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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天下太平(卷二)11—12  
 
極品雅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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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太平(卷二)11—12

             天下太平(卷二)

作者:極品雅詞
2008/06/09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11)

               【洞房】

  回到彭家夜差不多已經近了三更。

  一群人擠在小妹房裡開酒相祝,太平和彭天霸手起杯落乾得極為痛快,連阿
珠這新娘子也湊著連喝了幾杯,臉色不知不覺中喝成通紅,偶爾竟敢插上一兩句
笑語。

  靈奴全身黑蓬深笠裹得太嚴,阿珠只看出這女孩身條曲線玲瓏精緻,想看清
小丫頭究竟相貌怎樣可愛,讓西門一心當寶貝藏在身邊,學了小妹的樣子叫她:
「靈兒妹子,怎麼不摘下斗笠也過來喝上幾杯?」

  小靈奴不近反退,幾乎悄悄縮到屋角。

  彭天霸道:「阿珠不用白費力氣了,這丫頭除了西門小賊,誰也別想看個仔
細。她跟在太平身邊一年多,我也只清楚看見過一次,還是趁她不備一把搶下了
她的斗笠。死丫頭小小年紀還會記仇,從那之後話都不肯跟我多說一句。」

  小妹快言快語:「還不是你這渾人總找機會想偷偷擰靈兒妹子的屁股?」

  彭天霸臉皮甚厚,不以為意:「有誰見過年紀還這麼小,屁股就長成這種翹
法的?老彭想擰擰看也不算什麼奇事。」

  小妹禁不住嗤之以鼻:「我看阿珠嫂子屁股也是又翹又圓,別人想擰擰看也
算不得奇事了?」

  彭天霸怒道:「誰敢?」

  小妹道:「我就敢!」剛好她的座位緊靠著阿珠,話音剛落,手已摸上阿珠
的屁股,輕輕一抓,放聲輕笑:「不僅又翹又圓,而且又彈又軟。」

  阿珠雖有酒意撐著,仍頓時大驚失色,幾乎立刻暴起而逃。

  西門太平聰明識趣,懶懶打了個哈欠:「今夜好歹是老彭的洞房花燭,酒不
如就喝到這裡,關於新娘子的屁股的話題,咱們改天再討論如何?」

  終於到了洞房花燭。

  唯唯諾諾離開了小妹的房間,阿珠喃喃道:「我好像醉了,走不好路。」

  彭天霸道:「老彭背你。」

  阿珠輕輕伏上彭天霸的肩頭,這一晚,發生了太多她意想不到的趣事,她的
人生原本單純無比,可是突然從今晚始,像一瞬間打開了一頁新的篇章,讓她害
羞而新奇,更多的還有無盡歡喜,女人的一生也可以這樣嗎?鮮衣怒馬,踏夜尋
芳?

  「老彭……你答應永遠背著我這樣亂跑好麼?」

  「明晚!今晚俺想洞房。」

  洞房。有人說洞房是女孩成長為女人的開始,有女人在今晚就懷上了孩子,
有女人從今晚真正觸摸到快樂幸福,也有女人從此墜入柴米油鹽的深坑。

  兩個人這一世,是誰先找到了誰?誰中間錯過了誰?誰最後改變了誰?

  嫁來之前的某晚跟西門夜中傾談,太平說起多好的男人也要靠女人成全。三
尺之外,甚至看不清他的臉。阿珠藏在暗處委屈地問:「女人成全男人,誰來成
全女人?」太平像個睿智的哲人幫阿珠指點迷津:「先成全了男人的幸福,他才
能成為你的幸福。」

  是西門改變了阿珠?不,西門只是在旁邊指手劃腳,真正改變阿珠的還是老
彭。他的寬厚肩膀、他的敞亮胸懷,他的奔跑、他的背負,還有這一世他對她獨
一無二的珍惜。

  在西門心裡一百個雲珠比不上老彭,在老彭心裡一個阿珠比得上太平。誰說
他嘴笨不會說話?那份情感如果誠摯,再平實的言語也抵得過海誓山盟。

  阿珠默默想,從今晚開始她希望能帶給他幸福快樂,一切都願給他,此生無
怨無悔。

  「老彭……」阿珠有些暗暗心跳:「你真的很想擰那個靈兒的屁股嗎?」

  「當然想啊!可惜那死丫頭輕功太好,俺追不上。」

  「誰說輕功好過她才能擰到?嗯……我娘家賠嫁過來的貼身丫鬟小紅,白天
你已經看見了吧?拿小紅去跟西門小賊交換怎麼樣?只要西門小混蛋願意,還用
怕那死丫頭不肯?」

  彭天霸嘿嘿笑:「西門小淫賊肯定不幹。你帶來的那小紅雖然不錯,難道還
強得過西園裡的那些?能花錢買來的東西再好,只要帶了價錢,就算不上貴重。
除非拿你去換,老彭又不捨得,嘿嘿,俺心裡想想就算了。」

  阿珠有些生氣:「憑什麼你只敢想著拿老婆換他一個丫頭?最少也要想著換
他那位石動兒才算有志氣嘛!」

  「哇!」

  「哇是什麼意思?」酒喝多了被夜風一吹,阿珠有些頭暈。

  「你在娘家一定看了不少淫書,這還是黃花閨女就巴不得老彭把你換出去,
看來以後要多看緊你一點才好。」

  房門輕輕一響,新房已經到了。


               【竹刀動魄】

  新開的一罈酒已經喝空,西門太平精神依然大好。

  小妹和靈奴分坐在太平兩旁,房中沒有了外人,靈奴才敢摘帽寬衣,才敢細
聲說話。太平望望她胸口、肩頭衣服上的幾片刀痕,鄭重道:「靈兒,以後跟人
動手,再也不許這樣奮不顧身,死大頭知道真傷了你的後果,今晚對手換成真正
的敵人,你一百次也死了。」

  靈奴低著頭默不作聲。太平輕輕皺起眉頭道:「還是找機會跟老彭好好練幾
天刀吧!我雖然偶爾想得出幾招天外飛仙,對刀法進門入手完全不懂,只怕會耽
誤了靈兒。」

  靈奴低聲道:「說起刀法……靈奴覺得天下沒有人勝得過石家春雨,再過些
日子就能見到小姐,到時爺開口幫靈奴求情,我想小姐一定肯教。」

  太平道:「石家有什麼值得臭屁?小爺偏偏不服,若聽我的話就跟著老彭練
刀,等動兒來了跟她好好比比。靈兒,你今晚跟老彭一番交手,難道沒覺出老彭
刀下的威力?」

  靈奴道:「彭少爺出刀鋒芒雖盛,如果不跟他硬拼奴才絕對有把握避開;換
成石老爺出手,簡簡單單的一刀揮出就把人逼得絲毫動彈不得。少爺是沒有親眼
見過,所以才說彭少爺厲害。」

  太平神遊天外良久,心中忽然豪氣頓生:「小爺還是不服,石老頭身法、刀
法合二為一,才會有這種驚人威力。難道真的有人天下無敵?打死我也不信。小
妹拿刀過來,我跟靈兒試試。」

  西門太平也用刀,三尺長短竹片一根,他喜歡指腕輕盈,一直拿竹刀練習。

  撤桌移凳,斗室燈明。

  太平解下手腕上兩串金錢,小妹接過忍不住一笑:「別人練力,都在身上綁
縛鐵沙石袋,偏偏就你愛錢,手上腳上也綁金子。」

  太平道:「驅鬼不如使鬼,像你大頭哥那種俗人粗漢怎麼能懂得這種玄機?
靈兒,準備好了嗎?」

  靈奴手中也換了柄竹刀,起手一揚,一刀刺來。

  同樣是一迎而上,靈奴竹刀滑過太平衣畔,沒看清太平是如何舉手突刺,自
己的身子已竟直撞向他手中的刀尖,忙忙後退,被太平跟了半步一逼,竹刀點中
咽喉,靈奴一跤摔倒。

  這一跤摔得雖然狼狽,太平手上發力甚巧跌得並不是很重,靈奴一躍而起,
神情驚詫萬分:「這……不是刀法!」

  太平嘿嘿一笑:「我手中提著竹刀,一刀正中咽喉,不是刀法又是什麼?」

  靈奴喃喃道:「倒像是爺每天隨手練的那什麼西門亂指指法,哪有人拿刀竟
這麼用的?」

  太平懶洋洋問道:「依小妹覺得呢?」

  小妹一時間目瞪口呆:「有幾分像是彭家刀法,細想起來卻又似是而非,我
眼力笨拙,看不太懂,等我去叫大哥過來。」她家傳淵,源自幼受老爹和大哥影
響,被太平這一刀驚得心曠神怡,立刻拔腳飛奔,生生要衝去殘忍攪破自己大哥
的良辰美景。

  「小妹等等,你哥這幾年一直練的也是這種,而且練得比我還好。」

  小妹遲疑道:「可大哥……絕沒有這種快法。」

  太平道:「老彭用的是鋼刀,他知道靈兒是我的心肝寶貝,怎麼敢使出全力
用來對付靈兒?論刀法,你大哥比我強太多了,換成我想傷靈兒容易,只傷衣服
不傷人萬難做到。今晚雖然是你哥的洞房花燭,但你大哥的第一個老婆,是刀而
不是阿珠。」

  靈奴遲疑了一下,輕聲問:「只怪我腳下衝得太急,爺,如果靈奴抽身就逃
呢?」

  太平當然抬腳就追。

  兩條人影繞開房間三轉兩轉,空間狹窄,靈奴眼看無路可走,忽然發現一絲
空隙,發力一衝,才聽見竹刀「嗖」的一聲破空輕響,早了自己一寸提前封在那
裡,細弱咽喉避無可避,直接撞了上去。

  太平手上竹刀微微一收,靈奴這次雖然沒狼狽跌倒,背上突然汗透衣衫,知
道自己又已經死了一次。

  房內靜寂了一刻,小妹咯咯笑道:「這就算捉到靈兒妹子了吧?今晚就跟我
一起伺候太平哥同睡。」

  靈奴又羞又急:「這是比刀,不能算數。」

  小妹跳上前去,抱著靈奴又抓又揉:「妹子嘴裡說不算數,心裡指不定有多
想,讓我摸摸下面又流水了沒有?」

  太平輕輕一笑:「想收一個心肝寶貝,當然要寶貝心服口服才行。靈兒說今
晚不算,就等明晚、後晚,現在快過四更,再不去聽房,只怕就晚了。大哥的房
事親妹子去聽有些不妥,靈兒是陪小妹先睡,還是跟我同去?」

  靈奴低頭無語,小妹雖然荒唐頑皮,也知道自己絕不方便跟著,輕輕推了靈
奴一把:「妹子自然要去聽聽,跟阿珠嫂子學學,怎麼做人家新娘。」

  屋外夜風微涼。

  靈奴輕輕任太平拉了自己的手,不知道該貼他近點,還是該微微離遠一點。
小妹的話在耳邊迴響,這種事也跟自己有關嗎……學著怎麼做人家的新娘?

  太平忽然停下了腳步,把靈奴輕輕在懷中一摟:「聽我的話早些去跟老彭練
刀好嗎?進門入手,還是要靠他指點才行。」

  靈奴微微掙扎了一下,心疼得有些想哭,這世上沒人知道她的孤單,沒人看
見她一個人藏起來惶恐。她膚色異於常人,註定要終身為奴,爺再怎麼寵她、疼
她,她也做不到小妹那樣心機單純。

  新娘?誰會要這樣一個新娘!靈奴低聲道:「這輩子做牛做馬,靈奴只想跟
著少爺一個人。爺,只求你……別把奴才再轉手送給別人。」

  太平有些驚訝:「送人?誰說我肯把乖乖靈兒送人?娘的,現在天皇老子來
要,小爺也決不答應。」

  靈奴渾身一震,掙開太平重重跪倒:「只要爺記住剛才這句話,哪怕讓靈奴
去死,奴才也會笑著去死,眉毛都不會皺一下。」

  太平伸手去拉,靈奴死活不願起身,太平怒聲問:「他娘的!是誰嚇到了靈
兒?說給我聽,我一定幫你出氣。」

  靈奴低聲道:「靈奴四歲被主人帶到中土,一場比刀就輸給石老爺,主人離
去前沒有皺一下眉頭。五歲被小姐要去,可老爺每次跟人比刀,還是經常拿靈奴
當成賭注;十二歲小姐又把我送給少爺,如果爺不是這樣心疼靈奴,早早送人我
仍然不怕,現在越來越怕,越來越怕……」剛剛還說含笑赴死,她卻頓時哭了出
來。

  太平用力把地上的靈兒抱起,湊在她耳邊輕聲問:「要我發個毒誓,比如寧
肯切掉小弟弟,也不會把靈兒轉手送人嗎?」

  靈奴嗚咽掙扎:「奴才當不起爺的誓言!」

  太平嘿嘿輕笑:「誰真心對我好,都當得起小爺鄭重發誓,你儘管放心跟彭
天霸好好練刀。說到男人好色,這世上看到靈兒心跳不會加速的男人,是不存在
的。彭大頭雖然好色卑鄙,做人卻向來懂得輕重,無論他心裡再想,也不敢過份
欺負你。」

  長長一陣擁吻纏綿,靈奴嚇得不敢再哭,跟了太平這麼長時間,深知少爺的
脾氣古怪,看見女人流淚就會發狂。

  靈奴低聲道:「爺,靈奴錯了。上次……我不該在信中告訴小姐,你去探月
樓讓那翠姨和明月姑娘扮成夫人和小姐的樣子戲耍。以後,爺做任何事,我都不
會再亂講。」

  太平尷尬撓了撓頭:「當然……這種事我也只是偶爾耍耍。嘿嘿,既然你說
不講,下次給翠姨扮妝,你在旁邊親眼看著,要扮得更像動兒他娘,怎麼樣?」

  靈奴輕輕點頭:「嗯!」

  輕輕鬆鬆一串穿房越戶。

  新房不遠將至,太平低聲笑道:「我們今夜不用上房受冷,鑽地道直接去彭
大頭的床底。」

  靈奴像仍不完全放心:「為什麼爺心裡也喜歡阿珠姑娘,都肯放手給了彭少
爺?靈奴不過一個奴才,爺卻答應永遠留在身邊?」

  太平道:「每個人都有自己心中的珍寶,朋友心愛的東西我不敢搶,換成了
是自己的這份,無論誰也不會答應他搶走。好靈兒,從此你再也不用擔心,小爺
既然知道怕他老彭,難道他竟不知道怕我?」

  她是他心中的珍寶?

  如果不是太平著急聽房,拉手狂奔,只怕靈奴又要被哄得哭了。


               (12)

              【房事羞人】

  「老彭……不會再有人來吧?」阿珠臉紅心跳,拉緊被子蓋住身子。她已經
被剝得精光,老彭無恥,不急著吹燈辦事,卻一再要求燈下細看。

  彭天霸豎起耳朵細聽良久,果斷搖頭:「儘管放心,就算房頂屋檐我也早佈
下了細線鈴鐺上百,加上無數老鼠夾子油桶夜壺。這麼精密的陷阱佈局,以老彭
多年陪他一起聽房的經驗,不怕西門小賊過來,就怕他小混蛋不來。」

  阿珠聽彭天霸說得信心十足,稍稍有些放心,讓他輕輕掀開被子,一寸一寸
地欣賞自己裸身橫陳的美景,見他賞得仔細,品得溫柔,更隱隱覺得暗暗羞怯心
跳,又是驕傲歡喜,這身子很美,為什麼怕郎君百般憐惜?

  彭天霸吃過幾口嫩乳,舌尖頑皮,頂著乳尖殷紅的櫻桃逗弄,阿珠一陣害癢
害羞,乳頭漲漲硬挺了起來,被彭天霸突然一吮一咬驚到,雙腿夾了夾,細細流
出一汪熱水。

  彭天霸嘴裡嚐著鮮味,手上也不肯老實,撥弄一番稀軟嫩草,手指插進腿縫
中,摳弄撩撥著兩瓣肥滿肉唇,揉揉捏捏,撩人的手段大是嫺熟,害阿珠濕滑的
嫩股一時間流水更多,呼吸越發透出陣陣溫熱,漸漸有些喘不勻氣來。

  「老彭……不要……」

  彭天霸掰著阿珠的雙腿讓她分開,阿珠鼓起勇氣分開了幾許又羞得想要急急
合上,閉上眼睛心還是會慌,只想求他把燈滅了。

  「不要再……看,阿珠人都給了你,早晚不能看個痛快?」新婦臉薄,心裡
萬萬做好了讓他上來的準備,嘴上卻叫不出「彭郎我要」的情話出口。

  彭天霸嘿嘿一笑:「阿珠,這你就不懂了!處子幽香嫩唇紅孔,只顧著一時
高興,匆忙就弄壞了,以後想看也沒有這樣美妙。」

  阿珠聽他說起來經驗十足,又是嬌羞、又是好奇,喃喃問道:「你又怎麼知
道?」

  彭天霸道:「俺老彭心粗,以前雖然也碰過幾個黃花小閨女,對這中間的差
別卻沒有十分在意,都是太平那小混蛋私下教我的。」

  聽他提起太平,阿珠鼓足勇氣問:「你們兩個……經常一起去哄別家女孩風
流嗎?」

  彭天霸凜然道:「自然經常一起。以前西門小混蛋的功夫不好,遇到地痞流
氓搗亂,爭搶起漂亮女孩常常會打起架來,就用到俺老彭大顯神威了。」

  阿珠不知自己是該羞還是該氣:「你們兩個死混蛋狼狽為奸,還有臉說別人
是地痞流氓?」

  彭天霸摸著阿珠胯下清水狂流,沾上手指順膩暢滑,把一根指節輕輕透進細
小鮮紅的洞孔,刺得阿珠輕開的雙腿猛然一合,彭天霸輕笑道:「不用擔心,我
就在口兒這片嫩肉摸摸,不會弄破你的身子。」

  阿珠微微有分了腿,心裡雖然仍有些懼怕,他指尖摳得又癢又麻,滋味倒也
新奇銷魂。

  彭天霸摳了幾下,向下縮了身子,雙手撥開阿珠兩片白白的嫩唇,找到一顆
細小鮮紅的豆粒,用指尖沾了點滑水繞著豆粒畫起了圓圈,阿珠全身痙攣發顫,
雙膝失控一夾,夾在彭天霸腰上發出一聲輕響。

  阿珠顫顫聲道:「老彭不要,那裡……那裡不能碰。」

  彭天霸嘿嘿笑:「為什麼不能碰?這裡滋味最美,沒有女人不愛。等你熟悉
了之後,老彭不碰只怕你自己也會偷偷想碰。」

  阿珠想要奮起掙扎分辨,自己好歹也是大家閨秀,不是什麼青樓戲園、風塵
淫婦,偷偷去碰隱秘下身這種醜事,斷然做不出來。想不到沒等心亂阿珠調理好
言語,彭天霸兩手托起她的大腿,無恥之極埋頭撲上,舌尖一舔,剛好勾動那銷
魂顆粒。

  舌尖熱燙柔軟和手指生硬大有不同,只是一下舔過阿珠已經魂飛魄散,雙手
抓去十指插入老彭的髮際,心中千毒萬誓發過一定要拉他起來,如果他竟不分骯
髒潔淨膽敢再舔,不抓他個頭破血流還怎麼做人?

  一時間阿珠手抓不下、腿合不攏,無奈之下屁股用力向上一挺,彭天霸皮厚
身重卻壓得自己嬌軟無力,股下兩片嫩嫩唇瓣整個撞上他的大嘴,老彭居然又是
一舔,娘啊!這人好不要臉,口水淌了阿珠滿胯全是。

  彭天霸火上澆油,熱燙無比的舌頭貼著阿珠腿縫滑來滑去,阿珠心靈脆弱不
堪打擊,被突如其來的驚奇感覺弄得尖叫一聲,腦中轟然一響,彷彿頃刻間暈厥
了過去。

  他還舔,他還親,他繼續在她身下狂流口水。

  阿珠良久死活不知,等從九霄雲外還魂回來,下面沒有了人,胸口卻變得異
常沉重,嘴裡熱乎乎塞了根什麼,她嚐了又嚐,才嚐出還是老彭那根害死人的舌
頭。

  彭天霸粗聲喘道:「沒想到你這麼不經事,親了沒有十幾下,居然就丟了一
次。」

  丟?剛才竟然不是死了一次嗎?

  阿珠攤開身子一動不動,她想嚎啕痛哭,又想瘋癲痴笑,她想破口罵人,她
想悄悄回家。

  彭天霸道:「這樣一碰就死真是天生尤物。阿珠小親親,俺老彭太有福氣,
幾乎有點不敢相信是真的。」他低下頭,親過了她的脖子,又想去咬她的胸脯。

  阿珠有氣無力求道:「老彭,你先歇歇。」

  彭天霸道:「老彭現在蓄勢待發,等不及想真的要你,不信的話,你來摸摸
看。」引著阿珠的手摸向自己胯下,小弟蓬勃,豪情高漲,被阿珠素手握起輕輕
一顫,頓時更漲挺出幾分雄姿。

  一年多前在春日湖畔,老彭從西門懷中要走自己,等不及阿珠掙扎抗拒,他
直接褪了褲子就要頂進,當時阿珠狠狠用手一擒憤然摔開,這東西她本來認識,
如今閉上雙眼小心翼翼再次抓上這條蠢物,心中頓時又是迷亂又是驚慌。

  彭天霸死死攔著不讓阿珠放手:「我們已經成了夫妻,難道這回你還要害羞
麼?」騰出一隻手去玩阿珠胸前兩團肥乳:「男人小弟跟女人的身子一樣,要放
開心思當成玩具來耍,才會找到閨房樂趣。」

  阿珠掙扎不掉,握著暗暗計算粗長,口裡喃喃道:「你想要阿珠,我自然要
給你。你先容我靜靜……老彭,我剛才是怎麼了?想想都覺得害怕。」

  彭天霸道:「不過是大丟了一次,換別的女人都是高興還來不及,你怎麼卻
會覺得害怕?大大不必,多丟過幾次之后,保證你每天都想丟了再丟。」

  阿珠心裡又是一怕:「每天都想……豈不是成了淫婦?」

  彭天霸道:「廳前貴婦、床上淫婦,才是世上最難得的好女人,我愛死了你
剛才的樣子。怎麼樣,阿珠,想不想再來上一回?」

  阿珠急道:「等等,老彭,我……這會兒還沒有緩過來氣。」


              【往事煩人】

  深喘了一聲求彭新郎悄悄說話,也不知道仍憋在喉嚨裡的這口氣,多久才緩
得過來。

  阿珠盡哄著老彭摸乳褻玩,卻不敢讓他再偷襲嫩弱花瓣,把頭縮在彭郎的胸
口,一顆心又亂又麻。阿珠喃喃道:「在娘家一直聽娘說女人生性不能淫蕩。為
什麼你竟說床上淫婦才好?老彭,你是從心裡看不起阿珠,還是早就把我當成了
淫婦?」

  彭天霸狠狠抓著阿珠的乳房發誓:「你那裝傻的老娘全是在騙你。老彭如果
對你說一句謊話,就讓俺戴一百頂綠帽子,比你烏龜爹戴的還多。」

  阿珠一陣悲憤交加:「死老彭,你還是在心裡記恨著我,一定是怪我不守婦
道,早送了一頂綠帽子給你。」

  彭天霸大是震驚:「娘的,難道你……真有姦情?」迅速從阿珠身上一躍而
起,又要去掰阿珠的大腿去探查驗看。

  阿珠道:「你大不必看了再看,阿珠絕對是處子之身。」

  彭天霸湊在阿珠身下仔細摳弄良久,爬起來喃喃逼問道:「小孔嫩嫩又鮮又
紅,這倒是作不得假。娘的,為什麼恐嚇老彭,非說送了頂綠帽子給俺?」

  阿珠遲遲疑疑問:「你真覺得不算?」

  彭天霸奇道:「事情前因後果你還沒有講個清楚,我怎麼知道算還是不算?
坦白從寬,狡辯從嚴,你必須用最完美的花言巧語哄得老彭心軟,我才會寬待你
所犯下的錯誤。」

  忽然「噹啷」一聲巨響,一柄雪亮鋼刀重重拍在了床頭,也不知道神不知鬼
不覺,他竟從哪兒摸出來的。

  這回輪到阿珠大大驚奇了一下:「這個時候從哪拿來的刀?」

  彭天霸道:「刀我始終都帶在身邊的啊!難道你之前竟沒看見嗎?」

  阿珠當然毫不知情:「剛才你整個人明明全都脫光了,什麼時候竟還帶著把
刀?」

  彭天霸淡淡然道:「這幾年俺天天都是摟著刀睡覺,帶習慣了,變成跟胯下
這條小弟一樣,沒覺得是啥累贅。」

  這渾人洞房花燭軟玉溫香在抱,竟還會如此大煞風景,此時若有人藏在近處
聽房,就不怕惹人偷笑至死?

  阿珠委委曲曲道:「居然說跟你的……那東西一樣?難道你還想拿刀捅我?
你倒是狠下心腸這就一刀捅過來,我痛快死了乾淨,再也用不著心煩。」

  彭天霸憤然一哼:「如果你講得動聽,我就不跟你計較。萬一講得老彭生氣
了,難道西門小淫賊能偷你娘,換成老彭卻偷不到?穿房越戶我也做得,點穴用
強我也使得,弄得女人高潮不斷這些小手段,這些年同樣偷學了不少,說不定,
你娘會喜歡老彭更多。」

  阿珠聽得傷心欲絕,眼淚忍不住又流了出來:「你既然知道西門太平是個淫
賊,心裡就早該清楚,是他偷我娘,又不是我娘偷他,倒說得像是我娘錯了。你
們這些臭男人講不講理?」

  彭天霸道:「嗯,哭出些眼淚就像真受了不少委屈,趕快從頭慢慢講、細細
講,老彭反應一向很慢,聽不明白又會讓你多講幾遍,只怕天都要亮了。」

  阿珠喃喃道:「事情從頭到尾你都親眼所見,還要我多講什麼?」

  彭天霸怒道:「俺什麼時候親眼所見?娘的,難道讓老彭親眼看見你被人調
戲輕薄,竟不頓時拿刀去砍了他?」

  阿珠眼淚狂流:「這會兒你倒十分威風,人家當了你的面灌醉我,輕薄我,
剝光了衣服讓樓外樓那麼多人看見,那個時候你的刀在哪?」

  彭天霸大為尷尬:「你說西門那小混蛋?那時候……那時候你還不是俺老彭
的。好吧,如果你說的是這件事,不算你給俺戴綠帽子,老彭保証不跟你計較。
阿珠,你只須老實告訴我,除了湖邊那次……再除了樓外樓上,他還有沒有碰過
你?」

  阿珠道:「你當阿珠是什麼?就算他再想碰,難道我會答應?」

  彭天霸喃喃道:「老彭雖然又蠢又笨,卻也聽得出你言不由衷。怪了,跟聰
明人做朋友太久,連俺也變聰明了?」

  阿珠急道:「我發誓從今晚開始,別人跪下來求我,阿珠也不會心軟。」

  彭天霸道:「看你的樣子說得斬釘截鐵十分像是真的。偏偏俺忍不住仍有些
懷疑,又有些想偷偷說服自己相信……唉!俺這種笨人果然距聰明相差太遠,輪
到真正要靠自己痛快決斷的時候,這種百抓撓心不上不下,真是他娘的痛苦。」

  阿珠輕輕道:「阿珠話已經當面說出,信不信就全在你。」

  她長長吐了口氣,一直壓在心中的重量像突然一輕,隨著這口長氣全吐了出
來。從今晚開始,她希望一切都可以從今晚開始,她會好好愛自己的相公。以前
心上那些負重,全怪西門淫賊無恥,同時自己又太過單純。

  阿珠悄悄拉起彭天霸的手,放在胸口去暖,臉貼上彭天霸的臉,用嘴唇親他
的腮邊。

  洞房是一幕隆重完整的儀式,兩個人鄭重同拜過天地,面相對緩緩叩首,就
算當時一刻仍有些懵懂迷惘,此時赤身一相擁起,種種畫面次第從腦海中掠過,
才頓悟這足以神聖女人一生。

  人要有堅定信念才能活得踏實,以前阿珠從不曾真正長大,這一瞬她希望這
種信念,從此再也不變。

  阿珠引著彭天霸,想讓他痛快爬上自己,張開雙腿,忘記了害羞挺著花房去
碰觸他的小弟,就是現在,她如此迫不及待想全部要他。

  彭天霸問:「你想幹什麼?」

  阿珠頓時一愣。

  彭天霸道:「這就算講完了?你全不顧人家的死活,說得含糊其詞,我怎麼
辦?」

  阿珠問:「老彭……那時候阿珠不懂事。你不是說了不會跟我計較?我也發
過誓從今晚安安份份做你的妻子,你還有什麼放不下心?」

  彭天霸厲聲道:「終於被俺心細給逮到了,就是這句『從今晚安安份份』,
以前你都有什麼不安份的?快快從實招來!」

  阿珠又驚又惱:「除了喝醉那次難道還有什麼?老彭你不講理,說了不計較
還跟人繼續糾纏不休。除了那次醉後受辱,我再也沒有任何事情對不起你。」

  彭天霸道:「奇怪,你一次一次強調喝醉喝醉,竟讓人懷疑你到底是不是真
的醉了。那天你是真醉?真的醉到人事不知?」

  阿珠怒聲道:「真的。」

  彭天霸道:「哈哈!倒真令人萬分奇怪得很,西門小混蛋解衣撩裙,戲耍了
半天你都不醒,偏偏老彭才是一碰你怎麼立刻清醒?到底說不說實話,不說這就
要動刑了!」啪地一聲巨響,他又一次凶神惡煞揮刀拍床。

  阿珠一陣羞憤欲絕:「彭天霸,為什麼你只會仗著自己力大如牛嚇人,偏偏
不敢痛快一刀砍過來?」

                (待續)
2008-6-9 23:5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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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1215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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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果然很疼靈兒,想要讓她有自保之力,只是太平自己現在也還未臻大家之境,
這樣要到何時才能迎娶動兒T3T
而彭天霸不把阿珠逼到什麼秘密都吐露出來,真是不死不罷休,是要好好疼阿珠,還是想把阿珠逼到太平身邊呢@@
2008-6-10 02:2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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