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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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亂世風雨情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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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世風雨情 2.2

               亂世風雨情

作者:黃金死神
2009/05/24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第二卷 帝陵之謀

              第二章 愛與慾

  白雲城號稱不夜之城,幾乎也只有清晨時分這裡才會難得的有一刻寧靜的時
光,一夜歡騰之後曲江沿岸的多數商舖、酒樓、煙花之地都緊閉著大門,只有一
些經營早點的食店早早得開了業;路上也是行人寥寥,只偶爾能看見三五個早起
趕路的商旅。

  陽光照進鏤空的木雕紙窗,屋裡的夏侯琴已經穿戴整齊,房間裡還隱約可見
夜間瘋狂歡娛的痕跡,推開窗戶,讓室內混雜著淫糜氣息的空氣被晨風吹散,回
頭看看床上,紫藤依然摟著自己起身時為了離開他手臂的糾纏而塞進他懷裡的枕
頭。

  「琴姐……」睡夢中的紫藤似乎腦子裡依然充斥著淫穢的東西,彷彿無意識
地呼喚著,口水幾乎就要流到夏侯琴的「替身」上去了。

  「真是……」夏侯琴哭笑不得,懲罰似的俯下身去輕輕敲了敲紫藤的腦殼:
「小色鬼……嗯?」她卻冷不防發現「小色鬼」的雙手已經放開枕頭攬上了自己
的腰和脖子,「你早就醒了?」她輕聲問。

  「嘿嘿……」紫藤惡作劇似的的眼神算是已回答了她:「早起的鳥兒有蟲吃
哦!」說著抬頭吻上夏侯琴白嫩的脖子,一邊順勢將她拉倒回床上樓進會懷中:
「琴姐,我要吃你這隻美人蟲了哦!」

  「不是吧,昨晚來了那麼多次,你現在還要啊?」夏侯琴扭動著身體似乎在
掙扎,實際上卻在調整姿勢好讓對方抱得舒服一些。

  「不夠不夠……和琴姐的話,多少次都不夠……」紫藤在咬著她的耳垂親昵
道,一隻手摸進絲衣中尋找胸衣的繫帶,另一隻手走撩起紅裙,順著修長的大腿
一路向上遊走,熟練地將盡頭的內褲從飽滿柔美的臀肉上剝離開來。

  失去了繫帶固定的胸衣很快飛到了另一邊的床角,紫藤迫不及待地從背後抓
住乳房狂亂地揉弄著那豐滿而柔美的肉球,他再次確認夏侯琴的胸部有著相當資
本,雖然比不上雪拉姐西方人種體形上的種族優勢和月牙兒這個小丫頭有些可疑
的天生異賦,但是手中那柔軟的尺寸卻已經明顯是幾乎無法一手握住的了,柔嫩
的乳肉在手掌中擠壓、在手指間揉捏,變換著各種形狀……

  「嗯……討厭……」

  「哪裡討厭了?」無視於口氣已經逐漸變成呻吟的夏侯琴,他繼續品味著胸
部的圓滑,一邊將懷裡的女人轉過來,吻上她的紅唇,一瞬間,就像是被電極了
一樣,夏侯琴的身體軟了下來。

  舌頭繼續在對方的口中捕捉著另一條嬌小得多的「同類」,紫藤一手攬住夏
侯琴的後背防止她嬌軟的身軀支撐不住,另一隻手繼續著之前剝離內褲的工作,
不多時有些潮濕的內褲已經離開了一條腿,接著,順著另一條腿柔滑的皮膚一路
「滑」了下去至到腳踝。

  紫藤解開睡覺袍,裡面再無衣物,失去遮掩的胯下,充血到了青筋暴出地步
的肉棒挺立顫動著。將夏侯琴的腰拉近一些,肉棒的前端頂上了蜜穴的門戶,而
後一鼓作氣地直接貫穿而入。

  「啊!」突然被巨物體侵犯身體,夏侯親皺著眉頭呻吟著,但似乎並不是因
為疼痛,而是沒有完全適應突如其來的快感,很快,呻吟變成了滿足的低吟。

  「看來,琴姐似乎還是喜歡做得『激烈』一點嘛!」紫藤壞笑道,而後不容
對方回答直接托住她肥美的臀肉,腰部猛然開始了激烈的活塞運動。

  「啊……哦……別……一下子……就……那麼快……」似乎還不能完全適應
這突然的激情,他壞裡的夏侯琴開始發出八分喜悅二分痛苦的哀叫。紫藤顯然不
會因此就放過她,猛烈地繼續將肉棒抽出插入,甚至還進一步加快了速度,加大
了力度,夏侯琴斷斷續續的哀叫,逐漸變成了模糊低吟,伴隨著由於過度激烈的
交合而急促起來的喘息。

  紫藤繼續衝刺著,手中臀肉飽滿誘人的感覺讓他禁不住又想起了懷裡這個女
人在自己生命中特殊的位置,那是他十二歲的時候,那時候懷裡的這個女人二十
二歲,正是青春的魅力與逐漸成熟的美感覺並存的完美狀態。

  那一個晚上被對師傅和養母雙重的性幻想折磨得有些缺實理智的少年在曲江
岸邊遇到了她,那一個晚上完全不懂得性愛的他第一次體味了女性身體的美妙。

  他還記得那一個晚上無知而緊張的自己面對她那妙曼的身體不知所措,甚至
連從哪裡進入都不知道,是她用纖細溫柔的手指引導著他的第一次入侵,是她用
自己的身體教導他如何在水乳交融中給予雙方充足的快樂,是她變幻著不同的姿
勢讓他品味著其間微妙的區別和不一樣的興奮與快樂。

  最後一次,在大家都筋疲力盡之前,她讓他從後面進入自己,並在最後爆發
的一瞬間轉回身來將他推出,讓噴射而出的液體將自己那平滑的副部,高聳的乳
山、白皙的脖子和高潮中霞紅的臉上染上一片片乳白。

  那誘惑而淫蕩的場面讓他畢生難忘,同樣記住了的還有最後衝刺時自己的下
提撞擊那豐盈柔美的臀肉時興奮的感覺。

  「琴姐……」他把嘴挪動到夏侯琴的耳邊:「我想從後面幹你。」

  「嗯?」激情之中的夏侯琴似乎沒有聽清楚他說了什麼,懶懶地征開眼睛發
出一絲疑問的聲音。

  「你說『嗯』就是同意嘍!」紫藤立刻抓住了她迷糊間的不察,將她的雙腿
抬起用力壓到乳房上,而後抓住腰用力將她的身體轉了個一百八十度。

  「啊……真爽!」旋轉帶來的快速摩擦讓紫藤興奮地叫了出來,幾乎就要把
持不住,他急忙放慢動作調整呼吸。

  「啊!」突然的猛烈襲擊也讓夏侯琴一聲驚叫,慌忙四肢著床,幾乎就要支
撐不住身體,似乎瞬間經歷了一次小高潮。她回過頭有些怨氣地看了紫藤一眼:
「小色鬼,真亂來……」

  「怎麼,琴姐不喜歡嗎?」紫藤完全繼續著活塞式的運動,看著夏侯琴那張
假裝生氣而顯得格外可愛的臉,他忍不住笑問:「你……」夏侯琴對這個小色鬼
沒了語言,轉回頭去,呻吟間無奈道:「繼續……」

  紫藤樂得從命,這樣的姿勢是他可以從眼前那完美的臀瓣間的「山谷」中隱
約看見兩人交接的部份摩擦著,淫靡的聲音隨著動作的節奏不絕與耳,他可以感
覺到從夏侯琴體內溢出的愛液被自己的肉棒積壓出來順著腿的內側滑落下去。

  視覺、聽覺和觸覺的三重享受讓他情不自禁,揮手輕輕拍打著那誘人的美麗
臀部,「啪!啪……」的拍打聲響遍房內,似乎有意配合他的拍打,夏侯琴隨著
拍打聲的節奏發出罪人的呻吟使他的心情更加高亢。

  紫藤把手伸過夏侯琴的腹部,隔著她的身體撫弄著乳房,一點點加大力量,
最後近乎像在擠奶似地抓著胸部,大力地揉弄著那挺立出來的因為身體的興奮而
硬挺著的乳頭。

  「啊……不行了……不行……我受不了了……」被上下夾擊之下夏侯琴近乎
要崩潰了,幾乎是帶著些哭腔左右甩著頭上氣不接下氣地求饒。但已經在向最後
噴發極限快感衝刺的紫藤怎麼可能放過她?他放棄了乳房,起身繼續加強攻勢,
甚至伸手抓住夏侯琴的長髮用力後拉以求更深地進入,更深、更快、更用力……

  「啊~~」一陣高亢的尖叫響過,夏侯琴再也無法支撐自己的身體趴在床上
一動不動。

  幾乎同時,紫藤覺得自己也馬上就要爆發了,他又想起了那晚夏侯琴滿身精
液的美妙的情景,於是他最後時刻猛地拔出肉棒,抓住夏侯琴的頭髮將她的上身
拉起,而後移動位置將肉棒對準她滿是紅霞的臉,一波波白色的液體噴射而出,
在她的臉上、肩上、乳房上留下性愛的印記……

  直到最後一滴也出盡了之後,紫藤才躺回床上喘息著。

  「小色鬼……什麼時候學得這麼變態了?」夏侯琴也喘息著,無力地趴在床
上抗議著。

  休息了片刻,夏侯琴的呼吸漸漸恢復了平穩,她起身走到床邊的臉盆洗掉身
上殘留的精液。然而,就在將毛巾掛回去的時候,她卻感覺到紫藤再一次從背後
抱住了自己,那再次回復了堅硬、巨大和火熱的肉棒頂著自己的臀縫摩擦著。

  「不……不是吧?!」她驚叫道。

  「師兄早……嗯?」月牙兒睜開眼睛習慣性地說道。這段時間每天晚上都是
和師兄做完快樂的事情後睡在師兄懷裡的,可是今天……

  抬頭傻傻地盯著有些陌生的天花板好一會,總算是把記憶中關於昨天一點迷
亂的資訊拼湊了起來……看來,自己似乎是喝醉了啊!那麼師兄呢?大概在隔壁
吧!

  小姑娘起床穿戴好走出了房間,退開隔壁的房門,看見那個紅色衣服的叫蘭
華的姐姐正對著手裡的一把短刀發著呆,月牙兒有些好奇,可是不知道怎麼開口
問,只好退了出來。

  「師兄不在這裡……會在哪裡呢?」小姑娘繼續尋找。忽然,因為練武而格
外靈敏的聽覺聽見了那種熟悉的歡愛聲音,悄悄地走過去,將房門推開一條縫,
裡面的情景讓她不覺得渾身燥熱。

  房間裡,昨天那個飛上來的大姐姐紅唇半張著,背脊彎曲成弓形。上身絲衣
下的胸衣已經被扔在了床角,豐滿的乳房破衣而出,紅色的裙子被撩起到腰上,
內褲則掛在一隻腳的腳踝上,隨著腿的顫動而抖動著。

  大姐姐的身體整個被師兄摟在懷裡,師兄正埋頭在大姐姐的乳房之中,師兄
渾身赤裸著,雙腿間那前些日子每天都進入自己身體的大肉棒正在大姐姐的雙腿
間進進出出。

  「啊……別……不要再……」夏侯琴發出求饒的聲音,紫藤卻不打算停止,
而是放慢呼吸加快了動作。這下子夏侯琴大感不妙了,因為剛剛發射過一次,這
一次的紫藤格外持久,而自己沒有完全從高潮中回復的身體格外敏感,這讓她有
點招架不住了。

  偶然間掃向房門一眼讓夏侯琴大喜過望——救兵到了!她用力揮手,衣袖上
的長絲帶飛出繞住有些不知所措的月牙兒,將她一直拉到床上。

  「月牙兒?」紫藤驚喜地發現懷裡多了個嬌小的香噴噴的身體。

  「師……師兄……」月牙兒發現那個姐姐已經在喘息著脫自己的衣服了,她
大概明白了下面將會發生什麼,雖然不是第一次和別的女人一起和師兄做那種事
情,可還是羞得滿臉通紅。

  「好可愛啊!」夏侯琴讚賞道,一邊麻利地解除了小姑娘身上的防禦,不一
會,那具嬌小與豐滿兼備的身體就完全呈現了出來。

  月牙兒羞得渾身軟綿綿的,只能任由夏侯琴擺佈,夏侯琴躺下身來,將小姑
娘的身體挪到自己的頭上,抓住小姑娘的雙腿,伸出舌頭添弄著那可愛的肉縫,
「嗚嗚嗚……師兄……」小姑娘發出模糊的呻吟聲,身體激烈地顫抖著。

  紫藤身手繞過背向自己的小姑娘的身體,摸弄著那一對尺寸驚人的乳房,一
邊伸出舌頭舔過她敏感的脖子:「還是那麼敏感啊!月牙兒的身體……」

  「師……師兄……」小姑娘茫然著,回頭噘起小嘴索求著,紫藤毫不客氣地
吻了上去,舌頭伸進小姑娘的嘴裡攪動著、吸取著。

  「啊……我……我不行了……」紫藤突然覺得胯下的夏侯琴的蜜穴猛地收縮
著,同時大聲哀叫著,「換……換人吧……姐姐真吃不消了……」她有氣無力地
說道。

  「沒辦法……」紫藤索性將月牙兒疊放到夏侯琴的身上,讓兩女兩人一上一
下地面對面互抱在一起,兩對肥美的巨乳房互相擠壓著,兩隻淫水漣漣的蜜穴也
濕淋淋地摩擦著著。

  他先拍拍月牙兒的小屁股引導著她們互磨了一陣,等到小姑娘敏感的身體已
經完全無法繼續忍耐,嬌喘著苛求著時,才跪坐到她的嫩屁股後面,握著自己的
大肉棒用力往前一頂,衝進了小姑娘年輕而緊湊的的小蜜穴中。

  「喔……啊……師兄……」小姑娘發出迷人的呻吟聲,紫藤順勢伸出雙手手
插進兩女互貼著的乳房之間,一面玩弄捏揉著這兩對沒有最大只有更大的乳房,
揉搓著光滑飽滿的嫩肉,一邊漸漸加快下身抽插的速度和力度。

  與之前夏侯琴那熟練得似乎會自己蠕動的陰道不同,小姑娘的陰道更加以緊
湊和柔嫩取勝,一下子沒適應回來的紫藤開始覺得自己高潮的感覺有點過早的到
來了。

  感覺著紫藤漸漸急促的呼吸,夏侯琴知道他恐怕支撐不了太久,男人沒把女
人弄高潮了自己就先發射是很傷面子和自尊的,對於經歷了無數男人的她而言,
男人們這種有些無聊的心理瞭如指掌,於是她很體貼地決定幫他一把。

  蠕動起身體,故意讓小姑娘那敏感的肉牙在自己的陰毛上摩擦著,一隻則已
經伸過了小姑娘的下身,食指直接插進了小姑娘更加敏感的菊門中蠕動著。

  「啊……大……大姐姐……」月牙兒呻吟著,無力地抗議著。

  「太可愛了……」夏侯琴笑道,另一隻手扶起小姑娘的臉,兩女櫻紅的嘴唇
吻在了一起。

  紫藤同時也開始了最後的衝刺,「啊……師兄……我……」兩面夾擊之下,
小姑娘幾乎瞬間就已來了激烈的高潮。

  「月牙兒……你的……真是……」小姑娘原本就緊湊的陰道在高潮中更加強
力地收縮著,巨大的摩擦力將紫藤的精液幾乎是被硬生生地壓了出來,大量灼熱
的精液直衝進了小姑娘顫抖著的身體……

  激情過後,紫藤滿足地躺在床上,攤開的雙手將大小兩位美女都摟在懷裡,
繞過二女身體的手一隻揉弄著月牙兒豐滿的乳房,另一隻則撫摩著夏侯琴柔和完
美的臀部。

  「琴姐……」扭頭將嘴湊到夏侯琴的耳邊,紫藤說出了悶了許久的心裡話:
「跟我走吧!」

  「怎麼?」夏侯琴露出一絲不知喜哀的笑容:「你想娶姐姐嗎?」

  「啊……那個……」想不到對方竟突然問出這個問題,紫藤一下子不知道該
說什麼了。

  「果然是我理解錯了吧……」夏侯琴的聲音帶著一些明顯的悲涼。

  「不,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想說……我……」

  「什麼也別說……那沒有意義……姐姐配不上……真的,」夏侯琴的聲音回
歸平靜:「你知道嗎?姐姐十幾歲就破了身,這麼多年來,從我身上爬過去的男
人,沒有上千也有幾百,借一句那些醜男人狗嘴裡的話:『那個夏侯琴啊,早就
被人操爛了。』」

  「不!沒那種事,琴姐在我心裡,永遠是純潔的,」紫藤的聲音有些激動:
「那些狗男人只是垂涎你的身體,他們根本不在乎你,更不要說愛你。」

  「那你呢?你就能確定對我是愛不是慾嗎?」

  「我……」這一問卻讓紫藤無言了:「我不知道,但是,我絕對不願意你再
在這裡作踐自己了!我,我要你一輩子都在我身邊!」

  「紫……」這幾乎是夏侯琴第一次更換了對紫藤的稱呼,為了掩飾自己的激
動,她微微轉過頭去:「你不該,不值得的,也不可能的,你是王府公子,我聽
說你的威望甚至直逼世子,讓人知道你和一個風塵女子有那種關係,對你的聲譽
損害太大了。」

  「我不在乎!」紫藤幾乎控制不住自己了,驚得一邊的月牙兒也身體一顫:
「大不了我不當什麼王府公子了!」

  「你……」夏侯琴的肩膀因為激動而顫抖著,大半是因為感動,小半則是驚
喜,自己被這個名字賦予的最後一個任務竟然可以如此輕易地就完成嗎?看著那
張認真的臉,她絲毫不懷疑如果自己此刻說「好啊,那我們就一起浪跡天涯」的
話,對方一定會毫不由於地給自己美麗的承諾和堅定的實現,但是……

  「不……那樣的話姐姐就太自私了……」她搖了搖頭:「放心吧,有了你,
姐姐再不會去接別的客人了,姐姐的身體從那天起,就是你一個人的了。別想那
麼多,你只要記住,九鳳樓裡,有一個房間的門永遠為你一個人開著。」

  紫藤還想說什麼,可是夏侯琴卻用嘴唇將一切都堵回了他的嘴裡……『最後
我還是無法對他……看來,自己確實不配再繼續擁有這個名字了。』夏侯琴心中
隱隱地痛著……

  清晨的帝陵山霧氣籠罩,一如既往的平靜,然而,這一個清晨的寧靜中卻隱
約透著一絲肅殺,潮濕的空氣中彷彿可以聞到淡淡的血血腥氣息。

  林中的飛鳥被一路驚起,「呼……呼……」一個一身黑色夜行衣的人亡命地
奔逃著,身上的數道傷口還在流著鮮血,慘白的面孔上滿是恐慌的神色,彷彿在
追趕他的是傳說中恐怖的厲鬼一般。

  一個洞穴裡,一隊同樣黑衣的人正焦急地等待著什麼,看他們的衣服似乎是
劫掠的夜梟,然而刀殼上的文飾還是暴露了他們的身份——內衛,炎黃帝國最特
殊的武裝組織,直接聽命於皇帝也只對皇帝負責,他們的職能只能包羅萬象:暗
殺、監視、安全保衛、刑訊逼供、警察、近衛軍、國家安全機構、情報機構,等
等;至於他們的權利,直接來自於皇帝,甚至凌駕於內閣之上,即便是朝中的閣
輔重臣甚至手握重兵的封疆大吏對他們都要畏懼三分。

  「怎麼還不回來?」一個頭目摸樣的有些不安地自言自語道。

  下一刻,彷彿是要回答他一般,之前在山林中奔逃的那個黑衣傷者近乎是撞
進了洞裡,「閣領!」他用虛弱地聲音呼喊。

  「怎麼回事?!」那頭領大驚,卻並未完全亂了方寸,他立刻點了兩個人:
「你,還有你,去把住洞口,小心戒備。」

  「是!」兩人抽刀而出。

  「到底怎麼回事?」幾乎把傷者從地上拽了起來,頭領急問:「跟你一起去
的人呢?」

  「都……都死了……」

  「不可能!」首領驚極而怒:「你們那一隊都是內衛裡一等一的高手,難道
連一個女人都對付不了?」

  「那個白髮女人簡直不是人……」傷者顫抖著,不知是處於疼痛還是恐懼:
「根本就是厲鬼,是厲鬼啊!」

  「來了!」、「啊!」突然間把守洞口的人驚叫一聲,然而接下來的就是慘
叫,兩顆人頭滾進了洞裡。

  「啊?!」黑衣人們齊齊地一驚,紛紛拔出武器。

  「大家鎮靜,守好洞口,不要貿然出擊!」首領似乎依然保持著冷靜:「洞
口太小,我們一次就能出去三兩個人,現在只有等她進來,大家齊心合力對敵,
方有一線生機!」

  於是眾人不再莽動,而是互相掩護著面向洞口,等待著對方攻進來。可片刻
後,有東西進來了,可不是人,是灼熱的火焰。

  「啊!」一瞬間洞穴裡絕望的慘叫聲響成一片,人們爭著奪門而出,但窄小
的洞門只能容下三人同時出去,首領和兩個身手最矯健的飛身撲了出去,剩下的
人,則被吞剝在烈火之中。

  洞外,白髮的女子面無表情地看著洞中自己造就的人家地獄,淒涼的慘叫聲
也無法令她動容,紫色的妖異瞳孔中散發著的只有犀利的殺氣。

  三個倖存者搶出了洞穴,她冷冷地看了飛身撲出的三人,左手中金黃色的焰
形兵器以閃電般的速度劃空一揮,其中兩個立刻屍首分離。

  唯一倖存的黑衣人首領也慘叫了一聲,過人的身手使他躲過了致命的劍氣,
卻也在一邊的肩膀上留下了深深的創傷,肩膀下的那條胳膊無力地低垂著,看來
是已經廢掉了。

  顧不上傷口和疼痛,他拼命地奪路而逃,女子並不追趕,妙曼的身體原地轉
出一圈舞步般優美的動作,在那期間,她身體的四週彷彿圍繞上了山泉一般清澈
冰涼的氣息,而後劍尖指向逃亡者腳下的地面。

  最後的倖存者忽然發現自己已經邁不出腳步,不由得看看腳下,眼中充滿了
驚恐,腳下的地面彷彿變成了流動的水流,很快的,水流捲起了旋渦,急速迴旋
的陰冷氣息將他的身體吞沒著、絞動著,徹底地撕成了碎片……

  一步步走近那幾乎已經成為粉末狀的身體,女子低頭看見了一塊身份銘牌:
「內衛閣領孫殿成」。略微皺了皺眉頭,隨手一揮,無形之力將地上另幾具屍體
也送進了燃燒著的山洞做成的焚屍爐,她回身走回山林。

  一路走回自己居住的別院,那裡同樣到處是黑衣的屍體,微閉眼睛,她唸叨
著什麼,而後,從裙下腿側摸出一張符咒撒向地面,下一刻,地面彷彿變成了流
沙或沼澤一般,屍體和血跡漫漫地沉了下去,很快,這裡就似乎什麼也沒有發生
過一般。

  「……」轉身面向帝陵山的頂峰,那郁郁蔥蔥的樹木下埋藏著一個困擾了盜
墓者兩百多年的謎題的答案,默默地注視著,「就算我從來沒真正愛過你,也不
管你當年如何對我,你到底曾經是我的夫君,我不會讓人打擾你的永眠的,就算
是你的子孫也不行。」長長地歎了口氣,她喃喃地說道。

  皇城議事殿,本該是早朝的時間,然而這個早晨,這裡沒有了百官朝見的嘈
雜,大殿外的平台上擺著一張精美的八仙桌,龍正天居中,另有六人環坐——太
子龍正憲,九公主龍千雨,兼管戶部的內閣首輔兼向朗,吏部尚書向青文,兵部
尚書張太月,刑部尚書曹純。這一左,似乎也沒了往日君臣之間的尊卑差別,親
密無間,其樂融融。

  環視一圈,龍正天笑道:「朕心裡明白,朝廷雖然有文武百官,但主心骨就
在這張八仙桌上了。」言罷端起面前茶盅,輕啜一口。期於六人也跟著取盅,輕
啜一口。龍正天飲罷放下,六人也立即放下。

  「今天就不早朝了,大家都想朋友一樣,」龍正天道:「今天朕有件有意思
事情要大家議一議,就是關於前些日子報來的西線捷報,這個捷報啊,」龍正天
說著掃向家父子一眼,兩人不覺得一哆嗦:「很有意思,有意思在什麼地方呢?
就在朕居然收到了兩份,內容了也大概差不多,就是多個名字少個名字的不同,
根據內衛府的說法,他們那份和兵部最初呈遞的是一致的,所以賑很想知道,內
閣為什麼覺得原先的捷報有所不妥呢?青文啊,你是吏部尚書,朕聽說內閣的奏
摺也是你最後定的板,是怎麼回事啊?」

  「皇上聖見……」向青文驚得一身冷汗,忙詭辯道:「微臣以為,戰者,當
為眾人之功;勝者,更當為眾人之力所為,所以不應將功勞過度得歸給某一人,
以使得眾多將士心寒啊!」

  「哦?原來如此啊!」龍正天沒有開口,一邊的龍千雨卻接過了話題:「那
麼向大人,本宮請問如無得力將帥用命,只靠千萬兵卒可勝否?」

  「這……公主殿下所言極是……」

  「那麼本宮再請問向大人,此等功勳最大之人如不能上使朝廷父皇得知,不
能明加褒獎,又當有多少正直之人心寒?」

  「這……下官……」向青文無話可說了。

  「好了……這件事就不追究了,」龍正天打了圓場:「今後不要再自作聰明
了。」龍正天的最後一句話加重了語調,明顯不是說給向青文一個人聽的。

  他將目光又移向了向郎:「向閣老是三朝老臣了,閱人無數,你來說說,這
個紫藤如何啊?」

  「回聖上,老臣以為此人胸有大能,然心有傲氣。」

  「怎麼說?」

  「老臣對此人在西垂履歷略知一二,此人在西線統兵北定古蘭、中禦獸人、
南擊山蠻,大小百餘戰全無敗績,可見其人卻有國人才能,然而此人處處愛出風
頭,可見其心中傲氣難除。」

  「那閣老是覺得此人可用?」

  「不但可用,且可大用,但是……」

  「如何?」

  「此人傲氣太重,故其心往往不忠,其行往往刁鑽,聖上如欲用之,當留於
身側以便監控,需防日久生變。」

  桌上鴉雀無聲,誰都沒有想到一直試圖打壓紫藤的向朗會建議重用他,大家
緊張的情緒鬆了下來,只有向青文有些悵然若失,委屈地望向了自己的老父。

  「不要這樣看著你爹,」龍正天的目光轉望向了向青文:「要好好學著,什
麼叫宰相肚子裡能撐船?為上官者,沒有點為國而生的度量怎麼行?」

  「是。」向青文一凜,連忙垂下了雙眼。

  「好了,此事朕再考慮考慮,你們都回吧!千雨你陪朕走走。」龍正天道,
言罷起身而去,龍千雨連忙跟上,其餘幾人忙起身拜送。

  「怎麼樣,你覺得那老頭子的話有幾分出於公心?」走回殿內,龍正天問。

  「父皇認為呢?」

  「哼,有三成就不錯了,那老東西精得很,他是想朕把紫藤按在身邊,那他
那個外孫就沒對手了。」

  「可是女兒覺得向閣老雖多半出於私心,其言倒也不可不信,有大才之人,
往往都有傲氣,這個紫藤怕也免不了俗。」

  「那你的意思呢?」

  「女兒沒有什麼意思,畢竟這個紫藤如何如何,到目前為止我也好、父皇也
罷,都只是聽別人說,所謂耳聞為虛、眼見為實。」

  「朕明白你的意思了……也好,紫藤、李星雨,還有那個民間讚譽為神女的
嶺南郡主,我炎黃新一代青年才俊中的佼佼者都是怎麼一番才學,就讓朕親眼見
證一下吧!」

     ***    ***    ***    ***

  白運城的城守府,這個建築群一如這座城市一般彷彿是東西方混合的產物,
東方式樣的庭院中主題建築卻是西方神殿一般的風格。

  會客室,門的內外兩側各有兩個一身輕甲配著輕劍的女性衛士守衛著,有些
暴露的鎧甲下偏豐滿型的身材顯示出西方人種女性特有的魅力,室內,幾個穿著
西方修行之士常用的灰色長跑和斗篷的神職人員正在請求著什麼。

  靠窗戶的桌前,拉克絲正坐著,聽著傳教士們的訴說。離開了王府的王爺夫
人彷彿換了個人一般,原先捲曲的金色長髮不知用什麼方法拉直了,金色的髮絲
如瀑布一般垂到腰後,臉上庸懶的表情不見了,去而代之的是隱藏在一副精緻的
金絲眼鏡下的瞳孔中閃爍了精明的目光。

  以前標誌性的低胸長裙也換下了,換成了一身上白下黑的套裝,典型的商人
文秘打扮。上身白色的襯衫下,黑色的胸罩式的西式內衣隱約可見,內衣托束下
的乳房更顯尖挺飽滿,下身的黑色窄裙緊裹著飽滿的臀部。她不經心地叉著腿坐
著,黑色的高跟鞋上同色絲襪包著柔嫩修長的雙腿,而在那深處,在那裙子深處
的陰影之中,飄來了些妖豔的女性氣息……

  「關於傳教的問題完全可以,至於教堂,我們也會專門劃出區域以供你們建
設,」聽完傳教者門的要求,她輕鬆地回答:「不過,你們最好安守本份,如果
你們的傳教行為在這裡或者帝國的任何一個城市裡造成煽動性的不良影響的話,
那麼你們的存在都將是不被允許的。」

  得到許可的傳教者們千恩萬謝地離開了,拉克絲站起身來,活動下坐久了而
有些酸痛的身體。

  一個侍女走了進來:「夫人,少爺到了。」

  「哦?什麼時候?」

  「半個時辰之前,不過當時您在接見商人和教士的代表,所以沒有秉告。還
有……」

  「什麼?」

  「少爺似乎有什麼心事,一直悶悶不樂的樣子。」

  「這孩子……總喜歡什麼事都悶著。」搖搖頭,她快步走了出去。

  花園的水池邊,紫藤呆呆地看著水中的菏葉,夏侯琴的拒絕讓他有些意外,
也有些迷茫,特別是從衝動中回過神來之後。我真能為了她放棄現在的一切嗎?
他無法回答自己。

  「怎麼,失戀了?」母親的聲音讓他一驚,回頭看去,不覺得呆住了。眼前
的母親完全給他一種不同的感覺,如果以前在王府裡的她給自己的感覺是個養尊
處優的貴婦人的話,眼前的她就是一個精明的女商人。

  不過想來也並不奇怪,母親的家族,除了政治家之外,出得最多的就是大商
人,不過,他不得不承認,換了這身衣服的她渾身散發著不同尋常的魅力。

  「別驚訝,你呀,從小就是這個樣子,什麼事情都想悶在心裡,可實際上卻
都寫在臉上。」拉克絲笑道,而後進一步地問道:「那女孩,她怎麼樣?」

  「很好。可是……」紫藤有些不知道怎麼開口,看看母親似乎能洞察一切的
眼睛,他還是說了實話:「她是九鳳樓的頭牌。」

  「這樣嗎?」拉克絲很明白了兒子的煩惱,以他的地位和她的職業,確實雙
方都會很顧及,不過對於直率而有些叛逆的兒子會在意這些,她還是有些意外:
「那麼你很在乎她的出身?」

  「不,我真不覺得那有什麼,可是她自己……」

  「她是為了什麼出賣自己的?榮華富貴?還是自己身體的慾望?」

  「不!都不是!」紫藤很堅定地回答,他決不相信夏侯琴是那種女人。

  「既然如此,她,還有你,又何必在乎她的出身?」拉克絲起身離開,她知
道不用再說什麼了,以兒子的智慧,完全應該知道自己的意思。

  「不過……」她突然又想起了什麼,自己一驚,她猛然意識到那女孩對自己
兒子完全付出的心,她意識到自己的提示和兒子接下來的行為甚至可能逼走她:
「不是現在,等待合適的時機吧!放心,在那之前我會幫你看護好她的,九鳳樓
是吧?」

  『真是個好女孩……』將身後似乎還在思索的紫藤越甩越遠,拉克絲心中讚
賞道。同時,一股奇怪的心緒湧了上來,她發現自己竟對這個沒見過的女人有了
一絲妒忌,搖搖頭想把心中的醋酸感覺趕走,卻看見月牙兒坐在草叢邊,似乎也
苦惱著什麼。

  這個天然呆的小丫頭也會有煩惱嗎?好奇心使她決定去看看。

  「小姑娘。」溫和的聲音喚醒了苦惱著的月牙兒。

  「阿姨……」看見是師兄的娘親,小姑娘很禮貌地回道。

  「在想什麼?」

  「沒什麼,只是……今天總覺得師兄很苦惱,所以……」

  「呵呵……」拉克絲笑了,她完全可以感覺到這個和自己女兒差不多大的小
女孩對養子那種朦朧卻深切的情感:「知道嗎?男人是很脆弱的,所以需要我們
女人來呵護的哦!」

  「可是,」小姑娘依然苦惱著:「我什麼都不會,除了晚上讓他抱我……」
說著,小姑娘的臉紅了,羞澀地低下頭去。

  『真可愛!』拉克絲心中笑道:「足夠了,作為一個女人,能為自己心愛的
男人做這個已經足夠了哦!」

  「可是……可是……」小姑娘的頭更低了,臉也更紅了:「我在那個時候還
是什麼都不會,師兄想要的很多的東西我都完全不懂。」

  「這樣啊……」不知是出於惡作劇、關心,還是別的什麼,拉克絲說出了讓
小姑娘幾乎要羞得鑽進土裡去的話:「沒關係,現在離晚上被他抱的時間還有很
久,看看阿姨能不能抓緊時間教你點有用的東西吧!」

                 (待續)
2009-5-23 14:4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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