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 yajayaj: 退出 | 短消息 | 控制面板 | 搜索 | 幫助

RSS 訂閱當前論壇  

上一主題 下一主題
   
標題: (同人)武林沉淪之染衣小傳 第二章 亂我心者  
 
碧落星墜
金牌會員
Rank: 6Rank: 6



UID 160678
精華 0
積分 103
帖子 161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13-3-10
狀態 離線
(同人)武林沉淪之染衣小傳 第二章 亂我心者

武林沉淪之染衣小傳 第二章 亂我心者
作者:碧落星墜
原作者:霸道的溫柔
首發地點:q群 春滿四合院
第二章 亂我心者
花染衣一口酒遠遠噴到了浴池對面去,手裏的酒杯也砸進水面,好不狼狽。
她有些無奈地捂著臉,不滿道:“你派人盯我了?”
趙薇訕訕而笑,見到浴池眼睛有點發亮:“啊呀呀,你看我這趕的急,這不正好嘛。”說著居然老實不客氣地開始寬衣解帶。
花染衣在水裏站起身,胸口一對凝脂微微蕩了蕩,粉色乳尖上清水滴落,看得趙薇舔了舔嘴唇,花染衣的目光落在門口在月季指揮下手忙腳亂收拾殘局的一眾健婦身上,對著迎上來伺候的杜鵑揚起手,嗔怒道:“換好門都退出去,別管她,讓她自己來!”
杜鵑只好歉意地向著趙薇行了個萬福,退了出去。
花染衣坐回水裏,不滿地看著趙薇大喇喇地反客為主,手腳麻利地清洗起來。具有江湖兒女與大家閨秀雙重身份的她們,與那些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毫無自理能力的深閨女子不同,動手能力是不缺的,於是望著對方好整以暇的樣子,她不由得沉聲道:“我們的關係有這麼好嗎?”
趙薇嘴角揚起笑意,挑釁道:“你還想把我趕出去不成?”
花染衣不太想理她,悶進水裏找出杯子,拿酒涮了涮,又低頭連續自斟自飲了幾杯,遂略有些醉意,卻不想耳畔突兀響起一聲長長的呻吟:“嗯~~~~~~”
只見趙薇大馬金刀地斜躺在池邊,雙足撐在池底,纖腰聳挺扭搖,下體的兩個美穴在水面載浮載沉,兩根玉指扣進穴裏探來探去,不時有半凝固的液塊滑出。
花染衣看了看手中的酒杯,臉色難看地放在一邊,端起流盤上的酒壇灌下一大口,越想越氣,忍不住將剩餘的酒液潑在對面光裸的胴體上。
“小蹄子,毛剃乾淨了,又夾著一肚子精液跑來噁心人!”
“羡慕吧。。。。”趙薇死皮賴臉地湊上來,不顧花染衣一臉嫌惡,抱住她的手臂,“姐姐我今天棋逢對手,從午宴後一直到剛剛,高潮了十幾次,要不是下人廢物傳了錯情報,姐姐都打算久違的和人共眠一夜啦。活兒這麼好的男人,長的又帥,絕對入得了你的眼,怎麼樣,姐姐大人大量借你幾天?”
“你。。。我,”花染衣驀地歎了口氣,“我破了身的事情,你早就看出來了吧。”
趙薇收起臉上的諂笑:“只是一層肉膜罷了!”
花染衣低落道:“只恐今生難遇良人。。。”
“便是不遇又如何,憑你的能力、武功、師門、宗族,總能立住自己,待有朝一日想生孩子了,求你父招個贅婿,不愁老無所依。”
“贅婿能是良人?”花染衣的思維被成功帶偏。
“贅婿的目的是娃娃!”趙薇繼續暴論,“男人可以三妻四妾,我等江湖女兒,何須在意那些世俗眼光,退一步,真能遇到傾心之人,大不了為他多尋幾房妾室,再用你手裏的權勢助他升官發財,男人有權在手,又享著你的溫柔鄉,再不知足的,絕不是良人。哦,除了和他分手,你們之間還發生了什麼?”
“啊,是他把我。。。。嗯?!”酒有些上頭,花染衣芊指掐揉眉心,惡狠狠瞪著趙薇,一臉“你算計我的表情”。
大小姐打了個哈哈,看著花染衣醺醺然一副侍兒扶起嬌無力的媚態,眼珠子轉了轉,身子貼的更緊了。
花染衣有所覺察,但終究警惕性不夠,只下意識地縮了縮身子,哪里掙得脫女魔頭的魔爪。
趙薇撥開面前半濕的烏髮,對著嫣紅的耳廓哈了口氣,激起懷中美人一陣戰慄,但見染衣紅暈生頰,秀麗無倫,細細打量,大概破身日久,赤裸的胴體已稍稍具備了幾分成熟風姿。
趙薇早就對這閨蜜的身體垂涎欲滴,機會難得,哪有不牢牢捉住的道理,當下手足並用,在對方柔若無骨的嬌美玉體上挑逗摩挲起來。
事繁與酒醉共同干擾了花染衣的判斷能力,等她內心形成認知並打算作出抗拒的時候,迎面對正的火熱眼神,頓時令她的內心被一種異樣的衝動驅使,居然就那樣似嗔似喜地白了對方一眼,扭過頭去一言不發。。。
等到一雙火熱的小手肆無忌憚地包裹住自己乳尖的時候,花染衣也只是軟弱無力地呢喃道:“薇姐,不要。。。唔。。。”卻是被趙薇從側面穩穩地咬住粉唇,反復吮吸起來。
趙薇雙手包住花染衣的一對玉乳,放肆揉捏成各種形狀,粉嫩的乳豆在指尖時隱時現,飛快挺立起來,這對兒恩物的主人難耐的扭動著嬌軀,後背微微作痛,能夠感到對方同樣堅硬的乳首的形狀。
花染衣雙手無意識地遮在自己的兩腿之間,上身卻一挺一挺地本能迎合起好姐妹的挑逗,忽然,趙薇兩手一翻,四根手指夾住長長的乳頭,使巧力一提——“啊嗯。。。。不要!”花染衣無力地叫喚道,當然不會得到聽從。
趙薇將花染衣水中的雙腿大大分開,漂浮的萋萋芳草中,鮮嫩的花蒂毫不意外地呈現出充血膨脹的情狀,閃著淫靡的粉色光澤。
趙薇目光灼灼,唇舌鼓動將花染衣的檀口攪得一塌糊塗,右手離開好姐妹胸口,手指擠開對方軟弱的手臂,探向她粘膩溫熱的花穴口。
花染衣觸電一般收緊了大腿,卻被趙薇借力將手指插進蜜道之中,這下是真對的沒辦法裝傻了,她通紅著臉,銀牙咬住對方那條放肆的舌頭,含混地說道:“薇姐,你不要使壞啦!”
趙薇將沾染淫汁的手指抽出,舉在花染衣眼前,脫開唇舌,五指張開,輕聲笑道:“嘴上說著不要,說不了謊話的地方真坦率呢。”
花染衣看到自己的蜜液,芳心搖盪南禁,自暴自棄地移開了腿間的雙手,兩腿大大分開。
“真是一個美穴!”趙薇說著淫話,繼續在花染衣胯間揉搓起來,揉的染衣哆哆嗦嗦個不停,她趁著好友不注意,迅速低下頭,長大紅豔豔的小嘴,將粉嫩的陰唇整個含住,舌頭連彈,將抗拒變作一連串失控的哀哀呻喚:“啊。。。啊。。。。輕點。。。。好會舔。。。。不要。。。。啊嗯。。。居然被你奸了。。。討厭啊嗯。。。。”
趙薇的舌頭沿著花瓣的輪廓細細舔舐,慢慢上行,最後移到媚肉交匯的頂點,一口含住粉紅色的小籽實。
花染衣戰慄發抖,身體狂妞亂搖想要逃避,被趙薇追亡逐北打了個丟盔卸甲,大小姐安撫了幾下陰蒂,起身和染衣面對面吻成一團,自己的雙腿也蹲起分開,憑著感覺仔細地將自己陰戶上的肥美灼熱的肉唇蓋在對方的肉唇上,嚴絲合縫,又調整身姿,令兩人四顆乳豆抵在一起。
花染衣直勾勾地看著她,趙薇得意地笑笑,眨眨眼,然厚上下齊動,巧妙的一磨。。。。
“嗚啊啊啊啊!”嘴唇完全蓋不住的尖叫,酥麻爽利的快感在四肢百骸中洶湧奔流,深入骨髓,花染衣十指箕張,指尖顫抖地死死掐住趙薇的屁股,大大的眼睛裏有淚水滑落。
趙薇也沒想到對方如此不濟,她伸手挑起花染衣細膩的下巴,抵著她的額頭說道:“快了吧。。。嗯。。。。我要讓你永遠記得這樣的快樂!”她說著微微起身,示意道:“染衣你看。”
花染衣緋顏低頭,只見自己淩亂潮濕的陰毛七零八落,陰蒂紅腫充血,肉粒調皮地探頭探腦。趙薇低下身子,又將灼燒的陰唇覆蓋起來,嚴絲合縫。然後,胸乳、下身同時猛地一搓!
“嗚嗚嗚。。。受不了了。。。為什麼。。。嗚啊。。。這麼舒服。。。。啊。。。。比男人操我還要爽啊!”其實生理上未必見得,但是心理上的刺激正無以復加,原諒這嬌娃兒吧。。。。
“舒服吧。。。美吧。。。。啊啊。。。。給我哭。。。給我哭。。。啊。。。啊。。。”趙薇淫聲浪語叫個不停,全身發力,一下一下磨動不休,居然真把花染衣操哭了,發出嬌嗲無比的淫靡泣叫。兩人緊緊抱在一起,敏感點互相重合,抵死纏綿,驀地,花染衣毛髮濃密的肉穴中一股淫水噴濺而出,昂首高叫,淫液擊打在趙薇光潔的陰唇上,濺入肉縫中。
“嗚啊啊。。。實在是太刺激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趙薇抽噎幾聲,身體劇烈抽搐起來,她用力吻上花染衣的唇瓣,將兩人的淫聲浪語通通吞下。
*********************************************
一夜好眠,花染衣有種重生的錯覺,然則思及昨夜種種,又忍不住看著自己好姐妹酣然的睡顏咬碎銀牙。
“等你破身以後,老娘一定強姦你一次,操不哭你跟你姓!”這是過去兩人吵架時趙薇說出的氣話,花染衣當時是沒有當真的,至於對方今日所為是心血來潮還是處心積慮——
——都上完了,有個屁的區別!
花染衣心裏說著符合江湖兒女性情的粗口,猶豫了下還是沒有一腳踢出去,只是在被子下麵伸出手,不輕不重地擰了下趙薇的乳頭。
“嗯~~”拉長的哈欠異常淫蕩。
“騷貨,你每天從起床騷到就寢是吧!”花染衣看到對方旁若無人地伸著懶腰,心火“蹭蹭蹭”地暴漲。
“哈哈,姐姐教你個訣竅。”趙薇滿不在乎地說道,“早上來這麼表演一把,八成能收穫額外的服侍呦,剩下的兩成,多半是因為被姐姐榨幹了。”
“你夠了!”花染衣實在受不了,她翻身下床,冷著聲音說道,“昨天晚上的事情如果你敢說出去。。。。。啊!”
趙薇撲在她身上,吮了一口紅潤的耳垂,得意道:“我懂我懂。”
花染衣肩膀發力將趙薇遠遠震開:“這是最後一次,你給我自重!”
趙薇見得沒有便宜可占,只好遠遠陪著笑收拾好自己,又見花染衣愛搭不理的樣子,明智地選擇先行離開。
**********************************************
花染衣深覺最近百般不順,決心出趟遠門權當散心,她一大早起來翻看最近的日程,將庫存調整一番,又將一筆香料的運輸計畫提前,正好這趟是自家的鏢師,些微的逾矩亦被容忍,不過三日,行裝齊備,只待出發。
不想行至開封城門,竟又見到黃佑隆道貌岸然地前來送行,直將花染衣一日的歡欣打落在地,轉眼又看到了趙薇。
啞僕趕著趙府的大車,趙薇掀著簾子招了招手,花染衣不情願地迎上去。
“有個朋友正巧順路去揚州,跟著你們的隊伍,拜託路上照應一下。”她狡黠地眨著眼睛。
另一側的門簾掀動,一人悠悠然落在地上,輕功高絕。只見那人身著華麗錦袍,背後負一把紙傘,眉目遠山,面若冠玉,頜下無須,腰上一杆梅花玉器惹人眼球。他躬身作揖:“老夫離歌笑,見過花家小姐。”
“離。。。嗯?留香公子?!”花染衣差點都要後退一步失了禮儀,秀目剜了趙薇一眼,“這淫娃之心,路人皆知”,同時這些時日招待的客人身份也算是有了揭示。她又忍不住太高眼瞼看了看面前男人的頭髮,果見青絲染霜,倒也符合他愈四旬的年紀,配上那張神采奕奕的俊朗容顏和一雙桃花眼,也難怪天下女子見之心憐、愛他成癡。花染衣心情複雜,一時也不知要說些什麼,倒是那留香公子毫無滯澀地繼續說著:“老夫正巧有事需當面求於趙公,欲往揚州一行,得大小姐厚愛,告知貴府行鏢,祈結伴而行。”
巧不巧的吧。。。。花染衣撇了撇嘴,正打算回絕,卻被趙薇一把拉住湊到臉上:“來的時候我故意讓那負心漢看到,嘖嘖,這會兒怕不是在哪個犄角旮旯裏面窺探呢,你要是回絕的這麼乾脆,怕是要給人念想。”
“無恥!”花染衣強忍住張望來路的衝動,將趙薇扯下馬車,卻又不得不向著離歌笑還禮延請,看著對方反身登上馬車,她陰著臉對趙薇說道:“真是好禮物,我收下了,來日必有厚報。”
趙薇使了個身法,如泥鰍般滑出花染衣的掌握,牽出車後掛著的備馬,又扭頭比劃個鬼臉,揚長而去。
花染衣看了看胯下的駿馬,又看了看趙府聞名遐邇的舒適座駕,終究是享樂的誘惑壓倒了臉面,將馬韁系在車後,彆彆扭扭地鑽了進去。
不遠處一顆樹後,黃佑隆在彩衣譏誚的目光中拂袖而去。
**************************************************
車轔轔,車廂內的空氣稍稍凝滯了一段不長的時間,花染衣頗有幾分緊張地打望著對面那個俊美的男人,幾分焦躁浮現在臉上,落入離歌笑的眼裏。
“車馬勞頓,花小姐莫要累壞了身子。”突然的發聲令花染衣身子縮了縮,大概是覺得自己實在有些丟臉,她著惱地瞪著對方,又被那張混淆了年齡的容顏晃得有些發暈。
“我早有所聞,知花小姐擅於丹青,花卉猶勝,機會難得,還望見教。”離歌笑拱手,從身側箱匣中抽出卷抽,遞送過去。
花染衣有些恍惚,這一幕令她產生了既視感,有些回想起去年上元節與某人的初遇,但此時回想起來,記憶的重心集中在了那副被爭購的畫卷上,那是一幅水仙圖,畫者妙筆生花,將這外貌鄙陋的小花用圖像突出一個香字,其筆力之高遠,令人自愧弗如,而畫卷的落款,便是這留香公子。
談起平生所好,花染衣心神大定,見圖卷之上正是最愛的蘭花,不由拿出專業的眼光細細鑒賞起來,不時出言讚美,聊到興處,甚至主動拉近了二人的距離,興至不知日短,一天的行程結束,抵達驛站之時,尚且有些意猶未盡。
在花染衣依依不捨的目光中,離歌笑把吊掛在馬車四壁上的畫卷小心收起,此時有了對比,花染衣倒是聯想到了某人漫不經心的態度,原本清熱之時對自身重於他人愛好的沾沾自喜,此時已化作了對虛偽作態的鄙夷。
她抬手揉了揉額角,這才發現自己已經很沒有儀態地跪伏在坐墊上。
“呵呵,”離歌笑發出善意的輕笑,“花小姐愛畫成癡,天賦卓越,假以時日必為一宗師,此番還望留下幾幅墨寶,鄙夫若是有朝一日窮困潦倒,也好拿來救命。”他說的有趣,花染衣展顏而笑,此刻心中已無芥蒂,同時暗暗讚歎此人胸中有物,心思靈巧。
“公子謬贊了,小女子區區陋作,入不得公子法眼,只恐貽笑方家。”
離歌笑搖搖頭:“你這麼說,是看不上我的眼光。”
“這。。。”花染衣為難,只好改口,“到得揚州別院,我必選取佳作,贈與公子。”
“哈哈,好,”離歌笑滿意,轉而又道,“倒也不必如此麻煩。我浪跡江湖,別無棲處,只是近年得趙家大小姐青睞,將一生搜集的畫作寄存在趙府書樓之中,花小姐的畫作,我已多有收藏,今日得遇真人,不由得對日後多了幾分期待。”
花染衣不知怎的心裏有些酸酸的,忍不住說道:“那騷。。。。把星從來沒跟我說過,要是早知公子畫作在趙府,那麼我早就去求訪啦。”
離歌笑神秘一笑:“那恐怕是因為我自畫的作品,花卉實在不多,多是人像。”他瞧瞧花染衣高高鼓起的香腮,“卻不知花小姐聽沒聽過西洋畫?”
“紅夷的畫嗎?只有聽聞,卻不知有何特異?”花染衣有些訝異,更多好奇。
離歌笑拍了拍身下木箱:“此番隨身帶了幾幅,拿取不便,花小姐且去驛中洗去風塵,待我取出,稍後奉與小姐一觀。”
花染衣此刻已沒了戒備,只欣欣待望著西洋景,自去梳洗不提。
晚春的中原大地,天光消逝得很快,待收拾停當,慕色已沉,空氣中多了幾分曖昧的氣氛。花染衣心中了然,今晚應當有事發生,而她此刻卻只想著順其自然,於是將半濕披散的長髮簡單挽紮好,敲響了留香公子的房門。
終明一代,對平民的出行控制甚嚴,不過,花家自有靠山,主要商道沿途的驛站亦有打點,換來的自然是較高水準的居住條件,因此,離歌笑隨隊出行,並不完全是趙薇給他創造機會的藉口,也有現實的需求在。
譬如此刻,留香公子屋內陳設雖然簡單,但絕無普通驛站房間的髒亂差,英俊的男子穿一身青衫站在桌案旁邊,見到美人如約而至,將手裏抓著的畫筆掛上筆架,捧出三根畫軸。
花染衣見獵心喜,拆開系帶就要察看,卻被男人按在手背上,心裏重重一顫。
只聽離歌笑溫聲說道:“我並不會制香,卻被人叫做留香公子,原因便在這裏,紅夷不識禮教,其俗與中原大異,裏面的內容,恐怕會在花小姐的意料之外。”
兩人坐的近,花染衣能去聞到離歌笑身上的熏香,博聞強識的她馬上就認出了自家的方子,心情鬆快許多,也笑著說:“不就是個人嘛,還能。。。。”這邊說著,雙手順勢拉展開畫卷,然後瞬間怔住了。
畫卷的背景花團錦簇,但也不過是染衣熟悉的趙府花園,畫中的美人唇角含笑,眼神魅惑,栩栩如生,但也不過是那個“小騷蹄子”罷了,問題在於那斜躺著的嬌軀居然不著寸縷,玉體橫陳、膚白勝雪、峰巒起伏。
花染衣回過神來,看了一眼似笑非笑的留香公子,又手忙腳亂地打開剩下的兩幅卷軸,一幅是裸身倚靠在秋千旁的站姿,另一幅居然是赤身跪坐於野泉畔卵石灘之上。
花染衣一時只覺得面若火灼,縱然能夠看出技法、色彩的新奇之處,但是此時此刻已然無法控制自己將注意力集中在繪畫技術上,同時,若福至心靈,不期然說出一句:“這麼說,留香公子的意思,就是和你歡好過的女子,你都會畫下她們的玉像,香。。。像。。。這樣的。。。”
“花小姐果然聰慧。不錯。”離歌笑大大方方地說道,“只可惜我早年行走四方,難尋存放之所,畫卷多有遺失,直到和趙大小姐相厚,這才能將心愛之物妥善保管。”
花染衣聞言心想:“那豈不是說,那個騷貨手裏掌握了不少貴婦人的把柄?”又想著趙薇生性驕傲,倒也不會多此一舉,故,的確不失為一個好的保管者。
“呸!呸!”她甩著腦袋,自責,“如此不知羞恥的醃臜物,我居然去想些無關緊要的事!”分了心,震撼就沒有那麼巨大了,她又被新奇的技法吸引了心神,忍不住拿手指去描摹筆觸。
離歌笑在一旁觀察著花染衣的神色,稍有些驚訝於她反應的平淡,不過想想趙家那位遠近聞名的作風,倒也足堪解釋,又見少女眼中露出迷離的光芒,一手放在畫上,知道氣氛難得,便從後擁住她的香軀。
“想不想這畫中人是你。”他的氣息噴在粉色的耳廓上。
花染衣白了他一眼,身子在懷抱中調整了個舒適的姿勢,吐氣如蘭地嬌嗔道:“登徒子、臭淫賊。”一只小手卻向著對方的衣帶摸去。
美人恩重,留香公子是絕對不會和她客氣的,輕紗次第離體,一雙人肉帛相見,被一個剛剛見面一天的男人光著身子抱在懷裏,令花染衣產生了一種奇妙的開放感,玉胯間隱隱有水跡滲出。
留香公子耐得住氣,只見他一手撫弄香乳,另一手卻將花染衣的右手抓在掌心,握著柔若無骨的小手描摹畫中線條,不疾不徐,染衣和他耳鬢廝磨,聲氣漸漸合拍。
少女先耐不住情動如火,粉唇嘬起,仰面索吻,溫軟的唇瓣被男人吻住、舔吮,又熱又大的舌頭先是吮吸唇片,又頂進腔內挑逗小舌,是不是地磨蹭一下編貝,待的香津應激而出,大嘴立刻用力吸吮,將美人的淫唾統統吞吃入腹。
“啵!”唇分,幾根細長的銀絲緩緩拉長、斷裂,細沫將二人口唇染上緋色。“討厭,居然吃人家的。。。。”花染衣將畫軸遠遠丟開,為接下來的活動留出空間,口中雪雪輕喘,發出嬌蠻的抱怨,但是一雙藕臂蜷在胸前,卻調皮地點觸著離歌笑胸口的硬點。
留香公子用溫柔的眼光將她圈住,一手輕輕推遠她的膝蓋,尋幽探勝,另一手依然捧著雪白的美乳,稍稍加了點力氣。
男人的長槍戳在側腹,染衣微覺不適,便將之捉在手裏小心把弄,再次獻出香吻,這一次小舌主動出擊,與對方糾纏推搡,相互攪動,發出滋滋簌簌的淫穢聲響。
離歌笑的手指在蜜穴邊緣挑逗片刻,猛然貫穿而入。
花染衣香舌一僵,上下兩張小嘴齊齊敗下陣來,扭搖挺臀,“嗯嗯。。。哦。。。”呻吟難抑,纖腰款擺,風流穴兒泥濘不堪,那只大手仿佛有著魔力,將她由內而外點燃。
“嗯嗯。。。。好舒服。。。公子,不要逗我了。。。嗯。。。好難受。。。。染衣投降啦,快點插進來嘛。。。。。”
離歌笑貼著她的唇,放她仰躺,一對兒脹大的奶子晃蕩幾下,被男人堅實的胸膛壓扁,挺拔的乳尖奮力地反抗著壓迫,帶來微微蕩漾的情潮。
“噗嗤!”滾燙堅硬的肉棒直直貫入蜜穴深處!
“啊!嗯啊”花染衣發出舒服的呻唱,下一刻,又被“啪啪啪”的碰撞轟成碎片。一對男女四腿大開,下麵的穴口,粘稠的液體不斷濺射而出,很快將兩人下肢、小腹浸濕,兩團烏黑的陰毛糾結、撕扯、時而有幾根斷裂,落在床鋪上,為靈肉的交合留下痕跡。
“啊。。。啊。。。啊。。。”花染衣用力抱緊身上強壯的男人,一條玉腿盤住蜂腰,另一條則伸展高揚在頭頂,被自己的臂彎連著男人抱在一起,只餘美腳在半空中時勾時伸,腳趾動個不停,不多時便吸引到離歌笑的注意,頭一偏張口叼住。
“不要。。啊啊。。。髒。。。。啊啊。。。”染衣的目光忍不住轉過去,看著自己的足尖被男人整個含進口中,將他的嘴唇扯得扁扁的,腮部鼓動,腳趾能夠感覺到舌頭的舔舐,舌尖時不時向著趾縫中鑽探,無奈空間有限,縱使美腳的主人盡力配合,亦難得其門而入,只能發出響亮的“咂咂”聲。
離歌笑暫且吐出足尖,又瞬間單含住大拇趾,再順著一根根吮吸起來,花染衣看得腰肢高高拱起,小穴深處的嫩肉收縮啃噬著龜菇,高潮如期而至。
“啊。。。嗯。。。啊。。。舒服死了。。。腳丫。。。好會舔。。。。輕個些兒。。。。。公子把染衣幹壞了。。。”
高高拱起的身子定格在空中,一陣接連不斷的顫抖,淫聲高起,轟然落下。
*****************************************
“右轉一點,對,腰向前些,肩膀後收。”香汗微溢出的光裸玉體染著粉色,男人一邊指點,一邊時不時揉弄下敏感處,保持著玉人的興奮度。
“阿笑,人家的姿勢好淫蕩。”花染衣不依地鼓了鼓腮,擺出個翹臀的姿勢。
留香公子抓住花染衣的一只手放在她的陰蒂上,示意她自己緩緩揉搓,自身退到案旁,取下畫筆,開始勾勒。
花染衣輕咬下唇,魅惑地回頭看向畫者,從離歌笑的角度看去,轉動的腰肢令乳豆露出尖尖一角。
畫卷上的人形早已草就,此刻需要觀察並記錄下的僅僅是透視、色彩和紋理,留香公子畫技高絕,自然用不著花染衣站太久,不多時,一絲不掛的少女便小鳥依人地靠在男人身旁,親眼看著最真實的自己定格在紙張之上,心馳神搖。
離歌笑擱下筆,看著已然溫順如羊的女子,逗弄她道:"染衣今晚遂了願,可憐有位兄弟飽受冷落之苦。"
染衣看他神色,心領神會,伸只手探向胯下,攏住微軟的肉棒套弄起來,另一手卻五指張開在離歌笑眼前,喘息著說道:"阿笑快看,我已經濕透了。"只見那芊芊玉指之間根根黏絲垂掛,分外淫靡。
離歌笑有些愕然於此女的開放,世間有一個趙薇已是罕見,怎料居然有了第二個這樣的女子。殊不知,花染衣的性格在後世被稱作"女文青",入藏公路上到處都是她們追求"詩與遠方"的傳說,卻是與趙薇有著大大的不同。花染衣表面生人難近,深心中卻有一扇大開的門,最是難以消受擅畫之人,以離歌笑畫技之精湛,只要有心顯露,原本拿下她就不在話下,通過趙大小姐的門路,反而是捨近求遠了。
小手套弄片刻,佳人忽然附身低頭,小巧精緻的下頜用力張開,粉嫩唇瓣裹住肉柱,雙手捧住男子緊實的臀部,螓首用力向前。
"呃。"這女子出人意料的舉動,倒是給予了留香公子久已未見的新奇感,感覺自己的臀肉被柔滑小手仿著剛從自己這裏學來的手法揉捏著,又見得下麵的小腦袋前前後後賣力吞吐,不由愛憐地撫摸起她的長髮來。手心的熱力浸染肌膚,佳人心有所感,她停下起伏,含住肉棒頭部,抬起眼瞼,用楚楚的眼神向上看。
離歌笑感到心口正在悸動,他扶起染衣,對著櫻色小口痛吻起來,兩人的肉體緊密貼合,熱浪交感,五內如焚,花染衣被重重推倒在床上,"嘻嘻。。啊呀。。。"她發出意義不明的嬌叫,雙腿大開,細窄的蜜穴被滾燙的肉柱撐開一個正圓,下體的媚肉拼命收縮蠕動著,帶給男人絕美的舒爽感。
離歌笑的肉棒堅硬如鐵,他全身的肌肉同樣堅硬如鐵,數十年如一日錘煉出的剛健雄軀起起落落,讓少女上下兩張小口聒噪不休,淫靡的水聲和高亢的浪叫此起彼伏,身體劇烈晃動的同時,花染衣一雙嫩白的小手顫抖著四下撫弄,芳心可哥,癡迷於身上這具性感雄壯的男性軀體,玉頸不時抬起,水靈靈的妙目透過身體的縫隙看著下方男人的陽物進進出出,亦感受著股間泄流而出的溫熱玉液潮潤了兩人的身體。
她又看自己跳彈不休的脹痛的乳頭,忽然覺得體內的爆炸一般,只好拼命仰起臉,眸子不受控制地翻了白,嘴巴大大張開,高聲嘶吼:"噢。。。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嗚嗚。。。我要死了。。。。嗚。。。。不要。。。快被你撞碎了。。。"她抱緊男人的身體,自己一陣篩糠似的亂抖,長音轉低,呢喃,"幹死我幹死我幹死我。。。啊嗯。。。都射進來。。。射穿這個屬於你的騷穴。。。啊啊啊。。。"
離歌笑伸長舌頭,從她泛粉的鎖骨重重舔到下頜上,留下濕長的印痕,高潮中的少女本能地扭動全身,讓自己的嘴唇呈現在方便男人吮吻的位置,舌頭長長吐出,然後如願被男人的大嘴一口吞下,粗魯的舌頭將薄薄的面頰頂得四處凸起,外面的肌膚也很快被流溢的口水浸潤出光澤。
離歌笑將一雙玉臂掛在自己脖子上,大手捧著臀瓣,起身立在床邊。
懸空的感觸讓花染衣一陣緊張,小穴貪得無厭地吸緊了大雞巴。
離歌笑握緊軟肉,先試探著抽查一輪,見美人腰肢款款,遂挺腰疾搗,運莖如風,下下沒首盡根,只聽水聲四起,花染衣捨不得分開口舌,只好悶聲嚶嚀,漸漸整張面頰都因缺氧而漲紅,依然不管不顧地聳身拋臀,花蜜如潮,淫液如注,大多垂落在男人腳上、地上,離歌笑亦感到體內快感越積越高,知自己舒射在即,便將手指張大,雙手各有兩指探進染衣後庭縫隙,在菊穴外細細揉按,美得花染衣渾身繃緊,嬌蕊連連翕動,花心倏忽一開,全身都在男人掌心裏哆嗦扭動,失去了意識,涼涼的陰精澆在龜菇頂端,離歌笑刻意放了水,任由精關大開,一股股精液沖進了花染衣的子宮裏。
**********************************************
一場散心之旅變成了情欲之旅,雖然在花染衣的預料之外,倒也是她潛意識的情理之中,接受起來也簡單,更重要的是留香公子盛名不虛,懷春的少女遇到他,就像綻放的花蕊遇到了野蜂,任其採摘。
一時戀姦情熱,又有畫技作為藉口,雖然旅途匆匆,但是中原沃野畢竟道路平整,又加上趙家的奢華馬車創造了條件,連續數日,花染衣都沒有好好穿過衣服,只在早晚上下馬車的時候披件外衫,離開了鏢師的視線便迫不及待地寬衣解帶,纏著離歌笑撒嬌、作畫、歡愛,畫作的數量輕輕鬆松超越趙大小姐,因心傷而枯竭的情思亦日漸充盈,一顆芳心居然寄託在了身邊的中年男子身上,也不知是福是禍。
這日,商隊的路線靠近了微山湖區,斯時黃河奪淮入海,水患頻仍,在蘇皖豫魯境內形成了方圓千裏的洪泛區和鹽鹼地,以致淮上沃野,宿世人煙輻輳之地,有明一代居然人煙稀薄,荒山惡水延綿不絕,竟呈蠻荒之像,給了一對畫癡(花癡)縱情恣意的佳境。
晌午,荒野中的一處小石潭畔,碧樹成蔭,花染衣赤身裸體、膚發濡濕、分腿跪坐在擺放好的貝殼卵石之間,手扶岩地,撐腰挺胸,斑駁樹影間的身段微顯弧光、無限美好,宜喜宜嗔的媚目時不時斜斜打望身後,卻是又一幅香豔的佳作正在心上人的筆下成形,只是今日的繪畫用時稍久,焦渴的身體正愈來愈難耐。
終於,聽到身後紙張抖動的聲響,回首見男人收好工具,修長的手指探向腰上玉帶,花染衣重重喘息起來,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勉力站起來,不料今日跪坐時間著實太長,居然沒有成功,而離歌笑其實也只是粗粗披了件長衫,此刻已然來到佳人身後,粗長的陽物晃蕩在嬌靨旁邊,距不過數寸,梳洗的氣息吸引了佳人的注意。
情欲煎迫下,花染衣顧不上自己的雙腿,一只小手握住陽根輕輕套弄,長大小口探出粉舌,卻不急著吞入,只用面頰磨蹭著頂端的馬眼,全不顧稍許的前列腺液留下水痕,一雙水潤的大眼睛向上注視著留香公子含笑的雙目,傳遞出自己的臣服。
離歌笑彎腰撫弄佳人另一邊的俏臉,龜頭被染衣的頸項、玉手掌控著不斷在檀口之外磨蹭,直到充分脹大、堅硬如鐵,才被香舌輕柔卷起,斜斜插入口中。
離歌笑前後搖動,肉棒頂得薄薄的面皮向外凸起,花染衣保持口唇大張,只有一條粉色的肉舌在口腔中時隱時現,有些刻意而挑逗地發出淫靡的聲音:“噗嚕噗嚕~”
男人的目光自然下視,美人濕漉漉的長髮搭在對側的肩頭,露出頎長的白嫩後背,濕滑的肌膚反射粼粼日光,亮晶晶的愈發灼目,另一邊高高挺立的乳尖正隨著美人上半身的擺動搖搖晃晃,粉嫩如綻放的嬌花。離歌笑從染衣手中抽回肉棒,矮身,大馬金刀地坐在她的身後,雙腿環過纖腰,雙掌內力吞吐,舒緩染衣腿部的血脈。
這是留香公子最喜歡的姿勢,這些時日花染衣已然熟稔,只見她提高翹臀,濕漉漉、香噴噴的小穴準確地含住肉棒,伴隨著嬌膩膩的鼻音,巨龍盡根而入,不急不緩地抽送起來。佳人豐腴嬌嫩的圓臀收緊、旋磨,與身後男子默契無間,鼓脹的乳峰上下彈跳片刻,便被一雙大手緊緊攫住,手指陷入豐盈之間,在男人的掌中跌蕩聳動,變幻萬千,好似能揉出汁水,挺立的乳蕾時不時被指甲刮著撩著,每次碰觸都令玉體生出觸電般的激顫。
離歌笑騰出一只手,抓住一撮調皮的發絲,拿著發尾在花染衣綢緞般絲滑的美背上掃動,手指不期然地點擊搏動的玉肌,一波波酥麻難耐的感覺刺激神經,令佳人香臀拋甩地加快了幾分。
“啪啪啪啪!”肉體碰撞的聲響淫靡異常,花染衣桃腮如火,身體散發出醉人的蘭香,全身的感官都圍繞著肉棒一下下的抽動,身軟如泥,她仰起臉來,纖腰玉背勾勒出一個驚心動魄的弧度,眼波迷離,紅唇輕顫。
離歌笑心中一蕩,張嘴含住了兩片薄櫻,染衣如缺氧的金魚一般大張開小嘴,與男人的唇肉黏在一處,頰肉被粗礪的舌頭碾地滾動起來,露出縫隙,只看到一條粉舌無奈地被對方勾來推去,玉液瓊漿汩汩而出,卻被男人的舌頭靈活地卷走,一滴不剩地吞入腹中。
花染衣的桃腮愈紅,嬌喘切切如窒息一般,瑤鼻哼出的吟哦也變了調,渾身上下都出了一層薄汗,肌膚愈發濕滑,她的一只嬌乳還被男人握在手裏,軟肉此起彼伏,她忽然悶悶地高叫了一聲,唇頰的迎合動作一亂,泌出的香唾漏出嘴角,拉出糜爛的白線,伴隨著高潮的嬌顫,下體迎湊的頂動稍停,轉而旋磨起來。
離歌笑的唇舌轉向美人的粉頸秀耳,一邊享受肉棒被四壁的嫩肉緊緊包裹、蠕動的快感,一邊傾聽美人的散亂吟唱:“咿呀。。。漲啊。。。好漲。。。輕點。。。用力。。。嗚啊。。。。太大了。。。。滿了。。。”
染衣低下頭,目光穿過自己的乳溝看向自己下體兩片粉嫩的褶皺,只見那條猙獰的肉棒進進出出,自己的淫水噴灑飛濺,灑在兩人的腿上,灑在四下的貝石之間,不及飛灑的,也順著腿心的肌理流淌下來,她注意到了烏黑毛髮中欲遮還羞的小豆豆,忍不住用手按了上去。
“嗚啊啊!!”強烈的刺激令佳人的腦中一片空白,本能的求歡言語脫口而出:“啊。。。啊。。。人家的花穴好癢。。。。阿笑。。。好相公。。。。插深一點。。。深一點。。。”
離歌笑微微一笑,雙手一齊握住臀肉,深吸了一口氣,動作一頓。
“啊。。不要停。。。快。。。快。。。”花染衣茫然道。
“染衣,你的聲音真騷,”男人舔了舔頎長的玉頸,逗弄她,“你的騷穴這麼緊,我一進去就被咬住了,好像長了付好牙口一樣。呵呵。”
“嗚嗚。。。”花染衣小心翼翼地揉著自己的陰蒂,不滿道,“喜歡就多插點嘛,我這麼好,還不快進來。。。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抱怨換成了尖叫,原來留香公子趁她不備,突然啟動了抽送,男人強健的臀腿大力振動,持續不斷地擊打著嬌媚的臀肉。花染衣的身體向前撲倒,姿態的改變露出肉縫裏的小小菊花翕翕合合,粉嫩誘人。
啪啪聲越來越密集響亮,花染衣的臀肉泛其紅來,她的手指失控地飛快揉搓著蜜豆,蜜穴劇烈收縮起來:“啊嗯啊嗯。。。。又來了。。。。好舒服。。。快快快。。。。又變大了。。。。射進去。。。射給我嘛。。。好哥哥。。。啊嗯。。。好相公。。。。全進去吧!”離歌笑毫無保留地全力抽插,邊插邊說道,“小淫娃,你夾的我好舒服,來,接著!”
“啊啊啊!”花染衣高叫著,平坦的肚腹重重擊打在地面上,纖腰的弓到極限,汗珠沿著臀縫不停向腰窩滑落。她的身體劇烈地抖動著,承接情郎一道又一道的灼熱精液注入。
***************************************************
雲散雨收,一對壁人在水潭中互相為對方清洗身體,神情卻漸漸嚴肅起來。
“阿笑胸有丘壑,必有用我花家之處,染衣有自知之明,只求常伴郎君身畔。”花染衣有些卑微地說著。
離歌笑撫摸著佳人嬌靨,道:“美人恩重,非不願為,實不能也。”他一手握住染衣葇葦,手中力道堅定,“我這一生,恩怨繁亂,實非良人。”
花染衣有些哀怨:“身為武林十青的我,依然沒資格同你一起面對嗎?”
離歌笑看著佳人有些受傷的神情,握緊她的手,坦然直視著她的眼睛:“我總有一天會因為過去的恩怨喪命,無從逃避,只求不拖累於你!”
花染衣感受到他目光裏的固執,內心暗歎一聲,感覺有些空落落的卻又哭不出來,她默然片刻,還是和眼前的情郎緊緊相擁在一起。
數日後,貨運車隊到達了揚州,稍事盤桓,便載著新採購的貨物踏上歸程,留香公子拜訪了駐留此地的趙嘉仁,談了些事又辦了些事,車行不過兩日,竟從後面趕了上來,與花染衣再續前緣,香豔的旅途令人樂不思蜀,少女心中塊壘已銷,而開封在望,迎候的大小姐的八卦之心,也即將得到滿足。得到消息刻意出現在開封城樓上,眺望著花染衣與離歌笑並坐車轅、你儂我儂而為之咬牙切齒的黃佑隆並不知道,從他此日被花染衣的眼角瞥到的那一刻起,一條通向他的生命的終點的道路已徐徐展開。
2020-9-6 21:34#1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查看積分策略說明快速回覆主題
標題:   (可選)
選項:
禁用 URL 識別
禁用 Smilies
禁用 Discuz! 代碼
使用個人簽名
接收新回覆郵件通知

           [完成後可按 Ctrl+Enter 發佈]

  可打印版本 | 推薦給朋友 | 訂閱主題 | 收藏主題  


 


本论坛支付平台由支付宝提供
携手打造安全诚信的交易社区   Powered by Discuz! 4.1.0 Licensed  © 2001-2006 Comsenz Inc.
Processed in 0.016257 second(s), 14 queries

所有時間為 GMT+8, 現在時間是 2022-2-18 14:3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