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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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義的白栗栗與抖M的黑栗栗:(二十一)絕罰前的拷問
(二十一)絕罰前的拷問
作者:黑白包子
2020/7/28
字數:10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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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章拆成兩章寫了,絕罰的內容放到下章去了。
雖然上一章的介紹說過本章會很過激,但是過激的部分似乎被我擠到下一章
去了……
越寫越覺得長篇難寫,黑白栗栗寫到這裡快有點尾大不掉的感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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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味道好臭……」
蔣單憐捏緊鼻子,走進廁所。地板黏糊糊的,就算隔著一層鞋底她也覺得噁
心。
真不懂那些男生是怎麼忍得了這股味道的。
赤身裸體的女生被夾在男生們中間。 她雙手被捆在背後,脖子上套著項圈,
鏈條纏在小便器的水管上。兩個男生一個從後面侵犯,另一個則把她的頭壓在自
己的下體上,強制她的櫻桃小嘴吞吐自己的陽具。
女生好像發情的動物一樣嬌喘著,用自己的肉體取悅侵犯她的男生。
蔣單憐幾乎要懷疑自己認錯人了。
但是,那名女生的肚子上用洗不掉的馬克筆寫著「魔女依凱琳」。
因此這名女生,只能是那個金髮的,高傲的,殘酷的依凱琳。
但現在,她一頭金髮再無光澤,吸飽了各式各樣的污垢和髒水,染成了渾濁
的暗褐色,濕漉漉地貼在瘦弱的肩膀和單薄的背上。
她的那張嘴,過去紅嫩得叫人嫉妒,常常以種種惡語羞辱蔣單憐。 這張嘴現
在正被悲慘地撐大,吸盤一樣醜陋地吸吮著男生的性器。而她雪白的肉臀也射滿
了精液,蓋滿了紅通通的掌印,隨著男生下體的撞擊波浪般鼓動。
五顏六色的保險套纏在她的束腰的繩子上,好像一條半透明的彩色超短裙。
她的髮型還是最喜歡的雙馬尾,不過束髮帶變成了裝滿精液的安全套。她的脖子
上、手腕和腳腕上也纏著安全套。
她到底得和多少男生做過,才能積累那麼多的安全套呢?不過,像這樣淫亂
的裝飾,再適合她不過。 散發著精臭的袋子隨她被兩人夾擊的肉體一同擺動。
「嘔……咳咳……」
男生抓著她的馬尾,把肉棒深深插入依凱琳的口中。她喉腔咕咕作響,雙眼
向後翻去。男生怒駡一聲,把濃濃的精液射進她的食道中。
依凱琳忍受不住喉腔強烈的衝擊,趴在地上幹嘔起來。
「媽了個逼的,誰允許你把你爹的精液吐掉的!」
那名男生大罵一聲,一腳把她的臉踩到吐出的精液中。
「給我全部舔乾淨!」
她的臉和長髮都埋在吐出的精液和喉液中,口中發出含混不清的聲音。
「……對唔起……罪人……馬上周舔乾淨……」
然後,她伸出舌頭,舔起那灘蔣單憐連看一眼都想吐的東西。男生哈哈大笑,
向俯身貼地的她撒起尿來。腥臭的尿液射到她的頭上,流在地上,然後被她的舌
頭舔乾淨。
「那個……」
聽到蔣單憐的聲音,沒穿褲子的男生們猛地轉過身來,有的人條件反射般拿
起牆邊的球棒。他們毛茸茸的下體正對向她,直挺挺的,好像一杆杆兇器。
她故意動了動肩膀,露出纏在手臂上的自衛團袖章。她輕輕搖了搖手上的食
盒。
「那個……這是各位的吃的。放在哪裡……」
看到她手臂上的臂章,廁所中的自衛團員們愣了一會。
「放在外面吧,這裡太臭了。」
「好、好的……」
蔣單憐把帶來的餐盒放在廁所外的地面上,回頭看了一眼。
「跪好,張開你的臭嘴,母狗!」
依凱琳的表情變得如狗一般諂媚和服從。她用肩膀把自己臉上的穢物抹淨,
鴨子坐在地上,兩隻手放在地板上,上身挺得筆直,張開嘴巴,一動也不動。她
的臉根本就沒有擦乾淨,口角和鼻子上沾著精液和彎曲的陰毛。
男生們圍繞著她,手中握著各自的肉棒,把腥臭的尿液射在她的身上。在溫
暖腥臊的尿浴中,依凱琳大口飲下男生們射進自己口中的排泄物,一臉母豬般的
癡態。
蔣單憐完成了任務,離開了公廁。
※※※
幾天前的審判大會結束後,依凱琳就被鎖入公共廁所中,被作為肉便器使用。
幾天的處刑後,依凱琳已經變成了一條順從的母狗。
一開始她還很抗拒,但沒過多久,馬上就屈服了。
那時候蔣單憐發現,依凱琳這個女人,本來就是只母狗啊。
她一路走一路忍不住發笑。她走前,那只母狗正趴在地上,乖乖地舔地上的
尿液。
過去,自己一直被這只母狗使喚,被她欺辱,當她的小丑,做她的出氣沙包。
結果,一直都被這只母狗的表像給騙了。
金髮的,高傲的,殘酷的依凱琳,其實不過是一隻變態的,嗜虐的,卑賤的
母狗,被這樣踐踏、侮辱、折磨正是她最隱秘的願望。
依凱琳的腦中現在大概只剩下精液和肉棒了吧。
受刑的不止是依凱琳,還有其他被牽連出的魔女。
依凱琳舉報了很多人,她們都被捕入監牢,作為魔女審判。
如果其中有哪個女生不是什麼魔女的話,那麼可就是天大的冤枉了。蔣單憐
不是冷酷的人,她很同情那些被冤枉的女生。如果需要她的話,她也很願意為那
些被冤枉的女生作證。
雖然現在看來,所有被舉報的人確實都是魔女。
雖然依凱琳也舉報她為魔女,但幸運的是,她成功證實了自己的清白。
依凱琳居然還想反咬一口。雖然被判為魔女,但也一定要拉她下水,這只母
狗就是這樣記仇的婊子。
莫國平幫她向自衛團證明了她的清白。依凱琳說她是魔女不過是企圖報復罷
了。
更幸運的是,在莫國平的幫助下,她有機會成為自衛團少有的女性成員。 雖
然不是核心成員,負責的也只是送飯之類的雜活,但她還是感覺很安心。
畢竟,敏德中學現在可是非常危險的地方。
從那天的審判起,敏德中學被搜尋魔女的風暴所襲卷。自衛團大舉在所有人
中尋找潛藏的魔女,所有女生都有可能成為被指控的目標。
然後,必須要面對殘酷的對待。
沿著校道前進,走幾步就到達了廢棄的舊實驗樓。
蔣單憐不由得放慢了腳步。無論來這裡多少次,她還是會手腳冰涼,因為這
裡是審判庭的工作場所。
所謂審判庭,是自衛團內部新成立的機構,專門負責審判魔女。審判庭最重
要的工作,除了一場又一場的審判大會之外,就是在這間用舊實驗樓中搜集魔女
們的罪證。
審判庭包下棟荒廢的教學樓,把裡面的實驗室改成了刑訊室。每間刑訊室裡
都關著一名被審訊的魔女。
她深吸了一口氣,拿著最後一個餐盒,正了正肩上的袖章,走進樓梯間。
走廊深處傳來此起彼伏的女性悲鳴。
※※※
「求求你們……放了我吧,我——我真的不是魔女!」
「是不是魔女……我們很快就可以知道了。」
「我是冤枉的……是有人誣陷我!我沒有答應他的要求,他就舉報我是魔女
……」
看起來是新的魔女的嫌疑人。
幾名審判官圍著一名女生,用剪刀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絞爛。
審判官們身後站著兩個人,一個是莫國平,另一個好像是學生會的幹部。
莫國平,現在是審判庭的庭長。
雖然很令人意外,但依凱琳被抓後,他一下子從自衛團的反對者變成了最忠
實的自衛團員,團長甚至任命他為審判庭的庭長。 打擊魔女的審判庭是自衛團最
重要的機構。
蔣單憐猜測,他因為依凱琳認罪而受到巨大的打擊。自己的追求物件竟然是
淫亂的婊子,這簡直是背叛。於是,莫國平把對依凱琳的恨意轉變為了對魔女的
恨意。
而另一個人,那名學生會的幹部,聽說他的親人,好像是姐姐,曾經被魔女
教團抓去做性奴。所以,他現在大概是學校中第二憎恨魔女的人,第一當然是李
尚成。
大概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才讓自己手下的學生會和李尚成結成一夥,推翻了
王健崗的領導。現在,他也是自衛團的核心——審判庭的一員了。
不知什麼時候,莫國平終於注意到了進屋的蔣單憐。 他把工作交給其他審判
官,走到她面前。
「國平……這是今天大家的晚飯。」
「啊!怎麼又是白飯配鹹菜,已經沒有別的東西吃了嗎!」
莫國平打開食盒,露出不滿的表情,他口中溢出濃濃的酒氣,熏得她想要逃
開。
不知道自衛團從哪裡搞到了很多的酒,現在酒精已經變成自衛團工作中不可
缺少的東西之一了。
他勾勾手指。
蔣單憐躊躇了一會她踮起腳,輕輕地吻了莫國平的嘴唇。
對方的回應是抓住她的肩膀,狂熱地吸吮她的嘴唇和舌頭,一直到她快喘不
過氣了才放開。
「哈……哈……那個……明明有那麼多人……」
「有什麼關係?你是我的女朋友,他們能有什麼意見?」
成為審判庭庭長後,他主動向蔣單憐示好,兩人旋即成了情侶。
正是在這時候,蔣單憐洗脫了魔女的嫌疑,加入了自衛團。
她很開心,一直夢想的東西成為了現實。
莫國平抓住她的手,不由分說把她拽向另一間實驗室。
「來看看這個,這是昨天抓的,活蹦亂跳的。」
他總是喜歡像這樣,帶她參觀自己的「工作內容」。她有些吃不消。
蔣單憐不得不走進實驗室,把那可怕的景象映入自己眼中。
「怎麼樣,想起來什麼沒有?」
審判官掀起女生的眼罩,惡狠狠地沖著她的臉發問。
「好痛……好難受……真的不能再去了……」
「快點把名字告訴我!」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啊啊啊不要不要繼續了停下來吧——」
男生是審判官,而那名女生則是魔女的嫌疑人。
女生四肢被綁在椅子的扶手上,她的三點上都貼著跳彈,秘縫裡也插著振動
棒。所有的玩具都以最高功率振動著,攪動她紅腫敏感的性器粘膜。
上次蔣單憐來到這裡的時候——一天前——這名女生就已經以同樣的姿勢被
折磨了。她該不會被這樣綁在椅子上,用這些玩具刺激了一整天吧?
女生渾身都是汗水,眼罩下的嘴巴伸出顫抖的舌尖,下體噴出一股淫液,慘
叫著抖動全身肉眼可及的所有肌肉。審判官捏住她的鼻子往嘴裡灌水,防止她失
水過多而虛脫。
莫國平拿出一瓶啤酒,對嘴灌了一口。
「咕咕……魔女都是些頑固的賤逼,如果不給她們點顏色看看的話,就算鐵
證如山也不會招供。」
被審訊的女生發出苦悶的呻吟,痛苦地顫抖著過勞的身體。
「有些魔女很快就會懺悔,不過大部分都得費一番功夫。」
「那個……請問怎麼確定一個人是不是魔女呢?」
「這就是我們審判官的專業工作啦,哈哈!」
莫國平哈哈大笑,眼睛充盈著血絲。 他的笑讓蔣單憐不太舒服。
「魔女喜歡和魔鬼性交,絕對不是處女……但是,有時候她們會用魔法恢復
自己的處女膜,因此就算是處女也可能是魔女。她們很淫亂,如果你要上她,但
她沒有反抗,那麼她一定是魔女。一般在四五輪性交後,絕大多數頑固的魔女都
會認輸,因為快感而不再反抗,乖乖承認自己的罪行……」
他滔滔不絕地說著引以為豪的「工作經驗」。
「魔女還喜歡男人的精氣,如果她表現出喜歡精液的跡象,那她絕對就是魔
女!只要用足夠的精液來喚醒她的本能,再頑固不化的魔女也會忍不住渴求男人
精氣……我們用大量的精液蓋滿魔女的身體,或是強迫她吞吃精液,直到她忍不
住自己的欲望,自發地要求精液為止。總之,魔女都是些淫亂的變態!假如有哪
個女人被刺激三點以後,毫不羞恥地流水,那她有很大的嫌疑一定就是魔女……」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痛痛痛痛啊!!」
另一間審訊室中,女性被綁在高高的鐵架上,腳趾無法觸底。
審判官高高舉起一條皮帶,然後朝著她傷痕累累的脊背狠狠抽下去。
一聲刺耳得叫人發怵的鞭響後,又是撕心裂肺的慘叫。
「嗚嗚嗚啊啊啊啊啊痛死了痛死了啊啊啊我真的什麼都說了啊!」
女生的身體過於瘦弱,肋骨節節分明,高高吊起的手臂把本就不大的乳房在
肋骨上扯平。但在這發育得可憐的胸部上,乳頭卻有兩根指節那麼長。
因為,她的雙乳上夾著兩個又大又重的鐵夾。 不是小小的晾衣架,而是用來
夾檔的票據夾。 蔣單憐曾經不小心被那種鐵夾夾到手,不過是一瞬間,就痛得摔
倒在地上打滾,夾痕留下的紅印半個小時還沒消去。
而這名女生敏感柔嫩的乳尖被兩個大鐵夾咬緊,鐵夾的圓環用線綁在高處的
架子上,把乳頭活活扯長。 女生腳趾不能觸底,因此她是在用自己被吊住的手腕
和咬住的乳頭來承受體重。那種痛苦蔣單憐連想都不敢想。
一聲破風的鞭響,皮帶抽在女生的乳頭上,她沒發出慘叫,腳在空中一踢,
昏了過去。騷臭的液體滴滴答答地從她的腳尖滴到濕漉漉的地面上。
莫國平看著刑訊現場,似乎在享受那名女生的哀嚎。
「鞭打和針刺也是有效的手段。魔女是天生的受虐狂。知道嗎,有時候被打
得快昏過去了都不說,還假裝非常痛苦,其實她們是在爽!哀求和哭喊不過是偽
裝,她們希望用這些話語誘惑審判官更殘暴地折磨她們……」
他走到那名女生面前,把手中喝完的酒瓶硬生生塞進女生的下體。 狹窄的腔
穴咯吱作響,被錐形的玻璃瓶撐開。 那名女生甩動淩亂的頭髮,活活被痛醒,痛
苦地尖叫。
「好像又多了不少人呢……」
沿著走廊走過一輪後,蔣單憐發現,比昨天多了至少五名新的魔女。她們將
要面對的刑罰一點也不會比「前輩」們輕,有的女生剛被綁在椅子上就痛哭流涕
地開始懺悔。
「對呀,你看,魔女團就像一張網,從其中一個結點突破後,審判庭就可以
獲得和這個魔女有關的其他魔女的資訊。一個爆兩個,兩個爆四個,四個爆八個
……」
每個被捕的魔女在審訊後都會供出新的魔女,於是越來越多的女生被捕。
莫國平興致昂揚揮舞著手臂,看起來興奮極了。
「不過嘛……我們審判庭的寶貝,要說還得是她啊——」
蔣單憐聽天由命,任由莫國平抓著她的手走下幾層樓,來到一間最深處的教
室。他渾身酒氣,看起來興致高昂。
不論來這間屋子多少回,他都從未厭倦過。
「哈哈哈……對她做什麼都可以喲,隨便你做什麼都行!」
※※※
莫國平剛把她拉到教室裡,就被另一名自衛團成員叫走了。他醉醺醺地發出
不滿的聲音。
蔣單憐本來也想立刻離開的,但一時間起了好奇心,打開手電筒,照亮了狹
窄的房間。
這間教室的所有雜物都被清空,用來作最邪惡的魔女的牢房。
教室的四壁上沾滿了黏糊糊的發臭液體,地板上也是,她得小心翼翼地前進
才能不滑倒。
空氣中彌漫著出濃郁的汗水、淫液、精液氣味,還有混雜著一種甜膩的味道。
手電筒的光束掃過房間中央,照亮囚牢內唯一的囚徒。
罪大惡極的魔女之首,白栗栗,被囚禁在這間牢房中。
魔女坐在一張椅子上,一動也不動,似乎失去了意識。
她的皮膚因多日不見太陽,白得幾乎透明。
她比原來瘦得多了,肋骨根根可見,但腹部卻高高隆起,皮膚被撐成薄薄的
一層。
她的雙手被拷在背後,身上濕漉漉的,不知是汗水還是其他液體。 但最顯眼
的是她身上蓋著的一層乳白色的液體。
她的下體塞著三根按摩棒,把三個穴口都堵了個嚴嚴實實,小穴和肛門的那
兩根一定堵住了大量的精液。
自衛團的成員,還有聞訊而來的男生們不分晝夜地輪奸她,把她當作沒有人
權的性欲處理玩具。每次莫國平帶蔣單憐來的時候,幾乎都有男生正壓著她日益
隆起的腹部,侵犯她紅腫的下體。
他們會使用避孕套,射精後把精液倒到魔女的身上。最受歡迎的部位是臉、
頭髮、陰部還有乳溝。
「人類男性的精氣可以壓制魔女的魔力!」
這是他們的說法。所以他們只要有機會,就會用自己的精液來澆灌魔女的肉
體。
「……不要走,求求你……幫我一個忙……」
蔣單憐驚得幾乎要叫出聲來。
白栗栗看起來並沒有睡著,她的聲音沙啞,好像陰間的鬼魂。
「幫我……幫我把這個解開……好嗎?」
白栗栗從喉嚨裡擠出苦悶的聲音,低垂著眼。
「胸部好痛……已經幾個小時沒有解開了,感覺快要漲破了……」
魔女指的是她的胸部。
白栗栗的雙乳本來就發育得很好,現在比原來還要豐滿。 她的雙乳似乎變得
更加柔軟,也不再有顯現少女的挺拔姿態,而是微微下垂。原本粉色的乳頭現在
也顏色暗淡,乳暈又大又濃。
但是,最驚人的是她的乳頭。 白栗栗的乳頭幾乎有兩根指節那麼長,又粗又
暗,表面長起粒粒突起,乳白色的乳汁從肉眼幾乎可見的泌乳孔溢出,流到她的
肚子上。
似乎是為了堵住狂流不止的乳汁,她的乳頭根部被用鐵絲殘酷地捆住,兩顆
乳頭被鐵絲捆在一起,然後用一根髮卡夾緊。 兩顆被滿滿的乳汁漲得青筋分明的
乳房,如同水袋一般顫動著。
她身上那些白色的液體,絕大多數並不是男性的精液,而是她自己分泌的乳
汁。
看著白栗栗哀求的眼神,她遲疑了一會,為她解開了乳頭上緊緊夾著的髮卡
和捆綁的鐵絲。
「等一下……那邊……那邊有個鐵桶……」
按照白栗栗的話,她拿來那個鐵桶,放在白栗栗的胸部下。
剛剛解開鐵絲,兩顆乳頭便膨脹直立起來,雪白的乳汁一滴一滴落入鐵桶中。
「可以……幫我擠一下嗎?」
蔣單憐無法拒絕她的請求,半是厭惡半是好奇地用指尖輕輕擠壓白栗栗的乳
頭。
「嗯……啊啊……用力一點……唔唔唔……噴出來來了……」
如同給乳牛擠奶一般,白栗栗被擠壓的乳頭噴出一股又一股乳汁。房間裡那
股甜膩的氣息變得更加濃郁起來。她的眼神變得迷離而銷魂,纖細的舌尖吐出小
口。
「就這樣……一點一點……全部擠出來……」
「在幹什麼!」
蔣單憐身後傳來一聲怒吼。她驚叫一聲,摔倒在地上。
李尚成和幾名團員站在牢房的門口。他惡神一般走來,揪著她的領子把她拽
起。
「是誰允許你幫這乳牛擠奶的?!」
蔣單憐嚇得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李尚成是整個學校中最有權勢的人,
他是人類自衛團的首領,也是整個魔女審判運動的領導人。沒有人敢違逆他,更
沒有人敢觸怒他。
她不敢想像自己會有什麼樣的下場。如果自己也像那些被抓的魔女一樣被折
磨的話……
幸運的是,莫國平拉住了正要發作的李尚成。
「對不起,老大,是我帶她來這間房間的……」
他似乎已經醒酒了,面色嚴肅。
李尚成陰鬱地看了一眼莫國平。
「也是你讓她擠奶的嗎?」
「不……不是國平……是我自己自作主張……」
「哼!下不為例!」
李尚成用力推開蔣單憐,走到白栗栗前面,二話不說,一腳把她的頭踩進裝
著她自己的乳汁的桶裡。
「骯髒的奶牛,是誰允許你自己噴奶的?沒有你爹的命令,誰允許你把你的
奶水射出來?」
他一腳踩在白栗栗的乳房上,用鞋底踏著那鼓脹的肉球在地上狠狠摩擦。
「啊啊啊啊痛痛痛啊不要踩胸部——」
在女囚的慘叫中,一股雪白的乳汁從她的乳頭噴出,射到牆上。
見狀,李尚成更加用力地用鞋底擠壓白栗栗的乳房,好像在用腳踩踏鮮嫩多
汁的水果,把一股又一股的乳汁榨出她的雙乳。
隨著他的踐踏,白栗栗的聲音逐漸從哀嚎變成了嬌喘,她扭動的雙腿上流下
晶瑩的液體。
「你這頭賤畜越來越淫蕩了,被人用腳踩著奶子都能有快感嗎?」
「才沒有……快感……」
「噢,是嗎?」
李尚成把整個身體的重量挪動到自己的一隻腳上,用成年男子的重量碾壓白
栗栗以柔軟脂肪和乳腺組成的乳房。
她的腰肢顫抖得越來越劇烈,然後身體向後拱起,高聲尖叫著,從勃起得有
指甲蓋那麼大的陰核下方噴出了一股淫液,一大股乳汁如同噴泉一般沖出她的乳
尖。
踐踏乳房帶來的高潮持續了幾分鐘才結束,李尚成把腳換到另一個乳房上,
繼續踩踏,把所有的乳汁全部擠出來。白栗栗滿臉都是流下的淚水和鼻液,眼球
一翻,露出母豬般醜陋的表情。
李尚成的腳仍然踩在白栗栗的乳房上,但幾乎沒有乳汁再被擠出來。白栗栗
的雙乳上都被印上了黑色的鞋印,鞋底的淤泥和雪白的乳汁混合在一起,從她的
深深的穀間緩緩流下。
她仰面躺在地上,下體仍顫抖著。被按摩棒擠得窄窄的尿道中,尿液抽搐般
一次次噴出。
李尚成把腳放在她鼓起的孕肚上,緩緩往下按壓。
「本來還想過,說不定你肚裡懷的是哪個野種……不過現在看來,只能是魔
鬼吧?明明還不到一個星期,居然就長得這麼大。還有你那廢物奶子裡的酸臭奶
水,還沒有生產就有那麼多奶了,不知羞恥的臭婊子……」
白栗栗發出微弱的呻吟聲,沒有任何反抗。
「還有三天就到你的處刑日了呢,沒有什麼懺悔的話要說嗎?」
「綾綾……周墨綾在哪裡?讓我去見她……」
「哈哈,就你這副噁心的樣子?撐著大肚子,奶子不停地噴水,隨便碰一下
就翻白眼的淫亂身體,你還想見她嗎?」
「關你什麼事……讓我見她……」
「我們說好了吧?只要你不逃跑,也不做耍什麼小聰明,等到了處刑的那一
天,就讓你見到她。」
「哼……你們這些……」
白栗栗咬著牙把到嘴邊的辱駡吞了回去。
「今天是來通知你的!還有三天,三天你就會被處刑,自衛團的大家天天干
你,也有些厭煩了……所以,接下來的三天,聽好了,三天!從明天中午十二點
開始,七十二個小時,沒有你休息的時間,我們會讓所有人一起參與,對你連續
處刑三天,然後在三天后的淩晨給你最終的刑罰!」
白栗栗好像對此無動於衷。
「隨便……隨便你們,這副身體,你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只要……」
「想見周墨綾嗎?沒問題,三天后,等所有人都在你身上發洩過、釋放過對
魔女的仇恨之後,等你肚子裡的異種被殺掉後,就讓你見她。在這三天中,你不
許反抗,也不許拒絕任何一個要求,怎麼樣?」
躺在地上的少女抬起頭,那一瞬間,她的暗淡的瞳孔中好像燃起某種光芒。
「……好,你要說話算話!」
李尚成哈哈大笑。
「自衛團從來說話算話!」
※※※
「原來還剩三天。」
白栗栗躺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聆聽著自己的回音。
被囚禁在暗無天日的牢房裡,她連時間都已經忘記了。
每隔一段時間,有人會送來食物,然後她得一邊吃東西,一邊解決送餐人的
性欲。
雖然這幾天吃的最多的東西僅僅是精液,但宮腔內那個「東西」卻以驚人的
速度越長越大。沉重的胎兒給她青澀未熟的骨盆帶來巨大的負擔,她連正常的步
行都有困難。
胸前那兩團沉甸甸的肉水袋也是原因之一。每隔幾個小時就必須擠出乳汁,
否則就會漲奶漲得生疼,雙乳被撐得硬邦邦的,裝滿了亟需釋放的乳汁。
身體變得越來越虛弱,但是敏感度卻水漲船高,好像持續不斷的發情狀態。
乳頭和肉芽幾乎無時不刻不充血漲起,輕輕一碰,電流般的快感便會滑過她的全
身,然後下體開閘一樣流出粘稠的淫液。被輪奸的時候,一個男生剛射一次精,
她就已經絕頂了五六次。
——所以,果然都是那個「東西」搞的吧……
黑栗栗指的是她肚中的胎兒。雖然不能確定,但她腹中的胎兒大概是那頭異
種怪物「該隱」的孩子。在地穴中的幾天,那只怪物反復侵犯她的肉體,甚至讓
她懷上了異種。
按照孫波的說法,她和該隱的後代,就是喀密菈密教團企圖召喚的邪神。
她和該隱是邪神的孩子,但是他們兩個生下的後代,竟然也是那個邪神。
如果是這樣,那麼她的身體出現的異變也就可以解釋了。邪神是性力的來源,
因此也對養育它的母體產生了種種影響。
「必須得把這個東西殺掉才行……」
——是這樣沒錯,從某種角度來說,我們的目標居然和自衛團一致了呢……
黑栗栗的聲音帶著自嘲和苦笑。
正是如此,自衛團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消滅她腹中的胎兒。明明是失去理智
的瘋狂組織,居然能做出正確的決定,白栗栗不知道該做出什麼表情才好。
雖然她被關在牢房裡,但是學校內發生的事情,托某個人的福,她也知道個
大概。
魔女狩獵愈演愈烈,鋃鐺入獄的人數也越來越多。自衛團大肆搜捕所有可疑
人員,似乎其勢力已經延伸到了校外,連附近的社區也被囊括其中。
只要有一點嫌疑,自衛團就會把被告者關入監牢。所以,人們為了保護自己,
出賣誣告自己身邊的人。兩個人互相懷疑的時候,稍微有所猶豫的那個人就會成
為被害者,成為審判庭的魚肉。
而至今為止,沒有人敢站出來阻止這一切。或者說,所有敢提出異議的人都
已經被判為魔女了。
「原來這就是娜拉納的意思啊。」
——什麼意思?
「她說人類很脆弱,脆弱到僅僅是瞭解神秘的存在,就會陷入瘋狂……現在
發生的事情,大概就是這樣吧。」
僅僅是瞭解到「魔女」的存在,連其真面目都不知道,整個學校就陷入了混
亂。
——畢竟,我們的想像力非常強呢……僅僅是一片影子,就會害怕得以為那
是妖魔鬼怪。
告訴她校園內發生的一切的人這麼說:
「李尚成已經瘋了……現在再不離開就來不及了!和我離開,我能想辦法把
你帶出去。」
說出這話的是趙安盛。
「現在學校裡人人自危,所有人不管信不信魔女那一套,都得想辦法證明自
己是人類的夥伴,而不是站在魔女那邊。男生可能還好一些,不少女生害怕得已
經要逃離校園了。不過有的人被抓到,然後直接送到審判庭去了……跟我走吧!」
「是嗎,條件是什麼?」
趙安盛百般掩飾,但最後還是把實話說了出來。
「我……我和教團聯繫上了,只要跟我走,他們會保護你不被自衛團抓走,
連你的朋友也可以幫你救出來!周墨綾——你不想救她出來嗎?」
白栗栗發出虛弱的笑聲。
「那你呢,趙安盛?你又為什麼要帶我出去?」
「……他、他們答應我,假如成功了,我可以成為一名使徒。」
「沒了嗎?」
「然後……你會成為屬於我的使女。當然!這、這是在你自願的前提下……」
她用女高中生能知道的最難聽的話趙安盛罵走了。
臨走之前,他為了報復,先抓著她的頭髮狠狠地侵犯她的喉腔。
「你難道對人類不失望嗎?」
他一邊用肉棒頂著她的嘴,一邊抽她的臉。
「哈哈哈,真的好笑!你……你不會以為、以為你真的一直在守護人類吧?
以為自己是魔法少女嗎?傻逼弱智婊子!現在你要保護的人們把你當作乳牛、當
作肉馬桶!當作發洩性欲的飛機杯精廁……你一直在守護他們對吧?我知道的,
以前你守護過我,站在我和李尚成之間,然後現在呢?哈哈哈哈!我和李尚成都
他媽直接把精液和尿射進你臭嘴裡!然後你保護學校的人、保護城市,和那個密
教團對抗,然後呢?看看他們是怎麼報答你的!」
他把熾熱的精液從她的食管直接射進胃袋中,和翻江倒海的胃液混合在一起。
「沒有用!沒有用!全都是白費力氣……被背叛的感覺怎麼樣?如果是我,
早就投靠大君、那個真正的魔女喀密菈了,然後狠狠地報復這些人類……只有你
這個腦癱聖母才會拒絕密教團的邀請!只要和我一起走,就能成為最尊貴的使女,
說不定還可以統治世界,結果你居然拒絕!所以你只能當個肉便器,當精盆,在
趙安盛那種瘋子的精液裡溺死……因為你的腦子裡面裝的全他媽是精液啊!!!」
他把一整泡尿灌進她的胃裡,用她的頭髮擦乾淨肉棒,怒氣衝衝地離開了。
——到底……為什麼要守護人類呢?
白栗栗質詢著無邊的黑暗。
她所賴以為生、賴以維持自己存在的「正義」,到底有何意義?
她現在才發現,自己從來沒有真正認真思考過這個問題。 一直以來都只是蒙
混過關,故意回避這個最重要的問題。
難道她只是如趙安盛所說的,滿足自己可憐的聖母心嗎?
她要保護的事物到底有什麼意義?被自己保護的人背叛、反過來被侵犯,到
底為什麼呢?
——不是這樣的。
沒錯,至少還有一個理由,為此她絕對不能放棄,咬牙也得撐下去。
——綾綾……
周墨綾。 她的月光,她的星辰,她的正義。
對她而言,「希望」的同義詞就是「綾綾」。
沒錯……必須要守護她,只要是為了她,就算被所有人背叛都無所謂。
過了不知多久,鐵門咣當打開。
「出來,魔女,三日處刑要開始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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