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目吃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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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帽武士 第十五章：善後工作
綠帽武士
作者:盲目吃魚
第十五章：善後工作
（本章無肉，是階段性收尾。名場面警告）
一名穿著二次元痛衫的男子急匆匆的走進警局，推開一間辦公室的大門，坐在了一張辦公桌前。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兩名民警見狀關切的坐到辦公桌的另一端：“先生，你好，有什麽事情我們能幫到你。”
“我接下來要說的事，你們千萬別害怕。”
“我們是警察，我們不會怕，你請說。”
“我上個月，被魅魔誘惑。”
兩位民警對視了下，往後挺了挺腰，猶豫了會兒開口：“魅魔是哪一位”
“不是哪一位，是擅長魅惑吃人精氣的魅魔！”男子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似乎不理解為啥能被誤解。
桌子對面左側的警官打開手機，調出一張圖片，圖片上是一個以扇子掩面的嬌美少女。
“不是這個腫脹之女，她沒扇子。”
警官迅速切到另一張圖片，上面是一坨不可名狀的贅肉，龐大臃腫，戴著觸手，扇子被扔到了一邊。
男子無奈：“不是coc，是dnd。”
警官又切，一張有著人形軀幹和猙獰四肢的獰笑著的女惡魔出現。
男子崩潰：“美貌呢？沒那麽硬核，偏日系的！”
警官再切，一個粉色頭髮的美少女蹦了出來。
男子難以置信：“戴比路克星人？！”
旁邊另一個警官忍不住把手機搶了过去，又調出一張圖，上面是一個銀髮的幼女，正是日本輕小說新妹魔王的契約者中的一位魅魔。
男子再也忍受不住，啪的一聲把手機打飛：“魅魔啊！AV有沒有看！就是那個臉蛋身材超級棒，會用魅惑魔法的魅魔，明白嗎？”
旁邊的警官手掌虛按，似乎要安撫男子：“明白了，你繼續說。”
男子急促：“她瘋狂的誘惑我，說我性能力很強，跟我上過床的誰不知道？讓後把我勾走，就在市中心那一帶。全部都是男人，還有女同性戀。女同性戀！長的那么好看，卻跟看垃圾似的看著我。還有人爭風吃醋要排擠我，我就像女頻文里的女主”
他還沒說完，就被第一位警官忍不住的笑聲打斷了。那位警官努力的掩面抑制，結果手剛挪開又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在笑什么？”
“我想起高興的事情。”
“什麼高興的事情。”
“我老婆懷孕了。”
第二位警官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又笑什麽？”
“我老婆也懷孕了。”
“你們的老婆，是同一個人？”
“對，對。”
兩位警官一起笑了起來，屋子裏充滿了快活的空氣。第二位警官忍住笑，開始圓場：“不是，只是同一天懷孕。”
“我再重申一遍！我沒在開玩笑！”
“對，對”那兩個警官又崩不住笑了出來。
“餵——————！”
第二位警官把話題拉回原來：“我們言歸正傳，你剛才說的這個，魅魔，她漂亮嗎？”
“她不是漂不漂亮的問題，她真的是那種，那種很特別的那種……”男子陷入回憶表情開始飄忽“她的臀部像蜜桃，胸部像排球，很耐肏，遺憾的是那天人太多，我沒能輪上……”
第一位警官又笑了。
“你欺人太甚，我忍你很久啦！”男子歇斯底里。
“我老婆懷孕了”
“你明明在笑我你都沒停過！”
“先生我們受過專業的訓練，無論多好笑呢，我們都不會笑，除非忍不住。”
第二位警官繼續安撫：“不如這樣，先生，你先回去等消息，我們一有進展，第一時間通知你。”
“行，你們趕緊出警，會被榨乾的，多帶一些人”男子起身，推門而出。
男子走後，辦公室里爆發出一陣笑聲。
不用說，這兩位“警官”正是我和黃茂。由於之前的阿斯莫德斯暴走，在太多的無關民眾中留下了印象，即使使用大範圍的催眠讓他們這部分記憶沉入潛意識中難以回想起來，也有不少人午夜夢回，難以入眠時再度回憶起那種體驗。
就在苦惱時，曾經看過的鬼畜視頻給了我靈感。與其強迫他們忘記，不如讓他們認為这段经历是荒謬的，是類似白日夢一樣的東西，這樣的暗示會容易很多。
在旁邊冷眼旁觀的律牧使用占星術占卜了一番，得出了今天應該不會再有這種人前來的結果，因此我們就提前“下班”了。
走在去黃茂家的路上，我回想起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
洪幸迴歸這件事，已經過去快一個月了。
在貝利爾給我的靈感下，我認識到，地獄君主並不一定非要拉到對立面。雖然他們的力量特性決定了他們註定走上污染人類的道路，但是以洪幸抹大拉的特性，完全能夠讓他們回爐重造，孕育出天使之体。
因此，我跟阿斯莫德斯簽訂了契約，讓她以洪幸孩子的身份轉生回天使，並且在接下來的末日前奏中，幫助我對付那些實力和勢力更強的地獄君主們。
之所以在最後一戰中，我各種大聲密謀，就是為了從智力和勇氣還有力量等全方位擊潰她，打掉她作為地獄君主高高在上的傲氣，讓她對我心服口服，這樣才能提高她簽訂契約的成功率。
事實證明，我成功了。
回到黃茂家中，洪幸聽到聲音，迅速的撲了上來，投入了我旁邊的黃茂懷裏。她的小腹已經隆起的相當厲害，完全看不出只是懷胎了不到一個月而已。
沒錯，孩子的父親正是黃茂。之前律牧將洪幸的靈魂封入黃茂睾丸后，那一發狠狠的射精時，洪幸的靈魂為了掌控黃金之杯，用那波精液把整個子宮狠狠的無死角沖刷了一遍，結果自然是懷上了黃茂的孩子。事後我的穀物之冠冕居然二次觉醒了，我似乎摸清冠冕激活和兩次覺醒的條件是什麽了。
我們坐上飯桌，洪幸毫不猶豫的坐在了黃茂那邊。說到那邊也許並不確切，因為她根本就是坐在了黃茂的腿上。
沒有了阿斯莫德斯的影響洪幸還對黃茂如此親熱的原因，那就說來話長了。
其一，在婚姻契約的影響下，黃茂的好感度超越一千的現在，她對黃茂的愛情已經被固化為真性愛情。雖然她對我的愛情也是真正的愛情，但是負數的好感度擺在那裏，她沒有凶惡的對待我已經是靈魂強度過人的表現力。
其二，事後我才知道，律牧是把洪幸的靈魂封印進了黃茂的精原細胞中。上次射回洪幸體內的只是經過分裂後的一部分而已，如果不是阿斯莫德斯太過虛弱，還真不一定能夠壓制的住。為了保證“重置”不會因為靈魂不全而出意外，黃茂必須在一個月內（男性更換精原細胞的週期為一個月）不斷的肏幹洪幸然後送進她的體內，每次都射到力再战才行。另一方面，由於靈魂曾經和黃茂的精子相結合，她對黃茂的精液產生了一種發自靈魂深處的親和，簡直就像戀物癖一般的喜愛。另外現在黃茂每一次在她體內射精，除了性快感以外，還有靈魂交融被補完的快感。現在的她為了得到黃茂的精液什麼都願意做，某次黃茂一個失誤把精液射在了廁所的地板上，她馬上扑倒在地舔舐了起來。在那以後黃茂抓住了她的軟肋，每當有不合他意的舉動他就以“你不聽我的我就自己擼管射到馬桶裏沖掉”來要挾，洪幸每次一聽到馬上就跪倒在地懇求他把精液給自己，我看到的時候簡直吃醋到雞兒快要爆炸。
其三，黃茂既是她的第二個愛人還是她肚子裏孩子的父親，而生下天使阿斯莫德斯之後，我就要用生命樹的果實重置她的身體了。屆時對黃茂的愛可能會隨著這次的經歷一起被封印起來。洪幸認為這樣對黃茂太不公平，決定在重置之前都作為“黃茂的妻子”而非“我的女友”活動。
好在今天，阿斯莫德斯就要出生了。
雖然女友才懷孕一個月而已，但是已經初步掌控黃金之杯的她，可以使用部分其中收容的原罪權能。比如像貝利爾改變村莊和外界的流速差別一樣，在子宮內加快時間的流逝。其實十倍並不是她的極限。但是孕育天使胎兒的難度極高，每時每刻都需要海量的神性作為養分，倍率調整的太高會讓自身神性的產生速度跟不上消耗速度從而被抽乾。
由於天使和抹大拉的力量都擁有治癒的能力，並沒有去醫院的必要。最終決定在家裏分娩，不過由於到時候會有神性的大爆發，我並不適合在邊上旁觀或者幫助。連握著手鼓勵她的事情，也是由黃茂來做。
在我思考間，突然發現坐在黃茂腿上的女友不見了，反倒是黃茂吃著飯卻一臉春風得意的樣子……難道？
黃茂似乎發現了我察覺到不對的事情：“由於今天就是阿斯莫德斯出生的日子了，所以我就不打算射在子宮里了。作為補償，她決定用嘴巴幫我吸出來”
我沒有試著低下頭去觀察“戰況”，因為即使這麽做也看不到。這一個月來都是如此，每當黃茂和洪幸開始涉及性行為的親熱起來，我無論是肉眼還是靈視都無法看見。這自然是因為阿斯莫德斯的針對我而設置的隱匿魔法。
阿斯莫德斯這家夥也真是，明明都簽下了不許妨礙還得協助我的契約了，卻用些“我現在的爸媽親熱不讓外人看怎麽了”、“這個跟應對末日有關系嗎”之類的話來糊弄我。看來就算實際上對我心服口服了，但是被我打敗這件事終究還是她心裏的一個劫，有機會讓我吃個小鱉她是絕對不會放過的。
黃茂上下兩張嘴都飽餐了一頓后，就要扶著飽餐了一頓精液的洪幸進房間，我知道這是要佈置天使降生的儀式了，為了避免被神性誤傷，我被趕到了防盜門外還不夠，最終在樓下看著他們房間的窗戶。
十分鐘後，房間里突然爆發出耀眼的聖光，然後迅速的穩定下來。又過了一刻鐘，一道閃耀著神性光輝的小小身影穿透了牆壁，來到了我的身邊。那是一個小小的可愛女嬰，不用說，正是阿斯莫德斯了。看來是她這具身體的父母好好親親摸摸了她一番才捨得把她放出來呢。
“我爸媽感慨重置以後他們的關係可能就會迎來結束，想要最後再親熱一天，你能明天再來嗎？”
“剛生完孩子就開始如火如荼了嗎？”
“以怠惰的權能的話，幾分鐘完成產後復健也不是什麼難事啦。說到底，那些時間加速，本質上就是為不想努力又想有成果的人加速過程用的。那麽，我們家的要求，你同意嗎？”
“明天再來嗎？不同意。”
“你……怎麼如此不近人情？”
“我打算三天以後再來，這三天就讓他們好好親熱吧”
“啊？”
“怎麼，你不希望我這樣嗎？對了，回去以後別馬上說這個，先跟他們說我今天不會去找他們了。等明天早上他們打完‘分手炮’，依依惜別的時候再說其實有三天時間的事。”
“這是為何……啊，原來如此，你還真是個狡詐的傢伙。”
看來阿斯莫德斯已經明白我的意思了。
“沒錯，不是有句話叫把每天都當做世界末日來相愛嗎？認為馬上就要分開拼命的感受著彼此，最終一刻卻發現其實還有時間，這種失而復得感會讓他們更加珍惜彼此吧？對你們家來說也是沒有壞處的吧。”
當然我也有我的私心。
如果我步步緊逼，馬上就去不近人情的靠生命之樹果實凈化重置，那我無疑就成了洪幸眼中棒打鴛鴦的反派了。確實一旦重置，這些下降的好感度都會被封印起來，變成“未曾發生過”的狀態。但是這不是我讓她難過的藉口。不如說，那樣的話我才是真正的輸給了黃茂。
相反這次的比她的要求還更多的退讓，或多或少也能向沉溺於對於黃茂的愛情的洪幸證明，我對她的愛絕不比任何人少。這也是我對於暫時依靠契約和地獄君主获得胜利的黃茂，最後的倒戈一擊。
儘管，這樣剎那的感動很快就會被還能與黃茂相處的喜悅和盡情做愛的快感給衝刷殆盡；儘管，在重置之前，我在她心理的地位已經不可能再與黃茂相比；儘管，即使這次感動了她，也會隨著重置消失，也許毫無意義。我也還是不想輸的那麽難看。這可能是理性的像個怪物般的我，最後不願放棄的感性了。
阿斯莫德斯沉默良久，似乎明白了我的用意。就在我轉身離去之時，身後飄來她稚嫩但又深邃的聲音：“這種不服輸的精神，難怪能夠做到連續打敗兩位君主的偉業。不過有些事情並不是你一個人有勇氣智慧和毅力就能做到的。
“想必你已經察覺到了，我的母親，你三天後就要複合的‘前女友’，現在已經受到了怠惰和淫慾之罪的侵蝕。
“確實你的重置，可以把已經發生的改變歸零。我對她進行的那些肉體改造和精神污染，也會變成未曾發生過的事情吧。但是，身為黃金之杯的持有者，目前怠惰與淫慾兩大原罪的主人這個事實，依舊不會改變。
“只要持有這些原罪，哪怕不去使用它們的力量，也會被它們逐漸侵蝕。不，說是侵蝕也許並不準確，因為這些對於她來說不再是外力的影響，而是根植於心底的嚮往。
“如果是原本的她的話，別的男人無論是給她多少性快感，他們在洪幸心中的地位也不可能與你相比吧。
“但是，如今，‘淫慾’的力量影響下性行為對她的重要程度會比以往高出許多；而由於躺下享受性愛是容易的，而堅持高尚的信念、艱苦的愛情，長久的奮鬥是困難的，‘怠惰’的力量會不斷的影響她做出傾向于前者的選擇
“明白了嗎？越是收集原罪打倒君主、越是讓她跟別人親熱覺醒你的冠冕、越是增加你們應對末日的籌碼，你們的距離也越會變遠、維持關係的難度也越大。”
“即使是作為抹大拉的神性，也無法完全鎮壓君主級的原罪之力嗎？”我鄒起眉頭。
“抹大拉，說到底只不過是一種神性性狀上的返祖現象，本質上是最初那位女性人類‘莉’……不、‘夏娃’的劣化近似罷了。凈化高位惡魔已經是極限，君主級的原罪是幾乎不可能的。人類的數量越是擴張，原罪和美德的力量也就越是誇張。想要對抗全人類的原罪，需要的是全人類的美德。而掌握美德之力的大天使們由於某些我不能說的原因，不會阻止這次的末日。你們嘗試單騎救世，無異於凡人試圖舉起地球。即使這樣，你也不打算放棄嗎？以你現在的力量，只是庇護熟人進入方舟的話，教會想必會接受的。即使有地獄君主打黃金之杯的主意，你帶著她亡命天涯的話，恐怕也沒有誰能夠抓到你吧。”
我沉默了許久，突然笑了：“你知道麽？我最討厭做那種沒有正確答案的選擇題了，什麼‘你是更喜歡爸爸還是媽媽’、‘母親和老婆掉進水裏先救哪个’、‘電車難題’之類的啦，簡直聽到就覺得噁心。對我來說，要麽不做題，要做題的話不能使用正確的解法獲得完美的結局，就是失敗！亡命天涯、委曲求全什麽的我才不要。我要跟洪幸在一起，走遍世界的每一個角落，觀賞每一處美麗的景色。阻礙我的東西我就全部打爆！”
即使現在，我也還記得一起前往教會的那一天，她對我的評價。
你可是能力範圍內無論想做什麽都能做到的類型哦，她笑著這麽說。
那麽，哪怕是知道百分之一的機會變成萬分之一，我該做的事情也不會變：抓住這個機會，把它變成一！
“真是個完全不服輸的人那，看來有些消息即使告訴你，也不會把你打垮了。”阿斯莫德斯半嘆半笑“作為合作者，既然答應了幫你對抗末日，我就不會反悔。由於君主之間的保密契約，太詳細的信息我不能說，给你三个重要的提示吧：
“第一：貝利爾並不是我們七君主中第一個降臨到物質界的。早在十年前，就有君主成功和物質界的人類達成了聯繫，現在不知道已經降臨幾個了。”
我能感覺到我的眼皮跳了跳。
“第二：有的地獄君主，一次都未曾被封印或者消滅過。他們以對原罪力量的完美掌控，在不露出馬腳的情況下暗中籌劃數百上千年了。他們究竟圖謀著什麼，沒人知道。所謂末日，只是包括地獄君主和撒旦在內的行為產生的結果，而不是目的。”
我的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
“第三點是我的猜測，它源於我當初直面撒旦時的一種特殊的直覺：即使你覺醒所有冠冕，你的妻子集齊七君主所有的原罪，恐怕也無法殺死甦醒的撒旦。除非你能夠獲得原罪與美德以外的超越人類範疇的其它力量，否則與其琢磨著殺死撒旦，不如試著阻止它的甦醒。”
“撒旦的甦醒是可以制止的嗎？”我有點意外。
“不，神的預言，從來不會出錯——或者說，至今沒有過例外。但是末日亦是神的預言，同樣是嘗試挑戰不可能的話，為什麼不選擇簡單點的方法？”
“明白了，謝謝”我思索著離開了。
背後的阿斯莫德斯投來悲哀似凝望殉道者，又含有少許期待奇蹟發生似的沉重的目光。
一如她當年目送666之獸的背影。
第二個小高潮完結了，這一章沒有肉，感覺不太符合氛圍。還是那句話，如果完結以後還有興致可能會試著寫寫番外。補充一下那些被略寫的，一筆帶過的肉戲，以及可能發生的if線。
這一章本來寫前半段想寫的輕松點的（其實第二個小高潮的具體走向，靈感就是從美人魚的名場面上來的），結果寫著寫著結尾卻一轉沉重。
按理說這種設定揭秘應該放在下一個小高潮的開頭，但是按照我的構思比對了一番以後，感覺放在那裏實在太奇怪了，所以還是放在了第二個小高潮的結尾。
晚一點出下一個小高潮的預告。按我自己的構想來說，下一個小高潮應該是比這個要刺激的，也會按之前一些朋友建議的儘量放慢主線節奏多寫些肉戲（這幾章沒有這麽做是因為之前太快了收尾時突然慢下來會更奇怪……）。但是第一個小高潮的慘淡迴應已經用事實證明我覺得刺激的情節別人可能並不這麽想……不，其實這個小高潮反響也挺稀疏的。我太菜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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