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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马场的魔禁种马计划(六)  
 
哈哈哈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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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场的魔禁种马计划(六)

作者:哈哈哈2
曾以“生活的陰暗面”為ID發表於心海

虐足體驗鎮魂曲事件
“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海灘,陽光,大海,這不管在哪里都應該是天堂般的地方,更何況自己還穿著最喜歡的那一款泳衣。
可是現在來看,這將只是單向的讓觀眾爽的地方而已。
禦阪美琴雙手被綁在一起舉過頭頂,雙腳被一副足枷鎖在一起。手腕上繩子的另一端被固定在一個單杠上,高度被精准地調整,剛好讓她必須踮起腳尖才能接觸沙灘。而她面前的——兩位宿敵——第四位的麥野沈利和第五位的食蜂操祈,正在摩拳擦掌不懷好意,似乎眼前的學園都市第三名僅僅是刀板上的魚肉。
按理說,被無數鮮花與光環圍繞,精通多國語言,身為初中生已經修完大學課程,從顏值到氣質完美得無可挑剔的大小姐理應沒有什麼煩惱才對。
如果她忘記了某個笨蛋在見過她媽媽後,從臉向下掃時露出的狐疑的目光的話。
擁有將近一米胸圍的母親生下的女兒目前依然戰績平平,儘管無數次地安慰自己時間還有很多可是在最體現女性尊嚴的地方不在乎一下怎麼行!
還好,這座都市擁有超乎尋常的科技水準。往人體裏堆積矽膠的行為太低級而且引人注目。曾經,禦阪美琴接觸過一種叫做印第安撲克的東西,這種科技產品說白了就是夢境再現,將自己做過的美好的夢與他人分享。但是也有人用於學習課程,因為利用睡覺時期訓練的話會大大提高練習效率,很多人用這種方法都完成了現實中幾乎不可能完成的課程。
讓禦阪美琴朝思暮想的是“巨乳御手”(cup up),之前由於各種陰差陽錯讓禦阪美琴失去了這張卡,然而她在一次偶然的流覽網站時卻意外地發現了這個商品的廣告!雖然價值不菲,但是對於大小姐出身的禦阪美琴這點錢根本不算什麼。半小時前得到了這張卡片的她內心已經雀躍不已,將卡片放在了自己的頭上後,她一直在忍住不斷從心裏湧上的笑意——雖然從室友黑子的角度看她根本沒有忍住。
很快她就會知道自己笑的太多了。
好不容易進入夢境,禦阪美琴一邊適應著夢境帶來的違和感一邊左右觀察這個世界,隨著感覺的同步世界變得清晰起來。初始的場景似乎是一個巨大的泳衣商場,禦阪美琴一眼認出了自己最喜歡的一款泳衣,上次礙於別人的議論沒有盡興玩個痛快,禦阪美琴毫不猶豫地換上泳裝。在她換上的一瞬間,四面八方湧來如海水一樣的呱太,禦阪美琴還沒從歡喜中醒來,那些萌物就已經把她像是公主一樣小心抬起,一起簇擁著向著前方走去。
幸福來得太過突然。“這裏,簡直是天堂啊……”禦阪美琴閉著眼睛,撫摸著懷裏的一只呱太玩偶一邊幸福地想,幾乎忘記了自己的初始目的。
就在她還沉浸在這樣的幻想中時,突然間她雙手邊的呱太已經掐住了她的手腕,玩偶軟綿綿的手臂此時卻死死鎖住了少女的雙臂接著兩只鐵鎖猛然躍起合併一處,此時兩只呱太的手臂已經成為了繩索將禦阪美琴的雙手手心相對死死綁住。整個過程不到一秒鐘就完成了,禦阪美琴尚未從驚愕中清醒,一個聽著讓她噁心的聲音響了起來:
“哎喲,看著學園都市裏的第三名居然被這種小兒科的計策騙到可真是讓我這個第四名輸得太不甘心了啊。”
禦阪美琴轉過頭去,一頭深棕色頭髮的女高中生正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那眼神中報複的暢快感和扭曲感已經多得溢出來似乎全部倒在了禦阪美琴身上。這個人是在曾經的一次任務中兩次輸給禦阪美琴的學園都市第四位的level5麥野沈利。
“你……”禦阪美琴的劉海出蹦射出電火花,她是學園都市最強的電氣系能力者,正當她想要放出上萬伏的電擊把眼前的女人電成焦炭時,她腳上的一種柔軟的觸感直接打斷了她的能力。
“禦阪同學還真的是把胸部力和腦力全部用來發展肌肉力的女人呢。”她的腳上被銬上了一副方形腳銬,中間開了一個洞,用柔軟的皮革覆蓋後剛好完美地鎖住了少女的腳腕。兩只腳分別被鎖在了兩副相同的拷鎖中,連接處是使用強力的電磁鐵吸附在一起。這就意味著通電時千斤的力氣也掙脫不開,斷電後又方便擺出各種其他姿勢。
為她銬上的人就是一頭蜂蜜色長髮帶有著少女漫畫中經常出現的星星眼標誌的,第五名的level5食蜂操祈。兩人同處一所初中,然而因為某個禦阪美琴並不知道的原因以及由於性格不合,兩人幾乎每次見面都以吵架告終,兩人的關係一直不大好。
“你們究竟想幹什麼!”禦阪美琴憤怒了,拼命扭動身體。雖然她體力比一個成年男性還要好可是腳上的足枷少說也有二十斤,這註定了她不管如何扭動掙扎也很難有什麼效果。
“沒什麼。你只是買到了個假貨而已。我們兩個也只不過是類似於遊戲中的人物而已——但是如果有機會相信現實裏的麥野也會很高興這麼羞辱你的。”麥野嘲笑著說,“現在的你能力被那個足枷限制已經無法完成能力運算。而且這張印第安撲克已經強行設定成你無法昏厥,並且在正常的睡眠完成前你不可能醒來的了。”
“就是說呢,接下來至少有八個小時禦阪同學都只是我們的——奴——隸——哦~”一旁的食蜂一邊笑著,一邊用食指輕輕戳了一下禦阪美琴的肋骨,“禦阪同學,你怕癢嗎?”
“噫!”幾乎瞬間禦阪美琴整個就縮成了一個球,已經掩飾不住眼中的恐慌。
兩個人都很滿意禦阪美琴的反應,“那麼下麵先給你來一場熱身吧。”
被束縛了四肢的禦阪美琴只有掙扎的餘力沒有反抗的機會,很快她就被綁在了片頭的單杠上。麥野和食蜂一左一右站在了禦阪美琴兩側。
不知道是無意還是有心,兩人都不約而同地把胸前的西瓜盡力地往禦阪美琴臉上湊。禦阪美琴的心底爆發了一陣陣的憤慨,“這兩個傢伙絕對在炫耀……啊!”
似乎是心有靈犀地同時將手指深入了禦阪美琴的腋窩隨後指甲頂住皮膚緩慢地畫著圓形。
左右兩側的刺激並不強烈可是禦阪美琴的心裏已經亂了陣腳。她想要躲避可是每動一下她的手臂都會給她傳達強烈的痛楚。如果只是身體的重量也好,但是加上足枷的話手臂被拉伸的酸痛一陣一陣地抵達大腦。要是想要減輕只能拼命用腳趾承擔一部分重量。不動腳上的肌肉尚且酸痛的要命,一旦動起來重力和向心力會連本帶利地撕扯手臂。然而禦阪美琴倔強的性格加上強大的體力讓她硬是忍住了這次考驗,緊閉雙眼咬緊牙關一聲不吭。
刺激猛然加大。麥野沈利突然將十只手指同時探入腋窩如同蜘蛛一樣爬搔起來。這樣出其不意的進攻瞬間攻破了嘴上的防線。
破防後再想組織起像樣的防禦就沒那麼簡單了,禦阪美琴的沉默終於變成了輪胎漏氣一樣的嗤笑。而攻擊方的麥野和食蜂也明顯加強了攻勢。一直在撓癢的手指增加到了五根。兩人的另外一只手更是不懷好意,神出鬼沒地在腋下,肚臍,腰部甚至大腿上打遊擊戰。戳,鑽,爬,搔,抓,撓花樣百出,每一次的突襲都能讓禦阪美琴的聲音突上一個八度。禦阪美琴已經顧不得手臂上的疼痛只是發瘋一樣扭著腰想要擺脫這種折磨哪怕一秒。可是不管怎麼掙扎刑訊者的手指都像是生了根一樣附著在禦阪美琴的皮膚上。不多時禦阪美琴已經汗如雨下。
“天哪好多汗啊。”罪惡的聲音響起,食蜂停止了她的瘙癢,禦阪美琴抓緊時間大口喘氣,“把這身汗擦一擦吧要不沒法玩了。”
麥野很同意地點頭。由於這裏本來也是虛擬的空間,因而系統設定為需要任何東西都可以拿到。麥野拿出了一瓶橄欖油。
“不知道這層油塗下去,禦阪同學的皮膚會有什麼變化呢~”
“等……啊哈哈……哈哈哈……哈不對……啊……停!”禦阪美琴剛想吐槽擦汗和這個沒有關係可是下一秒她就明白了橄欖油的真實用途。有了這層橄欖油兩人的手指在禦阪美琴的皮膚上滑行變得更加暢通無阻。指甲在這裏更是像冰鞋一樣在廣闊的冰場上畫出一道道美麗的痕跡。然而這可是苦了禦阪美琴。原本敏感的身體在加上了這層油之後怕癢程度更上一層樓。水嫩的皮膚本來是她最驕傲的地方之一可是此時卻如同寓言裏梅花鹿的角一樣讓她深陷痛苦。腳尖幾乎沒有點地的機會。此時的她就像蕩秋千一樣拼了命地甩動腰部來躲避,雖然收效甚微。到了最後,食蜂想要給禦阪美琴一個驚喜,繞道了她的身後用她沾滿了橄欖油的雙手狠狠紮進了禦阪美琴的腰間開始肆無忌憚地抓撓起來。
“啊哈哈哈哈哈哈!”不知是怎麼回事,本來應該是筋疲力盡的禦阪美琴此刻居然爆發出驚人的潛力,酸痛至極的腹肌瞬間彈起,她的腳跟著也就踢向了恰好在前面的麥野,之後照著麥野的肚子踹上了一腳!
麥野是與學園都市的黑暗面接觸很深的人,近身格鬥經驗十分豐富,儘管遭受了這樣突然的襲擊仍然反應迅速,在禦阪美琴抽回腳之前扒住了她的腳腕,“你個**我——”用左手五指隨意在禦阪美琴的玉足上抓了一把。
“啊!!!!!!!”電對禦阪美琴來說並不陌生,然而她從未感到神經中的電流竟然如此真實。這可能是從開始到現在禦阪美琴發出的音量最大的聲音了。本來麥野對於她自己的腕力和抓力有著超然的自信,然而前一秒還穩穩抓在手裏的雙腳現在已經像受驚的小兔般躲在了禦阪美琴的大腿下,禦阪美琴低著頭,驚恐地望著自己的雙腳,看起來她也剛剛知道這裏居然是她的致命弱點。
麥野的眼裏流露出一種異樣的興奮光芒。“看起來我們的小奴隸身上還有更加值得玩弄的部位……”
單杠上的繩子被解了下來,但是禦阪美琴的雙手仍然是被綁在一起的。這個時候被折磨了半個小時的禦阪美琴腿部突然發力,她想要趁著麥野沒反應過來就解決她,之後再想辦法對付旁邊的茶發肌肉白癡。然而她畢竟太疲勞而且受束縛動作遲緩,被麥野抓住手腕猛地一拉就倒在了地上。由於四肢都被綁禦阪美琴正處於不能起身的狀態。
“看起來你還是不吃教訓啊。”麥野惡狠狠地在禦阪美琴大腿上抓了幾下,“下麵就讓我重點關照一下你這雙小騷蹄子吧!”
現在禦阪美琴正趴在沙灘上,不遠處,根據麥野的想像憑空出現了一張刑床。
“床”的前半部分只是一塊與禦阪美琴上半身差不多長的板子;木板下方則是一左一右對稱的√形凹槽,寬度剛好可以放進手臂,禦阪美琴雙手的繩子被解開可是馬上就被固定在上面,胳膊連彎曲都做不到;連雙手的五指都被皮帶緊緊固定在木板下方的支撐用的木樁上,這讓她連舒張雙手減輕癢苦都成為不可能的事情。此外,大腿也如手臂一樣被固定在了身後大一點的√形凹槽內,雙腿微微地分開成30度角。做完這一切之後,食蜂輕輕地調整了一下刑床的角度和高度,使得從外觀看,禦阪美琴的屁股高高撅起,而第二幕的主角——一雙玉足幾乎以水準姿態亮相,就在食蜂和麥野下巴底下不遠的位置。兩個人暫停了手上的工作,像是審視一件做工精良的餐具一樣審視起禦阪美琴的玉足來。
禦阪美琴的腳並不大,只有37碼左右。不同於身材略瘦的上半身和大腿,禦阪美琴的腳整體比較豐腴,顯示出一種可愛的嬰兒肥。由於剛才的癢刑,大腳趾到小腳趾都有一部分沙粒,可是這並不影響整體的觀感。整只腳掌白裏透紅像是剛剛剝皮鮮嫩多汁的水蜜桃。十根腳趾緊縮成一團就像受驚嚇的小動物,給如同捕食者一樣的兩人以更大的欲望。說是“玉足”已經不夠準確。玉不琢不成器,而這雙小足根本就是渾然天成的藝術品。
麥野沈利和食蜂操祈對視一眼,互相看到了對方眼中的嫉妒。於是動起手來,開始一個個掰開禦阪美琴緊縮的腳趾。體力已經所剩無幾的禦阪美琴更不可能有更多的力氣去讓腳趾維持住縮成一團的狀態,很快她的腳就已經被全面解除防禦,城門大開只待宰割。
麥野沈利在腳上隨意抓了幾下,在禦阪美琴張嘴的瞬間,食蜂把一根管子插入了禦阪美琴的喉嚨:“喝點水吧。這種藥水能讓你的身體體力迅速恢復,治療肌肉酸痛力同樣顯著。要是疼痛力把你的怕癢力沖淡了可就沒意思了。”
麥野撩了一下頭髮,雙手各執一束發絲抵住了腳心:“第三名的,剛才,是你的哪只蹄子踢了我啊?”
發絲不硬不軟,忠實地刺激著每一寸皮膚。左腳的先開始動起來,“是這只生下來就是要讓我們玩到開心玩到爽的左腳?”(“啊哈……哈哈哈……哈哈……”)“還是這只活該被撓到你求饒求我們收你做癢奴的右腳?!”右腳的發絲滑動的速度明顯更快。
禦阪美琴喝下了藥水,確實感覺到體力逐漸恢復,而且剛才被拉扯的全身肌肉也開始恢復。她緩緩說到,“就是我禦阪美琴大人的兩只腳踢到你肚子上的哦。”
不顧麥野越來越難看的臉色,她繼續說著,“別想著這種小孩子的遊戲能把我擊潰了,你們不過是電腦上幾行代碼製造出的人物而已,頂多七個小時後你們就該永遠待在垃圾堆裏了——我作息時間可是相當嚴格的。而我就會把那個生產出你們的傢伙電成四肢畸形的青蛙了。你居然還沒有弄明白你的立場啊,也對,你在現實中也就是一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臭美——大——嬸——而——已!”
生性倔強的禦阪美琴不可能這麼低下頭去的。已經從開始的撓癢震驚中清醒過來,她已經想清楚了這終歸是一場無論過程如何一定是自己勝利的戰爭。只不過她腳邊的麥野已經氣的七竅生煙。她拿出了兩把大小有禦阪美琴半只腳大小的鞋刷開始了報復性地對禦阪美琴雙腳的復仇。她想出她竭盡所能可以想到的詞語咒罵詛咒禦阪美琴,回應她的只有歇斯底里的笑聲禦阪美琴在刑床上瘋狂了,她瘋狂地甩著頭髮上下彈跳著扭動腰肢——這是她能夠掙扎的極限了。有好幾次刑床都已經有著相當明顯的振幅,幾個皮帶的扣子甚至不知不覺間已經脫落。食蜂在過程中也會找機會在禦阪美琴身上揩油,但是再精彩的演出也會有煩膩的時候,一個小時後連麥野都感到肌肉酸痛不得不退出戰鬥,掙扎是瘋狂的,刑床和原來相比動了一大截,可是在一小時的癢刑中,禦阪美琴除了發出大笑外,甚至連一句求饒都話都沒有說出。
就這樣休息了十分鐘,麥野逐漸從盛怒中冷靜下來。儘管雙臂仍然酸痛,可是她仍然有種莫名的快感以及一絲不滿足感。
“禦阪同學的意志力真強大啊。”食蜂走過來輕佻著說。
“我剛才的確是太失態了。”麥野說著,走到了刑床旁邊,用食指抬起了禦阪美琴的頭。
禦阪美琴整個臉上都是汗水,頭髮也是亂成一片,然而她疲憊的眼裏仍然充滿嘲諷和憤怒地射向麥野。
麥野突然冷笑了一聲,“很好啊,太好了不是嗎!就是這種眼神!我們還有很長的時間,看看是你的腳怕癢還是你的定力強!第五名的!”
食蜂十分配合地拿起了恢復體力用的藥水,如法炮製地倒入了禦阪美琴的嘴裏。
“第三名的,還記得我的能力嗎?”麥野湊到禦阪美琴面前,手裏浮現出四個綠色的光球,“本質上是操縱不穩定的電子——”
禦阪美琴的瞳孔猛地放大了一下,她對電再清楚不過,儘管這個提示很模糊,但是她瞬間就猜到了麥野的想法,“等……啊!啊哈……哈——等下……”四個鬼火般的光球蜻蜓點水地掠過禦阪美琴皮膚上方,這種感覺不比直接物理接觸,而是類似於脫毛衣時產生的靜電刺激一樣,然而這種感覺在麥野的能力增強下變得更加強烈而且持久。儘管接觸的時候並不如上手的癢,然而殘存的感覺就像蚊蟲叮咬後沒法撓一樣讓人抓狂。在禦阪美琴斷斷續續的笑聲中,麥野和食蜂二十只邪惡的手指再次探入禦阪美琴的癢穴……
禦阪美琴也是經歷過生死考驗的人,然而還沒有哪一次的經歷像這樣同時地如此殘忍地折磨著她的肉體、精神和自尊。她實在太怕癢了,還要被迫向著兩個她相當討厭的人以近乎全裸的姿態張開自己最軟的部位任憑她們羞辱玩弄。不僅在這個夢境裏面被剝奪了昏過去的權利,兩個刑訊者還十分懂得“體諒她”,每隔一個小時都會停下來休息並且讓禦阪美琴喝下恢復體力的藥水好再次滿足她們折磨的欲望。這樣的重複已經持續了將近六個小時,直到自己的腹部出現了明顯的膨脹感她才猛然醒悟,兩個刑訊者十分狡猾,她們早就已經改變了讓禦阪美琴徹底屈服的想法,而是借恢復體力之名讓禦阪美琴喝下大量的水等待她自己崩潰以蹂躪她一直小心翼翼維護著的自尊心!
禦阪美琴嘗試減小每次腹部晃動的頻率和幅度以減輕一波一波到來的下麵到來的緊急求援,雙腿雖然修長,然而膝蓋已經被皮帶牢牢固定,根本起不到一點哪怕只是輔助的保護作用。就在她一邊強忍著癢感倒數著自己受刑的截止時間的時候,突然聽到了食蜂的話:“真的是服了你了,禦阪同學,你居然這麼久了還是不投降啊。”
說著,禦阪美琴感到自己身上的癢感一下子全部消失了,伴隨著麥野無可奈何的聲音:“太沒意思了,先休息吧。”
禦阪美琴雖然驚訝但是暗自慶倖,儘管尿意仍然沒有消失,但是這樣休息總歸是比被繼續撓要好上很多,她還盤算著如何能在減輕尿意的情況下多運動以多排汗……
突然,她的目光呆滯了,她明顯感覺到只在比眨眼還短的一瞬間後,自己的身上突然多出了膠帶粘貼的感覺和無數硬毛刷抵在死穴上的感覺。
猛然,十只電動牙刷已經在她的腋窩腰際股溝和大腿啟動,而腳上也有八只深入腳趾縫,兩只在腳心處肆意遊走,那惱人的四個光球同樣在她全身上下鑽來鑽去
“別忘了我的能力喲~”食蜂一邊刷著禦阪美琴的腳心一邊說,“本來由於你的能力自帶電場,我是沒辦法控制你的大腦的,可是在你能力封印後,我控制你的大腦封鎖了你對於我們的小動作的感覺力……”
禦阪美琴已經沒有意識聽這個了。突如其來的進攻十分有效。本來抵抗了六個小時的膀胱,在這一刻堅持了不到十秒就宣佈淪陷。
“禦阪同學,我們去一邊休息一下,這裏的電動牙刷的電池沒剩下多少電了,等它們自己停下來,我們就進行最後一個專案吧~”食蜂丟下一句話,就留下已經笑得癲狂的禦阪美琴,離開了。
兩人再次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後了。禦阪美琴遠遠看上去顯得十分恐怖,舌頭無力地垂在嘴的外面,雙眼半睜不睜,刑床上和地上都像是下過雨一樣四處水漬。儘管大多數電動牙刷已經停止了工作(有幾個因為膠帶遇水還垂了下來),在大腳趾縫處的牙刷還在勤懇地工作著,禦阪美琴嘴裏氣若遊絲的乾笑成了她唯一活著的證明。
她被放下的很長時間裏,她都無法相信這一場癢刑已經結束了。
被放下來的時候無論兩個刑訊者如何用言語或者是手指挑逗她,禦阪美琴都已經顧不上了。也許體力已經達到極限連大腦都已經被影響,她們兩個的話聽起來只是毫無意義的聲音,即使身體被撓,回應的也只是類似非條件反射一樣的抽搐而已。
第三場癢刑在受刑者幾乎不知情的情況下開始了。禦阪美琴只是感覺全身每一寸皮膚都被塗上了一層黏黏的液體,接著被放入了一個涼涼的容器內,雙手被舉過頭頂,被固定得小指也不能動;接著胯部到大腿根也被一個有皮墊的拷鎖扣住,雙腿也是被分開超過六十度,分別深入了兩個小水池裏面,腳趾仍然處於綻放的花苞一樣的狀態。
突然,禦阪美琴又被強制灌下一瓶藥水,事出突然,她是一邊嗆著水一邊喝下去的,嗆得鼻子裏都是水。藥效強勁,她再一次地恢復了體力。睜眼看到的是兩名刑訊者。
“咳、咳咳……”禦阪美琴的臉上已經擺不出憤怒的表情了,現在的她已經處於精神崩潰的邊緣,一點點刺激都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正在她想著到底要不要服軟的時候,食蜂手裏拿著一個氧氣面罩一把按在了禦阪美琴的嘴上。
“禦阪同學~都到了這裏了,就不要半途而廢了吧~”食蜂說著開啟了氧氣瓶,“這裏是八成的的氧氣和兩成的氮氣混合的氣體,為了防止你再精疲力盡這是最好的方法了,我相信你會喜歡最後歡送你離開夢境的洗浴服務的~”
“嗚嗚嗚!!”禦阪美琴搖晃著腦袋,看著兩個人帶著殘忍的微笑蓋上了上蓋。
禦阪美琴環顧四周,這裏類似一個加大型號的洗衣機內部,現在自己都上半身被束縛成“一”形,大腿腰部以下穿過這個箱子伸到了外部,看不到的事物更能夠激發人的想像,而想像又是恐懼的來源。
禦阪美琴真的害怕了,她不知道這種刑法居然有如此威力,絕望的感覺讓她隱然體會到了比絕對能力者進化計畫時更加絕望的感覺。
“到底……誰來拯救我……”
這麼想著的時候,第三場癢刑正式開始了。
機械啟動的聲音和水流的聲音交錯進行,禦阪美琴的腋窩兩肋和腰際升起了十個只有手指頭大小的噴頭。下一秒,所有噴頭各自找到了自己的目標,同時噴出了十根高壓水流!
禦阪美琴戴著口罩的聲音即使在外面聽起來也相當清晰,聽到了俘虜被癢得尖叫的聲音行刑者在外面開始了她們手中的活動。禦阪美琴的腳已經如花般盛開,失去了一切物理意義上的保護,剛才自尊心也被殘忍地折磨到徹底崩塌,現在的level5第三名也只是負隅頑抗的小女孩而已。
短暫的水洗之後禦阪美琴全身已經濕透,噴頭緩緩降下,取而代之的是十只毛刷,禦阪美琴的臉正對著的地方開始變亮,出現了兩個分開的螢幕,畫面中的正是食蜂和麥野,以及自己被五花大綁公示的雙足。
“嗨,禦阪同學~”食蜂笑著揮了揮自己手中的毛刷和香皂,“接下來我們會和機器同步給你洗~澡~哦~一平方釐米我們都不會放過的~”
“等……啊哈哈哈哈哈哈癢……死……”禦阪美琴絕望地再次陷入了癢的海洋。不光是上半身和腿腳,就連剛才淪陷處也似乎有不老實的動作。毛刷的破壞力是毀滅性的,上半身的各處癢穴被無死角地照顧,這裏的毛刷在工作的同時也不停分泌著沐浴露,粗糙的毛刷借著裏像是滑冰般在禦阪美琴的肌膚上肆無忌憚。把已經攻陷的雙腳特地展示給禦阪美琴,與當著敵人的面屠殺戰俘的性質等同,就是要最大程度上地摧毀禦阪美琴本就支離破碎的自尊。偏偏畫面和實際的癢感有著微妙的誤差,往往畫面的內容晚於實際的感覺。如此一來禦阪美琴根本就是毫無防備地承受著進攻。
待到塗抹沐浴露的環節終於結束,禦阪美琴體力再次消耗大半。這個時候毛刷退出,再次輪到噴頭出場。刁鑽的水流成為禦阪美琴最恐懼的刑具。為了不讓禦阪美琴對單一的癢穴產生抗性,水流的軌跡完全沒有任何規律,單個水柱,三輪水柱甚至偶爾還有輕柔的熱風吹入禦阪美琴的耳道。但是不管哪種,在禦阪美琴上下閃躲的時候猶如蛇一樣難纏,死死咬住禦阪美琴的癢穴直到它們自主更換目標。一雙腳更是被重點照顧。刑訊者像是牙科醫生一樣搬出了各種應用在口腔的道具。牙線,牙刷,牙鑽和最重要的,噴頭。剛才塗在禦阪美琴腳上的香皂像蠟塊一樣很難洗下去,兩人真的就像藝術家一樣仔仔細細一平方釐米接著一平方釐米地精雕細琢。再加上某處,為了清洗之前的污垢水力全開,無疑起到了1+1+1>3的成果。
即使這麼細的工作,三十分鐘也結束了。禦阪美琴一邊再次被強制灌下體力藥水,一邊聽著麥野的話。
“第三名的,快起床了,給你做了半個小時的洗浴服務和足部按摩,是不是該請我們吃頓飯啊?”
禦阪美琴真是想一發電磁炮打她一個透心涼。
麥野手裏出現了一罐蜂蜜,食蜂也是。禦阪美琴的腳被強制拉到極限高度,接著兩人把蜂蜜緩慢地倒在了禦阪美琴腳上。
溫暖濕滑還滿是刺激的感覺突然衝擊了禦阪美琴的大腦,兩個人正在舔著禦阪美琴的腳心!
“這可真是可愛的餐具呢。”麥野說到。
“那麼禦阪同學,在你醒過去之前,就讓我們把早餐吃完吧~要是你有興趣,歡迎再回來享受一晚哦~”

醒……醒……醒來啊!
禦阪美琴猛地坐起。
呼……呼……終於……終於哪……熬到頭了。
禦阪美琴心有餘悸地擦擦汗。這一夜,簡直太可怕了……
“你醒啦?”
禦阪美琴一個激靈。食蜂操祈?麥野沈利?怎麼會?她們不是夢裏的人物嗎?
難道我還沒醒?或者這是另一個夢?
禦阪美琴逃避式地沖向窗口,驚恐地發現外面是……雪?可是這怎麼可能?
“看過《盜夢空間》嗎?”食蜂操祈格格嬌小,“你不過是不斷重複從一個夢掉進另一個夢的過程而已。短短的一夜,對於你來說可是永恆哦。你將永遠無法到達天亮的事實。”
永……永恆?
禦阪美琴一個激靈,冷汗涔涔而下。
“哦,對了,忘了提醒你。雖然負責調教你的都是我們倆,但夢的口味會越來越重哦。”
什麼?還要更重?
禦阪美琴慘叫一聲,大踏步逃了出去。

這裏似乎是19世紀的英國,冬日到來之際,只有無家可歸之人在外流浪,風雪的歌頌者仿佛要把自己的歌聲傳向天際。
禦阪美琴穿著一雙漂亮的雪地靴倉皇逃走,突然一只粗壯有力的手突然狠狠的掐住她並把她摔在雪地上,將其的幻想摔得支離破碎。隨後是麥野沈利的怒罵聲:“小丫頭,還敢跑出來,我得好好懲罰懲罰你!”
說著用那骯髒的雙手伸向那漂亮的雪地靴,禦阪美琴看到了麥野沈利奸笑的面容卻也不敢動彈,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靴子慢慢的脫離雙腳,隨後一雙裸露的白淨雙腳袒露在雪地中,五顆腳趾泛出紅潤的光澤閃動這個女孩希望,順著腳掌延續到腳心形成一個紅暈的遠輪,禦阪美琴正想掙扎的起來卻一腳被麥野沈利麥野沈利的鐵靴踹到雪地上,禦阪美琴全身伏在雪地上,兩只腳丫子腳板裸露著朝向昏暗的天空,肉乎乎的腳掌上五只腳趾顯得更加可愛,柔嫩的腳心就像一觸即破的窗紙一般。
“還挺養眼的嘛,我的大小姐。”麥野沈利看著禦阪美琴漂亮的腳底板,將自己的鐵靴伸到腳丫子的上方,“不過呢……”突然抓地力極強的鐵靴狠狠的踩在沒有任何保護的肉掌上,禦阪美琴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叫聲,隨著鐵靴緩緩抬起,鞋底的複雜紋路完美的複刻在了腳板上,鮮紅醒目,麥野沈利的笑聲再次想起,兩只鐵靴開始連環在兩只肉掌上來回踩踏,麥野沈利以及傷害力極大的鐵靴另禦阪美琴感到自己的腳丫子仿佛脫離自己的麻木起來,再來回的踩踏下,麥野沈利也累了便坐在雪地上,而那兩只腳丫因為壓迫和零下的溫度已經變成紫色以及腫大,禦阪美琴因為想知道自己的雙腳還有沒有知覺,便蠕動了一下自己的10顆腳趾,頓時傳來劇烈的劇痛。
麥野沈利突然咆哮起來:“哦呦!我的小姐,嫌不夠痛,蠕動你的腳趾挑釁我是吧,好啊!”說著一只鐵靴狠狠的對著發紫的腳掌猛的一跺,禦阪美琴以為這就完了,可沒想到鐵靴竟然在以為少女纖細柔弱的肉腳上來回碾壓起來,麥野沈利用鐵靴腳後跟的部分對著腳掌向右邊旋轉,禦阪美琴的腳掌因為與鐵靴建立在肉體上的摩擦力而急劇向右旋轉,腳掌開始變形扭曲,當超出肉體拉伸範圍時便開始破皮,包在腳掌後面的肉開時被撕裂流出鮮血,就這樣腳掌變得血肉模糊,腳趾因為積聚的疼痛猛的一拉開,五只腳趾扒的極開中間都可以塞下一個橘子,麥野沈利看著扒開的腳趾猛的對著大腳趾踩下去並且快速碾壓,還單腳站在這位少女可憐的大腳趾上面,頓時血肉飛濺,連肉醬也從空隙中飛濺出來,禦阪美琴大叫一聲暈眩過去。
麥野沈利抓起禦阪美琴把她抓起扔進馬車,並讓醫生幫她簡單包紮,馬車漸漸遠去,留下那雙雪地靴漸行漸遠。

已經不知道是第幾天了……在第一層夢境裏,夢境與現實時間似乎是同步的,但在第二層,已然並非如此。
夜間的光輝照耀在漫無邊際的長長雪原上,價值千金的床鋪對她的主人來說就像是永遠拖不去的枷鎖。少女禦阪美琴對自己的命運開始漸漸麻木,驀然,一陣倦意席捲而來,這是禦阪美琴昏迷三天後的第一天,可依舊抵擋不住棉延不斷的困意,來自心中的痛苦與疲倦,禦阪美琴美麗的眼瞼毛閃動者漸漸閉上。
“啪!!”禦阪美琴柔弱粉嫩的腳心突然被一根又黑又長的皮鞭抽中,不住的搖晃顫抖,禦阪美琴美麗的面孔抽搐扭曲起來。
麥野沈利奸笑的掏出一瓶塑膠膠水:“別緊張啊,我只是來跟我的大小姐打個招呼!”
禦阪美琴大吼起來:“你又要幹什麼,我朋友要是看到你的所作所為一定會教訓你的!”
麥野沈利大笑著擰開了膠水:“記得這個麼?這才是你朋友留給你的禮物啊,我們來玩個遊戲吧,看看你什麼時候才能解開。”
禦阪美琴美麗的雙腳被麥野沈利的雙手使勁扭轉反側,露出肉乎乎的腳掌,渾濁的液滴不斷的滴落在禦阪美琴的腳掌上流落在白色的床單上,另一只腳丫的被拽著按在這只沾了膠水的腳掌上,液體瞬間被分散,猶如惡魔纏繞著潔白的肌膚層層遞進,最後開始結合凝固死死的把兩個腳掌以及腳趾沾在一起,就像她們不曾分開一般,禦阪美琴的雙瞳從驚恐轉向昏暗最後迸濺出淚水,她深知朋友研究的膠水,即使是三輛馬車也無法輕易拔開。
禦阪美琴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憤怒,眼前的這個無恥之徒笑著撫摸著禦阪美琴的頭髮微笑:“每過兩個小時我就來看望你一次哦,如果你還沒有把這弄開的話,會有獎勵的哦!”說著指了指被膠水黏在一起的兩只腳丫。
窗外的冰雪奏響著宏偉而又悲涼的歌曲,像是訴說著禁錮的悲歌。
禦阪美琴默默的對著沾在一起的雙腳板發呆,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兩個小時轉瞬即逝,雙腳因為寒冷有點麻木,禦阪美琴並不是不想分開自己被膠水粘住的雙腳而是沒有嘗試的勇氣,終於熟悉的腳步聲出現在禦阪美琴的耳畔,隨機是憤怒的斥責
“我的大小姐,兩個小時你沒有一絲進展麼?看來好孩子是需要鼓勵的啊。”
麥野沈利緩步逼近禦阪美琴纖細的雙腳,禦阪美琴的內心湧上了巨大的恐懼,麥野沈利的綠色大衣浮動著,突然麥野沈利的右手快速而又精准的把禦阪美琴的雙腳死死捏住。巨大的力量讓禦阪美琴無法動彈,緊接著咬合鋼筋的裝具死死扣住了大腳趾的腳趾甲,隨著腳趾甲瞬間被抽離大腳趾一些皮肉也隨之扯下,鮮紅的血液猶如跳舞的紅色花瓣鋪灑在床單上。
“不要啊!!”禦阪美琴看著光禿禿的大腳趾嘶吼著,而麥野沈利早已按住了她的喉嚨小聲說道:“再給你兩個小時,下次咬合鋼牙要拔下的是你的整個大腳趾。”
無助的少女在絕望中徘徊。
時間依舊無期的流逝,禦阪美琴為了自己,只能把一只手扣在沒有受傷大腳趾上面,一只手則捏住腳腕已加固定,禦阪美琴輕輕咽了一口口水,猛的一拉,雙腳頓時在作用力下變形,可依舊毫無動靜,禦阪美琴不斷的對著被沾和的腳丫發力,無濟於事,禦阪美琴歎了口氣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決心,右手也從腳腕扣到了被拔掉腳趾甲的大腳趾上面,傷口的刺痛刻骨銘心,禦阪美琴兩只雙手分別掰著兩只腳趾,用盡了自己的力量,右腳被拔掉腳趾甲的傷口不斷向外溢出鮮血,禦阪美琴嘶吼著滿臉漲紅,就像這並非是自己的雙腳只是要把什麼玩具掰開一般,隨意擺弄著自己的雙腳,巨大的反作用力時雙腳向外衍生被拉扯的變形發紫,1個小時在雙腳的哀鳴中過去。“哢嚓!”一聲骨骼斷裂的聲音傳人禦阪美琴的耳中,而禦阪美琴並沒有停手,而大腳趾在一聲清脆的響聲後分離雖然不小心弄斷了骨頭但禦阪美琴繼續撕扯下去,腳掌的粘合部分被慢慢撕開,正當有望撕扯接下來的三分之二時,突然禦阪美琴停止了撕扯。
膠水凝固構成的固體和自己柔軟的腳丫哪個更加容易撕開呢?答案不言而喻。
那自己剛剛撕開的莫非是……
禦阪美琴膽戰心驚的看向雙腳,左腳板上面沾滿了膠水以及一層晶亮的膜,而右腳上則是紅嫩的純肉不停顫抖著,仿佛撕開了保護膜的孩子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顯而易見,禦阪美琴並沒有撕下膠水,而是把自己柔軟透明的腳皮給撕了下來,全不黏在了另一只腳上,而這只腳卻只剩下猩紅的肉,並且腳掌紅嫩的肉上已經滴下了一滴滴的鮮血,已經有碎肉隨著腳皮一起被撕扯而下,再往下恐怕會撕下一層厚厚的腳板肉,而時間還剩下15分鐘,大腳趾將被整個從腳掌中分離。
茶色的發梢垂落在狼狽不堪的雙腳上,是該做個決定了。繼續撕扯還是放棄。
禦阪美琴已經沒有後路了,所做的掙扎只是徒勞,事到如今只有破釜沉舟,禦阪美琴再次將雙手死死的掰住了大腳趾,巨大的力量時美麗的腳丫不斷變形,腳皮開始不斷被從腳掌上剝落,隨著不斷的遞進,被撕扯下來的肉越來越多,隨著不斷有鮮血濺射在床單甚至禦阪美琴蒼白的面頰上,離分離也越來越快,就在那快要成功的瞬間,禦阪美琴突然慘叫著從床上翻滾到地上,腳趾狠狠的衝撞到地上,一排腳趾發出哢嚓的斷裂聲而這與腳掌上的傷相比卻不足為奇,禦阪美琴剛才因為高興而用偏了力量,腳掌上一排排厚厚的腳肉被撕扯而下,鮮血把房間潔白的地板給感染的觸目驚心。
“我的大小姐,可以驗收成果了麼?”
巨大的恐懼彌散在禦阪美琴的心間,禦阪美琴掙扎著轉身,如果讓麥野沈利麥野沈利看到自己還沒有撕開,那麼自己白玉般的腳趾將被鋼牙整個拔下!禦阪美琴不顧一切像個瘋子一般拉扯雙腳,像是要掰斷一塊木頭。
腳掌在霎那間分開而同時,腳掌上一大塊肉被撕扯著帶走,立刻凹陷出一塊大大的血洞,不斷噴射出暗紅色的鮮血,隱約可以看到森然的白骨,傷口的深度大過了少女肥嫩的腳掌厚度,麥野沈利冷冷的看著這一切,把鋼牙使勁一摔,顯然他已經做好拔掉大腳趾的準備了,而禦阪美琴讓他無法再去這樣做了,麥野沈利把臉湊到兩只腳板前,一只腳板上粘著厚厚的膠水腳皮,以及粉嫩的腳板肉,一只則被扒光了皮露出森然的骨頭,許久,突然麥野沈利大笑起來。
“我的大小姐,你還沒有撕開哦!兩只腳掌上的腳趾縫之間還是佈滿了膠水,那麼……”
禦阪美琴這次有意識的努力把腳趾分開可卻發現腳趾與腳趾之間的縫隙中佈滿了膠水死死的把一只腳掌上的五根腳趾固定在了一起,大顆大顆的淚珠滾落到腳面上,正當要做好覺悟被拔掉大腳趾時,麥野沈利卻對著外面醫生打扮的食蜂操祈說道:“給我們尊貴的大小姐包紮,把腳上厚厚的膠水皮去掉,在把另一只腳上的傷口處理一下。還有,醫生,腳趾之間的空隙中的膠水就不必弄開了,以及脫臼的部分也不必醫治了,記得在傷口上用最濃的鹽水殺菌。”
茶黃長髮的少女平躺在柔軟的被褥上,兩只輕盈的雙腳像是蜻蜓點水一般甩掉了難受的布鞋,而一雙潔白柔軟的玉足輕輕的擺落在玉容地攤上,像是天使的翅膀交落在人們頭上,可一排腳趾卻毫無光澤,像是冰涼的古玉。仿佛一個月前麥野沈利虐待禦阪美琴的場景還歷歷在目,而那以後醫生並沒有把腳趾縫隙中的膠水隔離,而且十根腳趾依舊脫臼著,禦阪美琴小心點把右腳抬起可腳尖卻軟綿綿的無力垂下,現在這一排腳趾就像是累贅,像是腳掌上多餘的肉分不開也動不了,禦阪美琴心裏明白是麥野沈利故意防止她亂跑的手段,可一雙連腳趾活動都被禁錮了的雙腳仿佛已經失去了她的聖潔。
“既然看著心煩,那就剪掉好了呀!”
禦阪美琴回過頭,一頭黑色長髮的少女站在禦阪美琴的身後正拿著剪刀對著禦阪美琴的一排腳趾微笑。
“白井……白井黑子?”
無論見過幾面都還是很吃驚。禦阪美琴無從判斷,她到底是和自己淪落在同一個夢境裏,亦或只是夢中的一個NPC.
在這個世界,白井黑子依舊是禦阪美琴的朋友,禦阪美琴的父親在她2歲時收養了她,那天白井黑子顫抖著躺在冰天雪地裏,禦阪美琴的父親收養並傳授她的知識,可禦阪美琴的父親去世後,麥野沈利毫無人性的把白井黑子當做下人般驅使,一有做不好的地方便使勁用榔頭砸白井黑子的腳趾,或是用火燒白井黑子的腳心,慘無人道。
暢談中的禦阪美琴突然停止了微笑,猛的捧起,白井黑子毫無鞋襪的裸足,右腳的腳心上滿是被火焰燒焦的痕跡,禦阪美琴默默留下了眼淚。
白井黑子微笑著說道:“別哭啊,朋友,這是上帝的磨練,像我們這樣的人,一定記住要微笑哦!否則精神垮的比肉體更早呢。”
白井黑子不由分說的移開雙腳,轉身走出房中。
“你要堅強哦,麥野沈利要讓我去打理衛生間。”
看著白井黑子遠去的背影,禦阪美琴狠狠的捏緊了留著鮮血的腳,眼神中佈滿了憤怒。
“微笑,抱歉了,朋友,我的微笑只會在殺死那個人以後綻放,我終有一天要把我的痛苦十倍百倍的還給那個混蛋,麥野沈利!”
風與雪的吟頌彌散在城堡之間,冰冷刺骨的雪花覆蓋了整座城市。氣溫一降再降,即使是滾燙的開水也會在這這種天氣裏變成零零散散的冰晶。
白井黑子穿著一雙雪地靴,一個人穿行在黑暗的街道中,猛的推開了木質的門,陰暗的房間裏,麥野沈利輕輕點燃了一只雪茄,吐出一層層的煙圈,白井黑子滿臉不甘的走到他的面前,大聲說道:“讓我打掃衛生,那至少也得給我打掃的工具啊,只留下兩瓶潔廁液算什麼!”
麥野沈利抬起頭,無所謂的瞟了白井黑子一眼:“打掃的工具?你自己不就有嗎?”說著指了指白井黑子藏在雪地靴裏的玉足,白井黑子頓時火冒三丈:“別開玩笑了,快給我工具!”
麥野沈利慢慢走進白井黑子,隨後一把把她撂倒在地,女孩哪抵得過成年人的力氣,瞬間被她狠狠的按死在牆角,麥野沈利緊接著像只禽獸一般拔掉白井黑子兩只靴子,兩只腳丫暴露在空氣中,溫嫰的皮膚直接接觸到寒冷的空氣不經打了一個寒戰,麥野沈利用指甲死死扣住腳掌的肚頭肉大聲咆哮:“別太囂張了!雜種,我才沒有開玩笑,你的雙腳就是你的工具,你現在要把她當做抹布、刷子,以及拖把來使用,我會命令人來著你的,如果你敢不用腳來當工具打掃衛生,那就被等著餓死吧。”說著長著尖銳指甲的手指狠狠一捏,腳掌上便頓時開了一個血口子流出紅潤的鮮血,白井黑子憤怒的起身想要反抗卻又被狠狠按在了牆上,不少尖銳的岩石刺進了背部,麥野沈利緩緩起身轉身對管家說道:“吩咐下去,把禦阪美琴和白井黑子的鞋襪都扔掉,從此以後只許光著雙腳走路。直到走到生命終結的一刻。”
“別開玩笑了,現在是冬天,這樣會雙腳會被凍壞的!”白井黑子哀求著回答。
麥野沈利抓起從白井黑子腳上脫下來的雪地靴輕輕扔到火坑裏發出劈裏啪啦的火花炸裂聲。轉身惡狠狠的瞪了白井黑子一眼。
白井黑子眼睜睜的看著麥野沈利剝奪自己與禦阪美琴穿鞋的機會卻無能為力。
白井黑子拖著沉重的腳步向客廳邁去,她今晚的任務是打掃客廳。而自己唯一能使用的工具卻是自己的雙腳。白井黑子的背後穿著黑衣的管家緊跟其後,他是來監督白井黑子的。
面對經久未洗的廣闊貴族客廳,地面上,窗戶上均鋪灑上了一層灰塵,白井黑子半耷拉著腦袋,無奈的攤了攤手,歎口氣便拿起了桌上的抹布,頓時右腳腳掌傳來了難以言狀的酥麻感,逐漸轉換成深深的刺痛感。
“啊啊啊!”
白井黑子跌落在髒亂的客廳上,黑色的發梢垂落了一地,管家的聲音從後面傳出“不要想借助工具,我會隨時看著你的。”
白井黑子捧起還在抽搐的右腳板,強大的電流把整只右腳都變的麻酥,白井黑子大吼:“什麼時候!什麼時候在我的右腳掌上放入的導電晶片!”
管家一言不發地悄悄隱匿到黑暗中,白井黑子扶著牆用左腳單腳站裏而起,看著不斷抽搐搖動的右腳無奈的歎了口氣,已經沒有偷懶的餘地了,接下來的問題就是如何使用雙腳來打掃衛生。
白井黑子無奈的抓著自己的頭髮,雙腳當工具使用?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轉身走向門前的水桶,把自己的左腳埋到了冰冷的水中,現在是深冬,少女柔嫩的腳丫頓時被冰冷的水給涼透了皮膚刺進肉裏去,白井黑子強忍著把左腳帶著水花踩在髒兮兮的地板上,一只美麗的腳印綻放在地板上,白井黑子用一只手抓住腳踝,把用左腳板死死貼住地面,使勁往回拉去,腳在黑色的地板拉開了一條通道,再將腳跟固定住後,用粉嫩的前腳掌在地板上旋轉起來,黑色的污漬盡數附著在女孩的腳丫上面,而留下光滑的地板,隨後白井黑子抬起自己的腳丫,不經失色,已經變得黑漆漆一片了,真只腳板都變有髒又黑,白井黑子把代替拖把工作的腳給伸入桶中,蕩漾開一陣黑色的墨汁,“好髒啊”白井黑子紅著臉不經害羞起來,可也沒有辦法,於是白井黑子接連不斷的用左腳拖了五六個來回,時間極速飛逝,白井黑子愈發決得左腳失去知覺,經過不斷泡騰零下的冰水和與寒冷地面的摩擦,整只左腳都變得通紅,並且已經發腫,更糟糕的是不斷在佈滿雜質的地板上摩挲,整只腳板都有幾處破皮,就在最後一遍清洗時,左腳的腳掌突然發出了針灸的痛,白井黑子捧起左腳查看,左腳被粗糙的地面上的鐵屑割破了嫩肉,正向外噴灑鮮血,白井黑子只好用右腳完成剩下的工作,直到天漸漸昏暗下來,直到兩只腳丫的腳趾都已經發紫,地面才被清理乾淨,正當白井黑子拖著兩只腳丫準備離開時,管家捧著一盞茶子所制的藝術品走到白井黑子面前。
“把這個也給洗好,絕對要洗的一點灰塵都沒有,只許用手攙扶和固定,其他都要由腳完成,洗好了去廳堂吃飯,今晚是宴會。”
白井黑子呆呆的拿起這個互相交錯的琴狀的藝術品,中間黏滿了蜘蛛網,而要命的是開口裏面也佈滿了灰塵,白井黑子吃力把右腳的大腳趾和食趾夾住蜘蛛網接著像中間旋轉,蜘蛛網被拉扯而下隨之跌落在地上。白井黑子自豪的享受著自己腳趾的靈活度,如此精細的工藝品,能擔當抹布的就只有腳趾了,白井黑子盤膝而坐,用小巧的手指捏起大腳趾按在工藝品上摩擦起來,工藝品漸漸在大腳趾的摩擦下回複光澤,白井黑子看著自己發紫的腳趾知道自己應當趕快進入到有火爐的房間裏,否則腳趾一定會凍僵的,只剩最後一出污漬了,白井黑子看到向內部凹去的圓柱形想也沒想把大腳趾塞了進去開始像擰螺絲一樣旋轉自己的腳趾,想讓大腳趾旋轉著把污漬帶出來,可白井黑子發現旋轉開始變得困難起來,而大腳趾因寒冷而產生的麻木讓白井黑子忽視了危險,白井黑子害怕的用手把大腳趾往外拉了一把,發現紋絲未動,一股恐懼彌散在心間,完了,大腳趾全部卡在裏面了,白井黑子使勁力氣把大腳趾往外拔出來,巨大的撕裂感讓白井黑子感到了深深的痛苦,“啊!”白井黑子隱約看到從中溢出的紅色鮮血以及好像是肉醬的固體,白井黑子不顧一切的往外一拉頓時原本橢圓的大腳趾被硬生生削掉了一層肉,白井黑子痛苦中摸索著把冰冷大腳趾塞到自己嘴裏用舌頭包裹著大腳趾來減緩其痛苦眼淚不經直流下來。
鮮血漸漸凝固,白井黑子把自己的兩只凍得發腫的雙腳像洗拖把一樣大致洗了一遍,便起身一拐一扭的去吃飯。
白井黑子工作了一天早已疲憊不堪,走到大廳中還在思慮著如何才能治好自己的腳傷,當房門被白井黑子輕輕推開一束光輕輕照亮她的雙眼,白井黑子驚歎地看到無數少男少女牽引著對方的雙手,溫暖的蠟燭簇在餐桌上緩緩升起,各種令人垂涎的美味在桌面上擺開正當白井黑子望著這盛大的典禮出神,突然被人狠狠拽住頭髮向後拽去,只聽到麥野沈利的聲音緩緩響起:“你有沒有在進到房間前洗乾淨你的蹄子。”
“當然有啊!”白井黑子不耐煩的把右腳抬到麥野沈利面前,腳心湊在麥野沈利的鼻尖上,麥野沈利看了會後大喝:“另一只!”白井黑子只能把另一只腳也給這個卑鄙小人看,正當白井黑子準備放下左腳離開時,麥野沈利突然猛的一巴掌扇在白井黑子粉嫩的臉頰上,“還敢頂嘴!自己看看。”白井黑子被打翻在地
白井黑子翻著白眼抬起左腳發現因為用腳掌摩挲地面時腳掌皮膚劃開而導致有些灰塵雜質之類的夾在肉和皮的中間,透過腳皮可以看到不少黑色的小點。
“這是洗不乾淨的,是夾在腳皮和肉裏的。”白井黑子極力辯駁。
“洗不乾淨?那就我來幫你洗好了”麥野沈利突然奸笑起來,右手不知何時拿來了一把刷子,上面不是普通的刷毛而是錯落有致的鋼絲。
白井黑子不住的搖了搖頭,嘴中碎碎念著:“不,不要……我……”
白井黑子猛的回頭向後爬去卻被麥野沈利的粗糙的手直接捏住左腳的腳掌,轉身向後爬去的白井黑子失去重心直接跌倒在地毯上,而麥野沈利的五根手指像機械般死死握緊了腳掌,像是要捏碎一間工藝品,左腳腳掌在怪力下扭曲,腳心以及腳掌上出現了皺紋,一塊塊柔嫩的腳肉應為擠壓而出現漣漪似得波紋,麥野沈利猛的把鐵刷按到少女經不起打擊的腳板上,緊接著向下磨動,因為扭曲而出現的波紋,更好的幫助了鐵刷撕開少女腳丫的防線,麥野沈利又按著剛才的軌跡向上滑動,粉嫩的腳肉在鐵刷的肆虐下摧枯拉朽的撕裂,鮮血不斷四濺開來,而麥野沈利卻開始喪心病狂的越刷越快,不斷有碎肉向外溢出,白井黑子發出嘶吼哭著求救,可在場的人們卻只是當做沒有看見自顧自享樂,麥野沈利直到刷到了白骨才將血淋淋的刷子扔到一旁,隨之又對著左腳用鐵靴瘋狂的踐踏起來,左腳腳掌的形狀正不斷發生改變,白井黑子看向拖著眼淚強忍著痛看向自己的腳板,早已血肉模糊,已經分不清腳趾腳掌各自的位置了,而五顆腳趾卻也混淆在一起,數不清個數,只有大腳趾還保留著輪廓,前腳掌被硬生生抹掉了一層肉,痛不欲生。麥野沈利大笑著用鐵刷繼續在前腳掌上摩挲並說道:“我可捨不得廢了你這只腳啊,我可還要用她來工作的,所以只是把你前腳掌的肉給剔除而已,接下來你只能用腳跟來走路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少女,一次次地在現實面前碎裂,像一首禁錮在冰原的悲歌傳送到天際。

與此同時,現實中——
“啊,如此近距離地欣賞姐姐大人的美麗睡顏,白井黑子簡直三生有幸呢~~~”
與禦阪美琴同宿舍的學妹白井黑子一動不動,眼中閃爍著感動的光芒盯著禦阪美琴,要是她不注意一點,嘴裏應該已經垂下口水了。
禦阪美琴的表情呈現出微妙的變化,而白井黑子仍沉浸在自己的腦洞裏。
“啊,姐姐大人,你是這世間最美麗的公主大人,呵呵嘿嘿嘿嘿哈嘿哈,那麼……就讓我成為用吻喚醒睡美人……呵呵嘿嘿嘿哈……的王子吧……”
白井黑子鄭重地,俯下身子,貼近著禦阪美琴的雙唇……
美好的時光是用來毀掉的不是嗎?
一吻大概只需要一兩秒而已,隨後她親愛的姐姐大人就會暴怒而起,對她施以電擊之刑。
可惜她不知道,禦阪美琴的意識,永遠無法抵達這區區兩秒之後的真實。
2020-5-13 11:5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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