透的嬌軀顫抖翻動,男兵們也是先後吐出潛藏多月的性慾,將
自身的精液灑在這曼妙佳人的胴體之上。

  一名男兵將身子前跨,在射精時將精漿抹到了花莯葻的俏麗的容顏上,同時
讓身旁的男兵再度侵犯她那依樣緊湊的菊穴。

  「要去,要去了……妾身……啊,啊啊啊!」

  渾圓的乳肉,光潔的美腿,如雪似玉的肌膚,柔順亮麗的青絲,全部都在這
漫長的群姦過程中被一道道的濃稠精漿掩蓋,在她身上薰染上一陣腥臭淫蕩的淡
黃色。

  但是,男兵們卻對此毫不介懷似的,將花莯葻抱在懷內,繼續一次又一次的
將陽根插向蜜穴盡頭的玉芯。

  「不……不要……啊,嗯嗯……妾身,妾身不行了……啊,不要……停下來
啊啊……」

  全身被當成洩慾玩具的她亦只能享受著一波又一波的甘美高潮,心神沉淪在
那莫名的美妙快感當中。

  幾近未有出現隙縫,緊貼著肉棒的陽根連番輪流上陣,奮力地開採著她細嫩
嬌窄的玉芯,朝向那肉環不住灌射精漿。

  接下來三個時辰間,花莯葻都好像被捧於掌心裡的寶物般受到最快美卻又最
粗暴的伺候。

  直到十夫長喝止之時,從那紅腫起來的蜜穴跟菊洞一縮一閉的蠕動中被擠溢
出來的精漿幾乎填起了小小的水溝;見狀,男兵們臉上那意猶未盡的神色也是明
顯至極,恨不得提槍上陣再幹一場。

  而在雌慾被近百男兵以精元填飽的花莯葻則是無意識地露出了心滿意足似的
甘美嬌笑,在疲憊跟舒爽中昏睡過去。


   ※※    ※※    ※※    ※※    ※※    ※※


  在那一夜荒淫之後,花莯葻正式開始了她的行軍日子,站於前線與雄獅帝國
的猛獸鐵騎展開交鋒。

  即使對手人強馬壯,在她自小修練的紫炎真氣底下所有鎧甲再硬也無法作出
防禦,因此敵軍的引以為傲的鐵騎全都不是她一人之敵,在她帶領下的兵隊更是
創造了無人傷亡的奇蹟,更是晉升為千夫長。

  每月行軍萬里於戰場四方奔走赴戰,花莯葻在晚上卻也未能妥善休息。

  「牧、牧蘭!傳令!」

  「…………賤妾……待令……」

  知道眼前佳人已經受到自己控制,兩名十夫長已是猴急地抱著花莯葻,張嘴
便是一番強吻。

  另一名十夫長卻是迫不及待地解開褲子,將陽根對準她窄嫩的蜜穴,沒根直
插而入。

  每個晚上,軍中也會論功行賞,挑選獲取戰功的人,由花莯葻親身施以最淫
蕩的獎勵;而在掌握秘法的嚴將軍令下,不知道自己早就被發現不是男將領她每
晚仍然懞然無知地寵幸著男兵們。

  「蕩婦!看你敢不敢一直罵!」

  「啊……嗯,不要……啊啊……好,好大……咕嗯……」

  被男兵的肉棒塞住小嘴跟蜜穴,前後皆被猛烈的挺腰動作沖撞著,她只能發
出無助的嬌吟,承受著男兵們精漿火熱的灌溉,然後讓同樣有戰功的百夫長侵犯
一縮一抖的菊穴。

  在早上受訓跟行軍時被指責怒罵甚至施以杖刑的男兵們,往往都會在這時候
以肉棒施行最爽快的報復。

  因此,一夜纏綿過後,男兵們也會依軍法閉口不提此事,而在秘法下被操弄
魂魄的花莯葻更是不會記起此事,若無其事地耐著身軀的疲憊感與敵軍交戰。




  打下關口,征服山嶺,朔流的寒氣也未能阻礙天聖皇朝的軍勢,伴隨金鐵柝
響一直進軍著,將來犯的雄獅軍擊退。

  而在奮戰間屢建奇功的花莯葻已是升至萬夫長之位,軍功更是多不勝數。

  然而,大勝過後的這個晚上,她又一次被嚴將軍傳召過去,在施下秘法之後
被送到了立功者集合起來的營郊之外。

  「牧蘭傳令。蘭奴,過來!」

  「……是的……賤妾……聽令……」

  除了護身鐵甲袍之外幾近身無寸縷,花莯葻的如玉胴體在寒冷的月光映照下
更顯潔白,隨著無神呼吸起伏的乳球看起來也更加渾圓更加吸引。

  「跪下!」

  「……是……」

  在其中一名千夫長無禮的命令下,花莯葻毫不猶豫地跪在雪地之上,彷彿被
畜牧的雌獸般面對著一眾男兵。

  「過來含著!」

  「……領命……」

  以狗爬式湊近下令的千夫長,她張開櫻唇將怒漲的肉棒含進嘴間,丁香小舌
則是順從靈巧地自行舔弄著肉冠跟根端。

  其他受賞的百夫長也趁機靠近,以陽根朝著她的臉頰拍打,亦在她的乳間跟
美臀來回磨弄。

  享受著美人侍奉,玩弄著佳人嬌軀,早已難耐性慾的千夫長未到一刻已將陽
根從花莯葻的嘴中抽出,朝著她臉頰噴吐出滾燙的精漿。

  「轉過身來,以屁股對著我!」

  「轉身……屁股…………是……」

  待花莯葻順從地轉身過後,早已難耐的千夫長猛地將已射卻未軟的肉棒擠進
那柔嫩的蜜穴之中,在那陣陣酥麻爽感中顫腰挺送。

  其他百夫長見狀亦先後讓花莯葻或握或磨地以身體侍奉自己的肉棒,盡享身
下美人的嬌軀。

  逐漸濕潤起來的蜜穴吞吐著進出不斷的陽根,菊門也在千夫長手指的挑弄下
抽搐閉合著,放蕩地湧出淫液。

  讓無數大小粗長也不一樣的陽根圍繞著自己全身,雙目無神的花莯葻只是服
從著男人們的姦淫,任由他們在自己體內開採出甘美的快感,宣洩性慾。

  「嗯,啾……唔,唔…………嗯……」

  「爽啊,這小娘皮真會夾!」

  吸啜著前面的陽根,套弄著雙手的肉棒,以豐乳擠夾著谷間,雙足的玉趾靈
巧地蹭揉,花莯葻一邊作出無聲的蕩吟,一邊以全身侍奉著四周的所有男兵。

  嬌美喘氣聲跟男兵們的鼻息混在一起,伴隨著淫水飛濺的響聲奏起了淫糜無
比的聲音。

  此起彼落般毫不間斷地交接著抽送的位置,男兵們即使舒爽地射精過後也沒
有讓花莯葻就此竭息,一直維持著兩名男兵將陽根塞在她的唇間以及蜜穴中。

  「可惡的婊子!要不是你的話萬夫長一定是我!」

  「唔……啊,啊……嗯,啾…………唔……嗯……」

  彷彿要慶祝大勝的興奮,千夫長狠狠擺動腰桿肏弄著花莯葻的蜜穴,讓肉冠
不停沖撞玉芯發洩著他那得失交雜的激情。

  隨著數股精漿射出黏到她的俏臉上時,千夫長也終於耐不住肉摺的蠕動,在
花莯葻體內交出第二道精漿,盡情灌溉著她淺窄的蜜穴。

  意猶未盡地退開來,千夫長把自己的位置讓給了身旁的十夫長。

  「盡情的幹這婊子吧……不用客氣!」

  「好,好的!」

  很幸運地在戰場上擊殺了一名敵將的年輕十夫長小心翼翼地將粗如兒臂的巨
大陽具頂到了她的蜜穴前面,將那緊閉的貝肉完全撐開來。

  在千夫長帶著壞笑的一撞之下,十夫長的巨大肉棒已是連根沒入花莯葻的體
內,更是狠狠將玉芯磨撞開來,讓肉冠卡在頂頭。

  聲不成聲地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花莯葻只能耐著沖血全身的甘美滋味讓身
下那年少的十夫長開始肏弄自己的蜜穴。

  其他人察覺到這個情況,也加劇了對她的愛撫跟玩弄。

  「嗯……啊,好大……好漲……唔,啊,啊……頂穿了……啊啊……」

  本來齊整的陰毛已在不住溢出的汪淫水下黏糊起來,花莯葻在十夫長越來越
快速有力的抽送底下拄動著身子不住叫喊著,時快時慢地蜷縮的肉摺忙碌地擠弄
著那粗壯巨大的陽根。

  隨著男兵們的手掌跟肉棒來回摸弄磨蹭,她的身上已經被沾滿了腥臭無比的
精漿;嬌挺蕩漾的豐乳,光潔如玉的全身肌膚也沾粘著無數淡黃的精塊精漿,在
皎潔的月光底下映出一陣淫亂的晶瑩反光。

  「唔,啊啊!唔,嗯……不,不行……丟,丟了……啊啊啊啊!」

  被十夫長猛存挺腰一撞,幾乎整個人彈起來的花莯葻浪聲嬌吟著。

  菊孔緊合咬啜著千夫長手指,蜜穴吃力地容納著巨大肉棒,玉芯更是被那厚
大肉冠進出磨弄,她在十夫長賣力狂肏之間只懂得一直呻吟亂叫,已是不知被頂
上幾個甘美的高潮。

  肉帛交纏的啪啪淫響不曾停止,彷彿雌犬一樣蹦蹦躍彈的美軀在一眾男兵的
辱玩間從沉淪在高潮的起伏底下。

  「小鬼加油!肏死她!讓她懷上我們的種!」

  「啊,啊,嗯啊…………好深……要,要到底……啊啊!」

  臉龐已是整個漲紅,血脈賁張的十夫長抓起她的雙腿開始更加凶悍狂暴地抽
送起來,彷彿要把蜜穴插穿才甘願似地騎在花莯葻身上。

  每被抽送一次就溢出小股淫汁,每一下都被帶起一個小高潮的花莯葻本能地
作出放蕩的呻吟,身體卻已準備迎接十夫長那即將來臨的射精。

  即使受盡風霜卻也依樣光滑的俏臀被陰囊不住擊打,讓她更為亢奮地挪動著
身體刺激那根帶來無限甘美的肉棒。

  最後,隨著十夫長一鼓作氣地將巨大肉棒連根頂到最深處之時,花莯葻的纖
腰猛然大幅弓昂起來,渾身出現強烈的抽搐,被送上絕頂的美妙高潮。

  享受了人生首道灌溉過後,氣喘吁吁的十夫長就被兩名百夫長扶到一旁;而
被猛烈內射沖蕩到恍惚起來的花莯葻則是再度承受千夫長等人的姦淫,未曾合攏
的香唇也被陽根及精漿堵塞起來。

  又爽又累的花莯葻此刻仍在秘法操縱底下,當然是無力反抗,只能繼續承受
著眾男兵幾似不留情的連番姦淫。

  直至旭日高升,渾身上下沒有任何一處不被精漿淹埋的花莯葻只能無力地將
嬌慵的胴體浸泡在精液尿水以及淫汁混起來的髒臭濁潭中。

  被精漿塞滿的嘴巴微微張開,在流出白濁的稠汁時吐出了虛弱的嬌喘。

  直到嚴將軍前來檢查軍營時,一眾男兵才心滿意足地將營內打理乾淨,並把
花莯葻送去休息。


   ※※    ※※    ※※    ※※    ※※    ※※


  將士們踏破無數戰役,在出生入死之間成功獲下了勝利的榮譽,得以歸來。

  在花莯葻的努力下,國與國的戰鬥不到兩年便已終結。

  而在軍中獲取無數功名的花莯葻跟嚴將軍不單得到了千百車石的賞賜,更被
皇帝傳召到首都面聖。

  理所當然的,一直受到秘法控制的她直到此刻仍然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在
從軍的一年半中被成千上萬的軍兵姦淫了無數次,沾上甚至嚥下的精漿也是不知
已有幾人的份量。

  通過了朝間大殿走到內堂,花莯葻尾隨著嚴將軍的腳步來到了御書房。

  「稟聖上,微臣嚴善和求見。」

  「準。」

  踏進御書房後,花莯葻馬上低首施禮。

  「末將花穆男,參見聖上!」

  「平身。」

  在聖上的示意下,花莯葻這才站直了身子。

  直到此刻,她終能目睹皇帝尊貴的面貌:俊朗年青的瀟灑臉孔,颯爽煥然的
皇者之氣,匹配無比的兩者產生的強烈氣勢實是讓她難以直視。

  「善和,你先退下,孤想跟花壯士……單獨談會。」

  「微臣遵命。」

  在聖上的一聲命下,嚴將軍很快就退下離開御書房,留下花莯葻一人。

  兩手背負靜靜直立著身子,她依照軍中法紀所示般等待著聖上主動發言。

  緩緩踱步離開書桌,聖上朝著花莯葻走去。

  「……牧蘭傳令。」

  「…………是的……」

  隨著那觸動秘法的四字輕輕響起,她很快就失去了神智,心思也落入了聖上
的掌握之中。

  直到看見花莯葻靈動的雙瞳失去神采變成空洞恍惚的一片黑之後,聖上暗暗
的舒了口氣,也輕輕嘆了口氣。

  本來他亦只對嚴將軍的回報半信半疑,可是現在一試他亦不得不信這是花家
派出的助力。

  「汝乃花家出身?」

  「是……賤妾乃花家出身……」

  她沒有起伏的聲線回答著聖上。

  「汝……渴望升官獲賞嗎?」

  「……賤妾——」

  「等。汝……不需自稱賤妾,老實回答孤。」

  「……是……妾身不想……升官,獲賞……」

  頓了頓,他繼續向花莯葻作出各種提問。

  隨著聖上的提問,她出自本心的回答在本人不知情間逐漸吐出。

  期間,聖上那逐漸火熱起來的視線只是盯著花莯葻那不能被男裝完全遮掩下
來的美好身段,彷彿在按捺著甚麼似的。

  「……告訴孤,汝想要孤的甚麼賞賜?」

  「…………妾身……沒有,想要的……賞賜…………」

  聞言,聖上陷入了短短的沉默。

  「…………誠心回應孤,汝有何所求?」

  聞言,花莯葻陷入了短短的沉默。

  「……妾身,只求駿馬……望能,早日回鄉,與相公……相會……」

  「……是嗎。」

  沒有再作出進一步質問或是命令,聖上只是沉默了好半晌。

  吐了口氣,聖上決定將那不知是愛才或是愛慾的沖動藏起。

  「——善和。」

  不待自己猶豫似的,他對門外的嚴將軍叫喚著。

  「微臣在。」

  「孤已跟『花莯葻』談好功賞之事,你帶『她』去領取想要的賞賜吧。」

  「……聖上英明。」

  面對嚴將軍帶著感慨的一言,聖上只是轉過身去望向桌上閉好的書本。

  「退下。」

  「遵命。」

  待嚴將軍在花莯葻耳邊低聲念出甚麼,把人帶下去之後,御書房便只餘下聖
上一人。

  作為一國之君,他自問生平言行光明磊落,行事亦能面對天地良心;即使心
底浮現佔奪他人妻女之慾,他亦很快便將之壓抑下來。

  靜了半晌,聖上這才取過一卷白紙,拿起筆在上面題字,把心底雜亂的想法
以詩題錄下來。




  而自幼於皇宮長大的聖上當然不會知道,讓他湧起衝動的花莯葻已在過去的
一年半中擔任著軍中的洩慾工具,過著千人騎萬人插的日子。

  聖上亦永遠不會知道,曾經讓自己迷戀過的那身體已被不知幾股濃稠的精漿
洗擦浸染過,那雙讓他衝動過的香嫩嘴唇也吞吐過嚥嚼過數之不盡的精漿。

  他唯一知道的,恐怕只有花莯葻這個讓他曾經悸動的名字吧。


   ※※    ※※    ※※    ※※    ※※    ※※


  領過千里馬,花莯葻馬不停蹄地越江渡境,很快便回到了她所熟悉的那片東
南水鄉。

  踏進花家領地,越過斗室內門,她終於看見了自己朝思暮想的他。

  「相公……妾身,妾身想死相公了!」

  「……回來了嗎?」

  溫香軟玉入懷,花無淚只是沉穩地問了一句。

  已是哭得梨花帶雨,花莯葻整個人就這樣依到他的懷裡,感受著離別將近兩
載的夫婿溫暖。

  情不自禁地抬首獻吻,她在感受著花無淚的回應時亦讓舌頭放鬆,任由他展
開那粗魯中帶著溫柔的咬啜深吻,也將一雙嬌乳前挺讓他能夠肆意把玩。

  纏綿的兩人撞開了朝東的大門搖搖晃晃地衝進房內,滾到了床上。

  隨著夕陽照到牀台的銅鏡反射著金黃色的亮光,花莯葻被軍衣包裹住的嬌軀
卻是更顯豐滿。

  隨手一扯將衣裳撕破,花無淚嘴跟手已經落在她的身上,張狂地逗弄著悄然
突起的乳尖,焦急的舔弄吻啜著花莯葻那帶著細微傷痕的肌膚。

  「嗯……啊,相公…………妾,妾身好想你……啊啊……」

  「……嗯。」

  手指仔細地挑動著把老舊的朱紅肚兜卸下,花無淚很快就將嘴舌下移到她纖
弱的腰肚之上,舌尖更是直落至她的雙腿之間繞著那可愛的淫豆打轉。

  微微轉了一下位置,讓身下陽根對準了花莯葻的臉頰,他只是一心一意地撫
弄挑逗著她的蜜穴。

  「唔……好癢……不要,啊……相公……那,那裡髒……」

  「閉嘴,侍奉我。」

  吐出不讓花莯葻抗議似的粗暴口吻,花無淚卻是意外地纖細的動作愛撫著她
的身體,同時享受著她以小嘴吞吐著肉棒帶來的舒爽感。

  不時以手抬高乳球擠弄陽根,花莯葻一邊承受他的寵愛,一邊盡心地侍奉著
肉冠,感受著那陣陣心愛的火燙。

  未待精關失守已再度翻過身子,花無淚跟花莯葻四目相投。

  雲鬢已在糾纏間解開,一首秀麗青絲攤散枕上,衣杉凌亂的她被丈夫強壯的
身體壓住,已是微微張合的蜜穴也將頂在門前的陽根輕輕啜夾住。

  「我要來了。」

  「好的,相公……嗚!唔……啊,噫啊……嗯!」

  短促的交代了一聲過後,花無淚已是急不及待一樣急速挺腰猛插,將肉棒歿
頂插進花莯葻的體內,享受著肉摺纏勒的快感。

  玩弄著蕩躍跳彈的乳球,腰桿一下一下的猛烈抽送,他的陽根在花莯葻心中
挖起了片片甘美的快感,讓她情不自禁地緊緊摟住了愛郎,肉壁更是隨著呼吸劇
烈的蠕動。

  陽根每次進入便被肉摺蜷勒磨弄,在退後抽出時也被擠弄勾磨著,讓花無淚
的動作越來越難以自控地狂野起來。

  木床搖起了唧唧的細響,卻在逐步嘹亮起來的淫液肉帛聲之間被蓋過。

  「啊……好漲……好飽……妾身,妾身受不了……相公……給妾身吧……」

  「嗚,咕……」

  窄嫩的蜜穴隨著她扭動身體進一步廝磨陽根,捲起陣陣酥融的甘美感覺,讓
花莯葻高呼起愛郎的名字。

  緩急分明的每次抽送也結結實實地頂在玉芯之上,隨著花無淚以肉冠磨轉的
挑逗動作一起,她已是忍不住沉醉於那陣絕妙的暈眩感之中,在洩身時嬌軀也急
劇的顫抖起來。

  「啊,嗯,啊啊啊啊!」

  喊出淫蕩的嬌美呻吟,被花無淚猛然一頂送上情慾高潮的她只感到腦海一片
昏亂,花莯葻空白起來的意識漸漸溶化在美妙的交媾滋味之中……




  自以之後,花莯葻便安心留在愛郎身邊,一盡人妻的責任照顧丈夫。

  花無淚則在接納了千萬精元之後煉成了紫炎仙勁,讓花家新一代家主之名藉
此威震四方。

  而民間也在不知何時開始,流傳起一首敘述少女從軍的英雄之詩。



                【完】


*****   ********   ********   *****


  奇怪了,最初只是想寫六千字,怎麼居然破萬了……

  然後我明明是想寫女方很可憐地被凌辱,怎麼後面忽然跑出偽純愛了……

  這甚麼巫術……不對這肯定是替身攻擊啊!?

  歷時兩日的短文一篇,原文有好些地方實在無力細改,所以剪輯跟交替處理
的地方意外的多,心控感也很難表達出來,只能勉強以人偶化處理混掉……OTL

  也許架構粗糙了些,希望大家多多包涵~

[ 本帖最後由 Daku 於 2014-5-13 19:52 編輯 ]




獨在異鄉異客
2014-5-13 17: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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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進來之前,還以為亂碼了。
原來是『唧唧復唧唧,聞床板響聲』。
哦?不是這樣嗎?我一時忘了。

其實這該如何「歸類」呢?
好像有點「催眠」,又有「奴」的說法。
但一個人,還有自己的想法嗎?
真的可以完全忘記自己,甚麼都聽話。
自己都寫過《真夏》,但我覺得在「密碼」這一方面的設定,應用度應該要收細一點,才不會顯得「作者想怎樣就怎樣」的感覺。

後來的結局,算是忠於原著。
但這樣的感覺……依然有點不合理。
哎。

最後最後,每次說起花木蘭,我都會說同一段說話。
一個女人,能夠混進軍中行軍多年,而又能夠不被人發現,一定擁有若干條件:
(1)貌醜!(試想想,軍中根本沒女人啊!就算只是樣子俊俏一點的男人,恐怕都會失貞吧?)
(2)平板!(行軍打杖,十步一營,哪來沖涼房?)
(3)言行惡劣!(軍中是甚麼人?與那班傢伙混在一起,哪有不爛口?)
所以,大家的幻想,還是算了吧~
2014-5-13 22: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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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爺提到原著  這篇是什麼的改編嗎?

很不錯的肉戲  讓人有些衝動  謝謝分享囉




我也告訴自己  生如逆旅 盡管如此亦當披荊斬棘  以這面對巨龍的劍  和昔日掌中握住的勇氣

少年你聽我說  生如逆旅  便長歌相伴而行  去往地平線盡頭將最後的餘暉抓緊
2014-5-14 19:5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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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TE:
原帖由 紫川 於 2014-5-14 19:57 發表
師爺提到原著  這篇是什麼的改編嗎?

很不錯的肉戲  讓人有些衝動  謝謝分享囉
花木蘭……

大賢者沒看過嗎……

唧唧復唧唧,木蘭當戶織。不聞機杼聲,惟聞女嘆息。 問女何所思?問女何所憶?「女亦無所思,女亦無所憶。 昨夜見軍帖,可汗大點兵。軍書十二卷,卷卷有爺名。 阿爺無大兒,木蘭無長兄。願為市鞍馬,從此替爺征。」 東市買駿馬,西市買鞍韉,南市買轡頭,北市買長鞭。 朝辭爺孃去,暮宿黃河邊,不聞爺孃喚女聲,但聞黃河流水鳴濺濺。 旦辭黃河去,暮至黑山頭;不聞爺孃喚女聲,但聞燕山胡騎聲啾啾。 萬里赴戎機,關山度若飛。朔氣傳金柝,寒光照鐵衣。 將軍百戰死,壯士十年歸。歸來見天子,天子坐明堂。 策勳十二轉,賞賜百千強。可汗問所欲,「木蘭不用尚書郎;願借明駝千里足,送兒還故鄉。」 爺孃聞女來,出郭相扶將。阿姊聞妹來,當戶理紅妝。 小弟聞姊來,磨刀霍霍向豬羊。開我東閣門,坐我西閣床; 脫我戰時袍,著我舊時裳;當窗理雲鬢,對鏡貼花黃。 出門見火伴,火伴皆驚惶,「同行十二年,不知木蘭是女郎!」 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兩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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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邊小花 - 新的感悟
對美女來說,自然的身體就是最美麗的衣裳
﹙跪
2014-5-14 21:2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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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nemesia 於 2014-5-14 21:27 發表

花木蘭……

大賢者沒看過嗎……

唧唧復唧唧,木蘭當戶織。不聞機杼聲,惟聞女嘆息。 問女何所思?問女何所憶?「女亦無所思,女亦無所憶。 昨夜見軍帖,可汗大點兵。軍書十二卷,卷卷有爺名。 阿爺無大兒, ...
呃...我笨了  原來前言就有提到    原來是這樣  謝謝囉^ ^

可能因為是師爺提到的原著 所以我下意識的以為是ACG的作品XD

還有  誰是大賢者呀>“< 我才不是

[ 本帖最後由 紫川 於 2014-5-15 03:17 編輯 ]




我也告訴自己  生如逆旅 盡管如此亦當披荊斬棘  以這面對巨龍的劍  和昔日掌中握住的勇氣

少年你聽我說  生如逆旅  便長歌相伴而行  去往地平線盡頭將最後的餘暉抓緊
2014-5-15 03: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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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编的不错啊要是能是长篇就更不错了
2014-5-15 07:5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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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TE:
原帖由 幕後師爺 於 2014-5-13 22:05 發表
點進來之前,還以為亂碼了。
原來是『唧唧復唧唧,聞床板響聲』。
哦?不是這樣嗎?我一時忘了。

其實這該如何「歸類」呢?
好像有點「催眠」,又有「奴」的說法。
但一個人,還有自己的想法嗎?
真的可以 ...
這篇的催眠成份(跟我平常寫文比較的話)基本上很少,最多一兩成
因為這次除了解掉樓上鬼畜花那天殺的命題之外,也有切換節奏感的實驗要素
所以細部的地方也許沒有平常那麼精密處理(汗死

感謝回應

QUOTE:
原帖由 紫川 於 2014-5-14 19:57 發表
師爺提到原著  這篇是什麼的改編嗎?

很不錯的肉戲  讓人有些衝動  謝謝分享囉
===========================================
呃...我笨了  原來前言就有提到    原來是這樣  謝謝囉^ ^

可能因為是師爺提到的原著 所以我下意識的以為是ACG的作品XD

還有  誰是大賢者呀>“< 我才不是
這次是依照花木蘭進行魔改造的作品
雖然女主角名我為免被雷劈(?)而有修過,可是念起來應該一樣

感謝大賢者回文!

QUOTE:
原帖由 nemesia 於 2014-5-14 21:27 發表

花木蘭……

大賢者沒看過嗎……

唧唧復唧唧,木蘭當戶織。不聞機杼聲,惟聞女嘆息。 問女何所思?問女何所憶?「女亦無所思,女亦無所憶。 昨夜見軍帖,可汗大點兵。軍書十二卷,卷卷有爺名。 阿爺無大兒, ...
我在等你解題(?

QUOTE:
原帖由 8wy242269 於 2014-5-15 07:59 發表
改编的不错啊要是能是长篇就更不错了
感謝回應

至於短訊提到的送帳號云云,請恕我在立場跟意願上都無法答應




獨在異鄉異客
2014-5-15 1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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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错哦,感觉比异能的两篇质量都高一点。大大最近好像产量是很高的了哦,撒花,希望大大能保持好状态(最近好像命题的文章变多了呢)
2014-5-20 01: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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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Daku 於 2014-5-15 12:00 發表


這篇的催眠成份(跟我平常寫文比較的話)基本上很少,最多一兩成
因為這次除了解掉樓上鬼畜花那天殺的命題之外,也有切換節奏感的實驗要素
所以細部的地方也許沒有平常那麼精密處理(汗死

感謝回應



...
去年寫的,有空請給些意見哦~【廣告】
《真夏夜迷離》
http://spring4u.info/viewthread.php?tid=71368&extra=page%3D3
2014-5-20 05:5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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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nhey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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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KU大大成功的把我国古代乐府文写成了修真文~~~



疾如风,徐如林
2014-5-20 10:2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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