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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罪紅塵】第三卷 天闕長歌(第5章如履薄冰)好久不來,3萬字一章長更  
 
二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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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紅塵】第三卷 天闕長歌(第5章如履薄冰)好久不來,3萬字一章長更

【罪紅塵】第三卷 天闕長歌(第5章如履薄冰)好久不來,3萬字一章長更

作者:二狼神
2019/11/15發表于:色城、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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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數:30762


  眼見著東方天際已經發白,若仙子般姐妹兩個猶自不能成眠。這一夜,姐妹
兩個聊得太多。

  白詩因著遭了龔錦龍背叛,時而嘆息,時而啜泣。白雅便在她耳邊安慰,說
到心痛處,也陪著一起落淚。

  自重逢以來,姐妹二人還是頭回如此深談自家情事。白詩也是頭一回與妹妹
傾訴私密隱私。

  「雅兒,聽過你往事,我卻覺得當年若如你一般浪跡江湖,真比在朝堂之中
好上千倍萬倍。」白詩神色黯然道。

  白雅心中一沉,自能猜測到白詩為何事苦惱。她也不避諱,只嘆息一聲道:
「詩兒,我在太后身邊也有些時日了。你要說的,我也猜得到。」

  白詩凄苦一笑,道:「有時候我都想,當年忠伯若不拼死攔駕,我便在鄉下
尋個莊稼漢子嫁了,侍奉他老人家終老,也不要這表面風光,實則朝不保夕的日
子。」

  白雅并未曾接白詩的話,她話鋒一轉,道:「太后到底陷得多深?」

  白詩沉默了,許久才道:「太后沒有陷進去,可是我知道,我們誰也斗不過
蕭烈。無論如何去爭,到后來仍是竹籃打水,最好也不過是個受人玩弄的傀儡罷
了……其實我都悔了,不該叫你見娘,可這時什么都晚了,太后不放你,你走不
脫的。」

  白雅毅然道:「既然我們母女三個又在一起,我就從沒想過要走。詩兒,我
已經告訴過你了,我夫君自有實力,或許時下雖淺,但若真有巨變……」白雅話
說一半,停了下來,盯著白詩的眼睛道:「他至少能保娘、你,還有……弟弟平
安。」

  白詩聽了一驚,滕然坐起,寒聲道:「你,看出來了?」

  白雅點了點頭。

  白詩連連深吸,許久道:「雅兒,此事我只提一次,從此你就爛在心里。你
猜的不錯,那是我們的弟弟。家里出事那年,娘已經有了一月身孕,旁人不知,
唯獨忠伯知曉。后來我回到娘身邊,也曾小心查過,皇帝雖然是足月落地,但有
個奇事,當年負責給太后診脈的太醫全都在皇帝登基之后被殺了。而且,如今皇
上一直體弱多病,我猜是那些太醫用了安胎藥物什么的,叫生產的日子推遲了月
余。」

  白雅道:「我就知道,所以弟弟雖不能認祖歸宗。我也定要保住咱家唯一血
脈。」隨即她又冷冷道:「那昏君既然害我一家,我就要他這江山易主。」

  復仇執念已然困擾白雅多年,豈是能輕易退去的。她隨了祁俊將這股執念暫
放,可待得受辱之后便又再度升起。直到與姐姐母親重逢,才又知原來仇家竟是
已和母親同盟,心中只有迷茫。

  可是她入宮之后,見了許多事情,看出許多機竅,這才又有了決心,要為家
中盡一分力。而這也是能解除夫君家中大難的唯一辦法,白雅只能去賭了,

  白詩見了白雅陰狠面色,竟是一驚,怯聲道:「雅兒,你可知這有多難?」

  白雅道:「再難也要一試,何況我們不一定輸。」

  白詩道:「雅兒,你到底為何如此信任你家夫君?」

  白雅道:「詩兒,有些事情我暫時不能明言。我只要你相信,祁俊家的玉湖
莊實力絕非等閑,祁俊對我也只有一心一意,他會幫我們的。」說罷,白雅再不
隱瞞,便將她因受了惡僧侮辱,才下決心入京復仇,誤打誤撞到了白詩府中姐妹
重逢的經過講出。

  「你和祁俊都是我家人,祁俊比你更早知道我曾失身。那日在府中相會,見
了我面,他只說了一句怪我不回家。你要知道,他是男兒,他是我夫君,我遭此
辱,他豪無嫌棄,你可想他對我用情之深。我的事情,我不用和他多講一句,他
自知如何去做。」

  高升樓飲宴,白詩見過祁俊屬下實力,心知白雅所言不假。一番話又說得她
心動,神往許久,幽幽道:「為何你能碰到如此好的男人……」神傷片刻,白詩
也艱難講出一段她并不曾和妹妹提過的心酸往事。「雅兒,你也知道了,我家中
有丈夫,外面還養著情人。還……還去和那些女人廝混在一起,你不奇怪我為何
變這樣么?」

  白雅道:「我也想問,但不知如何開口。」

  白詩道:「我身子是被蕭烈破的。不要說我,太后也和他有染。其實我們什
么都沒有,全靠著這個人才能茍活。我現在的地位與其說是太后給的,倒不如說
是蕭烈給的。章晉元就是他的人,他到我房里,章晉元還要在一邊伺候著。所以
我從來不把章晉元當人,他只是一條狗而已。這種看不見亮的日子,我已經倦了,
去和那些人混在一起,實是我放縱了。可是有了錦龍之后,我真的真心待他,誰
想他竟然背叛我,投靠了九公主那賤人。」

  白雅道:「我知道蕭烈和太后那樣,他去宮里幾次,仿佛他才是皇帝一樣。」

  白詩冷笑一聲:「他可不就有奪位的心思,不然為何扶持皇帝登基。只有個
小皇帝才能任他擺布,否則那幾家王爺得了皇位誰會容得他胡來。有朝一日他將
異己全部清除,便是對皇帝下手的時候了。其實太后也知道,只是時局如此,不
得不飲鴆止渴。」

  「蕭烈知道皇帝的事嗎?」

  「我猜他知道,昏君死的時候,娘只不過是個妃子,那時就有人逼問來歷,
后來都被蕭烈壓了下去。而且有傳言,那個太醫是在去過義王府后第二天暴斃的。」
白詩在太后身邊許久,內情果然知之甚多。

  白雅道:「此事再不要提,我們謀劃一番,下一步該如何走。」

  白詩稍一思量,道:「雅兒,事到如今我也不瞞你。祁俊若想出頭,唯有先
扮作我的人,由我一步步引薦給朝中百官。」

  白雅點頭道:「不錯,祁俊在外只能是你的人。否則誰也要知道我們在暗中
運作。」

  「不過……」白詩為難了,她吞吞吐吐道:「雅兒,我要和你說的……唉…
…」幽幽嘆息一聲之后,白雅話語才順暢許多,「貴胄之中,淫邪之事恐怕不是
你能想到的。我有過幾個男人了,蕭烈是其一,龔錦龍之前還有一個。還有和我
常廝混那些女人,我們換過……」

  白雅何其精明,這些私密混亂,白詩便是不講她也看得一二。自欲叫祁俊追
隨白詩那一日起,她心中早就有了準備。此時白詩既然講明,白雅只是安慰白詩
道:「詩兒,我懂你為何如此,朝不保夕,受人擺布,也只好尋一時之歡。換了
我在你這位置,只怕也要如此。」

  白詩苦笑一下,搖頭道:「可若祁俊在我身邊,難免逢場作戲,你不介意么?」

  白雅只把白詩擁在懷里,道:「詩兒,你還記得當年有人獻給爺爺一條寒玉
做的席子,夏日里睡在上面涼嗖嗖的,爺爺最疼我倆,給了我們。那時咱們是怎
么做的?」

  白詩懂了,一張玉席可以姐妹同睡,這一次只不過是換成了個男人。白詩對
祁俊并無愛意,只是為了大計,怕是免不得要假戲真做了。

  「有你這話,我便放心。不過雅兒你也放心,不到不得已之時,我決不會和
你夫君有什么……」

  白雅靈機一動,把話鋒一轉,突然道:「詩兒,我想問你,你可討厭祁俊?」

  白詩并不明了白雅深意,只道:「你尋這夫君確是有情有義的男人。」

  白雅道:「其他呢,你對他可有好感。」

  這一句話可叫白詩聽得明白了,莫名其妙地問女兒家對一個男人是否有好感,
難不成妹妹還要撮合她與祁俊不成。想起祁俊,白詩本因他平民出身,攀不起金
枝玉葉而多有輕視。但自祁俊入府,給她長了幾回面子,這才另眼相待。尤其是
祁俊救回垂危白忠之后,白詩終于將其視作自家人。

  再說樣貌,祁俊長得不賴,身材也極是偉岸,看著模樣叫人順眼。所以白詩
對祁俊還真有幾分好感。只不過,那可不是旁人的面首,是她親妹妹的夫君,她
可從不做旁想。

  但今日話說到這份兒上,白詩卻又不得不考慮如何與祁俊相處了。萬一將來
有個什么的,難道也只將祁俊視作玩物不成?

  正猶豫著,又聽白雅道:「祁俊是我夫君,但我從沒怕過他再有女人。我只
要他心里還有我就成。所以,詩兒,我得告訴你,我巴不得世上人都疼他寵他呢。
至于你,我們和一個人似的,明個兒一早我就告訴祁俊,也要他疼你這大姨子…
…自打知道你姻緣不順,我心里倒有個念想,將來我們若還是一家人,那該多好。」

  一番話連用幾個「疼」字,說得白詩面紅耳赤不知所措,暗道妹妹對她夫君
也忒好了。她卻不知,白雅修習過春情媚法,心性頗受影響。更不知自她受辱之
后,心有愧疚,祁俊便是再多女人她也不忌。

  還有一節,白詩永遠也難想到,親生妹妹此時乃是在算計于她。祁俊若是打
動白詩,成了至親之人,便是齊賊余孽案發,白詩也會盡力救護她的男人。

  徹夜長談之后,天也快亮了,因著還要上朝,未及天明,白家姐妹便將祁俊
喚了起來。

  在祁俊面前,白雅便將昨夜姐妹長談內容專屬部分。白詩又補充道:「如今
御林軍和京畿守衛都在蕭烈手中,他又聯絡許多黨羽,在京師之中說一不二,有
一手遮天之勢。」

  祁俊聽了這話,便皺起眉頭,道:「若是如此,蕭烈豈不是肆無忌憚?」

  白詩道:「天下之危,不在朝堂,也不在京城,而是兩家藩王。德王、壽王
兩藩各是擁兵自重,一旦朝里亂了,必然以各種名目起反。但目前形勢,誰也不
敢妄動,若是我朝內亂,得利的是虎視眈眈的黑番國。」

  祁俊道:「那太后身邊還有其他可用之人么?」

  白詩毫不猶豫道:「有,鎮國將軍段勝。段老將軍在軍中最有威望,時下雖
不掌兵,但許多武將都是出自他的門下,若振臂一呼,邊關幾十萬大軍至少有一
半聽他調遣。」

  聽到段勝這個名字,祁俊一點也不陌生,當年祖父和這老將數度交手。玉湖
莊那些老家伙們到現在提起段勝依舊恨得咬牙切齒,不過恨歸恨,提起此人用兵,
便是他的對手也要挑一根大指。

  祁俊深思片刻,道:「鎮國將軍不過一虛銜,若生變,待他聯絡各處調動人
馬,怎來得及。何況邊關路遙,急行軍也要月余,遠水難解近渴啊。」

  祁俊從小耳濡目染的便是調兵遣將行軍布陣。自繼任莊主之后又和幾家統領
整日會議,他豈能不懂兵法。

  這一番分析卻讓白詩另眼相看,她心思轉了幾轉,輕聲道:「祁俊,我先得
警告你,以后你無論見了什么人,只能認作尋常莊主,切不可叫人知道你和黑道
強人有瓜葛。自從齊天盛起兵作亂之后,朝中最忌諱的就是這種人。」

  白詩聽過白雅說祁俊實力雄厚,卻又不講明。再見他懂得行軍,也只能想到
祁俊只怕又是個什么山寨大王了。她又怎會猜得出,這祁俊根本就是她口中提到
的天字號第一大反賊齊天盛的親孫兒。

  祁俊心里一顫,原來爺爺竟然叫朝廷如此忌憚,這許多年過去,余威仍在。
看來這脫罪大計并不會一帆風順啊。

  又再計議片刻后,白雅便將白詩支開了,白詩自知白雅要和祁俊說起何事。
臊著臉離開了了房間。

  只剩小夫妻二人獨處,祁俊這才有機會將愛妻擁入懷中。白雅抿嘴笑了笑,
道:「俊哥哥,你說我和詩兒誰美?」

  祁俊啞然失笑道:「你們姐妹一個模子出來的,何來此問?」

  白詩道:「若是將來一模一樣的兩姐妹都在你床上,你還分的出來?」祁俊
在她香臀上大力拍了一巴掌,皺眉道:「瞎琢磨什么呢?」

  白雅卻一本正經道:「俊哥哥,雅兒沒有亂講說,此事非同小可。昨夜我與
詩兒長談,許多事情說得十分明了。當著她面,我不好開口。此時必須要告知你
了。」

  白雅便將昨夜與白詩交心長談之事告知祁俊。對于白詩,白雅對祁俊道:
「能得了詩兒的心,對咱們自是有好處。你若不嫌她過往,我也真心盼著以后能
我們姐妹還像幼時一般終日都在一起。」

  祁俊苦笑道:「雅兒,你也太縱著我了。此事哪能強求,以后再說吧。」

  白雅眨眨眼睛,點頭道:「的確不能強求,但你畢竟要長在她身邊了,我盼
你對詩兒一定好些。我們失散這些年,我尚不愁溫飽,又有師父和你疼我。可她
顛沛流離多年,后來身居高位也非順心之日,便是那龔錦龍也叛了他。你無論如
何也要答應我,替我照顧詩兒。」

  祁俊刮一刮白雅鼻頭,笑道:「當然答應你,你說得何事我沒答應過你。」

  時辰差不多了,白雅又隨著白詩去了。祁俊也不閑著,今日所得消息,他還
要送往高升樓,由信使送回玉湖莊去。

  到了高升樓,將邱思瑩、皮忠勇并武順叫齊,一同共商大事。

  邱思瑩先道:「昨個兒晚上,崔掌柜那邊的伙計到了。說起各家來,一切正
常,幾個當家的手底下又多了些幫工。不過山里的漢子也攬的差不多了,以后再
多也多不出幾個,估摸著總數能有個三百五十左右的樣子。」在京城之中,一切
涉及玉湖莊的事務只用暗語,邱思瑩說得是各營衛招兵狀況,那數字卻是以一當
百,實為三萬五千上下。

  報過了軍情,邱思瑩又講江湖動向:「崔掌柜在各處的買賣現在除了收風之
外,都在找宋岳和覃妙琳。金無涯那邊也分出一票人來尋找宋岳,聽說是金赤陽
帶隊。但姓宋這小子就像消失了一樣,無影無蹤了。覃妙琳也是,沒回青蓮劍派,
誰也不知道他去哪兒了。現在青蓮劍派還不知道傅長生和李俊和的死訊,也在查
找。」

  祁俊問道:「左飛光呢,他的人馬有什么動向?」

  邱思瑩道:「圣道盟的人誅除幾家山寨之后,奪了不少財貨,但這左飛光一
毛不拔全都收了,就連糧草也不放過。」

  祁俊追問:「可知運到哪里去了?」

  崔明果然精明,將這一切都已探明,故此邱思瑩對答如流道:「錢財應都在
金烏殿,但是糧草輜重都往西北去了,具體是哪里,崔掌柜的人還沒回來。」

  「其他呢?」

  「再就是王梅,那股勢力似乎已經驚了,這回和她聯絡的人沒出現。」

  祁俊點點頭,并未多問,這般狀況已是意料之中,金童玉女劍夫婦出了事,
若是那股勢力還覺得玉湖莊風平浪靜也才奇怪。

  玉湖莊中也便是這些消息了,隨后祁俊便將這兩日的事情道出。雖然受了傷,
但也算是喜訊。皮忠勇進言道:「既然如此,公子不妨說動白詩,帶我們的弟兄
入府,公子身旁也有人可用。」

  祁俊道:「我正有此意,忠勇、順子,你們準備隨時入府。」

  安排妥當,祁俊又去探望了搬至此處的老人家白忠。此時老人家雖然未能痊
愈,但面色已經見了紅潤,精神也算健旺。和老人聊了片刻,又吩咐人務必照應
好老人,這才離去。

  返回白詩府中,本欲向白詩請示,可等了一天也不見白詩歸來,直到了夜深
之時,祁俊已然睡下。卻聽有人叩門,「祁公子,夫人有請。」

  祁俊在這府中身份最是特殊,許多人都看不明白他的地位。不過一客卿爾,
卻連此間主人章晉元和夫人那心腹親信龔錦龍都入不得的小樓也是隨意出入,可
是日常里卻也不見他和夫人有多親密。

  故此,所有下人家丁都對祁俊恭敬有加,不敢有稍稍怠慢。

  還是那座精致小樓,引路小廝停在門口便不敢進去了,這座小樓也只有白詩
和她貼身伺候的小丫鬟喜鵲兒才能隨意進出。

  祁俊一入樓,就見喜鵲兒迎了上來,慌張道:「祁公子,主子在上面呢。你
快去見她……」方要登樓的時候,喜鵲兒又支吾道:「祁公子,你精心著點,主
子心情不大好。」

  祁俊轉頭向喜鵲兒微微一笑,表了謝意,便上了二樓。還沒到房間門口,他
就嗅到一股濃重酒氣。

  「夫人,祁俊求見。」門沒關著,祁俊在門外躬身請見。

  那和他愛妻一模一樣的白詩只有一襲素白絲袍披身,未施粉黛的精致精致面
龐仿佛冰雕玉琢。但此時她云鬢散亂,雪白嬌嫩的臉蛋上飛起一抹酡紅。

  白詩醉了,卻不是美人醉酒的嬌憨模樣。她斜在椅上,黛眉微蹙,美眸緊合,
一副凄苦悲愴的樣子。

  她的香腮上還有淚痕,她櫻唇邊還有酒漬。輕柔的絲袍只有一條絲帶束在腰
間,半敞的襟口露出大片白膩的雪膚,酥胸起伏,裂衣欲出。絲袍下,兩條勻稱
白皙的小腿未著寸縷,一雙雪白的赤裸纖足顯得那么誘人。

  白詩的一雙藕臂無力地垂在身體兩側,一只如象牙雕刻而成的柔荑中還拎著
一只酒壇。

  祁俊來了,白詩的眼睛睜開了,微微地睜開了,瞇著眼睛看了祁俊很久。突
然,她尖叫道:「別叫我夫人!不許叫我夫人!」

  嘶吼著,白詩想要掙扎起身,可是腳下一軟,卻又跌落椅上,她噴著酒氣的
檀口喃喃道:「我不要做夫人,不要……」說著,眼角又迸出了清淚。

  愛妻白雅的話猶在耳邊,祁俊知道這個高高在上的貴婦并不是人前所見那般
風光。看著這個和愛妻全無分別的女子,祁俊心中不由一痛,他亦能想到白詩心
中的愁苦。

  「別喝了,你有酒了。」

  「滾!你敢管我!你算什么東西!你給我滾!都給我滾!你們都背叛我!都
背叛我!」白詩尖叫聲中透著凄涼。叫嚷之后,她又揚起了手中的酒壇,將一股
清冽酒液仰面倒下。

  酒水沖在白詩的臉上,沾滿了她的衣襟,薄薄的絲袍黏在身上,叫一雙豐挺
乳房的形狀完全顯了出來。

  祁俊苦笑一下,走上前去,搶過了白詩手中的酒壇。和醉成這樣的女人,是
沒有道理可講的。他本以為白詩又會借酒暴怒,可是白詩卻一把攥住了祁俊的衣
袖,哀哀道:「你是祁俊,我知道你是雅兒的男人。你會幫我們對不對?我要你
幫我殺了蕭烈,我要你幫我殺了蕭烈!」

  祁俊一震,原來白詩竟然如此痛恨蕭烈。此中有家仇緣故,但恐怕也有蕭烈
強迫于她的緣故。

  雖然尚未與蕭烈其人有過接觸,但祁俊已對此人心生憤恨。白詩是愛妻的胞
姐,祁俊決不許白雅關心的人受到傷害。

  祁俊沒有接這一句話,他扶起了白詩,道:「我扶你睡下吧,有事明日再說。」
攙起白詩纖細的胳膊,祁俊才知道這一扶有多難。

  酒后的美人身體嬌慵綿軟,才一站起就倒在了祁俊懷中。她的容顏是那么嬌
麗,她的身體是那么火熱,她的春衫是那么輕薄。柔軟的胸脯貼在了祁俊胸口,
帶著濃郁酒香芬芳口息噴吐在祁俊臉上,叫他心神不寧。

  祁俊咬一咬牙,收拾起心猿意馬,把白詩扶到了床上。白詩才一躺倒,就將
一雙玉臂就纏了上來,勾住祁俊脖頸,膩聲道:「錦龍,不要走,陪我,抱我。」

  櫻唇離著祁俊的口鼻愈近,嬌甜的香息盡數送進了祁俊的口鼻。望著和愛妻
白雅一般,卻又是兩人的迷人面孔,祁俊一陣恍惚,幾乎就要吻了上去。但是他
強自定下神去,在白詩而邊柔聲道:「你醉了,休息吧。」

  白詩美眸惺忪,迷茫看一樣祁俊,輕聲道:「我好怕,陪我一晚,在我身邊。」
祁俊的心軟了下去,合衣臥在了白詩身旁。嬌媚誘人的身體擁了上來,半敞的衣
襟被蹭得大開,半邊豐美傲挺的乳房映入了祁俊的眼中。祁俊的手抬了抬,終究
沒有握住。他不是不想,而是恐怕一夜之后,當白詩發現她的枕邊人并非是她的
情郎時,會把祁俊視若貪色之徒。

  白詩沒有再所求太多,她將螓首枕在祁俊堅實的胸膛上,呢喃著誰也聽不清
地醉話,不久就沉沉睡去了。

  這一夜,祁俊過得好難,如此美人在懷,他碰也不得,走也不得。在煎熬忍
耐之中,許久才昏沉過去。

  沉醉一夜,白詩醒來后頭痛欲裂,晃晃昏沉沉的頭腦,定神一看,竟是在祁
俊懷中,而她衣衫散亂,酥胸裸露,緊緊貼著妹妹的男人的胸口。心下大羞,卻
又發現,妹婿的衣衫還是完好無損的,她的下面也沒有任何異樣。

  目光掃過祁俊健碩身軀,卻見他下身并非是聳起,而是在褲襠里斜橫出一個
巨大輪廓。白詩心驚,怪不得雅兒如此癡迷他,這男人當真雄偉。怪不得雅兒如
此戀愛他,這么一宿什么也沒有做,這男人果真是君子。

  白詩悄然退開,掩好了衣襟,才推了一推身邊男人。

  祁俊將眼睛睜開,目中并無蘇醒時的迷惑。白詩頓時明了,原來他早就醒了,
只是為了她的顏面,才一直忍著。想清此節,心里忽然生了一股又酸又甜的滋味,
說不清道不明的。臉兒紅了一下,輕聲道:「你早醒了?」

  「也沒,才醒不久。」祁俊被白詩點破,含糊地應付著。正欲起身,白詩道:
「不用了,我和你說幾句話。」

  祁俊道:「夫人請講。」

  白詩訕訕笑了一下,「昨晚上不是不要你叫夫人了么?」白詩雖然醉了,但
是卻并未忘記昨晚的所作所為。

  祁俊沉吟片刻,堅定道:「你若還記得昨晚的話,我也不妨直說。那些話中
我只記得一句……」頓了一頓,一字一句道:「他會死的。」

  白詩先是一驚,又為祁俊堅定目色所動。她想到,這人出現之后,幾次三番
為她解圍,更救了忠伯一命,似乎還沒有什么事情能難倒他的。而這些年來,除
了最疼她的忠伯之外,還沒有誰給過她承諾,又讓白詩心中安定。

  酒意還未全退,白詩兀自朦朧,恍惚間,她仿佛覺得這個男人真的可以完全
信任。心里莫名地就想再投入祁俊的懷抱,尋一絲溫暖,尋一分依靠。

  心中正想著忠伯,就聽祁俊又道:「昨日我見過忠伯,他囑咐我一定要告訴
你保重身體。」

  白詩心中最柔一處便是與他相依為命多年的老奴白忠,祁俊有心,還顧著白
忠,最能打動白詩。她低下了頭,輕聲道:「我都懂……祁俊,我不知雅兒和你
說了多少,昨天我倆聊了很久,該說的我都和她講了。昨夜我醉了,罵你那些,
你別見怪,我給你賠不是。」話音落了,白詩的螓首揚起來了。望著祁俊地目光
中,滿是溫情。

  祁俊觸到那目光,心里一蕩,這時與白詩成就好事已然水到渠成。但畢竟是
白雅一母同胞的雙生姊姊,心中還是有些猶豫。就這片刻的功夫,白詩突然背過
了身子,幽幽念道:「祁俊……」

  「嗯?」

  白詩長長嘆息一聲道:「昨晚上咱倆睡了一宿,你都沒碰我,我當然知道你
的好。你那樣我也看到了,你可以不用忍的……只是你傷還沒好,我不想害你,
也怕雅兒責難我……雅兒說過,她不計較的……但是過幾天好么?等你身子好了
的。」

  話說得這么明白了,祁俊反倒不好意思像個急色鬼一般,卻又不知該說什么
好。只得轉了話題道:「我昨天也見過我家里面的人,不知能否再調些人過來,
有事也能有個應對。」

  白詩道:「和雅兒聊了那么多,她既信你,我也信你。我會吩咐下去,這些
事情你來做主,做完了和我說一聲就可,之前不必再和我講。我要你做得唯一一
件事就是我昨夜對你說的。」

  祁俊道:「我們一定可以。」

  白詩刀削一般的香肩抽動了一下,柔聲道:「還有一件事,昨天說過,我不
喜歡當什么『夫人』,以后私底下,叫我名字吧。」

  一番傾談后,白詩只要祁俊留在房中休息,自取了衣衫到白雅房中更換,穿
戴整齊了,再返回對祁俊道:「我有事情料理,你等我回來。」

  白詩醉后真情吐露,依然對龔錦龍有所依戀。但終歸識得大體,要用祁俊,
府中必然不能留下他的敵人。

  就這般,龔錦龍的一干黨羽當日就被白詩清除出府。只不過,在驅除龔錦龍
時,白詩仍是將他叫到身邊,私下相談。

  「我對你很失望。」白詩花容暗淡,目色凄迷。

  「主子,我都知道錯了,我發誓再也不會有下一次。」龔錦龍雙膝一軟,跪
倒在地,痛哭流涕。

  見到心愛之人如此狼狽,白詩亦是心痛,但她狠下心道:「不用說了,你走
吧。」

  「主子,不要!」龔錦龍爬行幾步抱住了白詩大腿,又想故技重施。但在生
死存亡面前,白詩還是拋卻了私情,甩開龔錦龍,決然道:「我教你體面離開,
不要讓我遣人轟你出去。」

  龔錦龍心中恨得滴血,那日明明已將白詩哄好,怎地今日突然又變了。祁俊
在內宅留了兩夜,定然是他作怪。

  千不愿萬不愿,龔錦龍還是離開了白府。盡管離開之前白詩對他許諾仍要為
他謀一官職,可那時龔錦龍已然不信了。他心中暗下毒誓,有朝一日一定十倍報
復,不止報復祁俊,還有白詩這淫蕩賤人。

  料理了龔錦龍一干人等,白詩心情又是郁郁。返回小樓之中,再見祁俊,花
容黯淡了下來。

  「我不該在此時擾你心神對么?」祁俊越來越猜不透白詩,她明明對龔錦龍
余情未了,卻為何又許下與他歡好之諾。

  白詩慘然一笑,沒有回答祁俊,「祁俊,其實你也看出來了。我不是個守婦
道的女人。白雅恐怕也和你提過一二,是么?」

  祁俊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白詩聽了,眼中閃過一絲迷茫,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凄迷道:「我不是,
或許和蕭烈是,但和別人絕不是……」哀嘆一聲,白詩自嘲一笑又道:「多了也
不想說了,你傷好后就跟在我身邊,有些東西你見了,就會知道我是什么樣的女
人。有時候你要忍,有時候我要你做得事情,你必須去做。」

  祁俊道:「我懂了。」

  白府內障已除,當日武順并十八鐵衛順利入府,都做門客。唯獨皮忠勇,卻
是新招入的一個管賬先生,此人未曾開口先送笑臉,任誰也難想到他竟是個草莽
江湖中人。許多人都能看出新入府中的門客皆是祁俊一派,可全府上下也唯有白
詩一人曉得皮忠勇身份。

  這一日晚間,祁俊仍未回到原來下處,又在小樓安歇。白詩吩咐下來,以后
要祁俊就居于此處,省得白雅回來再要搬來搬去的。

  睡在妻子的香榻上,籌謀未來動向,卻聽有人敲門,「祁俊,快開門,我有
事找你。」門外正是白詩,聽她語氣頗急,似是有要事。

  祁俊應道:「未曾睡下。」起了身要披上衣服,白詩已然推門進來,正看到
祁俊只穿了一條犢鼻短褲的健碩身體。

  白詩表情奇怪地上下打量幾眼祁俊,蹙起兩道黛眉仿佛在思量什么。

  祁俊告一聲罪,披了一件長衫在身,問道:「白詩,出了什么事么?」

  白詩點點道:「祁俊,六公主懿慧來了。她想見見你。」

  「哦?她有何事?見我作甚?」祁俊劍眉揚起,心知來人必然是無事不登三
寶殿。

  白詩的俏臉一紅,稍作扭捏,道:「懿慧是我的人,和我私交甚密。今天她
來全為了你,上門的時候說想見見你。我和她聊了片刻,就套出她話來了,是她
一母的兄長康王派她來的。」

  「康王?」祁俊對皇室了解不甚,并不知此人是誰。

  白詩道:「死去的昏君有三個兄弟,德王壽王都有封地。唯獨康王不學無術、
行事荒唐,只有王爵并無封地,一直留在京中。此人是個酒囊飯袋,但素來與蕭
烈交好。我想他絕不會特地找人來打探你的底細,定是蕭烈在后唆使。我只奇怪,
蕭烈如何盯上你了。千萬不能讓蕭烈知道我們在暗中謀劃。」

  祁俊心里一緊,他入京最怕的就是有人知道他的底細,否則在這是非之地,
暴露出齊賊余孽的身份只有一死。正思量如何應對,白詩突然羞赧道:「祁俊…
…這群貴婦之中,我和懿慧最是要好,要想瞞她,并不難。等見了她時,我們親
熱些,也就是了,她只要把你當作我尋得情人也就好了。如果……她還有什么念
想的……你傷著,還可以嗎?」

  白詩只怕蕭烈收到什么風聲,知曉了她欲反抗蕭烈。可祁俊擔憂得遠不止于
此,心里正亂,并未理解白詩的話,心不在焉問道:「可以什么?」

  白詩咬一咬丫,嚅囁道:「就是歡愛一場……我,我和懿慧一起用過男人。」

  祁俊聽了臉上也是一紅,但他只為大事,再問道:「懿慧都說什么了?一會
兒我該如何做。」

  白詩道:「懿慧說康王疑心你出身來歷,怕你并非我的情人如此簡單。懿慧
是個沒心機的,答應了康王過來探聽探聽口風,我更了解她,她八成是看上你了,
想來嘗嘗……所以一會兒你扮得聽話一些就好,有些為難的事情,看我眼色。」

  「懂了。」

  「我們過去吧。」

  兩人相伴著到了一間雅室外,進門前,白詩壓低聲音羞道:「萬一她非要,
我會陪著……你就當已經和我有過了,別叫她看出破綻。另外,懿慧畢竟是皇室,
若能叫她對你心儀,只對你有好處。」

  「是。」

  清幽雅致一間精舍之中彌散著淡淡檀香,此間并無床榻,靠著墻有一趟軟炕,
炕桌上擺著各色瓜果,和一壺醇酒。

  那六公主懿慧就是前回在宴上幫著白詩譏諷安平郡主的貴婦。雖然年過三旬,
但身驕肉貴,保養得當,卻仍仿若個雙十年華的青春女郎。她頭上斜挽一個墜馬
髻,墜著珠玉的亮金鳳眼釵輕輕搖顫,美人尖下額頭潔白,兩道濃眉恰似彎月,
一雙妙目好比桃花。閃著媚帶著傲,冷眼瞧人,自有一番桀驁,又有幾分癡媚。

  看身材,只覺懿慧嬌小依人,但半臥在床上,亦是前挺后翹豐乳肥臀,配上
一張艷媚臉頰,只覺得這是個極是妖冶的艷婦。

  看她在白詩府上的姿態,也知她和白詩關系甚密,除了鞋襪,露出一雙白嫩
嫩肉乎乎地美腳兒,斜倚在炕上軟枕上,端著個水晶杯正在淺酌。

  看到來人了,懿慧斜著鳳眼懶洋洋道:「白詩,你養這小寵奴架子可真大,
非得你親自去請啊。」說著瞇起眼來上上下下打量祁俊。

  白詩裝得真像,進了門后再無羞澀,也自脫了鞋子上炕,推一把懿慧道:
「我的公主姐姐,頭兩回沒看夠啊?小心看眼珠里拔不出去,那可是我的人。」

  懿慧咯咯一笑道:「喲,這就舍不得啦?又不吃了他。」和白詩說話的功夫,
眼睛還不住地往祁俊身上瞟。

  白詩白懿慧一眼,哂道:「我家六公主要是想吃,我攔得住啊?」

  懿慧媚眼如絲,咬著白詩耳朵,聲音卻不低,道:「上回比武,我看他翹得
老高,讓我看看。」

  白詩靈秀美目轉了轉,飄一個眼神給祁俊,傲慢道:「祁俊,褲子脫了,讓
六公主看看。」

  當著外人脫褲子任人觀瞧陽物,祁俊可還沒如此做過,心里雖有怯意,但一
想此也是無奈之舉,橫下一條心,便將褲帶解開,連著褻褲一起褪了下去。

  「嚯,這么大啊,怪不得你當個寶。」祁俊那肉棒通體潤白,龜首泛紅,雖
是垂軟,卻也頗顯偉岸,懿慧一見就發出驚嘆。

  白詩也頭回見到祁俊下體,因著是妹婿的東西,心中難免添幾分羞。面皮也
紅了,瞟一眼不敢再看。

  懿慧奇道:「咦?你怎么臉還紅了,見了自家小奴的家伙,你也怕羞不成?」

  白詩只怕懿慧看出破綻,掩飾道:「看了就想要,臉能不紅啊。」說得輕輕
巧巧,一顆芳心卻在撲通撲通亂跳。

  懿慧道:「叫他上來啊,今天便宜他,咱們一起幸他一次。」貴婦人果然淫
亂,把這夫妻敦倫之禮說得便如喝水吃飯一般。

  白詩道:「他可還傷著……」

  話說一半,白詩突然語塞。祁俊也忒不爭氣,就在兩女注視之下,那強健體
魄、過人天賦使他胯下之物勃然而起,瞬時硬得像根鐵棍。

  懿慧也住口了,只看著那龐然巨物發愣,眼中春色彌漫,口角幾乎流出口水。

  白詩只隔著褲子見識過祁俊大物,此時赤裸裸地看了,亦是春心一漾,心中
暗道:「好大的東西,雅兒當真有福。」

  而此時,祁俊正怪自己定力太差,眼前兩女最多不過露出纖足,可卻因著目
光注視硬了起來。他身上有傷不假,但畢竟身體強壯,又是皮外傷,臂上傷口不
再疼痛,其他地方一點也沒有影響。

  既然如此,白詩也不好推搪了,輕喚一聲:「過來,今晚好好伺候公主殿下,
咱倆日子多著呢。懂么?」翦水秋瞳連連閃動,黑長睫毛顫顫微微,話里話外的
已然點給祁俊,這一夜要以公主為主。

  祁俊躬身道:「在下懂得。」

  白詩又不放心,再對懿慧道:「他臂膀還傷著呢,你輕著些。」

  懿慧啐道:「以為我是賢貞那賤人啊?你可真寵他……」

  兩人正說著話,祁俊已然上了炕,那懿慧卻蹙起眉頭道:「白詩,你可沒調
教好啊,這么不懂規矩。」

  這些貴婦人眼里,祁俊不過是奴才玩物而已,豈是向夫妻相歡那般隨意自如。
祁俊并不知道該如何去做,白詩只好打圓場道:「公主殿下,這回你知道我多寵
他了吧?和他一塊兒,什么規矩不規矩的,我都不要,就想做他女人。今晚你不
妨也試試,別管什么主子奴才的,由著他性兒來,做一回小女人,那滋味不知道
多美。」

  貴婦人身邊的面首上來,都是謹小慎微,生怕把主子弄得不快了。懿慧可從
沒想過還有這個調調兒,聽起來頗感新奇,半信半疑道:「真的,那就不妨試試。」

  白詩道:「只是他身上有傷,不知道還能不能那般猛。」白詩只見祁俊物大,
并不解他能耐,故此留些余地。

  懿慧受了蠱惑,又見祁俊物大,并不再理,只是盯著祁俊胯下肉棒道:「聽
你的,試試再說……」

  「祁俊,把衣服脫了。」白詩望著祁俊,淡淡地道。

  「是。」祁俊得令除衫,他身上穿得本就不多,瞬時解下,又叫兩女眼前一
亮。

  看他模樣生得俊俏,脫了衣衫竟是如此強悍。除了臂膀上的裹扎礙眼些,其
他地方俱是勻稱矯健,惹人動心。尤其配上胯下的巨大肉棒,看了直教人心里癢
癢。

  懿慧頓時顯出癡相,杏眼朦朧,一層淡霧蒙了上去。

  白詩也在欣賞祁俊身材,贊嘆完美之余,芳心更起了漣漪。畢竟那大家伙一
會兒總要插她幾下,怎不叫她心生情欲。

  面對這樣一雙嬌色女郎,祁俊卻有些不知所措,他哪里懂得一個貴婦的面首
該如何施為。白詩看出祁俊窘迫,隱隱提醒道:「就如你和妹妹那般,該怎么弄
就怎么弄。」

  這一聲「妹妹」可做自稱,但這時白詩暗指的卻是白雅。祁俊能懂,懿慧則
蒙在鼓里,她嬌嬌笑著揶揄白詩,「你可真行,這還哥哥妹妹的了,看來這小子
是把你弄得美……啊……」

  正說著,懿慧突然嬌呼一聲,原來是祁俊已將她一只玉嫩足兒抬起,張開嘴
巴一口將丹蔻嫣紅足尖含入,靈巧舌頭將白胖趾肚潤濕,溫柔細膩輕舔慢吮。懿
慧見了祁俊健體巨物,心里本就躁動不安,受了如此溫柔侍奉,雖只是足尖,卻
從心里享受。曼吟一聲道:「哎……是個好寵奴呢,怪不得你那么疼他……嗯…
…舔得受用……」

  白詩望著祁俊抿嘴竊笑一下,心中暗道:「原來你這般會玩女人,上來就叫
她美了。」眼波流轉,一個曖昧眼神送過去,祁俊立時懂了,沖她擠了擠眼睛。

  兩人眉目傳情,可叫懿慧看了不依,嬌聲道:「哈,我看出來了,這可不是
你養著的,分明是奸夫淫婦。」

  「切,是又如何,你還不是擋著我的面,偷我的漢子。」說著,白詩撲倒懿
慧身上,解著她的衣扣,又嘻嘻笑道:「來,讓我家漢子見識見識咱們金枝玉葉
的身子。」

  素白玉指輕靈舞弄,錦衣華服衣襟大敞,白詩不給懿慧留一點顏面,連著中
衣一并打開,里面就剩個金絲銀線繡著牡丹花開的水紅肚兜。肥膩的乳肉從窄小
肚兜兩緣溢出,本是臥在炕上輕聲哼鳴的懿慧突然哆嗦起來,帶得肚兜下兩顆碩
大奶子也是亂搖亂顫。

  原來此時祁俊已然用他糙厚舌頭舔上了懿慧玉嫩的蓮足足心,酸癢的刺激叫
嬌貴公主花枝亂顫,櫻唇中不住發出難耐膩喘,杏目瞇著,驚聲叫道:「你,不
行放開,受不了,癢……啊……不要……那……那里不行……」

  一只嫩腳兒被祁俊把持定了,抽也不回,陣陣鉆心癢意襲得懿慧遍體酸軟,
血管里頭仿佛有萬蟻千蟲在爬。咬一咬牙,蹙著濃眉斥道:「放手,不行,你個
狗奴,快放開!」

  祁俊可不是她豢養那些所謂寵奴,叫做什么就做什么,自顧舔著,又在足心
上肆虐片刻才肯放開。「公主殿下,你這腳兒生得太美,忍不住就要親,雖然冒
犯公主,罪該萬死,卻也忍耐不住。」

  「哼……嗯……哼……嗯……」懿慧粉面嬌紅,嬌息咻咻,一雙杏目中兀自
迷離,更添了幾分驚恐,她萬金之軀,誰敢不聽她命令如此亂來。偏生就是眼前
這俊俏郎君虐得她遍體不得安寧。有心降罪,可他說出話兒又這么叫人喜歡。再
說那小腳兒上,癢是癢了些,但瘙癢過后那陣酸酥,似乎也有幾分美妙滋味。這
金枝玉葉還真不知該拿祁俊如何了,忍一口氣,故意板起臉道:「下不為例,以
后不許了。」

  在旁看著的白詩倒不十分擔心,懿慧雖是皇室,但她家駙馬還要仰仗白詩在
太后面前美言,所以白詩并不怕懿慧降罪祁俊。但看懿慧故作姿態模樣,又是忍
俊不禁,戲謔道:「知道他厲害了吧?還不求饒。」

  懿慧凝了凝神道:「你真就這么由著他胡來?」

  白詩哪曾和祁俊胡來過,明明心里羞得緊,卻又不得不裝,眨眨眼道:「我
倆胡來的時候,你可都想不到呢。」這般胡吹亂講,倒讓懿慧來了興致,柳眉一
挑道:「你們胡來一次,讓我看看,我倒想知道你有多寵你家小奴才。」

  白詩可為難了,她下定決心能把身子交給祁俊,但事到臨頭面對妹婿還是難
免羞澀。當著懿慧的面又不敢顯得生疏,靈美的秋瞳轉了轉,瞥一眼祁俊竟是不
知該如何是好。

  祁俊省得,讓一個相處不久的女兒家投懷送抱也是叫白詩難做,這時他也該
主動一些了。

  兩個貴美少婦并排臥著,祁俊猿臂一展就將白詩玉嫩小手握住,用力一拽,
白詩「嚶嚀」一聲倒入祁俊懷中。四目相對,白詩眼波流動,迷蒙中帶著絲絲羞
澀,羞澀中透出半點春情,俏臉兒漸生酡紅,絳唇翕動微抖。

  祁俊心中也非平靜。看模樣,白詩與他的小嬌妻白雅無論如何都是一般無二,
可擁入懷中之后,卻覺著這高貴女子身子比白雅似乎更嬌軟一些。也難怪,白雅
習武之身,無論如何也健美一些,而白詩養尊處優慣了,哪能與妹妹相比。一種
熟悉又陌生的感覺油然而生,叫祁俊更想一探美麗多情的大姨子身上到底與白雅
還有多少不同。

  溫熱氣息噴吐在白詩臉上,祁俊輕聲喚道:「主子,你叫我該如何做。」

  白詩頭回被這來自江湖的健壯俊美的漢子抱在懷里,綿軟的嬌軀緊貼著他身
上堅實的肌肉,芳心也亂了。又感到下身一個硬梆梆的東西戳在身上,不免又是
幾浪春潮波涌。迷離時聽著他喚聲「主子」,心下又有些歡喜,她可知這傲性男
兒從來也沒這把她當過什么主子,日常里不過迫于無奈叫她幾聲而已。但聽他此
時柔音又似有真摯,也便得意幾分。

  忍著羞,忍著喜,白詩咬了咬唇皮,膩聲道:「小樓里面如何,你也便如何
吧。」那可不是告訴祁俊,對白雅如何就對她如何。

  「遵主子的命……」在懿慧面前將戲演足,祁俊便將嘴唇壓了下去,那時白
詩正抬著螓首和他對視,一下便尋到了白詩濕潤的柔唇,痛吻上去。白詩只是稍
一驚訝,便將貝齒打開,任由祁俊那作怪的舌頭探入了她的檀口之中。

  兩條舌頭黏黏貼在一處,相互纏逗撩挑,彼此互換著口中津液。祁俊擁著白
詩玉背的大手也繞到了前頭,將她錦衣袍服的衣扣一粒粒打開,隨手一剝,就褪
了下去。白底紅邊繡著淡雅蘭花的肚兜下,白詩墳起的綿軟酥胸貼在了祁俊胸膛,
可祁俊卻連肚兜也不肯給白詩留下,在她身后鼓搗幾下,便將繩結解開,拉住肚
兜一角,從緊緊貼在一起的兩人身體之間拽出。

  貴少婦豐滿的乳房赤裸裸地壓在了男兒堅實的胸肌上,白詩突然有種感覺,
那一切是那么的和諧自然,仿佛和妹妹這個夫君歡愛乃是天經地義一般。和祁俊
相連的丁香小舌舞弄得更疾,送入祁俊口中時,好想舔遍他唇舌每一處角落。把
祁俊舌頭吸入口中時,又好想把他那太懂得親吻的舌頭吞下小肚皮里。

  沒有上裳的羈絆,白詩的兩條藕臂死死纏住男兒健腰,用她如羊脂白玉一般
的肌膚磨蹭著男兒的肌膚,一雙柔荑在寬廣的背脊上胡亂撫摸,觸到健美的肌肉
線條了,又用柔軟的指肚在上面輕輕擦著,慢慢劃著。

  祁俊也在白詩的背脊上愛撫,和愛妻一樣光滑細膩的觸感,他在白詩的裸背
上尋不到一絲瑕疵。略顯粗糙的大手蹉弄著那片柔膩,緩慢地向下游弋,一直到
了褲帶邊上,便一點一點深入,終于整只手掌全都送進了褲中,大手大把抓起棉
彈的臀肉,來回搓著,揉著。

  白詩本還體味著祁俊火熱掌心送來的熱力,可沒想到才沒幾下,他就去摸她
屁股了。嬌臀雖然不似胸乳下體那般怕碰,可畢竟是不可見人的羞人地方,那糙
厚的掌心燙上去,蠻橫地扭著嬌嬌的嫩肉,也叫白詩雪白的身體上泛起了一層細
密的顆粒。柔美的身子一顫,她推開祁俊的胸膛,避過了令她難舍的蜜吻,眼中
泛出媚波,嗲嗲輕聲道:「好壞。」

  祁俊看著和愛妻一樣的俏臉,感受著和愛妻別樣的風情,身體中的欲火愈發
旺盛,斜著嘴角微微笑道:「難道主子不喜歡?」

  初次纏綿的一對兒男女正是你儂我儂的時候,一聲輕笑將二人喚醒,「哎,
白詩,你怎地像是個剛過門的小媳婦兒似的?」

  白詩心里一慌,差點被懿慧看破了,芳心一橫,偎在祁俊懷中,把火燙的俏
臉貼在他胸膛上,戲謔道:「我倆就是這般胡來,我把他當親丈夫看的。不是你,
我才不許人碰他。」說著揚起手來,頓了一下,大膽握住祁俊下身那條巨物,輕
柔套弄。面上波瀾不驚,心中卻暗暗想到:「這大的東西,看著就怕。摸上去更
覺得壯了,真要放進去,可不要死了……」

  懿慧本是貪淫婦人,否則也不會見到祁俊這俊朗小哥兒幾面就要看他陽物。
剛剛已經被不懂規矩的傻小子親了腳丫逗出火來,這時看著兩人赤裸親熱,杏眼
里都能凝出水來。就光顧著盯住在白詩小嫩手中那條壯碩的家伙了。

  「你要不一起來,反正我答應你了。」白詩看出懿慧心思,便邀她一同快樂,
想著兩人一起還能不覺太過羞澀,少露些馬腳。

  「那……唉……」懿慧難得也顯出一分矜持,這倒不是因她懼怕與初識的男
人交媾,實是因為聽了白詩的話,不敢奪人所愛,「我都覺得我多余來了,弄得
我好像搶你寶貝似的。」

  白詩笑吟吟道:「那倒不怕,我將來要保著我家寶貝兒出人頭地的,你既然
要了他,他也算半個你的人。你也得寵著他,替他在你叔伯面前多說些好話。」
白詩趁著機會把祁俊推了上去。

  「那還有個不成的?白大人的話,我哪兒敢不聽啊。」懿慧抿嘴笑著,坐起
了身子,杏眼轉了轉,又嗲聲道:「看來今兒個不是來等人伺候,倒要我伺候人
了。」說著她自顧將已經解開的衣衫除了下去。

  白詩一推祁俊道:「去,伺候你慧主子去。」說完又抿一口祁俊耳珠,大聲
地耳語道:「把她扒光了,好好伺候一頓肉鞭子。」

  「哈,你們奸夫淫婦合伙欺負我啊。」懿慧不干了,趁著就在身邊,雙手齊
動,揪著白詩褲子就往下拽。白詩跪坐在床上,褲兒脫不干凈,只被懿慧拉到了
膝頭,露出雪白屁股和平坦小腹,她那下身和白雅真是無二,柔纓淡淡,蜜唇嬌
肥。

  懿慧揚起巴掌,在白詩白嫩的屁股蛋兒上扇了一巴掌,道道臀波蕩起,白花
花地耀人眼目。

  白詩嬌聲不依道:「祁俊,有人欺負你主子,你還不替我報仇。」

  「聽主子的命令!」祁俊放開白詩,目光炯炯逼近了公主殿下,抬起手來,
正要將她抱到懷里,確定懿慧有些恐慌地叫道:「你要作甚,我可是公主,你別
亂來。」懿慧公主打小頤指氣使慣了,伺候她的男人從來都是謹小慎微,即便床
上無論駙馬爺還是幾個情人也都極盡溫柔。可祁俊到現在為止,并無一點崇敬她
的意思。她可這怕這個不動規矩的愣頭小俊郎聽了白詩的話,找她報復來了,雖
是在床上,可也夠丟人的。

  懿慧越怕什么,祁俊偏要做什么。他也非笨蛋,想到白詩點給他的話,也知
在這步步危機的朝中多一點助力便多一分安全,這貴為皇室成員的公主,或許在
未來可多給他一點幫扶。但若要征服公主,絕不能做個懂規矩的面首,勢必要讓
她嘗到不一樣的滋味。

  祁俊邪邪一笑道:「小奴是來伺候殿下的。」沒有像祁俊這般伺候人的,大
手抬起,不由分說粗暴拽斷懿慧肚兜上的兩根繩帶,隨手一揚,肚兜就飛離了公
主嬌軀。

  懿慧都愣住了,她是公主啊,誰敢撕她的衣衫?偏偏祁俊就敢,不但把她金
貴的肚兜扯壞了,還沒輕沒重粗魯地壓在了她的身上。

  「嗯……輕點……」懿慧水滴形的一對兒肥白大奶,乳肉白皙,乳蕾嬌紅。
一枚乳尖被男人含入了口中,粗糙的舌面刮磨著嬌嫩的乳尖,口唇的吮吸又是那
么輕柔。另一個碩乳被抓住了,抓得有些疼,可那撥弄乳尖的手指怎么那么巧那
么快,懿慧感覺四面八方都被那手指圍著轉著,飛快的挑弄。

  「好……嗯……」懿慧可不怪這無禮小奴放肆了。重重地壓在她身上好像也
挺美的,反正又壓不壞。那點兒疼就更無所謂了,微痛中帶著酥麻,過電似的就
往下身涌,弄得那處也濕潤了。

  白詩在旁看著懿慧迷醉面色就知她有多受用。再看祁俊撥弄著懿慧乳尖的手
指,更是驚人的奇快。她也是經過幾個男人的過來人,可知道女人的乳尖被這般
玩弄會有多美。心里想著,便有幾分貪饞,看得眸子也直了,眼兒也媚了,目光
也癡了。

  正是不知是否該與懿慧同享快樂的時候,祁俊傷著的一只胳膊抬了起來,不
偏不倚,正掏摸到她玉胯之間,順著白皙的大腿內側嫩肉攀爬上去,粗糲的手指
一下子就摸到了她嬌膩的蜜唇。

  白詩哆嗦一下,失聲嬌啼,身子一軟,兩只藕臂向后撐起,軟綿綿地挺著小
腹,任憑祁俊把她肥美幽谷揉搓得潤膩了起來。

  「啊……嘶……啊……」最柔最秘的地方讓妹婿玩了,白詩也不計較她那嬌
啼太過誘人,全都傾泄出去送給了這個她一貫最看不上的草莽江湖漢子。

  祁俊身下正被吮乳摸奶的懿慧只是目色迷離,卻也還沒被玩摸的亂了心神,
看著素來與她交好的白詩被摸著下面,自家的腿間也更覺得空虛酸癢。還尚在褲
中的豐腴美腿便要夾起,搓一搓胯間那肥美之處。不想這剛將腿并起,夾住的卻
是男人雄健結實的大腿。

  自己夾不成小穴,懿慧只好去請求男人。迷離杏眼轉了轉,吩咐道:「祁俊,
給我也揉揉。」

  祁俊將口中乳珠吐出,提起身子,對懿慧道:「我來伺候公主。」

  把揉在白詩胯間的手收了回來,解開懿慧褲帶,要她抬起肥臀,祁俊連著褻
褲一起將高貴美婦剝了精光。

  果真是天家嬌女,身子稍線豐腴了些,可卻更顯少婦風情。尤其一身保養最
好的細皮嫩肉,膚若凝脂,晶瑩剔透,滑不留手。兩條屈起得渾圓大腿敞開,毫
無羞澀地將她胯間春光顯露在外。茂密陰毛下,懿慧私處深紅誘人,兩片小唇向
外翻卷,宛若翩翩蝶舞。內中鮮紅嫩肉泛著瑩瑩水色,正是動情時分。

  祁俊多懂御女之道,一雙大手順著粉嫩勻稱的小腿滑了上去,按在膝頭,便
將一雙美腿分到最大。一頭扎了下去,口鼻全貼在了懿慧肥嫩的美屄上頭。

  「呼……」懿慧深吸口氣,酥胸起伏,乳浪翻滾。她心中暗喜:「原來這小
子也挺懂規矩的。」這群貴婦誰沒叫男人舔過下身,有時整晚也不許男人插了進
去,就轉享受唇舌的伺候。

  但等祁俊靈舌動了起來,她才曉得其中利害。便如撥弄乳尖時那般快速,男
人的舌頭掃著她的私處也是又急又快。靈舌左右橫掃,撥弄的翻卷出來的蜜唇東
倒西歪,上上下下游走了十幾個來回,已將貴婦逗得渾體如酥,嬌喘不停。

  就在至美極爽的時候,那靈舌突然停了不動,懿慧委屈地簡直要哭,顫聲道:
「你動啊,接著舔,快點。」

  祁俊動了,懿慧也發出了一聲浪啼。她的蜜唇被男人的大舌抵住了,從下到
上順著一邊濕滑肉唇重重地舔了一口,速度慢得不像樣子,可是力度簡直叫懿慧
無法忍受,她倏然瞪圓了一只杏目,又把另一道柳眉放低,半瞇起眼睛。甜膩喘
息過后,香舌也抵上了上頜。

  一邊蜜唇舔過,又是另一邊蜜唇,又是自下往上,又是極重力度,舔得嬌嫩
蜜唇的軟肉都向上推起。懿慧雙眉團到了一起,貝齒咬住了下唇,一雙嫩手死死
攥住了床單。

  每一次重力舔舐之后,懿慧的柳眉就會蹙得更緊,她的手兒也攥得床單更死。

  祁俊只顧舔著懿慧的肉屄,哪怕黑亮卷曲的陰毛落入口中也不在乎。他埋首
在懿慧胯間,腦袋被懿慧柔軟的大腿夾著,看不到邊上的白詩,只能聽到了她的
嬌哼。

  「嗯……嗯……嗯……」絕美的高貴少婦眉頭也是微微蹙著,俏臉嬌紅,朱
唇輕啟。她還保持著跪坐在床的姿勢,但是撐住身體的胳膊只剩了一條。她的身
子斜斜的歪著,一雙飽滿傲挺的乳房微微顫抖,嫣紅的乳尖嬌嬌搖曳,纖細的腰
肢偶爾搖擺,平坦的小腹不時挺動,高隆的香臀輕輕搖動。唯獨快一些的,是她
探在香胯間那只自瀆揉摸嫩穴的小手。

  兩只纖纖玉指豎起,將肥美嫩唇分開,一粒小小櫻豆現了出來,白詩的手指
就按在上面,飛快地揉動。白詩的指尖也是亮晶晶的,她聽著祁俊「哧溜溜」的
舔吮聲,想著那香艷的胯間春光,不禁春心大動,正忘情地自我慰藉。

  若由著祁俊念頭,他還是更喜白詩多些,試問同擁絕色雙胞姐妹的誘惑又有
哪個男人能夠抗拒。白詩嬌憨春吟入耳,祁俊也便有心伺候她一回,可畢竟他只
有一張嘴,分不得第二家。于是心中就想趕緊打發了懿慧,再與白詩暢美同歡。

  于是他揚起了頭,向前趴了幾步,又壓在懿慧身上,將口唇邊分不清是口水
還是蜜露的汁液掃入口中,色瞇瞇道:「公主殿下,可要試試小奴的雞巴。」懿
慧被祁俊舔得嫩穴酥麻,里頭卻是空落落的,真是盼著有個大家伙填了她的虧空。
可聽著祁俊的話,突地一怔,目中閃過一絲不喜,接著又咯咯笑了,「說得真難
聽,饒你一回,快進來。」

  金枝玉葉生性雖淫,但卻少聽這些市井穢語,那些面首更不敢在她面前胡說。
是以懿慧乍一聽這話,便覺得此人粗鄙,但細一品味,又覺得無比刺激。一雙肉
腿纏上了祁俊的腰,濕滑小穴迎上了抖動的粗硬肉棒,挺挺小腹,稍有幾分肉感
的小肚子晃出肉波。已是千肯萬肯。

  祁俊不慌不忙,扶著肉棒用光滑碩大龜首在濕漉漉的肉屄上磨了一回,慢條
斯理道:「那我就肏進去了,殿下這小嫩屄好濕了。」

  懿慧正在欲望巔峰,哪還管得了祁俊說話糙不糙的,一味只是挺動小腹,讓
她酸酥美屄和火燙的肉棒磨得更密,甜息道:「粗野漢子,少多嘴,快來。」

  「噗呲……嘰……」排氣水響接連而至,冷不防的,懿慧那淺淺蜜道就被祁
俊碩大男根一插到底。大龜首重重撞在花心上,可叫嬌貴公主又疼又爽。

  「哎呀……輕……嗯……」嬌吟由高轉低,身子由抖到停,享受過痛中有甜
的美妙滋味后,懿慧扶住了祁俊的肩頭,虛弱地道:「怎么這么狠?人家還沒準
備好呢。」

  祁俊在泥濘火熱的小穴中蠕動肉棒,認真道:「殿下喜歡狠的還是輕的?」

  懿慧想了想,媚媚一笑,輕聲道:「還是狠的,快動。」

  懿慧選錯了,她此后笑不出了。身上的男人有著雄渾健壯的體魄,也有著驚
人的狂猛體力。

  嬌軟的身子被男人折成了對彎,那條粗長肉棒像是一只兇獸,瘋狂地在她稚
柔腔道中搗送,一次次地轟擊在她柔嫩的花心上。

  「哈……啊……嗯,輕一點……別……受不了……好……我要……對……就
要……要……嗯……啊……」才不過片刻功夫,高貴的公主就為祁俊的勇猛折服
了。她沒想到世間還有如此的鐵漢,能用這般快得速度撞擊著她的身體,沖擊著
她的靈魂。她被這狂風暴雨似地深插狠搗折磨得神魂顛倒、欲生欲死、狂亂迷離。

  懿慧終于知道為什么白詩這般疼愛祁俊了,換是她得了這樣的寵奴也必要捧
在心間。她第一次被人壓得對彎了身子狠干,但她再也不怪這小奴才不懂規矩,
心甘情愿地用她的嫩手兒扒著大腿嫩肉,將美腿分得更開,叫祁俊在她濕滑小穴
里頭恣意盡情折騰。

  可是干著干著,祁俊突然從她手中奪回了雙腿,圍在了腰間。

  抽送的速度緩了,懿慧理所當然以為沒有一個男人能那般強悍,始終保持著
最猛的攻勢。但有那幾下,她也足了。原來做一個小女人的滋味,竟是這般美好。
一雙美腿癡纏上了祁俊的腰,兩只肉腳兒搭在了屁股上,看著他壓下來的身子,
懿慧抬起藕臂勾住了他的脖頸,甜膩膩地體恤道:「累了?」

  祁俊淺插輕送的動作不變,搖搖頭道:「我是想問,能親殿下的嘴嗎?」

  懿慧這可為難了,她不是不愿和祁俊親吻,看他那俊朗外表,早就想和他甜
甜蜜蜜親個嘴兒了。只是祁俊才舔過她下面,口唇上不知沾了多少騷汁浪液,這
叫懿慧不喜。但不知為何,她卻不敢對著猛獸一樣的小寵奴直說,只是委婉道:
「下回吧,讓你親個夠。」

  祁俊并不糾纏,又立直身形,道:「那小奴就接著肏公主了?」

  懿慧媚眼如絲,咬一咬嘴唇,和祁俊調情道:「讓你這野漢子肏,使勁兒肏
. 」小腹挺動,美腿纏得更緊,腳丫兒勾著男人屁股,只為祁俊貼合得更緊密。
那些浪汁早就把兩人的陰毛打得濕透,這時相互糾纏,不分彼此。

  祁俊一手把持美腿,臉上笑色突然消失,咬一咬牙,又開始大起大落了……

  癡迷中,懿慧聽到了夾雜著呻吟和喘息的交談聲。

  「沒想到你這般厲害……啊……慢點……」那是白詩的嬌音,「傷著也這么
厲害……」白詩說漏了口,又補了一句。

  「滋……」地一聲親吻聲音后,又聽到祁俊斷斷續續沉悶的語聲:「先伺候
公主,呼……再伺候……主子,主子不怪吧?」

  「嗯……你幾根手指頭進去了?哎呀……酸死了……」白詩膩膩地嬌喘道。

  懿慧睜開因為享受而緊閉著的杏眼,這才看到,原來祁俊再狂猛奸肏她的同
時,也正和白詩保成一團。他伏在白詩的胸前,吮著一枚乳頭,得了空就吸上兩
口。而他的手指頭,也鉆進了白詩胯間,雖然沒有抽送的動作,但想來也應是插
在白詩的嫩穴里。

  「下面干著,嘴里含著,手里插著……這小子能耐還真不小……白詩說一起
幸他,這可分明是他幸了她倆……也罷,下面好舒服,都快要到了……」懿慧暗
暗想著,迎擊著祁俊搗送,又蹙著彎眉合上了眼睛。

  不一時,那懿慧身子一陣抽動,竟是丟了身子。在她抖動嬌喘的時候,祁俊
放開了白詩,趴伏在她身上,也不抽了也不送了,愛撫著她的秀發,柔聲道:
「殿下,可還要么?」

  「嗯……嗯……」懿慧急喘幾口,睜開了眼睛:「你還有多久?」

  祁俊道:「看殿下想要多久。」

  「吹牛……」懿慧送過秋波,甜甜笑著,滿臉都是滿足的春情。

  「殿下不信么?」祁俊說著猛然把肉棒抽到最外,又狠狠砸了下去。

  「啊!」才剛到一次前所未有的至美高峰,正是懿慧最脆弱的時候,這一下
很搗又讓她身子酸酥,睜圓眼睛,驚恐道:「行了,信你還不成。你讓我緩緩的
……別這么狠……」

  「那我慢慢動?」

  「你不去伺候你家主子?」

  「我怕公主不喜。」

  「去吧,我想看。」

  得了懿慧應允,祁俊便要將肉棒拔出,冷不防被懿慧勾住了脖子,在他唇上
淺啜了一口,「下回讓你親,乖。」

  水淋淋的肉棒從懿慧浪穴中拔出,祁俊便將邊上等著他寵幸的大姨子白詩拉
了過來,雙手握著她胸前一對兒白皙豐彈的美乳,拇指在勃然豎起的乳尖上輕輕
撥弄,抿嘴兒笑著,順著剛剛白詩的話,柔聲道:「詩妹妹,久等了。」

  此時白詩如畫眉目唯余春媚,水汪汪大眼睛瞪著祁俊,帶著幾縷嬌羞,帶著
幾縷期盼,兩只柔棉的小手扶著他堅實胸肌,嗲聲啼道:「便該叫你一聲俊哥哥
嘍?」

  在「俊哥哥」三字上,白詩落了重音,她私下里也聽過機會白雅和祁俊的親
密昵稱。那時還道妹妹太自屈身份,什么人也叫得真么親,這是就要和祁俊合作
一體了,也便學著妹妹那口氣輕喚出來。這一聲「俊哥哥」卻叫得祁俊心中一酸,
想想愛妻白雅和眼前白詩,兩姐妹都如此待他,不由感激。鄭重道:「都對我這
般好,祁俊必不負重望。」

  白詩聽得明白,那是祁俊在對她表露心聲,也凝重點頭道:「早把你當了一
家人了。」

  彼此之間互訴衷腸,在懿慧聽來卻是癡情男女海誓山盟,她性子雖然放浪,
可畢竟是個女人,最見不得這般場面。心里也是酸酸的,忍不住插口道:「白詩、
祁俊,你倆真那么有情啊?」

  白詩回眸對懿慧道:「嗯,他是我心頭肉。你回去不許說他壞話,只許說他
好。」

  懿慧道:「怎么可能?我現在還舍得說他壞話啊?這小人兒確是討人喜歡,
太后那邊你肯定說得動,在那些個老家伙面前有我呢。」懿慧輕易就將前程許給
了祁俊,一則她因她生性喜淫,看上了祁俊。二來這何嘗不是一筆交易,她幫祁
俊在皇族面前美言,白詩必有回報,在太后面前替她家駙馬說話。

  白詩心巧,已然領會,狡黠一笑道:「咱們好的跟姐妹似的,不如你就認了
祁俊這個弟弟,以后他是咱倆的。」

  懿慧畢竟沒有太多心機,只是覺得有趣,立時應允,道:「好啊,那他以后
就是我弟弟了,祁俊,叫聲姐姐來聽。」

  「公主姐姐,小弟有禮了。」祁俊說著就伸手去拉拽懿慧,可誰想一時忘形
用得是那條傷臂,才一用力傷口又疼了起來,咬著牙哼了一聲。

  兩個貴少婦都驚了,紛紛問道:「你沒事吧。」白詩抬起了祁俊胳膊,懿慧
也起身觀看。疼痛猶在,祁俊只是忍痛搖頭道:「沒事,心里高興,忘了。」

  白詩道:「還好傷口沒崩,今晚歇歇吧。」

  懿慧道:「我看不用,你瞅他,還那么硬呢,好歹讓人家出了火啊。一會兒
你在上邊不得了。」懿慧本不喜男人占了污穢的陽物,可是看著祁俊堅挺白潤可
愛,忍不住握了上去,輕輕套弄著。

  白詩也是見祁俊的東西又粗又硬一點沒有頹勢,心中暗自羞道:「這頭一回
卻要騎在他身上了。」

  懿慧突地幽幽嘆了口氣道:「這頭回見面,卻沒給弟弟見面禮,倒是做姐姐
的疏忽。祁俊,你想要什么,明天姐姐打發人送過來。」

  祁俊真摯道:「得了姐姐這么美的身子,弟弟再貪圖什么,那不是成了禽獸。」

  一句話把懿慧逗笑,拉著祁俊的肉棒欺身上去,眉開眼笑道:「真會說話,
姐姐疼你,想親姐姐的嘴,今天就讓你親了……過來。」一個媚眼飄過去,懿慧
香舌在朱唇上掃了一圈,再也不忌祁俊嘴上還沾過她的浪汁。

  祁俊得允,攬住公主豐腰,和她痛吻在一起。白詩看得分明,她自知他們這
群貴婦的口唇決不肯沾碰過下體汁液的嘴巴的,懿慧肯如此屈尊,定是對祁俊極
為動心。既然懿慧如此,她又該如何呢?算了,一會兒祁俊要是想親,就讓他親
好了。

  終于等著那悠長一吻結束了,懿慧妖媚道:「這家伙,又把人親得想要了。」

  白詩連忙護住祁俊肉棒,道:「好歹輪我了吧。」

  「行行行,輪你,輪你……快著點。」

  「祁俊,躺好了,我在上面。」白詩只把不可在懿慧面前露出破綻當作借口,
卻不想她那濕淋淋小穴也是渴得極了。叫祁俊在炕上躺好了,她便將褲兒脫了,
站起身來。

  祁俊在炕上仰望,只見白詩一身滑脂彷如初冬新雪一般晶瑩,鬼斧神工的絕
美身材能激起任何男人的欲望。他對這樣的身材很熟悉,可是卻又從來沒有擁有
過。那身臉模和身段與愛妻一無差別,但少了一些英氣,多了一分蠻憨,沒了那
種健美,添了幾許嬌柔。

  她的美乳更加柔軟,她的香臀更加渾圓。仰望的視線把她的小穴看得更加清
楚,只有那里,似乎和白雅一模一樣。

  白詩紅著臉,靈秀的美眸轉動,分開雙腿跨過了祁俊身軀,輕晃著粉臀,緩
緩坐下,終于叫那粗大肉棒碰到了嬌嫩的蜜唇。身子微微顫著,向前傾倒,白詩
如玉雕一般的嫩手扶住了祁俊堅實的胸膛。她的螓首先后揚起,兩枚豐滿的乳房
在身前蕩漾。雪臀仍在下沉,可是抵著芬芳蜜露嬌柔花瓣卻難定住那搖顫不已的
堅挺肉棒。

  白詩只得騰出一只玉手,探到身下扶住了男人的東西。小嫩手兒將肉棒扶穩,
正對準了濕膩膩的穴口。才要磨開兩片蜜唇,她雪滑的屁股也被祁俊抱住了。

  白詩俯下頭去,一頭烏黑長發垂了下來,將她和祁俊兩人的臉蓋住了。兩人
的眼中都有了一絲笑意,眉目傳情暗通曲款,一點情意加上勝利喜悅,心照不宣
地慶祝將公主殿下糊弄了過去。

  祁俊比著口型:「動了。」

  白詩眨眨眼睛,微微頷首。

  慶祝的方式就一場密愛的狂歡,一個有心,一個有意。祁俊的健臀挺上,白
詩的雪臀落下,「嘰」地一聲,蜜汁四溢,兩人的恥胯完美地貼合在了一起。

  祁俊的健壯小腹撞上了身上妻姐的嫩臀,震動了高貴少婦的雪股。

  白詩的甜蜜汁液黏上了身下妹婿的小腹,打濕了雄壯男兒的陰毛。

  「呼……」祁俊重出了一口氣。

  「啊……」白詩輕發了一聲吟。

  祁俊將白詩肥美的屁股抱得更緊了,白詩把玉嫩的臉頰向祁俊壓得更近了。
倒掛的雙乳垂得更低,晃蕩著讓硬硬的乳尖摩擦男兒堅實的胸膛。兩人凝望,呼
吸可聞,彼此用連對方都難能聽到的聲音在親密地交流。

  白詩媚媚地笑著道:「好大。」

  祁俊壞壞地笑著道:「好濕。」

  雖然聽不清晰,但卻都能從口唇中讀出意境。在懿慧公主的身旁,秘密的交
談,似乎真的有了幾分偷情的味道。

  白詩人生頭一回嘗到這么大的陽物,下身緊致的膣房被撐開,一時還不能適
應,總有些脹痛,可是充實身體之后的美好,卻教她癡癡戀上了這條占有她身體
的巨物。她火熱的腔道將祁俊的肉棒包裹,每一次蠕動都是又酸又酥。死死抵住
她花心的圓滾巨物,又戳得她心房都在狂跳。

  祁俊終于體會到了白詩與白雅的不同,她的膣房很濕滑,也很緊致,但她終
歸不像愛妻那般習過武功,又練過邪法,稍稍遜了一籌。可是他那里層巒疊嶂,
更加的肉厚肥美,綿軟彈滑。尤其是那嬌嬌的花蕊,和他的龜首死死咬合,溫柔
地嘬吸,叫祁俊享盡溫柔。

  祁俊目光炯炯,道:「要動了。」

  白詩眼波閃閃,道:「我來吧。」

  感受到嬌媚大姨子的憐愛之情,祁俊沒有動,他一只手捂著白詩的屁股,一
只手攬著她的蠻腰,讓她的一對豐乳壓在胸前,靜享著身上美人的起落。

  女兒家畢竟不如男子,白詩輕緩地提放雪臀,溫柔地用她那嬌嫩粉潤的蜜唇
緊緊箍住祁俊粗肥壯碩的肉棒淺近淺出。

  肉棒插得很深,每次進入都能頂到白詩綿軟地花心,放出的很短,就這短短
一段已是白漿淋漓。

  祁俊的東西實在太過雄偉了,這種溫柔的纏綿,已經讓白詩迷離地癡癡欲醉,
她完全軟倒了,螓首伏在了祁俊肩頭,火熱的臉蛋兒緊貼這祁俊的臉頰,就在他
耳邊發出陣陣嬌吟:「嗯……嗯……」雪臀不知何時已經懶得動彈了,換做了身
下男兒挺聳腰身,在她身下搗送。

  把身子交給了健壯的男兒擺布,白詩的處境可就沒那么輕松了。祁俊向上挺
聳的速度越來越快,肉棒穿插的幅度也越來越大。白詩動的時候,兩人身體撞擊
地「啪啪」聲只是輕響,換了祁俊來干,那聲音簡直大的嚇人。

  白詩并沒有被這種巨響嚇到,她只知道她的小穴被祁俊插得又酥又麻,每次
長長的抽離,像是把她的魂兒都抽走了,可是龜首刮磨著肉壁的感覺卻是美妙的
令她升天。抽得越長,就撞得越重,狠搗在花心上,好痛好痛,也好酥好酥。白
詩要這痛楚,也要這酥美。她飄了,被祁俊撞得飄了,就好像每次在撞擊中蕩起
的臀股肉浪一樣。白詩的心都在劇烈的哆嗦。

  「啊……嗯……呃……噢……」曼曼嬌吟在此時已經變作了嚶嚶春啼,聲音
越來越膩,越來越媚。隨著肉體快意的飄升,白詩的芳心也化成了一團春水,她
偏過頭去,喘一口抿一下祁俊的耳珠,吟一聲親一口祁俊的臉頰。最終,不顧一
切地和祁俊甜蜜地吻在了一起。

  她的小香舌吐到祁俊口中,飛快地撩撥祁俊的舌頭,正如祁俊搗送在她小穴
里面的肉棒一樣飛快。兩人就這樣吻著,插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懿慧在旁看著,已經許久不發聲響了,若有個一聲半響,也是她甜膩的嬌息。
她看出了兩人的綿綿情意,看出了兩人的無間配合,可是她怎么也不會想到,這
二人還是第一次歡好。

  管不了那么多了,她又想要了。揉著乳頭,搓著蜜唇,懿慧享受不到剛才那
般令她瘋狂癡迷的抽送,只能用她的手解解饑渴。

  「祁俊,祁俊,你……啊……弄死我了……好狠心啊你……嗯……」白詩受
不住欲火憋悶在心中的委屈,只能放開了祁俊地口唇,大口吸著氣,放聲嬌啼著。
她雙手按在了祁俊胸膛上,一雙雪乳隨著祁俊疾猛地沖撞上下翻飛。

  祁俊松開了白詩綿軟的香臀,雙手攀上了她舞動的雙乳,大手扣著揉著。被
妹婿全方位地愛撫上身上每一處沒敢地方,白詩臉上只有喜色媚意,那雙握著她
美乳的手力道一點也不溫柔。白詩最不介意,仿佛祁俊抓得她奶子越痛,她就越
是開心。

  撥弄著白詩的乳頭,祁俊問道:「詩妹妹,要不要換換,我在上面。」

  「嗯……嗯……你行嗎?」白詩嬌膩喘息道。

  「試試。」

  「嗯……」白詩虛弱點頭,正欲片腿,離了祁俊身子,卻不料那男兒一挺腰
身,做得筆直,單手摟住她的蠻腰,身子一擰,兩人下體不離就把她壓在了身下。

  「哦!」白詩玉背落在炕上時,驚得一震,這姿勢變得好快,他真的好強。
便如方才猛干懿慧一般,壯男兒把嬌少婦狠壓在身下,狂猛攻勢又起。可把白詩
弄得又驚又喜。

  剛才看著祁俊在懿慧身上大起大落,又驚夠叫她怕得了,這會兒輪到自己才
知道,那股勁兒簡直是要命。

  小穴被撞得越疼,她身子就變得越酥,可是又一刻不愿離了那雄壯的男根。
她的一雙嫩腳丫,盤在男人身上,明明身上沒有一絲力氣,可是卻不受控制地踢
來縮去,時而高豎,時而蜷起。被干得最受不了的時候,她白嫩的屁股也從炕上
離開,只有裸背貼著床褥,兩白白的小腳丫彎彎地勾著,兩條美腿繃得筆直,玉
嫩的腳心朝向上方。

  懿慧早就看得傻了,她揉著肥乳嫩穴的小手也不動了,就一心看著祁俊狠干
白詩。那一次次狠命地沖撞,讓她響起在祁俊身下婉轉承歡的美妙滋味,一時難
耐寂寞,只惦記著再得一回那痛并快樂著的享受。

  懿慧不由地坐起了身子,緊盯著兩人交合的部位不放。就見祁俊布滿白漿的
大肉棒被白詩通紅的小穴緊箍,汁液不斷從交合處涌出,一汩一汩的泡沫蔓延在
蜜穴四周,泡沫破了就化作汁水滑落臀股。

  懿慧心里有一絲小小的妒意,嫉妒白詩的小穴能得到如此令人發狂的狂暴沖
擊,但更癡饞的是那條曾經叫她飄入仙境的偉岸男根。浪公主眼兒媚媚挪身到了
正在一心一意交合的男女身邊,愛撫著祁俊胸肌,膩聲喃喃道:「弟弟,你好強
啊。」說這話,一只肉乎乎地小手伸到了祁俊身后,摸過他的屁股,探到了胯間。

  兩根手指夾住了濕漉漉的肉棒大根,拇指在他脹鼓鼓的卵蛋子上輕柔,抬頭
望著祁俊,媚眼如絲,把熱息噴在祁俊臉上,顫聲道:「弟弟,疼姐姐一回,抱
著姐姐。」

  祁俊一笑來者不拒,展猿臂擁懿慧入懷,再要吻她小嘴兒,懿慧不但不嫌,
反而無比主動地仰著脖頸,把朱唇奉上,任由男兒親個夠,吻個痛快。

  兩人熱吻著,那廂白詩在祁俊身下甜吟愈媚,她急急喘息道:「啊……嗯…
…不行了……丟了,丟了……要去了……啊……」隨之嬌軀巨震,已是至美。

  懿慧心中一喜,暗道:「這不又要輪我了?」想著如此,但又有一絲隱憂,
和祁俊離了唇舌,不無擔心問道:「還行嗎?能再和姐姐來一回?」

  祁俊道:「好像還可以。」連將兩女送上高峰,對于祁俊來說只是尋常,他
可還不需要用上忍精之術呢。放開懿慧專心侍奉白詩一人,伏下身去將她抱住,
讓她在懷中盡情宣泄,直到抽搐痙攣停了,祁俊才問道:「暢快了?」

  身下美人亂發如絲,美眸迷離飄忽,香喘急急,斷斷續續地道:「嗯,好了
……哈……啊……真要被你弄死了。」

  「白詩,再分我一回。」懿慧打斷二人蜜語,撒著嬌道。

  白詩瞄一眼懿慧,又深情望望祁俊,道:「去找你姐姐吧。」

  祁俊點點頭,將肉棒從白詩蜜徑中抽離的時候,肉楞刮磨肉壁,又叫白詩一
陣酥顫,她嬌甜地喘息道:「哎呀……酸死了……人家也還想要呢。」

  懿慧趕緊將祁俊抱過,道:「我一會兒還得回去,你們倆長著呢。」

  又和懿慧抱住了,祁俊揉著懿慧碩乳道:「姐姐何不在此留一晚?」

  懿慧搖頭道:「不成,我不好在外夜宿。快著,姐姐功夫不多了。」

  「嗯。」祁俊聽話點頭,說著就把懿慧放倒,待抬起她一條白腿,就要插入
的時候,懿慧突然道:「還能再猛點兒么,姐姐好愛你那狠勁兒。」

  祁俊舉著懿慧的腿,并不插入,道:「若要我再狠,倒不如姐姐跪趴下去,
我從后面進去。」

  「你說什么?」懿慧愕住了。她個金枝玉葉,除了當今和皇族長輩,誰敢叫
她跪著。這無禮小奴蹬鼻子上臉不成。

  祁俊察言觀色,心知又說錯話了,趕忙趴伏道懿慧耳邊,連舔耳根,諂媚道:
「姐姐,這是床上,弟弟只一心一意伺候姐姐,要姐姐嘗遍快樂。姐姐沒試過,
怎知弟弟說得有錯。」祁俊說起甜言蜜語可是一套一套的,否則在廣寒宮中又怎
把白雅騙得到手。

  那懿慧本就無甚心機,又是貪戀茍且歡樂,瞬時就被祁俊說得動心,面上起
了猶豫之色。祁俊又道:「姐姐屁股好美,讓弟弟抱抱。」

  懿慧聽了撓心話兒,又氣又笑,拍了祁俊一巴掌,啐道:「臭弟弟滿口胡吣,
你可不要騙我。」

  「他敢騙殿下么?一點兒沒錯,從后面弄得最深,女人都受不了的。」白詩
給了懿慧一顆定心丸。白詩也是千金之體,即便是龔錦龍也不曾敢要她用這屈辱
姿勢,不過她依然嘗過被人后入的滋味。

  「那就試試。」矜持終是敵不過貪淫。

  高貴的公主殿下頭一回四體著炕,翹著一個圓滾滾的大白屁股跪趴下去。肥
美的臀瓣間,殷紅的屁眼暴露無遺,兩扇雪股之間夾著微微紅腫的嬌嫩小穴。她
濃密陰毛亂糟糟粘成一綹一綹的貼在花瓣上,淫露尚未干涸,晶亮亮的水色彌漫。

  這古怪姿勢竟讓可以被見過沒幾次面的男人插入的懿慧有了一絲羞意,心里
兀自腹誹:「真能那般舒服么?弄得不好,瞧我收拾你的。」

  正想著,突然覺得屁股被抱住了,肉棒沒插進來,倒有個溫溫熱熱的嘴巴貼
上了,懿慧當然知道,那是祁俊的嘴,心里又想:「小東西,倒也懂得伺候。」
屁股上的嫩肉被親得舒坦,懿慧心中那點小不快也消了下去,臉上露出迷醉的甜
笑。

  等著小腹被熱乎乎地大手貼上,嬌膩的花瓣又被肉棒頂上,高貴公主心里又
是一顫,她倒想嘗嘗從后面插,到底能有多深多暢快。

  已是第二回,肉棒再進來已經沒了那般初次伸入的驚喜,且身后男人插得又
緩,徐徐送入倒是磨得挺爽利,但并無太多驚喜。

  男根進了多大半,祁俊拍了拍懿慧的屁股,道:「姐姐,我可要動了,你忍
著。」

  「動啊,我瞧也沒什么的……」懿慧有些不屑,還晃了晃屁股。

  「呵呵。」祁俊憨憨一笑,猛然撤回,再度進入已然加了猛力,「啪」地一
聲脆響,把懿慧撞得巨震,她感覺她的身體都要被刺穿了。

  「啊——」一聲又是恐慌又是痛快又是痛苦地呻吟從雪白的喉嚨中顫抖出來。
俏美公主螓首揚起,香肩聳動,光滑平坦的玉背向下彎曲,肥白玉嫩的雪臀高高
翹著,凹凸有致的身材形成一道優美的曲線。兩枚雪乳向前甩起,落下后又是一
陣狂擺,一身的細皮嫩肉都蕩起了肉波。

  「好……好……就要這樣,就要這樣……」浪公主經了這一記猛擊,美得心
花怒放,忍不住回過頭去,向身后健壯男兒送出最甜的笑容,最媚的眼神。

  祁俊也在向她點頭,臉上掛著淡淡地微笑。

  可是那笑容背后隱藏的卻是一場更加猛烈地暴風驟雨。沒有等到懿慧轉回頭
去,祁俊就開始猛烈轟擊她的身體了。

  一波波的暢美,一浪浪的快感。讓貪歡公主仿佛變成了巨浪中的小舟,起伏
顛簸。懿慧的胳膊撐不住身體了,臉蛋兒貼在了炕上。但是她勉力地翹起圓臀,
就為了享受那折磨死人的欲生欲死滋味。

  可沒多久,令她癡迷的歡樂離她而去了。「啪啪啪」地撞擊聲還在,女兒家
甜蜜地嬌吟仍有,不過那是她的身邊響起的。懿慧睜開了眼睛,看到了白詩擺成
了和她一樣的姿勢。

  懿慧咬著唇皮嫵媚的笑了,不但認定白詩太寵祁俊,就她也覺得做個小女人
簡直太絕太妙。

  屁股又被抱住了,迷死人的感覺又回來了,還是那么狠,還是那么要命。

  「來吧,壞弟弟,狠命的肏我,肏人家的屄,用你那大雞巴肏……」懿慧心
里默念著剛從祁俊那里學來的市井污言,口中咿呀呻吟。

  「呼……呼……不行了,嗯……」祁俊忍過一次精,將兩女又送上了兩次高
峰,這才想釋放出來,他正干著全趴在炕上的白詩小穴,預先發出了警示。

  懿慧也只會嬌喘著趴伏在床上了,聽聞祁俊要射,香息咻咻地道:「乖俊俊,
今天別射姐姐里頭,姐姐一會兒要回去呢。」

  「嗯……」祁俊聽話的點頭。

  白詩迷離道:「哦……嗯……祁俊,我這邊吧……沒事的……啊……」

  「呃……」祁俊等得就是兩女允許,趴在了白詩背后,腰眼一酸,精關大開,
連連顫抖,將萬千子孫傾入白詩深處。白詩花心被祁俊一燙,又綻放開來,一股
陰精涌出,和祁俊火燙陽精融為一體。

  都暢快了,三人歇息一陣,便胡亂摟著又說些情話。懿慧對這新認弟弟甚是
滿意,幾度撲入懷中獻吻,又總不放心地叮囑白詩,要她允諾還可再享祁俊。白
詩咯咯嬌笑,欣然答應。

  心滿意足了,懿慧忽然問道:「這會兒什么時辰了。」白詩茫然搖頭,說是
不知。祁俊卻是耳聰目明,聞得外間梆鼓響,答道:「快到三更了吧。」

  懿慧懊惱道:「走了,還得回去,可叫人惱。」

  「也罷,不敢留你,下回你再過來,咱仨一同玩。」白詩知道懿慧底細,她
家駙馬爺還算個體面人物,對她私養寵奴睜一眼閉一眼還行,若是太過份了,懿
慧倒也不敢。

  命了祁俊侍奉公主穿衣,白詩也要起身,懿慧道:「你歇著吧,下面還流呢,
甭管我,咱倆誰跟誰啊。」

  白詩點頭道:「那就叫祁俊送你。」

  收拾利落,祁俊伴著懿慧向大門走去,一路上懿慧只擺出公主架子,倒也不
見如何親密。到了外院馬車前,她專命祁俊陪他蹬車,車簾子一撂下,貴公主就
撲入祁俊懷中,親密濕吻一記后,懿慧道:「祁俊,你隨著白詩她肯定不能虧你。
但你記著,有什么事了,姐姐也念著你呢,今兒個姐姐得回去,不跟你多聊了,
下回的。」

  祁俊下了車,目送這好色貴公主離去,心中倒有些覺得不可思議。懿慧浪是
浪了些,但聽她言語,似乎還真和他掏了心窩。嘆息一聲,搖了搖頭,轉身回去
了。

  再到那間雅室,白詩已經不見了,候著他的是白詩貼身的丫鬟之一琉璃。

  「主子沐浴去了,叫祁公子也過去。」

  這不是邀請祁俊共浴?已然有了肌膚至親,倒也無所謂了。由琉璃引著到了
浴房,祁俊推門進去。就見氤氳霧氣下,一池春水蕩漾,泡在飄著花瓣浴池之中
的可并非一人。

  白詩赤裸著身體,慵懶地趴伏在池邊,在她身后是個年紀不大,眉清目秀的
清純少女。正是白詩最親近的婢女喜鵲兒。

  此時喜鵲兒的身子也是光溜溜的,半個身子露在水面上頭,椒乳已然墳起,
乳尖還是嫩紅色。她正拿著一塊浴巾正給白詩擦背。

  喜鵲兒見了個大男人進來,只是唯一頷首,顯出嬌羞模樣,但也未曾遮掩胸
乳。

  白詩抬眼看到祁俊,微微一笑道:「下來吧,我們一起。」

  祁俊猶豫一下,怎地又要脫衣見個未曾有個肌膚之親的女孩,尤其那女孩還
是日常常見的。突地又想到臂上傷口還未愈,此時碰不得水的。

  「差點忘了,還有傷呢,不如我在外面候著吧。」

  白詩也才記起此事,道:「我也疏忽了,這么著,讓喜鵲兒給你擦擦,要不
黏糊糊的不好受。喜鵲兒,去給祁公子擦身。」尋常一個命令可就讓人家女孩子
赤身裸體和他接觸,祁俊倒不好意思了。

  「我看不必了,我自己擦擦就行了。」

  白詩道:「祁俊,沒事的。喜鵲兒是我自己人,有些話當著她講都沒事,以
后就讓她跟著你了,你身邊也該有個伺候的。喜鵲兒,聽到了嗎?」

  「是,主子。」

  水淋淋的赤裸少女從池中走出,到了祁俊身前福了一福,給面紅耳赤的新主
子寬了衣衫。喜鵲兒引著祁俊坐到一張杌子上,絲絹沾了溫熱浴水,小心翼翼避
過胳膊上的傷口,精心地在祁俊身上溫柔擦拭。

  眼前一個白花花的身子晃動,椒乳雪臀一覽無遺,香胯間毛發未曾生齊的嫩
穴若隱若現,祁俊胯下那大物瞬間就復蘇了,直挺挺地翹起,耀武揚威。

  身前的清秀少女見了,羞羞不敢正眼去看。池中的白詩看了,抿嘴笑道:
「祁俊啊祁俊,我算服了你了,自你到我身邊,好像我要你做得事情你就沒有辦
不到的。要你給我長臉,高升樓是你的。賢貞手底下的能人一個叫你的手下給廢
了,一個叫你打死了。我真的太服你了,今晚上你又把懿慧伺候美了。我真不知
道你有什么辦不到的。」

  提起懿慧,祁俊正了顏色,道:「她是可信之人么?」

  白詩道:「懿慧并不可信,但是可用。她人不壞,除了風流了些沒別的毛病。
所以你能的她的心,能收到很多消息,尤其是皇族那邊的。但我們的事情不能讓
她知曉,懿慧是個沒心眼的,否則她也不會一來就講明了目的。」

  「明白,剛才她把我拉到車上了,還說她這個姐姐會一直記掛我。」

  「這話你別不放心上。看明天,若是有重禮賞賜,那就說明她真心記掛你,
否則就是把你當玩物。不過我猜一定會有……」

  「喜鵲兒,那兒就算了,我自己來吧。」祁俊沒顧上和白詩答話,因為喜鵲
兒已然又涮了一塊絲絹去拂拭他的肉棒了。

  「祁俊……」

  「嗯?」

  「讓喜鵲兒擦吧。你早晚會習慣別人服侍的。你又有了興致,就找她出出火
吧,我今晚夠了……喜鵲兒,伺候你家公子。」

  「是。」說著喜鵲兒就跪在了祁俊身前,要去捧他胯下男根。

  看著喜鵲兒低眉順眼的樣子,祁俊一點興致也沒有,他心中生出一股煩躁。

  「不必!」祁俊斷然拒絕。看著喜鵲兒,他突然想到了珍珠。那個好兄弟的
妻子,就是這么被人擺布,一步步走向深淵的。

  「你怎么了?」任誰也看出祁俊動怒了。

  祁俊小心倏然起身,冷冷地道:「她是人,不是個隨便遭人丟棄的物件。」
祁俊拾起衣衫,披在了身上,漠然離開了。

  浴房中,白詩一臉錯愕,喜鵲兒一臉茫然。

  一瓢冷水洗去了祁俊下體的污穢,祁俊返回他的住處,睡在了小樓中愛妻的
床榻上,久久不能成眠。懿慧的到來絕對不是一個好兆頭,祁俊已經嗅到了危險
的氣息。有人盯上他了,有人開始在暗中查他了。

  太多的瑣事煩擾心中,祁俊感覺身上仿有萬鈞重擔。誰能排解心中憂煩,兩
個愛妻和師尊都是最懂他的,可是她們都不在身邊。

  正想著,屋外腳步聲響起,門開了。帶著一陣香風,白詩姍姍來臨,坐到床
頭,將正要起身的祁俊推倒,「躺著吧,我就想問你,為什么發脾氣?」

  祁俊道:「我不是說了,不喜歡看人被送來送去的。」

  白詩道:「你這人很怪,聽說你家也算豪門,怎地還見不得這個?」

  祁俊道:「無論家世如何,人的命運都不該受別人擺布,你我都是人,喜鵲
兒也是人,我們都一樣。」

  白詩陷入了沉思,半晌之后,她的眼神黯淡了,凄然道:「你說得沒錯,其
實我也是被人擺布的,卻還要擺布旁人,我真可笑。」

  「別想那些了,我們的事情一定能做到。」

  白詩只覺祁俊的話給了她莫大信心,心中一甜,軟倒在了床上,掀起祁俊被
窩鉆了進去,「祁俊,你知道白雅對我說過什么?」

  「什么?」

  白詩真情流露道:「她說她想和我一直不分開,永遠是一家人。」

  「為什么不可以?」祁俊轉身擁住了白詩,露出了笑容。

  白詩把臉湊了過去,甜聲道:「好像以后不想和你逢場作戲了。」

  「那現在呢?」祁俊獨臂將白詩摟得更緊。

  「你為什么那么強?」白詩所答非所問。

  「我問現在呢?」祁俊捏著白詩的下頜,仔細端詳她與愛妻無二的嬌靨。

  「不是說了我夠了。」帶著浴后的清香,美麗貴少婦的身子往祁俊懷里擠了
擠。一只小手鉆進了祁俊褲襠,那條粗長的肉棒已然早就硬了,白詩隨意撥弄著,
臉上又飛起了紅云。

  兩人身上只有小衣褻褲,隨意剝去,就已是赤裸相呈。套弄著祁俊粗大肉棒,
白詩頑皮問道:「我和雅兒有何不同?」

  祁俊想想道:「你身子軟一些,雅兒更健美一些。」

  白詩在祁俊肉棒上拍一巴掌,嬌嗔道:「你真分得出來啊。」

  祁俊道:「都摸過,怎么分不出來?我又不是傻子。」說這話時,祁俊正揉
著白詩美乳。

  白詩嬌笑道:「一起沐浴的時候,我倆都分不出來,倒便宜了你。」

  祁俊呵呵笑道:「你們又不抱在一起那樣。」

  「哪樣啊?」白詩白了祁俊一眼,明知故問。

  祁俊咬上白詩耳朵,悄聲道:「被我插啊。」

  「死人,你怎么那么……」白詩氣得又拍祁俊一巴掌,接著又笑了:「你怎
么有時候那么老實,有時候又那么色?你有很多女人嗎?」

  祁俊想想道:「雅兒沒和你提過?」

  白詩搖頭道:「沒有,她只說她很愛你。」

  祁俊道:「我還有一個妻子,她和雅兒很好,就像你們,是姐妹。」

  白詩撅起了嘴,不滿道:「雅兒怎么肯和別人一起嫁你。」在白詩心中,她
和雅兒無論如何都是高貴的,親姐妹或可共愛一個男子,但旁人可就不行了。

  祁俊道:「是雅兒幫我找的。」

  白詩驚訝了一下,似有所悟地道:「也是,你太強,一個人肯定應付不了。」

  祁俊沒有多說,這中間的辛酸往事他不想再提了,索性就讓白詩誤會吧。

  「你試試,看你一人應付得了嗎?」說完,祁俊翻身騎在了白詩身上,提起
一雙美腿扛在肩頭,大肉柱子頂在了濕漉漉地小穴上。白詩又期期艾艾地道:
「你先……等等……」

  「怎么了?」祁俊壓下身子,在白詩嬌艷紅唇邊問道。

  「要不我還是叫喜鵲兒過來,我怕我吃不消……」白詩目光閃爍,似是惶恐。

  祁俊皺了眉頭道:「不是說不要了嗎?」

  白詩急急解釋道:「你不知道,你走了,喜鵲兒哭了。我問她,她說沒見過
你這樣的好主子,她心里肯定有你了。就叫她跟著你吧,你肯定疼她。就是……
就是她不是處女了,我把她給過龔錦龍……你介意嗎?」

  祁俊嘆口氣道:「你問喜鵲兒意思吧。」

  「喜鵲兒,你來。」聲音并不太高,才一落下,門就開了,羞答答一個妙齡
少女走了進來,正是等候在門外的婢女喜鵲兒。

  「奴婢見過兩位主子。」喜鵲兒行了禮,頭也不敢抬。就在屋中靜靜候著。
2019-11-15 19: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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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虎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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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坐沙发。作者真的是好久没更这篇了,谢谢。
2019-11-15 19:2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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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刷新有惊喜
2019-11-15 19: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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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虎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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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双飞酣畅淋漓,祁俊在公主身上显露了实力,又牢牢抓住了大姨子的心。原来就觉得白诗会改变印象喜欢上他,没想到这么快就成了。在宫中还会有很多挑战,拭目以待。
2019-11-15 19:5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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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n220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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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大姨子也傾心了,過兩章應該就可以姐妹雙飛了,說不好l連同岳母一起收了。不過我有個疑問,就是男主未來會不會當皇帝
2019-11-15 21: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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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angrong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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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值得慶祝的壹天,終于盼到更新了雖然時間間隔長了點,但是作者壹下來了個三萬字的長更,而且還是長篇的肉戲,看得真是熱血沸騰,看來白氏姐妹想複仇還要有很長的路要走,在複仇的過程中姐妹二人可能還要犧牲自己的身體,希望多看得到壹些亂戲,比如皇宮裏的淫亂、白詩以前與其他男人淫亂交換的大戲等等,隨著故事的發展,希望季菲靈、祝婉甯也加進來,感覺第三卷真正進入高潮了,萬分期待精彩續文。
2019-11-15 21: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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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rk4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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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姨子小姨妹,一步一步,情节越来越让人期待了!感谢作者辛勤撰文!
2019-11-15 22:2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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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03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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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的長篇肉戲 卻淫而不亂 反顯出公主的嬌憨
白雅白詩這對姊妹的輕微差異更顯出白詩的豐滿嬌柔
看來下篇與喜鵲兒又會是一場酣暢淋漓的雙飛
令人期待
2019-11-16 01:4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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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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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棒的長篇,白詩白雅姐妹間的描述很細膩,整個情節很吸引人,對於肉戲很到位,沒有只為了肉戲而寫的感覺,讓人更期待之後的劇情,作者持續更新啊
2019-11-16 08:0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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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eaud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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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大大的續文

等超久的,大大把小弟的需求養刁了,小小抱怨一下!
這一篇應該就是準備讓祈俊進入高層了吧!除了床上之
外,還得有高超的武藝及心計,才能幫白雅、白詩甚至
於公主在這詭譎的宮廷活下去,而不至於只被當成一隻
寵物,或是性玩具。
就是不知道反派還有哪些手段....再怎麼草包,江湖應
該還是有些眼線吧!


支持期待中
2019-11-16 12:1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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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kmwk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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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nally a long update that worth the waiting for, thanks a lot.
2019-11-16 14:0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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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78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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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更新了!太妙了!之前这么久还以为大大已经不写了,想不到居然又更新了!哈哈哈!有了这章的铺垫感觉下一章是要吃白诗的节奏啊,我之前还以为白诗只能看看不能吃呢  不过确实 楼上说的对 白诗现在在京城势力不错 吃了她才有靠山  话说师傅啥时候再来
2019-11-16 14:2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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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yyou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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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這白詩終究要被弄上手,不過先弄了個外頭的雙飛,屋裡的姐妹什麼時候可以雙飛一下,詩雅齊飛,真是人生巔峰啊,到時再弄上皇后母親,母女三飛,簡直就是射得不能停的節奏。
還有這懿慧,一看就是被幹服了歸了心的樣子,這俏丫頭喜鵲也是心動了,一下就收復了這麼多的女人!
2019-11-16 15:1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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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wm0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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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盼来了!
2019-11-16 17:3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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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ujun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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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終於更新了。壹來就是3萬字大章節,作者辛苦了。拿下白詩之後至少在京城多了壹個可靠的落腳點,不過祁俊現在的勢力比起蕭烈來說還是過於單薄了。白詩和祁俊在插入前的壹些細節的互動讓我看了不少遍,明明是第壹次卻要裝成輕車熟路的樣子實在是讓人覺得有趣。現在期盼著白家姐妹和祁俊的壹龍雙鳳了,最好是白詩的駙馬也在,然後搞成雙龍雙鳳,不知道蕭烈有沒有個受寵的女兒和小妾,最好被祁俊壹網打盡。

[ 本帖最後由 zhujun123 於 2019-11-24 19:52 編輯 ]
2019-11-24 07:1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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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dtpro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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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了!謝謝作者的辛苦勞動。
感覺作者的文筆非常棒,讓人代入感很強(嘿嘿)
看完了,又得苦等了
2019-11-24 15:5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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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wants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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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風的文筆更有看小說的感覺

就是前面往後面看 還沒看到這篇的前面

稍後先來去補齊
2019-11-25 21:2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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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404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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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大大啥时候更新下一章?期待....
2020-1-23 12:1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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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神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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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更新嘛
2020-6-5 14:2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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