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騷性之劍客南方
騷性之劍客南方
作者：zjwlgy
2011/09/04首發於：春滿四合院
一個下午，南方八月的天氣依舊變化無常，雨下了停，停了下。呆呆坐著，
直至日之將夕，光影煦煦，我還是沒有等到小夜。茶莊的小二腆著笑過來：「客
官，小店要打烊了……您看……」我沒有應他，只是回頭又甩了一錠銀子，小二
急急退了出去。
雖說歲月承平，可大多數人對江湖客還是視如虎蠍。整層樓，也只剩下我一
人。把桌上的劍緊緊握了握，冷冽透過手臂直達心窩，這深入骨髓的孤寂……也
只有你，才能沖淡少許。
不知怎麼，記憶中總有個夕陽和煦的天空。和小夜認識兩年，一開始只是口
裡呵出的薄霧般的愛、簡單的欣賞與喜歡，為什麼，為什麼那火會越燒越強——
只要她不在，直如一把烈火會把自己烤乾？
一年前，壩上草原，劍十三頓步回旋，一招「梨落似雪」直直地把我的佩劍
挑下。小夜靜靜矗立在週圍歡騰的人群中，一身簡單的墨綠輕裝似淡墨潑成的一
幅畫，透出了一股灑落之感，神情散朗，頗具林下之風。我一時竟看呆了，也忘
了劍十三謙讓之詞，直到人群散去，才記得撿回自己的佩劍——阡陌。
她抿嘴一笑：「呆子……」
我最是喜歡她這般清涼俏皮的笑……要說小夜也不算最漂亮的，我也見過比
她更漂亮的女人，但，只有她讓我喜歡。覺得她的不那麼漂亮正和我的不那麼出
色一樣，湊在一起，反而更完全。
「喂，南方！」小夜將神遊中的我從發呆中喚回，「你為什麼故意輸給我哥
哥？！可是看不起我們崔家？哼！」她佯怒道。
「你那劍癡十三哥，我若不輸，他天天來尋，煩也煩死。」
「你！唉……真是……疲懶得可以……」
「可我這疲懶之人，卻也願用手中之劍為你蕩開一片乾坤！」
「……你呀，就會耍嘴皮子。」
「呵呵……」
此刻壩上，已沒有了先前的喧嘩，僅餘兩人兩馬，整個一時安靜下來。她低
了低頭，耳根微紅，沉默……兩人獨處，有時候並不需太多的言語，只要兩個人
握著手、四目相對，那種此生靜好，現世安穩的感覺是無法對人描述的。
最終，還是她打破了緘默：「爹爹和族裡除了十三哥的其他人，都叫我不要
和你走得太近。」
「我知道，我只是一個江湖浪子罷了，能被你們這些世家大族瞧得上，怕也
僅僅是因我手中這一劍罷了。太近了，怕是會污了你女孩家的清白。」
「……南方……我爹爹說，要把我許配給洛家二公子……」
「二公子人品才華都屬上層，你跟了他，也不算太曲。」
「你！你混蛋！」小夜是真怒了，身子都顫起來，眼淚啪啪地往下掉……
這下輪到我手足無措了，走過去，笨笨的抱住了她：「洛家二小子敢提親，
老子就剁了他！」
「呆子，你能殺盡天下男人不成？」
「那……明天我就答應你爹的條件，替你崔家殺了那個斂豔飛狐！拿她的人
頭去你族裡提親！」
她的身子靜靜柔軟下來，停止了抽泣，抬起小臉，柔弱弱地問我：「南方，
真的麼？」
「你爹也說了，這是我和你在一起的先決條件。斂豔飛狐雖說惡名遠揚，我
手中的阡陌卻未必怕了她。但……這次我若不回，你……」忽然一襲馨香撲了過
來，柔軟的雙唇緊緊貼上，堵住了我欲出之言，一時驚愕。
過了一會兒我反應過來，緩緩回應起她生澀的吻，撬開她細細的檀口，舌頭
伸過去，挑逗她的香舌，她沒有反抗，也沒有回應，只是身體不住地顫抖。她的
舌頭動了，糾纏在一起，上下翻滾，我一把摟住她，雙臂緊緊的、香香的、甜甜
的，一會兩個舌頭在我的嘴裡，一會到了她的嘴裡。她開始反應，雙手慢慢地摟
上來抓住我的肩膀，這是美妙的，不光是在肢體，而且心情也格外的舒爽。
握劍的右手，亦不見了往日的沉穩，顫抖著覆上她的纖腰，胡亂地摸索著，
她的身子顫抖得愈發厲害……我的手略有些粗暴地扯拉著她墨綠的袍子，直直地
伸了進去，她全身一激，口中更多的香津渡了過來。我的手指輕點過她小腹的每
一寸肌膚，輕巧地揭開她的小內衣，手指尋覓到了她兩個鮮潤的小葡萄，狠狠捏
住，慢慢揉捏著……
此刻，小夜身體的反應更大了，身子不斷扭動著，似想掙脫，又似想我更深
入……覺察到了她的慾望，更放肆地把她身上餘下的衣服一併撕去，小夜整個潔
白的胴體就呈現在了我面前——結實柔軟不過份誇張的乳房、光滑如緞的肌膚，
我的下體蓬蓬的熱了起來……所謂的清心口訣早就扔到了一邊，心裡只有一個念
想：我要她，我要她做我的女人！
雙唇移到了小夜飽滿的胸部，輕輕咬住她左邊的葡萄，舌尖在輕轉吮吸，換
下的右手慢慢插入她雪白的兩腿之間，掐捏著……她的身體泛起了一層奶油般可
愛的小疙瘩——如平靜湖面泛起的漣漪。她的身體在渴求，我曉得的，但我不會
這麼快便讓她滿足，只是暫時填補一下空虛。她的身體像磁石一樣，我們要合二
為一。
我身上的衣物不知何時已被小夜褪了下來，下面如欲刺破蒼穹的利劍昂首挺
立，濕熱的龜頭慢慢接近，蹭在了她的外陰上，指尖輕彈著她的陰蒂，更多的蜜
液流了出來，沾落在濃密的黑色叢林，散發出異樣的馨香……巨大慢慢旋轉著挺
進，她再次顫抖起來，緊緊抱著我，指甲深陷入我的後背。
慢一點動，她要受不了了。我喜歡看她這種又痛苦又享受的樣子，矛盾的感
覺，矛盾的快感。時快時慢，她滿身都是汗，香汗淋漓，這種感覺極其美妙……
小夜的身子已然如水一般，細水長流，水從哪裡來？一股一股湧上，暖融融，舒
服的敏感區。
我不由地加快速度，努力抵壓著這股巨大的吸力。就要爆發了，最快樂的時
刻，速度、抓緊、用力、衝天飛……天不知覺間已經完全暗了，壩上草原沉睡下
來，只是壩上深處仍舊時有粗狂的喘息聲傳出，伴隨著讓人酥麻的嬌吟。
早晨的陽光暖暖照著，說不出的舒適。我依馬旁，小夜含淚而立，說不出的
寂寥……抬劍一揮，割下一片衣角，遞與小夜。
夜……我抓不住整片的時光。昨晚的美好滑如匹練，但我取其一線，臨行密
密縫，或恐遲遲歸。回來的話，看自己春衫的針腳，「回不來的話，蟬蛻一鞘，
看我留下來的衣。」說完，翻上馬背急逞南方，嶺南一役，必殺斂豔！
「一年之後，我們初識的茶館……」我不敢回頭，只因不捨。「南方，我等
你……回來……娶我……」
一年之期轉眼即過，嶺南一戰，我斷一臂，換取斂豔首級，只是斂豔臨死前
那諷刺的眼神卻像一根毒刺直入我心：「呵呵……想不到崔家還有這般能耐，謀
劃三年，用一個小妮子騙取南柯一劍淺墨的出手，好好好，我死得不冤……小夜
能被你這般處心積慮的算計，於我而言，何嘗不是幸福。」
回憶時，時間總是過得很快……忽然門外傳來打鬥的喧嘩聲，其中的嬌喝，
竟如此耳熟！劍出之時，兩個熟悉的身影跳了進來，居然是劍十三，還有……小
夜！兩人看起來狼狽不堪。後面還跟著一群手提黑刃的灰衣人——崔家一言堂的
殺手！
「南方你這齷鹺貨，老子千辛萬苦把你老婆還有孩子帶到你面前，你丫的還
不快搭手？！」十三怒吼著。
「什麼？！我的……孩子？小夜，你……」沒有思考的時間，拔劍，橫在了
小夜面前。
「南方，你的右手……」
「放心，我還有左手，仍然可以守護你們娘倆。還有，小夜，我的真名叫淺
墨……記得。」隨後阡陌一出，寒光一閃，我醒了。
對，我醒了，一身冷汗……往旁邊一摸，有一個溫暖的存在，心裡不由得一
安。小夜，還好你在我身邊。
——絕世的武功與絕世的愛情不過是玩小孩兒把戲時的一個夢，虛空遙遠；
而和你在一起，才是我今生最想把握的一個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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