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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極品家丁之遠方來客(三)、(四)
一個不小心寫太多了,所以三、四章齊發,請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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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黑色賄絡
聽到這裡的安碧如指向兩個黑人:「那兩個黑人就是他們了?叫甚麼名字?」
巴利訕笑道:「左邊的是郝大,右邊的是郝應。」
安碧如聽到這名字笑得喘不過氣,一邊說道:「這名字該不會是香君取的吧
!」
李香君垂首回道:「正是香君取的。」
安碧如不由來了興趣,要兩人將遮羞的衣物放下。只見兩條猙獰的黑色巨龍
向上高舉,似乎不懷好意的要向自己撲來,一時之間慌了神。隨即定下心要二人
再將衣物拉上,那兩條兇惡巨獸卻已深深的印入腦海之中,再也無法忘卻。
「咳!」
巴利早已習慣這事,特意咳嗽一聲提醒。
安碧如臉色微紅,要巴利繼續說下去。
「接下來的事我來說吧!」
李香君倒是看開了,親自說明這段法蘭西的經歷。
第二天醒來的李香君羞憤欲絕,想自己清白已毀,姐夫也不會要自己了,便
想殺了眾人再自殺。
然而此時女僕正好出現,一向與她感情好的李香君不願在她面前殺人,平白
錯失報仇的機會,被巴利留了下來。
巴利向李香君打賭,在三天內若能忍住兩名黑人的調教,不讓他們有機會再
次得到香君的身體,就會將自己三人的命交給香君,絕無怨尤。
相對的,若巴利贏了,李香君就要無條件服從巴利的命令。
李香君輸了,她小看了郝大二人的手段,在經過一次次的高潮後,二人刻意
調教到一半就收手,最後讓李香君哭喊著要二人肏她。
一個月過後,巴利帶著已被充分調教過的李香君往來法蘭西的地下社交界。
藉由年幼、新鮮、配合和東方人,李香君很快就闖出了名號,塔沃尼一家的
地位變得更加穩固。
而當初的貴族子弟見塔沃尼一家後勢看漲,紛紛登門賠禮,卻不忘提醒巴利
兌現當初的諾言。
在確認雙方都不會有不理智的行為後,李香君迎來了生命中的第一個雜交派
對,從此過上了無夜不歡的生活。
由於李香君練有聖坊功法,所以陰道肉壁彈嫩緊緻,不論被多大的雞巴抽插
,事後總能恢復原狀;這項特點讓聞風而來的人更加趨之若鶩,李香君隨著經驗
的對象越多,也變得更加出名了。
塔沃尼知道這事後,不由敬佩自己兒子的手段,將李香君緊緊握在手裡,遠
在大華的林三也不會說甚麼的。
然而這個「準」岳父卻也看上了李香君,涎著臉要李香君陪他一個晚上,李
香君無奈,只得陪這老不修癲狂了一晚。而後三不五時要「看看」李香君過的好
不好。
貼心的是,不論李香君發生何事,巴利總會在門口等著她,幫她漱洗、按摩
,摟著她入睡,而巴利從那天晚上起,就再也沒要過李香君的身子了。
李香君知道這個男子是愛她的,但她不知道為何他不肯再要她了?是嫌她身
子髒嗎?那當初的他又何必將自己給人調教?又何必抱著自己入眠?當李香君再
次向巴利表明心跡後,兩人又迎來第二次的交合,才知道巴利心中的愧疚與對她
的尊重。
雖然事後巴利又找來郝大二人將她輪姦,但她卻已不再排斥,她要讓自己最
美的一面都展現出來,在這個她深愛又深恨的男人面前,毫無保留。
隨著巴利的覺醒,李香君不再參加派對和社交活動,而是整天和巴利三人廝
混。
塔沃尼知道巴利的決定後,也不再找李香君過去了。
然而李香君仍想念著大華的親友,巴利也厭倦了法蘭西的生活,帶著郝大二
人一起來到大華這神秘的東方國度。
安碧如聽罷,良久才蹦出一句:「好一個淫蕩又淒美的愛情故事。」
隨即一臉壞笑的盯著李香君,問道:「香君,老實告訴我,妳和多少人做過
阿?」
「怕是,不下百人吧!」李香君羞愧的說。
「只怕是遠大於百人吧!想不到我聖坊人才輩出阿,若將這喜人的訊息告訴
師姐,不知道她會有多開心。」安碧如搖頭晃腦,一邊不懷好意的盯著李香君,
將林三的痞子樣學了個十成十。
李香君的臉色一下變得慘白,隨即跪地討饒道:「師叔,弟子知錯,願意接
受任何責罰,還請師叔別將此事告知師傅。香君願意為妳坐牛做馬,求妳了。」
巴利看見李香君這般模樣,也隨著跪了下來,和她一同求情。
安碧如見倆人跪地討饒,倒也不再賣關子了,輕咳一聲道:「香君何必如此
?師叔怎會隨意撥弄妳跟妳師傅的感情?只是此事事關重大,可需要一些...
」
只見安碧如右手拇指搓著食指和中指不斷來回,竟是要跟李香君索要好處。
李香君絞盡腦汁的想,要怎樣的代價才能讓安碧如封口,姐夫林三權傾天下
,金銀珠寶、靈丹妙藥、武功秘笈,哪一樣不是信手拈來?等等,姐夫?聽說姐
夫又遠航出遊了,師叔莫不是缺男人吧?這答案畢竟太驚世駭俗,李香君只得試
探的問道:「師叔身邊一直沒有貼心的下人,要不香君讓郝大二人隨身服侍?」
安碧如心中暗讚師姪果然心裡透亮,然而仍故作為難的說:「師叔獨來獨來
慣了,也有妳仙兒師姐可以使喚,這服侍嘛,還是算了吧!」
李香君見安碧如嘴裡這麼說,眼神卻一直向郝大二人飄去,哪還不知賭對了
,又堅持了一番,才讓安碧如「勉為其難」的收下二人,笑吟吟的走了。
巴利見安碧如走了,又開始和李香君嘻笑了起來:「香君,我的命根總算保
住了,妳不用獨守空閨了。」
李香君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道:「要不是你正好帶著郝大二人,你以為能
像今天這般好運?」
「不至於吧?」巴利不信邪的道。
「憑我的手段對付一個久曠的怨婦還不是手到擒來?」
「我那師叔可是天下狐狸的祖宗,能看穿你的一切詭計,正當你以為得手時
,就突然反咬你一口,讓你知道從天堂掉落到地獄的感覺。」
李香君描述著安碧如的可怕,看著巴利愣住的樣子得意一笑,又說:「對付
這樣的智者,最好的方法是逼她正面作戰,以力破巧,摧毀她的防線,你就能對
她予取予求了。師叔既帶走郝大二人,只要他們倆夠忠心,三天之內你就可以一
親芳澤了。」
得意洋洋的李香君被巴利抱在懷中,聽見他感性的說:「我的好香君可變成
我的參謀了,如果我跟妳師叔歡好,妳真的不會生氣?」
李香君搖搖頭,說道:「過去我被那麼多人、包括你的父親玩弄過,你仍一
直不離不棄,雖然我恨你將我推入火坑,卻也知道你是真心愛我的,就算你和別
的女人做愛,我也不會怪你。只是我希望你不要太過份,讓姐夫一家分崩離析。
」
「小香香,我會謹記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的最高指導原則,絕不會改變。」
巴利嚴肅的發表聲明。
「可還缺了不如偷不著呢?」
香君哪還不知巴利偷藏了一句。
「給別人看到希望卻不讓人得到它是不道德的。」
「你阿。」
當巴利離開法蘭西後就變得健談、活潑了起來,李香君猜想這是因為他離開
了家族的壓力的關係,這樣的他變得比往日更有生氣,香君覺得自己更愛他了,
些微的痞氣和心中的初戀緩緩結合,成了李香君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為了愛人,哪怕是幫他偷情,她也義無反顧、無怨無悔。
(四)師徒分贓
在不遠處的院落裡,秦仙兒正撫著琴,心裡有些煩躁。
憑藉著當初白蓮教的勢力,她們師徒倆也留些產業在京城,而這樂春院正好
是其中之一。
林三相公知情後,倒是沒有太大的反應,有時還會同師徒倆前往,享受一下
新鮮感。
不過他可是嚴禁她們給他戴綠帽的,當時正是情意正濃、如膠似漆,所以這
話也只是惹來調笑罷了。
只是隨著林三的女人越來越多,秦仙兒又不可能將她們殺了,當初非卿不娶
、非君不嫁的誓言,意義就這樣被慢慢的攤薄。
對她而言,林三依舊是當初的林三,不過自己卻已不是當初的自己了。
秦仙兒覺得自己的慾望越發高漲,原先說好數天一輪的歡好已經無法滿足她
,讓她對林三的怨念又更深了。
「花褪殘紅青杏小。燕子飛時,綠水人家繞。枝上柳綿吹又少,天涯何處無
芳草?墻裏秋千墻外道。墻外行人,墻裏佳人笑。笑漸不聞聲漸悄,多情卻被無
情惱。」(*1)
一曲唱罷,只聞門外咯咯一笑:「好深的怨氣啊!仙兒可是又惱我們的小相
公阿?」
秦仙兒哪知師傅正好會在此時來訪,想到自己心有所感唱出的歌曲竟被師傅
聽見,如果林三知道了,不曉得會有甚麼反應?定了定神,回道:「師傅說笑了
,仙兒只是一時心血來潮唱唱曲,別無他意。」
又好奇的問道:「不知師傅怎會來到這裡,您不是去找那個外國人嗎?」
「喀喀,為師可是聽到了不得了的事呢!」
安碧如坐了下來,隨即一臉可惜的說:「可惜徒兒沒跟我一同前去,看不到
他們精彩的表情。」
被勾起好奇心的秦仙兒知曉巴利他們在旁近的院落,不由一陣錯愕,又聽聞
李香君在法蘭西的種種遭遇,惋惜之中卻又帶有一絲羨慕。
這番表情落在安碧如眼裡,不由心中暗笑。
「我去殺了他!」
回過神來的秦仙兒迸出了這句話。
「好徒兒,這是他和香君的事,妳摻合著幹嘛?如果香君真的要他死,他還
能活到今天?」
安碧如勸著她,心想自己收了別人的「賄絡」,總要為他說些好話。
秦仙兒覺得一向無所忌諱的安碧如今兒有些反常,卻也知道師傅說的不錯;
李香君畢竟尚未被林三收入房,自己可沒道理強出頭,何況還有寧雨昔師叔在,
就讓他們自己處理吧。
覺得無趣的秦仙兒正想告退散心時,卻被安碧如喚住了。
「不知師傅還有何要事?」
只見安碧如緩緩靠近秦仙兒,隨即將她摟入懷中。
「好仙兒,為師知道妳心中苦悶,卻一直沒法幫助妳。妳,恨為師嗎?」
安碧如溫暖的懷抱,打破了秦仙兒堅強的外表,一直以來的怨氣找到宣洩的
出口,潰堤的淚水溼了安碧如的肩頭,讓她又心疼又憐惜。
宣洩過後的秦仙兒心情已然好些,想著師傅的處境也差不多,身為徒兒無法
為師傅分憂,反而還要讓她操心,心裡不免愧疚。
「師傅,對不起,仙兒讓你操心了。」
仙兒輕輕的推離安碧如的懷抱,充滿歉意的說。
「傻孩子,師傅把妳從妳父王身邊奪走,已經是對妳不起。看著妳和小弟弟
鶼鰈情深,為師本心懷大慰,誰知那小子太多情,就連我......師姐也陷
了下去。」
安碧如本恨恨的口氣,到了最後卻氣勢忽降,讓秦仙兒暗笑不已。
「仙兒自是知道師傅疼惜,仙兒感激在心。相公已走了好些日子,若師傅有
需要,徒兒願為師傅品玉......磨鏡。」
饒是秦仙兒大膽,說出這話時也是羞怯不已。
林三為人好色,偏偏家中女眷眾多,縱使他性能力高超,也不免分身乏術。
當三、四人於床上歡好時,他總會要求還未被寵幸的妻子相互磨鏡,增添床
上情趣。
秦仙兒雖與安碧如有多次經驗,但親自提出,不免臉嫩。
安碧如看著猶帶淚痕的秦仙兒,心中有些詫異,隨即笑道:「仙兒的心意為
師心領了,品玉這事今兒有人代勞,至於磨鏡也沒必要了。」
「如果仙兒想為為師分憂的話,今天倒有一事。」
安碧如雙手一拍,只見兩塊黑炭打開房門走進來,正是郝大及郝應。
看著秦仙兒摸不著頭緒的臉,安碧如笑道:「就請仙兒幫為師分憂,吹簫磨
鐵杵吧!」
哭過的秦仙兒對林三的怨氣已然少些,如今眼見師傅的意思是要紅杏出牆,
給林三帶綠帽,不由大感猶豫。
一直以來,她雖心中有怨,但仍顧念著夫妻的一點情誼,從未想過找別的男
人,縱使以她的武功,讓人神不知鬼不覺也不是難事。
那猶豫的表情看在安碧如眼中,心中一嘆,勸道:「仙兒,小弟弟常說男女
平等,但他對愛情的態度卻是最不平等的。當初我們為他的與眾不同而被吸引,
現在看來他和其他男子都是一樣的。怎能讓我們獨守空閨,而他卻四處拈花惹草
?」
安碧如緩了緩,又道:「年華易逝人易老,女子青春有幾何?我們最美好的
時光,難道都要在等待中度過嗎?」
沉默不語的秦仙兒說話了:「師傅說了這麼多,還不是要拖弟子下水?」
聽見秦仙兒有些賭氣的回話,安碧如笑了:「那妳是下或不下阿?」
秦仙兒咬牙回道:「弟子謹遵師命!」
隨即寬衣解帶,留下了林三所設計的紅色內衣褲,看得郝大二人心猿意馬、
目不轉睛,身下的巨龍似欲掙脫束縛,破褲而出。
安碧如無奈的說道:「妳這小妮子,想做婊子又想立牌坊,師傅可還沒叫妳
寬衣啊!妳怎這般心急?」
「師傅!」
秦仙兒不依的道。
「喀喀!為師今天也是第一次偷情呢!好仙兒,今天就和為師做一回婊子吧
!」
安碧如也退下了衣物,身下是一套迷人的黑色內衣褲。
隨即媚眼望向郝大二人,嗔道:「呆子,還不快來。」
二人一得美人應允,眼神一交會,便各自迎上目標;郝大找上安碧如,郝應
則是找上秦仙兒。
接觸的第一時間,雙方都選擇了熱吻。
第一次和相公以外的男人熱吻,秦仙兒既害羞又興奮,安碧如也是如此。
那粗糙的大舌頭在美人的櫻桃小口中肆意作亂,舔、咬、吸、迴,在加上有
意無意的深入口腔,諸多技巧讓見多識廣的安碧如也讚嘆不已。
已然動情的二女侍奉二人寬衣,當看到脫困的黑色巨龍時,不免一陣驚嘆,
那般粗大的陽物連林晚榮也自嘆不如。
倒不是林三哥吹牛,而是二人是經過精挑細選的,若非有如此本錢,怎能被
巴利安以調教重任。
秦仙兒見到如此巨物,可不敢幫郝應吹簫,郝應也不以為意,退下秦仙兒的
紅色內褲後,便開始舌手並用的逗弄粉嫩的花蕊,品嘗那汩汩而出的花蜜,惹得
秦仙兒陣陣春啼,浪叫不已。
一旁的安碧如則是開始吸舔起郝大的黑色巨龍,還不忘回頭向郝應說:「郝
應,你可要好好服侍我徒兒,他可是我大華的二公主呢!」
「哎...喔...師傅你真壞...這時候還...還拿這說事...喔
...就是那兒...你真棒!」
秦仙兒一邊浪叫,一邊埋怨;郝應知道自己招呼的美麗少婦竟是公主,興奮
得更硬了。
郝大有些羨慕郝應的運氣,好奇的問起安碧如的身分,只見安碧如狐媚的看
他一眼:「我是那天上下凡的狐狸精,專門吸你們這些臭男人的精氣。」
朱唇一開,竟將郝大的巨陽整根吞入,溼潤而緊湊的口腔讓郝大嚎叫了一聲
。
安碧如的一雙玉手則在陽具根部來回,更讓郝大平添不少快感。
「喔...好姐姐...妳這隻狐狸精可真厲害...從沒有其他女人..
.敢整根吞下的...好爽...」
郝大一邊撫著安碧如的頭,一邊說道。
秦仙兒見到師傅竟將那巨物整根沒入口中,不禁有些害怕的盯著郝應;含羞
帶怯的表情讓郝應色心大動,黑色巨龍在水濂洞外不斷游移著,還小心翼翼的問
秦仙兒:「公主,小人可以插進去了嗎?」
久曠的秦仙兒哪堪如此挑逗,回應道:「你進來吧,不過先不要整根沒入,
本宮會怕。」
得到美人首肯,郝應的巨龍順著濕滑的陰道,直抵深宮。
不過仍謹記秦仙兒的吩咐,留了一節在外,饒是如此,粗壯而豐實的感覺,
仍讓秦仙兒一陣哆嗦。
「喔...真粗...真棒...快...解開我的胸罩吧。」
第一次遇到胸罩的郝應一時間手忙腳亂,百思不得其解,讓秦仙兒一陣好笑
,特意將身子貼了上去,指導那雙黑色大手解開身上最後一道偽裝,一對玉兔跳
了出來,才讓郝應鬆了一口氣。
看見男人手足無措的樣子,秦仙兒笑了笑,輕輕的吻上郝應的臉頰,那溫柔
的神態彷彿面對的是初戀情人,讓郝應是一陣發呆:「仙子公主,妳真美。」
「如果覺得我美,就好好的愛仙兒吧!」
簡單的稱讚讓秦仙兒樂開了花,放開道德束縛的她,早已吹散婚姻給她的陰
霾,全身心的投入慾望的解放。
一旁的安碧如仍舊在幫郝大吹著簫,但嘴中傳來的痠麻感覺讓她有些撐不住
了:「這黑鬼怎的如此厲害,若是小弟弟早已讓我用的一洩如注了。」
看見郝應已經開工的郝大也是一陣著急,果斷的將安碧如拉開。
緩過氣來的安碧如媚笑著:「怎麼?小弟弟撐不住了。」
郝大涎著臉說道:「不是這樣的,狐狸精姐姐。你看那邊都已經開始了,我
們是不是也...」
安碧如轉頭看去,果然看見二人已盡情的交歡,俏臉一紅。
脫下胸罩後隨即惡狠狠的要郝大躺下,一手握著兇狠的巨龍,一手掰開早已
溼潤的粉嫩小穴,要以男上女下的姿勢吞下這條巨龍。
「小弟弟,看姐姐的龍宮吞下你這條巨龍。」
安碧如得意的笑道。
「狐狸精的穴不是狐狸穴嗎?怎又變成龍宮了?」
郝大不解的問。
「狐狸穴早被大水淹了,等你這條惡龍住進來,不就變龍宮了?」
郝大聞言大笑:「我這可不是巨龍,而是定海神針。」
說罷的郝大雙手握住安碧如的細腰,猝不及防的用力往下壓,那黑色的「定
海神針」就深深的頂進了「龍宮」的深處。
安碧如只覺一陣刺痛,仿若初次破身的感覺讓她冷汗直流,身子倒是真正的
被定住了。
「狐狸姐姐,我這定海神針如何阿?」
郝大得意的笑著。
安碧如狠瞪他一眼,蹙眉說道:「痛死我了,你不許給我動,不然你就和自
己玩好了!」
作繭自縛的郝大一臉苦相,只得不斷的愛撫安碧如,以期減輕她的疼痛。
將這一切看在眼裡的郝應幸災樂禍的想著:「活該,都幾次了還不長記性。
」
秦仙兒已漸漸的被幹出快感,看著師傅那疼痛的樣子,讓她又害怕又期待,
渴望重溫初次破身的感覺。
「插進來吧!」
下定決心的秦仙兒要求著。
「什麼?」
仍沉醉在秦仙兒緊嫩的穴中的郝應一時沒反應過來。
「本宮要你...整根插進來!」
郝應聞言大喜,但看見秦仙兒的神色仍帶些懼怕,於是建議秦仙兒背對著他
,降低她的緊張感。
郝應一邊逗弄著可愛小巧的菊花,一邊提槍重新進入秦仙兒的身子。
秦仙兒只覺得巨龍慢慢越過林三到過的深處,往仍未被開墾的神祕地帶探去
,旋即一陣刺痛襲來,讓她想起初次破身的情景。
秦仙兒雙手緊捉被單,嘴裡咬著枕頭,眼角的淚不自覺的流出,嗚噎的哼聲
既令人憐惜,卻也更欲罷不能。
被郝大弄的慾念又起的安碧如,終於鼓起勇氣動了動,原先疼痛的感覺已化
做酥麻的滋味,妙不可言。
先苦後甘的安碧如雙手抵住郝大的胸口,迅即扭腰擺臀了起來,並從口中發
出陣陣的淫叫。
「哎...好大...好...嗯...舒服...」
發浪的安碧如此時散發出狐媚的氣息,發揮了顛倒眾生的本色。
郝大知道安狐狸已進入狀況,大喜的摟著她的腰配合作動著,讓安碧如又是
一陣浪叫。
「哎...郝大...你不是...定海神針...怎可以...隨...
隨便亂動...」
安碧如艱難的提出疑問。
「狐狸精姐姐,我的棒是定海神針,提著這個棒的我可是孫大聖阿,且看我
大搗龍宮。」
猶有餘力的郝大淫笑著,用力進出安碧如的浪穴,插的她嬌喘連連,討饒不
斷。
「阿...喔...別...又...又要到了...哎...」
剛高潮的瞬間,郝大又一直頂著安碧如的敏感帶,彷彿不受到陰道高潮收縮
的影響,讓安碧如頭一次生出討饒的念頭。
另一邊的秦仙兒也早已快感連連,原先的枕頭早已不知去向,背對著郝應的
屁股被大手抓著上下作動著。
「公主殿下,郝應侍奉得妳舒服嗎?」
郝應惡意的笑著。
「嗯...好...舒服...又大...又硬...又深...喔」
「那比起你夫君又如何?」
秦仙兒一呆,看見郝應扣住自己的腰,不讓自己動作,迅即回首討好道:「
我夫君沒你大、沒你硬、沒你持久。」
「既然我這麼棒,妳該叫我什麼?」
「好哥哥?」
「錯!」
「好寶寶?」
「更錯!」
「不如你自己說,人家猜不到。」
秦仙兒撒嬌似的扭了一下腰,讓郝應吸了口氣才忍下射精的衝動。
「叫我主子,妳要稱奴婢!」
郝應此時才顯出他強硬的態度。
秦仙兒一呆,頓時勃然大怒,想自己萬金之軀,哪曾被這般侮辱過?就是寄
身於青樓的那段日子,敢這麼做的人早已身首異處。
迸發出來的殺氣讓郝應打了個冷顫,硬挺的陽物也縮小了一些,勉強開口道
:「這只是在床上增添情趣用的,公開場合不會照著稱呼,還請公主見諒!」
秦仙兒一聽,怒氣消了大半,想著只是增添床上情趣,倒也無傷大雅,旋及
溫柔的道:「主子,奴婢知錯了,請主子懲罰奴婢吧!」
郝應聽見美人公主開始配合,頓時心花怒放,板起臉孔要秦仙兒起身到牆壁
那邊去。
只見秦仙兒戀戀不捨的離開郝應的肉棒,雙手撐著牆,白皙的屁股搭配玲瓏
有緻的身軀,十分迷人。
啪!一隻黑色手掌毫不留情的打在白嫩的屁股上,默默承受的秦仙兒發現自
己竟然有快感,俏臉更加羞紅了。
啪!啪!又是幾下巴掌,雪白的屁股已然透出紅色,秦仙兒又回頭看了郝應
一眼。
明白過猶不及的郝應,再次將重新挺立的巨龍送入秦仙兒的淫穴中,邊操邊
說:「妳這淫蕩的小女奴,被打屁股還有感覺,真是下賤!」
被說中心事的秦仙兒衣時慌亂,連忙否認道:「奴婢沒有...沒有...
」
「還否認?」
郝應又送上幾記巴掌,舌頭又舔上秦仙兒香汗淋漓的背,讓秦仙兒顫抖不已
。
郝應隨即跩過秦仙兒的身子,說道:「看著妳的師傅,承認妳是淫蕩下賤的
小女奴!」
秦仙兒看著同她一樣被從後面幹著的安碧如,忍住羞澀的喊道:「師傅!仙
兒...仙兒是淫蕩下賤的小女奴,是個喜歡被主子打屁股的小女奴!」
說罷的她,又迎來了一個小高潮。
郝大此時也打著安碧如的屁股,還用力的在她身上捏來捏去,白皙的乳房留
著紅紅的爪印,有些地方還呈現青紫色,但安碧如卻更似樂在其中,不斷的喊著
用力點。
郝大冷笑著,說道:「騷貨,妳徒弟都對妳坦白了,妳這師傅難道不用多做
些表示嗎?」
痛並快樂著的安碧如,也望向秦仙兒喊道:「仙兒,妳的師傅是騷貨、是婊
子,她被黑色的大雞巴幹得好爽!郝大哥哥,你真厲害。」
郝大得意的拉過安碧如的頭,對著紅唇熱吻一番,說:「自從巴利主人收下
老子後,妳是第一個能讓我玩得那麼盡興的人,真是個不錯的騷貨。」
安碧如媚眼如絲的道:「既然喜歡,就多玩幾遍,餵飽我這小騷貨吧!」
郝大大笑一聲:「如你所願!」
師徒倆此時面對著面,十指相扣著,身後各站著一個黑人,粗黑的肉棒在彼
此的小穴中不斷進出,帶出淳淳的春水。
一波波的高潮早已讓她們的雙腳痠軟,若非互相靠著,早已不支倒地。
兩人的玉乳在撞擊中不斷搖晃著,更不忘和對方舌槍唇劍一番,交流著肉慾
的快感。
「哎...騷貨師傅...我好像...要尿了」
「女奴徒弟...嗯...妳真是淫蕩的小女奴...不過...我好像也
要尿了...嗯...郝大哥哥...騷貨想尿了...能否讓騷貨...喔.
..先去小解?」
郝大兩人知道身下的美人快被幹出尿來,一時間得意不已,但卻不願答應她
們的請求,反而幹得更加用力了。
兩人想的也很簡單,他們要美人在自己面前完全拋棄羞恥心,要她們更加沉
淪於肉慾,以便日後的調教大業,這也是他倆一向慣用的技倆。
「喔...師...師傅...仙兒...憋...憋不住了...尿了!
」
「好仙兒...妳真沒用...為師...為師也...也尿了!」
只見師徒倆的尿水和著淫水,緩緩順著雙腿而下,就連幹著她們的男人也不
能倖免,紛紛被那滾滾黃河開了支流。
正當安碧如二人正舒爽於解放的快感時,卻被各自的男伴拉開訓斥:「好騷
貨(女奴),竟敢尿在郝大哥哥(主子)身上,看我怎麼懲罰妳。」
郝大二人赫然一招火車便當式,便將二女掛在半空,只得雙手摟住男方脖子
,雙腿緊夾充滿野性的腰。
肉貼肉的感覺讓四人又是一陣快意,對於這未曾體會過的體位,師徒二人是
期待萬分。
當郝大將師徒二人背對背靠著,新一輪的姦淫再度開始,秦仙兒只覺今日是
她這些年來最歡愉的日子,雙腿夾得更緊。
郝應見得自己的公主女奴越發騷浪,又更加賣力了,還不忘調笑道:「好女
奴,你今天侍奉爺兒真舒服。」
「喔...都是...主子...幹...幹的好!」
沉淪於肉慾的秦仙兒仍不忘恭維。
「看妳今天這麼乖,主子決定要讓你懷上我郝家的種,準備接著主子的精液
吧!」
郝應又再次露出他邪惡的笑容。
秦仙兒一聽此言,便從無邊的情慾醒了過來,怒道:「你不可以這樣做,快
拔出來。」
接著便是劇烈的掙扎,然而當秦仙兒發現四肢早已痠軟無力,無法使出武功
,緊貼的身子也無法借力時,她真的慌了。
一邊以大華公主的身分威脅、一邊以服軟的語氣要求條件交換,卻讓郝應更
加下定決心要射進去。
無計可施的秦仙兒只得哭喊道:「師傅,救我阿!我不要給黑鬼生孩子!」
聽得秦仙兒呼救的郝應嘿嘿一笑,低頭咬起了秦仙兒的乳頭,一陣刺痛的她
終於停止呼救,只是低聲飲泣著。
被郝大肏幹的安碧如自然也聽見了秦仙兒的呼救,不過顯然她更為沉溺於這
場異國性愛中:「嗯...郝大哥哥...你甚麼時候射?...快點射給我這
騷貨狐狸精吧!」
郝大看著千依百順的安碧如,心中是百般得意,淫笑問道:「妳那徒兒可不
願意讓我們射裡面呢!妳這師傅難道想幫我生一窩小狐狸?」
「嗯...只要你...幹得我舒爽了...快活了...讓你射進來..
.又何妨...郝大。」
安碧如眼中除了濃濃的情慾外,竟還帶著一絲絲情意。
那溫柔的眼神看得郝大心中一動,示意郝應一同轉身,卻是讓師徒倆再度面
對面。
「讓妳徒弟見識我倆戀姦情熱的樣子。」
郝大對安碧如說。
「讓妳師傅見識你被我強姦悽苦的樣子。」
而郝應則對秦仙兒說。
天使與魔鬼、師與徒、強姦與和姦,看似強烈的對比,卻在同一時空裡呈現
。
隨著巨陽在陰道中越發膨脹,郝大二人已管不住射精的慾望,惟有更加努力
的衝刺,以期在射精之前再讓女伴攀上高潮。
安碧如的淫叫是越發狂浪;秦仙兒則是停止抽泣,感受下身的舒爽快感低哼
了起來。
只見郝大先一聲低吼:「騷狐狸,接收哥哥的精液吧!」
黑色巨龍深入花心,龍頭一吐白色的生命精華,灌溉了整個花房。
滾燙的精液讓安碧如又迎來一次前所未有的高潮。
「喔,郝大哥哥,你怎會那麼多?我的子宮都被你灌滿了!」
安碧如看著生命中第二個射在她體內的人,又驚嘆、又著迷。
而郝應此時輕咬著秦仙兒的耳垂,低聲道:「我的公主女奴,準備給我生孩
子吧!」
秦仙兒看著已被內射的安碧如,心知已逃不過被中出的命運,緩緩的閉上眼
睛,接受無法擺脫的命運。
「又收縮了,妳這女奴嘴裡說不要,身體還是騙不了人的。喔,射了!」
郝應得償所望,得意不已的將精液射進秦仙兒的嫩穴之中。
再次高潮的秦仙兒身軀一軟,同被郝大放下的安碧如坐落地上,即便地上仍
留著她們的尿水,卻也已經不想動了。
秦仙兒靠在安碧如的肩膀上,有些悽苦的問:「師傅,我以後會不會生出像
川地熊貓般的孩兒?」
安碧如一愣,才知道自己徒兒在擔心什麼,喀喀輕笑:「好仙兒,為師早已
在妳我身上下了陰蠱(*2),會自動吸取外來陽氣,是不會懷孕的。」
秦仙兒一愣,才知道又被安碧如擺了一道,嬌嗔道:「師傅,妳怎能這樣阿
!害徒兒提心吊膽的。」
「那妳跟師傅說說,被強姦的滋味如何阿?」
安碧如饒有興趣的問道。
「就像一隻無法抵抗大野狼的小羔羊,只能默默承受大野狼的蹂躪。」
秦仙兒回憶著。
「那大野狼弄得妳舒不舒服阿?」
安碧如又逼問著。
「我不知道!」
秦仙兒羞紅的臉早已出賣了她,又說道:「兩條野狼又來了。」
安碧如看著早已恢復過來的郝大二人,一邊驚訝他們的回復力,一邊又對仙
兒說:「要不要換著玩阿?」
避開懷孕陰影的秦仙兒嫣然一笑,回道:「好阿!我要看師傅的郝大哥哥多
麼厲害!」
「妳這小妮子!」
倆人再次迎上將她們征服的異國巨龍,而天,才剛入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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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蘇軾《蝶戀花·花褪殘紅青杏小》
*2陰蠱:此處的陰蠱和一般意義的陰蠱不同,只是借個稱號。其特性在於能自動吸取入體
的陽氣,本是用來平緩練功走火入魔之用,後因世道靡亂,苗疆女子為免被姦淫
時不幸懷胎,遂用之。
第四章的床戲可能會有人問為何倆個黑人懂得那麼多的調情話,那是因為李香君的教導。
如果你要說我硬掰也沒辦法,因為那真的是硬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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