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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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妖極逞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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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極逞威

首發:春滿四合院
作者:紫屋魔戀(即quantity)

近午的陽光下,一條雪白的身影如箭離弦,迅捷無倫地從山林中飛過,僅僅片刻光陰,便已從山腳下溜進了山內深處。
身影無聲無息地在林木掩映處停下,白衣女子秀雅清媚、宛若仙子下凡的面上柳眉微蹙,看到林中別業微微發愣。整座山都是妖極宗的據地,身為與妖極宗對立已久的霓裳宮首徒,白雪筠雖身負驚人藝業,但要無聲無息侵入此處也非易事,可現在那別業已在眼前,從窗上望入,妖極宗宗主也確在其中,顯然不是自己走錯了路,若換了那向來受師父寵縱的二師妹柳雪柔,只會認為是運氣好,但白雪筠卻不能不考慮陷阱的可能性。
仔細想想,此次之事從頭開始都讓人覺得是陷阱,妖極宗當代宗主竟容大權旁落,令從外而來的邪僧性寅主事,自己則苦修妖極宗的閉門絕學,怎麼想都令人覺得不可思議,偏偏霓裳宮主水月芸卻認為這是大好機會,趁著妖極宗內部生亂之時大舉行動,便可一舉解決這強敵。
若是這樣也還罷了,偏偏水月芸卻派自己暗中偷上妖極宗,暗算妖極宗主,至不濟也要令他負傷,不能參與前方戰鬥。先不說將勝利寄望於偷襲成功實在太不可靠,光是命自己獨自來此險地,即便白雪筠都不得不暗中思考,是不是水月芸真的打算把宮主之位傳與柳雪柔,才要趁此時機把自己排除掉?
心思紛亂,甚至連下山前慣例上山頂向神像祈求平安之時,都沒能平靜下來。那神像係自東瀛求來,號曰痴女,據說源自追捕罪人的女官,想來跟中土的俠女除了官身之外該沒什麼差別。照說在前輩像前默禱該能讓人心思平靜,但芳心混亂的白雪筠卻平靜不下來,甚至連痴女像衣裳上雕琢的皺摺,都看成了被男人手指探入輕薄的模樣,雖知這想法實在褻瀆,可念頭一起卻怎麼也排不出腦海,連痴女像的表情看來都不似以往所見的高貴矜持,反似帶著一絲誘惑。
心中正自亂想,突地木門打開,妖極宗主緩緩走出,慢慢舞起劍來。心知機會就在眼前,白雪筠強斂心思,眼神卻不由得被妖極宗主手中長劍黏的緊緊的,原以為對方所練該是妖極宗的武功,但看得幾式,那武功分明卻是霓裳宮的劍法,而且還是自己極擅長的幾招。
心想著對方沒事練本宮劍法幹嘛?白雪筠心下突地一驚,顯然不只本宮在算計對手,妖極宗對本宮也是處心積慮,眼看妖極宗主劍光揮灑,造詣便在本宮也算前列,幾招出手甚至都讓白雪筠自慚,恐怕連她自己使來,都沒有妖極宗主出手這般漂亮高明。
雖說對方出手不過數招,使完一輪就從頭再使,但這幾招便在霓裳宮也是高明絕學,正好是白雪筠最擅長的幾招,看的白雪筠不由發怔,心下不住印證著自己招式中的缺點,恐怕便水月芸親來,對自己的指導也未必有對方那般乾淨俐落。
想到水月芸,心思越發亂了,白雪筠趕忙轉移注意力,這才發現眼前那妖極宗主竟是俊雅莫名,即便是像白雪筠這般清修已久、心靜如水的道門女冠,看了都不由心跳加速,尤其對方雖俊雅猶勝女子,卻不帶半點柔弱氣息,即便現在使的是霓裳宮女修的劍法,都使出了一股英挺氣魄,在白雪筠眼中,對方若不動劍,便只是一般文士,可一旦動武,便如虎嘯山林,雄威一發不可收拾。
心下暗驚,妖極宗與霓裳宮敵對久矣,對對方自有基本的認識,白雪筠深知妖極宗主所修的武功,乃妖極宗不傳秘式陰陽訣,與霓裳宮武功一般從道門而來,只是化兩儀為陰陽氣,這般靜如文士、動若猛獸的風範,顯然對方陰陽訣已然大成,這般推估下來,激戰恐怕已在眼前。
眼見對方一招一式使的越來越慢,不似練劍試招,就好像使給門徒看一般,旨在讓對方看的清清楚楚,可即便以白雪筠的眼力,卻也難在其中看出破綻出手,心下更不由暗驚,若換了自己與他敵對,就算用的是同樣這幾招,可自己所使無論威力變化,都難與對方爭鋒,就算現在仔細看對方使招,看出了自己招式中的缺陷,令白雪筠劍法進步不少,但心下卻是越怯…
看著對方俊雅莫名的模樣,白雪筠心下跳的越發快了,霓裳宮不禁嫁娶,白雪筠雖是原本內定的宮主接班人,不大可能嫁人,但對男女之事卻非一無所知,妖極宗主練就神功後,竟俊帥的如此妖孽,若當真在兩軍陣前出現,宮內一些年輕定力不夠的師妹,只怕就要芳心小鹿亂撞,開始思春起來,這一仗還怎麼打?
眼見對方劍招又轉回頭,動作之間彌補的正是自己使時難以掩飾的缺失,白雪筠心下一涼,竟不由想到若自己對他出手,光這招就足使自己敗北,以兩人的武功差距,自己只怕連自盡都難,兩邊為敵久矣,落敗被擒者速死都還嫌快活了,一旦落入對方手中,便不說自己豔名在外,白雪筠在武林美人榜上怎麼也退不出前五名去,光想到把敵對門外居於高位的女子壓下身下姦淫蹂躪,那種征服的快感,妖極宗主只要還是正常的男人,就絕不會放過自己。
想到自己被剝的一絲不掛,被眼前這俊雅男子無情奪去處女之身,之後再用種種手段盡情姦淫玩弄,而自己卻全無反抗能力,只能任他為所欲為,白雪筠羞怒之間,隱隱然竟有些興奮!便不說清修已久的純潔身心被敵人盡情享用佔有,那異樣的刺激竟不由令人在羞恥之間也有些渴望,光只想到這般清俊英挺的男人,強行壓下自己的抗拒,從文士化為野獸,對自己予取予求,令自己欲仙欲死,無法抗拒的被姦上高潮,那種想像令白雪筠不由得心蕩神搖起來…
突地,遠遠一陣殺聲隱隱入耳,白雪筠心下一震,知道是本宮發動總攻了,不由一咬舌尖,強行恢復心智清明,一些原本隱而未現的思緒竟都漂浮起來,在腦中不斷組合,終於知道了是什麼地方不妙。
她之所以能輕易侵入此處,恐怕除了妖極宗主的極端自信,身邊不須旁人衛護外,也是因為妖極宗的戰力都集中到了前線,只留著宗主對付自己這送上門來的美食,由此而見,這次本宮的行動根本沒能瞞過妖極宗,若是妖極宗早有準備…白雪筠幾乎不敢預計那種後果,雙方雖為敵已久,但霓裳宮均為女子,戰力本弱於妖極宗,是藉著宮中地勢才能維持近百年來不勝不敗的局面,現下霓裳宮主動攻擊,若對方早有準備,以妖極宗眾妖人的詭邪手段,陷阱、藥物、暗器必是層出不窮,來攻者豈有倖理?
轉頭望向妖極宗主,卻見他還在練劍,前因後果既已明白,白雪筠暗嘆一聲,嬌軀輕飄飄地落到地面,對妖極宗主一禮:「霓裳宮白雪筠,見過宗主。」
「嗯,很好,不用我去抱妳下來。」宗主嘴角掛起一絲笑意,似有幾分欣賞:「不知白雪仙子此來何幹?難不成…不打算暗算而要明著來?妳可未必是我對手。」
「宗主身手雪筠方才眼見,自知非宗主敵手,只是想弄清楚,究竟是什麼地方出了錯?」
「嗯,」望了望遠方戰聲響處,妖極宗主微微一笑,俊的讓白雪筠又一陣心旌蕩漾:「半年前本座與性寅秘會,決定讓他加入本宗,投名狀便是妳家五師妹沐雪萍的處女之身,之後的事…以白雪仙子之智,應該也都想得出來了?」
「原來如此…」聽對方解破天機,白雪筠銀牙微咬,原本她還覺得奇怪,本來與自己和二師妹都算親善的沐雪萍,怎麼下趟山回來,就整個投到二師妹那邊去,看來是被邪僧性寅奪走了身、取去了心,以性寅的淫賊手段,沐雪萍那般清嫩女子,怕是無法自拔,以性寅智計,擺佈著沐雪萍暗中佈計行事,此次霓裳宮之敗並不出奇:「那…宗主打算對本宮師妹們如何?」
「戰場之上死傷難免,但若霓裳宮之人落敗被擒,又或放棄投降,本宗並不打算傷其性命,甚至連血都不會多留幾滴,不過呢…」宗主微微一笑,一手輕伸,貼到了白雪筠胸前襟上,神情輕鬆寫意,彷彿不知道這動作對女子有多無禮,而白雪筠嬌軀微震,卻也沒有抗拒喝罵甚至退縮,只任對方的手擱著,似是不知只要他手一滑,便會觸及白雪筠傲挺的雙峰:「接下來霓裳宮的女子要併入本宗,與本宗之人雙修陰陽和合之術,無論何時何地,均不得拒絕退縮。」
說得還真是好聽,白雪筠心下暗啐,霓裳宮均為女子,本門心法原就有養顏之功,雖算不上個個天姿國色,但要說聲美女如雲、如花似玉也不枉了,這票淫邪之人色心不泯,必然會努力生擒,而眾女落入妖極宗手中,本就貞操難保,破瓜落紅雖必見血,確實也算不上多重的傷。
但妖極宗既要控制她們,必會以秘法制住武功,尤其霓裳宮門徒個個道功深厚,是雙修之術的絕好爐鼎,在這情況下與其說是雙修陰陽和合之術,不如說要讓霓裳宮眾女隨時準備被姦淫狎玩,不只妖極宗人性慾一起便拿她們當作玩物,到時候若有傷,也拿她們來淫玩採陰,雖然說被眼前這俊帥無匹的宗主姦淫或許稱不上噁心,但想到要變成淫賊的玩物,對女子而言實在是…
尤其淫賊可不若一般人,落入其手被姦污破身那是必然,說不定還會被好幾個人輪姦呢?到時候恐怕連菊穴都不保,淫賊辱女的種種手段,都是為了摧破俠女的尊嚴,特別淫惡的令人難以想像,想到師妹們就要被這樣對待,白雪筠心下不由掙扎起來。
「話已至此,不知仙子有何打算?」
知道敗勢已成,卻沒想到對方這麼快就迫自己表態,白雪筠雖兵刃在身,卻知自己絕非他對手,一旦交手恐怕連逃也逃不掉,方才妖極宗主使動本宮絕學,遠比自己還厲害的模樣早已深深刻印在白雪筠心裡了,她輕咬銀牙,一手解下長劍向旁一拋,臉兒微俯下去,彷彿不敢迎向他看著自己的目光,輕輕在他貼在自己胸口的手上吻了一口,另一手輕按住他的手向下,讓他親手感受白雪筠胸前的飽滿高挺,即便在霓裳宮裡,白雪筠雙峰之高挺豐腴,也是名列三甲。
「雪筠…就此認輸投降,還望…還望宗主別…別欺負弱女子太過份…」
「很乖很好…」微微一笑,順著白雪筠纖手輕按,他索性扣住白雪筠一邊玉峰輕輕揉弄起來,飽滿高挺,即便隔著衣衫,仍可感覺出眼前真是女人中的女人:「本座本來打算,若白雪仙子不主動出來,又或還抱著萬一之念與本座動手,就讓仙子跟仙子的同門一般…既然仙子如此合作,本座就賞仙子個好的…以後仙子只跟本座陰陽雙修,如何?」
「嗯…是…」沒想到對方如此急色,白雪筠美目輕瞇,感覺著乳上傳來魔手的熱力,即便隔著衣衫,都有種要穿進來大力揉搓的迫人強悍,偏偏她早已想過,會被對方猛獸一般地吃乾抹淨,現下這樣兒一點都不出意料,「既然…既然宗主不棄…雪筠自會…自會乖乖順從…」
「既是如此,那本座就先收了仙子的身心,讓仙子嚐嚐滋味。」
「現…現在?宗主…天都還沒黑呢!」沒想到宗主竟然這麼快就想對自己施暴,白雪筠看了看天上,陽光正自熱烈,現下又是戶外,光天化日之下,若給旁人撞見自己還活不活了?不由向後退了兩步,她雖知失身難免,可第一次就要這麼刺激,白雪筠著實受不了。
「對本宗來說,陰陽雙修之事…從來不管天亮或天黑…」白雪筠向後退,宗主正好順勢前進,把白雪筠修長的嬌軀擠在樹上,另一手順勢滑到白雪筠臀後,捉住她的高挺緊翹,讓白雪筠再無逃遁之能:「至於這地方…雪筠既是天仙化人,正好讓老天爺看場好戲,看看雪筠初嚐男女滋味的第一場美事…」
本就沒有幾分逃離的打算,又被他擠的這般近,白雪筠全然沒得動作,當宗主貼上身來,吻住了白雪筠紅菱般的小嘴時,她索性聽之任之,只覺宗主的舌頭很輕鬆地就突破她的櫻唇,勾著她的香舌攪動一池春水,同時雙手齊施,揉的白雪筠衣衫難整,只覺芳心隨著他的輕薄,慢慢蕩漾飄搖起來…
被他的口手齊施弄的嬌軀漸漸火熱起來,白雪筠美目微瞇,只覺渾身上下束縛漸漸解脫,可一點清涼的感覺也沒有,不知何時她已被脫成了個赤裸裸的美仙子,在火烈的陽光照射之下,一絲不掛地裸露在宗主眼前,傲挺雙乳、嬌綻紅蕾、纖腰翹臀全然沒得遮擋,羞的白雪筠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可那陽光的火熱,順著他眼中的火熱照在身上,灼熱中令白雪筠備感嬌弱,只想放開一切,任眼前這俊帥英挺的男人為所欲為,讓她徹底迷醉在他的懷抱之中。
「準備好了嗎?要不要…來點助興的小玩意?」
聽宗主得意的語音傳來,白雪筠微睜美目,卻見他也已脫光,雄壯的身材完全不似表情神態那般溫文,可最恐怖的,還是下身那已然硬挺的肉棒,真正堪稱雄壯威武,想到這寶貝很快就要侵犯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吃不吃得消?可衣裳都已經脫了,總不可能還逃得了。想到若自己轉身逃離,到時候赤裸裸地被他抓到,還是得任那寶貝盡情享用,白雪筠玉腿發軟,那還想逃?
「助興的…就不用了…」天知道白雪筠說出這句話,需要多少勇氣?人盡皆知淫賊若要對女子動手,除了出色當行的調情手段外,淫藥淫具在在難免,妖極宗若真擒了霓裳宮女子,要控制她們淫藥也不可能少用,偏偏這些淫藥之烈,白雪筠也曾耳聞,有些藥物用下去真的能讓人完全失去理智,變成任由慾念操控的淫慾女體,雖說若那樣接下來的日子或許好過一點,但白雪筠卻不希望如此,就算要被淫慾徹底操控,也希望由眼前的俊帥男人親手施予,好過藥物幾百倍。
話才剛說完,櫻唇又被封的緊緊的,白雪筠閉上美目,任他口舌霸道地侵犯,只覺一邊玉腿被他抬起靠在腰際,小穴才開一根指節已突了進去,處女穴初遭侵犯的感覺,讓白雪筠不由有些緊張,可現在就連雙手都靠不過去阻止,她只能向後抱住樹,任得他動作。
男人的手上彷彿有火,燒的白雪筠整個灼熱起來,等到他再將她的唇放開時,白雪筠已是媚眼如絲,嬌軀顫抖不休,飢渴的小穴裡愛液輕吐,染的侵入的手指一片濕黏,她也已管不了這麼多,一雙纖手環到了他頸後,差一點點就要將櫻唇再貼上他的嘴:「宗主…雪筠…受不了了…」
「這麼快就受不了可不行喔…」宗主淫邪一笑,將白雪筠穴裡的流洩抹上她乳間紅蕾,那火熱的刺激,比之淫藥還讓白雪筠渾身發燙,更不用說兩朵紅蕾不知何時已變的如此敏感,全然禁不住刺激;尤其他立時俯身,叼住乳蕾一陣吻吮輕噬,時而用舌頭環掃勾挑,一邊玩完了換另一邊,只逗的白雪筠慾火焚身,小穴裡的陌生渴求,令她不由貼著他更緊,聽著他訴說著令自己又羞又喜的挑逗言語:「這麼快就爽了…雙修起來很吃虧的…中途就要洩身討饒了喔…」
「哎…本來…本來雪筠就不是…不是宗主對手…雙修起來…自然是宗主…宗主囊中之物…宗主淫威無敵…就…就快點…讓雪筠洩身討饒…嗯…宗主…取了雪筠的處女身吧…唔…啊…」
一陣軟語呢喃之間,白雪筠只覺嬌軀一震,一股異樣的感覺從小穴深處湧出,那滋味如此強烈,令她頭昏眼花,緊繃之後便是一陣酥軟,讓她整個軟倒,若非正被宗主與樹夾住,此刻已然腿軟的白雪筠全然站不住腳,她可沒想到情慾的刺激會這般強烈,讓她完全支撐不住。
「這麼快…就洩啦…虧仙子還是霓裳宮首徒呢…」大手支撐在白雪筠腰後,摟著她緊緊的在自己懷中,宗主一邊輕聲調笑,一邊伸手輕扣白雪筠要害,白雪筠只覺酥軟的嬌軀又似有火焰湧來,宗主那直扣要害的手段,真令她吃不消。
初嚐高潮洩身滋味,白雪筠本已酥軟,偏偏宗主卻不肯放過她,勾著那高潮的流洩,在白雪筠乳上腰間抹了好幾把,明明是濕的,可抹上去跟火一樣,燒的白雪筠嬌軟酥麻,想嗔都嗔不出聲,等到那手指將流洩抹到白雪筠菱唇上,黏膩又香甜的刺激,讓白雪筠雖含羞帶怯,還是乖乖地吐出香舌,把那流洩一飲而盡,簡直就像喝下春藥一般,整個人都熱了幾分,尤其小穴裡更是一陣空虛,她知道自己正渴望著,明知這樣下去就要失去寶貴的貞操,仍是那般的渴望滋潤。
「宗主…雪筠本就…本就沒什麼經驗嘛…」感覺那流洩的甜美似還在唇邊,白雪筠索性主動吻了上去,只覺兩人身體接觸越多,那火熱的刺激越強烈:「宗主…雪筠求你…佔了雪筠的處女身吧…啊…」
手指又一陣刮搔,這次還加上的身體的全面接觸,等到白雪筠又熬的小洩了兩回,春心已蕩漾難平之時,才覺小穴被一個龐然大物緩緩侵入,不只粗壯遠勝手指,連熱力都不是手指頭能望其項背的。
知道那雄壯威武的肉棒,終於要來享用自己的處女嫩穴了,白雪筠美目含淚,也不知是悲自己即將失去處女身,還是被撐的難受,畢竟那東西真的好大喔!
在白雪筠又羞又喜的渴望下,那肉棒終於刺破了她的處女膜,一點一點地把她撐開,一點一點地鑽到最深,等到男人全根盡沒的時候,那羞恥難言的充實,只令白雪筠又痛又快,雖撐的她飽脹欲裂,卻也美的彷彿每寸肌膚都火辣辣地發熱,渴望著他的強力衝擊,令她神魂顛倒、嬌啼求饒,快快樂樂地沉浸在男女歡好時那欲仙欲死的仙境之中。
嬌軀早已被勾發春情,火熱的淋漓盡致,白雪筠酥爽之間,四肢早已纏緊了宗主,眉宇之間盡是甜蜜春潮,破瓜之苦只剩一點點的不適之色,隨著款款抽送漸漸消失,纖腰隨著宗主的越來越火熱的抽送,不住頂挺旋搖,若非肉棒抽插之間,帶出的汨汨淫蜜間還有著絲絲落紅,流在白玉似的肌膚上愈顯淒豔,真難想像正被男人幹的如此火辣快樂,彷彿整個人都沉醉其中的美麗仙子,片刻之前還是冰清玉潔的處女之身。
怎麼會這樣…這麼酸…這麼麻…雖然是痛,卻有著令人魂銷的滋味…白雪筠心中不由吶喊,若非櫻唇被宗主封的死死,只怕早要叫出聲來,她之前雖已打算獻出身心給這淫邪的敵人,可真沒想到,在春情蕩漾之時,被男人這般玩弄會是如此舒爽的一回事!
雖說男人正無情地蹂躪著她的身心,純粹只是誘發白雪筠肉體的慾望,即便宗主俊帥無倫,可短短時間的相處也還遠不及令女子動心的地步,可光只是被誘發的肉慾本能,就已令人如此情迷意亂,怪不得明知放蕩邪淫之名絕不可沾,天底下仍有那麼多的淫娃蕩婦、那麼多的淫賊妖人。白雪筠只覺整個人都給那強烈的歡快推得愈來愈高、愈來愈高,逐漸高到令她無法喘息的地方,體內的痛楚早已被歡快所噬,再無法使她清醒一點點,真沒想到會是如此快樂。
心花怒放,身心都已完全開放,白雪筠只覺整個人都已深陷在那飄飄欲仙的快樂當中,美的真是無法自拔,破瓜時那強烈到像是要將自己撕裂開來的痛楚,竟是一瞬便消,惟一讓白雪筠覺得不適的,只是小穴被強行撐開時那種異樣的感覺,可在那席捲身心的快感洪流當中,顯得那樣渺小而微不足道。
終於,比方才的高潮還要強烈百倍,像是從四肢百骸彙聚而來的歡樂,在白雪筠的體內強烈的炸開,精關登時潰決,甜蜜的陰精猛地洩出,給男人的肉棒長虹吸水般飲去,就好像體力和心神也給吸去一般,極端高潮的滋味比先前的小洩還要強烈百倍,登時令白雪筠心神失守,身心大開任由採吸,軟綿綿地癱在宗主身下,那刺激太過強烈,便是那男性的精液強烈地污染著她花朵般皎潔的子宮深處,雖是又一輪快意洶湧而至,卻也無法令白雪筠軟癱的肉體再有什麼反應。

「唔…宗主…你…好強…真是…威猛無敵…雪筠徹底服了…整個…都服了…」嬌喘著彷彿隨時都要斷氣,白雪筠雙手摟緊了他,迷亂的美目只覺陽光如此刺眼,都已經佔了自己的處女身,令白雪筠享受到有生以來第一次的高潮滋味,宗主卻還不肯進屋裡,存心要讓自己赤裸裸的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待久一點就是了。
雖說羞不可言,但高潮的快樂那般強烈,讓白雪筠連羞恥都忘了,想到自己的貞操是被這樣強悍的男人取走,竟不由得有種自豪的感覺;尤其白雪筠也曾聽說,女人要享受到高潮滋味可不容易,即便男人真的非常厲害,在第一次要讓女子不因破瓜之苦而影響到之後的歡好已是不易,要在剛破身的時候,就嚐到高潮之美,那可真是難上加難,尤其他連春藥淫具都不曾用上,就令自己魂為之銷,能把純潔身心獻給這般勇猛的男人,白雪筠只覺自己真是幸福無邊。
猶帶迷亂的美目一飄,卻見不知何時,宗主手邊已出現了一串佛珠,白雪筠正自驚疑,宗主已將她緊摟懷中,連同雙手一起扣住,另一手從白雪筠汗濕的裸背慢慢滑下,溫柔緩慢地輕輕揉弄撫摩,高潮剛過,肌膚猶自酥軟敏感的白雪筠那堪如此挑逗?嬌軀不由微微顫抖,甚至連剛被佔有的小穴,都不由漸漸渴望,偏生破瓜的苦楚也一同被勾了出來,既痛且快的滋味,讓白雪筠更難承受,卻又知道那疼痛是極端歡快不得不付的代價,心下可矛盾的緊呢!
「宗…宗主?」感覺那手滑進臀縫,連同佛珠冰冷的觸感也一起下去,白雪筠正想問時,卻覺菊穴在宗主的手指下微微擴張,不由大駭,她原還擔心師妹們被擒之後,貞操難保不說,恐怕連菊穴都要任淫賊們宰割,沒想到倒是自己的菊穴要先遭殃:「那…那裡…別…」
「白雪仙子放心,」看著懷中這剛被他奪取處女貞潔,便被送上高潮,酥軟嬌美的純潔仙子,雖想反抗卻已無力的媚樣兒,宗主不由心懷大暢,沒有什麼比把原為敵人的美女徹底征服,令她只能等著被自己為所欲為,更令男人痛快的了:「今兒個本座還不忙破妳菊花,只是…既是遲早要幹的事,總得先做個準備…何況這兒的動作,也能更增情趣,仙子一試便知。」
沒想到他已在自己身上盡逞淫威,令自己破身洩陰,處子元陰也不知被他採了多少,他還一口一個仙子的叫,白雪筠想到自己原為純潔仙子,現已是破瓜嬌娃,以宗主手段,要讓自己變成淫根深種的放浪淫婦絕非難事,那也不知該不該稱為美好的未來,令白雪筠實難想像。
事已至此,抗拒也已無用,何況自己還是處子之時,便已難堪對方手段,現下身子已破,嘗過其中滋味,又如何能夠反抗?白雪筠一陣嬌喘,在他懷中難堪地掙動了幾下:「宗主有意…雪筠…自當配合,不若…讓雪筠…一起來…嗯…」
順從著他的指示,白雪筠纖手探到臀股之間,還沒移到臀下,已觸及了臀腿之間半濕半乾的流洩,想到那就是自己剛剛被他享用過的證據,白雪筠不由又一陣的臉紅心跳,現下日未西山,她上到此處還沒兩個時辰,已被宗主就地正法奪了貞操,接下來的時光也不知怎麼過?
邊想邊羞,偏又邊羞邊想,白雪筠纖指輕伸,勉力撐開菊穴,感覺佛珠一顆接著一顆鑽了進去,每顆佛珠入體,都令白雪筠一陣顫抖難安,感覺甚是異樣。
「不…不全進去嗎?」佛珠進了一半,感覺宗主鬆了手,白雪筠微微抬頭,雖帶好奇卻也羞不可抑地開了口,聲音細如蚊蚋,連佛珠這等正道法器,在淫賊手裡都能拿來當做擺佈女子的淫物,她可真不敢想像,接下來自己所要承受的,是怎麼樣令人欲仙欲死的淫媚滋味?
「先不全進,這樣就行了。」
「嗯…」既是如此,白雪筠自然不會多手。只是她才一停手,剩餘的佛珠自己懸垂下去,在她臀腿之間輕輕擺盪,冰冷的珠串觸及敏感未褪的所在,簡直像在提醒白雪筠她才剛剛失身被姦,若換了男人的手甚或淫具擺弄,或許感覺還沒那般不堪,可現在在自己秘處滑動的卻是佛珠,光想到這個,白雪筠已是羞不可抑。
若只是獨處之時含羞帶怯,也還罷了,偏偏現在還有奸人在側,宗主原就看著白雪筠羞怯嬌媚的無依模樣取樂,現在見她嬌羞無倫,剛洩的淫慾不由再昇。身為妖極宗淫賊之首,宗主的御女功夫自非泛泛,更不用說一夜數回或金槍不倒的手段,方才只是小試身手,一來體貼白雪筠的處女苦處,二來也是為了一步一步慢慢的調教這仙子,讓她慢慢習慣自己的手段,待得仙子淫根深種,再也無法自拔之時,才能真真正正變成自己的玩物。
「嗚…痛…」赤裸裸的嬌軀本就被他摟在懷中,宗主要再展淫威自是簡單至極,注意力還放在菊穴的白雪筠陡覺小穴一疼,宗主的肉棒竟又緩緩推入,偏生這次雖沒像先前那般先調的白雪筠情難自抑方才動手,可一來小穴餘瀝未乾,甚至連蕩漾的春情都還未退,二來隨著肉棒進侵,白雪筠嬌軀一緊,留在菊穴裡的佛珠隨著肉棒進侵的動作緩緩滑動起來,竟是前後配合。
雖說甫破身那肉棒又行進侵,刺痛自是難免,但也不知什麼緣故,小穴深處竟很快就不見疼痛,而是酸酥麻癢種種感覺紛至沓來,弄的白雪筠仙心迷亂,完全不知該如何應對,等到她回過神來,感覺肉棒已探進了深處,再次咬住她子宮深處的嬌嫩花心,只等著讓她神魂顛倒之時,白雪筠這才發現,自己又已緊緊抱住了宗主,緊抱到高挺的美乳都被擠在胸口處,險些喘不過氣來,偏生那種喘不過氣來的滋味,和方才高潮之時,竟是這般相似,令白雪筠都不肯鬆手了。
「宗…唔…宗主…請…請體諒…雪筠才剛破身子…實不堪撻伐…何況…何況宗主這般強壯威猛…雪筠…實在吃不消了…」
「仙子放心…」趁著白雪筠嬌聲討饒,宗主趁機痛吻櫻唇,勾的白雪筠香舌一陣甜蜜的天花亂轉,好半晌才肯放開:「越是吃不消,爽的時候越痛快…何況仙子已嚐到了滋味,只要想著多幹幾次、多爽幾次,想著高潮的滋味,很快妳的身子就會習慣,妳就會覺得幸福無邊啦…」
雖早知道落入淫賊之手,接下來必是苦樂參半,身體的樂趣自是不用說了,而那苦處…破瓜之苦白雪筠才剛嚐過,雖是難耐卻也沒想像中那般撕心裂肺,只是原本仙子的純潔身心,從貞潔被他慢慢調弄的淫媚難耐,滋味著實難以言喻。這難堪撻伐的身子,卻要承受他的強壯威猛,還得想著被他多姦幾次、多爽幾回,要在心裡期盼著高潮的滋味,要慢慢習慣淫慾洗禮的幸福無邊,一時間還真難以承受。
只是人已是他的囊中之物,現在小穴都被肉棒刺進來了,充的滿滿實實,仙心已蕩花蕊盡開,白雪筠便想逃也無力,她輕咬銀牙,含羞點了點頭,一腿輕輕勾到了他背後,只一腳立在地上用以支撐。一來破身未久,一時間還真不敢就這麼把雙腿都纏上去,二來整個人若都纏緊了他,菊穴裡的佛珠也不知會不會落地呢…
「唔…宗主…嗯…」感覺到白雪筠的合作,宗主索性向前一壓,令白雪筠整個身子都伸展開來,仙子不由眼冒金星,這姿勢如此受迫,令她完全能感覺到他的強硬侵犯,甚至連花心嫩蕊都開了幾分,尤其宗主趁機痛吻櫻唇,被勾動的香舌更令白雪筠神魂顛倒,她不由自主地閉上了眼,感受他的強力侵犯,身心飄飄蕩蕩渾不著力,再也無法自主。
「哎…不要…啊…不要…太…太猛了…」一陣抽送,感覺白雪筠花蕊漸開,宗主知懷中這才剛從處子變成少婦的仙子已漸漸習慣,這才展開了下一步動作,雙手托住白雪筠翹挺的雪臀,令她一雙玉腿勾纏在他腰間,門戶徹底敞開,一陣頂挺之下,只勾的白雪筠又是陣陣含羞輕呼,小穴被姦插的如此銷魂也還罷了,這樣玉腿大開,菊穴裡的佛珠非但沒有掉落,反而像生了根似的大展淫威,隨著男人的抽插在菊穴裡不住滾動旋磨,甚至還輕輕拍打著白雪筠的臀腿之間。
若像方才高潮之時那般似欲昏暈也就算了,偏偏宗主這回的手段沒那麼熾烈,似是要白雪筠慢慢體會到淫慾的刺激快美,股間佛珠輕拍動作雖不大,可卻在在提醒著白雪筠,是因為她肉體的激情反應,才能令佛珠無風自動,在她的私密之處不住搞怪。尤其被肉棒抽插的快美之時,佛珠也正滑動撫摩,甚至令白雪筠生出錯覺,彷彿有兩根肉棒隔著一層薄皮,正盡情享用著她淫媚的胴體,那快樂的錯覺,竟不由令她越發的難以自拔。
「好白雪仙子…真的…不要嗎?」
「不…哎…」沒想到宗主竟還用白雪仙子來稱呼自己,相比現在自己的火熱嬌媚,白雪筠真不知道還愛他還是該怨他了,只是沉醉的身心,卻不由她說半個不字:「不要停…啊…宗主…雪筠…唔…好美…宗主好威猛…姦的雪筠…嗯…好快活…別停…雪筠…雪筠愛你這樣…啊…」
「那…白雪仙子就乖乖叫兩聲…叫兩聲甜甜的來聽聽…」
沒想到他淫玩了自己的處女身,立刻便再接再厲的享用自己的胴體,居然還要自己淫呻浪吟,一時間白雪筠真羞的無地自容,別說現在還是光天化日之下,便在閨房情濃之間,這般言語也太過羞人;偏偏她的身心早已馴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快感強烈的衝擊身心,甚至白雪筠自己都隱隱感覺到,體內有種強烈的慾望亟須宣洩,加上剛剛她已不由自主地開了頭,那淫語出口,甚至連身受的快樂都強了幾分,令白雪筠更無法抗拒他的引誘。
「啊…宗主…雪筠好…好爽…啊…爽死了…啊啊…媽啊…輕一點…哎…不行了…啊…宗主太…太強…雪筠好…好舒服…啊…要…要洩了…啊…饒命…啊…宗主…宗主的寶貝…太…太厲害了…雪筠…太…太爽了…要死了…啊…又來了…又…又要洩…要洩了…」
「啊…好美…雪筠好愛…唔…愛死…啊…宗主的…宗主的寶貝…啊…好棒…超…超級大屌…啊…爽…幹死雪筠…一輩子…啊…幹一輩子…啊…雪筠…一輩子都要被宗主姦…啊…好美…」
淫言浪語不斷,白雪筠只覺自己的身心都醉了,滿溢的快樂漲的整個人都飄飄然,她甚至可以感覺到花蕊盛開、花蜜盡洩的美態,高潮的快樂沖過了她一次又一次,白雪筠甚至不知自己什麼時候歡快洩身,陰精被他美美的吸了多少回,只知道這般快樂令人難以抗拒,每寸身心都快活地享受著這淫慾的洗禮,只希望這快樂能永永遠遠留在身上,再也不要離開…

美目無力睜開,只見天色漸晚,白雪筠輕吁了口氣,卻覺自己赤裸裸的身子還被宗主緊緊抱著,不由越發嬌羞,偏生此時此刻,要她強撐著離開這賜予自己無比歡樂肉慾洗禮的身軀,未免也難為了她。
「宗主…嗯…好晚了…」
「是啊,」看了看天色,宗主微微一笑:「老天不想看,在外面做就沒什麼意思了…好仙子,本座帶妳進房,接下來再好好享受床上風情…」
敢情你白天就姦了我,是要做給老天爺看的?想到此處白雪筠又羞又氣,可那氣卻遠遠不及身心的甜美,畢竟才在他懷抱裡洩了幾回,想恨都恨不了他呢!
見白雪筠俏臉暈紅、含羞帶氣,卻是越發美的不可方物,宗主不由大喜,他抱起白雪筠一絲不掛的嬌軀,只覺嫩滑如玉的肌膚,透著溫潤的香汗濕膩,觸感著實不差,尤其高潮過後肌膚兀自敏感,給他這麼一觸,白雪筠美目迷醉,不由自主的一聲嬌吟,美的直透人心。
在宗主的命令下,白雪筠玉手羞答答地環到了宗主頸後,一雙修長玉腿夾在他腰上,只覺宗主虎腰一挺,微微的痛楚之中,那肉棒已順著方才的餘瀝,全盤送入白雪筠初開的美穴之中,尖端直抵初放的花心嫩蕊,那火辣的刺激,令白雪筠不由自主的又是一聲嬌吟。
天呀!怎麼會這麼美的?雖說芳心微恨,這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就強行姦取自己處子無瑕之軀,此刻又要強行求歡,也不憐惜自己含苞初破,那肉棒又硬挺粗壯,滿滿實實地撐的白雪筠嬌軀欲裂,偏生這一頂威力直透花心,種種酥麻酸軟,隨著宗主一步一行,每一步都狠狠刺入花心之中,美妙的滋味直透腦門,令白雪筠已然蕩漾的芳心越發飄搖,她摟緊了宗主,只覺他雙手已托住了自己雪臀,輕輕拋送著她的身子,柔軟堅挺的香峰不住磨在他胸口,彷彿整個人都被他享用著…
等到嬌軀被放到了床上,白雪筠已酥的神魂顛倒,美目幾乎都已變成了愛心,她柔弱無力地輕哼出聲,身心卻對他的命令合作已極地配合著,一雙長腿高舉,被宗主一直壓到肩側,隨即宗主便壓了下來,雄壯威武地蹂躪著身下的白雪仙子,只聽得白雪筠嬌聲呼疼,雖是哀聲求饒,十句裡頭七八句倒是愛戀情濃的淫言浪語,美聲久久迴盪,也不知什麼時候才會止息…

睜開了眼睛,白雪筠輕吁了一口氣,也不知是因為貪愛她的新鮮,還是乾脆在她身上發洩妖極宗與霓裳宮長久為敵的怨氣,昨兒個宗主在白雪筠身上盡情征伐,令她如登仙境,欲仙欲死了不知幾回,光記得子宮裡被熱烈的陽精盡情灌溉,就至少有四五次;偏生白雪筠卻是打從心裡合作,明明前一刻還累的腰酸骨軟,彷彿再來一回就要癱了,可只要肉棒一開始蠢動,就讓白雪筠春心蕩漾,淫媚火辣地享受雲雨之歡。
加上還陷在菊穴裡的佛珠,也發揮了極大的功能,嬌軀扭搖之間,不住輕拍著股間敏感之處,更不用說美穴含羞受淫之際,在菊穴裡的滾動磨挲,令高潮的滋味加倍攀昇,使白雪筠更加洩的一發不可收拾,後果就是到現在真正的腰酸骨軟,想動都覺得難受。
勉強從床上坐起身子,美目向旁一盼,沒看到那把白雪筠從純潔仙子變成妖冶婦人的宗主,可看到的東西卻更令白雪筠羞不可言,她昨天被抱進來的時候已被姦的神魂顛倒,全沒發現就在床邊竟有個大鏡,人若直立起來全身都可落在鏡中,而且那角度還是調整好的,在床上的人正可看清床上的一切,想來昨晚宗主一邊姦淫自己,一邊還可從鏡中看戲助興,怪不得如此威猛。
雖是羞不可言,可看到鏡中的自己,白雪筠一時也移不開目光了:不知何時宗主已然不在,床上只餘一具羊脂白玉般粉嫩嬌滑的絕美胴體,冰肌玉骨如雪蓮如凝脂,真的是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令人怦然心動,細滑的肌膚晶瑩雪白,嬌嫩無匹,修長身段配上那雙玉潤渾圓的修長美腿,給人一種骨肉勻婷的柔軟美感,婀娜纖細的柔軟柳腰配上挺翹的美臀和飽挺的美乳,線條玲瓏浮凸,該細的細,該挺的挺,確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美豔尤物。
雖說美目邊上微帶暈黑,顯然昨夜的瘋狂歡愛令她身子仍甚疲憊,可襯上眉宇之間的媚人春色,竟是一點也沒令白雪筠的豔色衰減,反而更令人有種想將她擁入懷中輕憐蜜愛的衝動。
不過更嬌豔誘人的,卻是半敞的股間,微微外吐的汁液中,混著一絲絲媚惑的紅,那可是白雪筠脫離處子之身的表徵,那外濺的絲絲落紅,加上此刻自己誘人的赤裸模樣,連白雪筠自己看了都不由怦然心動,子宮裡頭隱隱火熱起來,想到那裡頭的熱,是才被宗主狠狠射進去的陽精,白雪筠竟不由有些激動。
眼見穢跡斑斑的股間,那佛珠還埋在菊穴中未去,甚至連落紅和未乾的汁液都沾上去了,便如自己一般再不復先前的清純潔淨,不過想想昨夜的激情,白雪筠卻不得不承認,怪不得明知淫娃蕩婦之名萬萬沾染不得,還是有這麼多的淫賊妖女樂此不疲…想到此處,白雪筠竟不由胡思亂想起來,算算時間霓裳宮攻擊妖極宗的人也該到了,若師妹們當真落入妖極宗之手,變成妖人們雲雨採補甚至發洩用的玩物,雖是羞恥已極,但若能得昨夜登仙般的歡快,也算不枉了。
想要走下床,卻覺股間一陣劇痛,勉力纖手扶住床沿,白雪筠微微咬牙,雖知破瓜之苦非是易與,可卻沒想到直到現在還覺苦痛;但仔細想想,白雪筠也就釋然,處子甫破身便被宗主盡情征伐蹂躪,欲仙欲死了不知幾回,那淫物又是出色當行的猛具,初嘗此味的胴體又豈能輕易習慣?跟那以登仙境的滋味相較,這點苦楚又算得了什麼?
「別這麼急…」不知從那兒鑽了出來,宗主輕輕攬住白雪筠纖腰,令這絕美玉體偎入懷中,白雪筠一聲輕吟,只覺被那魔手碰觸之處陣陣火熱,昨兒被他非禮之時,感覺似都沒這般強烈,莫非一夜風流後,自己連身帶心都已從一塵不染的仙子,變成無男不歡的淫婦?光想到自己無法抗拒地被宗主盡情享用時的淫媚浪態,白雪筠竟不由有些無法自拔,這…就是淫蕩的滋味?
「宗主,」感覺那手輕輕貼住自己腹上,緩緩滑動間那火熱似有若無地湧入體內,連美穴都似濕潤了幾分,明知自己無法抗拒的白雪筠輕咬銀牙,忍住了那強烈的渴望:「雪筠…輸的不服氣…啊…」
「原來如此…」宗主微微一笑,俯首輕輕含住白雪筠晶瑩剔透的小耳,舌頭在上面輕輕舐吮,逗的白雪筠一陣嬌吟,心想自己完了,他的強攻猛打已令自己無法抗拒,現在又用上溫柔手段,那裡還能逃得出他的手掌心?可不服之處卻不能不弄個明白,只聽得宗主聲音從耳邊傳來,帶著溫柔的火,緩緩地灼燒著她的耳朵和臉蛋:「首先,是沐雪萍所獻的去障丹…」
聽去障丹之名,白雪筠身子微微一震,那物事確實是沐雪萍回山後所獻,也因此令沐雪萍大得水月芸歡心。只是水月芸江湖打滾已久,便是得了徒兒所獻的靈丹妙藥也沒有立時盡信之理,在讓門人服食之前,已先小試過不知幾回,可那破障丹實能令人耳聰目明、五感盡去障蔽,雖不能增添功力,但與人交手之時,耳目五感越無障蔽,越能掌握四周情況,勝算自也高了幾分,再無其他副作用,是以眾人服食的毫無異議,連白雪筠自己也吞服了幾顆,那裡知道…
「那去障丹確能令感官能為提昇,功力越高者提昇越多,只是提昇的同時,連體內慾望也隨之提昇了,只是霓裳宮盡為清修女冠,未出宮者均需守身如玉,想來也感覺不出這一點…」
「原來如此…可是…」本想心中疑問出口,話到嘴邊又停了下來,白雪筠粉臉暈紅,一時間羞不可言。雖說處子之身已被他破了、雖說昨夜也不知欲仙欲死的被他淫了幾回,可光只去障丹令淫慾提昇的效果,便能讓自己慾火焚身,一見到俊帥宗主便想獻身被姦…這種話簡直是要白雪筠承認自己貌似貞潔,其實是個淫心媚骨、生性騷浪的小淫娃,一時間教這白雪仙子如何接受?
「在妳昨日暗伏之處,其實早已佈下媚藥,」懷摟美女,以宗主的經驗,自然猜得到白雪筠心中所想,他一邊輕薄著她赤裸的胴體,暗讚霓裳宮裡美女如雲,個個都似下凡仙子,一邊輕聲細語:「只是下的極薄,若換了平時以白雪仙子的功力,恐怕連感覺都感覺不到,更別說有所影響;但經去障丹提昇五感之後,媚藥對身體的影響力也提昇了,所以仙子不知不覺間才會著了道兒…不過仙子骨子裡卻也當真淫心媚骨,昨夜可把本座夾的舒服透了…」
「哎…」終是抵受不住他的魔手,白雪筠嬌弱地在他懷中扭著嬌軀,明知這樣的肌膚接觸只會讓對方淫慾狂昇也不管了,她伸展仙軀,纖手勾住宗主脖子,唇舌交纏之間只覺渾身火熱,芳心雖不由暗羞自己破身不久,對淫慾之事便如此欲罷不能,換了先前那裡想得到仙姿國色如自己,竟也有如此騷浪淫媚的一面?可那都是值得的:「宗主…雪筠…想再夾一次…啊…」
「夾什麼?」
「夾…夾宗主的大肉棒…唔…」話兒出口,白雪筠不由大羞,這般淫言浪語竟從自己口裡說出來?可想到昨夜種種美妙,白雪筠竟不由慶幸,自己竟有此勇氣把話說出來;何況昨兒宗主大展淫威白日宣淫,大白天的就將白雪筠身心徹底玷污,若非自己骨子裡的淫媚風流,日後那裡撐得住他的勇猛善戰、需索無度?
只是話已出口卻收不回來,何況宗主也不讓她收,羞紅俏臉的白雪筠氣息一滯,宗主已經吻了上來,極富侵略性的舌頭探入她檀口,盡情品嚐著白雪筠的香甜,白雪筠咿唔一聲,轉過身來與宗主赤裸相擁,小舌合作地與侵入者糾纏吮啜,四肢緊緊纏住了他,只覺肌膚相親處陣陣火熱湧上,小腹上頭只覺那肉棒滾燙硬挺,熨的白雪筠身心皆酥,小穴裡酸痛酥麻,彷彿蟲行蟻走,身不由己地極渴望著接下來的風狂雨驟。
如此親蜜交纏,宗主自然深知白雪筠春情蕩漾,其實他也是強抑情慾,昨兒看似極盡瘋狂,卻只算是牛刀小試,若他當真全力出擊,便手下留情沒把白雪筠採的一滴不剩,這仙子今兒個也休想起身;畢竟這白雪仙子乃是霓裳宮的重要人物,雙方仇怨交纏已久,既有機會在肉體上征服霓裳宮的仙子,讓她在淫慾當中潰不成軍,這良機豈能放過?
一來要循序漸進地將白雪筠徹底征服,二來更不能堵住白雪筠那嬌吟急喘,彷彿要將淫慾全般叫出來的櫻唇,昨兒宗主的痛快不只是淫玩女子的快活,白雪仙子的每一聲呻吟、每一聲高喊,都像是霓裳宮對妖極宗的一次低頭認輸,光聽都痛快教他怎能阻止?
如今忍耐已有了成果,眼見這高雅矜貴、美若天仙的白雪筠已受淫慾洗禮身心,再不能抗拒男人求歡,原還怕她抵受不了,從此之後就少了個玩物的宗主這才放下心來。
被宗主壓倒床上,感受小穴被肉棒盡情抽送,每一下都深入淺出,咬的花蕊盛放、陰精盡洩,白雪筠不由爽的淚水都流出來了,她竭力摟緊了身上的他,聲嘶力竭地呻吟嬌喘,盡情享受著雲雨之歡,只覺魂兒都要飛上仙境,不一會兒便快樂地嘗到了高潮後快樂的虛脫滋味…只是宗主卻不肯輕放,竟是硬挺連戰,無力抗拒的白雪筠只能欲仙欲死地享受著其中樂趣,即便明知這樣下去,只要宗主有意,隨時可以採乾自己陰精,令自己淫蕩火辣地洩陰至死,完全失去白雪仙子的清高俠名,可跟這快樂相較之下,又算得上什麼呢?

[ 本帖最後由 quantity 於 2016-10-9 15:33 編輯 ]
2016-10-9 15: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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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步走在亭臺之間,望著前頭宗主的身影,白雪筠蓁首微垂,嫩頰微暈,說不出的嬌媚動人,若不是宗主還携著她的玉手,只怕白雪筠根本邁不動步子。
一來不過數日,已是時移事易,光想到三日之前,自己還是冰清玉潔的白雪仙子,三日之後不只被宗主破瓜,嬌花嫩蕊盡被採摘,連身心都被這淫賊盡情霸佔征服,尤其昨夜在他胯下洩了數回之後,白雪筠雖已酥軟乏力,在宗主的要求之下,仍以那傲人美乳夾住肉棒,香舌輕吐間連夾帶吮、吸舐不已,總算等到肉棒再展雄風,將白雪筠的菊穴也開了個徹底。
與小穴不同,菊穴的滋味實是痛中有快,總覺不如前面來的令人沉迷,但想到自己的身子無論何處,都已被他盡情享用過,芳心蕩漾之間白雪筠只覺自己再也抗拒不了他的索求。
加上現在的白雪筠裝束雖與先前上山時全無兩樣,衣裳潔美的如同白雪一般,但貼身小衣卻是宗主親自幫白雪筠穿上,著衣之時大手盡情在她身上撫愛摩弄也還罷了,走在路上時白雪筠才知箇中滋味;那小衣輕薄貼身,尤其胸前也不知是異法剪裁還是怎地,行步之間兩朵蓓蕾總覺得正被不住摩擦愛撫,換了處子之身時或還忍耐得住,但現在白雪筠已被男人玩過,渾身肌膚都覺敏感倍增,給這一弄不覺春心蕩漾,總覺得很想被宗主壓在一旁就地正法。
原本從山居出來之時還只是身子酥癢難堪,可越近妖極宗總壇處,白雪筠越覺粉臉發燒,一路上的妖極門人雖只向宗主行禮,最多只瞄白雪筠個一兩眼,彷彿早知她是宗主禁臠,但這些傢伙都是淫賊,眼力何等厲害?加上破身之後,隨著夜夜雲雨,白雪筠比旁人更知自己與處子潔淨之身時的不同,想到自己的虛實十有八九都被這些人看穿,教她如何能沉穩如常?
何況一路走來白雪筠雖垂著頭不敢多看,耳目卻不見迷糊,反而更加清明,泉畔岩邊、林木深處傳來聲聲句句的女子啼泣之聲,可都沒逃過她的耳去。雖說淫歡之時,聲音與平常自有不同,但白雪筠卻也聽得出來,其中頗有幾聲是自己熟悉的聲音,顯有不少同門師妹,都正在淫賊身下婉轉承歡,雖說有一半聲音還帶著處子破身,及俠女為淫賊所辱的苦悶疼痛,可也有不少是已嘗到其中滋味,正漸漸地享受其中歡快,越近總壇處享樂其中的靡靡之音越發壓過了苦楚悶吟。
聽的臉紅耳赤,偏生已經嚐過滋味的肉體卻是半點也無法抗拒,陡地手上一股大力傳來,白雪筠不及防備,啊的一聲才出口,人已被宗主摟進了懷裡,同時衣襟半開,一隻大手迅捷地探入衣內,那一路愛撫著蓓蕾的小衣一點防禦也沒有,白雪筠只覺那手已托住了自己的堅挺,不由哀吟一聲,纖手輕捉著那使壞的大手,卻一點力氣也無,只覺腿腳酥軟,不自禁地偎入他懷抱。
「白雪仙子好想了喔…現在就要了妳好不好?」
「哎…不要…」天曉得白雪筠多辛苦才能說出不要二字,這幾日被宗主盡情玩弄姦淫,身子對情慾的渴望完全被挑起,若換了只兩人相對之時,白雪筠早要嬌羞依戀地吻了上去,甚至主動寬衣解帶,任宗主以那令她欲仙欲死的肉棒將她送上高潮仙境;但四周便稱不上人聲鼎沸,也是耳目眾多,想到要在眾目睽睽之下獻上身心供宗主享用,雖知那滋味必然與眾不同,可現在的白雪筠可還吃不消這般強烈的刺激:「宗…宗主…求求你…別…別在這麼多人面前…」
「那就…先不來了,」無比依戀地抽出手來,卻不讓白雪筠有整理衣裳的空閒,摟住白雪筠柳腰便向內走,羞的衣衫不整的白雪筠想嗔卻又不敢,這淫賊分明是要讓自己肌膚小衣等羞人處裸露人前,向所有人展示自己是他的禁臠,偏她卻無法也不願抗拒,只能聽宗主得意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等晚些…本座再來享用仙子身心…」
「她們…都已經…」
「大部分都嘗到滋味了,畢竟我們來得晚些…」知道白雪筠在問的是眾師妹的情況,雖說她這個大師姐帶頭失身,但若有些師妹還含苞未破,相見未免難堪,宗主輕笑著有問必答:「不過她們是中了機關被分開來,才被次第拿下,說不定有的爽早些有的爽晚些…」
進到堂內,白雪筠雖說心裡早有準備,眼前所見仍不由令她大吃一驚。雖早知這票淫賊向來肆無忌憚,先前又被霓裳宮壓制的甚狠,一有機會反撲,必是怎麼瘋狂淫邪怎麼來,但想歸想,當看到眼前活色生香的種種春宮、聽到耳邊淫呻豔吟的聲聲哀婉,仍是令白雪筠不由心旌蕩漾。
最近眼前的,自然就是宮主座前的性寅,只見他懷抱著身形纖巧的沐雪萍,額上雖微微見汗卻是不見動作,而沐雪萍則是眉目含春、眼神迷醉,顯然才剛剛在性寅胯下高潮洩身。
只是性寅卻沒有就此放過,動作雖是不大,緩緩挺動腰身卻是從沒停過,一手摟著沐雪萍汗濕的裸背,俯首輕吻著沐雪萍細緻白嫩的頸項,另一手則輕托著沐雪萍俏挺的玉乳,溫柔地把玩著,輕巧溫柔的動作彷彿包含著濃濃愛意,即便旁觀的白雪筠明知這不過是淫賊的調情手段,好讓女子被他所引誘,泥足深陷於淫蕩陷阱而難以自拔,仍不由芳心微亂。
旁觀的白雪筠已是如此,更何況身陷其中的沐雪萍?因著一舉覆滅霓裳宮的大功,從今晨慶功宴起,沐雪萍便被性寅摟在懷中盡情疼愛,原就生的嬌小玲瓏,比一般門內姐妹足足差了一個半頭的沐雪萍,被身形偉岸的性寅摟在懷裡,那景象著實令人看了只怕,不曉得嬌小纖細的沐雪萍會不會被玩壞?
幸好沐雪萍已不是頭一次被性寅玩弄,一開始破身之時雖是吃了不少苦頭,但苦盡甘來之後,那滋味卻是妙不可言,光看她現在眉眼含笑,纖手摟著性寅,嬌軀輕扭、呻吟渴望著男人的侵犯,便知沐雪萍淫蕩的裸軀已堪再戰,性寅往前一俯,將沐雪萍壓下案上,狠狠抽送起來,只姦的沐雪萍四肢緊摟著他,呻吟間媚語不停:「啊…佛爺…大肉棒的親佛爺…你…幹得雪萍…好舒服喲…啊…嗯…對…插進來啊…幹得更深一點…把你…粗大的…大雞巴…完全…插進來吧…來幹死雪萍吧…喔…喔…真是…啊…太棒了…啊…啊…」
聽得不由臉紅,但看沐雪萍那模樣著實享受,呻吟聲雖是似爽還痛、欲拒還迎,神色卻是享受至極,雖從兩人交接處看得出,那性寅的肉棒著實強悍,可看沐雪萍不僅吃得消還甚是快活,白雪筠這才放下心來。
轉頭望向另外一邊,只見一座太師椅上,一個身形高壯的淫賊正大馬金刀地坐著,挺著肉棒享受著女人的服務,看清那正舒服著的表情,白雪筠不由一驚,那淫賊她也認得,先前被四師妹范雪芙狠狠追殺過一回,直到後頭遁入妖極宗才逃過一劫。芳心微亂,白雪筠吞了吞口水,向那人身前看去,跪在那人身前,正雙手捧著飽挺的美乳,將肉棒裹在兩團乳中摩擦揩拭的,不是范雪芙還有誰?
見范雪芙眼角帶紅,顯然才剛哭過,可眉宇之間已漸含春,唇角媚意微蕩,微分的玉腿間淫漬瀝瀝,還帶點點殷紅,顯見破身未久,而被裹在她雙乳間細意服侍的肉棒,也帶著白膩混著微紅的水光,白雪筠那裡看不出來?這票淫賊還真是有仇報仇,此人既被范雪芙追殺過,便交他來破范雪芙的瓜,著實欺人太甚!
可看范雪芙肌理含春、嬌羞嫵媚的模樣,雖是失身於被自己追殺過的淫賊,破身之時也不知是否吃了苦楚,臉色雖還帶著些剛剛破瓜、猶未適應的蒼白,現在卻是甘心服侍,也不知是看得很開呢,還是身心皆已崩潰降伏,成了慾火和男人肉棒的俘虜?
看到范雪芙那模樣,白雪筠不由遐想著,當范雪芙中了機關,四肢都被繩縛,被迫撐成了個大字形,想要運功逃離,偏生一運功,先前隨著呼吸侵入體的火熱氣息,便似被加了油似地燒灼著她,灼的范雪芙有功難施,尤其用藥之後,感官靈銳更勝以往,卻是連侵入體內的淫藥也威力倍增,只能眼見年餘前被自己追殺千里,直到逃入妖極宗內才得倖免的淫賊,正賊忒兮兮地走了過來,輕輕捏住她的皓腕,范雪芙只覺玉手一疼,長劍已給他摘了去。
「總算…給老子等到妳了,范大女俠。」淫邪一笑,淫賊伸出手輕撫著范雪芙的臉蛋,范雪芙哼了一聲,勉力別過頭去,閉目不去看他,卻是避不開淫賊輕薄。淫賊也不歇手,輕輕在范雪芙下巴上撫了撫,卻不強令她轉過頭來,粗糙的手指滑過她嬌嫩的肌膚,很慢很慢地摘去了她的耳飾、拂去了她的道冠,很快便令她秀髮散落,帶著光澤的黑髮,更襯出肌白如玉。
雖是閉目不看,范雪芙卻不由心跳加速,取去髮飾耳環看似算不得什麼,但在自己現下無力反抗的當兒,這廝卻是明明白白地表現出來,要一點一點地剝去自己的所有,從飾物到衣裳,直到最後便是要強奪自己的處女之身,想到自己竟會失身在先前只差一步便可誅卻的淫賊手上,范雪芙心頭滋味當真是五味雜陳。
雖知必將如此,但當那粗糙的手指滑過臉頰頸項,貼上自己衣襟時,范雪芙芳心仍不由跳得快了幾分,那淫賊卻不動手,似是很享受女俠在他手下嬌顫畏懼,卻又無可奈何的感覺。
「范大女俠妳可知道…先前妳差點逮到我的那一次,我明明幹女人正幹的爽,雖然感覺到妳已躲到附近,可箭在弦上,只等著射出來,本來已經放棄了,想著被逮了也就罷了,偏偏妳一直躲著不出來,我乾脆就改為採補,又拖了半刻鐘,也因為採補之後才能逃之夭夭…」
聽到淫賊此言,范雪芙嬌軀劇顫,他怎麼會知道?而那淫賊手貼住范雪芙胸前,感受她的柔軟和彈跳性,也感受著她的緊張,這才大大方方地接了下去:「後來我就在想,為什麼大女俠會放過如此好機會?總不會是看到太刺激的場面,所以愕然無法出手,還是說…范大女俠也是個女人,看到那女人被我幹的神魂顛倒、從痛轉快,所以看到發春了,不想動手?」
本想開口反駁,櫻唇囁嚅了幾下,范雪芙卻是無言以對,老實說那次她確實看的心亂如麻,本以為女子落入淫賊手中遭其淫辱,必是苦不堪言、生不如死,那次當她遠遠聽到這淫賊正淫辱女子之時,本也打算找到人後立時出手,稍微縮短女子受苦的時間,沒想到當她循聲找人之時,一路上只聽得越來越大聲的男女交合,女子竟是漸漸從苦不堪言變成苦樂參半,等到范雪芙找到之時,那女子已嘗到其中滋味,正從任由姦淫變成本能迎合,令旁觀的范雪芙目瞪口呆。
也因此,明明打算一見到人就出手的范雪芙,竟眼睜睜地看著淫賊盡情洩慾,看著他滿足地從癱軟的女子身上起來,迅捷無倫地穿好衣物逃之夭夭,而那女子則是爽的昏了過去,從被淫到完事的聲息反應,在在都是樂在其中的甜美快活,若非如此,淫賊洩了慾望後也難免手足酸軟,那裡逃得到神完氣足的女俠追殺?
雖說後來輾轉得知,那被淫的女子也非正人,乃是江湖出名的蕩女門派的記名弟子,心知那多半只是女子生性淫蕩,才會在被強行侵犯的情況下仍享受淫慾,但范雪芙卻仍難以定心,甚至到現在都無法反駁淫賊言語;尤其這回一攻入妖極宗便中了機關,師姐妹們全被分散開來,方才她曾搜索聲息,聽得有些急性子的淫賊已將落入其手的女子姦淫,雖說苦悶難當的聲音不少,但漸漸竟似也有享樂的聲音傳出,范雪芙芳心正自慌亂,那裡受得住淫賊的言語挑逗?
「若是范大女俠不回答,那我就只有自己找答案了,妳說…是不是?」
「啊!」隨著裂帛之聲響起,范雪芙終於忍不住叫出聲來,這淫賊解她道冠耳飾的動作那般緩慢溫柔,可對衣裳卻全非如此,一把便將范雪芙的白裳撕裂,尤其這一把施力甚猛,連內裡小衣也拉開了一半,一邊高挺的美乳趁機躍出,便這麼在淫賊的眼前彈跳晃盪。
沒想到這麼快,自己的美乳便落入了淫賊眼中,范雪芙不由大羞。雖說若論大小,在霓裳宮中算不得太大,但范雪芙也出去走過江湖,難免遇上些名門俠女,自然知道自己在女子之中已算得上雙峰甚偉,也不知是否本門功法的關係,本門眾師姐妹若論胸部,勝過一般女子不知多少,雖平日也為此自豪,甚至偶爾還按摩塑形,保證形狀完美,如今卻被淫賊看了個飽,范雪芙又羞又惱,芳心卻不由跳的越發快了,他會怎麼看待這點?會不會跟外頭的其他人一般?
「真是漂亮,」讚嘆了兩句,那淫賊伸手輕拉,把還帶著范雪芙體香的小衣扯開,湊在鼻尖聞嗅起來,眼睛更熱辣辣地看著范雪芙再無遮掩的飽挺美乳:「范大女俠這身段兒…若換到迎春宮或雪舞閣,恐怕要羨慕死那邊的女人了…」
聽他這麼評判自己,沒說什麼這般大乳必是淫娃蕩婦之類的評語,范雪芙芳心稍平,這般惡語平日難免聽得多,他既沒這麼講,雖說把自己跟迎春宮及雪舞閣這兩個盛產淫女的門派相提並論,倒也沒那麼惹人嫌。
「唔…」一聲輕吟,范雪芙不由嬌軀微顫,那淫賊雙手齊施,托著范雪芙的飽滿玉乳溫柔把玩,粗糙的觸感本就令范雪芙嬌嫩的肌膚難以消受,何況他還不時手指輕捻著兩朵蓓蕾,揉點抹挑,那處本就是極敏感的所在,淫賊手段又是最能讓女人滿足快活,好讓女人陷入淫慾深淵,不一會兒范雪芙已被逗的嬌軀發燒,股間甚至已有些濕潤,偏偏被控的四肢大張,想遮掩都沒法。
「哎…別…別這樣…唔…」手指已是如此難當,當他的手順著肌膚下滑,慢慢褪去范雪芙裂不成裳的白衣,口舌則吻住一邊蓓蕾,吮吻舐舔個不休的當兒,范雪芙終於忍不住開口求饒,不只這巧妙的手段,比剛剛更令人心癢難搔,濕潤溫柔的感覺,比任何事物都令人聯想到男女床事,尤其范雪芙偶爾也會發春夢,從那次之後,春夢裡就轉成她被這淫賊盡情淫辱玩弄的種種,現下將要成真,范雪芙的抗拒能力自是每況愈下:「唔…不要…好…好難受…哎…別…求你…」
「是不要…還是不要停…」口舌輕輕舐玩著柔滑玉乳,觸感著實美妙,尤其在范雪芙為了美乳被淫賊玩弄而心慌意亂之時,淫賊雙手不停,早將范雪芙剝了個精光,回過神來的范雪芙這才發覺,赤裸的胴體在他眼前早已毫無遮擋,不由羞的又閉上美目,他的聲音卻仍迴在耳邊。
「是…不要…不要啊!」雖說早知失身難免,肌膚頭一次被男人把玩撫愛的滋味著實不壞,可范雪芙還是處子之軀,矜持總還是要的,即便范雪芙也知道,現在全無遮擋的自己,只能等著矜持被淫賊破除,被他盡情淫亂玩弄的份兒,可范雪芙卻不願這般快就鬆口,即便身為俠女的她,正隱隱期待著被淫賊強奪貞潔,身心都被他霸佔征服,無法抗拒地臣服在淫慾之下的那一刻。
「那…就先不要好了…」
聽到淫賊這句話出口,范雪芙驚的連眼都忘了閉,她都已赤裸裸地在他面前,完任是隻待宰的羔羊了,淫賊怎還可能停手?可一張開眼卻看不到人,正自疑惑,陡覺一股溫熱貼到雙股之間,隨即一股火熱的侵入感傳來,難以想像的酥麻酸軟頓時湧上,范雪芙一聲驚呼,嬌軀頓時繃緊,竟似有種魂飛天外的刺激,尤其體內似有股暖流洩出,洩的范雪芙一陣酥軟,卻是不明所以。
「這樣就洩了?我才剛親上去呢!」從范雪芙雙股之間抬起頭來,淫賊面上頗有幾分不解,雖說先前機關開動之時,已順勢送出淫藥,加上自己的手段也不錯,不過才挑逗得這麼一會,他的舌頭才剛往范雪芙蜜穴一送,就讓范雪芙高潮了一回,也真的未免太快了些。
「你…哎…」一時嬌喘噓噓,范雪芙無話可說,方才那一下彷彿讓體內的情慾洩去了些許,身子總算平復許多,可那一下刺激,卻也讓范雪芙羞不可言,明明只是頭一次經歷,芳心卻明白那就是男女交合時女體快活的表徵,她雖知道自己早晚要成為淫賊的玩物,卻想不到自己這般沒用,這麼快便敗下陣來,難怪這淫賊看似驚疑卻得意洋洋呢!「都是你…哎…壞…啊…不要…」
沒想到話猶未已,這淫賊又吻了上去,雖已有了經驗,知道那一下刺激不是淫賊的肉棒姦破自己的處子身,可女子蜜穴何其敏感?淫賊的舌頭又似帶著火,舐到那兒那兒就灼燒起來、舔到何處何處就酥麻難當,完全無法反應的范雪芙當真只能任其魚肉,任得那刺激銷魂滋味在體內流竄,雖然知道淫賊的目的,是讓自己洩的神魂顛倒,再也無法抗拒之後,再來破自己的身,令自己身心俱失,可那滋味如此美妙,范雪芙便有辦法也不願抗拒,更何況手足被縛的現在?
「哎…不要…別…啊…求求你…別這樣…嗚…雪芙…雪芙吃不消了…哎…討厭…你…你壞啦…啊…那裡…那裡不行…好…好癢好麻…啊…不要…」
被淫賊舔舐的婉轉嬌啼,酥的也不知洩了幾回身,范雪芙只覺頭眼昏花,什麼都看不到、什麼都聽不到,全身上下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被舌頭舔舐的蜜穴裡頭,被淫亂玩弄的滋味竟是這般美妙,令人不由有種自暴自棄的衝動,想著就這麼沉醉下去,真心成為淫賊的玩物,這麼想著的范雪芙終於忍不住哀吟出聲:「哎…求求你…別…別停…不要停…就…就這樣…破雪芙的身子…」
下身蜜穴一陣空虛,那令人留連忘返的滋味終於暫停,范雪芙嬌喘不休,還沒被姦破的身子,便遇上這般強烈的刺激,一時間實在吃不消。好不容易等到范雪芙耳目恢復正常,只見那淫賊笑的極歡,手指頭帶著一波濕膩,正溫柔地愛撫著范雪芙嬌軀,范雪芙一陣羞惱,不知怎麼著就知道,那濕膩都是自己流出來的,偏偏已經開口臣服,想改口也改不了,她輕咬銀牙,等到淫賊將帶著濕膩的手湊到她眼前時,一張口已將那甜膩吸了過去:「哎…你…你贏了…」
感覺手足困縛被解,落下地來的范雪芙一聲嬌吟,整個人偎到他懷裡,方才真洩的過份,直到現在玉腿猶然酥軟無力,別說他已制住自己武功,就算武功仍在,現在的范雪芙也逃不出去了:「壞蛋…雪芙隨你了…你要就…要就取了雪芙的身子吧…」
「可…不能在這兒…」淫賊嘻嘻一笑,把范雪芙抱了起來,范雪芙纖手一環,竟不由得主動吻了上去,給那淫賊好生享受了一番口舌溫存,這才喘噓噓地鬆了開來,這兒是機關開動後分隔的小室,沒床沒舖的,確實不適合男女交合,但淫賊接下來的話,卻讓范雪芙差點嚇昏過去:「待會我帶范大女俠到大殿去,在那兒好好給女俠破瓜,保證刺激到女俠難以想像…」
「不…會被看到…」
「沒關係…早晚要習慣的…」
就這麼赤裸裸地被抱著走近大殿,只聽得淫聲陣陣,范雪芙羞的把臉蛋藏在男人胸前不敢看,可嬌軀卻不由自主地發熱,方才降臨自己身上的種種滋味前所未有,令范雪芙甚至對將被淫賊姦淫蹂躪,從清純俠女變成破瓜婦人的未來有了三分期待;可期待歸期待,要她在這麼多人面前獻出處女身供男人享用,全無遮掩的被那麼多人看光,彷彿不只正摟著自己的淫賊,還要被那麼多人同時破瓜,令范雪芙真緊張的連芳心都快要跳出來了。
「唔…」感覺嬌軀被放到了榻上,范雪芙不由羞吟出聲,尤其此刻淫賊的嘴又重遊故地,范雪芙只覺蜜穴被他的口舌陣陣攪動吮舐,不由蜜水連丟;此刻比方才更是不同,先前還只是淫賊手段與藥物的交互作用,現在除了高潮餘韻外,更有著即將破瓜的渴盼,刺激越發強烈了。
又一陣快感湧來,范雪芙只覺高潮後一股蜜汁狂洩,嬌吁中美目微啟,卻見旁邊是半透明的屏風,之外大殿上若隱若現的,都是男女交合的淫亂景象,芳心不由緩了下來,無論將來自己會變成怎樣的淫娃蕩婦,至少破瓜總不要在那麼多人眼前…想到此處范雪芙美目微飄,卻見正撐在自己身上的淫賊嘴角邪笑,美目不由向他胯下飄去,不由吞了口口水,那即將破她身子的肉棒,竟是如此硬挺強壯!范雪芙可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吃得消?
「好…好大…」
「不是這般大的寶貝,怎麼拿來滿足妳這美麗俠女?」
淫賊邪邪笑著,腰間微挺,那肉棒緩緩前進,當那堅挺的火熱觸及范雪芙玉腿時,范雪芙嬌軀一顫,卻是馴服地分開玉腿,只覺那肉棒順著范雪芙溢出的滑溜露水逆流而上,輕輕地點著了蜜穴口處,卻是不急著進去,只是在那兒蜻蜓點水地逗著顫抖嬌羞的女體。
「你…你這壞蛋…哎…」才剛嬌嗔出聲,淫賊大口一張,已將范雪芙櫻唇封住,勾著范雪芙輕吐的香舌吮舐滑動起來,被男人侵犯的滋味如此甜美,頓時令范雪芙神魂顛倒,直到淫賊稍息手段,嬌喘著的范雪芙才發覺,口舌交觸時那微微的甜味,竟是自己高潮的流洩!沒想到不只是被他品嚐了,連自己也嚐到了甜味,不由越發羞了。
「范大女俠…我要來破妳的身了…」
「哎…」雖說那肉棒已兵臨城下,范雪芙早已切身感覺到那硬挺火熱,可當淫賊腰一挺,那肉棒在蜜汁的滋潤下,點開了范雪芙的處女蜜穴,一點一點向裡進發的時候,火辣的刺激感,比方才被舌頭玩弄時還要強烈百倍,尤其當窄穴被肉棒強行撐開,被迫大開蓬門迎賓的當兒,范雪芙只覺不只蜜穴,彷彿美麗肉體的每一寸都被男人侵犯著,被他一點一點的征服佔有。
想到自己原為俠女、現成淫娃,還是由這先前被自己追殺許久的淫賊來破自己的身子,羞恥自是難免,更多的卻是難以想像的刺激,彷彿自己的一切都在淫賊的姦淫下被奪走,而自己所得到的,就只剩下無與倫比的肉慾歡快,雖痛的珠淚漣漣,范雪芙仍勇敢地挺起纖腰、分開玉腿,將蜜穴完全獻上,一點一點地將肉棒吞沒,當處女膜終在肉棒的淫威下崩碎之時,范雪芙只痛的連臉都白了幾分,可在淫賊的百般溫柔下,范雪芙仍痛中有快地承受著,直到肉棒直抵深處。
「嗚…好痛…」一聲嬌吟,似是從處子變成女人的宣言,范雪芙嬌軀不由整個酥軟了。
「沒關係的…一開始總要痛個幾次…等習慣之後,范大女俠就會知道,天底下沒什麼比這更快活的事兒了…」一邊蜜蜜地吻著范雪芙嫣紅的櫻唇,雙手更毫不停歇地把玩著范雪芙傲挺的玉乳,淫賊知現下正是要緊時刻,只要讓范雪芙在破瓜時便嘗到雲雨美妙,爾後這美麗俠女,就會心甘情願的變成男人胯下尤物,有這般潛質的女子可不多,不能輕易浪費呢!
「嗯…雪芙知道…所以…嗚…你…你就來吧…啊…」
一聲似疼似喜的嬌吟出口,范雪芙不由大羞,她自己也感覺得出來,嬌軀被肉棒整個撐得欲破的苦楚已漸漸麻了,取而代之的是比先前更加強烈、更加直透心窩的快感,方才高潮還可說是淫賊手段太厲害,可自己花苞初破,便已覺痛中有快,難不成…自己當真有著淫蕩的本質?
雖說想到這兒便覺羞不可言,深怕被他看穿了自己心思,可身子卻不由自主地挺了起來,只覺被肉棒緊緊抵住的花心處一陣酥麻,彷彿有什麼漸漸綻開,而那肉棒卻似生了張小口,一口便將她綻開的花蕊啣住,比真正的嘴還要厲害,一陣輕吻慢吮含復舔之下,只酥的范雪芙魂為之銷,竟是忘了疼痛,那強烈的快感瞬間襲遍周身,美的令范雪芙似要暈了過去。
好半晌才稍稍恢復,范雪芙淚水直淌,雖覺整個人都似輕浮了幾兩幾錢,蜜穴裡原似已消失的疼痛卻也回了來,可那強烈的刺激餘韻,卻讓她覺得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你…哎…這…這就是採補…嗎…」
「好雪芙果然冰雪聰明…這就是採補手段…」舔了舔唇,淫賊得意直笑,能嚐到像范雪芙這般女俠的處女元陰,即便是擅於採補的淫賊,也是難得珍寶,尤其范雪芙雖已高潮洩身,自己可還硬挺著,接下來才是讓這俠女嚐到滋味的時刻哩!「被採的…可舒服嗎?」
「嗯…啊…」才剛嬌羞回應,隨即肉棒便抽送起來,雖說動作間難免疼痛,但已嘗過滋味的范雪芙卻不覺其苦,尤其被採補雖對女體功力頗有損害,可那滋味之美,卻令范雪芙連掙扎都不再掙扎,苦練的功力若能換成這般快樂的刺激,怎麼換她都渴想得很呢!
加上自己既已破了處女身,一些毫無意義的矜持便再無堅持必要,范雪芙美目含淚,飄向一旁屏風,這屏風看似阻隔,可殿裡眾人都是高手,眼光何等敏銳,這等情況下跟在他們面前盡情交歡有什麼區別?既然這等羞人事都做了,還在其中享受雲雨之美,范雪芙只覺自己當真幸福之至,之後這些淫賊,又會以怎樣的手段來淫辱玩弄、姦淫享用她嬌嫩的肉體呢?
心既已失,抗拒便再無意義,范雪芙輕挺纖腰,稚嫩卻努力地迎合起淫賊的動作,一雙玉腿更含羞環到淫賊腰後,含蓄地表達出她的渴望;果如范雪芙所想,他之所以還輕緩動作,只是怕她抵受不了,爾後便少了一個尤物,如今被她這般鼓勵,自是大展長材,如脫韁野馬般在范雪芙身上盡情馳騁起來,強壯而深刻地下下擊潰重點,次次衝擊都直抵花心,令范雪芙美不可言,不一會兒便心花怒放、不堪一擊地敗下陣來,待得淫賊也到了頂點,深深地抵進范雪芙蜜穴之中,火熱的淫精狠狠地洗刷著范雪芙初啟的嬌嫩子宮時,范雪芙已是心神俱醉,美的再不願醒了。
迷迷糊糊中,范雪芙只覺整個人被抱進了大殿裡頭,那淫賊大大方方地坐到椅上,顯是剛破了個美麗俠女的瓜,還是先前追殺過自己的,心下甚是得意,芳心不由蕩漾,他已將自己玩了個徹徹底底,現在該是由自己為他服務的時候了。
「哎…壞蛋…該…該雪芙來…服侍你了…」
聽著淫賊的指揮,范雪芙含羞從他懷中爬了下來,雖說動作之間股間陣陣撕裂的疼痛傳來,在在提醒她才剛從處子變成婦人,那濕黏膩滑的感覺雖甚不舒服,卻更令范雪芙春心蕩漾,自己現在真正是個女人了,才破瓜便被姦的如此快活,等自己習慣了,又會在淫賊胯下舒爽成什麼模樣呢?想到那時的自己,范雪芙又羞又喜,越發覺得自己應該做點什麼以往絕不會做的淫蕩行為,才能告訴他自己是多麼快活、多麼享受這種雲雨之歡。
心甘情願地跪在地上,雖說以前從沒想過,自己會有這麼一天,雙手捧住自豪的玉峰,夾住淫賊的肉棒上下摩挲,可很快地范雪芙便上了手,雙乳夾著那肉棒按摩滑動,模樣淫豔已極,加上那肉棒還是才剛破范雪芙處女身的,上頭還沾著紅紅白白的淫漬,給范雪芙這一夾弄,斑斑淫漬都沾上了范雪芙潔白如玉、嫩若春花的玉乳,已發射過、正漸漸軟下的肉棒,竟似又在范雪芙的雙乳之間硬挺起來。
感覺胸前肉棒漸漸灼燙挺硬,范雪芙芳心蕩漾,雖知自己才剛破身子,又被淫賊採補,實是不堪再行採摘,可旁邊師姐妹們都正在淫威之下婉轉哀吟、似苦似樂,嚐過滋味的自己又那裡願意獨善其身?美目流轉間,卻見殿上一女子正望向自己,雖仍白衣如玉,是殿裡女子衣裳最多的一個,可看她衣衫不整,還正被男人摟著大肆輕薄,范雪芙自然知道,大師姐白雪筠恐怕也沒逃過被男人蹂躪的一劫吧?只不知師姐有沒有自己這麼舒服呢?
也不知那兒來的心思,范雪芙飄了臉頰暈紅的大師姐一眼,玉手捧著美乳一陣夾揉撫弄,那覺夾在雙乳間的肉棒已然硬挺,范雪芙含羞帶怯,卻無比勇敢地俯下頭,輕輕地吻了那肉棒紅潤巨大的頂端一口,給她這麼一服侍,那肉棒竟似又復雄風,接下來就不知道他是不是會把自己擺平案上,便如一旁的師妹們一般就地正法,令她享受到快樂的極限,想到自己淫蕩迎合的模樣就要被師姐看去,范雪芙芳心蕩漾,只覺蜜穴裡又黏黏滑滑起來…
……
「想夠了嗎?」
「嗯…」心思被宗主說破,白雪筠不由大羞,這也算白雪仙子的老毛病了,每看到觸動人心的情景時,總忍不住將心思替代進去,也不知妄想成了什麼樣子,若非這般心思愛亂飄的毛病,只怕功力還能更進一層。
「若是妳看到每一個,都要這樣想上半天,還等不到本座玩妳,仙子就要昏過去了哦?」
聽宗主在耳邊輕聲提點,火熱的氣息直透耳內,時而還吐舌輕舐白雪筠耳珠幾下,白雪筠不由遍體酥麻,尤其方才在心裡腦補著范雪芙從失身,到現在服侍淫賊的種種,已嚐過滋味的胴體不免情慾蕩漾,若宗主現在就把她剝光,在眾人面前盡情淫玩,雖是羞不可言,可那種再無法保留地被他征服佔有的滋味,光想就令白雪筠心蕩神搖了。
加上宗主這般沒良心,竟要她把眾師妹的失身過程一個接一個想過一遍,光想到名門俠女無法反抗地被淫賊盡情蹂躪身心,從抗拒到心甘情願地變成淫賊的胯下淫俘,想完恐怕自己也真要被體內的慾望衝擊到昏暈過去了…白雪筠臉兒暈紅,竟真的轉眼望向另外一邊,看著兩個生的一模一樣,秀麗溫雅的女子雙胞胎,正同時被男人們一邊一個壓在榻上恣意姦淫,聽旁觀者的吆喝助興,竟似男人們正在比試,看誰先把胯下女子姦到高潮算贏!
雖知落入妖極宗手裡失身難免,但竟變成淫賊賭勝較藝的玩物,真是太污辱人了!可看著孫雪雯和孫雪琪那宛若同一模子雕就的臉上,雖說苦楚難免,可唇角飄起的笑意、面上浮現的暈紅,在在顯見兩女正又羞又喜地承受著男人的衝擊,婉轉嬌吟聲中目光交錯,似乎連她們自己也正比著,看是誰先沒用地被姦到洩身…
……
「哎!」兩女同時痛呼一聲,手中長劍落地,只能捧著帶疼的手腕,孫雪雯和孫雪琪互望一眼,看出了同胞姐妹眼中的懼意。
本來以霓裳宮劍法的實力,即便是中了暗算,被隔在小室之中,加上方才嗅到的煙霧裡也有詭異,但兩女同出一胞心意相通,又練了聯手合擊之法,照說該不會這般容易敗陣;但顯然妖極宗對本宮研究極為透澈,出手完全對著破綻來,加上對上自己姐妹的兩人,模樣宛若同一模子雕就,顯然也是雙生兄弟,心意相通聯手合擊的威力更勝一籌,這般戰果全不出意外。
見兩女長劍脫手,兩人身形一動,迅捷無倫地衝至兩女面前,兩女只覺胸口一麻,大穴已然受制,更過份的是兩人不只出手制穴,手掌還拂過兩女胸前,頓時一股異力湧入,兩女只覺腹下一股火熱湧現,彷彿與那異力呼應般,轉瞬間便燒的嬌軀發燙,差點腿軟欲倒。
雖說穴道被制,但不知對方究竟打著什麼主意,兩女只覺功力受制、嬌軀發軟,卻沒有以往穴道被制時難以動彈的感覺,雖知功力被封,便再掙扎也是徒勞無功,可光想到落到淫賊手中的下場,兩女不由得咬牙苦忍,施展拳腳與淫賊爭競起來。
只是孫雪雯與孫雪琪一身功夫都在劍上,長劍既已脫手,使出拳腳實力發揮不足五成,再加上功力受制,手足揮動之間腹下異力洶湧,異常的火熱直透每寸肌膚,更是無從制敵;幸好對方兩兄弟也沒有立時制住二女的打算,只是一招一式地與二女拆解起來。
本來還不知對手打算,拆得數招後孫雪雯臉上一紅,心意相通也代表著妹子身子承受的感覺自己也感受得到,這般近身相搏本就對女子不利,畢竟貼身近戰,許多女子身上不適合碰觸的地方都難守住,何況對方乃是淫賊,自然是怎麼無禮怎麼來,偏偏兩女拳腳之學遠不如劍法,別說攻敵,便守都守得虛弱無助,兩個淫賊自是大展所長,從強攻改為在兩女身畔遊走,不住伸手點向兩女的重要部位,又兼酣戰多時,兩女香汗淋漓,一身白裳早已濕透,更是無可抵擋。
只聽兩女哀吟時作,一下是孫雪琪胸前被魔手一拂,乳蕾一陣酥麻,一下是孫雪雯纖腰被撫,差點腳軟。孫雪琪一轉身肘擊,敵人已退了開去,可門戶一開,頓時一隻手直探股間,指點之間彷若電擊,令孫雪琪不由呻吟一聲,旁邊的孫雪雯同時也一陣嬌吟,妹子的感覺湧上身來,再加上自己小耳也被同時一陣吮吻,觸電般的酥麻滋味令她手足不由都慢了下來。
見兩女拳腳已難以應付,與其說是抵抗,不如說只是欲拒還迎的強撐,光看兩女雪頰緋紅、呼吸急促,濕透的白裳令完美的曲線暴露無遺,乳蕾都已硬挺起來,淫賊也知兩女已無力抵抗,手下不由放鬆,與其說攻擊不如說是挑逗。偏生孫雪雯功力較深,定力還好些,孫雪琪卻已乏力,也不知是否不想閃避那觸電般的感覺,不只出手軟弱無力,被挑逗時更是不願抗拒,舉手投足間竟有種想要投懷送抱的感覺,兩人逗她越發落力,竟連一旁的孫雪雯都受了池魚之殃。
尤其糟糕的是空中竟有絲絲靡靡之音傳來,雖說聲音不大,可若隱若現的聲息,反比大聲更引人心神。本來眾人剛入此處,被機關分隔開來時,彼此間還能聽得著聲音,甚至還聽得到師父以聲音指示眾人,可循著指示一走,卻是越加分散,孫雪雯自然猜得到,這些指示或許只有一半出於師父之口,趁著眾人心神慌亂之際搗亂,才讓戰力完全分散,正是妖極宗人的手段。
只是現在時刻已久,加上人手都已分散,就算猜到關鍵也已無法對付,何況從這聲音聽來,或許已有幾位師姐妹落入敵手,而那些淫賊可不像自己姐妹面對的對手喜好溫火慢煎,急色的也有,恐怕已不知道有幾個本門師妹已被姦淫失身,芳心一亂,護守的本能頓失依靠,孫雪琪被逗玩時的感覺頓時湧到孫雪雯身上,更何況兩個淫賊已不滿足於嬌軀酥麻,靠著兩人支撐才不至於倒地的孫雪琪身上,被那淫邪手段撫愛挑逗,孫雪雯頓時也軟綿綿了。
見兩女再無力抗拒,即便粉拳輕擂,也只是作作樣子,兩個淫賊自知兩女春心已熾,那裡還會收手?不一會兒兩女已是釵橫鬢亂,身上更是衣不蔽體,孫雪琪上衣全被拉開,褪到了腰際,汗濕的兜兒緊貼少女嬌軀,益發顯得曲線柔媚無倫;孫雪雯雖只衣襟大開,可淫賊動作好快,竟一把就將孫雪雯的貼身小兜整個拉出,一邊美峰登時跳了出來,隨著孫雪雯的急促呼吸不住抖動,雖在霓裳宮的眾家姐妹中算不上甚大,可那嬌潤粉嫩的模樣,卻更令人心生愛憐。
都已被剝成了這生模樣,兩女的抗拒之心早已崩潰,尤其兩人的手段均與送入兩女體內的異力配合無間,被撫摸吻吮的肌膚,彷彿都從體內湧起了烈火,內外交煎令二女更是芳心蕩漾,一時間只能在兩人手下哀婉嬌吟,任其淫邪手段盡情逗弄,嬌軀燒的灼燙已極。
嬌喘呻吟之間,孫雪雯只覺淫賊已轉至身後,魔手扣住纖腰,被迫上身微俯,美目迷茫中只見眼前的妹子也一樣被這般擺佈,無從借力下雙手輕推,正好與妹子雙手相扣,才能保得身子不倒;可這麼一來,雙手再難動作,全成了淫賊囊中之物,含羞帶怯的孫雪雯只聽得裂帛聲聲,不一會兒眼前的孫雪琪已被剝的精光赤裸,美目迷離、肌膚酡紅、眉眼含春,再加上胸前兩點蓓蕾已然硬挺待摘,微開的股間更是波光隱隱,想到自己現在該也是這般誘人模樣,孫雪雯不由口乾舌噪,偏偏體內烈火燙的驚人,便知已將失身,竟是期待之心遠勝抗拒之意。
美目流轉之間,見孫雪琪身後之人也已一絲不掛,緊緊貼到孫雪琪身後,令孫雪琪一聲哀吟,玉腿不由更開了幾分,那硬挺的肉棒從孫雪琪玉腿之間探出,若隱若現的越發令人湧起情慾交合之心,孫雪雯自也感受到了玉腿之間的灼燙,想到那肉棒就要將自己破身,奪去自己和妹子珍貴的處子貞潔,芳心不由越發蕩漾。
「啊!」的兩聲嬌吟不分彼此地響了起來,兩個淫賊似早有默契,竟同時挺腰入侵,孫雪雯與孫雪琪頓時花開並蒂,處女膜崩裂的疼痛湧上身來,孫雪雯不由美目含淚,眼裡只見妹子微顫的玉腿之間破瓜之血點滴溢出,純潔雪肌染上點點殷紅,格外怵目驚心,想到自己也是如此,孫雪雯芳心大亂,也不知該恨淫賊動手如此之快,一剝光就把兩女破了身,還是該慶幸淫賊沒多用手段,將兩女身心盡情折磨,讓兩女在破瓜的同時,也墮落在淫慾深淵之中。
見兩女痛的美目含淚,兩個淫賊一邊暫停肉棒動作,一邊大展手足淫技,同時還在兩女敏感嬌嫩的耳邊頰上落下一個個的吻吮痕跡,孫雪雯稍忍受得住還好些,孫雪琪就沒有姐姐那般能忍了,方才的淫邪手段早在她體內生了根,破瓜之苦雖是難忍,可那灼燙的肉棒還在體內硬挺,加上淫賊在她身上再施手段,不一會兒這美俠女已是春心蕩漾,小穴裡雖仍疼痛,可扭動之間摩擦越多,那灼燙彷彿可以抹去她的痛苦,廝磨之間孫雪琪動作竟越來越大,無言地勾引著淫賊。
妹子開始動情,孫雪雯這姐姐可就慘了,她的防線本就岌岌可危,畢竟同樣的手段也施在她身上,加上處子身已破,那淫技本就令她在苦忍保持俠女矜持,和放棄享受雲雨之歡間掙扎,妹子享受的滋味湧上身來,令孫雪雯神魂不由飄蕩,櫻唇微張正欲勸告妹子,孫雪琪的動作卻快了半分,主動吻了過來,唇舌交纏之間春露相濡,孫雪雯的抗拒之心不由崩潰,竟也輕扭起來。
本就是為了怕兩女因著俠女矜持或破瓜之苦,吃不消兩人的雄威而造成之後的抗拒,如今見二女已漸入佳境,兩個淫賊互望一眼,越發得意,卻不願就此強攻猛打。
正自姐妹相吻的甜蜜,孫雪琪忽地嬌軀一顫,卻覺姐姐也一樣嬌顫難休,破了二女貞潔的肉棒雖插在小穴裡不動,可隨著兩女嬌軀輕顫,那肉棒的灼燙不住灼上身來,代表著情慾的火熱混在破瓜的苦楚之中,加上頸後頰邊熱吻不斷,那四隻手更已撫上身來,強行滑入兩女貼緊的乳間,光只手指撫動,異樣的刺激感便令兩女不約而同地嬌吟出聲,完全感覺到自己正被男人玩著。
「姐…姐姐…」
「嗯…」知道正姦著兩女的淫賊心下得意,孫雪雯雖已難忍體內的火熱,卻不願望向兩人得意洋洋的臉,只能顧著跟妹子說話,偏偏小穴正被肉棒充的滿滿,香肌玉膚被吻的淫痕斑斑,各個敏感地帶更被淫賊魔手盡情挑逗,即便孫雪雯芳心不願臣服,卻是身不由己地只能想著正自承受的淫慾洗禮,出口的盡是自己也想不到的淫詞豔語:「姐姐…知道…唔…琪琪…妳也很舒服…啊…姐姐…姐姐也是…很爽的…」
「嗯…可是…姐姐…我們…再也不是…純潔俠女了…」
「那就…啊…當…當舒爽的淫婦…唔…嗯…好棒…」聽妹妹這一說,孫雪雯正想安撫,沒想到身後的淫賊卻趁機緩緩抽送起來,動作雖不甚大,可在花苞初破的兩女感覺,卻是刺激的如地動山搖一般,痛、麻、酸、酥等種種感覺襲上身來,竟令心裡的話脫口而出!
不敢置信地看著姐姐,可小穴裡襲來的種種滋味,令孫雪琪也已沒得反抗,可她雖已舒服的渾身發熱,卻不敢把這種話脫口而出,偏生對面的淫賊見孫雪雯已開口投降,伸手輕捏著孫雪雯下巴,強迫這俠女轉回頭來,隨即狠狠地熱吻下去;櫻唇被封的孫雪雯原想掙扎,可方才脫口而出的淫媚言語,竟似已把她的抗拒矜持全然摧破,開始還有些抗拒,很快便與對方唇舌交纏,熱情纏綿起來,咿唔之間已被對方恣意享受,孫雪雯雖是嬌羞,卻是一點也無法自拔。
「唔…」比姐姐多發出了一聲呻吟,孫雪琪的小嘴很快也步上了姐姐的後塵,唇舌熱吻的滋味本就甜美,加上小穴被熱騰騰的插著,嬌軀被魔手盡情撫摸把玩,兩女只覺身子已無視芳心的抗拒,歡喜地迎合著淫賊的侵犯。
本來應該是極端厭惡的,可兩女非但同時失身,還被淫賊盡情撫愛玩弄,不只小穴,連櫻唇香舌都成了男人的俘虜,甚至連身體都變的越發敏感,不只被姦淫破身,還是在自家姐妹面前,可即便如此,胴體卻是淫賊的姦淫下越來越有感,還不由自主地做出反應,渴望著極樂的到來。
「啊…」陣陣酥麻之中,兩女終於痛楚盡去,迎來了極樂高潮,在肉棒的頂挺刺激之下洩了陰精,雖是沒能把淫賊的陽精吸出來,姐妹卻是同歸於盡。
見兩女已洩身酥軟,兩淫賊對望一笑,竟是同時一挺腰,將兩女從身上拔了出來,肉棒突地離體,小穴一陣空虛,兩姐妹迷離美目只見身下汁水飛濺,點點津液白裡透紅,正是兩位俠女的破瓜明證,可兩女還沒來得及開口,已分別被淫賊抱住,往地上一放,身子已被壓住,肉棒竟又刺了進來!
沒想到自己姐妹才剛破瓜,便被兩人輪流姦淫,孫雪雯不由大恨,可另一根肉棒已姦了進來,她又能夠如何?加上兩女雖已洩陰,淫賊卻還未饜足,硬挺的肉棒無比強悍地插了進來,不住挺舉衝刺,心中暗恨的孫雪雯還來得及咬牙忍耐,孫雪琪卻是慢了半步,在男人的抽插之中,已是快樂失神,細嫩滑膩的四肢緊緊攀附住第二個姦淫自己的淫賊,原本羞澀的動作也越發狂放主動,顯是已經沉醉慾海,在肉棒的姦淫下婉轉相就,美爽爽的無法自拔了。
即便再不願意,可身體已被那極樂高潮征服,就算羞於自己竟被兩個淫賊輪姦,可淫樂過處,就連俠女也難抗拒,不一會兒孫雪雯雖是心不甘情不願,卻是又羞又喜地迎上了高潮極樂。
只見此刻孫雪雯和孫雪琪姐妹,白皙的身子佈滿了晶瑩剔透的香汗,在滑嫩的肌膚上流淌,玉腿嬌媚地痴纏著身上男人的腰身,小穴濕漉漉地隨著肉棒抽送滴出斑斑紅白汁液,楊柳般的纖腰似要斷折,卻又充滿彈性地上下挺送迎合,嬌挺的美乳似被慾火烘著漸漸漲大,乳峰玉蕾隨著激烈的動作不住跳動,柔細無瑕的兩雙玉手更是攀緊了淫賊的背,迎合著逐步到來的快樂。
陣陣高潮經過,快樂地敗下陣來的孫雪琪嬌喘噓噓,孫雪雯美目迷離,同胞姐妹竟也巧合地同時洩身,那淫慾的快感實在太過強烈,兩女甚至連被淫賊精射入體之時,也已沒有力氣反應。
赤裸裸的嬌軀被淫賊抱入大廳,兩姐妹不由羞怯,可想到自己已被淫賊輪姦過,還被姦淫的神魂顛倒,那抗拒之意早不知被高潮沖到了何方,當小穴又被肉棒刺入,被那異樣的火燙灼的連疼帶爽的呻吟出聲時,孫雪琪只是美的與姐姐互望一眼,心想這次千萬不要輸給姐姐,至少要比姐姐洩的晚上一點,想來姐姐該也是這麼想的吧…
……
2016-10-9 15:2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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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兩個小師妹爽的神魂顛倒、媚眼如絲,在淫賊胯下洩了一次又一次,即便淫賊換了人,兩女仍享受著一次又一次不同的滋味,最多偶爾互相比比誰先高潮,白雪筠芳心微苦,即便本宮心法高明,根基紮實,即便採補之法最多也只洩得元陰功力,可二女終究年幼,又被一波接一波的淫賊淫辱,這樣下去身子怎麼吃得消?
「仙子放心,」似是看穿了白雪筠所想,宗主一手輕輕貼上了白雪筠纖腰,將她摟得更緊了些:「在讓她們舒爽之前,或以藥霧、或以丹藥,都已經讓她們服下,可以養身補體,就算玩的再爽、採的再兇也不至傷命,不過…舒服到起不了床就沒辦法了…」
「唔…」被宗主狠狠地吻了一口,白雪筠咿唔聲中,心也不得不放下來,就算她不信宗主之言,也無法可施,最多是希望師妹們功力精純、元陰豐潤,做為妖極宗人採補的爐鼎再好不過,也因此不會被浪費才好…
眼兒一飄,看到另外一邊,即便白雪筠已被宗主弄的神魂顛倒,體內淫慾難以收拾,看到這情景仍難免心中火起,三師妹方雪吟半俯著身子坐在男人身上,赤裸的嬌軀不住輕顫,身後的男人則是雙手環在方雪吟身前,托著方雪吟那在霓裳宮內最為傲挺的豐腴玉乳揉玩撫弄,指間紫紅色的脹挺乳蕾正自漲硬,左右兩邊方雪吟柔潤的玉手無力輕抬,一邊一個正愛撫著淫賊的肉棒。
表面看來不過如此,落入淫賊手中被姦淫玩弄,再加上得伸纖手愛撫淫具,其實還真算不得什麼,可光看方雪吟纖腰不住輕扭,也不知該向上還是向下動作,白雪筠自看的出來,此刻臥在方雪吟身下的男人,和從背後摟著方雪吟的淫賊,兩人的肉棒都已深入方雪吟體內,正同時抽送著方雪吟的嬌軀,即便白雪筠已被宗主破的徹徹底底,小穴和菊穴都沒逃過,可破身都沒幾天,就同時被前後夾擊,別說潔身自愛的俠女,恐怕連妓女都未必吃得消,教白雪筠如何不火?
「仙子放心…」望向白雪筠眼光落處,宗主邪邪一笑,摟得懷中仙子更緊了些:「那位師妹大概是…被淫毒荼毒的久了些,靠一般搞法未必解得了慾火,不得已…只好用點強烈手段了…」
「嗯…」看著方雪吟的神情,白雪筠神情一滯,本來她還以為方雪吟之所以承受如此強烈的淫辱,是因為她對淫賊下手最狠,畢竟霓裳宮裡已經在江湖行走的幾位師姐妹之中,以方雪吟下手最辣,血衣仙姬之名絕非泛泛,如今落入淫賊手中,所受的凌辱淫玩自非旁人可比。
可仔細看看,宗主說的倒真沒錯,此刻的方雪吟雖然同時被四根肉棒凌辱,可白嫩的肌膚香汗如雨,正自透著誘人的酡紅,眉黛含春、目光朦朧,波光勝水的美目卻看不出多少苦痛之色,更不用說冰雪雕就的絕美胴體扭搖間雖有遲疑卻非抗拒,而是不知該迎合那邊才好,完全像是享樂其中;雖說隔得遠了,白雪筠仍看得見,方雪吟嘴角、頸邊、乳溝甚至鎖骨間的小凹處,仍有絲絲似白似水的遺精,也不知那櫻唇嚐過多少肉棒勁射,才能留下如此淫靡誘人的痕跡。
知道若非小穴和菊穴都沒得空閒,淫賊也不會把淫精射在女子臉上,雖說俏美臉蛋被淫精污染的模樣確實誘人,總不比直接射在體內來的痛快,也不知方雪吟先前究竟被整成多慘?
但上下三處都被肉棒蹂躪凌辱,方雪吟秀麗清豔的臉上,卻是迷醉享受之態遠過於受辱的苦楚神情,來自淫賊的征服對她而言,竟似極為享受愉悅,雖說同也被慾火征服過,高潮之時淫蕩豔色只怕也不弱於她,可白雪筠怎麼也想像不到,要被多強烈的淫毒折磨過,才會像方雪吟這樣,被這般淫風浪雨徹底洗禮,才能把身體裡面的渴望全盤發洩出來?
……
噗通一聲落入水中,方雪吟雖知中了機關,卻沒像初入江湖的雛兒般手足亂舞,只望著趕快出水,設計機關令她落水的既是淫賊,慌亂出手必將著了道兒,她閉住一口氣,嬌軀緩緩沉落水底,待得腳踏水底,方雪吟這才仔細打量四周,芳心雖是平靜卻不由微沉。
雖說平地交手與水底動武全然不同,陸上的絕頂高手到了水中,一身武功未必能發揮一二成,但方雪吟出身漁家,水性遠勝同門師姐妹,對她而言水中動手不過動作稍有澀滯,只是從水波動搖來看,潛在水中的敵人至少兩三人,動作平靜緩和,竟也是水性佼佼者,便連方雪吟也不由暗自苦笑,顯然這回妖極宗對本宮勢在必得,以女敵男本就在先天佔了劣勢,何況對方早有設計,又是陷在對方的地盤,這回本宮可是大敗虧輸,虧可是吃的不小呢!
已經落入陷阱的師姐妹也還罷了,先行上山探路的大師姐也不知道有沒有遇上敵人?從妖極宗的佈置來看,顯然對本宮此次出擊早有防備,白雪仙子白雪筠雖說武功勝儕輩一籌,但對上的是妖極宗主,就算那裡沒有陷阱,平等對決勝算也未必多高,豈不令人擔心?
緩緩調節體內氣息,雖說善於水性,但落入水中前只見四周粉紅色煙霧綻開,不過瞬息之間便已瀰漫可見之處,即便已落水的方雪吟,雖說閉住了氣,可肌膚也難免沾上淫毒煙霧,鑽入毛孔的淫藥雖是不多,動手卻難免有些影響,只是事已至此,也只能硬幹了。
心知比起容顏嬌美、氣質高雅,霓裳宮的女子們各擅勝場,即便大師姐白雪筠也不敢說必勝旁人,可若論身材前凸後翹、曲線誘人,自己與練雪瑤算得上豔冠群芳,就算方雪吟自己再不願意,身段仍是隨著年齡增長越發豐潤傲人,即便穿著衣裳仍是惹人目光,更不用說現在身在水中,一身白衣濕貼嬌軀,盡顯傲人身段,即使水中視線受阻,方雪吟仍感覺得到,水中的敵人正目光火辣地打量著自己的胴體,彷彿在打算著將自己擒到手裡後,要如何盡情淫辱玩弄,令方雪吟神魂顛倒,俠女英氣全消,不能自拔地臣服於男性雄風之下,甚至連這念頭都不想掩飾。
若變成了那個樣子,還真是生不如死!白雪吟銀牙微咬,雖知妖極宗的淫女手段極端高明,霓裳宮先前也不是沒有俠女被妖極宗人擒獲淫辱,真到那個時候,只怕越是苦苦堅持,所承受的手段越火辣激烈,等到身心都被征服時,欲仙欲死的美妙早超過了生不如死的苦楚。
可想到以自己手段之辣,加上身材又性感傲人,一身冰肌雪膚光潤如玉、柔膩晶瑩不必說了,那酥胸顫顫巍巍,飽滿脹實、堅挺高聳,遠超過一般女子、甚至連同門姐妹也難比的成熟豐腴,一旦裸露出來,豐腴玉峰頂上那兩粒嫣紅色的花蕾,一旦動情便如同兩顆圓大葡萄,蕾根處透出一圈粉紅色,雙峰間一道深似山谷的乳溝,更勾的人再也移不開火熱的淫慾目光,到時候必是淫賊爭相淫玩之物,自己根基雖是不弱,可被種種採補淫技盡情玩弄,也不知能否吃得消?
感覺敵人猛地出手,方雪吟放緩呼吸,手中長劍卻絲毫不慢,雖說水中視線受阻,看似早有準備的敵人佔了優勢,但方雪吟深知水性,雖不可能在水中仍然呼吸如常,但要吸取水中殘留的空氣卻非難事,加上水波隨動作晃動,只要靜下心來,無論敵人怎麼出手,都可從波動知道來處與力道,要勝雖不易要守住卻非難事。
水中過得幾招,敵人便知不妙,顯然方雪吟知道水中戰鬥的訣竅,落入水裡衣裳貼身,尋常女子心慌難免,這血衣仙姬卻是不動如山,只是人多勢眾,一時倒也不懼,索性輪流出手,打起車輪戰來;這下子方雪吟心裡便知不妙了,以寡敵眾除非靠地利或佈置佔得上風,否則最要緊的就是立時殺出生天,畢竟人多一方可以輪流上陣,恢復消耗的體力精神,若陷入久戰,人少一方便必敗無疑,即便方雪吟能在水中呼吸,體力終有耗盡之時,到時候便不想落入敵手都不可能。
何況方雪吟再知水性,水中動作阻力比平地強上許多,體力消耗更劇,加上衣裳都已濕透,敏感柔潤的肌膚被水波不住沖洗撫摩,若在洗浴的時候自是享受,可一邊對敵,一邊受這種刺激,卻是難以想像的苦差;加上方雪吟不只身段傲人,肌膚也是一等一的敏感,打到現在已漸漸感到難受,當想到落入敵手時被淫辱玩弄的種種可能,那刺激感更是越發難以克制的強烈,水波彷若淫賊的手一般把玩著胴體,一寸都沒放過,被這樣刺激下去,就算她再能咬牙苦忍都很辛苦。
「不好!」心下暗叫一聲,方雪吟陡覺不對,不知何時開始嬌軀已漸漸發熱,而且不是久戰後的發熱,而是從腹下昇起,彷彿情慾難當的感覺,來的如此強烈,連她深厚的功力根基卻難壓制,絕不會是方才不小心吸入體內的淫霧所致,方雪吟這才想到,水中波動全由敵我動作造成,顯然此處不是活水,死水之中正好下毒,而能溶水中的藥物,要從毛孔深入體內絕非難事,想來敵人之所以這般久戰,就是要讓自己久困水中,讓溶於水裡的淫毒藥物在自己體內發揮效果。
雖是想到此事,可方雪吟便想出水也來不及了,敵人顯也發現方雪吟的異樣,從車輪戰變成一起上,卻非為了制伏她,而是為了不讓方雪吟有機會出水,心慌之下方雪吟手中威力消減幾分,越發難以衝出生天。
尤其糟糕的是,隨著方雪吟動作越發激烈,不只體內情慾越發賁張,不住遊走嬌軀,水中淫藥更從毛孔深入體內,燒的方雪吟慾火難消;加上衣裳早已濕透,方雪吟每寸肌膚都似被水波直接撫摸逗弄,動作越大力道越大,猶如淫賊魔手一般,時而輕挾微捏乳蕾,時而或強或輕地愛撫玉乳,那種奇妙的感覺強烈地衝擊著方雪吟緊守的身心,情慾那莫名的感覺逐漸昇起,逐步逐步地向著雙峰集中,漸漸泵入兩朵愈發豔紅的乳蕾裡頭。
雙峰已是如此,其餘部位更是難堪,水波彷若有意識地,用全然不同的揉捏搓玩,勾起了另一波躁動風潮,順著動作之間方雪吟柔滑的香汗緩緩而下,像是要勾引方雪吟心神般,逐步逐步地向股間推進,被勾的芳心騷亂的方雪吟雖是忍不住小腹不住脹縮,卻仍逃不過那水波神秘的撫玩,反而因為她的動作,那水更在她敏感的嬌軀不住滑動,盡情愛撫著敏感的冰肌雪膚。
陡地,一股酥麻感直透心窩,方雪吟突覺小穴口處一點異感傳來,某個珍珠般的小蒂似已赤裸裸地落入水波撫弄,明明先前已被水波刺激,可現在芳心已有觸動,情慾的刺激反而更熾,在水波旋轉撫弄之間,小穴深處竟有種前所未有的刺激湧上身來,令方雪吟美胸不住起伏,那刺激令她喘息難止,幾乎無法保持呼吸,像是刺穿了一層防御,火熱的嬌軀各處傳來陣陣快意,幾乎讓方雪吟融化成一池春水,她只能勉力維持方寸清明,嬌軀卻已微不可見地顫抖,彷彿被淫藥水波同化,在水波之中蕩漾飄搖,即便方雪吟夾緊了小穴,那裡頭仍逐漸湧現了濕滑黏膩的感觸。
心知這樣下去不妙,淫藥溶入水中,在裡頭越久,受淫藥的煎熬越嚴重,敵人雖也同在水中,可淫藥對男人與對女人的影響完全不可同日而語,自己落入敵手必遭淫賊盡情淫辱狎玩,可就算眼前的敵人同樣為淫藥所苦,只消制伏自己,再在自己身上大逞淫慾就行,即便自己逃了,頂多是他們洩慾的對象換了被擒的師姐妹們,在心態上敵人便佔了上風。
何況水中便有淫藥,水終究是水,絕不可能被淫賊如臂使指般運用自如,自己現下被水波弄出淫亂慾火,若非肉體已被淫毒所侵,被迫勾起本能反應,便是芳心深處已放棄了抗拒,有種任由宰割的衝動漸漸湧現,才讓肉體淫慾賁起,渴望著男人的侵犯,無論那一點都很糟糕。
將心一橫,方雪吟猛地拔起身子,硬是突破重圍衝出水面,只是敵人合圍之勢已成,即便方雪吟武功再高、再知水性,仍是付出了不少代價,幸好敵人似也不想重傷她,只是化指成鉤,掛住方雪吟身上衣物,衝出水面的方雪吟腳觸實地,忙不迭地咬牙運氣,一方面蒸乾身上水濕,一方面也將侵入體內的淫毒逼出體外,至於身上白裳破裂,隨著她嬌軀不住顫抖而散亂,不只裡頭粉紅色嬌嫩誘人的小兜露出,連瑩潤如玉的冰肌雪膚都春光外洩,可就管不到了。
偏偏奔到外頭,情況也不見得好多少。一來淫藥多半非毒,只是刺激淫慾本能,以她功力強行逼出,雖說可逼出大半淫藥,可隨著運功淫藥也將遍走周身,刺激越發強烈;二來水下聽不到聲音還好,一出水面,靡靡之音簡直是魔音穿腦,頓時令方雪吟也不由中招,她雖知已有不少同門落入淫賊手中慘遭淫辱,卻沒想到聲音已大到如此,更糟的是淫賊手段高明,苦痛哀吟之聲雖仍不少,可漸漸的,婉轉迎合、放浪承歡之音卻越發高了,教聽著的她如何受得了?
聽水聲響起,強抑著身心火熱的方雪吟望向前方,只見四人或急躍而出、或緩緩爬上,都已經離了水面,那模樣看的方雪吟白若雪雕的臉蛋也不由一紅,方才水中視線受阻還沒看清,此刻卻是一點遮擋也沒有了,敵人顯然一開始就打定了拿自己消火的主意,四人竟均是一絲不掛,也不知是淫藥的影響,還是看著方雪吟便想到可以將她盡情蹂躪於胯下,那刺激令四人胯下肉棒都挺的老高,顯得無比強壯,看的方雪吟臉紅耳赤,不由得吞了口口水。
想到自己性感誘人的胴體,很有可能即將變成四人的玩物,方雪吟不只羞不可抑,更多的卻是膽戰心驚,雖說自己根基深厚,可敵人在男女之道上終有一日之長,到了床上自己確實只會是隻待宰羔羊,更何況以一對四,也不知到體內淫藥效力退去之時,自己會變成什麼模樣?
知道敵人絕不可能放過自己,拄劍立地的方雪吟不住喘息,暴露於外的肌膚雖是肌光膚潤,嫩的像可以掐出水來,可在方雪吟的感覺,卻覺自己不只體內正飢渴地需要男女交合,便連肌膚也是飢渴難當,彷彿需要男人污穢的淫精徹底浸潤感染,才能稍解渴望,這水中究竟下了什麼淫藥?雖說方雪吟也在水裡浸的夠久了,可要說到讓她如此難堪的藥物,卻也是少之又少。
「好個血衣仙姬,果然定力過人。」為首的那淫賊似是看出方雪吟心中所想,一邊打量著方雪吟嬌軀,彷彿能看穿衣物般,目光便跟手一樣在方雪吟嬌軀上下遊走,看的方雪吟渾身火熱,飢渴的冰肌玉膚卻似極渴望著他的無禮,一邊聽著淫賊得意的言語:「這銷魂花的好處,方仙姬想必也知道,不過真正的好處嘛…再過一會兒,方仙姬就會『親身』嚐到了;老實說方仙姬確實厲害,換了旁的人,只怕現在已經忍不住寬衣解帶、投懷送抱了,不過…熬的越久、滋味就越舒服痛快,方仙姬不若再忍忍、再忍忍,到時候才知交合滋味之美,絕非尋常事可以相提並論。」
沒想到自己所中的竟是銷魂花!方雪吟銀牙緊咬,芳心不由忐忑。銷魂花並非花朵,其形也不如花,中這淫物後便未男女交合也不致傷身,但藥效之霸道卻是無與倫比,中了銷魂花的女子得交合數十回方能解除藥效,而且越到後頭,淫慾之火越甚,若沒有男子陽精澆灌實難忍受,便是冷感女子、貞潔烈婦、純潔仙姬,中了銷魂花後也要銷魂交合到花心大開、陰精盡洩,欲仙欲死不知多少次才能歇手,便以自己根基之深厚,也不知能不能撐到藥效盡袪?
忐忑之間,從心下不住湧現的,卻是不知該如何形容的感覺?自己方才在銷魂花水中浸的可久了,衣裙盡濕不說,水波早已流的每寸肌膚都遭浸潤,這藥物可中的透了,光只是淫賊污穢的陽精,在子宮裡盡情散射,也不知射幾次才能解決,難不成要讓淫賊把陽精射到自己身上來?
想到自己宛若待宰羔羊,馴服地對淫賊的要求百依百順,一身雪白衣裙盡褪,展露出比衣裙還白的冰肌雪膚,美挺傲人的巨乳、不盈一握的蜂腰、修長豐潤的玉腿、冰豔嬌媚的臉蛋,很快就要被污穢的精液淫蕩地盡情污染,被淫賊的精液射滿全身上下,卻仍無法抗拒體內飢渴淫蕩的需求,渾無羞恥地祈求著雨露潤澤,櫻唇不住噴吐出從未想像過的淫詞豔語,然後在淫賊熱情的蹂躪下欲仙欲死的洩身,也不知是昏沉還是清醒的美態,方雪吟芳心頓亂,一發不可收拾。
陡地芳心一顫,方雪吟這才發覺,一發不可收拾的不只自己混亂的芳心,連股間也已一發不可收拾,渾圓柔潤的腿間已是片片濕黏,雖說尚可遮掩,可一想到體內淫藥作祟已到了如此地步,又有不斷的嬌喘呻吟聲息魔耳穿腦,內外交煎之下已是芳心蕩漾,再加上眼前幾個淫賊已裸裎相向,一旦被看穿虛實,等待自己的便是場淫蕩的亂交大宴。
一邊緩緩運氣,一邊打量著敵人的破綻,若敵人以為勝券在握,以淫賊對女子天生的輕視,或許方雪吟還有逃離的可能性,只是一運氣行功,方雪吟便知不妙,銷魂花藥力已將自己侵蝕的相當徹底,元氣行處竟覺嬌軀火熱,每寸肌膚竟似都渴望著淫慾洗禮,甚至連一雙水汪汪的美目,都不由得在面前幾根硬挺的肉棒間遊離,別說逃脫,身體深處的渴望,竟不住催促著她,要她甘心投降,速速享受淫賊的蹂躪,那慾火之烈,當真燒的前所未有。
感覺股間一陣酸麻,似有股泉水正從子宮裡流溢出來,方雪吟雖勉力不露破綻,修長有力的玉腿卻忍不住微微發顫,也不知對面的淫賊們看穿自己的空虛沒有?想到若被看穿,接下來自己便要暴露出種種淫豔媚態,被淫賊盡情淫辱狎玩,甚至方雪吟也不知該抗拒還是該承受?
芳心一顫,方雪吟猛地清醒,顯然自己所著的道兒還不只普通的慾火如焚而已,淫藥無論如何也只能刺激身體的慾望強烈爆發,再毒的淫藥也只是讓爆發更加激烈,甚至影響功體,讓女子在淫慾的過程中,變成淫賊採補用的爐鼎,要像自己現在這樣,不只身體被淫慾影響,甚至連芳心都似渴望著被男人蹂躪征服,再不復俠女英風,淫藥下的再重都難。
知道自己多半逃不掉,方雪吟銀牙輕咬,勉力平心靜氣,可感覺雖壓了下去,她卻清楚明白,不只是處女小穴有著渴望,連羞人已極的菊穴,也似盼著綻開,更不用說肌膚都像渴望著淫賊的非禮,可這樣糊里糊塗地失身,方雪吟卻不願意,無論如何也要弄個清楚明白。
「這銷魂花…看來不只催淫而已…」站直嬌軀,目光掃射眼前四人,那硬挺的肉棒著實觸目驚心,越看越讓人只能想到男女之事,方雪吟好不容易,才能讓聲音不再發顫。
「仙姬…想問個清楚嗎?」
「那…是自然。」
「這…當然也好,」為首的淫賊眉頭一抖,顯是有些得意,身後之人也不由如此,只是嬌軀微顫的方雪吟太過嬌美,喘息間一對飽滿脹實、堅挺高聳的酥胸藏在衣內微微跳動,真看的人移不開目光。不過方雪吟被淫藥所侵,又面對著淫賊進迫,沒打算強行出手也沒打算逃,顯然已有幾分放棄掙扎,教淫賊想不得意都難,卻也不肯讓方雪吟太好過:「不過…我等可不想跟白衣如雪的血衣仙姬解釋這一點,好歹…仙姬得有些誠意,我們才好說話。」
本還不知對方所說的誠意是什麼意思,仔細想想對方的話,方雪吟本已暈紅的雙頰越發酡紅,淫賊們也真是的,明明就感覺到自己的軟弱,還要趁機進迫,實是咄咄逼人;不過想想接下來要發生的事,這等犧牲也只是小事一椿。
輕吸了口氣,耳邊仍不住傳來的淫靡之聲,似給了方雪吟許多勇氣,她輕輕伸手,緩緩解開衣扣,在淫賊們火辣辣的目光中,本已破碎的純白衣裙一件接著一件,慢慢落下地來,本來該需要許多勇氣的動作,因著滿溢身心的渴望,似是不再那般艱難;而隨著柔膩晶瑩的香肌玉膚漸漸露出,淫賊的目光越發肆無忌憚,雖說羞人,卻也鼓舞著方雪吟的纖指,再不稍停的繼續動作。
好不容易衣裙盡褪,身上僅著蔽體小衣,亭亭玉立的方雪吟嬌軀沐浴在眾淫賊火辣辣的目光之中,雖說嬌羞無倫,可從未見人的冰肌玉膚,完全暴露在淫賊目光之下,羞人之外竟有幾乎異樣的刺激,銀牙輕咬的方雪吟不由夾緊玉腿,卻不是為了害羞,而是在淫賊目光洗禮之中,小穴裡竟似比方才更灼熱、更濕濡,彷彿光被這樣看著,就令方雪吟心花怒放,似是不再在意即將遭受的淫辱玩弄,反而有種徹底開放自己,迎向淫慾命運的春心蕩漾,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抬頭望向正賞玩著自己嬌軀的淫賊,卻見為首者嘴角淫笑,微微搖了搖頭,彷彿還不滿意,方雪吟一陣羞,沒想到這些淫賊要做的這般徹底,可想想接下來的事,也難怪他們不會放過自己,她嬌羞一瞥,俯下嬌軀脫去了腳上白色羅襪,再次站直嬌軀時,除了粉紅色的小衣之外,玉立在散亂衣裳當中的嬌軀,再也沒有任何白色衣物的存在;這樣立在人前,連纖纖玉足也不能免,只餘正待淫賊剝除的貼體小衣小褲,竟令方雪吟渴望中更有種徹底解脫的快感。
雖說淫賊們全未動手,只有目光比方才更火辣地逡巡在方雪吟完美的胴體上頭,可現在只剩小衣遮身,大半肌膚都在淫賊眼下,光只是這樣站著,便覺刺激異常,畢竟方雪吟身材豐潤傲人,平時在霓裳宮中卻少有這般暴露,免得被同門女子又妒又恨,頭一次裸露人前,還是被四個一絲不掛的男人看著,羞是羞到了極處,但方雪吟卻覺嬌羞之外,體內有股火熱正待爆發,光只是這樣的目光非禮,便這樣令自己難以自持,等到完全被淫賊征服身心,自己又會變成什麼樣子?
女子僅著小衣,肌光膚潤的美態本就勾人目光,加上方雪吟一雙玉峰遠比同門女子更加飽滿高聳,小衣雖已儘量配合身形,可這出眾的堅挺,仍撐的胸前整個鼓脹,飽挺的玉峰上半擠出,纖紅花蕾幾已半露,夾出一條誘人的乳溝,越看越讓人想往深處看去;感覺淫賊們的目光留連在自己胸前,方雪吟雖有幾分嬌羞,更多的卻是自傲,淫賊們採花無數,能讓他們如此專注驚豔,便可見自己的胴體有多麼完美誘人,芳心蕩漾間方雪吟站的越發直了,甚至差點連開口都忘了。
「果然不愧仙姬之名,確實嬌美動人。」那為首的淫賊滿意地一笑,也不知是滿意方雪吟的態度,還是滿意待會便可將這完美胴體淫玩於胯下,他走了幾步,越過了方雪吟早棄之於地的長劍,方雪吟只覺男人火熱的溫度撲鼻而來,偏又退之不得,其餘幾個淫賊早已包圍了她,近的似連呼吸都快噴到她赤裸的肌膚上頭,格外令方雪吟感到刺激,若不脫成這樣,若不讓淫賊近身,那知道被情慾高昂的男子包圍,被火熱的體溫這樣進侵,是如此令人心神蕩漾的一回事?
「你…該說實話了…」被男人的氣息一沖,方雪吟只覺魂都快飛了,那火熱的肉棒已近到快灼上她的肌膚,除了肉慾之外完全令人感受不到其他,若非不願失身失的如此糊里糊塗,只怕方雪吟還問不出口呢!雖說如此,聲音的顫抖、目光的飄移,仍暴露了方雪吟的嬌弱和渴求。
「既然仙姬如此配合,某自然知無不言,」那淫賊嘿嘿直笑,魔手輕撫方雪吟香肩,雖沒怎麼動作,但光只是被男人的手觸及,方雪吟嬌軀便一陣顫抖,卻非嬌羞畏懼,而是難堪刺激,那人這才接了下去:「那去障丹能令五感提昇,對慾望原就有刺激之效,更增媚藥之威;不過光去障丹加上媚藥,還不夠厲害,只是銷魂花與去障丹一旦配合,不只刺激增強,更會影響心神,讓女子身心都投入享受,至於銷魂花的藥性解除之後,這影響會不會袪除,某便不清楚了。」
若是不會袪除,那才好呢!聽完淫賊言語,方雪吟芳心竟不由自主接了下去,畢竟方雪吟也清楚,以自己傲人的完美胴體,落入淫賊手中必是激情難止、夜夜春宵,若是逃不開去,讓藥效持續刺激身心,就算被採補、被淫辱,肉體的歡快刺激也讓淫事變的暢美痛快,總是好受一些。
「唔…」感覺身後淫賊的手,已觸及了小衣的帶子,想來身前的淫賊輕觸自己香肩,而自己沒有退避,已令淫賊膽子大了起來;何況小衣只掩身前,身後只剩細細的帶子結在頸後背心,背後幾近全裸,粉嫩肌膚在男性氣息刺激之下早已暈紅,比之身前的遮遮掩掩,可要更誘人幾分,反正自己想知道的也知道了,接下來就讓淫賊們為所欲為,畢竟被男人氣息一沖,自己雙腿酥軟,便想逃也沒力逃出,還不如留點力氣婉轉承歡,畢竟四個人輪流上,可不是那麼好支撐的。
偏偏眼前的淫賊卻搖了搖頭,讓背後之人收了手,小衣衣帶雖已半解,卻還是勉強繫在頸後,只是小衣已鬆,隨著方雪吟的呼吸越發急促,顫顫巍巍的飽挺美乳不住抖動,越發誘人心魄。
「怎…怎麼了…」
「某既然回答了仙姬的問題,自然也希望仙姬多展現點誠意…」那淫賊嘻嘻一笑,掌心輕輕撫著方雪吟香肩,其餘人等的手自也不會閒著,輕貼慢熨著方雪吟灼熱的冰肌玉膚,只差沒解方雪吟僅餘的蔽體小衣小褲,那肉體的刺激,令本已春心蕩漾的方雪吟越發火熱,眉目含春、媚眼如絲,美到讓人完全不敢相信,這嬌軀半裸、風情萬種的美人,竟是出名辣手的血衣仙姬,反正現在方雪吟僅餘貼身小衣小褲,白色衣裙盡落腳邊,再怎麼辣手也不見血衣了。
感覺男人們的呼吸似都噴著火,雖說方雪吟早知若落入淫賊手中,不只貞潔難保,十有八九連身為女子的矜持都要被脫卸的一乾二淨,卻沒想到自己都脫到這種地步,淫賊們還想她展現更多柔弱降服的誠意!可事已至此,讓男人賞玩過春光,連方雪吟自己都有種衝動,想更徹底地暴露自己的胴體,也不知被淫賊盡情玩弄採補,銷魂花藥效盡去之後,還會不會有這種想法?
纖手滑到身下,緩緩褪去小褲,光這動作就羞不可言,畢竟這是讓自己那處女小穴完全暴露男淫賊眼前的動作,何況他們站的這麼近,光只動作間都會觸到男人身體,僅只褪去小褲的動作,皓腕小臂就不知被挺在身旁的肉棒燙了幾次;等到方雪吟再次站直身子,渾圓潔嫩的雙腿之間即便緊夾仍不住揩擦,水光泛濫的媚態若隱若現,吸的淫賊們的目光再也離不開那無倫美景。
「不…剝的更光一點嗎?」
「這…」緊張加上刺激,彷彿體內慾火都湧進胸前,方雪吟只覺原已傲挺豐腴的雙乳,越發飽漲高聳,那兩點乳蕾都已漲硬熱挺,又熱又疼的正渴望著在男人手中綻放,好不容易才把話說出來:「這裡…留給…留給你們來脫…唔…」
話才出口,彷彿身體裡更熱了三分,真有種把自己徹底剝的赤裸裸,完全降服好讓男人大展淫威的衝動。雖然方雪吟心裡清楚,對淫賊來說,由他們親手摧破俠女最後的防線,比之俠女主動投懷送抱,還要來得有成就感的多,可體內的淫藥、動搖的芳心,在在都渴望著男人兇猛蹂躪的來臨,方雪吟不由佩服,這些淫賊說學有專精還真一點沒錯,竟有辦法令她如此慾火焚身。
「在真正動手之前,還是先看看好戲,」眼前這半裸仙姬讓人越看越愛,明知她的抗拒已如小衣般輕薄細嫩,只要一伸手便可揭破,可那嬌柔模樣惹人憐愛之中,卻格外有種讓人想多加玩弄玷污,讓方雪吟在破身前多受些淫慾折磨,使她身心完全沉淪愛慾淫情之中,再也無法自拔的衝動,畢竟待會兒方雪吟得要滿足他們四人,不多加挑逗玩弄,令她盡情沉醉那可不行:「不知仙姬妳…私下可曾嘗過自慰的滋味?」
聽到這句話,方雪吟本已暈紅的雙頰越發火熱,誘人的酡紅幾乎灼上了每寸冰肌雪膚,即便早知道對淫賊投降,後果必是身心均遭淫辱狎玩,再存不下任何矜持,可連這種話都得聽著,換了先前的方雪吟只怕便知必敗也要出手,可現在已脫的只剩一件小衣,連股間汁光滑潤都已暴露在男人眼前,這般挑逗言語,對她而言竟只是刺激越發多一些,含羞點頭承認。
只是以方雪吟冰雪聰明,自然知道淫賊的意思,絕不只是問這般羞人話題而已。年已過廿,身心都已成熟,偶爾也會有情慾方面的需求,只是不熟此道,這般羞人之事又不可能向人詢問,還得避著同門師姐妹耳目,方雪吟雖然偶爾自慰,可真要說到讓體內積蓄的情慾壓力徹底舒放,十次最多一二次而已,算不上是多麼舒服愉快的喜好。雖說羞人,但芳心早已投降,方雪吟也不知在現下被媚藥所侵,又在淫賊目光灼灼之下,會不會跟平常有不一樣的感覺呢?
輕咬銀牙,可憐兮兮地看著包圍自己的淫賊,明知無倖,卻還是只能以這惹人憐愛的神態,誘的四人肉棒更硬挺了幾分,粗壯的彷彿要擇人而噬,方雪吟緩緩蹲下身子,無論自慰是否讓自己舒服,事後雙腿總會有些許酥軟,再站不直身子,這點了解她倒還是有的。
只是蹲低身子,又要自慰,雙腿自然難以密合,只能讓淫賊們更加飽覽春光,尤其四人立在周邊,蹲下身子後目光剛好與硬挺的肉棒平齊,加上淫賊居高臨下的目光,越發令女子顯得柔弱無力,將成待宰羔羊。方雪吟雖知中了奸人之計,卻已無心抗拒,她芳心蕩漾地期望著四周硬挺的肉棒,承受著男人目光的洗禮,一手隔著小衣托住傲挺玉乳,緩緩揉弄著,一手則滑進光潤濕膩的股間,微顫的纖指輕輕頂入小穴,輕輕地按揉滑動起來。
纖指才滑進蜜穴裡頭,方雪吟便又羞又喜地知道不妙了,今兒的身子十分有感覺,指頭才觸及該處,一股電殛般的酥麻酸癢,便猛不防地襲上身來,刺激來的極快極強烈,遠非平時自慰可比,令方雪吟嬌軀不由弓起,原本直立的上半身不由向後倒去,幸好原在身後的淫賊眼明手快,不知何時已放了個臥榻在後,撐住了嬌軀的方雪吟輕聲道了句謝謝,便又享受起自慰的快樂來。
也不知是因為銷魂花的霸道藥力,已將方雪吟的胴體變成了極不堪刺激的尤物,還是因為沐浴在四周淫賊的灼灼目光之下,讓身體湧起了前所未有的情慾反應,又或是即將失身的自覺,讓身體放棄了護守的本能,方雪吟只覺手指到處,身體不由自主地激情回應著,而那回應又鼓舞著方雪吟繼續動作,挑起了一波接著一波的情慾海潮,慢慢連牙都咬不住了,嬌滴滴地呻吟起來,媚眼如絲的方雪吟只覺嬌軀浴火,前所未有又空虛又渴望的感覺,混在無比的美妙快樂之中。
原本這次自慰的快感,便比以往更加強烈,何況方雪吟雖是生手,旁邊的淫賊卻個個都是專家,一邊賞玩著這美仙姬自慰時種種媚態,一邊你一言我一語的指導,聲聲句句都是經驗之談,一開始時方雪吟還只是含羞道謝,一邊用新學的手段玩弄刺激著自己嬌美的胴體,可隨著刺激越發強烈、慾焰越發火熱,慾火焚身到暢美無比的方雪吟連句謝都說不出來了,只能隨聲動作,但嬌喘呻吟不止、顫抖高潮連連,那模樣比之口頭的謝意,更讓淫賊們看的淫火高熾。
「啊…哈…好…好棒…啊…雪吟…雪吟要…要丟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刺激猛地襲上身來,方雪吟一聲嬌吟,保持著纖指雙分,扣在小穴跟菊穴當中的豔媚模樣癱軟下來,迷茫的美目只見自己股間一泓噴泉急射而出,彷彿一道彩虹劃過眼前,那高潮滋味,便如眼見的彩虹一般美妙。
天哪!沒想到自己不只自慰的刺激已極,甚至還不由自主地失禁,尿噴的那般高,高潮舒洩過後方雪吟猛地一醒,真是嬌羞無倫,可身受的難言滋味,卻令方雪吟雖知淫賊動機不良,在迫自己當眾自慰之後,便要用那硬挺的肉棒,姦淫狎玩自己的肉體,讓她在藥物和淫技的雙重刺激下,變成淫賊洩慾的玩物,仍不由心存感激,這羞人的美妙滋味,不知還要享受幾回?
嬌喘噓噓,那高潮的餘韻久久不退,彷彿化成了慾火繼續刺激著方雪吟嬌媚的胴體,良久方雪吟才稍稍清醒,卻見自己軟倒榻上,冰肌玉膚染滿了情慾的酡紅,方才自慰間嬌軀不住顫抖挺動,加上小衣衣帶原已半解,在這般激烈動作之間已然滑開一半,一邊自傲的豐挺美乳早已暴露出來,乳尖那顆葡萄早已漲的紫紅,隨著方雪吟的呼吸玉乳不住起伏,香汗不住滑落溝間,可明明周身汗濕,方雪吟在滿足之中,仍覺飢渴無比,淫藥和自慰刺激的苦樂處她現在總算嚐到了。
小衣之下,纖纖玉指仍輕扣在小穴和菊穴中,另一指的指節則輕輕勾起,在尿尿處輕輕撫摩,即便高潮已過,仍是不肯放開,只任那不住湧出的春泉潤滑,勾的股間黏膩片片。
在眾淫賊眼前自慰到高潮洩身,到現在還綿軟榻上,小衣更已半褪,玲瓏曲線、傲人胴體完全被看個徹底,即便銷魂花藥力未去,小穴飢渴地只待淫賊佔有,方雪吟仍不由嬌羞無倫,可羞赧之間,淫賊火辣辣的目光,卻灼著她火熱的肌膚不住發燒,顯然現在的自己,對被男人賞玩再無抗拒,方雪吟雖勉強告訴自己那是因為藥力的關係,卻不得不承認,她真的很愛這樣被看的清清楚楚,再也沒有一寸肌膚可以逃脫男人目光的感覺。
「這戲…好看嗎?」嬌滴滴地喘息著,方雪吟一邊愛著那前所未有的快感刺激,一邊恨著這些淫賊還真能忍,明明肉棒都已硬挺高昂,居高臨下看著自己自慰的豔媚春宮,竟然沒有趁機剝光自己,輪流上馬,在方雪吟身心迷亂之中,將她徹底征服;可若那樣幹了,自己也未必知道,自慰竟然是這麼刺激快活的事兒;稚嫩的纖纖玉指已是如此,淫賊肉棒豈不更加威猛?
「好看,確實好看…」看的口水都快流下來了,淫賊之首卻還掌得住自己,這血衣仙姬武功之高、手段之辣絕非泛泛,若換了藥效差點的淫藥,只怕休想看到如此美豔的好戲,雖是慾火高昂,頗想快點發洩在這完美無瑕、曼妙絕倫的胴體上頭,可還是忍不住想再多逗逗她:「仙姬要不要好好洗洗身子?待洗過之後,某等再引領仙姬,嘗得男女交合的無上美味?」
還洗?方雪吟差點說出口來,此處的水就只旁邊那深深水池,裡頭滿滿的都是銷魂花藥,自己早已被熬的慾火難禁,再洗也不知會有什麼後果?只是看著環在她身前淫賊們的淫笑,方雪吟陡地心領神會,嬌羞之間卻不由暗罵自己,其他什麼都不好心領神會,偏偏對淫賊的手段如此默契十足,對方沒怎麼說清楚自己都猜得到了,難不成自己冰清冷豔的外貌之下,實有著淫蕩的本質?若是如此,這回中毒倒還是好事,讓方雪吟更加的認清自己的真實模樣了。
慢慢跪直了身子,輕撥濕黏頰上的秀髮,動作之間散掛身上的小衣不住飄動,若非方雪吟美乳極挺,撐住了小衣,怕早要滑下身來,她一邊等著小衣被淫賊扯去,徹底赤裸著期待淫賊佔有的一刻,一邊如絲美目輕啟,正見肉棒挺在眼前,那腥味撲鼻而來,雖說絕不好聞,可其中蘊含的淫慾意味,卻讓那味道格外令方雪吟心癢難搔,甚至小穴都顫抖著又流了一波出來。
嫩頰貼上火熱的肉棒,那無比的火熱刺激,令方雪吟不由呻吟出聲,含羞帶怯的纖手輕輕握住肉棒,親手感覺那淫慾的熱力,一邊香舌輕吐,舐上那慾望的象徵,一邊嬌媚含羞地抬頭望著肉棒的主人,那眼神彷彿她正無比淫媚地獻出自己,那水汪汪的美目是火、暈紅的肌膚是火、隨著動作不住顫抖的裸裎美乳更似要噴出火來,美目顧盼之間,方雪吟只覺既嬌羞又期待,尤其當其餘淫賊也湊了過來,肉棒不住揩擦方雪吟赤裸的香肩粉背,差點令她既羞又喜地呻吟出聲。
櫻唇香舌吞吐不斷,纖手更沒閒著,只是方雪吟再厲害,連口帶手也只服侍得三根肉棒,餘下的一根也只得任其在頸後肩上不住滑動,美目可憐兮兮地望著眾人,似是對無法同時服務眾淫賊肉棒極感歉意。
當女子主動為男人吮吸肉棒之時,除非真對這人死心塌地外,就只剩下已被淫慾刺激的慾火焚身、渴待著男女交合之美,再無其他願望一種解釋,尤其方雪吟這般嬌美無倫的尤物,本是辣手無情的仙姬,此刻卻半裸著傲人的完美胴體,嬌媚溫柔地為淫賊們服侍,肌膚被情慾催的酡紅豔麗,脫出小衣的美乳似較原先看時更加漲圓,乳尖嫩蕾如同圓大葡萄般漲滿,蕾根處透出一圈誘人的粉紅色,股間更是汁光隱隱,彷彿難耐刺激,又小小地漸噴漸吐出一波水光。
這般誘人的刺激本就令人難以忍耐,更何況剛剛才看過方雪吟主動自慰的火辣春宮,又被池水裡的銷魂花盡情地誘發淫慾,四人的肉棒本就硬挺的幾欲噴射,給方雪吟這般嬌柔嫵媚地服侍下來,更是難以克制,不一會兒在方雪吟似羞似喜的哀吟聲中,四根肉棒都已勁射出來,白膩的精液火熱有力地噴灑在方雪吟身上,強烈的刺激令方雪吟嬌軀一顫,股間又洩了美美的一回。
軟跪床榻上嬌柔無力地喘息著,任淫賊的精液在冰肌雪膚上頭流淌,無力拂拭的玉手軟綿綿地撐著嬌軀不倒,好讓精液在身上流滑的更徹底,雖不知這樣被精液『洗』過,能不能解除肌膚所中的銷魂花藥力,可方雪吟卻極徹底的知道,即便肌膚受洗之後已不再那般飢渴,小穴裡頭的渴望卻是越發強烈不可收拾,甚至連本沒多少感覺的菊穴裡頭都酥癢起來。
曲線玲瓏、豐潤誘人的胴體只餘一件半披小衣本就誘人,此刻肌膚又被淫精淋洗,香肩上頭守宮砂雖被精液所污卻尚未消失,那純潔胴體被污染的模樣更令人除了淫慾之外再想不及其他。
可感覺淫精被肌膚的火熱漸漸灼乾,方雪吟心下卻暗道不妙,即便還是處子如她,也知道男人在射過之後,想要雄風再振可得花上不少功夫,方才為了發洩體內賁張的慾望,方雪吟自慰的如此投入、為男人服務的如此刺激,幾乎每個動作、每下吞吐,都為了讓男人射精而來,卻沒想到淫賊們一旦射了,要再硬起來蹂躪自己,需要多少功夫?這樣自己豈不是還得熬上許久,才能讓淫賊佔有自己完美傲人的胴體,解脫體內那對男人的火熱需求?
只是美目一飄,卻見本欲軟下的紫紅肉棒,竟漸漸又硬挺起來,驚喜嬌羞的方雪吟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好半晌才見那為首的淫賊伸手輕揉了揉她彈出的美乳,一邊將硬挺的肉棒又湊到方雪吟面前,那肉棒彷彿比方才更加硬挺火熱,誘得方雪吟差點忍不住又想吐舌去舔:「銷魂花對某等也有效力,在仙姬徹底洩個乾淨之前,某等可是不會停手的。」
「嗯…」一聲嬌吟出口,方雪吟美乳傲挺豐腴,本就甚為敏感,此刻又值情動,只覺美乳被男人揉玩的好生舒服,突地在乳上把玩的大手一撥,小衣頓時離身,已完全赤裸的方雪吟嬌軀一顫,芳心只想到接下來就要被淫賊姦淫了,雖說她含苞未破,須得溫柔對待、小心破瓜,可現在的方雪吟早已慾火焚身,即便被淫賊粗暴狂野的蹂躪強暴,那種全無抗力,只能任由蹂躪宰割的柔弱感覺,反而更令方雪吟體會自己是個女人,身心酥麻下幾乎連腿都要軟了。
只是淫賊們卻不讓方雪吟軟下,左右兩人一邊一個,托住了方雪吟雙臂,將她拉了起來,一左一右地撐起了她,空出的手在方雪吟柔嫩的肌膚上盡情遊走把玩,自然不會忘了拜訪那高聳誘人的美乳,身前身後的淫賊則不約而同,將手滑下了方雪吟腿間,方雪吟只覺嬌軀酥軟至極,心甘情願地玉腿輕分,任淫賊之手直迫自己純潔的小穴,汁液不住湧出,沾的淫賊手指黏滑不堪。
「啊!」一聲媚吟出口,不只小穴,連菊穴也被男人的手侵犯了,方雪吟美目迷離,方才自慰之時已知自己身子陷入了極為敏感的狀態,纖手到處慾火狂燒,難以抑制,直到此刻被淫賊的手觸及要害,方雪吟方知自己的手段有多麼稚嫩,淫賊的手彷彿帶著火焰,原本方雪吟的身子已是火熱難抑,被男人一觸,那火燒的越發高了,美的方雪吟婉轉呻吟,嬌滴滴地在男人手下顫抖,本已分開的雙腿不由緊夾,那刺激對她而言畢竟是太過激烈了,可再怎麼緊夾,卻迫不出侵犯的手,只夾的那魔手更加深入,逗的方雪吟玉腿震顫不止,小穴春潮狂洩,很快又洩了一回。
再次高潮的方雪吟媚眼如絲、嬌喘噓噓,完美的赤裸肉體本已火熱如焚,左右撐著自己的男人、前後撫玩自己的男人,肌膚接觸之間卻有著更強烈的火熱湧來,每一下熱風吹拂,都帶著男人的慾望,想到自己這下絕逃不過淫賊魔手,方雪吟羞喜間卻不由有些畏懼,情慾的手段如此激烈,幾乎要將她四分五裂,而還沒破身,已欲仙欲死地高潮了幾回,在這方面自己顯然不是淫賊的對手,一比一都無力抗拒了,等到四人慾火盡洩,自己究竟會變成什麼樣子?
「仙姬放心,」聽淫賊開口,方雪吟不由嬌羞,沒想到恍惚之間,自己竟讓這般羞人言語出口,給淫賊們聽個清清楚楚,偏生嬌軀被四人緊夾,想逃也沒得逃,只能乖乖聽著:「仙姬根基深厚,又兼練武已久,即便連續交歡也不會受傷;何況老天爺給了仙姬這般完美的身子,便是要讓仙姬盡情享受男女之歡,若是有所抗拒,或是心懷畏懼,反為不美…」
「嗯…哎…」淫賊邊說,手上邊加強動作,赤裸裸地被四人盡情把玩撫愛,方雪吟嬌吟難止,芳心卻不由越發蕩漾。便如淫賊所言,自己這惹火身材,每寸肌膚皆光滑晶瑩,沒有半點瑕疵,正是最能引發淫賊慾火的尤物,加上功力深厚,別說在這不大透風的地方,即便是寒冷天氣中幕天席地,赤裸著嬌軀與男人交合,也不容易受寒,如此看來,自己這完美的肉體,果真是為了淫慾交合而生,因著銷魂花的關係,必須與淫賊放浪交合,欲仙欲死地獻出身心,對她而言竟未必是壞事,越這麼想,嬌軀越發敏感,方雪吟只覺小穴空虛飢渴,亟待淫賊手段的盡情淫玩。
「啊!」又是一聲嬌吟,方雪吟又洩了美美的一回,一來淫賊魔手果非易與,被銷魂花弄的極端敏感的肌膚難堪把玩,二來在她嬌媚呻吟的美聲引誘之下,淫賊們不約而同地又射了一發,火熱的精液彷彿被嬌嫩的肌膚吸過去般,熱辣辣地射在方雪吟身上,灼的方雪吟美目如絲,偏生淫賊們卻在此刻離開了她,軟癱榻上的方雪吟如霧朦朧的美目,只見勁射過的肉棒又漸漸硬挺。
知道這回該來真格的了,別說淫賊們早已打算在她身上盡洩慾火,方雪吟體內的飢渴空虛,也不容她繼續苦熬,赤裸裸地仰躺榻上,方雪吟玉手撐在腦後,纖腰輕拱、玉腿稍分,誘人的小穴不住輕吐蜜汁,那種只待獻身的柔媚模樣,在在展現出方雪吟無比飢渴的需求。
「哎…好哥哥…」一聲嬌吟出口,方雪吟雖羞不可言,以往可沒想到自己竟有求淫賊給自己破瓜的可能,但銷魂花藥力,加上淫賊們的手段,早令方雪吟慾火焚身,現在的她只恨,那還在嬌軀緩緩流淌、漸漸從白膩變的透明的淫精,怎麼還不攻陷她的子宮,令方雪吟賁張的淫慾徹底沉醉?跟這樣比,幾句淫語還真算不得什麼:「求求你們…給雪吟…給雪吟個快活吧…」
「真的…可以嗎?」為首的淫賊嘿嘿淫笑,嘴上還似溫柔,魔手卻已侵入方雪吟禁地,手掌輕托方雪吟圓臀,手指輕捏著小穴口處那敏感的蓓蕾,動作雖輕緩,可那刺激卻那是現在的方雪吟受得了的?只揉的方雪吟嬌吟聲聲,檀口輕吐的聲息越來越是甜蜜誘惑。
「好…雪吟…嗯…已經準備好了…」這姿勢已令方雪吟全無抗拒能力,口中吐出的邀請,即便已慾火焚身的方雪吟也快受不了了,可體內的淫慾,卻推著她令她完全沒法忍耐,什麼矜持、什麼定力早拋諸腦後,除了享受淫賊帶來的蹂躪,在種種淫慾手段下如花盛放,現在的方雪吟再想不到其他:「好哥哥們…給雪吟…破身吧…用你們的大肉棒,刺破雪吟的處女膜…一個個輪流來…讓雪吟洩的欲仙欲死…把精液都…都射到雪吟的子宮裡去…哎…雪吟想要…要你們…」
「仙姬既然想要,我們自然是要配合的…」
淫賊的聲音還未落,方雪吟柔媚的呻吟聲已然脫口而出,雖說淫賊的種種手段,已讓方雪吟完全失去了護守的本能,可初次承歡的小穴,被強壯的肉棒侵入,當那硬挺的尖端刺入方雪吟小穴之時,強烈的刺激感令方雪吟身子不由一繃,可淫賊卻不因此放鬆,反而伸手扣住方雪吟纖腰,肉棒緩緩挺入,將方雪吟嬌嫩窄緊的小穴一點一點地撐了開來。
痛,真的是很痛,可體內火熱的淫慾,卻讓那痛楚和混在痛楚間的絲絲快感變的如此美妙,方雪吟輕咬銀牙,哼的既苦楚又柔媚,小穴溫柔又火熱地吻吮著肉棒,疼痛的顫抖反而使小穴更緊密地裹住肉棒,一點一點地將肉棒迎入;在處女膜無力而柔順地被肉棒刺破之時,疼痛雖達到了高峰,可自己已完全被淫賊侵犯佔有,卻令方雪吟心中不由湧現一絲快感,她忍著疼緩緩輕扭,摩挲著侵入的肉棒,迎著肉棒更加深入她的身體,直到整個都被方雪吟的小穴所容納。
「唔…好仙姬…真的…很深呢…而且又緊又會吸…真美死我了…」
「那…那就好…啊…」第一次被肉棒刺穿,說要不痛是不可能的,可體內已有種美絲絲的快感正逐漸將疼痛淹沒,何況已佔有自己的淫賊,正誇著自己淫蕩的小穴能令他快活,方雪吟芳心不由混亂,身心都被淫慾淹沒;方才她親眼見識四根肉棒的強壯,本還擔心自己嬌嫩的胴體難堪蹂躪,可那粗壯的肉棒,已完完全全被自己容納接受,而且容納的如此快樂,接下來只要自己放得開,隨即而來的淫慾洗禮,想必不會如以往認為的那般恐怖:「那就…幹雪吟吧…啊…」
隨著方雪吟邀請聲出口,淫賊也展開了手段,肉棒正被夾著的淫賊雙手緊扣方雪吟纖腰,固定著讓方雪吟再無退路,一邊挺腰輕旋,好加大肉棒與小穴磨擦的面積,只姦的方雪吟嬌吟不已,彷彿每寸被肉棒磨擦玩弄的嫩肌,都被慾火熊熊延燒;而另外兩邊的淫賊魔手齊出,撫愛著方雪吟飽挺的美乳,僅剩的那人則蹲在方雪吟面前,肉棒正硬挺在方雪吟美目迷離之間。
輕咬銀牙,方雪吟一邊嗯哼呻吟,一雙玉腿早不由自主地抬了起來,嬌媚地輕扣在淫賊腰上,好讓那肉棒更加深刻,一雙手則抬到眼前,愛不釋手地搓揉著挺在眼前的肉棒。美目所及、香肌所觸、耳聞鼻嗅都是淫慾的味道,更不用說初啟的小穴正被肉棒緊緊插入,那給她破瓜的淫賊不只前後頂挺,還不住左右旋磨,這般強烈的刺激,教初嚐此味的方雪吟怎能承受?不一會兒方雪吟已是一聲嬌媚入骨的呻吟,被旋鑽的玉門大開,甜美的陰精嘩然而洩,浸的肉棒既酥且麻。
「唔…啊…」又是一聲高吟,挺在眼前的肉棒已然勁射,連正頂住小穴深處的肉棒也射了出來,方雪吟雖早就嚐過淫精沾身的火熱滋味,卻沒想到初啟的子宮那般嬌嫩敏感,給精液一燙竟不由得又一次嬌顫洩身,加上眼前肉棒勁射陽精,燙過乳蕾灼在腹上,內外交灼下那滋味越發強烈,高潮的滋味令方雪吟彷彿整個人毛孔都被灼開了,精液甚至像直透心房,美的真難以想像。
直到此刻,方雪吟才真正慶幸,銷魂花的淫威遠勝想像,自己被淫賊姦淫破身,還有好幾人在旁等著輪流享受自己完美的胴體,照說這般蹂躪淫亂,別說對清純俠女苦不堪言,即便妓女都未必吃得消,可對現在的自己而言,卻是痛中有快,破瓜之苦竟似沒法對承受的快感帶來多少阻滯,若非銷魂花淫毒霸道,徹底摧毀了自己的矜持和抗拒心理,如何享受得了這般飄飄欲仙的快美滋味?
「嗯…哎…呼…呼…」本來高潮之後,便是身子整個癱軟,尤其這次洩的這般快樂,方雪吟整個都癱了,軟倒榻上的她嬌喘噓噓、肌光膚潤、媚目如絲,彷彿呼吸之間都噴吐著淫媚氣息,看的剛射過的淫賊都硬了起來,更不用說還沒射出來的兩人,那肉棒更是挺硬著只待發洩。
「好仙姬…該準備再來了…」蹲下身去,伸手輕撫著方雪吟雪臀之間,雖難免沾染淫漬,可想到接下來就能對這赤裸仙姬予取予求、盡情淫玩,這沾染反令人更加心跳加速。
「嗯…別…」感到那手指正輕探臀間菊穴,方雪吟一聲輕吟,卻不願逃離那無禮的魔手,雖說才剛洩了,可銷魂花淫威之強,卻令她這般快便想再承受一次淫蕩的征伐;但就算知道菊穴必然要破,現在的方雪吟可還沒準備好:「那樣…那樣不公平…嗯…等…等哥哥們都…都姦過雪吟的小穴…姦的雪吟美爽爽的洩了,再來…再來幹雪吟的後庭花…好不好?」
「這…倒也公平…」
話才說完,方雪吟一聲嬌吟,只覺一雙玉腿被淫賊扛到了肩上,隨著淫賊身子壓向自己,癱貼榻上的雪臀被抬了起來,隨即那肉棒便火熱地刺了進來,強烈的刺激令方雪吟不由婉轉嬌吟。
破瓜之痛,本就不只那薄薄一層處女膜的事情,雖說那層薄膜已被刺破,化做落紅點點,可方雪吟的小穴卻仍窄緊嬌嫩,銷魂花的藥力更令她的感官倍加敏感,小穴再次被肉棒撐開攻陷,不僅猶有餘痛,比起方才之苦竟也不差多少;但身子被淫賊整個對折,現下的方雪吟已是淫賊囊中之物,完全沒有抗拒的可能,方雪吟只能慶幸銷魂花藥力仍強,沒被插得幾下,美妙的刺激已再次光臨,肉棒雖是強攻猛送,初嘗此味的她竟也能承受,可現在卻只有享受的份兒了。
尤其這種姿勢,雖說方雪吟只能承受身上淫賊的猛攻,再看不見旁人,可旁邊的淫賊卻沒有因此沉默看戲,即便沒法向方雪吟完美的胴體伸手,嘴上言語卻是不斷,有的讚方雪吟美貌無倫,身子極適雲雨之美,有的則一邊指導,讓方雪吟勉強能扭腰迎送,甚至連說方雪吟貌似冷豔,卻天性淫媚,才能剛剛破瓜便能如此享受,果是媚骨天生的尤物,該盡情享受雲雨之歡云云。
話兒雖難入耳,可對現在的方雪吟而言,卻如火上加油一般,令她體內慾火更加高燒,她的小穴正被淫賊強壯的抽送著,每一下都似點中花心嫩蕊,酥的身心俱麻,這般點穴法教頭一遭承受的方雪吟如何受得?被姦的神魂顛倒的她漸漸軟語呢喃,彷彿身心都飄在仙境。
「哎…啊…好棒…唔…好哥哥…啊…你…好會幹…幹的雪吟…啊…好舒服…哎…要…要飛了…要飛上天了…雪吟好棒…哎…美…美死我了…啊…太…太美了…好哥哥…你的大棒子…唔…好會插…好會幹…姦的雪吟…好舒服…啊…要…要洩了…」
在淫賊的衝擊之下,方雪吟身心都飄飄欲仙,小穴被姦的嘖嘖有聲,肉體交擊之間水花盡洩,還混著點點落紅,彷彿徒勞地證明片刻之前,方雪吟還是潔淨無瑕的處女之身,可看到方雪吟肌光膚潤、媚眼如絲,彷彿整個人都迷醉其中的美態,聽著她婉轉嬌媚、聲甜語柔,似是在淫慾之中迷醉不返,那落紅的證明,反而讓旁人除了把方雪吟當成真正的淫娃蕩婦外,再沒有其他的看法;而正享樂其中的方雪吟,除了櫻唇不住吐露哀吟渴求,完全不負名字中那個吟字外,身心都已徹底淪陷,那裡還想得到不該表現的這般淫媚誘人?
嬌嫩的花心被這般狂攻猛打,每次深入都刺的方雪吟婉轉嬌吟,這麼強烈的刺激,那是初嚐此味的方雪吟承受得了的?不一會兒方雪吟已爽的毛孔大開,花心更是如花盛放,甜美膩人的陰精美美的洩了出來,將那肉棒滋潤的酥酥麻麻,很快在方雪吟身上逞威的淫賊便壓緊了她,火熱的陽精狠狠地射了進去,灼的方雪吟又一陣哀吟,子宮在火熱的洗禮中竟又多洩了一回。
雖已洩的身心酥麻,彷彿洩出的不只陰精,連靈魂都在精液的火辣洗禮中洩了出來,但方雪吟深知,就算不管體內銷魂花的霸道淫威,催促著她徹底臣服,現在的她可得讓眼前的四人都滿足方罷,她輕咬銀牙,纖手輕撥汗濕黏在頰上的髮絲,美目顧盼著還沒射出的那兩根肉棒。
在淫賊的指示之下,方雪吟勉力轉過酥軟嬌軀,四肢屈跪榻上,嬌羞依順地挺起雪臀,玉腿輕分,讓才剛被姦的濡濕晶瑩、嬌嫩嫣紅的小穴花瓣輕開,隨即柔媚誘惑的回首一瞥,嫵媚萬狀地一聲嬌吟:「嗯…好哥哥…來吧…再來讓…讓雪吟淫蕩的…洩吧…啊…」
「哎呀!」一聲嬌媚柔膩的呻吟,充滿著火熱的誘惑,若非在場都是身經百戰的淫賊,換個嫩雛兒只怕光聽這誘人呻吟就要忍不住射了,站在方雪吟身後的淫賊雖忍得住,卻已難堪引誘,既然方雪吟都已邀請了,他也不憐惜她才剛洩身,跪在方雪吟身後,雙手用力地揉捏著方雪吟翹挺的雪臀,感受那無比嫩滑的手感,然後才下身一挺,強壯的肉棒破穴直入,整個人則俯在方雪吟背上,彷彿要把她整個人覆在身下,不住頂撞抽送著。
這般姿勢是方雪吟從未試過的,彷彿自己變成了任背後淫賊盡情玩弄的母狗,雖說尊嚴喪盡,可淫賊們花樣百出的手段,卻令她別有一番感受,熊熊慾火不由高燒,令本以為自己體力早在高潮中洩盡,再無力動作的方雪吟不知從那兒生出力氣,很快就沉醉其中,她縱情淫蕩地扭動雪臀迎合,身子更不停前後擺動,一雙撩人傲挺的美乳,更隨著動作前後晃動的香豔刺激。
淫賊伸出左手,捏揉著方雪吟晃動不已的巨乳,右手則撫摸著柔軟而富彈性的雪臀,他不斷向前用力挺進抽出,有時抽到小穴口,再奮勇全力頂入直達花心,肉棒頂端更是大做文章,不住左右磨旋擠壓,淺淺抽出,再狠狠深刺進去,只姦的方雪吟俏臉酡紅、銀牙輕咬、柳眉微皺、星眸半瞇,吐氣如蘭的嬌喘噓噓:「哎…啊…好哥哥…好丈夫…唔…你…好厲害…太…啊…太粗了…嗯…輕…輕一點…你…哎…你頂的…太深…啊…頂的…雪吟又要…要洩了…啊…」
明知這種呻吟聲淫蕩露骨,光聲音出口就羞的方雪吟嬌軀發燒,可體內賁張的淫慾,迫的方雪吟再也忍受不住,非要這樣徹底放浪地將心聲吐露,才能稍洩於萬一,尤其更重要的是,正姦著自己,和正等著姦淫自己的淫賊們,看來都很喜歡聽呀!看他們的神情,方雪吟不由叫的更加歡快了。
在此同時,她則竭力往後扭擺迎合,本能地夾緊小穴,讓侵犯她的肉棒跟小穴能更深切地廝磨著,身心迷醉的方雪吟初嘗狗式的交媾,興奮得四肢百骸悸動不已,體內銷魂花的藥力,更無微不至地將方雪吟體內的潛力盡情抽出,令方雪吟春情激昂、淫水狂洩,肉棒在雪臀後面頂得方雪吟花心陣陣酥麻快活,櫻唇不由自主地發出令淫賊銷魂不已的婉轉嬌啼,雪臀與肉棒廝磨交合,那相撞的插穴聲更是清脆響亮,肉體如膠似漆的結合,著實是名副其實的抵死纏綿。
一來淫賊淫技高明,肉棒深深淺淺地直搗黃龍,姦的方雪吟花心大開,二來體內的銷魂花效力奇強,不只讓方雪吟慾火難平,更使得她完美的胴體倍加敏感,婉轉逢迎、放浪呻吟聲中,嬌嫩敏感的花蕊又是一陣顫抖,美美地洩了陰精;給那酥人心脾的陰精一麻,方雪吟身後的淫賊也已到了極限,他捉緊了方雪吟纖腰,將肉棒深深插入,強行探入子宮,這才猛地射了出來。
給那陽精火辣辣地一燙,方雪吟嬌軀又是一陣抽搐,男人精液強射入體,將子宮灼燙的快活酥軟,那滋味實在美的方雪吟難以承受,等到身後的淫賊陽精射盡,意猶未盡地離開了她,軟癱下來的方雪吟已洩的神魂顛倒,除了無力的喘息外再沒法有其他的動作。
只是還有個人沒姦過自己的小穴呢!想到這兒,媚眼如絲的方雪吟柔媚無力地望向最後那人,而那淫賊也不負所望,雙手一環,摟住方雪吟不盈一握的柳腰,一下已將她抱在懷中,胴體無從借力,方雪吟只能含羞帶怯地纖手環住淫賊脖頸,一雙修長玉腿馴服地大開,勾在淫賊腰後,完全一副任君採擷的媚態,可方雪吟還沒來得及開口要求,已覺淫賊猛地一挺,肉棒順著方雪吟汨汨淫蜜,全根頂進了小穴之中,火辣強烈的刺激,令方雪吟不由自主地嬌呻媚吟起來。
「啊…好…好棒…哎…你…親…親哥哥…親丈夫…唔…你…好會幹…姦的…姦的雪吟好舒服…喔…太…太美了…哎…要…要幹穿了…嗯…雪吟…要…要壞了…啊…怎麼…別…太猛了…」
只這樣被抱著還好,等淫賊一開始走路,方雪吟便知道厲害了,隨著淫賊腳步動作,肉棒一步一挺,每一步都深深攻入方雪吟花心,只覺每一寸空虛都被對方徹底充實,敏感的花心在肉棒深刻的蹂躪下早已美的大開,尤其淫賊雙手已托住方雪吟雪臀,帶著她在懷中彈跳不休,令方雪吟飽挺的美乳,在淫賊胸前不住廝磨,迷醉的無可形容。
雖說已被姦的連洩數回,但這次的刺激實在太過強烈,沒走得幾步,沒用的方雪吟已酥麻地又洩了一回,只是這回淫賊卻沒和她一同洩身,正自洩的嬌軀酥軟、美的神魂顛倒的方雪吟陡地嬌軀一顫,另一個淫賊已走到她身後,趁著方雪吟高潮剛洩、正自無力動作的時候,兩人合力令方雪吟玉腿分的更開,火熱的肉棒緩緩點入。
感覺菊穴在淫賊肉棒下逐漸被破,雖說該當痛不欲生,可那兒方才在水中也被銷魂花肆意感染過,此刻被肉棒姦淫,原本撐裂般的疼痛竟顯得如此微不足道,反而快感油然而生,方雪吟輕咬銀牙,柔媚無力地輕扭嬌軀,卻非反抗,而是迎的肉棒更深一點。
「嗚…好痛…」雖說方才早就投降,早知在四人都姦過自己小穴之後,隔江猶唱後庭花必是難免,卻沒想到淫賊們這般急色,小穴還被插著呢,後面已急不可待地姦了進來,即便早知一次服侍好幾人的羞人事兒難免,初嚐這般淫蕩滋味的方雪吟也難忍嬌羞,無力地抗議著,可身子卻背叛了她,被銷魂花影響的胴體,似乎本能地知道該怎麼做,就算被這樣夾攻,也酥軟地享受著歡愉,讓她的抗議顯得那麼無力:「好痛喔…你們…哎…姦…姦死雪吟了…」
「仙姬放心,」淫賊嘿嘿一笑,一前一後夾緊了方雪吟,肉棒完全插入,幾乎都可以感覺到彼此的火熱,兩邊的人也過來,一人捉住方雪吟一隻玉手,撫在肉棒上頭,讓方雪吟完全感覺到自己被肉棒包圍,身心都渴望著肉棒的蹂躪疼愛:「吃得苦中苦,方得人上人之爽,老天爺給仙姬這般淫蕩美妙的身子骨,就是要仙姬盡情享受的,越投入…才會越舒服痛快…」
也不知是否聽進了淫賊言語,方雪吟嬌軀柔媚無力地緩緩蠕動,香肌雪膚跟男人肉體摩擦處種種快感不住湧入,被肉棒姦插著的前後兩穴雖仍難免痛楚,可隨著淫賊的抽送,方雪吟卻覺前所未有的快感直衝腦海,似是真如淫賊所言,老天生給方雪吟這樣淫蕩美妙的完美胴體,就是為了要她盡情享受男女之歡,即便花苞初破、即便所承受的是這般羞死人的前後夾擊,可疼痛竟沒法阻止方雪吟的享樂,這回的刺激比先前更加強烈,不一會兒方雪吟竟又洩了身!
雖說在強烈的刺激下,洩的真是神魂顛倒、欲仙欲死,美的彷彿連根指頭都動不了了,可在肉棒的包圍之下,方雪吟只覺似乎連呼吸都吸進了淫媚氣息,體內的淫慾衝動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強而有力地催促著她,再次臣服在肉棒之下,享受那無比歡快的滋味,一次又一次地被淫賊把玩著,大量的火熱淫精不住倒在她身上,令她飢渴的肌膚情熱難抑地享受著精液的淋洗。
一來銷魂花正強烈地催促著,要方雪吟盡情享受、熱情獻身,二來既已破身,又有眾淫賊輪流上陣,在數不清的姦淫下身心都已完全獻上,早已丟盔棄甲,成為淫賊胯下嬌媚俘虜,毫無抵抗能力地柔媚承歡,身心都已恣意舒爽過的方雪吟便沒打算被憐惜,只想著盡情放蕩,以最快的速度,讓身心都變成能盡興行雲佈雨、與淫賊一同享樂的極品尤物。
不知何時人已被帶到了大廳,美目迷茫的方雪吟這才發現,身邊的淫賊正一個個輪換著,輪流地享用著自己完美誘人的胴體,別說小穴和菊花,就連肌膚上也正被淫精火熱地淋洗著。雖說羞人已極,可看到四周肉慾生香,耳朵聽著的都是淫呻浪吟,似比自己還要享受,羞恥矜持也就慢慢放下,轉而在四周的聲色引誘之下,更加歡愉、更加放浪地迷醉在慾望的衝擊之中。
知道自己的每寸冰肌玉膚,都被銷魂花強烈地影響著,要被淫精盡情淫洗滋潤,才能將體內淫慾發洩出來,方雪吟什麼都不管了,她勉力挺腰仰展嬌軀,再也不想遮掩,只想盡情地展現自己完美傲人的誘惑胴體,讓數不清人數的淫賊們,在數不清次數的交合中,在自己身上盡情的發洩數不清次數的火辣慾望,不只小穴和菊花渴待精液的侵犯,便是肌膚也飢渴地等著淫精滋潤。
盡情地婉轉迎合、放浪地發洩喘息,玉手巨乳、香肌雪膚都被淫慾玩弄著,方雪吟心知這樣下去,即便等到銷魂花的藥力盡洩,身心也都已變成淫慾的俘虜,就算沒有春藥淫技挑逗,也要本能地渴望與男人的歡樂交合。方雪吟放開了一切矜持和抗拒,美目飄飛的是火、嬌軀擺動的是火,纖手更不住將四周淫賊的慾火引到自己身上,本能的引誘著、渴望著淫賊們賜予的甘露,此刻的方雪吟只想知道,究竟這些淫賊以這樣的淫慾手段,可以讓自己享受到什麼地步?
……
看方雪吟動作越發熟練,彷彿漸入佳境,此刻赤裸著身子的方雪吟已完全被慾火支配,一邊努力地挺動著纖腰,好讓小穴跟菊花能更深刻地承受著淫賊肉棒的強力衝擊,春蔥般的纖纖玉指若不正為肉棒服務,便火熱的揉弄一對傲挺巨乳。凝脂軟玉般的肌膚,完全被情慾灼成了冶豔的酡紅,隨著她大動作挺搖嬌軀泛出的淋漓香汗,不只令肌膚上的殘精更加誘人眼目,更讓女體的幽香淋漓盡致地散放出來,說不出的豔媚誘人,白雪筠也知這師妹正自享受,不由放下心來。
只是放下心後,白雪筠不由自主地有些羨慕更有些慶幸,羨慕的是方雪吟這般放浪投入,給身邊的淫賊一個輪一個的姦,還同時要在好幾人的蹂躪下婉轉承歡,想必真被姦的極為歡喜迷醉,也不知那會是什麼樣的美味?慶幸的是自己身為宗主的禁臠,想必不用承受這樣羞人的滋味,只是該喜還是該怨,看著正甜蜜享受著無比狂野淫慾洗禮的方雪吟,白雪筠自己也弄不清楚了。
忙不迭地將心思轉開,白雪筠看向四周,雖不見宮主水月芸和二師妹柳雪柔,不過她其實也不怎麼想看到她們,可師叔明月馨跟另兩位師妹練雪瑤、梅雪香竟也不在現場,卻不由令白雪筠有些吃驚,尤其白雪筠本想著這三人該是最早遭殃的呢!
若論武功,其實明月馨比水月芸還要適合當霓裳宮主,明月馨親傳的練雪瑤、梅雪香,更不在自己之下;只是也不知明月馨這一脈是倒了什麼霉?十餘年前明月馨行走江湖之時,不幸落入淫賊之手失去貞潔,才將宮主之位拱手相讓,而她所傳的練雪瑤、梅雪香兩人,也在數年前失身。先前還在宮中之時,守身如玉的白雪筠和師妹們,對已被淫賊奪走貞潔的幾人雖不至於不客氣,心態上卻也難免輕視,只是現在自己這些人都一樣的失了身,也真不知道遇上她們的時候,該用什麼表情面對?
聽白雪筠問到師叔而不是自己師父,宗主嘿嘿一笑:「仙子放心,令師叔明仙子她們,是落在本宗霧隱供奉手上,霧隱供奉自有手段,短時間內就不會過來了…」
聽明月馨三女落在妖極宗的供奉霧隱步手上,白雪筠心下不由暗嘆,這兩人還真是緣份難斷,當年明月馨的貞潔,便是被霧隱步所奪,而且落在霧隱步手中的明月馨足足被玩了半個月,才被白雪筠找到,沒想到現在又是此人啊:「一人就想搞定明師叔她們,可不容易…畢竟…畢竟明師叔天生媚骨,兩位師妹似乎在這方面也…也頗有天賦,那霧隱前輩可未必吃得消…」
說到天生媚骨,白雪筠不由玉臉飛紅,照理說這等閨閣之事,除了當事人跟丈夫外,旁人該當不可能曉得,但當年白雪筠尋到師叔之後,本以為明月馨不但失身,還被淫賊淫玩蹂躪了十餘日,就算不論成了淫賊採補用的爐鼎,光是這樣折磨,功力也必是不進反退,沒想到回山之後,明月馨雖說心灰意冷,對宮主之位再無願望,練功也沒以前那麼勤快,但實力卻是不退反進,這等私密之事,這才被同門所知。
所謂天生媚骨,不只是天生要享受雲雨之歡而已,一般而言破身又或被採補,俠女功力必然退步,可對天生媚骨的女子而言,只要承受過男女淫慾,功力便會自然進步,更不用說越是纏綿床笫之間,功力越是一日千里,想到若明月馨此刻落在大廳之中,若明月馨像方雪吟一般,在一波接一波的淫賊蹂躪裡神魂顛倒、縱情放浪,等到雲散雨收,廳裡的淫賊都已洩慾之後,也不知明月馨的武功會高到什麼地步?換了先前或許白雪筠對這等練功方式不屑一顧,可現在她也已是淫賊的胯下玩物,享受過那飄飄欲仙般的快樂,心下除了羨慕外就真的沒其他想法了。
……
2016-10-9 15:2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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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著山壁走著走著,明月馨柳眉微蹙,雖說中了機關之時她與兩個徒弟反應極快,第一個就是先行會合,避免分而力弱,但看這山腹內的道路總是走不完,心下也難免焦躁。
尤其山腹之中雖說只一條路,但不知從何處而來的聲息卻是時重時輕,時而低不可聞,時而拔高震耳,那淫靡無端的男女交合之聲,細細聽來都不由臉紅,偏偏不論明月馨、練雪瑤和梅雪香,先前行走江湖時都已失去處子之身,定力自不能和其餘同門相比,更不用說三女都失身在老於此道的淫賊手中,被淫辱時刻雖已過去,淫慾的痕跡仍難免深深淺淺地留在身上,更是難受。
雖說江湖經驗較同門多些,可三女都遭淫慾洗禮過,一開始還不覺怎地,可越聽那靡靡之音,芳心深處竟不由覺得,若自己一開始沒選擇會合,而是落單獨走,落到淫賊手裡,現在的自己是否會和那些師姐妹一般,正在淫賊胯下婉轉承歡、欲仙欲死,享受身為女人最美妙的滋味?
繞過一個彎子,眼前突地光亮起來,這類的山中石室在此處甚是常見,本就屬妖極宗的機關之一,眼前石室約有數丈見方,稱得上極為寬大,地下舖的滿滿似席異物,彷彿在上頭打滾都不是問題,只是那上頭污漬片片,換了宮中其餘姐妹,最多是好潔惡污,不怎麼想上去,可三女都是過來人,加上耳邊似有若無的靡靡之音,一見便知那是男女交歡之後的痕跡,也不知有多少俠女在此被淫辱玩弄,才會留下這麼多的痕跡?
寬闊的石室中便只一人,正背著雙手頗帶興趣地看著闖入的三女,那閒適模樣看的梅雪香心中不由火起,即便知道妖極宗人好用陷阱淫藥,戰力不能僅以人數計算,但己方三人武功都算高明,更非初走江湖的雛兒,以一敵三,便你有多少陷阱都未必來得及見效,這般輕忽真叫人心中起火;只是她心下清楚,這多半是為了激怒她們好中計,是以一時間全無動作。何況以三女武功,隱隱都聽得暗中有旁人的呼吸,顯然在這兒的絕不只面前此人而已,自不能輕舉妄動。
「沒想到…真是許久不見了…」沒想到第一個開口的竟是明月馨,聲音平和溫柔一如以往,彷彿全不帶半點火氣,梅雪香不由一驚,連向來冷淡的練雪瑤也忍不住轉頭望向師父。二女均知明月馨的處女身,便是失在眼前妖極宗供奉霧隱步胯下,卻沒想到明月馨竟還忍得住沒有發火。
若是換了其餘同門,多半只會以為明月馨修養高深不動情緒,又或氣到極點說的是反話,但兩女跟師父相處夠久了,自聽得出來明月馨真的沒有生氣,兩女互望一眼,心下竟不由叫糟:她們也都被淫賊幹過,自知男女交合之中,淫賊手段或有高低,可以這種侵犯方式而論,比俠女們可要高明太多,難不成…明月馨當真已被眼前這霧隱步征服了身心,因此不動火氣,真要動的…也只剩慾火而已?
「確實許久不見,」霧隱步淡淡一笑,雙眼打量著明月馨嬌軀,雖說被看的不是自己,但即便旁觀的練梅二女,也感受得到那目光中火辣辣的淫慾意味:「我現在依然打不過妳,所以…明仙子妳現在是要把我打倒在地、揚長而去,還是乾脆脫光衣裳,好好重溫當年舊夢?」
「少來,」明月馨唇邊浮起一絲笑意,溫柔似水,顯然完全沒打算動手:「就是因為打不過我,所以…所以幹的時候才特別痛快…反正你修練的不是武功,而是東瀛忍術,真要比也不是比打不打得過的…」
「那怎麼辦?」那人微微偏頭,似真的在考慮什麼,半晌才開了口:「不若我們賭上一賭如何?」
「怎麼賭法?」
「自然是…用妳兩個徒兒為賭,」霧隱步嘿嘿一笑,目光越顯淫邪:「以一刻鐘為限,讓明仙子將當年之事娓娓道來,若妳兩個徒兒能不動情,便算我輸,由妳們要退出山外或再往前進;可若明仙子輸了嘛…」
「自然是留在這兒,由得你為所欲為,是吧?」明月馨嘴角微笑,顯是想到了當年之事:「當年你修練東瀛忍術,能夠做出實體分身,與你一同上場,先前幸好是在馨兒已被玩了三天之後才來這招,不然即便馨兒天生媚骨,一時間也真吃不消…只是動情與否,卻未必眼觀能得,不知道你想要以什麼為證據?」
聽到明月馨這句話,練雪瑤跟梅雪香嬌軀微震,雖不知明月馨為何在這般佔上風的情況下,還答應這賭局,可芳心才一動,明月馨突地一閃,兩女只覺背心一麻,竟已被明月馨封了穴道。
「瑤兒香兒放心,願賭服輸,想必霧隱先生還有這點風度,這穴道一刻鐘便可自解,至於動情與否的證實,不知霧隱先生意欲如何?」
「以這為證吧!」霧隱步緩步走來,讓明月馨帶著二女轉身,卻見後方兩匹木馬,雖不若真馬般高度,卻也非童玩用的小小木馬,光馬背便有約五尺高,若跨坐上去腳也難及地;外觀為木料造就,馬背處是三角柱體,尖端朝上,頂端約有雞蛋般粗細,上頭也不知舖了什麼東西,顆粒狀小小的凸起,前後約有兩三尺長;馬頸處打磨的甚是光滑,伸手撫摸時竟有種瓷器般的滑順感,顯是要人爬上馬去就伸手抱住馬頸。
雖說乍看之下不過就是個大了一些的精細玩物,用來試試騎馬的感覺,可在霧隱步指示之下,明月馨纖手輕拂,練梅二女衣裳件件飄落地上,雖說還留著貼身小衣,可玉臂粉腿盡皆暴露,即便二女都已非處子之身,但美如白玉、嫩若凝脂的肌膚暴露人前,仍不由嬌羞泛紅。
在明月馨跟霧隱步的合作之下,練雪瑤跟梅雪香已一邊一個坐上了馬背,這一坐上去腳不及地,全身的體重全落在股間,馬背頂端處那遍佈的小小凸起,登時刺入小穴之中,雖說凸起處不過點大,可那強烈的刺激卻混著痛楚,在兩女敏感的股間火辣辣地燃著,刺的兩女怎麼也難穩穩端坐,嬌軀不由晃動起來;只是那處除凸點外均打磨的頗為圓滑,不會刺傷肌膚,看得出霧隱步在此處確實下了功夫,可對上頭的女子而言,那種詭異的滋味,卻比之完全的痛楚更難承當。
不過真正的危險,卻只有當真坐上去的人才知道,才一坐上去,兩女便知中了奸人之計,那顆粒凸起之中頗為潤滑,可火辣刺激之感只有更濃,分明是在上頭塗抹了什麼藥物,感覺上竟有點兒異樣的淫慾刺激,隨著嬌軀沈坐其上,那凸起處刺滿了幽谷前端,火熱刺激的滋味登時湧上身來,便兩女不約而同地銀牙緊咬櫻唇,那不住透入心湖的火熱,卻也是止之不住。
「若是不動情,騎這木馬雖有些苦處,一刻鐘倒也不是不能忍受;但若動了情嘛…隨著汁水滑潤,機關啟動,這木馬便會前後擺動,等若一種小小的調教手段。也就是說這木馬不動則已,一旦動了…兩位姑娘就等著好好享受吧…」
「哼,我…我不會輸的!」梅雪香銀牙一咬、嬌軀一挺,忍不住叫了出來,只是隨著她一激動,木馬竟似有搖動之勢,慌的梅雪香一雙修長的玉腿一夾,卻覺雙腿觸及之處一片油滑,竟是根本無從施力,差點反而使得木馬擺動起來,幸好明月馨伸手按住木馬,止住動勢,卻也嚇的梅雪香一身冷汗;反而旁邊冰顏冷豔的練雪瑤不敢妄動,木馬反倒乖乖的沒有動作。
見二女乖乖坐好,連動都不敢動一下,明月馨臉上浮起暈紅一片,就這麼娓娓訴說當年…
……
圓月之下,一條秀麗身影飛奔在山路上頭,雖是步履匆匆,可宮裝高髻仍是那麼的平靜溫雅,即便腳步極快,身形卻沒有一絲動搖,顯然武功已臻化境;但說也奇怪,明月之下那女子風姿優雅,似是不食人間煙火,潔白的衣裳竟似和瑩白如玉的肌膚混成一處難以分別,可奔行之間,卻有一絲粉紅色的煙霧氣息,緩緩從女子身上飄散。
雖說風姿優雅一如往常,但自身的苦處只有自己知道,明月馨心下暗叫不妙,方才與淫賊交手時不慎誤中媚毒,雖說以霓裳宮的武功心法,不少媚毒都觸之則散、毫無威脅,但自己所中的媚毒,顯然是刺激極強的異種,即便以自家已臻化境的心法修為,依然難以盡祛;更糟糕的是別人不知,明月馨自己卻清楚,她天生媚骨,對媚毒的抗拒比同門要弱上許多,平日得靠著格外的高貴端雅才能壓抑媚色,若是靠武功難以壓抑媚毒,爆發之時只怕比旁人都要來得嚴重。
身形一閃,落到了一片青草地上,旁邊瀑布水聲喧嘩奇響,直到此刻明月馨才放下心來,緩緩地坐到水邊石上,任得飛濺的水花輕拍臉頰,一直壓抑著的兩朵暈紅,漸漸在粉雕玉琢般的臉上浮現。
雖說此處已是山林深處,又是夜深人靜之時,但明月當空,四周又無甚遮掩,亮的宛如白晝,中了媚毒、淫慾正漸漸熾烈的明月馨銀牙輕咬,只覺羊脂軟玉般的清冷肌膚,正漸漸熱燙起來,可這兒已是她所能找到最隱密之處了;一邊慶幸自己還能找著旁人找不到的地方處理媚毒,一邊暗自心驚,明月馨也不是初走江湖了,以媚毒對付女子是淫賊常用的手段,對此她早有所覺。
細細想來,自己所中的媚毒該當也只是一般淫藥,本身淫威也只普普,若非混了其他藥物,要讓明月馨這等修為的俠女中招,可是難上加難;但明月馨仔細想來,所混的最多也只是類似去障類的藥物,沒想到這等提昇感官靈動的藥物,混了淫藥之後效果竟能破掉霓裳宮的清修心法,事先本宮中人竟全然不知本門心法有如此重大破綻,待得此間事了之後,此事必得有個解決。
頗帶猶豫地望了望四周,確定沒人在旁,那種好似被人窺似的心思該只是自己弄錯了,坐在水邊石上,看著月下水中的自己,明月馨玉手微顫,緩緩解開了裙扣,探入私密,若是不能靠本身心法排除媚毒,就只好自己用手解決,反正沒人看到,就算在明月清光之下,宛如幕天席地行此羞人之事,可事情過了,媚毒的刺激去了也就算了,嬌羞無倫的明月馨怎麼也想不到,接下來等待自己的,不只是私密的自慰滋味,而是一場淫蕩無比的瘋狂洗禮,令她身心都徹底墮落?
玉手輕柔地滑入顫抖的股間,當指尖探入那從未被旁人見識過的小穴時,無與倫比的刺激,令明月馨嬌軀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抖的極為激烈,差點連玉指都要滑出去了,輕咬銀牙強忍顫抖,明月馨芳心越知不少,天生媚骨的她,夜裡發春夢的次數自不會少,可就算午夜夢迴間,在夢境的震撼下,身子也不曾敏感成這樣,這回的事兒看來可比想像中糟糕得多。
「嗯…哎…啊…啊…唔…」纖指緩緩在小穴口處勾挑動作著,前所未有的刺激讓明月馨身子不由發燒,腦子已漸昏沉的她心知不妙至極,本來還想著只是這樣坐著動手,直到藥力洩盡便罷;那裡想得到體內春情洶湧澎湃,原本直坐的上半身不知何時已仰躺下來,空著的那隻手托著香峰揉抓撫弄,一雙玉腿更是無力地輕踢著,即便未曾眼見,也感覺得到襪內的玉足足趾緊緊收縮,整個身子彷彿被火焚燙著一般,尤其小穴裡空虛又飢渴的感覺,是那麼的火熱和難以言喻。
偏偏即便自己已被慾火灼的這般難堪,小穴裡的渴望仍似沒有減少半分,被慾火灼的頭昏眼花的明月馨心知,此時此刻自己的護守本能已降到了極限,若被男人摸上身來,只怕真的會半推半就地獻身交合;就算美目未睜,也知道現在仰躺石上的自己衣衫散亂、嬌喘噓噓,若被男人看到了,就算是入定老僧,只怕也要拋卻戒律,狠狠地撲上來,將自己盡情蹂躪,直到滿足方罷。
「嗚…」嬌喘聲中,纖指繼續滑動勾挑,閉著美目的明月馨只覺身子被慾火春潮不住推送沉浮,雪臀時而輕抬繃緊、時而無力沉落,扭動之間下身一涼,她知道是自己動作的太過激烈,裙褲繫帶難堪撥動而滑落,雖知現在自己已是春光外洩,但慾火正熾的明月馨已管不了這麼多,只能讓玉指盡情滑動,感覺那本能的火熱刺激,一點一點地把自己佔據,反正在乳上玩弄的玉手,還沒能把衣裳給卸了,沒得完全赤裸、一絲不掛已算上上大吉,現在…就先這樣吧!
「啊…」突地,一隻不知從那出現的手,捉住了明月馨正在小穴中動作的玉手,明月馨還沒來得及反應,一股熱氣已罩住了小穴口處,隨即一陣火熱柔軟的刺激,隨著異物攻入小穴猛地湧上身來,強烈的讓人難以想像,雖說肆虐只在小穴口處,可那熱氣吹拂之間,刺激卻似直入深處,將明月馨強行推上高潮,汨汨春潮澎湃洩出,無力反抗的明月馨只餘一句:「洩了…」
雖說天生媚骨,即便未經人道,夜裡發春夢的時候也曾嘗過高潮滋味,可在清醒狀況下又是另一回事,更何況體內媚毒催逼,慾火一發不可收拾,那刺激來的既深且烈,一瞬間就讓明月馨飄飄然如登仙境;刺激來的這般強烈,明月馨雖稍稍清醒,可在小穴裡活動的異物,卻越發靈巧地挑逗著她,雖猜得出那是口舌施虐,可卻靈活的讓明月馨難以抗拒,何況那舌頭在啜飲了她的春潮後並未放鬆,反而來的更加強烈,令明月馨恍若沉浮在海濤之中,飄飄然難以穩定。
一隻手被來人緊緊扣著,雖感覺得出那是男人的手,芳心既期待又怕苦楚,畢竟現在的自己若落入男人手中,那裡逃得出失身之禍?可體內春情蕩漾難收,男人又將水月馨敏感嬌嫩的小穴吮啜舔吸,逗的春泉涔涔,明月馨只被逗玩的嬌軀直扭、咬牙呻吟,雙腿時而被刺激的抬起,卻全然沒打算踢向來人,空著的手更只在乳上揉玩愛撫,將蓓蕾挑的越發紅豔,全沒意願抗拒。
緊咬銀牙,可高潮的刺激卻一波波衝擊著她,令明月馨芳心蕩漾,情慾一發難收,她武功雖高,本門心法又有壓制情慾之效,一般媚藥淫毒對她全無效果,可天生媚骨絕非泛泛,一旦情慾爆發,會比一般女子更加難以抗拒,尤其男人口舌功夫至為高明,要害落入敵手的明月馨只覺小穴裡酥癢酸麻,種種異樣刺激不住湧上身來,一波接著一波彷彿全無止息,令明月馨不知不覺已是嬌喘噓噓,渾身火燙,小穴裡更是春潮滾滾,已不知在男人口舌之中快活地洩了幾回。
雖說心知此次失身難免,但既然媚骨天生,又已落入男人手中,成了他囊中之物,明月馨也知此事難免,但芳心卻難免憂懼,一來此人挑逗功夫如此高明,絕非常人,二來會在夜間晃到山林深處,也不是平常人會做的事,更何況即便小穴被挑弄的泉水汨汨,明月馨仍感覺得到,那人空出的一隻手,正似有若無地挑弄著後庭菊穴,那異樣的刺激混在情慾之中,越發心癢難搔。
就算要失去貞潔,可想到不只小穴,連後庭都要被男人攻佔,異樣的心理刺激令明月馨越發激動難抑,在一陣高潮衝擊之後,她勉強將揉玩著飽挺美乳的手移開,勉力想要推拒,力道卻弱的似欲迎還拒,一下便被那人扣住,輕輕鬆鬆地便一手扣緊明月馨雙手,輕壓在明月馨平滑沒有一絲贅肉的腹上,輕壓的力道彷彿直透小穴,甚至連手都感受得到那人口舌帶來的刺激,令小穴不住顫抖抽搐,事已至此已無力回天,明月馨甚至感覺到花心正漸開放,等待著男人的侵犯。
「嗚…」又一次強烈的高潮湧上,明月馨一聲嬌吟,只覺下體一陣空虛,男人竟已放開了她,正不知該怒還是該慶幸的明月馨只覺男人一把將她抱起,隨即把她擺佈成四肢著地趴伏石上,不知何時身子已完全赤裸的明月馨美目迷離,只見白衣不知何時已是一地零亂,顯然男人已是箭在弦上,這般羞人姿勢令明月馨只能任其魚肉,等待著貞潔被男人強行奪去的那一刻。
知道自己現在已是男人的囊中之物,芳心酥麻蕩漾的明月馨無從抗拒,她軟弱無力地雪臀高抬、玉腿輕分,準備好了被男人徹底攻佔;沒想到身後男人的行為,卻是大出明月馨意料之外。
「啊!」的一聲慘叫,即便明月馨已被媚毒衝擊的嬌軀酥軟、春情蕩漾,但貞潔未失,菊花已被迫敞開的滋味,仍痛的令明月馨示弱地哭叫出聲,被強迫著撐大和充滿,尤其更不是已濕漉漉地期盼男人侵犯的處女穴,混著無比羞恥的感覺,令明月馨一時間錯覺身子都快被弄壞了,連愉悅的滋味都減少了許多,明月馨痛的整個人都僵了,纖指緊緊地扣著身下的衣裳,只差沒把衣裳給撕下來。
只是事已至此,男人豈會放過她?含羞忍痛的明月馨只覺暫停推進的他魔手輕探,小穴頓遭手指侵入,連小穴口處那敏感的小蒂都沒被放過,種種酥麻登時湧上身來,甚至連被撐開的菊花深處,竟都感覺不到劇烈的痛苦,但那不熟悉的巨大填滿,仍令明月馨難以適應,被媚毒刺激的靈活倍增的感官,竟似能感覺得到,菊花深處的嫩肌,是怎麼收縮絞緊,想把入侵的肉棒擠出去,偏又沒法成功,只能任他緩緩動作,將肉棒盡情深入,直到全根盡沒方才停下。
雖說沒怎麼動作,甚至連旋轉抽送的動作都極盡輕柔,可被侵入處絕非正道,反而使得刺激倍增,加上那人的手正自在明月馨穴內蕾上愛撫輕薄,明明不喜歡被這樣侵犯,可明月馨不知怎地竟有些漸漸的依戀,她無力地俯著上身,隨著呼吸動作,雙乳與墊在石上的衣裳不住廝磨,腹上的大手牢固強壯地捧住了她,令明月馨雪臀高聳著承受,不讓明月馨有半點逃離的機會。
承受著男人的摧殘,不知何時明月馨又羞又怒地發現,高漲的極端快感,竟已超過了疼痛,令她不由自主地顫抖抽搐,非正道的菊花盛開時已是如此,等到男人終於佔有自己的處女穴,到時候自己豈不在快樂的高潮中徹底沒頂?可明知如此,明月馨卻不願也不能抗拒,她緊咬銀牙,淚水忍不住流出,處女穴緩緩溢出的春泉,卻已漸漸滑到嘴邊,嚐來竟有絲異樣的香甜。
「嗚」的一聲嬌吟,既羞又悲的明月馨完全無法抗拒地被送上高潮,菊花忍不住緊緊收縮,夾的那深入菊穴的肉棒更形巨大,彷彿每一寸肌肉都被淫慾灼燙著,那刺激令明月馨所承受的高潮滋味越發強烈,她一邊羞於自己菊花被破,竟還高潮舒爽,難不成自己的天生媚骨,真令她變成了即便在這種狀況下,也會享受淫慾衝擊的淫娃蕩婦?可那強烈的、深入體內的刺激,卻令明月馨不由自主地心思蕩漾起來,菊花開了已是如此,等到穴內花心被佔,會是怎麼樣一番滋味?
感覺男人終於緩緩地離開了她,肉棒離開菊穴之時,彷彿把快感也刮了出去,明月馨一聲唔嗯,嬌軀整個軟綿綿地癱了下來,彷彿再沒有一點力氣撐起身子,雖然明知道對男人而言,看著女人酥軟癱瘓,再沒任何抗拒能力,會是最惹起淫威慾念的一回事,但此刻的明月馨再無抗力,何況她也感覺得到,即便方才那般緊收菊花,也沒能讓男人射出來,接下來仍如日中天的肉棒,要享用的就是自己珍貴的處女身,尤其她的處女穴,也已正期待著被男人侵犯佔有。
軟綿綿地被男人翻了過來,明月馨柔弱無力地仰躺著,四肢大張,充滿媚惑的胴體再也沒有一點遮掩,男人火熱的眼光猶若實物,細細地賞玩著剛受摧殘,表面上卻除了動情痕跡外再無任何傷痕的完美胴體,目光到處明月馨香軀微震,既嬌羞又期待的感覺,竟似隨著他的目光遊走在自己身上,她雖忍不住想移動無力的身子逃避,可纖腰一動,臀後那撕裂般的苦楚,便令明月馨動彈不得,更令她不由憶起方才那既痛且快的滋味。
「唔」地一聲輕呼,男人伏下了身子,口舌再次光臨明月馨春泉潺潺的小穴,雖是同樣的口舌刺激,可在後庭強烈的肆虐之後,甜美的刺激竟似倍增,舐的明月馨春情蕩漾,體內媚毒越發張狂,一雙玉腿無力地夾著男人的頭,卻完全無意抗拒,而是引誘著他更加深刻地玩弄著她。
被男人的口舌逗弄著,才褪的高潮立時又衝上身來,明月馨嬌軀一陣顫抖,又是一陣美美的舒洩,迷茫的耳朵彷彿光只聽著男人啜飲她甜蜜的流洩,就似又想再洩一回。尤其男人打蛇隨棍上,雖似流連忘返地舔淨明月馨的流洩,卻漸漸轉移上來,口舌緩緩地舐過明月馨結實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慢慢遊走而上,沒有立刻攀登峰巒,而是在美乳周遭慢慢滑動,舐著明月馨香甜的汗水跟透體而出的幽香。
雖沒被他立刻攻上重點,但光只在乳下勾舔吮舐,刺激的滋味已令明月馨神魂顛倒,乳尖的蓓蕾早被刺激的硬挺起來,當他在乳間的溝壑中來回舔舐的當兒,頭髮輕拂過硬挺的蓓蕾,光只如此竟就令明月馨嬌軀一陣抽搐,忍不住又小小洩了一回。雖是高潮的刺激,但這樣小小洩身,非但沒將明月馨滿腹慾火舒洩,反而像火上加油般,讓明月馨更加渴望著就要來臨的淫亂洗禮。
「哎…你…唔…」沒想到男人靈巧的口舌,竟棄她嬌美傲挺的美乳不管不顧,明月馨雖不由有些失望,但檀口方開,男人的唇已覆了上來,此刻的明月馨已完全失去了抗拒和顧守的本能,櫻唇輕啟、香舌微吐,合作地隨之起舞,任他盡情享受她的口舌芳香。
不知不覺間男人吻的越發深刻,舌頭掃過明月馨口中每一個角落,溫柔而火熱地吸啜著她的香甜,而明月馨卻只剩合作地任他予取予求,香舌隨他動作,被他盡情地侵犯享受,彷彿除了口舌間的水乳交融、徹底融合之外,再也管不了其他,不知不覺之間甚至連雙手都已纏上了男人脖頸,和男人纏綿深吻起來。
即便是高潮漸褪,逐漸回神之後,明月馨竟也沒有一點想推開他的心意,任得他為所欲為,等到男人終於鬆開口舌,嬌喘噓噓的明月馨軟癱石上,媚眼如絲地望著這即將蹂躪她身子的淫賊,雖已認出了來人身份,知道自己就要失身在這恨之入骨、以往遇上只有殺之後快的淫賊身上,可赤裸的胴體、體內的淫慾,卻令明月馨再也不願反抗,她輕挺嬌軀、微微扭動,讓男人擒握著她美乳的手更好動作,方才的疼痛竟似已消失無蹤,正等待著再一波男人的淫邪侵犯。
香舌輕吐,戀戀不捨地舐著唇瓣間他所遺留下來的味道,即便知道接下來自己就要被這淫賊強奪寶貴的貞潔,知道自己一旦被這原為敵人的淫賊佔有征服,等待自己的絕不是憐香惜玉,而是淫賊對俠女的盡情侵犯,以妖極宗與霓裳宮的樑子之深,對方若以春藥淫具、又或摧情手法,徹底誘發自己體內春情,讓自己從冰清玉潔、高貴不可褻玩的仙子,變成無男不歡、夜夜春宵的淫娃,都稱得上是手下留情,可現在的明月馨,卻已再無抗拒,只渴望著接下來的一切。
「你…你贏了,霧隱步…」先前也與此人交手過幾次,若論武功是絕對不如自己,不過此人出身東瀛,稱做忍術的詭異手法說來便來、全無徵兆,明月馨要勝他容易,要擒他卻是千難萬難,如今自己卻是一絲不掛地赤裸在這人眼前,被他挑逗的慾火焚身、只待破瓜,明月馨也真不知會被此人如何蹂躪?好不容易才開了口:「來…把馨兒徹徹底底的…拿下吧…」
「明仙子可知道…接下來我打算怎麼弄妳?」
「猜…猜得到一些…」沒想到這人竟然這麼問自己,此種淫邪之事別說自己身為俠女,即便一般女子也開不了口,但外有霧隱步淫邪的灼灼目光洗禮周身,內有媚毒慾火,正逐步煎熬,要明月馨速速向淫賊降服,獻上貞潔供他享用,即便知道無比羞人,明月馨竟也開了口:「你…既已開了馨兒菊花…接下來…馨兒的貞潔自然…自然逃不出你的手…身子既破,就看你…打算怎麼淫辱馨兒…把馨兒調教的…沒有男人不行…反正淫賊手段…自是怎麼羞人…怎麼來…唔…」
沒想到這種話,竟有從自己口中娓娓道來的一天,明月馨雖是羞憤難免,可在體內的慾火煎熬之下,竟不由有些渴望,當以往那些不忍目睹、甚至連說出來都覺羞人的淫邪手段,任他施加在自己完美誘人的胴體上頭,究竟會是什麼樣一種滋味?彷彿光只想像、光只說出口,身子便合作無比地動情起來,明月馨情不自禁地雪臀微抬,顫抖之間竟是又一波高潮襲上身來。
「給…給我…」沒想到自己處女身未破,這般言語已是脫口而出,等到自己被他盡情糟蹋蹂躪,身心都被他征服佔有,只怕床笫之間的淫言浪語,更會令她光聽便無法自拔,明月馨美目流轉,當目光掃過霧隱步胯下那壯碩淫物之時,雖不由又羞又怕,不知那巨物佔有自己緊窄狹小的小穴時,會否真的令自己痛不欲生,但只要想到自己天生媚骨,明月馨頭一回對老天給予自己這樣的天賦感到感謝,身為淫娃,本就不可能逃過此劫,明月馨只希望自己能承受得起。
「啊…好大…」見明月馨這般乖巧柔順,甚至主動出言求懇,再沒一點俠女英風,霧隱步嘿嘿一笑,微一挺腰,肉棒已輕輕地頂入明月馨小穴口處。
雖說芳心已是千百個願意被他姦淫,穴裡更是春泉汨汨,但當肉棒頂入的當兒,明月馨仍承受不住地嬌軀微震,雖只有頂端進來,卻似已脹的令她蕩漾的春潮倒捲而回,再流不出去,明月馨似喜似懼地飄了霧隱步一眼,一雙玉腿主動環上了他的腰,完全展現出她的歡迎。
「哎…唔…好大…好脹…啊…痛…」感到初緣客掃的小穴,在肉棒的侵入下漸漸敞開,明月馨不由自主地輕扭雪臀,似拒還迎,動作之間磨擦更多,更覺得那火熱似從肉棒上灼了進來,灼的明月馨婉轉嬌吟,她銀牙一咬,既然要破瓜了,矜持和抗拒毫無意義,索性將浮上心頭的言語通通吐了出來:「痛…可是好棒…哎…再進來些…唔…好脹…哎…步郎…你…脹的馨兒滿滿的…雖然痛…可是…啊…好舒服…哎…那裡…好麻好癢…你…好熱…啊…好厲害…啊…」
一聲似苦似樂的哀吟,在霧隱步的步步深入中,明月馨的處女膜終於崩潰,在那痛楚湧上身來的一瞬間,出乎意料的明月馨卻沒有感到幾分悲苦甚至失落,甚至連破身的自己再無緣霓裳宮主這等事都忘的一乾二淨,芳心只想著這樣下去,自己就能徹徹底底地,享受到天生媚骨帶給自己的好處,想到自己就要在淫賊的手段下變成淫娃蕩婦,享受到前所未有欲仙欲死的曼妙滋味,明月馨便不由心蕩神搖,勾在男人腰上的腿用著力,想把那肉棒更深刻地迎入自己一些。
「你…啊…你破了…馨兒身子了…唔…好熱…好深哦…」感覺到肉棒刺破她的貞潔之後,毫不停留地緩緩挺進,時而左右旋磨,時而稍稍退出、再緩緩挺進,火燙的肉棒不住刮搔著明月馨敏感的小穴肉壁,似要將性慾的熱力一點不剩地感染她小穴的每一寸,明月馨芳心不由蕩漾,尤其當想到自己原為貞潔俠女,現在卻赤裸裸地被淫賊姦淫破瓜,心花怒放地成為他胯下玩物,強烈的反差似令淫慾更加火熱,明月馨不由雪臀輕抬,將自己向著他更靠近、更緊貼了些。
雖說一直以來步步進逼,可當肉棒刺穿明月馨的處女身,這仙子非但沒有疼痛抗拒,反而向自己貼的更緊,若非含春帶媚的眉梢眼角間,仍難免初成婦人的苦楚,小穴雖是緊緊糾纏肉棒,動作間仍難免稚嫩,怕他真要懷疑自己弄錯了人呢!他一邊輕挺肉棒,慢慢享受著明月馨的溫暖窄緊,一邊俯下身子,在明月馨耳邊輕聲細語,邊安撫邊挑逗這春情蕩漾的美仙子,雙手更是毫不停留地在明月馨周身遊走,老練地引領著明月馨向他獻出身心。
本來在媚藥與淫賊的雙重作用下,明月馨已是慾火焚身,赤裸的胴體那堪這般多管齊下的手段?她不由自主地嬌喘呻吟,雙手環在霧隱步背上,一雙玉腿更緊扣著淫賊腰間不放,感受著那肉棒的不斷深入,此刻的明月馨那有半分霓裳宮高潔仙子的影子?全然一個沉醉愛慾間的熱情女孩,待得霧隱步肉棒頂至深處,輕輕地咬上了明月馨花心之時,她已身子一陣,又臻高潮。
「好…啊…好棒…唔…馨兒…馨兒洩了…」雖說已在淫賊的手段下高潮數回,但此刻身子已破,肉棒都已頂到最深處了,高潮時小穴緊縮的刺激,還要加上這般妥貼下肉棒火熱的灼燒,感覺比之先前越發不同;尤其他並沒有就此罷休,肉棒頂端彷彿生了張小口,啣住了明月馨花心吮吸含舔,那美妙的刺激讓明月馨美目一陣迷茫,前一波高潮還未過去,新一波高潮又已衝來,美的她四肢八爪魚般緊摟住身上的淫賊,彷彿想將一切都獻給他:「洩的…好棒…馨兒…唔…」
「明仙子…真是厲害…」雖說床笫間經驗無數,絕非明月馨這雛兒可比,但那小穴高潮啜吸的嬌媚火熱,卻是直透心窩,尤其幹到此刻,霧隱步自然感覺得出,身下這春情蕩漾的美仙子,果然是天生媚骨之女,幸好現在給自己破了身子,否則一直待在霓裳宮,不知雲雨之樂,豈不浪費了天生麗質?他低下頭,在明月馨晶瑩剔透的小耳上輕咬慢舔,時而吹幾口熱氣進去,逗的明月馨酥癢不已:「又緊又會吸,還這般易洩、洩的這般舒服…女子花心…可沒這般易吐的…仙子花心早露在那兒,待我採摘,果然是天生…就要在床上舒服痛快的…仙子妳說是不是?」
「唔…嗯…」雖說含苞初破,但明月馨也非不知,若非是動情至極,花心妙處只會深藏女子體內,絕不輕易現蹤,更不用說自己還是第一次嚐得此味,沒想到便能嚐得如此美妙,雖有些羞,卻不能不承認,自己真的是天生要嚐床上淫歡的女子:「是你…太高明…採的馨兒舒服…」
「既然如此…我就真要採補妳了…仙子可想一試被淫賊採補元陰的滋味?」
「想…啊…馨兒想…想被採補…」一來身子已被他佔了,二來那肉棒正自作怪,明月馨只覺花心被肉棒時輕時重、時緩時急的挑逗玩弄,早已舒服的不知人間何處,嬌喘細細、媚眼如絲的明月馨摟緊了他,用身體的反應表現出她的渴求,雖說心底暗罵自己沒用,雖是出言投降,卻降服的心甘情願:「步郎…啊…在馨兒身上…狠狠的來吧…馨兒想…想被你為所欲為…盡情享用…採的…採的馨兒死去活來…再沒一點保留的…被你玩成淫娃蕩婦…啊…好爽…好舒服啊…」
聽原本高貴皎潔,真如明月般的明月馨,在自己身下嬌媚呻吟,嬌軀更是婉轉迎合,火熱渴望地承受他的姦淫,霧隱步知道明月馨已渴待被他徹底姦淫佔有,這才緩緩動作起來。
「唔…啊…好棒…啊…馨兒…又要洩了…唔…你…好厲害…啊…」雖說花苞初破,照說不堪蹂躪,但此時此刻,明月馨無比感激這天生媚骨,雖說難免疼痛不適,可那強烈的快樂,卻讓這一切都變的不值一提,當肉棒不斷抽送、不斷頂挺著她敏感的小穴,當花心不住被挑弄採擷,陰精隨著高潮的歡快不住傾洩,那昇天般的快活,讓明月馨淚水直流,卻非苦楚,而是快活的無法控制,即便知道珍貴元陰被採補的後果是功力大減,但跟快樂相較,卻是無比值得。
「好…啊…好棒…唔…你…又…又姦的馨兒…啊…要洩了…」感覺到高潮節奏越來越快,一波接一波就快要沒有間斷,明月馨迷亂之間,也知盡頭快要到了,不由摟的男人更緊,呻吟雖是嬌媚誘人,可她卻覺得根本不能將快感述說於萬一:「啊…要…要死了…馨兒洩的好舒服…啊…都…都丟出來了…唔…你…你採的…馨兒要爽死了…啊…要丟要丟…馨兒要丟身子…啊…」
在一聲最嬌媚甜蜜的呻吟聲中,赤裸著身子的明月馨只覺身心再無束縛,快活的就要衝上天霄雲外,就在此時霧隱步也一聲低吼,肉棒狠狠插了幾下,緊緊頂進花心之中,隨即一陣熱流直透心窩,即便飄飄欲仙的明月馨也知道他射了出來,射的這般深、這般火熱,那淫精毫無阻滯的直入子宮,深深地燙到了最深處,灼的明月馨似又洩了一回,雖還殘存著擔心,若被淫賊搞懷孕了可怎麼辦?但那強烈的愉悅,卻令明月馨再也不願去想這些有的沒的了。
正自迷亂嬌喘之間,猛地氣息一窒,淫賊的嘴已掩了上來,將明月馨暈紅微啟的櫻唇封了個嚴嚴實實。雖說心中難免罵淫賊征服慾太強,前後穴都開了連櫻桃小嘴也不放過,但情迷意亂之間,明月馨芳心只想著把自己的一切全都供他享用,嚶嚀聲中香舌輕吐,嬌稚地纏捲著入侵的舌頭,隨著亂舞起來,把口中香唾一滴一滴地掃過…

唇舌纏綿之後,好不容易等到霧隱步把她放開,媚眼如絲、嬌喘無力的明月馨軟倒石上,雖說高潮之後難免慵倦,方才的唇舌交流,卻令她體內隱隱有股蠢蠢欲動的蕩漾,洩身之後稍稍自情慾中清醒的明月馨不由暗怪自己,才被他幹了一回,難不成自己就徹底墜落淫慾深淵了?偏偏方才的刺激如此美妙,即便股間仍有刺疼,前後二穴都開,疼痛處越發異樣,可明月馨卻不得不承認,她是真的愛上了這種肉慾纏綿、男女交歡,純粹肉體上的歡悅放縱。
嬌喘漸止,本想遮掩著正被他火辣目光賞玩的赤裸胴體,可還沒動作,股間那濕膩酸麻的疼痛就止住了她,明月馨輕咬銀牙,這才感覺到霧隱步手段之高明,先破她菊穴不只是摧折俠女的驕傲,更是為了讓明月馨,在那極端的疼痛之中仍快感難抑,同時也誘發她媚骨的天性,當珍貴的處女身被他強奪的當兒,疼痛是那麼的微不足道,反而是快感將她徹底淹沒,現在的明月馨非但沒有打算抗拒,反而隱隱渴望著,接下來他又會用什麼手段,來讓自己欲仙欲死的獻出一切?
「你…姦的馨兒…要死了…」完全不敢相信這般嬌柔冶媚的言語,會出自自己之口,更不敢相信的是,這般言語出口,體內竟似便有股熱流在湧動,明月馨雖知自己天生媚骨,那想得到效果會這般好?就只是柔膩嬌媚些的言語,就讓自己漸漸動情;偏偏以淫賊的本領,床上把女子連玩幾回乃兵家常事,想到自己花苞初破,就要再次承歡,明月馨不由又懼又愛的期待起來。
「啊!」的一聲驚叫,還帶三分甜媚,明月馨嬌軀一僵,突然侵入小穴的手指雖只是輕輕按著,沒怎麼動作,可異物入侵的刺激,卻似把才剛衝擊過她的疼痛跟快活全都勾了回來,即便知道淫賊絕不會放過自己這嬌媚酥軟、只待採摘的尤物,卻沒想到會這麼快呀!
「好明仙子…我很怕呢…怕你跑掉…」霧隱步嘿嘿一笑,手指雖沒怎麼動作,輕按之處卻似有種異樣的刺激,似有若無,明月馨只覺小穴裡陣陣酥麻酸癢,忍不住縮起小穴,緊緊吸住手指不放,雖知必是淫邪手段,但現在的她,對此可是歡迎之至,她嬌聲呻吟、彷若恍惚,雪臀微微抬起,面上雖還有忍著疼的神情,卻是盡力給予入侵的手指方便,耳邊只聽著霧隱步的聲音:「所以…我要在妳身上,施加下流的催情手法…讓仙子越來越愛被男人幹,只要被姦上…就會幸福到昇天…」
「前…前後都是嗎?」早知淫賊對催發女子本性中的淫慾必是出色當行,方才明月馨才以身試法,知道那絕非可以輕易抗拒的手段,但霧隱步既然開口,想必將要使用的手法,與方才挑逗自己的手段多半不同,十有八九是會長久留在自己身上,彷彿印記一般,絕不是隨著高潮洩身,在慵倦虛軟中漸漸散去的刺激,可小穴裡的酥麻,卻是直透心窩,似是再也排除不掉。
雖說正被淫賊以淫邪手段催發春情,一來才高潮過的身心對此全無抗力,只能照單全收,二來也不知是天生媚骨的影響,還是自己天性裡就有著愛慾風流的渴望,就算知道這樣下去自己只會沉淪慾海,若變成淫賊專用來發洩的性奴還算好的,最怕就是被帶入妖極宗,被眾淫賊輪姦淫玩,做為霓裳宮的宿敵,對自己必是毫不保留的擺佈玩弄,只怕當真要英風盡毀、徹底失去俠女矜持,變成無男不歡的淫娃蕩婦,但不知為何,明月馨心中竟對這可怕的後果隱隱有著期待。
全沒想到明月馨會是這個反問,一時間霧隱步倒真吃了一驚。不過幸好被問的是他,中土淫徒的調情或採補手段,多由道門雙修之法而來,後庭既非正道,在這方面自無雙修之法派上用場的時刻;但霧隱步出身東瀛,無論武功或挑逗手段都帶了東瀛特點,劍走偏鋒,總合雖難稱強,個別而言或許還勝中原手段一籌:「明仙子這倒提醒了我,妳的小菊花…也很讓人舒服…」
「啊!」一聲尖叫,明月馨只覺整個人都繃了起來,霧隱步竟又伸了根指頭直探菊穴,異樣的感覺從前後兩穴一起湧上,不只提醒明月馨那兩處都被男人蹂躪過了,更加誘發了還沒褪去的記憶,尤其前後一起發動,那刺激不只倍增,簡直像在一瞬間膨脹了好幾倍,爆發般的刺激瞬間席捲了明月馨每寸神經;便在此時,淫賊已吻了上來,令明月馨的尖叫戛然而止,香舌迷醉地隨著男人的侵犯而纏繞配合,他輕頂在明月馨頸後的手,更令明月馨無從逃遁,只能熱吻陶醉。
「唔…」的一聲嬌吟,當他終於鬆開明月馨櫻唇,媚眼如絲的明月馨微微抬頭,櫻唇輕抿,竟似對那熱吻還有一絲依戀,但高潮的刺激,令明月馨嬌軀酥軟,只能嬌喘噓噓,甚至無力夾緊雙腿,只能任穴裡流洩的汁液甜蜜地濕潤著還插在其中的手指,快感雖不若交合,卻也是美妙無倫,美的令明月馨真想再來一回:「好步郎…你那下流的催情手法…已施在馨兒身上了嗎?」
「這是當然…」一邊說著,一邊伸手輕揉明月馨即便仰躺也不見軟塌的堅挺美峰,更不放過已動情脹硬的蓓蕾,一手猶可,另一手還帶著明月馨剛剛洩出的汁液,如火上澆油,讓明月馨一時只有嬌吟承受的份兒。
霧隱步手上動作,心下卻有些發虛,他確實在明月馨身上施下催情手段了,先前霓裳宮門下也有人落入妖極宗手裡,被他施加催情手法,原本還抗拒的意志雲散霧消,身心徹底墮落淫慾,顯然相當有效,但在明月馨身上卻不見多少效果,頂多只是把明月馨原已澎湃的春情,誘的越發奔騰,即便洩身都不見消散。雖說以結果而言,與催情手法的效果殊途同歸,但無論他怎麼看,都只像是提醒了明月馨的天生媚骨,讓淫媚體質再無從壓抑,這般失手對他可是前所未見。
難得失手,卻非自己手段不濟,而是特異體質令他難施其技,霧隱步不由心下有火,但看著原為高雅矜貴、英氣勃勃的仙子俠女,在自己手下婉轉嬌吟、媚態橫生,彷彿已完全忘懷一切,除了自己佈施在她身上的雨露外再管不了其他,便有火氣也早湮滅在自得之中,他一邊擺佈著明月馨嬌挺的雙乳,揉的明月馨美目如絲、嬌吟不止,一邊俯下身去,輕咬著明月馨珠圓玉潤的小耳,舐的明月馨嬌軀顫抖不止,彷彿難堪淫威:「好明仙子…妳下邊…已經流的很多了…」
「唔…是…是步郎你…手段高明…啊…」被霧隱步多管齊下,擺佈的嬌軀火熱難挨,明月馨不由自主地嬌喘噓噓,心道這催情手段果然下流的緊,明明只有雙乳被玩、小耳被咬,空著的小穴卻是酥麻酸癢,一發不可收拾,換了先前猶可強忍,現在的明月馨卻只想著,等霧隱步再次佔有她火熱渴望的小穴,自己會是多麼心甘情願地歡迎他的侵犯:「才讓馨兒…唔…這樣…」
「不是喔…」感受著手上觸覺異樣細緻柔軟,即便霧隱步御女無數,連霓裳宮門下也玩過不少,這般肌香膚膩,無論觸感或幹起來都美不勝收的絕色卻也初見,不由暗忖天生媚骨果是難得,幸好明月馨給自己採了,若這般美人竟在霓裳宮守身終老,可真是暴殄天物啊!他輕輕咬著明月馨小耳,吐舌在她頰邊耳內輕舐,原已心蕩神迷的明月馨越發火熱渴望,耳邊只聽他說:「是明仙子外表高貴矜持,內裡卻淫蕩渴望的緊,不然我的手法…也沒辦法這麼快收效…」
「是…哎…是啊…」聽霧隱步竟說自己有淫蕩的本質,明月馨雖是羞人,但天生媚骨的影響也難否認,何況自己明明失身在淫賊胯下,穴裡還正疼痛,可被他那下流的催情手法一搞,小穴裡已是淫蜜潺潺,春心蕩漾的明月馨再也不想否認自己的渴望:「馨兒矜持俠女的外皮…是被你給剝了的…搞的好下流,下面一直流…好步郎…用你的手段,盡情的…蹂躪淫蕩的馨兒…」
「哦,不怕痛嗎?」
「不…不怕…那…那值得的…何況…」嬌喘聲中,明月馨一雙藕臂已摟上了身上的霧隱步,將他摟的更靠自己一點:「被你多姦個幾次…就不疼了…只會…唔…只會爽的…步郎…唔…」
別說以往,就算換了三個時辰還未失身之前,明月馨絕不敢相信這種話會從自己口中道出,現在卻是說的心甘情願、順利流暢,全沒半點阻滯,才剛被姦污就變得如此馴服,雖讓明月馨難免羞意,可現在的她,卻是打從心底渴望著接下來的淫風浪雨,而這樣的羞人言語既出,明月馨只覺自己已徹底暴露在他眼前,飢渴的小穴眼巴巴地渴望著肉棒的再次光臨:「好步郎…嗯…用你的寶貝…把馨兒…徹底佔了…馨兒想…想被你盡情的玩…採到陰精都…都洩給你…啊…」
佳人既如此渴盼,身為男人那有不振奮的?只聽得明月馨一聲甜膩入心的嬌吟,肉棒已再次侵入了她的濕潤,不知是因為嚐過滋味後生澀漸少,還是全心投入後更加習慣,明月馨只覺得當肉棒緩緩侵入之時,每寸被肉棒摩挲過的嫩肌,都酥麻快活的只想被更徹底的佔有,不由得整個人纏緊了他,櫻唇香舌毫無喘息地與他熱吻纏綿,再不肯稍有鬆懈,即便兩人肌膚已親暱無間,仍是火辣地向他貼緊,再不肯留下半點間隙。
「哎…又…好棒…」也不知是催情手法生效,還是破了處女身後矜持不再,越發投入,明月馨只覺子宮深處竟又本能地傾吐出花心,被肉棒啣個正著,比方才還要更快的高潮了,她一邊與淫賊熱吻,一邊將他摟得更緊,唔嗯聲中甜膩的呻吟不住吐出:「好棒…啊…步郎…馨兒又…又丟了…嗯…花心…又給你採著了…啊…採的好棒…唔…好步郎…用你的大棒子…肏死淫蕩的馨兒…啊…馨兒好愛…好愛被你幹…幹的好深…唔…美死馨兒了…」
又是一聲嬌喘細細,赤裸的明月馨只覺身心都被推上雲端,美的無以復加,但霧隱步的肉棒卻還未盡興,抽插之中淫威更熾,美的明月馨神魂顛倒,她迷醉歡快地享受著淫賊的蹂躪,在他老練的手段引誘之下,毫無保留地獻出身心,只覺以往的日子都白活了,這美妙的一夜,也不知到什麼時候才會結束…

嘩啦聲不住作響,朝陽之下水潭之中,一條白色的美人魚正在水中游動不止,肢體修長潔白,動作之間優雅秀氣,真是美不勝收。
游了許久,明月馨纖手按住潭邊大石,挺起了上身,披散的秀髮散落身畔,濺起水花點點,白若冰雪的衣裙濕透地服貼嬌軀,嬌美誘人的曲線徹底展露,胸前卻是兩點激凸,顯見潔白無瑕的衣裙之中並無貼體衣物。閉目感覺水珠滴落的明月馨暗自苦笑,一早起來便在清冷的水潭裡暢泳,可體內那蠢蠢欲動的本能,卻沒半點消除,洗過的衣裙看似白皙無瑕,昨夜散在身畔難免沾染的淫漬看似不在,卻是深刻體內,連她自己都沒法當做一場春夢做了就算。
轉頭望向潭中,漸漸平復的水面將潭邊的美女完全映照出來,明月馨本就清麗嬌美如明月,雖說烏雲散亂,衣裙也已濕透,卻全然看不出狼狽之態,卻也不若以往的高雅矜貴,多了幾分嬌柔嫵媚,那模樣若給男人看在眼裡,惟一想到的就只有將這美女壓在身下大快朵頤。
水中的自己令明月馨看了也難免疑惑,失身在淫賊手裡,一夜之間也不知被他強姦了幾回,陰精更是毫不設防的被他採補,方才水中暢泳,仍覺小穴裡頗有幾分刺痛,顯然就算天生媚骨,初嚐美味便縱慾不休,在他胯下也不知洩了幾回、爽了幾次,雖然美妙無比,身子仍有些吃不消;可現在水裡的自己,除了眉梢眼角頗帶幾分暈紅,即便神態依然,卻帶幾分嫵媚誘惑,表面上看來卻是清麗依舊,甚至連她自己都覺暢泳之後,神清氣爽猶勝以往。
將宜嗔宜喜的俏臉轉向旁邊正打量著自己的淫賊,明月馨兩頰暈紅,竟有幾分飢渴的口乾舌躁,昨夜就是他在自己身上大展淫威,一夜之間便令自己從仙子變成淫娃,身心都迷醉在肉慾之中,也不知在肉棒之下淫蕩快樂的高潮了幾回,連子宮裡究竟被他的陽精滋潤了幾次都算不清,看他那火熱的目光,像是要用目光把自己剝的精光赤裸,顯然接下來還不打算放過自己呢!
雖說含羞帶怯,明月馨卻不打算躲回水裡,她雙臂伸直撐在石上,身子弓起,臉兒向後展去,將自己傲人的身材完全展現出來。明知昨兒中的媚毒便再有效,與淫賊一夜交歡之後也早消散的乾乾淨淨,接下來自己的表現,完完全全只是淫蕩誘人的天生麗質,明月馨微帶羞怯之中,卻有著難以言喻的期待,昨夜自己落入淫賊手中,被迫從仙子墮落為淫娃,嚐到了前所未有的肉慾快樂,現在自己可是真心要變成被慾望征服的淫娃蕩婦,不知那又是怎樣的銷魂滋味?
感覺到淫賊的手抱到脅下,明月馨放鬆力氣,任淫賊一把將她抱起摟入懷中,雖說芳心一動,小穴裡便有反應,濕潤酥癢之間,還有幾分未褪的刺疼,芳心嬌羞的明月馨雖羞還喜,天生媚骨的體質,令她雖含苞初破,卻能將淫賊的催情手法照單全收,只是芳心微動,小穴已自然而然的準備著被他享用,當真變成了身心都任他予取予求的火辣尤物,雖說沒用的她極敏感容易洩身高潮,可要回氣再來也是輕而易舉,反而更能滿足淫賊的征服慾望。
香舌輕舐唇瓣,顧盼之間美目恍若水波,蕩漾著不住誘惑男人的情慾,明月馨只覺身子漸漸發熱,情不自禁地偎緊了他,明明淫賊身上一絲不掛,而她身上衣裙仍在,感覺上卻好像她已赤裸裸的在他眼前任他擺佈,準備好了被淫賊盡情撻伐發洩,那刺激感令明月馨不由呻吟出聲。
雖說昨夜全力以赴,拚命地粉碎了這仙子最後一絲矜持抗拒,次次將她送上高潮,爽的如登仙境,霧隱步自知,若不是明月馨身中媚毒,又兼天生媚骨,對情慾方面的抗拒能力不足,以他的本領可沒辦法令明月馨徹底沉醉淫慾,全沒想到今兒個竟還能讓她投懷送抱;不過看明月馨不過瞬息之間,本已濕透的衣裙都已蒸乾,活色生香地抱個滿懷,霧隱步雖得意卻也有些驚訝。
照理而言若論功力,男偏陽剛女偏陰柔乃是天理,要運功蒸乾衣著,自也是男人方便一些,昨夜一夜瘋狂,他花了不少功夫採補明月馨徹底舒洩的處子元陰,即便他並不打算取明月馨性命,可也打算讓明月馨數日之間難以恢復,即便清醒過來,也只有被他為所欲為的份,到時候他再逞淫技,必能令明月馨即便百般不願,仍只能快樂地迎合自己的侵犯;沒想到天生媚骨果然高明的難以測度,明月馨功力竟不減反增,真要硬碰自己絕非對手。
不過現在看明月馨這模樣,雖說功力盡復,仍很想與自己交合歡好,被自己姦的欲仙欲死,顯然天生媚骨雖護住明月馨身子,卻也潛移默化地令她沉醉慾火,霧隱步心下也不知是喜是苦,要征服這仙子看來不大可能,不過以自己的表現,相信明月馨想到男女之事的時候,多半想的也就是跟自己上床,命既保住了,接下來就是尋歡作樂而已。
「哎…」感覺到男人的嘴正輕輕吻著自己頸子,明月馨一聲嬌吟,那無禮的手早已探入衣襟,正擒著她那飽挺高聳的美乳狎弄把玩,那滋味舒服的令明月馨嬌軀酥軟,渾然忘卻抗拒,軟綿綿地偎在淫賊懷裡,好不容易才呻吟出聲:「壞…啊…步郎…裡面…裡面還疼呢…」
「所以呢…」心下暗自邪笑,霧隱步動作間越發落力,昨兒弄了明月馨一夜,早令他驚喜地發現,這誘人仙子嬌軀彷彿每一寸都是性感地帶,不堪挑逗玩弄,似是輕而易舉便可令她動情,又是極容易高潮的身子,表面上很容易征服她,卻是耐力十足,極堪淫戰,就算前一刻已被姦的欲仙欲死,似是再動一根手指都難,只要稍加挑弄,便能嬌媚渴求、享受無比地婉轉承歡,即便被弄到妖極宗總壇,給眾淫賊們狠狠的大鍋炒上幾天幾夜,只怕明月馨也還是吃得消。
這樣的女子,竟會說小穴裡刺疼難忍,想要逃過一劫,反而更令淫賊想要大展雄風,令她就算疼痛難忍,也要受蕩漾淫情所制,臣服在男人胯下。難不成這也是天生媚骨的威力?就算明月馨無意為之,一舉一動仍散發出令男人蠢蠢欲動的誘惑,霧隱步不由喜中帶驚,喜的是這般尤物竟落到了自己手上,驚的卻是不知自己是否受得起這般美人恩?
幸好明月馨天生媚骨,恐怕就算他全無留手的用上採補手段,也採不乾這仙子,最多是讓自己功力有所補充,可以玩的她更猛一點,霧隱步心下暗懍,接下來自己當真得全力以赴才行。
「所以…」明月馨媚眼輕拋,誘的在自己乳上揉弄的手越發用力,那種自己完全失去抗拒,只能任淫賊為所欲為、盡情玩弄的滋味,無力中卻越發刺激,微痛裡卻更加暢美,昨夜也是一樣,若不是被他強開菊花,連小穴也被洞穿,沒一處沒被他壞過,又豈有那飄飄欲仙的滋味?她纖手勾住淫賊頭頸,主動送上香吻,連聲音都迷醉甜膩的緊:「你若不想等到晚上…就只能…就只能強姦馨兒了…反正…反正你那麼厲害…就算強姦…也能把馨兒的身心…都吃的一乾二淨…」
……
「就這樣…為師就變成了…他的玩物…大概半個月…嗯…真的…被姦的好慘呢…」明月馨彷彿沉醉在回憶之中,那暈紅都已燒到了頸上,美目流盼間彷彿水波蕩漾:「所以之後…為師都不太走江湖,深怕自己若再碰到淫賊,不會打算動手,只想著投懷送抱、任其蹂躪…哎壞蛋,給你逼得…馨兒一想起以前,下面又…又濕了…濕的透了…嗯…只等著…被你強姦呢…」
慢慢走到明月馨身後,霧隱步一把掀起明月馨裙子,只見內裡再無衣物,隨即下身頂了上去,練雪瑤和梅雪香只聽明月馨一聲甜膩入骨的呻吟,見師父嬌軀向前一俯,玉腿輕分,便將肉棒迎了進去。聽得明月馨方才音柔聲婉,彷彿仍迷醉在當年的淫蕩瘋狂之中,梅雪香原已聽的心旌蕩漾,沒想到霧隱步立時上馬,明月馨非但沒有抗拒,反而雪臀輕挺、婉轉逢迎之間,似是立時就被推上了高潮巔峰,一雙玉手無力地按住馬首,嬌軀承受的火熱似都湧了過來。
「啊…」的一聲嬌吟,明月馨嬌軀一震,竟似已洩了身子,練梅二女只覺胯下木馬不住動作,也忍得辛苦至極,可看明月馨眼柔膚潤、甜蜜誘人的情態,尤其當上身抬起之時,胸前兩點激凸似要裂衣而出,顯見除外面衫裙外再無衣物,也不知是否一開始就準備進來被淫賊幹的?
「師…師父…」
「嗯…」看梅雪香臉紅耳赤,練雪瑤也難再保清冷,身下木馬不住前後擺動,顯然均已動情,只是練雪瑤股間不過稍有濕潤,梅雪香一雙玉腿間卻是涓滴不止,甚至已漸漸滴到身下,明月馨嘴角浮起一絲不知是苦是甜的笑意:「嗯…看來…勝負已分了呢…啊…壞蛋…」
心想著就算自己師姐妹沒動情,可羞人已極地坐這木馬上頭,師父妳又已被淫賊插上了,被姦的爽不可言,看妳那樣兒,若我們沒動情,只怕就要跟淫賊合作,將我等玩弄擺佈了,聽明月馨又是一聲媚吟,淫賊俯下身去,貼到了明月馨身上,只見明月馨微一回頭,竟又跟他親親蜜蜜地吻上了,梅雪香芳心一顫,只覺高潮已難遏止地湧上身來,嬌軀一陣劇顫,已無力挺起嬌軀,只能伏在木馬背上嬌喘細細,夾不住的玉腿間涓滴難止,柔弱的模樣令人只想將她大快朵頤。
「好香兒,願賭服輸…」見梅雪香如此,明月馨微一苦笑,既知三女都在劫難逃,她自然不會苦撐,只是她也深知兩個徒兒脾性,本為俠女現卻淪為蕩婦淫娃,接下來也不知是被霧隱步大展淫威、徹底征服,還是乾脆被帶到妖極宗眾淫賊手上,任他們輪流淫辱、肆意尋歡,她自己是渴待得緊了,天生媚骨遇此是福非禍,可兩個徒兒身上心中若還留有半點矜持傲氣,只怕難以承受那銷魂蝕骨之美:「現在…輪妳把那時之事…一五一十的說出來了…」
「什…唔…別…啊…」本還想出言抗拒,偏偏淫賊跟師父已晃到了身畔,一邊一個地探手在梅雪香誘人的嬌軀上遊走,貼體小衣簡直像沒有一點防護似的,逗的梅雪香連呼吸都火熱起來,抗拒之意如冰融雪化,方才明月馨那般羞人的過往都說了出來,梅雪香迷亂之間竟也開口嬌喘。
見梅雪香只喘著不說話,霧隱步嘿嘿一笑,輕柔地解開梅雪香小衣帶子,很快就讓梅雪香徹底赤裸,梅雪香雖知在劫難逃,卻是死撐著不開口,柔順垂腰的秀髮不住輕搖,秋水盈盈的美目似被霧籠,火熱紅豔的櫻唇輕輕咬著,在在顯示出她的抗拒,可修長傲人的美腿不住抖顫,流在上頭的汁水四散飄飛,高聳飽滿的美乳上蓓蕾早已腫脹硬挺,怎麼看都是差點就要崩潰的樣子。
看梅雪香依然強撐,霧隱步不由食指大動,他飄了個眼色給明月馨,伸手在梅雪香臀上重重一拍,梅雪香似痛似美的一聲嬌吟,不由自主地向前一俯,雪臀輕抬之間,只覺木馬重心一動,霧隱步竟已坐到了背後,梅雪香甚至還來不及出聲,已被霧隱步摟在懷中,一邊美乳被他伸手托住,盡情愛撫把玩,他的另一手則已貼到自己腹上,托著梅雪香雪臀向後一挺,小穴登時一痛,那肉棒已長驅直入、直搗黃龍,即便滿心抗拒的梅雪香也只能一聲哀吟,任他為所欲為。
「嗚…」身體已然動情,梅雪香雖是不願,小穴卻是極歡迎淫賊的侵犯,已然半綻的花心被肉棒輕咬慢頂幾下,漸漸盛放開來;尤其隨著木馬前後挺動,肉棒時輕時重、時疾時徐,連揩帶磨的攻勢,教梅雪香如何能夠承受?不一會兒便不堪一擊地敗下陣來,迷茫中只聽得耳後霧隱步那得意的聲音:「好了小雪香…現在…輪妳招供了…」
剛聽到師父如泣如訴地,將她是如何被眼前淫賊蹂躪糟塌、淫辱玩弄的過程娓娓道來,唇角含笑、美目迷離,顯然身心都已被他徹底征服,在宮裡時三女雖偶爾也說到當時之事,但沒被淫刑催迫,卻沒說的這般清楚,雖說梅雪香已知在劫難逃,卻沒想到這般快就輪到自己;尤其梅雪香雖已非處子,可經驗不多,小穴依然緊窄,被肉棒深深攻入,刺激只有更強。
「不…啊…別…那兒…不…唔…」本還想咬牙不開口,可一個不字才出口,那肉棒頓時在小穴中一陣輕挺猛頂,姦的梅雪香連骨子都酥了三分,明明方才自己已洩了一回,可那肉棒除了大口啜吸,將她洩出的陰精飽飽的吞了下去,卻是硬挺依舊,顯然要等到他雄風盡洩,也不知是自己死去活來的爽了幾回之後的事,梅雪香美目垂淚,嬌甜的聲音不由自主地發著顫,在小穴裡難以言喻的酥麻歡快之中,終於開了口:「哎…別…雪香…啊…好美…好舒服…雪香招供了啊…」
「這樣…還不能算公平哪!」抱著梅雪香下得木馬,霧隱步斜倚褟上,伸手控住梅雪香纖腰,讓騎在他身上的梅雪香本能地扭搖起來,一邊飄給明月馨一個眼色,會意的明月馨嬌羞一笑,伸手在木馬身上一按,機括啟動間一根幾可亂真的木造淫具緩緩浮起,只見明月馨跨坐馬上,讓淫具深入體內:「壞蛋…嗯…可以讓…讓小雪香招供了…哎…馨兒…撐不久的…嗯…」
……
水霧瀰漫之間,梅雪香深深坐入池裡,感覺那溫熱的水波不住洗濯嬌軀,似可將疲憊都從骨子裡蒸出來,不由長長地吁了口氣,將溫熱的空氣也吸入胸中,水氣中暗蘊芬芳,似是呼吸之間都讓人從骨子裡慵懶無力起來。
事前完全沒有想到,這山間小屋看似簡陋,卻內有洞天,臥室裡頭床褥柔軟又兼長大,好幾個人在上頭翻滾都沒問題;從臥室後門進入,浴室看似深入山壁,卻引了山中溫泉過來,和床差不多大的池子,玲瓏嬌軀沉入溫熱泉水,熨的毛孔都開了,讓人真想軟癱在裡頭再不起來,原本梅雪香還有三分戒心,但這般享受前所未有,不知不覺也放鬆了下來。
說來白天也算不上多累,只不過路過山徑,見有淫賊欺凌女子,順手救下了人。本來梅雪香很想將淫賊就地正法,但那人武功不行,輕功卻極出色,加上梅雪香還得顧著險遭淫辱、衣衫不整的女子,只得任其逃脫;不過那女子應紅蓮武功雖然不高,容姿更不若梅雪香冷豔,兩臂力道卻著實不弱,單獨隱在山中竟能弄出了個這般好享受的去處,浸浴在溫泉之中的梅雪香雖說施恩不望報,可有這樣享受卻也不願推拒。
向著池中心滑去了幾步,雖說背靠著池壁有所依靠會輕鬆一些,可現在的梅雪香卻只想盡可能讓多一點的肌膚被溫熱的泉水熨燙,若非這兒總還算是別人家,她可真想就這麼躺倒池中,肢體完全舒張開來,讓泉水更溫柔地洗過全身,一點都沒有遺漏。
聽得背後腳步聲起,梅雪香挺坐嬌軀,卻沒有回頭,隻身在外的俠女不能沒有警覺心,不然早成了淫賊口中食,便如先前師父明月馨一般,被霧隱步蹂躪的再無俠女英風,留在宮內再少步江湖;但應紅蓮武功遠不如自己,池水中雖隱含藥物,卻是安神寧心之物,本宮之中也常用的,效果還未必勝過此處所有,顯然山居距藥草生長處近,取得容易又效果新鮮。
背後腳步聲慢慢踏入水中,梅雪香疑惑回頭,卻見應紅蓮竟也赤裸著身子,手中抱著布巾,胸前一對傲人巨峰隨著腳步緩緩上下跳動,看的梅雪香也詫了幾分。在霓裳宮中眾女閒來無事也常互相比較,梅雪香自己也算身材傲人,除了方雪吟等寥寥數人外再無敵手,可眼前的應紅蓮胸前卻著實雄偉堪稱巨乳,眼看便知比梅雪香還大了許多,那震撼令梅雪香不由縮了縮身子,原本已到口中的問題不由自主縮回了腹中。
雖知世間無奇不有,卻沒想到竟有女人的雙峰這般雄偉誇張,梅雪香心下忐忑,腦中卻不由想到先前明月馨失身的消息傳來,宮裡難免有流言蜚語傳出,最誇張的就是傳言胸前越是飽滿高挺,本性越是淫蕩,出了江湖就渴等著被淫賊蹂躪玩弄,大失本宮氣勢,只不過這類傳言沒多久就止於方雪吟身前。
之後梅雪香也曾查閱典籍,但這方面的資料本就少,多半還是朝廷禁毀的小說,大有誇張失實,梅雪香自也難信,不過看到應紅蓮那巨挺雙峰,卻不由亂想,若應紅蓮沒盼得自己援救,當真落到了淫賊手中,幕天席地之下被淫賊玩弄的羞恥不算,以應紅蓮那般雄偉豐滿的酥胸,生性若真淫蕩,被淫賊玩弄也不知是喜是悲?若那淫賊床笫功夫當真厲害,說不定對應紅蓮而言,被淫辱的滋味反是三生修得的幸福。
自己是想到那裡去了?梅雪香差點要搖頭,像師父那樣媚骨天生的畢竟是少數,看明月馨回來之後少了幾分高貴氣質,卻多了三分冶媚誘人的風姿,還時而似怨似喜的回憶那時之事,似乎那未必全是苦處,可自己怎能將這種事套在旁人身上?她咬了咬牙,勉力將自己的心思拉回來,對著有些畏羞、不住打量自己神情的應紅蓮開口:「不知應姑娘來此,是有什麼事情?」
「沒什麼大事,只是…」帶著點嬌羞,應紅蓮跪坐在梅雪香身後,手中的布巾緩緩覆上身梅雪香香肩,話聲雖帶羞,卻沒有退縮:「若沒有仙子相救,紅蓮已經…已經被淫賊糟蹋了,紅蓮只想…只想幫仙子擦擦背,算是聊表心思,不知仙子可願…可願接受?」
聽應紅蓮一口一個仙子,梅雪香心中老覺得不好,應紅蓮可還比自己大著幾歲呢!同樣是練武之人,被這樣稱呼可真是整個人都不對勁:「雪香也不是什麼仙子,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也是我輩練武之人應當,能夠相助也是緣份。應姑娘…哎,姐姐大雪香幾歲,不若…不若雪香稱聲姐姐可好?姐姐若是不棄,叫雪香一聲妹子也就是了…」
「這怎麼使得?」雖然一開始還有推拒,但一來梅雪香其意甚堅,二來兩女現下都一絲不掛,沒什麼比裸裎相見更能讓人拋開這類東西的了,沒一會兒兩女已是姐妹相稱、笑語宴宴。
「唔…」雖說應紅蓮的手不若梅雪香纖細柔嫩,可在梅雪香肩頸處一陣推拿,效果卻是極佳,原本已被泉水浸的放鬆的嬌軀越發鬆弛舒適,竟令梅雪香頗有些昏昏欲睡,不知不覺間肌膚被應紅蓮十指時輕時重、似有若無地挑撫她柔若無骨的肌膚,彷彿電流經過一般。
「啊!」的一聲嬌吟,梅雪香只覺應紅蓮竟從背後摟住了她,雄偉飽滿的巨乳彈力十足地擠在背後,隨著應紅蓮的呼吸不住抖動,比纖指還要纖細柔軟地刺激著梅雪香背後穴位,梅雪香那經得這樣突擊?幾乎整個人都軟了下來,偏生這時應紅蓮雙手已欺到梅雪香胸前,輕輕托住梅雪香傲挺的雙峰,纖指輕捻著峰頂的粉紅蓓蕾,輕柔地揉弄起來。
被這般突襲的梅雪香本能地就要一掙,可應紅蓮藕臂已扣住了她雙臂,豐潤飽滿的紅唇輕輕地吻在梅雪香頸後,酥酥麻麻的滋味讓梅雪香動作不由慢了半分,只感到那柔軟的紅唇正在自己頸上敏感處輕輕吻著,應紅蓮的聲音發著顫,身子卻緊緊貼住了她,再不肯放:「嗯…好妹子…雪香妹子…妳這麼可愛…這麼純潔…又這麼美…姐姐…姐姐好喜歡妳呢…」
「姐姐妳…」若換了男子對她這般輕薄,梅雪香早已動手,可池水熨的她這般舒服,應紅蓮的手段又令她整個人放鬆下來,一時間竟難動作,只聽得耳邊應紅蓮嬌柔的聲音不住傳來,氣息烘的梅雪香敏感的小耳好生酥麻。
「妹妹放心…嗯…姐姐只想…只想好好抱抱妳…親親妳…最多是…我們互相愛撫一番,畢竟姐姐也是女人…我們都是女人…姐姐怎麼…都傷不了妹妹妳的貞潔身子…」
聽得這話,梅雪香本已蓄勢待發,不由軟了下來,一來應紅蓮的溫柔撫摸確實也令她相當舒服,二來正如應紅蓮所說,兩人都是女子,身在水池之中,除了應紅蓮帶進來的布巾外再無他物,方才應紅蓮入水之時,梅雪香回頭已然確認,應紅蓮確是正常女人,兩女便在池水裡倒鳳顛鸞,也算不得失身,更不用說兩女已赤裸相對,也無需太多防衛,梅雪香嗯了一聲,酥麻的嬌軀整個倒入應紅蓮懷中,感受著肌膚相親的舒服,微轉過頭櫻唇輕呶,已跟應紅蓮吻上了。
既得梅雪香默認,應紅蓮再無畏懼,纖舌輕叩齒關,慢慢探了進去,搜索著梅雪香令人迷醉的香舌,嬌軀糾纏之間,兩女不住探索對方的敏感地帶,不經意間應紅蓮已將迷醉的梅雪香帶到了池側水淺之處,即便撲倒糾纏也不至溺水,卻還是能感覺到水波蕩漾,不住浸洗上身。
感覺應紅蓮溫暖柔軟的舌尖,正在自己身上遊走,不住舐弄她敏感嬌嫩的肌膚,滑若凝脂的肌膚對她的手段照單全收,梅雪香雖是不甘示弱,畢竟不如應紅蓮嫻熟此道,雖是有樣學樣地挑逗起應紅蓮來,但小半的時間卻只有輕咬纖指、婉轉呻吟的份兒,不一會兒梅雪香已是臉紅耳赤、嬌軀酥軟,小穴不住顫抖,愉悅快感越發高昇。
迷醉甜蜜之間,梅雪香發覺時,應紅蓮已躺臥池畔,而自己壓在她身上,臉兒對著應紅蓮大開的玉腿之間,那汨汨流潮的小穴已在眼前,想到自己雙腿分開,股間妙景多半也一樣落入應紅蓮眼中,梅雪香不由大羞,可看到應紅蓮穴口處那已然硬挺的小蒂,脹大起來的模樣與雄偉巨乳一般,也比自己要大上許多,梅雪香不由心想,那些禁毀小說有時候也沒錯,應紅蓮巨乳傲人,小蒂也這般紅潤碩大,想來應紅蓮該是真的有淫蕩本質,自己接下來不知道會否也變成這樣?
明明自己壓在應紅蓮身上,可怎麼看都是應紅蓮採取主動,撩撥的她難以自制,梅雪香芳心正自迷亂,小穴處已是陣陣酥麻酸癢襲上身來,應紅蓮紅舌一捲,已捲住了梅雪香櫻桃般的小蒂,陣陣舔舐吮吸,從未曾受此攻擊的梅雪香不由婉轉呻吟起來,聽到她呻吟聲的應紅蓮越發落力,銀牙輕啣梅雪香的小蒂,舌尖在小蒂和穴口處不住遊走,刺激的梅雪香嬌軀劇顫,小穴春潮不斷,被應紅蓮盡情吸吮,卻是越吮越濕,越吮越是潮水波波狂流。
既是顛鸞倒鳳,自然不能只由應紅蓮為自己服務,學著應紅蓮的手段,梅雪香小舌輕吐,掃弄著應紅蓮脹挺的小蒂,只是不敢用上牙齒,深怕不小心傷了她,唇舌吞吐處也吸吮著應紅蓮的蜜汁,雖帶些許腥味,可在同樣被刺激著的梅雪香感覺,卻是香甜無比。
處女之身便遭這般挑逗勾引,梅雪香又全無抗拒之意,高潮本應很快到來,但應紅蓮總在關鍵處放緩節奏,她隨心所欲地控制著動作,將梅雪香一波波地帶到巔峰的邊緣,卻又不讓她爆發,盡情地玩弄著梅雪香誘人的胴體。種種酥麻酸癢,梅雪香甚至不知這算快樂還是折磨,受不了的她需要盡快的發洩,還是處子的她極想親身體驗人間最美妙的巔峰,卻始終不能如願,嬌軀的扭動和股間的迎合只能增加快感,離刺激的巓峰卻始終只差那麼一點點…
這樣妳親一下、我吻一口的互相刺激是極強烈的,梅雪香學得極快,兩女頓時陷入拉鋸,一方才逗的對方一聲嬌吟,還沒來得及得意,羞人之處同樣湧現快感,花蜜益發氾濫,在自己扭動不休、春情難抑的同時,也教對方心旌蕩漾、慾火焚身。
雖說無甚經驗,但不知不覺間,小穴花蜜已失去控制的流洩而出,梅雪香意識到自己高潮只在瞬息之間,迷茫之中香舌向應紅蓮紅潤火熱的小穴中深深推去,舌尖頓時吮著了一絲異樣的香甜,而她自己也在一陣火熱的舒放快樂之中,酥麻無力地軟癱下來,一時間池畔只聽得二女暢美無力的嬌喘聲,久久不退…

「蓮姐姐…妳…好厲害…雪香…嗯…第一次被…被這樣…」
「香妹妹妳…也是…嗯…紅蓮洩的…好舒服…」
高潮之後,兩女軟綿綿地癱在池邊,不知何時上方的梅雪香已轉過了身子,臉兒枕在應紅蓮肩上,任由身子半浸池水之中,溫熱的池水不住愛撫著餘韻猶存的股間,敏感的處所才剛被應紅蓮疼愛過,被熱水一浸那滋味真不知該如何形容,梅雪香一邊暗自慶幸自己還保留些體力,免得就那樣倒下去臉兒都入水了,一邊軟綿綿地享受著,股間的污物被池水慢慢洗去。
原以為男女淫慾之事只在床上,卻沒想到自己不只跟個女人搞上了,還是在溫泉之中恣意放浪,雲散雨收之後,池水自動洗去交合處的淫漬,梅雪香不由嬌羞,自己還真被調教出了淫蕩的姿態,也不知是應紅蓮的手段太過高明,還是自己真有淫娃蕩婦的本質,只待被開發?
同時也為了自己的戒心而羞恥,單身在外還跟女人翻雲覆雨,梅雪香自不能沒有警覺,若這是淫賊的陷阱,在應紅蓮逗的自己春情蕩漾、難以自拔之時,讓淫賊進來在池中破了自己的身,那可就貽笑大方了。
「嗯…姐姐…」嬌喘癱軟了好一會兒,應紅蓮站起身子,將梅雪香修長誘人的裸體抱在懷裡,慢慢向外走去,偎緊了應紅蓮的梅雪香雖有疑惑,卻也隱隱知道,應紅蓮在床上可比自己熟練許多,也不知是否被男人火熱淫蕩的開發過?她既還有體力,自己又軟綿綿地似不能支,應紅蓮自然是想把自己抱上床去,溫柔又火熱地再疼愛自己一回,既已嘗過滋味,梅雪香自不會抗拒,頂多是再暗地忍耐警戒,免得真被淫賊所乘。
「妹妹好弱…這樣…就軟了呢…」
「姐姐壞…」聽應紅蓮這樣調笑自己,梅雪香雖羞卻也沒法,她自幼修習武功,體質體力比之應紅蓮只強不弱,只是雲雨相交,運動到的部位平日極少鍛鍊,又是初嚐此味,一時之間才洩的軟綿綿,女女相交只出不入,方才的高潮雖是暢美卻難免些許空虛,她可不知道應紅蓮是怎麼熬過來的?
被應紅蓮壓到床上,正不知她要怎麼對付自己,情迷意亂間梅雪香櫻唇微啟,已被應紅蓮的香舌探了進來,不住四處探訪滑動,吮吸著她口中香津,不甘示弱的梅雪香香舌輕吐,勾住了應紅蓮侵入的舌頭不住滑動,引著她甜蜜地探索自己檀口深處,不一會兒已反客為止,攻入了應紅蓮唇間,只覺應紅蓮連點表面上的抗拒都沒有,勾著梅雪香的小舌便往自己嘴裡探,兩女便這麼唇舌交纏、香津交流了許久,也不知過了多久才肯分開來。
「現在…讓紅蓮好好服侍妹子吧…」
芳心迷醉在唇舌纏綿那水乳交融的滋味之中,軟倒床上的梅雪香媚眼如絲地看著應紅蓮跪坐身旁,拉起自己玉手納入口中,將梅雪香纖纖玉指一根一根地細細吻吮,指尖傳來的酥麻滋味,令梅雪香再沒抗拒的心思,尤其應紅蓮還將梅雪香藕臂拉到胸前,當藕臂被應紅蓮雄偉傲人的雙峰夾著上下滑動的時候,梅雪香只覺已酥到了心坎裡,一時間竟只能任應紅蓮為所欲為。
玉臂已是如此,當應紅蓮放下梅雪香雙臂,抬起梅雪香美腿如法泡制的當兒,梅雪香原還沒放在心上,可當玉腿陷在應紅蓮峰巒之中,梅雪香才發現兩女的小穴已甜蜜地吻在一處,無比香豔刺激地貼合著,甚至已感到應紅蓮穴裡的濕潮泛濫,想來自己的穴裡該也是一模一樣。
雖說羞不可言,但身子已被服侍的酥軟無力,梅雪香只能嬌喘噓噓地任她為所欲為,也不知過了多久,雙手雙腿都被應紅蓮的巨乳服侍過了,應紅蓮才將梅雪香放下,整個人壓了上來。
「唔…」地一聲嬌吟,兩女的唇又吻到了一處,梅雪香這才發現,方才應紅蓮的巨乳疼愛她肢體之時,雖已感覺得到那充滿彈性的溫暖感觸,可到現在兩女正面相對,四峰互擠,無比親蜜地感覺著對方彈性之時,那刺激才真正到達高點。雖知若論大小,自己絕對奶拚不過應紅蓮,但以彈性而論自己可沒有輸,而且跟自己粉嫩嫣紅的蓓蕾相比,應紅蓮胸前兩點也大了不少,漸近褐色,顯然是被玩弄過多次,相比美感自己可還勝了一籌呢!
這樣溫柔的廝磨,對現在的梅雪香而言算是恰到好處,雖然不像洞房花燭時被男人破身那般強烈,可剛剛在池中和應紅蓮的互相疼愛侵犯,對梅雪香來說也是頭一回,刺激自然強烈,現在的梅雪香實也不堪強烈刺激,只愛就這樣迷迷糊糊地,和應紅蓮享受肌膚之親。

雖說自從遇上了應紅蓮,到今天不過四五日光景,但對梅雪香來說,時光卻是難以想像的長久,即便仍保著珍貴的處子之身,臂上那殷紅的守宮砂也還在,可那淫慾之美,自己也不知享受了幾回。同為女人,應紅蓮所用的手段梅雪香自也能學,而且是現學現賣用在應紅蓮身上,只是熟練度終有高下之分,當應紅蓮拿個新方法疼愛梅雪香時,梅雪香無不爽的如飛九霄雲外,可當她來服務應紅蓮時,即便梅雪香虛心求教,感覺效果也沒有應紅蓮那般厲害。
尤其方才應紅蓮用在自己身上的手段,雖只區區兩指卻也威力十足,當應紅蓮姆指輕輕探入梅雪香嬌嫩的小穴口時,梅雪香還沒反應,便覺應紅蓮纖細修長的食指,也已輕輕巧巧地鑽入後庭。雖說梅雪香生性愛潔,即便後庭菊花也無髒污,但還是處子身的梅雪香連小穴都沒被破過,菊花竟遭攻陷,即便知道多半是應紅蓮手段,一時間也難以接受。
但還沒到梅雪香出言抗議,應紅蓮纖指已緩緩動作起來,雖說小穴菊花相距如咫尺天涯,但被應紅蓮纖指一按,竟似只隔著層其薄若紙的膜,給應紅蓮緩緩一揉,一股異樣的酥麻頓時讓梅雪香連唇舌都軟了,想抗議都開不了口;加上梅雪香小穴雖未經男人佔有,這幾日被應紅蓮疼愛之下,也已敏感無比,這樣強烈的刺激勢如破竹地攻入體內,梅雪香自是只有挨宰的份兒,嬌軀被應紅蓮雙指揉的不住顫抖的她正要開口,應紅蓮已奪先機,兩女櫻唇互封,登時熱吻起來。
雖說經驗不多,但梅雪香也感覺得到,這般手段甚是激烈,若是兩女初遇,在溫泉裡互相愛撫之時應紅蓮便用上這招,只怕還等不到自己開口,就已經爽的昏了過去,現下自己的承受力雖是強多了,但這般手段仍令梅雪香嬌軀酥麻酸軟,一時之間動彈不得,若現下應紅蓮真勾結了淫賊出現,梅雪香寶貴的處女之身,恐怕就只能乖乖雙手奉上,完全無法抗拒的任君享用。
幸好這真的是梅雪香多想了,淫賊始終沒有出現,反倒是應紅蓮越發落力,不堪刺激的梅雪香不一會兒已是嬌軀綿軟,本想夾住的玉腿只能乖乖分開,完全無法抗拒的任由應紅蓮為所欲為,唇舌交纏間香唾互引,滋味之美之刺激,豈是雛兒般的梅雪香所能承受?不一會兒梅雪香已嬌軀劇顫,在陣陣快感衝擊下心花怒放地敗下陣來,偏生應紅蓮還不肯放過她,只在梅雪香高潮來時稍稍放緩了動作,等到梅雪香嬌喘將息之際,又開始時輕時重、時疾時緩地揉弄起來。
「姐…姐姐…啊…蓮姐姐…雪香…唔…好舒服…啊…真的…要丟…唔…要…要被蓮姐姐玩…玩死了…」
雖說女體的高潮不似男人,在勁射之後便即結束,但累積之下的快樂,反而更是強烈,而應紅蓮似是要讓梅雪香徹底沉醉,即便香舌交纏間感受得到梅雪香的高潮,仍然不肯歇手,只是細心地緩緩動作,揉的梅雪香身心皆酥,感覺小穴裡比先前被疼愛之時,還要沉迷其中。
好不容易等到應紅蓮歇手,梅雪香已是癱軟床上,媚眼如絲、嬌喘噓噓,赤裸的肌膚透出誘人的暈紅,堅挺的雙乳隨著呼吸不住迷人地舞動著,兩點殷紅更是顫個不止。不只嬌軀香汗淋漓,無力閉緊的玉腿只能嬌顫著分開,嬌嫩的處女穴濕潤粉嫩,汁液還不住外溢,床單上頭更是濕淋淋黏呼呼,還不止梅雪香身下而已,旁邊甚至床下都有痕跡,隨便誰來看到這淫靡模樣,都只能認為嬌軀赤裸、一絲不掛的梅雪香,才剛剛被男人勇猛而徹底地征服,爽到死去活來。
「蓮姐姐…妳…好壞…」雖說美目迷茫,沒看到四周的羞人景象,但才剛剛身陷其中,猶自喘息的梅雪香自然知道自己這次洩的很厲害,畢竟這幾日都跟應紅蓮床上水中盡情交歡,以梅雪香的資質悟性,逗弄女子的技巧進步神速,卻還不及承受力的一日千里,畢竟梅雪香武功本高,既然承受淫慾,自然學得到該怎麼動作、該怎麼反應,現下卻被弄成這個樣子,這手段著實高明:「把…把雪香搞成這樣…嗯…一時半會間…沒辦法…服侍蓮姐姐了…」
「那就好呢…」看梅雪香酥軟無力,一時間連根指頭都動不了,應紅蓮吁出一口氣,纖手輕撫著梅雪香小腹充滿彈力的柔嫩肌膚,彷彿也累著了:「這陰陽扣的手法…是紅蓮的最後手段…因為香妹妹學的太快…紅蓮不用這招搞定香妹妹…就贏不過香妹妹了呢…」
「嗯…」聽應紅蓮這麼說,幾日來沉迷慾海的梅雪香芳心不由一動,可那念頭還沒想清楚,已被應紅蓮說了出來:「是說…香妹妹這麼厲害…不過幾天,差點就贏過紅蓮了…看來香妹妹天賦異稟,天生就要學這方面的功夫呢…」
被應紅蓮這麼說,簡直就像直指梅雪香外表冷豔高潔,實則有著淫蕩的本質,床上功夫才會這般容易就上手,梅雪香不由大羞;不過想到先前師父栽在淫賊手上,加上現在自己也這樣,梅雪香心下其實有更大膽的念頭,除非自己跟師父巧合到同有淫蕩資質,否則說不定…其實修了本宮武學,說不定就會有深藏的淫蕩本質,只待被淫賊開發,若是一世不栽到淫賊手上,恐怕就一輩子不知道雲雨之歡…也不知自己以後若落到淫賊手上,會變成什麼樣子?
芳心正自馳想,梅雪香只見應紅蓮走到旁邊櫃子,珍而重之地取出幾樣物事,一開始的幾件薄皮膜便令梅雪香俏臉微紅,先前這東西兩女也用過,貼住股間穴口後便是二女下身緊貼,類似男子般前頂後挺,痛快廝磨也不怕破了貞潔身子;只是薄膜雖薄,終是隔閡,感覺起來絕不似赤裸緊貼時的滋味,但為了保梅雪香處女身,也是不得不用。
可另外那幾樣卻令梅雪香也不由目瞪口呆,兩邊雕的維妙維肖的雙頭龍自不用說,若應紅蓮當真要用,梅雪香只怕清白不保,想到現在的自己真的只能任應紅蓮玩弄,梅雪香不由又羞又驚,處女身被淫賊所破也還罷了,給個女人破了那算什麼?
轉頭見梅雪香神色,應紅蓮微微一笑,美目卻不由望向床上嬌慵斜臥,說不出風情萬種、嬌媚誘惑的梅雪香誘人嬌軀,纖手拿著雙頭龍揚了揚,才收了起來,「這東西…其實也是好物,只是香妹妹還得保著處子身,倒用不上…有這寶貝,若無人相陪之時,至少可以自己解決…若真的沒這寶貝…女人啊就真的只有被男人幹的份了。」
雖說這話對俠女而言著實刺耳,但想到應紅蓮該指的是床笫之事,而非輕視俠女,梅雪香也就氣不起來了,卻見應紅蓮收拾雜物,留下的除了皮膜外,另兩件物事彷彿將雙頭龍從中分開,另行安裝手把,無論形狀大小,看來都該照著男人而成。只是這角先生應紅蓮倒是好用,反正處女膜早破,要怎麼舒爽皆由她心情,自己卻是萬萬用不得,想到此處梅雪香不由心驚,莫非應紅蓮不打算用雙頭龍,而是要用角先生來姦淫自己?
若是用上雙頭龍,就算破了身子,也只是兩女下體倚著雙頭龍緊緊連結,雲雨狂歡便如先前廝磨時一般,但若應紅蓮要用角先生…想到應紅蓮將自己逗的情慾迸發難以自抑之時,以手拿著角先生強行刺破自己的處女膜,抽插的讓梅雪香只有被幹的份,那就不叫合歡而是淫辱了。
「哎香妹妹放一百個心,」看到梅雪香神情,知道她不知想到那兒去了,應紅蓮連忙解釋:「這東西要用,也用在紅蓮身上,不會拿來破香妹妹珍貴的處子身…嗯…用另一個好了。」
見應紅蓮取過另外兩件,同樣是角先生,底部卻非手把而是皮膜,才剛放下心來的梅雪香還沒來得及反應,應紅蓮纖手輕滑,已將那物事黏貼在梅雪香股間。一低頭只見自己身下一根角先生硬挺著,隨著她的呼吸不住跳動,簡直就跟真的一樣,梅雪香一時愕然,雖說這幾日來縱情淫亂,甚至發覺自己真有淫蕩本質,絕非外表的高雅冷豔,可想到自己生了根這東西,像個男人一般在床上淫玩女子,一時間腦子裡當真是一團亂。
「嗯…香妹妹…」一轉眼只見應紅蓮半躺身前,一雙玉腿大大分開,小穴濕濡潺潺,顯然方才弄自己時,那淫蕩誘人的胴體也已動情。雖說不曾這般弄過,但應紅蓮美目迷離,完全一副任憑宰割的模樣,當梅雪香醒覺之時,她已趴在應紅蓮身上,腰間輕輕一頂,那角先生已順著應紅蓮的潺潺流水慢慢插了進去。
也不知是動情的身子極為敏感,還是這角先生做的極為逼真,當角先生慢慢深入應紅蓮小穴時,那東西竟似當真長在梅雪香下身般,種種刺激直透心窩,令梅雪香不由自主地一聲嬌吟,纖腰卻越漸下沉,將角先生深深地送了進去,直到下體已觸及對方,這才歇下。
也不知這角先生是怎麼做的,一來梅雪香竟似可以感覺到,應紅蓮小穴裡的緊緊吸啜毫不鬆手,二來那角先生黏的恰好,當應紅蓮難堪情慾地顫抖嬌軀,竟勾的她動情的櫻桃小蒂也一般顫抖不休,彷彿又被應紅蓮溫柔火熱的品嚐著,那快感令梅雪香真有化身男子的錯覺,直到現在梅雪香才知道,為何淫賊會想要淫玩女子、樂此不疲,床笫間事真有難以言喻之美。
「嗯…好棒…唔…」美目迷離,完全看不出半分清醒,應紅蓮微微抬頭,在梅雪香唇上親了一口,纖腰微抬,好讓梅雪香能更深入她的體內,彷彿被這樣深插,比之先前兩女雲雨之時,還要更為投入:「香妹妹…就是這樣…嗯…像個男人一樣…唔…好好的…好好的玩紅蓮…像個淫賊一樣…想怎麼幹…就怎麼幹紅蓮身子…把紅蓮玩的死去活來…直到…直到洩的乾乾淨淨…」
聽應紅蓮這般說,身心早被那淫靡氣氛佔領的梅雪香自會動手。應紅蓮身為蕩婦淫娃,除了角先生等器具外,禁毀小說類的物事自不能少,梅雪香這幾日見識的淫蕩手段媚惑言語,比之先前可要多得太多,學著那些手段深入淺出、數淺一深,她學的極快極好,又有應紅蓮以身試法,任她玩弄抽插時一邊喘叫呻吟,叫的人心都酥麻了,一邊嬌聲引導,讓梅雪香能更深入、更徹底地將應紅蓮姦淫的神魂顛倒、死去活來。
只是那角先生貼在小穴口,能刺激到的部份也只那處周遭,相較於應紅蓮被深深插入,舒服的恍若魂飛天外,梅雪香自己所受的快樂,感覺上卻淺薄了許多,她一邊姦著應紅蓮,聽應紅蓮婉轉呻吟,一邊不由馳想,若自己那天破了身子,被應紅蓮,不,乾脆換個淫賊上來,這樣深入淺出的姦淫蹂躪,那般歡快也不知該如何形容,總之不會像現在自己這般如隔著紗。
感覺角先生上頭傳來一陣緊吸,彷彿隔著這東西都想把她吸出什麼來般,梅雪香知道是應紅蓮高潮洩身,偏生自己卻沒法那般投入,想來若換了連接二女的是雙頭龍,多半就不會如此…芳心正自慌亂,卻見肌紅膚潤、嬌喘無力的應紅蓮緩緩退開身子,隨著角先生出體,一波波泉水不住溢出,那模樣看的梅雪香心慌意亂,還沒來得及開口,應紅蓮已轉過身子趴伏床上,雪臀高高抬起,露出那才剛被梅雪香姦的濕潤暈紅的小穴,纖指卻往上滑去,將那孔穴輕輕分開。
「嗯…好香妹妹…」嬌喘的甜蜜纖柔,應紅蓮媚眼如絲,一副雖被姦的酥軟乏力,猶自渴待著雲雨狂歡的浪態,誘的梅雪香股間那猶泛光澤的角先生都挺了起來:「紅蓮的…穴兒有點疼了…所以…香妹妹換另一邊…幹紅蓮的菊花…嗯…要小力點…菊花…不是很好承受的…」
沒想到自己竟能倚角先生之力,幹穿應紅蓮前後兩穴,梅雪香芳心不由一亂,若是自己的菊花被開了…想必那也不算破身,只不知滋味如何?
光看著應紅蓮嬌羞依順的模樣,梅雪香芳心蕩漾,竟是心不由己地想著,若是換了俠女被淫賊強行奪取寶貴貞潔,更加大展淫威,將俠女蹂躪的死去活來、神魂顛倒間,直到俠女尊嚴盡喪,身心都被淫賊佔有淫污,變成淫賊胯下玩物,當被征服的俠女以這般嬌羞柔媚、百依百順的眸光望向淫賊,那種得意真難以言喻…若變成被淫賊征服的俠女梅雪香自不願意,但若換了自己進入淫賊的角色時…臉色陣陣火燙,梅雪香扶住應紅蓮雪臀,纖腰一挺,就這樣攻入應紅蓮菊花。
緊,真的是又緊又窄,雖隔著角先生,梅雪香仍感覺得到那寸步難行,比之前方小穴的婉轉承歡,菊花又是另一重滋味,若說舒爽或淫媚啜吸的感覺自不如小穴,可那步步深入,一點一點破開女體抗拒,讓應紅蓮似痛又爽的嬌媚呻吟,彷彿再深一點就要被梅雪香幹死,偏又渴望著被徹底攻陷,令梅雪香竟不由有種得意的征服感。
在應紅蓮的哀婉嬌啼、欲拒還迎之中,梅雪香終於頂到了最深處,只覺那緊緊夾住難以動彈,卻又親身感受著女體暖熱的滋味,勾的梅雪香股間小蒂不由硬挺,漲的似要破裂,征服女人的心神享受,混著肉體的刺激,甚至比先前兩女互玩的動情之時,更要強烈許多。
偏偏小蒂或身子雖然動情,可小穴深處卻有股格外空虛的感覺,外面越舒服裡頭就越難過,雖知道只要破了處女身子,再無顧忌之下想和應紅蓮怎麼爽就怎麼爽,別說角先生連雙頭龍都用得上,到時候刺激快感盈滿身心,可要比現在舒暢太多太多,但梅雪香身為純潔俠女,豈能不知羞恥地將寶貴貞操獻給那個男人甚至淫賊?想到此處梅雪香不由對應紅蓮又羨又妒,下身頂緊了她,趴伏應紅蓮背上的梅雪香纖手不住把玩著應紅蓮雙乳,暫時沉醉淫樂之中。
陣陣抽送之後,終於感覺到應紅蓮小穴一緊,美美地洩了身子,梅雪香一聲輕噓,緩緩地退了出來,只見軟在床上的應紅蓮眉黛含春、肌光膚潤,美的彷彿剛從仙界走了一回,嘗過情慾滋味的梅雪香自然知道她的感覺,本來自己也該這樣享受的,偏是只能隔靴搔癢,芳心正自茫然之時,卻見應紅蓮玉手輕撈,將雙頭龍拿在手中,一邊伸手在梅雪香股間動作,解下了角先生。
看應紅蓮將雙頭龍送入穴中,插入時還嬌滴滴地呻吟幾聲,彷彿很是享受,剛被梅雪香插過的菊花穴口嫩肉微翻,汁水光潤間說不出的淫靡誘惑,芳心蕩漾的梅雪香直到被擺佈著四肢伏床,雪臀高高挺起時,才發覺現在的她姿勢這般羞人,若應紅蓮真的有心,腰一挺雙頭龍一插,梅雪香珍貴的貞操立時被奪,她嬌柔地呻吟一聲,偏過酡紅嬌媚的臉蛋,輕咬著微微汗濕的秀髮,雪臀微微抬高,只等著承受應紅蓮對她這囊中之物為所欲為。
「啊!」一聲痛哼,梅雪香嬌軀整個繃緊,夾著那入侵者動彈不得,一回頭含淚的美目只見應紅蓮一臉無辜,停住了不肯動作,梅雪香芳心不由慌亂,全沒想到自己處女身未破,菊花已被雙頭龍強行開發,那疼痛確實難堪,心裡既感謝應紅蓮還護著她的貞潔,又暗暗叫苦,自己才剛剛姦過應紅蓮菊穴,風水輪流轉著這般快,立時便輪到自己的菊花盛開。
「嗚…好痛…」
「香妹妹忍著些…現在也…只能弄這裡了…」下身不動,上身整個俯在梅雪香背後,唇舌輕舐梅雪香肩頸之間,雙手不住愛撫嬌嫩肌膚,應紅蓮輕輕含著梅雪香小耳,緩緩吐著熱氣:「何況…剛剛香妹妹才狠狠的…玩過紅蓮菊花…現在…換紅蓮來了…」
「唔…雪香…雪香知道…就…就由蓮姐了…啊…」

坐在草地上頭,望著遠方夕陽,梅雪香嘴角微見苦笑,玉手卻不由撫著臀後,菊穴裡還熱辣辣地生疼,畢竟才剛剛被淫玩過呀!那裡頭似有若無的餘韻,令梅雪香芳心不由蕩漾,雖是痛遠多於快,可一來應紅蓮也被她插過,以抽插的經驗而言說不定應紅蓮比自己還苦些,這疼也無話可說,二來雖說疼痛,可隱隱也有快感,加上想到那滋味與真的被男人幹似也差不了多少,雖說痛的是菊穴裡頭,可小穴竟也隱隱受到刺激,偏是無從真正被幹…
望向另外一邊,也就是當日自己進來的方向,雖也在隱密處留下暗記,好與同門取得聯絡,但現在梅雪香可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要聯絡上了?直到現在梅雪香才知道,為什麼師父明月馨失身之後,會是那般複雜的表情。
小穴裡竟似漸漸濕潤,梅雪香暗嘆一口氣,這處子的貞潔身子真的越來越經不起考驗,連芳心蕩漾胡思亂想,都會濕了小穴;幸好剛與應紅蓮假鳳虛凰過,梅雪香出來散心時也只隨手拉件紗袍罩著,若隱若現的裡頭未著一縷,便是流出來也沾不得衣物。若換了平時這般羞人衣物梅雪香自不可能穿著,但現下的她已嘗過情慾滋味,若真在這狀況下碰到淫賊要對梅雪香動手,梅雪香真不知道是該力保貞操,還是乾脆半推半就地把珍貴的貞操獻上,換來那欲仙欲死之美。
慢慢走入浴房,正自沉思的梅雪香嬌軀一震,前頭臥室傳來的,竟是男女交合的淫聲浪語,雖說這幾日與應紅蓮一起,極盡歡快之時也難免呻吟呼叫,可那終是女女之間,梅雪香豈想得到會在此處聽到男女交合之聲?尤其她心下正自慌亂,對性事的矜持抗拒已落低點,明知前頭臥室裡正發生的,必是令人羞於瞧看的淫邪放浪之事,赤著的腳下卻忍不住一步步走了過去。
躲在屏風之後,偷偷探首瞧看,梅雪香一手貼在跳個不停的胸前,一雙美目不由目瞪口呆。
那張她才剛和應紅蓮女女交歡,猶自留著半濕半乾印痕的大床上頭,又已染上了新的痕跡,應紅蓮正騎在一個仰躺男人的身上前後上下扭搖動作,肌膚香汗如雨盡是暈紅,眉眼之間全是爽到高潮時全神投入的享受,肉體相撞時的啪啪聲響,甚至還不如應紅蓮口中甜蜜的呻吟聲響亮,半是雲雨狂歡太過強烈而難以承受的求饒,更多的卻是無法自拔地沉迷雲雨的愉悅。
聽到應紅蓮軟語討饒,卻是更不堪地投入享受,比之跟自己好的時候還要快活百倍,梅雪香芳心蕩漾,雖知應紅蓮有著淫蕩本質,極愛雲雨交合之美,跟自己交歡的時候雖也享樂,卻難免更為渴望被男人姦淫的滋味,想到現在應紅蓮所承受的快美,比跟自己床上糾纏時還要美得太多,教梅雪香如何能冷靜得下來?
眼望春宮耳聞淫樂,好不容易梅雪香才冷靜下來,這才發現床上正自歡樂交合的男女旁,還有另一個男人,同樣的一絲不掛,那神情猛一看便知,是才剛剛發洩過,正在休息等著再次上馬的模樣,顯然在梅雪香出去外頭的當兒,那兩個男人已侵入此處,多半一進來就上來幹了應紅蓮,輪流上場雲雨數度令得才剛被梅雪香弄的敏感渴望的應紅蓮全無抗力,只有乖乖被幹的份兒。
望向那兩個男人,梅雪香這才發現不對,這兩人絕非中土人氏,厚唇凸目、肌膚黝黑、滿面于思,頭髮粗短圓捲,便留長了也絕難成髻,也不知是從那兒來的,與其說是男人不如說成黑人來的形容。梅雪香芳心微蕩,卻是不能不警告自己,就算要失身在淫賊手上,也得要讓中土淫賊破她身子,不該便宜了外域蠻夷,可看到應紅蓮那般享受,竟是連這點矜持都似搖搖欲墜。
「啊…」聽應紅蓮一聲既媚且甜、顯是美翻了心的嬌吟,梅雪香嬌軀一震,彷彿股間又濕了少許,只見那黑人挺身而起,令應紅蓮俯臥床上,顯已舒服到難辨東西的應紅蓮強撐酥軟四肢,雪臀高高抬起,被那黑人雙手扣腰,隨即淫物又深深攻入,前後挺動之間應紅蓮越發投入享樂,而另一個黑人也已跪到應紅蓮身前,應紅蓮美目一飄,隨即香舌輕吐,將挺在眼前的淫物細細舔舐品嘗,美目彷似正在掙扎,明明已難堪後頭的快美衝擊,卻又渴望再被前頭那人蹂躪。
直到此時,看的目瞪口呆的梅雪香方覺不妙,她也才剛剛用這般辱人的體位幹過應紅蓮,深知長短,那角先生已不算短,卻遠不如淫物粗壯強大,插入應紅蓮小穴之時她的反應梅雪香猶記心中,顯然那黑人淫物才推得大半,已頂著了角先生觸及之處,現下全根盡入,直探小穴深處,也怪不得應紅蓮爽得神魂顛倒,打從子宮裡都被黑人佔有了。
雖知淫物越是粗長,越能深刻的攻陷女體,可就連應紅蓮這般深具經驗又本質淫蕩的女人,都洩的死去活來,難以承受,就算梅雪香也知道,這般攻勢越是強烈、越是深入,越能讓女人欲仙欲死,何況另外還有一人等著,淫物看似一般恐怖,被這兩個黑人輪流姦過,必是身為女人一生難忘、幾世修到的滋味,但梅雪香可還是含苞待放的清純處子,別說未嘗人道,就算有過幾次經驗,被這般巨邪淫物姦淫,也不知會不會被活活姦死?即便知道那必是難以言喻的絕頂滋味,足令清純俠女心甘情願、無法自拔地墮落為淫娃蕩婦,梅雪香卻是膽顫心驚,不敢親身嘗試。
「啊!」聽應紅蓮一聲嬌媚入骨的哀吟,見她嬌啼之後便軟癱床上,梅雪香自知應紅蓮已被幹上了高潮仙境,光看到應紅蓮粉面含春、美目失神的模樣,便知這淫婦已爽到巔峰,一時半會的再難承歡,偏生應紅蓮背後那黑人雖才剛發洩過,漸垂的淫物上頭汁光水亮,可她面前那人卻正挺著根淫邪的巨物,正等著讓女人欲仙欲死、徹底馴服呢!
「哎…別…紅蓮…嗯…紅蓮要死了…吃不消了…真的…哎…饒了紅蓮…」求饒的聲音低啞,卻透著一絲惹人憐愛的柔媚,顯然此刻的應紅蓮真的難堪撻伐,便是生性淫蕩,身子卻已無力。
「這寶貝…可還硬著…總要消消火的…」
聽那黑人言語雖是腔調奇特,卻還能明辨,看應紅蓮無力的美目輕飄,竟已看到躲在屏風後的自己,梅雪香不由大驚,也不知已吃不消的應紅蓮會否出賣自己?這外域蠻夷雖是醜怪,胯下淫物卻是天賦異稟,足令女人徹底臣服,馴若羔羊地任憑宰割,若論武功,兩人多半聯手也不及自己,但若被弄上了床,恐怕就要換自己的功夫拍馬難及了。
想到自己裸著一身嬌媚誘人的雪白肉體,再沒半分俠女英氣地被黑人姦淫,還是兩人輪姦,毫不留情地挺著那巨邪淫物,在自己身上盡情馳騁,黝黑肉體壓在雪白女體上頭,那反差便如自己從矜持高潔的清純處子,雲雨之後變成任其魚肉嬌媚尤物般強烈。偏生即便想到這兒,梅雪香一雙玉腿仍是無力逃脫,若自己的處女身當真破在比淫賊尤其低下的外域蠻夷手上,偏又無法自拔地被其征服,那臉丟的可就盡了。
「紅蓮想…請香妹妹…來幫忙消火一番…」見應紅蓮柔弱無力的美目輕飄,鬼使神差地,梅雪香竟點了點頭,雖說一轉眼就發現不對,可當兩個黑人噴著慾火的雙目轉向屏風這邊,梅雪香非但沒有轉身逃走,更沒半分動手的打算,她吸了口長氣,給自己勇氣,走到屏風前頭,亭亭玉立地任兩個黑人火熱地打量著自己。
不是沒有跟淫賊動過手,梅雪香卻是第一次這般含羞玉立,任男人隔著薄薄紗衣賞玩胴體,尤其蠻夷比中土淫賊還不風雅,眼光中噴吐的盡是慾焰,光只目光掃射,便似將熊熊火光燒上身來,雖羞於被黑人充滿情慾的目光非禮,但光想到自己身子能引的男人這般貪婪,梅雪香竟不由自豪,迷茫間只聽得應紅蓮的聲音嬌柔無力地響起:「別…別太急色…嗯…香妹妹還是處子之身,更是名門俠女,高雅皎潔,不能隨意強來的…」
聽應紅蓮讚自己高雅潔淨,梅雪香雖說微喜,可光是兩個黑人看自己的眼光越發火辣充滿侵略性,她也知不妙了,對淫賊而言,那有比侵犯純潔處子,令名門俠女失去矜持,被蹂躪的死去活來,欲仙欲死地獻出身心,還要來得滿足的?偏偏想到那種後果,非但沒讓梅雪香鼓起勇氣逃脫或抗拒,反而更有種徹底放開自己,讓純潔被蠻夷徹底污染,完全墮落、無法自拔的衝動。
「沒…沒關係…雪香的處子身…總要破的…何況…先前有蓮姐姐的引導…只要別…別太急…雪香受得的…以…以你們的本領…連蓮姐姐都吃不消…很容易…就能搞定雪香…哎…雪香等著破身…等著被你們姦死呢…」話才剛出口,體內焚燒的情慾已灼的梅雪香渾身發燒,又羞又喜地想著這般淫穢言語自己竟也能說得出來,兩個黑人已走到梅雪香身邊,一左一右將她攙了起來。
黑人強壯的肉體光只接觸,那火熱已燒的梅雪香嬌軀酥軟,尤其兩人不愧淫賊本色,撫乳玩臀扣陰樣樣來,脖頸之間更落下了數也數不清的吻,本已春心蕩漾的梅雪香越發情熱難抑,矜持的本能完全被淫慾壓制,一雙纖手勾著黑人頸子,嬌軀輕扭好給他們方便,好不容易等到被放到床上,已然赤裸的梅雪香只覺小穴濕濡難當,偏生就在此時,那剛剛被應紅蓮口舌服舐、看來較大些的黑人已低下頭來將梅雪香玉腿分開,隨即而來的火熱刺激,滿滿的情慾襲來,令梅雪香登時嬌吟。
「別…別舔那裡…啊…」嬌軀不住顫抖抽搐,梅雪香怎麼也沒想到,那口舌才剛進侵,自己便沒用地洩了一回,那人更不肯停,一邊品嘗著香甜的流洩,一邊越發落力,靈巧的舌頭不住舐舔吹吸,勾的梅雪香嬌吟難休,另一人則從背後摟住梅雪香,雙手在梅雪香乳上不住把玩撫愛,時而輕捻那已經硬挺的蓓蕾,口舌不住在梅雪香肩頸間吻著,趁梅雪香難堪刺激,偏頭欲閃的當兒,已將梅雪香櫻唇強封,舌頭激烈地突了進去,梅雪香也只能嚶嚀一聲,任他為所欲為。
「唔…嗯…啊…唔…」上下都被男人刺激著,梅雪香登時墜入昏茫仙境,香舌被對方舌頭纏捲,不住在口中掃蕩,似要將她的香唾全都掃乾淨吞下去,小穴更是難堪侵犯,高潮的刺激使得小穴口處不住發燒,卻更顯得內裡未被觸及之處的空虛,梅雪香銷魂的呻吟透鼻而出,一雙玉腿緊夾著男人的頭,卻非抗拒抵擋,而是渴望著更進一步的侵犯。
「啊…」的一聲嬌吟,梅雪香眼冒金星,只覺一股極端強烈的高潮已在體內爆發,登時嬌軀酥麻,整個失去力氣,心下卻不由暗怒,自己竟這般沒用,猶未破瓜卻這麼快就高潮洩身,當黑人真的刺穿自己的處女膜,當真將梅雪香姦淫之時,她怎麼可能受得了?
嬌喘噓噓,好不容易清醒之時,卻見黑人從大開的腿間抬起頭來,從背後摟著她的人則是將臉擱在她肩上,整個貼了上來,那表情很顯然是勝利者正等著對她大快朵頤的神態,梅雪香嬌羞無倫,也不管正狎玩自己肉體的,是比淫賊還低下的外域蠻夷,以他們巨邪淫具之威,接下來也不知自己要落個什麼樣子?也不知事後自己是否就會變的跟應紅蓮一樣…她也不知是和應紅蓮一般淫蕩,還是跟應紅蓮一樣難堪蹂躪,在黑人胯下嬌媚迎合討饒,心甘情願地被送上高潮仙境。
「香妹妹…」
眼兒向旁一瞥,見應紅蓮一臉擔心,身子卻仍軟癱床上,大開的玉腿中穴肉酡紅,點點淫液正自輕吐,可見方才被黑人姦的激烈痛快,想到自己很快也要變成這樣,梅雪香芳心複雜至極,卻是沒法也不願抗拒:「蓮姐姐放心…雪香…準備好了…只是…兩位哥哥太猛…雪香才要破瓜…一時間或許吃不消強攻…還要…要蓮姐姐幫忙分擔…不然…雪香…真的非死不可了…」
「嗯…這是當然…」聽梅雪香現學現賣,將她方才被幹的銷魂時脫口而出的淫蕩稱呼都掛到嘴上,應紅蓮都不由臉紅,只是想到平時別說蠻夷,連淫賊碰上了都只有開打的份,矜持高傲的俠女梅雪香,現在正赤裸裸嬌滴滴地含羞等待,準備被黑人破了身子,還又羞又喜地等著被黑人輪姦,想到這就是自己循循善誘的結果,應紅蓮酥軟中又有些得意,她雖然不是男人,卻也能讓高貴俠女拋棄矜持,心甘情願地成為慾望和蠻夷的俘虜,這成就一般淫賊是可望而不可及。
兩個黑人換了過來,雖說姿勢一樣,可接連被男人品嘗的小穴,卻是越發的軟弱無用,很快就讓梅雪香心花怒放地敗下陣來,雖說難免對要被那般巨偉淫物姦淫還有幾分懼意,可汨汨流水的小穴,卻已渴待著被侵犯的滋味,梅雪香一面嬌喘著,一面與摟著自己的人唇舌纏綿,等到另一個黑人也爬起身湊過來,櫻唇香舌被兩人輪流親吻,一時間梅雪香可真忙不過來。
連連高潮令梅雪香美目昏茫,只覺每寸肌膚都被黑人火辣辣地撫愛著,直到兩人停手,見那大些的黑人仰躺床上,粗壯堅挺的巨偉淫陽高高挺起,雖沒開口,梅雪香也知他是要自己主動相就,緩緩沉坐上去,將她的主動下將寶貴的處女身獻上。
雖說對方擺明要自己主動獻身,光看那得意表情就令人羞不可抑,而背後的黑人緊緊摟抱著她,雙手托著美乳把玩不休,貼的那般緊,火燙的巨物直烙著自己臀上,一副正等著要攻陷梅雪香菊花,令她一夜之間不只失身,還要前後兩穴都被幹穿,說不定還不是輪著上,而是前後夾攻一起蹂躪梅雪香的美麗肉體,但就算沒有背後黑人的催促,梅雪香也不願逃離,她輕咬銀牙,在背後那人的協助下,緩緩將身子移到那巨偉淫物上頭,只待沉坐下去,就此脫胎換骨。
「哎…」只是纖手按在黑人胸口的梅雪香雖鼓起勇氣沉下身子,當那頂端觸及小穴口時,仍忍不住嬌軀劇顫、動彈不得,那淫物竟這般滾燙,彷彿光只觸及便有一股火灼上身來,既灼的梅雪香嬌羞無倫,卻也鼓勵著她繼續下去。輕咬銀牙的梅雪香緩緩蹲下,可當淫物那膨脹的尖端突入小穴,被撐開的疼痛又令梅雪香難以動彈:「好…好大…好痛…」
「香妹妹放心…」跪起身子,將臉湊到梅雪香酡紅嬌媚的頰上,在她唇瓣輕輕啄了一口,應紅蓮聲音低啞輕柔,隱隱令人有種聽從的衝動:「身為女人…總要痛過一次,之後才知道爽的滋味…兩個哥哥這般大的寶貝…一開始自然很痛……說不定破了身子後…還要痛個幾回才能容納…身為女人啊…總是要被男人幹的…香妹妹在床上學的這般快,說不定…說不定痛過幾次之後,就比紅蓮還要快…還要享受…給這般強壯的寶貝兒破身,可是香妹妹你的福氣呢!」
「蓮姐姐壞…」聽應紅蓮這樣說,梅雪香嬌羞的芳心不由蕩漾,畢竟那淫物頂端已撐滿了穴口,即便不想被黑人姦淫的飄飄欲仙、死去活來的美妙未來,她也已無從逃脫,恐怕還沒起身子,身下的黑人已腰身一突,強行刺入穴內,比之現在讓自己緩緩施為,差距難以道里計。
「唔…」又坐下了幾分,只覺窄緊的處女穴被淫物漸漸撐開,疼痛著實難當,只是隨著梅雪香緊張的心跳,小穴不住微顫,彷彿親蜜地按摩著那突入的尖端,男人淫慾的火熱,從交接處不住灼入她的肉體,令梅雪香心搖神蕩;加上後面摟著自己的黑人雖沒怎麼用力,一雙大手卻從沒離開過梅雪香堅挺飽滿的美乳,粗糙的觸感令梅雪香柔軟的肌膚不住嬌顫,此刻見她似欲逃脫,手指輕輕捻弄著硬挺敏感的蓓蕾,讓梅雪香嬌軀一陣酥軟,又向下滑了幾分。
「你們…哎…都好壞…不體貼…雪香還是第一次啊…唔…」才剛偏臉抗議,櫻唇便被身後黑人的厚唇封了起來,唇舌一陣交纏,頓令梅雪香撐起身子的力氣又少了幾分,尤其此刻身下的黑人也有了動作,倒不是急色挺腰、強行破身,而是雙手探出,扶住梅雪香雖細緻卻有力的纖腰,令梅雪香再逃離不得,只能順著穴裡的流洩緩緩坐下,讓淫物更深地侵犯著始為君開的小穴。
感覺那淫物終於頂著了處女膜,梅雪香嬌軀一顫,濕潤的美目飄了臉旁兩人一眼,又看了正躺在身下的黑人,輕咬銀牙坐了下去。當處女膜難堪巨物淫威撕裂的當兒,那苦楚真令梅雪香痛的不住顫抖,可腰上的手催促著她、身旁兩人在耳邊的吐息催促著她,體內的情慾更是不住催促著,要梅雪香拋棄一切矜持抗拒,就這麼沉坐到底,將一切都獻給身下的黑人。
深深地坐了下去,當雪臀輕觸及黑人腿間時,梅雪香痛的香汗直流,那淫物當真撐的小穴似要脹裂,頂得又深,撕裂般的疼痛混著淫慾的熱情,當真從小穴深處如海嘯般湧上,弄的梅雪香嬌軀微僵,一時間真的沒法兒動作,幸好身下的黑人似也習慣,知道為女子破處萬萬不能著急,完全沒有動作,只讓被小穴緊緊裹住的淫物撐著,讓肉慾的火熱不住灼燙著敏感的小穴嫩肌。
淫物雖然不動,高舉的雙手卻托住了梅雪香傲挺的美乳,不住把玩揉捏,在梅雪香身後的黑人則是低頭在梅雪香肩頸處落下一個又一個的吻,雙手則滑到梅雪香腰間,輕柔地愛撫著梅雪香嬌嫩的肌膚,不然就是將梅雪香雙手舉起,從腋下揉摸回來,加上旁邊應紅蓮溫柔地指導著,要梅雪香放鬆身子,將注意力放在被淫物滿滿佔有的快感上頭,這般多管齊下的調情挑逗,讓梅雪香逐漸從疼痛中恢復過來,痛雖然仍痛,可快感卻如潮水般,一點一點地滋潤安撫著她。
等到梅雪香從迷醉中反應過來時,她已揮卻一開始的僵硬,纖腰玉腿微不可見的輕扭,好讓淫物上的火熱慾望,更深切地感染著她,嬌羞的梅雪香全沒想到,自己竟這麼快就感受到情慾歡悅,淹沒過破瓜苦楚,難不成自己真比應紅蓮還有淫蕩潛質?她可憐兮兮地輕挺纖腰,由得身後的黑人將她稍稍提起,身下的黑人則輕拉著梅雪香纖手,讓她觸摸兩人交合之處,手上的觸感和低垂的美眸所見,是穴裡的蜜液混著點點落紅,正嬌媚甜蜜地污染著梅雪香瑩潔如玉的肌膚。
「哎…雪香…雪香失身了…唔…」看到自己珍貴的貞操,已被身下的黑人奪去,徒餘點點落紅,梅雪香既羞且喜,小穴裡雖還疼痛,可滿脹的飽足感正一點一點地將被疼痛壓住的快感拉回,即便知道這不過是沉溺情慾時的錯覺,等雲散雨收後,被巨物撐開的苦楚必然不輕,可現在的梅雪香卻已不想管這麼多了:「真的…好痛…可是…唔…又好滿…你…真的撐滿雪香身子了…」
「好雪香…可還疼嗎…」
「嗯…疼…因為你…好大…」聽身下的黑人這般溫柔地問自己,混著怪腔怪調,梅雪香只聽得渾身酥麻,所謂的淫慾,真的可以讓正幹著自己男人的言行舉止,都令自己感受到男女之事,被撐得滿滿的小穴裡,竟又濕了幾分,梅雪香不由嬌吟:「還疼著…所以…輕一點…嗯…等…等雪香習慣了…再讓你大展雄風,用你的淫威…讓雪香心服口服…啊…反正…以你們的本領…雪香一定…一定會…被你們征服的…被征服的徹徹底底,從身子到子宮裡…都被你們佔有…哎…」
一邊嬌聲呻吟,一邊輕扭纖腰,梅雪香只覺扭動時的疼痛全沒快感那般厲害,輕柔套弄之間只覺淫物上頭火熱不止,灼的她剛開苞的胴體情熱難收,本能地邊輕扭邊緊夾小穴,讓那強壯的淫物貼身感受到她處子的嬌媚羞怯,同時也讓她親身體會那淫物的火熱粗壯。
「唔…好熱…好燙…燙死雪香了…」陣陣嬌吟之中,梅雪香上下套弄、左右旋磨的動作漸漸大了起來,一來初與男人肉慾交合的歡快,漸漸壓過痛楚,二來黑人的手輕扶纖腰,半指導半強迫地,令梅雪香想不動作都不行;但那銷魂蝕骨之美,讓梅雪香被迫動作的微微嗔怒,都變成了淫慾悅樂中的感激,這樣的姿勢讓她控制節奏,可以由淺入深,加上他們的輔助和指導引誘,漸漸那疼痛已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波接著一波難以想像的快樂侵襲。
不住動作著,讓淫物進入小穴時的肉體廝磨,使得快感不住衝擊身心,彷彿每寸肌膚都被火熱的慾望所支配,梅雪香嬌喘之間,迷茫的美目飄到一旁應紅蓮身上,嘴上雖不敢說,心下卻不由嬌羞的承認,真如應紅蓮所說,女人只有被男人幹過,才知床笫滋味之美妙,比之先前跟應紅蓮床上廝磨,差距之大難以道里計,也只有在自己徹底拋棄俠女高潔、處子矜持,心甘情願地將身心獻出,讓黑人攻破自己的處女身子,才能嘗到那無與倫比的快樂滋味。
套弄之間,梅雪香感覺小穴深處某個地方異常敏感,每當淫物頂端輕啄慢點,甚至旋磨鑽營之時,刺激來的越發強烈,本能令她將那處緊貼淫物,不住旋轉廝磨,強烈的快意讓她不由自主地呻吟嬌啼。雖知那多半就是所謂女子花心,是最為敏感的所在,想到竟這般輕易地便被黑人攻陷,心驚於黑人淫物的粗長,梅雪香既驚且喜,喜的是黑人這般容易就能將她送上仙境,驚的是自己這般輕易就被征服,卻還有一個在旁邊等著,要再姦淫自己肉體的黑人呢!
「啊…」將要害主動送上,身下那黑人經驗豐富,微微主動聳挺,讓淫物更深切地緊黏曼妙花心,很快地令梅雪香心花怒放地敗下陣來,心甘情願地洩出甜蜜精純的處子元陰。
感覺淫物不只仍威猛地充滿著小穴,頂端甚至似張開了小口,將自己的舒洩盡情吮吸吞嚥,梅雪香洩的嬌軀酥麻,彷彿不只陰精,連魂兒都被吸去了幾分,神魂顛倒之間梅雪香不由發覺不妙,雖知以黑人的巨偉堅挺,別說花心,連子宮都要攻陷,卻沒想到才剛破身,便能令自己離苦得樂,享受到雲雨之美,尤其黑人不只天賦異稟,還學了採補之術,自己這落入虎口的赤裸羔羊豈有倖理?偏生嘗過了滋味,梅雪香卻不想逃離即將到來的肉慾快樂。
「哎…」品嘗了梅雪香珍貴甜美的處子元陰,身下的黑人卻是意猶未盡,他挺著淫物,就這麼挺起身來,將梅雪香酥軟的嬌軀壓倒床上。移動之間雖說小穴裡難免疼痛,但一來梅雪香洩的無力逃脫,二來雖稱不上戀姦情熱,可高潮之後,一時間她可不想抗拒黑人的火熱需求。
「痛…啊…你…別…嗯…」破瓜之痛未去,就被黑人壓在身下,淫物慢慢抽送起來,這回可和剛才不同,現在的梅雪香只能任黑人享用肉體,幸好黑人還體貼著梅雪香花苞初破,只是緩緩推送,注意著不讓梅雪香難受,一邊低下頭去,品嘗著梅雪香輕呶的櫻唇。
一邊被幹著一邊被熱吻著,一雙飽挺美乳更是從未停歇地被黑人大手掌握,教梅雪香如何矜持得了?不一會兒她已情迷意亂地享樂其中,嚶嚀哼聲不住從鼻中性感地哼出,雙手摟住正壓在身上黑人脖頸,一雙玉腿更已抬起,輕環在黑人腰間,若非抽插之間還有點點猩紅自交合處溢出,那模樣全然沒法讓人看到處子才剛含羞破身,只覺是經驗豐富的淫浪女子正自放浪歡好。
一邊享受黑人帶來的強烈刺激,一邊感覺花心不住被他溫柔鑽啄,洩的情迷意亂,梅雪香只覺她還輕估了淫物威猛,黑人這樣輕描淡寫的輕抽緩送,都沒全根盡入,已能輕而易舉地攻陷花心妙處,姦的自己嬌軀酥麻、小穴歡快、芳心蕩漾如昇仙境,等到他真正放手一搏,豈不是連子宮都會被徹徹底底地侵犯佔有?更何況還是兩人輪流?想到被兩個黑人輪姦的死去活來,洩到昏死過去,即便幾番崩潰也不知能否令其滿足,想到那樣光景梅雪香都不知該怎麼辦才好了。
正自洩的歡快,梅雪香雖也覺得自己才剛破瓜,便已爽的神魂顛倒,四肢八爪魚般緊摟著黑人,浪的著實不似俠女,可小穴被淫物姦的愉悅,櫻唇被黑人品嘗的甜美,香肌雪膚在大手溫柔的撫揉下更是遍體酥麻,逃不過愛撫的乳上蓓蕾硬挺地似脹了幾倍大,那慾火焚身的美妙刺激,讓梅雪香徹底發情,拚了命地挺腰拱臀與黑人交合,身心都飄搖蕩漾在肉慾的巔峰。
身體貼的甚緊,胯下這美俠女又火熱地向自己奉獻,正姦著梅雪香肉體的黑人自感覺到她的快樂,漸漸地他也不再留情,腰身發力,淫物每次侵入,都比先前更有力幾分,若非梅雪香已沉醉其中,身子又被應紅蓮調教的極能適應,那受得了這般巨偉淫物的疼愛?
只是小穴雖勉強承受得了,被黑人侵入深處的滋味,既痛且快的讓梅雪香意亂情迷的芳心也不由驚懼,偏偏賁張的慾火已佔有了她每一寸嬌軀,似連骨子裡都透著想被姦淫佔有的渴望,她一面婉轉哀吟,似是不堪蹂躪,一面卻拱腰挺臀,配合著身上黑人的節奏,讓他每次深入,都能攻入花心,美的讓梅雪香淫蜜狂洩,舒服的不知人間何處,即便被粗壯巨物深入窄緊穴心,撐裂苦楚仍遠遠不如快感強烈,令她越發動情迎合,只想著被身上的黑人徹底攻陷佔有、再不願醒。
「痛…啊…好深…唔…好哥哥…你的大寶貝…太…太厲害了…幹的…幹的雪香又爽…又痛…那麼深…都採到…採到雪香花心了…啊…」不知何時,身上的黑人已鬆開了梅雪香火熱誘人的櫻唇,一邊挺送淫物,逕採嬌花,一邊觀賞著梅雪香似苦實樂、嬌羞放浪的甜美神態,而此刻的梅雪香已放開了一切,甜蜜投入地呻吟嬌啼,承受淫物火辣的衝擊,口中呼痛身子卻是享受。
「啊…」一聲哀吟,即便身心都已迷醉,彷彿某處要害生生被淫物頂開,被強行侵入某個柔弱的所在,那疼痛仍令梅雪香不由呼疼,只是接下來的感覺,卻令梅雪香直接被送上雲端,洩的極為舒暢,似連身子都洩的虛了幾兩幾錢,而酥軟的嬌軀正被黑人緊緊壓在身下,交合的兩人再沒一絲空隙,直到此刻梅雪香方知,當那巨偉淫物全根盡沒,徹底被小穴容納之時,會被攻陷何等私密,感覺上似連心肝都被淫物咬住了,每個毛孔都在巨物淫威下快樂地歡唱著享樂著。
正洩的舒服迷醉,梅雪香只聽得耳邊一聲野獸般的吼聲,黑人頓時緊壓著她,令梅雪香一口氣都喘不出來,隨即一股熱浪強勁有力地射入子宮深處,火辣辣地將梅雪香嬌嫩的子宮整個洗了一回,舒爽之間梅雪香又美美地洩了一回精,迷茫的美目似可親見,黑人的精液正與自己洩出的汁液甜蜜的水乳交融,狠狠地滋潤著她的子宮嫩肌,徹底而一寸不留地將梅雪香身子給污染了。
洩的欲仙欲死,彷彿身心都被推到九霄雲外,迷茫之間梅雪香才想到,將自己姦淫破身的不只是淫賊,還是野獸般的蠻夷,那一聲發洩的獸吼,以及子宮裡正汨汨滋潤的精液,在在都代表著黑人成功征服女人的痛快滿足。心中那被蠻夷姦污的苦卻是少之又少,更多的卻是羞赧的快樂,看得出來這黑人武功遠不及她,若梅雪香靠武功把人打跑了,又或不是那般不知羞恥地將處子身獻上供其淫樂,那能嘗得到這般身心都被送上仙境,難言其甜蜜美妙於萬一的滋味?

軟綿綿地癱在床上,嬌軀酥軟無力的梅雪香嬌喘噓噓,卻見剛姦淫了自己的黑人跪著在自己身上爬動,雙手托住梅雪香美乳,將半軟的淫物夾在中間擦拭,等到他坐到旁邊,梅雪香猶自迷茫的美目只見白皙無瑕的飽挺乳上,不只還有未褪的嬌媚暈紅,還抹著從小穴裡溢出的點點淫漬及斑斑落紅,便如剛被佔有的小穴般,盡是被痛快侵犯過的記號。
看黑人那樣得意的表情,梅雪香嬌羞偏過臉去,心中卻無怒火只是羞喜,正如應紅蓮所說,女人終歸要被男人幹的,既已享用了自己的處女身子,又讓自己才破身就享受到前所未有的雲雨歡快,幹了自己的黑人自有得意的資格,既是野獸般的蠻夷,得意忘形自是理所當然:何況看著乳上淫漬斑斑,便不看梅雪香也猜估得到,肩頭那點守宮砂,即便在前幾日自己動情之時還搖搖欲墜地撐著,被黑人精液火熱地直入深處,自然早被掃的乾乾淨淨。
感覺黑人大手在腿上輕輕地拍了拍,梅雪香睜開美目,馴服地依著另一個黑人的指示,轉過身子變成趴伏床上,只是一動小穴裡便是一陣疼痛,顯然破瓜的苦楚不是這麼容易消的,但現在的梅雪香,卻是心甘情願地忍痛轉身,在應紅蓮的協助下趴好身子,玉腿微微分開,將那才剛被開了的小穴露了出來,裡頭的汁水緩緩溢出,淋在粉雕玉琢般的雪股之間,份外淒豔。
「香妹妹…可還受得了?」看梅雪香柳眉微蹙,顯然小穴裡仍有些疼痛,應紅蓮也是過來人,自知黑人的巨偉淫物不是這般易受的,連經驗豐富的自己都被幹的頗有些難受,何況才剛破身子嬌嫩如梅雪香?
「沒…哎…沒關係的…」雖說有些疼痛,但小穴裡頭仍濕潤著,火辣精液的刺激猶未消退,梅雪香驚喜地發現,隨著芳心遐思,慾火竟又漸漸點燃,好讓她再次享受黑人的淫蕩侵犯:「蓮姐姐放心…既然有兩位哥哥…自然是…都要用過雪香身子的…哥哥雖淫威赫赫…可經驗多著…總能…先讓雪香受得了…再大展雄風…雪香自要用身子…回報哥哥的溫柔體貼…」
沒想到才幹過一回,這高潔俠女梅雪香連哥哥都叫出來了,還嬌羞依順地高挺雪臀待肏,甚至連應紅蓮也有些得意,她可是被自己引導著,才能變成現在這樣:「既是如此…兩位哥哥就請動手…只是…要體貼著香妹妹…還沒習慣之前,可不能太過猛的…」話才剛出口,應紅蓮又似想到了什麼,臉兒湊到梅雪香嬌嫩的臉蛋旁邊:「香妹妹放心…以香妹妹的天資…加上兩位哥哥的疼愛…不用多久…香妹妹就能吃得消…兩位哥哥的威猛強壯了…到時候…香妹妹才知道美呢…」
「哎…」雖說身心早被淫蕩的海浪淹沒,但聽應紅蓮這般評判自己,梅雪香頓時羞不可抑,偏偏同樣的話自己才剛脫口而出,她便想反擊都無能為力;何況身後的黑人此刻已靠近了她,不知雙手箍住梅雪香汗濕的纖腰,不讓她逃脫,那火燙的淫物更已探到了梅雪香股間,卻沒趁機順著小穴裡的流淌長趨直入,而是輕輕地在敏感處滑動著,挑逗著梅雪香誘人的胴體。
被那充滿情慾的火熱灼著才剛被姦過的小穴口,那般刺激立時不只讓梅雪香回憶起穴裡才剛嘗過的激情快樂,更加令她想到,那淫物必然沾染了自己股間的流洩,想到自己那混著淫蕩蜜液和落紅的放浪證據,不只染上自己雙乳,更誘人地抹上那即將姦淫自己的淫物,那刺激混著期待讓梅雪香嬌吟出聲,似是難堪肌膚之親的火熱,玉腿雪臀卻輕巧地滑動著,好讓淫物的火熱灼燙她股間嫩肌,無比柔媚地展現出她的渴望。
尤其此刻,才剛幹破梅雪香處女膜的黑人,已換了梅雪香面前,尤帶餘漬的淫物挺在她眼前,正得意洋洋地賞玩著這才被他破身便舒爽洩精的俠女,那既飢渴又羞赧、已準備好再承受一回淫慾侵犯的嬌姿美態,那神情令抬頭看著的梅雪香大羞,尤其想到等自己被後頭的黑人姦淫之後,眼前這人該也重振雄風,也不知他打算在應紅蓮身上洩慾,還是繼續享用自己的美麗肉體?
想到自己就算再吃不消黑人淫威,在淫物的蹂躪下哀吟求饒,黑人仍毫不留情地放肆蹂躪玩弄、姦淫侮辱自己的身心,還是輪流上陣,讓自己被玩的陰精盡洩,次次都爽的死去活來、如登仙境,似要死而後已地勉力承歡,又一次次地被征服,甚至還要將自己前後兩穴貫通,讓自己沒有那一寸肌膚,能逃得過被淫威享用征服的命運,到最後也不知是他們先玩膩,還是自己浪態畢露,再沒半點矜持地被姦的脫陰而亡,光想著這種種,梅雪香便覺身子發熱,只想婉轉承歡。
「啊」的一聲嬌吟,背後的黑人已破體而入,梅雪香嬌軀一陣美妙的繃緊,雖說小穴已足夠濕潤,但才剛被破了的小穴仍如處子般緊窄,被粗壯淫物闖入,雖說痛楚難免,可黑人不像方才開苞時般小心翼翼,不就代表他發現自己已經能夠承受的了?梅雪香芳心又羞又喜,雖被黑人捉著纖腰,控著她無法逃脫,卻仍勉力輕扭慢搖,好將已攻入小穴的淫物整個吞沒。
雖說這姿勢如母狗般羞人,可一來梅雪香已無從逃脫,二來解開了矜持,梅雪香不由自主地渴望著淫慾的侵犯,小穴被淫物再沒半點間隙地灼燒烙印,彷彿每寸都被慾火美美地灼燒著。
羞人的姿勢,和心底那還沒被慾火燒盡的一點矜持,讓梅雪香雖心花怒放地被慾火焚身,卻還有點覺得自己這樣未免太過放浪,身為名門俠女,不只被連名姓都不知道的蠻夷姦淫破身,還被姦的高潮迭起,說不出的享受,現在甚至擺出這般羞人的姿勢,好承受淫物的侵犯,恐怕連媚骨天生的明月馨,都不似自己這般沒用。
可想到自己正被黑人輪姦,剛強奪自己處女身的淫物還帶著淫漬挺在眼前,身子酥麻快活地承受著淫慾的佔有,說不定很快連菊花都要在淫物的威猛下敞開,卻是一點抗拒的心意都沒有,從清純處子墮落成騷浪淫娃竟是這麼快而且這麼舒服的,梅雪香甚至感覺,黑人不是把自己當成個俠女在侵犯,而只是當成處理性慾的玩物,每寸嬌豔誘人的肌膚,都將承受淫慾的侵犯,甚至乾脆就把淫精遍灑上去,而她卻是毫不抗拒,心甘情願地任由宰割。
芳心裡細細地描繪著,赤裸的嬌軀遍佈淫漬,被精液污染的不只小穴深處,菊花與櫻唇早已陷落,甚至連白皙如玉的肌膚,都被精液盡情地洗禮,嬌美的臉蛋兒卻沒有半點憤怒抗拒的神情,滿滿的都是淫亂的渴望,即便被蹂躪淫辱的死去活來,也不知被淫物姦的洩了多少回,仍是打從心底渴望著,被黑人再一次在自己身上發洩慾望。想到自己變成那樣,梅雪香竟不覺有多少畏懼,反而是感謝著應紅蓮,若自己不在她這兒,那想得到高潔外表下,她竟有這般美妙的本質?
雪臀輕挺、纖腰微扭,梅雪香一邊嬌吟一邊承歡,只覺那強壯淫物已漸漸深入,將她脹的極滿,小穴完全臣服在慾火之下,濕濡濡地渴待著淫慾的寵幸。當淫物抵住花心之時,梅雪香嬌軀早已美的酥麻無力,靠著黑人大手控住纖腰才沒倒下,偏偏他根本還沒貼到自己臀上,想到被那粗長淫物再次全根盡沒,深刻地將她佔有,那般天上方有的滋味,讓梅雪香芳心都酥了。
尤其當花心要害正被淫物侵犯,姦的梅雪香愛慾情濃之時,身前的黑人與身旁的應紅蓮,正你一句我一句地品評著眼前春宮,讚梅雪香胴體美豔、嬌美誘人的話還可入耳,說她外貌冷豔高雅,骨子裡卻淫蕩騷冶,破了外層那點矜持後,便渴待著被淫物侵犯,身心都喜愛著淫慾洗禮,才會剛破身便這般享受,嬌滴滴地迎合著,好讓淫物能最深刻地攻入梅雪香體內,無論男女都能享受到情慾銷魂蝕骨之美,卻連正享受著雲雨之歡、被姦的心花怒放的梅雪香也羞於聽聞。
可是小穴正享受著黑人巨物的姦淫,花心早已熱情地開放,承受淫物的步步進侵,即便小穴剛開,抽插扭搖之間仍有餘疼,火熱的快感卻在身子裡每寸神經裡瘋狂的奔走,將梅雪香身子的每一寸都被慾火深灼,即便他們不說,梅雪香自己也覺得,顯然自己一師所承,與明月馨的天生媚骨一般,都有著淫蕩妖冶、渴求著性慾侵犯的本能。
「啊!」的一聲嬌吟,梅雪香嬌軀一僵,子宮竟又陷落!雖說被巨物撐開難免有些苦楚,可那最深處最私密的地方,被黑人徹底攻破,不只情慾的快樂頓時將她徹底燒熔,純潔身子徹底被黑人享受,沒有一寸能夠逃脫,雖是羞恥已極卻更有種異樣的歡快,想到自己被黑人幹的神魂顛倒、矜持盡休,只剩下淫蕩的一面,連子宮都被幹開了,梅雪香不由嬌吟出聲。
「啊…痛…可是…好舒服…啊…你…你又頂到…頂到雪香心坎裡了…哎…好…好美…好熱…嗚…那麼大…那麼深…你…又拿下雪香花心了…哎…好棒…怎麼會…這麼美的…美的讓…讓雪香要丟了…啊…好爽…可是…好羞人…嗚…雪香的身子…好淫蕩…好愛被…被大寶貝幹…啊…」
一邊軟語嬌吟,似是難堪蹂躪,更多的卻是渴望黑人強猛攻勢的期盼,這般言語動作自是難讓男人卻步,梅雪香一邊承受著淫物深深淺淺地攻伐花心侵犯子宮,徹底享用梅雪香的美豔胴體,一邊聽著身前的黑人讚著自己這般淫蕩耐幹,另一邊應紅蓮更是不住指點,讓梅雪香能更快活地享受著被黑人淫物姦淫的快樂,似是爽入骨髓,身心都想奉獻出來任憑宰割,口中更是不停:
「好熱…啊…好棒…你…你幹的好深…啊…最裡面…最裡面都被幹了…雪香的小穴…好舒服…被姦的…要昇天了…這麼厲害…啊…再…再深一點…雪香的花心…都開了…被幹開了…子宮裡面…嗚…才剛…才剛被射進去…現在你又…又想射在裡面…哎…好熱…好舒服…不…不行…再被射進去…雪香會…會懷孕的…啊…不行…深深的…這麼燙…要…要頂進來了…壞蛋…你們…好棒…幹的雪香…要死了…啊…雪香好快活…被你們輪姦的…好爽…真的…要死了啦…」
被黑人的淫偉巨物姦的要死要活,梅雪香從來不知,被男人幹可以爽到這個程度,爽得只想永遠停留在這一刻,一輩子被男人幹,被男人們姦到連續高潮;原先不知之時輪姦是這般可怕的言詞,但現在梅雪香第一次被男人輪姦,還是連淫賊都不如的蠻夷,卻被輪姦得這般酥爽。
耳聽梅雪香嬌媚吟哦,美的彷彿已然登仙,淫物被小穴緊緊啜吸不放,經驗豐富的黑人那不知道梅雪香已近高潮?他深深地將淫物送了進去,深深地頂入子宮,狠狠地將陽精射了進去,灼熱的精液不住澆灌花心子宮等敏感處,燙的梅雪香打從骨子裡美的哆嗦著,迴光返照地叫了出來:「啊…好爽…哎…雪香的身子…太淫蕩了…這麼燙…這麼多精液…啊…要…要滿出來了…射得這麼深…都…都吞不下了…你們…哎…姦的雪香要死了…嗚…真的…真的美到要死了啊…」

趴伏在床上嬌吟喘息,高潮之後的梅雪香雪肌緋紅、美目迷茫,那模樣著實嫵媚誘人。
已漸漸清醒的梅雪香只覺身子乏力,顯然雲雨性愛消耗的體力甚為驚人,尤其這兩個黑人又是箇中翹楚,本錢雄厚不說,還學了淫賊的採補手段,初嘗美味元陰便被鯨吞蠶食,也怪不得此刻梅雪香手足無力,只能保持這羞人的姿勢,期盼著趕快恢復些許力氣。
但恢復了體力之後,又能怎麼樣呢?雖說高潮的餘韻猶在,可被那般巨淫破身,即便快感如潮,將梅雪香美美地吞沒了,事後小穴裡的疼痛卻越發難當;尤其想到片刻之前,自己還是清純處子,皎潔無瑕彷彿仙子下凡,可現在不只破了處女身子,還被兩人輪姦,連子宮深處都被兩人不同的精液盡情污染過了,想到或許會懷上蠻夷野種,還不知道是誰的,梅雪香不由嬌羞,恨意跟悔意卻是似有若無,方才的高潮是那般刺激,若還保著處女身,如何嚐得這般無雙滋味?
想到方才高潮時自己脫口而出的淫蕩言語,梅雪香雖是嬌羞無倫,芳心卻是又羞又喜,羞的是自己甫破身,便那般甜蜜投入地縱情雲雨,骨子裡淫蕩的本質再也推托不得;喜的是自己外貌高潔,骨子裡卻是淫婦,旁人不知自不敢對自己輕薄,可眼前黑人已輪流享用過自己的肉體,親身體會過她的嬌媚淫蕩,如今自己還這般無力,身後狀況雖看不到,可眼前黑人下身淫物已然硬挺,想到很快那寶貝又要將自己姦的高潮迭起、無力反抗,梅雪香只覺身子都火熱起來。
「好香妹妹…可還吃得消?」見梅雪香肌紅膚潤、美目如絲,看著眼前黑人淫物的目光卻沒半分畏怕,雖然處子雖才破瓜,卻已嚐到箇中美味,即便已撐足了卻還想再吃,連看了兩場好戲的應紅蓮低頭親了梅雪香櫻唇一口,才微笑發言:「畢竟才剛破了處女身子…一時間承受不了…也是自然…若香妹妹想休息一下,想必兩位哥哥也不會反對…好日子還長著,不用這麼急的…」
「沒…沒關係…」雖說嬌軀只微微一動,便覺小穴疼痛難耐,但疼痛之間卻還有著絲絲快美,即便知道才破身子便向男人需索未免太過淫蕩,可梅雪香卻只想打鐵趁熱,一夜之間從天堂墮入地獄,在黑人巨偉淫物的輪流蹂躪之下,從俠女一下變成黑人發洩用的玩物,方才雲雨之間雖也想到此處,可現在清醒著想要變成這樣,雖令梅雪香羞不可抑,卻是更加心花怒放:「雪香想…想被兩位哥哥…盡情寵愛…你們…玩的雪香…好舒服…啊…」
「哎香妹妹…就在剛剛…妳可還是清純處子、名門俠女呢…這麼快就享受了…」
「嗯…」應紅蓮近在咫尺的言語雖是光聽就羞人,可想到才剛親身經歷的快樂,梅雪香強抑羞恥、鼓起勇氣,不只要黑人毫不憐惜地淫玩自己,更要自己徹底拋卻抗拒矜持,若先前自己稍有推拒念頭,也就不能嘗到這般滋味了:「兩位哥哥…雪香被你們幹的…再也掩飾不了了…哎…雪香外表是清純俠女,實際上…實際上打從骨子裡騷浪著…一直等著…被哥哥們享用開發…現在總算開始了…那裡能…那裡能停下來…好哥哥…騎上雪香身子…猛猛的…狠狠玩死雪香…」
從知道明月馨失身開始,梅雪香也想過自己會不會落入淫賊手裡?雖沒想過自己能在淫賊的挑情手段下保持矜持,卻那想得到當真投身雲雨,會是這般羞人的一回事?恐怕連明月馨都沒嚐過被黑人輪姦的美味兒…想到此處,慾火一發不可收拾:「哎…好哥哥…雪香想要…想要被你們幹…被你們輪姦…把小穴跟菊花…都玩過…別管雪香想不想要…只要你們想要…就玩雪香吧…」
聽著耳際言語,梅雪香勉力挺起嬌軀,一邊感受小穴裡既撕裂疼痛、又酥麻濕濡的滋味,芳心迷亂地感覺著那才破身便被高潮之美徹底洗禮改造的快樂,一邊順著黑人們的指揮,嬌顫地高跪著,驕傲地挺直嬌軀,身前的黑人湊了過來,即便同樣跪著仍比梅雪香矮上少許,梅雪香卻毫不在乎地輕俯臉兒,和黑人熱烈地吻著,溫柔而火熱地糾纏著;身後的黑人則是雙手輕扣梅雪香纖細有力的柳腰不住愛撫,口舌不住在梅雪香頸後吸舐,熱吻不時降臨在她敏感的小耳處。
本來激情之後敏感的肌膚便難堪挑逗,何況黑人們的愛撫間充滿慾望,擺明了就是要再將梅雪香輪姦享用一番,芳心早已投降,渾無羞恥地只想將身心全然獻上,淫蕩嬌媚地服侍黑人們,讓他們能用自己的身子得到登仙般的享受;再加上穴裡仍疼,隱隱仍有撐飽的感覺,跪著時梅雪香玉腿分開,被趁機仰躺身下的應紅蓮攫住股間,靈活的香舌已探入梅雪香才被侵犯過的穴裡。
「唔…」被侵犯的嬌軀酥軟,全沒打算抗拒的梅雪香一面唔嗯出聲,一面輕扭嬌軀,享受那甜蜜的調情滋味,至於正調戲自己的是蠻夷,她甚至到現在連名字都不曉得,便已心迷神醉地與其交合這般小事,早不在梅雪香心中,她甜美地反應著眾人多管齊下的挑逗,只覺身子又復火熱,本來不知該放那兒的玉手,正在指示之下一前一後地套弄滑動在淫物上頭,掌中的濕膩全是她快活時情不自禁流出來的呀!現在的她只等著再一次激情雲雨,在黑人胯下美美的高潮洩身。
偏偏身前身後的黑人,卻都不急著玩她,粉背纖腰雪臀被黑人粗糙的大手熱情愛撫,破身之後更加飽滿的美乳也沒逃過大手的疼惜憐愛,蓓蕾早已在淫邪的侵犯下美美地硬挺著,原本的粉嫩已被慾火燒成了豔紅,甚至連櫻唇都忙個不休,前面吻完後她便偏過羞喜嬌媚的臉蛋,讓身後的黑人也嘗到她奉獻的櫻唇香舌,敏感的頸子便落到前面黑人的口舌之中。
身子越被激情寵愛,小穴裡越發空虛難耐,尤其前頭被應紅蓮口舌不住服侍,格外顯得裡頭的空虛,若先前破身的淫物小些,或許裡頭還可以忍耐,但梅雪香窄緊飢渴的小穴,連著兩次經驗都是粗壯雄偉的黑人淫物,被完美無瑕地徹底開拓過,每寸嫩肌都親身體會淫慾灼燙之美,現在的梅雪香那裡還受得了?偏生櫻唇被前後兩人品的無遐抗議,便想軟語哀求也是不能。
「啊!」地一聲嬌吟,梅雪香全沒想到,當櫻唇從兩人的唇舌間解脫時,自己竟立時便叫出聲來,偏生股間應紅蓮的舌頭仍靈巧地動作著,全沒打算暫停,令梅雪香也只能生生受著。
雖說才開封不久的處女小穴,已敏感地被誘的春水淋漓,但相較於還留在花心深處的餘韻卻還算輕微,本不該令梅雪香失態,但應紅蓮靈巧的唇舌,不只將梅雪香還溢著落紅、春水及淫物陽精的小穴口品嘗的嘖嘖有聲,香舌甚至還探入梅雪香的菊穴裡頭,輕輕地滑動起來。
若換了遇上應紅蓮之前,被這般攻入不只骯髒,還比被污清白更加羞人;但與應紅蓮交歡狂亂之後,梅雪香早記得要將自己洗的乾乾淨淨,甚至菊花都不留髒污,更不用說自己的菊穴,不過多久前,才被應紅蓮用雙頭龍開發過,此刻被應紅蓮重臨故地,雖說突如其來,但想到菊花早晚要盡情開放,而應紅蓮此舉,便是為黑人淫物開道,想到自己的小菊花也要為黑人開放,那處比小穴更加緊窄,被插入必是痛不欲生,可黑人淫物卻能令她離苦得樂,便連抗拒都忘了。
美目一飄桌上更漏,梅雪香芳心一驚,便算得應紅蓮用雙頭龍開了自己後庭,讓她事後到外頭休息的時間,也不過個把時辰之前,沒想到就在這短短時光,自己不只由處子變成了女人,還是由蠻夷開的苞,甚至還心甘情願地被兩個黑人輪姦的欲仙欲死,眼看著連菊花都要奉獻給黑人,芳心非但沒有抗拒,反是又羞又喜地期待著,想到自己破了身子之後竟展現出這般淫蕩妖冶的一面,那比自己還要冷豔,彷若玉骨冰心的師姐練雪瑤,若被男人摘了又會是什麼情況?
尤其撫摸套弄之間,玉手裡淫物蓄勢待發,不由令梅雪香芳心蕩漾,接下來恐怕不只菊花盛開,還要被兩個黑人前後夾擊,想到那時候小穴被滿滿的佔著,慾火帶來了無限歡悅,菊穴卻被淫物火辣辣的抽插,那痛只怕不在開苞之苦下,被兩種截然不同的刺激攻擊,她可真不知要為穴裡之美而歡,或為菊花之苦而痛,一時間芳心甚至有些糾結,偏生這絕對是逃不掉的。
「嗚…」的一聲輕吟,梅雪香嬌軀微顫,小穴裡已小小地洩了一回,淋的身下的應紅蓮不住品嚐,敏感的小穴口被不住吮舐親吻,讓梅雪香嬌軀酥軟,連纖手都鬆了下來。不知何時已輪轉過來,剛奪了梅雪香處女身子的黑人雙手輕箍梅雪香纖腰,身子貼了上去,淫物在梅雪香臀瓣陣陣輕頂慢挺,火燙的刺激灼的梅雪香一陣嬌吟,玉腿輕輕分開,當淫物緩緩地攻入菊穴時,梅雪香雖痛的柳眉緊蹙,唇角卻不由泛起一絲笑意,她真的已將潔美的胴體完全全地獻了出來!
「嗚…嗯…唔…嗚…」身子正酥軟著、芳心正歡迎著,雖說菊花被淫物漸漸撐開,一點一點地深頂進去,苦痛著實難耐,但一來梅雪香早有準備,二來潺潺流淌的小穴被應紅蓮唇舌淺嚐,嬌嫩肌膚更被黑人四隻手不住把玩愛撫,連櫻唇都被身前的黑人熱情地吻著,封的嚴嚴實實,一時間只有她性感誘人的鼻音輕輕哼喘。
一雙玉手緊摟著身前的黑人,唇舌正交纏的火熱,彷彿再也不願分開,敏感嬌嫩的香肌雪膚被黑人大手不住淫邪的挑逗狎玩,加上臀股之內雖是疼痛難當,隱隱約約間卻有種異常緊貼的肉慾刺激,令梅雪香不由自主緊夾雪臀,好將淫物吸的更緊。此時此刻,梅雪香知道,自己已徹徹底底地變成了個淫娃蕩婦,渴望著被淫物盡情蹂躪身心,這滋味如此愉悅快美,令她難以自拔。
「呼…呼…」好不容易唇舌恢復自由,不用看也知兩人唇間正拉著一絲光亮的牽連,梅雪香迷亂的呻吟著,感覺身後的黑人已停下了動作,卻非手下留情,而是身子已抵緊了她,那淫物也已送入了梅雪香體內最深處,被淫物緊緊烙著的梅雪香面上仍是既痛又喜的掙扎,脫口而出的邀請言語卻是那般誘惑:「好…啊…好哥哥…你…已經插到最裡面了…哎…前面的…前面的哥哥…你…也插進來吧…用大寶貝前…前後夾擊…嗯…徹底的…徹底的讓雪香快活…快活到死…」
「這樣…好嗎?」雖說不只應紅蓮,連兩個黑人到此也看得出,梅雪香本性裡的淫媚冶蕩,早已被慾火引了出來,卻沒想到破身還沒多久,這小淫娃已渴望著被淫物前後夾擊,徹底崩潰淫慾深淵,雖說俠女底子深厚,身體恢復極快,可一下就來這麼猛的,自是不小心不行,即便只是要玩她幾日,總也不能在一開始就弄傷了:「不是很輕鬆…就吃得消的…」
「沒…沒關係…」羞人的邀請才出口,梅雪香便有些後悔,但聽黑人言語中的體貼,卻令她鼓起勇氣,將心中火辣的渴望全盤托出:「雪香的身子…受得了…而且…而且雪香想要…要用身子服侍哥哥們…到哥哥們舒服為止…唔…雪香希望…哥哥們用雪香的身子…得到快樂的經驗…所以…所以不要在乎雪香痛不痛…只要哥哥你們…盡情的滿足自己…就好了…所以…請哥哥們…大展淫威…讓雪香投降…一次又一次…被哥哥們玩的高潮迭起、死去活來…美的上天了…」
一邊說著這般懇求言語,梅雪香芳心雖不由微疼,可想到黑人淫物之威這般強悍,讓自己只有被徹底征服的份兒,此刻還深深插在菊穴裡的淫物,雖令她脹得疼卻也極有肉體緊合的快樂,即便天生媚骨的師父,恐怕在淫賊胯下婉轉承歡之時,也沒自己這般放浪,想到此處梅雪香勇氣倍增,主動與身前身後的黑人各接了個長吻,雪臀輕扭,嬌滴滴地展現出她的馴服。
「求…求求哥哥們…用你們的…大寶貝…讓雪香打從骨子裡舒服的寶貝…狠狠的…狠狠的蹂躪雪香身子…把雪香的小穴…還有菊花…都幹的開花…哎…雪香的花心…已經被你們都…都幹的開了…被你們燙燙的射著…好舒服…洩的…好痛快…啊…這麼粗…這麼硬…還長著…哥哥們…姦的雪香…好舒服啊…雪香…嗯…雪香好幸福…能被大寶貝幹…還被哥哥們輪姦…每次都…都姦的雪香痛快洩身子…讓雪香舒服…雪香好…好愛你們…好愛被你們幹…幹到心花都開了…」
「好個淫蕩的雪香…」見梅雪香這般配合,淫言浪語蜂擁而出,纖腰雪臀扭搖間再沒半分勉強,也知這剛破身的俠女已然動情,此刻她所期待的不是溫柔憐惜,而是剛猛淫威,令她一次又一次享受著被征服的快樂,黑人們也就不留手了,兩人前後一夾,在梅雪香一聲嬌哼中,三人已黏成了一塊,前後兩穴都被淫物脹滿的梅雪香只覺那快美充盈周身,沒一寸不在慾望下快樂地雌伏,隨著黑人們的指示,慢慢扭搖配合起來:「哥哥們…要一起上…一起玩死你了…」
「好…好棒…啊…哥哥們一起…一起姦雪香身子…讓雪香…整個人都被…被哥哥們玩了…被哥哥們這樣玩…這樣痛快的幹…幹到雪香洩…雪香好美…好幸福啊…」
2016-10-9 15:2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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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綿綿的嬌軀癱在床上,梅雪香陣陣喘息,一時間真的連根指頭都動不了了,美目迷茫地張了開來,卻見身旁的應紅蓮正取了布巾,細細地擦拭著梅雪香嬌軀,雖說兩個黑人都已不見,但就算不管此刻梅雪香嬌軀虛脫酥軟,光看被褥之間印痕點點,有些猶未全乾,即便已乾的也仍有痕跡,床雖大卻是無處不見印痕,可見方才床上淫慾交歡時的激烈纏綿。
感覺腹中頗有點飢餓,梅雪香心下微微苦笑,以她的功力雖還遠不及辟穀之境,卻也不是這般容易餓的,從腹中空虛來算,自己失身之後,在床笫間與蠻夷淫亂的時刻,便沒三日也有兩日多了。想到數日之前,自己還是清純處子,可現在就算整理乾淨的出去,別人便看不出來,自己也沒辦法否認,她本質之淫蕩與明月馨的天生媚骨,幾可說不遑多讓,尤其自己還同時跟兩個黑人搞上…想到此處梅雪香不由嬌羞,芳心卻不由蕩漾,想著黑人們還會不會回來?
「唔…疼…」本想稍稍動動身子,沒想到一動之下,不只小穴裡撕裂般的疼痛,連菊穴裡都有種異樣的感覺,梅雪香雖不由呻吟,可想到以這般苦楚換來的極上快樂,卻是頗為值得。
「香妹妹玩的太瘋了些…」拭擦的手極為溫柔,應紅蓮微微搖頭,似是還不敢相信先前所見:「紅蓮原本只想…讓香妹妹幫忙分擔…稍稍為他們洩一洩火…沒想到…變成了香妹妹跟他們爽,把紅蓮都丟到一邊了…不過香妹妹的床上風情,也真美的讓紅蓮嘆為觀止,老實說…如果不是親眼看到,香妹妹被他們姦破了處子身,還有落紅出來,還真以為…以為…」
「以為雪香…是個淫娃蕩婦…愛死了被他們幹…」輕聲接了下去,雖說羞的渾身發熱,但想到自己在黑人胯下的表現,除了這個以外也真沒其他的形容。直到此刻,思及此處梅雪香仍是又羞又喜,那般滋味的確值得拋棄一切地投入,也難怪淫娃蕩婦之名雖沾染不得,仍是有人前仆後繼,還是處子身的時候自然不知其中關鍵,而到了現在…梅雪香只知,若又碰上了淫賊要對自己動手,說不定她便會全無抵抗地任他為所欲為:「其實…雪香真的很愛…很愛被那樣子呢…」
「這樣其實…也算不得壞事啦…若是一輩子嚐不得登仙滋味,身為女人實是憾事呢…」
一邊胡亂閒話,梅雪香一邊暗自運功,心知她又非天生媚骨,甫破身便連遭蹂躪,又是粗巨淫物,連菊花都盛開了,這樣不知節制地被黑人輪姦了好幾天,功力大退也是意料中事。沒想到一運功,功力雖似稍退,卻是越發精純,真要說起來比失身前也差不到那兒去。
「香妹妹…」觀察梅雪香的臉色,應紅蓮聲音裡頗有猶豫,顯然也看出了梅雪香疑惑的是什麼:「要不要…追殺他們?」
「不…不用…」聽到追殺,梅雪香心中暗嘆,便是殺了他們,自己也回不去了,何況此刻自己四肢虛軟無力,便追上了黑人,也只是被兩人輪姦的地方,從房內換到了光天化日下平野之中,還不知會不會被旁人看到…想到此處小穴裡又是一陣濕濡,她忍不住搖了搖頭。
「可是…」猶豫了一會,應紅蓮才開了口:「剛剛…剛剛他們玩香妹妹玩到一半…趁香妹妹爽的神魂顛倒、人事不知之際…把貴宮的內功心法…問出了一部份,說是要配合雙修採補之法…讓香妹妹功體不至受損太多…」
「原…原來如此…」心想怪不得自己功力似是不退反進,原來真的是兩人胯下留情,以方才自己被姦的服服貼貼,連本宮心法這般絕密都招了出來,若黑人們想把梅雪香活活姦死,也是輕而易舉,更怕的是他們乾脆倚其淫威,不斷地淫玩征服梅雪香的肉體,讓她再也無法自拔地成為黑人胯下玩物,落得那般下場才真的叫爽呢!「罷了…現在去…也追不上他們…」
「可不是嗎?」清冷的聲音自門口傳來,只見一人身影修長,斜倚門口,身量高似男子,只女聲冰冷輕柔,應紅蓮陡地一驚,一絲不掛的身子雖遮護著梅雪香,卻也沒法動作。
反倒是梅雪香輕吁了一口氣,她緩緩坐起身子,目光飄過四周,不由又羞了幾分,窗臺地上桌椅之間,竟都灑著汁水痕跡,先前自己與黑人淫媚交歡之時,還真不只在床上而已,想到自己扶著桌子翹起雪臀,讓黑人從後而來的媚態;想到黑人坐在椅上,自己或坐在他懷裡上下聳挺的放浪,或跪在他面前雙手托乳擦拭淫物的嬌姿,甚至還有自己獨立當中,左腿高高抬起,讓黑人前後夾著自己盡情衝刺的豔色,梅雪香不由又羞又喜,自己竟真的變成這般放浪的淫娃啊!
「方才他們離去的時候,雪瑤曾試著追殺,結果一時不察,被他們給跑了。」
聽練雪瑤這麼說,應紅蓮還不覺怎地,梅雪香卻發現問題了,以往練雪瑤從不倚物站立,加上才剛在自己身上爽過的黑人竟能逃出…她望了望練雪瑤裙擺,發現裡面竟有塊若隱若現的陰影,心下暗自叫妙,沒想到向來清冷的練雪瑤,聽了春宮淫聲也會有反應啊!
方才淫歡之間,梅雪香迷茫的美目其實已看到練雪瑤在旁觀視,只是那時櫻唇被黑人緊緊啜吸因而無言,現在看來,若不是練雪瑤看到自己那般激烈的交歡,竟也難免春潮蕩漾,股間濕濡因此難以動作,或根本是看到高潮玉腿發軟,否則那兩個黑人那裡逃得掉?
想到自己裸著嬌軀,身不由己地將身心全盤獻上,在黑人強悍火熱的撻伐之下,一次接一次的高潮洩身,瑩潔如玉的肌膚在黑人的把玩之下染滿情慾的酡紅,那羞人模樣全都被練雪瑤看的清清楚楚,梅雪香雖不由嬌羞,芳心深處卻不由以為這樣也好,說不定以後還有機會碰上,想到自己剛剛被黑人快樂無比的輪姦,爽的飄飄欲仙,都不知洩的死了幾回,梅雪香竟不由有些期待,到時候自己寬衣解帶,主動獻身任黑人們為所欲為,也不知會否比現在更為快活?
……
「雪香…就是這麼失身的…」想到當時種種,梅雪香臉蛋微紅,許久不見那兩人她還以為可以將此事深埋,沒想到一進來便遭挑逗,又被霧隱步姦了身子,身心蕩漾中那淫猥美妙的滋味又回到了身上。雖說才招供一半,連連洩身的梅雪香已被霧隱步放下,櫻唇輕吐的記憶仍不停止,等到話都說完了,梅雪香已是嬌軀酥軟,再沒法動彈的癱在一邊,感受著高潮的甜蜜餘韻。
倒不是梅雪香想投降的這般快,但一來連連高潮,令梅雪香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嬌媚承歡,任快感將身心完全淹沒的美妙滋味,二來面對的雖只有霧隱步一人,但妖極宗淫賊眾多,就算霧隱步在這兒輪流姦過師徒三人,事後依然還是要把她們都帶到大廳,讓眾淫賊一一品嚐俠女的肉體美味,光思及此處,梅雪香已是春心蕩漾,體內竟有種渴望從子宮裡湧現,想被盡情送入眾淫賊虎口,讓他們瘋狂火熱地在自己身上發洩,用那淫濁精液不住沖洗飢渴期待的子宮和菊花深處。
見梅雪香光只是回想,便已將自己逗成了這副動情模樣,明月馨微微一笑,她何嘗不知落入敵手,早晚要被淫賊們盡情享用,顯然梅雪香嘴上不承認,身子卻早已準備好了。
只是知徒莫若師,梅雪香表面強硬,實則早被黑人姦的服服貼貼,被誘發的淫浪性子正適合即將到來的淫風浪雨侵襲;但練雪瑤生性清冷,對當日之事也說的不多,一來這般冷豔美女更易引淫賊食指大動,二來霓裳宮諸女雖說容顏春蘭秋菊各擅勝場,可要說到身材火辣、前凸後翹,充滿肉慾誘惑,宮內也只方雪吟與練雪瑤堪稱絕色尤物,當赤裸裸地被送入眾淫賊手中,練雪瑤所承受的淫慾恐怕比當師父的她還要強烈,到時候明月馨自身難保,可救不得徒兒。
本以為自己與梅雪香將當日之事娓娓道來,自己為了逗弄徒兒情慾,說的特別入骨三分,梅雪香也不知是懂得自己意思,還是當真被黑人姦的快美無倫,竟也說的誘惑至極,偏生練雪瑤神情卻還是冰霜一般,甚至連白雪般的俏臉都只微微暈紅,頂多是小耳紅的透了,若非看她蔽體小衣胸前已被撐的鼓脹,兩點激凸甚是誘人,明月馨都差點以為自己是白用功了。
見師父看自己的表情異樣,軟癱一邊的梅雪香嬌慵無力,知道自己在劫難逃的練雪瑤嬌柔一笑,纖手移到頸後一撥,小衣滑順地落了下地,完美誘人的胴體登時展現,卻見練雪瑤纖手輕舉,托住一對傲人巨乳輕輕揉弄,纖指尖尖輕拈那脹挺的蓓蕾,顯見在明月馨和梅雪香的努力下,旁聽的她也已漸漸動情:「現在…要換雪瑤招供了…只是…霧隱前輩…你若要邊玩著雪瑤身子邊聽…只怕雪瑤就說不清楚了…所以…」
看練雪瑤嬌軀赤裸,木馬上的明月馨和癱在一旁的梅雪香都不由自嘆弗如,肌光膚潤,光看都看得出那香滑細膩,一雙玉腿筆直修長,可以想見夾住男人時的嬌媚熱辣,更引人注目的一雙傲挺巨乳,碩美堅挺,無論形狀彈力都完美無瑕,尤其腰柔如柳、臀圓似璧,整體配合起來格外的引人心跳加速,比之來此前的方雪吟更多一分誘人的媚惑,兩女真不知道,當日破了練雪瑤身子的淫賊,怎捨得不把她徹底控制征服,留做洩慾用的絕美尤物?
「這…可就不公平了…」雖也在木馬上頭洩了幾回,但天生媚骨的好處,讓明月馨還能下地,緩緩坐到練雪瑤身後,兩女赤裸的嬌軀不住相磨,加上練雪瑤身下的木馬也前後動作起來,讓練雪瑤的聲音也帶起了幾分嬌甜…
……
將梅雪香送回宮裡,重回江湖的練雪瑤雖說神情依然冷若冰霜,芳心卻不由慌亂難安。
本來在霓裳宮裡,若要說身段前凸後翹、火辣誘人,便算她與方雪吟;但若論冷豔如霜,就還要加一個梅雪香了。三人之中練雪瑤自己是生就的清冷,方雪吟則是殺氣甚盛,血衣仙姬之名確非泛泛,梅雪香卻非那般冷淡之人,只是明月馨出事之後,梅雪香便變得越發冰冷,頗有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風格。
偏偏自己在外頭發現本宮之人的聯絡暗號,前來之時,遠在林中便見到山坡上頭梅雪香衣著輕薄猶似閨中,神情更不若以外冷淡,心覺不妙的練雪瑤尋到時,正見到身著輕薄紗衣,亭亭玉立屏風旁的梅雪香被兩個黑人注意到,正挺著淫物、虎視耽耽地向她走去的情景。
雖說梅雪香衣著清涼,又沒兵器在手,但若真要打那兩個黑人恐也非敵手,更不用說床上已被擺佈的酥軟無力的女人,但讓練雪瑤大吃一驚的事,卻立刻發生了!眼看著兩個黑人打算姦污她的處女身子,梅雪香非但沒有反抗,反而欲迎還拒地任黑人們為所欲為,一路被弄到了床上;本還以為梅雪香猶有後招的練雪瑤,在看到梅雪香嬌羞無倫地主動迎合,全沒打算保留地將寶貴的處女身獻給黑人,一時間真的目瞪口呆,別說出手救梅雪香了,連逃之夭夭都沒打算過。
就這麼旁觀,看著梅雪香放浪歡愉地在黑人胯下婉轉承歡,身心完全獻出供其享樂,才破身便被兩人輪流姦淫也不管,開始時的疼痛很快就被快感取代,點點落紅被激情的流洩次次洗滌漸漸淺淡,完全拋棄俠女矜持,從身到心都成了沉迷淫慾的尤物,即便前一刻已被姦的渾身酥軟,當淫物侵入時,又已快活挺送迎合,那模樣看的練雪瑤芳心蕩漾不已,體內彷彿有幾千隻蟲蟻在四處爬走,酥癢難搔,甚至不由想像,先前明月馨失身淫賊之時,是否也是這樣的痛快享受?
也因為如此,當黑人們姦的梅雪香死去活來、爽的欲仙欲死不知幾回後揚長而去的當兒,練雪瑤雖也動了動腳,卻全沒打算追擊,她不知道旁觀了那樣活色生香的豔麗春宮好戲之後,追上黑人的自己是動手呢,還是乾脆獻上清白玉體,好享受梅雪香身受的美妙滋味?
一邊想著,一邊和友伴會合,練雪瑤此次行走江湖並非孤身,而是與兩位少俠為伴,兩人眉目五官依稀相似,就算不是兄弟也非陌路,偏是各屬一派,門派間還不怎麼和睦,同行之時雖沒真打,衝突也是不少,練雪瑤雖是冷若冰霜,但看在兩人對自己都有點慕艾之心,偶爾出言相勸還有幾分效果,只是為了調和已費不少心神,便懶得問清楚兩人之間到底有什麼問題了。

已然入夜,練雪瑤與那兩兄弟正要尋客棧安歇,卻聽得風中隱隱有異聲傳來,兩兄弟看了練雪瑤一眼,卻見練雪瑤神情呆滯了一下,才招呼兩人一同追去。
若只是隱隱約約的靡靡之音也還罷了,幾日之前練雪瑤才看著梅雪香失身,被濃烈情慾逼出的淫聲浪語自然不會陌生,心知若男女交合舒爽到了極處,情不自禁的呻吟喘叫自是難免,完全無法控制,便如梅雪香一般,先前全霓裳宮可沒人想像得到,當失去貞操纏綿床笫之時,梅雪香會那般嬌媚臣服,全無抗拒地享受極樂,迷醉彷彿登仙;但耳邊的聲息還帶著些許女子哭啼,雖有可能只是女子本能的反應,卻也難保是淫賊正逞威行淫,無論如何也得先弄清楚狀況才成。
三人輕功俱佳,很快便到了現場,那處已在城外,是座小小別業,雖說淫聲頗響,卻沒吵醒旁人,一望便知淫賊行事之前,已將旁人點了睡穴,才能這樣肆無忌憚地尋歡作樂。
走到窗外,練雪瑤凝神看入,床上一個面紅耳赤的貌美女子,正被男人壓在身下肆意尋歡,偏過一邊的臉兒雖是暈紅嬌媚,眼角卻泛著淚光,神情雖仍帶抗拒,更多的卻是不受控制的滿足快意;那享受的神色練雪瑤也曾從梅雪香臉上看過,自知那是無法抗拒的淫慾衝擊,只是看眼前此女模樣,雖說正被征服的死去活來,芳心卻頗有抗拒,顯然直到此刻,仍不願接受被淫賊姦污的現況,偏生股間隨著肉棒抽插溢出的汁水落紅,卻無情地證明了貞操已失的事實。
看床上散亂著破裂紗絲,顯然都是女子內裳,再加上那女子神情,明顯地就是淫賊採花;雖說看那女子身體不受控制的反應,顯然雖剛破身,卻已嚐到其中快美愉悅,但淫賊下手時,卻是急色地撕扯剝除女子衣裳,難不成這般激烈而毫不憐惜的手段,也能將女體的情慾誘發出來?
本來在發現情況之後,該當破門而入,擊斬淫賊,雖說房中女子已然失身,卻不能讓她再受淫污,但練雪瑤卻似看呆,全沒該有的反應,跟來的兩人一時間也不知所措,竟只旁觀。
眼見那女子雖正淌淚,四肢卻不受控制地緊緊摟上身上男子,纖腰更不由自主地上下挺動,迎合著男子的姦淫,細嫩的肌膚上佈滿汗水,一雙秀乳隨著嬌軀動作不住彈跳,顯然便心中不願,身體仍不再聽從指揮,歡喜地迎合男人的侵犯,一步一步地被送上快樂的巔峰。
看著那女子承受姦淫時的種種媚態,練雪瑤不由嬌軀發熱,腿股甚至有些酥軟。先前她也親眼見到梅雪香縱情淫慾的騷浪,可那時明顯的梅雪香全沒抗拒,身心都迷醉其中,看的練雪瑤芳心裡竟只想著,沒想到梅雪香的身子,竟真能承受得那般粗壯巨偉肉棒的淫威!可現在眼前女子,明顯還有幾分抗拒,卻是無法自拔地被淫賊姦上高潮,令練雪瑤芳心又是一陣劇顫激震。
「嗚…要…要丟了…啊…」一聲高昂的嬌吟,女體嬌軀弓起,在一陣痙攣後軟軟地癱下,陣陣嬌喘,練雪瑤知道那是女人交合到高潮時的自然反應,雖然眼睛看不到,可男女親蜜交合的深處,想必是陰精盡洩,美到難以自拔的滋味;而眼前淫賊也暫停了動作,表情看來還不到舒洩之時,也不知是正運功採補處子元陰,還是要使其他手段,突地他猛地壓下身子,吻上胯下女子嬌喘櫻唇,高潮迷茫的女子全無抗拒,一雙纖手環上了淫賊頸後,就這麼密切纏綿地深吻起來。
也不知這樣吻了多久,被淫賊恣意享受過的女子回過神來,卻是無力推拒,直到淫賊鬆口,她已是兩頰暈紅、嬌羞不已,卻見淫賊嘿嘿一笑,摟著那女子坐在床沿,雙手托住女子圓臀,緩緩上下拋送起來,而那女子已被姦過一回,身子正自虛乏柔弱,那裡還有反抗的力氣?隨著嬌軀上下挺動,嚶嚀嬌啼聲漸漸又混入了快樂的呻吟,交接之處汁水漸漸湧現,混著點點落紅,沾濕的不只身體,還染到了散在一旁,早被撕破的女子貼身衣物,顯見方才破身時的激烈狂暴。
「嗚…不…不要…好…好痛…可是…啊…別…那裡…不要…好棒…哎…那裡…要麻了…」
看得出來床上男女的床笫經驗差距極大,加上空氣裡隱隱有著催情媚藥的氣味,女子雖想抗拒卻不能自已的呻吟哀啼,顯是淫賊行淫的現場,一直到女子高潮酥軟,又被淫賊擺佈的慾火漸昇,練雪瑤卻是沒法阻止,那種淫慾歡快與女子的貞潔矜持,實難言孰重孰輕,更何況看著房內春宮,原本站在練雪瑤身旁的兩人,竟也難以忍耐地對她動手動腳起來。
被身後的男人摟入懷中,輕輕吻著白膩細嫩的頸間,雙手隔衣揉著練雪瑤雙峰,才剛捉上便微微一震,這才開始用力起來,練雪瑤自知那是男人親手感覺到,自己這冰霜美女竟有著難以想像豐挺身段的一時錯愕,但現下她也難出口阻止,何況另一人也已動作,大手撩起練雪瑤長裙,一雙手順著白嫩柔滑的玉腿緩緩上移,一點一點地移向重點。
鼻息微見粗重,練雪瑤芳心一時慌亂,但眼前淫慾之美著實動人心魄,看到情慾勃昇也是難免,何況兩人與自己同來,總不好強行推卻,練雪瑤微微掙動,卻難脫兩人強壯的掌握,掙得幾下也就停了下來,感覺那充滿情慾的四手,正溫柔又火熱地挑逗著自己傲人的嬌軀。
練雪瑤既未反抗,兩人色心大起,自然不會收斂,何況眼前又是一場曼妙春宮,床上的男女換了姿勢,仰臥床上的男人任得女子坐在身上上下挺動,只雙手時而伸出把玩躍動的一雙美乳,一邊一個掌握著盡情玩弄,時而輕箍女子纖腰,協助她挺送扭搖,這般主動迎合,展露的本就是女體的淫媚誘惑,那女子初嚐此味,那吃得消這般狂歡?挺送扭搖了一會,已快活地敗下陣來。
當女子洩的酥軟,難以動作之時,嬌軀軟軟前俯,正癱在男人身上,微呶的櫻唇自是再難逃淫賊熱吻,聽她喘息聲顯是已美美的洩了一回,癱軟的嬌軀再難擋住淫賊魔手在身上無微不至的愛撫,只餘櫻唇好不容易獲得自由時的一聲哀吟。
「不…不要…」
雖說呻吟的是那女子,但練雪瑤心裡,卻也正暗叫著同樣的話,倒不是她真那般重視貞潔,親眼看到梅雪香獻出身心,快樂地享受雲雨之歡,任黑人在身上留下占有的痕跡,練雪瑤對雲雨之事雖算不上躍躍欲試也不至抗拒,只是再怎麼樣,也不要這般糊里糊塗地失身。
嬌軀微微聳動,推開了已探入衣內,正挑逗她敏感三點的大手,練雪瑤身子一退,雖仍衣衫不整、釵橫鬢亂,神情卻依然冷若冰霜:「夜已深了,還是…先找個地方歇息吧…」
沒想到到手的美女竟飛掉了,兩人互望一眼,心知現下不是吵鬧的時候,方才那般輕薄行動,練雪瑤便是翻臉動手也是佔理,現下她只當兩人是被眼前淫邪豔事亂了心神,沒打算追究,對兩人已是上上大吉,忙不迭地點頭,就這麼跟著練雪瑤離開,只耳邊還傳來房內的銷魂聲響。
走在前面的練雪瑤神色不變,身子卻已熱了幾分,房內種種在在展現,當淫賊大展淫威,挑逗藥物多管齊下,可以將女人逗成什麼樣子,方才若非她還把持得住,又只是旁觀隔了一層,尚可懸崖勒馬,只怕就那樣欲迎還拒地失了寶貴貞操;即便如此,練雪瑤仍覺胸前雙乳似被慾火灼燒,原已高聳傲人的美乳,現下竟似又脹了幾分,頗有種渴望被揉捏挑逗、盡情玩弄的衝動。
一邊強抑著光只呼吸,胸前便腫脹火熱似欲狂放的衝動,練雪瑤一邊暗想,方才站在窗外的若不是自己,換了已在黑人胯下嚐過美妙滋味的梅雪香,說不定便情迷意亂,帶著兩人攻入房內,在床上三男二女盡情淫亂享樂。先前練雪瑤親見,當女子被兩個男人輪姦享用,甚至前後夾擊之時,雖貌似嬌弱難以承歡,可當全神投入,彷彿嬌軀每寸都脹滿了情慾,渴望著被充滿淫慾的攻勢盡情侵犯,那種淫蕩騷浪模樣,才真正叫做沉溺慾海難以自拔,偏又是那般快活美妙。

尋得客棧歇息一晚,那兩人難免呵欠,顯然昨夜難眠,腦子裡想的也不知是練雪瑤嬌軀被兩人輕薄觸摸時的滋味,還是想著要覓機再進一步,奪取練雪瑤貞操,至少要比旁邊那人快上一點;至於練雪瑤神色雖冷若冰霜一如往常,實則也未睡的好,浮現心湖的一下子是昨夜女子被糟蹋的死去活來的種種,一下子是梅雪香逢迎承歡於兩個黑人之間的豔色妖冶,不知何時起,甚至變成了她自己沉醉其中,夢中也不知被蹂躪淫玩了幾回,一早起來股間濕膩沾黏的甚是不適。
雖然已經清洗過,現下濕黏難堪不再,但清洗之時纖指觸及穴口敏感處時,那酥酥麻麻的感覺令練雪瑤險些腳軟。連纖纖玉指觸及都是如此,練雪瑤這才知道,為什麼那時梅雪香當小穴菊花被淫物觸及,甚至肌膚落在黑人手中愛撫把玩之時,都嬌吟不止,媚蕩快活的彷彿要昇天,若雲雨交合的滋味比自己玉指還強烈百倍,也難怪會令人留連忘返。
出城之後走到山路上時,白日當頭曬的甚為溫熱,本該將昨夜種種拋諸腦後,但當那靡靡之音傳入耳中時,別說那兩人,連練雪瑤都不由嬌軀一震,三人互望一眼,昨夜還可說是淫賊趁夜犯案行淫,今兒個卻遇上了白日宣淫,連著遇上這種事,也不知是走了什麼運道?
腳下生風奔上聲音來源,當仍在林中的三人看到外頭空地上的種種登時止步,也不知是眼前情景羞人,還是只想如昨夜般再旁觀一番。
只見空地上一個赤裸女郎,正坐在男人腰間上下挺動嬌軀,時而左右扭搖,微啟的櫻唇嬌喘不止,纖白細滑的肌膚上香汗淋漓,襯著肌膚上頭灼燒的酡紅越發光潤誘人,動作之間烏黑光潤的秀髮不住飛舞,散著汗水如珠,光看她挺送的那般歡快享受,便知此女正自沉迷雲雨淫樂之中,若被人壞了好事,只怕第一件事不是羞的尋衣遮身,而是向壞了好事的人尋個晦氣。
「佛爺…啊…真是…太…太美妙了…哎…啊…啊…眉兒…眉兒以前太傻了…早知道…哎…早知道有這麼痛快…這麼舒服…眉兒以前…也就…啊…不會拒絕了…哎…真…好深…真美…」
聽女子聲聲句句甜蜜嬌吟,顯是樂在其中,本想離開的練雪瑤突地美目一動,那上下頂挺的女子裸胴太過誘人,是以到這時候,她才發現被那眉兒騎在身下的男子,雖以角度而言難見五官,可不只光頭上面還有戒疤,分明是個破戒淫僧!雖早知會在光天化日之下,與女子在野外林間之地肆意翻雲覆雨,絕非正人,卻沒想到還是個淫僧,練雪瑤芳心微動,雖曾聽說和尚是色中餓鬼,憋得久了必要發洩,發洩起來必然兇狠,卻沒想到竟會在這兒被自己親眼見到!
既已發現問題,自然不會因眼前豔事轉移了注意力,練雪瑤細看女子背後衣衫散落的方向,在心中細算兩人動作,竟連冷臉兒都不由紅了三分。
以她所見,開端乃是立在中間的淫僧摟著那女子熱吻,一邊雙手玩弄挑逗著女子胴體,而有心相就的女子只來得及解脫裙子落地,隨即便被坐躺下來的淫僧拉著坐在身上,女子裙內竟似無蔽體小褲,這一貼緊頓時挺立的肉棒便被女子沉坐而下,飽滿紮實地填滿小穴,激烈的情慾讓女子不由自主地扭搖挺動,一邊尋歡作樂一邊脫解衣物,甚至連髮飾都在交合之後才來得及解下。
沒想到女子主動起來,竟會變得這般主動妖媚,看著女子在淫僧身上挺動嬌軀嬌吟狂喘,練雪瑤暗吞了口氣,直到此時她才發現,兩人交合之處竟似隱隱有著血絲,只是看那樣兒,該是因為女子經驗不多,那肉棒又太過粗壯,激情之下才難免刮擦,事後雖難免疼痛,但若兩人舒洩之後沒等多久便再行淫戰,極端舒爽之下那種小事便微不足道,就如先前梅雪香與黑人淫亂顛狂時一般,看那女子浪態,要說她是才剛破身便主動扭搖,浪成這等模樣,練雪瑤實在不敢相信。
「看來…似乎不是淫賊…」聽聲音在耳邊響起,練雪瑤這才發現,身後之人又已湊了過來,幾乎就要把她摟在懷中,而另一人也在一旁,近的除了輕薄之外別無他解,顯然自己看的太過入神,又因兩人親近而少了防衛,才會被兩人輕而易舉地貼到近處而不自知:「要先離開嗎?」
「嗯…」輕哼出聲,腳步卻是難行,彷彿美目所注除了眼前淫態再無其他,雖說先前眼見梅雪香一女侍二男已足夠淫媚騷浪,可現下女子騎在淫僧身上盡情扭搖挺送,臀波乳浪不住波濤般蕩漾,那主動浪態卻是前所未見,教練雪瑤如何能移開目光?
見練雪瑤看到不想走,兩人對望一眼,又貼得練雪瑤更近了些,感受到男人氣息撲面而來,練雪瑤嬌軀微顫,卻沒有逃脫,兩人見狀不由更進一步,一個撥開練雪瑤秀髮,輕輕舔舐著練雪瑤晶瑩剔透的小耳,另一個則是手在練雪瑤腰間遊走,輕觸著敏感穴位,逗的練雪瑤身子微微顫抖,卻未推拒,只是肌膚越見灼熱,令兩人都不由探出一手,輕點慢捻著嫩滑香肌。
感覺兩人的手越來越不規矩,練雪瑤銀牙輕咬,纖手正欲推擋,卻被兩人另一手一邊一個拿在手中,還沒來得及抽回,已被大手帶著向兩人褲裡伸去。當纖纖玉手觸及那火熱的硬物時,練雪瑤只覺身子陣陣火熱,一開始還只懼燙帶羞地微觸幾下,待感受到那熱力之後,便纖手輕握,將兩人肉棒拿在手中,那充滿慾望的火熱強壯,飽脹了侵犯女人的強烈本能,想到就是這東西,令梅雪香欲仙欲死的獻出身心沉迷淫慾,練雪瑤也不知自己是否早晚也要在淫慾上遭殃。
偏生就在此刻,騎在淫僧身上的女子陡地嬌軀一震,酥軟無力地癱倒下來,顯然已被高潮衝擊的沒了力氣,那淫僧摟著赤裸女子,緩緩坐直站起身子,竟就這樣緩緩步行起來。
那女子洩的渾身酥軟,半空中又無處著力,只能四肢緊緊纏摟著淫僧,就這樣任他一步一挺,似是頂的深刻,原已無力的嬌軀也不知那兒來的體力,又在淫僧身上廝磨動作起來,櫻唇時而與淫僧親蜜熱吻,時而婉轉嬌吟,隨著淫僧的每一步踏出,兩人身子四周光芒不住閃動,不只是交合之處汁水不住飛濺,女體也是香汗如雨,連淫僧身上也汗水不少,顯見這樣幹下來,無論男女都慾火狂昇,正自交合的神魂顛倒,說不出的恩愛纏綿。
見眼前兩人正交歡的快活已極,聽那女子嬌吟聲聲,彷彿就要爽到了九霄雲外,嬌軀更被兩人不住輕對,練雪瑤只覺呼吸都熱了幾分,纖纖玉手早已不是把握,而是捉著肉棒上下滑動,套弄之間極盡溫柔,便如先前眼見梅雪香承歡之時,玉手還甜蜜愛憐著另一黑人的肉棒,好讓那東西能更快的強壯堅挺,將女人玩的死去活來。
那時梅雪香還香舌輕吐,吻著才在她身上洩慾過的肉棒,那淫媚臣服模樣,練雪瑤可學不來,即便如此,當玉手輕柔蜜愛地上下套弄著充滿淫慾熱力的男性象徵,仍讓練雪瑤芳心蕩漾難安;加上兩人既受淫僧鼓舞,肉棒又被愛撫的火熱,空出的手又回到練雪瑤身上,動作越發落力,身後那人的口舌已不只舔舐輕啜小耳,更在脖頸之間不住滑動,雙手輕托美乳,即便只是隔衣揉弄,那難以一手掌握的巨乳都是練雪瑤要害,被他這般愛撫把玩,不由令練雪瑤酥了一半。
另一人的手段卻更具威力,他半跪在練雪瑤身前,雙手從下探入裙內,輕捉著練雪瑤修長筆直的玉腿,不住溫柔撫愛,緩緩而上,手掌滑動之處陣陣熱力湧上,加上他的頭埋在練雪瑤懷中,雖然還隔著衣裳,但那處絕非可輕易觸及的所在,從他呼吸時的熱氣隔衣烘烤,加上頭臉轉動時的接觸,種種火熱滋味,險些令練雪瑤軟了另外一半。
輕咬銀牙,強忍著那火般熾烈的慾望,練雪瑤可不想在這兒糊里糊塗的失了處女身子,這兩人更非她感覺想將身子獻上的對象,迷茫的美目只見被淫僧摟著的女郎又是一聲高亢呻吟,顯然又已美美地被送上高潮仙境,而那淫僧喘息漸重,連著將女郎姦的高潮不止,也將到極限,直到此刻沉溺淫慾的淫僧或許還沒發現三人旁觀,可若淫慾盡洩之後耳目恢復靈動,恐怕就瞞不了人了,心急之下練雪瑤一咬牙,玉手滑到肉棒底輕輕一捏,趁著兩人一驚鬆手之際退後數步。
雖沒想到又讓美女逃了出去,可要害被纖纖玉手一捏,表面似若無力,卻明白表示練雪瑤若有意思,隨時可讓兩人痛的在地上打滾,甚至當不了男人,知道方才手段還不能讓練雪瑤這仙子放下矜持,兩人也只能乖乖縮手,順著練雪瑤的指示,跟著她一邊整理衣裳的背影逃了出去。
聽著身後遠處一聲低吼,顯然淫僧已然完事,射的那女郎肌酥骨軟,短時間內動彈不得,整好衣裳的練雪瑤一回頭,見兩人低頭貼耳,可憐兮兮的模樣,芳心不由微起波瀾,她雖不想失身在這兩人手裡,可連著被這些春宮豔戲勾的心也熱了,練雪瑤竟不由也有些想要發洩的衝動,她放輕了聲音:「等…等晚上…你們到雪瑤房裡來…只要…別傷了處子之身…其他都…沒關係…」

勺水輕淋,當熱水淋洗過嬌嫩肌膚時,練雪瑤嬌軀輕顫,也不知是否因著這純潔無瑕的身子,正待被男人愛撫把玩,感覺越發敏銳,彷彿光只被水淋洗,便如被男人充滿情慾的手撫玩過一般,芳心不由蕩漾,當梅雪香這般赤裸裸地被黑人輪流享用,身心均受情慾疼愛之時,會不會也跟自己現在一樣,有種說不出的、想要發洩的火熱?雖說自己還不想失身,但想到梅雪香被黑人輪流抽插姦淫,甚至被前後夾擊時,那酥麻入骨、神迷意亂的神情,卻不由自己也迷亂起來。
看著屏風之外人影閃動,想來那兩人竟這般早就進了練雪瑤房裡,顯然是真對自己的身體極有興趣,練雪瑤臉兒一紅,取了布巾拭乾身子,隨手裝扮便走了出去。
在屏風外等著的兩人眼睛一亮,眼前的練雪瑤身子除內裡小衣外罩絲袍外再無他物,絲緞般的秀髮猶泛水光,流灑而下,瑩白如雪的肌膚微透暈紅,透出才剛清洗過的潔淨感,一雙美目微帶迷茫,比之原本的冷若冰霜,便似天仙正緩落凡塵;更重要的是兩人目光均屬尖利,竟見小衣之上兩點微凸,顯然心知要在這兒被兩人輕薄,即便是練雪瑤芳心也不能無感。
「哎…你們…」來此本就為了對她大加輕薄,兩人自不會放過機會,才剛浴罷,正自活色生香,款款步出的練雪瑤還沒來得及說話,兩人已一左一右夾住了她,纖細的小耳頓時落入男人口中,她酥麻的玉手正欲推拒,卻被一邊一個牽住,指尖輕輕地掌心皓腕處撫弄,兩人空出的另一手已滑入袍內,窸窣之間連小衣衣帶都已被解了開來。
「唔…」沒想到男人這般急色,練雪瑤還沒來得及抗議,臉兒已被迫轉向一邊,隨即朱唇輕啟,被男人唇舌強勢入侵,練雪瑤一聲嚶嚀,香舌就這麼隨著男人的口舌起舞,一雙玉手更只能被帶領著在男人的軀體上不住遊走,酥麻潔美的肌膚在男人熟練的愛撫下,漸漸失去了力氣,雖感覺得到情迷意亂之間,蔽體衣物早被剝除,現下的練雪瑤身無寸縷,只能任他們為所欲為。
等到櫻唇被鬆開來,練雪瑤嬌喘噓噓,一時間只能纖手輕扶男人胸前才能撐住身子,雖知此刻赤裸胴體已在男人眼下,被那火熱目光掃射,整個人都火熱了幾分,練雪瑤卻是不能也不想逃離兩人充滿慾火,正要燒融她的目光,那熱烈的目光,灼的她身心都舒服地酥了。
「前次…前次沒讓兩位滿意,雪瑤在此…賠禮了…」
一邊嬌喘噓噓,一邊盈盈跪下,一手一個輕輕套弄著男人肉棒,套弄之間那火紅硬挺的頂端,不住在練雪瑤頰畔透著熱氣,烘的練雪瑤潔白的臉兒也紅了幾分;雖知練雪瑤這動作與其說是賠禮,不如說是逃脫兩人熟練火辣的手段,但這般冰清玉潔、冷豔出塵的俠女仙子,竟這般馴服地跪在面前,看在肉棒被玉手套弄愛撫的甚是舒服,也就沒了意見,頂多是偶爾出聲指教一番。
也不知是天生有這方面的本領,還是兩人指導的好,不一會兒練雪瑤套弄之間已甚熟稔,讓兩人好生滿意享受,尤其她動作之間,偶爾還情迷意亂地對那火熱頂端親吻幾口,那模樣令男人不由慾火高燃,幾乎很快便到了頂點,兩邊同時一顫,白膩陽精不約而同地射到練雪瑤頰邊。
「嗚…」被那般火熱污膩的陽精射在臉上,燙的令練雪瑤不由一聲哀吟,即便閉著美目,也感覺得到那火熱流淌在肌膚上的滋味,瑩潔如玉的肌膚被淫慾污染的模樣更似就在眼前;雖說還未破身,便被男人以淫精污染面目著實羞人,但練雪瑤芳心卻忍不住想到梅雪香被黑人盡情玷污時的情迷意亂模樣,這般淫污精液也不知在梅雪香子宮深處射了幾回,令梅雪香痴態盡露,這般想來,臉上被淫精污染竟就沒有那般難以忍受了。
纖手輕捉著被男人剝除的蔽體衣物,在臉上輕輕拭擦一陣,才剛鬆手便被兩人捉著再逃不開身子的練雪瑤美目輕掃,只見被棄地上的小衣上頭,雖已無白膩,濕黏的痕跡一時卻褪不去。
知道男人射精之後,除非天賦異稟、身中淫毒,否則要硬起來可不容易,先前梅雪香被兩個黑人盡情污的死去活來,幾乎沒得休息,除了黑人的本領外,梅雪香媚態嬌痴,迷醉承歡服侍的模樣也是誘因之一,想到此處練雪瑤褪去羞澀,纖手輕撫著才剛勁射猶自半挺的肉棒,輕輕套弄起來,櫻唇意猶未盡地輕吮頂端,在男人漸漸粗重的喘息中,又將兩根肉棒服侍地硬挺起來。
緩緩站起身子,被男人夾在當中,被兩人四手不住愛撫著傲人胴體,櫻唇若非輕聲嬌喘,便是左右為難,也不知該被那個人吻吮享用,練雪瑤纖手迷戀地愛撫套弄著肉棒,只覺男人的慾火這般高燃,先前的發洩竟這般快便已復燃,她雖還不想失身,可既引出了火,也就想著該用自己誘人的胴體,努力讓兩人的慾火發洩出來,練雪瑤輕扭嬌軀、嬌喘輕吟,任男人的手無微不至地愛撫周身,甚至連努力忍著,不想被男人享用的小穴,都已忍不住漸漸濕濡。
「哎…」一聲輕呼,練雪瑤已被推倒床上,其中一人分開練雪瑤雙腿,強壯的肉棒在穴口處輕輕摩挲,敏感地帶被男人的火熱再無阻隔地貼緊,那刺激令練雪瑤不由輕拱嬌軀,不由自主地呻吟出聲,她甚至不知道若男人把心一橫肉棒一插,她要怎麼阻止處女身子的失去?
當男人抱緊練雪瑤一雙玉腿,合攏起來將肉棒夾在當中,隨即緩緩抽插起來,尚未失身而鬆了口氣的同時,不只敏感的腿間,連小穴口都被肉棒火熱地刺激著,練雪瑤芳心不由迷亂,便在此時另一人也跪到練雪瑤頭頂處,那肉棒便硬挺在她眼前,令練雪瑤不由纖手輕環肉棒,慢慢撫愛起來,兩根肉棒同時淫邪地撫觸嬌軀,偏生練雪瑤卻全無抗拒之力,身子漸漸火熱起來。
想到自己猶未失身,便已這般歡快地被兩根肉棒輕薄,那時梅雪香心花怒放地在黑人胯下婉轉承歡,被輪姦的愛慾情濃,所受的刺激想必比自己還要強烈許多,雖覺得這兩人不是練雪瑤想獻身的對象,可練雪瑤芳心卻也不禁馳想,若自己失身之後,會不會比梅雪香還要沉迷淫慾、難以自拔?在緊夾的玉腿間不住抽送,肉體與雪臀撞擊時的啪啪聲響,不住襲擊著練雪瑤的身心,神魂蕩漾間她不由輕挺身子,香舌輕輕吮舐著橫在眼前的肉棒,迷亂地似想獻出些什麼。
雖說已射了一次,該當更能忍耐,但這冰豔美女這般情迷意亂地服侍著自己,比先前被兩人輕薄時要來得主動許多,甜蜜承歡的模樣那樣嬌媚,竟令兩人很快地又到了頂點,不約而同地身子一震,火燙陽精盡情噴射,一個從腿間勁射,淫精火辣辣地打在即便躺下依然聳挺的乳間,另一個則就在練雪瑤眼前,射在她傲挺的乳上,兩人精液在乳上會師,強勁火熱地衝擊著讓練雪瑤一雙美乳不住彈跳躍動,混著女體肌紅膚潤,好一副難以形容、嬌豔淫媚的美女承歡圖。

雖說練雪瑤嬌媚承歡的痴媚著實誘人,兩人都射的極為痛快,彷彿連魂都要送出來,但那模樣令男人忍不住想破她的身,不住地將各種挑情手段用在練雪瑤身上,令她不住呻吟扭搖嬌喘,一夜方盡,三人都舒洩的渾身乏力,綿軟床上的練雪瑤被兩人夾擊,尤其癱的沒了力氣,只覺渾身上下被香汗、淫精,還有被兩人勾引出來的甜蜜舒洩沾的頗為難受,偏是無力揩拭。
一夜狂歡,練雪瑤總算知道淫慾之威,更清楚的是雙方在男女之事上能為的差距,若非兩人打算著用挑逗手段讓練雪瑤主動獻身,只要真打算用強,練雪瑤知道自己絕逃不過失身的命運。
「練仙子…果然定力過人…尤其身段絕美,真的如天仙下凡一般…」
「這是自然…練仙子本就是落凡仙子…」
聽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不住讚美自己身體誘人、美豔絕倫,看那表情著實想要想方設法的再來一晚,好令自己欲仙欲死地獻出貞操,知道自己剛被開發的肉體未必抗得過兩人的手段,練雪瑤纖手輕伸,捉住了那已徹底軟下,短時間再難重振雄風的肉棒輕輕撫摸,櫻唇吐出的聲音卻沒有手上那般甜美溫柔:「你們兩位…其實不是名門弟子吧?舒服了一晚,總該說明清楚…」
見兩人目瞪口呆,偏生要害被擒,一時也不知該如何行止,練雪瑤嘴角一笑:「這般屢射屢起,用的是淫…淫亂手段,更不用說內功路子全然不同,經脈行上彷彿雙生兄弟,這般多的線索,雪瑤其實…早該發現了。」
「仙子…真是高明…」

身後兩人跟著,一邊出言指路,練雪瑤緩緩走在山路上頭,見遠處一座小山莊已赫然在目,芳心雖不由想著,兩人被自己悉穿來歷,後幾日卻仍一路同行,言行一如往常,數日之後兩人終忍不住出言激將,雙方立下賭約,讓練雪瑤來此與兩人的生父,也是個老淫賊見上一面。雖知兩人的打算,是讓老淫賊用淫邪手段,看看能否讓練雪瑤失身山莊之中,慘遭淫辱、被淫賊征服身心的練雪瑤自然就不會透露兩人身世之秘,但應承的她,甚至無法釐清自己真正的想法。
反正來都來了,最糟的狀況,頂多就像梅雪香那樣…想到梅雪香被黑人輪姦的神魂顛倒,說不出的享受迷戀,練雪瑤甚至不知,那狀況若發生在自己身上,到底算是糟糕還是好的狀況?
走近山莊,初見時還以為是個小小山莊,越到近處,越覺其大,房舍旁的幾座高峰上頭均有亭台,雖說不大,與房舍卻似同一人所設,雖說此處僻靜,但要將山莊及旁邊山峰都納入掌握,絕非一般退隱的江湖人物能為,想必這兩兄弟的父親該非普通人物,偏生一想到此處,便心不由己地想到或許自己的處女身,便要失在這兒,接下來說不定自己就要像梅雪香一般,不只獻出貞操,還心甘情願地享受雲雨之歡,想到這兒練雪瑤甚至覺得股間都濕地酥了少許。
走到廳中,只見兩兄弟口呼父親的老者身材高壯、精神矍鑠,雖是一頭白髮,卻絲毫不見蹣跚老態,在廳外時練雪瑤聽其呼吸,已知此人功力深厚,現下見到此人雖只背影,卻覺氣力甚壯,若身為女子落到這人手裡,只怕不被幹到死去活來、元陰盡洩,這人絕不肯罷休,光看一旁侍立的女子,媚眼盈盈似欲勾魂,眉梢眼角盡是風情,便可知其一二。
當那人轉過身來,目光相對之時,練雪瑤只覺芳心一蕩,心叫完了完了,光只四目相對,練雪瑤心下竟就有種強烈的感覺,自己的身心將被這老淫賊輕而易舉地拿下,想到變得像梅雪香般渴望淫邪侵犯的自己,已不是想像而是就要發生,練雪瑤芳心中的畏懼,竟沒有期待來得強烈。
挺立嬌軀,任那充滿淫慾熱力的目光掃過全身,今日來此練雪瑤裝飾精潔,周身上下全沒一絲異樣處,可被目光一掃,竟似整個人都發熱起來,一雙傲乳似被灼的脹挺三分,練雪瑤不由芳心微亂,若是就要失身,莫非自己也會像梅雪香一般,光天化日之下就被黑人破了身子,一絲不掛地被兩人輪流姦淫,被那銷魂蝕骨的美妙徹底征服,這兒…可是有三個男人呢!
「雪瑤仙子來意,老夫已聽孽子來函說過了…」聽老人這般說,練雪瑤嬌軀一熱,卻是一喜一驚,喜的是那般羞人之事,自己不由再次覆述給老人聽,驚的卻是雖說老淫賊早有準備,才以這般無禮的目光打量自己,連旁邊侍立的女子似都知道此事,可他光只淫邪目光,便令自己嬌軀發熱,忍不住想到床笫之事,這人能為只怕大出自己意料之外,別說芳心早欲將處女身子獻上供其淫樂,即便她心有抗拒,只怕也抵不過即將發生的淫樂美事。
「不知…前輩打算如何處置雪瑤?」
「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不若老夫給雪瑤仙子號一號脈,看看該如何處理?」
纖手輕伸任老人號脈,當細嫩肌膚觸及男人粗糙指尖時,練雪瑤已不由身子微顫,老人號脈卻沒有多少動作,只是指尖貼脈一會,便即收手,嘴角浮出的笑意卻是那般得意。
「不知前輩試出了什麼?」
「是好事情呢!」老人嘿嘿一笑,目光越見火辣,便是想就在此處剝去衣物,強奪練雪瑤貞操,恐怕她都不覺奇怪:「雪瑤仙子身段極美,小穴卻生得極淺,花心易摘,不破身則已,一旦破了身子,即便常人都很輕易便能令雪瑤仙子高潮洩身;幸好瑤仙子功力深厚,就算高潮洩身,也很快就能恢復體力,再次翻雲覆雨,這般體質加上火辣胴體、天仙容姿,實是女中尤物。」
沒想到老人這般露骨地訴說她肉體之美,彷彿就要在此處將她破身,好證明其言,甚至連立在一旁的兩人都有些躍躍欲試,練雪瑤雖知示弱,卻還是忍不住退了半步:「雪瑤…有些疲累,不知是否能…先休息一會?」

嬌軀滑入浴桶,暖洋洋的感覺登時撫遍周身,練雪瑤身子雖然放鬆,芳心卻忍不住打鼓。
雖說來此之前,早知有可能在此失身,若非腦裡心中梅雪香被輪姦的愛慾情濃、難以自拔的模樣全抹不去,知道沉迷淫慾變成蕩婦淫娃後,那般欲仙欲死的快美絕難抗拒,練雪瑤對保著處女身並沒多少執著,但想到自己的完美胴體,被老淫賊那般品評,言外之意更是說練雪瑤表面冷若冰霜,實則極易在床笫間被肉慾所征服,練雪瑤難免嬌羞,生怕就這麼被硬上了。
逃得過一時逃不過一世,光只是她逃之夭夭時,老人旁邊那女子神情變化,如今想來心下都要打鼓。既然連自己來此的目的都沒瞞著她,那女子想必正猜估著,到了今晚到了床上,自己是否便要褪去冷豔高潔的俠女外貌,赤裸著身子和她一起,被那老人蹂躪姦淫、盡情取樂,甚至連那兩兄弟也會一起,變成三男二女的淫亂風姿,想著那女子或許正和淫賊合謀,打算著要讓自己的完美胴體任淫賊予取予求,甚至算不上愛侶,而只是承歡胯下的淫蕩性奴。
尤其糟糕的是,直到已經入浴,心下稍稍放鬆的現在,練雪瑤才發現自己並非第一次見到那女子,但先前練雪瑤隔窗望入,只見那女子正淌著淚水,被淫賊強奪貞操,後來也不知被姦過幾回?只是先前自己看到那女子失身被姦,才過得幾日,便換那女子看得自己失身後墮落淫慾的模樣,也不知該不該算報應不爽?只是那女子先前失身時淚水流淌顯見不願,那想得到會是現在這般風情誘惑?想到淫賊令那女子脫胎換骨的手段,已然身入虎穴的練雪瑤也不知該怕還是該喜?
看著阻隔浴桶和寢房的屏風,想著說不定那老人隨時要破門而入,將浸浴桶裡赤裸裸的她抱上床去強行姦污,練雪瑤心下鼓蕩,美目不住望著,這可怕的預想卻一直都沒有成真。
桶中水本就溫熱,加上芳心難安,內外夾攻下練雪瑤香肌雪膚不由灼熱,美目雖仍隔著屏風注視房門,間中卻不由望向桶中的自己,浸在水中的肌膚滑若凝脂,血色在雪膚中淡淡發亮,說不出的晶瑩剔透,尤其胸前一對美峰原已高挺傲人,似不堪熱力蒸騰,竟給泡的似又大了三分,練雪瑤忍不住玉手輕撫,一絲美妙的震顫不由湧上,似比以往又敏感了些,練雪瑤玉手輕撫,只覺肌膚軟嫩欲融,被熱水浸的甚是舒暢,忍不住像是要愛撫般玉手滑動起來。
纖纖玉指緩緩移到股間,輕輕地剝開未啟的小穴口,要害被暖熱水波輕輕拂拭,那滋味越發奇妙,呼吸漸重間練雪瑤銀牙輕咬,纖指已滑到菊穴處。倒不是練雪瑤真想把菊穴也獻給淫賊享用,先前看到梅雪香婉轉承歡之間,早知道動情之時,是什麼也忍不住的,此處的淫賊也不知多少,要保著菊穴不失之艱難,練雪瑤自然清楚。
前後一同搔弄,各有滋味卻又相輔相成,那共鳴令練雪瑤停不下動作,雙手前後一起動作,早已超出清理的範圍,變成自行撫慰,那種混雜一處又涇渭分明的快感,比之單一處受襲還要強烈百倍。光自己的手已是如此,想到梅雪香那時的情動難安,練雪瑤真不知道,換了自己的胴體落在淫賊手裡,會變成怎樣的滋味?
偏偏邊想著,手上的動作越難止息,不知不覺間練雪瑤嬌軀顫抖不休,櫻唇不住噴吐著火辣的喘息,美目早已迷茫,一對美峰隨著急促的呼吸不住彈動,纖腰更是不住扭搖助威,在水中舞出一片豔美的波光,帶的桶中之水都蕩漾飄搖起來,那美妙滋味令練雪瑤不住嬌喘、啼泣呻吟,等到高潮終於在體內爆發,嬌喘細細的練雪瑤軟綿綿地癱在桶中,一時間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門始終沒有打開,迷茫的美目也不知是盼是懼,想到自己也算身處敵境,呼吸漸漸恢復正常的練雪瑤也不知心裡轉的是什麼念頭,她緩緩站直嬌軀,纖手拿過架上的毛巾,緩緩拭擦身子。
緩緩自屏風後走出,練雪瑤美目輕掃,這客房雖算不上金碧輝煌,卻也清雅潔淨,地面覆以厚毯,便赤足走在上頭也不覺冷,若在山下或許太熱,可山間清冷,這樣做倒還保暖,只是練雪瑤卻不由想到,說不定是為了除在床上翻雲覆雨外,在床外也要狠狠的爽上一回,畢竟行淫手段變幻莫測,多個地方自是多一點刺激。
先前旁觀梅雪瑤在兩個黑人間婉轉承歡時,梅雪瑤已不只在床上被姦,桌旁椅上、地面池中也嘗過不同滋味,房內處處都是雲雨淫跡;更不用說心跳加速的練雪瑤,還翻閱了落在旁邊的書籍,也不知是文人胡想還是真有其事,書中描寫的雲雨狂縱,絕不止於床上。只是那個時候,練雪瑤頂多旁觀梅雪瑤盡棄俠女矜持,身心蕩漾肉慾之巔,任得黑人們為所欲為,次次都爽的慾火焚身、洩的愛慾情濃,倒是沒想到竟然自己也有躍躍欲試的一天。
所謂入境隨俗,換上此處提供的衣裳,練雪瑤望向一旁大鏡,鏡中的自己雖說神情仍冷若冰雪,頂多是潔白肌膚上透出幾許嫣紅,稍有凡俗味道,但練雪瑤深知自家事,這冰冷皎潔的外表之下,竟是渴待激情淫玩的完美胴體,那反差讓練雪瑤光想來都不由心蕩神搖;尤其此處提供的貼身衣物也不愧淫賊所有,光只呼吸之間,便似帶動衣物不斷摩挲愛撫著嬌嫩肌膚,彷彿已落在淫賊手裡,任其為所欲為,盡情把玩疼愛著每寸誘人的胴體,絲毫不肯遺漏。
光只穿上便已如此,尤其鏡中景象更是羞人,外罩衣袍似極為貼身,徹底展現女體的玲瓏浮凸,其上更似能見貼身衣物的線條,若隱若現間更見誘惑,想到若自己就這麼走到外頭去,只怕沒走得幾步便要動情,若非那父子淫賊見著了,多半練雪瑤便要破瓜落紅、沉溺雲雨淫慾。
輕吸了一口氣,感覺呼吸間肌膚所受的刺激,雖說似有若無卻是那般強烈,練雪瑤心知現在的自己表面冷若冰霜,實則與梅雪香被黑人抱上床時一般,都已難以自持,她緩緩推門走出,依著指示慢慢走向目標,芳心不由想著,房舍之間竟設下這般標示,表面上是讓客人方便尋找主人所在,可現在…不就是說淫賊正等著自己過去投懷送抱?雖不由輕嗔薄怒,腳下卻是不停。
走到那老淫賊門口,卻見房門半啟,顯然正等著自己來此獻身,練雪瑤雖難免羞怒,一來她早有心理準備,二來一路至此,肌膚早已被揩擦的暖熱起來,亟待被淫賊魔手盡情愛撫。心知進得此門,再次出來的自己將不再是清純處子、矜持俠女,破瓜失身只是基本,至於要墮落成怎樣的性感淫娃、誘人少婦,就要看父子淫賊的手段,練雪瑤嘴角微現苦笑,心想接下來這一夜的自己,將再沒辦法由自己控制,而只能被淫賊蹂躪的欲仙欲死,既羞人至極,也刺激至極。
輕敲門扉後推門走入,雖知接下來必遭非禮,練雪瑤卻沒想到,才剛入房便被那迎上前來的老淫賊一把摟住,櫻唇隨即失守。一來他的舌技比兩個兒子高明許多,唇舌交纏一會,已令練雪瑤迷醉地呻吟出聲,二來被他一手控住的纖腰實難逃脫,更不用說他的另一隻手已攀到練雪瑤頸後,無法也不願抗拒的練雪瑤只剩閉目享受的份兒,香舌稚嫩地順遂著他的引導,在兩人口中來回動作,彷彿魂兒都被男人的口舌吸走了,滋味這般甜美,令練雪瑤不由渾然忘我。
「前輩…」唇片分開,練雪瑤迷醉地吞嚥口中之物,不只香唾被他吞捲蠶食,他渡過來的汁液也落入喉間,更令練雪瑤嬌羞無倫的,是她竟也被他領著,香舌渡入他口中,主動向他吞攪汁水,這般水乳交融,讓練雪瑤心跳加速,光只舌頭已這般厲害,接下來將被前所未有淫風浪雨侵襲的自己,也不知會落得什麼下場?偏生練雪瑤雖羞不可抑,卻是一點也沒有逃走的想法。
「雪瑤仙子洗的這般乾淨,可是要過來獻出處女身的?」
「哎…」沒想到老淫賊問的這般露骨,練雪瑤不由大羞,偏生早有心理準備,便被淫賊這般淫邪挑逗玩弄,也不願離開,尤其唇舌雖分,兩人卻也緊摟一起,感覺老淫賊的手正活力十足地隔衣愛撫嬌軀,她這才明白這衣物的好處,簡直像被魔手直接愛撫一般,種種酥麻滋味直透心湖,便原來還有掙扎抗拒,在他的愛撫把玩之下恐怕也要消失無蹤,更不用說練雪瑤早千思萬想。
想到奪走自己珍貴處女身的,竟是個當父親都綽綽有餘的老淫賊,練雪瑤雖是羞恨自己表面冷豔高潔,本質卻這般淫蕩,芳心卻不由找著理由合理此事,以他的老練經驗,讓自己從處子變成婦人,徹底開放一切的過程中,該可令自己的疼痛減至最輕。
雖說這也不是為了體貼自己,而是要讓她徹底沉淪迷醉,墮落成淫媚誘惑的冶浪尤物,日後被他或其他淫賊享用肉體之時,便更能熱情地翻雲覆雨,讓彼此都樂在其中,練雪瑤卻正渴望著這樣的未來:「是…前輩…雪瑤來這兒…便是為了此事…哎…求前輩體貼…雪瑤還是處子之身…唔…」雖然很快就不是了,這話卻一直沒有出口。
「既然雪瑤仙子前來獻身,老夫自然要好好疼惜一番…」
櫻唇又被啜著,正細細品味著唇舌交纏滋味的練雪瑤,不知何時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已被老淫賊抱上床去,坐在他懷中的自己外衣已然敞開,一隻魔手從後而來,輕托著一邊美乳,掌心緩慢而溫熱地輕揉著,另一手則貼在腹上,迫得練雪瑤全然掙扎不得,只能輕偏螓首,追尋著又一個親蜜纏綿的吻。他揉玩美乳的手法看似輕柔,種種肌膚相親的滋味卻直透心湖,令練雪瑤不由拋棄處子防禦的本能,將仙子矜持棄若敝屣,溫順地任老淫賊在她誘人的胴體上為所欲為。
「唔…」雖迷戀著唇舌纏綿,但當外衣被整個脫開,練雪瑤仍不由一聲欲拒還迎的嬌吟,身上卻是輕扭腰臀,好讓老淫賊更方便褪去她的衣裙。偏生就在練雪瑤嬌軀半裸、只餘蔽體小衣遮掩要害,正待淫賊大展神威,將這仙子佔有征服的當兒,老淫賊卻輕拍練雪瑤雪臀兩把,嬌羞迷惑的練雪瑤依著他的指示,看向床上孔洞之間,入眼的美景令她不由芳心急速跳動起來。
視線彼方是另一個房間,孔洞正對床上,白天看到那女子正自仰躺床上,嬌軀一絲不掛,纖腰高抬玉腿大張,正被男人大手托扶雪臀,下身交合啪啪連響,幹的極歡。那女子眉目含春,櫻唇噴吐嬌吟聲聲,一雙美乳隨著嬌軀被男人抽插而激烈地晃動著,兩點蓓蕾酡紅媚豔,顯是動情已極,偏生一雙玉手被紅繩縛在床頭兩側,全然無法掙扎,現在的她只能心花怒放地任身上淫賊強抽猛送,淫賊要她歡快她便如登仙境,淫賊要她難受她便如墮地獄,全然只能任憑宰割。
那景象看的練雪瑤口乾舌躁,亟須雨露滋潤,尤其想到即便在自己不願意的狀況下,被淫賊這般擺佈,只能裸著完美胴體,任由淫賊玩弄嬌軀,將種種淫邪手段用在身上,到最後就算心中不願也要徹底投降,身心盡遭征服。美目微飄,見自己這邊的床頭也留著紅繩,顯然這是一般配備,無論到那張床上,都有可能被這樣對待,甚至還要被旁人窺視,練雪瑤不由緊張起來。
相較之下,這樣窺淫實非常態,但淫賊手段層出不窮,練雪瑤也真沒得話說,畢竟先前她也旁觀過梅雪香激情縱慾的模樣,接下來自己也要被人旁觀,還真是報應不爽!
本來這樣的春宮淫戲便令人心跳加速,練雪瑤芳心早已蕩漾,加上老淫賊全未鬆手,一邊看戲一邊對她愛撫挑逗,敏感的肩頸被火熱的口舌不住吻吮輕咬,體內情慾如潮的練雪瑤,看著那女子被姦的高潮快活,一時竟似將自己代換了過去,彷彿正被淫賊盡情抽插姦淫,幹的欲仙欲死的,是自己完美的胴體,光只這樣想著,練雪瑤便覺渾身火熱,似正渴望著淫賊將她破身。
「啊…」聽那女子一聲高昂哀吟,看她嬌軀一陣緊繃後癱軟下來,雖不曾身受過,練雪瑤也知那是女子高潮洩身、爽到極限的模樣。只是正幹著那女子的男人卻似未到射精,他摟著那女子顫著的腰臀,一手輕揮,指風過處縛著皓腕的紅繩解開,隨即一把將那女子摟入懷中,恣意親吻起來;待女子被輕薄的嬌喘噓噓、身子輕扭,似已能再次承歡之時,才就著這姿勢頂挺起來。
看著那女子在男人的擺佈下變換姿勢、連連高潮,等到男人終於滿足射精,那女子已洩的嬌軀酸軟、四肢無力,只望著男人的眼中滿溢愛戀情濃,卻非情人之愛,而是身心都降服崩潰,成為淫慾俘虜,如絲媚眼配上愉悅甜蜜的表情,便是身心完全被征服的豔姿。
「嗯…雪瑤…也會…變成那樣?前輩…唔…」看著春宮豔戲結束,自己身上的才要開始,被老淫賊輕薄到渾身酥軟、幽香四溢的練雪瑤一聲嬌吟,嬌柔地偎在淫賊懷中,身上惟一一件遮擋的蔽體小衣早已滑落,暴露出火辣誘人的完美裸胴,只待被淫賊經手,從女孩成為女人。她一邊感受著老淫賊魔手到處那淫蕩火熱的滋味,承受那美妙的刺激,一邊柔媚地喘息著:「前輩…雪瑤…雪瑤也…也想要…想要變成那樣…所以…唔…請…請前輩動手…用了雪瑤的處女身子吧…」
摟著老淫賊唇舌熱吻,練雪瑤只覺魔手到處陣陣火熱湧進體內,每寸肌膚彷彿都被慾火灼的發燒發燙,股間不住微顫,小穴裡濕膩酸癢,雖知淫賊挑逗手段必然高明,卻沒想到竟這般厲害,想到自己就要被這般狂野火熱的淫慾所征服,心甘情願地在淫賊胯下承歡受寵,練雪瑤越發動情,雙手稚嫩地撫在老淫賊身上,雖已年老,身體卻仍健壯,想來床笫間必是威猛強悍。
「雪瑤仙子…想用什麼姿勢…獻出處子身?」
「雪瑤想…想要…」沒想到老淫賊竟問出這種問題,練雪瑤雖羞不可抑,心下卻甜甜的再無抗拒,她一邊在魔手下呻吟嬌喘,一邊軟語呢喃:「想要前輩你…把雪瑤壓在身下…一邊看著…一邊親著…一邊幹破雪瑤身子…讓雪瑤變成…完完全全的女人…啊…」
被老淫賊壓倒床上,練雪瑤正以為將被肉棒攻入,沒想到老淫賊卻伏到她身下,那靈巧的舌頭直攻穴內,舔吹吻吸無所不至,丁香小舌也被老淫賊吻過,練雪瑤自知其舌技高明,沒想到卻被這淫技挑逗小穴,酥麻滋味登時令練雪瑤嬌喘噓噓:「前…前輩…啊…好…好厲害…怎麼…怎麼吸那裡…嗚…雪瑤…雪瑤要丟了…還沒破身…就要先洩出來了啊…」
痛快高潮襲捲而來,洩陰的滋味這般美妙,令練雪瑤不由全心體會,尤其無論她洩了多少,都被老淫賊全盤鯨吞,舒服的一發不可收拾,暈暈迷迷的她直到老淫賊撐起身子,口舌自腹下一路上移,一直吻到唇舌間時,才稍稍清醒,甜蜜柔媚地與他熱吻起來。
一邊熱吻著,一邊感覺那灼熱火燙的肉棒,緩緩貼上股間,雖知很快自己就要變的跟以前完全不同了,嬌羞之中更多的卻是渴望,一雙纖手環住老淫賊頸項,唇舌纏綿著水乳交融,尤其舌尖渡來的滋味與先前稍有不同,當想到那是自己高潮洩出的滋味,練雪瑤不由越發心蕩神迷,感覺老淫賊的手從腰後滑入,輕輕托住雪臀,顯然是為了控制自己身子,讓她只有乖乖被他破身的份兒,現在的她非但不想掙扎,還乖乖配合,渴待著被淫慾洗禮身心,沉迷難返的美妙一刻。
「哎…」輕拱腰臀,感覺肉棒緩緩探入,一點一點地撐開窄緊的小穴,即便練雪瑤身體早已準備好被肉棒入侵,但當淫慾當真降臨之時,仍忍不住一絲不適。只是雖難免苦楚,但練雪瑤完全不想抗拒,只有小穴被肉棒深深侵犯、徹底佔有,才真的叫做合為一體,她一面與老淫賊熱吻甜蜜,一面輕扭嬌軀,將肉棒一點一點迎入,苦痛不過是沉醉肉慾淫樂所付出的代價罷了。
感覺肉棒已輕輕地點在處女膜上,練雪瑤不由哀吟,但老淫賊放緩手段,只加劇了把玩練雪瑤嬌軀的手法,卻讓練雪瑤不由難受,唇舌好生交纏了一會,她才開了口:「哎…前輩…」
「會痛嗎?」
「嗯…當然…」嬌嫩的小穴嫩肌被肉棒灼燒著,偏生她那般窄緊,親蜜無間地吸住肉棒,那火熱的滋味全無保留、如燎原之火般地燒了進來,燒的練雪瑤全然拋棄處女矜持和俠女高潔,從身到心都渴望著變成女人的那一刻:「前輩…嗚…讓雪瑤…痛這一下…哎…雪瑤知道…痛過之後…雪瑤就會變成女人…可以好好的…讓前輩享用了…就像…剛才那樣…雪瑤要…變成那樣…」
在練雪瑤軟語呻吟聲中,那肉棒終於刺了進來,處女膜被突破之時雖是苦痛,但他的動作那般溫柔,口手更不住在練雪瑤嬌嫩肌膚上每個敏感地帶愛撫挑逗,迷亂之間肉棒已深深頂入,溫柔親蜜地啣住深處甫開的花心,嬌嫩花心被採,令練雪瑤在疼痛之中竟不由高潮了一回!
「哎…前輩…」處女身已被老淫賊強取,初綻花心竟這般難堪採擷,這麼快就洩了身,而那肉棒還硬挺著在自己穴內,練雪瑤芳心被百般交雜的滋味好生混亂,尤其老淫賊表面雖沒動作,肉棒頂端卻似生了張靈敏小嘴,正自吮吸採擷練雪瑤的處子元陰,採的練雪瑤酥麻酸軟,高潮之美竟似一直持續著,好一會兒才終於開了口:「前輩好…好厲害…這麼快…就讓雪瑤洩了…」
「雪瑤仙子放心,」看著身下剛被自己破身便已高潮,又羞又喜嬌美無倫的仙子,老淫賊大感得意,在練雪瑤身上撫愛的雙手卻未停歇,尤其是傲挺美乳上更是全然沒空閒過,這仙子一雙傲挺巨乳甚是敏感,乃要害之處,老淫賊身經百戰,那裡看不出來?他口手齊施,盡展淫賊絕藝,勾的練雪瑤心花怒放,才剛洩過的身子竟很快又飢渴起來,耳聽老淫賊得意的聲音:「早說過雪瑤仙子身子極易動情,洩過之後又能很快恢復,好跟男人盡情雲雨交歡。妳看…這不是又扭起來了?雪瑤仙子放心,像妳這樣的尤物身子,若不能連連高潮,那才叫暴殄天物呢!」
雖被老淫賊說的甚羞,但一來他已破了自己身子,現在肉棒還深插穴內,與自己親蜜無間地合為一體,二來她也已又羞又喜的發現,雖說高潮洩身又被採了元陰,頗有些酥軟無力,可想要交合的慾望,卻打從骨子裡源源湧現,初放的花心正渴待再被肉棒侵犯一回,她嬌羞無倫地摟住老淫賊,軟綿綿地呻吟出聲:「前輩好壞…玩的雪瑤…好舒服…雪瑤…嗯…可以了…啊…」
若純只是發洩慾望,自然就不用思考太多,但老淫賊要做的,不只是奪取練雪瑤貞操,更不只是讓練雪瑤高潮,洩出精純元陰,更重要的是要讓練雪瑤食髓知味,完美無瑕的身心都沉醉淫慾,心甘情願地成為淫賊玩物,但老淫賊卻沒想到,才剛破身的練雪瑤這麼快就嚐到了甜頭,不只向他求歡的這般嬌媚,緊吸肉棒的小穴吸吮的充滿慾望,若非現在兩人交合之處,還沾染著落紅點點,光肉棒的感覺,可一點都不像正姦著處子呢!
練雪瑤既要享受,老淫賊自不能失威,他一邊貪婪地吻吮著練雪瑤櫻唇,津唾不住甜美互渡,一邊雙手齊施,把玩挑逗著練雪瑤完美誘人的胴體,肉棒自不忘深入淺出,深入之時不住探索練雪瑤正自綻放的花心,採擷那酥人心魂的陰精,更時時展現淫技,盡情地誘發練雪瑤的淫慾。
即便貞烈處子,被這般多管齊下的手段玩弄,也要為之心神失守,更不用說春情蕩漾、渴望淫慾洗禮的練雪瑤,她火辣地與老淫賊熱吻纏綿,纖腰雪臀忍痛輕扭,將那侵入的肉棒更深地引入體內,嫩滑的肌膚更對老淫賊的技巧照單全收,心花怒放地享受著情慾滋味。若論武功練雪瑤自然高明,但若論淫技,跟老淫賊相比可差的太遠,不一會兒高潮又已降臨在練雪瑤身上,傾洩的元陰被肉棒美美地吸取,令她渾然忘我地與老淫賊摟在一處,似要合為一體再也不願分開。
只是老淫賊的床笫淫戰神技,卻遠超練雪瑤想像,即便她已高潮洩身,那肉棒仍是神勇不倒,溫柔而強烈地在小穴裡而時輕抽緩送、時而勇猛姦淫,令練雪瑤高潮迭起、連連洩身,爽的媚眼如絲,快樂地享受肉棒的抽插,被姦的滋味是這般美妙,肌膚被慾火灼的紅潤,顯見練雪瑤的身心都已被淫慾征服,也不知在老淫賊胯下洩了多少次,才聽得老淫賊一聲低吼。
「好…好雪瑤仙子…好美麗誘人的身子…又緊又會吸…天生…天生就是要引誘男人幹的…好爽…嗯…老子…要射了…深深的…射給妳了…雪瑤仙子…開了子宮接著…老子要給妳下種了…開開心心的接下了…給老子生個好孩子吧…」
被幹的死去活來,當真是欲仙欲死,練雪瑤雖聽得老淫賊言語,卻已沒得也不願抗拒,她一聲嬌甜呻吟,只覺絕頂高潮勇猛襲來,將她徹底拱上仙境,酥麻無力的她真如老淫賊所說,花心盛放、子宮大開,被灼熱的精液狠狠射入,純潔肉體頓時被老淫賊白濁精液徹底污染,練雪瑤滿足的一聲呻吟,嬌軀一陣抽搐,軟綿無力地敗下陣來,只櫻唇還愛不忍釋地深吻著老淫賊不放。

「嗚…」終於嚐到高潮滋味,跟先前被挑逗身子敏感處的滋味相比,更深刻也更深入,有種身心都被淫慾洗禮滋潤,美的再也不肯逃離的快感,嬌喘漸息的練雪瑤感覺老淫賊緩緩撐起身子,射過的肉棒已然軟化離開了她,從合為一體的刺激到肉體分離,雖說難免有點空虛,可高潮過後,感覺重回身體,小穴裡不只有快感餘韻,還混著濕膩跟疼痛,即便閉上眼,都能感覺到美玉般白嫩的腿股,被落紅跟淫漬沾染的淫靡誘人模樣,雖令練雪瑤又羞又喜,自己終於享受到這般人間至樂,可也提醒著她,嬌美肉體初嚐滋味,一時間恐怕難以再次承歡。
「仙子…可還吃得消嗎?」
聽聲音從旁邊傳來,練雪瑤不由一驚,纖手閃電抓起小衣遮掩高潮未褪、肌紅膚潤,仍滿溢著淫慾味道的裸軀,美目一望不由羞紅了整張沉魚落雁的臉兒,那兩個兄弟淫賊,竟就站在屋角處,即便衣裳完整,褲襠卻挺的高高的,也不知是一開始就在,還是半途才進屋,看著練雪瑤心甘情願地獻出處子身,看著練雪瑤與老淫賊在床上熱情交合,直到被精液射飽了方罷。
雖知身入虎穴,早晚要在眾目睽睽之下,忘形地與男人交合歡悅,練雪瑤可沒想到,當獻身的第一次,就被看的清清楚楚;更羞人的是情急之下纖手只抓得才被褪下的小衣,頂多遮掩胸前小穴,玉臂粉腿全都落在淫賊眼下,簡直在告訴他們,她的抗拒只餘小衣這般脆弱,只待大手一掀,便赤裸裸地待他們宰割,任憑淫賊為所欲為。
偏生先前練雪瑤才眼見,梅雪香才剛破身,便被黑人兄弟輪番上陣,姦的次次高潮狂洩,即便小穴裡難免苦楚,可在淫慾一波接著一波的洗禮衝擊下,被滿溢身心的肉慾快樂徹底淹沒,疼痛辛苦是如此微不足道。尤其此處除老淫賊外還有兄弟二人,更不用說在隔房蹂躪女子的淫賊,不知何時也會過來,想到自己在淫賊輪姦下歡快沉淪,即便已被淫玩的嬌喘乏力,在淫技擺佈之下,仍勉力承歡,直到淫賊們都已滿足,才歡快酥麻的癱軟下來,練雪瑤竟不由又羞又愛。
「嗯…吃得消的…」被淫賊火熱的目光打量半裸嬌軀,光只目光到處便令練雪瑤肌酥骨軟,想到即將到來的淫風浪雨,練雪瑤不由自主地將心底話都說了出來:「前輩…和兩位哥哥…雪瑤已經…已經是女人了…雪瑤想…想要讓你們…都用雪瑤的身子…快樂享受…不只讓雪瑤…嚐到欲仙欲死的滋味…也讓你們都…都快活…嗯…尤其是兩位哥哥…應該…等雪瑤這樣…等很久了…」
雖沒想到這般羞人言語會從自己口中道出,可出口後練雪瑤卻一點都不意外,先前梅雪香以身作則,讓她親眼看到身為女人在淫賊胯下承歡之時的快樂,如今自己入山莊的第一夜,便已主動獻出處女身子,現下高潮的餘韻猶令她肌酥骨軟,怎逃得過虎視耽耽的淫賊兄弟?想到自己完美誘人的肉體,就要迎來新的使用者,練雪瑤不由覺得穴裡酥癢渴望起來。
「唔…」勉強坐起嬌軀,卻被老淫賊摟在懷中,練雪瑤臉兒一偏,已被老淫賊強行熱吻,唇舌纏綿之間,練雪瑤纖手一軟,遮身的小衣已落了下來,她還沒來得及想到自己赤裸的嬌軀已落在兄弟眼內,已覺男人強壯的肉體爬上床來,即便還沒接觸,肉慾的氣息已撲面而來,薰的練雪瑤整個人暈忽忽的,當男人的手撫上身來,六隻手盡情愛撫嬌軀,練雪瑤已完全失去抗拒的能力,不住在淫賊手下輕扭慢搖、嬌喘噓噓,高潮的刺激混著穴裡的刺疼,著實難以形容那滋味。
櫻唇才脫虎口,又落狼吻,練雪瑤酥軟無力地被淫賊們輪流熱吻,唇舌纏綿之間也不知吞了多少男人渡來的津唾,胴體更被淫賊們愛不釋手的把玩挑逗,一雙飽挺誘人的美乳,在男人的唇舌魔手搓揉擺佈之下不斷變化著形狀,兩點蓓蕾美美地綻放著,白皙如粉雕玉琢的肌膚,早被情慾灼的酡紅,初嚐美味便被這般強烈玩弄,練雪瑤心花怒放,早已迷醉在情慾深淵,嬌喘呻吟中一雙玉手早情不自禁地被帶到淫賊胯下,愛撫把玩著硬挺肉棒,美的再不肯鬆手。
酥軟地癱回床上,一雙玉腿嬌柔無力的分開,還沾染著點點落紅和蜜汁的小穴,又將迎來新一個使用者,練雪瑤美目微啟,見淫賊哥哥已趴在自己身上,硬挺的肉棒即將長驅直入,想到自己終逃不過那肉棒淫威,練雪瑤不由又羞又喜,輕挺雪臀讓小穴口觸及火熱的頂端,一聲嬌吟脫口而出:「好哥哥…終於…讓你…來姦雪瑤了…啊…」
感覺那肉棒已破體而入,雖說淫賊動作不大,但在練雪瑤敏感小穴所承受的仍是難以言喻的激烈,想到自己這般窄緊,能這樣親蜜地吸吮侵入的肉棒,美美地感受那融為一體的滋味,練雪瑤不由喜翻了心,她忍著小穴裡微微的疼痛,拱著腰將肉棒一點一點地迎入,感覺著自己的肉體又被男人享用,美妙的肉慾刺激中,雖不由對自己甫破身就被淫賊輪姦,還酥軟快活地樂在其中,全沒半點俠女矜持,可肉慾交合是這般快樂美妙,令她只想忍著痛再次快樂承歡。
尤其想到當淫賊哥哥在自己身上滿足洩慾之後,還有個生力軍的淫賊弟弟在旁等著,再之後老淫賊說不定也會重振雄風,練雪瑤大羞之中卻也大樂,正如梅雪香被黑人輪姦時在旁所聽得,女人天生就是要被男人幹的,想到自己的肉體能讓淫賊們滿足,即便高潮之後,也能很快恢復正次行雲佈雨,練雪瑤不由心生感激,明月馨和梅雪香先後失身,現在就換自己趕上她們了。
被肉棒深深頂入,情慾的熱力不住焚燒嬌軀,當肉棒探到深處,在廝磨頂挺間令花心又美美地綻放時,又一次高潮的練雪瑤忍不住一陣抽搐,整個癱軟下來,直到此時她才嬌羞地發現,動情之時自己不只櫻唇與他熱情擁吻,四肢也緊緊摟著淫賊哥哥,加上花心大開,整個人真的毫不保留地獻給了他,偏偏那充滿每寸肌膚的歡快愉悅,讓所有的奉獻都是值得的,她酥軟地期待著恢復體力好婉轉承歡,嚶嚀聲中唇舌依然纏綿,練雪瑤身心迷醉,彷彿正飄蕩在肉慾的巔峰。
雖沒能拿下練雪瑤的處子身,但看這仙子甫破身便那般迷醉享受,現下肉棒幹了進去,被窄緊的小穴緊緊包裹吮吸,頂端輕咬花心之處感受尤其酥酸澈骨,加上身下的仙子雖是嬌慵乏力,呼吸間不住透著女體香氛,小穴卻絲毫不肯稍稍放鬆,高潮之時反而吸的更加甜蜜,淫賊哥哥自知這冰山仙子已然發情,正渴待他的盡情蹂躪,不由深深壓下,一邊熱吻一邊慢慢抽插起來。
被吻的無法喘息、被姦的情熱難抑,不知不覺間練雪瑤又已有了動作,這回不只是四肢緊摟、唇舌纏綿,雪臀也不住挺送,好讓淫賊抽插之時,能更深刻、更有力的佔有練雪瑤身心。
承受著肉棒的抽插,沒嚐過幾次滋味的小穴雖難免有點不適,可那滿盈身心的快樂,卻讓這一切是這麼的微不足道,雖說身上的淫賊哥哥已難保持這般上下蜜接的姿勢,變成挺起上身,雙手擒著練雪瑤汗濕的纖腰,專注肉棒深入淺出的抽送,但花心已在肉棒的刺激之下大開,快樂一波接一波侵襲練雪瑤身心,芳心迷醉的她嬌喘不止、媚眼如絲,心甘情願地在肉棒的抽送下丟盔棄甲,再次快樂地成為淫賊胯下的俘虜,滿足地將肉體完全獻上,好換來那難以言喻的美妙。
在淫賊胯下高潮不止,雖說每次陰精舒洩之時,淫賊都體貼地暫停動作,轉而愛撫輕薄,在練雪瑤酡紅的肌膚上不住留下情慾的印記,櫻唇粉頸、香肩美乳更逃不過淫賊疼愛,直到練雪瑤再度動情,才開始大展淫威,但誘人花心的吮吸著實令人迷醉,淫賊哥哥終於也到了盡頭,他深深頂入練雪瑤體內,肉棒狠狠地插過花心,直攻子宮深處,這才在練雪瑤嬌喘哀啼、彷彿就要斷氣般的嬌弱聲息伴奏下,一滴不留地射了出來,射的練雪瑤又一陣嬌媚入骨的呻吟。

連著被父子倆輪姦,初嚐美味的練雪瑤只覺嬌軀似都沒了力氣,小穴裡刺疼難耐,畢竟她才剛剛失去貞操,淫賊才各射一次,她卻已高潮了好幾回,即便功力深厚身子吃得消,剛開放的小穴卻不是這麼簡單就能習慣;說來若非明月馨失身之後,所練功力帶了點雙修痕跡,連帶兩個徒兒也稍稍改變了內功路子,即便在床上都不是毫無反擊之力的待宰羔羊,怕早癱到難以承歡了。
只是既然身陷虎口,早知道完美誘人的肉體要讓淫賊享用,接下來幾日三四個淫賊都將用自己的肉體盡情尋歡作樂,練雪瑤已豁了出去,她輕咬銀牙,勉力坐起香汗淋漓的誘人裸軀,小穴裡既酸疼又酥麻,還加上子宮被精液滋潤清洗的餘韻,一坐起身子汁液汨汨溢出,美目一掃,原本潔白的股間,不只淫漬班班落紅點點,滿是處子初享淫蕩的痕跡,連粉嫩的小穴口處,都還染著淫慾的豔紅,雖不忍卒睹,可想到那絕頂歡快,這麼點代價也就微不足道了。
看淫賊弟弟坐在床沿,胯下肉棒硬挺高昂,又羞又喜的練雪瑤粉臉一紅,那強硬的巨挺,自是因為自己放浪間受到的刺激,喜的則是接下來又將降臨自己身上的快美,她循著淫賊們的指示,玉腿分登床沿,緩緩蹲下嬌軀,這樣的姿勢自是難閉小穴,當股間觸及身下的男體,汁液淋洗在肉棒上頭,淋的肉棒越發強硬,練雪瑤只覺身子整個酥麻了,當日…梅雪香就是這樣破身的!
纖手輕按在淫賊弟弟肩上,練雪瑤輕咬銀牙,在扶著纖腰的大手輔助下緩緩沉坐下去,動作雖難免稚嫩,可一來肉棒都已抵入穴裡,二來剛玩過自己的淫賊們就在旁邊,目光毫不留情地火辣賞玩著她的裸軀,令練雪瑤鼓起勇氣,將肉體完全向淫賊獻上。
當沉坐至底,整個人坐入淫賊弟弟懷中,練雪瑤似滿足又似難受地一聲嬌吟,雙手不由摟住了他,本能地獻上香吻。一邊熱吻一邊輕扭嬌軀,飽挺的美乳不住摩擦著男人胸口,敏感乳蕾難堪刺激地硬挺著,令練雪瑤不由覺得,自己真的是全無保留地與淫賊合為一體,再也無法逃離,只能心甘情願地任其宰割享用,而所換來的快感,是那般強烈、無與倫比地侵襲著她,令練雪瑤徹底沉迷,直到此刻練雪瑤才真正感受到,明月馨和梅雪香身心都被徹底征服時的美妙經驗。
唇舌才分,練雪瑤正想動作,突地一聲哀吟,轉過暈紅嬌媚的臉兒,那老淫賊已貼了過來,而正姦著練雪瑤的淫賊一雙大手探到她臀後,挺托練雪瑤雪臀,默契十足地將渾圓的臀瓣分開,讓老淫賊又已硬挺的肉棒正溫柔地貼在臀縫,正自微微揩磨,老淫賊的大手則輕扣著練雪瑤纖腰再加上淫賊哥哥正低頭親吻著練雪瑤敏感的肩頸,逗的練雪瑤嬌軀酥軟,令她想逃也逃不掉。
知道老淫賊打算開了自己的菊花,讓她的身子當真如花朵盛放,無論前後都能承受愛慾的恩澤,練雪瑤仍不由有些緊張,雖說早打算將身心全盤獻上,任淫雨浪濤侵略洗禮,加上正在雪臀中流連廝磨的肉棒上頭濕滑黏膩,是練雪瑤破身高潮時情迷意亂的流淌,在在提醒她菊穴被開苞多半也先苦後樂,但此處終非正道,教她不緊張實在難上加難,偏生就在此時老淫賊手已探到她臀下,搶在肉棒前頭,正輕緩溫柔地按摩著菊花口,一點一點地舒緩練雪瑤的緊張和抗拒。
「雪瑤仙子放心…別急…慢慢的…交給老夫…老夫會等著…等雪瑤仙子習慣了…再讓雪瑤仙子屁股開花…」
「嗚…」
知道已入了虎口,連小穴都正被肉棒充的滿滿實實,痛快高潮過兩回的身子別說酥軟乏力,更多的卻是渴望著菊穴開放的瞬間,練雪瑤知道再逃不掉,櫻唇輕呶間又跟老淫賊吻上了。
見練雪瑤沒有抗拒,三人放下心來,三口六手在練雪瑤嬌嫩敏感的肌膚不住愛撫把玩,只暫停肉棒的動作。換了還是處女時或能勉強抗拒,已嚐滋味的練雪瑤那堪這般挑逗?不一會兒她已被輕薄的嬌喘噓噓、媚眼如絲,每寸肌膚都透著情慾的酡紅,輕扭之間小穴不住包裹吮吸著肉棒,此刻的練雪瑤已拋開一切矜持,任由慾火一點一點將她燒熔,當菊穴被肉棒侵入的當兒,疼痛竟也沒能令她稍歇,當前後都已被肉棒深深插入,被前後包夾的練雪瑤已軟癱了下來。
被淫賊父子夾的極緊,一時間練雪瑤似都喘不過氣來,她柔弱地輕扭嬌軀,偏生越扭越覺肌膚不住與男人的肉體摩擦,加上前後二穴被肉棒飽脹撐開,滿溢的慾火不住湧入體內,灼的練雪瑤魂飛九霄,櫻唇忙於與前後兩人熱吻甜蜜,每寸肌膚都在男人的愛撫下火熱灼燒,小穴菊花更是沒一點遺漏地被肉棒侵犯佔有,練雪瑤雖知以自己剛破的處女身,這般放浪實在過火,卻不願也無力抗拒,此刻的她只想敞開身心、放開一切,在情慾的洗禮下愛戀情濃地脫胎換骨。
「唔…」感覺前後兩根肉棒終於攻入了深處,雖只隔著一層薄皮難以會師,那火熱卻灼的練雪瑤似欲融化。偏生那肉棒毫不安生,雖是緩慢,卻不住前抽後送,偏又默契十足,不一會兒練雪瑤已心甘情願地潰不成軍、敗下陣來,盛放的花心不住噴洩陰精,甚至連菊花都裹緊肉棒,渴望著那火熱的侵犯,窄緊雙穴被撐開雖難免疼痛,可換來的快樂卻真正是物超所值。
便在此時,練雪瑤才發現,自己的纖手已被跪在旁邊的淫賊哥哥捧著,往股間那硬挺迎去。雖說先前也親手觸及,但此刻小穴菊花都被幹著,連纖纖玉手都難逃淫慾,更不用說玉手觸及的不只灼熱硬挺,上頭的濕潤黏膩也已浸入肌膚,光想到那肉棒才剛姦過自己小穴,上頭的濕膩正是她被姦的高潮迭起、陰精盡洩的證明,練雪瑤羞喜間越發難以自制,玉手柔順甜蜜地套弄起來,彷彿正期待著這回高潮過後,立刻就被手中的肉棒強攻猛打,再次姦的欲仙欲死。
芳心都已迷醉的結果,就是身體的不堪一擊,尤其這回是前後一起發力,在淫雨浪濤的拍打下,很快練雪瑤便被送上高潮,一聲哀吟之後美美地癱軟,嬌軀在前後肉棒的抽插聳動之下不住顫抖,花蜜美美地傾洩出來,偏生正深插她雙穴的肉棒猶未饜足,仍威猛地侵犯著她。
嬌軀不住隨著肉棒的抽插起舞,練雪瑤聲聲嬌喘,直到此時她才感謝老天,生給自己這般美好的胴體,正如老淫賊所言,她雖花心易採,卻極快恢復,明明前一刻才被採的元陰盡洩、慵弱無力,可當慾火再次燎原,也不知從那兒生出的力氣,讓她能夠愉悅迎合前後肉棒的深插淺抽,被男人緊緊包夾令練雪瑤無從動作,可身體裡湧出的力氣,卻讓她能更深切地體會著肉棒在體內抽插,將她徹底佔有時的滋味。
前頭的肉棒插的極深,既是生力,又被她連著被淫賊姦上高潮的媚態勾引,強壯的無以復加,盛放的花心全然無法抗拒,被肉棒深入淺出的頂挺吮吸,將香甜花蜜和盤托出;菊穴裡的肉棒雖說動作輕緩,卻也火熱熨貼地灼著香肌嫩肉,與姦插小穴的肉棒合作無間,慾火旺盛地灼燒著練雪瑤下身,令花心無法自拔地盡情開放,任得肉棒予取予求,快美地享用雲雨之歡。
這般強烈的刺激,是練雪瑤頭一回經歷的,即便是天生就要沉醉肉慾歡樂的她,一時也真吃不消,在接連不斷、數也數不清多少回的高潮之後,練雪瑤終於心甘情願地崩潰下來,臣服於慾望之下,此刻的她只迷茫地感覺到,小穴跟菊花正迴光返照地緊緊吮吸肉棒,彷彿要將精液一滴不剩的全吸出來,而正被精液強勁沖洗的子宮,更是飢渴無比地享受著精液的滋潤,連菊花深處也正快樂承受著精液洗禮,似是前頭兩回淫亂,都沒能將渴求的肉體填飽。

前後兩人已分了開來,軟綿綿地癱倒床上,練雪瑤嬌喘不止,甚至感覺得到肉體深處被火熱精液滋潤灼燒的快樂滋味,雖難免想到,甫破身便這樣淫亂交合,還被淫賊們輪姦的欲仙欲死,若懷孕了也不知是誰的種,可想到那肉慾歡悅迷亂的滋味,似是連這點後果都不值一提。
漸漸恢復神智,卻覺耳畔似還有著肉慾交合的誘人聲響,練雪瑤睜開美目,這才發現就在自己身邊,先前在鄰房被淫賊姦的死去活來的女子,正仰躺著赤裸嬌軀,雙手環著身上淫賊的脖頸,雙腿情濃意蜜地勾在淫賊腰間,快活地承受肉棒的衝擊。看她香汗如雨媚眼如絲、聽她婉轉哀啼似若不堪,顯然正登著高潮之路,想到片刻之前,自己也像她這樣快樂地迎合淫賊的姦污,直到此刻還嬌軀乏力,難以抵抗下次的求歡,練雪瑤又羞又喜,一時間卻無話可說。
不知老淫賊用的什麼方式,在激烈交合之間還能通知旁人,全都聚到了此處,練雪瑤芳心中不由混著期待和畏懼,老淫賊通知那人,顯然是要讓他也嘗嘗自己迷人胴體的滋味,自己才破身便被四人輪姦,比梅雪香還多上一倍,雖不可能就此向梅雪香誇耀,可那滋味想必大大不同,可若淫賊中還混著那兩個黑人,被輪姦的銷魂蝕骨的滋味,才真的是難以想像呢!
聽得身旁女子一聲似苦似樂、如泣如訴的嬌吟,顯已到了盡頭,高潮之後的嬌軀滿是汗水,濕滑柔膩,眉目之間滿溢著快樂滿足,雖說被深深射入的嬌軀一時難有動作,隨著呼吸不住起伏的赤裸胴體,卻令人除了溫柔疼惜外,更有種想再次壓上盡情撻伐的衝動。先前自己也曾變成這般媚惑誘人的模樣,等他們重振雄風,很快自己又要變成這般模樣,一夜之間從清純處子變成能讓淫賊盡情滿足的尤物,練雪瑤芳心中不由自豪,有這般淫蕩誘惑的胴體,自己真是幸福啊!
身下的床並非寬大,雖說兩人共臥綽綽有餘,可一下塞了五六人卻是絕容不下了,練雪瑤雖不知淫賊還有什麼手段,也知接下來自己絕不可能像破身時那般躺著被姦,芳心正自忐忑,卻見才剛在身旁女子身上洩慾的淫賊坐在床旁,向自己招了招手。
雖知身旁女子到了此處,絕不可能只有那淫賊一個男人,可想到那日見得這女子被淫賊破瓜姦淫之時,若自己稍稍放鬆抗拒,被淫賊兄弟弄上手,說不定也要被抱入房內,被淫賊輪流享用,現在不過是那日情景真正發生罷了,練雪瑤強忍股間疼痛走下床來,每走一步股間便一陣刺疼,混著被精液滋潤的溫熱和高潮的餘韻,現下股間瑩白如玉的肌膚上,點點滴滴仍是淫亂後的穢跡,落紅在其中無力地主張片刻之前的貞潔,真好一副淫豔誘人的春宮圖畫。
完全拋棄俠女矜持,練雪瑤乖順地跪在淫賊身前,順著淫賊的指揮,纖手捧著飽挺傲人的玉峰,將才剛射過,還帶著濕膩的半軟肉棒夾在峰巒之間,緩緩上下套動起來,還時不時地探頭輕吐香舌,吻吮著那火紅色的尖端;見這仙子如此馴服,淫賊們大是得意,雖未對她動手動腳,卻是言語不斷,指導這初嚐滋味的俠女該如何用自己的美麗胴體侍候肉棒,好讓雄風大振。
也不知是淫賊真善於床笫功夫,還是練雪瑤學的太快太好,很快肉棒便在練雪瑤眼前強壯地挺立起來,看的練雪瑤芳心蕩漾,尤其淫賊趁機下手,伸手在練雪瑤股間輕輕掏撫,在練雪瑤情難自抑的呻吟聲中,手指已探到練雪瑤眼前,濕膩的汁水雖令她羞於瞧看,卻還是乖乖地順著淫賊指示,吐舌輕舐著自己情動時的流洩,同時感受著小穴裡濕潤的飢渴,練雪瑤不由羞喜交加,自己誘人的肉體,明明才剛高潮迭起,洩的酥軟無力,竟這麼快就可以再承受男女交合了!
心甘情願地聽從指揮,坐到他懷中的練雪瑤背對著淫賊緩緩蹲下,讓小穴慢慢地吞沒肉棒,這姿勢刺激到的部位,與先前大有不同,尤其眼前正面對著淫賊兄弟,親眼看著胯下的肉棒漸漸強硬,耳邊聽著以同樣的姿勢坐到老淫賊懷中那女子的呻吟,滿溢的刺激讓練雪瑤心花怒放,她渴望著被淫賊激烈地姦淫、渴望著被用各種不同的姿勢盡情蹂躪,畢竟都已破了身子,從子宮到小穴,都被肉棒深刻地征服過了,此刻的練雪瑤已沉溺慾海,那裡還想得到要抗拒掙扎?
耳珠肩頸被淫賊的口舌不住吻吮,誘的練雪瑤春情蕩漾,偏生動作間沒法轉過臉兒,讓櫻唇也被淫賊封鎖享用,只能不住嬌喘,看著眼前淫賊兄弟的肉棒已然硬挺,準備待身後淫賊發洩之後,再來侵犯自己迷人的肉體,加上就在身旁,似連女體香氣都瀰漫身畔的女子也正愉悅挺動,想到這房裡的男人都已使用過自己的胴體,本還忍著疼的練雪瑤不由自主地放懷浪蕩起來。
蹲著的玉腿不住用力,加上身後的淫賊雙手扣住汗濕的纖腰,協助她快樂地上下挺動嬌軀,一雙美乳不住快樂地躍動,混著動作間飛灑的汗水,和上下套動間溢出的蜜液,還有身旁女子難以自拔的嬌吟蜜喘,即便閉著美目,也知自己也跟那女子一般的快樂享受,練雪瑤一邊動作一邊感受那直透骨髓的快感刺激,花心早在肉棒的攻勢下徹底開放,子宮甜蜜激情地承受著新來的肉棒火辣的頂挺,彷彿每寸嫩肌都在肉棒的侵犯下快樂地啼泣,陰精美美地洩著再沒有辦法保留。
這般投入的淫樂自然痛快,不一會兒兩女已不約而同地嬌聲高吟,被送上高潮仙境,只是那女子卻遠沒有練雪瑤恢復得快,當練雪瑤又在淫賊懷中熱情套弄扭搖之時,她已洩的軟綿綿,癱倒在老淫賊懷中,只如霧美眸和肌膚上肉慾的豔紅,證明了她才剛承受過多麼強烈的性慾疼愛。
感覺身旁的女子已洩了身,練雪瑤不由又羞又喜,又帶著懼意,羞喜的是自己的身體果如老淫賊所言,即便已高潮洩身,嚐到肉慾之美,仍能本能地恢復過來,再次承受淫風浪雨的洗禮,懼的則是旁邊的女子這般不耐肏,即便要恢復也要花不少時間,接下來自己得承受四個淫賊絕大部份的攻勢,美則美矣,剛剛破身的胴體也不知是否吃得消?
沒想到已被剝的精光赤裸,正被淫賊們痛快地輪姦著,也還要行俠仗義般護著身旁女子,至少不讓她被幹的太慘,芳心無比滿足的練雪瑤不住聳挺嬌軀,在眾淫賊的火辣目光中毫不保留地展現著胴體之美,渾身都在情慾燒灼中發熱,尤其灼燙的是正被肉棒插著的小穴。
一聲嬌綿入骨的呻吟響起,練雪瑤又已快樂地到了盡頭,飢渴的子宮再度承受精液火熱的滋潤,小穴本能地絞纏吸吮,似想將淫賊的精液連同體力全都吸了出來。
這般接連不斷的快樂,讓練雪瑤身心都迷醉在情慾的巔峰,雖說洩的死去活來,高潮降臨時爽的再沒有一絲力氣,可美麗的胴體仍本能地渴望著淫賊的侵犯。因此練雪瑤再沒抗拒,將肉體完全奉獻給淫賊享用,在淫賊的指揮下與身旁女子一同趴伏床上,承受著自後而來的銷魂刺激,每當雪臀被淫賊撞的抖顫,不只花心為之一顫,正被身前淫賊把玩的美乳也不由顫抖著,這美妙的漫漫長夜,多希望永遠也過不完…

無比激情的一夜過去,被送回房裡的練雪瑤癱軟床上,看著窗子逐漸被日光照亮,感覺青天白日的光明正掃過自己的裸軀,芳心不由大羞,昨夜的自己也不知鼓起了多大的勇氣,不只將處女身子獻給了老淫賊,還在初夜就給四個淫賊盡情輪姦享用她完美的肉體,依著他們的命令擺出一個又一個羞人的姿勢,還異常開心地承受淫賊的蹂躪,初開的子宮也不知承受了多少回精液的澆灌,更羞人的是雖說初嚐滋味的練雪瑤已疲軟無力,子宮裡頭卻還隱隱渴望著再來一回。
勉強爬起身子,練雪瑤站到鏡前,鏡中的自己與昨晚實是判若兩人,只有容顏依舊,眉梢眼角盡是風情,肌膚雖已恢復白皙無瑕,沾上的淫漬卻未洗去,一對本已傲人的美峰,似比先前還要大上三分,顯然被淫賊盡情把玩揉弄之後,再不可能回到以往;尤其誘人的是雙腿之間,淫漬穢跡斑斑點點,還混著些許殷紅痕跡,可見激情之甚,光只站直,都覺得裡頭難褪的濕膩火熱。
雖說經驗不多,但在淫賊的循循善誘下,昨夜的她盡情配合,徹底開放,再配合不過,若再多被玩個幾回,自己的身體恐怕就要比方雪吟更加前凸後翹,誘人遐思了。練雪瑤雖知自己功力深厚,便幾夜不睡,大概還能支撐,但被四人輪姦太過激烈也太過耗力,尤其元陰次次被採,即便靠著內功路子稍可回氣,也不知可多撐個幾天?到時候說不定就要被活活姦死了…練雪瑤也不知該希望淫賊留手別幹的那麼狠,還是該拿命去享受活活洩到脫陰的滋味。
一邊洗浴著,一邊運轉功力,待肌膚上淫漬盡去,功力也差不多恢復舊觀,拭淨肌膚的練雪瑤取過了衣裳,一邊俏臉微紅,想著淫賊們的手段也真夠過份了,一邊乖乖地穿了上去。

慢慢走進堂中,見堂中五人的目光都射到自己身上,練雪瑤不由微羞,身子卻站的更挺。
雖說縱慾一夜,練雪瑤神情卻仍一如往常的冷若冰霜,髮間簪珥一絲不苟,從頸以上仍是昨天入莊時的冷豔仙子;但她身上所著衣裙,卻全是薄紗所製,輕薄透明,內裡幾是一覽無遺,蔽體小衣更是特製,繫上後胸前開的極低,隱見胸前溝巒以及大半渾圓雪脂,腰下更輕薄到只勉強遮掩股間,穿來幾如半裸。
雖說昨夜早被淫賊們看的徹底,每寸肌膚都沒逃過魔手把玩,盛開的花心子宮在肉棒的激烈調教之下,已飢渴的再不想離開男人,可連那女子都正看著自己,教她想不羞都不行。
在老淫賊的指示下,練雪瑤禁不住俏臉微紅,卻乖乖地坐到老淫賊懷中,才剛坐上去,老淫賊的手已按到練雪瑤腿上,輕薄紗衣完全抵不住情慾熱力,練雪瑤不由一聲哀吟。
「前…前輩…」聲音嬌柔裡帶點悽弱,練雪瑤雖知接下來降臨自己誘人香軀上頭必是淫風豔雨,卻沒想到恐怕連飯都還沒來得及吃,就要在此被老淫賊狠幹一番,說不定還要再被眾淫賊輪過一回:「至少…讓雪瑤先用個飯…唔…」
「好,好。」
雖說真能用飯,淫賊也真沒動手,但一來自己正親蜜無比地坐在老淫賊懷中,輕薄衣物完全無法阻擋熱力侵襲,二來眾淫賊的目光,正火辣辣地掃瞄打量著她半裸的胴體,全無保留那淫邪慾火的意味,對練雪瑤那已嘗過雲雨滋味、正自渴望淫慾之歡的肉體而言,簡直就像正被愛撫挑逗一般;更何況淫賊不對她動手,卻對另外那女子上下齊手,逗的那女子似苦似樂地婉轉呻吟,似乎若非練雪瑤正在用餐,就想把那女子壓在桌上,在練雪瑤眼前狠狠姦上一番。
被這滿盈室內的淫慾氣息勾的春心蕩漾,簡直食不知味,當練雪瑤用完餐點放下碗筷時,那女子正被褪去裙裳,嬌軀坐入淫賊懷內,看她身子一顫,正被剝除的衣下肌理暈紅,乳上蓓蕾正自挺立,練雪瑤自看得出,那女子的小穴又已被淫賊肉棒深深地光臨了;就在此時老淫賊也動了手,溫柔而火熱地搓揉撫愛著懷裡的練雪瑤,誘的她身子漸漸發熱起來。
玉手微向後移,勾住了老淫賊頭臉,半轉過臉的練雪瑤一聲嬌吟,已和老淫賊親蜜地吻上了,老淫賊的愛撫是那般有效、熱吻是那般火熱,徹底迷醉淫慾的練雪瑤被疼愛的完全拋棄防禦的本能,在淫賊懷裡扭轉喘息,甚至當淫賊的手探入衣內,直接玩弄她誘人的肉體時,練雪瑤另隻玉手還帶領著那手往她的敏感處去,耳邊聽著那女子被姦的漸漸攀上高峰,練雪瑤只覺還帶微疼的小穴已濕,芳心暗怒老淫賊怎麼還不將她從半裸剝成全裸,盡情攻伐侵犯她完美誘人的肉體?
聽那女子哀婉呻吟,顯已在淫賊胯下高潮洩身,情熱如火卻還盼不到肉棒蹂躪的練雪瑤只覺老淫賊停下了手,不由美目輕開,見那女子肌紅膚潤、眉黛含春,剛高潮過神情容貌美的不可方物,還帶著剛被姦淫採補過的柔弱,心知自己昨夜已美成這個樣子很多次,今天恐怕等不到入夜就要這麼美了,美目一掃這才發現,在自己被挑逗那女子被姦淫之時,淫賊兄弟已將桌面收拾乾淨,而那女子雖被姦的酥軟虛弱,卻仍雙手按桌玉腿分開雪臀高翹,在桌邊等著再一回雲雨。
迷惑地轉過了臉,也不知自己是否也要有樣學樣,身後的老淫賊狠狠地又吻了她一口,雙手在練雪瑤高挺美乳上抓了幾把,現下的她不只臉紅耳赤、肌光膚膩明顯動情,連小衣都已鬆亂,硬挺的蓓蕾幾已露出,迷亂渴望的練雪瑤只覺老淫賊將自己抱下身來,扶著讓她站穩:「待會兒讓老夫來用用這小妮子,至於仙子嘛…就跟他們一起去外面玩玩,像仙子這般美豔誘人又耐幹的尤物,自當讓老天爺好生看著,看仙子的天生麗質覺醒之後,是怎麼樣的美妙誘惑?」
聽老淫賊這般品評自己胴體,想來昨夜幾番雲雨,自己的胴體已經通過淫賊測試,可以盡興玩弄,練雪瑤臉兒羞紅,越發嬌媚,接下來自己就要在光天化日之下被淫賊幹了,這可是連梅雪香都沒嘗過的事。自己昨夜才破身,便被四個淫賊姦的欲仙欲死,現在不只白晝宣淫,還是在老天爺眼下,想到自己就要赤裸著天生完美的肉體,在淫賊胯下婉轉承歡,一次次高潮洩身,卻又性慾強烈地引誘著淫賊,身心都在強烈的性慾衝擊下徹底淪陷,一時不由有些忐忑不安起來。
啪的一聲輕響,雪臀挨了老淫賊一記輕拍,練雪瑤微羞,耳邊只聽得老淫賊的聲音又響:「去吧,勇敢一點…想要痛快享受,就不能矜持太多,接下來…還有得仙子美的呢!」
在三個淫賊的環繞下走了出去,臨出門時一回眸,只見那女子已坐在桌沿,玉腿輕分,給站在桌前的老淫賊一手貼腰身子湊上,唔嗯聲中小穴已被肉棒插了進來,又羞又喜的女子玉腿已勾住老淫賊的腰,忍不住纖手勾纏住老淫賊頸子,一邊呻吟著一邊獻上香吻。想到正姦著那女子的肉棒,昨夜才給自己開苞破身,令她一夜之間從清純處子變成冶豔淫娃,芳心蕩漾中練雪瑤勇氣大增,準備接受接下來的狂風暴雨,三個淫賊想必會令她應接不暇,偏又不願抗拒。

纖手勾住淫賊脖頸,櫻唇與淫賊吻的熱烈,一雙玉腿緊緊纏住淫賊腰間,親蜜火辣地配合著淫賊的節奏挺動柳腰,讓小穴更深刻地被肉棒侵犯佔有,此刻練雪瑤赤裸的嬌軀已滿是汗水,簪珥早已落地,散亂的秀髮隨著激烈的動作不住舞動,臀下的薄紗衣裙自桌沿半垂,上頭淫漬斑斑,姿勢雖如山下廳堂裡被老淫賊姦著的女子一般,但在亭外日光的照耀下顯得那般淫靡誘人。
嬌軀一陣顫抖,終於軟癱下來,感覺子宮再次被精液狠狠地滋潤過一遍,練雪瑤滿足地一聲呻吟,癱軟在亭中桌上;自離開廳堂之時,她便不斷承受著淫賊的愛撫調戲,一路走到山上亭中,慾火焚身的練雪瑤終於等到了被剝光姦淫的一刻,以這體位為開端,被三個淫賊輪流幹過,直到此時終於歇了下來,雖說身子已酥軟乏力,但練雪瑤深知自家事,被灌滿過三回的子宮,被高潮之美親蜜地侵犯過的肉體,只消淫賊再次動手,便會心甘情願地擠出力氣,享受再一回雲雨。
美目迷茫,看著三個淫賊的肉棒竟漸漸又復高昂,還帶著點點從自己小穴裡唧出的汁水,那模樣令小穴又酸癢起來的練雪瑤既羞且喜,羞的是此處山中亭間,能讓淫賊慾火再起的,除自己完美誘人的赤裸肉體外再無其他,喜的自是老天爺生給她這般肉體,果然是為了讓練雪瑤盡享雲雨之歡,她勉力撐起嬌軀,一聲媚吟:「哎…你們…好好的…玩雪瑤…讓雪瑤洩身子…吧…」
在淫賊的誘導下,練雪瑤纖手撐著亭旁欄杆,玉腿輕分雪臀高翹,承受淫賊們從後而來的銷魂攻勢,雖說昨夜也嘗過這體位,還有女子在一旁陪幹,可現在光天化日之下,要被三個淫賊一個接一個的姦,光想著芳心都酥了,練雪瑤一邊嬌喘呻吟,一邊配合著身後淫賊的節奏,挺臀前移後撞,讓肉棒更深刻地直搗花心,一邊還要與繞到身前的淫賊激吻纏綿,傲挺雙乳與汗濕纖腰,更是完全逃不過淫賊魔手,身子在淫賊熟練的把玩疼愛之下,美的彷彿就要融化。
高潮起伏之間,感覺背後的淫賊換了手,敞開的子宮不住承受精液的注入,花心在肉棒的疼愛之下美美地開合,小穴緊纏肉棒,深怕漏了一滴火熱淫精。
當背後換到第三個淫賊,正自強力衝擊,頂的深刻已極,嬌喘酥麻的練雪瑤只見山路上兩人行來,雖知高低之間隔著尚遠,來人便武功勝己十倍,也聽不到自己的嬌媚呻吟,看不到自己在淫賊胯下浪態萬千,這一驚卻令她不由自主挺起嬌軀,已近高潮的小穴一陣甜蜜絞纏,又將穴裡肉棒中的精液狠狠地吸了出來,射的她肢體酥麻,差點癱軟下來。
「怎麼了?」
「淫…大師來了…」本想說是淫僧,但想到自己昨夜才剛破身,便被四個淫賊輪姦的愛慾情濃,子宮花心說不出地渴望精液灌溉,身心都被淫慾佔有征服,這淫僧二字還真說不出口。
雖說昨天在莊內看到那女子,練雪瑤便猜得出,先前和淫賊兄弟看到那女子慘遭淫賊姦辱絕非巧合,而是用來挑逗自己淫慾的手段,那淫僧自然也是同樣人物,現在淫僧帶了那日姦淫過的女子同來,十成十是要在此再展淫威。想到那淫僧肉棒那般強悍,想到接下來要使用自己誘人肉體尋歡作樂的淫賊又多了一位,又羞又想…那心思練雪瑤都不知該怎麼形容了。
「既是如此,自該去迎一迎。」
芳心想到,與其說迎一迎,不如說淫一淫吧?想到接下來在光天化日之下,三女五男的連番淫戲,練雪瑤芳心蕩漾,也不拂拭身上的淫慾痕跡,便穿起了衣裳隨著淫賊去迎淫僧,雖說光只行動之間,小穴子宮裡剛接納的淫精便令她濕濕黏黏地很是難受,但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練雪瑤鼓起勇氣,義無反顧地走下山去,等待著即將到來的淫風浪雨侵襲,令她徹底臣服…

「雪瑤…便是這樣獻出身子,享受快樂的…」一邊說著當日之事,一邊被師父明月馨愛撫挑逗,練雪瑤連洩幾回,雖說眉宇之間仍是冷冷的,但肌膚都透著火熱嬌媚的暈紅,股間汁水潺潺,看了那有人不知她已動情,只待被淫賊盡情採摘:「之後在性寅大師的主持下,他們…盡情採了雪瑤很多次…用雪瑤的陰精…煉出了銷魂花…接下來…也不知用得上用不上?」
「到了大殿那邊,自然就知道了。」早知淫賊們用了銷魂花,讓『血衣仙姬』方雪吟徹底臣服淫慾之下,霧隱步嘿嘿一笑,雖說霓裳宮的俠女仙子們多已入手,但大殿那邊依然僧多粥少,可不能再拖時間了。
看霧隱步雙手一拍,兩道雄壯身影出現,梅雪香咦了一聲,明月馨和練雪瑤自猜得到,出現的兩個黑人,必然是拿下了梅雪香處女貞操的經手者,只沒想到他們也到了此處,身上一絲不掛,胯下肉棒那般雄壯堅挺,都是又怕又喜,怕自己嬌嫩的小穴難堪巨偉淫物威武,只怕在兩人射精之前,兩女也不知要洩上幾回,喜的卻是被這般巨偉淫物姦淫,滋味必美的如上天入地一般。
「啊…」被黑人抱了起來,赤裸的肌膚相親,淫慾的刺激越發強烈。雙腿勾在黑人腰後,讓小穴被淫物撐的飽脹,不由一聲嬌吟的明月馨美目含羞輕掃,只見同樣被黑人抱著的練雪瑤已情迷意亂,忍不住與黑人熱吻起來,被黑人大手托著的雪臀不住聳挺,早已戀姦情熱,而落入霧隱步懷中的梅雪香看來也已嘗到了滋味。
被黑人抱著向外走去,明月馨方知此法之美,隨著黑人一步一挺,巨偉淫物深深攻入體內,令花心子宮徹底陷落,完全展露出巨偉淫物所長,她尚可承受,練雪瑤與梅雪香卻已媚眼如絲、嬌喘噓噓,似乎每走一步便要高潮一回,被這樣姦著走到大殿處,到時候必是爽的神魂顛倒、再難自持,就算要被淫賊們輪姦,也會快樂地去承受,盡情迷戀地慾望之美…
……
看著明月馨等三女被淫賊抱了進來,美目如絲肌紅膚潤,股間汁水沾黏,嬌軀香汗淋漓,顯已嘗了雲雨之美,雖已高潮迭起、連連洩身,卻是食髓知味,再不抗拒地被眾淫賊抱去享用,不住婉轉呻吟、淫媚嬌哼,顯然正沉迷在肉慾歡樂之中,白雪筠不由臉紅心跳,三女的經歷實難想像,任白雪筠怎麼胡思亂想都猜不出來,偏生在耳邊被宗主輕聲細語,將三女的失身過程娓娓道來,教她想不羞都不成。
偏生就在這個時候,宗主卻抱著白雪筠走入場中,讓她更近地感覺淫慾的火熱。看明月馨仰躺案上,一雙玉腿火熱地勾住淫賊腰間,挺臀迎合肉棒抽送,交合之處蜜汁飛濺;梅雪香則是乖順地四肢趴伏,享受著背後淫賊一下重過一下的銷魂衝擊,時而嬌喘呻吟、時而香舌輕吐,吮吸著淫賊挺在她眼前的肉棒,似正等待著背後淫賊滿足之後,立刻便要再次承受面前肉棒的姦淫。
可另外一邊,誘人之處才真是重中之重,就在隔壁的方雪吟與練雪瑤騎在淫賊身上,兩個冷豔如霜的仙子都已情迷意亂,不住左扭右搖、上下頂挺,傲人的完美身材盡情展露在眾人眼前,肌光膚潤、眉黛含春,雖只有小穴正與肉棒纏綿,纖纖玉手卻也親蜜溫柔地套弄著身旁淫賊的硬挺,時而有白膩淫精射在身上,火辣的曲線香汗淋漓生光,白膩的精液不住滋潤著瑩白香肌,巨乳上頭蓓蕾正誘惑地綻放,高潮不止連連洩身,每次洩身的蝕骨酥麻都成了下次高潮的基礎,顯然已迷醉到失神。
不同的是方雪吟嬌聲呻吟,快樂地將所承受的淫樂盡情呼喊,彷彿不如此不能展現那肉慾歡愉於萬一,練雪瑤雖未開口,卻羞的嬌軀暈紅,顯然也正迷醉地流連忘返,即便身下的淫賊已然洩慾,恐怕她們也會主動找上新的淫賊,好再次沉溺在銷魂蝕骨的快樂之中。女體在情慾的刺激下不住扭搖迎合,兩女都已被淫慾支配,子宮渴望更多淫精的洗禮,美的難以自拔。
「宗主…」
「嗯…」
「就…就在這兒…幹雪筠…嗯…」耳聽淫聲目見春宮,身畔的火熱交合彷彿將火熱都傳到了她身上,白雪筠只覺穴裡酥癢難當,渴待肉棒送來的舒洩之美,雖知若在這兒被宗主狠姦,給眾淫賊都看光了,說不定再進一步,會和方雪吟練雪瑤一般,被眾淫賊輪姦的死去活來、愛戀情濃,她都不想管了,更不用說現在還不知在何處的水月芸和柳雪柔,她只想心花怒放地成為淫賊的玩物,再也不想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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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紫屋魔戀沒錯。
不習慣用中文字註冊ID啊…
2016-10-9 15: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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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雲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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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想看完,可惜排版……還望有心人幫忙排版。
2016-10-9 15: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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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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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真是大驚喜啊,紫戀大大重出江湖!!
這次的新作是中短篇的手槍文,雖然背景底蘊似乎不如劍起雲深這樣的大長篇令人沈浸其中回味無窮,但肉戲的刺激卻更甚以往;
女俠們全體在淫賊面前恥悅地降服,更有黑人巨根VS高冷俠女的感官刺激爆表的絕配組合,紫戀大大果然不負我等忠實粉絲的衷心期待啊
果然作為武俠H文的泰山北鬥,紫戀大大的文筆還是如此讓我等高山仰止之余欲血沸騰
2016-10-9 16:5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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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atharth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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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印象中好像是散花天女还迷欲侠女的作者。
欢迎出山
2016-10-9 17: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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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ku (UZ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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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甚麼,不會吧,我居然看到了傳奇人物重新出現…………
不過字裡行間的措詞以及描寫角度等等,都很有本人的感覺……

老頭大之後又一神話重現了嗎?




獨在異鄉異客
2016-10-9 19:4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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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cy19731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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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烈欢迎紫屋魔戀(即quantity)重出江湖

宝刀不老
2016-10-9 21:0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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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l977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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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重出江湖可喜可贺
2016-10-9 21:3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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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ngjunh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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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讓人驚喜了,歡迎紫屋魔戀大人重出江湖。
2016-10-9 21:3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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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西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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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持回歸
我家還有散花天女的實體書耶
2016-10-9 22:3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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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長笨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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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說四合院少了很多名家
名家就現身了
感恩感恩~




女人可愛起來是超級可愛~
但討厭起來也是超級討厭~
2016-10-9 22:5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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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夜越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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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高产又质量极高的紫屋魔戀大人竟然重出江湖了!!!!
求版主重新排版。。。好想收藏啊!
2016-10-9 23:5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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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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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排版,累死了,眼睛差點沒看瞎了

妖極逞威

首發:春滿四合院

作者:紫屋魔戀(即quantity)


    近午的陽光下,一條雪白的身影如箭離弦,迅捷無倫地從山林中飛過,僅僅
片刻光陰,便已從山腳下溜進了山內深處。

    身影無聲無息地在林木掩映處停下,白衣女子秀雅清媚、宛若仙子下凡的面
上柳眉微蹙,看到林中別業微微發愣。整座山都是妖極宗的據地,身為與妖極宗
對立已久的霓裳宮首徒,白雪筠雖身負驚人藝業,但要無聲無息侵入此處也非易
事,可現在那別業已在眼前,從窗上望入,妖極宗宗主也確在其中,顯然不是自
己走錯了路,若換了那向來受師父寵縱的二師妹柳雪柔,只會認為是運氣好,但
白雪筠卻不能不考慮陷阱的可能性。

    仔細想想,此次之事從頭開始都讓人覺得是陷阱,妖極宗當代宗主竟容大權
旁落,令從外而來的邪僧性寅主事,自己則苦修妖極宗的閉門絕學,怎麼想都令
人覺得不可思議,偏偏霓裳宮主水月芸卻認為這是大好機會,趁著妖極宗內部生
亂之時大舉行動,便可一舉解決這強敵。

    若是這樣也還罷了,偏偏水月芸卻派自己暗中偷上妖極宗,暗算妖極宗主,
至不濟也要令他負傷,不能參與前方戰鬥。先不說將勝利寄望於偷襲成功實在太
不可靠,光是命自己獨自來此險地,即便白雪筠都不得不暗中思考,是不是水月
芸真的打算把宮主之位傳與柳雪柔,才要趁此時機把自己排除掉?

    心思紛亂,甚至連下山前慣例上山頂向神像祈求平安之時,都沒能平靜下來
。那神像係自東瀛求來,號曰痴女,據說源自追捕罪人的女官,想來跟中土的俠
女除了官身之外該沒什麼差別。照說在前輩像前默禱該能讓人心思平靜,但芳心
混亂的白雪筠卻平靜不下來,甚至連痴女像衣裳上雕琢的皺摺,都看成了被男人
手指探入輕薄的模樣,雖知這想法實在褻瀆,可念頭一起卻怎麼也排不出腦海,
連痴女像的表情看來都不似以往所見的高貴矜持,反似帶著一絲誘惑。

    心中正自亂想,突地木門打開,妖極宗主緩緩走出,慢慢舞起劍來。心知機
會就在眼前,白雪筠強斂心思,眼神卻不由得被妖極宗主手中長劍黏的緊緊的,
原以為對方所練該是妖極宗的武功,但看得幾式,那武功分明卻是霓裳宮的劍法
,而且還是自己極擅長的幾招。

    心想著對方沒事練本宮劍法幹嘛?白雪筠心下突地一驚,顯然不只本宮在算
計對手,妖極宗對本宮也是處心積慮,眼看妖極宗主劍光揮灑,造詣便在本宮也
算前列,幾招出手甚至都讓白雪筠自慚,恐怕連她自己使來,都沒有妖極宗主出
手這般漂亮高明。

    雖說對方出手不過數招,使完一輪就從頭再使,但這幾招便在霓裳宮也是高
明絕學,正好是白雪筠最擅長的幾招,看的白雪筠不由發怔,心下不住印證著自
己招式中的缺點,恐怕便水月芸親來,對自己的指導也未必有對方那般乾淨俐落


    想到水月芸,心思越發亂了,白雪筠趕忙轉移注意力,這才發現眼前那妖極
宗主竟是俊雅莫名,即便是像白雪筠這般清修已久、心靜如水的道門女冠,看了
都不由心跳加速,尤其對方雖俊雅猶勝女子,卻不帶半點柔弱氣息,即便現在使
的是霓裳宮女修的劍法,都使出了一股英挺氣魄,在白雪筠眼中,對方若不動劍
,便只是一般文士,可一旦動武,便如虎嘯山林,雄威一發不可收拾。

    心下暗驚,妖極宗與霓裳宮敵對久矣,對對方自有基本的認識,白雪筠深知
妖極宗主所修的武功,乃妖極宗不傳秘式陰陽訣,與霓裳宮武功一般從道門而來
,只是化兩儀為陰陽氣,這般靜如文士、動若猛獸的風範,顯然對方陰陽訣已然
大成,這般推估下來,激戰恐怕已在眼前。

    眼見對方一招一式使的越來越慢,不似練劍試招,就好像使給門徒看一般,
旨在讓對方看的清清楚楚,可即便以白雪筠的眼力,卻也難在其中看出破綻出手
,心下更不由暗驚,若換了自己與他敵對,就算用的是同樣這幾招,可自己所使
無論威力變化,都難與對方爭鋒,就算現在仔細看對方使招,看出了自己招式中
的缺陷,令白雪筠劍法進步不少,但心下卻是越怯…

    看著對方俊雅莫名的模樣,白雪筠心下跳的越發快了,霓裳宮不禁嫁娶,白
雪筠雖是原本內定的宮主接班人,不大可能嫁人,但對男女之事卻非一無所知,
妖極宗主練就神功後,竟俊帥的如此妖孽,若當真在兩軍陣前出現,宮內一些年
輕定力不夠的師妹,只怕就要芳心小鹿亂撞,開始思春起來,這一仗還怎麼打?

    眼見對方劍招又轉回頭,動作之間彌補的正是自己使時難以掩飾的缺失,白
雪筠心下一涼,竟不由想到若自己對他出手,光這招就足使自己敗北,以兩人的
武功差距,自己只怕連自盡都難,兩邊為敵久矣,落敗被擒者速死都還嫌快活了
,一旦落入對方手中,便不說自己豔名在外,白雪筠在武林美人榜上怎麼也退不
出前五名去,光想到把敵對門外居於高位的女子壓下身下姦淫蹂躪,那種征服的
快感,妖極宗主只要還是正常的男人,就絕不會放過自己。

    想到自己被剝的一絲不掛,被眼前這俊雅男子無情奪去處女之身,之後再用
種種手段盡情姦淫玩弄,而自己卻全無反抗能力,只能任他為所欲為,白雪筠羞
怒之間,隱隱然竟有些興奮!便不說清修已久的純潔身心被敵人盡情享用佔有,
那異樣的刺激竟不由令人在羞恥之間也有些渴望,光只想到這般清俊英挺的男人
,強行壓下自己的抗拒,從文士化為野獸,對自己予取予求,令自己欲仙欲死,
無法抗拒的被姦上高潮,那種想像令白雪筠不由得心蕩神搖起來…

    突地,遠遠一陣殺聲隱隱入耳,白雪筠心下一震,知道是本宮發動總攻了,
不由一咬舌尖,強行恢復心智清明,一些原本隱而未現的思緒竟都漂浮起來,在
腦中不斷組合,終於知道了是什麼地方不妙。

    她之所以能輕易侵入此處,恐怕除了妖極宗主的極端自信,身邊不須旁人衛
護外,也是因為妖極宗的戰力都集中到了前線,只留著宗主對付自己這送上門來
的美食,由此而見,這次本宮的行動根本沒能瞞過妖極宗,若是妖極宗早有準備
…白雪筠幾乎不敢預計那種後果,雙方雖為敵已久,但霓裳宮均為女子,戰力本
弱於妖極宗,是藉著宮中地勢才能維持近百年來不勝不敗的局面,現下霓裳宮主
動攻擊,若對方早有準備,以妖極宗眾妖人的詭邪手段,陷阱、藥物、暗器必是
層出不窮,來攻者豈有倖理?

    轉頭望向妖極宗主,卻見他還在練劍,前因後果既已明白,白雪筠暗嘆一聲
,嬌軀輕飄飄地落到地面,對妖極宗主一禮:「霓裳宮白雪筠,見過宗主。」

    「嗯,很好,不用我去抱妳下來。」宗主嘴角掛起一絲笑意,似有幾分欣賞
:「不知白雪仙子此來何幹?難不成…不打算暗算而要明著來?妳可未必是我對
手。」

    「宗主身手雪筠方才眼見,自知非宗主敵手,只是想弄清楚,究竟是什麼地
方出了錯?」

    「嗯,」望了望遠方戰聲響處,妖極宗主微微一笑,俊的讓白雪筠又一陣心
旌蕩漾:「半年前本座與性寅秘會,決定讓他加入本宗,投名狀便是妳家五師妹
沐雪萍的處女之身,之後的事…以白雪仙子之智,應該也都想得出來了?」

    「原來如此…」聽對方解破天機,白雪筠銀牙微咬,原本她還覺得奇怪,本
來與自己和二師妹都算親善的沐雪萍,怎麼下趟山回來,就整個投到二師妹那邊
去,看來是被邪僧性寅奪走了身、取去了心,以性寅的淫賊手段,沐雪萍那般清
嫩女子,怕是無法自拔,以性寅智計,擺佈著沐雪萍暗中佈計行事,此次霓裳宮
之敗並不出奇:「那…宗主打算對本宮師妹們如何?」

    「戰場之上死傷難免,但若霓裳宮之人落敗被擒,又或放棄投降,本宗並不
打算傷其性命,甚至連血都不會多留幾滴,不過呢…」宗主微微一笑,一手輕伸
,貼到了白雪筠胸前襟上,神情輕鬆寫意,彷彿不知道這動作對女子有多無禮,
而白雪筠嬌軀微震,卻也沒有抗拒喝罵甚至退縮,只任對方的手擱著,似是不知
只要他手一滑,便會觸及白雪筠傲挺的雙峰:「接下來霓裳宮的女子要併入本宗
,與本宗之人雙修陰陽和合之術,無論何時何地,均不得拒絕退縮。」

    說得還真是好聽,白雪筠心下暗啐,霓裳宮均為女子,本門心法原就有養顏
之功,雖算不上個個天姿國色,但要說聲美女如雲、如花似玉也不枉了,這票淫
邪之人色心不泯,必然會努力生擒,而眾女落入妖極宗手中,本就貞操難保,破
瓜落紅雖必見血,確實也算不上多重的傷。

    但妖極宗既要控制她們,必會以秘法制住武功,尤其霓裳宮門徒個個道功深
厚,是雙修之術的絕好爐鼎,在這情況下與其說是雙修陰陽和合之術,不如說要
讓霓裳宮眾女隨時準備被姦淫狎玩,不只妖極宗人性慾一起便拿她們當作玩物,
到時候若有傷,也拿她們來淫玩採陰,雖然說被眼前這俊帥無匹的宗主姦淫或許
稱不上噁心,但想到要變成淫賊的玩物,對女子而言實在是…

    尤其淫賊可不若一般人,落入其手被姦污破身那是必然,說不定還會被好幾
個人輪姦呢?到時候恐怕連菊穴都不保,淫賊辱女的種種手段,都是為了摧破俠
女的尊嚴,特別淫惡的令人難以想像,想到師妹們就要被這樣對待,白雪筠心下
不由掙扎起來。

    「話已至此,不知仙子有何打算?」

    知道敗勢已成,卻沒想到對方這麼快就迫自己表態,白雪筠雖兵刃在身,卻
知自己絕非他對手,一旦交手恐怕連逃也逃不掉,方才妖極宗主使動本宮絕學,
遠比自己還厲害的模樣早已深深刻印在白雪筠心裡了,她輕咬銀牙,一手解下長
劍向旁一拋,臉兒微俯下去,彷彿不敢迎向他看著自己的目光,輕輕在他貼在自
己胸口的手上吻了一口,另一手輕按住他的手向下,讓他親手感受白雪筠胸前的
飽滿高挺,即便在霓裳宮裡,白雪筠雙峰之高挺豐腴,也是名列三甲。

    「雪筠…就此認輸投降,還望…還望宗主別…別欺負弱女子太過份…」

    「很乖很好…」微微一笑,順著白雪筠纖手輕按,他索性扣住白雪筠一邊玉
峰輕輕揉弄起來,飽滿高挺,即便隔著衣衫,仍可感覺出眼前真是女人中的女人
:「本座本來打算,若白雪仙子不主動出來,又或還抱著萬一之念與本座動手,
就讓仙子跟仙子的同門一般…既然仙子如此合作,本座就賞仙子個好的…以後仙
子只跟本座陰陽雙修,如何?」

    「嗯…是…」沒想到對方如此急色,白雪筠美目輕瞇,感覺著乳上傳來魔手
的熱力,即便隔著衣衫,都有種要穿進來大力揉搓的迫人強悍,偏偏她早已想過
,會被對方猛獸一般地吃乾抹淨,現下這樣兒一點都不出意料,「既然…既然宗
主不棄…雪筠自會…自會乖乖順從…」

    「既是如此,那本座就先收了仙子的身心,讓仙子嚐嚐滋味。」

    「現…現在?宗主…天都還沒黑呢!」沒想到宗主竟然這麼快就想對自己施
暴,白雪筠看了看天上,陽光正自熱烈,現下又是戶外,光天化日之下,若給旁
人撞見自己還活不活了?不由向後退了兩步,她雖知失身難免,可第一次就要這
麼刺激,白雪筠著實受不了。

    「對本宗來說,陰陽雙修之事…從來不管天亮或天黑…」白雪筠向後退,宗
主正好順勢前進,把白雪筠修長的嬌軀擠在樹上,另一手順勢滑到白雪筠臀後,
捉住她的高挺緊翹,讓白雪筠再無逃遁之能:「至於這地方…雪筠既是天仙化人
,正好讓老天爺看場好戲,看看雪筠初嚐男女滋味的第一場美事…」

    本就沒有幾分逃離的打算,又被他擠的這般近,白雪筠全然沒得動作,當宗
主貼上身來,吻住了白雪筠紅菱般的小嘴時,她索性聽之任之,只覺宗主的舌頭
很輕鬆地就突破她的櫻唇,勾著她的香舌攪動一池春水,同時雙手齊施,揉的白
雪筠衣衫難整,只覺芳心隨著他的輕薄,慢慢蕩漾飄搖起來…

    被他的口手齊施弄的嬌軀漸漸火熱起來,白雪筠美目微瞇,只覺渾身上下束
縛漸漸解脫,可一點清涼的感覺也沒有,不知何時她已被脫成了個赤裸裸的美仙
子,在火烈的陽光照射之下,一絲不掛地裸露在宗主眼前,傲挺雙乳、嬌綻紅蕾
、纖腰翹臀全然沒得遮擋,羞的白雪筠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可那陽光的火熱,
順著他眼中的火熱照在身上,灼熱中令白雪筠備感嬌弱,只想放開一切,任眼前
這俊帥英挺的男人為所欲為,讓她徹底迷醉在他的懷抱之中。

    「準備好了嗎?要不要…來點助興的小玩意?」

    聽宗主得意的語音傳來,白雪筠微睜美目,卻見他也已脫光,雄壯的身材完
全不似表情神態那般溫文,可最恐怖的,還是下身那已然硬挺的肉棒,真正堪稱
雄壯威武,想到這寶貝很快就要侵犯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吃不吃得消?可衣裳都
已經脫了,總不可能還逃得了。想到若自己轉身逃離,到時候赤裸裸地被他抓到
,還是得任那寶貝盡情享用,白雪筠玉腿發軟,那還想逃?

    「助興的…就不用了…」天知道白雪筠說出這句話,需要多少勇氣?人盡皆
知淫賊若要對女子動手,除了出色當行的調情手段外,淫藥淫具在在難免,妖極
宗若真擒了霓裳宮女子,要控制她們淫藥也不可能少用,偏偏這些淫藥之烈,白
雪筠也曾耳聞,有些藥物用下去真的能讓人完全失去理智,變成任由慾念操控的
淫慾女體,雖說若那樣接下來的日子或許好過一點,但白雪筠卻不希望如此,就
算要被淫慾徹底操控,也希望由眼前的俊帥男人親手施予,好過藥物幾百倍。

    話才剛說完,櫻唇又被封的緊緊的,白雪筠閉上美目,任他口舌霸道地侵犯
,只覺一邊玉腿被他抬起靠在腰際,小穴才開一根指節已突了進去,處女穴初遭
侵犯的感覺,讓白雪筠不由有些緊張,可現在就連雙手都靠不過去阻止,她只能
向後抱住樹,任得他動作。

    男人的手上彷彿有火,燒的白雪筠整個灼熱起來,等到他再將她的唇放開時
,白雪筠已是媚眼如絲,嬌軀顫抖不休,飢渴的小穴裡愛液輕吐,染的侵入的手
指一片濕黏,她也已管不了這麼多,一雙纖手環到了他頸後,差一點點就要將櫻
唇再貼上他的嘴:「宗主…雪筠…受不了了…」

    「這麼快就受不了可不行喔…」宗主淫邪一笑,將白雪筠穴裡的流洩抹上她
乳間紅蕾,那火熱的刺激,比之淫藥還讓白雪筠渾身發燙,更不用說兩朵紅蕾不
知何時已變的如此敏感,全然禁不住刺激;尤其他立時俯身,叼住乳蕾一陣吻吮
輕噬,時而用舌頭環掃勾挑,一邊玩完了換另一邊,只逗的白雪筠慾火焚身,小
穴裡的陌生渴求,令她不由貼著他更緊,聽著他訴說著令自己又羞又喜的挑逗言
語:「這麼快就爽了…雙修起來很吃虧的…中途就要洩身討饒了喔…」

    「哎…本來…本來雪筠就不是…不是宗主對手…雙修起來…自然是宗主…宗
主囊中之物…宗主淫威無敵…就…就快點…讓雪筠洩身討饒…嗯…宗主…取了雪
筠的處女身吧…唔…啊…」

    一陣軟語呢喃之間,白雪筠只覺嬌軀一震,一股異樣的感覺從小穴深處湧出
,那滋味如此強烈,令她頭昏眼花,緊繃之後便是一陣酥軟,讓她整個軟倒,若
非正被宗主與樹夾住,此刻已然腿軟的白雪筠全然站不住腳,她可沒想到情慾的
刺激會這般強烈,讓她完全支撐不住。

    「這麼快…就洩啦…虧仙子還是霓裳宮首徒呢…」大手支撐在白雪筠腰後,
摟著她緊緊的在自己懷中,宗主一邊輕聲調笑,一邊伸手輕扣白雪筠要害,白雪
筠只覺酥軟的嬌軀又似有火焰湧來,宗主那直扣要害的手段,真令她吃不消。

    初嚐高潮洩身滋味,白雪筠本已酥軟,偏偏宗主卻不肯放過她,勾著那高潮
的流洩,在白雪筠乳上腰間抹了好幾把,明明是濕的,可抹上去跟火一樣,燒的
白雪筠嬌軟酥麻,想嗔都嗔不出聲,等到那手指將流洩抹到白雪筠菱唇上,黏膩
又香甜的刺激,讓白雪筠雖含羞帶怯,還是乖乖地吐出香舌,把那流洩一飲而盡
,簡直就像喝下春藥一般,整個人都熱了幾分,尤其小穴裡更是一陣空虛,她知
道自己正渴望著,明知這樣下去就要失去寶貴的貞操,仍是那般的渴望滋潤。

    「宗主…雪筠本就…本就沒什麼經驗嘛…」感覺那流洩的甜美似還在唇邊,
白雪筠索性主動吻了上去,只覺兩人身體接觸越多,那火熱的刺激越強烈:「宗
主…雪筠求你…佔了雪筠的處女身吧…啊…」

    手指又一陣刮搔,這次還加上的身體的全面接觸,等到白雪筠又熬的小洩了
兩回,春心已蕩漾難平之時,才覺小穴被一個龐然大物緩緩侵入,不只粗壯遠勝
手指,連熱力都不是手指頭能望其項背的。

    知道那雄壯威武的肉棒,終於要來享用自己的處女嫩穴了,白雪筠美目含淚
,也不知是悲自己即將失去處女身,還是被撐的難受,畢竟那東西真的好大喔!

    在白雪筠又羞又喜的渴望下,那肉棒終於刺破了她的處女膜,一點一點地把
她撐開,一點一點地鑽到最深,等到男人全根盡沒的時候,那羞恥難言的充實,
只令白雪筠又痛又快,雖撐的她飽脹欲裂,卻也美的彷彿每寸肌膚都火辣辣地發
熱,渴望著他的強力衝擊,令她神魂顛倒、嬌啼求饒,快快樂樂地沉浸在男女歡
好時那欲仙欲死的仙境之中。

    嬌軀早已被勾發春情,火熱的淋漓盡致,白雪筠酥爽之間,四肢早已纏緊了
宗主,眉宇之間盡是甜蜜春潮,破瓜之苦只剩一點點的不適之色,隨著款款抽送
漸漸消失,纖腰隨著宗主的越來越火熱的抽送,不住頂挺旋搖,若非肉棒抽插之
間,帶出的汨汨淫蜜間還有著絲絲落紅,流在白玉似的肌膚上愈顯淒豔,真難想
像正被男人幹的如此火辣快樂,彷彿整個人都沉醉其中的美麗仙子,片刻之前還
是冰清玉潔的處女之身。

    怎麼會這樣…這麼酸…這麼麻…雖然是痛,卻有著令人魂銷的滋味…白雪筠
心中不由吶喊,若非櫻唇被宗主封的死死,只怕早要叫出聲來,她之前雖已打算
獻出身心給這淫邪的敵人,可真沒想到,在春情蕩漾之時,被男人這般玩弄會是
如此舒爽的一回事!

    雖說男人正無情地蹂躪著她的身心,純粹只是誘發白雪筠肉體的慾望,即便
宗主俊帥無倫,可短短時間的相處也還遠不及令女子動心的地步,可光只是被誘
發的肉慾本能,就已令人如此情迷意亂,怪不得明知放蕩邪淫之名絕不可沾,天
底下仍有那麼多的淫娃蕩婦、那麼多的淫賊妖人。白雪筠只覺整個人都給那強烈
的歡快推得愈來愈高、愈來愈高,逐漸高到令她無法喘息的地方,體內的痛楚早
已被歡快所噬,再無法使她清醒一點點,真沒想到會是如此快樂。

    心花怒放,身心都已完全開放,白雪筠只覺整個人都已深陷在那飄飄欲仙的
快樂當中,美的真是無法自拔,破瓜時那強烈到像是要將自己撕裂開來的痛楚,
竟是一瞬便消,惟一讓白雪筠覺得不適的,只是小穴被強行撐開時那種異樣的感
覺,可在那席捲身心的快感洪流當中,顯得那樣渺小而微不足道。

    終於,比方才的高潮還要強烈百倍,像是從四肢百骸彙聚而來的歡樂,在白
雪筠的體內強烈的炸開,精關登時潰決,甜蜜的陰精猛地洩出,給男人的肉棒長
虹吸水般飲去,就好像體力和心神也給吸去一般,極端高潮的滋味比先前的小洩
還要強烈百倍,登時令白雪筠心神失守,身心大開任由採吸,軟綿綿地癱在宗主
身下,那刺激太過強烈,便是那男性的精液強烈地污染著她花朵般皎潔的子宮深
處,雖是又一輪快意洶湧而至,卻也無法令白雪筠軟癱的肉體再有什麼反應。

    「唔…宗主…你…好強…真是…威猛無敵…雪筠徹底服了…整個…都服了…」
嬌喘著彷彿隨時都要斷氣,白雪筠雙手摟緊了他,迷亂的美目只覺陽光如此刺眼,
都已經佔了自己的處女身,令白雪筠享受到有生以來第一次的高潮滋味,宗主卻
還不肯進屋裡,存心要讓自己赤裸裸的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待久一點就是了。

    雖說羞不可言,但高潮的快樂那般強烈,讓白雪筠連羞恥都忘了,想到自己
的貞操是被這樣強悍的男人取走,竟不由得有種自豪的感覺;尤其白雪筠也曾聽
說,女人要享受到高潮滋味可不容易,即便男人真的非常厲害,在第一次要讓女
子不因破瓜之苦而影響到之後的歡好已是不易,要在剛破身的時候,就嚐到高潮
之美,那可真是難上加難,尤其他連春藥淫具都不曾用上,就令自己魂為之銷,
能把純潔身心獻給這般勇猛的男人,白雪筠只覺自己真是幸福無邊。

    猶帶迷亂的美目一飄,卻見不知何時,宗主手邊已出現了一串佛珠,白雪筠
正自驚疑,宗主已將她緊摟懷中,連同雙手一起扣住,另一手從白雪筠汗濕的裸
背慢慢滑下,溫柔緩慢地輕輕揉弄撫摩,高潮剛過,肌膚猶自酥軟敏感的白雪筠
那堪如此挑逗?嬌軀不由微微顫抖,甚至連剛被佔有的小穴,都不由漸漸渴望,
偏生破瓜的苦楚也一同被勾了出來,既痛且快的滋味,讓白雪筠更難承受,卻又
知道那疼痛是極端歡快不得不付的代價,心下可矛盾的緊呢!

    「宗…宗主?」感覺那手滑進臀縫,連同佛珠冰冷的觸感也一起下去,白雪
筠正想問時,卻覺菊穴在宗主的手指下微微擴張,不由大駭,她原還擔心師妹們
被擒之後,貞操難保不說,恐怕連菊穴都要任淫賊們宰割,沒想到倒是自己的菊
穴要先遭殃:「那…那裡…別…」

    「白雪仙子放心,」看著懷中這剛被他奪取處女貞潔,便被送上高潮,酥軟
嬌美的純潔仙子,雖想反抗卻已無力的媚樣兒,宗主不由心懷大暢,沒有什麼比
把原為敵人的美女徹底征服,令她只能等著被自己為所欲為,更令男人痛快的了
:「今兒個本座還不忙破妳菊花,只是…既是遲早要幹的事,總得先做個準備…
何況這兒的動作,也能更增情趣,仙子一試便知。」

    沒想到他已在自己身上盡逞淫威,令自己破身洩陰,處子元陰也不知被他採
了多少,他還一口一個仙子的叫,白雪筠想到自己原為純潔仙子,現已是破瓜嬌
娃,以宗主手段,要讓自己變成淫根深種的放浪淫婦絕非難事,那也不知該不該
稱為美好的未來,令白雪筠實難想像。

    事已至此,抗拒也已無用,何況自己還是處子之時,便已難堪對方手段,現
下身子已破,嘗過其中滋味,又如何能夠反抗?白雪筠一陣嬌喘,在他懷中難堪
地掙動了幾下:「宗主有意…雪筠…自當配合,不若…讓雪筠…一起來…嗯…」

    順從著他的指示,白雪筠纖手探到臀股之間,還沒移到臀下,已觸及了臀腿
之間半濕半乾的流洩,想到那就是自己剛剛被他享用過的證據,白雪筠不由又一
陣的臉紅心跳,現下日未西山,她上到此處還沒兩個時辰,已被宗主就地正法奪
了貞操,接下來的時光也不知怎麼過?

    邊想邊羞,偏又邊羞邊想,白雪筠纖指輕伸,勉力撐開菊穴,感覺佛珠一顆
接著一顆鑽了進去,每顆佛珠入體,都令白雪筠一陣顫抖難安,感覺甚是異樣。

    「不…不全進去嗎?」佛珠進了一半,感覺宗主鬆了手,白雪筠微微抬頭,
雖帶好奇卻也羞不可抑地開了口,聲音細如蚊蚋,連佛珠這等正道法器,在淫賊
手裡都能拿來當做擺佈女子的淫物,她可真不敢想像,接下來自己所要承受的,
是怎麼樣令人欲仙欲死的淫媚滋味?

    「先不全進,這樣就行了。」

    「嗯…」既是如此,白雪筠自然不會多手。只是她才一停手,剩餘的佛珠自
己懸垂下去,在她臀腿之間輕輕擺盪,冰冷的珠串觸及敏感未褪的所在,簡直像
在提醒白雪筠她才剛剛失身被姦,若換了男人的手甚或淫具擺弄,或許感覺還沒
那般不堪,可現在在自己秘處滑動的卻是佛珠,光想到這個,白雪筠已是羞不可
抑。

    若只是獨處之時含羞帶怯,也還罷了,偏偏現在還有奸人在側,宗主原就看
著白雪筠羞怯嬌媚的無依模樣取樂,現在見她嬌羞無倫,剛洩的淫慾不由再昇。
身為妖極宗淫賊之首,宗主的御女功夫自非泛泛,更不用說一夜數回或金槍不倒
的手段,方才只是小試身手,一來體貼白雪筠的處女苦處,二來也是為了一步一
步慢慢的調教這仙子,讓她慢慢習慣自己的手段,待得仙子淫根深種,再也無法
自拔之時,才能真真正正變成自己的玩物。

    「嗚…痛…」赤裸裸的嬌軀本就被他摟在懷中,宗主要再展淫威自是簡單至
極,注意力還放在菊穴的白雪筠陡覺小穴一疼,宗主的肉棒竟又緩緩推入,偏生
這次雖沒像先前那般先調的白雪筠情難自抑方才動手,可一來小穴餘瀝未乾,甚
至連蕩漾的春情都還未退,二來隨著肉棒進侵,白雪筠嬌軀一緊,留在菊穴裡的
佛珠隨著肉棒進侵的動作緩緩滑動起來,竟是前後配合。

    雖說甫破身那肉棒又行進侵,刺痛自是難免,但也不知什麼緣故,小穴深處
竟很快就不見疼痛,而是酸酥麻癢種種感覺紛至沓來,弄的白雪筠仙心迷亂,完
全不知該如何應對,等到她回過神來,感覺肉棒已探進了深處,再次咬住她子宮
深處的嬌嫩花心,只等著讓她神魂顛倒之時,白雪筠這才發現,自己又已緊緊抱
住了宗主,緊抱到高挺的美乳都被擠在胸口處,險些喘不過氣來,偏生那種喘不
過氣來的滋味,和方才高潮之時,竟是這般相似,令白雪筠都不肯鬆手了。

    「宗…唔…宗主…請…請體諒…雪筠才剛破身子…實不堪撻伐…何況…何況
宗主這般強壯威猛…雪筠…實在吃不消了…」

    「仙子放心…」趁著白雪筠嬌聲討饒,宗主趁機痛吻櫻唇,勾的白雪筠香舌
一陣甜蜜的天花亂轉,好半晌才肯放開:「越是吃不消,爽的時候越痛快…何況
仙子已嚐到了滋味,只要想著多幹幾次、多爽幾次,想著高潮的滋味,很快妳的
身子就會習慣,妳就會覺得幸福無邊啦…」

    雖早知道落入淫賊之手,接下來必是苦樂參半,身體的樂趣自是不用說了,
而那苦處…破瓜之苦白雪筠才剛嚐過,雖是難耐卻也沒想像中那般撕心裂肺,只
是原本仙子的純潔身心,從貞潔被他慢慢調弄的淫媚難耐,滋味著實難以言喻。
這難堪撻伐的身子,卻要承受他的強壯威猛,還得想著被他多姦幾次、多爽幾回
,要在心裡期盼著高潮的滋味,要慢慢習慣淫慾洗禮的幸福無邊,一時間還真難
以承受。

    只是人已是他的囊中之物,現在小穴都被肉棒刺進來了,充的滿滿實實,仙
心已蕩花蕊盡開,白雪筠便想逃也無力,她輕咬銀牙,含羞點了點頭,一腿輕輕
勾到了他背後,只一腳立在地上用以支撐。一來破身未久,一時間還真不敢就這
麼把雙腿都纏上去,二來整個人若都纏緊了他,菊穴裡的佛珠也不知會不會落地
呢…

    「唔…宗主…嗯…」感覺到白雪筠的合作,宗主索性向前一壓,令白雪筠整
個身子都伸展開來,仙子不由眼冒金星,這姿勢如此受迫,令她完全能感覺到他
的強硬侵犯,甚至連花心嫩蕊都開了幾分,尤其宗主趁機痛吻櫻唇,被勾動的香
舌更令白雪筠神魂顛倒,她不由自主地閉上了眼,感受他的強力侵犯,身心飄飄
蕩蕩渾不著力,再也無法自主。

    「哎…不要…啊…不要…太…太猛了…」一陣抽送,感覺白雪筠花蕊漸開,
宗主知懷中這才剛從處子變成少婦的仙子已漸漸習慣,這才展開了下一步動作,
雙手托住白雪筠翹挺的雪臀,令她一雙玉腿勾纏在他腰間,門戶徹底敞開,一陣
頂挺之下,只勾的白雪筠又是陣陣含羞輕呼,小穴被姦插的如此銷魂也還罷了,
這樣玉腿大開,菊穴裡的佛珠非但沒有掉落,反而像生了根似的大展淫威,隨著
男人的抽插在菊穴裡不住滾動旋磨,甚至還輕輕拍打著白雪筠的臀腿之間。

    若像方才高潮之時那般似欲昏暈也就算了,偏偏宗主這回的手段沒那麼熾烈
,似是要白雪筠慢慢體會到淫慾的刺激快美,股間佛珠輕拍動作雖不大,可卻在
在提醒著白雪筠,是因為她肉體的激情反應,才能令佛珠無風自動,在她的私密
之處不住搞怪。尤其被肉棒抽插的快美之時,佛珠也正滑動撫摩,甚至令白雪筠
生出錯覺,彷彿有兩根肉棒隔著一層薄皮,正盡情享用著她淫媚的胴體,那快樂
的錯覺,竟不由令她越發的難以自拔。

    「好白雪仙子…真的…不要嗎?」

    「不…哎…」沒想到宗主竟還用白雪仙子來稱呼自己,相比現在自己的火熱
嬌媚,白雪筠真不知道還愛他還是該怨他了,只是沉醉的身心,卻不由她說半個
不字:「不要停…啊…宗主…雪筠…唔…好美…宗主好威猛…姦的雪筠…嗯…好
快活…別停…雪筠…雪筠愛你這樣…啊…」

    「那…白雪仙子就乖乖叫兩聲…叫兩聲甜甜的來聽聽…」

    沒想到他淫玩了自己的處女身,立刻便再接再厲的享用自己的胴體,居然還
要自己淫呻浪吟,一時間白雪筠真羞的無地自容,別說現在還是光天化日之下,
便在閨房情濃之間,這般言語也太過羞人;偏偏她的身心早已馴服在他的淫威之
下,快感強烈的衝擊身心,甚至白雪筠自己都隱隱感覺到,體內有種強烈的慾望
亟須宣洩,加上剛剛她已不由自主地開了頭,那淫語出口,甚至連身受的快樂都
強了幾分,令白雪筠更無法抗拒他的引誘。

    「啊…宗主…雪筠好…好爽…啊…爽死了…啊啊…媽啊…輕一點…哎…不行
了…啊…宗主太…太強…雪筠好…好舒服…啊…要…要洩了…啊…饒命…啊…宗
主…宗主的寶貝…太…太厲害了…雪筠…太…太爽了…要死了…啊…又來了…又
…又要洩…要洩了…」

    「啊…好美…雪筠好愛…唔…愛死…啊…宗主的…宗主的寶貝…啊…好棒…
超…超級大屌…啊…爽…幹死雪筠…一輩子…啊…幹一輩子…啊…雪筠…一輩子
都要被宗主姦…啊…好美…」

    淫言浪語不斷,白雪筠只覺自己的身心都醉了,滿溢的快樂漲的整個人都飄
飄然,她甚至可以感覺到花蕊盛開、花蜜盡洩的美態,高潮的快樂沖過了她一次
又一次,白雪筠甚至不知自己什麼時候歡快洩身,陰精被他美美的吸了多少回,
只知道這般快樂令人難以抗拒,每寸身心都快活地享受著這淫慾的洗禮,只希望
這快樂能永永遠遠留在身上,再也不要離開…



    美目無力睜開,只見天色漸晚,白雪筠輕吁了口氣,卻覺自己赤裸裸的身子
還被宗主緊緊抱著,不由越發嬌羞,偏生此時此刻,要她強撐著離開這賜予自己
無比歡樂肉慾洗禮的身軀,未免也難為了她。

    「宗主…嗯…好晚了…」

    「是啊,」看了看天色,宗主微微一笑:「老天不想看,在外面做就沒什麼
意思了…好仙子,本座帶妳進房,接下來再好好享受床上風情…」

    敢情你白天就姦了我,是要做給老天爺看的?想到此處白雪筠又羞又氣,可
那氣卻遠遠不及身心的甜美,畢竟才在他懷抱裡洩了幾回,想恨都恨不了他呢!

    見白雪筠俏臉暈紅、含羞帶氣,卻是越發美的不可方物,宗主不由大喜,他
抱起白雪筠一絲不掛的嬌軀,只覺嫩滑如玉的肌膚,透著溫潤的香汗濕膩,觸感
著實不差,尤其高潮過後肌膚兀自敏感,給他這麼一觸,白雪筠美目迷醉,不由
自主的一聲嬌吟,美的直透人心。

    在宗主的命令下,白雪筠玉手羞答答地環到了宗主頸後,一雙修長玉腿夾在
他腰上,只覺宗主虎腰一挺,微微的痛楚之中,那肉棒已順著方才的餘瀝,全盤
送入白雪筠初開的美穴之中,尖端直抵初放的花心嫩蕊,那火辣的刺激,令白雪
筠不由自主的又是一聲嬌吟。

    天呀!怎麼會這麼美的?雖說芳心微恨,這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就強行姦取自
己處子無瑕之軀,此刻又要強行求歡,也不憐惜自己含苞初破,那肉棒又硬挺粗
壯,滿滿實實地撐的白雪筠嬌軀欲裂,偏生這一頂威力直透花心,種種酥麻酸軟
,隨著宗主一步一行,每一步都狠狠刺入花心之中,美妙的滋味直透腦門,令白
雪筠已然蕩漾的芳心越發飄搖,她摟緊了宗主,只覺他雙手已托住了自己雪臀,
輕輕拋送著她的身子,柔軟堅挺的香峰不住磨在他胸口,彷彿整個人都被他享用
著…

    等到嬌軀被放到了床上,白雪筠已酥的神魂顛倒,美目幾乎都已變成了愛心
,她柔弱無力地輕哼出聲,身心卻對他的命令合作已極地配合著,一雙長腿高舉
,被宗主一直壓到肩側,隨即宗主便壓了下來,雄壯威武地蹂躪著身下的白雪仙
子,只聽得白雪筠嬌聲呼疼,雖是哀聲求饒,十句裡頭七八句倒是愛戀情濃的淫
言浪語,美聲久久迴盪,也不知什麼時候才會止息…



    睜開了眼睛,白雪筠輕吁了一口氣,也不知是因為貪愛她的新鮮,還是乾脆
在她身上發洩妖極宗與霓裳宮長久為敵的怨氣,昨兒個宗主在白雪筠身上盡情征
伐,令她如登仙境,欲仙欲死了不知幾回,光記得子宮裡被熱烈的陽精盡情灌溉
,就至少有四五次;偏生白雪筠卻是打從心裡合作,明明前一刻還累的腰酸骨軟
,彷彿再來一回就要癱了,可只要肉棒一開始蠢動,就讓白雪筠春心蕩漾,淫媚
火辣地享受雲雨之歡。

    加上還陷在菊穴裡的佛珠,也發揮了極大的功能,嬌軀扭搖之間,不住輕拍
著股間敏感之處,更不用說美穴含羞受淫之際,在菊穴裡的滾動磨挲,令高潮的
滋味加倍攀昇,使白雪筠更加洩的一發不可收拾,後果就是到現在真正的腰酸骨
軟,想動都覺得難受。

    勉強從床上坐起身子,美目向旁一盼,沒看到那把白雪筠從純潔仙子變成妖
冶婦人的宗主,可看到的東西卻更令白雪筠羞不可言,她昨天被抱進來的時候已
被姦的神魂顛倒,全沒發現就在床邊竟有個大鏡,人若直立起來全身都可落在鏡
中,而且那角度還是調整好的,在床上的人正可看清床上的一切,想來昨晚宗主
一邊姦淫自己,一邊還可從鏡中看戲助興,怪不得如此威猛。

    雖是羞不可言,可看到鏡中的自己,白雪筠一時也移不開目光了:不知何時
宗主已然不在,床上只餘一具羊脂白玉般粉嫩嬌滑的絕美胴體,冰肌玉骨如雪蓮
如凝脂,真的是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令人怦然心動,細滑的肌膚晶瑩雪白,嬌
嫩無匹,修長身段配上那雙玉潤渾圓的修長美腿,給人一種骨肉勻婷的柔軟美感
,婀娜纖細的柔軟柳腰配上挺翹的美臀和飽挺的美乳,線條玲瓏浮凸,該細的細
,該挺的挺,確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美豔尤物。

    雖說美目邊上微帶暈黑,顯然昨夜的瘋狂歡愛令她身子仍甚疲憊,可襯上眉
宇之間的媚人春色,竟是一點也沒令白雪筠的豔色衰減,反而更令人有種想將她
擁入懷中輕憐蜜愛的衝動。

    不過更嬌豔誘人的,卻是半敞的股間,微微外吐的汁液中,混著一絲絲媚惑
的紅,那可是白雪筠脫離處子之身的表徵,那外濺的絲絲落紅,加上此刻自己誘
人的赤裸模樣,連白雪筠自己看了都不由怦然心動,子宮裡頭隱隱火熱起來,想
到那裡頭的熱,是才被宗主狠狠射進去的陽精,白雪筠竟不由有些激動。

    眼見穢跡斑斑的股間,那佛珠還埋在菊穴中未去,甚至連落紅和未乾的汁液
都沾上去了,便如自己一般再不復先前的清純潔淨,不過想想昨夜的激情,白雪
筠卻不得不承認,怪不得明知淫娃蕩婦之名萬萬沾染不得,還是有這麼多的淫賊
妖女樂此不疲…想到此處,白雪筠竟不由胡思亂想起來,算算時間霓裳宮攻擊妖
極宗的人也該到了,若師妹們當真落入妖極宗之手,變成妖人們雲雨採補甚至發
洩用的玩物,雖是羞恥已極,但若能得昨夜登仙般的歡快,也算不枉了。

    想要走下床,卻覺股間一陣劇痛,勉力纖手扶住床沿,白雪筠微微咬牙,雖
知破瓜之苦非是易與,可卻沒想到直到現在還覺苦痛;但仔細想想,白雪筠也就
釋然,處子甫破身便被宗主盡情征伐蹂躪,欲仙欲死了不知幾回,那淫物又是出
色當行的猛具,初嘗此味的胴體又豈能輕易習慣?跟那以登仙境的滋味相較,這
點苦楚又算得了什麼?

    「別這麼急…」不知從那兒鑽了出來,宗主輕輕攬住白雪筠纖腰,令這絕美
玉體偎入懷中,白雪筠一聲輕吟,只覺被那魔手碰觸之處陣陣火熱,昨兒被他非
禮之時,感覺似都沒這般強烈,莫非一夜風流後,自己連身帶心都已從一塵不染
的仙子,變成無男不歡的淫婦?光想到自己無法抗拒地被宗主盡情享用時的淫媚
浪態,白雪筠竟不由有些無法自拔,這…就是淫蕩的滋味?

    「宗主,」感覺那手輕輕貼住自己腹上,緩緩滑動間那火熱似有若無地湧入
體內,連美穴都似濕潤了幾分,明知自己無法抗拒的白雪筠輕咬銀牙,忍住了那
強烈的渴望:「雪筠…輸的不服氣…啊…」

    「原來如此…」宗主微微一笑,俯首輕輕含住白雪筠晶瑩剔透的小耳,舌頭
在上面輕輕舐吮,逗的白雪筠一陣嬌吟,心想自己完了,他的強攻猛打已令自己
無法抗拒,現在又用上溫柔手段,那裡還能逃得出他的手掌心?可不服之處卻不
能不弄個明白,只聽得宗主聲音從耳邊傳來,帶著溫柔的火,緩緩地灼燒著她的
耳朵和臉蛋:「首先,是沐雪萍所獻的去障丹…」

    聽去障丹之名,白雪筠身子微微一震,那物事確實是沐雪萍回山後所獻,也
因此令沐雪萍大得水月芸歡心。只是水月芸江湖打滾已久,便是得了徒兒所獻的
靈丹妙藥也沒有立時盡信之理,在讓門人服食之前,已先小試過不知幾回,可那
破障丹實能令人耳聰目明、五感盡去障蔽,雖不能增添功力,但與人交手之時,
耳目五感越無障蔽,越能掌握四周情況,勝算自也高了幾分,再無其他副作用,
是以眾人服食的毫無異議,連白雪筠自己也吞服了幾顆,那裡知道…

    「那去障丹確能令感官能為提昇,功力越高者提昇越多,只是提昇的同時,
連體內慾望也隨之提昇了,只是霓裳宮盡為清修女冠,未出宮者均需守身如玉,
想來也感覺不出這一點…」

    「原來如此…可是…」本想心中疑問出口,話到嘴邊又停了下來,白雪筠粉
臉暈紅,一時間羞不可言。雖說處子之身已被他破了、雖說昨夜也不知欲仙欲死
的被他淫了幾回,可光只去障丹令淫慾提昇的效果,便能讓自己慾火焚身,一見
到俊帥宗主便想獻身被姦…這種話簡直是要白雪筠承認自己貌似貞潔,其實是個
淫心媚骨、生性騷浪的小淫娃,一時間教這白雪仙子如何接受?

    「在妳昨日暗伏之處,其實早已佈下媚藥,」懷摟美女,以宗主的經驗,自
然猜得到白雪筠心中所想,他一邊輕薄著她赤裸的胴體,暗讚霓裳宮裡美女如雲
,個個都似下凡仙子,一邊輕聲細語:「只是下的極薄,若換了平時以白雪仙子
的功力,恐怕連感覺都感覺不到,更別說有所影響;但經去障丹提昇五感之後,
媚藥對身體的影響力也提昇了,所以仙子不知不覺間才會著了道兒…不過仙子骨
子裡卻也當真淫心媚骨,昨夜可把本座夾的舒服透了…」

    「哎…」終是抵受不住他的魔手,白雪筠嬌弱地在他懷中扭著嬌軀,明知這
樣的肌膚接觸只會讓對方淫慾狂昇也不管了,她伸展仙軀,纖手勾住宗主脖子,
唇舌交纏之間只覺渾身火熱,芳心雖不由暗羞自己破身不久,對淫慾之事便如此
欲罷不能,換了先前那裡想得到仙姿國色如自己,竟也有如此騷浪淫媚的一面?
可那都是值得的:「宗主…雪筠…想再夾一次…啊…」

    「夾什麼?」

    「夾…夾宗主的大肉棒…唔…」話兒出口,白雪筠不由大羞,這般淫言浪語
竟從自己口裡說出來?可想到昨夜種種美妙,白雪筠竟不由慶幸,自己竟有此勇
氣把話說出來;何況昨兒宗主大展淫威白日宣淫,大白天的就將白雪筠身心徹底
玷污,若非自己骨子裡的淫媚風流,日後那裡撐得住他的勇猛善戰、需索無度?

    只是話已出口卻收不回來,何況宗主也不讓她收,羞紅俏臉的白雪筠氣息一
滯,宗主已經吻了上來,極富侵略性的舌頭探入她檀口,盡情品嚐著白雪筠的香
甜,白雪筠咿唔一聲,轉過身來與宗主赤裸相擁,小舌合作地與侵入者糾纏吮啜
,四肢緊緊纏住了他,只覺肌膚相親處陣陣火熱湧上,小腹上頭只覺那肉棒滾燙
硬挺,熨的白雪筠身心皆酥,小穴裡酸痛酥麻,彷彿蟲行蟻走,身不由己地極渴
望著接下來的風狂雨驟。

    如此親蜜交纏,宗主自然深知白雪筠春情蕩漾,其實他也是強抑情慾,昨兒
看似極盡瘋狂,卻只算是牛刀小試,若他當真全力出擊,便手下留情沒把白雪筠
採的一滴不剩,這仙子今兒個也休想起身;畢竟這白雪仙子乃是霓裳宮的重要人
物,雙方仇怨交纏已久,既有機會在肉體上征服霓裳宮的仙子,讓她在淫慾當中
潰不成軍,這良機豈能放過?

    一來要循序漸進地將白雪筠徹底征服,二來更不能堵住白雪筠那嬌吟急喘,
彷彿要將淫慾全般叫出來的櫻唇,昨兒宗主的痛快不只是淫玩女子的快活,白雪
仙子的每一聲呻吟、每一聲高喊,都像是霓裳宮對妖極宗的一次低頭認輸,光聽
都痛快教他怎能阻止?

    如今忍耐已有了成果,眼見這高雅矜貴、美若天仙的白雪筠已受淫慾洗禮身
心,再不能抗拒男人求歡,原還怕她抵受不了,從此之後就少了個玩物的宗主這
才放下心來。

    被宗主壓倒床上,感受小穴被肉棒盡情抽送,每一下都深入淺出,咬的花蕊
盛放、陰精盡洩,白雪筠不由爽的淚水都流出來了,她竭力摟緊了身上的他,聲
嘶力竭地呻吟嬌喘,盡情享受著雲雨之歡,只覺魂兒都要飛上仙境,不一會兒便
快樂地嘗到了高潮後快樂的虛脫滋味…只是宗主卻不肯輕放,竟是硬挺連戰,無
力抗拒的白雪筠只能欲仙欲死地享受著其中樂趣,即便明知這樣下去,只要宗主
有意,隨時可以採乾自己陰精,令自己淫蕩火辣地洩陰至死,完全失去白雪仙子
的清高俠名,可跟這快樂相較之下,又算得上什麼呢?
2016-10-10 16:4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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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步走在亭臺之間,望著前頭宗主的身影,白雪筠蓁首微垂,嫩頰微暈,說
不出的嬌媚動人,若不是宗主還拉住她的玉手,只怕白雪筠根本邁不動步子。

    一來不過數日,已是時移事易,光想到三日之前,自己還是冰清玉潔的白雪
仙子,三日之後不只被宗主破瓜,嬌花嫩蕊盡被採摘,連身心都被這淫賊盡情霸
佔征服,尤其昨夜在他胯下洩了數回之後,白雪筠雖已酥軟乏力,在宗主的要求
之下,仍以那傲人美乳夾住肉棒,香舌輕吐間連夾帶吮、吸舐不已,總算等到肉
棒再展雄風,將白雪筠的菊穴也開了個徹底。

    與小穴不同,菊穴的滋味實是痛中有快,總覺不如前面來的令人沉迷,但想
到自己的身子無論何處,都已被他盡情享用過,芳心蕩漾之間白雪筠只覺自己再
也抗拒不了他的索求。

    加上現在的白雪筠裝束雖與先前上山時全無兩樣,衣裳潔美的如同白雪一般
,但貼身小衣卻是宗主親自幫白雪筠穿上,著衣之時大手盡情在她身上撫愛摩弄
也還罷了,走在路上時白雪筠才知箇中滋味;那小衣輕薄貼身,尤其胸前也不知
是異法剪裁還是怎地,行步之間兩朵蓓蕾總覺得正被不住摩擦愛撫,換了處子之
身時或還忍耐得住,但現在白雪筠已被男人玩過,渾身肌膚都覺敏感倍增,給這
一弄不覺春心蕩漾,總覺得很想被宗主壓在一旁就地正法。

    原本從山居出來之時還只是身子酥癢難堪,可越近妖極宗總壇處,白雪筠越
覺粉臉發燒,一路上的妖極門人雖只向宗主行禮,最多只瞄白雪筠個一兩眼,彷
彿早知她是宗主禁臠,但這些傢伙都是淫賊,眼力何等厲害?加上破身之後,隨
著夜夜雲雨,白雪筠比旁人更知自己與處子潔淨之身時的不同,想到自己的虛實
十有八九都被這些人看穿,教她如何能沉穩如常?

    何況一路走來白雪筠雖垂著頭不敢多看,耳目卻不見迷糊,反而更加清明,
泉畔岩邊、林木深處傳來聲聲句句的女子啼泣之聲,可都沒逃過她的耳去。雖說
淫歡之時,聲音與平常自有不同,但白雪筠卻也聽得出來,其中頗有幾聲是自己
熟悉的聲音,顯有不少同門師妹,都正在淫賊身下婉轉承歡,雖說有一半聲音還
帶著處子破身,及俠女為淫賊所辱的苦悶疼痛,可也有不少是已嘗到其中滋味,
正漸漸地享受其中歡快,越近總壇處享樂其中的靡靡之音越發壓過了苦楚悶吟。


    聽的臉紅耳赤,偏生已經嚐過滋味的肉體卻是半點也無法抗拒,陡地手上一
股大力傳來,白雪筠不及防備,啊的一聲才出口,人已被宗主摟進了懷裡,同時
衣襟半開,一隻大手迅捷地探入衣內,那一路愛撫著蓓蕾的小衣一點防禦也沒有
,白雪筠只覺那手已托住了自己的堅挺,不由哀吟一聲,纖手輕捉著那使壞的大
手,卻一點力氣也無,只覺腿腳酥軟,不自禁地偎入他懷抱。

    「白雪仙子好想了喔…現在就要了妳好不好?」

    「哎…不要…」天曉得白雪筠多辛苦才能說出不要二字,這幾日被宗主盡情
玩弄姦淫,身子對情慾的渴望完全被挑起,若換了只兩人相對之時,白雪筠早要
嬌羞依戀地吻了上去,甚至主動寬衣解帶,任宗主以那令她欲仙欲死的肉棒將她
送上高潮仙境;但四周便稱不上人聲鼎沸,也是耳目眾多,想到要在眾目睽睽之
下獻上身心供宗主享用,雖知那滋味必然與眾不同,可現在的白雪筠可還吃不消
這般強烈的刺激:「宗…宗主…求求你…別…別在這麼多人面前…」

    「那就…先不來了,」無比依戀地抽出手來,卻不讓白雪筠有整理衣裳的空
閒,摟住白雪筠柳腰便向內走,羞的衣衫不整的白雪筠想嗔卻又不敢,這淫賊分
明是要讓自己肌膚小衣等羞人處裸露人前,向所有人展示自己是他的禁臠,偏她
卻無法也不願抗拒,只能聽宗主得意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等晚些…本座再來享
用仙子身心…」

    「她們…都已經…」

    「大部分都嘗到滋味了,畢竟我們來得晚些…」知道白雪筠在問的是眾師妹
的情況,雖說她這個大師姐帶頭失身,但若有些師妹還含苞未破,相見未免難堪
,宗主輕笑著有問必答:「不過她們是中了機關被分開來,才被次第拿下,說不
定有的爽早些有的爽晚些…」

    進到堂內,白雪筠雖說心裡早有準備,眼前所見仍不由令她大吃一驚。雖早
知這票淫賊向來肆無忌憚,先前又被霓裳宮壓制的甚狠,一有機會反撲,必是怎
麼瘋狂淫邪怎麼來,但想歸想,當看到眼前活色生香的種種春宮、聽到耳邊淫呻
豔吟的聲聲哀婉,仍是令白雪筠不由心旌蕩漾。

    最近眼前的,自然就是宮主座前的性寅,只見他懷抱著身形纖巧的沐雪萍,
額上雖微微見汗卻是不見動作,而沐雪萍則是眉目含春、眼神迷醉,顯然才剛剛
在性寅胯下高潮洩身。

    只是性寅卻沒有就此放過,動作雖是不大,緩緩挺動腰身卻是從沒停過,一
手摟著沐雪萍汗濕的裸背,俯首輕吻著沐雪萍細緻白嫩的頸項,另一手則輕托著
沐雪萍俏挺的玉乳,溫柔地把玩著,輕巧溫柔的動作彷彿包含著濃濃愛意,即便
旁觀的白雪筠明知這不過是淫賊的調情手段,好讓女子被他所引誘,泥足深陷於
淫蕩陷阱而難以自拔,仍不由芳心微亂。

    旁觀的白雪筠已是如此,更何況身陷其中的沐雪萍?因著一舉覆滅霓裳宮的
大功,從今晨慶功宴起,沐雪萍便被性寅摟在懷中盡情疼愛,原就生的嬌小玲瓏
,比一般門內姐妹足足差了一個半頭的沐雪萍,被身形偉岸的性寅摟在懷裡,那
景象著實令人看了只怕,不曉得嬌小纖細的沐雪萍會不會被玩壞?

    幸好沐雪萍已不是頭一次被性寅玩弄,一開始破身之時雖是吃了不少苦頭,
但苦盡甘來之後,那滋味卻是妙不可言,光看她現在眉眼含笑,纖手摟著性寅,
嬌軀輕扭、呻吟渴望著男人的侵犯,便知沐雪萍淫蕩的裸軀已堪再戰,性寅往前
一俯,將沐雪萍壓下案上,狠狠抽送起來,只姦的沐雪萍四肢緊摟著他,呻吟間
媚語不停:「啊…佛爺…大肉棒的親佛爺…你…幹得雪萍…好舒服喲…啊…嗯…
對…插進來啊…幹得更深一點…把你…粗大的…大雞巴…完全…插進來吧…來幹
死雪萍吧…喔…喔…真是…啊…太棒了…啊…啊…」

    聽得不由臉紅,但看沐雪萍那模樣著實享受,呻吟聲雖是似爽還痛、欲拒還
迎,神色卻是享受至極,雖從兩人交接處看得出,那性寅的肉棒著實強悍,可看
沐雪萍不僅吃得消還甚是快活,白雪筠這才放下心來。

    轉頭望向另外一邊,只見一座太師椅上,一個身形高壯的淫賊正大馬金刀地
坐著,挺著肉棒享受著女人的服務,看清那正舒服著的表情,白雪筠不由一驚,
那淫賊她也認得,先前被四師妹范雪芙狠狠追殺過一回,直到後頭遁入妖極宗才
逃過一劫。芳心微亂,白雪筠吞了吞口水,向那人身前看去,跪在那人身前,正
雙手捧著飽挺的美乳,將肉棒裹在兩團肉乳中摩擦揩拭的,不是范雪芙還有誰?

    見范雪芙眼角帶紅,顯然才剛哭過,可眉宇之間已漸含春,唇角媚意微蕩,
微分的玉腿間淫漬瀝瀝,還帶點點殷紅,顯見破身未久,而被裹在她雙乳間細意
服侍的肉棒,也帶著白膩混著微紅的水光,白雪筠那裡看不出來?這票淫賊還真
是有仇報仇,此人既被范雪芙追殺過,便交他來破范雪芙的瓜,著實欺人太甚!

    可看范雪芙肌理含春、嬌羞嫵媚的模樣,雖是失身於被自己追殺過的淫賊,
破身之時也不知是否吃了苦楚,臉色雖還帶著些剛剛破瓜、猶未適應的蒼白,現
在卻是甘心服侍,也不知是看得很開呢,還是身心皆已崩潰降伏,成了慾火和男
人肉棒的俘虜?

    看到范雪芙那模樣,白雪筠不由遐想著,當范雪芙中了機關,四肢都被繩縛
,被迫撐成了個大字形,想要運功逃離,偏生一運功,先前隨著呼吸侵入體的火
熱氣息,便似被加了油似地燒灼著她,灼的范雪芙有功難施,尤其用藥之後,感
官靈銳更勝以往,卻是連侵入體內的淫藥也威力倍增,只能眼見年餘前被自己追
殺千里,直到逃入妖極宗內才得倖免的淫賊,正賊忒兮兮地走了過來,輕輕捏住
她的皓腕,范雪芙只覺玉手一疼,長劍已給他摘了去。

    「總算…給老子等到妳了,范大女俠。」淫邪一笑,淫賊伸出手輕撫著范雪
芙的臉蛋,范雪芙哼了一聲,勉力別過頭去,閉目不去看他,卻是避不開淫賊輕
薄。淫賊也不歇手,輕輕在范雪芙下巴上撫了撫,卻不強令她轉過頭來,粗糙的
手指滑過她嬌嫩的肌膚,很慢很慢地摘去了她的耳飾、拂去了她的道冠,很快便
令她秀髮散落,帶著光澤的黑髮,更襯出肌白如玉。

    雖是閉目不看,范雪芙卻不由心跳加速,取去髮飾耳環看似算不得什麼,但
在自己現下無力反抗的當兒,這廝卻是明明白白地表現出來,要一點一點地剝去
自己的所有,從飾物到衣裳,直到最後便是要強奪自己的處女之身,想到自己竟
會失身在先前只差一步便可誅卻的淫賊手上,范雪芙心頭滋味當真是五味雜陳。

    雖知必將如此,但當那粗糙的手指滑過臉頰頸項,貼上自己衣襟時,范雪芙
芳心仍不由跳得快了幾分,那淫賊卻不動手,似是很享受女俠在他手下嬌顫畏懼
,卻又無可奈何的感覺。

    「范大女俠妳可知道…先前妳差點逮到我的那一次,我明明幹女人正幹的爽
,雖然感覺到妳已躲到附近,可箭在弦上,只等著射出來,本來已經放棄了,想
著被逮了也就罷了,偏偏妳一直躲著不出來,我乾脆就改為採補,又拖了半刻鐘
,也因為採補之後才能逃之夭夭…」

    聽到淫賊此言,范雪芙嬌軀劇顫,他怎麼會知道?而那淫賊手貼住范雪芙胸
前,感受她的柔軟和彈跳性,也感受著她的緊張,這才大大方方地接了下去:「
後來我就在想,為什麼大女俠會放過如此好機會?總不會是看到太刺激的場面,
所以愕然無法出手,還是說…范大女俠也是個女人,看到那女人被我幹的神魂顛
倒、從痛轉快,所以看到發春了,不想動手?」

    本想開口反駁,櫻唇囁嚅了幾下,范雪芙卻是無言以對,老實說那次她確實
看的心亂如麻,本以為女子落入淫賊手中遭其淫辱,必是苦不堪言、生不如死,
那次當她遠遠聽到這淫賊正淫辱女子之時,本也打算找到人後立時出手,稍微縮
短女子受苦的時間,沒想到當她循聲找人之時,一路上只聽得越來越大聲的男女
交合,女子竟是漸漸從苦不堪言變成苦樂參半,等到范雪芙找到之時,那女子已
嘗到其中滋味,正從任由姦淫變成本能迎合,令旁觀的范雪芙目瞪口呆。

    也因此,明明打算一見到人就出手的范雪芙,竟眼睜睜地看著淫賊盡情洩慾
,看著他滿足地從癱軟的女子身上起來,迅捷無倫地穿好衣物逃之夭夭,而那女
子則是爽的昏了過去,從被淫到完事的聲息反應,在在都是樂在其中的甜美快活
,若非如此,淫賊洩了慾望後也難免手足酸軟,那裡逃得到神完氣足的女俠追殺


    雖說後來輾轉得知,那被淫的女子也非正人,乃是江湖出名的蕩女門派的記
名弟子,心知那多半只是女子生性淫蕩,才會在被強行侵犯的情況下仍享受淫慾
,但范雪芙卻仍難以定心,甚至到現在都無法反駁淫賊言語;尤其這回一攻入妖
極宗便中了機關,師姐妹們全被分散開來,方才她曾搜索聲息,聽得有些急性子
的淫賊已將落入其手的女子姦淫,雖說苦悶難當的聲音不少,但漸漸竟似也有享
樂的聲音傳出,范雪芙芳心正自慌亂,那裡受得住淫賊的言語挑逗?

    「若是范大女俠不回答,那我就只有自己找答案了,妳說…是不是?」

    「啊!」隨著裂帛之聲響起,范雪芙終於忍不住叫出聲來,這淫賊解她道冠
耳飾的動作那般緩慢溫柔,可對衣裳卻全非如此,一把便將范雪芙的白裳撕裂,
尤其這一把施力甚猛,連內裡小衣也拉開了一半,一邊高挺的美乳趁機躍出,便
這麼在淫賊的眼前彈跳晃盪。

    沒想到這麼快,自己的美乳便落入了淫賊眼中,范雪芙不由大羞。雖說若論
大小,在霓裳宮中算不得太大,但范雪芙也出去走過江湖,難免遇上些名門俠女
,自然知道自己在女子之中已算得上雙峰甚偉,也不知是否本門功法的關係,本
門眾師姐妹若論胸部,勝過一般女子不知多少,雖平日也為此自豪,甚至偶爾還
按摩塑形,保證形狀完美,如今卻被淫賊看了個飽,范雪芙又羞又惱,芳心卻不
由跳的越發快了,他會怎麼看待這點?會不會跟外頭的其他人一般?

    「真是漂亮,」讚嘆了兩句,那淫賊伸手輕拉,把還帶著范雪芙體香的小衣
扯開,湊在鼻尖聞嗅起來,眼睛更熱辣辣地看著范雪芙再無遮掩的飽挺美乳:「
范大女俠這身段兒…若換到迎春宮或雪舞閣,恐怕要羨慕死那邊的女人了…」

    聽他這麼評判自己,沒說什麼這般大乳必是淫娃蕩婦之類的評語,范雪芙芳
心稍平,這般惡語平日難免聽得多,他既沒這麼講,雖說把自己跟迎春宮及雪舞
閣這兩個盛產淫女的門派相提並論,倒也沒那麼惹人嫌。

    「唔…」一聲輕吟,范雪芙不由嬌軀微顫,那淫賊雙手齊施,托著范雪芙的
飽滿玉乳溫柔把玩,粗糙的觸感本就令范雪芙嬌嫩的肌膚難以消受,何況他還不
時手指輕捻著兩朵蓓蕾,揉點抹挑,那處本就是極敏感的所在,淫賊手段又是最
能讓女人滿足快活,好讓女人陷入淫慾深淵,不一會兒范雪芙已被逗的嬌軀發燒
,股間甚至已有些濕潤,偏偏被控的四肢大張,想遮掩都沒法。

    「哎…別…別這樣…唔…」手指已是如此難當,當他的手順著肌膚下滑,慢
慢褪去范雪芙裂不成裳的白衣,口舌則吻住一邊蓓蕾,吮吻舐舔個不休的當兒,
范雪芙終於忍不住開口求饒,不只這巧妙的手段,比剛剛更令人心癢難搔,濕潤
溫柔的感覺,比任何事物都令人聯想到男女床事,尤其范雪芙偶爾也會發春夢,
從那次之後,春夢裡就轉成她被這淫賊盡情淫辱玩弄的種種,現下將要成真,范
雪芙的抗拒能力自是每況愈下:「唔…不要…好…好難受…哎…別…求你…」

    「是不要…還是不要停…」口舌輕輕舐玩著柔滑玉乳,觸感著實美妙,尤其
在范雪芙為了美乳被淫賊玩弄而心慌意亂之時,淫賊雙手不停,早將范雪芙剝了
個精光,回過神來的范雪芙這才發覺,赤裸的胴體在他眼前早已毫無遮擋,不由
羞的又閉上美目,他的聲音卻仍迴在耳邊。

    「是…不要…不要啊!」雖說早知失身難免,肌膚頭一次被男人把玩撫愛的
滋味著實不壞,可范雪芙還是處子之軀,矜持總還是要的,即便范雪芙也知道,
現在全無遮擋的自己,只能等著矜持被淫賊破除,被他盡情淫亂玩弄的份兒,可
范雪芙卻不願這般快就鬆口,即便身為俠女的她,正隱隱期待著被淫賊強奪貞潔
,身心都被他霸佔征服,無法抗拒地臣服在淫慾之下的那一刻。

    「那…就先不要好了…」

    聽到淫賊這句話出口,范雪芙驚的連眼都忘了閉,她都已赤裸裸地在他面前
,完任是隻待宰的羔羊了,淫賊怎還可能停手?可一張開眼卻看不到人,正自疑
惑,陡覺一股溫熱貼到雙股之間,隨即一股火熱的侵入感傳來,難以想像的酥麻
酸軟頓時湧上,范雪芙一聲驚呼,嬌軀頓時繃緊,竟似有種魂飛天外的刺激,尤
其體內似有股暖流洩出,洩的范雪芙一陣酥軟,卻是不明所以。

    「這樣就洩了?我才剛親上去呢!」從范雪芙雙股之間抬起頭來,淫賊面上
頗有幾分不解,雖說先前機關開動之時,已順勢送出淫藥,加上自己的手段也不
錯,不過才挑逗得這麼一會,他的舌頭才剛往范雪芙蜜穴一送,就讓范雪芙高潮
了一回,也真的未免太快了些。

    「你…哎…」一時嬌喘噓噓,范雪芙無話可說,方才那一下彷彿讓體內的情
慾洩去了些許,身子總算平復許多,可那一下刺激,卻也讓范雪芙羞不可言,明
明只是頭一次經歷,芳心卻明白那就是男女交合時女體快活的表徵,她雖知道自
己早晚要成為淫賊的玩物,卻想不到自己這般沒用,這麼快便敗下陣來,難怪這
淫賊看似驚疑卻得意洋洋呢!「都是你…哎…壞…啊…不要…」

    沒想到話猶未已,這淫賊又吻了上去,雖已有了經驗,知道那一下刺激不是
淫賊的肉棒姦破自己的處子身,可女子蜜穴何其敏感?淫賊的舌頭又似帶著火,
舐到那兒那兒就灼燒起來、舔到何處何處就酥麻難當,完全無法反應的范雪芙當
真只能任其魚肉,任得那刺激銷魂滋味在體內流竄,雖然知道淫賊的目的,是讓
自己洩的神魂顛倒,再也無法抗拒之後,再來破自己的身,令自己身心俱失,可
那滋味如此美妙,范雪芙便有辦法也不願抗拒,更何況手足被縛的現在?

    「哎…不要…別…啊…求求你…別這樣…嗚…雪芙…雪芙吃不消了…哎…討
厭…你…你壞啦…啊…那裡…那裡不行…好…好癢好麻…啊…不要…」

    被淫賊舔舐的婉轉嬌啼,酥的也不知洩了幾回身,范雪芙只覺頭眼昏花,什
麼都看不到、什麼都聽不到,全身上下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被舌頭舔舐的蜜穴裡頭
,被淫亂玩弄的滋味竟是這般美妙,令人不由有種自暴自棄的衝動,想著就這麼
沉醉下去,真心成為淫賊的玩物,這麼想著的范雪芙終於忍不住哀吟出聲:「哎
…求求你…別…別停…不要停…就…就這樣…破雪芙的身子…」

    下身蜜穴一陣空虛,那令人留連忘返的滋味終於暫停,范雪芙嬌喘不休,還
沒被姦破的身子,便遇上這般強烈的刺激,一時間實在吃不消。好不容易等到范
雪芙耳目恢復正常,只見那淫賊笑的極歡,手指頭帶著一波濕膩,正溫柔地愛撫
著范雪芙嬌軀,范雪芙一陣羞惱,不知怎麼著就知道,那濕膩都是自己流出來的
,偏偏已經開口臣服,想改口也改不了,她輕咬銀牙,等到淫賊將帶著濕膩的手
湊到她眼前時,一張口已將那甜膩吸了過去:「哎…你…你贏了…」

    感覺手足困縛被解,落下地來的范雪芙一聲嬌吟,整個人偎到他懷裡,方才
真洩的過份,直到現在玉腿猶然酥軟無力,別說他已制住自己武功,就算武功仍
在,現在的范雪芙也逃不出去了:「壞蛋…雪芙隨你了…你要就…要就取了雪芙
的身子吧…」

    「可…不能在這兒…」淫賊嘻嘻一笑,把范雪芙抱了起來,范雪芙纖手一環
,竟不由得主動吻了上去,給那淫賊好生享受了一番口舌溫存,這才喘噓噓地鬆
了開來,這兒是機關開動後分隔的小室,沒床沒舖的,確實不適合男女交合,但
淫賊接下來的話,卻讓范雪芙差點嚇昏過去:「待會我帶范大女俠到大殿去,在
那兒好好給女俠破瓜,保證刺激到女俠難以想像…」

    「不…會被看到…」

    「沒關係…早晚要習慣的…」

    就這麼赤裸裸地被抱著走近大殿,只聽得淫聲陣陣,范雪芙羞的把臉蛋藏在
男人胸前不敢看,可嬌軀卻不由自主地發熱,方才降臨自己身上的種種滋味前所
未有,令范雪芙甚至對將被淫賊姦淫蹂躪,從清純俠女變成破瓜婦人的未來有了
三分期待;可期待歸期待,要她在這麼多人面前獻出處女身供男人享用,全無遮
掩的被那麼多人看光,彷彿不只正摟著自己的淫賊,還要被那麼多人同時破瓜,
令范雪芙真緊張的連芳心都快要跳出來了。

    「唔…」感覺嬌軀被放到了榻上,范雪芙不由羞吟出聲,尤其此刻淫賊的嘴
又重遊故地,范雪芙只覺蜜穴被他的口舌陣陣攪動吮舐,不由蜜水連丟;此刻比
方才更是不同,先前還只是淫賊手段與藥物的交互作用,現在除了高潮餘韻外,
更有著即將破瓜的渴盼,刺激越發強烈了。

    又一陣快感湧來,范雪芙只覺高潮後一股蜜汁狂洩,嬌吁中美目微啟,卻見
旁邊是半透明的屏風,之外大殿上若隱若現的,都是男女交合的淫亂景象,芳心
不由緩了下來,無論將來自己會變成怎樣的淫娃蕩婦,至少破瓜總不要在那麼多
人眼前…想到此處范雪芙美目微飄,卻見正撐在自己身上的淫賊嘴角邪笑,美目
不由向他胯下飄去,不由吞了口口水,那即將破她身子的肉棒,竟是如此硬挺強
壯!范雪芙可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吃得消?

    「好…好大…」

    「不是這般大的寶貝,怎麼拿來滿足妳這美麗俠女?」

    淫賊邪邪笑著,腰間微挺,那肉棒緩緩前進,當那堅挺的火熱觸及范雪芙玉
腿時,范雪芙嬌軀一顫,卻是馴服地分開玉腿,只覺那肉棒順著范雪芙溢出的滑
溜露水逆流而上,輕輕地點著了蜜穴口處,卻是不急著進去,只是在那兒蜻蜓點
水地逗著顫抖嬌羞的女體。

    「你…你這壞蛋…哎…」才剛嬌嗔出聲,淫賊大口一張,已將范雪芙櫻唇封
住,勾著范雪芙輕吐的香舌吮舐滑動起來,被男人侵犯的滋味如此甜美,頓時令
范雪芙神魂顛倒,直到淫賊稍息手段,嬌喘著的范雪芙才發覺,口舌交觸時那微
微的甜味,竟是自己高潮的流洩!沒想到不只是被他品嚐了,連自己也嚐到了甜
味,不由越發羞了。

    「范大女俠…我要來破妳的身了…」

    「哎…」雖說那肉棒已兵臨城下,范雪芙早已切身感覺到那硬挺火熱,可當
淫賊腰一挺,那肉棒在蜜汁的滋潤下,點開了范雪芙的處女蜜穴,一點一點向裡
進發的時候,火辣的刺激感,比方才被舌頭玩弄時還要強烈百倍,尤其當窄穴被
肉棒強行撐開,被迫大開蓬門迎賓的當兒,范雪芙只覺不只蜜穴,彷彿美麗肉體
的每一寸都被男人侵犯著,被他一點一點的征服佔有。

    想到自己原為俠女、現成淫娃,還是由這先前被自己追殺許久的淫賊來破自
己的身子,羞恥自是難免,更多的卻是難以想像的刺激,彷彿自己的一切都在淫
賊的姦淫下被奪走,而自己所得到的,就只剩下無與倫比的肉慾歡快,雖痛的珠
淚漣漣,范雪芙仍勇敢地挺起纖腰、分開玉腿,將蜜穴完全獻上,一點一點地將
肉棒吞沒,當處女膜終在肉棒的淫威下崩碎之時,范雪芙只痛的連臉都白了幾分
,可在淫賊的百般溫柔下,范雪芙仍痛中有快地承受著,直到肉棒直抵深處。

    「嗚…好痛…」一聲嬌吟,似是從處子變成女人的宣言,范雪芙嬌軀不由整
個酥軟了。

    「沒關係的…一開始總要痛個幾次…等習慣之後,范大女俠就會知道,天底
下沒什麼比這更快活的事兒了…」一邊蜜蜜地吻著范雪芙嫣紅的櫻唇,雙手更毫
不停歇地把玩著范雪芙傲挺的玉乳,淫賊知現下正是要緊時刻,只要讓范雪芙在
破瓜時便嘗到雲雨美妙,爾後這美麗俠女,就會心甘情願的變成男人胯下尤物,
有這般潛質的女子可不多,不能輕易浪費呢!

    「嗯…雪芙知道…所以…嗚…你…你就來吧…啊…」

    一聲似疼似喜的嬌吟出口,范雪芙不由大羞,她自己也感覺得出來,嬌軀被
肉棒整個撐得欲破的苦楚已漸漸麻了,取而代之的是比先前更加強烈、更加直透
心窩的快感,方才高潮還可說是淫賊手段太厲害,可自己花苞初破,便已覺痛中
有快,難不成…自己當真有著淫蕩的本質?

    雖說想到這兒便覺羞不可言,深怕被他看穿了自己心思,可身子卻不由自主
地挺了起來,只覺被肉棒緊緊抵住的花心處一陣酥麻,彷彿有什麼漸漸綻開,而
那肉棒卻似生了張小口,一口便將她綻開的花蕊啣住,比真正的嘴還要厲害,一
陣輕吻慢吮含復舔之下,只酥的范雪芙魂為之銷,竟是忘了疼痛,那強烈的快感
瞬間襲遍周身,美的令范雪芙似要暈了過去。

    好半晌才稍稍恢復,范雪芙淚水直淌,雖覺整個人都似輕浮了幾兩幾錢,蜜
穴裡原似已消失的疼痛卻也回了來,可那強烈的刺激餘韻,卻讓她覺得這一切都
是值得的。

    「你…哎…這…這就是採補…嗎…」

    「好雪芙果然冰雪聰明…這就是採補手段…」舔了舔唇,淫賊得意直笑,能
嚐到像范雪芙這般女俠的處女元陰,即便是擅於採補的淫賊,也是難得珍寶,尤
其范雪芙雖已高潮洩身,自己可還硬挺著,接下來才是讓這俠女嚐到滋味的時刻
哩!「被採的…可舒服嗎?」

    「嗯…啊…」才剛嬌羞回應,隨即肉棒便抽送起來,雖說動作間難免疼痛,
但已嘗過滋味的范雪芙卻不覺其苦,尤其被採補雖對女體功力頗有損害,可那滋
味之美,卻令范雪芙連掙扎都不再掙扎,苦練的功力若能換成這般快樂的刺激,
怎麼換她都渴想得很呢!

    加上自己既已破了處女身,一些毫無意義的矜持便再無堅持必要,范雪芙美
目含淚,飄向一旁屏風,這屏風看似阻隔,可殿裡眾人都是高手,眼光何等敏銳
,這等情況下跟在他們面前盡情交歡有什麼區別?既然這等羞人事都做了,還在
其中享受雲雨之美,范雪芙只覺自己當真幸福之至,之後這些淫賊,又會以怎樣
的手段來淫辱玩弄、姦淫享用她嬌嫩的肉體呢?

    心既已失,抗拒便再無意義,范雪芙輕挺纖腰,稚嫩卻努力地迎合起淫賊的
動作,一雙玉腿更含羞環到淫賊腰後,含蓄地表達出她的渴望;果如范雪芙所想
,他之所以還輕緩動作,只是怕她抵受不了,爾後便少了一個尤物,如今被她這
般鼓勵,自是大展長材,如脫韁野馬般在范雪芙身上盡情馳騁起來,強壯而深刻
地下下擊潰重點,次次衝擊都直抵花心,令范雪芙美不可言,不一會兒便心花怒
放、不堪一擊地敗下陣來,待得淫賊也到了頂點,深深地抵進范雪芙蜜穴之中,
火熱的淫精狠狠地洗刷著范雪芙初啟的嬌嫩子宮時,范雪芙已是心神俱醉,美的
再不願醒了。

    迷迷糊糊中,范雪芙只覺整個人被抱進了大殿裡頭,那淫賊大大方方地坐到
椅上,顯是剛破了個美麗俠女的瓜,還是先前追殺過自己的,心下甚是得意,芳
心不由蕩漾,他已將自己玩了個徹徹底底,現在該是由自己為他服務的時候了。

    「哎…壞蛋…該…該雪芙來…服侍你了…」

    聽著淫賊的指揮,范雪芙含羞從他懷中爬了下來,雖說動作之間股間陣陣撕
裂的疼痛傳來,在在提醒她才剛從處子變成婦人,那濕黏膩滑的感覺雖甚不舒服
,卻更令范雪芙春心蕩漾,自己現在真正是個女人了,才破瓜便被姦的如此快活
,等自己習慣了,又會在淫賊胯下舒爽成什麼模樣呢?想到那時的自己,范雪芙
又羞又喜,越發覺得自己應該做點什麼以往絕不會做的淫蕩行為,才能告訴他自
己是多麼快活、多麼享受這種雲雨之歡。

    心甘情願地跪在地上,雖說以前從沒想過,自己會有這麼一天,雙手捧住自
豪的玉峰,夾住淫賊的肉棒上下摩挲,可很快地范雪芙便上了手,雙乳夾著那肉
棒按摩滑動,模樣淫豔已極,加上那肉棒還是才剛破范雪芙處女身的,上頭還沾
著紅紅白白的淫漬,給范雪芙這一夾弄,斑斑淫漬都沾上了范雪芙潔白如玉、嫩
若春花的玉乳,已發射過、正漸漸軟下的肉棒,竟似又在范雪芙的雙乳之間硬挺
起來。

    感覺胸前肉棒漸漸灼燙挺硬,范雪芙芳心蕩漾,雖知自己才剛破身子,又被
淫賊採補,實是不堪再行採摘,可旁邊師姐妹們都正在淫威之下婉轉哀吟、似苦
似樂,嚐過滋味的自己又那裡願意獨善其身?美目流轉間,卻見殿上一女子正望
向自己,雖仍白衣如玉,是殿裡女子衣裳最多的一個,可看她衣衫不整,還正被
男人摟著大肆輕薄,范雪芙自然知道,大師姐白雪筠恐怕也沒逃過被男人蹂躪的
一劫吧?只不知師姐有沒有自己這麼舒服呢?

    也不知那兒來的心思,范雪芙飄了臉頰暈紅的大師姐一眼,玉手捧著美乳一
陣夾揉撫弄,那覺夾在雙乳間的肉棒已然硬挺,范雪芙含羞帶怯,卻無比勇敢地
俯下頭,輕輕地吻了那肉棒紅潤巨大的頂端一口,給她這麼一服侍,那肉棒竟似
又復雄風,接下來就不知道他是不是會把自己擺平案上,便如一旁的師妹們一般
就地正法,令她享受到快樂的極限,想到自己淫蕩迎合的模樣就要被師姐看去,
范雪芙芳心蕩漾,只覺蜜穴裡又黏黏滑滑起來…

    ……

    「想夠了嗎?」

    「嗯…」心思被宗主說破,白雪筠不由大羞,這也算白雪仙子的老毛病了,
每看到觸動人心的情景時,總忍不住將心思替代進去,也不知妄想成了什麼樣子
,若非這般心思愛亂飄的毛病,只怕功力還能更進一層。

    「若是妳看到每一個,都要這樣想上半天,還等不到本座玩妳,仙子就要昏
過去了哦?」

    聽宗主在耳邊輕聲提點,火熱的氣息直透耳內,時而還吐舌輕舐白雪筠耳珠
幾下,白雪筠不由遍體酥麻,尤其方才在心裡腦補著范雪芙從失身,到現在服侍
淫賊的種種,已嚐過滋味的胴體不免情慾蕩漾,若宗主現在就把她剝光,在眾人
面前盡情淫玩,雖是羞不可言,可那種再無法保留地被他征服佔有的滋味,光想
就令白雪筠心蕩神搖了。

    加上宗主這般沒良心,竟要她把眾師妹的失身過程一個接一個想過一遍,光
想到名門俠女無法反抗地被淫賊盡情蹂躪身心,從抗拒到心甘情願地變成淫賊的
胯下淫俘,想完恐怕自己也真要被體內的慾望衝擊到昏暈過去了…白雪筠臉兒暈
紅,竟真的轉眼望向另外一邊,看著兩個生的一模一樣,秀麗溫雅的女子雙胞胎
,正同時被男人們一邊一個壓在榻上恣意姦淫,聽旁觀者的吆喝助興,竟似男人
們正在比試,看誰先把胯下女子姦到高潮算贏!

    雖知落入妖極宗手裡失身難免,但竟變成淫賊賭勝較藝的玩物,真是太污辱
人了!可看著孫雪雯和孫雪琪那宛若同一模子雕就的臉上,雖說苦楚難免,可唇
角飄起的笑意、面上浮現的暈紅,在在顯見兩女正又羞又喜地承受著男人的衝擊
,婉轉嬌吟聲中目光交錯,似乎連她們自己也正比著,看是誰先沒用地被姦到洩
身…

    ……

    「哎!」兩女同時痛呼一聲,手中長劍落地,只能捧著帶疼的手腕,孫雪雯
和孫雪琪互望一眼,看出了同胞姐妹眼中的懼意。

    本來以霓裳宮劍法的實力,即便是中了暗算,被隔在小室之中,加上方才嗅
到的煙霧裡也有詭異,但兩女同出一胞心意相通,又練了聯手合擊之法,照說該
不會這般容易敗陣;但顯然妖極宗對本宮研究極為透澈,出手完全對著破綻來,
加上對上自己姐妹的兩人,模樣宛若同一模子雕就,顯然也是雙生兄弟,心意相
通聯手合擊的威力更勝一籌,這般戰果全不出意外。

    見兩女長劍脫手,兩人身形一動,迅捷無倫地衝至兩女面前,兩女只覺胸口
一麻,大穴已然受制,更過份的是兩人不只出手制穴,手掌還拂過兩女胸前,頓
時一股異力湧入,兩女只覺腹下一股火熱湧現,彷彿與那異力呼應般,轉瞬間便
燒的嬌軀發燙,差點腿軟欲倒。

    雖說穴道被制,但不知對方究竟打著什麼主意,兩女只覺功力受制、嬌軀發
軟,卻沒有以往穴道被制時難以動彈的感覺,雖知功力被封,便再掙扎也是徒勞
無功,可光想到落到淫賊手中的下場,兩女不由得咬牙苦忍,施展拳腳與淫賊爭
競起來。

    只是孫雪雯與孫雪琪一身功夫都在劍上,長劍既已脫手,使出拳腳實力發揮
不足五成,再加上功力受制,手足揮動之間腹下異力洶湧,異常的火熱直透每寸
肌膚,更是無從制敵;幸好對方兩兄弟也沒有立時制住二女的打算,只是一招一
式地與二女拆解起來。

    本來還不知對手打算,拆得數招後孫雪雯臉上一紅,心意相通也代表著妹子
身子承受的感覺自己也感受得到,這般近身相搏本就對女子不利,畢竟貼身近戰
,許多女子身上不適合碰觸的地方都難守住,何況對方乃是淫賊,自然是怎麼無
禮怎麼來,偏偏兩女拳腳之學遠不如劍法,別說攻敵,便守都守得虛弱無助,兩
個淫賊自是大展所長,從強攻改為在兩女身畔遊走,不住伸手點向兩女的重要部
位,又兼酣戰多時,兩女香汗淋漓,一身白裳早已濕透,更是無可抵擋。

    只聽兩女哀吟時作,一下是孫雪琪胸前被魔手一拂,乳蕾一陣酥麻,一下是
孫雪雯纖腰被撫,差點腳軟。孫雪琪一轉身肘擊,敵人已退了開去,可門戶一開
,頓時一隻手直探股間,指點之間彷若電擊,令孫雪琪不由呻吟一聲,旁邊的孫
雪雯同時也一陣嬌吟,妹子的感覺湧上身來,再加上自己小耳也被同時一陣吮吻
,觸電般的酥麻滋味令她手足不由都慢了下來。

    見兩女拳腳已難以應付,與其說是抵抗,不如說只是欲拒還迎的強撐,光看
兩女雪頰緋紅、呼吸急促,濕透的白裳令完美的曲線暴露無遺,乳蕾都已硬挺起
來,淫賊也知兩女已無力抵抗,手下不由放鬆,與其說攻擊不如說是挑逗。偏生
孫雪雯功力較深,定力還好些,孫雪琪卻已乏力,也不知是否不想閃避那觸電般
的感覺,不只出手軟弱無力,被挑逗時更是不願抗拒,舉手投足間竟有種想要投
懷送抱的感覺,兩人逗她越發落力,竟連一旁的孫雪雯都受了池魚之殃。

    尤其糟糕的是空中竟有絲絲靡靡之音傳來,雖說聲音不大,可若隱若現的聲
息,反比大聲更引人心神。本來眾人剛入此處,被機關分隔開來時,彼此間還能
聽得著聲音,甚至還聽得到師父以聲音指示眾人,可循著指示一走,卻是越加分
散,孫雪雯自然猜得到,這些指示或許只有一半出於師父之口,趁著眾人心神慌
亂之際搗亂,才讓戰力完全分散,正是妖極宗人的手段。

    只是現在時刻已久,加上人手都已分散,就算猜到關鍵也已無法對付,何況
從這聲音聽來,或許已有幾位師姐妹落入敵手,而那些淫賊可不像自己姐妹面對
的對手喜好溫火慢煎,急色的也有,恐怕已不知道有幾個本門師妹已被姦淫失身
,芳心一亂,護守的本能頓失依靠,孫雪琪被逗玩時的感覺頓時湧到孫雪雯身上
,更何況兩個淫賊已不滿足於嬌軀酥麻,靠著兩人支撐才不至於倒地的孫雪琪身
上,被那淫邪手段撫愛挑逗,孫雪雯頓時也軟綿綿了。

    見兩女再無力抗拒,即便粉拳輕擂,也只是作作樣子,兩個淫賊自知兩女春
心已熾,那裡還會收手?不一會兒兩女已是釵橫鬢亂,身上更是衣不蔽體,孫雪
琪上衣全被拉開,褪到了腰際,汗濕的兜兒緊貼少女嬌軀,益發顯得曲線柔媚無
倫;孫雪雯雖只衣襟大開,可淫賊動作好快,竟一把就將孫雪雯的貼身小兜整個
拉出,一邊美峰登時跳了出來,隨著孫雪雯的急促呼吸不住抖動,雖在霓裳宮的
眾家姐妹中算不上甚大,可那嬌潤粉嫩的模樣,卻更令人心生愛憐。

    都已被剝成了這生模樣,兩女的抗拒之心早已崩潰,尤其兩人的手段均與送
入兩女體內的異力配合無間,被撫摸吻吮的肌膚,彷彿都從體內湧起了烈火,內
外交煎令二女更是芳心蕩漾,一時間只能在兩人手下哀婉嬌吟,任其淫邪手段盡
情逗弄,嬌軀燒的灼燙已極。

    嬌喘呻吟之間,孫雪雯只覺淫賊已轉至身後,魔手扣住纖腰,被迫上身微俯
,美目迷茫中只見眼前的妹子也一樣被這般擺佈,無從借力下雙手輕推,正好與
妹子雙手相扣,才能保得身子不倒;可這麼一來,雙手再難動作,全成了淫賊囊
中之物,含羞帶怯的孫雪雯只聽得裂帛聲聲,不一會兒眼前的孫雪琪已被剝的精
光赤裸,美目迷離、肌膚酡紅、眉眼含春,再加上胸前兩點蓓蕾已然硬挺待摘,
微開的股間更是波光隱隱,想到自己現在該也是這般誘人模樣,孫雪雯不由口乾
舌噪,偏偏體內烈火燙的驚人,便知已將失身,竟是期待之心遠勝抗拒之意。

    美目流轉之間,見孫雪琪身後之人也已一絲不掛,緊緊貼到孫雪琪身後,令
孫雪琪一聲哀吟,玉腿不由更開了幾分,那硬挺的肉棒從孫雪琪玉腿之間探出,
若隱若現的越發令人湧起情慾交合之心,孫雪雯自也感受到了玉腿之間的灼燙,
想到那肉棒就要將自己破身,奪去自己和妹子珍貴的處子貞潔,芳心不由越發蕩
漾。

    「啊!」的兩聲嬌吟不分彼此地響了起來,兩個淫賊似早有默契,竟同時挺
腰入侵,孫雪雯與孫雪琪頓時花開並蒂,處女膜崩裂的疼痛湧上身來,孫雪雯不
由美目含淚,眼裡只見妹子微顫的玉腿之間破瓜之血點滴溢出,純潔雪肌染上點
點殷紅,格外怵目驚心,想到自己也是如此,孫雪雯芳心大亂,也不知該恨淫賊
動手如此之快,一剝光就把兩女破了身,還是該慶幸淫賊沒多用手段,將兩女身
心盡情折磨,讓兩女在破瓜的同時,也墮落在淫慾深淵之中。

    見兩女痛的美目含淚,兩個淫賊一邊暫停肉棒動作,一邊大展手足淫技,同
時還在兩女敏感嬌嫩的耳邊頰上落下一個個的吻吮痕跡,孫雪雯稍忍受得住還好
些,孫雪琪就沒有姐姐那般能忍了,方才的淫邪手段早在她體內生了根,破瓜之
苦雖是難忍,可那灼燙的肉棒還在體內硬挺,加上淫賊在她身上再施手段,不一
會兒這美俠女已是春心蕩漾,小穴裡雖仍疼痛,可扭動之間摩擦越多,那灼燙彷
彿可以抹去她的痛苦,廝磨之間孫雪琪動作竟越來越大,無言地勾引著淫賊。

    妹子開始動情,孫雪雯這姐姐可就慘了,她的防線本就岌岌可危,畢竟同樣
的手段也施在她身上,加上處子身已破,那淫技本就令她在苦忍保持俠女矜持,
和放棄享受雲雨之歡間掙扎,妹子享受的滋味湧上身來,令孫雪雯神魂不由飄蕩
,櫻唇微張正欲勸告妹子,孫雪琪的動作卻快了半分,主動吻了過來,唇舌交纏
之間春露相濡,孫雪雯的抗拒之心不由崩潰,竟也輕扭起來。

    本就是為了怕兩女因著俠女矜持或破瓜之苦,吃不消兩人的雄威而造成之後
的抗拒,如今見二女已漸入佳境,兩個淫賊互望一眼,越發得意,卻不願就此強
攻猛打。

    正自姐妹相吻的甜蜜,孫雪琪忽地嬌軀一顫,卻覺姐姐也一樣嬌顫難休,破
了二女貞潔的肉棒雖插在小穴裡不動,可隨著兩女嬌軀輕顫,那肉棒的灼燙不住
灼上身來,代表著情慾的火熱混在破瓜的苦楚之中,加上頸後頰邊熱吻不斷,那
四隻手更已撫上身來,強行滑入兩女貼緊的乳間,光只手指撫動,異樣的刺激感
便令兩女不約而同地嬌吟出聲,完全感覺到自己正被男人玩著。

    「姐…姐姐…」

    「嗯…」知道正姦著兩女的淫賊心下得意,孫雪雯雖已難忍體內的火熱,卻
不願望向兩人得意洋洋的臉,只能顧著跟妹子說話,偏偏小穴正被肉棒充的滿滿
,香肌玉膚被吻的淫痕斑斑,各個敏感地帶更被淫賊魔手盡情挑逗,即便孫雪雯
芳心不願臣服,卻是身不由己地只能想著正自承受的淫慾洗禮,出口的盡是自己
也想不到的淫詞豔語:「姐姐…知道…唔…琪琪…妳也很舒服…啊…姐姐…姐姐
也是…很爽的…」

    「嗯…可是…姐姐…我們…再也不是…純潔俠女了…」

    「那就…啊…當…當舒爽的淫婦…唔…嗯…好棒…」聽妹妹這一說,孫雪雯
正想安撫,沒想到身後的淫賊卻趁機緩緩抽送起來,動作雖不甚大,可在花苞初
破的兩女感覺,卻是刺激的如地動山搖一般,痛、麻、酸、酥等種種感覺襲上身
來,竟令心裡的話脫口而出!

    不敢置信地看著姐姐,可小穴裡襲來的種種滋味,令孫雪琪也已沒得反抗,
可她雖已舒服的渾身發熱,卻不敢把這種話脫口而出,偏生對面的淫賊見孫雪雯
已開口投降,伸手輕捏著孫雪雯下巴,強迫這俠女轉回頭來,隨即狠狠地熱吻下
去;櫻唇被封的孫雪雯原想掙扎,可方才脫口而出的淫媚言語,竟似已把她的抗
拒矜持全然摧破,開始還有些抗拒,很快便與對方唇舌交纏,熱情纏綿起來,咿
唔之間已被對方恣意享受,孫雪雯雖是嬌羞,卻是一點也無法自拔。

    「唔…」比姐姐多發出了一聲呻吟,孫雪琪的小嘴很快也步上了姐姐的後塵
,唇舌熱吻的滋味本就甜美,加上小穴被熱騰騰的插著,嬌軀被魔手盡情撫摸把
玩,兩女只覺身子已無視芳心的抗拒,歡喜地迎合著淫賊的侵犯。

    本來應該是極端厭惡的,可兩女非但同時失身,還被淫賊盡情撫愛玩弄,不
只小穴,連櫻唇香舌都成了男人的俘虜,甚至連身體都變的越發敏感,不只被姦
淫破身,還是在自家姐妹面前,可即便如此,胴體卻是淫賊的姦淫下越來越有感
,還不由自主地做出反應,渴望著極樂的到來。

    「啊…」陣陣酥麻之中,兩女終於痛楚盡去,迎來了極樂高潮,在肉棒的頂
挺刺激之下洩了陰精,雖是沒能把淫賊的陽精吸出來,姐妹卻是同歸於盡。

    見兩女已洩身酥軟,兩淫賊對望一笑,竟是同時一挺腰,將兩女從身上拔了
出來,肉棒突地離體,小穴一陣空虛,兩姐妹迷離美目只見身下汁水飛濺,點點
津液白裡透紅,正是兩位俠女的破瓜明證,可兩女還沒來得及開口,已分別被淫
賊抱住,往地上一放,身子已被壓住,肉棒竟又刺了進來!

    沒想到自己姐妹才剛破瓜,便被兩人輪流姦淫,孫雪雯不由大恨,可另一根
肉棒已姦了進來,她又能夠如何?加上兩女雖已洩陰,淫賊卻還未饜足,硬挺的
肉棒無比強悍地插了進來,不住挺舉衝刺,心中暗恨的孫雪雯還來得及咬牙忍耐
,孫雪琪卻是慢了半步,在男人的抽插之中,已是快樂失神,細嫩滑膩的四肢緊
緊攀附住第二個姦淫自己的淫賊,原本羞澀的動作也越發狂放主動,顯是已經沉
醉慾海,在肉棒的姦淫下婉轉相就,美爽爽的無法自拔了。

    即便再不願意,可身體已被那極樂高潮征服,就算羞於自己竟被兩個淫賊輪
姦,可淫樂過處,就連俠女也難抗拒,不一會兒孫雪雯雖是心不甘情不願,卻是
又羞又喜地迎上了高潮極樂。

    只見此刻孫雪雯和孫雪琪姐妹,白皙的身子佈滿了晶瑩剔透的香汗,在滑嫩
的肌膚上流淌,玉腿嬌媚地痴纏著身上男人的腰身,小穴濕漉漉地隨著肉棒抽送
滴出斑斑紅白汁液,楊柳般的纖腰似要斷折,卻又充滿彈性地上下挺送迎合,嬌
挺的美乳似被慾火烘著漸漸漲大,乳峰玉蕾隨著激烈的動作不住跳動,柔細無瑕
的兩雙玉手更是攀緊了淫賊的背,迎合著逐步到來的快樂。

    陣陣高潮經過,快樂地敗下陣來的孫雪琪嬌喘噓噓,孫雪雯美目迷離,同胞
姐妹竟也巧合地同時洩身,那淫慾的快感實在太過強烈,兩女甚至連被淫賊精射
入體之時,也已沒有力氣反應。

    赤裸裸的嬌軀被淫賊抱入大廳,兩姐妹不由羞怯,可想到自己已被淫賊輪姦
過,還被姦淫的神魂顛倒,那抗拒之意早不知被高潮沖到了何方,當小穴又被肉
棒刺入,被那異樣的火燙灼的連疼帶爽的呻吟出聲時,孫雪琪只是美的與姐姐互
望一眼,心想這次千萬不要輸給姐姐,至少要比姐姐洩的晚上一點,想來姐姐該
也是這麼想的吧…

    ……

[ 本帖最後由 怪大叔 於 2016-10-10 17:00 編輯 ]
2016-10-10 16:5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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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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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兩個小師妹爽的神魂顛倒、媚眼如絲,在淫賊胯下洩了一次又一次,即便
淫賊換了人,兩女仍享受著一次又一次不同的滋味,最多偶爾互相比比誰先高潮
,白雪筠芳心微苦,即便本宮心法高明,根基紮實,即便採補之法最多也只洩得
元陰功力,可二女終究年幼,又被一波接一波的淫賊淫辱,這樣下去身子怎麼吃
得消?

    「仙子放心,」似是看穿了白雪筠所想,宗主一手輕輕貼上了白雪筠纖腰,
將她摟得更緊了些:「在讓她們舒爽之前,或以藥霧、或以丹藥,都已經讓她們
服下,可以養身補體,就算玩的再爽、採的再兇也不至傷命,不過…舒服到起不
了床就沒辦法了…」

    「唔…」被宗主狠狠地吻了一口,白雪筠咿唔聲中,心也不得不放下來,就
算她不信宗主之言,也無法可施,最多是希望師妹們功力精純、元陰豐潤,做為
妖極宗人採補的爐鼎再好不過,也因此不會被浪費才好…

    眼兒一飄,看到另外一邊,即便白雪筠已被宗主弄的神魂顛倒,體內淫慾難
以收拾,看到這情景仍難免心中火起,三師妹方雪吟半俯著身子坐在男人身上,
赤裸的嬌軀不住輕顫,身後的男人則是雙手環在方雪吟身前,托著方雪吟那在霓
裳宮內最為傲挺的豐腴玉乳揉玩撫弄,指間紫紅色的脹挺乳蕾正自漲硬,左右兩
邊方雪吟柔潤的玉手無力輕抬,一邊一個正愛撫著淫賊的肉棒。

    表面看來不過如此,落入淫賊手中被姦淫玩弄,再加上得伸纖手愛撫淫具,
其實還真算不得什麼,可光看方雪吟纖腰不住輕扭,也不知該向上還是向下動作
,白雪筠自看的出來,此刻臥在方雪吟身下的男人,和從背後摟著方雪吟的淫賊
,兩人的肉棒都已深入方雪吟體內,正同時抽送著方雪吟的嬌軀,即便白雪筠已
被宗主破的徹徹底底,小穴和菊穴都沒逃過,可破身都沒幾天,就同時被前後夾
擊,別說潔身自愛的俠女,恐怕連妓女都未必吃得消,教白雪筠如何不火?

    「仙子放心…」望向白雪筠眼光落處,宗主邪邪一笑,摟得懷中仙子更緊了
些:「那位師妹大概是…被淫毒荼毒的久了些,靠一般搞法未必解得了慾火,不
得已…只好用點強烈手段了…」

    「嗯…」看著方雪吟的神情,白雪筠神情一滯,本來她還以為方雪吟之所以
承受如此強烈的淫辱,是因為她對淫賊下手最狠,畢竟霓裳宮裡已經在江湖行走
的幾位師姐妹之中,以方雪吟下手最辣,血衣仙姬之名絕非泛泛,如今落入淫賊
手中,所受的凌辱淫玩自非旁人可比。

    可仔細看看,宗主說的倒真沒錯,此刻的方雪吟雖然同時被四根肉棒凌辱,
可白嫩的肌膚香汗如雨,正自透著誘人的酡紅,眉黛含春、目光朦朧,波光勝水
的美目卻看不出多少苦痛之色,更不用說冰雪雕就的絕美胴體扭搖間雖有遲疑卻
非抗拒,而是不知該迎合那邊才好,完全像是享樂其中;雖說隔得遠了,白雪筠
仍看得見,方雪吟嘴角、頸邊、乳溝甚至鎖骨間的小凹處,仍有絲絲似白似水的
遺精,也不知那櫻唇嚐過多少肉棒勁射,才能留下如此淫靡誘人的痕跡。

    知道若非小穴和菊穴都沒得空閒,淫賊也不會把淫精射在女子臉上,雖說俏
美臉蛋被淫精污染的模樣確實誘人,總不比直接射在體內來的痛快,也不知方雪
吟先前究竟被整成多慘?

    但上下三處都被肉棒蹂躪凌辱,方雪吟秀麗清豔的臉上,卻是迷醉享受之態
遠過於受辱的苦楚神情,來自淫賊的征服對她而言,竟似極為享受愉悅,雖說同
也被慾火征服過,高潮之時淫蕩豔色只怕也不弱於她,可白雪筠怎麼也想像不到
,要被多強烈的淫毒折磨過,才會像方雪吟這樣,被這般淫風浪雨徹底洗禮,才
能把身體裡面的渴望全盤發洩出來?

    ……

    噗通一聲落入水中,方雪吟雖知中了機關,卻沒像初入江湖的雛兒般手足亂
舞,只望著趕快出水,設計機關令她落水的既是淫賊,慌亂出手必將著了道兒,
她閉住一口氣,嬌軀緩緩沉落水底,待得腳踏水底,方雪吟這才仔細打量四周,
芳心雖是平靜卻不由微沉。

    雖說平地交手與水底動武全然不同,陸上的絕頂高手到了水中,一身武功未
必能發揮一二成,但方雪吟出身漁家,水性遠勝同門師姐妹,對她而言水中動手
不過動作稍有澀滯,只是從水波動搖來看,潛在水中的敵人至少兩三人,動作平
靜緩和,竟也是水性佼佼者,便連方雪吟也不由暗自苦笑,顯然這回妖極宗對本
宮勢在必得,以女敵男本就在先天佔了劣勢,何況對方早有設計,又是陷在對方
的地盤,這回本宮可是大敗虧輸,虧可是吃的不小呢!

    已經落入陷阱的師姐妹也還罷了,先行上山探路的大師姐也不知道有沒有遇
上敵人?從妖極宗的佈置來看,顯然對本宮此次出擊早有防備,白雪仙子白雪筠
雖說武功勝儕輩一籌,但對上的是妖極宗主,就算那裡沒有陷阱,平等對決勝算
也未必多高,豈不令人擔心?

    緩緩調節體內氣息,雖說善於水性,但落入水中前只見四周粉紅色煙霧綻開
,不過瞬息之間便已瀰漫可見之處,即便已落水的方雪吟,雖說閉住了氣,可肌
膚也難免沾上淫毒煙霧,鑽入毛孔的淫藥雖是不多,動手卻難免有些影響,只是
事已至此,也只能硬幹了。

    心知比起容顏嬌美、氣質高雅,霓裳宮的女子們各擅勝場,即便大師姐白雪
筠也不敢說必勝旁人,可若論身材前凸後翹、曲線誘人,自己與練雪瑤算得上豔
冠群芳,就算方雪吟自己再不願意,身段仍是隨著年齡增長越發豐潤傲人,即便
穿著衣裳仍是惹人目光,更不用說現在身在水中,一身白衣濕貼嬌軀,盡顯傲人
身段,即使水中視線受阻,方雪吟仍感覺得到,水中的敵人正目光火辣地打量著
自己的胴體,彷彿在打算著將自己擒到手裡後,要如何盡情淫辱玩弄,令方雪吟
神魂顛倒,俠女英氣全消,不能自拔地臣服於男性雄風之下,甚至連這念頭都不
想掩飾。

    若變成了那個樣子,還真是生不如死!白雪吟銀牙微咬,雖知妖極宗的淫女
手段極端高明,霓裳宮先前也不是沒有俠女被妖極宗人擒獲淫辱,真到那個時候
,只怕越是苦苦堅持,所承受的手段越火辣激烈,等到身心都被征服時,欲仙欲
死的美妙早超過了生不如死的苦楚。

    可想到以自己手段之辣,加上身材又性感傲人,一身冰肌雪膚光潤如玉、柔
膩晶瑩不必說了,那酥胸顫顫巍巍,飽滿脹實、堅挺高聳,遠超過一般女子、甚
至連同門姐妹也難比的成熟豐腴,一旦裸露出來,豐腴玉峰頂上那兩粒嫣紅色的
花蕾,一旦動情便如同兩顆圓大葡萄,蕾根處透出一圈粉紅色,雙峰間一道深似
山谷的乳溝,更勾的人再也移不開火熱的淫慾目光,到時候必是淫賊爭相淫玩之
物,自己根基雖是不弱,可被種種採補淫技盡情玩弄,也不知能否吃得消?

    感覺敵人猛地出手,方雪吟放緩呼吸,手中長劍卻絲毫不慢,雖說水中視線
受阻,看似早有準備的敵人佔了優勢,但方雪吟深知水性,雖不可能在水中仍然
呼吸如常,但要吸取水中殘留的空氣卻非難事,加上水波隨動作晃動,只要靜下
心來,無論敵人怎麼出手,都可從波動知道來處與力道,要勝雖不易要守住卻非
難事。

    水中過得幾招,敵人便知不妙,顯然方雪吟知道水中戰鬥的訣竅,落入水裡
衣裳貼身,尋常女子心慌難免,這血衣仙姬卻是不動如山,只是人多勢眾,一時
倒也不懼,索性輪流出手,打起車輪戰來;這下子方雪吟心裡便知不妙了,以寡
敵眾除非靠地利或佈置佔得上風,否則最要緊的就是立時殺出生天,畢竟人多一
方可以輪流上陣,恢復消耗的體力精神,若陷入久戰,人少一方便必敗無疑,即
便方雪吟能在水中呼吸,體力終有耗盡之時,到時候便不想落入敵手都不可能。

    何況方雪吟再知水性,水中動作阻力比平地強上許多,體力消耗更劇,加上
衣裳都已濕透,敏感柔潤的肌膚被水波不住沖洗撫摩,若在洗浴的時候自是享受
,可一邊對敵,一邊受這種刺激,卻是難以想像的苦差;加上方雪吟不只身段傲
人,肌膚也是一等一的敏感,打到現在已漸漸感到難受,當想到落入敵手時被淫
辱玩弄的種種可能,那刺激感更是越發難以克制的強烈,水波彷若淫賊的手一般
把玩著胴體,一寸都沒放過,被這樣刺激下去,就算她再能咬牙苦忍都很辛苦。

    「不好!」心下暗叫一聲,方雪吟陡覺不對,不知何時開始嬌軀已漸漸發熱
,而且不是久戰後的發熱,而是從腹下昇起,彷彿情慾難當的感覺,來的如此強
烈,連她深厚的功力根基卻難壓制,絕不會是方才不小心吸入體內的淫霧所致,
方雪吟這才想到,水中波動全由敵我動作造成,顯然此處不是活水,死水之中正
好下毒,而能溶水中的藥物,要從毛孔深入體內絕非難事,想來敵人之所以這般
久戰,就是要讓自己久困水中,讓溶於水裡的淫毒藥物在自己體內發揮效果。

    雖是想到此事,可方雪吟便想出水也來不及了,敵人顯也發現方雪吟的異樣
,從車輪戰變成一起上,卻非為了制伏她,而是為了不讓方雪吟有機會出水,心
慌之下方雪吟手中威力消減幾分,越發難以衝出生天。

    尤其糟糕的是,隨著方雪吟動作越發激烈,不只體內情慾越發賁張,不住遊
走嬌軀,水中淫藥更從毛孔深入體內,燒的方雪吟慾火難消;加上衣裳早已濕透
,方雪吟每寸肌膚都似被水波直接撫摸逗弄,動作越大力道越大,猶如淫賊魔手
一般,時而輕挾微捏乳蕾,時而或強或輕地愛撫玉乳,那種奇妙的感覺強烈地衝
擊著方雪吟緊守的身心,情慾那莫名的感覺逐漸昇起,逐步逐步地向著雙峰集中
,漸漸泵入兩朵愈發豔紅的乳蕾裡頭。

    雙峰已是如此,其餘部位更是難堪,水波彷若有意識地,用全然不同的揉捏
搓玩,勾起了另一波躁動風潮,順著動作之間方雪吟柔滑的香汗緩緩而下,像是
要勾引方雪吟心神般,逐步逐步地向股間推進,被勾的芳心騷亂的方雪吟雖是忍
不住小腹不住脹縮,卻仍逃不過那水波神秘的撫玩,反而因為她的動作,那水更
在她敏感的嬌軀不住滑動,盡情愛撫著敏感的冰肌雪膚。

    陡地,一股酥麻感直透心窩,方雪吟突覺小穴口處一點異感傳來,某個珍珠
般的小蒂似已赤裸裸地落入水波撫弄,明明先前已被水波刺激,可現在芳心已有
觸動,情慾的刺激反而更熾,在水波旋轉撫弄之間,小穴深處竟有種前所未有的
刺激湧上身來,令方雪吟美胸不住起伏,那刺激令她喘息難止,幾乎無法保持呼
吸,像是刺穿了一層防御,火熱的嬌軀各處傳來陣陣快意,幾乎讓方雪吟融化成
一池春水,她只能勉力維持方寸清明,嬌軀卻已微不可見地顫抖,彷彿被淫藥水
波同化,在水波之中蕩漾飄搖,即便方雪吟夾緊了小穴,那裡頭仍逐漸湧現了濕
滑黏膩的感觸。

    心知這樣下去不妙,淫藥溶入水中,在裡頭越久,受淫藥的煎熬越嚴重,敵
人雖也同在水中,可淫藥對男人與對女人的影響完全不可同日而語,自己落入敵
手必遭淫賊盡情淫辱狎玩,可就算眼前的敵人同樣為淫藥所苦,只消制伏自己,
再在自己身上大逞淫慾就行,即便自己逃了,頂多是他們洩慾的對象換了被擒的
師姐妹們,在心態上敵人便佔了上風。

    何況水中便有淫藥,水終究是水,絕不可能被淫賊如臂使指般運用自如,自
己現下被水波弄出淫亂慾火,若非肉體已被淫毒所侵,被迫勾起本能反應,便是
芳心深處已放棄了抗拒,有種任由宰割的衝動漸漸湧現,才讓肉體淫慾賁起,渴
望著男人的侵犯,無論那一點都很糟糕。

    將心一橫,方雪吟猛地拔起身子,硬是突破重圍衝出水面,只是敵人合圍之
勢已成,即便方雪吟武功再高、再知水性,仍是付出了不少代價,幸好敵人似也
不想重傷她,只是化指成鉤,掛住方雪吟身上衣物,衝出水面的方雪吟腳觸實地
,忙不迭地咬牙運氣,一方面蒸乾身上水濕,一方面也將侵入體內的淫毒逼出體
外,至於身上白裳破裂,隨著她嬌軀不住顫抖而散亂,不只裡頭粉紅色嬌嫩誘人
的小兜露出,連瑩潤如玉的冰肌雪膚都春光外洩,可就管不到了。

    偏偏奔到外頭,情況也不見得好多少。一來淫藥多半非毒,只是刺激淫慾本
能,以她功力強行逼出,雖說可逼出大半淫藥,可隨著運功淫藥也將遍走周身,
刺激越發強烈;二來水下聽不到聲音還好,一出水面,靡靡之音簡直是魔音穿腦
,頓時令方雪吟也不由中招,她雖知已有不少同門落入淫賊手中慘遭淫辱,卻沒
想到聲音已大到如此,更糟的是淫賊手段高明,苦痛哀吟之聲雖仍不少,可漸漸
的,婉轉迎合、放浪承歡之音卻越發高了,教聽著的她如何受得了?

    聽水聲響起,強抑著身心火熱的方雪吟望向前方,只見四人或急躍而出、或
緩緩爬上,都已經離了水面,那模樣看的方雪吟白若雪雕的臉蛋也不由一紅,方
才水中視線受阻還沒看清,此刻卻是一點遮擋也沒有了,敵人顯然一開始就打定
了拿自己消火的主意,四人竟均是一絲不掛,也不知是淫藥的影響,還是看著方
雪吟便想到可以將她盡情蹂躪於胯下,那刺激令四人胯下肉棒都挺的老高,顯得
無比強壯,看的方雪吟臉紅耳赤,不由得吞了口口水。

    想到自己性感誘人的胴體,很有可能即將變成四人的玩物,方雪吟不只羞不
可抑,更多的卻是膽戰心驚,雖說自己根基深厚,可敵人在男女之道上終有一日
之長,到了床上自己確實只會是隻待宰羔羊,更何況以一對四,也不知到體內淫
藥效力退去之時,自己會變成什麼模樣?

    知道敵人絕不可能放過自己,拄劍立地的方雪吟不住喘息,暴露於外的肌膚
雖是肌光膚潤,嫩的像可以掐出水來,可在方雪吟的感覺,卻覺自己不只體內正
飢渴地需要男女交合,便連肌膚也是飢渴難當,彷彿需要男人污穢的淫精徹底浸
潤感染,才能稍解渴望,這水中究竟下了什麼淫藥?雖說方雪吟也在水裡浸的夠
久了,可要說到讓她如此難堪的藥物,卻也是少之又少。

    「好個血衣仙姬,果然定力過人。」為首的那淫賊似是看出方雪吟心中所想
,一邊打量著方雪吟嬌軀,彷彿能看穿衣物般,目光便跟手一樣在方雪吟嬌軀上
下遊走,看的方雪吟渾身火熱,飢渴的冰肌玉膚卻似極渴望著他的無禮,一邊聽
著淫賊得意的言語:「這銷魂花的好處,方仙姬想必也知道,不過真正的好處嘛
…再過一會兒,方仙姬就會『親身』嚐到了;老實說方仙姬確實厲害,換了旁的
人,只怕現在已經忍不住寬衣解帶、投懷送抱了,不過…熬的越久、滋味就越舒
服痛快,方仙姬不若再忍忍、再忍忍,到時候才知交合滋味之美,絕非尋常事可
以相提並論。」

    沒想到自己所中的竟是銷魂花!方雪吟銀牙緊咬,芳心不由忐忑。銷魂花並
非花朵,其形也不如花,中這淫物後便未男女交合也不致傷身,但藥效之霸道卻
是無與倫比,中了銷魂花的女子得交合數十回方能解除藥效,而且越到後頭,淫
慾之火越甚,若沒有男子陽精澆灌實難忍受,便是冷感女子、貞潔烈婦、純潔仙
姬,中了銷魂花後也要銷魂交合到花心大開、陰精盡洩,欲仙欲死不知多少次才
能歇手,便以自己根基之深厚,也不知能不能撐到藥效盡袪?

    忐忑之間,從心下不住湧現的,卻是不知該如何形容的感覺?自己方才在銷
魂花水中浸的可久了,衣裙盡濕不說,水波早已流的每寸肌膚都遭浸潤,這藥物
可中的透了,光只是淫賊污穢的陽精,在子宮裡盡情散射,也不知射幾次才能解
決,難不成要讓淫賊把陽精射到自己身上來?

    想到自己宛若待宰羔羊,馴服地對淫賊的要求百依百順,一身雪白衣裙盡褪
,展露出比衣裙還白的冰肌雪膚,美挺傲人的巨乳、不盈一握的蜂腰、修長豐潤
的玉腿、冰豔嬌媚的臉蛋,很快就要被污穢的精液淫蕩地盡情污染,被淫賊的精
液射滿全身上下,卻仍無法抗拒體內飢渴淫蕩的需求,渾無羞恥地祈求著雨露潤
澤,櫻唇不住噴吐出從未想像過的淫詞豔語,然後在淫賊熱情的蹂躪下欲仙欲死
的洩身,也不知是昏沉還是清醒的美態,方雪吟芳心頓亂,一發不可收拾。

    陡地芳心一顫,方雪吟這才發覺,一發不可收拾的不只自己混亂的芳心,連
股間也已一發不可收拾,渾圓柔潤的腿間已是片片濕黏,雖說尚可遮掩,可一想
到體內淫藥作祟已到了如此地步,又有不斷的嬌喘呻吟聲息魔耳穿腦,內外交煎
之下已是芳心蕩漾,再加上眼前幾個淫賊已裸裎相向,一旦被看穿虛實,等待自
己的便是場淫蕩的亂交大宴。

    一邊緩緩運氣,一邊打量著敵人的破綻,若敵人以為勝券在握,以淫賊對女
子天生的輕視,或許方雪吟還有逃離的可能性,只是一運氣行功,方雪吟便知不
妙,銷魂花藥力已將自己侵蝕的相當徹底,元氣行處竟覺嬌軀火熱,每寸肌膚竟
似都渴望著淫慾洗禮,甚至連一雙水汪汪的美目,都不由得在面前幾根硬挺的肉
棒間遊離,別說逃脫,身體深處的渴望,竟不住催促著她,要她甘心投降,速速
享受淫賊的蹂躪,那慾火之烈,當真燒的前所未有。

    感覺股間一陣酸麻,似有股泉水正從子宮裡流溢出來,方雪吟雖勉力不露破
綻,修長有力的玉腿卻忍不住微微發顫,也不知對面的淫賊們看穿自己的空虛沒
有?想到若被看穿,接下來自己便要暴露出種種淫豔媚態,被淫賊盡情淫辱狎玩
,甚至方雪吟也不知該抗拒還是該承受?

    芳心一顫,方雪吟猛地清醒,顯然自己所著的道兒還不只普通的慾火如焚而
已,淫藥無論如何也只能刺激身體的慾望強烈爆發,再毒的淫藥也只是讓爆發更
加激烈,甚至影響功體,讓女子在淫慾的過程中,變成淫賊採補用的爐鼎,要像
自己現在這樣,不只身體被淫慾影響,甚至連芳心都似渴望著被男人蹂躪征服,
再不復俠女英風,淫藥下的再重都難。

    知道自己多半逃不掉,方雪吟銀牙輕咬,勉力平心靜氣,可感覺雖壓了下去
,她卻清楚明白,不只是處女小穴有著渴望,連羞人已極的菊穴,也似盼著綻開
,更不用說肌膚都像渴望著淫賊的非禮,可這樣糊里糊塗地失身,方雪吟卻不願
意,無論如何也要弄個清楚明白。

    「這銷魂花…看來不只催淫而已…」站直嬌軀,目光掃射眼前四人,那硬挺
的肉棒著實觸目驚心,越看越讓人只能想到男女之事,方雪吟好不容易,才能讓
聲音不再發顫。

    「仙姬…想問個清楚嗎?」

    「那…是自然。」

    「這…當然也好,」為首的淫賊眉頭一抖,顯是有些得意,身後之人也不由
如此,只是嬌軀微顫的方雪吟太過嬌美,喘息間一對飽滿脹實、堅挺高聳的酥胸
藏在衣內微微跳動,真看的人移不開目光。不過方雪吟被淫藥所侵,又面對著淫
賊進迫,沒打算強行出手也沒打算逃,顯然已有幾分放棄掙扎,教淫賊想不得意
都難,卻也不肯讓方雪吟太好過:「不過…我等可不想跟白衣如雪的血衣仙姬解
釋這一點,好歹…仙姬得有些誠意,我們才好說話。」

    本還不知對方所說的誠意是什麼意思,仔細想想對方的話,方雪吟本已暈紅
的雙頰越發酡紅,淫賊們也真是的,明明就感覺到自己的軟弱,還要趁機進迫,
實是咄咄逼人;不過想想接下來要發生的事,這等犧牲也只是小事一椿。

    輕吸了口氣,耳邊仍不住傳來的淫靡之聲,似給了方雪吟許多勇氣,她輕輕
伸手,緩緩解開衣扣,在淫賊們火辣辣的目光中,本已破碎的純白衣裙一件接著
一件,慢慢落下地來,本來該需要許多勇氣的動作,因著滿溢身心的渴望,似是
不再那般艱難;而隨著柔膩晶瑩的香肌玉膚漸漸露出,淫賊的目光越發肆無忌憚
,雖說羞人,卻也鼓舞著方雪吟的纖指,再不稍停的繼續動作。

    好不容易衣裙盡褪,身上僅著蔽體小衣,亭亭玉立的方雪吟嬌軀沐浴在眾淫
賊火辣辣的目光之中,雖說嬌羞無倫,可從未見人的冰肌玉膚,完全暴露在淫賊
目光之下,羞人之外竟有幾乎異樣的刺激,銀牙輕咬的方雪吟不由夾緊玉腿,卻
不是為了害羞,而是在淫賊目光洗禮之中,小穴裡竟似比方才更灼熱、更濕濡,
彷彿光被這樣看著,就令方雪吟心花怒放,似是不再在意即將遭受的淫辱玩弄,
反而有種徹底開放自己,迎向淫慾命運的春心蕩漾,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抬頭望向正賞玩著自己嬌軀的淫賊,卻見為首者嘴角淫笑,微微搖了搖頭,
彷彿還不滿意,方雪吟一陣羞,沒想到這些淫賊要做的這般徹底,可想想接下來
的事,也難怪他們不會放過自己,她嬌羞一瞥,俯下嬌軀脫去了腳上白色羅襪,
再次站直嬌軀時,除了粉紅色的小衣之外,玉立在散亂衣裳當中的嬌軀,再也沒
有任何白色衣物的存在;這樣立在人前,連纖纖玉足也不能免,只餘正待淫賊剝
除的貼體小衣小褲,竟令方雪吟渴望中更有種徹底解脫的快感。

    雖說淫賊們全未動手,只有目光比方才更火辣地逡巡在方雪吟完美的胴體上
頭,可現在只剩小衣遮身,大半肌膚都在淫賊眼下,光只是這樣站著,便覺刺激
異常,畢竟方雪吟身材豐潤傲人,平時在霓裳宮中卻少有這般暴露,免得被同門
女子又妒又恨,頭一次裸露人前,還是被四個一絲不掛的男人看著,羞是羞到了
極處,但方雪吟卻覺嬌羞之外,體內有股火熱正待爆發,光只是這樣的目光非禮
,便這樣令自己難以自持,等到完全被淫賊征服身心,自己又會變成什麼樣子?

    女子僅著小衣,肌光膚潤的美態本就勾人目光,加上方雪吟一雙玉峰遠比同
門女子更加飽滿高聳,小衣雖已儘量配合身形,可這出眾的堅挺,仍撐的胸前整
個鼓脹,飽挺的玉峰上半擠出,纖紅花蕾幾已半露,夾出一條誘人的乳溝,越看
越讓人想往深處看去;感覺淫賊們的目光留連在自己胸前,方雪吟雖有幾分嬌羞
,更多的卻是自傲,淫賊們採花無數,能讓他們如此專注驚豔,便可見自己的胴
體有多麼完美誘人,芳心蕩漾間方雪吟站的越發直了,甚至差點連開口都忘了。


    「果然不愧仙姬之名,確實嬌美動人。」那為首的淫賊滿意地一笑,也不知
是滿意方雪吟的態度,還是滿意待會便可將這完美胴體淫玩於胯下,他走了幾步
,越過了方雪吟早棄之於地的長劍,方雪吟只覺男人火熱的溫度撲鼻而來,偏又
退之不得,其餘幾個淫賊早已包圍了她,近的似連呼吸都快噴到她赤裸的肌膚上
頭,格外令方雪吟感到刺激,若不脫成這樣,若不讓淫賊近身,那知道被情慾高
昂的男子包圍,被火熱的體溫這樣進侵,是如此令人心神蕩漾的一回事?

    「你…該說實話了…」被男人的氣息一沖,方雪吟只覺魂都快飛了,那火熱
的肉棒已近到快灼上她的肌膚,除了肉慾之外完全令人感受不到其他,若非不願
失身失的如此糊里糊塗,只怕方雪吟還問不出口呢!雖說如此,聲音的顫抖、目
光的飄移,仍暴露了方雪吟的嬌弱和渴求。

    「既然仙姬如此配合,某自然知無不言,」那淫賊嘿嘿直笑,魔手輕撫方雪
吟香肩,雖沒怎麼動作,但光只是被男人的手觸及,方雪吟嬌軀便一陣顫抖,卻
非嬌羞畏懼,而是難堪刺激,那人這才接了下去:「那去障丹能令五感提昇,對
慾望原就有刺激之效,更增媚藥之威;不過光去障丹加上媚藥,還不夠厲害,只
是銷魂花與去障丹一旦配合,不只刺激增強,更會影響心神,讓女子身心都投入
享受,至於銷魂花的藥性解除之後,這影響會不會袪除,某便不清楚了。」

    若是不會袪除,那才好呢!聽完淫賊言語,方雪吟芳心竟不由自主接了下去
,畢竟方雪吟也清楚,以自己傲人的完美胴體,落入淫賊手中必是激情難止、夜
夜春宵,若是逃不開去,讓藥效持續刺激身心,就算被採補、被淫辱,肉體的歡
快刺激也讓淫事變的暢美痛快,總是好受一些。

    「唔…」感覺身後淫賊的手,已觸及了小衣的帶子,想來身前的淫賊輕觸自
己香肩,而自己沒有退避,已令淫賊膽子大了起來;何況小衣只掩身前,身後只
剩細細的帶子結在頸後背心,背後幾近全裸,粉嫩肌膚在男性氣息刺激之下早已
暈紅,比之身前的遮遮掩掩,可要更誘人幾分,反正自己想知道的也知道了,接
下來就讓淫賊們為所欲為,畢竟被男人氣息一沖,自己雙腿酥軟,便想逃也沒力
逃出,還不如留點力氣婉轉承歡,畢竟四個人輪流上,可不是那麼好支撐的。

    偏偏眼前的淫賊卻搖了搖頭,讓背後之人收了手,小衣衣帶雖已半解,卻還
是勉強繫在頸後,只是小衣已鬆,隨著方雪吟的呼吸越發急促,顫顫巍巍的飽挺
美乳不住抖動,越發誘人心魄。

    「怎…怎麼了…」

    「某既然回答了仙姬的問題,自然也希望仙姬多展現點誠意…」那淫賊嘻嘻
一笑,掌心輕輕撫著方雪吟香肩,其餘人等的手自也不會閒著,輕貼慢熨著方雪
吟灼熱的冰肌玉膚,只差沒解方雪吟僅餘的蔽體小衣小褲,那肉體的刺激,令本
已春心蕩漾的方雪吟越發火熱,眉目含春、媚眼如絲,美到讓人完全不敢相信,
這嬌軀半裸、風情萬種的美人,竟是出名辣手的血衣仙姬,反正現在方雪吟僅餘
貼身小衣小褲,白色衣裙盡落腳邊,再怎麼辣手也不見血衣了。

    感覺男人們的呼吸似都噴著火,雖說方雪吟早知若落入淫賊手中,不只貞潔
難保,十有八九連身為女子的矜持都要被脫卸的一乾二淨,卻沒想到自己都脫到
這種地步,淫賊們還想她展現更多柔弱降服的誠意!可事已至此,讓男人賞玩過
春光,連方雪吟自己都有種衝動,想更徹底地暴露自己的胴體,也不知被淫賊盡
情玩弄採補,銷魂花藥效盡去之後,還會不會有這種想法?

    纖手滑到身下,緩緩褪去小褲,光這動作就羞不可言,畢竟這是讓自己那處
女小穴完全暴露男淫賊眼前的動作,何況他們站的這麼近,光只動作間都會觸到
男人身體,僅只褪去小褲的動作,皓腕小臂就不知被挺在身旁的肉棒燙了幾次;
等到方雪吟再次站直身子,渾圓潔嫩的雙腿之間即便緊夾仍不住揩擦,水光泛濫
的媚態若隱若現,吸的淫賊們的目光再也離不開那無倫美景。

    「不…剝的更光一點嗎?」

    「這…」緊張加上刺激,彷彿體內慾火都湧進胸前,方雪吟只覺原已傲挺豐
腴的雙乳,越發飽漲高聳,那兩點乳蕾都已漲硬熱挺,又熱又疼的正渴望著在男
人手中綻放,好不容易才把話說出來:「這裡…留給…留給你們來脫…唔…」

    話才出口,彷彿身體裡更熱了三分,真有種把自己徹底剝的赤裸裸,完全降
服好讓男人大展淫威的衝動。雖然方雪吟心裡清楚,對淫賊來說,由他們親手摧
破俠女最後的防線,比之俠女主動投懷送抱,還要來得有成就感的多,可體內的
淫藥、動搖的芳心,在在都渴望著男人兇猛蹂躪的來臨,方雪吟不由佩服,這些
淫賊說學有專精還真一點沒錯,竟有辦法令她如此慾火焚身。

    「在真正動手之前,還是先看看好戲,」眼前這半裸仙姬讓人越看越愛,明
知她的抗拒已如小衣般輕薄細嫩,只要一伸手便可揭破,可那嬌柔模樣惹人憐愛
之中,卻格外有種讓人想多加玩弄玷污,讓方雪吟在破身前多受些淫慾折磨,使
她身心完全沉淪愛慾淫情之中,再也無法自拔的衝動,畢竟待會兒方雪吟得要滿
足他們四人,不多加挑逗玩弄,令她盡情沉醉那可不行:「不知仙姬妳…私下可
曾嘗過自慰的滋味?」

    聽到這句話,方雪吟本已暈紅的雙頰越發火熱,誘人的酡紅幾乎灼上了每寸
冰肌雪膚,即便早知道對淫賊投降,後果必是身心均遭淫辱狎玩,再存不下任何
矜持,可連這種話都得聽著,換了先前的方雪吟只怕便知必敗也要出手,可現在
已脫的只剩一件小衣,連股間汁光滑潤都已暴露在男人眼前,這般挑逗言語,對
她而言竟只是刺激越發多一些,含羞點頭承認。

    只是以方雪吟冰雪聰明,自然知道淫賊的意思,絕不只是問這般羞人話題而
已。年已過廿,身心都已成熟,偶爾也會有情慾方面的需求,只是不熟此道,這
般羞人之事又不可能向人詢問,還得避著同門師姐妹耳目,方雪吟雖然偶爾自慰
,可真要說到讓體內積蓄的情慾壓力徹底舒放,十次最多一二次而已,算不上是
多麼舒服愉快的喜好。雖說羞人,但芳心早已投降,方雪吟也不知在現下被媚藥
所侵,又在淫賊目光灼灼之下,會不會跟平常有不一樣的感覺呢?

    輕咬銀牙,可憐兮兮地看著包圍自己的淫賊,明知無倖,卻還是只能以這惹
人憐愛的神態,誘的四人肉棒更硬挺了幾分,粗壯的彷彿要擇人而噬,方雪吟緩
緩蹲下身子,無論自慰是否讓自己舒服,事後雙腿總會有些許酥軟,再站不直身
子,這點了解她倒還是有的。

    只是蹲低身子,又要自慰,雙腿自然難以密合,只能讓淫賊們更加飽覽春光
,尤其四人立在周邊,蹲下身子後目光剛好與硬挺的肉棒平齊,加上淫賊居高臨
下的目光,越發令女子顯得柔弱無力,將成待宰羔羊。方雪吟雖知中了奸人之計
,卻已無心抗拒,她芳心蕩漾地期望著四周硬挺的肉棒,承受著男人目光的洗禮
,一手隔著小衣托住傲挺玉乳,緩緩揉弄著,一手則滑進光潤濕膩的股間,微顫
的纖指輕輕頂入小穴,輕輕地按揉滑動起來。

    纖指才滑進蜜穴裡頭,方雪吟便又羞又喜地知道不妙了,今兒的身子十分有
感覺,指頭才觸及該處,一股電殛般的酥麻酸癢,便猛不防地襲上身來,刺激來
的極快極強烈,遠非平時自慰可比,令方雪吟嬌軀不由弓起,原本直立的上半身
不由向後倒去,幸好原在身後的淫賊眼明手快,不知何時已放了個臥榻在後,撐
住了嬌軀的方雪吟輕聲道了句謝謝,便又享受起自慰的快樂來。

    也不知是因為銷魂花的霸道藥力,已將方雪吟的胴體變成了極不堪刺激的尤
物,還是因為沐浴在四周淫賊的灼灼目光之下,讓身體湧起了前所未有的情慾反
應,又或是即將失身的自覺,讓身體放棄了護守的本能,方雪吟只覺手指到處,
身體不由自主地激情回應著,而那回應又鼓舞著方雪吟繼續動作,挑起了一波接
著一波的情慾海潮,慢慢連牙都咬不住了,嬌滴滴地呻吟起來,媚眼如絲的方雪
吟只覺嬌軀浴火,前所未有又空虛又渴望的感覺,混在無比的美妙快樂之中。

    原本這次自慰的快感,便比以往更加強烈,何況方雪吟雖是生手,旁邊的淫
賊卻個個都是專家,一邊賞玩著這美仙姬自慰時種種媚態,一邊你一言我一語的
指導,聲聲句句都是經驗之談,一開始時方雪吟還只是含羞道謝,一邊用新學的
手段玩弄刺激著自己嬌美的胴體,可隨著刺激越發強烈、慾焰越發火熱,慾火焚
身到暢美無比的方雪吟連句謝都說不出來了,只能隨聲動作,但嬌喘呻吟不止、
顫抖高潮連連,那模樣比之口頭的謝意,更讓淫賊們看的淫火高熾。

    「啊…哈…好…好棒…啊…雪吟…雪吟要…要丟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刺激
猛地襲上身來,方雪吟一聲嬌吟,保持著纖指雙分,扣在小穴跟菊穴當中的豔媚
模樣癱軟下來,迷茫的美目只見自己股間一泓噴泉急射而出,彷彿一道彩虹劃過
眼前,那高潮滋味,便如眼見的彩虹一般美妙。

    天哪!沒想到自己不只自慰的刺激已極,甚至還不由自主地失禁,尿噴的那
般高,高潮舒洩過後方雪吟猛地一醒,真是嬌羞無倫,可身受的難言滋味,卻令
方雪吟雖知淫賊動機不良,在迫自己當眾自慰之後,便要用那硬挺的肉棒,姦淫
狎玩自己的肉體,讓她在藥物和淫技的雙重刺激下,變成淫賊洩慾的玩物,仍不
由心存感激,這羞人的美妙滋味,不知還要享受幾回?

    嬌喘噓噓,那高潮的餘韻久久不退,彷彿化成了慾火繼續刺激著方雪吟嬌媚
的胴體,良久方雪吟才稍稍清醒,卻見自己軟倒榻上,冰肌玉膚染滿了情慾的酡
紅,方才自慰間嬌軀不住顫抖挺動,加上小衣衣帶原已半解,在這般激烈動作之
間已然滑開一半,一邊自傲的豐挺美乳早已暴露出來,乳尖那顆葡萄早已漲的紫
紅,隨著方雪吟的呼吸玉乳不住起伏,香汗不住滑落溝間,可明明周身汗濕,方
雪吟在滿足之中,仍覺飢渴無比,淫藥和自慰刺激的苦樂處她現在總算嚐到了。

    小衣之下,纖纖玉指仍輕扣在小穴和菊穴中,另一指的指節則輕輕勾起,在
尿尿處輕輕撫摩,即便高潮已過,仍是不肯放開,只任那不住湧出的春泉潤滑,
勾的股間黏膩片片。

    在眾淫賊眼前自慰到高潮洩身,到現在還綿軟榻上,小衣更已半褪,玲瓏曲
線、傲人胴體完全被看個徹底,即便銷魂花藥力未去,小穴飢渴地只待淫賊佔有
,方雪吟仍不由嬌羞無倫,可羞赧之間,淫賊火辣辣的目光,卻灼著她火熱的肌
膚不住發燒,顯然現在的自己,對被男人賞玩再無抗拒,方雪吟雖勉強告訴自己
那是因為藥力的關係,卻不得不承認,她真的很愛這樣被看的清清楚楚,再也沒
有一寸肌膚可以逃脫男人目光的感覺。

    「這戲…好看嗎?」嬌滴滴地喘息著,方雪吟一邊愛著那前所未有的快感刺
激,一邊恨著這些淫賊還真能忍,明明肉棒都已硬挺高昂,居高臨下看著自己自
慰的豔媚春宮,竟然沒有趁機剝光自己,輪流上馬,在方雪吟身心迷亂之中,將
她徹底征服;可若那樣幹了,自己也未必知道,自慰竟然是這麼刺激快活的事兒
;稚嫩的纖纖玉指已是如此,淫賊肉棒豈不更加威猛?

    「好看,確實好看…」看的口水都快流下來了,淫賊之首卻還掌得住自己,
這血衣仙姬武功之高、手段之辣絕非泛泛,若換了藥效差點的淫藥,只怕休想看
到如此美豔的好戲,雖是慾火高昂,頗想快點發洩在這完美無瑕、曼妙絕倫的胴
體上頭,可還是忍不住想再多逗逗她:「仙姬要不要好好洗洗身子?待洗過之後,
某等再引領仙姬,嘗得男女交合的無上美味?」

    還洗?方雪吟差點說出口來,此處的水就只旁邊那深深水池,裡頭滿滿的都
是銷魂花藥,自己早已被熬的慾火難禁,再洗也不知會有什麼後果?只是看著環
在她身前淫賊們的淫笑,方雪吟陡地心領神會,嬌羞之間卻不由暗罵自己,其他
什麼都不好心領神會,偏偏對淫賊的手段如此默契十足,對方沒怎麼說清楚自己
都猜得到了,難不成自己冰清冷豔的外貌之下,實有著淫蕩的本質?若是如此,
這回中毒倒還是好事,讓方雪吟更加的認清自己的真實模樣了。

    慢慢跪直了身子,輕撥濕黏頰上的秀髮,動作之間散掛身上的小衣不住飄動
,若非方雪吟美乳極挺,撐住了小衣,怕早要滑下身來,她一邊等著小衣被淫賊
扯去,徹底赤裸著期待淫賊佔有的一刻,一邊如絲美目輕啟,正見肉棒挺在眼前
,那腥味撲鼻而來,雖說絕不好聞,可其中蘊含的淫慾意味,卻讓那味道格外令
方雪吟心癢難搔,甚至小穴都顫抖著又流了一波出來。

    嫩頰貼上火熱的肉棒,那無比的火熱刺激,令方雪吟不由呻吟出聲,含羞帶
怯的纖手輕輕握住肉棒,親手感覺那淫慾的熱力,一邊香舌輕吐,舐上那慾望的
象徵,一邊嬌媚含羞地抬頭望著肉棒的主人,那眼神彷彿她正無比淫媚地獻出自
己,那水汪汪的美目是火、暈紅的肌膚是火、隨著動作不住顫抖的裸裎美乳更似
要噴出火來,美目顧盼之間,方雪吟只覺既嬌羞又期待,尤其當其餘淫賊也湊了
過來,肉棒不住揩擦方雪吟赤裸的香肩粉背,差點令她既羞又喜地呻吟出聲。

    櫻唇香舌吞吐不斷,纖手更沒閒著,只是方雪吟再厲害,連口帶手也只服侍
得三根肉棒,餘下的一根也只得任其在頸後肩上不住滑動,美目可憐兮兮地望著
眾人,似是對無法同時服務眾淫賊肉棒極感歉意。

    當女子主動為男人吮吸肉棒之時,除非真對這人死心塌地外,就只剩下已被
淫慾刺激的慾火焚身、渴待著男女交合之美,再無其他願望一種解釋,尤其方雪
吟這般嬌美無倫的尤物,本是辣手無情的仙姬,此刻卻半裸著傲人的完美胴體,
嬌媚溫柔地為淫賊們服侍,肌膚被情慾催的酡紅豔麗,脫出小衣的美乳似較原先
看時更加漲圓,乳尖嫩蕾如同圓大葡萄般漲滿,蕾根處透出一圈誘人的粉紅色,
股間更是汁光隱隱,彷彿難耐刺激,又小小地漸噴漸吐出一波水光。

    這般誘人的刺激本就令人難以忍耐,更何況剛剛才看過方雪吟主動自慰的火
辣春宮,又被池水裡的銷魂花盡情地誘發淫慾,四人的肉棒本就硬挺的幾欲噴射
,給方雪吟這般嬌柔嫵媚地服侍下來,更是難以克制,不一會兒在方雪吟似羞似
喜的哀吟聲中,四根肉棒都已勁射出來,白膩的精液火熱有力地噴灑在方雪吟身
上,強烈的刺激令方雪吟嬌軀一顫,股間又洩了美美的一回。

    軟跪床榻上嬌柔無力地喘息著,任淫賊的精液在冰肌雪膚上頭流淌,無力拂
拭的玉手軟綿綿地撐著嬌軀不倒,好讓精液在身上流滑的更徹底,雖不知這樣被
精液『洗』過,能不能解除肌膚所中的銷魂花藥力,可方雪吟卻極徹底的知道,
即便肌膚受洗之後已不再那般飢渴,小穴裡頭的渴望卻是越發強烈不可收拾,甚
至連本沒多少感覺的菊穴裡頭都酥癢起來。

    曲線玲瓏、豐潤誘人的胴體只餘一件半披小衣本就誘人,此刻肌膚又被淫精
淋洗,香肩上頭守宮砂雖被精液所污卻尚未消失,那純潔胴體被污染的模樣更令
人除了淫慾之外再想不及其他。

    可感覺淫精被肌膚的火熱漸漸灼乾,方雪吟心下卻暗道不妙,即便還是處子
如她,也知道男人在射過之後,想要雄風再振可得花上不少功夫,方才為了發洩
體內賁張的慾望,方雪吟自慰的如此投入、為男人服務的如此刺激,幾乎每個動
作、每下吞吐,都為了讓男人射精而來,卻沒想到淫賊們一旦射了,要再硬起來
蹂躪自己,需要多少功夫?這樣自己豈不是還得熬上許久,才能讓淫賊佔有自己
完美傲人的胴體,解脫體內那對男人的火熱需求?

    只是美目一飄,卻見本欲軟下的紫紅肉棒,竟漸漸又硬挺起來,驚喜嬌羞的
方雪吟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好半晌才見那為首的淫賊伸手輕揉了揉她彈出
的美乳,一邊將硬挺的肉棒又湊到方雪吟面前,那肉棒彷彿比方才更加硬挺火熱
,誘得方雪吟差點忍不住又想吐舌去舔:「銷魂花對某等也有效力,在仙姬徹底
洩個乾淨之前,某等可是不會停手的。」

    「嗯…」一聲嬌吟出口,方雪吟美乳傲挺豐腴,本就甚為敏感,此刻又值情
動,只覺美乳被男人揉玩的好生舒服,突地在乳上把玩的大手一撥,小衣頓時離
身,已完全赤裸的方雪吟嬌軀一顫,芳心只想到接下來就要被淫賊姦淫了,雖說
她含苞未破,須得溫柔對待、小心破瓜,可現在的方雪吟早已慾火焚身,即便被
淫賊粗暴狂野的蹂躪強暴,那種全無抗力,只能任由蹂躪宰割的柔弱感覺,反而
更令方雪吟體會自己是個女人,身心酥麻下幾乎連腿都要軟了。

    只是淫賊們卻不讓方雪吟軟下,左右兩人一邊一個,托住了方雪吟雙臂,將
她拉了起來,一左一右地撐起了她,空出的手在方雪吟柔嫩的肌膚上盡情遊走把
玩,自然不會忘了拜訪那高聳誘人的美乳,身前身後的淫賊則不約而同,將手滑
下了方雪吟腿間,方雪吟只覺嬌軀酥軟至極,心甘情願地玉腿輕分,任淫賊之手
直迫自己純潔的小穴,汁液不住湧出,沾的淫賊手指黏滑不堪。

    「啊!」一聲媚吟出口,不只小穴,連菊穴也被男人的手侵犯了,方雪吟美
目迷離,方才自慰之時已知自己身子陷入了極為敏感的狀態,纖手到處慾火狂燒
,難以抑制,直到此刻被淫賊的手觸及要害,方雪吟方知自己的手段有多麼稚嫩
,淫賊的手彷彿帶著火焰,原本方雪吟的身子已是火熱難抑,被男人一觸,那火
燒的越發高了,美的方雪吟婉轉呻吟,嬌滴滴地在男人手下顫抖,本已分開的雙
腿不由緊夾,那刺激對她而言畢竟是太過激烈了,可再怎麼緊夾,卻迫不出侵犯
的手,只夾的那魔手更加深入,逗的方雪吟玉腿震顫不止,小穴春潮狂洩,很快
又洩了一回。

    再次高潮的方雪吟媚眼如絲、嬌喘噓噓,完美的赤裸肉體本已火熱如焚,左
右撐著自己的男人、前後撫玩自己的男人,肌膚接觸之間卻有著更強烈的火熱湧
來,每一下熱風吹拂,都帶著男人的慾望,想到自己這下絕逃不過淫賊魔手,方
雪吟羞喜間卻不由有些畏懼,情慾的手段如此激烈,幾乎要將她四分五裂,而還
沒破身,已欲仙欲死地高潮了幾回,在這方面自己顯然不是淫賊的對手,一比一
都無力抗拒了,等到四人慾火盡洩,自己究竟會變成什麼樣子?

    「仙姬放心,」聽淫賊開口,方雪吟不由嬌羞,沒想到恍惚之間,自己竟讓
這般羞人言語出口,給淫賊們聽個清清楚楚,偏生嬌軀被四人緊夾,想逃也沒得
逃,只能乖乖聽著:「仙姬根基深厚,又兼練武已久,即便連續交歡也不會受傷
;何況老天爺給了仙姬這般完美的身子,便是要讓仙姬盡情享受男女之歡,若是
有所抗拒,或是心懷畏懼,反為不美…」

    「嗯…哎…」淫賊邊說,手上邊加強動作,赤裸裸地被四人盡情把玩撫愛,
方雪吟嬌吟難止,芳心卻不由越發蕩漾。便如淫賊所言,自己這惹火身材,每寸
肌膚皆光滑晶瑩,沒有半點瑕疵,正是最能引發淫賊慾火的尤物,加上功力深厚
,別說在這不大透風的地方,即便是寒冷天氣中幕天席地,赤裸著嬌軀與男人交
合,也不容易受寒,如此看來,自己這完美的肉體,果真是為了淫慾交合而生,
因著銷魂花的關係,必須與淫賊放浪交合,欲仙欲死地獻出身心,對她而言竟未
必是壞事,越這麼想,嬌軀越發敏感,方雪吟只覺小穴空虛飢渴,亟待淫賊手段
的盡情淫玩。

    「啊!」又是一聲嬌吟,方雪吟又洩了美美的一回,一來淫賊魔手果非易與
,被銷魂花弄的極端敏感的肌膚難堪把玩,二來在她嬌媚呻吟的美聲引誘之下,
淫賊們不約而同地又射了一發,火熱的精液彷彿被嬌嫩的肌膚吸過去般,熱辣辣
地射在方雪吟身上,灼的方雪吟美目如絲,偏生淫賊們卻在此刻離開了她,軟癱
榻上的方雪吟如霧朦朧的美目,只見勁射過的肉棒又漸漸硬挺。

    知道這回該來真格的了,別說淫賊們早已打算在她身上盡洩慾火,方雪吟體
內的飢渴空虛,也不容她繼續苦熬,赤裸裸地仰躺榻上,方雪吟玉手撐在腦後,
纖腰輕拱、玉腿稍分,誘人的小穴不住輕吐蜜汁,那種只待獻身的柔媚模樣,在
在展現出方雪吟無比飢渴的需求。

    「哎…好哥哥…」一聲嬌吟出口,方雪吟雖羞不可言,以往可沒想到自己竟
有求淫賊給自己破瓜的可能,但銷魂花藥力,加上淫賊們的手段,早令方雪吟慾
火焚身,現在的她只恨,那還在嬌軀緩緩流淌、漸漸從白膩變的透明的淫精,怎
麼還不攻陷她的子宮,令方雪吟賁張的淫慾徹底沉醉?跟這樣比,幾句淫語還真
算不得什麼:「求求你們…給雪吟…給雪吟個快活吧…」

    「真的…可以嗎?」為首的淫賊嘿嘿淫笑,嘴上還似溫柔,魔手卻已侵入方
雪吟禁地,手掌輕托方雪吟圓臀,手指輕捏著小穴口處那敏感的蓓蕾,動作雖輕
緩,可那刺激卻那是現在的方雪吟受得了的?只揉的方雪吟嬌吟聲聲,檀口輕吐
的聲息越來越是甜蜜誘惑。

    「好…雪吟…嗯…已經準備好了…」這姿勢已令方雪吟全無抗拒能力,口中
吐出的邀請,即便已慾火焚身的方雪吟也快受不了了,可體內的淫慾,卻推著她
令她完全沒法忍耐,什麼矜持、什麼定力早拋諸腦後,除了享受淫賊帶來的蹂躪
,在種種淫慾手段下如花盛放,現在的方雪吟再想不到其他:「好哥哥們…給雪
吟…破身吧…用你們的大肉棒,刺破雪吟的處女膜…一個個輪流來…讓雪吟洩的
欲仙欲死…把精液都…都射到雪吟的子宮裡去…哎…雪吟想要…要你們…」

    「仙姬既然想要,我們自然是要配合的…」

    淫賊的聲音還未落,方雪吟柔媚的呻吟聲已然脫口而出,雖說淫賊的種種手
段,已讓方雪吟完全失去了護守的本能,可初次承歡的小穴,被強壯的肉棒侵入
,當那硬挺的尖端刺入方雪吟小穴之時,強烈的刺激感令方雪吟身子不由一繃,
可淫賊卻不因此放鬆,反而伸手扣住方雪吟纖腰,肉棒緩緩挺入,將方雪吟嬌嫩
窄緊的小穴一點一點地撐了開來。

    痛,真的是很痛,可體內火熱的淫慾,卻讓那痛楚和混在痛楚間的絲絲快感
變的如此美妙,方雪吟輕咬銀牙,哼的既苦楚又柔媚,小穴溫柔又火熱地吻吮著
肉棒,疼痛的顫抖反而使小穴更緊密地裹住肉棒,一點一點地將肉棒迎入;在處
女膜無力而柔順地被肉棒刺破之時,疼痛雖達到了高峰,可自己已完全被淫賊侵
犯佔有,卻令方雪吟心中不由湧現一絲快感,她忍著疼緩緩輕扭,摩挲著侵入的
肉棒,迎著肉棒更加深入她的身體,直到整個都被方雪吟的小穴所容納。

    「唔…好仙姬…真的…很深呢…而且又緊又會吸…真美死我了…」

    「那…那就好…啊…」第一次被肉棒刺穿,說要不痛是不可能的,可體內已
有種美絲絲的快感正逐漸將疼痛淹沒,何況已佔有自己的淫賊,正誇著自己淫蕩
的小穴能令他快活,方雪吟芳心不由混亂,身心都被淫慾淹沒;方才她親眼見識
四根肉棒的強壯,本還擔心自己嬌嫩的胴體難堪蹂躪,可那粗壯的肉棒,已完完
全全被自己容納接受,而且容納的如此快樂,接下來只要自己放得開,隨即而來
的淫慾洗禮,想必不會如以往認為的那般恐怖:「那就…幹雪吟吧…啊…」

    隨著方雪吟邀請聲出口,淫賊也展開了手段,肉棒正被夾著的淫賊雙手緊扣
方雪吟纖腰,固定著讓方雪吟再無退路,一邊挺腰輕旋,好加大肉棒與小穴磨擦
的面積,只姦的方雪吟嬌吟不已,彷彿每寸被肉棒磨擦玩弄的嫩肌,都被慾火熊
熊延燒;而另外兩邊的淫賊魔手齊出,撫愛著方雪吟飽挺的美乳,僅剩的那人則
蹲在方雪吟面前,肉棒正硬挺在方雪吟美目迷離之間。

    輕咬銀牙,方雪吟一邊嗯哼呻吟,一雙玉腿早不由自主地抬了起來,嬌媚地
輕扣在淫賊腰上,好讓那肉棒更加深刻,一雙手則抬到眼前,愛不釋手地搓揉著
挺在眼前的肉棒。美目所及、香肌所觸、耳聞鼻嗅都是淫慾的味道,更不用說初
啟的小穴正被肉棒緊緊插入,那給她破瓜的淫賊不只前後頂挺,還不住左右旋磨
,這般強烈的刺激,教初嚐此味的方雪吟怎能承受?不一會兒方雪吟已是一聲嬌
媚入骨的呻吟,被旋鑽的玉門大開,甜美的陰精嘩然而洩,浸的肉棒既酥且麻。

    「唔…啊…」又是一聲高吟,挺在眼前的肉棒已然勁射,連正頂住小穴深處
的肉棒也射了出來,方雪吟雖早就嚐過淫精沾身的火熱滋味,卻沒想到初啟的子
宮那般嬌嫩敏感,給精液一燙竟不由得又一次嬌顫洩身,加上眼前肉棒勁射陽精
,燙過乳蕾灼在腹上,內外交灼下那滋味越發強烈,高潮的滋味令方雪吟彷彿整
個人毛孔都被灼開了,精液甚至像直透心房,美的真難以想像。

    直到此刻,方雪吟才真正慶幸,銷魂花的淫威遠勝想像,自己被淫賊姦淫破
身,還有好幾人在旁等著輪流享受自己完美的胴體,照說這般蹂躪淫亂,別說對
清純俠女苦不堪言,即便妓女都未必吃得消,可對現在的自己而言,卻是痛中有
快,破瓜之苦竟似沒法對承受的快感帶來多少阻滯,若非銷魂花淫毒霸道,徹底
摧毀了自己的矜持和抗拒心理,如何享受得了這般飄飄欲仙的快美滋味?

    「嗯…哎…呼…呼…」本來高潮之後,便是身子整個癱軟,尤其這次洩的這
般快樂,方雪吟整個都癱了,軟倒榻上的她嬌喘噓噓、肌光膚潤、媚目如絲,彷
彿呼吸之間都噴吐著淫媚氣息,看的剛射過的淫賊都硬了起來,更不用說還沒射
出來的兩人,那肉棒更是挺硬著只待發洩。

    「好仙姬…該準備再來了…」蹲下身去,伸手輕撫著方雪吟雪臀之間,雖難
免沾染淫漬,可想到接下來就能對這赤裸仙姬予取予求、盡情淫玩,這沾染反令
人更加心跳加速。

    「嗯…別…」感到那手指正輕探臀間菊穴,方雪吟一聲輕吟,卻不願逃離那
無禮的魔手,雖說才剛洩了,可銷魂花淫威之強,卻令她這般快便想再承受一次
淫蕩的征伐;但就算知道菊穴必然要破,現在的方雪吟可還沒準備好:「那樣…
那樣不公平…嗯…等…等哥哥們都…都姦過雪吟的小穴…姦的雪吟美爽爽的洩了
,再來…再來幹雪吟的後庭花…好不好?」

    「這…倒也公平…」

    話才說完,方雪吟一聲嬌吟,只覺一雙玉腿被淫賊扛到了肩上,隨著淫賊身
子壓向自己,癱貼榻上的雪臀被抬了起來,隨即那肉棒便火熱地刺了進來,強烈
的刺激令方雪吟不由婉轉嬌吟。

    破瓜之痛,本就不只那薄薄一層處女膜的事情,雖說那層薄膜已被刺破,化
做落紅點點,可方雪吟的小穴卻仍窄緊嬌嫩,銷魂花的藥力更令她的感官倍加敏
感,小穴再次被肉棒撐開攻陷,不僅猶有餘痛,比起方才之苦竟也不差多少;但
身子被淫賊整個對折,現下的方雪吟已是淫賊囊中之物,完全沒有抗拒的可能,
方雪吟只能慶幸銷魂花藥力仍強,沒被插得幾下,美妙的刺激已再次光臨,肉棒
雖是強攻猛送,初嘗此味的她竟也能承受,可現在卻只有享受的份兒了。

    尤其這種姿勢,雖說方雪吟只能承受身上淫賊的猛攻,再看不見旁人,可旁
邊的淫賊卻沒有因此沉默看戲,即便沒法向方雪吟完美的胴體伸手,嘴上言語卻
是不斷,有的讚方雪吟美貌無倫,身子極適雲雨之美,有的則一邊指導,讓方雪
吟勉強能扭腰迎送,甚至連說方雪吟貌似冷豔,卻天性淫媚,才能剛剛破瓜便能
如此享受,果是媚骨天生的尤物,該盡情享受雲雨之歡云云。

    話兒雖難入耳,可對現在的方雪吟而言,卻如火上加油一般,令她體內慾火
更加高燒,她的小穴正被淫賊強壯的抽送著,每一下都似點中花心嫩蕊,酥的身
心俱麻,這般點穴法教頭一遭承受的方雪吟如何受得?被姦的神魂顛倒的她漸漸
軟語呢喃,彷彿身心都飄在仙境。

    「哎…啊…好棒…唔…好哥哥…啊…你…好會幹…幹的雪吟…啊…好舒服…
哎…要…要飛了…要飛上天了…雪吟好棒…哎…美…美死我了…啊…太…太美了
…好哥哥…你的大棒子…唔…好會插…好會幹…姦的雪吟…好舒服…啊…要…要
洩了…」

    在淫賊的衝擊之下,方雪吟身心都飄飄欲仙,小穴被姦的嘖嘖有聲,肉體交
擊之間水花盡洩,還混著點點落紅,彷彿徒勞地證明片刻之前,方雪吟還是潔淨
無瑕的處女之身,可看到方雪吟肌光膚潤、媚眼如絲,彷彿整個人都迷醉其中的
美態,聽著她婉轉嬌媚、聲甜語柔,似是在淫慾之中迷醉不返,那落紅的證明,
反而讓旁人除了把方雪吟當成真正的淫娃蕩婦外,再沒有其他的看法;而正享樂
其中的方雪吟,除了櫻唇不住吐露哀吟渴求,完全不負名字中那個吟字外,身心
都已徹底淪陷,那裡還想得到不該表現的這般淫媚誘人?

    嬌嫩的花心被這般狂攻猛打,每次深入都刺的方雪吟婉轉嬌吟,這麼強烈的
刺激,那是初嚐此味的方雪吟承受得了的?不一會兒方雪吟已爽的毛孔大開,花
心更是如花盛放,甜美膩人的陰精美美的洩了出來,將那肉棒滋潤的酥酥麻麻,
很快在方雪吟身上逞威的淫賊便壓緊了她,火熱的陽精狠狠地射了進去,灼的方
雪吟又一陣哀吟,子宮在火熱的洗禮中竟又多洩了一回。

    雖已洩的身心酥麻,彷彿洩出的不只陰精,連靈魂都在精液的火辣洗禮中洩
了出來,但方雪吟深知,就算不管體內銷魂花的霸道淫威,催促著她徹底臣服,
現在的她可得讓眼前的四人都滿足方罷,她輕咬銀牙,纖手輕撥汗濕黏在頰上的
髮絲,美目顧盼著還沒射出的那兩根肉棒。

    在淫賊的指示之下,方雪吟勉力轉過酥軟嬌軀,四肢屈跪榻上,嬌羞依順地
挺起雪臀,玉腿輕分,讓才剛被姦的濡濕晶瑩、嬌嫩嫣紅的小穴花瓣輕開,隨即
柔媚誘惑的回首一瞥,嫵媚萬狀地一聲嬌吟:「嗯…好哥哥…來吧…再來讓…讓
雪吟淫蕩的…洩吧…啊…」

    「哎呀!」一聲嬌媚柔膩的呻吟,充滿著火熱的誘惑,若非在場都是身經百
戰的淫賊,換個嫩雛兒只怕光聽這誘人呻吟就要忍不住射了,站在方雪吟身後的
淫賊雖忍得住,卻已難堪引誘,既然方雪吟都已邀請了,他也不憐惜她才剛洩身
,跪在方雪吟身後,雙手用力地揉捏著方雪吟翹挺的雪臀,感受那無比嫩滑的手
感,然後才下身一挺,強壯的肉棒破穴直入,整個人則俯在方雪吟背上,彷彿要
把她整個人覆在身下,不住頂撞抽送著。

    這般姿勢是方雪吟從未試過的,彷彿自己變成了任背後淫賊盡情玩弄的母狗
,雖說尊嚴喪盡,可淫賊們花樣百出的手段,卻令她別有一番感受,熊熊慾火不
由高燒,令本以為自己體力早在高潮中洩盡,再無力動作的方雪吟不知從那兒生
出力氣,很快就沉醉其中,她縱情淫蕩地扭動雪臀迎合,身子更不停前後擺動,
一雙撩人傲挺的美乳,更隨著動作前後晃動的香豔刺激。

    淫賊伸出左手,捏揉著方雪吟晃動不已的巨乳,右手則撫摸著柔軟而富彈性
的雪臀,他不斷向前用力挺進抽出,有時抽到小穴口,再奮勇全力頂入直達花心
,肉棒頂端更是大做文章,不住左右磨旋擠壓,淺淺抽出,再狠狠深刺進去,只
姦的方雪吟俏臉酡紅、銀牙輕咬、柳眉微皺、星眸半瞇,吐氣如蘭的嬌喘噓噓:
「哎…啊…好哥哥…好丈夫…唔…你…好厲害…太…啊…太粗了…嗯…輕…輕一
點…你…哎…你頂的…太深…啊…頂的…雪吟又要…要洩了…啊…」

    明知這種呻吟聲淫蕩露骨,光聲音出口就羞的方雪吟嬌軀發燒,可體內賁張
的淫慾,迫的方雪吟再也忍受不住,非要這樣徹底放浪地將心聲吐露,才能稍洩
於萬一,尤其更重要的是,正姦著自己,和正等著姦淫自己的淫賊們,看來都很
喜歡聽呀!看他們的神情,方雪吟不由叫的更加歡快了。

    在此同時,她則竭力往後扭擺迎合,本能地夾緊小穴,讓侵犯她的肉棒跟小
穴能更深切地廝磨著,身心迷醉的方雪吟初嘗狗式的交媾,興奮得四肢百骸悸動
不已,體內銷魂花的藥力,更無微不至地將方雪吟體內的潛力盡情抽出,令方雪
吟春情激昂、淫水狂洩,肉棒在雪臀後面頂得方雪吟花心陣陣酥麻快活,櫻唇不
由自主地發出令淫賊銷魂不已的婉轉嬌啼,雪臀與肉棒廝磨交合,那相撞的插穴
聲更是清脆響亮,肉體如膠似漆的結合,著實是名副其實的抵死纏綿。

    一來淫賊淫技高明,肉棒深深淺淺地直搗黃龍,姦的方雪吟花心大開,二來
體內的銷魂花效力奇強,不只讓方雪吟慾火難平,更使得她完美的胴體倍加敏感
,婉轉逢迎、放浪呻吟聲中,嬌嫩敏感的花蕊又是一陣顫抖,美美地洩了陰精;
給那酥人心脾的陰精一麻,方雪吟身後的淫賊也已到了極限,他捉緊了方雪吟纖
腰,將肉棒深深插入,強行探入子宮,這才猛地射了出來。

    給那陽精火辣辣地一燙,方雪吟嬌軀又是一陣抽搐,男人精液強射入體,將
子宮灼燙的快活酥軟,那滋味實在美的方雪吟難以承受,等到身後的淫賊陽精射
盡,意猶未盡地離開了她,軟癱下來的方雪吟已洩的神魂顛倒,除了無力的喘息
外再沒法有其他的動作。

    只是還有個人沒姦過自己的小穴呢!想到這兒,媚眼如絲的方雪吟柔媚無力
地望向最後那人,而那淫賊也不負所望,雙手一環,摟住方雪吟不盈一握的柳腰
,一下已將她抱在懷中,胴體無從借力,方雪吟只能含羞帶怯地纖手環住淫賊脖
頸,一雙修長玉腿馴服地大開,勾在淫賊腰後,完全一副任君採擷的媚態,可方
雪吟還沒來得及開口要求,已覺淫賊猛地一挺,肉棒順著方雪吟汨汨淫蜜,全根
頂進了小穴之中,火辣強烈的刺激,令方雪吟不由自主地嬌呻媚吟起來。

    「啊…好…好棒…哎…你…親…親哥哥…親丈夫…唔…你…好會幹…姦的…
姦的雪吟好舒服…喔…太…太美了…哎…要…要幹穿了…嗯…雪吟…要…要壞了
…啊…怎麼…別…太猛了…」

    只這樣被抱著還好,等淫賊一開始走路,方雪吟便知道厲害了,隨著淫賊腳
步動作,肉棒一步一挺,每一步都深深攻入方雪吟花心,只覺每一寸空虛都被對
方徹底充實,敏感的花心在肉棒深刻的蹂躪下早已美的大開,尤其淫賊雙手已托
住方雪吟雪臀,帶著她在懷中彈跳不休,令方雪吟飽挺的美乳,在淫賊胸前不住
廝磨,迷醉的無可形容。

    雖說已被姦的連洩數回,但這次的刺激實在太過強烈,沒走得幾步,沒用的
方雪吟已酥麻地又洩了一回,只是這回淫賊卻沒和她一同洩身,正自洩的嬌軀酥
軟、美的神魂顛倒的方雪吟陡地嬌軀一顫,另一個淫賊已走到她身後,趁著方雪
吟高潮剛洩、正自無力動作的時候,兩人合力令方雪吟玉腿分的更開,火熱的肉
棒緩緩點入。

    感覺菊穴在淫賊肉棒下逐漸被破,雖說該當痛不欲生,可那兒方才在水中也
被銷魂花肆意感染過,此刻被肉棒姦淫,原本撐裂般的疼痛竟顯得如此微不足道
,反而快感油然而生,方雪吟輕咬銀牙,柔媚無力地輕扭嬌軀,卻非反抗,而是
迎的肉棒更深一點。

    「嗚…好痛…」雖說方才早就投降,早知在四人都姦過自己小穴之後,隔江
猶唱後庭花必是難免,卻沒想到淫賊們這般急色,小穴還被插著呢,後面已急不
可待地姦了進來,即便早知一次服侍好幾人的羞人事兒難免,初嚐這般淫蕩滋味
的方雪吟也難忍嬌羞,無力地抗議著,可身子卻背叛了她,被銷魂花影響的胴體
,似乎本能地知道該怎麼做,就算被這樣夾攻,也酥軟地享受著歡愉,讓她的抗
議顯得那麼無力:「好痛喔…你們…哎…姦…姦死雪吟了…」

    「仙姬放心,」淫賊嘿嘿一笑,一前一後夾緊了方雪吟,肉棒完全插入,幾
乎都可以感覺到彼此的火熱,兩邊的人也過來,一人捉住方雪吟一隻玉手,撫在
肉棒上頭,讓方雪吟完全感覺到自己被肉棒包圍,身心都渴望著肉棒的蹂躪疼愛
:「吃得苦中苦,方得人上人之爽,老天爺給仙姬這般淫蕩美妙的身子骨,就是
要仙姬盡情享受的,越投入…才會越舒服痛快…」

    也不知是否聽進了淫賊言語,方雪吟嬌軀柔媚無力地緩緩蠕動,香肌雪膚跟
男人肉體摩擦處種種快感不住湧入,被肉棒姦插著的前後兩穴雖仍難免痛楚,可
隨著淫賊的抽送,方雪吟卻覺前所未有的快感直衝腦海,似是真如淫賊所言,老
天生給方雪吟這樣淫蕩美妙的完美胴體,就是為了要她盡情享受男女之歡,即便
花苞初破、即便所承受的是這般羞死人的前後夾擊,可疼痛竟沒法阻止方雪吟的
享樂,這回的刺激比先前更加強烈,不一會兒方雪吟竟又洩了身!

    雖說在強烈的刺激下,洩的真是神魂顛倒、欲仙欲死,美的彷彿連根指頭都
動不了了,可在肉棒的包圍之下,方雪吟只覺似乎連呼吸都吸進了淫媚氣息,體
內的淫慾衝動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強而有力地催促著她,再次臣服在肉棒之下,
享受那無比歡快的滋味,一次又一次地被淫賊把玩著,大量的火熱淫精不住倒在
她身上,令她飢渴的肌膚情熱難抑地享受著精液的淋洗。

    一來銷魂花正強烈地催促著,要方雪吟盡情享受、熱情獻身,二來既已破身
,又有眾淫賊輪流上陣,在數不清的姦淫下身心都已完全獻上,早已丟盔棄甲,
成為淫賊胯下嬌媚俘虜,毫無抵抗能力地柔媚承歡,身心都已恣意舒爽過的方雪
吟便沒打算被憐惜,只想著盡情放蕩,以最快的速度,讓身心都變成能盡興行雲
佈雨、與淫賊一同享樂的極品尤物。

    不知何時人已被帶到了大廳,美目迷茫的方雪吟這才發現,身邊的淫賊正一
個個輪換著,輪流地享用著自己完美誘人的胴體,別說小穴和菊花,就連肌膚上
也正被淫精火熱地淋洗著。雖說羞人已極,可看到四周肉慾生香,耳朵聽著的都
是淫呻浪吟,似比自己還要享受,羞恥矜持也就慢慢放下,轉而在四周的聲色引
誘之下,更加歡愉、更加放浪地迷醉在慾望的衝擊之中。

    知道自己的每寸冰肌玉膚,都被銷魂花強烈地影響著,要被淫精盡情淫洗滋
潤,才能將體內淫慾發洩出來,方雪吟什麼都不管了,她勉力挺腰仰展嬌軀,再
也不想遮掩,只想盡情地展現自己完美傲人的誘惑胴體,讓數不清人數的淫賊們
,在數不清次數的交合中,在自己身上盡情的發洩數不清次數的火辣慾望,不只
小穴和菊花渴待精液的侵犯,便是肌膚也飢渴地等著淫精滋潤。

    盡情地婉轉迎合、放浪地發洩喘息,玉手巨乳、香肌雪膚都被淫慾玩弄著,
方雪吟心知這樣下去,即便等到銷魂花的藥力盡洩,身心也都已變成淫慾的俘虜
,就算沒有春藥淫技挑逗,也要本能地渴望與男人的歡樂交合。方雪吟放開了一
切矜持和抗拒,美目飄飛的是火、嬌軀擺動的是火,纖手更不住將四周淫賊的慾
火引到自己身上,本能的引誘著、渴望著淫賊們賜予的甘露,此刻的方雪吟只想
知道,究竟這些淫賊以這樣的淫慾手段,可以讓自己享受到什麼地步?

    ……

    看方雪吟動作越發熟練,彷彿漸入佳境,此刻赤裸著身子的方雪吟已完全被
慾火支配,一邊努力地挺動著纖腰,好讓小穴跟菊花能更深刻地承受著淫賊肉棒
的強力衝擊,春蔥般的纖纖玉指若不正為肉棒服務,便火熱的揉弄一對傲挺巨乳
。凝脂軟玉般的肌膚,完全被情慾灼成了冶豔的酡紅,隨著她大動作挺搖嬌軀泛
出的淋漓香汗,不只令肌膚上的殘精更加誘人眼目,更讓女體的幽香淋漓盡致地
散放出來,說不出的豔媚誘人,白雪筠也知這師妹正自享受,不由放下心來。

    只是放下心後,白雪筠不由自主地有些羨慕更有些慶幸,羨慕的是方雪吟這
般放浪投入,給身邊的淫賊一個輪一個的姦,還同時要在好幾人的蹂躪下婉轉承
歡,想必真被姦的極為歡喜迷醉,也不知那會是什麼樣的美味?慶幸的是自己身
為宗主的禁臠,想必不用承受這樣羞人的滋味,只是該喜還是該怨,看著正甜蜜
享受著無比狂野淫慾洗禮的方雪吟,白雪筠自己也弄不清楚了。

    忙不迭地將心思轉開,白雪筠看向四周,雖不見宮主水月芸和二師妹柳雪柔
,不過她其實也不怎麼想看到她們,可師叔明月馨跟另兩位師妹練雪瑤、梅雪香
竟也不在現場,卻不由令白雪筠有些吃驚,尤其白雪筠本想著這三人該是最早遭
殃的呢!

    若論武功,其實明月馨比水月芸還要適合當霓裳宮主,明月馨親傳的練雪瑤
、梅雪香,更不在自己之下;只是也不知明月馨這一脈是倒了什麼霉?十餘年前
明月馨行走江湖之時,不幸落入淫賊之手失去貞潔,才將宮主之位拱手相讓,而
她所傳的練雪瑤、梅雪香兩人,也在數年前失身。先前還在宮中之時,守身如玉
的白雪筠和師妹們,對已被淫賊奪走貞潔的幾人雖不至於不客氣,心態上卻也難
免輕視,只是現在自己這些人都一樣的失了身,也真不知道遇上她們的時候,該
用什麼表情面對?

    聽白雪筠問到師叔而不是自己師父,宗主嘿嘿一笑:「仙子放心,令師叔明
仙子她們,是落在本宗霧隱供奉手上,霧隱供奉自有手段,短時間內就不會過來
了…」

    聽明月馨三女落在妖極宗的供奉霧隱步手上,白雪筠心下不由暗嘆,這兩人
還真是緣份難斷,當年明月馨的貞潔,便是被霧隱步所奪,而且落在霧隱步手中
的明月馨足足被玩了半個月,才被白雪筠找到,沒想到現在又是此人啊:「一人
就想搞定明師叔她們,可不容易…畢竟…畢竟明師叔天生媚骨,兩位師妹似乎在
這方面也…也頗有天賦,那霧隱前輩可未必吃得消…」

    說到天生媚骨,白雪筠不由玉臉飛紅,照理說這等閨閣之事,除了當事人跟
丈夫外,旁人該當不可能曉得,但當年白雪筠尋到師叔之後,本以為明月馨不但
失身,還被淫賊淫玩蹂躪了十餘日,就算不論成了淫賊採補用的爐鼎,光是這樣
折磨,功力也必是不進反退,沒想到回山之後,明月馨雖說心灰意冷,對宮主之
位再無願望,練功也沒以前那麼勤快,但實力卻是不退反進,這等私密之事,這
才被同門所知。

    所謂天生媚骨,不只是天生要享受雲雨之歡而已,一般而言破身又或被採補
,俠女功力必然退步,可對天生媚骨的女子而言,只要承受過男女淫慾,功力便
會自然進步,更不用說越是纏綿床笫之間,功力越是一日千里,想到若明月馨此
刻落在大廳之中,若明月馨像方雪吟一般,在一波接一波的淫賊蹂躪裡神魂顛倒
、縱情放浪,等到雲散雨收,廳裡的淫賊都已洩慾之後,也不知明月馨的武功會
高到什麼地步?換了先前或許白雪筠對這等練功方式不屑一顧,可現在她也已是
淫賊的胯下玩物,享受過那飄飄欲仙般的快樂,心下除了羨慕外就真的沒其他想
法了。

    ……
2016-10-10 17:0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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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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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著山壁走著走著,明月馨柳眉微蹙,雖說中了機關之時她與兩個徒弟反應
極快,第一個就是先行會合,避免分而力弱,但看這山腹內的道路總是走不完,
心下也難免焦躁。

    尤其山腹之中雖說只一條路,但不知從何處而來的聲息卻是時重時輕,時而
低不可聞,時而拔高震耳,那淫靡無端的男女交合之聲,細細聽來都不由臉紅,
偏偏不論明月馨、練雪瑤和梅雪香,先前行走江湖時都已失去處子之身,定力自
不能和其餘同門相比,更不用說三女都失身在老於此道的淫賊手中,被淫辱時刻
雖已過去,淫慾的痕跡仍難免深深淺淺地留在身上,更是難受。

    雖說江湖經驗較同門多些,可三女都遭淫慾洗禮過,一開始還不覺怎地,可
越聽那靡靡之音,芳心深處竟不由覺得,若自己一開始沒選擇會合,而是落單獨
走,落到淫賊手裡,現在的自己是否會和那些師姐妹一般,正在淫賊胯下婉轉承
歡、欲仙欲死,享受身為女人最美妙的滋味?

    繞過一個彎子,眼前突地光亮起來,這類的山中石室在此處甚是常見,本就
屬妖極宗的機關之一,眼前石室約有數丈見方,稱得上極為寬大,地下舖的滿滿
似席異物,彷彿在上頭打滾都不是問題,只是那上頭污漬片片,換了宮中其餘姐
妹,最多是好潔惡污,不怎麼想上去,可三女都是過來人,加上耳邊似有若無的
靡靡之音,一見便知那是男女交歡之後的痕跡,也不知有多少俠女在此被淫辱玩
弄,才會留下這麼多的痕跡?

    寬闊的石室中便只一人,正背著雙手頗帶興趣地看著闖入的三女,那閒適模
樣看的梅雪香心中不由火起,即便知道妖極宗人好用陷阱淫藥,戰力不能僅以人
數計算,但己方三人武功都算高明,更非初走江湖的雛兒,以一敵三,便你有多
少陷阱都未必來得及見效,這般輕忽真叫人心中起火;只是她心下清楚,這多半
是為了激怒她們好中計,是以一時間全無動作。何況以三女武功,隱隱都聽得暗
中有旁人的呼吸,顯然在這兒的絕不只面前此人而已,自不能輕舉妄動。

    「沒想到…真是許久不見了…」沒想到第一個開口的竟是明月馨,聲音平和
溫柔一如以往,彷彿全不帶半點火氣,梅雪香不由一驚,連向來冷淡的練雪瑤也
忍不住轉頭望向師父。二女均知明月馨的處女身,便是失在眼前妖極宗供奉霧隱
步胯下,卻沒想到明月馨竟還忍得住沒有發火。

    若是換了其餘同門,多半只會以為明月馨修養高深不動情緒,又或氣到極點
說的是反話,但兩女跟師父相處夠久了,自聽得出來明月馨真的沒有生氣,兩女
互望一眼,心下竟不由叫糟:她們也都被淫賊幹過,自知男女交合之中,淫賊手
段或有高低,可以這種侵犯方式而論,比俠女們可要高明太多,難不成…明月馨
當真已被眼前這霧隱步征服了身心,因此不動火氣,真要動的…也只剩慾火而已


    「確實許久不見,」霧隱步淡淡一笑,雙眼打量著明月馨嬌軀,雖說被看的
不是自己,但即便旁觀的練梅二女,也感受得到那目光中火辣辣的淫慾意味:「
我現在依然打不過妳,所以…明仙子妳現在是要把我打倒在地、揚長而去,還是
乾脆脫光衣裳,好好重溫當年舊夢?」

    「少來,」明月馨唇邊浮起一絲笑意,溫柔似水,顯然完全沒打算動手:「
就是因為打不過我,所以…所以幹的時候才特別痛快…反正你修練的不是武功,
而是東瀛忍術,真要比也不是比打不打得過的…」

    「那怎麼辦?」那人微微偏頭,似真的在考慮什麼,半晌才開了口:「不若
我們賭上一賭如何?」

    「怎麼賭法?」

    「自然是…用妳兩個徒兒為賭,」霧隱步嘿嘿一笑,目光越顯淫邪:「以一
刻鐘為限,讓明仙子將當年之事娓娓道來,若妳兩個徒兒能不動情,便算我輸,
由妳們要退出山外或再往前進;可若明仙子輸了嘛…」

    「自然是留在這兒,由得你為所欲為,是吧?」明月馨嘴角微笑,顯是想到
了當年之事:「當年你修練東瀛忍術,能夠做出實體分身,與你一同上場,先前
幸好是在馨兒已被玩了三天之後才來這招,不然即便馨兒天生媚骨,一時間也真
吃不消…只是動情與否,卻未必眼觀能得,不知道你想要以什麼為證據?」

    聽到明月馨這句話,練雪瑤跟梅雪香嬌軀微震,雖不知明月馨為何在這般佔
上風的情況下,還答應這賭局,可芳心才一動,明月馨突地一閃,兩女只覺背心
一麻,竟已被明月馨封了穴道。

    「瑤兒香兒放心,願賭服輸,想必霧隱先生還有這點風度,這穴道一刻鐘便
可自解,至於動情與否的證實,不知霧隱先生意欲如何?」

    「以這為證吧!」霧隱步緩步走來,讓明月馨帶著二女轉身,卻見後方兩匹
木馬,雖不若真馬般高度,卻也非童玩用的小小木馬,光馬背便有約五尺高,若
跨坐上去腳也難及地;外觀為木料造就,馬背處是三角柱體,尖端朝上,頂端約
有雞蛋般粗細,上頭也不知舖了什麼東西,顆粒狀小小的凸起,前後約有兩三尺
長;馬頸處打磨的甚是光滑,伸手撫摸時竟有種瓷器般的滑順感,顯是要人爬上
馬去就伸手抱住馬頸。

    雖說乍看之下不過就是個大了一些的精細玩物,用來試試騎馬的感覺,可在
霧隱步指示之下,明月馨纖手輕拂,練梅二女衣裳件件飄落地上,雖說還留著貼
身小衣,可玉臂粉腿盡皆暴露,即便二女都已非處子之身,但美如白玉、嫩若凝
脂的肌膚暴露人前,仍不由嬌羞泛紅。

    在明月馨跟霧隱步的合作之下,練雪瑤跟梅雪香已一邊一個坐上了馬背,這
一坐上去腳不及地,全身的體重全落在股間,馬背頂端處那遍佈的小小凸起,登
時刺入小穴之中,雖說凸起處不過點大,可那強烈的刺激卻混著痛楚,在兩女敏
感的股間火辣辣地燃著,刺的兩女怎麼也難穩穩端坐,嬌軀不由晃動起來;只是
那處除凸點外均打磨的頗為圓滑,不會刺傷肌膚,看得出霧隱步在此處確實下了
功夫,可對上頭的女子而言,那種詭異的滋味,卻比之完全的痛楚更難承當。

    不過真正的危險,卻只有當真坐上去的人才知道,才一坐上去,兩女便知中
了奸人之計,那顆粒凸起之中頗為潤滑,可火辣刺激之感只有更濃,分明是在上
頭塗抹了什麼藥物,感覺上竟有點兒異樣的淫慾刺激,隨著嬌軀沈坐其上,那凸
起處刺滿了幽谷前端,火熱刺激的滋味登時湧上身來,便兩女不約而同地銀牙緊
咬櫻唇,那不住透入心湖的火熱,卻也是止之不住。

    「若是不動情,騎這木馬雖有些苦處,一刻鐘倒也不是不能忍受;但若動了
情嘛…隨著汁水滑潤,機關啟動,這木馬便會前後擺動,等若一種小小的調教手
段。也就是說這木馬不動則已,一旦動了…兩位姑娘就等著好好享受吧…」

    「哼,我…我不會輸的!」梅雪香銀牙一咬、嬌軀一挺,忍不住叫了出來,
只是隨著她一激動,木馬竟似有搖動之勢,慌的梅雪香一雙修長的玉腿一夾,卻
覺雙腿觸及之處一片油滑,竟是根本無從施力,差點反而使得木馬擺動起來,幸
好明月馨伸手按住木馬,止住動勢,卻也嚇的梅雪香一身冷汗;反而旁邊冰顏冷
豔的練雪瑤不敢妄動,木馬反倒乖乖的沒有動作。

    見二女乖乖坐好,連動都不敢動一下,明月馨臉上浮起暈紅一片,就這麼娓
娓訴說當年…

    ……

    圓月之下,一條秀麗身影飛奔在山路上頭,雖是步履匆匆,可宮裝高髻仍是
那麼的平靜溫雅,即便腳步極快,身形卻沒有一絲動搖,顯然武功已臻化境;但
說也奇怪,明月之下那女子風姿優雅,似是不食人間煙火,潔白的衣裳竟似和瑩
白如玉的肌膚混成一處難以分別,可奔行之間,卻有一絲粉紅色的煙霧氣息,緩
緩從女子身上飄散。

    雖說風姿優雅一如往常,但自身的苦處只有自己知道,明月馨心下暗叫不妙
,方才與淫賊交手時不慎誤中媚毒,雖說以霓裳宮的武功心法,不少媚毒都觸之
則散、毫無威脅,但自己所中的媚毒,顯然是刺激極強的異種,即便以自家已臻
化境的心法修為,依然難以盡祛;更糟糕的是別人不知,明月馨自己卻清楚,她
天生媚骨,對媚毒的抗拒比同門要弱上許多,平日得靠著格外的高貴端雅才能壓
抑媚色,若是靠武功難以壓抑媚毒,爆發之時只怕比旁人都要來得嚴重。

    身形一閃,落到了一片青草地上,旁邊瀑布水聲喧嘩奇響,直到此刻明月馨
才放下心來,緩緩地坐到水邊石上,任得飛濺的水花輕拍臉頰,一直壓抑著的兩
朵暈紅,漸漸在粉雕玉琢般的臉上浮現。

    雖說此處已是山林深處,又是夜深人靜之時,但明月當空,四周又無甚遮掩
,亮的宛如白晝,中了媚毒、淫慾正漸漸熾烈的明月馨銀牙輕咬,只覺羊脂軟玉
般的清冷肌膚,正漸漸熱燙起來,可這兒已是她所能找到最隱密之處了;一邊慶
幸自己還能找著旁人找不到的地方處理媚毒,一邊暗自心驚,明月馨也不是初走
江湖了,以媚毒對付女子是淫賊常用的手段,對此她早有所覺。

    細細想來,自己所中的媚毒該當也只是一般淫藥,本身淫威也只普普,若非
混了其他藥物,要讓明月馨這等修為的俠女中招,可是難上加難;但明月馨仔細
想來,所混的最多也只是類似去障類的藥物,沒想到這等提昇感官靈動的藥物,
混了淫藥之後效果竟能破掉霓裳宮的清修心法,事先本宮中人竟全然不知本門心
法有如此重大破綻,待得此間事了之後,此事必得有個解決。

    頗帶猶豫地望了望四周,確定沒人在旁,那種好似被人窺似的心思該只是自
己弄錯了,坐在水邊石上,看著月下水中的自己,明月馨玉手微顫,緩緩解開了
裙扣,探入私密,若是不能靠本身心法排除媚毒,就只好自己用手解決,反正沒
人看到,就算在明月清光之下,宛如幕天席地行此羞人之事,可事情過了,媚毒
的刺激去了也就算了,嬌羞無倫的明月馨怎麼也想不到,接下來等待自己的,不
只是私密的自慰滋味,而是一場淫蕩無比的瘋狂洗禮,令她身心都徹底墮落?

    玉手輕柔地滑入顫抖的股間,當指尖探入那從未被旁人見識過的小穴時,無
與倫比的刺激,令明月馨嬌軀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抖的極為激烈,差點連玉指
都要滑出去了,輕咬銀牙強忍顫抖,明月馨芳心越知不少,天生媚骨的她,夜裡
發春夢的次數自不會少,可就算午夜夢迴間,在夢境的震撼下,身子也不曾敏感
成這樣,這回的事兒看來可比想像中糟糕得多。

    「嗯…哎…啊…啊…唔…」纖指緩緩在小穴口處勾挑動作著,前所未有的刺
激讓明月馨身子不由發燒,腦子已漸昏沉的她心知不妙至極,本來還想著只是這
樣坐著動手,直到藥力洩盡便罷;那裡想得到體內春情洶湧澎湃,原本直坐的上
半身不知何時已仰躺下來,空著的那隻手托著香峰揉抓撫弄,一雙玉腿更是無力
地輕踢著,即便未曾眼見,也感覺得到襪內的玉足足趾緊緊收縮,整個身子彷彿
被火焚燙著一般,尤其小穴裡空虛又飢渴的感覺,是那麼的火熱和難以言喻。

    偏偏即便自己已被慾火灼的這般難堪,小穴裡的渴望仍似沒有減少半分,被
慾火灼的頭昏眼花的明月馨心知,此時此刻自己的護守本能已降到了極限,若被
男人摸上身來,只怕真的會半推半就地獻身交合;就算美目未睜,也知道現在仰
躺石上的自己衣衫散亂、嬌喘噓噓,若被男人看到了,就算是入定老僧,只怕也
要拋卻戒律,狠狠地撲上來,將自己盡情蹂躪,直到滿足方罷。

    「嗚…」嬌喘聲中,纖指繼續滑動勾挑,閉著美目的明月馨只覺身子被慾火
春潮不住推送沉浮,雪臀時而輕抬繃緊、時而無力沉落,扭動之間下身一涼,她
知道是自己動作的太過激烈,裙褲繫帶難堪撥動而滑落,雖知現在自己已是春光
外洩,但慾火正熾的明月馨已管不了這麼多,只能讓玉指盡情滑動,感覺那本能
的火熱刺激,一點一點地把自己佔據,反正在乳上玩弄的玉手,還沒能把衣裳給
卸了,沒得完全赤裸、一絲不掛已算上上大吉,現在…就先這樣吧!

    「啊…」突地,一隻不知從那出現的手,捉住了明月馨正在小穴中動作的玉
手,明月馨還沒來得及反應,一股熱氣已罩住了小穴口處,隨即一陣火熱柔軟的
刺激,隨著異物攻入小穴猛地湧上身來,強烈的讓人難以想像,雖說肆虐只在小
穴口處,可那熱氣吹拂之間,刺激卻似直入深處,將明月馨強行推上高潮,汨汨
春潮澎湃洩出,無力反抗的明月馨只餘一句:「洩了…」

    雖說天生媚骨,即便未經人道,夜裡發春夢的時候也曾嘗過高潮滋味,可在
清醒狀況下又是另一回事,更何況體內媚毒催逼,慾火一發不可收拾,那刺激來
的既深且烈,一瞬間就讓明月馨飄飄然如登仙境;刺激來的這般強烈,明月馨雖
稍稍清醒,可在小穴裡活動的異物,卻越發靈巧地挑逗著她,雖猜得出那是口舌
施虐,可卻靈活的讓明月馨難以抗拒,何況那舌頭在啜飲了她的春潮後並未放鬆
,反而來的更加強烈,令明月馨恍若沉浮在海濤之中,飄飄然難以穩定。

    一隻手被來人緊緊扣著,雖感覺得出那是男人的手,芳心既期待又怕苦楚,
畢竟現在的自己若落入男人手中,那裡逃得出失身之禍?可體內春情蕩漾難收,
男人又將水月馨敏感嬌嫩的小穴吮啜舔吸,逗的春泉涔涔,明月馨只被逗玩的嬌
軀直扭、咬牙呻吟,雙腿時而被刺激的抬起,卻全然沒打算踢向來人,空著的手
更只在乳上揉玩愛撫,將蓓蕾挑的越發紅豔,全沒意願抗拒。

    緊咬銀牙,可高潮的刺激卻一波波衝擊著她,令明月馨芳心蕩漾,情慾一發
難收,她武功雖高,本門心法又有壓制情慾之效,一般媚藥淫毒對她全無效果,
可天生媚骨絕非泛泛,一旦情慾爆發,會比一般女子更加難以抗拒,尤其男人口
舌功夫至為高明,要害落入敵手的明月馨只覺小穴裡酥癢酸麻,種種異樣刺激不
住湧上身來,一波接著一波彷彿全無止息,令明月馨不知不覺已是嬌喘噓噓,渾
身火燙,小穴裡更是春潮滾滾,已不知在男人口舌之中快活地洩了幾回。

    雖說心知此次失身難免,但既然媚骨天生,又已落入男人手中,成了他囊中
之物,明月馨也知此事難免,但芳心卻難免憂懼,一來此人挑逗功夫如此高明,
絕非常人,二來會在夜間晃到山林深處,也不是平常人會做的事,更何況即便小
穴被挑弄的泉水汨汨,明月馨仍感覺得到,那人空出的一隻手,正似有若無地挑
弄著後庭菊穴,那異樣的刺激混在情慾之中,越發心癢難搔。

    就算要失去貞潔,可想到不只小穴,連後庭都要被男人攻佔,異樣的心理刺
激令明月馨越發激動難抑,在一陣高潮衝擊之後,她勉強將揉玩著飽挺美乳的手
移開,勉力想要推拒,力道卻弱的似欲迎還拒,一下便被那人扣住,輕輕鬆鬆地
便一手扣緊明月馨雙手,輕壓在明月馨平滑沒有一絲贅肉的腹上,輕壓的力道彷
彿直透小穴,甚至連手都感受得到那人口舌帶來的刺激,令小穴不住顫抖抽搐,
事已至此已無力回天,明月馨甚至感覺到花心正漸開放,等待著男人的侵犯。

    「嗚…」又一次強烈的高潮湧上,明月馨一聲嬌吟,只覺下體一陣空虛,
男人竟已放開了她,正不知該怒還是該慶幸的明月馨只覺男人一把將她抱起,
隨即把她擺佈成四肢著地趴伏石上,不知何時身子已完全赤裸的明月馨美目迷
離,只見白衣不知何時已是一地零亂,顯然男人已是箭在弦上,這般羞人姿勢
令明月馨只能任其魚肉,等待著貞潔被男人強行奪去的那一刻。

    知道自己現在已是男人的囊中之物,芳心酥麻蕩漾的明月馨無從抗拒,她
軟弱無力地雪臀高抬、玉腿輕分,準備好了被男人徹底攻佔;沒想到身後男人
的行為,卻是大出明月馨意料之外。

    「啊!」的一聲慘叫,即便明月馨已被媚毒衝擊的嬌軀酥軟、春情蕩漾,
但貞潔未失,菊花已被迫敞開的滋味,仍痛的令明月馨示弱地哭叫出聲,被強
迫著撐大和充滿,尤其更不是已濕漉漉地期盼男人侵犯的處女穴,混著無比羞
恥的感覺,令明月馨一時間錯覺身子都快被弄壞了,連愉悅的滋味都減少了許
多,明月馨痛的整個人都僵了,纖指緊緊地扣著身下的衣裳,只差沒把衣裳給
撕下來。


    只是事已至此,男人豈會放過她?含羞忍痛的明月馨只覺暫停推進的他魔手
輕探,小穴頓遭手指侵入,連小穴口處那敏感的小蒂都沒被放過,種種酥麻登時
湧上身來,甚至連被撐開的菊花深處,竟都感覺不到劇烈的痛苦,但那不熟悉的
巨大填滿,仍令明月馨難以適應,被媚毒刺激的靈活倍增的感官,竟似能感覺得
到,菊花深處的嫩肌,是怎麼收縮絞緊,想把入侵的肉棒擠出去,偏又沒法成功
,只能任他緩緩動作,將肉棒盡情深入,直到全根盡沒方才停下。

    雖說沒怎麼動作,甚至連旋轉抽送的動作都極盡輕柔,可被侵入處絕非正道
,反而使得刺激倍增,加上那人的手正自在明月馨穴內蕾上愛撫輕薄,明明不喜
歡被這樣侵犯,可明月馨不知怎地竟有些漸漸的依戀,她無力地俯著上身,隨著
呼吸動作,雙乳與墊在石上的衣裳不住廝磨,腹上的大手牢固強壯地捧住了她,
令明月馨雪臀高聳著承受,不讓明月馨有半點逃離的機會。

    承受著男人的摧殘,不知何時明月馨又羞又怒地發現,高漲的極端快感,竟
已超過了疼痛,令她不由自主地顫抖抽搐,非正道的菊花盛開時已是如此,等到
男人終於佔有自己的處女穴,到時候自己豈不在快樂的高潮中徹底沒頂?可明知
如此,明月馨卻不願也不能抗拒,她緊咬銀牙,淚水忍不住流出,處女穴緩緩溢
出的春泉,卻已漸漸滑到嘴邊,嚐來竟有絲異樣的香甜。

    「嗚」的一聲嬌吟,既羞又悲的明月馨完全無法抗拒地被送上高潮,菊花忍
不住緊緊收縮,夾的那深入菊穴的肉棒更形巨大,彷彿每一寸肌肉都被淫慾灼燙
著,那刺激令明月馨所承受的高潮滋味越發強烈,她一邊羞於自己菊花被破,竟
還高潮舒爽,難不成自己的天生媚骨,真令她變成了即便在這種狀況下,也會享
受淫慾衝擊的淫娃蕩婦?可那強烈的、深入體內的刺激,卻令明月馨不由自主地
心思蕩漾起來,菊花開了已是如此,等到穴內花心被佔,會是怎麼樣一番滋味?


    感覺男人終於緩緩地離開了她,肉棒離開菊穴之時,彷彿把快感也刮了出去
,明月馨一聲唔嗯,嬌軀整個軟綿綿地癱了下來,彷彿再沒有一點力氣撐起身子
,雖然明知道對男人而言,看著女人酥軟癱瘓,再沒任何抗拒能力,會是最惹起
淫威慾念的一回事,但此刻的明月馨再無抗力,何況她也感覺得到,即便方才那
般緊收菊花,也沒能讓男人射出來,接下來仍如日中天的肉棒,要享用的就是自
己珍貴的處女身,尤其她的處女穴,也已正期待著被男人侵犯佔有。

    軟綿綿地被男人翻了過來,明月馨柔弱無力地仰躺著,四肢大張,充滿媚惑
的胴體再也沒有一點遮掩,男人火熱的眼光猶若實物,細細地賞玩著剛受摧殘,
表面上卻除了動情痕跡外再無任何傷痕的完美胴體,目光到處明月馨香軀微震,
既嬌羞又期待的感覺,竟似隨著他的目光遊走在自己身上,她雖忍不住想移動無
力的身子逃避,可纖腰一動,臀後那撕裂般的苦楚,便令明月馨動彈不得,更令
她不由憶起方才那既痛且快的滋味。

    「唔」地一聲輕呼,男人伏下了身子,口舌再次光臨明月馨春泉潺潺的小穴
,雖是同樣的口舌刺激,可在後庭強烈的肆虐之後,甜美的刺激竟似倍增,舐的
明月馨春情蕩漾,體內媚毒越發張狂,一雙玉腿無力地夾著男人的頭,卻完全無
意抗拒,而是引誘著他更加深刻地玩弄著她。

    被男人的口舌逗弄著,才褪的高潮立時又衝上身來,明月馨嬌軀一陣顫抖,
又是一陣美美的舒洩,迷茫的耳朵彷彿光只聽著男人啜飲她甜蜜的流洩,就似又
想再洩一回。尤其男人打蛇隨棍上,雖似流連忘返地舔淨明月馨的流洩,卻漸漸
轉移上來,口舌緩緩地舐過明月馨結實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慢慢遊走而上,沒
有立刻攀登峰巒,而是在美乳周遭慢慢滑動,舐著明月馨香甜的汗水跟透體而出
的幽香。

    雖沒被他立刻攻上重點,但光只在乳下勾舔吮舐,刺激的滋味已令明月馨神
魂顛倒,乳尖的蓓蕾早被刺激的硬挺起來,當他在乳間的溝壑中來回舔舐的當兒
,頭髮輕拂過硬挺的蓓蕾,光只如此竟就令明月馨嬌軀一陣抽搐,忍不住又小小
洩了一回。雖是高潮的刺激,但這樣小小洩身,非但沒將明月馨滿腹慾火舒洩,
反而像火上加油般,讓明月馨更加渴望著就要來臨的淫亂洗禮。

    「哎…你…唔…」沒想到男人靈巧的口舌,竟棄她嬌美傲挺的美乳不管不顧
,明月馨雖不由有些失望,但檀口方開,男人的唇已覆了上來,此刻的明月馨已
完全失去了抗拒和顧守的本能,櫻唇輕啟、香舌微吐,合作地隨之起舞,任他盡
情享受她的口舌芳香。

    不知不覺間男人吻的越發深刻,舌頭掃過明月馨口中每一個角落,溫柔而火
熱地吸啜著她的香甜,而明月馨卻只剩合作地任他予取予求,香舌隨他動作,被
他盡情地侵犯享受,彷彿除了口舌間的水乳交融、徹底融合之外,再也管不了其
他,不知不覺之間甚至連雙手都已纏上了男人脖頸,和男人纏綿深吻起來。

    即便是高潮漸褪,逐漸回神之後,明月馨竟也沒有一點想推開他的心意,任
得他為所欲為,等到男人終於鬆開口舌,嬌喘噓噓的明月馨軟癱石上,媚眼如絲
地望著這即將蹂躪她身子的淫賊,雖已認出了來人身份,知道自己就要失身在這
恨之入骨、以往遇上只有殺之後快的淫賊身上,可赤裸的胴體、體內的淫慾,卻
令明月馨再也不願反抗,她輕挺嬌軀、微微扭動,讓男人擒握著她美乳的手更好
動作,方才的疼痛竟似已消失無蹤,正等待著再一波男人的淫邪侵犯。

    香舌輕吐,戀戀不捨地舐著唇瓣間他所遺留下來的味道,即便知道接下來自
己就要被這淫賊強奪寶貴的貞潔,知道自己一旦被這原為敵人的淫賊佔有征服,
等待自己的絕不是憐香惜玉,而是淫賊對俠女的盡情侵犯,以妖極宗與霓裳宮的
樑子之深,對方若以春藥淫具、又或摧情手法,徹底誘發自己體內春情,讓自己
從冰清玉潔、高貴不可褻玩的仙子,變成無男不歡、夜夜春宵的淫娃,都稱得上
是手下留情,可現在的明月馨,卻已再無抗拒,只渴望著接下來的一切。

    「你…你贏了,霧隱步…」先前也與此人交手過幾次,若論武功是絕對不如
自己,不過此人出身東瀛,稱做忍術的詭異手法說來便來、全無徵兆,明月馨要
勝他容易,要擒他卻是千難萬難,如今自己卻是一絲不掛地赤裸在這人眼前,被
他挑逗的慾火焚身、只待破瓜,明月馨也真不知會被此人如何蹂躪?好不容易才
開了口:「來…把馨兒徹徹底底的…拿下吧…」

    「明仙子可知道…接下來我打算怎麼弄妳?」

    「猜…猜得到一些…」沒想到這人竟然這麼問自己,此種淫邪之事別說自己
身為俠女,即便一般女子也開不了口,但外有霧隱步淫邪的灼灼目光洗禮周身,
內有媚毒慾火,正逐步煎熬,要明月馨速速向淫賊降服,獻上貞潔供他享用,即
便知道無比羞人,明月馨竟也開了口:「你…既已開了馨兒菊花…接下來…馨兒
的貞潔自然…自然逃不出你的手…身子既破,就看你…打算怎麼淫辱馨兒…把馨
兒調教的…沒有男人不行…反正淫賊手段…自是怎麼羞人…怎麼來…唔…」

    沒想到這種話,竟有從自己口中娓娓道來的一天,明月馨雖是羞憤難免,可
在體內的慾火煎熬之下,竟不由有些渴望,當以往那些不忍目睹、甚至連說出來
都覺羞人的淫邪手段,任他施加在自己完美誘人的胴體上頭,究竟會是什麼樣一
種滋味?彷彿光只想像、光只說出口,身子便合作無比地動情起來,明月馨情不
自禁地雪臀微抬,顫抖之間竟是又一波高潮襲上身來。

    「給…給我…」沒想到自己處女身未破,這般言語已是脫口而出,等到自己
被他盡情糟蹋蹂躪,身心都被他征服佔有,只怕床笫之間的淫言浪語,更會令她
光聽便無法自拔,明月馨美目流轉,當目光掃過霧隱步胯下那壯碩淫物之時,雖
不由又羞又怕,不知那巨物佔有自己緊窄狹小的小穴時,會否真的令自己痛不欲
生,但只要想到自己天生媚骨,明月馨頭一回對老天給予自己這樣的天賦感到感
謝,身為淫娃,本就不可能逃過此劫,明月馨只希望自己能承受得起。

    「啊…好大…」見明月馨這般乖巧柔順,甚至主動出言求懇,再沒一點俠女
英風,霧隱步嘿嘿一笑,微一挺腰,肉棒已輕輕地頂入明月馨小穴口處。

    雖說芳心已是千百個願意被他姦淫,穴裡更是春泉汨汨,但當肉棒頂入的當
兒,明月馨仍承受不住地嬌軀微震,雖只有頂端進來,卻似已脹的令她蕩漾的春
潮倒捲而回,再流不出去,明月馨似喜似懼地飄了霧隱步一眼,一雙玉腿主動環
上了他的腰,完全展現出她的歡迎。

    「哎…唔…好大…好脹…啊…痛…」感到初緣客掃的小穴,在肉棒的侵入下
漸漸敞開,明月馨不由自主地輕扭雪臀,似拒還迎,動作之間磨擦更多,更覺得
那火熱似從肉棒上灼了進來,灼的明月馨婉轉嬌吟,她銀牙一咬,既然要破瓜了
,矜持和抗拒毫無意義,索性將浮上心頭的言語通通吐了出來:「痛…可是好棒
…哎…再進來些…唔…好脹…哎…步郎…你…脹的馨兒滿滿的…雖然痛…可是…
啊…好舒服…哎…那裡…好麻好癢…你…好熱…啊…好厲害…啊…」

    一聲似苦似樂的哀吟,在霧隱步的步步深入中,明月馨的處女膜終於崩潰,
在那痛楚湧上身來的一瞬間,出乎意料的明月馨卻沒有感到幾分悲苦甚至失落,
甚至連破身的自己再無緣霓裳宮主這等事都忘的一乾二淨,芳心只想著這樣下去
,自己就能徹徹底底地,享受到天生媚骨帶給自己的好處,想到自己就要在淫賊
的手段下變成淫娃蕩婦,享受到前所未有欲仙欲死的曼妙滋味,明月馨便不由心
蕩神搖,勾在男人腰上的腿用著力,想把那肉棒更深刻地迎入自己一些。

    「你…啊…你破了…馨兒身子了…唔…好熱…好深哦…」感覺到肉棒刺破她
的貞潔之後,毫不停留地緩緩挺進,時而左右旋磨,時而稍稍退出、再緩緩挺進
,火燙的肉棒不住刮搔著明月馨敏感的小穴肉壁,似要將性慾的熱力一點不剩地
感染她小穴的每一寸,明月馨芳心不由蕩漾,尤其當想到自己原為貞潔俠女,現
在卻赤裸裸地被淫賊姦淫破瓜,心花怒放地成為他胯下玩物,強烈的反差似令淫
慾更加火熱,明月馨不由雪臀輕抬,將自己向著他更靠近、更緊貼了些。

    雖說一直以來步步進逼,可當肉棒刺穿明月馨的處女身,這仙子非但沒有疼
痛抗拒,反而向自己貼的更緊,若非含春帶媚的眉梢眼角間,仍難免初成婦人的
苦楚,小穴雖是緊緊糾纏肉棒,動作間仍難免稚嫩,怕他真要懷疑自己弄錯了人
呢!他一邊輕挺肉棒,慢慢享受著明月馨的溫暖窄緊,一邊俯下身子,在明月馨
耳邊輕聲細語,邊安撫邊挑逗這春情蕩漾的美仙子,雙手更是毫不停留地在明月
馨周身遊走,老練地引領著明月馨向他獻出身心。

    本來在媚藥與淫賊的雙重作用下,明月馨已是慾火焚身,赤裸的胴體那堪這
般多管齊下的手段?她不由自主地嬌喘呻吟,雙手環在霧隱步背上,一雙玉腿更
緊扣著淫賊腰間不放,感受著那肉棒的不斷深入,此刻的明月馨那有半分霓裳宮
高潔仙子的影子?全然一個沉醉愛慾間的熱情女孩,待得霧隱步肉棒頂至深處,
輕輕地咬上了明月馨花心之時,她已身子一陣,又臻高潮。

    「好…啊…好棒…唔…馨兒…馨兒洩了…」雖說已在淫賊的手段下高潮數回
,但此刻身子已破,肉棒都已頂到最深處了,高潮時小穴緊縮的刺激,還要加上
這般妥貼下肉棒火熱的灼燒,感覺比之先前越發不同;尤其他並沒有就此罷休,
肉棒頂端彷彿生了張小口,啣住了明月馨花心吮吸含舔,那美妙的刺激讓明月馨
美目一陣迷茫,前一波高潮還未過去,新一波高潮又已衝來,美的她四肢八爪魚
般緊摟住身上的淫賊,彷彿想將一切都獻給他:「洩的…好棒…馨兒…唔…」

    「明仙子…真是厲害…」雖說床笫間經驗無數,絕非明月馨這雛兒可比,但
那小穴高潮啜吸的嬌媚火熱,卻是直透心窩,尤其幹到此刻,霧隱步自然感覺得
出,身下這春情蕩漾的美仙子,果然是天生媚骨之女,幸好現在給自己破了身子
,否則一直待在霓裳宮,不知雲雨之樂,豈不浪費了天生麗質?他低下頭,在明
月馨晶瑩剔透的小耳上輕咬慢舔,時而吹幾口熱氣進去,逗的明月馨酥癢不已:
「又緊又會吸,還這般易洩、洩的這般舒服…女子花心…可沒這般易吐的…仙子
花心早露在那兒,待我採摘,果然是天生…就要在床上舒服痛快的…仙子妳說是
不是?」

    「唔…嗯…」雖說含苞初破,但明月馨也非不知,若非是動情至極,花心妙
處只會深藏女子體內,絕不輕易現蹤,更不用說自己還是第一次嚐得此味,沒想
到便能嚐得如此美妙,雖有些羞,卻不能不承認,自己真的是天生要嚐床上淫歡
的女子:「是你…太高明…採的馨兒舒服…」

    「既然如此…我就真要採補妳了…仙子可想一試被淫賊採補元陰的滋味?」

    「想…啊…馨兒想…想被採補…」一來身子已被他佔了,二來那肉棒正自作
怪,明月馨只覺花心被肉棒時輕時重、時緩時急的挑逗玩弄,早已舒服的不知人
間何處,嬌喘細細、媚眼如絲的明月馨摟緊了他,用身體的反應表現出她的渴求
,雖說心底暗罵自己沒用,雖是出言投降,卻降服的心甘情願:「步郎…啊…在
馨兒身上…狠狠的來吧…馨兒想…想被你為所欲為…盡情享用…採的…採的馨兒
死去活來…再沒一點保留的…被你玩成淫娃蕩婦…啊…好爽…好舒服啊…」

    聽原本高貴皎潔,真如明月般的明月馨,在自己身下嬌媚呻吟,嬌軀更是婉
轉迎合,火熱渴望地承受他的姦淫,霧隱步知道明月馨已渴待被他徹底姦淫佔有,
這才緩緩動作起來。

    「唔…啊…好棒…啊…馨兒…又要洩了…唔…你…好厲害…啊…」雖說花苞
初破,照說不堪蹂躪,但此時此刻,明月馨無比感激這天生媚骨,雖說難免疼痛
不適,可那強烈的快樂,卻讓這一切都變的不值一提,當肉棒不斷抽送、不斷頂
挺著她敏感的小穴,當花心不住被挑弄採擷,陰精隨著高潮的歡快不住傾洩,那
昇天般的快活,讓明月馨淚水直流,卻非苦楚,而是快活的無法控制,即便知道
珍貴元陰被採補的後果是功力大減,但跟快樂相較,卻是無比值得。

    「好…啊…好棒…唔…你…又…又姦的馨兒…啊…要洩了…」感覺到高潮節
奏越來越快,一波接一波就快要沒有間斷,明月馨迷亂之間,也知盡頭快要到了,
不由摟的男人更緊,呻吟雖是嬌媚誘人,可她卻覺得根本不能將快感述說於萬一:
「啊…要…要死了…馨兒洩的好舒服…啊…都…都丟出來了…唔…你…你採的…
馨兒要爽死了…啊…要丟要丟…馨兒要丟身子…啊…」

    在一聲最嬌媚甜蜜的呻吟聲中,赤裸著身子的明月馨只覺身心再無束縛,快
活的就要衝上天霄雲外,就在此時霧隱步也一聲低吼,肉棒狠狠插了幾下,緊緊
頂進花心之中,隨即一陣熱流直透心窩,即便飄飄欲仙的明月馨也知道他射了出
來,射的這般深、這般火熱,那淫精毫無阻滯的直入子宮,深深地燙到了最深處
,灼的明月馨似又洩了一回,雖還殘存著擔心,若被淫賊搞懷孕了可怎麼辦?但
那強烈的愉悅,卻令明月馨再也不願去想這些有的沒的了。

    正自迷亂嬌喘之間,猛地氣息一窒,淫賊的嘴已掩了上來,將明月馨暈紅微
啟的櫻唇封了個嚴嚴實實。雖說心中難免罵淫賊征服慾太強,前後穴都開了連櫻
桃小嘴也不放過,但情迷意亂之間,明月馨芳心只想著把自己的一切全都供他享
用,嚶嚀聲中香舌輕吐,嬌稚地纏捲著入侵的舌頭,隨著亂舞起來,把口中香唾
一滴一滴地掃過…

    唇舌纏綿之後,好不容易等到霧隱步把她放開,媚眼如絲、嬌喘無力的明月
馨軟倒石上,雖說高潮之後難免慵倦,方才的唇舌交流,卻令她體內隱隱有股蠢
蠢欲動的蕩漾,洩身之後稍稍自情慾中清醒的明月馨不由暗怪自己,才被他幹了
一回,難不成自己就徹底墜落淫慾深淵了?偏偏方才的刺激如此美妙,即便股間
仍有刺疼,前後二穴都開,疼痛處越發異樣,可明月馨卻不得不承認,她是真的
愛上了這種肉慾纏綿、男女交歡,純粹肉體上的歡悅放縱。

    嬌喘漸止,本想遮掩著正被他火辣目光賞玩的赤裸胴體,可還沒動作,股間
那濕膩酸麻的疼痛就止住了她,明月馨輕咬銀牙,這才感覺到霧隱步手段之高明
,先破她菊穴不只是摧折俠女的驕傲,更是為了讓明月馨,在那極端的疼痛之中
仍快感難抑,同時也誘發她媚骨的天性,當珍貴的處女身被他強奪的當兒,疼痛
是那麼的微不足道,反而是快感將她徹底淹沒,現在的明月馨非但沒有打算抗拒
,反而隱隱渴望著,接下來他又會用什麼手段,來讓自己欲仙欲死的獻出一切?

    「你…姦的馨兒…要死了…」完全不敢相信這般嬌柔冶媚的言語,會出自自
己之口,更不敢相信的是,這般言語出口,體內竟似便有股熱流在湧動,明月馨
雖知自己天生媚骨,那想得到效果會這般好?就只是柔膩嬌媚些的言語,就讓自
己漸漸動情;偏偏以淫賊的本領,床上把女子連玩幾回乃兵家常事,想到自己花
苞初破,就要再次承歡,明月馨不由又懼又愛的期待起來。

    「啊!」的一聲驚叫,還帶三分甜媚,明月馨嬌軀一僵,突然侵入小穴的手
指雖只是輕輕按著,沒怎麼動作,可異物入侵的刺激,卻似把才剛衝擊過她的疼
痛跟快活全都勾了回來,即便知道淫賊絕不會放過自己這嬌媚酥軟、只待採摘的
尤物,卻沒想到會這麼快呀!

    「好明仙子…我很怕呢…怕你跑掉…」霧隱步嘿嘿一笑,手指雖沒怎麼動作
,輕按之處卻似有種異樣的刺激,似有若無,明月馨只覺小穴裡陣陣酥麻酸癢,
忍不住縮起小穴,緊緊吸住手指不放,雖知必是淫邪手段,但現在的她,對此可
是歡迎之至,她嬌聲呻吟、彷若恍惚,雪臀微微抬起,面上雖還有忍著疼的神情
,卻是盡力給予入侵的手指方便,耳邊只聽著霧隱步的聲音:「所以…我要在妳
身上,施加下流的催情手法…讓仙子越來越愛被男人幹,只要被姦上…就會幸福
到昇天…」

    「前…前後都是嗎?」早知淫賊對催發女子本性中的淫慾必是出色當行,方
才明月馨才以身試法,知道那絕非可以輕易抗拒的手段,但霧隱步既然開口,想
必將要使用的手法,與方才挑逗自己的手段多半不同,十有八九是會長久留在自
己身上,彷彿印記一般,絕不是隨著高潮洩身,在慵倦虛軟中漸漸散去的刺激,
可小穴裡的酥麻,卻是直透心窩,似是再也排除不掉。

    雖說正被淫賊以淫邪手段催發春情,一來才高潮過的身心對此全無抗力,只
能照單全收,二來也不知是天生媚骨的影響,還是自己天性裡就有著愛慾風流的
渴望,就算知道這樣下去自己只會沉淪慾海,若變成淫賊專用來發洩的性奴還算
好的,最怕就是被帶入妖極宗,被眾淫賊輪姦淫玩,做為霓裳宮的宿敵,對自己
必是毫不保留的擺佈玩弄,只怕當真要英風盡毀、徹底失去俠女矜持,變成無男
不歡的淫娃蕩婦,但不知為何,明月馨心中竟對這可怕的後果隱隱有著期待。

    全沒想到明月馨會是這個反問,一時間霧隱步倒真吃了一驚。不過幸好被問
的是他,中土淫徒的調情或採補手段,多由道門雙修之法而來,後庭既非正道,
在這方面自無雙修之法派上用場的時刻;但霧隱步出身東瀛,無論武功或挑逗手
段都帶了東瀛特點,劍走偏鋒,總合雖難稱強,個別而言或許還勝中原手段一籌
:「明仙子這倒提醒了我,妳的小菊花…也很讓人舒服…」

    「啊!」一聲尖叫,明月馨只覺整個人都繃了起來,霧隱步竟又伸了根指頭
直探菊穴,異樣的感覺從前後兩穴一起湧上,不只提醒明月馨那兩處都被男人蹂
躪過了,更加誘發了還沒褪去的記憶,尤其前後一起發動,那刺激不只倍增,簡
直像在一瞬間膨脹了好幾倍,爆發般的刺激瞬間席捲了明月馨每寸神經;便在此
時,淫賊已吻了上來,令明月馨的尖叫戛然而止,香舌迷醉地隨著男人的侵犯而
纏繞配合,他輕頂在明月馨頸後的手,更令明月馨無從逃遁,只能熱吻陶醉。

    「唔…」的一聲嬌吟,當他終於鬆開明月馨櫻唇,媚眼如絲的明月馨微微抬
頭,櫻唇輕抿,竟似對那熱吻還有一絲依戀,但高潮的刺激,令明月馨嬌軀酥軟
,只能嬌喘噓噓,甚至無力夾緊雙腿,只能任穴裡流洩的汁液甜蜜地濕潤著還插
在其中的手指,快感雖不若交合,卻也是美妙無倫,美的令明月馨真想再來一回
:「好步郎…你那下流的催情手法…已施在馨兒身上了嗎?」

    「這是當然…」一邊說著,一邊伸手輕揉明月馨即便仰躺也不見軟塌的堅挺
美峰,更不放過已動情脹硬的蓓蕾,一手猶可,另一手還帶著明月馨剛剛洩出的
汁液,如火上澆油,讓明月馨一時只有嬌吟承受的份兒。

    霧隱步手上動作,心下卻有些發虛,他確實在明月馨身上施下催情手段了,
先前霓裳宮門下也有人落入妖極宗手裡,被他施加催情手法,原本還抗拒的意志
雲散霧消,身心徹底墮落淫慾,顯然相當有效,但在明月馨身上卻不見多少效果
,頂多只是把明月馨原已澎湃的春情,誘的越發奔騰,即便洩身都不見消散。雖
說以結果而言,與催情手法的效果殊途同歸,但無論他怎麼看,都只像是提醒了
明月馨的天生媚骨,讓淫媚體質再無從壓抑,這般失手對他可是前所未見。

    難得失手,卻非自己手段不濟,而是特異體質令他難施其技,霧隱步不由心
下有火,但看著原為高雅矜貴、英氣勃勃的仙子俠女,在自己手下婉轉嬌吟、媚
態橫生,彷彿已完全忘懷一切,除了自己佈施在她身上的雨露外再管不了其他,
便有火氣也早湮滅在自得之中,他一邊擺佈著明月馨嬌挺的雙乳,揉的明月馨美
目如絲、嬌吟不止,一邊俯下身去,輕咬著明月馨珠圓玉潤的小耳,舐的明月馨
嬌軀顫抖不止,彷彿難堪淫威:「好明仙子…妳下邊…已經流的很多了…」

    「唔…是…是步郎你…手段高明…啊…」被霧隱步多管齊下,擺佈的嬌軀火
熱難挨,明月馨不由自主地嬌喘噓噓,心道這催情手段果然下流的緊,明明只有
雙乳被玩、小耳被咬,空著的小穴卻是酥麻酸癢,一發不可收拾,換了先前猶可
強忍,現在的明月馨卻只想著,等霧隱步再次佔有她火熱渴望的小穴,自己會是
多麼心甘情願地歡迎他的侵犯:「才讓馨兒…唔…這樣…」

    「不是喔…」感受著手上觸覺異樣細緻柔軟,即便霧隱步御女無數,連霓裳
宮門下也玩過不少,這般肌香膚膩,無論觸感或幹起來都美不勝收的絕色卻也初
見,不由暗忖天生媚骨果是難得,幸好明月馨給自己採了,若這般美人竟在霓裳
宮守身終老,可真是暴殄天物啊!他輕輕咬著明月馨小耳,吐舌在她頰邊耳內輕
舐,原已心蕩神迷的明月馨越發火熱渴望,耳邊只聽他說:「是明仙子外表高貴
矜持,內裡卻淫蕩渴望的緊,不然我的手法…也沒辦法這麼快收效…」

    「是…哎…是啊…」聽霧隱步竟說自己有淫蕩的本質,明月馨雖是羞人,但
天生媚骨的影響也難否認,何況自己明明失身在淫賊胯下,穴裡還正疼痛,可被
他那下流的催情手法一搞,小穴裡已是淫蜜潺潺,春心蕩漾的明月馨再也不想否
認自己的渴望:「馨兒矜持俠女的外皮…是被你給剝了的…搞的好下流,下面一
直流…好步郎…用你的手段,盡情的…蹂躪淫蕩的馨兒…」

    「哦,不怕痛嗎?」

    「不…不怕…那…那值得的…何況…」嬌喘聲中,明月馨一雙藕臂已摟上了
身上的霧隱步,將他摟的更靠自己一點:「被你多姦個幾次…就不疼了…只會…
唔…只會爽的…步郎…唔…」

    別說以往,就算換了三個時辰還未失身之前,明月馨絕不敢相信這種話會從
自己口中道出,現在卻是說的心甘情願、順利流暢,全沒半點阻滯,才剛被姦污
就變得如此馴服,雖讓明月馨難免羞意,可現在的她,卻是打從心底渴望著接下
來的淫風浪雨,而這樣的羞人言語既出,明月馨只覺自己已徹底暴露在他眼前,
飢渴的小穴眼巴巴地渴望著肉棒的再次光臨:「好步郎…嗯…用你的寶貝…把馨
兒…徹底佔了…馨兒想…想被你盡情的玩…採到陰精都…都洩給你…啊…」

    佳人既如此渴盼,身為男人那有不振奮的?只聽得明月馨一聲甜膩入心的嬌
吟,肉棒已再次侵入了她的濕潤,不知是因為嚐過滋味後生澀漸少,還是全心投
入後更加習慣,明月馨只覺得當肉棒緩緩侵入之時,每寸被肉棒摩挲過的嫩肌,
都酥麻快活的只想被更徹底的佔有,不由得整個人纏緊了他,櫻唇香舌毫無喘息
地與他熱吻纏綿,再不肯稍有鬆懈,即便兩人肌膚已親暱無間,仍是火辣地向他
貼緊,再不肯留下半點間隙。

    「哎…又…好棒…」也不知是催情手法生效,還是破了處女身後矜持不再,
越發投入,明月馨只覺子宮深處竟又本能地傾吐出花心,被肉棒啣個正著,比方
才還要更快的高潮了,她一邊與淫賊熱吻,一邊將他摟得更緊,唔嗯聲中甜膩的
呻吟不住吐出:「好棒…啊…步郎…馨兒又…又丟了…嗯…花心…又給你採著了
…啊…採的好棒…唔…好步郎…用你的大棒子…肏死淫蕩的馨兒…啊…馨兒好愛
…好愛被你幹…幹的好深…唔…美死馨兒了…」

    又是一聲嬌喘細細,赤裸的明月馨只覺身心都被推上雲端,美的無以復加,
但霧隱步的肉棒卻還未盡興,抽插之中淫威更熾,美的明月馨神魂顛倒,她迷醉
歡快地享受著淫賊的蹂躪,在他老練的手段引誘之下,毫無保留地獻出身心,只
覺以往的日子都白活了,這美妙的一夜,也不知到什麼時候才會結束…

    嘩啦聲不住作響,朝陽之下水潭之中,一條白色的美人魚正在水中游動不止
,肢體修長潔白,動作之間優雅秀氣,真是美不勝收。

    游了許久,明月馨纖手按住潭邊大石,挺起了上身,披散的秀髮散落身畔,
濺起水花點點,白若冰雪的衣裙濕透地服貼嬌軀,嬌美誘人的曲線徹底展露,胸
前卻是兩點激凸,顯見潔白無瑕的衣裙之中並無貼體衣物。閉目感覺水珠滴落的
明月馨暗自苦笑,一早起來便在清冷的水潭裡暢泳,可體內那蠢蠢欲動的本能,
卻沒半點消除,洗過的衣裙看似白皙無瑕,昨夜散在身畔難免沾染的淫漬看似不
在,卻是深刻體內,連她自己都沒法當做一場春夢做了就算。

    轉頭望向潭中,漸漸平復的水面將潭邊的美女完全映照出來,明月馨本就清
麗嬌美如明月,雖說烏雲散亂,衣裙也已濕透,卻全然看不出狼狽之態,卻也不
若以往的高雅矜貴,多了幾分嬌柔嫵媚,那模樣若給男人看在眼裡,惟一想到的
就只有將這美女壓在身下大快朵頤。

    水中的自己令明月馨看了也難免疑惑,失身在淫賊手裡,一夜之間也不知被
他強姦了幾回,陰精更是毫不設防的被他採補,方才水中暢泳,仍覺小穴裡頗有
幾分刺痛,顯然就算天生媚骨,初嚐美味便縱慾不休,在他胯下也不知洩了幾回
、爽了幾次,雖然美妙無比,身子仍有些吃不消;可現在水裡的自己,除了眉梢
眼角頗帶幾分暈紅,即便神態依然,卻帶幾分嫵媚誘惑,表面上看來卻是清麗依
舊,甚至連她自己都覺暢泳之後,神清氣爽猶勝以往。

    將宜嗔宜喜的俏臉轉向旁邊正打量著自己的淫賊,明月馨兩頰暈紅,竟有幾
分飢渴的口乾舌躁,昨夜就是他在自己身上大展淫威,一夜之間便令自己從仙子
變成淫娃,身心都迷醉在肉慾之中,也不知在肉棒之下淫蕩快樂的高潮了幾回,
連子宮裡究竟被他的陽精滋潤了幾次都算不清,看他那火熱的目光,像是要用目
光把自己剝的精光赤裸,顯然接下來還不打算放過自己呢!

    雖說含羞帶怯,明月馨卻不打算躲回水裡,她雙臂伸直撐在石上,身子弓起
,臉兒向後展去,將自己傲人的身材完全展現出來。明知昨兒中的媚毒便再有效
,與淫賊一夜交歡之後也早消散的乾乾淨淨,接下來自己的表現,完完全全只是
淫蕩誘人的天生麗質,明月馨微帶羞怯之中,卻有著難以言喻的期待,昨夜自己
落入淫賊手中,被迫從仙子墮落為淫娃,嚐到了前所未有的肉慾快樂,現在自己
可是真心要變成被慾望征服的淫娃蕩婦,不知那又是怎樣的銷魂滋味?

    感覺到淫賊的手抱到脅下,明月馨放鬆力氣,任淫賊一把將她抱起摟入懷中
,雖說芳心一動,小穴裡便有反應,濕潤酥癢之間,還有幾分未褪的刺疼,芳心
嬌羞的明月馨雖羞還喜,天生媚骨的體質,令她雖含苞初破,卻能將淫賊的催情
手法照單全收,只是芳心微動,小穴已自然而然的準備著被他享用,當真變成了
身心都任他予取予求的火辣尤物,雖說沒用的她極敏感容易洩身高潮,可要回氣
再來也是輕而易舉,反而更能滿足淫賊的征服慾望。

    香舌輕舐唇瓣,顧盼之間美目恍若水波,蕩漾著不住誘惑男人的情慾,明月
馨只覺身子漸漸發熱,情不自禁地偎緊了他,明明淫賊身上一絲不掛,而她身上
衣裙仍在,感覺上卻好像她已赤裸裸的在他眼前任他擺佈,準備好了被淫賊盡情
撻伐發洩,那刺激感令明月馨不由呻吟出聲。

    雖說昨夜全力以赴,拚命地粉碎了這仙子最後一絲矜持抗拒,次次將她送上
高潮,爽的如登仙境,霧隱步自知,若不是明月馨身中媚毒,又兼天生媚骨,對
情慾方面的抗拒能力不足,以他的本領可沒辦法令明月馨徹底沉醉淫慾,全沒想
到今兒個竟還能讓她投懷送抱;不過看明月馨不過瞬息之間,本已濕透的衣裙都
已蒸乾,活色生香地抱個滿懷,霧隱步雖得意卻也有些驚訝。

    照理而言若論功力,男偏陽剛女偏陰柔乃是天理,要運功蒸乾衣著,自也是
男人方便一些,昨夜一夜瘋狂,他花了不少功夫採補明月馨徹底舒洩的處子元陰
,即便他並不打算取明月馨性命,可也打算讓明月馨數日之間難以恢復,即便清
醒過來,也只有被他為所欲為的份,到時候他再逞淫技,必能令明月馨即便百般
不願,仍只能快樂地迎合自己的侵犯;沒想到天生媚骨果然高明的難以測度,明
月馨功力竟不減反增,真要硬碰自己絕非對手。

    不過現在看明月馨這模樣,雖說功力盡復,仍很想與自己交合歡好,被自己
姦的欲仙欲死,顯然天生媚骨雖護住明月馨身子,卻也潛移默化地令她沉醉慾火
,霧隱步心下也不知是喜是苦,要征服這仙子看來不大可能,不過以自己的表現
,相信明月馨想到男女之事的時候,多半想的也就是跟自己上床,命既保住了,
接下來就是尋歡作樂而已。

    「哎…」感覺到男人的嘴正輕輕吻著自己頸子,明月馨一聲嬌吟,那無禮的
手早已探入衣襟,正擒著她那飽挺高聳的美乳狎弄把玩,那滋味舒服的令明月馨
嬌軀酥軟,渾然忘卻抗拒,軟綿綿地偎在淫賊懷裡,好不容易才呻吟出聲:「壞
…啊…步郎…裡面…裡面還疼呢…」

    「所以呢…」心下暗自邪笑,霧隱步動作間越發落力,昨兒弄了明月馨一夜
,早令他驚喜地發現,這誘人仙子嬌軀彷彿每一寸都是性感地帶,不堪挑逗玩弄
,似是輕而易舉便可令她動情,又是極容易高潮的身子,表面上很容易征服她,
卻是耐力十足,極堪淫戰,就算前一刻已被姦的欲仙欲死,似是再動一根手指都
難,只要稍加挑弄,便能嬌媚渴求、享受無比地婉轉承歡,即便被弄到妖極宗總
壇,給眾淫賊們狠狠的大鍋炒上幾天幾夜,只怕明月馨也還是吃得消。

    這樣的女子,竟會說小穴裡刺疼難忍,想要逃過一劫,反而更令淫賊想要大
展雄風,令她就算疼痛難忍,也要受蕩漾淫情所制,臣服在男人胯下。難不成這
也是天生媚骨的威力?就算明月馨無意為之,一舉一動仍散發出令男人蠢蠢欲動
的誘惑,霧隱步不由喜中帶驚,喜的是這般尤物竟落到了自己手上,驚的卻是不
知自己是否受得起這般美人恩?

    幸好明月馨天生媚骨,恐怕就算他全無留手的用上採補手段,也採不乾這仙
子,最多是讓自己功力有所補充,可以玩的她更猛一點,霧隱步心下暗懍,接下
來自己當真得全力以赴才行。

    「所以…」明月馨媚眼輕拋,誘的在自己乳上揉弄的手越發用力,那種自己
完全失去抗拒,只能任淫賊為所欲為、盡情玩弄的滋味,無力中卻越發刺激,微
痛裡卻更加暢美,昨夜也是一樣,若不是被他強開菊花,連小穴也被洞穿,沒一
處沒被他壞過,又豈有那飄飄欲仙的滋味?她纖手勾住淫賊頭頸,主動送上香吻
,連聲音都迷醉甜膩的緊:「你若不想等到晚上…就只能…就只能強姦馨兒了…
反正…反正你那麼厲害…就算強姦…也能把馨兒的身心…都吃的一乾二淨…」

    ……

    「就這樣…為師就變成了…他的玩物…大概半個月…嗯…真的…被姦的好慘
呢…」明月馨彷彿沉醉在回憶之中,那暈紅都已燒到了頸上,美目流盼間彷彿水
波蕩漾:「所以之後…為師都不太走江湖,深怕自己若再碰到淫賊,不會打算動
手,只想著投懷送抱、任其蹂躪…哎壞蛋,給你逼得…馨兒一想起以前,下面又
…又濕了…濕的透了…嗯…只等著…被你強姦呢…」

    慢慢走到明月馨身後,霧隱步一把掀起明月馨裙子,只見內裡再無衣物,隨
即下身頂了上去,練雪瑤和梅雪香只聽明月馨一聲甜膩入骨的呻吟,見師父嬌軀
向前一俯,玉腿輕分,便將肉棒迎了進去。聽得明月馨方才音柔聲婉,彷彿仍迷
醉在當年的淫蕩瘋狂之中,梅雪香原已聽的心旌蕩漾,沒想到霧隱步立時上馬,
明月馨非但沒有抗拒,反而雪臀輕挺、婉轉逢迎之間,似是立時就被推上了高潮
巔峰,一雙玉手無力地按住馬首,嬌軀承受的火熱似都湧了過來。

    「啊…」的一聲嬌吟,明月馨嬌軀一震,竟似已洩了身子,練梅二女只覺胯
下木馬不住動作,也忍得辛苦至極,可看明月馨眼柔膚潤、甜蜜誘人的情態,尤
其當上身抬起之時,胸前兩點激凸似要裂衣而出,顯見除外面衫裙外再無衣物,
也不知是否一開始就準備進來被淫賊幹的?

    「師…師父…」

    「嗯…」看梅雪香臉紅耳赤,練雪瑤也難再保清冷,身下木馬不住前後擺動
,顯然均已動情,只是練雪瑤股間不過稍有濕潤,梅雪香一雙玉腿間卻是涓滴不
止,甚至已漸漸滴到身下,明月馨嘴角浮起一絲不知是苦是甜的笑意:「嗯…看
來…勝負已分了呢…啊…壞蛋…」

    心想著就算自己師姐妹沒動情,可羞人已極地坐這木馬上頭,師父妳又已被
淫賊插上了,被姦的爽不可言,看妳那樣兒,若我們沒動情,只怕就要跟淫賊合
作,將我等玩弄擺佈了,聽明月馨又是一聲媚吟,淫賊俯下身去,貼到了明月馨
身上,只見明月馨微一回頭,竟又跟他親親蜜蜜地吻上了,梅雪香芳心一顫,只
覺高潮已難遏止地湧上身來,嬌軀一陣劇顫,已無力挺起嬌軀,只能伏在木馬背
上嬌喘細細,夾不住的玉腿間涓滴難止,柔弱的模樣令人只想將她大快朵頤。

    「好香兒,願賭服輸…」見梅雪香如此,明月馨微一苦笑,既知三女都在劫
難逃,她自然不會苦撐,只是她也深知兩個徒兒脾性,本為俠女現卻淪為蕩婦淫
娃,接下來也不知是被霧隱步大展淫威、徹底征服,還是乾脆被帶到妖極宗眾淫
賊手上,任他們輪流淫辱、肆意尋歡,她自己是渴待得緊了,天生媚骨遇此是福
非禍,可兩個徒兒身上心中若還留有半點矜持傲氣,只怕難以承受那銷魂蝕骨之
美:「現在…輪妳把那時之事…一五一十的說出來了…」

    「什…唔…別…啊…」本還想出言抗拒,偏偏淫賊跟師父已晃到了身畔,一
邊一個地探手在梅雪香誘人的嬌軀上遊走,貼體小衣簡直像沒有一點防護似的,
逗的梅雪香連呼吸都火熱起來,抗拒之意如冰融雪化,方才明月馨那般羞人的過
往都說了出來,梅雪香迷亂之間竟也開口嬌喘。

    見梅雪香只喘著不說話,霧隱步嘿嘿一笑,輕柔地解開梅雪香小衣帶子,很
快就讓梅雪香徹底赤裸,梅雪香雖知在劫難逃,卻是死撐著不開口,柔順垂腰的
秀髮不住輕搖,秋水盈盈的美目似被霧籠,火熱紅豔的櫻唇輕輕咬著,在在顯示
出她的抗拒,可修長傲人的美腿不住抖顫,流在上頭的汁水四散飄飛,高聳飽滿
的美乳上蓓蕾早已腫脹硬挺,怎麼看都是差點就要崩潰的樣子。

    看梅雪香依然強撐,霧隱步不由食指大動,他飄了個眼色給明月馨,伸手在
梅雪香臀上重重一拍,梅雪香似痛似美的一聲嬌吟,不由自主地向前一俯,雪臀
輕抬之間,只覺木馬重心一動,霧隱步竟已坐到了背後,梅雪香甚至還來不及出
聲,已被霧隱步摟在懷中,一邊美乳被他伸手托住,盡情愛撫把玩,他的另一手
則已貼到自己腹上,托著梅雪香雪臀向後一挺,小穴登時一痛,那肉棒已長驅直
入、直搗黃龍,即便滿心抗拒的梅雪香也只能一聲哀吟,任他為所欲為。

    「嗚…」身體已然動情,梅雪香雖是不願,小穴卻是極歡迎淫賊的侵犯,已
然半綻的花心被肉棒輕咬慢頂幾下,漸漸盛放開來;尤其隨著木馬前後挺動,肉
棒時輕時重、時疾時徐,連揩帶磨的攻勢,教梅雪香如何能夠承受?不一會兒便
不堪一擊地敗下陣來,迷茫中只聽得耳後霧隱步那得意的聲音:「好了小雪香…
現在…輪妳招供了…」

    剛聽到師父如泣如訴地,將她是如何被眼前淫賊蹂躪糟塌、淫辱玩弄的過程
娓娓道來,唇角含笑、美目迷離,顯然身心都已被他徹底征服,在宮裡時三女雖
偶爾也說到當時之事,但沒被淫刑催迫,卻沒說的這般清楚,雖說梅雪香已知在
劫難逃,卻沒想到這般快就輪到自己;尤其梅雪香雖已非處子,可經驗不多,小
穴依然緊窄,被肉棒深深攻入,刺激只有更強。

    「不…啊…別…那兒…不…唔…」本還想咬牙不開口,可一個不字才出口,
那肉棒頓時在小穴中一陣輕挺猛頂,姦的梅雪香連骨子都酥了三分,明明方才自
己已洩了一回,可那肉棒除了大口啜吸,將她洩出的陰精飽飽的吞了下去,卻是
硬挺依舊,顯然要等到他雄風盡洩,也不知是自己死去活來的爽了幾回之後的事
,梅雪香美目垂淚,嬌甜的聲音不由自主地發著顫,在小穴裡難以言喻的酥麻歡
快之中,終於開了口:「哎…別…雪香…啊…好美…好舒服…雪香招供了啊…」

    「這樣…還不能算公平哪!」抱著梅雪香下得木馬,霧隱步斜倚褟上,伸手
控住梅雪香纖腰,讓騎在他身上的梅雪香本能地扭搖起來,一邊飄給明月馨一個
眼色,會意的明月馨嬌羞一笑,伸手在木馬身上一按,機括啟動間一根幾可亂真
的木造淫具緩緩浮起,只見明月馨跨坐馬上,讓淫具深入體內:「壞蛋…嗯…可
以讓…讓小雪香招供了…哎…馨兒…撐不久的…嗯…」

    ……

    水霧瀰漫之間,梅雪香深深坐入池裡,感覺那溫熱的水波不住洗濯嬌軀,似
可將疲憊都從骨子裡蒸出來,不由長長地吁了口氣,將溫熱的空氣也吸入胸中,
水氣中暗蘊芬芳,似是呼吸之間都讓人從骨子裡慵懶無力起來。

    事前完全沒有想到,這山間小屋看似簡陋,卻內有洞天,臥室裡頭床褥柔軟
又兼長大,好幾個人在上頭翻滾都沒問題;從臥室後門進入,浴室看似深入山壁
,卻引了山中溫泉過來,和床差不多大的池子,玲瓏嬌軀沉入溫熱泉水,熨的毛
孔都開了,讓人真想軟癱在裡頭再不起來,原本梅雪香還有三分戒心,但這般享
受前所未有,不知不覺也放鬆了下來。

    說來白天也算不上多累,只不過路過山徑,見有淫賊欺凌女子,順手救下了
人。本來梅雪香很想將淫賊就地正法,但那人武功不行,輕功卻極出色,加上梅
雪香還得顧著險遭淫辱、衣衫不整的女子,只得任其逃脫;不過那女子應紅蓮武
功雖然不高,容姿更不若梅雪香冷豔,兩臂力道卻著實不弱,單獨隱在山中竟能
弄出了個這般好享受的去處,浸浴在溫泉之中的梅雪香雖說施恩不望報,可有這
樣享受卻也不願推拒。

    向著池中心滑去了幾步,雖說背靠著池壁有所依靠會輕鬆一些,可現在的梅
雪香卻只想盡可能讓多一點的肌膚被溫熱的泉水熨燙,若非這兒總還算是別人家
,她可真想就這麼躺倒池中,肢體完全舒張開來,讓泉水更溫柔地洗過全身,一
點都沒有遺漏。

    聽得背後腳步聲起,梅雪香挺坐嬌軀,卻沒有回頭,隻身在外的俠女不能沒
有警覺心,不然早成了淫賊口中食,便如先前師父明月馨一般,被霧隱步蹂躪的
再無俠女英風,留在宮內再少步江湖;但應紅蓮武功遠不如自己,池水中雖隱含
藥物,卻是安神寧心之物,本宮之中也常用的,效果還未必勝過此處所有,顯然
山居距藥草生長處近,取得容易又效果新鮮。

    背後腳步聲慢慢踏入水中,梅雪香疑惑回頭,卻見應紅蓮竟也赤裸著身子,
手中抱著布巾,胸前一對傲人巨峰隨著腳步緩緩上下跳動,看的梅雪香也詫了幾
分。在霓裳宮中眾女閒來無事也常互相比較,梅雪香自己也算身材傲人,除了方
雪吟等寥寥數人外再無敵手,可眼前的應紅蓮胸前卻著實雄偉堪稱巨乳,眼看便
知比梅雪香還大了許多,那震撼令梅雪香不由縮了縮身子,原本已到口中的問題
不由自主縮回了腹中。

    雖知世間無奇不有,卻沒想到竟有女人的雙峰這般雄偉誇張,梅雪香心下忐
忑,腦中卻不由想到先前明月馨失身的消息傳來,宮裡難免有流言蜚語傳出,最
誇張的就是傳言胸前越是飽滿高挺,本性越是淫蕩,出了江湖就渴等著被淫賊蹂
躪玩弄,大失本宮氣勢,只不過這類傳言沒多久就止於方雪吟身前。

    之後梅雪香也曾查閱典籍,但這方面的資料本就少,多半還是朝廷禁毀的小
說,大有誇張失實,梅雪香自也難信,不過看到應紅蓮那巨挺雙峰,卻不由亂想
,若應紅蓮沒盼得自己援救,當真落到了淫賊手中,幕天席地之下被淫賊玩弄的
羞恥不算,以應紅蓮那般雄偉豐滿的酥胸,生性若真淫蕩,被淫賊玩弄也不知是
喜是悲?若那淫賊床笫功夫當真厲害,說不定對應紅蓮而言,被淫辱的滋味反是
三生修得的幸福。

    自己是想到那裡去了?梅雪香差點要搖頭,像師父那樣媚骨天生的畢竟是少
數,看明月馨回來之後少了幾分高貴氣質,卻多了三分冶媚誘人的風姿,還時而
似怨似喜的回憶那時之事,似乎那未必全是苦處,可自己怎能將這種事套在旁人
身上?她咬了咬牙,勉力將自己的心思拉回來,對著有些畏羞、不住打量自己神
情的應紅蓮開口:「不知應姑娘來此,是有什麼事情?」

    「沒什麼大事,只是…」帶著點嬌羞,應紅蓮跪坐在梅雪香身後,手中的布
巾緩緩覆上身梅雪香香肩,話聲雖帶羞,卻沒有退縮:「若沒有仙子相救,紅蓮
已經…已經被淫賊糟蹋了,紅蓮只想…只想幫仙子擦擦背,算是聊表心思,不知
仙子可願…可願接受?」

    聽應紅蓮一口一個仙子,梅雪香心中老覺得不好,應紅蓮可還比自己大著幾
歲呢!同樣是練武之人,被這樣稱呼可真是整個人都不對勁:「雪香也不是什麼
仙子,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也是我輩練武之人應當,能夠相助也是緣份。應姑娘
…哎,姐姐大雪香幾歲,不若…不若雪香稱聲姐姐可好?姐姐若是不棄,叫雪香
一聲妹子也就是了…」

    「這怎麼使得?」雖然一開始還有推拒,但一來梅雪香其意甚堅,二來兩女
現下都一絲不掛,沒什麼比裸裎相見更能讓人拋開這類東西的了,沒一會兒兩女
已是姐妹相稱、笑語宴宴。

    「唔…」雖說應紅蓮的手不若梅雪香纖細柔嫩,可在梅雪香肩頸處一陣推拿
,效果卻是極佳,原本已被泉水浸的放鬆的嬌軀越發鬆弛舒適,竟令梅雪香頗有
些昏昏欲睡,不知不覺間肌膚被應紅蓮十指時輕時重、似有若無地挑撫她柔若無
骨的肌膚,彷彿電流經過一般。

    「啊!」的一聲嬌吟,梅雪香只覺應紅蓮竟從背後摟住了她,雄偉飽滿的巨
乳彈力十足地擠在背後,隨著應紅蓮的呼吸不住抖動,比纖指還要纖細柔軟地刺
激著梅雪香背後穴位,梅雪香那經得這樣突擊?幾乎整個人都軟了下來,偏生這
時應紅蓮雙手已欺到梅雪香胸前,輕輕托住梅雪香傲挺的雙峰,纖指輕捻著峰頂
的粉紅蓓蕾,輕柔地揉弄起來。

    被這般突襲的梅雪香本能地就要一掙,可應紅蓮藕臂已扣住了她雙臂,豐潤
飽滿的紅唇輕輕地吻在梅雪香頸後,酥酥麻麻的滋味讓梅雪香動作不由慢了半分
,只感到那柔軟的紅唇正在自己頸上敏感處輕輕吻著,應紅蓮的聲音發著顫,身
子卻緊緊貼住了她,再不肯放:「嗯…好妹子…雪香妹子…妳這麼可愛…這麼純
潔…又這麼美…姐姐…姐姐好喜歡妳呢…」

    「姐姐妳…」若換了男子對她這般輕薄,梅雪香早已動手,可池水熨的她這
般舒服,應紅蓮的手段又令她整個人放鬆下來,一時間竟難動作,只聽得耳邊應
紅蓮嬌柔的聲音不住傳來,氣息烘的梅雪香敏感的小耳好生酥麻。

    「妹妹放心…嗯…姐姐只想…只想好好抱抱妳…親親妳…最多是…我們互相
愛撫一番,畢竟姐姐也是女人…我們都是女人…姐姐怎麼…都傷不了妹妹妳的貞
潔身子…」

    聽得這話,梅雪香本已蓄勢待發,不由軟了下來,一來應紅蓮的溫柔撫摸確
實也令她相當舒服,二來正如應紅蓮所說,兩人都是女子,身在水池之中,除了
應紅蓮帶進來的布巾外再無他物,方才應紅蓮入水之時,梅雪香回頭已然確認,
應紅蓮確是正常女人,兩女便在池水裡倒鳳顛鸞,也算不得失身,更不用說兩女
已赤裸相對,也無需太多防衛,梅雪香嗯了一聲,酥麻的嬌軀整個倒入應紅蓮懷
中,感受著肌膚相親的舒服,微轉過頭櫻唇輕呶,已跟應紅蓮吻上了。

    既得梅雪香默認,應紅蓮再無畏懼,纖舌輕叩齒關,慢慢探了進去,搜索著
梅雪香令人迷醉的香舌,嬌軀糾纏之間,兩女不住探索對方的敏感地帶,不經意
間應紅蓮已將迷醉的梅雪香帶到了池側水淺之處,即便撲倒糾纏也不至溺水,卻
還是能感覺到水波蕩漾,不住浸洗上身。

    感覺應紅蓮溫暖柔軟的舌尖,正在自己身上遊走,不住舐弄她敏感嬌嫩的肌
膚,滑若凝脂的肌膚對她的手段照單全收,梅雪香雖是不甘示弱,畢竟不如應紅
蓮嫻熟此道,雖是有樣學樣地挑逗起應紅蓮來,但小半的時間卻只有輕咬纖指、
婉轉呻吟的份兒,不一會兒梅雪香已是臉紅耳赤、嬌軀酥軟,小穴不住顫抖,愉
悅快感越發高昇。

    迷醉甜蜜之間,梅雪香發覺時,應紅蓮已躺臥池畔,而自己壓在她身上,臉
兒對著應紅蓮大開的玉腿之間,那汨汨流潮的小穴已在眼前,想到自己雙腿分開
,股間妙景多半也一樣落入應紅蓮眼中,梅雪香不由大羞,可看到應紅蓮穴口處
那已然硬挺的小蒂,脹大起來的模樣與雄偉巨乳一般,也比自己要大上許多,梅
雪香不由心想,那些禁毀小說有時候也沒錯,應紅蓮巨乳傲人,小蒂也這般紅潤
碩大,想來應紅蓮該是真的有淫蕩本質,自己接下來不知道會否也變成這樣?

    明明自己壓在應紅蓮身上,可怎麼看都是應紅蓮採取主動,撩撥的她難以自
制,梅雪香芳心正自迷亂,小穴處已是陣陣酥麻酸癢襲上身來,應紅蓮紅舌一捲
,已捲住了梅雪香櫻桃般的小蒂,陣陣舔舐吮吸,從未曾受此攻擊的梅雪香不由
婉轉呻吟起來,聽到她呻吟聲的應紅蓮越發落力,銀牙輕啣梅雪香的小蒂,舌尖
在小蒂和穴口處不住遊走,刺激的梅雪香嬌軀劇顫,小穴春潮不斷,被應紅蓮盡
情吸吮,卻是越吮越濕,越吮越是潮水波波狂流。

    既是顛鸞倒鳳,自然不能只由應紅蓮為自己服務,學著應紅蓮的手段,梅雪
香小舌輕吐,掃弄著應紅蓮脹挺的小蒂,只是不敢用上牙齒,深怕不小心傷了她
,唇舌吞吐處也吸吮著應紅蓮的蜜汁,雖帶些許腥味,可在同樣被刺激著的梅雪
香感覺,卻是香甜無比。

    處女之身便遭這般挑逗勾引,梅雪香又全無抗拒之意,高潮本應很快到來,
但應紅蓮總在關鍵處放緩節奏,她隨心所欲地控制著動作,將梅雪香一波波地帶
到巔峰的邊緣,卻又不讓她爆發,盡情地玩弄著梅雪香誘人的胴體。種種酥麻酸
癢,梅雪香甚至不知這算快樂還是折磨,受不了的她需要盡快的發洩,還是處子
的她極想親身體驗人間最美妙的巔峰,卻始終不能如願,嬌軀的扭動和股間的迎
合只能增加快感,離刺激的巓峰卻始終只差那麼一點點…

    這樣妳親一下、我吻一口的互相刺激是極強烈的,梅雪香學得極快,兩女頓
時陷入拉鋸,一方才逗的對方一聲嬌吟,還沒來得及得意,羞人之處同樣湧現快
感,花蜜益發氾濫,在自己扭動不休、春情難抑的同時,也教對方心旌蕩漾、慾
火焚身。

    雖說無甚經驗,但不知不覺間,小穴花蜜已失去控制的流洩而出,梅雪香意
識到自己高潮只在瞬息之間,迷茫之中香舌向應紅蓮紅潤火熱的小穴中深深推去
,舌尖頓時吮著了一絲異樣的香甜,而她自己也在一陣火熱的舒放快樂之中,酥
麻無力地軟癱下來,一時間池畔只聽得二女暢美無力的嬌喘聲,久久不退…

    「蓮姐姐…妳…好厲害…雪香…嗯…第一次被…被這樣…」

    「香妹妹妳…也是…嗯…紅蓮洩的…好舒服…」

    高潮之後,兩女軟綿綿地癱在池邊,不知何時上方的梅雪香已轉過了身子,
臉兒枕在應紅蓮肩上,任由身子半浸池水之中,溫熱的池水不住愛撫著餘韻猶存
的股間,敏感的處所才剛被應紅蓮疼愛過,被熱水一浸那滋味真不知該如何形容
,梅雪香一邊暗自慶幸自己還保留些體力,免得就那樣倒下去臉兒都入水了,一
邊軟綿綿地享受著,股間的污物被池水慢慢洗去。

    原以為男女淫慾之事只在床上,卻沒想到自己不只跟個女人搞上了,還是在
溫泉之中恣意放浪,雲散雨收之後,池水自動洗去交合處的淫漬,梅雪香不由嬌
羞,自己還真被調教出了淫蕩的姿態,也不知是應紅蓮的手段太過高明,還是自
己真有淫娃蕩婦的本質,只待被開發?

    同時也為了自己的戒心而羞恥,單身在外還跟女人翻雲覆雨,梅雪香自不能
沒有警覺,若這是淫賊的陷阱,在應紅蓮逗的自己春情蕩漾、難以自拔之時,讓
淫賊進來在池中破了自己的身,那可就貽笑大方了。

    「嗯…姐姐…」嬌喘癱軟了好一會兒,應紅蓮站起身子,將梅雪香修長誘人
的裸體抱在懷裡,慢慢向外走去,偎緊了應紅蓮的梅雪香雖有疑惑,卻也隱隱知
道,應紅蓮在床上可比自己熟練許多,也不知是否被男人火熱淫蕩的開發過?她
既還有體力,自己又軟綿綿地似不能支,應紅蓮自然是想把自己抱上床去,溫柔
又火熱地再疼愛自己一回,既已嘗過滋味,梅雪香自不會抗拒,頂多是再暗地忍
耐警戒,免得真被淫賊所乘。

    「妹妹好弱…這樣…就軟了呢…」

    「姐姐壞…」聽應紅蓮這樣調笑自己,梅雪香雖羞卻也沒法,她自幼修習武
功,體質體力比之應紅蓮只強不弱,只是雲雨相交,運動到的部位平日極少鍛鍊
,又是初嚐此味,一時之間才洩的軟綿綿,女女相交只出不入,方才的高潮雖是
暢美卻難免些許空虛,她可不知道應紅蓮是怎麼熬過來的?

    被應紅蓮壓到床上,正不知她要怎麼對付自己,情迷意亂間梅雪香櫻唇微啟
,已被應紅蓮的香舌探了進來,不住四處探訪滑動,吮吸著她口中香津,不甘示
弱的梅雪香香舌輕吐,勾住了應紅蓮侵入的舌頭不住滑動,引著她甜蜜地探索自
己檀口深處,不一會兒已反客為止,攻入了應紅蓮唇間,只覺應紅蓮連點表面上
的抗拒都沒有,勾著梅雪香的小舌便往自己嘴裡探,兩女便這麼唇舌交纏、香津
交流了許久,也不知過了多久才肯分開來。

    「現在…讓紅蓮好好服侍妹子吧…」

    芳心迷醉在唇舌纏綿那水乳交融的滋味之中,軟倒床上的梅雪香媚眼如絲地
看著應紅蓮跪坐身旁,拉起自己玉手納入口中,將梅雪香纖纖玉指一根一根地細
細吻吮,指尖傳來的酥麻滋味,令梅雪香再沒抗拒的心思,尤其應紅蓮還將梅雪
香藕臂拉到胸前,當藕臂被應紅蓮雄偉傲人的雙峰夾著上下滑動的時候,梅雪香
只覺已酥到了心坎裡,一時間竟只能任應紅蓮為所欲為。

    玉臂已是如此,當應紅蓮放下梅雪香雙臂,抬起梅雪香美腿如法泡制的當兒
,梅雪香原還沒放在心上,可當玉腿陷在應紅蓮峰巒之中,梅雪香才發現兩女的
小穴已甜蜜地吻在一處,無比香豔刺激地貼合著,甚至已感到應紅蓮穴裡的濕潮
泛濫,想來自己的穴裡該也是一模一樣。

    雖說羞不可言,但身子已被服侍的酥軟無力,梅雪香只能嬌喘噓噓地任她為
所欲為,也不知過了多久,雙手雙腿都被應紅蓮的巨乳服侍過了,應紅蓮才將梅
雪香放下,整個人壓了上來。

    「唔…」地一聲嬌吟,兩女的唇又吻到了一處,梅雪香這才發現,方才應紅
蓮的巨乳疼愛她肢體之時,雖已感覺得到那充滿彈性的溫暖感觸,可到現在兩女
正面相對,四峰互擠,無比親蜜地感覺著對方彈性之時,那刺激才真正到達高點
。雖知若論大小,自己絕對奶拚不過應紅蓮,但以彈性而論自己可沒有輸,而且
跟自己粉嫩嫣紅的蓓蕾相比,應紅蓮胸前兩點也大了不少,漸近褐色,顯然是被
玩弄過多次,相比美感自己可還勝了一籌呢!

    這樣溫柔的廝磨,對現在的梅雪香而言算是恰到好處,雖然不像洞房花燭時
被男人破身那般強烈,可剛剛在池中和應紅蓮的互相疼愛侵犯,對梅雪香來說也
是頭一回,刺激自然強烈,現在的梅雪香實也不堪強烈刺激,只愛就這樣迷迷糊
糊地,和應紅蓮享受肌膚之親。

    雖說自從遇上了應紅蓮,到今天不過四五日光景,但對梅雪香來說,時光卻
是難以想像的長久,即便仍保著珍貴的處子之身,臂上那殷紅的守宮砂也還在,
可那淫慾之美,自己也不知享受了幾回。同為女人,應紅蓮所用的手段梅雪香自
也能學,而且是現學現賣用在應紅蓮身上,只是熟練度終有高下之分,當應紅蓮
拿個新方法疼愛梅雪香時,梅雪香無不爽的如飛九霄雲外,可當她來服務應紅蓮
時,即便梅雪香虛心求教,感覺效果也沒有應紅蓮那般厲害。

    尤其方才應紅蓮用在自己身上的手段,雖只區區兩指卻也威力十足,當應紅
蓮姆指輕輕探入梅雪香嬌嫩的小穴口時,梅雪香還沒反應,便覺應紅蓮纖細修長
的食指,也已輕輕巧巧地鑽入後庭。雖說梅雪香生性愛潔,即便後庭菊花也無髒
污,但還是處子身的梅雪香連小穴都沒被破過,菊花竟遭攻陷,即便知道多半是
應紅蓮手段,一時間也難以接受。

    但還沒到梅雪香出言抗議,應紅蓮纖指已緩緩動作起來,雖說小穴菊花相距
如咫尺天涯,但被應紅蓮纖指一按,竟似只隔著層其薄若紙的膜,給應紅蓮緩緩
一揉,一股異樣的酥麻頓時讓梅雪香連唇舌都軟了,想抗議都開不了口;加上梅
雪香小穴雖未經男人佔有,這幾日被應紅蓮疼愛之下,也已敏感無比,這樣強烈
的刺激勢如破竹地攻入體內,梅雪香自是只有挨宰的份兒,嬌軀被應紅蓮雙指揉
的不住顫抖的她正要開口,應紅蓮已奪先機,兩女櫻唇互封,登時熱吻起來。

    雖說經驗不多,但梅雪香也感覺得到,這般手段甚是激烈,若是兩女初遇,
在溫泉裡互相愛撫之時應紅蓮便用上這招,只怕還等不到自己開口,就已經爽的
昏了過去,現下自己的承受力雖是強多了,但這般手段仍令梅雪香嬌軀酥麻酸軟
,一時之間動彈不得,若現下應紅蓮真勾結了淫賊出現,梅雪香寶貴的處女之身
,恐怕就只能乖乖雙手奉上,完全無法抗拒的任君享用。

    幸好這真的是梅雪香多想了,淫賊始終沒有出現,反倒是應紅蓮越發落力,
不堪刺激的梅雪香不一會兒已是嬌軀綿軟,本想夾住的玉腿只能乖乖分開,完全
無法抗拒的任由應紅蓮為所欲為,唇舌交纏間香唾互引,滋味之美之刺激,豈是
雛兒般的梅雪香所能承受?不一會兒梅雪香已嬌軀劇顫,在陣陣快感衝擊下心花
怒放地敗下陣來,偏生應紅蓮還不肯放過她,只在梅雪香高潮來時稍稍放緩了動
作,等到梅雪香嬌喘將息之際,又開始時輕時重、時疾時緩地揉弄起來。

    「姐…姐姐…啊…蓮姐姐…雪香…唔…好舒服…啊…真的…要丟…唔…要…
要被蓮姐姐玩…玩死了…」

    雖說女體的高潮不似男人,在勁射之後便即結束,但累積之下的快樂,反而
更是強烈,而應紅蓮似是要讓梅雪香徹底沉醉,即便香舌交纏間感受得到梅雪香
的高潮,仍然不肯歇手,只是細心地緩緩動作,揉的梅雪香身心皆酥,感覺小穴
裡比先前被疼愛之時,還要沉迷其中。

    好不容易等到應紅蓮歇手,梅雪香已是癱軟床上,媚眼如絲、嬌喘噓噓,赤
裸的肌膚透出誘人的暈紅,堅挺的雙乳隨著呼吸不住迷人地舞動著,兩點殷紅更
是顫個不止。不只嬌軀香汗淋漓,無力閉緊的玉腿只能嬌顫著分開,嬌嫩的處女
穴濕潤粉嫩,汁液還不住外溢,床單上頭更是濕淋淋黏呼呼,還不止梅雪香身下
而已,旁邊甚至床下都有痕跡,隨便誰來看到這淫靡模樣,都只能認為嬌軀赤裸
、一絲不掛的梅雪香,才剛剛被男人勇猛而徹底地征服,爽到死去活來。

    「蓮姐姐…妳…好壞…」雖說美目迷茫,沒看到四周的羞人景象,但才剛剛
身陷其中,猶自喘息的梅雪香自然知道自己這次洩的很厲害,畢竟這幾日都跟應
紅蓮床上水中盡情交歡,以梅雪香的資質悟性,逗弄女子的技巧進步神速,卻還
不及承受力的一日千里,畢竟梅雪香武功本高,既然承受淫慾,自然學得到該怎
麼動作、該怎麼反應,現下卻被弄成這個樣子,這手段著實高明:「把…把雪香
搞成這樣…嗯…一時半會間…沒辦法…服侍蓮姐姐了…」

    「那就好呢…」看梅雪香酥軟無力,一時間連根指頭都動不了,應紅蓮吁出
一口氣,纖手輕撫著梅雪香小腹充滿彈力的柔嫩肌膚,彷彿也累著了:「這陰陽
扣的手法…是紅蓮的最後手段…因為香妹妹學的太快…紅蓮不用這招搞定香妹妹
…就贏不過香妹妹了呢…」

    「嗯…」聽應紅蓮這麼說,幾日來沉迷慾海的梅雪香芳心不由一動,可那念
頭還沒想清楚,已被應紅蓮說了出來:「是說…香妹妹這麼厲害…不過幾天,差
點就贏過紅蓮了…看來香妹妹天賦異稟,天生就要學這方面的功夫呢…」

    被應紅蓮這麼說,簡直就像直指梅雪香外表冷豔高潔,實則有著淫蕩的本質
,床上功夫才會這般容易就上手,梅雪香不由大羞;不過想到先前師父栽在淫賊
手上,加上現在自己也這樣,梅雪香心下其實有更大膽的念頭,除非自己跟師父
巧合到同有淫蕩資質,否則說不定…其實修了本宮武學,說不定就會有深藏的淫
蕩本質,只待被淫賊開發,若是一世不栽到淫賊手上,恐怕就一輩子不知道雲雨
之歡…也不知自己以後若落到淫賊手上,會變成什麼樣子?

    芳心正自馳想,梅雪香只見應紅蓮走到旁邊櫃子,珍而重之地取出幾樣物事
,一開始的幾件薄皮膜便令梅雪香俏臉微紅,先前這東西兩女也用過,貼住股間
穴口後便是二女下身緊貼,類似男子般前頂後挺,痛快廝磨也不怕破了貞潔身子
;只是薄膜雖薄,終是隔閡,感覺起來絕不似赤裸緊貼時的滋味,但為了保梅雪
香處女身,也是不得不用。

    可另外那幾樣卻令梅雪香也不由目瞪口呆,兩邊雕的維妙維肖的雙頭龍自不
用說,若應紅蓮當真要用,梅雪香只怕清白不保,想到現在的自己真的只能任應
紅蓮玩弄,梅雪香不由又羞又驚,處女身被淫賊所破也還罷了,給個女人破了那
算什麼?

    轉頭見梅雪香神色,應紅蓮微微一笑,美目卻不由望向床上嬌慵斜臥,說不
出風情萬種、嬌媚誘惑的梅雪香誘人嬌軀,纖手拿著雙頭龍揚了揚,才收了起來
,「這東西…其實也是好物,只是香妹妹還得保著處子身,倒用不上…有這寶貝
,若無人相陪之時,至少可以自己解決…若真的沒這寶貝…女人啊就真的只有被
男人幹的份了。」

    雖說這話對俠女而言著實刺耳,但想到應紅蓮該指的是床笫之事,而非輕視
俠女,梅雪香也就氣不起來了,卻見應紅蓮收拾雜物,留下的除了皮膜外,另兩
件物事彷彿將雙頭龍從中分開,另行安裝手把,無論形狀大小,看來都該照著男
人而成。只是這角先生應紅蓮倒是好用,反正處女膜早破,要怎麼舒爽皆由她心
情,自己卻是萬萬用不得,想到此處梅雪香不由心驚,莫非應紅蓮不打算用雙頭
龍,而是要用角先生來姦淫自己?

    若是用上雙頭龍,就算破了身子,也只是兩女下體倚著雙頭龍緊緊連結,雲
雨狂歡便如先前廝磨時一般,但若應紅蓮要用角先生…想到應紅蓮將自己逗的情
慾迸發難以自抑之時,以手拿著角先生強行刺破自己的處女膜,抽插的讓梅雪香
只有被幹的份,那就不叫合歡而是淫辱了。

    「哎香妹妹放一百個心,」看到梅雪香神情,知道她不知想到那兒去了,應
紅蓮連忙解釋:「這東西要用,也用在紅蓮身上,不會拿來破香妹妹珍貴的處子
身…嗯…用另一個好了。」

    見應紅蓮取過另外兩件,同樣是角先生,底部卻非手把而是皮膜,才剛放下
心來的梅雪香還沒來得及反應,應紅蓮纖手輕滑,已將那物事黏貼在梅雪香股間
。一低頭只見自己身下一根角先生硬挺著,隨著她的呼吸不住跳動,簡直就跟真
的一樣,梅雪香一時愕然,雖說這幾日來縱情淫亂,甚至發覺自己真有淫蕩本質
,絕非外表的高雅冷豔,可想到自己生了根這東西,像個男人一般在床上淫玩女
子,一時間腦子裡當真是一團亂。

    「嗯…香妹妹…」一轉眼只見應紅蓮半躺身前,一雙玉腿大大分開,小穴濕
濡潺潺,顯然方才弄自己時,那淫蕩誘人的胴體也已動情。雖說不曾這般弄過,
但應紅蓮美目迷離,完全一副任憑宰割的模樣,當梅雪香醒覺之時,她已趴在應
紅蓮身上,腰間輕輕一頂,那角先生已順著應紅蓮的潺潺流水慢慢插了進去。

    也不知是動情的身子極為敏感,還是這角先生做的極為逼真,當角先生慢慢
深入應紅蓮小穴時,那東西竟似當真長在梅雪香下身般,種種刺激直透心窩,令
梅雪香不由自主地一聲嬌吟,纖腰卻越漸下沉,將角先生深深地送了進去,直到
下體已觸及對方,這才歇下。

    也不知這角先生是怎麼做的,一來梅雪香竟似可以感覺到,應紅蓮小穴裡的
緊緊吸啜毫不鬆手,二來那角先生黏的恰好,當應紅蓮難堪情慾地顫抖嬌軀,竟
勾的她動情的櫻桃小蒂也一般顫抖不休,彷彿又被應紅蓮溫柔火熱的品嚐著,那
快感令梅雪香真有化身男子的錯覺,直到現在梅雪香才知道,為何淫賊會想要淫
玩女子、樂此不疲,床笫間事真有難以言喻之美。

    「嗯…好棒…唔…」美目迷離,完全看不出半分清醒,應紅蓮微微抬頭,在
梅雪香唇上親了一口,纖腰微抬,好讓梅雪香能更深入她的體內,彷彿被這樣深
插,比之先前兩女雲雨之時,還要更為投入:「香妹妹…就是這樣…嗯…像個男
人一樣…唔…好好的…好好的玩紅蓮…像個淫賊一樣…想怎麼幹…就怎麼幹紅蓮
身子…把紅蓮玩的死去活來…直到…直到洩的乾乾淨淨…」

    聽應紅蓮這般說,身心早被那淫靡氣氛佔領的梅雪香自會動手。應紅蓮身為
蕩婦淫娃,除了角先生等器具外,禁毀小說類的物事自不能少,梅雪香這幾日見
識的淫蕩手段媚惑言語,比之先前可要多得太多,學著那些手段深入淺出、數淺
一深,她學的極快極好,又有應紅蓮以身試法,任她玩弄抽插時一邊喘叫呻吟,
叫的人心都酥麻了,一邊嬌聲引導,讓梅雪香能更深入、更徹底地將應紅蓮姦淫
的神魂顛倒、死去活來。

    只是那角先生貼在小穴口,能刺激到的部份也只那處周遭,相較於應紅蓮被
深深插入,舒服的恍若魂飛天外,梅雪香自己所受的快樂,感覺上卻淺薄了許多
,她一邊姦著應紅蓮,聽應紅蓮婉轉呻吟,一邊不由馳想,若自己那天破了身子
,被應紅蓮,不,乾脆換個淫賊上來,這樣深入淺出的姦淫蹂躪,那般歡快也不
知該如何形容,總之不會像現在自己這般如隔著紗。

    感覺角先生上頭傳來一陣緊吸,彷彿隔著這東西都想把她吸出什麼來般,梅
雪香知道是應紅蓮高潮洩身,偏生自己卻沒法那般投入,想來若換了連接二女的
是雙頭龍,多半就不會如此…芳心正自慌亂,卻見肌紅膚潤、嬌喘無力的應紅蓮
緩緩退開身子,隨著角先生出體,一波波泉水不住溢出,那模樣看的梅雪香心慌
意亂,還沒來得及開口,應紅蓮已轉過身子趴伏床上,雪臀高高抬起,露出那才
剛被梅雪香姦的濕潤暈紅的小穴,纖指卻往上滑去,將那孔穴輕輕分開。

    「嗯…好香妹妹…」嬌喘的甜蜜纖柔,應紅蓮媚眼如絲,一副雖被姦的酥軟
乏力,猶自渴待著雲雨狂歡的浪態,誘的梅雪香股間那猶泛光澤的角先生都挺了
起來:「紅蓮的…穴兒有點疼了…所以…香妹妹換另一邊…幹紅蓮的菊花…嗯…
要小力點…菊花…不是很好承受的…」

    沒想到自己竟能倚角先生之力,幹穿應紅蓮前後兩穴,梅雪香芳心不由一亂
,若是自己的菊花被開了…想必那也不算破身,只不知滋味如何?

    光看著應紅蓮嬌羞依順的模樣,梅雪香芳心蕩漾,竟是心不由己地想著,若
是換了俠女被淫賊強行奪取寶貴貞潔,更加大展淫威,將俠女蹂躪的死去活來、
神魂顛倒間,直到俠女尊嚴盡喪,身心都被淫賊佔有淫污,變成淫賊胯下玩物,
當被征服的俠女以這般嬌羞柔媚、百依百順的眸光望向淫賊,那種得意真難以言
喻…若變成被淫賊征服的俠女梅雪香自不願意,但若換了自己進入淫賊的角色時
…臉色陣陣火燙,梅雪香扶住應紅蓮雪臀,纖腰一挺,就這樣攻入應紅蓮菊花。


    緊,真的是又緊又窄,雖隔著角先生,梅雪香仍感覺得到那寸步難行,比之
前方小穴的婉轉承歡,菊花又是另一重滋味,若說舒爽或淫媚啜吸的感覺自不如
小穴,可那步步深入,一點一點破開女體抗拒,讓應紅蓮似痛又爽的嬌媚呻吟,
彷彿再深一點就要被梅雪香幹死,偏又渴望著被徹底攻陷,令梅雪香竟不由有種
得意的征服感。

    在應紅蓮的哀婉嬌啼、欲拒還迎之中,梅雪香終於頂到了最深處,只覺那緊
緊夾住難以動彈,卻又親身感受著女體暖熱的滋味,勾的梅雪香股間小蒂不由硬
挺,漲的似要破裂,征服女人的心神享受,混著肉體的刺激,甚至比先前兩女互
玩的動情之時,更要強烈許多。

    偏偏小蒂或身子雖然動情,可小穴深處卻有股格外空虛的感覺,外面越舒服
裡頭就越難過,雖知道只要破了處女身子,再無顧忌之下想和應紅蓮怎麼爽就怎
麼爽,別說角先生連雙頭龍都用得上,到時候刺激快感盈滿身心,可要比現在舒
暢太多太多,但梅雪香身為純潔俠女,豈能不知羞恥地將寶貴貞操獻給那個男人
甚至淫賊?想到此處梅雪香不由對應紅蓮又羨又妒,下身頂緊了她,趴伏應紅蓮
背上的梅雪香纖手不住把玩著應紅蓮雙乳,暫時沉醉淫樂之中。

    陣陣抽送之後,終於感覺到應紅蓮小穴一緊,美美地洩了身子,梅雪香一聲
輕噓,緩緩地退了出來,只見軟在床上的應紅蓮眉黛含春、肌光膚潤,美的彷彿
剛從仙界走了一回,嘗過情慾滋味的梅雪香自然知道她的感覺,本來自己也該這
樣享受的,偏是只能隔靴搔癢,芳心正自茫然之時,卻見應紅蓮玉手輕撈,將雙
頭龍拿在手中,一邊伸手在梅雪香股間動作,解下了角先生。

    看應紅蓮將雙頭龍送入穴中,插入時還嬌滴滴地呻吟幾聲,彷彿很是享受,
剛被梅雪香插過的菊花穴口嫩肉微翻,汁水光潤間說不出的淫靡誘惑,芳心蕩漾
的梅雪香直到被擺佈著四肢伏床,雪臀高高挺起時,才發覺現在的她姿勢這般羞
人,若應紅蓮真的有心,腰一挺雙頭龍一插,梅雪香珍貴的貞操立時被奪,她嬌
柔地呻吟一聲,偏過酡紅嬌媚的臉蛋,輕咬著微微汗濕的秀髮,雪臀微微抬高,
只等著承受應紅蓮對她這囊中之物為所欲為。

    「啊!」一聲痛哼,梅雪香嬌軀整個繃緊,夾著那入侵者動彈不得,一回頭
含淚的美目只見應紅蓮一臉無辜,停住了不肯動作,梅雪香芳心不由慌亂,全沒
想到自己處女身未破,菊花已被雙頭龍強行開發,那疼痛確實難堪,心裡既感謝
應紅蓮還護著她的貞潔,又暗暗叫苦,自己才剛剛姦過應紅蓮菊穴,風水輪流轉
著這般快,立時便輪到自己的菊花盛開。

    「嗚…好痛…」

    「香妹妹忍著些…現在也…只能弄這裡了…」下身不動,上身整個俯在梅雪
香背後,唇舌輕舐梅雪香肩頸之間,雙手不住愛撫嬌嫩肌膚,應紅蓮輕輕含著梅
雪香小耳,緩緩吐著熱氣:「何況…剛剛香妹妹才狠狠的…玩過紅蓮菊花…現在
…換紅蓮來了…」

    「唔…雪香…雪香知道…就…就由蓮姐了…啊…」

    坐在草地上頭,望著遠方夕陽,梅雪香嘴角微見苦笑,玉手卻不由撫著臀後
,菊穴裡還熱辣辣地生疼,畢竟才剛剛被淫玩過呀!那裡頭似有若無的餘韻,令
梅雪香芳心不由蕩漾,雖是痛遠多於快,可一來應紅蓮也被她插過,以抽插的經
驗而言說不定應紅蓮比自己還苦些,這疼也無話可說,二來雖說疼痛,可隱隱也
有快感,加上想到那滋味與真的被男人幹似也差不了多少,雖說痛的是菊穴裡頭
,可小穴竟也隱隱受到刺激,偏是無從真正被幹…

    望向另外一邊,也就是當日自己進來的方向,雖也在隱密處留下暗記,好與
同門取得聯絡,但現在梅雪香可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要聯絡上了?直到現在梅
雪香才知道,為什麼師父明月馨失身之後,會是那般複雜的表情。

    小穴裡竟似漸漸濕潤,梅雪香暗嘆一口氣,這處子的貞潔身子真的越來越經
不起考驗,連芳心蕩漾胡思亂想,都會濕了小穴;幸好剛與應紅蓮假鳳虛凰過,
梅雪香出來散心時也只隨手拉件紗袍罩著,若隱若現的裡頭未著一縷,便是流出
來也沾不得衣物。若換了平時這般羞人衣物梅雪香自不可能穿著,但現下的她已
嘗過情慾滋味,若真在這狀況下碰到淫賊要對梅雪香動手,梅雪香真不知道是該
力保貞操,還是乾脆半推半就地把珍貴的貞操獻上,換來那欲仙欲死之美。

    慢慢走入浴房,正自沉思的梅雪香嬌軀一震,前頭臥室傳來的,竟是男女交
合的淫聲浪語,雖說這幾日與應紅蓮一起,極盡歡快之時也難免呻吟呼叫,可那
終是女女之間,梅雪香豈想得到會在此處聽到男女交合之聲?尤其她心下正自慌
亂,對性事的矜持抗拒已落低點,明知前頭臥室裡正發生的,必是令人羞於瞧看
的淫邪放浪之事,赤著的腳下卻忍不住一步步走了過去。

    躲在屏風之後,偷偷探首瞧看,梅雪香一手貼在跳個不停的胸前,一雙美目
不由目瞪口呆。

    那張她才剛和應紅蓮女女交歡,猶自留著半濕半乾印痕的大床上頭,又已染
上了新的痕跡,應紅蓮正騎在一個仰躺男人的身上前後上下扭搖動作,肌膚香汗
如雨盡是暈紅,眉眼之間全是爽到高潮時全神投入的享受,肉體相撞時的啪啪聲
響,甚至還不如應紅蓮口中甜蜜的呻吟聲響亮,半是雲雨狂歡太過強烈而難以承
受的求饒,更多的卻是無法自拔地沉迷雲雨的愉悅。

    聽到應紅蓮軟語討饒,卻是更不堪地投入享受,比之跟自己好的時候還要快
活百倍,梅雪香芳心蕩漾,雖知應紅蓮有著淫蕩本質,極愛雲雨交合之美,跟自
己交歡的時候雖也享樂,卻難免更為渴望被男人姦淫的滋味,想到現在應紅蓮所
承受的快美,比跟自己床上糾纏時還要美得太多,教梅雪香如何能冷靜得下來?


    眼望春宮耳聞淫樂,好不容易梅雪香才冷靜下來,這才發現床上正自歡樂交
合的男女旁,還有另一個男人,同樣的一絲不掛,那神情猛一看便知,是才剛剛
發洩過,正在休息等著再次上馬的模樣,顯然在梅雪香出去外頭的當兒,那兩個
男人已侵入此處,多半一進來就上來幹了應紅蓮,輪流上場雲雨數度令得才剛被
梅雪香弄的敏感渴望的應紅蓮全無抗力,只有乖乖被幹的份兒。

    望向那兩個男人,梅雪香這才發現不對,這兩人絕非中土人氏,厚唇凸目、
肌膚黝黑、滿面于思,頭髮粗短圓捲,便留長了也絕難成髻,也不知是從那兒來
的,與其說是男人不如說成黑人來的形容。梅雪香芳心微蕩,卻是不能不警告自
己,就算要失身在淫賊手上,也得要讓中土淫賊破她身子,不該便宜了外域蠻夷
,可看到應紅蓮那般享受,竟是連這點矜持都似搖搖欲墜。

    「啊…」聽應紅蓮一聲既媚且甜、顯是美翻了心的嬌吟,梅雪香嬌軀一震,
彷彿股間又濕了少許,只見那黑人挺身而起,令應紅蓮俯臥床上,顯已舒服到難
辨東西的應紅蓮強撐酥軟四肢,雪臀高高抬起,被那黑人雙手扣腰,隨即淫物又
深深攻入,前後挺動之間應紅蓮越發投入享樂,而另一個黑人也已跪到應紅蓮身
前,應紅蓮美目一飄,隨即香舌輕吐,將挺在眼前的淫物細細舔舐品嘗,美目彷
似正在掙扎,明明已難堪後頭的快美衝擊,卻又渴望再被前頭那人蹂躪。

    直到此時,看的目瞪口呆的梅雪香方覺不妙,她也才剛剛用這般辱人的體位
幹過應紅蓮,深知長短,那角先生已不算短,卻遠不如淫物粗壯強大,插入應紅
蓮小穴之時她的反應梅雪香猶記心中,顯然那黑人淫物才推得大半,已頂著了角
先生觸及之處,現下全根盡入,直探小穴深處,也怪不得應紅蓮爽得神魂顛倒,
打從子宮裡都被黑人佔有了。

    雖知淫物越是粗長,越能深刻的攻陷女體,可就連應紅蓮這般深具經驗又本
質淫蕩的女人,都洩的死去活來,難以承受,就算梅雪香也知道,這般攻勢越是
強烈、越是深入,越能讓女人欲仙欲死,何況另外還有一人等著,淫物看似一般
恐怖,被這兩個黑人輪流姦過,必是身為女人一生難忘、幾世修到的滋味,但梅
雪香可還是含苞待放的清純處子,別說未嘗人道,就算有過幾次經驗,被這般巨
邪淫物姦淫,也不知會不會被活活姦死?即便知道那必是難以言喻的絕頂滋味,
足令清純俠女心甘情願、無法自拔地墮落為淫娃蕩婦,梅雪香卻是膽顫心驚,不
敢親身嘗試。

    「啊!」聽應紅蓮一聲嬌媚入骨的哀吟,見她嬌啼之後便軟癱床上,梅雪香
自知應紅蓮已被幹上了高潮仙境,光看到應紅蓮粉面含春、美目失神的模樣,便
知這淫婦已爽到巔峰,一時半會的再難承歡,偏生應紅蓮背後那黑人雖才剛發洩
過,漸垂的淫物上頭汁光水亮,可她面前那人卻正挺著根淫邪的巨物,正等著讓
女人欲仙欲死、徹底馴服呢!

    「哎…別…紅蓮…嗯…紅蓮要死了…吃不消了…真的…哎…饒了紅蓮…」求
饒的聲音低啞,卻透著一絲惹人憐愛的柔媚,顯然此刻的應紅蓮真的難堪撻伐,
便是生性淫蕩,身子卻已無力。

    「這寶貝…可還硬著…總要消消火的…」

    聽那黑人言語雖是腔調奇特,卻還能明辨,看應紅蓮無力的美目輕飄,竟已
看到躲在屏風後的自己,梅雪香不由大驚,也不知已吃不消的應紅蓮會否出賣自
己?這外域蠻夷雖是醜怪,胯下淫物卻是天賦異稟,足令女人徹底臣服,馴若羔
羊地任憑宰割,若論武功,兩人多半聯手也不及自己,但若被弄上了床,恐怕就
要換自己的功夫拍馬難及了。

    想到自己裸著一身嬌媚誘人的雪白肉體,再沒半分俠女英氣地被黑人姦淫,
還是兩人輪姦,毫不留情地挺著那巨邪淫物,在自己身上盡情馳騁,黝黑肉體壓
在雪白女體上頭,那反差便如自己從矜持高潔的清純處子,雲雨之後變成任其魚
肉嬌媚尤物般強烈。偏生即便想到這兒,梅雪香一雙玉腿仍是無力逃脫,若自己
的處女身當真破在比淫賊尤其低下的外域蠻夷手上,偏又無法自拔地被其征服,
那臉丟的可就盡了。

    「紅蓮想…請香妹妹…來幫忙消火一番…」見應紅蓮柔弱無力的美目輕飄,
鬼使神差地,梅雪香竟點了點頭,雖說一轉眼就發現不對,可當兩個黑人噴著慾
火的雙目轉向屏風這邊,梅雪香非但沒有轉身逃走,更沒半分動手的打算,她吸
了口長氣,給自己勇氣,走到屏風前頭,亭亭玉立地任兩個黑人火熱地打量著自
己。

    不是沒有跟淫賊動過手,梅雪香卻是第一次這般含羞玉立,任男人隔著薄薄
紗衣賞玩胴體,尤其蠻夷比中土淫賊還不風雅,眼光中噴吐的盡是慾焰,光只目
光掃射,便似將熊熊火光燒上身來,雖羞於被黑人充滿情慾的目光非禮,但光想
到自己身子能引的男人這般貪婪,梅雪香竟不由自豪,迷茫間只聽得應紅蓮的聲
音嬌柔無力地響起:「別…別太急色…嗯…香妹妹還是處子之身,更是名門俠女
,高雅皎潔,不能隨意強來的…」

    聽應紅蓮讚自己高雅潔淨,梅雪香雖說微喜,可光是兩個黑人看自己的眼光
越發火辣充滿侵略性,她也知不妙了,對淫賊而言,那有比侵犯純潔處子,令名
門俠女失去矜持,被蹂躪的死去活來,欲仙欲死地獻出身心,還要來得滿足的?
偏偏想到那種後果,非但沒讓梅雪香鼓起勇氣逃脫或抗拒,反而更有種徹底放開
自己,讓純潔被蠻夷徹底污染,完全墮落、無法自拔的衝動。

    「沒…沒關係…雪香的處子身…總要破的…何況…先前有蓮姐姐的引導…只
要別…別太急…雪香受得的…以…以你們的本領…連蓮姐姐都吃不消…很容易…
就能搞定雪香…哎…雪香等著破身…等著被你們姦死呢…」話才剛出口,體內焚
燒的情慾已灼的梅雪香渾身發燒,又羞又喜地想著這般淫穢言語自己竟也能說得
出來,兩個黑人已走到梅雪香身邊,一左一右將她攙了起來。

    黑人強壯的肉體光只接觸,那火熱已燒的梅雪香嬌軀酥軟,尤其兩人不愧淫
賊本色,撫乳玩臀扣陰樣樣來,脖頸之間更落下了數也數不清的吻,本已春心蕩
漾的梅雪香越發情熱難抑,矜持的本能完全被淫慾壓制,一雙纖手勾著黑人頸子
,嬌軀輕扭好給他們方便,好不容易等到被放到床上,已然赤裸的梅雪香只覺小
穴濕濡難當,偏生就在此時,那剛剛被應紅蓮口舌服舐、看來較大些的黑人已低
下頭來將梅雪香玉腿分開,隨即而來的火熱刺激,滿滿的情慾襲來,令梅雪香登
時嬌吟。

    「別…別舔那裡…啊…」嬌軀不住顫抖抽搐,梅雪香怎麼也沒想到,那口舌
才剛進侵,自己便沒用地洩了一回,那人更不肯停,一邊品嘗著香甜的流洩,一
邊越發落力,靈巧的舌頭不住舐舔吹吸,勾的梅雪香嬌吟難休,另一人則從背後
摟住梅雪香,雙手在梅雪香乳上不住把玩撫愛,時而輕捻那已經硬挺的蓓蕾,口
舌不住在梅雪香肩頸間吻著,趁梅雪香難堪刺激,偏頭欲閃的當兒,已將梅雪香
櫻唇強封,舌頭激烈地突了進去,梅雪香也只能嚶嚀一聲,任他為所欲為。

    「唔…嗯…啊…唔…」上下都被男人刺激著,梅雪香登時墜入昏茫仙境,香
舌被對方舌頭纏捲,不住在口中掃蕩,似要將她的香唾全都掃乾淨吞下去,小穴
更是難堪侵犯,高潮的刺激使得小穴口處不住發燒,卻更顯得內裡未被觸及之處
的空虛,梅雪香銷魂的呻吟透鼻而出,一雙玉腿緊夾著男人的頭,卻非抗拒抵擋
,而是渴望著更進一步的侵犯。

    「啊…」的一聲嬌吟,梅雪香眼冒金星,只覺一股極端強烈的高潮已在體內
爆發,登時嬌軀酥麻,整個失去力氣,心下卻不由暗怒,自己竟這般沒用,猶未
破瓜卻這麼快就高潮洩身,當黑人真的刺穿自己的處女膜,當真將梅雪香姦淫之
時,她怎麼可能受得了?

    嬌喘噓噓,好不容易清醒之時,卻見黑人從大開的腿間抬起頭來,從背後摟
著她的人則是將臉擱在她肩上,整個貼了上來,那表情很顯然是勝利者正等著對
她大快朵頤的神態,梅雪香嬌羞無倫,也不管正狎玩自己肉體的,是比淫賊還低
下的外域蠻夷,以他們巨邪淫具之威,接下來也不知自己要落個什麼樣子?也不
知事後自己是否就會變的跟應紅蓮一樣…她也不知是和應紅蓮一般淫蕩,還是跟
應紅蓮一樣難堪蹂躪,在黑人胯下嬌媚迎合討饒,心甘情願地被送上高潮仙境。

    「香妹妹…」

    眼兒向旁一瞥,見應紅蓮一臉擔心,身子卻仍軟癱床上,大開的玉腿中穴肉
酡紅,點點淫液正自輕吐,可見方才被黑人姦的激烈痛快,想到自己很快也要變
成這樣,梅雪香芳心複雜至極,卻是沒法也不願抗拒:「蓮姐姐放心…雪香…準
備好了…只是…兩位哥哥太猛…雪香才要破瓜…一時間或許吃不消強攻…還要…
要蓮姐姐幫忙分擔…不然…雪香…真的非死不可了…」

    「嗯…這是當然…」聽梅雪香現學現賣,將她方才被幹的銷魂時脫口而出的
淫蕩稱呼都掛到嘴上,應紅蓮都不由臉紅,只是想到平時別說蠻夷,連淫賊碰上
了都只有開打的份,矜持高傲的俠女梅雪香,現在正赤裸裸嬌滴滴地含羞等待,
準備被黑人破了身子,還又羞又喜地等著被黑人輪姦,想到這就是自己循循善誘
的結果,應紅蓮酥軟中又有些得意,她雖然不是男人,卻也能讓高貴俠女拋棄矜
持,心甘情願地成為慾望和蠻夷的俘虜,這成就一般淫賊是可望而不可及。

    兩個黑人換了過來,雖說姿勢一樣,可接連被男人品嘗的小穴,卻是越發的
軟弱無用,很快就讓梅雪香心花怒放地敗下陣來,雖說難免對要被那般巨偉淫物
姦淫還有幾分懼意,可汨汨流水的小穴,卻已渴待著被侵犯的滋味,梅雪香一面
嬌喘著,一面與摟著自己的人唇舌纏綿,等到另一個黑人也爬起身湊過來,櫻唇
香舌被兩人輪流親吻,一時間梅雪香可真忙不過來。

    連連高潮令梅雪香美目昏茫,只覺每寸肌膚都被黑人火辣辣地撫愛著,直到
兩人停手,見那大些的黑人仰躺床上,粗壯堅挺的巨偉淫陽高高挺起,雖沒開口
,梅雪香也知他是要自己主動相就,緩緩沉坐上去,將她的主動下將寶貴的處女
身獻上。

    雖說對方擺明要自己主動獻身,光看那得意表情就令人羞不可抑,而背後的
黑人緊緊摟抱著她,雙手托著美乳把玩不休,貼的那般緊,火燙的巨物直烙著自
己臀上,一副正等著要攻陷梅雪香菊花,令她一夜之間不只失身,還要前後兩穴
都被幹穿,說不定還不是輪著上,而是前後夾攻一起蹂躪梅雪香的美麗肉體,但
就算沒有背後黑人的催促,梅雪香也不願逃離,她輕咬銀牙,在背後那人的協助
下,緩緩將身子移到那巨偉淫物上頭,只待沉坐下去,就此脫胎換骨。

    「哎…」只是纖手按在黑人胸口的梅雪香雖鼓起勇氣沉下身子,當那頂端觸
及小穴口時,仍忍不住嬌軀劇顫、動彈不得,那淫物竟這般滾燙,彷彿光只觸及
便有一股火灼上身來,既灼的梅雪香嬌羞無倫,卻也鼓勵著她繼續下去。輕咬銀
牙的梅雪香緩緩蹲下,可當淫物那膨脹的尖端突入小穴,被撐開的疼痛又令梅雪
香難以動彈:「好…好大…好痛…」

    「香妹妹放心…」跪起身子,將臉湊到梅雪香酡紅嬌媚的頰上,在她唇瓣輕
輕啄了一口,應紅蓮聲音低啞輕柔,隱隱令人有種聽從的衝動:「身為女人…總
要痛過一次,之後才知道爽的滋味…兩個哥哥這般大的寶貝…一開始自然很痛…
…說不定破了身子後…還要痛個幾回才能容納…身為女人啊…總是要被男人幹的
…香妹妹在床上學的這般快,說不定…說不定痛過幾次之後,就比紅蓮還要快…
還要享受…給這般強壯的寶貝兒破身,可是香妹妹你的福氣呢!」

    「蓮姐姐壞…」聽應紅蓮這樣說,梅雪香嬌羞的芳心不由蕩漾,畢竟那淫物
頂端已撐滿了穴口,即便不想被黑人姦淫的飄飄欲仙、死去活來的美妙未來,她
也已無從逃脫,恐怕還沒起身子,身下的黑人已腰身一突,強行刺入穴內,比之
現在讓自己緩緩施為,差距難以道里計。

    「唔…」又坐下了幾分,只覺窄緊的處女穴被淫物漸漸撐開,疼痛著實難當
,只是隨著梅雪香緊張的心跳,小穴不住微顫,彷彿親蜜地按摩著那突入的尖端
,男人淫慾的火熱,從交接處不住灼入她的肉體,令梅雪香心搖神蕩;加上後面
摟著自己的黑人雖沒怎麼用力,一雙大手卻從沒離開過梅雪香堅挺飽滿的美乳,
粗糙的觸感令梅雪香柔軟的肌膚不住嬌顫,此刻見她似欲逃脫,手指輕輕捻弄著
硬挺敏感的蓓蕾,讓梅雪香嬌軀一陣酥軟,又向下滑了幾分。

    「你們…哎…都好壞…不體貼…雪香還是第一次啊…唔…」才剛偏臉抗議,
櫻唇便被身後黑人的厚唇封了起來,唇舌一陣交纏,頓令梅雪香撐起身子的力氣
又少了幾分,尤其此刻身下的黑人也有了動作,倒不是急色挺腰、強行破身,而
是雙手探出,扶住梅雪香雖細緻卻有力的纖腰,令梅雪香再逃離不得,只能順著
穴裡的流洩緩緩坐下,讓淫物更深地侵犯著始為君開的小穴。

    感覺那淫物終於頂著了處女膜,梅雪香嬌軀一顫,濕潤的美目飄了臉旁兩人
一眼,又看了正躺在身下的黑人,輕咬銀牙坐了下去。當處女膜難堪巨物淫威撕
裂的當兒,那苦楚真令梅雪香痛的不住顫抖,可腰上的手催促著她、身旁兩人在
耳邊的吐息催促著她,體內的情慾更是不住催促著,要梅雪香拋棄一切矜持抗拒
,就這麼沉坐到底,將一切都獻給身下的黑人。

    深深地坐了下去,當雪臀輕觸及黑人腿間時,梅雪香痛的香汗直流,那淫物
當真撐的小穴似要脹裂,頂得又深,撕裂般的疼痛混著淫慾的熱情,當真從小穴
深處如海嘯般湧上,弄的梅雪香嬌軀微僵,一時間真的沒法兒動作,幸好身下的
黑人似也習慣,知道為女子破處萬萬不能著急,完全沒有動作,只讓被小穴緊緊
裹住的淫物撐著,讓肉慾的火熱不住灼燙著敏感的小穴嫩肌。

    淫物雖然不動,高舉的雙手卻托住了梅雪香傲挺的美乳,不住把玩揉捏,在
梅雪香身後的黑人則是低頭在梅雪香肩頸處落下一個又一個的吻,雙手則滑到梅
雪香腰間,輕柔地愛撫著梅雪香嬌嫩的肌膚,不然就是將梅雪香雙手舉起,從腋
下揉摸回來,加上旁邊應紅蓮溫柔地指導著,要梅雪香放鬆身子,將注意力放在
被淫物滿滿佔有的快感上頭,這般多管齊下的調情挑逗,讓梅雪香逐漸從疼痛中
恢復過來,痛雖然仍痛,可快感卻如潮水般,一點一點地滋潤安撫著她。

    等到梅雪香從迷醉中反應過來時,她已揮卻一開始的僵硬,纖腰玉腿微不可
見的輕扭,好讓淫物上的火熱慾望,更深切地感染著她,嬌羞的梅雪香全沒想到
,自己竟這麼快就感受到情慾歡悅,淹沒過破瓜苦楚,難不成自己真比應紅蓮還
有淫蕩潛質?她可憐兮兮地輕挺纖腰,由得身後的黑人將她稍稍提起,身下的黑
人則輕拉著梅雪香纖手,讓她觸摸兩人交合之處,手上的觸感和低垂的美眸所見
,是穴裡的蜜液混著點點落紅,正嬌媚甜蜜地污染著梅雪香瑩潔如玉的肌膚。

    「哎…雪香…雪香失身了…唔…」看到自己珍貴的貞操,已被身下的黑人奪
去,徒餘點點落紅,梅雪香既羞且喜,小穴裡雖還疼痛,可滿脹的飽足感正一點
一點地將被疼痛壓住的快感拉回,即便知道這不過是沉溺情慾時的錯覺,等雲散
雨收後,被巨物撐開的苦楚必然不輕,可現在的梅雪香卻已不想管這麼多了:「
真的…好痛…可是…唔…又好滿…你…真的撐滿雪香身子了…」

    「好雪香…可還疼嗎…」

    「嗯…疼…因為你…好大…」聽身下的黑人這般溫柔地問自己,混著怪腔怪
調,梅雪香只聽得渾身酥麻,所謂的淫慾,真的可以讓正幹著自己男人的言行舉
止,都令自己感受到男女之事,被撐得滿滿的小穴裡,竟又濕了幾分,梅雪香不
由嬌吟:「還疼著…所以…輕一點…嗯…等…等雪香習慣了…再讓你大展雄風,
用你的淫威…讓雪香心服口服…啊…反正…以你們的本領…雪香一定…一定會…
被你們征服的…被征服的徹徹底底,從身子到子宮裡…都被你們佔有…哎…」

    一邊嬌聲呻吟,一邊輕扭纖腰,梅雪香只覺扭動時的疼痛全沒快感那般厲害
,輕柔套弄之間只覺淫物上頭火熱不止,灼的她剛開苞的胴體情熱難收,本能地
邊輕扭邊緊夾小穴,讓那強壯的淫物貼身感受到她處子的嬌媚羞怯,同時也讓她
親身體會那淫物的火熱粗壯。

    「唔…好熱…好燙…燙死雪香了…」陣陣嬌吟之中,梅雪香上下套弄、左右
旋磨的動作漸漸大了起來,一來初與男人肉慾交合的歡快,漸漸壓過痛楚,二來
黑人的手輕扶纖腰,半指導半強迫地,令梅雪香想不動作都不行;但那銷魂蝕骨
之美,讓梅雪香被迫動作的微微嗔怒,都變成了淫慾悅樂中的感激,這樣的姿勢
讓她控制節奏,可以由淺入深,加上他們的輔助和指導引誘,漸漸那疼痛已慢慢
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波接著一波難以想像的快樂侵襲。

    不住動作著,讓淫物進入小穴時的肉體廝磨,使得快感不住衝擊身心,彷彿
每寸肌膚都被火熱的慾望所支配,梅雪香嬌喘之間,迷茫的美目飄到一旁應紅蓮
身上,嘴上雖不敢說,心下卻不由嬌羞的承認,真如應紅蓮所說,女人只有被男
人幹過,才知床笫滋味之美妙,比之先前跟應紅蓮床上廝磨,差距之大難以道里
計,也只有在自己徹底拋棄俠女高潔、處子矜持,心甘情願地將身心獻出,讓黑
人攻破自己的處女身子,才能嘗到那無與倫比的快樂滋味。

    套弄之間,梅雪香感覺小穴深處某個地方異常敏感,每當淫物頂端輕啄慢點
,甚至旋磨鑽營之時,刺激來的越發強烈,本能令她將那處緊貼淫物,不住旋轉
廝磨,強烈的快意讓她不由自主地呻吟嬌啼。雖知那多半就是所謂女子花心,是
最為敏感的所在,想到竟這般輕易地便被黑人攻陷,心驚於黑人淫物的粗長,梅
雪香既驚且喜,喜的是黑人這般容易就能將她送上仙境,驚的是自己這般輕易就
被征服,卻還有一個在旁邊等著,要再姦淫自己肉體的黑人呢!

    「啊…」將要害主動送上,身下那黑人經驗豐富,微微主動聳挺,讓淫物更
深切地緊黏曼妙花心,很快地令梅雪香心花怒放地敗下陣來,心甘情願地洩出甜
蜜精純的處子元陰。

    感覺淫物不只仍威猛地充滿著小穴,頂端甚至似張開了小口,將自己的舒洩
盡情吮吸吞嚥,梅雪香洩的嬌軀酥麻,彷彿不只陰精,連魂兒都被吸去了幾分,
神魂顛倒之間梅雪香不由發覺不妙,雖知以黑人的巨偉堅挺,別說花心,連子宮
都要攻陷,卻沒想到才剛破身,便能令自己離苦得樂,享受到雲雨之美,尤其黑
人不只天賦異稟,還學了採補之術,自己這落入虎口的赤裸羔羊豈有倖理?偏生
嘗過了滋味,梅雪香卻不想逃離即將到來的肉慾快樂。

    「哎…」品嘗了梅雪香珍貴甜美的處子元陰,身下的黑人卻是意猶未盡,他
挺著淫物,就這麼挺起身來,將梅雪香酥軟的嬌軀壓倒床上。移動之間雖說小穴
裡難免疼痛,但一來梅雪香洩的無力逃脫,二來雖稱不上戀姦情熱,可高潮之後
,一時間她可不想抗拒黑人的火熱需求。

    「痛…啊…你…別…嗯…」破瓜之痛未去,就被黑人壓在身下,淫物慢慢抽
送起來,這回可和剛才不同,現在的梅雪香只能任黑人享用肉體,幸好黑人還體
貼著梅雪香花苞初破,只是緩緩推送,注意著不讓梅雪香難受,一邊低下頭去,
品嘗著梅雪香輕呶的櫻唇。

    一邊被幹著一邊被熱吻著,一雙飽挺美乳更是從未停歇地被黑人大手掌握,
教梅雪香如何矜持得了?不一會兒她已情迷意亂地享樂其中,嚶嚀哼聲不住從鼻
中性感地哼出,雙手摟住正壓在身上黑人脖頸,一雙玉腿更已抬起,輕環在黑人
腰間,若非抽插之間還有點點猩紅自交合處溢出,那模樣全然沒法讓人看到處子
才剛含羞破身,只覺是經驗豐富的淫浪女子正自放浪歡好。

    一邊享受黑人帶來的強烈刺激,一邊感覺花心不住被他溫柔鑽啄,洩的情迷
意亂,梅雪香只覺她還輕估了淫物威猛,黑人這樣輕描淡寫的輕抽緩送,都沒全
根盡入,已能輕而易舉地攻陷花心妙處,姦的自己嬌軀酥麻、小穴歡快、芳心蕩
漾如昇仙境,等到他真正放手一搏,豈不是連子宮都會被徹徹底底地侵犯佔有?
更何況還是兩人輪流?想到被兩個黑人輪姦的死去活來,洩到昏死過去,即便幾
番崩潰也不知能否令其滿足,想到那樣光景梅雪香都不知該怎麼辦才好了。

    正自洩的歡快,梅雪香雖也覺得自己才剛破瓜,便已爽的神魂顛倒,四肢八
爪魚般緊摟著黑人,浪的著實不似俠女,可小穴被淫物姦的愉悅,櫻唇被黑人品
嘗的甜美,香肌雪膚在大手溫柔的撫揉下更是遍體酥麻,逃不過愛撫的乳上蓓蕾
硬挺地似脹了幾倍大,那慾火焚身的美妙刺激,讓梅雪香徹底發情,拚了命地挺
腰拱臀與黑人交合,身心都飄搖蕩漾在肉慾的巔峰。

    身體貼的甚緊,胯下這美俠女又火熱地向自己奉獻,正姦著梅雪香肉體的黑
人自感覺到她的快樂,漸漸地他也不再留情,腰身發力,淫物每次侵入,都比先
前更有力幾分,若非梅雪香已沉醉其中,身子又被應紅蓮調教的極能適應,那受
得了這般巨偉淫物的疼愛?

    只是小穴雖勉強承受得了,被黑人侵入深處的滋味,既痛且快的讓梅雪香意
亂情迷的芳心也不由驚懼,偏偏賁張的慾火已佔有了她每一寸嬌軀,似連骨子裡
都透著想被姦淫佔有的渴望,她一面婉轉哀吟,似是不堪蹂躪,一面卻拱腰挺臀
,配合著身上黑人的節奏,讓他每次深入,都能攻入花心,美的讓梅雪香淫蜜狂
洩,舒服的不知人間何處,即便被粗壯巨物深入窄緊穴心,撐裂苦楚仍遠遠不如
快感強烈,令她越發動情迎合,只想著被身上的黑人徹底攻陷佔有、再不願醒。

    「痛…啊…好深…唔…好哥哥…你的大寶貝…太…太厲害了…幹的…幹的雪
香又爽…又痛…那麼深…都採到…採到雪香花心了…啊…」不知何時,身上的黑
人已鬆開了梅雪香火熱誘人的櫻唇,一邊挺送淫物,逕採嬌花,一邊觀賞著梅雪
香似苦實樂、嬌羞放浪的甜美神態,而此刻的梅雪香已放開了一切,甜蜜投入地
呻吟嬌啼,承受淫物火辣的衝擊,口中呼痛身子卻是享受。

    「啊…」一聲哀吟,即便身心都已迷醉,彷彿某處要害生生被淫物頂開,被
強行侵入某個柔弱的所在,那疼痛仍令梅雪香不由呼疼,只是接下來的感覺,卻
令梅雪香直接被送上雲端,洩的極為舒暢,似連身子都洩的虛了幾兩幾錢,而酥
軟的嬌軀正被黑人緊緊壓在身下,交合的兩人再沒一絲空隙,直到此刻梅雪香方
知,當那巨偉淫物全根盡沒,徹底被小穴容納之時,會被攻陷何等私密,感覺上
似連心肝都被淫物咬住了,每個毛孔都在巨物淫威下快樂地歡唱著享樂著。

    正洩的舒服迷醉,梅雪香只聽得耳邊一聲野獸般的吼聲,黑人頓時緊壓著她
,令梅雪香一口氣都喘不出來,隨即一股熱浪強勁有力地射入子宮深處,火辣辣
地將梅雪香嬌嫩的子宮整個洗了一回,舒爽之間梅雪香又美美地洩了一回精,迷
茫的美目似可親見,黑人的精液正與自己洩出的汁液甜蜜的水乳交融,狠狠地滋
潤著她的子宮嫩肌,徹底而一寸不留地將梅雪香身子給污染了。

    洩的欲仙欲死,彷彿身心都被推到九霄雲外,迷茫之間梅雪香才想到,將自
己姦淫破身的不只是淫賊,還是野獸般的蠻夷,那一聲發洩的獸吼,以及子宮裡
正汨汨滋潤的精液,在在都代表著黑人成功征服女人的痛快滿足。心中那被蠻夷
姦污的苦卻是少之又少,更多的卻是羞赧的快樂,看得出來這黑人武功遠不及她
,若梅雪香靠武功把人打跑了,又或不是那般不知羞恥地將處子身獻上供其淫樂
,那能嘗得到這般身心都被送上仙境,難言其甜蜜美妙於萬一的滋味?

    軟綿綿地癱在床上,嬌軀酥軟無力的梅雪香嬌喘噓噓,卻見剛姦淫了自己的
黑人跪著在自己身上爬動,雙手托住梅雪香美乳,將半軟的淫物夾在中間擦拭,
等到他坐到旁邊,梅雪香猶自迷茫的美目只見白皙無瑕的飽挺乳上,不只還有未
褪的嬌媚暈紅,還抹著從小穴裡溢出的點點淫漬及斑斑落紅,便如剛被佔有的小
穴般,盡是被痛快侵犯過的記號。

    看黑人那樣得意的表情,梅雪香嬌羞偏過臉去,心中卻無怒火只是羞喜,正
如應紅蓮所說,女人終歸要被男人幹的,既已享用了自己的處女身子,又讓自己
才破身就享受到前所未有的雲雨歡快,幹了自己的黑人自有得意的資格,既是野
獸般的蠻夷,得意忘形自是理所當然:何況看著乳上淫漬斑斑,便不看梅雪香也
猜估得到,肩頭那點守宮砂,即便在前幾日自己動情之時還搖搖欲墜地撐著,被
黑人精液火熱地直入深處,自然早被掃的乾乾淨淨。

    感覺黑人大手在腿上輕輕地拍了拍,梅雪香睜開美目,馴服地依著另一個黑
人的指示,轉過身子變成趴伏床上,只是一動小穴裡便是一陣疼痛,顯然破瓜的
苦楚不是這麼容易消的,但現在的梅雪香,卻是心甘情願地忍痛轉身,在應紅蓮
的協助下趴好身子,玉腿微微分開,將那才剛被開了的小穴露了出來,裡頭的汁
水緩緩溢出,淋在粉雕玉琢般的雪股之間,份外淒豔。

    「香妹妹…可還受得了?」看梅雪香柳眉微蹙,顯然小穴裡仍有些疼痛,應
紅蓮也是過來人,自知黑人的巨偉淫物不是這般易受的,連經驗豐富的自己都被
幹的頗有些難受,何況才剛破身子嬌嫩如梅雪香?

    「沒…哎…沒關係的…」雖說有些疼痛,但小穴裡頭仍濕潤著,火辣精液的
刺激猶未消退,梅雪香驚喜地發現,隨著芳心遐思,慾火竟又漸漸點燃,好讓她
再次享受黑人的淫蕩侵犯:「蓮姐姐放心…既然有兩位哥哥…自然是…都要用過
雪香身子的…哥哥雖淫威赫赫…可經驗多著…總能…先讓雪香受得了…再大展雄
風…雪香自要用身子…回報哥哥的溫柔體貼…」

    沒想到才幹過一回,這高潔俠女梅雪香連哥哥都叫出來了,還嬌羞依順地高
挺雪臀待肏,甚至連應紅蓮也有些得意,她可是被自己引導著,才能變成現在這
樣:「既是如此…兩位哥哥就請動手…只是…要體貼著香妹妹…還沒習慣之前,
可不能太過猛的…」話才剛出口,應紅蓮又似想到了什麼,臉兒湊到梅雪香嬌嫩
的臉蛋旁邊:「香妹妹放心…以香妹妹的天資…加上兩位哥哥的疼愛…不用多久
…香妹妹就能吃得消…兩位哥哥的威猛強壯了…到時候…香妹妹才知道美呢…」

    「哎…」雖說身心早被淫蕩的海浪淹沒,但聽應紅蓮這般評判自己,梅雪香
頓時羞不可抑,偏偏同樣的話自己才剛脫口而出,她便想反擊都無能為力;何況
身後的黑人此刻已靠近了她,不知雙手箍住梅雪香汗濕的纖腰,不讓她逃脫,那
火燙的淫物更已探到了梅雪香股間,卻沒趁機順著小穴裡的流淌長趨直入,而是
輕輕地在敏感處滑動著,挑逗著梅雪香誘人的胴體。

    被那充滿情慾的火熱灼著才剛被姦過的小穴口,那般刺激立時不只讓梅雪香
回憶起穴裡才剛嘗過的激情快樂,更加令她想到,那淫物必然沾染了自己股間的
流洩,想到自己那混著淫蕩蜜液和落紅的放浪證據,不只染上自己雙乳,更誘人
地抹上那即將姦淫自己的淫物,那刺激混著期待讓梅雪香嬌吟出聲,似是難堪肌
膚之親的火熱,玉腿雪臀卻輕巧地滑動著,好讓淫物的火熱灼燙她股間嫩肌,無
比柔媚地展現出她的渴望。

    尤其此刻,才剛幹破梅雪香處女膜的黑人,已換了梅雪香面前,尤帶餘漬的
淫物挺在她眼前,正得意洋洋地賞玩著這才被他破身便舒爽洩精的俠女,那既飢
渴又羞赧、已準備好再承受一回淫慾侵犯的嬌姿美態,那神情令抬頭看著的梅雪
香大羞,尤其想到等自己被後頭的黑人姦淫之後,眼前這人該也重振雄風,也不
知他打算在應紅蓮身上洩慾,還是繼續享用自己的美麗肉體?

    想到自己就算再吃不消黑人淫威,在淫物的蹂躪下哀吟求饒,黑人仍毫不留
情地放肆蹂躪玩弄、姦淫侮辱自己的身心,還是輪流上陣,讓自己被玩的陰精盡
洩,次次都爽的死去活來、如登仙境,似要死而後已地勉力承歡,又一次次地被
征服,甚至還要將自己前後兩穴貫通,讓自己沒有那一寸肌膚,能逃得過被淫威
享用征服的命運,到最後也不知是他們先玩膩,還是自己浪態畢露,再沒半點矜
持地被姦的脫陰而亡,光想著這種種,梅雪香便覺身子發熱,只想婉轉承歡。

    「啊」的一聲嬌吟,背後的黑人已破體而入,梅雪香嬌軀一陣美妙的繃緊,
雖說小穴已足夠濕潤,但才剛被破了的小穴仍如處子般緊窄,被粗壯淫物闖入,
雖說痛楚難免,可黑人不像方才開苞時般小心翼翼,不就代表他發現自己已經能
夠承受的了?梅雪香芳心又羞又喜,雖被黑人捉著纖腰,控著她無法逃脫,卻仍
勉力輕扭慢搖,好將已攻入小穴的淫物整個吞沒。

    雖說這姿勢如母狗般羞人,可一來梅雪香已無從逃脫,二來解開了矜持,梅
雪香不由自主地渴望著淫慾的侵犯,小穴被淫物再沒半點間隙地灼燒烙印,彷彿
每寸都被慾火美美地灼燒著。

    羞人的姿勢,和心底那還沒被慾火燒盡的一點矜持,讓梅雪香雖心花怒放地
被慾火焚身,卻還有點覺得自己這樣未免太過放浪,身為名門俠女,不只被連名
姓都不知道的蠻夷姦淫破身,還被姦的高潮迭起,說不出的享受,現在甚至擺出
這般羞人的姿勢,好承受淫物的侵犯,恐怕連媚骨天生的明月馨,都不似自己這
般沒用。

    可想到自己正被黑人輪姦,剛強奪自己處女身的淫物還帶著淫漬挺在眼前,
身子酥麻快活地承受著淫慾的佔有,說不定很快連菊花都要在淫物的威猛下敞開
,卻是一點抗拒的心意都沒有,從清純處子墮落成騷浪淫娃竟是這麼快而且這麼
舒服的,梅雪香甚至感覺,黑人不是把自己當成個俠女在侵犯,而只是當成處理
性慾的玩物,每寸嬌豔誘人的肌膚,都將承受淫慾的侵犯,甚至乾脆就把淫精遍
灑上去,而她卻是毫不抗拒,心甘情願地任由宰割。

    芳心裡細細地描繪著,赤裸的嬌軀遍佈淫漬,被精液污染的不只小穴深處,
菊花與櫻唇早已陷落,甚至連白皙如玉的肌膚,都被精液盡情地洗禮,嬌美的臉
蛋兒卻沒有半點憤怒抗拒的神情,滿滿的都是淫亂的渴望,即便被蹂躪淫辱的死
去活來,也不知被淫物姦的洩了多少回,仍是打從心底渴望著,被黑人再一次在
自己身上發洩慾望。想到自己變成那樣,梅雪香竟不覺有多少畏懼,反而是感謝
著應紅蓮,若自己不在她這兒,那想得到高潔外表下,她竟有這般美妙的本質?

    雪臀輕挺、纖腰微扭,梅雪香一邊嬌吟一邊承歡,只覺那強壯淫物已漸漸深
入,將她脹的極滿,小穴完全臣服在慾火之下,濕濡濡地渴待著淫慾的寵幸。當
淫物抵住花心之時,梅雪香嬌軀早已美的酥麻無力,靠著黑人大手控住纖腰才沒
倒下,偏偏他根本還沒貼到自己臀上,想到被那粗長淫物再次全根盡沒,深刻地
將她佔有,那般天上方有的滋味,讓梅雪香芳心都酥了。
2016-10-10 17:1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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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當花心要害正被淫物侵犯,姦的梅雪香愛慾情濃之時,身前的黑人與身
旁的應紅蓮,正你一句我一句地品評著眼前春宮,讚梅雪香胴體美豔、嬌美誘人
的話還可入耳,說她外貌冷豔高雅,骨子裡卻淫蕩騷冶,破了外層那點矜持後,
便渴待著被淫物侵犯,身心都喜愛著淫慾洗禮,才會剛破身便這般享受,嬌滴滴
地迎合著,好讓淫物能最深刻地攻入梅雪香體內,無論男女都能享受到情慾銷魂
蝕骨之美,卻連正享受著雲雨之歡、被姦的心花怒放的梅雪香也羞於聽聞。

    可是小穴正享受著黑人巨物的姦淫,花心早已熱情地開放,承受淫物的步步
進侵,即便小穴剛開,抽插扭搖之間仍有餘疼,火熱的快感卻在身子裡每寸神經
裡瘋狂的奔走,將梅雪香身子的每一寸都被慾火深灼,即便他們不說,梅雪香自
己也覺得,顯然自己一師所承,與明月馨的天生媚骨一般,都有著淫蕩妖冶、渴
求著性慾侵犯的本能。

    「啊!」的一聲嬌吟,梅雪香嬌軀一僵,子宮竟又陷落!雖說被巨物撐開難
免有些苦楚,可那最深處最私密的地方,被黑人徹底攻破,不只情慾的快樂頓時
將她徹底燒熔,純潔身子徹底被黑人享受,沒有一寸能夠逃脫,雖是羞恥已極卻
更有種異樣的歡快,想到自己被黑人幹的神魂顛倒、矜持盡休,只剩下淫蕩的一
面,連子宮都被幹開了,梅雪香不由嬌吟出聲。

    「啊…痛…可是…好舒服…啊…你…你又頂到…頂到雪香心坎裡了…哎…好
…好美…好熱…嗚…那麼大…那麼深…你…又拿下雪香花心了…哎…好棒…怎麼
會…這麼美的…美的讓…讓雪香要丟了…啊…好爽…可是…好羞人…嗚…雪香的
身子…好淫蕩…好愛被…被大寶貝幹…啊…」

    一邊軟語嬌吟,似是難堪蹂躪,更多的卻是渴望黑人強猛攻勢的期盼,這般
言語動作自是難讓男人卻步,梅雪香一邊承受著淫物深深淺淺地攻伐花心侵犯子
宮,徹底享用梅雪香的美豔胴體,一邊聽著身前的黑人讚著自己這般淫蕩耐幹,
另一邊應紅蓮更是不住指點,讓梅雪香能更快活地享受著被黑人淫物姦淫的快樂
,似是爽入骨髓,身心都想奉獻出來任憑宰割,口中更是不停:

    「好熱…啊…好棒…你…你幹的好深…啊…最裡面…最裡面都被幹了…雪香
的小穴…好舒服…被姦的…要昇天了…這麼厲害…啊…再…再深一點…雪香的花
心…都開了…被幹開了…子宮裡面…嗚…才剛…才剛被射進去…現在你又…又想
射在裡面…哎…好熱…好舒服…不…不行…再被射進去…雪香會…會懷孕的…啊
…不行…深深的…這麼燙…要…要頂進來了…壞蛋…你們…好棒…幹的雪香…要
死了…啊…雪香好快活…被你們輪姦的…好爽…真的…要死了啦…」

    被黑人的淫偉巨物姦的要死要活,梅雪香從來不知,被男人幹可以爽到這個
程度,爽得只想永遠停留在這一刻,一輩子被男人幹,被男人們姦到連續高潮;
原先不知之時輪姦是這般可怕的言詞,但現在梅雪香第一次被男人輪姦,還是連
淫賊都不如的蠻夷,卻被輪姦得這般酥爽。

    耳聽梅雪香嬌媚吟哦,美的彷彿已然登仙,淫物被小穴緊緊啜吸不放,經驗
豐富的黑人那不知道梅雪香已近高潮?他深深地將淫物送了進去,深深地頂入子
宮,狠狠地將陽精射了進去,灼熱的精液不住澆灌花心子宮等敏感處,燙的梅雪
香打從骨子裡美的哆嗦著,迴光返照地叫了出來:「啊…好爽…哎…雪香的身子
…太淫蕩了…這麼燙…這麼多精液…啊…要…要滿出來了…射得這麼深…都…都
吞不下了…你們…哎…姦的雪香要死了…嗚…真的…真的美到要死了啊…」

    趴伏在床上嬌吟喘息,高潮之後的梅雪香雪肌緋紅、美目迷茫,那模樣著實
嫵媚誘人。

    已漸漸清醒的梅雪香只覺身子乏力,顯然雲雨性愛消耗的體力甚為驚人,尤
其這兩個黑人又是箇中翹楚,本錢雄厚不說,還學了淫賊的採補手段,初嘗美味
元陰便被鯨吞蠶食,也怪不得此刻梅雪香手足無力,只能保持這羞人的姿勢,期
盼著趕快恢復些許力氣。

    但恢復了體力之後,又能怎麼樣呢?雖說高潮的餘韻猶在,可被那般巨淫破
身,即便快感如潮,將梅雪香美美地吞沒了,事後小穴裡的疼痛卻越發難當;尤
其想到片刻之前,自己還是清純處子,皎潔無瑕彷彿仙子下凡,可現在不只破了
處女身子,還被兩人輪姦,連子宮深處都被兩人不同的精液盡情污染過了,想到
或許會懷上蠻夷野種,還不知道是誰的,梅雪香不由嬌羞,恨意跟悔意卻是似有
若無,方才的高潮是那般刺激,若還保著處女身,如何嚐得這般無雙滋味?

    想到方才高潮時自己脫口而出的淫蕩言語,梅雪香雖是嬌羞無倫,芳心卻是
又羞又喜,羞的是自己甫破身,便那般甜蜜投入地縱情雲雨,骨子裡淫蕩的本質
再也推托不得;喜的是自己外貌高潔,骨子裡卻是淫婦,旁人不知自不敢對自己
輕薄,可眼前黑人已輪流享用過自己的肉體,親身體會過她的嬌媚淫蕩,如今自
己還這般無力,身後狀況雖看不到,可眼前黑人下身淫物已然硬挺,想到很快那
寶貝又要將自己姦的高潮迭起、無力反抗,梅雪香只覺身子都火熱起來。

    「好香妹妹…可還吃得消?」見梅雪香肌紅膚潤、美目如絲,看著眼前黑人
淫物的目光卻沒半分畏怕,雖然處子雖才破瓜,卻已嚐到箇中美味,即便已撐足
了卻還想再吃,連看了兩場好戲的應紅蓮低頭親了梅雪香櫻唇一口,才微笑發言
:「畢竟才剛破了處女身子…一時間承受不了…也是自然…若香妹妹想休息一下
,想必兩位哥哥也不會反對…好日子還長著,不用這麼急的…」

    「沒…沒關係…」雖說嬌軀只微微一動,便覺小穴疼痛難耐,但疼痛之間卻
還有著絲絲快美,即便知道才破身子便向男人需索未免太過淫蕩,可梅雪香卻只
想打鐵趁熱,一夜之間從天堂墮入地獄,在黑人巨偉淫物的輪流蹂躪之下,從俠
女一下變成黑人發洩用的玩物,方才雲雨之間雖也想到此處,可現在清醒著想要
變成這樣,雖令梅雪香羞不可抑,卻是更加心花怒放:「雪香想…想被兩位哥哥
…盡情寵愛…你們…玩的雪香…好舒服…啊…」

    「哎香妹妹…就在剛剛…妳可還是清純處子、名門俠女呢…這麼快就享受了
…」

    「嗯…」應紅蓮近在咫尺的言語雖是光聽就羞人,可想到才剛親身經歷的快
樂,梅雪香強抑羞恥、鼓起勇氣,不只要黑人毫不憐惜地淫玩自己,更要自己徹
底拋卻抗拒矜持,若先前自己稍有推拒念頭,也就不能嘗到這般滋味了:「兩位
哥哥…雪香被你們幹的…再也掩飾不了了…哎…雪香外表是清純俠女,實際上…
實際上打從骨子裡騷浪著…一直等著…被哥哥們享用開發…現在總算開始了…那
裡能…那裡能停下來…好哥哥…騎上雪香身子…猛猛的…狠狠玩死雪香…」

    從知道明月馨失身開始,梅雪香也想過自己會不會落入淫賊手裡?雖沒想過
自己能在淫賊的挑情手段下保持矜持,卻那想得到當真投身雲雨,會是這般羞人
的一回事?恐怕連明月馨都沒嚐過被黑人輪姦的美味兒…想到此處,慾火一發不
可收拾:「哎…好哥哥…雪香想要…想要被你們幹…被你們輪姦…把小穴跟菊花
…都玩過…別管雪香想不想要…只要你們想要…就玩雪香吧…」

    聽著耳際言語,梅雪香勉力挺起嬌軀,一邊感受小穴裡既撕裂疼痛、又酥麻
濕濡的滋味,芳心迷亂地感覺著那才破身便被高潮之美徹底洗禮改造的快樂,一
邊順著黑人們的指揮,嬌顫地高跪著,驕傲地挺直嬌軀,身前的黑人湊了過來,
即便同樣跪著仍比梅雪香矮上少許,梅雪香卻毫不在乎地輕俯臉兒,和黑人熱烈
地吻著,溫柔而火熱地糾纏著;身後的黑人則是雙手輕扣梅雪香纖細有力的柳腰
不住愛撫,口舌不住在梅雪香頸後吸舐,熱吻不時降臨在她敏感的小耳處。

    本來激情之後敏感的肌膚便難堪挑逗,何況黑人們的愛撫間充滿慾望,擺明
了就是要再將梅雪香輪姦享用一番,芳心早已投降,渾無羞恥地只想將身心全然
獻上,淫蕩嬌媚地服侍黑人們,讓他們能用自己的身子得到登仙般的享受;再加
上穴裡仍疼,隱隱仍有撐飽的感覺,跪著時梅雪香玉腿分開,被趁機仰躺身下的
應紅蓮攫住股間,靈活的香舌已探入梅雪香才被侵犯過的穴裡。

    「唔…」被侵犯的嬌軀酥軟,全沒打算抗拒的梅雪香一面唔嗯出聲,一面輕
扭嬌軀,享受那甜蜜的調情滋味,至於正調戲自己的是蠻夷,她甚至到現在連名
字都不曉得,便已心迷神醉地與其交合這般小事,早不在梅雪香心中,她甜美地
反應著眾人多管齊下的挑逗,只覺身子又復火熱,本來不知該放那兒的玉手,正
在指示之下一前一後地套弄滑動在淫物上頭,掌中的濕膩全是她快活時情不自禁
流出來的呀!現在的她只等著再一次激情雲雨,在黑人胯下美美的高潮洩身。

    偏偏身前身後的黑人,卻都不急著玩她,粉背纖腰雪臀被黑人粗糙的大手熱
情愛撫,破身之後更加飽滿的美乳也沒逃過大手的疼惜憐愛,蓓蕾早已在淫邪的
侵犯下美美地硬挺著,原本的粉嫩已被慾火燒成了豔紅,甚至連櫻唇都忙個不休
,前面吻完後她便偏過羞喜嬌媚的臉蛋,讓身後的黑人也嘗到她奉獻的櫻唇香舌
,敏感的頸子便落到前面黑人的口舌之中。

    身子越被激情寵愛,小穴裡越發空虛難耐,尤其前頭被應紅蓮口舌不住服侍
,格外顯得裡頭的空虛,若先前破身的淫物小些,或許裡頭還可以忍耐,但梅雪
香窄緊飢渴的小穴,連著兩次經驗都是粗壯雄偉的黑人淫物,被完美無瑕地徹底
開拓過,每寸嫩肌都親身體會淫慾灼燙之美,現在的梅雪香那裡還受得了?偏生
櫻唇被前後兩人品的無遐抗議,便想軟語哀求也是不能。

    「啊!」地一聲嬌吟,梅雪香全沒想到,當櫻唇從兩人的唇舌間解脫時,自
己竟立時便叫出聲來,偏生股間應紅蓮的舌頭仍靈巧地動作著,全沒打算暫停,
令梅雪香也只能生生受著。

    雖說才開封不久的處女小穴,已敏感地被誘的春水淋漓,但相較於還留在花
心深處的餘韻卻還算輕微,本不該令梅雪香失態,但應紅蓮靈巧的唇舌,不只將
梅雪香還溢著落紅、春水及淫物陽精的小穴口品嘗的嘖嘖有聲,香舌甚至還探入
梅雪香的菊穴裡頭,輕輕地滑動起來。

    若換了遇上應紅蓮之前,被這般攻入不只骯髒,還比被污清白更加羞人;但
與應紅蓮交歡狂亂之後,梅雪香早記得要將自己洗的乾乾淨淨,甚至菊花都不留
髒污,更不用說自己的菊穴,不過多久前,才被應紅蓮用雙頭龍開發過,此刻被
應紅蓮重臨故地,雖說突如其來,但想到菊花早晚要盡情開放,而應紅蓮此舉,
便是為黑人淫物開道,想到自己的小菊花也要為黑人開放,那處比小穴更加緊窄
,被插入必是痛不欲生,可黑人淫物卻能令她離苦得樂,便連抗拒都忘了。

    美目一飄桌上更漏,梅雪香芳心一驚,便算得應紅蓮用雙頭龍開了自己後庭
,讓她事後到外頭休息的時間,也不過個把時辰之前,沒想到就在這短短時光,
自己不只由處子變成了女人,還是由蠻夷開的苞,甚至還心甘情願地被兩個黑人
輪姦的欲仙欲死,眼看著連菊花都要奉獻給黑人,芳心非但沒有抗拒,反是又羞
又喜地期待著,想到自己破了身子之後竟展現出這般淫蕩妖冶的一面,那比自己
還要冷豔,彷若玉骨冰心的師姐練雪瑤,若被男人摘了又會是什麼情況?

    尤其撫摸套弄之間,玉手裡淫物蓄勢待發,不由令梅雪香芳心蕩漾,接下來
恐怕不只菊花盛開,還要被兩個黑人前後夾擊,想到那時候小穴被滿滿的佔著,
慾火帶來了無限歡悅,菊穴卻被淫物火辣辣的抽插,那痛只怕不在開苞之苦下,
被兩種截然不同的刺激攻擊,她可真不知要為穴裡之美而歡,或為菊花之苦而痛
,一時間芳心甚至有些糾結,偏生這絕對是逃不掉的。

    「嗚…」的一聲輕吟,梅雪香嬌軀微顫,小穴裡已小小地洩了一回,淋的身
下的應紅蓮不住品嚐,敏感的小穴口被不住吮舐親吻,讓梅雪香嬌軀酥軟,連纖
手都鬆了下來。不知何時已輪轉過來,剛奪了梅雪香處女身子的黑人雙手輕箍梅
雪香纖腰,身子貼了上去,淫物在梅雪香臀瓣陣陣輕頂慢挺,火燙的刺激灼的梅
雪香一陣嬌吟,玉腿輕輕分開,當淫物緩緩地攻入菊穴時,梅雪香雖痛的柳眉緊
蹙,唇角卻不由泛起一絲笑意,她真的已將潔美的胴體完全全地獻了出來!

    「嗚…嗯…唔…嗚…」身子正酥軟著、芳心正歡迎著,雖說菊花被淫物漸漸
撐開,一點一點地深頂進去,苦痛著實難耐,但一來梅雪香早有準備,二來潺潺
流淌的小穴被應紅蓮唇舌淺嚐,嬌嫩肌膚更被黑人四隻手不住把玩愛撫,連櫻唇
都被身前的黑人熱情地吻著,封的嚴嚴實實,一時間只有她性感誘人的鼻音輕輕
哼喘。

    一雙玉手緊摟著身前的黑人,唇舌正交纏的火熱,彷彿再也不願分開,敏感
嬌嫩的香肌雪膚被黑人大手不住淫邪的挑逗狎玩,加上臀股之內雖是疼痛難當,
隱隱約約間卻有種異常緊貼的肉慾刺激,令梅雪香不由自主緊夾雪臀,好將淫物
吸的更緊。此時此刻,梅雪香知道,自己已徹徹底底地變成了個淫娃蕩婦,渴望
著被淫物盡情蹂躪身心,這滋味如此愉悅快美,令她難以自拔。

    「呼…呼…」好不容易唇舌恢復自由,不用看也知兩人唇間正拉著一絲光亮
的牽連,梅雪香迷亂的呻吟著,感覺身後的黑人已停下了動作,卻非手下留情,
而是身子已抵緊了她,那淫物也已送入了梅雪香體內最深處,被淫物緊緊烙著的
梅雪香面上仍是既痛又喜的掙扎,脫口而出的邀請言語卻是那般誘惑:「好…啊
…好哥哥…你…已經插到最裡面了…哎…前面的…前面的哥哥…你…也插進來吧
…用大寶貝前…前後夾擊…嗯…徹底的…徹底的讓雪香快活…快活到死…」

    「這樣…好嗎?」雖說不只應紅蓮,連兩個黑人到此也看得出,梅雪香本性
裡的淫媚冶蕩,早已被慾火引了出來,卻沒想到破身還沒多久,這小淫娃已渴望
著被淫物前後夾擊,徹底崩潰淫慾深淵,雖說俠女底子深厚,身體恢復極快,可
一下就來這麼猛的,自是不小心不行,即便只是要玩她幾日,總也不能在一開始
就弄傷了:「不是很輕鬆…就吃得消的…」

    「沒…沒關係…」羞人的邀請才出口,梅雪香便有些後悔,但聽黑人言語中
的體貼,卻令她鼓起勇氣,將心中火辣的渴望全盤托出:「雪香的身子…受得了
…而且…而且雪香想要…要用身子服侍哥哥們…到哥哥們舒服為止…唔…雪香希
望…哥哥們用雪香的身子…得到快樂的經驗…所以…所以不要在乎雪香痛不痛…
只要哥哥你們…盡情的滿足自己…就好了…所以…請哥哥們…大展淫威…讓雪香
投降…一次又一次…被哥哥們玩的高潮迭起、死去活來…美的上天了…」

    一邊說著這般懇求言語,梅雪香芳心雖不由微疼,可想到黑人淫物之威這般
強悍,讓自己只有被徹底征服的份兒,此刻還深深插在菊穴裡的淫物,雖令她脹
得疼卻也極有肉體緊合的快樂,即便天生媚骨的師父,恐怕在淫賊胯下婉轉承歡
之時,也沒自己這般放浪,想到此處梅雪香勇氣倍增,主動與身前身後的黑人各
接了個長吻,雪臀輕扭,嬌滴滴地展現出她的馴服。

    「求…求求哥哥們…用你們的…大寶貝…讓雪香打從骨子裡舒服的寶貝…狠
狠的…狠狠的蹂躪雪香身子…把雪香的小穴…還有菊花…都幹的開花…哎…雪香
的花心…已經被你們都…都幹的開了…被你們燙燙的射著…好舒服…洩的…好痛
快…啊…這麼粗…這麼硬…還長著…哥哥們…姦的雪香…好舒服啊…雪香…嗯…
雪香好幸福…能被大寶貝幹…還被哥哥們輪姦…每次都…都姦的雪香痛快洩身子
…讓雪香舒服…雪香好…好愛你們…好愛被你們幹…幹到心花都開了…」

    「好個淫蕩的雪香…」見梅雪香這般配合,淫言浪語蜂擁而出,纖腰雪臀扭
搖間再沒半分勉強,也知這剛破身的俠女已然動情,此刻她所期待的不是溫柔憐
惜,而是剛猛淫威,令她一次又一次享受著被征服的快樂,黑人們也就不留手了
,兩人前後一夾,在梅雪香一聲嬌哼中,三人已黏成了一塊,前後兩穴都被淫物
脹滿的梅雪香只覺那快美充盈周身,沒一寸不在慾望下快樂地雌伏,隨著黑人們
的指示,慢慢扭搖配合起來:「哥哥們…要一起上…一起玩死你了…」

    「好…好棒…啊…哥哥們一起…一起姦雪香身子…讓雪香…整個人都被…被
哥哥們玩了…被哥哥們這樣玩…這樣痛快的幹…幹到雪香洩…雪香好美…好幸福
啊…」

    軟綿綿的嬌軀癱在床上,梅雪香陣陣喘息,一時間真的連根指頭都動不了了
,美目迷茫地張了開來,卻見身旁的應紅蓮正取了布巾,細細地擦拭著梅雪香嬌
軀,雖說兩個黑人都已不見,但就算不管此刻梅雪香嬌軀虛脫酥軟,光看被褥之
間印痕點點,有些猶未全乾,即便已乾的也仍有痕跡,床雖大卻是無處不見印痕
,可見方才床上淫慾交歡時的激烈纏綿。

    感覺腹中頗有點飢餓,梅雪香心下微微苦笑,以她的功力雖還遠不及辟穀之
境,卻也不是這般容易餓的,從腹中空虛來算,自己失身之後,在床笫間與蠻夷
淫亂的時刻,便沒三日也有兩日多了。想到數日之前,自己還是清純處子,可現
在就算整理乾淨的出去,別人便看不出來,自己也沒辦法否認,她本質之淫蕩與
明月馨的天生媚骨,幾可說不遑多讓,尤其自己還同時跟兩個黑人搞上…想到此
處梅雪香不由嬌羞,芳心卻不由蕩漾,想著黑人們還會不會回來?

    「唔…疼…」本想稍稍動動身子,沒想到一動之下,不只小穴裡撕裂般的疼
痛,連菊穴裡都有種異樣的感覺,梅雪香雖不由呻吟,可想到以這般苦楚換來的
極上快樂,卻是頗為值得。

    「香妹妹玩的太瘋了些…」拭擦的手極為溫柔,應紅蓮微微搖頭,似是還不
敢相信先前所見:「紅蓮原本只想…讓香妹妹幫忙分擔…稍稍為他們洩一洩火…
沒想到…變成了香妹妹跟他們爽,把紅蓮都丟到一邊了…不過香妹妹的床上風情
,也真美的讓紅蓮嘆為觀止,老實說…如果不是親眼看到,香妹妹被他們姦破了
處子身,還有落紅出來,還真以為…以為…」

    「以為雪香…是個淫娃蕩婦…愛死了被他們幹…」輕聲接了下去,雖說羞的
渾身發熱,但想到自己在黑人胯下的表現,除了這個以外也真沒其他的形容。直
到此刻,思及此處梅雪香仍是又羞又喜,那般滋味的確值得拋棄一切地投入,也
難怪淫娃蕩婦之名雖沾染不得,仍是有人前仆後繼,還是處子身的時候自然不知
其中關鍵,而到了現在…梅雪香只知,若又碰上了淫賊要對自己動手,說不定她
便會全無抵抗地任他為所欲為:「其實…雪香真的很愛…很愛被那樣子呢…」

    「這樣其實…也算不得壞事啦…若是一輩子嚐不得登仙滋味,身為女人實是
憾事呢…」

    一邊胡亂閒話,梅雪香一邊暗自運功,心知她又非天生媚骨,甫破身便連遭
蹂躪,又是粗巨淫物,連菊花都盛開了,這樣不知節制地被黑人輪姦了好幾天,
功力大退也是意料中事。沒想到一運功,功力雖似稍退,卻是越發精純,真要說
起來比失身前也差不到那兒去。

    「香妹妹…」觀察梅雪香的臉色,應紅蓮聲音裡頗有猶豫,顯然也看出了梅
雪香疑惑的是什麼:「要不要…追殺他們?」

    「不…不用…」聽到追殺,梅雪香心中暗嘆,便是殺了他們,自己也回不去
了,何況此刻自己四肢虛軟無力,便追上了黑人,也只是被兩人輪姦的地方,從
房內換到了光天化日下平野之中,還不知會不會被旁人看到…想到此處小穴裡又
是一陣濕濡,她忍不住搖了搖頭。

    「可是…」猶豫了一會,應紅蓮才開了口:「剛剛…剛剛他們玩香妹妹玩到
一半…趁香妹妹爽的神魂顛倒、人事不知之際…把貴宮的內功心法…問出了一部
份,說是要配合雙修採補之法…讓香妹妹功體不至受損太多…」

    「原…原來如此…」心想怪不得自己功力似是不退反進,原來真的是兩人胯
下留情,以方才自己被姦的服服貼貼,連本宮心法這般絕密都招了出來,若黑人
們想把梅雪香活活姦死,也是輕而易舉,更怕的是他們乾脆倚其淫威,不斷地淫
玩征服梅雪香的肉體,讓她再也無法自拔地成為黑人胯下玩物,落得那般下場才
真的叫爽呢!「罷了…現在去…也追不上他們…」

    「可不是嗎?」清冷的聲音自門口傳來,只見一人身影修長,斜倚門口,身
量高似男子,只女聲冰冷輕柔,應紅蓮陡地一驚,一絲不掛的身子雖遮護著梅雪
香,卻也沒法動作。

    反倒是梅雪香輕吁了一口氣,她緩緩坐起身子,目光飄過四周,不由又羞了
幾分,窗臺地上桌椅之間,竟都灑著汁水痕跡,先前自己與黑人淫媚交歡之時,
還真不只在床上而已,想到自己扶著桌子翹起雪臀,讓黑人從後而來的媚態;想
到黑人坐在椅上,自己或坐在他懷裡上下聳挺的放浪,或跪在他面前雙手托乳擦
拭淫物的嬌姿,甚至還有自己獨立當中,左腿高高抬起,讓黑人前後夾著自己盡
情衝刺的豔色,梅雪香不由又羞又喜,自己竟真的變成這般放浪的淫娃啊!

    「方才他們離去的時候,雪瑤曾試著追殺,結果一時不察,被他們給跑了。」

    聽練雪瑤這麼說,應紅蓮還不覺怎地,梅雪香卻發現問題了,以往練雪瑤從
不倚物站立,加上才剛在自己身上爽過的黑人竟能逃出…她望了望練雪瑤裙擺,
發現裡面竟有塊若隱若現的陰影,心下暗自叫妙,沒想到向來清冷的練雪瑤,聽
了春宮淫聲也會有反應啊!

    方才淫歡之間,梅雪香迷茫的美目其實已看到練雪瑤在旁觀視,只是那時櫻
唇被黑人緊緊啜吸因而無言,現在看來,若不是練雪瑤看到自己那般激烈的交歡
,竟也難免春潮蕩漾,股間濕濡因此難以動作,或根本是看到高潮玉腿發軟,否
則那兩個黑人那裡逃得掉?

    想到自己裸著嬌軀,身不由己地將身心全盤獻上,在黑人強悍火熱的撻伐之
下,一次接一次的高潮洩身,瑩潔如玉的肌膚在黑人的把玩之下染滿情慾的酡紅
,那羞人模樣全都被練雪瑤看的清清楚楚,梅雪香雖不由嬌羞,芳心深處卻不由
以為這樣也好,說不定以後還有機會碰上,想到自己剛剛被黑人快樂無比的輪姦
,爽的飄飄欲仙,都不知洩的死了幾回,梅雪香竟不由有些期待,到時候自己寬
衣解帶,主動獻身任黑人們為所欲為,也不知會否比現在更為快活?

    ……

    「雪香…就是這麼失身的…」想到當時種種,梅雪香臉蛋微紅,許久不見那
兩人她還以為可以將此事深埋,沒想到一進來便遭挑逗,又被霧隱步姦了身子,
身心蕩漾中那淫猥美妙的滋味又回到了身上。雖說才招供一半,連連洩身的梅雪
香已被霧隱步放下,櫻唇輕吐的記憶仍不停止,等到話都說完了,梅雪香已是嬌
軀酥軟,再沒法動彈的癱在一邊,感受著高潮的甜蜜餘韻。

    倒不是梅雪香想投降的這般快,但一來連連高潮,令梅雪香不由自主地回想
起嬌媚承歡,任快感將身心完全淹沒的美妙滋味,二來面對的雖只有霧隱步一人
,但妖極宗淫賊眾多,就算霧隱步在這兒輪流姦過師徒三人,事後依然還是要把
她們都帶到大廳,讓眾淫賊一一品嚐俠女的肉體美味,光思及此處,梅雪香已是
春心蕩漾,體內竟有種渴望從子宮裡湧現,想被盡情送入眾淫賊虎口,讓他們瘋
狂火熱地在自己身上發洩,用那淫濁精液不住沖洗飢渴期待的子宮和菊花深處。

    見梅雪香光只是回想,便已將自己逗成了這副動情模樣,明月馨微微一笑,
她何嘗不知落入敵手,早晚要被淫賊們盡情享用,顯然梅雪香嘴上不承認,身子
卻早已準備好了。

    只是知徒莫若師,梅雪香表面強硬,實則早被黑人姦的服服貼貼,被誘發的
淫浪性子正適合即將到來的淫風浪雨侵襲;但練雪瑤生性清冷,對當日之事也說
的不多,一來這般冷豔美女更易引淫賊食指大動,二來霓裳宮諸女雖說容顏春蘭
秋菊各擅勝場,可要說到身材火辣、前凸後翹,充滿肉慾誘惑,宮內也只方雪吟
與練雪瑤堪稱絕色尤物,當赤裸裸地被送入眾淫賊手中,練雪瑤所承受的淫慾恐
怕比當師父的她還要強烈,到時候明月馨自身難保,可救不得徒兒。

    本以為自己與梅雪香將當日之事娓娓道來,自己為了逗弄徒兒情慾,說的特
別入骨三分,梅雪香也不知是懂得自己意思,還是當真被黑人姦的快美無倫,竟
也說的誘惑至極,偏生練雪瑤神情卻還是冰霜一般,甚至連白雪般的俏臉都只微
微暈紅,頂多是小耳紅的透了,若非看她蔽體小衣胸前已被撐的鼓脹,兩點激凸
甚是誘人,明月馨都差點以為自己是白用功了。

    見師父看自己的表情異樣,軟癱一邊的梅雪香嬌慵無力,知道自己在劫難逃
的練雪瑤嬌柔一笑,纖手移到頸後一撥,小衣滑順地落了下地,完美誘人的胴體
登時展現,卻見練雪瑤纖手輕舉,托住一對傲人巨乳輕輕揉弄,纖指尖尖輕拈那
脹挺的蓓蕾,顯見在明月馨和梅雪香的努力下,旁聽的她也已漸漸動情:「現在
…要換雪瑤招供了…只是…霧隱前輩…你若要邊玩著雪瑤身子邊聽…只怕雪瑤就
說不清楚了…所以…」

    看練雪瑤嬌軀赤裸,木馬上的明月馨和癱在一旁的梅雪香都不由自嘆弗如,
肌光膚潤,光看都看得出那香滑細膩,一雙玉腿筆直修長,可以想見夾住男人時
的嬌媚熱辣,更引人注目的一雙傲挺巨乳,碩美堅挺,無論形狀彈力都完美無瑕
,尤其腰柔如柳、臀圓似璧,整體配合起來格外的引人心跳加速,比之來此前的
方雪吟更多一分誘人的媚惑,兩女真不知道,當日破了練雪瑤身子的淫賊,怎捨
得不把她徹底控制征服,留做洩慾用的絕美尤物?

    「這…可就不公平了…」雖也在木馬上頭洩了幾回,但天生媚骨的好處,讓
明月馨還能下地,緩緩坐到練雪瑤身後,兩女赤裸的嬌軀不住相磨,加上練雪瑤
身下的木馬也前後動作起來,讓練雪瑤的聲音也帶起了幾分嬌甜…

    ……

    將梅雪香送回宮裡,重回江湖的練雪瑤雖說神情依然冷若冰霜,芳心卻不由
慌亂難安。

    本來在霓裳宮裡,若要說身段前凸後翹、火辣誘人,便算她與方雪吟;但若
論冷豔如霜,就還要加一個梅雪香了。三人之中練雪瑤自己是生就的清冷,方雪
吟則是殺氣甚盛,血衣仙姬之名確非泛泛,梅雪香卻非那般冷淡之人,只是明月
馨出事之後,梅雪香便變得越發冰冷,頗有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風格。

    偏偏自己在外頭發現本宮之人的聯絡暗號,前來之時,遠在林中便見到山坡
上頭梅雪香衣著輕薄猶似閨中,神情更不若以外冷淡,心覺不妙的練雪瑤尋到時
,正見到身著輕薄紗衣,亭亭玉立屏風旁的梅雪香被兩個黑人注意到,正挺著淫
物、虎視耽耽地向她走去的情景。

    雖說梅雪香衣著清涼,又沒兵器在手,但若真要打那兩個黑人恐也非敵手,
更不用說床上已被擺佈的酥軟無力的女人,但讓練雪瑤大吃一驚的事,卻立刻發
生了!眼看著兩個黑人打算姦污她的處女身子,梅雪香非但沒有反抗,反而欲迎
還拒地任黑人們為所欲為,一路被弄到了床上;本還以為梅雪香猶有後招的練雪
瑤,在看到梅雪香嬌羞無倫地主動迎合,全沒打算保留地將寶貴的處女身獻給黑
人,一時間真的目瞪口呆,別說出手救梅雪香了,連逃之夭夭都沒打算過。

    就這麼旁觀,看著梅雪香放浪歡愉地在黑人胯下婉轉承歡,身心完全獻出供
其享樂,才破身便被兩人輪流姦淫也不管,開始時的疼痛很快就被快感取代,點
點落紅被激情的流洩次次洗滌漸漸淺淡,完全拋棄俠女矜持,從身到心都成了沉
迷淫慾的尤物,即便前一刻已被姦的渾身酥軟,當淫物侵入時,又已快活挺送迎
合,那模樣看的練雪瑤芳心蕩漾不已,體內彷彿有幾千隻蟲蟻在四處爬走,酥癢
難搔,甚至不由想像,先前明月馨失身淫賊之時,是否也是這樣的痛快享受?

    也因為如此,當黑人們姦的梅雪香死去活來、爽的欲仙欲死不知幾回後揚長
而去的當兒,練雪瑤雖也動了動腳,卻全沒打算追擊,她不知道旁觀了那樣活色
生香的豔麗春宮好戲之後,追上黑人的自己是動手呢,還是乾脆獻上清白玉體,
好享受梅雪香身受的美妙滋味?

    一邊想著,一邊和友伴會合,練雪瑤此次行走江湖並非孤身,而是與兩位少
俠為伴,兩人眉目五官依稀相似,就算不是兄弟也非陌路,偏是各屬一派,門派
間還不怎麼和睦,同行之時雖沒真打,衝突也是不少,練雪瑤雖是冷若冰霜,但
看在兩人對自己都有點慕艾之心,偶爾出言相勸還有幾分效果,只是為了調和已
費不少心神,便懶得問清楚兩人之間到底有什麼問題了。

    已然入夜,練雪瑤與那兩兄弟正要尋客棧安歇,卻聽得風中隱隱有異聲傳來
,兩兄弟看了練雪瑤一眼,卻見練雪瑤神情呆滯了一下,才招呼兩人一同追去。

    若只是隱隱約約的靡靡之音也還罷了,幾日之前練雪瑤才看著梅雪香失身,
被濃烈情慾逼出的淫聲浪語自然不會陌生,心知若男女交合舒爽到了極處,情不
自禁的呻吟喘叫自是難免,完全無法控制,便如梅雪香一般,先前全霓裳宮可沒
人想像得到,當失去貞操纏綿床笫之時,梅雪香會那般嬌媚臣服,全無抗拒地享
受極樂,迷醉彷彿登仙;但耳邊的聲息還帶著些許女子哭啼,雖有可能只是女子
本能的反應,卻也難保是淫賊正逞威行淫,無論如何也得先弄清楚狀況才成。

    三人輕功俱佳,很快便到了現場,那處已在城外,是座小小別業,雖說淫聲
頗響,卻沒吵醒旁人,一望便知淫賊行事之前,已將旁人點了睡穴,才能這樣肆
無忌憚地尋歡作樂。

    走到窗外,練雪瑤凝神看入,床上一個面紅耳赤的貌美女子,正被男人壓在
身下肆意尋歡,偏過一邊的臉兒雖是暈紅嬌媚,眼角卻泛著淚光,神情雖仍帶抗
拒,更多的卻是不受控制的滿足快意;那享受的神色練雪瑤也曾從梅雪香臉上看
過,自知那是無法抗拒的淫慾衝擊,只是看眼前此女模樣,雖說正被征服的死去
活來,芳心卻頗有抗拒,顯然直到此刻,仍不願接受被淫賊姦污的現況,偏生股
間隨著肉棒抽插溢出的汁水落紅,卻無情地證明了貞操已失的事實。

    看床上散亂著破裂紗絲,顯然都是女子內裳,再加上那女子神情,明顯地就
是淫賊採花;雖說看那女子身體不受控制的反應,顯然雖剛破身,卻已嚐到其中
快美愉悅,但淫賊下手時,卻是急色地撕扯剝除女子衣裳,難不成這般激烈而毫
不憐惜的手段,也能將女體的情慾誘發出來?

    本來在發現情況之後,該當破門而入,擊斬淫賊,雖說房中女子已然失身,
卻不能讓她再受淫污,但練雪瑤卻似看呆,全沒該有的反應,跟來的兩人一時間
也不知所措,竟只旁觀。

    眼見那女子雖正淌淚,四肢卻不受控制地緊緊摟上身上男子,纖腰更不由自
主地上下挺動,迎合著男子的姦淫,細嫩的肌膚上佈滿汗水,一雙秀乳隨著嬌軀
動作不住彈跳,顯然便心中不願,身體仍不再聽從指揮,歡喜地迎合男人的侵犯
,一步一步地被送上快樂的巔峰。

    看著那女子承受姦淫時的種種媚態,練雪瑤不由嬌軀發熱,腿股甚至有些酥
軟。先前她也親眼見到梅雪香縱情淫慾的騷浪,可那時明顯的梅雪香全沒抗拒,
身心都迷醉其中,看的練雪瑤芳心裡竟只想著,沒想到梅雪香的身子,竟真能承
受得那般粗壯巨偉肉棒的淫威!可現在眼前女子,明顯還有幾分抗拒,卻是無法
自拔地被淫賊姦上高潮,令練雪瑤芳心又是一陣劇顫激震。

    「嗚…要…要丟了…啊…」一聲高昂的嬌吟,女體嬌軀弓起,在一陣痙攣後
軟軟地癱下,陣陣嬌喘,練雪瑤知道那是女人交合到高潮時的自然反應,雖然眼
睛看不到,可男女親蜜交合的深處,想必是陰精盡洩,美到難以自拔的滋味;而
眼前淫賊也暫停了動作,表情看來還不到舒洩之時,也不知是正運功採補處子元
陰,還是要使其他手段,突地他猛地壓下身子,吻上胯下女子嬌喘櫻唇,高潮迷
茫的女子全無抗拒,一雙纖手環上了淫賊頸後,就這麼密切纏綿地深吻起來。

    也不知這樣吻了多久,被淫賊恣意享受過的女子回過神來,卻是無力推拒,
直到淫賊鬆口,她已是兩頰暈紅、嬌羞不已,卻見淫賊嘿嘿一笑,摟著那女子坐
在床沿,雙手托住女子圓臀,緩緩上下拋送起來,而那女子已被姦過一回,身子
正自虛乏柔弱,那裡還有反抗的力氣?隨著嬌軀上下挺動,嚶嚀嬌啼聲漸漸又混
入了快樂的呻吟,交接之處汁水漸漸湧現,混著點點落紅,沾濕的不只身體,還
染到了散在一旁,早被撕破的女子貼身衣物,顯見方才破身時的激烈狂暴。

    「嗚…不…不要…好…好痛…可是…啊…別…那裡…不要…好棒…哎…那裡
…要麻了…」

    看得出來床上男女的床笫經驗差距極大,加上空氣裡隱隱有著催情媚藥的氣
味,女子雖想抗拒卻不能自已的呻吟哀啼,顯是淫賊行淫的現場,一直到女子高
潮酥軟,又被淫賊擺佈的慾火漸昇,練雪瑤卻是沒法阻止,那種淫慾歡快與女子
的貞潔矜持,實難言孰重孰輕,更何況看著房內春宮,原本站在練雪瑤身旁的兩
人,竟也難以忍耐地對她動手動腳起來。

    被身後的男人摟入懷中,輕輕吻著白膩細嫩的頸間,雙手隔衣揉著練雪瑤雙
峰,才剛捉上便微微一震,這才開始用力起來,練雪瑤自知那是男人親手感覺到
,自己這冰霜美女竟有著難以想像豐挺身段的一時錯愕,但現下她也難出口阻止
,何況另一人也已動作,大手撩起練雪瑤長裙,一雙手順著白嫩柔滑的玉腿緩緩
上移,一點一點地移向重點。

    鼻息微見粗重,練雪瑤芳心一時慌亂,但眼前淫慾之美著實動人心魄,看到
情慾勃昇也是難免,何況兩人與自己同來,總不好強行推卻,練雪瑤微微掙動,
卻難脫兩人強壯的掌握,掙得幾下也就停了下來,感覺那充滿情慾的四手,正溫
柔又火熱地挑逗著自己傲人的嬌軀。

    練雪瑤既未反抗,兩人色心大起,自然不會收斂,何況眼前又是一場曼妙春
宮,床上的男女換了姿勢,仰臥床上的男人任得女子坐在身上上下挺動,只雙手
時而伸出把玩躍動的一雙美乳,一邊一個掌握著盡情玩弄,時而輕箍女子纖腰,
協助她挺送扭搖,這般主動迎合,展露的本就是女體的淫媚誘惑,那女子初嚐此
味,那吃得消這般狂歡?挺送扭搖了一會,已快活地敗下陣來。

    當女子洩的酥軟,難以動作之時,嬌軀軟軟前俯,正癱在男人身上,微呶的
櫻唇自是再難逃淫賊熱吻,聽她喘息聲顯是已美美的洩了一回,癱軟的嬌軀再難
擋住淫賊魔手在身上無微不至的愛撫,只餘櫻唇好不容易獲得自由時的一聲哀吟


    「不…不要…」

    雖說呻吟的是那女子,但練雪瑤心裡,卻也正暗叫著同樣的話,倒不是她真
那般重視貞潔,親眼看到梅雪香獻出身心,快樂地享受雲雨之歡,任黑人在身上
留下占有的痕跡,練雪瑤對雲雨之事雖算不上躍躍欲試也不至抗拒,只是再怎麼
樣,也不要這般糊里糊塗地失身。

    嬌軀微微聳動,推開了已探入衣內,正挑逗她敏感三點的大手,練雪瑤身子
一退,雖仍衣衫不整、釵橫鬢亂,神情卻依然冷若冰霜:「夜已深了,還是…先
找個地方歇息吧…」

    沒想到到手的美女竟飛掉了,兩人互望一眼,心知現下不是吵鬧的時候,方
才那般輕薄行動,練雪瑤便是翻臉動手也是佔理,現下她只當兩人是被眼前淫邪
豔事亂了心神,沒打算追究,對兩人已是上上大吉,忙不迭地點頭,就這麼跟著
練雪瑤離開,只耳邊還傳來房內的銷魂聲響。

    走在前面的練雪瑤神色不變,身子卻已熱了幾分,房內種種在在展現,當淫
賊大展淫威,挑逗藥物多管齊下,可以將女人逗成什麼樣子,方才若非她還把持
得住,又只是旁觀隔了一層,尚可懸崖勒馬,只怕就那樣欲迎還拒地失了寶貴貞
操;即便如此,練雪瑤仍覺胸前雙乳似被慾火灼燒,原已高聳傲人的美乳,現下
竟似又脹了幾分,頗有種渴望被揉捏挑逗、盡情玩弄的衝動。

    一邊強抑著光只呼吸,胸前便腫脹火熱似欲狂放的衝動,練雪瑤一邊暗想,
方才站在窗外的若不是自己,換了已在黑人胯下嚐過美妙滋味的梅雪香,說不定
便情迷意亂,帶著兩人攻入房內,在床上三男二女盡情淫亂享樂。先前練雪瑤親
見,當女子被兩個男人輪姦享用,甚至前後夾擊之時,雖貌似嬌弱難以承歡,可
當全神投入,彷彿嬌軀每寸都脹滿了情慾,渴望著被充滿淫慾的攻勢盡情侵犯,
那種淫蕩騷浪模樣,才真正叫做沉溺慾海難以自拔,偏又是那般快活美妙。

    尋得客棧歇息一晚,那兩人難免呵欠,顯然昨夜難眠,腦子裡想的也不知是
練雪瑤嬌軀被兩人輕薄觸摸時的滋味,還是想著要覓機再進一步,奪取練雪瑤貞
操,至少要比旁邊那人快上一點;至於練雪瑤神色雖冷若冰霜一如往常,實則也
未睡的好,浮現心湖的一下子是昨夜女子被糟蹋的死去活來的種種,一下子是梅
雪香逢迎承歡於兩個黑人之間的豔色妖冶,不知何時起,甚至變成了她自己沉醉
其中,夢中也不知被蹂躪淫玩了幾回,一早起來股間濕膩沾黏的甚是不適。

    雖然已經清洗過,現下濕黏難堪不再,但清洗之時纖指觸及穴口敏感處時,
那酥酥麻麻的感覺令練雪瑤險些腳軟。連纖纖玉指觸及都是如此,練雪瑤這才知
道,為什麼那時梅雪香當小穴菊花被淫物觸及,甚至肌膚落在黑人手中愛撫把玩
之時,都嬌吟不止,媚蕩快活的彷彿要昇天,若雲雨交合的滋味比自己玉指還強
烈百倍,也難怪會令人留連忘返。

    出城之後走到山路上時,白日當頭曬的甚為溫熱,本該將昨夜種種拋諸腦後
,但當那靡靡之音傳入耳中時,別說那兩人,連練雪瑤都不由嬌軀一震,三人互
望一眼,昨夜還可說是淫賊趁夜犯案行淫,今兒個卻遇上了白日宣淫,連著遇上
這種事,也不知是走了什麼運道?

    腳下生風奔上聲音來源,當仍在林中的三人看到外頭空地上的種種登時止步
,也不知是眼前情景羞人,還是只想如昨夜般再旁觀一番。

    只見空地上一個赤裸女郎,正坐在男人腰間上下挺動嬌軀,時而左右扭搖,
微啟的櫻唇嬌喘不止,纖白細滑的肌膚上香汗淋漓,襯著肌膚上頭灼燒的酡紅越
發光潤誘人,動作之間烏黑光潤的秀髮不住飛舞,散著汗水如珠,光看她挺送的
那般歡快享受,便知此女正自沉迷雲雨淫樂之中,若被人壞了好事,只怕第一件
事不是羞的尋衣遮身,而是向壞了好事的人尋個晦氣。

    「佛爺…啊…真是…太…太美妙了…哎…啊…啊…眉兒…眉兒以前太傻了…
早知道…哎…早知道有這麼痛快…這麼舒服…眉兒以前…也就…啊…不會拒絕了
…哎…真…好深…真美…」

    聽女子聲聲句句甜蜜嬌吟,顯是樂在其中,本想離開的練雪瑤突地美目一動
,那上下頂挺的女子裸胴太過誘人,是以到這時候,她才發現被那眉兒騎在身下
的男子,雖以角度而言難見五官,可不只光頭上面還有戒疤,分明是個破戒淫僧
!雖早知會在光天化日之下,與女子在野外林間之地肆意翻雲覆雨,絕非正人,
卻沒想到還是個淫僧,練雪瑤芳心微動,雖曾聽說和尚是色中餓鬼,憋得久了必
要發洩,發洩起來必然兇狠,卻沒想到竟會在這兒被自己親眼見到!

    既已發現問題,自然不會因眼前豔事轉移了注意力,練雪瑤細看女子背後衣
衫散落的方向,在心中細算兩人動作,竟連冷臉兒都不由紅了三分。

    以她所見,開端乃是立在中間的淫僧摟著那女子熱吻,一邊雙手玩弄挑逗著
女子胴體,而有心相就的女子只來得及解脫裙子落地,隨即便被坐躺下來的淫僧
拉著坐在身上,女子裙內竟似無蔽體小褲,這一貼緊頓時挺立的肉棒便被女子沉
坐而下,飽滿紮實地填滿小穴,激烈的情慾讓女子不由自主地扭搖挺動,一邊尋
歡作樂一邊脫解衣物,甚至連髮飾都在交合之後才來得及解下。

    沒想到女子主動起來,竟會變得這般主動妖媚,看著女子在淫僧身上挺動嬌
軀嬌吟狂喘,練雪瑤暗吞了口氣,直到此時她才發現,兩人交合之處竟似隱隱有
著血絲,只是看那樣兒,該是因為女子經驗不多,那肉棒又太過粗壯,激情之下
才難免刮擦,事後雖難免疼痛,但若兩人舒洩之後沒等多久便再行淫戰,極端舒
爽之下那種小事便微不足道,就如先前梅雪香與黑人淫亂顛狂時一般,看那女子
浪態,要說她是才剛破身便主動扭搖,浪成這等模樣,練雪瑤實在不敢相信。

    「看來…似乎不是淫賊…」聽聲音在耳邊響起,練雪瑤這才發現,身後之人
又已湊了過來,幾乎就要把她摟在懷中,而另一人也在一旁,近的除了輕薄之外
別無他解,顯然自己看的太過入神,又因兩人親近而少了防衛,才會被兩人輕而
易舉地貼到近處而不自知:「要先離開嗎?」

    「嗯…」輕哼出聲,腳步卻是難行,彷彿美目所注除了眼前淫態再無其他,
雖說先前眼見梅雪香一女侍二男已足夠淫媚騷浪,可現下女子騎在淫僧身上盡情
扭搖挺送,臀波乳浪不住波濤般蕩漾,那主動浪態卻是前所未見,教練雪瑤如何
能移開目光?

    見練雪瑤看到不想走,兩人對望一眼,又貼得練雪瑤更近了些,感受到男人
氣息撲面而來,練雪瑤嬌軀微顫,卻沒有逃脫,兩人見狀不由更進一步,一個撥
開練雪瑤秀髮,輕輕舔舐著練雪瑤晶瑩剔透的小耳,另一個則是手在練雪瑤腰間
遊走,輕觸著敏感穴位,逗的練雪瑤身子微微顫抖,卻未推拒,只是肌膚越見灼
熱,令兩人都不由探出一手,輕點慢捻著嫩滑香肌。

    感覺兩人的手越來越不規矩,練雪瑤銀牙輕咬,纖手正欲推擋,卻被兩人另
一手一邊一個拿在手中,還沒來得及抽回,已被大手帶著向兩人褲裡伸去。當纖
纖玉手觸及那火熱的硬物時,練雪瑤只覺身子陣陣火熱,一開始還只懼燙帶羞地
微觸幾下,待感受到那熱力之後,便纖手輕握,將兩人肉棒拿在手中,那充滿慾
望的火熱強壯,飽脹了侵犯女人的強烈本能,想到就是這東西,令梅雪香欲仙欲
死的獻出身心沉迷淫慾,練雪瑤也不知自己是否早晚也要在淫慾上遭殃。

    偏生就在此刻,騎在淫僧身上的女子陡地嬌軀一震,酥軟無力地癱倒下來,
顯然已被高潮衝擊的沒了力氣,那淫僧摟著赤裸女子,緩緩坐直站起身子,竟就
這樣緩緩步行起來。

    那女子洩的渾身酥軟,半空中又無處著力,只能四肢緊緊纏摟著淫僧,就這
樣任他一步一挺,似是頂的深刻,原已無力的嬌軀也不知那兒來的體力,又在淫
僧身上廝磨動作起來,櫻唇時而與淫僧親蜜熱吻,時而婉轉嬌吟,隨著淫僧的每
一步踏出,兩人身子四周光芒不住閃動,不只是交合之處汁水不住飛濺,女體也
是香汗如雨,連淫僧身上也汗水不少,顯見這樣幹下來,無論男女都慾火狂昇,
正自交合的神魂顛倒,說不出的恩愛纏綿。

    見眼前兩人正交歡的快活已極,聽那女子嬌吟聲聲,彷彿就要爽到了九霄雲
外,嬌軀更被兩人不住輕對,練雪瑤只覺呼吸都熱了幾分,纖纖玉手早已不是把
握,而是捉著肉棒上下滑動,套弄之間極盡溫柔,便如先前眼見梅雪香承歡之時
,玉手還甜蜜愛憐著另一黑人的肉棒,好讓那東西能更快的強壯堅挺,將女人玩
的死去活來。

    那時梅雪香還香舌輕吐,吻著才在她身上洩慾過的肉棒,那淫媚臣服模樣,
練雪瑤可學不來,即便如此,當玉手輕柔蜜愛地上下套弄著充滿淫慾熱力的男性
象徵,仍讓練雪瑤芳心蕩漾難安;加上兩人既受淫僧鼓舞,肉棒又被愛撫的火熱
,空出的手又回到練雪瑤身上,動作越發落力,身後那人的口舌已不只舔舐輕啜
小耳,更在脖頸之間不住滑動,雙手輕托美乳,即便只是隔衣揉弄,那難以一手
掌握的巨乳都是練雪瑤要害,被他這般愛撫把玩,不由令練雪瑤酥了一半。

    另一人的手段卻更具威力,他半跪在練雪瑤身前,雙手從下探入裙內,輕捉
著練雪瑤修長筆直的玉腿,不住溫柔撫愛,緩緩而上,手掌滑動之處陣陣熱力湧
上,加上他的頭埋在練雪瑤懷中,雖然還隔著衣裳,但那處絕非可輕易觸及的所
在,從他呼吸時的熱氣隔衣烘烤,加上頭臉轉動時的接觸,種種火熱滋味,險些
令練雪瑤軟了另外一半。

    輕咬銀牙,強忍著那火般熾烈的慾望,練雪瑤可不想在這兒糊里糊塗的失了
處女身子,這兩人更非她感覺想將身子獻上的對象,迷茫的美目只見被淫僧摟著
的女郎又是一聲高亢呻吟,顯然又已美美地被送上高潮仙境,而那淫僧喘息漸重
,連著將女郎姦的高潮不止,也將到極限,直到此刻沉溺淫慾的淫僧或許還沒發
現三人旁觀,可若淫慾盡洩之後耳目恢復靈動,恐怕就瞞不了人了,心急之下練
雪瑤一咬牙,玉手滑到肉棒底輕輕一捏,趁著兩人一驚鬆手之際退後數步。

    雖沒想到又讓美女逃了出去,可要害被纖纖玉手一捏,表面似若無力,卻明
白表示練雪瑤若有意思,隨時可讓兩人痛的在地上打滾,甚至當不了男人,知道
方才手段還不能讓練雪瑤這仙子放下矜持,兩人也只能乖乖縮手,順著練雪瑤的
指示,跟著她一邊整理衣裳的背影逃了出去。

    聽著身後遠處一聲低吼,顯然淫僧已然完事,射的那女郎肌酥骨軟,短時間
內動彈不得,整好衣裳的練雪瑤一回頭,見兩人低頭貼耳,可憐兮兮的模樣,芳
心不由微起波瀾,她雖不想失身在這兩人手裡,可連著被這些春宮豔戲勾的心也
熱了,練雪瑤竟不由也有些想要發洩的衝動,她放輕了聲音:「等…等晚上…你
們到雪瑤房裡來…只要…別傷了處子之身…其他都…沒關係…」

    勺水輕淋,當熱水淋洗過嬌嫩肌膚時,練雪瑤嬌軀輕顫,也不知是否因著這
純潔無瑕的身子,正待被男人愛撫把玩,感覺越發敏銳,彷彿光只被水淋洗,便
如被男人充滿情慾的手撫玩過一般,芳心不由蕩漾,當梅雪香這般赤裸裸地被黑
人輪流享用,身心均受情慾疼愛之時,會不會也跟自己現在一樣,有種說不出的
、想要發洩的火熱?雖說自己還不想失身,但想到梅雪香被黑人輪流抽插姦淫,
甚至被前後夾擊時,那酥麻入骨、神迷意亂的神情,卻不由自己也迷亂起來。

    看著屏風之外人影閃動,想來那兩人竟這般早就進了練雪瑤房裡,顯然是真
對自己的身體極有興趣,練雪瑤臉兒一紅,取了布巾拭乾身子,隨手裝扮便走了
出去。

    在屏風外等著的兩人眼睛一亮,眼前的練雪瑤身子除內裡小衣外罩絲袍外再
無他物,絲緞般的秀髮猶泛水光,流灑而下,瑩白如雪的肌膚微透暈紅,透出才
剛清洗過的潔淨感,一雙美目微帶迷茫,比之原本的冷若冰霜,便似天仙正緩落
凡塵;更重要的是兩人目光均屬尖利,竟見小衣之上兩點微凸,顯然心知要在這
兒被兩人輕薄,即便是練雪瑤芳心也不能無感。

    「哎…你們…」來此本就為了對她大加輕薄,兩人自不會放過機會,才剛浴
罷,正自活色生香,款款步出的練雪瑤還沒來得及說話,兩人已一左一右夾住了
她,纖細的小耳頓時落入男人口中,她酥麻的玉手正欲推拒,卻被一邊一個牽住
,指尖輕輕地掌心皓腕處撫弄,兩人空出的另一手已滑入袍內,窸窣之間連小衣
衣帶都已被解了開來。

    「唔…」沒想到男人這般急色,練雪瑤還沒來得及抗議,臉兒已被迫轉向一
邊,隨即朱唇輕啟,被男人唇舌強勢入侵,練雪瑤一聲嚶嚀,香舌就這麼隨著男
人的口舌起舞,一雙玉手更只能被帶領著在男人的軀體上不住遊走,酥麻潔美的
肌膚在男人熟練的愛撫下,漸漸失去了力氣,雖感覺得到情迷意亂之間,蔽體衣
物早被剝除,現下的練雪瑤身無寸縷,只能任他們為所欲為。

    等到櫻唇被鬆開來,練雪瑤嬌喘噓噓,一時間只能纖手輕扶男人胸前才能撐
住身子,雖知此刻赤裸胴體已在男人眼下,被那火熱目光掃射,整個人都火熱了
幾分,練雪瑤卻是不能也不想逃離兩人充滿慾火,正要燒融她的目光,那熱烈的
目光,灼的她身心都舒服地酥了。

    「前次…前次沒讓兩位滿意,雪瑤在此…賠禮了…」

    一邊嬌喘噓噓,一邊盈盈跪下,一手一個輕輕套弄著男人肉棒,套弄之間那
火紅硬挺的頂端,不住在練雪瑤頰畔透著熱氣,烘的練雪瑤潔白的臉兒也紅了幾
分;雖知練雪瑤這動作與其說是賠禮,不如說是逃脫兩人熟練火辣的手段,但這
般冰清玉潔、冷豔出塵的俠女仙子,竟這般馴服地跪在面前,看在肉棒被玉手套
弄愛撫的甚是舒服,也就沒了意見,頂多是偶爾出聲指教一番。

    也不知是天生有這方面的本領,還是兩人指導的好,不一會兒練雪瑤套弄之
間已甚熟稔,讓兩人好生滿意享受,尤其她動作之間,偶爾還情迷意亂地對那火
熱頂端親吻幾口,那模樣令男人不由慾火高燃,幾乎很快便到了頂點,兩邊同時
一顫,白膩陽精不約而同地射到練雪瑤頰邊。

    「嗚…」被那般火熱污膩的陽精射在臉上,燙的令練雪瑤不由一聲哀吟,即
便閉著美目,也感覺得到那火熱流淌在肌膚上的滋味,瑩潔如玉的肌膚被淫慾污
染的模樣更似就在眼前;雖說還未破身,便被男人以淫精污染面目著實羞人,但
練雪瑤芳心卻忍不住想到梅雪香被黑人盡情玷污時的情迷意亂模樣,這般淫污精
液也不知在梅雪香子宮深處射了幾回,令梅雪香痴態盡露,這般想來,臉上被淫
精污染竟就沒有那般難以忍受了。

    纖手輕捉著被男人剝除的蔽體衣物,在臉上輕輕拭擦一陣,才剛鬆手便被兩
人捉著再逃不開身子的練雪瑤美目輕掃,只見被棄地上的小衣上頭,雖已無白膩
,濕黏的痕跡一時卻褪不去。

    知道男人射精之後,除非天賦異稟、身中淫毒,否則要硬起來可不容易,先
前梅雪香被兩個黑人盡情污的死去活來,幾乎沒得休息,除了黑人的本領外,梅
雪香媚態嬌痴,迷醉承歡服侍的模樣也是誘因之一,想到此處練雪瑤褪去羞澀,
纖手輕撫著才剛勁射猶自半挺的肉棒,輕輕套弄起來,櫻唇意猶未盡地輕吮頂端
,在男人漸漸粗重的喘息中,又將兩根肉棒服侍地硬挺起來。

    緩緩站起身子,被男人夾在當中,被兩人四手不住愛撫著傲人胴體,櫻唇若
非輕聲嬌喘,便是左右為難,也不知該被那個人吻吮享用,練雪瑤纖手迷戀地愛
撫套弄著肉棒,只覺男人的慾火這般高燃,先前的發洩竟這般快便已復燃,她雖
還不想失身,可既引出了火,也就想著該用自己誘人的胴體,努力讓兩人的慾火
發洩出來,練雪瑤輕扭嬌軀、嬌喘輕吟,任男人的手無微不至地愛撫周身,甚至
連努力忍著,不想被男人享用的小穴,都已忍不住漸漸濕濡。

    「哎…」一聲輕呼,練雪瑤已被推倒床上,其中一人分開練雪瑤雙腿,強壯
的肉棒在穴口處輕輕摩挲,敏感地帶被男人的火熱再無阻隔地貼緊,那刺激令練
雪瑤不由輕拱嬌軀,不由自主地呻吟出聲,她甚至不知道若男人把心一橫肉棒一
插,她要怎麼阻止處女身子的失去?

    當男人抱緊練雪瑤一雙玉腿,合攏起來將肉棒夾在當中,隨即緩緩抽插起來
,尚未失身而鬆了口氣的同時,不只敏感的腿間,連小穴口都被肉棒火熱地刺激
著,練雪瑤芳心不由迷亂,便在此時另一人也跪到練雪瑤頭頂處,那肉棒便硬挺
在她眼前,令練雪瑤不由纖手輕環肉棒,慢慢撫愛起來,兩根肉棒同時淫邪地撫
觸嬌軀,偏生練雪瑤卻全無抗拒之力,身子漸漸火熱起來。

    想到自己猶未失身,便已這般歡快地被兩根肉棒輕薄,那時梅雪香心花怒放
地在黑人胯下婉轉承歡,被輪姦的愛慾情濃,所受的刺激想必比自己還要強烈許
多,雖覺得這兩人不是練雪瑤想獻身的對象,可練雪瑤芳心卻也不禁馳想,若自
己失身之後,會不會比梅雪香還要沉迷淫慾、難以自拔?在緊夾的玉腿間不住抽
送,肉體與雪臀撞擊時的啪啪聲響,不住襲擊著練雪瑤的身心,神魂蕩漾間她不
由輕挺身子,香舌輕輕吮舐著橫在眼前的肉棒,迷亂地似想獻出些什麼。

    雖說已射了一次,該當更能忍耐,但這冰豔美女這般情迷意亂地服侍著自己
,比先前被兩人輕薄時要來得主動許多,甜蜜承歡的模樣那樣嬌媚,竟令兩人很
快地又到了頂點,不約而同地身子一震,火燙陽精盡情噴射,一個從腿間勁射,
淫精火辣辣地打在即便躺下依然聳挺的乳間,另一個則就在練雪瑤眼前,射在她
傲挺的乳上,兩人精液在乳上會師,強勁火熱地衝擊著讓練雪瑤一雙美乳不住彈
跳躍動,混著女體肌紅膚潤,好一副難以形容、嬌豔淫媚的美女承歡圖。

    雖說練雪瑤嬌媚承歡的痴媚著實誘人,兩人都射的極為痛快,彷彿連魂都要
送出來,但那模樣令男人忍不住想破她的身,不住地將各種挑情手段用在練雪瑤
身上,令她不住呻吟扭搖嬌喘,一夜方盡,三人都舒洩的渾身乏力,綿軟床上的
練雪瑤被兩人夾擊,尤其癱的沒了力氣,只覺渾身上下被香汗、淫精,還有被兩
人勾引出來的甜蜜舒洩沾的頗為難受,偏是無力揩拭。

    一夜狂歡,練雪瑤總算知道淫慾之威,更清楚的是雙方在男女之事上能為的
差距,若非兩人打算著用挑逗手段讓練雪瑤主動獻身,只要真打算用強,練雪瑤
知道自己絕逃不過失身的命運。

    「練仙子…果然定力過人…尤其身段絕美,真的如天仙下凡一般…」

    「這是自然…練仙子本就是落凡仙子…」

    聽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不住讚美自己身體誘人、美豔絕倫,看那表情著實
想要想方設法的再來一晚,好令自己欲仙欲死地獻出貞操,知道自己剛被開發的
肉體未必抗得過兩人的手段,練雪瑤纖手輕伸,捉住了那已徹底軟下,短時間再
難重振雄風的肉棒輕輕撫摸,櫻唇吐出的聲音卻沒有手上那般甜美溫柔:「你們
兩位…其實不是名門弟子吧?舒服了一晚,總該說明清楚…」

    見兩人目瞪口呆,偏生要害被擒,一時也不知該如何行止,練雪瑤嘴角一笑
:「這般屢射屢起,用的是淫…淫亂手段,更不用說內功路子全然不同,經脈行
上彷彿雙生兄弟,這般多的線索,雪瑤其實…早該發現了。」

    「仙子…真是高明…」

    身後兩人跟著,一邊出言指路,練雪瑤緩緩走在山路上頭,見遠處一座小山
莊已赫然在目,芳心雖不由想著,兩人被自己悉穿來歷,後幾日卻仍一路同行,
言行一如往常,數日之後兩人終忍不住出言激將,雙方立下賭約,讓練雪瑤來此
與兩人的生父,也是個老淫賊見上一面。雖知兩人的打算,是讓老淫賊用淫邪手
段,看看能否讓練雪瑤失身山莊之中,慘遭淫辱、被淫賊征服身心的練雪瑤自然
就不會透露兩人身世之秘,但應承的她,甚至無法釐清自己真正的想法。

    反正來都來了,最糟的狀況,頂多就像梅雪香那樣…想到梅雪香被黑人輪姦
的神魂顛倒,說不出的享受迷戀,練雪瑤甚至不知,那狀況若發生在自己身上,
到底算是糟糕還是好的狀況?

    走近山莊,初見時還以為是個小小山莊,越到近處,越覺其大,房舍旁的幾
座高峰上頭均有亭台,雖說不大,與房舍卻似同一人所設,雖說此處僻靜,但要
將山莊及旁邊山峰都納入掌握,絕非一般退隱的江湖人物能為,想必這兩兄弟的
父親該非普通人物,偏生一想到此處,便心不由己地想到或許自己的處女身,便
要失在這兒,接下來說不定自己就要像梅雪香一般,不只獻出貞操,還心甘情願
地享受雲雨之歡,想到這兒練雪瑤甚至覺得股間都濕地酥了少許。

    走到廳中,只見兩兄弟口呼父親的老者身材高壯、精神矍鑠,雖是一頭白髮
,卻絲毫不見蹣跚老態,在廳外時練雪瑤聽其呼吸,已知此人功力深厚,現下見
到此人雖只背影,卻覺氣力甚壯,若身為女子落到這人手裡,只怕不被幹到死去
活來、元陰盡洩,這人絕不肯罷休,光看一旁侍立的女子,媚眼盈盈似欲勾魂,
眉梢眼角盡是風情,便可知其一二。

    當那人轉過身來,目光相對之時,練雪瑤只覺芳心一蕩,心叫完了完了,光
只四目相對,練雪瑤心下竟就有種強烈的感覺,自己的身心將被這老淫賊輕而易
舉地拿下,想到變得像梅雪香般渴望淫邪侵犯的自己,已不是想像而是就要發生
,練雪瑤芳心中的畏懼,竟沒有期待來得強烈。

    挺立嬌軀,任那充滿淫慾熱力的目光掃過全身,今日來此練雪瑤裝飾精潔,
周身上下全沒一絲異樣處,可被目光一掃,竟似整個人都發熱起來,一雙傲乳似
被灼的脹挺三分,練雪瑤不由芳心微亂,若是就要失身,莫非自己也會像梅雪香
一般,光天化日之下就被黑人破了身子,一絲不掛地被兩人輪流姦淫,被那銷魂
蝕骨的美妙徹底征服,這兒…可是有三個男人呢!

    「雪瑤仙子來意,老夫已聽孽子來函說過了…」聽老人這般說,練雪瑤嬌軀
一熱,卻是一喜一驚,喜的是那般羞人之事,自己不由再次覆述給老人聽,驚的
卻是雖說老淫賊早有準備,才以這般無禮的目光打量自己,連旁邊侍立的女子似
都知道此事,可他光只淫邪目光,便令自己嬌軀發熱,忍不住想到床笫之事,這
人能為只怕大出自己意料之外,別說芳心早欲將處女身子獻上供其淫樂,即便她
心有抗拒,只怕也抵不過即將發生的淫樂美事。

    「不知…前輩打算如何處置雪瑤?」

    「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不若老夫給雪瑤仙子號一號脈,看看該如何處
理?」

    纖手輕伸任老人號脈,當細嫩肌膚觸及男人粗糙指尖時,練雪瑤已不由身子
微顫,老人號脈卻沒有多少動作,只是指尖貼脈一會,便即收手,嘴角浮出的笑
意卻是那般得意。

    「不知前輩試出了什麼?」

    「是好事情呢!」老人嘿嘿一笑,目光越見火辣,便是想就在此處剝去衣物
,強奪練雪瑤貞操,恐怕她都不覺奇怪:「雪瑤仙子身段極美,小穴卻生得極淺
,花心易摘,不破身則已,一旦破了身子,即便常人都很輕易便能令雪瑤仙子高
潮洩身;幸好瑤仙子功力深厚,就算高潮洩身,也很快就能恢復體力,再次翻雲
覆雨,這般體質加上火辣胴體、天仙容姿,實是女中尤物。」

    沒想到老人這般露骨地訴說她肉體之美,彷彿就要在此處將她破身,好證明
其言,甚至連立在一旁的兩人都有些躍躍欲試,練雪瑤雖知示弱,卻還是忍不住
退了半步:「雪瑤…有些疲累,不知是否能…先休息一會?」

    嬌軀滑入浴桶,暖洋洋的感覺登時撫遍周身,練雪瑤身子雖然放鬆,芳心卻
忍不住打鼓。

    雖說來此之前,早知有可能在此失身,若非腦裡心中梅雪香被輪姦的愛慾情
濃、難以自拔的模樣全抹不去,知道沉迷淫慾變成蕩婦淫娃後,那般欲仙欲死的
快美絕難抗拒,練雪瑤對保著處女身並沒多少執著,但想到自己的完美胴體,被
老淫賊那般品評,言外之意更是說練雪瑤表面冷若冰霜,實則極易在床笫間被肉
慾所征服,練雪瑤難免嬌羞,生怕就這麼被硬上了。

    逃得過一時逃不過一世,光只是她逃之夭夭時,老人旁邊那女子神情變化,
如今想來心下都要打鼓。既然連自己來此的目的都沒瞞著她,那女子想必正猜估
著,到了今晚到了床上,自己是否便要褪去冷豔高潔的俠女外貌,赤裸著身子和
她一起,被那老人蹂躪姦淫、盡情取樂,甚至連那兩兄弟也會一起,變成三男二
女的淫亂風姿,想著那女子或許正和淫賊合謀,打算著要讓自己的完美胴體任淫
賊予取予求,甚至算不上愛侶,而只是承歡胯下的淫蕩性奴。

    尤其糟糕的是,直到已經入浴,心下稍稍放鬆的現在,練雪瑤才發現自己並
非第一次見到那女子,但先前練雪瑤隔窗望入,只見那女子正淌著淚水,被淫賊
強奪貞操,後來也不知被姦過幾回?只是先前自己看到那女子失身被姦,才過得
幾日,便換那女子看得自己失身後墮落淫慾的模樣,也不知該不該算報應不爽?
只是那女子先前失身時淚水流淌顯見不願,那想得到會是現在這般風情誘惑?想
到淫賊令那女子脫胎換骨的手段,已然身入虎穴的練雪瑤也不知該怕還是該喜?

    看著阻隔浴桶和寢房的屏風,想著說不定那老人隨時要破門而入,將浸浴桶
裡赤裸裸的她抱上床去強行姦污,練雪瑤心下鼓蕩,美目不住望著,這可怕的預
想卻一直都沒有成真。

    桶中水本就溫熱,加上芳心難安,內外夾攻下練雪瑤香肌雪膚不由灼熱,美
目雖仍隔著屏風注視房門,間中卻不由望向桶中的自己,浸在水中的肌膚滑若凝
脂,血色在雪膚中淡淡發亮,說不出的晶瑩剔透,尤其胸前一對美峰原已高挺傲
人,似不堪熱力蒸騰,竟給泡的似又大了三分,練雪瑤忍不住玉手輕撫,一絲美
妙的震顫不由湧上,似比以往又敏感了些,練雪瑤玉手輕撫,只覺肌膚軟嫩欲融
,被熱水浸的甚是舒暢,忍不住像是要愛撫般玉手滑動起來。

    纖纖玉指緩緩移到股間,輕輕地剝開未啟的小穴口,要害被暖熱水波輕輕拂
拭,那滋味越發奇妙,呼吸漸重間練雪瑤銀牙輕咬,纖指已滑到菊穴處。倒不是
練雪瑤真想把菊穴也獻給淫賊享用,先前看到梅雪香婉轉承歡之間,早知道動情
之時,是什麼也忍不住的,此處的淫賊也不知多少,要保著菊穴不失之艱難,練
雪瑤自然清楚。

    前後一同搔弄,各有滋味卻又相輔相成,那共鳴令練雪瑤停不下動作,雙手
前後一起動作,早已超出清理的範圍,變成自行撫慰,那種混雜一處又涇渭分明
的快感,比之單一處受襲還要強烈百倍。光自己的手已是如此,想到梅雪香那時
的情動難安,練雪瑤真不知道,換了自己的胴體落在淫賊手裡,會變成怎樣的滋
味?

    偏偏邊想著,手上的動作越難止息,不知不覺間練雪瑤嬌軀顫抖不休,櫻唇
不住噴吐著火辣的喘息,美目早已迷茫,一對美峰隨著急促的呼吸不住彈動,纖
腰更是不住扭搖助威,在水中舞出一片豔美的波光,帶的桶中之水都蕩漾飄搖起
來,那美妙滋味令練雪瑤不住嬌喘、啼泣呻吟,等到高潮終於在體內爆發,嬌喘
細細的練雪瑤軟綿綿地癱在桶中,一時間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門始終沒有打開,迷茫的美目也不知是盼是懼,想到自己也算身處敵境,呼
吸漸漸恢復正常的練雪瑤也不知心裡轉的是什麼念頭,她緩緩站直嬌軀,纖手拿
過架上的毛巾,緩緩拭擦身子。

    緩緩自屏風後走出,練雪瑤美目輕掃,這客房雖算不上金碧輝煌,卻也清雅
潔淨,地面覆以厚毯,便赤足走在上頭也不覺冷,若在山下或許太熱,可山間清
冷,這樣做倒還保暖,只是練雪瑤卻不由想到,說不定是為了除在床上翻雲覆雨
外,在床外也要狠狠的爽上一回,畢竟行淫手段變幻莫測,多個地方自是多一點
刺激。

    先前旁觀梅雪瑤在兩個黑人間婉轉承歡時,梅雪瑤已不只在床上被姦,桌旁
椅上、地面池中也嘗過不同滋味,房內處處都是雲雨淫跡;更不用說心跳加速的
練雪瑤,還翻閱了落在旁邊的書籍,也不知是文人胡想還是真有其事,書中描寫
的雲雨狂縱,絕不止於床上。只是那個時候,練雪瑤頂多旁觀梅雪瑤盡棄俠女矜
持,身心蕩漾肉慾之巔,任得黑人們為所欲為,次次都爽的慾火焚身、洩的愛慾
情濃,倒是沒想到竟然自己也有躍躍欲試的一天。

    所謂入境隨俗,換上此處提供的衣裳,練雪瑤望向一旁大鏡,鏡中的自己雖
說神情仍冷若冰雪,頂多是潔白肌膚上透出幾許嫣紅,稍有凡俗味道,但練雪瑤
深知自家事,這冰冷皎潔的外表之下,竟是渴待激情淫玩的完美胴體,那反差讓
練雪瑤光想來都不由心蕩神搖;尤其此處提供的貼身衣物也不愧淫賊所有,光只
呼吸之間,便似帶動衣物不斷摩挲愛撫著嬌嫩肌膚,彷彿已落在淫賊手裡,任其
為所欲為,盡情把玩疼愛著每寸誘人的胴體,絲毫不肯遺漏。

    光只穿上便已如此,尤其鏡中景象更是羞人,外罩衣袍似極為貼身,徹底展
現女體的玲瓏浮凸,其上更似能見貼身衣物的線條,若隱若現間更見誘惑,想到
若自己就這麼走到外頭去,只怕沒走得幾步便要動情,若非那父子淫賊見著了,
多半練雪瑤便要破瓜落紅、沉溺雲雨淫慾。

    輕吸了一口氣,感覺呼吸間肌膚所受的刺激,雖說似有若無卻是那般強烈,
練雪瑤心知現在的自己表面冷若冰霜,實則與梅雪香被黑人抱上床時一般,都已
難以自持,她緩緩推門走出,依著指示慢慢走向目標,芳心不由想著,房舍之間
竟設下這般標示,表面上是讓客人方便尋找主人所在,可現在…不就是說淫賊正
等著自己過去投懷送抱?雖不由輕嗔薄怒,腳下卻是不停。

    走到那老淫賊門口,卻見房門半啟,顯然正等著自己來此獻身,練雪瑤雖難
免羞怒,一來她早有心理準備,二來一路至此,肌膚早已被揩擦的暖熱起來,亟
待被淫賊魔手盡情愛撫。心知進得此門,再次出來的自己將不再是清純處子、矜
持俠女,破瓜失身只是基本,至於要墮落成怎樣的性感淫娃、誘人少婦,就要看
父子淫賊的手段,練雪瑤嘴角微現苦笑,心想接下來這一夜的自己,將再沒辦法
由自己控制,而只能被淫賊蹂躪的欲仙欲死,既羞人至極,也刺激至極。

    輕敲門扉後推門走入,雖知接下來必遭非禮,練雪瑤卻沒想到,才剛入房便
被那迎上前來的老淫賊一把摟住,櫻唇隨即失守。一來他的舌技比兩個兒子高明
許多,唇舌交纏一會,已令練雪瑤迷醉地呻吟出聲,二來被他一手控住的纖腰實
難逃脫,更不用說他的另一隻手已攀到練雪瑤頸後,無法也不願抗拒的練雪瑤只
剩閉目享受的份兒,香舌稚嫩地順遂著他的引導,在兩人口中來回動作,彷彿魂
兒都被男人的口舌吸走了,滋味這般甜美,令練雪瑤不由渾然忘我。

    「前輩…」唇片分開,練雪瑤迷醉地吞嚥口中之物,不只香唾被他吞捲蠶食
,他渡過來的汁液也落入喉間,更令練雪瑤嬌羞無倫的,是她竟也被他領著,香
舌渡入他口中,主動向他吞攪汁水,這般水乳交融,讓練雪瑤心跳加速,光只舌
頭已這般厲害,接下來將被前所未有淫風浪雨侵襲的自己,也不知會落得什麼下
場?偏生練雪瑤雖羞不可抑,卻是一點也沒有逃走的想法。

    「雪瑤仙子洗的這般乾淨,可是要過來獻出處女身的?」

    「哎…」沒想到老淫賊問的這般露骨,練雪瑤不由大羞,偏生早有心理準備
,便被淫賊這般淫邪挑逗玩弄,也不願離開,尤其唇舌雖分,兩人卻也緊摟一起
,感覺老淫賊的手正活力十足地隔衣愛撫嬌軀,她這才明白這衣物的好處,簡直
像被魔手直接愛撫一般,種種酥麻滋味直透心湖,便原來還有掙扎抗拒,在他的
愛撫把玩之下恐怕也要消失無蹤,更不用說練雪瑤早千思萬想。

    想到奪走自己珍貴處女身的,竟是個當父親都綽綽有餘的老淫賊,練雪瑤雖
是羞恨自己表面冷豔高潔,本質卻這般淫蕩,芳心卻不由找著理由合理此事,以
他的老練經驗,讓自己從處子變成婦人,徹底開放一切的過程中,該可令自己的
疼痛減至最輕。

    雖說這也不是為了體貼自己,而是要讓她徹底沉淪迷醉,墮落成淫媚誘惑的
冶浪尤物,日後被他或其他淫賊享用肉體之時,便更能熱情地翻雲覆雨,讓彼此
都樂在其中,練雪瑤卻正渴望著這樣的未來:「是…前輩…雪瑤來這兒…便是為
了此事…哎…求前輩體貼…雪瑤還是處子之身…唔…」雖然很快就不是了,這話
卻一直沒有出口。

    「既然雪瑤仙子前來獻身,老夫自然要好好疼惜一番…」

    櫻唇又被啜著,正細細品味著唇舌交纏滋味的練雪瑤,不知何時回過神來,
才發現自己已被老淫賊抱上床去,坐在他懷中的自己外衣已然敞開,一隻魔手從
後而來,輕托著一邊美乳,掌心緩慢而溫熱地輕揉著,另一手則貼在腹上,迫得
練雪瑤全然掙扎不得,只能輕偏螓首,追尋著又一個親蜜纏綿的吻。他揉玩美乳
的手法看似輕柔,種種肌膚相親的滋味卻直透心湖,令練雪瑤不由拋棄處子防禦
的本能,將仙子矜持棄若敝屣,溫順地任老淫賊在她誘人的胴體上為所欲為。

    「唔…」雖迷戀著唇舌纏綿,但當外衣被整個脫開,練雪瑤仍不由一聲欲拒
還迎的嬌吟,身上卻是輕扭腰臀,好讓老淫賊更方便褪去她的衣裙。偏生就在練
雪瑤嬌軀半裸、只餘蔽體小衣遮掩要害,正待淫賊大展神威,將這仙子佔有征服
的當兒,老淫賊卻輕拍練雪瑤雪臀兩把,嬌羞迷惑的練雪瑤依著他的指示,看向
床上孔洞之間,入眼的美景令她不由芳心急速跳動起來。

    視線彼方是另一個房間,孔洞正對床上,白天看到那女子正自仰躺床上,嬌
軀一絲不掛,纖腰高抬玉腿大張,正被男人大手托扶雪臀,下身交合啪啪連響,
幹的極歡。那女子眉目含春,櫻唇噴吐嬌吟聲聲,一雙美乳隨著嬌軀被男人抽插
而激烈地晃動著,兩點蓓蕾酡紅媚豔,顯是動情已極,偏生一雙玉手被紅繩縛在
床頭兩側,全然無法掙扎,現在的她只能心花怒放地任身上淫賊強抽猛送,淫賊
要她歡快她便如登仙境,淫賊要她難受她便如墮地獄,全然只能任憑宰割。

    那景象看的練雪瑤口乾舌躁,亟須雨露滋潤,尤其想到即便在自己不願意的
狀況下,被淫賊這般擺佈,只能裸著完美胴體,任由淫賊玩弄嬌軀,將種種淫邪
手段用在身上,到最後就算心中不願也要徹底投降,身心盡遭征服。美目微飄,
見自己這邊的床頭也留著紅繩,顯然這是一般配備,無論到那張床上,都有可能
被這樣對待,甚至還要被旁人窺視,練雪瑤不由緊張起來。

    相較之下,這樣窺淫實非常態,但淫賊手段層出不窮,練雪瑤也真沒得話說
,畢竟先前她也旁觀過梅雪香激情縱慾的模樣,接下來自己也要被人旁觀,還真
是報應不爽!

    本來這樣的春宮淫戲便令人心跳加速,練雪瑤芳心早已蕩漾,加上老淫賊全
未鬆手,一邊看戲一邊對她愛撫挑逗,敏感的肩頸被火熱的口舌不住吻吮輕咬,
體內情慾如潮的練雪瑤,看著那女子被姦的高潮快活,一時竟似將自己代換了過
去,彷彿正被淫賊盡情抽插姦淫,幹的欲仙欲死的,是自己完美的胴體,光只這
樣想著,練雪瑤便覺渾身火熱,似正渴望著淫賊將她破身。

    「啊…」聽那女子一聲高昂哀吟,看她嬌軀一陣緊繃後癱軟下來,雖不曾身
受過,練雪瑤也知那是女子高潮洩身、爽到極限的模樣。只是正幹著那女子的男
人卻似未到射精,他摟著那女子顫著的腰臀,一手輕揮,指風過處縛著皓腕的紅
繩解開,隨即一把將那女子摟入懷中,恣意親吻起來;待女子被輕薄的嬌喘噓噓
、身子輕扭,似已能再次承歡之時,才就著這姿勢頂挺起來。

    看著那女子在男人的擺佈下變換姿勢、連連高潮,等到男人終於滿足射精,
那女子已洩的嬌軀酸軟、四肢無力,只望著男人的眼中滿溢愛戀情濃,卻非情人
之愛,而是身心都降服崩潰,成為淫慾俘虜,如絲媚眼配上愉悅甜蜜的表情,便
是身心完全被征服的豔姿。

    「嗯…雪瑤…也會…變成那樣?前輩…唔…」看著春宮豔戲結束,自己身上
的才要開始,被老淫賊輕薄到渾身酥軟、幽香四溢的練雪瑤一聲嬌吟,嬌柔地偎
在淫賊懷中,身上惟一一件遮擋的蔽體小衣早已滑落,暴露出火辣誘人的完美裸
胴,只待被淫賊經手,從女孩成為女人。她一邊感受著老淫賊魔手到處那淫蕩火
熱的滋味,承受那美妙的刺激,一邊柔媚地喘息著:「前輩…雪瑤…雪瑤也…也
想要…想要變成那樣…所以…唔…請…請前輩動手…用了雪瑤的處女身子吧…」

    摟著老淫賊唇舌熱吻,練雪瑤只覺魔手到處陣陣火熱湧進體內,每寸肌膚彷
彿都被慾火灼的發燒發燙,股間不住微顫,小穴裡濕膩酸癢,雖知淫賊挑逗手段
必然高明,卻沒想到竟這般厲害,想到自己就要被這般狂野火熱的淫慾所征服,
心甘情願地在淫賊胯下承歡受寵,練雪瑤越發動情,雙手稚嫩地撫在老淫賊身上
,雖已年老,身體卻仍健壯,想來床笫間必是威猛強悍。

    「雪瑤仙子…想用什麼姿勢…獻出處子身?」

    「雪瑤想…想要…」沒想到老淫賊竟問出這種問題,練雪瑤雖羞不可抑,心
下卻甜甜的再無抗拒,她一邊在魔手下呻吟嬌喘,一邊軟語呢喃:「想要前輩你
…把雪瑤壓在身下…一邊看著…一邊親著…一邊幹破雪瑤身子…讓雪瑤變成…完
完全全的女人…啊…」

    被老淫賊壓倒床上,練雪瑤正以為將被肉棒攻入,沒想到老淫賊卻伏到她身
下,那靈巧的舌頭直攻穴內,舔吹吻吸無所不至,丁香小舌也被老淫賊吻過,練
雪瑤自知其舌技高明,沒想到卻被這淫技挑逗小穴,酥麻滋味登時令練雪瑤嬌喘
噓噓:「前…前輩…啊…好…好厲害…怎麼…怎麼吸那裡…嗚…雪瑤…雪瑤要丟
了…還沒破身…就要先洩出來了啊…」

    痛快高潮襲捲而來,洩陰的滋味這般美妙,令練雪瑤不由全心體會,尤其無
論她洩了多少,都被老淫賊全盤鯨吞,舒服的一發不可收拾,暈暈迷迷的她直到
老淫賊撐起身子,口舌自腹下一路上移,一直吻到唇舌間時,才稍稍清醒,甜蜜
柔媚地與他熱吻起來。

    一邊熱吻著,一邊感覺那灼熱火燙的肉棒,緩緩貼上股間,雖知很快自己就
要變的跟以前完全不同了,嬌羞之中更多的卻是渴望,一雙纖手環住老淫賊頸項
,唇舌纏綿著水乳交融,尤其舌尖渡來的滋味與先前稍有不同,當想到那是自己
高潮洩出的滋味,練雪瑤不由越發心蕩神迷,感覺老淫賊的手從腰後滑入,輕輕
托住雪臀,顯然是為了控制自己身子,讓她只有乖乖被他破身的份兒,現在的她
非但不想掙扎,還乖乖配合,渴待著被淫慾洗禮身心,沉迷難返的美妙一刻。

    「哎…」輕拱腰臀,感覺肉棒緩緩探入,一點一點地撐開窄緊的小穴,即便
練雪瑤身體早已準備好被肉棒入侵,但當淫慾當真降臨之時,仍忍不住一絲不適
。只是雖難免苦楚,但練雪瑤完全不想抗拒,只有小穴被肉棒深深侵犯、徹底佔
有,才真的叫做合為一體,她一面與老淫賊熱吻甜蜜,一面輕扭嬌軀,將肉棒一
點一點迎入,苦痛不過是沉醉肉慾淫樂所付出的代價罷了。

    感覺肉棒已輕輕地點在處女膜上,練雪瑤不由哀吟,但老淫賊放緩手段,只
加劇了把玩練雪瑤嬌軀的手法,卻讓練雪瑤不由難受,唇舌好生交纏了一會,她
才開了口:「哎…前輩…」

    「會痛嗎?」

    「嗯…當然…」嬌嫩的小穴嫩肌被肉棒灼燒著,偏生她那般窄緊,親蜜無間
地吸住肉棒,那火熱的滋味全無保留、如燎原之火般地燒了進來,燒的練雪瑤全
然拋棄處女矜持和俠女高潔,從身到心都渴望著變成女人的那一刻:「前輩…嗚
…讓雪瑤…痛這一下…哎…雪瑤知道…痛過之後…雪瑤就會變成女人…可以好好
的…讓前輩享用了…就像…剛才那樣…雪瑤要…變成那樣…」

    在練雪瑤軟語呻吟聲中,那肉棒終於刺了進來,處女膜被突破之時雖是苦痛
,但他的動作那般溫柔,口手更不住在練雪瑤嬌嫩肌膚上每個敏感地帶愛撫挑逗
,迷亂之間肉棒已深深頂入,溫柔親蜜地啣住深處甫開的花心,嬌嫩花心被採,
令練雪瑤在疼痛之中竟不由高潮了一回!

    「哎…前輩…」處女身已被老淫賊強取,初綻花心竟這般難堪採擷,這麼快
就洩了身,而那肉棒還硬挺著在自己穴內,練雪瑤芳心被百般交雜的滋味好生混
亂,尤其老淫賊表面雖沒動作,肉棒頂端卻似生了張靈敏小嘴,正自吮吸採擷練
雪瑤的處子元陰,採的練雪瑤酥麻酸軟,高潮之美竟似一直持續著,好一會兒才
終於開了口:「前輩好…好厲害…這麼快…就讓雪瑤洩了…」

    「雪瑤仙子放心,」看著身下剛被自己破身便已高潮,又羞又喜嬌美無倫的
仙子,老淫賊大感得意,在練雪瑤身上撫愛的雙手卻未停歇,尤其是傲挺美乳上
更是全然沒空閒過,這仙子一雙傲挺巨乳甚是敏感,乃要害之處,老淫賊身經百
戰,那裡看不出來?他口手齊施,盡展淫賊絕藝,勾的練雪瑤心花怒放,才剛洩
過的身子竟很快又飢渴起來,耳聽老淫賊得意的聲音:「早說過雪瑤仙子身子極
易動情,洩過之後又能很快恢復,好跟男人盡情雲雨交歡。妳看…這不是又扭起
來了?雪瑤仙子放心,像妳這樣的尤物身子,若不能連連高潮,那才叫暴殄天物
呢!」

    雖被老淫賊說的甚羞,但一來他已破了自己身子,現在肉棒還深插穴內,與
自己親蜜無間地合為一體,二來她也已又羞又喜的發現,雖說高潮洩身又被採了
元陰,頗有些酥軟無力,可想要交合的慾望,卻打從骨子裡源源湧現,初放的花
心正渴待再被肉棒侵犯一回,她嬌羞無倫地摟住老淫賊,軟綿綿地呻吟出聲:「
前輩好壞…玩的雪瑤…好舒服…雪瑤…嗯…可以了…啊…」

    若純只是發洩慾望,自然就不用思考太多,但老淫賊要做的,不只是奪取練
雪瑤貞操,更不只是讓練雪瑤高潮,洩出精純元陰,更重要的是要讓練雪瑤食髓
知味,完美無瑕的身心都沉醉淫慾,心甘情願地成為淫賊玩物,但老淫賊卻沒想
到,才剛破身的練雪瑤這麼快就嚐到了甜頭,不只向他求歡的這般嬌媚,緊吸肉
棒的小穴吸吮的充滿慾望,若非現在兩人交合之處,還沾染著落紅點點,光肉棒
的感覺,可一點都不像正姦著處子呢!

    練雪瑤既要享受,老淫賊自不能失威,他一邊貪婪地吻吮著練雪瑤櫻唇,津
唾不住甜美互渡,一邊雙手齊施,把玩挑逗著練雪瑤完美誘人的胴體,肉棒自不
忘深入淺出,深入之時不住探索練雪瑤正自綻放的花心,採擷那酥人心魂的陰精
,更時時展現淫技,盡情地誘發練雪瑤的淫慾。

    即便貞烈處子,被這般多管齊下的手段玩弄,也要為之心神失守,更不用說
春情蕩漾、渴望淫慾洗禮的練雪瑤,她火辣地與老淫賊熱吻纏綿,纖腰雪臀忍痛
輕扭,將那侵入的肉棒更深地引入體內,嫩滑的肌膚更對老淫賊的技巧照單全收
,心花怒放地享受著情慾滋味。若論武功練雪瑤自然高明,但若論淫技,跟老淫
賊相比可差的太遠,不一會兒高潮又已降臨在練雪瑤身上,傾洩的元陰被肉棒美
美地吸取,令她渾然忘我地與老淫賊摟在一處,似要合為一體再也不願分開。

    只是老淫賊的床笫淫戰神技,卻遠超練雪瑤想像,即便她已高潮洩身,那肉
棒仍是神勇不倒,溫柔而強烈地在小穴裡而時輕抽緩送、時而勇猛姦淫,令練雪
瑤高潮迭起、連連洩身,爽的媚眼如絲,快樂地享受肉棒的抽插,被姦的滋味是
這般美妙,肌膚被慾火灼的紅潤,顯見練雪瑤的身心都已被淫慾征服,也不知在
老淫賊胯下洩了多少次,才聽得老淫賊一聲低吼。

    「好…好雪瑤仙子…好美麗誘人的身子…又緊又會吸…天生…天生就是要引
誘男人幹的…好爽…嗯…老子…要射了…深深的…射給妳了…雪瑤仙子…開了子
宮接著…老子要給妳下種了…開開心心的接下了…給老子生個好孩子吧…」

    被幹的死去活來,當真是欲仙欲死,練雪瑤雖聽得老淫賊言語,卻已沒得也
不願抗拒,她一聲嬌甜呻吟,只覺絕頂高潮勇猛襲來,將她徹底拱上仙境,酥麻
無力的她真如老淫賊所說,花心盛放、子宮大開,被灼熱的精液狠狠射入,純潔
肉體頓時被老淫賊白濁精液徹底污染,練雪瑤滿足的一聲呻吟,嬌軀一陣抽搐,
軟綿無力地敗下陣來,只櫻唇還愛不忍釋地深吻著老淫賊不放。

    「嗚…」終於嚐到高潮滋味,跟先前被挑逗身子敏感處的滋味相比,更深刻
也更深入,有種身心都被淫慾洗禮滋潤,美的再也不肯逃離的快感,嬌喘漸息的
練雪瑤感覺老淫賊緩緩撐起身子,射過的肉棒已然軟化離開了她,從合為一體的
刺激到肉體分離,雖說難免有點空虛,可高潮過後,感覺重回身體,小穴裡不只
有快感餘韻,還混著濕膩跟疼痛,即便閉上眼,都能感覺到美玉般白嫩的腿股,
被落紅跟淫漬沾染的淫靡誘人模樣,雖令練雪瑤又羞又喜,自己終於享受到這般
人間至樂,可也提醒著她,嬌美肉體初嚐滋味,一時間恐怕難以再次承歡。

    「仙子…可還吃得消嗎?」

    聽聲音從旁邊傳來,練雪瑤不由一驚,纖手閃電抓起小衣遮掩高潮未褪、肌
紅膚潤,仍滿溢著淫慾味道的裸軀,美目一望不由羞紅了整張沉魚落雁的臉兒,
那兩個兄弟淫賊,竟就站在屋角處,即便衣裳完整,褲襠卻挺的高高的,也不知
是一開始就在,還是半途才進屋,看著練雪瑤心甘情願地獻出處子身,看著練雪
瑤與老淫賊在床上熱情交合,直到被精液射飽了方罷。

    雖知身入虎穴,早晚要在眾目睽睽之下,忘形地與男人交合歡悅,練雪瑤可
沒想到,當獻身的第一次,就被看的清清楚楚;更羞人的是情急之下纖手只抓得
才被褪下的小衣,頂多遮掩胸前小穴,玉臂粉腿全都落在淫賊眼下,簡直在告訴
他們,她的抗拒只餘小衣這般脆弱,只待大手一掀,便赤裸裸地待他們宰割,任
憑淫賊為所欲為。

    偏生先前練雪瑤才眼見,梅雪香才剛破身,便被黑人兄弟輪番上陣,姦的次
次高潮狂洩,即便小穴裡難免苦楚,可在淫慾一波接著一波的洗禮衝擊下,被滿
溢身心的肉慾快樂徹底淹沒,疼痛辛苦是如此微不足道。尤其此處除老淫賊外還
有兄弟二人,更不用說在隔房蹂躪女子的淫賊,不知何時也會過來,想到自己在
淫賊輪姦下歡快沉淪,即便已被淫玩的嬌喘乏力,在淫技擺佈之下,仍勉力承歡
,直到淫賊們都已滿足,才歡快酥麻的癱軟下來,練雪瑤竟不由又羞又愛。

    「嗯…吃得消的…」被淫賊火熱的目光打量半裸嬌軀,光只目光到處便令練
雪瑤肌酥骨軟,想到即將到來的淫風浪雨,練雪瑤不由自主地將心底話都說了出
來:「前輩…和兩位哥哥…雪瑤已經…已經是女人了…雪瑤想…想要讓你們…都
用雪瑤的身子…快樂享受…不只讓雪瑤…嚐到欲仙欲死的滋味…也讓你們都…都
快活…嗯…尤其是兩位哥哥…應該…等雪瑤這樣…等很久了…」

    雖沒想到這般羞人言語會從自己口中道出,可出口後練雪瑤卻一點都不意外
,先前梅雪香以身作則,讓她親眼看到身為女人在淫賊胯下承歡之時的快樂,如
今自己入山莊的第一夜,便已主動獻出處女身子,現下高潮的餘韻猶令她肌酥骨
軟,怎逃得過虎視耽耽的淫賊兄弟?想到自己完美誘人的肉體,就要迎來新的使
用者,練雪瑤不由覺得穴裡酥癢渴望起來。

    「唔…」勉強坐起嬌軀,卻被老淫賊摟在懷中,練雪瑤臉兒一偏,已被老淫
賊強行熱吻,唇舌纏綿之間,練雪瑤纖手一軟,遮身的小衣已落了下來,她還沒
來得及想到自己赤裸的嬌軀已落在兄弟眼內,已覺男人強壯的肉體爬上床來,即
便還沒接觸,肉慾的氣息已撲面而來,薰的練雪瑤整個人暈忽忽的,當男人的手
撫上身來,六隻手盡情愛撫嬌軀,練雪瑤已完全失去抗拒的能力,不住在淫賊手
下輕扭慢搖、嬌喘噓噓,高潮的刺激混著穴裡的刺疼,著實難以形容那滋味。

    櫻唇才脫虎口,又落狼吻,練雪瑤酥軟無力地被淫賊們輪流熱吻,唇舌纏綿
之間也不知吞了多少男人渡來的津唾,胴體更被淫賊們愛不釋手的把玩挑逗,一
雙飽挺誘人的美乳,在男人的唇舌魔手搓揉擺佈之下不斷變化著形狀,兩點蓓蕾
美美地綻放著,白皙如粉雕玉琢的肌膚,早被情慾灼的酡紅,初嚐美味便被這般
強烈玩弄,練雪瑤心花怒放,早已迷醉在情慾深淵,嬌喘呻吟中一雙玉手早情不
自禁地被帶到淫賊胯下,愛撫把玩著硬挺肉棒,美的再不肯鬆手。

    酥軟地癱回床上,一雙玉腿嬌柔無力的分開,還沾染著點點落紅和蜜汁的小
穴,又將迎來新一個使用者,練雪瑤美目微啟,見淫賊哥哥已趴在自己身上,硬
挺的肉棒即將長驅直入,想到自己終逃不過那肉棒淫威,練雪瑤不由又羞又喜,
輕挺雪臀讓小穴口觸及火熱的頂端,一聲嬌吟脫口而出:「好哥哥…終於…讓你
…來姦雪瑤了…啊…」

    感覺那肉棒已破體而入,雖說淫賊動作不大,但在練雪瑤敏感小穴所承受的
仍是難以言喻的激烈,想到自己這般窄緊,能這樣親蜜地吸吮侵入的肉棒,美美
地感受那融為一體的滋味,練雪瑤不由喜翻了心,她忍著小穴裡微微的疼痛,拱
著腰將肉棒一點一點地迎入,感覺著自己的肉體又被男人享用,美妙的肉慾刺激
中,雖不由對自己甫破身就被淫賊輪姦,還酥軟快活地樂在其中,全沒半點俠女
矜持,可肉慾交合是這般快樂美妙,令她只想忍著痛再次快樂承歡。

    尤其想到當淫賊哥哥在自己身上滿足洩慾之後,還有個生力軍的淫賊弟弟在
旁等著,再之後老淫賊說不定也會重振雄風,練雪瑤大羞之中卻也大樂,正如梅
雪香被黑人輪姦時在旁所聽得,女人天生就是要被男人幹的,想到自己的肉體能
讓淫賊們滿足,即便高潮之後,也能很快恢復正次行雲佈雨,練雪瑤不由心生感
激,明月馨和梅雪香先後失身,現在就換自己趕上她們了。

    被肉棒深深頂入,情慾的熱力不住焚燒嬌軀,當肉棒探到深處,在廝磨頂挺
間令花心又美美地綻放時,又一次高潮的練雪瑤忍不住一陣抽搐,整個癱軟下來
,直到此時她才嬌羞地發現,動情之時自己不只櫻唇與他熱情擁吻,四肢也緊緊
摟著淫賊哥哥,加上花心大開,整個人真的毫不保留地獻給了他,偏偏那充滿每
寸肌膚的歡快愉悅,讓所有的奉獻都是值得的,她酥軟地期待著恢復體力好婉轉
承歡,嚶嚀聲中唇舌依然纏綿,練雪瑤身心迷醉,彷彿正飄蕩在肉慾的巔峰。

    雖沒能拿下練雪瑤的處子身,但看這仙子甫破身便那般迷醉享受,現下肉棒
幹了進去,被窄緊的小穴緊緊包裹吮吸,頂端輕咬花心之處感受尤其酥酸澈骨,
加上身下的仙子雖是嬌慵乏力,呼吸間不住透著女體香氛,小穴卻絲毫不肯稍稍
放鬆,高潮之時反而吸的更加甜蜜,淫賊哥哥自知這冰山仙子已然發情,正渴待
他的盡情蹂躪,不由深深壓下,一邊熱吻一邊慢慢抽插起來。

    被吻的無法喘息、被姦的情熱難抑,不知不覺間練雪瑤又已有了動作,這回
不只是四肢緊摟、唇舌纏綿,雪臀也不住挺送,好讓淫賊抽插之時,能更深刻、
更有力的佔有練雪瑤身心。

    承受著肉棒的抽插,沒嚐過幾次滋味的小穴雖難免有點不適,可那滿盈身心
的快樂,卻讓這一切是這麼的微不足道,雖說身上的淫賊哥哥已難保持這般上下
蜜接的姿勢,變成挺起上身,雙手擒著練雪瑤汗濕的纖腰,專注肉棒深入淺出的
抽送,但花心已在肉棒的刺激之下大開,快樂一波接一波侵襲練雪瑤身心,芳心
迷醉的她嬌喘不止、媚眼如絲,心甘情願地在肉棒的抽送下丟盔棄甲,再次快樂
地成為淫賊胯下的俘虜,滿足地將肉體完全獻上,好換來那難以言喻的美妙。

    在淫賊胯下高潮不止,雖說每次陰精舒洩之時,淫賊都體貼地暫停動作,轉
而愛撫輕薄,在練雪瑤酡紅的肌膚上不住留下情慾的印記,櫻唇粉頸、香肩美乳
更逃不過淫賊疼愛,直到練雪瑤再度動情,才開始大展淫威,但誘人花心的吮吸
著實令人迷醉,淫賊哥哥終於也到了盡頭,他深深頂入練雪瑤體內,肉棒狠狠地
插過花心,直攻子宮深處,這才在練雪瑤嬌喘哀啼、彷彿就要斷氣般的嬌弱聲息
伴奏下,一滴不留地射了出來,射的練雪瑤又一陣嬌媚入骨的呻吟。

    連著被父子倆輪姦,初嚐美味的練雪瑤只覺嬌軀似都沒了力氣,小穴裡刺疼
難耐,畢竟她才剛剛失去貞操,淫賊才各射一次,她卻已高潮了好幾回,即便功
力深厚身子吃得消,剛開放的小穴卻不是這麼簡單就能習慣;說來若非明月馨失
身之後,所練功力帶了點雙修痕跡,連帶兩個徒兒也稍稍改變了內功路子,即便
在床上都不是毫無反擊之力的待宰羔羊,怕早癱到難以承歡了。

    只是既然身陷虎口,早知道完美誘人的肉體要讓淫賊享用,接下來幾日三四
個淫賊都將用自己的肉體盡情尋歡作樂,練雪瑤已豁了出去,她輕咬銀牙,勉力
坐起香汗淋漓的誘人裸軀,小穴裡既酸疼又酥麻,還加上子宮被精液滋潤清洗的
餘韻,一坐起身子汁液汨汨溢出,美目一掃,原本潔白的股間,不只淫漬班班落
紅點點,滿是處子初享淫蕩的痕跡,連粉嫩的小穴口處,都還染著淫慾的豔紅,
雖不忍卒睹,可想到那絕頂歡快,這麼點代價也就微不足道了。

    看淫賊弟弟坐在床沿,胯下肉棒硬挺高昂,又羞又喜的練雪瑤粉臉一紅,那
強硬的巨挺,自是因為自己放浪間受到的刺激,喜的則是接下來又將降臨自己身
上的快美,她循著淫賊們的指示,玉腿分登床沿,緩緩蹲下嬌軀,這樣的姿勢自
是難閉小穴,當股間觸及身下的男體,汁液淋洗在肉棒上頭,淋的肉棒越發強硬
,練雪瑤只覺身子整個酥麻了,當日…梅雪香就是這樣破身的!

    纖手輕按在淫賊弟弟肩上,練雪瑤輕咬銀牙,在扶著纖腰的大手輔助下緩緩
沉坐下去,動作雖難免稚嫩,可一來肉棒都已抵入穴裡,二來剛玩過自己的淫賊
們就在旁邊,目光毫不留情地火辣賞玩著她的裸軀,令練雪瑤鼓起勇氣,將肉體
完全向淫賊獻上。

    當沉坐至底,整個人坐入淫賊弟弟懷中,練雪瑤似滿足又似難受地一聲嬌吟
,雙手不由摟住了他,本能地獻上香吻。一邊熱吻一邊輕扭嬌軀,飽挺的美乳不
住摩擦著男人胸口,敏感乳蕾難堪刺激地硬挺著,令練雪瑤不由覺得,自己真的
是全無保留地與淫賊合為一體,再也無法逃離,只能心甘情願地任其宰割享用,
而所換來的快感,是那般強烈、無與倫比地侵襲著她,令練雪瑤徹底沉迷,直到
此刻練雪瑤才真正感受到,明月馨和梅雪香身心都被徹底征服時的美妙經驗。

    唇舌才分,練雪瑤正想動作,突地一聲哀吟,轉過暈紅嬌媚的臉兒,那老淫
賊已貼了過來,而正姦著練雪瑤的淫賊一雙大手探到她臀後,挺托練雪瑤雪臀,
默契十足地將渾圓的臀瓣分開,讓老淫賊又已硬挺的肉棒正溫柔地貼在臀縫,正
自微微揩磨,老淫賊的大手則輕扣著練雪瑤纖腰再加上淫賊哥哥正低頭親吻著練
雪瑤敏感的肩頸,逗的練雪瑤嬌軀酥軟,令她想逃也逃不掉。

    知道老淫賊打算開了自己的菊花,讓她的身子當真如花朵盛放,無論前後都
能承受愛慾的恩澤,練雪瑤仍不由有些緊張,雖說早打算將身心全盤獻上,任淫
雨浪濤侵略洗禮,加上正在雪臀中流連廝磨的肉棒上頭濕滑黏膩,是練雪瑤破身
高潮時情迷意亂的流淌,在在提醒她菊穴被開苞多半也先苦後樂,但此處終非正
道,教她不緊張實在難上加難,偏生就在此時老淫賊手已探到她臀下,搶在肉棒
前頭,正輕緩溫柔地按摩著菊花口,一點一點地舒緩練雪瑤的緊張和抗拒。

    「雪瑤仙子放心…別急…慢慢的…交給老夫…老夫會等著…等雪瑤仙子習慣
了…再讓雪瑤仙子屁股開花…」

    「嗚…」

    知道已入了虎口,連小穴都正被肉棒充的滿滿實實,痛快高潮過兩回的身子
別說酥軟乏力,更多的卻是渴望著菊穴開放的瞬間,練雪瑤知道再逃不掉,櫻唇
輕呶間又跟老淫賊吻上了。

    見練雪瑤沒有抗拒,三人放下心來,三口六手在練雪瑤嬌嫩敏感的肌膚不住
愛撫把玩,只暫停肉棒的動作。換了還是處女時或能勉強抗拒,已嚐滋味的練雪
瑤那堪這般挑逗?不一會兒她已被輕薄的嬌喘噓噓、媚眼如絲,每寸肌膚都透著
情慾的酡紅,輕扭之間小穴不住包裹吮吸著肉棒,此刻的練雪瑤已拋開一切矜持
,任由慾火一點一點將她燒熔,當菊穴被肉棒侵入的當兒,疼痛竟也沒能令她稍
歇,當前後都已被肉棒深深插入,被前後包夾的練雪瑤已軟癱了下來。

    被淫賊父子夾的極緊,一時間練雪瑤似都喘不過氣來,她柔弱地輕扭嬌軀,
偏生越扭越覺肌膚不住與男人的肉體摩擦,加上前後二穴被肉棒飽脹撐開,滿溢
的慾火不住湧入體內,灼的練雪瑤魂飛九霄,櫻唇忙於與前後兩人熱吻甜蜜,每
寸肌膚都在男人的愛撫下火熱灼燒,小穴菊花更是沒一點遺漏地被肉棒侵犯佔有
,練雪瑤雖知以自己剛破的處女身,這般放浪實在過火,卻不願也無力抗拒,此
刻的她只想敞開身心、放開一切,在情慾的洗禮下愛戀情濃地脫胎換骨。

    「唔…」感覺前後兩根肉棒終於攻入了深處,雖只隔著一層薄皮難以會師,
那火熱卻灼的練雪瑤似欲融化。偏生那肉棒毫不安生,雖是緩慢,卻不住前抽後
送,偏又默契十足,不一會兒練雪瑤已心甘情願地潰不成軍、敗下陣來,盛放的
花心不住噴洩陰精,甚至連菊花都裹緊肉棒,渴望著那火熱的侵犯,窄緊雙穴被
撐開雖難免疼痛,可換來的快樂卻真正是物超所值。

    便在此時,練雪瑤才發現,自己的纖手已被跪在旁邊的淫賊哥哥捧著,往股
間那硬挺迎去。雖說先前也親手觸及,但此刻小穴菊花都被幹著,連纖纖玉手都
難逃淫慾,更不用說玉手觸及的不只灼熱硬挺,上頭的濕潤黏膩也已浸入肌膚,
光想到那肉棒才剛姦過自己小穴,上頭的濕膩正是她被姦的高潮迭起、陰精盡洩
的證明,練雪瑤羞喜間越發難以自制,玉手柔順甜蜜地套弄起來,彷彿正期待著
這回高潮過後,立刻就被手中的肉棒強攻猛打,再次姦的欲仙欲死。

    芳心都已迷醉的結果,就是身體的不堪一擊,尤其這回是前後一起發力,在
淫雨浪濤的拍打下,很快練雪瑤便被送上高潮,一聲哀吟之後美美地癱軟,嬌軀
在前後肉棒的抽插聳動之下不住顫抖,花蜜美美地傾洩出來,偏生正深插她雙穴
的肉棒猶未饜足,仍威猛地侵犯著她。

    嬌軀不住隨著肉棒的抽插起舞,練雪瑤聲聲嬌喘,直到此時她才感謝老天,
生給自己這般美好的胴體,正如老淫賊所言,她雖花心易採,卻極快恢復,明明
前一刻才被採的元陰盡洩、慵弱無力,可當慾火再次燎原,也不知從那兒生出的
力氣,讓她能夠愉悅迎合前後肉棒的深插淺抽,被男人緊緊包夾令練雪瑤無從動
作,可身體裡湧出的力氣,卻讓她能更深切地體會著肉棒在體內抽插,將她徹底
佔有時的滋味。

    前頭的肉棒插的極深,既是生力,又被她連著被淫賊姦上高潮的媚態勾引,
強壯的無以復加,盛放的花心全然無法抗拒,被肉棒深入淺出的頂挺吮吸,將香
甜花蜜和盤托出;菊穴裡的肉棒雖說動作輕緩,卻也火熱熨貼地灼著香肌嫩肉,
與姦插小穴的肉棒合作無間,慾火旺盛地灼燒著練雪瑤下身,令花心無法自拔地
盡情開放,任得肉棒予取予求,快美地享用雲雨之歡。

    這般強烈的刺激,是練雪瑤頭一回經歷的,即便是天生就要沉醉肉慾歡樂的
她,一時也真吃不消,在接連不斷、數也數不清多少回的高潮之後,練雪瑤終於
心甘情願地崩潰下來,臣服於慾望之下,此刻的她只迷茫地感覺到,小穴跟菊花
正迴光返照地緊緊吮吸肉棒,彷彿要將精液一滴不剩的全吸出來,而正被精液強
勁沖洗的子宮,更是飢渴無比地享受著精液的滋潤,連菊花深處也正快樂承受著
精液洗禮,似是前頭兩回淫亂,都沒能將渴求的肉體填飽。

    前後兩人已分了開來,軟綿綿地癱倒床上,練雪瑤嬌喘不止,甚至感覺得到
肉體深處被火熱精液滋潤灼燒的快樂滋味,雖難免想到,甫破身便這樣淫亂交合
,還被淫賊們輪姦的欲仙欲死,若懷孕了也不知是誰的種,可想到那肉慾歡悅迷
亂的滋味,似是連這點後果都不值一提。

    漸漸恢復神智,卻覺耳畔似還有著肉慾交合的誘人聲響,練雪瑤睜開美目,
這才發現就在自己身邊,先前在鄰房被淫賊姦的死去活來的女子,正仰躺著赤裸
嬌軀,雙手環著身上淫賊的脖頸,雙腿情濃意蜜地勾在淫賊腰間,快活地承受肉
棒的衝擊。看她香汗如雨媚眼如絲、聽她婉轉哀啼似若不堪,顯然正登著高潮之
路,想到片刻之前,自己也像她這樣快樂地迎合淫賊的姦污,直到此刻還嬌軀乏
力,難以抵抗下次的求歡,練雪瑤又羞又喜,一時間卻無話可說。

    不知老淫賊用的什麼方式,在激烈交合之間還能通知旁人,全都聚到了此處
,練雪瑤芳心中不由混著期待和畏懼,老淫賊通知那人,顯然是要讓他也嘗嘗自
己迷人胴體的滋味,自己才破身便被四人輪姦,比梅雪香還多上一倍,雖不可能
就此向梅雪香誇耀,可那滋味想必大大不同,可若淫賊中還混著那兩個黑人,被
輪姦的銷魂蝕骨的滋味,才真的是難以想像呢!

    聽得身旁女子一聲似苦似樂、如泣如訴的嬌吟,顯已到了盡頭,高潮之後的
嬌軀滿是汗水,濕滑柔膩,眉目之間滿溢著快樂滿足,雖說被深深射入的嬌軀一
時難有動作,隨著呼吸不住起伏的赤裸胴體,卻令人除了溫柔疼惜外,更有種想
再次壓上盡情撻伐的衝動。先前自己也曾變成這般媚惑誘人的模樣,等他們重振
雄風,很快自己又要變成這般模樣,一夜之間從清純處子變成能讓淫賊盡情滿足
的尤物,練雪瑤芳心中不由自豪,有這般淫蕩誘惑的胴體,自己真是幸福啊!

    身下的床並非寬大,雖說兩人共臥綽綽有餘,可一下塞了五六人卻是絕容不
下了,練雪瑤雖不知淫賊還有什麼手段,也知接下來自己絕不可能像破身時那般
躺著被姦,芳心正自忐忑,卻見才剛在身旁女子身上洩慾的淫賊坐在床旁,向自
己招了招手。

    雖知身旁女子到了此處,絕不可能只有那淫賊一個男人,可想到那日見得這
女子被淫賊破瓜姦淫之時,若自己稍稍放鬆抗拒,被淫賊兄弟弄上手,說不定也
要被抱入房內,被淫賊輪流享用,現在不過是那日情景真正發生罷了,練雪瑤強
忍股間疼痛走下床來,每走一步股間便一陣刺疼,混著被精液滋潤的溫熱和高潮
的餘韻,現下股間瑩白如玉的肌膚上,點點滴滴仍是淫亂後的穢跡,落紅在其中
無力地主張片刻之前的貞潔,真好一副淫豔誘人的春宮圖畫。

    完全拋棄俠女矜持,練雪瑤乖順地跪在淫賊身前,順著淫賊的指揮,纖手捧
著飽挺傲人的玉峰,將才剛射過,還帶著濕膩的半軟肉棒夾在峰巒之間,緩緩上
下套動起來,還時不時地探頭輕吐香舌,吻吮著那火紅色的尖端;見這仙子如此
馴服,淫賊們大是得意,雖未對她動手動腳,卻是言語不斷,指導這初嚐滋味的
俠女該如何用自己的美麗胴體侍候肉棒,好讓雄風大振。

    也不知是淫賊真善於床笫功夫,還是練雪瑤學的太快太好,很快肉棒便在練
雪瑤眼前強壯地挺立起來,看的練雪瑤芳心蕩漾,尤其淫賊趁機下手,伸手在練
雪瑤股間輕輕掏撫,在練雪瑤情難自抑的呻吟聲中,手指已探到練雪瑤眼前,濕
膩的汁水雖令她羞於瞧看,卻還是乖乖地順著淫賊指示,吐舌輕舐著自己情動時
的流洩,同時感受著小穴裡濕潤的飢渴,練雪瑤不由羞喜交加,自己誘人的肉體
,明明才剛高潮迭起,洩的酥軟無力,竟這麼快就可以再承受男女交合了!

    心甘情願地聽從指揮,坐到他懷中的練雪瑤背對著淫賊緩緩蹲下,讓小穴慢
慢地吞沒肉棒,這姿勢刺激到的部位,與先前大有不同,尤其眼前正面對著淫賊
兄弟,親眼看著胯下的肉棒漸漸強硬,耳邊聽著以同樣的姿勢坐到老淫賊懷中那
女子的呻吟,滿溢的刺激讓練雪瑤心花怒放,她渴望著被淫賊激烈地姦淫、渴望
著被用各種不同的姿勢盡情蹂躪,畢竟都已破了身子,從子宮到小穴,都被肉棒
深刻地征服過了,此刻的練雪瑤已沉溺慾海,那裡還想得到要抗拒掙扎?

    耳珠肩頸被淫賊的口舌不住吻吮,誘的練雪瑤春情蕩漾,偏生動作間沒法轉
過臉兒,讓櫻唇也被淫賊封鎖享用,只能不住嬌喘,看著眼前淫賊兄弟的肉棒已
然硬挺,準備待身後淫賊發洩之後,再來侵犯自己迷人的肉體,加上就在身旁,
似連女體香氣都瀰漫身畔的女子也正愉悅挺動,想到這房裡的男人都已使用過自
己的胴體,本還忍著疼的練雪瑤不由自主地放懷浪蕩起來。

    蹲著的玉腿不住用力,加上身後的淫賊雙手扣住汗濕的纖腰,協助她快樂地
上下挺動嬌軀,一雙美乳不住快樂地躍動,混著動作間飛灑的汗水,和上下套動
間溢出的蜜液,還有身旁女子難以自拔的嬌吟蜜喘,即便閉著美目,也知自己也
跟那女子一般的快樂享受,練雪瑤一邊動作一邊感受那直透骨髓的快感刺激,花
心早在肉棒的攻勢下徹底開放,子宮甜蜜激情地承受著新來的肉棒火辣的頂挺,
彷彿每寸嫩肌都在肉棒的侵犯下快樂地啼泣,陰精美美地洩著再沒有辦法保留。

    這般投入的淫樂自然痛快,不一會兒兩女已不約而同地嬌聲高吟,被送上高
潮仙境,只是那女子卻遠沒有練雪瑤恢復得快,當練雪瑤又在淫賊懷中熱情套弄
扭搖之時,她已洩的軟綿綿,癱倒在老淫賊懷中,只如霧美眸和肌膚上肉慾的豔
紅,證明了她才剛承受過多麼強烈的性慾疼愛。

    感覺身旁的女子已洩了身,練雪瑤不由又羞又喜,又帶著懼意,羞喜的是自
己的身體果如老淫賊所言,即便已高潮洩身,嚐到肉慾之美,仍能本能地恢復過
來,再次承受淫風浪雨的洗禮,懼的則是旁邊的女子這般不耐肏,即便要恢復也
要花不少時間,接下來自己得承受四個淫賊絕大部份的攻勢,美則美矣,剛剛破
身的胴體也不知是否吃得消?

    沒想到已被剝的精光赤裸,正被淫賊們痛快地輪姦著,也還要行俠仗義般護
著身旁女子,至少不讓她被幹的太慘,芳心無比滿足的練雪瑤不住聳挺嬌軀,在
眾淫賊的火辣目光中毫不保留地展現著胴體之美,渾身都在情慾燒灼中發熱,尤
其灼燙的是正被肉棒插著的小穴。

    一聲嬌綿入骨的呻吟響起,練雪瑤又已快樂地到了盡頭,飢渴的子宮再度承
受精液火熱的滋潤,小穴本能地絞纏吸吮,似想將淫賊的精液連同體力全都吸了
出來。

    這般接連不斷的快樂,讓練雪瑤身心都迷醉在情慾的巔峰,雖說洩的死去活
來,高潮降臨時爽的再沒有一絲力氣,可美麗的胴體仍本能地渴望著淫賊的侵犯
。因此練雪瑤再沒抗拒,將肉體完全奉獻給淫賊享用,在淫賊的指揮下與身旁女
子一同趴伏床上,承受著自後而來的銷魂刺激,每當雪臀被淫賊撞的抖顫,不只
花心為之一顫,正被身前淫賊把玩的美乳也不由顫抖著,這美妙的漫漫長夜,多
希望永遠也過不完…

    無比激情的一夜過去,被送回房裡的練雪瑤癱軟床上,看著窗子逐漸被日光
照亮,感覺青天白日的光明正掃過自己的裸軀,芳心不由大羞,昨夜的自己也不
知鼓起了多大的勇氣,不只將處女身子獻給了老淫賊,還在初夜就給四個淫賊盡
情輪姦享用她完美的肉體,依著他們的命令擺出一個又一個羞人的姿勢,還異常
開心地承受淫賊的蹂躪,初開的子宮也不知承受了多少回精液的澆灌,更羞人的
是雖說初嚐滋味的練雪瑤已疲軟無力,子宮裡頭卻還隱隱渴望著再來一回。

    勉強爬起身子,練雪瑤站到鏡前,鏡中的自己與昨晚實是判若兩人,只有容
顏依舊,眉梢眼角盡是風情,肌膚雖已恢復白皙無瑕,沾上的淫漬卻未洗去,一
對本已傲人的美峰,似比先前還要大上三分,顯然被淫賊盡情把玩揉弄之後,再
不可能回到以往;尤其誘人的是雙腿之間,淫漬穢跡斑斑點點,還混著些許殷紅
痕跡,可見激情之甚,光只站直,都覺得裡頭難褪的濕膩火熱。

    雖說經驗不多,但在淫賊的循循善誘下,昨夜的她盡情配合,徹底開放,再
配合不過,若再多被玩個幾回,自己的身體恐怕就要比方雪吟更加前凸後翹,誘
人遐思了。練雪瑤雖知自己功力深厚,便幾夜不睡,大概還能支撐,但被四人輪
姦太過激烈也太過耗力,尤其元陰次次被採,即便靠著內功路子稍可回氣,也不
知可多撐個幾天?到時候說不定就要被活活姦死了…練雪瑤也不知該希望淫賊留
手別幹的那麼狠,還是該拿命去享受活活洩到脫陰的滋味。

    一邊洗浴著,一邊運轉功力,待肌膚上淫漬盡去,功力也差不多恢復舊觀,
拭淨肌膚的練雪瑤取過了衣裳,一邊俏臉微紅,想著淫賊們的手段也真夠過份了
,一邊乖乖地穿了上去。

    慢慢走進堂中,見堂中五人的目光都射到自己身上,練雪瑤不由微羞,身子
卻站的更挺。

    雖說縱慾一夜,練雪瑤神情卻仍一如往常的冷若冰霜,髮間簪珥一絲不苟,
從頸以上仍是昨天入莊時的冷豔仙子;但她身上所著衣裙,卻全是薄紗所製,輕
薄透明,內裡幾是一覽無遺,蔽體小衣更是特製,繫上後胸前開的極低,隱見胸
前溝巒以及大半渾圓雪脂,腰下更輕薄到只勉強遮掩股間,穿來幾如半裸。

    雖說昨夜早被淫賊們看的徹底,每寸肌膚都沒逃過魔手把玩,盛開的花心子
宮在肉棒的激烈調教之下,已飢渴的再不想離開男人,可連那女子都正看著自己
,教她想不羞都不行。

    在老淫賊的指示下,練雪瑤禁不住俏臉微紅,卻乖乖地坐到老淫賊懷中,才
剛坐上去,老淫賊的手已按到練雪瑤腿上,輕薄紗衣完全抵不住情慾熱力,練雪
瑤不由一聲哀吟。

    「前…前輩…」聲音嬌柔裡帶點悽弱,練雪瑤雖知接下來降臨自己誘人香軀
上頭必是淫風豔雨,卻沒想到恐怕連飯都還沒來得及吃,就要在此被老淫賊狠幹
一番,說不定還要再被眾淫賊輪過一回:「至少…讓雪瑤先用個飯…唔…」

    「好,好。」

    雖說真能用飯,淫賊也真沒動手,但一來自己正親蜜無比地坐在老淫賊懷中
,輕薄衣物完全無法阻擋熱力侵襲,二來眾淫賊的目光,正火辣辣地掃瞄打量著
她半裸的胴體,全無保留那淫邪慾火的意味,對練雪瑤那已嘗過雲雨滋味、正自
渴望淫慾之歡的肉體而言,簡直就像正被愛撫挑逗一般;更何況淫賊不對她動手
,卻對另外那女子上下齊手,逗的那女子似苦似樂地婉轉呻吟,似乎若非練雪瑤
正在用餐,就想把那女子壓在桌上,在練雪瑤眼前狠狠姦上一番。

    被這滿盈室內的淫慾氣息勾的春心蕩漾,簡直食不知味,當練雪瑤用完餐點
放下碗筷時,那女子正被褪去裙裳,嬌軀坐入淫賊懷內,看她身子一顫,正被剝
除的衣下肌理暈紅,乳上蓓蕾正自挺立,練雪瑤自看得出,那女子的小穴又已被
淫賊肉棒深深地光臨了;就在此時老淫賊也動了手,溫柔而火熱地搓揉撫愛著懷
裡的練雪瑤,誘的她身子漸漸發熱起來。

    玉手微向後移,勾住了老淫賊頭臉,半轉過臉的練雪瑤一聲嬌吟,已和老淫
賊親蜜地吻上了,老淫賊的愛撫是那般有效、熱吻是那般火熱,徹底迷醉淫慾的
練雪瑤被疼愛的完全拋棄防禦的本能,在淫賊懷裡扭轉喘息,甚至當淫賊的手探
入衣內,直接玩弄她誘人的肉體時,練雪瑤另隻玉手還帶領著那手往她的敏感處
去,耳邊聽著那女子被姦的漸漸攀上高峰,練雪瑤只覺還帶微疼的小穴已濕,芳
心暗怒老淫賊怎麼還不將她從半裸剝成全裸,盡情攻伐侵犯她完美誘人的肉體?


    聽那女子哀婉呻吟,顯已在淫賊胯下高潮洩身,情熱如火卻還盼不到肉棒蹂
躪的練雪瑤只覺老淫賊停下了手,不由美目輕開,見那女子肌紅膚潤、眉黛含春
,剛高潮過神情容貌美的不可方物,還帶著剛被姦淫採補過的柔弱,心知自己昨
夜已美成這個樣子很多次,今天恐怕等不到入夜就要這麼美了,美目一掃這才發
現,在自己被挑逗那女子被姦淫之時,淫賊兄弟已將桌面收拾乾淨,而那女子雖
被姦的酥軟虛弱,卻仍雙手按桌玉腿分開雪臀高翹,在桌邊等著再一回雲雨。

    迷惑地轉過了臉,也不知自己是否也要有樣學樣,身後的老淫賊狠狠地又吻
了她一口,雙手在練雪瑤高挺美乳上抓了幾把,現下的她不只臉紅耳赤、肌光膚
膩明顯動情,連小衣都已鬆亂,硬挺的蓓蕾幾已露出,迷亂渴望的練雪瑤只覺老
淫賊將自己抱下身來,扶著讓她站穩:「待會兒讓老夫來用用這小妮子,至於仙
子嘛…就跟他們一起去外面玩玩,像仙子這般美豔誘人又耐幹的尤物,自當讓老
天爺好生看著,看仙子的天生麗質覺醒之後,是怎麼樣的美妙誘惑?」

    聽老淫賊這般品評自己胴體,想來昨夜幾番雲雨,自己的胴體已經通過淫賊
測試,可以盡興玩弄,練雪瑤臉兒羞紅,越發嬌媚,接下來自己就要在光天化日
之下被淫賊幹了,這可是連梅雪香都沒嘗過的事。自己昨夜才破身,便被四個淫
賊姦的欲仙欲死,現在不只白晝宣淫,還是在老天爺眼下,想到自己就要赤裸著
天生完美的肉體,在淫賊胯下婉轉承歡,一次次高潮洩身,卻又性慾強烈地引誘
著淫賊,身心都在強烈的性慾衝擊下徹底淪陷,一時不由有些忐忑不安起來。

    啪的一聲輕響,雪臀挨了老淫賊一記輕拍,練雪瑤微羞,耳邊只聽得老淫賊
的聲音又響:「去吧,勇敢一點…想要痛快享受,就不能矜持太多,接下來…還
有得仙子美的呢!」

    在三個淫賊的環繞下走了出去,臨出門時一回眸,只見那女子已坐在桌沿,
玉腿輕分,給站在桌前的老淫賊一手貼腰身子湊上,唔嗯聲中小穴已被肉棒插了
進來,又羞又喜的女子玉腿已勾住老淫賊的腰,忍不住纖手勾纏住老淫賊頸子,
一邊呻吟著一邊獻上香吻。想到正姦著那女子的肉棒,昨夜才給自己開苞破身,
令她一夜之間從清純處子變成冶豔淫娃,芳心蕩漾中練雪瑤勇氣大增,準備接受
接下來的狂風暴雨,三個淫賊想必會令她應接不暇,偏又不願抗拒。

    纖手勾住淫賊脖頸,櫻唇與淫賊吻的熱烈,一雙玉腿緊緊纏住淫賊腰間,親
蜜火辣地配合著淫賊的節奏挺動柳腰,讓小穴更深刻地被肉棒侵犯佔有,此刻練
雪瑤赤裸的嬌軀已滿是汗水,簪珥早已落地,散亂的秀髮隨著激烈的動作不住舞
動,臀下的薄紗衣裙自桌沿半垂,上頭淫漬斑斑,姿勢雖如山下廳堂裡被老淫賊
姦著的女子一般,但在亭外日光的照耀下顯得那般淫靡誘人。

    嬌軀一陣顫抖,終於軟癱下來,感覺子宮再次被精液狠狠地滋潤過一遍,練
雪瑤滿足地一聲呻吟,癱軟在亭中桌上;自離開廳堂之時,她便不斷承受著淫賊
的愛撫調戲,一路走到山上亭中,慾火焚身的練雪瑤終於等到了被剝光姦淫的一
刻,以這體位為開端,被三個淫賊輪流幹過,直到此時終於歇了下來,雖說身子
已酥軟乏力,但練雪瑤深知自家事,被灌滿過三回的子宮,被高潮之美親蜜地侵
犯過的肉體,只消淫賊再次動手,便會心甘情願地擠出力氣,享受再一回雲雨。

    美目迷茫,看著三個淫賊的肉棒竟漸漸又復高昂,還帶著點點從自己小穴裡
唧出的汁水,那模樣令小穴又酸癢起來的練雪瑤既羞且喜,羞的是此處山中亭間
,能讓淫賊慾火再起的,除自己完美誘人的赤裸肉體外再無其他,喜的自是老天
爺生給她這般肉體,果然是為了讓練雪瑤盡享雲雨之歡,她勉力撐起嬌軀,一聲
媚吟:「哎…你們…好好的…玩雪瑤…讓雪瑤洩身子…吧…」

    在淫賊的誘導下,練雪瑤纖手撐著亭旁欄杆,玉腿輕分雪臀高翹,承受淫賊
們從後而來的銷魂攻勢,雖說昨夜也嘗過這體位,還有女子在一旁陪幹,可現在
光天化日之下,要被三個淫賊一個接一個的姦,光想著芳心都酥了,練雪瑤一邊
嬌喘呻吟,一邊配合著身後淫賊的節奏,挺臀前移後撞,讓肉棒更深刻地直搗花
心,一邊還要與繞到身前的淫賊激吻纏綿,傲挺雙乳與汗濕纖腰,更是完全逃不
過淫賊魔手,身子在淫賊熟練的把玩疼愛之下,美的彷彿就要融化。

    高潮起伏之間,感覺背後的淫賊換了手,敞開的子宮不住承受精液的注入,
花心在肉棒的疼愛之下美美地開合,小穴緊纏肉棒,深怕漏了一滴火熱淫精。

    當背後換到第三個淫賊,正自強力衝擊,頂的深刻已極,嬌喘酥麻的練雪瑤
只見山路上兩人行來,雖知高低之間隔著尚遠,來人便武功勝己十倍,也聽不到
自己的嬌媚呻吟,看不到自己在淫賊胯下浪態萬千,這一驚卻令她不由自主挺起
嬌軀,已近高潮的小穴一陣甜蜜絞纏,又將穴裡肉棒中的精液狠狠地吸了出來,
射的她肢體酥麻,差點癱軟下來。

    「怎麼了?」

    「淫…大師來了…」本想說是淫僧,但想到自己昨夜才剛破身,便被四個淫
賊輪姦的愛慾情濃,子宮花心說不出地渴望精液灌溉,身心都被淫慾佔有征服,
這淫僧二字還真說不出口。

    雖說昨天在莊內看到那女子,練雪瑤便猜得出,先前和淫賊兄弟看到那女子
慘遭淫賊姦辱絕非巧合,而是用來挑逗自己淫慾的手段,那淫僧自然也是同樣人
物,現在淫僧帶了那日姦淫過的女子同來,十成十是要在此再展淫威。想到那淫
僧肉棒那般強悍,想到接下來要使用自己誘人肉體尋歡作樂的淫賊又多了一位,
又羞又想…那心思練雪瑤都不知該怎麼形容了。

    「既是如此,自該去迎一迎。」

    芳心想到,與其說迎一迎,不如說淫一淫吧?想到接下來在光天化日之下,
三女五男的連番淫戲,練雪瑤芳心蕩漾,也不拂拭身上的淫慾痕跡,便穿起了衣
裳隨著淫賊去迎淫僧,雖說光只行動之間,小穴子宮裡剛接納的淫精便令她濕濕
黏黏地很是難受,但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練雪瑤鼓起勇氣,義無反顧地走下
山去,等待著即將到來的淫風浪雨侵襲,令她徹底臣服……

    「雪瑤…便是這樣獻出身子,享受快樂的…」一邊說著當日之事,一邊被師
父明月馨愛撫挑逗,練雪瑤連洩幾回,雖說眉宇之間仍是冷冷的,但肌膚都透著
火熱嬌媚的暈紅,股間汁水潺潺,看了那有人不知她已動情,只待被淫賊盡情採
摘:「之後在性寅大師的主持下,他們…盡情採了雪瑤很多次…用雪瑤的陰精…
煉出了銷魂花…接下來…也不知用得上用不上?」

    「到了大殿那邊,自然就知道了。」早知淫賊們用了銷魂花,讓『血衣仙姬
』方雪吟徹底臣服淫慾之下,霧隱步嘿嘿一笑,雖說霓裳宮的俠女仙子們多已入
手,但大殿那邊依然僧多粥少,可不能再拖時間了。

    看霧隱步雙手一拍,兩道雄壯身影出現,梅雪香咦了一聲,明月馨和練雪瑤
自猜得到,出現的兩個黑人,必然是拿下了梅雪香處女貞操的經手者,只沒想到
他們也到了此處,身上一絲不掛,胯下肉棒那般雄壯堅挺,都是又怕又喜,怕自
己嬌嫩的小穴難堪巨偉淫物威武,只怕在兩人射精之前,兩女也不知要洩上幾回
,喜的卻是被這般巨偉淫物姦淫,滋味必美的如上天入地一般。

    「啊…」被黑人抱了起來,赤裸的肌膚相親,淫慾的刺激越發強烈。雙腿勾
在黑人腰後,讓小穴被淫物撐的飽脹,不由一聲嬌吟的明月馨美目含羞輕掃,只
見同樣被黑人抱著的練雪瑤已情迷意亂,忍不住與黑人熱吻起來,被黑人大手托
著的雪臀不住聳挺,早已戀姦情熱,而落入霧隱步懷中的梅雪香看來也已嘗到了
滋味。

    被黑人抱著向外走去,明月馨方知此法之美,隨著黑人一步一挺,巨偉淫物
深深攻入體內,令花心子宮徹底陷落,完全展露出巨偉淫物所長,她尚可承受,
練雪瑤與梅雪香卻已媚眼如絲、嬌喘噓噓,似乎每走一步便要高潮一回,被這樣
姦著走到大殿處,到時候必是爽的神魂顛倒、再難自持,就算要被淫賊們輪姦,
也會快樂地去承受,盡情迷戀地慾望之美…

    ……

    看著明月馨等三女被淫賊抱了進來,美目如絲肌紅膚潤,股間汁水沾黏,嬌
軀香汗淋漓,顯已嘗了雲雨之美,雖已高潮迭起、連連洩身,卻是食髓知味,再
不抗拒地被眾淫賊抱去享用,不住婉轉呻吟、淫媚嬌哼,顯然正沉迷在肉慾歡樂
之中,白雪筠不由臉紅心跳,三女的經歷實難想像,任白雪筠怎麼胡思亂想都猜
不出來,偏生在耳邊被宗主輕聲細語,將三女的失身過程娓娓道來,教她想不羞
都不成。

    偏生就在這個時候,宗主卻抱著白雪筠走入場中,讓她更近地感覺淫慾的火
熱。看明月馨仰躺案上,一雙玉腿火熱地勾住淫賊腰間,挺臀迎合肉棒抽送,交
合之處蜜汁飛濺;梅雪香則是乖順地四肢趴伏,享受著背後淫賊一下重過一下的
銷魂衝擊,時而嬌喘呻吟、時而香舌輕吐,吮吸著淫賊挺在她眼前的肉棒,似正
等待著背後淫賊滿足之後,立刻便要再次承受面前肉棒的姦淫。

    可另外一邊,誘人之處才真是重中之重,就在隔壁的方雪吟與練雪瑤騎在淫
賊身上,兩個冷豔如霜的仙子都已情迷意亂,不住左扭右搖、上下頂挺,傲人的
完美身材盡情展露在眾人眼前,肌光膚潤、眉黛含春,雖只有小穴正與肉棒纏綿
,纖纖玉手卻也親蜜溫柔地套弄著身旁淫賊的硬挺,時而有白膩淫精射在身上,
火辣的曲線香汗淋漓生光,白膩的精液不住滋潤著瑩白香肌,巨乳上頭蓓蕾正誘
惑地綻放,高潮不止連連洩身,每次洩身的蝕骨酥麻都成了下次高潮的基礎,顯
然已迷醉到失神。

    不同的是方雪吟嬌聲呻吟,快樂地將所承受的淫樂盡情呼喊,彷彿不如此不
能展現那肉慾歡愉於萬一,練雪瑤雖未開口,卻羞的嬌軀暈紅,顯然也正迷醉地
流連忘返,即便身下的淫賊已然洩慾,恐怕她們也會主動找上新的淫賊,好再次
沉溺在銷魂蝕骨的快樂之中。女體在情慾的刺激下不住扭搖迎合,兩女都已被淫
慾支配,子宮渴望更多淫精的洗禮,美的難以自拔。

    「宗主…」

    「嗯…」

    「就…就在這兒…幹雪筠…嗯…」耳聽淫聲目見春宮,身畔的火熱交合彷彿
將火熱都傳到了她身上,白雪筠只覺穴裡酥癢難當,渴待肉棒送來的舒洩之美,
雖知若在這兒被宗主狠姦,給眾淫賊都看光了,說不定再進一步,會和方雪吟練
雪瑤一般,被眾淫賊輪姦的死去活來、愛戀情濃,她都不想管了,更不用說現在
還不知在何處的水月芸和柳雪柔,她只想心花怒放地成為淫賊的玩物,再也不想
醒來…

    -----

    我就是紫屋魔戀沒錯。

    不習慣用中文字註冊ID啊…
2016-10-10 17: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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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神啦,之前最喜歡的作者啊!!!
2016-10-10 20:1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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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64502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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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屋大大,恳请您再写一篇一男多女的武侠吧,渴求中。
2016-10-10 21:3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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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67697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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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紫屋大神你出山了?
2016-10-11 07:3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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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la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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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寫完!精彩長文,慢慢看~
2016-10-11 21:5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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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K-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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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烈慶祝紫屋老大重出江湖,非常精彩的文章,從立意到文筆都是一流。但是水月芸和柳雪柔的命運和下落沒有交代,好像不太圓滿,畢竟水月芸是大宮主,她的下落不交代似乎欠妥,不知紫屋老大是否有續寫此文的念頭,把二人的命運補足一下。

另外在您歸隱的這段時間,有人在續寫你的大作百花盛放,現在續文的內容已經超過了正文,而且情節和文筆都還不錯,名字就叫《百花盛放。續》,您可找來一看,如果您有興趣,來個百花盛放的正續似乎也不錯,另外不知老大最近是否有與河圖重新合作出書的計劃,畢竟您的好幾部大作都是在河圖出版的,如能與河圖繼續合作,當為一件美事

以上觀點供您參考
2016-10-12 11:0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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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天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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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屋大大的回歸,這一定要來捧場的。

期待希望有水月芸跟柳雪柔的後續
2016-10-15 01:2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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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ahu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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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屋魔戀大大回归
必须鼓掌欢迎
2016-10-15 13:1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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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K-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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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几天又把紫屋的这篇最新大作重温了下,感觉这篇文章还是又很大
2016-10-15 17:4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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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K-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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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那个回复没写好,请版主
2016-10-15 17:5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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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K-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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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那两个回复没写好,请版主
2016-10-15 17:5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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