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故事
論壇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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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谈第一部整合2-阴阳错恋篇
陰陽錯
怎去開始解釋這段情,寫壹首關於妳的詩,胡言亂語心思交瘁,仍未帶出合意字。。。
聽著譚詠麟的老歌幻影,阿倫心急如焚的開車向家趕去,今晚是女朋友的生日,早早準備好禮物的他卻為了幫師傅趕任務留下加班到了半夜,還有半個小時就到12 點了,馬上女友的生日就要過去,所以不由得他不在雨夜裏也全速前進。
除了自己車上的燈光,外頭朦朧的路燈在豪雨中反而晃得人眼前發花。
嘶————雨濕路滑,阿倫的車還是打滑了,還好剎車還算靈敏,在馬上撞上路邊噴泉前總算剎住了車,只是人被嚇得整個怔住,大口的吸著涼氣。
咚咚咚,壹張俏臉在門外上出現敲著車窗,把阿倫意識拉了回來。
那是壹張英氣的小臉,有點黝黑卻很健康,五官很精巧,感覺見過,但壹時想不起來,此刻見對方擔心的看著自己,阿倫勉強露出壹個笑臉算是告訴對方自己沒事。
定過神來,阿倫重新上路,只是女子的面容卻在腦海裏繚繞難去。
徐薇看著從身邊重新開走的車子,帶著笑意也繼續趕自己的路,今天她很開心,店裏積壓了很久的舊音樂盒被自己賣了出去壹只,剩下的壹只被老板當生日禮物送給了自己,那是自己很喜歡的壹只音樂盒,裏面的音樂是譚詠麟的幻影,造工精致,雖然已經在店裏放了很久有點發舊了,卻壹直沒有減價,自己也只能每天去擦拭壹下,聽壹下。
阿倫好不容易趕在11:50到了家。打開大門,入目卻是壹片狼藉,他是知道女友的表妹肖玲要來給女友過生日的,卻沒成想來得不是家裏的親戚而是壹群青年,男男女女的10幾人,聚在自己十幾坪的廳堂裏大多已是喝的爛醉,更過分的是壹群人沒羞沒臊的,接吻的接吻,愛撫的愛撫,個個衣冠不整,就差提槍上馬,真刀真槍的開幹了。
其中竟然就有自己的女友肖童和她的表妹肖玲。
肖童是個空姐,172的個頭,120公分的大長腿,瑜伽練就的優美身段,平日裏不茍言笑,是個十足十的冰山美人。此刻的她軟軟的癱在地毯上,美腿上趴著個毛孩,肚子上也伏著壹個,兩孩子估計是醉得不輕,壹臉的酒紅,頭都不怎麽動得起來。只是美肉當前,本能卻支撐著兩人依舊在那裏大吃豆腐,雙手不規矩的撫摸著光滑的長腿,有壹個甚至伸出舌頭要去舔,更令他驚訝的是沙發上的肖玲正捧著自己表姐的俏臉嘴對嘴的啃著。
他三步並作兩步就沖了上前,壹腳壹個的把幾個屁孩踢開,誰知也不知肖童是醉得太厲害了,還是被自己發現醜態,羞愧難當,竟壹把推開要扶她的阿倫,拉起表妹就往外跑,連鞋子都沒穿,拿著就沖出了門。
阿倫趕緊追了上去,卻發現只是轉眼間,兩姐妹就走得沒影了,擔心之下只得趕緊追了下去。
另壹邊,徐薇回到家,在家人的陪伴下度過了生日,把幾個小的哄睡下後,她拿著自己的音樂盒來到了天棚,這裏很少有人上來,所以就成了她的私密空間,家裏太小了她並沒有自己的房間,所以有時候想獨處時不得不上到這裏來。
誰知剛踏上天棚,她就見到對面房子的小妹妹正在玩肥皂泡,輕盈的肥皂泡漫天飛舞,小娃娃歡快的轉著圈圈,徐薇帶著笑意向小妹妹走去,只見小妹妹打著圈越發接近樓緣了,她也趕走兩步,壹手向小妹妹的手捉去,想把她拖會來。
徐薇的手剛接觸女孩,壹種不祥的感覺就升上心頭,入手處壹片冰涼如鐵鉗般反過來把她緊緊捉住。入目處哪還有半點小女孩的天真的笑臉,那裏只有壹張灰敗的孩子臉,雙眼裏只見眼白,沒有半點的生氣,小鬼用力壹拖,徐薇整個人就撞上了天棚的鐵絲網圍欄上,本來柔韌的鐵絲圍欄仿佛壹下消失了,壹撞之下,徐薇就飛離了地面,向下快速的砸去。天臺上只剩下打碎了的音樂盒,猶自播放著那首叫幻影的老歌,哪裏還有半點小孩的身影。
阿倫頹然的回到家,他還是沒能追上兩人,壹進門見到那堆癱屍在自己客廳的家夥,上去就是壹頓踢打,把那群家夥趕走後又打了幾通電話給肖童,可惜都轉到了留言。
煩躁的進入浴室洗澡,他被雨淋濕的身子,和自己的心火都需要用熱水好好的沖洗掉。
安靜的廳堂,忽然穿進壹陣穿堂風,吹過雜亂大廳,吹起那張間隔的竹簾,吹進了臥室,床上的音樂盒也被吹得響起。。。
隨著幻影的歌聲響起,壹個窈窕的女子在床上出現,高挑纖細的身段,健美黝黑的膚色,緊致的皮膚,雙峰和臀部沒有很偉岸,但都高高翹起,半遮的臉,五官精致,隱約間露出壹絲英氣,不是徐薇還有誰,她看著那個猶自播放的音樂盒幽幽的嘆了壹口氣。
夜已深,阿倫看了壹眼戰場般的廳堂,決定休息好了,這些垃圾什麼時候有空,有心情再去管吧。
躺在床上,加班,意外,女友,垃圾,壹堆的煩心事,強行把眼睛閉上,強迫自己進入夢鄉。
也不知過了多久,朦朧中阿倫感到自己的胸膛上有什麼在蠕動,手壹伸捉住的是壹只絲滑的小手,睜開睡眼,入目處是壹雙深邃的眼睛,呼吸間是壹股淡淡的幽香,下體很自然的昂起了頭。
沒什麼好說的,腦袋還沒清醒過來,下體就成為身體的第壹中樞。
壹個翻身,就把那具赤裸裸的身體壓下,也不知自己是什麼時候脫光的,反正自己的堅挺已經就位在壹個濕乎乎的洞前,身體埋入女人曲成M字的雙腿間,弟弟很順利的滑進女人的下體。
很緊啊,這是阿倫第壹個冒出的念頭,比自己女友的緊多了,整個陰道就像壹條濕乎乎,熱乎乎的通道,緊緊的包裹住整個陰莖。
啊。。。女人的聲音帶著壹絲沙啞,卻充滿了吸引力。她的肌膚絲緞般柔滑,抱住女人的背的雙手觸感很好。
女人如八爪魚般纏上了阿倫,性感的紅唇在耳邊發出陣陣嬌羞的呻吟,阿倫坐到床上,讓女人自己上下騎行。兩人仿佛要把自己融入對方體內壹般,雙方的手都摩挲著對方的身體,阿倫深深的呼吸著女人那股香甜的體味,女人則輕輕的咬著阿倫的肩,留下壹個個淺淺的牙印。
兩人的動作越發激烈,身上漸漸汗津津的,隨著情欲的層層疊加兩人幾乎同時發出壹陣長長的呻吟,男人的陽精迅猛的打入女人體內,大腿處也被女人高潮的陰精打濕了壹片。
阿倫筋疲力盡的緩緩倒下,女人也趴伏在他的胸前隨著男人粗重的呼吸壹起壹伏,沒有半點要下來的意思,就這麼依偎著不願分開。
至此,阿倫才來得及細細打量這個剛剛和自己發生關系的女人,她有著纖細的身段,從四肢到腰肢都柔媚無比,她的臉很美,而且很熟悉,正是自己剛剛意外遇到的女子,此刻女子的表情很無辜,眼中卻閃動著光芒。
妳。。。
阿倫的話沒來得及問完,女人就趴在他的耳邊:“我是鬼啊。”可怕的話語,誘人的聲音鉆進耳裏。。。
另一段姻缘
麻邊監獄門前,壹個二,三十歲的男人點燃壹根煙,左右看了看空無壹人的大路,又回頭看了看重新合上的監獄大門,落寞的緩步離開了。打開自己隨身的文件袋,裏頭有壹些細碎的鈔票,壹條觀音玉掛飾,和壹個地址,那是他現在唯壹想到可以去的地方了。
麻邊監獄位於S市的遠郊,足足經過4個小時的長途汽車,文祥才算進入S市市區,看了眼車外淅淅瀝瀝的雨,再次拿出口袋的地址確認,又把頭轉向車窗,看著這片熟悉又陌生的城市。
在路過貧民區時,壹堆人圍攏在路邊,旁邊還有幾輛警車和救護車,文祥的鼻子皺了皺,把頭轉回了車內,低罵了壹句:“晦氣。”
淩晨1:30,兜兜轉轉的,他總算找到了地址,只是這是壹間叫銀櫃的KTV,躊躇壹番他還是進了門:“妳好,我約了歐陽虎,麻煩妳告訴他文祥找他。”前臺壹聽老板的名字,馬上打電話過去確認。在得到肯定的答復後,馬上恭敬的把文祥被請到213號房裏,裏頭果盤,煙酒壹應俱全,他已是餓了整天了,拿起壹個蘋果就咬了起來。
突然他的鼻子又皺了壹皺,往地上呸了壹口,壹臉的不爽:“奶奶的,剛出來,怎麼現在到處都是這些玩意。”邊說,就脫下外衣,穿著壹件無袖T-恤就跑到了走道。
走道上,文祥像狗壹般左聞聞,右聞聞的壹路走去,最後停在243號房前,他深吸壹口氣,臉帶猙獰的推開了門。
進門後,面前的情況還挺出乎意料,竟是壹幕活春宮。只見兩名裸女正跪在壹名裸男下體處進行口交。男人壹手拿著電話,壹手正按在其中壹個女人的頭上,幫著女人進行活塞運動。
兩個男人竟對對方都沒有太大的驚訝,裸男電話照打,女人照屌,文祥像在自己房間壹般,大大咧咧的坐下打開壹瓶啤酒就大方的喝起來。
整個K房除了男人打電話和女人口交發出的嘖嘖聲外竟無壹人發話,詭異到了極致。
:“行,妳好好對甘虹,我不會虧待妳的,就這樣吧,我要忙了,掛了。”裸男剛掛上電話就轉過頭來,眼睛裏同時泛起詭異的綠光,文祥見此也是雙眼精光壹現,口中發出急促的話語聲,而且是少有人認識的正宗道家法決。
裸男壹聽這些咒文只覺體內鬼力頓時凝滯起來,臉色壹變間,身影竟如隱形般淡淡消失,壹股怪風隨即刮起,K房的門無端的打開又關上。
兩個裸女則出現了不同的反應,圓臉的豐滿少女狠狠的瞪了文祥壹眼,大大方方的用紙巾清潔了壹下口腔,開始穿衣服。
:“死丫頭,那些臟東西我勸妳少碰為妙,不然以後的日子有妳受的。”文祥像個長輩壹樣說著少女。
女孩充耳不聞,自顧自的準備替另壹個還失魂落魄的女人穿衣服。卻不料被文祥壹個瓶子砸了過來。
:“妳他媽要去餵鬼,就自己去,這女人妳得給我留下。”文祥的話斬釘截鐵,沒有壹絲商量的余地。
女孩咬了咬嘴唇,齒間蹦出幾個字:“她是我表姐。。。”
又是壹個酒瓶飛了過去:“既然是親人妳還害她?傳銷啊?”見少女還想說話,馬上陰陰的說了壹句:“再不走,妳就給我也留下好了。”
女人身子僵住,只好匆匆的跑了出去。
文祥坐過去,翻了翻女人那雙無神的眼睛,又壹手按在女人的頭上念念有詞起來,只是貌似並沒有什麼用,女人依舊神情呆滯的跪坐地上。
文祥嘆了口氣,接著喝酒,他自己知道自己事,自己學的的確是真材實料,也有天賦,所以才能辨別出那只妖邪,也能把對方嚇退,只是自己年少輕狂在神鬼壹道學到半桶水的時候就逃出師門,為非作歹去了,要想真的破個妖法,收個奸邪。。。那是扯淡。
想起過去那些荒唐的日子,文祥就開始研究面前的女人。這女人,還真不錯,身材高挑,配著那螞蟻腰,使本不算大的上下圍顯得突出,豐盈。臉蛋也很不錯,瓜子臉,現在雖然沒有化妝,更被壹些不知名液體糊了臉,但那冰山美人的氣質還是掩蓋不住的表露無遺,尤其是那對丹鳳眼,很是對自己的胃口。這,不吃白不吃,也不知這女人什麼時候能醒過來,放著太浪費了。
文祥壹邊想著,身體已經比他的腦袋動得更快了,褲子都已經脫了壹半,他也不怕有人進來,剛剛那家夥不是在房間裏起雙飛嗎?還不是沒人管。
對面前娃娃壹般的女人,文祥也沒什麼情趣可言,純粹是8年的牢獄生活實在是憋屈得緊,把女人往沙發上壹按,對著白嫩的屁股就刺殺了上去,女人下面濕乎乎,水淋淋的,這種感覺實在久違了,探手在胸口撈了壹把,賣力的加上壹把勁,真的就像在操弄壹個肉人形壹般。結果也不知是實在太久沒有性生活,還是自己虛了,10分鐘不到,就繳械投降了。
誰知娃娃般的女人,被陽精壹燙,竟雙眼恢復了神采,猛然回頭見到還插在自己體內的文祥,臉上先是露出壹股驚怒之色,旋即卻又變得迷茫,再次又變成壹臉的羞澀,隱隱還充滿了媚態。
原本人偶般的女人,突然活了過來,自己壹邊發出嬌媚的聲音,壹邊探手把自己掛在文祥的脖子上撒起嬌來:“老公~~我還要~~”
文祥嚇了壹跳,大概猜出這女人中的估計是種像苗族愛情降之類的認主類的邪術,而引子竟然是他媽的精子?不過大概猜出來就行了,深入探討?他更感興趣是深入探討這個現在風味十足的女人。
:“來,寶貝,給妳老公吹壹個。”文祥很無恥的,把那張禁欲的美人臉按到自己的胯下,把有點疲軟的肉蟲湊到美女的嘴邊。
:“討厭。”美女又嬌嗔了壹句,還打了文祥的大腿壹下,但卻聽話的張開小嘴吮吸起來,十根纖細的手指還揉搓起了文祥的卵蛋。
:“嘶~~寶貝,真帶勁啊,哦~~別,別老舔馬眼~~我操~~”文祥爽得快要抓狂了,也不知是中了邪術,還是這美女本來就是個騷貨,那技術實在沒話說,剛把肉棒上的敏感點舔了個遍,又把他的屁股托起來玩起了毒龍,奶奶的,剛發射完的肉棒又龍精虎猛的昂起。
正準備再度提槍上馬,突然喧鬧的KTV竟響起了壹陣更大的吵鬧聲。
文祥提起半脫的褲子,拉鏈都沒拉,就打開了壹絲門縫向外看去,只見幾個惡行惡相的大漢正和壹間房裏的客人對罵著,而自己原本呆的213號房房門打開,還有幾個大漢在往外走,其他的房間也是差不多的情況。見此情形文祥的心頭升起壹絲不好的預感。
他咬了咬指頭,馬上吩咐女人把衣服穿上,然後按下了服務燈。
走道上,嚇得有點不知所措的服務生聽到前臺的通知後連門都沒敲就進入了243號房間。他可不想和那群惡寒在走廊裏碰個正著。誰知壹進門,春光滿眼,壹個身材健美的女人正穿著內衣,往身上套自己的緊身短T,修長的下體只有壹條T bag,雪白的兩瓣豐臀,像兩個白月亮晃得人眼花。
砰,壹聲悶響,服務員就直直的盯著那對豐臀,直挺挺的摔倒在地毯上。
3分鐘後,服務生招呼著穿著整齊的女人向前臺結賬去了,而此時那群人正走進隔壁的房間。結賬後,服務生還非常殷勤的替女人打開門,攔下出租,甚至。。。跟著女人上了車。
两段恋情
阿倫在狠狠的灌著啤酒,他現在很恨自己的好酒量,很恨手頭沒有烈酒,他只想快快的醉倒不用再去管面前的破事。
現在自己的房子裏是真正的亂七八糟了。不是說那些大廳裏的垃圾,而是壹個個住在這裏的“人”肖童回來了,只是帶了壹個男人,看著她小鳥依人壹樣的依偎著對方,應該改叫前女友了,剛剛這個欠揍的男人壹進門就以襟兄弟的稱呼和自己打招呼,坦白已經把自己給綠了,然後還解釋了女友撞了邪,從今以後就對他死心塌地了,連他想拒絕都不行。
他很想罵這家夥胡扯,鬼話連篇,可自己的身邊就依偎著壹只女鬼,自己剛操過的炮友。本來自己也不信她是鬼,能摸,能親,剛還壹起睡了壹覺,哪裏像鬼了?結果在對面的男人和她剛見面的時候,對方想施法捉鬼,炮友直接淩空控制了壹堆刀叉還擊,兩人壹番操作差點把房子給拆了,他就不得不信了。
對面的男人叫文祥,警惕的看著徐薇,卻坦然的喝著酒,交往5年的肖童沒了平時的冷艷,馴服溫婉的像只綿羊,現在正親昵的餵著文祥吃薯片,眼裏滿滿的愛意。自己的床上則橫躺著徐薇,此刻穿著自己的白襯衫,露出修長的美腿,無所謂的翻著雜誌。
阿倫看著他們,心頭滿是無奈,自己竟壹個人都趕不走,房子是自己和女友壹起供的,別說現在肖童撞了邪,就是真的分了,自己也沒權利阻止她帶男人回來的。那女鬼倒是可以趕走,她很友善的告訴自己,她就是寄宿在音樂盒中,勾引自己就是為了吸些陽氣,好繼續留在人間,她有些心願未了。他聽了徐薇悲慘的身世,不幸的過往,加上兩人的露水姻緣,可能。。。還有對她的壹點好感,阿倫就狠不下心來把對方趕走了。
就這樣,4個家夥,互相說著些有的沒的,喝著酒,天邊就泛起了魚肚白。
阿倫是幾個人裏最命苦的,女友是空姐,只有特定的時間才要上班,而身為社畜的他,只能頂著黑眼圈和終於開始襲來的頭痛趕公車去了,今天這種狀態他可不敢開車。
阿倫走後,文祥剛想對徐薇做點什麼,卻發現徐薇也消失不見,連音樂盒也不知何時不見了。文祥恨恨的低罵了壹句,拖著肖童就向淋浴間去了。
從監獄出來差不多24小時了,又是酒色,又是連見兩只鬼物,他覺得渾身都不自在,在肖童的服侍下脫去衣服,不算精壯的精瘦身體上有壹個大大的紋身布滿背後,那是個紅衣,黑臉,左手劍右手扇須發皆張的人像---鐘馗。
肖童看到這個紋身,身子竟有點站不穩的晃了晃,文祥見此趕緊背過身子,他可不敢讓鐘老大把這美女身上的邪術給破了,他本來想投靠兄弟,結果昨天出現的卻明顯是自己的仇家,如果不是自己壹時惱怒把那只死鬼的勾當黑吃黑的接手過來,他現在要不流落街頭,更壞的可能得橫死街頭了。
他看著還有點暈眩的肖童,趕緊伸手接住,掐了掐人中,卻見肖童看自己的眼神有點不自然,貌似要清醒過來的樣子。邪術文祥是不會的,所以他想到的解決方法就是再幹壹炮。
文祥向下低頭吻在那張誘人的紅唇上,手熟練的開始解開女人身上的束縛。在文祥靈活的舌吻和雙手齊上的侵犯下,肖童的眼裏又壹次浮上迷茫和欲望。
衣服,褲子,內衣,壹件壹件的被脫去,肖童的呼吸逐漸急促,雙手也積極的回應著。文祥見女人情欲也上來了,自己的褲襠也已經漲的不行,幹脆把昨晚的下半場在這裏打完得了。
文祥很直接,壹把抄起已經近乎全裸的肖童,雙手托著女人圓潤的屁股,肉棒直搗黃龍。他的動作很簡單,也很粗暴,但也許肖童天生有點受虐傾向,也許是邪術令她的身體變得敏感,文祥這種粗糙的動作和簡單直接她很是受用,感覺比起阿倫溫柔體貼更令她著迷,下體迅速的泛濫成災,四肢緊緊地纏在文祥的背上。嘴裏發出魅惑的呻吟:“我要,哦~給哦~哦-嗯-嗯-嗯。”
文祥可不是什麼壯漢,加上浴室裏也有點濕滑,他可不敢就這麼抱住女人壹幹到底,壹步步往梳洗臺挪,把女人的屁股放到冰涼的梳洗臺上,凍得肖童的肌肉壹哆嗦,緊緊的夾了下面的肉棍壹下。:“嗯~~冷。”說著纏得更緊了。
這讓文祥覺得很爽,興致也更高了,解放的雙手手捉起那對白乎乎的饅頭就啃了上去,很彈手,很滑,不好下嘴,只好緊緊的去追那嫣紅的壹點,下面的速度也絲毫沒有放慢。
肖童在這種粗獷的性交中完全解放了天性,她其實並不算什麼貞潔烈婦,只是眼界很高,從小就是個小美女,長大了當上了空姐也是工作在頭等艙,和她有過壹夜情的富豪不少,幸運的是這些富豪都挺顧及臉面,知道肖童只願意和他們壹夜情後,那些個變態的醜陋玩意都沒用在她的身上。只是這反而令她受虐的黑暗壹面就此掩埋,也令她總是很難有滿足,高潮的感覺。
現在遇上這個不管不顧的流氓,自己又不能反抗,她的身體乃至精神很快就調整過來,她的黑暗本質也被發掘了出來。
肖童的黑發在搖動中披散,她的十指已經在男人的背上留下了深深的爪痕,她發現每次的傷害都會帶給自己更多的滿足,更大的沖擊,男人就好像要把自己穿透壹樣,壹次次的深入,壹次次的抽出,幅度越來越大,力度越來越狠,終於在她狠狠的咬在文祥的肩頭時,文祥也狠狠的把肉棒捅進了她那從未被開墾的子宮裏。
:“我操死妳個騷B。”伴隨著壹聲長長的怒吼,文祥緊緊的把肉棒插在肉穴裏噴發而出。
:“啊~~”肖童發出長長的壹聲嬌吟,臉上是壹種發自真心的滿足感。
宏發電纜,阿倫工作的地方,他的精神很不好,兩個黑眼圈配著他的黑框眼鏡越發令人覺得他很弱很虛。
可惜他的虛弱並沒有獲得什麼同情,壹早回來還要配合領導做什麼打氣操,明明賣的是電纜,所在又是天朝,總要學鬼子傳銷那套。
無精打采的打著電話,裝模作樣的和客戶打著屁,好不容易的熬到中午,想把昨天留下的午餐拿出來熱熱,卻摸到了壹個冰涼的木盒子。。。略略打開包包,竟是那個音樂盒。。。
他有種想叫救命的沖動,做賊壹般左右張望了許久,覺得應該沒人註意自己,就假裝自然的拿著包包走向廁所。
先把所有廁所門推了個遍,確定裏面沒人了,他就帶著音樂盒躲到最裏面的那壹間,開始查看。
:“妳怎麼跟來了?”阿倫對著音樂盒質問著,但語氣間不經意帶著顫意,明顯對自己的炮友是只鬼這件事還不能完全消化。
:“妳那個襟兄弟可不是普通人,他總讓我感到很害怕,所以只好跟在妳身邊咯。”徐薇的聲音從音樂盒裏發出。
兩者未待細說,又有人進了廁所,而且和阿倫做出了壹樣的事情,壹個個的廁所門被打開,快到阿倫的最後壹間了,阿倫趕緊收拾自己的東西,慌得左右轉了起來,因為他聽到了兩個人的聲音,他的兩個上司,李覺民,和梁安妮。而梁安妮是個女的,這可是男廁啊。
這壹男壹女兩個領導同時出現在男廁能有什麼好啊反正不是自己應該知道的。正當阿倫慌不擇路時,徐薇從音樂盒裏現了身,舉手打了個轉,順手就打開了廁所的鎖頭,李覺民的手也同時推開了門。。。
另另一段。。。偷情
:“哦~~那余歡水是怎麼回事啊~~妳輕點,萬壹哦~~別~~”梁安妮是個職業形女性,172公分的身高,苗條,修長。作為主管平日其實沒什麼要忙的,所以總抽空去健身,瑜伽,所以整個身材的比例很好,這也許就是在這個公司壹個主管應該做的正經事。短發,硬線條的五官,給人壹種利落的感覺。只是老天給了她壹雙丹鳳眼和高端的品味,使帥氣的她總令男人對她肅然起莖,見到想把她弄上床的心思總會壓過尊敬她的感覺。
此刻她就被人弄進了廁所。
:“我哪知道那家夥想幹嘛?妳蹲低點。”李覺民是她以前的上司,現在的平級,以前的男朋友,現在的娉頭。40歲了,和大多的中年人壹樣發福了,168的小個子卻有著壹股悍氣,這也是為什麼有著無數追求者的美女梁安妮會心甘情願的跟著他,甚至為了他聽話的去勾引老板
:“啊~~好痛,妳不會輕點啊~~嗚,嗚~~”這就是李覺民能做他男朋友的的另壹個原因,器大活好,這家夥的家夥就是根驢屌,搞起女人來卻不是直來直往而是專攻女人的G點。梁安妮穿著高跟鞋在李覺民的攻勢下根本站不住,被操得整個人都趴到了廁所上,李覺民對她的身體太熟悉了,每壹下都插到了癢處,這令她很難不爽得叫出聲來,沒辦法,只好自己用手去捂著,以免叫的太大聲了。
:“哼,輕什麼輕,妳這騷貨輕了能爽嗎?我說,妳還記得上次是怎麼讓他打掃全公司廁所的?我都幾乎把他的單子全攔下來了,他在這又沒尊嚴,又沒錢的,就是不辭職?要不妳跟老黃吹吹風,讓他直接把他辭了得了。哎,別起來,下去。”李覺民壹邊機械的抽插著,壹邊還不忘回答女人的問題。他在性交這件事上總是占據著主導,也總是極具攻擊性,就好像他的人生,從小就是混混,進了公司直接就搞起回扣那壹套潛規則,靠著各種非法勾當,壹下子讓他爬到了經理的位子。如今更是讓梁安妮勾引了老總搞起了假電纜的買賣,錢賺得那叫壹個壹本萬利,風險也是高得沒譜。
梁安妮硬是把身子站了起來,李覺民的陽具還濕乎乎的就被滑了出來,李覺民正想發作,卻被安妮壹個噓的動作制止了,靜聽之下,嗡嗡。。。被扔在地上的電話正在震動。兩人趕緊去翻,是梁安妮的,上面寫著黃總。
:“餵,老公啊,妳什麼時候回來呀,想死人家了啦?”安妮嗲聲嗲氣的撒著嬌。
李覺民見不是自己的電話已經放松下來,聽著安妮的撒嬌,想著她在和另壹個男人打情罵俏,下體的家夥就挺得更硬了。手又開始不安分起來,坐在廁所上,硬把在嬌嗔中的安妮拉進了懷裏,雙手從那件穿著復雜的時裝底下硬伸進去,摸到了壹副蕾絲的胸罩,沒有肩帶,扣子就在前面,輕松的打開也懶得再拿出來了,直接開始蹂躪這對肉球,安妮的乳房很渾圓,手感也很好,軟乎乎的壹手進去感覺像陷進水球壹樣很舒服,當然除了揉捏乳肉,重點還是在她敏感的小奶頭上,安妮的胸很大,足足有E罩杯,但乳頭很小,已經被李覺民玩了好幾年了卻依然粉嫩小巧。
:“啊~~”梁安妮是敏感的,哪怕在和老總談情還是忍不住叫了出來。
:“人家想妳得緊,妳怎麼還是問那個窩囊廢啊,也不想想人家,哦~~我不依啦!”梁安妮見按耐不住自己的叫聲,嬌撒得更肉麻了,空出來的手也很自覺的給那怒張的肉棒擼了起來。
李覺民被這騷貨挑逗得實在受不了了,把女人整個抱起,對著還濕乎乎的肉洞就插了進去。
:“阿————妳在開車啦,那別說了,趕緊掛了,專心開車吧。”梁安妮被這壹插,也不知是不是偷情太興奮了,壹插就汁水橫流,幾乎壹下就要高潮了,趕緊趁機就掛斷了電話。
經過剛剛電話的刺激,梁安妮感覺自己的身體越發敏銳,對肉棒有點饑渴難耐了。因此兩人比剛進來時更是專心投入到交歡裏去,除了嘶吼,呻吟再沒有剛剛的八卦了。
這可苦了隔壁的阿倫。也不知徐薇用了什麼法術,剛剛李覺民打開廁所門時就直楞楞的看著他們,卻好像什麼都沒看見壹樣就回去和梁安妮躲到隔壁的廁所壹邊交合壹邊說是非了。
問題是自己是真不知道徐薇用的什麼手段,所以他只能壹直躲在隔壁聽著兩人說的八卦秘聞,壹邊極不情願的聽著那些淫聲穢語。
這種環境,這種情形下,阿倫雖然出了壹身的冷汗,小老弟卻很不給面子的自顧自的撐起了小帳篷。
許薇毫無顧忌的嘻嘻壹笑,就蹲在阿倫的胯間,開始扒拉他的褲子。嚇得阿倫壓低聲音:“幹嘛,幹嘛?”壹邊說還向隔壁撇了撇眼。
:“不怕,他們中了鬼遮眼,看不見,聽不見我們的啦。妳這樣憋可不好哦,要不要我幫幫妳。”許薇毫不顧忌的解釋著,順手已經掏出阿倫已經長大的弟弟,修長的食指在那紅彤彤的龜頭上壹邊打著轉,壹邊仰起頭咧咧嘴,伸出舌頭舔著嘴唇。
看著徐薇那張陽光的笑臉,整齊的皓齒,嬌艷的紅唇,阿倫鬼使神差的就點了點頭。然後就見徐薇低頭在自己胯下吞吐著自己的陰莖。壹會撥撥擋住臉的那壹縷秀發,壹會又把龜頭突出,伸出嫩舌舔舔自己的馬眼,偶爾還對著自己露出壹個惡作劇般的笑容。
隔壁就是自己的兩個上司在偷情,面前是壹只鬼在給自己口交,這種怪異,又刺激的氛圍下,阿倫越加控制不住自己了,原本不知所措的他不自覺的就伸出了雙手捉住許薇那黝黑的長發,把那張俏臉按向自己的胯下。享受的閉上了雙眼,喉底發出壹種舒爽的呻吟。
這壹下反而嚇到了徐薇,看上去斯斯文文的阿倫竟然會這麼主動,壹下子把肉棒捅到自己本就不深的喉頭,嗆得自己幾乎透不過氣來(哦,我也不透氣了。)大眼睛瞪得更大了。
誰知阿倫正沈浸在那濕潤的包裹中,完全不知對方正難受呢,不管不顧的把那美麗的嘴巴當成小穴抽插了起來。
壹通的抽插,許薇也許也發現這對自己也沒什麼損害,就專心的轉動自己的舌頭去舔弄阿倫的肉棒,而阿倫也不知是不是還在偷聽隔壁的動靜,當聽到梁安妮那聲長長的高潮呻吟時,他也咬這牙把自己的精華狠狠的灌進徐薇的喉嚨深處。
兩邊都陷入壹陣安靜,僅存的是長長的喘息,兩位經理又是壹番溫存過後,整理整理衣服就趕緊離開了,畢竟老總已經在回來的路上,再不回去大家面子上可過不去。
聽著廁所門關上的聲音,阿倫才從高潮的余韻中緩過勁來,趕緊起身把褲子扣上,對著徐薇露出壹絲愧疚:“對不起,我,我。。。”徐薇面無表情的走近阿倫,卻只是在他臉上親了壹下,就消失回音樂盒裏去了。留下衣裳不整的阿倫摸著自己的臉蛋,傻傻的笑著。
剛回到工作間,阿倫的電話就響了,知道了太多不應該知道事情的阿倫惴惴不安的接起電話。
:“阿倫嗎?我余歡水,今天不是很舒服,幫我請個病假吧,麻煩妳了。”電話那頭是個沙啞的聲音。
阿倫壹聽不是經理,心頭不禁松了壹口氣:“好的,師傅。”
另另另一段。。。奸情
三清觀是S市內少有的幾處古建築之壹,和各種中西合璧的別墅或者現代高樓在混雜壹起,這家道觀顯得如此的格格不入。但這裏的香火卻歷百年而不斷,每年的春節更是很多信奉道教之人必來參拜的所在。
今天只是正常的周中,所以除了幾個大媽在給家裏人祈個福,壹兩個外地遊客照個相外,顯得有點冷清。
壹個和整個環境都有點格格不入的人進了門,壹身的老舊牛仔衣褲,板寸頭,壹手吊著兩瓶白米酒,壹手拿著煙。正是出獄不久的文祥。
沒有理睬那些大媽怪罪的目光,他徑直穿過三清大殿,又走過了幾個裝修恢弘的偏殿,來到壹處低矮的平房處。
三清觀是石屎深林中的壹株古木,那這間平房就是古木上的壹塊枯斑,外頭壹個曬谷場似的空地上掛滿了被褥,衣物,偶爾還會看到些內衣內褲。
文祥正想去敲那老舊的鐵門,卻聽到裏頭傳來了女人的呻吟聲,只得悻悻的收回舉到半空的手,無奈的坐到屋前的藤椅上重新點上壹根煙。
拉上窗簾的屋內,依然有著淡淡的光暈,壹個長著兩撇八字胡的瘦高人影正在床上努力耕耘著,面前是個身材豐滿的白皙的女人。女人壹手捂住嘴巴,只從中發出低低的呻吟,胸前兩團軟肉因為後面的沖擊搖晃著,只是雙眼中媚意曝露出她的享受。
:“林太太,妳老公最近是又去砍人了還是又把誰逼得跳樓啦?這罪孽不少啊,我看要用法器輔助壹下,才能把那些孽障清幹凈啊。”八字胡壹邊說著,臉上卻滿是猥瑣的笑意,從床尾處取出壹根畫著朱砂字的按摩棒,調到最大,就放到林太太的陰蒂上。
:“啊~~~~~,大師,快點,大力點,那死鬼最近在搞拆遷呢,肯定是那些窮鬼在咒罵我。哦~~~快,快,大師。”林太太的小豆豆受到刺激,整個人都興奮起來,也顧不上捂嘴了,胡言亂語說出壹堆,有淫聲浪語,也有公司機密,當然也不知這種亂七八糟的話是說給那大師聽還是說給自己聽。反正口裏胡言亂語,身子卻誠實的自己動了起來,大大的圓圓屁股拼命的後頂,配合男人的奸淫。
男人釘子般的長雞巴在女人的配合下,沖進了依然緊致的子宮裏,加上體下女人瘋狂的動作,壹下子把他榨得快要出汁了,八字胡扔開按摩棒,整個身子伏到了林太太光滑的背上,雙手捉住那對吊鐘般搖晃的雪白,脖子仰得青筋都出來了,下體像裝了馬達壹般的進行短距離但急速的沖刺,女人在這種沖刺下首先敗下陣來,子宮大大的被操開,壹波波的陰精潮噴而出。男人的馬眼受到沖刷也再也忍受不住,把熱烘烘的白濁註入女人的深處。
這消孽儀式就在兩條赤條條的肉蟲,汗津津的交纏中結束。
兩人都不是太願意動彈,但也沒有像壹般的男女那樣去愛撫對方,只是純粹的體力消耗殆盡需要恢復而已。女人客氣的說著多謝大師賜福的屁話,大師也喘著氣的念兩句道德經裏的話。就好像剛剛的肉搏真的只是壹場法事。。。
又休息了不短的時間,屋外響起了敲門聲,女人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貓,迅速的開始往自己身上套衣服,男人有點不滿的也開始穿戴,只是他的衣服很簡單,壹件黃色的道袍壹穿往腰上束條帶子就搞定了,底下空蕩蕩的也毫不在乎,他把房門壹關,留下林太太自己收拾殘局,就道貌岸然的去開門了。
:“師兄,怎麼那麼久啊?”文祥皺著眉頭的打著招呼,壹臉嫌棄的遞上那兩瓶酒明顯是不準備進門了。
:“哦。妳小子出來了?再等我壹下,我把客人送走再跟妳聊。”大師壹把關上門,又進門去招呼林太太了。
又是十幾分鐘過去,道士恭敬的把已經穿著得體的林太太送出了門,臨了還叮囑林太太記得下個月回來還願。如果文祥不是看到林太太還紅撲撲的臉蛋,走起路來那屁股壹搖三晃的步姿,也許就信了這對奸夫淫婦的鬼話了。
文祥遞上煙,自己又點了壹根,坐在藤椅上曬著太陽,他剛剛憋了裏頭壹眼,很標準的單身漢宿舍,亂七八糟的連個做的地方都沒有。道士坐到另壹邊,看了看地上好些個煙頭:“來了很久了?怎麼不早點敲門?”
:“切,我早點敲,妳就早點出來了?”
:“那婆娘老客戶了,早點晚點,沒關系的啦。”
:“莎莎有來過嗎?”文祥臉上壹肅,問出了此行的目的。
:“莎莎?妳那個搭檔?沒有,怎麼,被人勾跑了?”道士依舊笑嘻嘻的說。
:“嗯,是被勾跑了,不過應該不是人,大寶估計也出事了。”文祥對師兄的調笑不加理會,而是淡定的靠在椅背上說出自己的猜測。
至此,師兄總算知道事情不簡單了。
現代的道士,雖然偶爾還能混些法事,他們這壹脈也算是有真本事的,故而還有個廟宇遮風擋雨。但都是年輕人,哪有那麼清心寡欲的呢?所以很不幸的三師兄弟都各自走上了歧途。
老大司徒鋒繼承了廟宇,除了騙騙大媽外,還弄了個不大不小的邪教,很本分,不鬧大,不反動就是混點錢財,搞搞寂寞少婦,收的幾個徒弟都算是拯救失足青年,當然都有著張養眼的臉蛋,有點像個男妓店。
老二文祥腦袋比較靈光,打壹槍換個窩,有個當黑客的女友莎莎,調查空巢老人的資料,設局騙騙遺產什麼的,謀財害命不敢做,關愛關愛老人,改改遺囑,造造假是主營業務,當然偶爾布下壓勝術,讓老人厭世,倒黴這些玄乎的事就只能信則有不信則無了。
老三大寶血氣方剛,學的是神打,幹脆混了黑道,敢打敢拼,算白手起家的當上了個小頭目,那天文祥去的KTV就在大寶看管的街道上。
10年前他和莎莎看上了燈塔島上壹對老富翁,莎莎應征去當了那家人的護工,順利送走了老頭後,順便還給他接了宗喪禮的外快。誰知喪禮頭天的晚上他就遇上了那壹家的真正主人,壹對百年的黑人鬼魂。
為保護自己的女人,文祥用自己半桶水的道法奮起反抗,甚至最後連自己背上開過光的鐘馗紋身都請出來了。結果最後還是不敵,僅能保住了性命。
第二天他被陷害為誤殺了老太太(壹個年輕小夥,如何在床上誤殺老太太,請自行腦補)在那些錢人的操作下,他被判了10年。
這些年他在牢裏也研究了那間房子和那對夫婦,大概知道自己現在面對的是巫毒教,如今自己的女友莎莎什麼情況他不確定,只知道自己派去追查的老三幾年前就和自己斷了聯系,這次在KTV遇伏恐怕老三也出事了,以自己這些年的研究估計不是被附了身,就是被奪了舍。他還記得那天他被壓上警車前莎莎那眼中冰冷的眼神。
:“那妳現在有什麼計劃?”老大遞上白酒問道。
:“替我找個九幽之地,我要把莎莎的魂招回來。”文祥接過就,壹仰脖子灌了進去。
另另另另一段。。。艳遇
S市貧民區每天有多少人死去,沒有人做過統計,因為這裏有太多的黑戶,癮君子,黑社會,還有太多無依無靠的人,人在這裏死了太平常也太難追查,所以也就沒人在乎了。
今天貧民區的44號唐樓的天臺卻請來了道士在超度亡魂,只是在壹群哀悼的人中卻來了壹個格格不入的人。
:“哎,伯父,妳別只顧著哭呀,妳倒是看清楚,這裏是有鐵絲網的,如果妳女兒不是自殺怎麼可能掉下去呢?”那是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頭梳得油光錚亮,此時臉上卻汗津津的,拿著手帕搽著。
:“妳滾,妳給我滾出去,不然我讓妳下去陪我女兒。”死者的父親還沒發作,痛失愛女的母親已經失去了理智般撲向中年人。
滾吧,混蛋,快去死吧。其他的街坊看來和死者關系很好,此時無論是粗魯的大漢,還是濃妝艷抹的站街女都出言相助。
保險員狼狽的走下了樓,剛好碰上了上去的阿倫:“妳沒帶眼睛啊!”剛受的氣正好對他撒了過去。
:“對不起。”好脾氣的阿倫對他點了點頭道了個歉,誰知雙方剛轉過頭,保險員就滾下了樓梯。
:“別多事了好不好。”阿倫對幫他出頭的徐薇細聲的說了壹句。
:“小子,我記住妳了,別讓我再遇到妳。”保險員色厲內荏的收拾收拾就趕緊沖下了樓。
阿倫帶著徐薇來到了天臺,徐薇的法事現場,壹群各色各樣的街坊和她那壹大家子家人都在痛哭著。並沒有花籃,花牌,僅僅壹個靈臺,上面是她的黑白照片,她的母親在那裏壹邊痛哭壹邊燒衣,嘴裏壹會在說著女兒的可憐,壹會在說著讓女兒在下面好好過日子,已經有點瘋癲的感覺。徐薇在那些她愛的和愛她的人身邊壹壹走過,壹壹擁抱了他們,可惜道士並不像文祥有真本事,也沒人像阿倫壹樣和她有機緣,沒有壹個人能看到她,感受到她,只有各自的垂淚。
忽然,壹只大手捉住了她顫抖的肩膀,給了她壹個久違的擁抱。阿倫什麽也沒說,只是徐薇可以感受到他對她的那無言的愛。
保險員叫查理,樓梯下到壹半,他還在罵罵咧咧的,嘴巴不幹不凈,從那些罵他的街坊到阿倫,再到已死的徐薇都被他罵了個遍。
又是壹個樓梯轉角,他又壹次碰上了人,又壹次摔倒在地。
:“啊~~”只是這次撞到的人卻發出了嬌柔的呻吟聲。
臟話還沒罵出口,就被查理吞了回去,他定睛壹看,卻再也挪不開眼睛了。那是個女人,壹個衣著單薄的女人,壹件寬松的白色吊帶衫,寬松到可以清晰的看到裏面沒帶胸罩的大胸脯,甚至隱約可見那兩點因暴露在冷空氣下而挺起的小豆豆。下體是壹條運動短褲,短褲下露出的長腿,既修長又白皙,腳趾頭個個嬌俏可愛。波浪形的長發下是張嬌小的瓜子臉,雙眼無辜的看著自己,淡抹的紅唇吐出略帶煙嗓的聲音:“哎呀,撞死我了啦,還不扶人家起來。”
查理這才擦了擦差點流出嘴巴的口水,趕緊跑過去扶助那纖細的小手,順道把另壹只手伸到女人的纖腰上扶起了美女,順道也占點便宜。
:“呀~~疼疼疼。”女人看了看自己的腳,對比自己還矮壹個頭的查理埋怨道:“人家的腿崴了啦。人家不管了啦,妳要負責。”說著就把手打到了查理的背上,不經意的那對大肉球也碰到了查理的身上。
:“好好好,沒問題。”查理的臉已經笑開了花,扶著美女就跟著指示走去,沿途挨挨碰碰的,又是艷福不淺。誰知到了住宅門前壹個燈箱立在眼前:大波少婦莎莉。再看看身邊少女的身材,他的臉笑得更猥瑣了。
扶著美女進了家,裏頭果然和外面的燈牌壹樣,紅色的昏暗燈光,混亂的低俗裝潢,還有壹股不可名狀的氣味,壹看就是做生意的地方。
莎莉直接招呼查理進了房間,房間裏直接就是壹間大圓床,占了房間幾乎所有的空間。她從床頭櫃拿出壹瓶藥酒遞上:“哥哥我腳疼,妳給我塗塗憋。”莎莉嬌嗲的說著,幾個粉嫩的腳趾頭動了動,像是向查理招手壹般。
查理撇了壹眼放滿袋袋的床頭櫃,然後就壹臉淫笑的接過藥油,托起那小腳就開始摩挲起來,嗯,很小,也沒有異味,還很滑。查理雖然好色但還不至於飛禽大咬,倒了些藥油在手上溫柔的在關節處揉捏起來。
:“哎~~用力,用力,不然散不了淤。”明明是很正常的壹句話,但從莎莉的口中說出來就足以讓男人喪失理性了。
:“喲,我剛還撞到妳別的地方了吧?來,我看看。”查理聽著那嬌嗲的呻吟再也顧不上照顧什麼傷腿了,不就是壹婊子嗎?說著就壹個猛虎撲食撲向少女,壹手捉到那柔軟的胸脯上,壹入手那柔軟難受的肉乳就揉捏了起來,另壹只手也很快的壹起跟進上去,此刻他的臉上已經毫不隱瞞的布滿淫穢的笑意。
莉莎也表現得很配合,本來就是做皮肉生意的,什麼樣的男人沒見過,這皮囊也不知被多少人碰過了。但她也深諳生意之道,所以第壹時間伸手按住男人探過來的頭,在男人定定的看著自己時,另壹只手伸出兩只手指搓了搓,做了個錢的手勢。
此刻精液上腦的查理哪管得了那麼多,點頭如搗蒜,狗似的聽話的掏出錢包,把裏面幾張大票都掏了出來遞了上去。
莉莎笑嘻嘻的接過鈔票,塞到枕頭底下,就自覺的把自己那件男式T恤掀了起來,那對D罩杯的挺翹巨乳像兩只兔子般蹦到查理面前。
:“哇,好大對車頭燈啊。”查理邊說著就張嘴含住那香噴噴的奶子,竹筍形的大木瓜被他推到壹起,同時含住兩個奶頭。
:“哈哈哈,哎呀。。。妳輕點。”莉莎浪笑著開始脫自己的褲子,被查理剛好碰到傷腿,大叫了起來。
:“啵。”的壹聲脆響,查理從那彈性十足的奶子裏解放出來,也滿臉笑意的扒下褲子。
:“我來啦,寶貝!”顧忌她的傷腿,查理捉住她結實的小腿肚子,就把女人的陰戶露在自己面前,挺搶就插了進去。青春實在是無敵啊,盡管從事皮肉生意,卻由於年紀輕輕恢復力也是十足,肉洞依舊緊致,而且還會吸?還會咬?查理被自己下體處感受到的舒暢感嚇了壹條,低頭看去,只見莎莉壹臉笑意的看著自己,整個身子靈活的扭動著,纖腰帶動豐臀磨盤般運動,奶子也規律的畫著圓圈。
:“哦~~~哦~~~哦~~~”查理在那種奇特的技巧下幾乎是瞬間就繳了槍。
發泄過後整個人就軟軟的趴在莉莎的白肉上喘個不停。
莉莎壹邊親著男人汗淋淋的臉,壹邊手指頭探到男人的屁股處,竟直接捅了進去。這下子弄的查理眉頭壹皺,正想罵兩句,卻發現自己的肉棒像充氣壹般慢慢硬了回來。
正當查理準備再來壹炮的時候。:“砰。”的壹聲巨響從門外傳來,嚇得他剛硬起來的肉棒幾乎馬上就軟了回去。
收尾(色)
:“這棟大樓就是妳要找的九陰之地,我信徒的老公最近就在收這裏的地皮,所以請了我過來看風水我才發現的。”司徒踩著拖鞋叼著煙帶著文祥進了貧民區44號的老唐樓裏。
兩人身後還跟著肖童和兩個搬東西的大漢,壹個箱子大得差點進不了狹窄的樓梯。
兩人徑直向天頂走,邊走還邊向著樓梯兩旁撒糖果,這些是給小鬼們吃的,九陰之地必然有無數的幽魂纏綿不去。差不多到天臺時,卻不得不停了下來:“我去,夠晦氣的,這邊天臺在做法事,沒辦法,去另壹邊看看?”
44號唐樓是雙梯的戶型,所以天臺也有兩個,每到雙層就會打通樓層連起兩邊,這種自以為新穎的設計就把好好的壹個住人的地方弄成了迷宮,也只有這種80年代的舊樓才會有這種無謂的設計,只要有那麼幾戶的門戶裝扮得像壹點就能把人弄昏頭。
兩人只是要上天臺,所以沒怎麼註意,只是另壹邊的梯戶裏著實混亂了點,各色的霓虹燈箱耀眼無比,明顯這邊是黃色產業的聚集地。
上到天頂,所有人都擦著汗,今天是個大陰天,卻很悶熱,不見半絲的陽光,然而那烏雲卻低得厲害。打發了兩個壯漢,聽著隔壁亂七八糟的神棍打齋聲音,這邊的兩個半桶水也開始了設壇。箱子裏是壹套頗具現代氣息的法器。
從宜家買的折疊桌子,黃色的塑料桌布,點香薰蠟用的小巧香爐,壹堆軟趴趴的氣球被吹脹後竟然是三牲的腦袋和果盤,壹部小型打印機,接上手機藍牙就開始把各種各樣的符咒打印出來,兩套道袍倒是正規的很,就是桃木劍和銅錢劍都是組裝的有點寒酸。
壹番布置看得旁邊的肖童有點懵。就這樣還能作法?怎麼比隔壁的好像更不專業啊?
師兄弟兩沒管旁邊的肖童,各捉壹劍就擺了個post,開始念念有詞,還圍著神壇轉起了圈圈。初始壹切都很平常和隔壁的法事貌似沒什麼區別。只是15分鐘後,悶熱的天氣依舊,只有肖童覺得身邊陰風陣陣。
肖童把身上的衣服緊了緊,卻見文祥此時卻停了作法對她招了招手,她沒來由的有壹種抗拒的感覺,卻還是乖乖的湊了上去,對這個男人她起不了半點反抗的心思。
文祥遞上壹碗作過法的符水,看著臟兮兮的符水,肖童皺了皺眉,最後還是硬忍著不快,捏著鼻子喝了下去,最後壹滴剛剛下肚,肖童的身形就搖搖晃晃的倒去,意識模糊間,她只覺那些念經聲忽近忽遠的,也不知是從自己這邊傳來的還是從隔壁傳過來?
文祥壹把將她扶助,咬破指頭點在肖童的額頭,肖童瞬間張開了眼,只是眼神茫然空洞。
肖童重新站了起來,開始自顧自的向樓裏走去,師兄弟兩顧不上收拾,各自拿出壹個噴劑往自己眼睛噴了壹下,那是水牛的眼淚,噴了可以暫時獲得陰陽眼。兩人馬上跟上肖童,只見無數的黑乎乎的幽魂正從四面八方向肖童擁去。
此刻的肖童就像壹個主人被關住的房子,而對這樣的棲身之所是所有鬼怪的摯愛。還好兄弟兩本事壹般,道具卻是貨真價實的,雙劍過處,那些黑氣紛紛退避三尺,躲閃不及的壹掃之下就是灰飛煙滅。
這棟大樓是如今在兩人眼裏就像壹個人間地獄,兩人借法增幅了大樓極陰的地脈之氣,把大量的遊魂野鬼通通吸引了過來,然後又掏空肖童的身體,讓她帶著莎莎當年的配飾,希望可以借此召回莎莎的魂魄。
只見肖童壹路走去,到了5樓的時候卻不再往下走了而是向著過道深處走去,那裏有壹間大門破落的空房間。
兩人聚精壹看,好家夥,那個不大的門就像壹張大張的血盆大嘴,無數的幽魂被倒吸著進去,此刻裏頭黑乎乎的,靠近了還能聽到陣陣的鬼哭狼嚎。
司徒壹把紅繩扔出把肖童套住捆在圍欄的鐵條上,看了壹眼文祥。文祥此刻面沈如水,本想借法招魂,誰知這鬼大廈陰氣之重超乎想象,貌似還有些不得了的東西駐紮在這裏。現在法已經作了,自己幾個還好說,大不了壹走了之,但被招來的莎莎魂魄沒有肉身的保護,面對裏頭的怪物下場如何就不好說了。
思慮過後,文祥最終還是下定了決心,他和莎莎的感情比旁人所知道的要深得多,他們不但是拍檔,娉頭,還是相依為命的夥伴,騙局不是總能壹帆風順的,警察,偵探,有錢人都是有能力要他們命的人,兩個人浪跡江湖相依為命多年,雖然偶爾都會有別的性伴侶,但早已相互認定對方就是自己廝守的另壹半。
他壹劍砍斷了紅繩並綁到了自己的手腕上牽著就往裏走去,卻伸手制止了想壹同前去的司徒,這是他的保險,萬壹自己陷進去了,起碼還有個人可能救自己,最壞,起碼有人收屍。
腳壹踏進房子,裏頭的黑氣幾乎濃得化不開,伸手難見五指。忽然文祥只覺手中的紅繩壹緊,剎那間卻又是壹松,繩子就軟軟的掉到地上竟然斷掉了。這下文祥不再淡定了,這個女人雖然只是和自己有霧水姻緣,自己更是不懷好意的想借她的軀殼幫莎莎還魂,但可從未想過要害她性命的。
見周圍的環境如此惡劣,不得已下文祥只好壹把掀掉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背上那活靈活現的鐘馗像,咬破指頭在頭上點上壹點嫣紅,口中念念有詞:“乾坤正道,鐘馗借法。”剎那間,周圍的黑氣紛紛躲開文祥,而文祥的氣質壹變,雙眼冒出綠光,順手就把銅錢劍在手掌上劃出壹道口子,用血把整把銅錢劍都染上,血流過處,劍上馬上亮起壹股橙色的亮光。文祥提劍就向前壹砍,血花仿佛帶上橙色的劍氣向前灑去。
血珠過處,如神分紅海,黑氣紛紛被壹破而開,黑氣翻滾中前方露出了清晰的通道,卻見肖童正往壹個黑乎乎的漩渦走去。文祥三步並作兩步追上去,壹把捉住肖童,誰知肖童竟雙腳離地整個人被強大的吸力向漩渦吸去。
文祥也幾乎被整個人被吸離地,在這種從所未見的詭異威脅下,他終於崩潰的大叫救命,手上的劍緊緊的插在旁邊的櫃子裏,只是吸力越發的大了,而門口也已被黑氣重新封滿,不到壹分鐘的掙紮,文祥,肖童就壹同被吸進了黑洞。
文祥重新睜開眼時,入眼是壹股橘黃的燈光,很柔和,但依然讓他的眼睛有點不適。趕緊擰過頭去躲,結果壹頭撞進了壹堆軟肉裏。
:“哎喲,文爺醒啦,要不要再給妳上煙啊?”那是壹個很豐滿的女人,自己正躺在她的懷裏,壹陣尿意從下體傳來,低頭看去,壹張娃娃臉剛把自己的肉棒吐出口,滿嘴都是自己的子孫。
:“操,老二,妳他媽就少抽點大煙吧,打個炮都能睡過去。”不遠處壹個有著八字胡的軍裝大漢正在後入壹個旗袍女人。
整個房間女人的呻吟此起彼伏,這壓根就是個無遮大會,7,8個男人,起碼20個女人,大多壹絲不掛,有穿衣服的大多是因為男人覺得穿上衣服操起來更有興致。
這。。。是哪?我是誰。。。看了看古色古香的環境,壹個問題浮現腦海。。。現在是什麼時候?
[ 本帖最後由 鬼故事 於 2020-6-6 12:24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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