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izhe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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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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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也可以算是原文的延續,請允許我貼上原著中最後一段文字
***********************************
夏日的夕陽依然火熱,百年老店的雕樑畫棟已然斑駁,但青瓦下西向白牆的
反光十分刺目。樹上的蟬沒命地聒噪,隱不去隔房街道飄來商賈的吆喝,顯然,
我們身在鬧市,卻有多少見不得人的傢伙在窺視著這個院落,比蟬安靜,但可惡
可怖無比,看不見的叵測陰暗,比驕陽灼人,又讓人從脊逢中冒冷氣。
珠簾響動打斷了我紛亂的雜想,紅裙如火的芙兒、粉白交織如百合盛開的唐
霓簇倚著雲中仙子般的月兒勾肩搭背、嫋嫋娜娜地走了出來。樹上的雄蟬的注意
力彷彿也被吸引過去,鳴聲驟然清淡了許多。
月兒望了我兩眼,似笑似嗔,朦朧縹緲,但能讀到一個清晰的指示,那就是
我應該跟過去。芙兒歪頭對我笑,一直清澈明亮的雙眸不知何時也具有了勾魂攝
魄的魅力。唐大小姐的頭垂得很低,嬌美的側臉比荷花更粉裡透紅,連帶著天鵝
垂首的皓頸同色嬌豔。
我的腿像被命運的線牽扯著,穿過驕陽,跟上那簇比花花無語,比玉更生香
的搖曳身影,走進老宅的陰影,那裡有錦帳繡衾。只是還沒邁進門的我聽到的是
個黯然惱人的指令……(原文完)
「鍾郎且去隨唐公子抬張木床過來。」嬌妻魅惑的仙音中似乎充滿著戲謔的
味道。
抬床?月兒又打什麼鬼主意?難道真要在這裡「洞房」「解毒」不成?我懷
著滿腦子的疑問再次轉身來到唐宇所在屋中。
「恭喜賢弟!賀喜賢弟!看來我真要改口叫賢弟一聲妹夫了,妹夫此來莫不
是要來抬與舍妹的婚床吧?」唐宇同樣充滿戲謔的口氣笑著問道。
「同喜同喜!小弟哪裡是來抬自己的婚床,小弟這是來幫唐兄抬你與新嫂子
的婚床嘛!」我也同樣打趣的回道。
看來剛才月兒她們與唐宇所商量的應該是用這最原始的方法解毒必沒錯了,
只是要抬這床做什麼?難道要我們幾人在一個房間「洞房」「解毒」不成?
「唐兄,不知我二人搬這木床做什麼,這一屋一床不是挺好的嗎?」
「哈哈,賢弟這是明知故問嘛!剛才賢弟妹與我商量,怕我們分散開來顧首
不顧尾,敵人必分而擊之,如若我等在一房間內也好相互有個照應,所以要抬張
木床過去。此屋還有一屏風,一會也抬過去吧!」
怕敵人分而擊之,故要聚在同一屋內解毒,這個理由聽起來雖正大光明、冠
冕堂皇。可不禁令我心生疑慮,月兒不會有什麼羞於啟齒,不可告人的隱情吧?
我這邊要為唐霓和芙兒兩女解毒,兩副重擔全部壓在我的……上,真是時間緊、
任務重啊!月兒不會是怕為夫的……能力不行吧?
而唐宇與南宮玫瑰那邊雖然是一對一,但南宮玫瑰那含苞待放的處子之身能
否經得起唐宇那天賦異稟、非異常刺激而極難洩身的白蛇的伐韃與摧殘?到時候
我這當妹夫的怎能看著我那一柱擎天的大舅子暴陽而死坐視不管呢?而月兒似乎
對這男人罕有的白生生的粗長之物垂涎欲滴……水了吧!
記得那次在唐信府中,我與月兒偷窺房中唐宇與唐信夫妻那段二龍戲珠,雙
蟒鑽穴的淫亂場景之時,月兒那美妙圓臀主動款擺擠湊,力保室內外節奏頻率一
致之態,那白皙修長的美腿之間潺潺春水順著腿根涓涓而下,不僅貼身的羅裙被
弄濕了一大片,就連裹著美足的羅襪也被淫水浸濕盡透!
還有那次在船倉之中,月兒的秀美玉足對唐宇那僅有一布之隔的大白龍的挑
動與探索……哎,看來今夜我這大紅的新郎帽子又要變色兒了。寬敞的婚房已被
佈置一新,東西一角各放了一張婚床,中間用長方型的紅木鏤雕屏風隔離開來。
屏風中一棵古松擎天而立,亭亭如蓋;而古松下面,一人身著道服,雙手撫
琴,低頭側目,神情專注又不乏悠閒;左側一人紗帽綠袍,拱手而坐;他的旁邊
有一個童子,靜靜侍立;右側一人持扇按膝,凝神端坐。聽琴者三人全神貫注,
似在悠悠遐想,又似完全陶醉在這琴聲之中。
屏風南面擺著一張圓桌和兩把方椅,由於時間倉促,桌面上只簡簡單單擺放
著兩對喜宴用的紅色蠟燭,兩盤瓜果,一壺美酒和五盞酒杯。我、唐霓、唐宇、
南宮玫瑰兩對新人跪於桌前,兩位新娘子的紅蓋頭由臨時找到的一塊紅布一分為
二裁製而成,我們兩位新郎依舊穿著普通裝束,連胸前的大紅花都沒得戴,只不
過胯下各支著一大一小兩頂帳蓬。
這也算史無前例了吧!差點忘記了要先拜堂再入洞房了,剛才腦中光想著月
兒與唐宇洞房之事了,這拜堂之事都拋之於腦後了。這不拜堂就入洞房,豈不成
了男女野合了嗎?對於女方名份也不好啊!只有先拜堂再入洞房才可稱為夫妻敦
倫,正大光明嘛!
現在月兒端坐在桌子一側,面帶微笑,而芙兒則站立在月兒身旁,給我們這
場簡潔的婚禮當起了司儀主持。
「一拜天地!」我四人朝著門外跪地而拜,「二拜高堂!」由於我們四人父
母均不在場,我們六人之中月兒是大姐,月兒就姐代母職,受了我們這一拜。不
過現在我們所拜之人馬上就要成為某一人的胯下尤物了,心中不由得隱隱作痛起
來。
「夫妻對拜,掀紅蓋頭喝交杯酒咯!」芙兒在旁邊歡呼雀躍起來。
激動人心的時刻終於到來,紅綢輕揪,滿堂生輝。一位有如百合般高雅純潔
的雲裳仙子蔟立在我面前!宛如百合初綻,氣若空谷幽蘭,那天鵝垂首般的皓頸
愈加地低垂,那對具有奪魂攝魄般的丹鳳眼不經意似的向我瞟著,看得我心生綺
念,浮想連翩。
「姐姐,鍾郎看霓妹妹都看呆了,這交杯酒都忘喝了呢!快啊!喝完好上床
入洞房了,人家下面現在都癢死了呢!」
「芙妹休要胡說,不過現在時辰也不早了,兩對新人還是及早上床解毒吧!
我與芙妹先在這裡替你們守著門口,以防敵人突襲。」
藕臂相交,皓頸輕揚,這杯中美酒便入了那櫻桃小口之中,嬌顏更加緋紅起
來。錦帳繡衾之中春意綿綿,一張小小的婚床似乎將我倆與這世界隔離開來,靜
得似乎能聽見彼此的心跳聲,兩眼相對,默默無語。
「霓兒可當真願嫁我為妻?」我這個白癡怎麼到了這個時候還問這麼幼稚的
問題!
「我願意。我想鍾郎必是有勇有謀、頂天立地、義薄雲天的大丈夫!要不鍾
郎怎會擁有兩位如花似玉又冰雪聰明的天仙姐姐為妻呢?」
這話答得我是啞口無言,有苦說不出啊!我內心的痛苦又有誰會知道呢?
「鍾郎……鍾郎,你在想什麼呢?春宵苦短,我們還是及早……安歇吧!」
唐霓一邊說著,一邊用那纖纖柔荑解除著我身上的褻衣,順勢依偎在我的懷中,
好一副嬌羞小女兒狀!
我的手也順勢摟在了霓兒那盈盈一握的小蠻腰上,盈盈一握,妙不可言啊!
四目相交,情義無限;聞其髮香,情不自禁,我衝動的內心和我火熱的分身驅使
著我的雙唇滑過那飽滿的額頭、微合的鳳眼、嬌小挺俏的瓊鼻,最終落在那吐氣
如蘭的櫻唇上面。
丁香暗渡,滿齒流香,這香滑的體液比那瓊漿玉液還要好喝千倍萬倍。靈動
的小舌纏繞著我,做著那抵死纏綿。沒想到這端裝秀麗、高雅恬靜的唐大小姐在
床上表現得如此主動火熱,激情四射!
一記長吻完畢,那吐氣如蘭的櫻桃小嘴已嬌嬌微喘,那傲然聳立的雙峰在高
低起伏。此刻我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的速度解除了霓兒身上所有的「武裝」,
可還沒來得及等我一覽重山小,霓兒一個翻身掩蓋住了那婀娜春光。
不過真可謂顧此失彼啊!另一幅絕美畫卷呈現在我的眼前:骨感俱佳的玲瓏
玉背泛著瑩潤的光澤,兩瓣隆起挺翹的圓臀在那美人灑窩般凹陷的腰眼處起始,
直到那圓潤白皙的大腿根處收起完結。纖腰配美臀,這真是一幅上帝的傑作啊!
這有如剝了殼的煮雞蛋一樣嬌嫩的絕世美臀不禁令我胃口大開,手口並用地
親吻了上去!不,這美豔不可方物的仙體是神的傑作!是只可遠看而不可褻玩焉
的聖地!我怎麼可以用我那醜陋的分身去玷污這純潔的秘密花園?
「鍾郎,你怎麼停下來了?你不愛霓兒了嗎?」唐霓翻過身來,用那纖細的
葇荑摟著我的脖子濃情蜜意的問道。
「我……你……霓兒,如果我並不是你想像中的那樣是個有勇有謀、頂天立
地、義薄雲天的大丈夫,霓兒你還願意嫁我為妻嗎?」
「願意,我願意!」是的,從霓兒口中說出這無比堅定的兩個字就足夠了!
「鍾郎,來嘛~~有花堪折直需折,莫待無花空折枝!」霓兒一邊說著,一
邊把我的臉按到她那剛剛熟透、還沒有人來品嚐過的聖女峰蓓蕾上面。
夜幕漸漸低垂,屋外的群蟬更加拼命地聒噪,遠處不時傳來幾聲轟轟雷響。
「啊~~不要再插入了!痛~~痛~~痛~~痛死了!嗚……嗚……穴穴被捅裂
了!」伴隨著尖叫玫瑰哭爹喊娘般高八度的尖叫聲,群蟬居然集體失聲了,整個
世界清靜了!
我與霓兒相視一笑,沒想到我這大舅哥倒快我一步,搶先攻佔了這小嫂子的
處子之地。只是太不懂得憐香惜玉,那白生生的粗長之物怕是已直搗黃龍,把那
未經人事的嬌嫩小穴弄痛撐破了吧!
霓兒那粉嫩、脹硬又鮮美多汁的乳頭終於逃離了我那靈舌的挑逗和嘴巴那滋
滋不倦的吮吸,取而代之的是我一雙魔掌的揉捏與擠壓。靈舌一路向下,品味著
霓兒處子之身的細膩與芬芳,在那橢圓形的玉臍處盤旋遊蕩著。
「嗯……啊……鍾郎壞~~啊……下面癢……啊……下面……」霓兒一邊嬌
顫輕吟,一邊用那柔夷按在我的頭上輕輕向下推去。嬌豔的花瓣已微微綻放,處
子的獨特香氣在我的口鼻之間徘徊,貪婪的靈舌如同勤勞的蜜蜂般在刮取花蕊中
沁出的花露。嬌軀輕顫,美腿緊緊夾住我那肆意妄為的頭顱,卻阻止不了靈舌的
深入與挑撥。
「嗯……冤家~~別再作弄霓兒了,要了人家吧!裡面難受到不行了啊!」
怒脹的分身被霓兒的纖纖玉手緊緊握住,充血的龜頭已經感受到了花瓣的熱度與
濕度,霓兒的另一隻手已滑到了我的臀部,皓腕輕揚,玉手輕拍。剎那間,水花
四濺,水聲唧唧,怒脹的分身突破那一層薄薄的肉膜,全根沒入那濕暖又潮濕的
巢穴裡。
「啊……受不了啦……人家不要了……啊……痛啊!月兒姐姐救命啊!」隔
壁的尖叫玫瑰又扯開她那高八度的嗓門喊上了。但是尖叫聲隨後嘎然而止,連細
微的呻吟聲都聽不到了,之後就聽到月兒低沉而又關切的詢問聲:「玫瑰妹妹,
醒醒啊!」
我這天賦異秉的大舅哥也太強悍了吧,居然把這新婚小嫂子肏昏過去了!
「鍾郎!鍾郎!你與唐霓妹子的毒解完了嗎?」月兒隔著簾子急切的問道。
「沒……還沒完呢!」我一邊繼續著活塞運動,一邊氣喘吁吁的回道。
「鍾郎……嗯……芙兒妹妹的毒……還沒解……嗯……唐公子的毒……也還
沒解完……你看能不能……」月兒扭捏的聲音再次傳過來。完了!一頂綠帽子不
夠,看來今天要戴兩頂綠帽子啊!
我的大腦一邊飛速的運轉著,下面的分身同樣快速的抽送著!霓兒的呻吟聲
已慢慢高漲,尖挺的雙乳也隨著我抽送的頻率上下搖動著,美目微合,光潔的額
頭已見晶瑩的汗珠。
看來今天這兩頂綠帽子是必戴無疑,只是能不能戴得體面點,或者說這顏色
別太綠。哈哈,妙計有了!一條被我從紗簾撕下的布條遞到了月兒手中,以月兒
的聰明才智就不用我多說了吧!唐宇啊唐宇,雖然我絕色嬌妻的美體仙穴會被你
親得、摸得、肏得,可是我偏偏讓你看不得!嘿嘿!我這綠帽子的顏色總算從翠
綠色變成淺綠色了啊!
「哇!好白哦!」是芙兒的驚歎聲。
「哇!好白好粗好長哦!沒想到漢人的雞巴這麼白啊!」這胸大無腦的花癡
蠻族小公主又在那裡大呼小叫,品頭論「雞」呢!
「嗯!好好吃!比父王的大肉龍還要好吃十倍!比阿通木的要好吃百倍!嘿
嘿!比鍾郎的要好吃一萬倍!」
該死的芙兒,你是先「論雞」再「品頭」啊?吃吧吃吧,這麼一根絕世無雙
的大雞巴都堵不住你這張浪嘴,當心一會噎死你!
「嗯……哦……嘻嘻~~我今天要把小師傅的大白龍整根吃掉!月姐姐,別
在那裡傻站著了,你也過來嚐嚐啊!都看讒了吧?姐姐不要再流口水了,快過來
吧!」這花癡倒是不吃獨食,有了好東西還知道和姐妹分亨。(由於唐宇在大理
教過芙兒輕功,所以芙兒稱唐宇為小師傅)。
此刻的霓兒由於受到內在「媚毒」和外在「芙兒的淫詞浪語」的雙重影響已
變被動為主動,翻身農奴把歌唱,坐騎到了我的身上,絕世美臀小屁股瘋狂地搖
擺晃動著,雙眼緊閉、面色通紅,臉頰上香淋的汗珠順著嬌軀美體滑落到我的身
上。尤其是每當聽到隔壁芙兒的大呼小叫以及「啪啪」的肉體撞擊聲音,嬌嫩的
小穴腔內都會為之一緊,夾得我舒服萬分,幾乎把持不住!
「噢……啊……好滿……好漲!我的小火鳳被小師傅的大白龍肏得好爽啊!
月姐姐快看,整根都肏進去了吧?小師傳,加油使勁肏啊……要肏進花宮裡面去
了!啊……」
霓兒聽見龍入花宮又是嬌軀一顫,套動頻率幾近瘋狂,那美臀高高抬起再狠
狠落下,企圖將我這五寸小蛇也送入她那騷癢難耐的花宮裡面。
「霓兒,慢些動!為夫控制不住……要射了啊!」我緊咬牙關、雙腿繃直,
但也抑止不住(hold不住了),感覺毛孔瞬間張開,一股水箭磅礡而出,射
向了花宮深處。
「啊……鍾郎不要射……動啊……裡面還癢啊……」霓兒已梨花帶雨,喘息
地說道。
唐霓現在就像一個嗷嗷待哺的嬰兒般,眼神中流露出無限的慾望與不捨。下
身的那張「小嘴」還在拼命地吸吮和絞動,似乎要把我那生命精華全部吸乾拿淨
方得甘休。
無奈我這胯下不爭氣的小蛇已經疲軟萎縮,在吐出最後一滴生命精華之後,
滑出了那無限留念還要拼命咬住不放的小穴洞口。繼而又再流出一灘紅白相交之
物,更加增強了我對這張汩汩翕合的「小嘴」的喜愛與憐惜,恨不得馬上重振雄
風,直搗黃龍再來個梅開二度,殺她個地暗天昏!無奈理想很飽滿,現實卻很殘
酷,面對著我這軟不拉雞的胯下之物,我也只有仰天長歎的份了。
「咿……呀……求求你了……小師傳……親漢子……不要每次都肏得那麼深
嘛……噢……啊……又肏到底兒啦……親漢子你幹得太狠了……小屄要被你肏爛
了啦……花心都被你的大雞巴頂穿了啊……噢……不能再這樣肏下去了啊……受
不了啦……啊……要高潮了啊……求求你……不要再肏動了……芙兒要被大雞巴
哥哥肏癱了……要被大雞巴哥哥肏出尿來了啊……啊……不行了……啊……要來
了……喔……來了……芙兒要尿尿了啊!」
伴隨著芙兒那極度高潮所引起的不遜於尖叫玫瑰的浪叫聲與滿嘴胡話,彷彿
一股噴泉從芙兒體內激射而出。於由芙兒正在亨受極度高潮所帶來的快感,隔壁
暫時安靜了,使得芙兒那潮吹的激流聽起來異常清楚。
到底是怎樣一番淫靡的景像呢?我想單從時間上來說,應該比月兒給蠻王獻
禮那次的「湧泉相報」有過之而無不及吧!我不能再這麼坐下去了,我是不是應
該偷偷地去隔壁看一下?況且現在唐宇蒙著眼睛,我看一下他也不知道,正好檢
查一下他那蒙眼的紗布有沒有戴好,如果他乘機摘掉的話,那我嬌妻豈不春光大
洩,我賠大發了?
對了,還要檢查一下芙兒的私處,剛才聽她在那邊鬼哭狼嚎,滿嘴胡話地說
些什麼「爛了」、「穿了」之類的。還有那南宮玫瑰不就是被唐宇那異長之物大
白龍肏昏過去了嗎?我還真得過去看看芙兒真的有沒有被弄壞肏傷啊!再怎麼說
芙兒也是我老婆啊!
我輕吻了一下已經進入夢香的霓兒緋紅的香腮,擦乾了霓兒眼角流落地那一
滴晶瑩的淚水。這小妮子為什麼哭呢?唉!女人心海底針,暫時先不去管她了,
還是先到隔壁窺探一下吧!
輕手輕腳下得床來,鞋先不能穿,這樣會有動靜,只能赤著雙足緩慢地、一
步一步地挪將過去。繞過屏風看見了一張被簾子遮掩得密不透風的大床,裡面很
安靜,我如同一隻逮耗子的貓一樣無聲無息靠了過去,順著床簾的邊緣掀開了一
條縫隙。
藏氣!藏氣啊藏氣!雖然早已作好了思想準備,但當看到這活生生的真實一
幕,我的內心還是像被捅了刀子一般,心如刀割啊!
只見芙兒和南宮玫瑰已經閉上雙眼,兩人同蓋一條錦被,似乎都已昏沉地睡
去。唐宇四平八穩地仰面朝天,還好眼罩依然牢固地束縛著他的雙眼。而我最愛
的仙妻師姐月兒也已脫得全身赤裸,跪伏於唐宇的雙腿之間,雙手握著那世上男
人羡慕忌妒恨的青筋凸顯、依然堅挺聳立的白龍玉柱,癡癡地在那裡發笑!
她笑得很嫵媚,笑得很淫蕩,笑得很心滿意足,笑得很得償所願!這種感覺
怎麼形客呢?就好比小瀋陽看見畢老爺了,好比本人朝思夜想的雪狼大大又出宮
了,又繼續填坑寫《嬌妻的江湖》了。
月兒微閉星眸,嬌顏湊了上去,用那瓊鼻由下至上一路聞將上去,雙唇偶爾
觸碰了一下柱體。我真搞不懂那雞巴玩意有什麼好聞的,除了那柱身上沾黏著的
南宮玫瑰的血跡和芙兒那微酸的騷氣,還有什麼值得月兒如此這般的陶醉?難道
唐宇的白龍也和月兒的仙穴一樣充滿著香氣?
望著那令月兒愛不釋手、極度癡迷的白玉柱體,我也不禁發出感歎!這麼漂
亮異長、持久不洩的大雞巴,要是我的該多好啊!免得本少俠戴了這麼多頂綠帽
子!唉!不知上天對我是公平還是不公,既然賜給了我這絕世仙妻,為什麼還要
這般戲弄於我?
看來月兒終於忍不住了,伸出了香舌要嚐嚐這期盼已久、美味可口的大白龍
了。舌尖依然由下至上輕輕滑過,往返幾次之後便用舌尖挑刮著那光亮碩大的龍
頭冠狀體下面,那龍頭彷彿受到異常刺激,更加聳立硬脹了幾分。
待我眨了眨眼再要看清楚一些的時候,也不知道是月兒主動的還是唐宇受不
了月兒香舌的挑刮故意的,一整根粗長的大雞巴完全沒入月兒的口中,怕是頂到
嗓子裡面去了。
月兒猛然抬起那低垂的皓頸,玉手輕掩香唇,嗆得乾咳了幾聲。我不禁心中
怒罵:『唐宇我操你姥爺的!那是人嘴,不是屄!不帶這入肏的!把我的美神月
兒的眼淚都嗆出來了!』
但是月兒似乎並沒有因為這突然的一下深喉而感到反感,身子又伏了下來,
纖手握住那玉莖的根部,張開檀口把那充血硬漲的龍頭直接含入口中,香唇慢慢
吞噬著潔白的柱體,直到又一次整根吞沒。猛然間她又是一抬頭,大白龍脫口而
出,給我的感覺是突兀的、很震憾的。這嬌妻的一張小嘴居然可以整根吞下這如
此巨物,太不可思議了!
嬌妻的纖纖玉手在柱體上飛快的套動著,龍頭被那櫻唇時而吐出時而吞沒,
還不時在龍頭上打著轉,一雙媚眼不時的向那唐宇面部瞟去。唐宇面部倒似鎮定
自若、面無表情,可那上下滑動的喉結卻把他激動的心情暴露無遺。
月兒終於放棄了香唇對這玉莖的挑逗與玩弄,整個嬌軀貼到了唐宇的身上,
性感的雙唇對著唐宇的鼻子吐氣如蘭,堅挺的淑乳摩擦著唐宇潔白的胸膛,修長
瑩白的美腿則貼到了唐宇大腿內則來回上下摩挲著,那彎曲的腿彎內側不時把那
白龍夾緊、套動、扳倒、放開。
最後月兒立起身子,坐到了唐宇小腹上面,把那肉龍緊緊壓在身下的花瓣上
面,身體前傾,那碩大的龜頭便頂到了月兒那吹彈可破的大肉蒂上面,圓臀前後
擺動,那肉蒂便與柱體快樂地摩擦起來。
月兒看起來很亨受,美目半閉,口中慢慢嬌喘呻吟起來。再看唐宇,依然仰
躺不動,除了胯下那猙獰的巨龍被月兒的私處磨得昂揚挺立,躍躍欲「洞」,雙
手雙腳倒還算老實。只是月兒……怎麼他不主動,你卻主動起來了啊?
只見月兒左手抓起唐宇的右手放到了自己那白嫩高挺的「聖女峰」上用力揉
搓,右手則抓住了唐宇左手的手腕處,把唐宇那修長白淨的手指放進了自己的櫻
唇之中,正在一根一根地吸吮,那模樣似乎異樣的亨受,彷彿含在嘴裡的不是手
指,而是……
那滿嘴的香津瓊液已經順著唐宇的手指滴落,滴落到了那「聖女峰」粉紅的
蓓蕾上面,滋潤得蓓蕾更加堅硬挺拔;滴落到了那異於常人九倍敏感的嬌嫩肉蒂
上,肉蒂愈加光澤鮮亮。月兒那渾圓的翹臀前後移動頻率明顯加快,那肉蒂與那
白龍柱的摩擦似乎幾到了極限,腫脹得似乎馬上就要爆掉了一般。
驚聞月兒一聲嬌吟,肉蒂脫離了那被磨得通紅的白龍柱體,一股花露自月兒
翕合的仙穴深處噴湧而出,瞬間香氣彌漫,噴灑到了唐宇的小腹和胸口上,甚至
有幾滴濺到了唐宇的嘴巴上面。
呵呵,唐宇這小子有福啊!能夠有幸一嚐這凡間聖品的瓊漿玉液也算是他上
輩子修來的造化。等等,除了月兒的這一次之外,剛才芙兒好像也「湧泉相報」
了吧?這小子的命還真是好啊!為夫還沒有亨受過的待遇他倒是嚐到了。又一次
的羡慕嫉妒,恨啊!
那大白龍由於逃離了壓迫,又一次一柱擎天聳立起來,月兒趁著穴口還在噴
灑著餘露,肉縫還沒有完全閉合之際,對準了那獨眼龍頭準確無誤的坐了下坐,
瞬間水花四濺,龍頭及半尺龍身肏進了嬌妻那比處子還要緊湊的仙穴名器之中。
那唐宇緊跟著上身一振,眉頭一皺,從喉間發出低沉的一聲呻吟:「咿……
呀……」月兒那繞樑三日而不絕的天籟仙吟又起,看來這一肏月兒也是得償所願
了。那粉紅的花瓣肉環緊緊地勒住柱體龍身,明顯可以看出那柱體被肉環勒得細
了一圈。哈哈,這下你該如道我嬌妻仙穴名器的厲害之處了吧?
月兒的身體再慢慢下沉,直到整根肉柱完全隱沒於仙穴之內,月兒又是一聲
滿意的嬌吟,似乎只有這粗長持久的絕品才可以滿足她那九陰玄體的特異體質。
圓臀款擺,柳腰慢搖,這前凸後翹的完美曲線不管是靜是動都讓人心生綺念,遐
思無限,害得為夫那低垂委縮的小蛇又重新奐發了生機。
那青筋凸顯的白龍玉柱在嬌妻濕淋淋的胯間忽隱忽現,雖被蜜桃嫩環勒得沒
有一絲縫隙,但那乳白色的仙漿還是順著柱體向下慢慢流淌。而那粉紅色的蜜桃
花瓣被那玉柱撐得太緊,在那一起一落之際,花房的粉肉也跟著又是擠進又是翻
出,令人血脈賁張!
月兒的套動頻率越來越快,已經快到不能再快,臀瓣分飛,與唐宇的肉體撞
擊發出「啪啪」之聲,看得我雙眼似乎出現幻影一般,那白龍玉柱被夾吸得越來
越脹,可能隨時都會暴射噴漿而出!
藏氣藏氣!不能再看了,胸中的鬱氣已經頂到了喉嚨,再看下去我將爆血而
亡!我失魂落魄般地逃了出去,行得急了點,月兒可能聽見了我的腳步聲。
當寒冷的夜風刺痛了我的肌膚,我才發現自己赤身裸體,幸好院中除了那樹
上的群蟬再沒一個人看見我。腦海中還浮現著令人心痛的畫面,揮之不去,月兒
手握肉龍時的笑魘如花、美穴含莖時的濃情蜜「溢」,久久在我腦中徘徊。
月兒怎麼會變得如此淫蕩?這還是那個我值得尊的師姐嗎?還是我值得用一
生甚至生命去愛的嬌妻嗎?不!不會的!這一切都是錯覺!
月兒在唐宇面前如此淫蕩無恥,如此賣弄風騷,只是為了刺激他!刺激他那
非極度刺激才能擠出名貴種子的巨物早點洩身而已。或許我這是在自欺欺人,但
我寧願相信這就是真的!
現在還有很多令我頭痛的問題仍沒解決,我是不是應該回屋去看看霓兒?她
身上的媚毒還沒有完全解完。還有唐宇,不知道月兒一個人能不能完成這項艱巨
的任務?還有那個南宮玫瑰,雖然昏過去了,但她身上的淫毒也不一定就解完。
耳邊傳來了「轟轟」雷響,一道白光劃破漆黑的天際,瞬間把眼前的景物照
得異常刺眼,看來一場暴風驟雨即將來臨!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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