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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勇者的荆棘之路(十)  
 
山姬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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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者的荆棘之路(十)

第一篇 卡鎮的血月 第十章 調查
帕克斯趕緊拿起硬幣來回地看著,皇帝、紋章、皇帝、紋章,這確實是枚貨真價實的銀艾克。
“海特老兄,這?”帕克斯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贏了。
“啊。”海特也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的心情,難道真的默許媽媽和帕克斯的偷情?呸,我在想什麼!
“好吧,咱馬上就去教會。”帕克斯轉身要走。
“等等。”海特叫住了他,“我媽媽的事……”
“呃。”帕克斯有些語塞,“海特老兄,聽我說。”帕克斯坐了下來。
“愛麗莎阿姨和溫蒂不一樣,真的,即使發生了這樣的事,咱依然認為她是個好女人,好媽媽。”帕克斯的話讓海特為之側目。
“但是你也看到的,愛麗莎阿姨也好,溫蒂也罷,都很,很可憐。”帕克斯努力地措辭。
海特又想起媽媽夜晚的獨唱,他微微點頭。
“咱覺得阿姨不會主動找咱的,這點咱很確信,你不會不相信愛麗莎阿姨吧?”帕克斯的話讓海特有點尷尬,看過溫蒂那放蕩的一幕,自己到底能不信媽媽呢?
雖然這麼想,但海特還是點了點頭。
“不過。”帕克斯話鋒一轉,“萬一,咱是說萬一,愛麗莎阿姨真的找咱,你,你是否願意,呃,尊重,她的決定。”帕克斯目視遠方,吞吞吐吐的說。
海特沉默了,很久很久都沒有說話。就在帕克斯抓耳撓腮心神不寧的時候,海特開了口,沙啞的說:“我拋出了硬幣就已經願意接受這個命運。”
就在帕克斯微微松了一口氣時,海特繼續說道:“但是我不會放過褻瀆母親的人,所以,帕克斯,我的朋友,一切結束後如果你還活著,那麼我的劍會取走你的性命。”
說完海特用力地拍了拍帕克斯的肩膀,頭也不回的走了。
帕克斯癱坐在地上,半晌他摸了摸脖子:“現在咱總算明白那句,肏你媽你死定了的真正含義啊。”
海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做,他越走越快,越走越快,最後他隨手拿起一根樹枝,狂奔著揮舞著。突然,一絲劍氣從樹枝尖端飛出,斬在不遠處的巨石上,轟的發出巨響,接著碎石亂飛。海特站住了,他笑著哭著,又進階了,這他媽叫這麼個事?!
赤銅質地的高級劍士紋章可以免費獲得一樣劍技,但這與海特無關,他壓根就沒去考核。在默運冥想術時,他有了奇妙的發現,拿起劍,緩緩使出,一片璀璨宛若星光。看著面前一片狼藉,海特心中冒出一個名字:星光斬。
一天,兩天,連著七八天帕克斯沒有出現,海特也沒有去找他,今天無意間聽人提及一個奇怪的稱呼:虔誠的帕克斯。海特這才發現,帕克斯已經付諸行動了。
最近海特除了練習劍技,還開始了斂息術的修煉,隨著練習他發現這個秘技真的可以讓自己悄無聲息。他試著運行斂息術去跟蹤媽媽,媽媽並沒有發現自己,而且她也沒有去找帕克斯,一切看上去都是那麼的順利。
這天上午,海特又一次跟在媽媽的身後,今天是媽媽的休息日,她不會是……,海特有些擔心卻也莫名有些興奮。哦,原來是去教堂啊,看著媽媽往教堂走去,海特松了口氣卻又緊張起來——帕克斯。
和平時裝扮不同,帕克斯現在儼然是一副虔誠者的扮相,衣著整齊,手持聖典,滿臉虔誠,嘴裡還念念有詞。帕克斯看到愛麗莎往教堂走,突然加速走到愛麗莎的身邊,帕克斯!!海特對帕克斯的行為異常憤怒。
就在海特打算沖上去時,他發現帕克斯的表情不對,不是賤兮兮的更不是淫蕩的,他滿臉的驚慌,似乎在對媽媽說著什麼。
由於離得有一段距離,帕克斯的聲音似乎也刻意壓低著,海特聽不見帕克斯的話。他默默地站著看著,媽媽似乎完全不理會帕克斯,自顧自地往教會走。就在這時,帕克斯似乎說了什麼,啪,媽媽給了他一耳光,聲音很響,惹得不少路人看了過來。
愛麗莎轉過身就跑開了,這時海特才聽見帕克斯的大嗓門:“粗鄙愚昧的婦人怎麼能明白神的偉大,願曙光原諒你的無知。”信徒們紛紛點頭,大家高頌著聖典步入教堂。
午餐時媽媽的情緒很不好,海特也沒有說話,他打算待會去問問帕克斯究竟說了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
為了不提及此事,海特努力做出笑容說:“媽媽,待會我要出去練習,晚餐之前回來。”
愛麗莎也強露笑臉:“好的,海特。”
海特走出家門,深吸了一口氣,想起帕克斯早晨那驚慌的表情,海特決定先去買瓶麥酒——畢竟老約翰屍骨未寒。
海特提著酒走到了帕克斯家附近,就在這時他突然看見媽媽愛麗莎的身影,海特迅速運起斂息術,躲到樹後。媽媽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海特的心也沉了下去。
咣當,只見媽媽猛地推開帕克斯的家門,“該死的帕克斯,滾出來!”媽媽怒喝道。
這和想像中的不一樣啊,海特看著不遠處的動靜。
“啊,是愛麗莎阿姨啊,請進。”帕克斯出現了。
“告訴我,你到底想幹什麼?”愛麗莎一把扯住帕克斯的衣領。
“等等,請,請聽咱,咳咳,解釋。”帕克斯被愛麗莎弄得咳嗽連連。
“說!”愛麗莎鬆開帕克斯的衣領,聲音因憤怒而顫抖。
“能不能進來說。”帕克斯很小心,朝四周看了看。
“該死的,你想幹什麼?!”愛麗莎警惕的往外退了兩步。
帕克斯小聲說了一句,海特聽不見,但只見媽媽左右看看,進了門,接著門關上了。
海特急忙上前,他的心跳的厲害,胸口似乎被石頭壓著,他倒要看看,那兩個人想要幹什麼。
“您是打算去教會吧。”帕克斯說。
“這關你什麼事。”愛麗莎很不客氣。
“您不能去。”帕克斯勸道。
“哈,憑什麼?”愛麗莎被氣笑了。
“教會有問題。”帕克斯突然壓低了聲音。
“我憑什麼信你?”愛麗莎不屑一顧。
“咱和海特約定好了,咱扮成教徒進去調查,愛麗莎阿姨,鎮子上的人都被騙了,教會根本不是你們想像的教會。”帕克斯咬咬牙說道。
“哈?”愛麗莎詫異道。
“為了調查情況,咱這兩天在裡面表現得很積極,還有人叫咱虔誠的帕克斯,咱還主動留下來幫著打掃教會。”帕克斯說的很快也很急。
“是麼。”愛麗莎逐漸平靜下來,面前少年的態度不像作假。
“咱先是發現信教的人都不太對勁,然後咱發現有幾個牧師色眯眯的看著幾個漂亮的女教徒。”帕克斯繼續說。
“你也是吧。”愛麗莎嘲諷道。
“呃,咱昨天下午打掃完很累,就找了個偏僻的角落打算睡一覺。結果聽見瑪麗,就是磨坊主溫克的妻子,來做懺悔。”帕克斯似乎並不介意愛麗莎的諷刺。
“然後呢,你跟蹤了瑪麗?”愛麗莎不以為然。
“是的,咱覺得好奇,趁著沒人就偷偷跟了過去,然後,呃。”帕克斯吞吞吐吐起來。
“有話直說。”愛麗莎不耐煩了起來。
“好吧,咱發現瑪麗和一個牧師在懺悔間,呃,幹那事。”說著,帕克斯吞了吞口水。
愛麗莎沒說話,過了一小會才冷冷的開口:“這你應該告訴溫克,和我有什麼關係。”
“不,不是,你聽咱說完。”帕克斯急忙解釋,“咱當時也想離開,又怕被發現就打算等他們完事走了再離開。”
咕嘟咕嘟,帕克斯似乎很口渴,大口大口的喝著。
“呼~咱聽到牧師說,說瑪麗這樣虔誠的女教徒還是不夠,要瑪麗為教會引入更多的,呃,女教徒。”帕克斯喘了口氣說道。
“啊?”愛麗莎驚訝地大叫。
“那個牧師還說,瑪麗還不夠虔誠,如果能多引入女教徒,就能和,和茉莉一樣,接受主教的,呃,恩賜。”帕克斯說出了驚人的話。
“呀……”愛麗莎驚呼道。
“所以,愛麗莎阿姨,咱才出此下策,逼著你離開,教會真的有問題。”帕克斯說完了。
“謝,哦,謝謝你。”愛麗莎喃喃道。
“嘿,嘿嘿,咱也是活該。”帕克斯笑道。
“對不起,帕克斯。”愛麗莎語氣溫柔了起來。
“沒事,咱發過誓,咱一定要做到。”帕克斯語氣堅定。
“你可真是個,真是個傻小子啊。”愛麗莎語氣越發的溫柔。
裡面沒有了聲音,海特此時十分糾結,他希望媽媽快點離開,又隱隱又有些期待。
啵,似乎是親吻額頭的聲音。
“再見帕克斯,謝謝你。”媽媽和帕克斯道別。
聽到這裡,海特趕緊躲了起來。
哢噠,門開了,愛麗莎走了出來,臉紅撲撲的,帕克斯站在門口處揮了揮手。海特等到媽媽遠去後才走進帕克斯的家。
“海特老兄,咱……”帕克斯見到海特,趕緊開口。
海特擺擺手:“不用了,我都看見了。”
“哦,哦,對了,下午哈迪主教要召見咱,這是咱調查的好機會。”帕克斯略為思索,“如果咱死了,麻煩你為咱報仇。”
海特點點頭:“一定,我保證!”
帕克斯看見海特手裡的酒瓶,笑得很開心:“留著吧,等咱回來再喝。”
晚上,海特看著黑漆漆的小屋,心裡五味雜陳——帕克斯沒回來!
第二天,第三天,連著幾天過去了,海特一次次地去又一次次地失望而回,他甚至會坐在教堂附近死死地盯著教堂的大門,期待著那道黝黑的身影……
再等一個白天,如果帕克斯還沒回來,我就自己去調查。坐在星空下,海特想著,心中一陣酸楚,一滴眼淚從臉上滑落。帕克斯……
清晨,海特站在帕克斯空蕩蕩的家裡,突然他聽見幾個腳步聲,海特趕緊運起斂息術貓進背光的角落裡。
“就是這裡了吧。”一個有些耳熟的聲音,海特想著。
“嘿嘿,沒想到這傢伙還想著給那個死鬼老爹報仇啊,啊哈哈,自不量力!”又是一個耳熟的聲音。
碰的一聲,接著是帕克斯的慘叫,海特又驚又喜,帕克斯還活著,但聽聲音好像情況不太妙。
“扔進去吧,髒兮兮的,我可不想進去。”海特猛然想起了潛入鎮公所的那晚,這兩個似乎就是那晚三個騎兵中的兩個。
“走你!”啪,咣當,呃啊,帕克斯似乎被人從屋外扔了進來,他撞到了木椅,此時慘叫連連。
“不會扔死了吧,哈迪大人可是說要留他一命的。”一個聲音擔心起來。
“哼,沒事,倒是就說這個賤種畏罪自殺了。”另外一個倒是很淡定,連死因都想好了。
“哈哈哈,說的也是啊。”兩個人快活的走了。
聽著腳步遠去,海特從裡面轉出來,這才看見帕克斯的慘狀:衣服已經變成了布條,上面滿是斑斑血跡,少年的黑臉上到處是傷痕和血印,他的腿似乎傷得很重,掙扎了半天卻只能躺在地上。
“帕克斯!!”海特鼻子一酸,眼淚流了出來。
“哦~,嗨,海特老兄,咱,咱把事辦,辦砸啦。”聽到聲音,帕克斯眯睜著眼,發現是海特,他這才露出了笑容。
“來,坐好。”海特扶起帕克斯。
“海特老兄,有,有酒麼,咱疼得厲害。”帕克斯齜牙咧嘴的說。
海特將一直隨身帶著的麥酒打開遞了過去,帕克斯灌了幾口,咳嗽了起來。
“咳咳咳,嘿嘿嘿,咳咳,咱,咱還真是命大。”帕克斯又大口的喝著。
“你先休息,我去找醫生。”海特著急的站了起來。
“不,不能找醫生,海特老兄。”帕克斯一把拉住海特的手,“聽咱說,一定要聽咱說。”他焦急地說著
“好,我聽著。”海特不忍心違拗朋友的意思。
“咱在教堂發現,發現了密道,然後咱就被抓住了。”帕克斯說得很急促,“這幾天他們一直在拷打咱,要咱交代同夥。”帕克斯笑了,他伸出了手臂。
黑色的十字,這是星月誓言。“以鮮血為引,以生命為諾。”海特輕聲念著。
“咱,帕克斯,直面星月,誓不背叛海特,違諾即死!”帕克斯念出了他的誓言。
“為什麼?”海特有些哽咽,“你知道的,大誓言是不能隨便……”
帕克斯舉手打斷了海特的話,“咱知道,咱要是被抓住就一定會被他們折磨,咱不能出賣朋友。”帕克斯突然緊緊抓住了海特的手,“阿斯特,阿斯特就被關在教會的密室裡!”
“啊?”海特驚呆了。
“獄卒以為咱昏迷了,說話的時候被咱聽見了,海特,阿斯特可能很不好,而且。”帕克斯吞了吞口水,“教會就是暗語者的基地,他們在裡面好像準備著很可怕的事情。”
海特徹底震驚了,曙光教會是暗語者的基地?!
“聽著,海特老兄,咱完了。”帕克斯似乎精神越來越差,“該死的哈迪,他給咱身體裡種了什麼,惡魔之種,咱現在腦子裡一直有個聲音嗡嗡叫。”帕克斯突然臉色蒼白。
海特緊緊握住朋友的手,帕克斯顫抖的很厲害,表情十分痛苦。
“快逃,海特,趁著他們沒發現你,快逃,暗語者來了……”帕克斯幾乎是從牙齒縫擠出這句話,碰,受盡折磨的他昏倒在地。
該死,該死!海特跑回家,他必須要為帕克斯療傷,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朋友去死。
“哦,親愛的,怎麼了?”看著翻箱倒櫃的海特,愛麗莎很奇怪。
“哦,沒什麼媽媽,我只是想找點藥。”海特悶頭尋覓著,這件事他不太想告訴媽媽。
“親愛的,你哪裡受傷了,讓我看看。”愛麗莎關心的說道。
“呃,不是我,是帕克斯。”海特覺得還得靠讓媽媽幫忙,自己對草藥真是一竅不通。
“啊?”愛麗莎捂著嘴,“帕克斯受傷了,嚴重麼?”
“不太妙,媽媽,家裡有什麼可以用的藥麼?”海特問道。
“海特,你得告訴我帕克斯的情況,我才能知道哪些藥可以用。”愛麗莎嚴肅起來。
“我覺得您還是去看看吧。”想到帕克斯滿身血污,海特覺得自己不知道該怎麼描述帕克斯的傷情。
來到帕克斯家,“啊~”愛麗莎捂著嘴,淚水在眼睛裡打轉,“天哪,怎麼,怎麼會這樣?”看著昏迷中滿身血污的少年,愛麗莎覺得自己心都快碎了。
噌,帕克斯突然站了起來,他雙目通紅,這是他看見了愛麗莎:“哈哈,女人!”
就在海特和愛麗莎被嚇了一跳的時候,他突然又站住了:“愛麗莎,快逃,咱,咱快控制不住了。”
“哈哈,女人,是女人啊。”
“海特,快帶著愛麗莎逃啊~”
“女人,香噴噴的女人!”
帕克斯時而清醒時而瘋狂,愛麗莎害怕的躲在海特身後,海特也焦急萬分毫無辦法。
突然帕克斯撿起一塊碎片,狠狠地紮在自己的手上,頓時鮮血湧出。
“啊~,海特,快帶著愛麗莎走,快。”帕克斯面孔扭曲咬牙切齒,“啊啊啊,咱不要女人,咱要和你拼了!”帕克斯大吼大叫。
“可是帕克斯……”海特有些不忍心。
嗤啦,帕克斯扯掉衣服,那滿身的傷痕觸目驚心,他的胯間的雞巴已經翹得快要貼著肚皮了。
“咱切了它,看你還喊不喊女人!”帕克斯拿著碎片按在自己堅挺的雞巴上。
“不!!”海特和愛麗莎同時驚呼。
母子兩轉頭對視。
“媽媽……”看著媽媽的眼神,海特不由得輕呼了一聲。
“對不起,海特,我……”愛麗莎咬著嘴唇,目光複雜,“你能不能回避一下?”
“不,媽媽。”海特抗拒著,“一定,一定有別的方法。實在不行,溫蒂,露西,我去求她們。”海特哀求道。
掃了帕克斯掙扎的模樣,愛麗莎的目光堅定了起來:“我想現在只有這樣了。”
啊啊啊~海特抱著頭痛苦地喊著。
“海特。”愛麗莎溫柔地撫摸著兒子的黑髮,“媽媽只求你,求你走遠一點,不要,不要看不起我……”愛麗莎淚流滿面。
碰,海特被關在了門外。
“帕克斯。”愛麗莎溫柔地說,“來吧。”
啊~,撲通一聲,帕克斯似乎摔倒了。
“可憐的孩子,那就讓我來吧。”沙沙沙,似乎是脫衣服的聲音。“海特,請你離開!”愛麗莎堅決地說。
海特咬著牙跑開了,憤怒、悲傷、痛苦,少年扭曲著臉瘋狂地奔跑著,路上的人們驚訝地看著飛馳而過的海特。
啊啊啊啊~海特一口氣跑到訓練場,他瘋狂地擊打著樹木,似乎那就是他的仇人。最後他倒在地上,用血肉模糊的雙手捂著臉,淚水從指間湧出……
直到星光閃耀在天空時,海特才微微動了動,他抬頭看著星空,突然他發現星光如同雨點般灑向自己。當一切結束時,海特這才發覺自己已經站在了晨星劍士的門口,似乎只要微微用力,那道門就會打開……
海特並沒有衝動,直覺告訴他,那道門並不是現在的他可以觸碰的。他捧起河水洗了洗臉,咬了咬牙堅定地走向教堂。
根據帕克斯的描述,實力大增的海特運行著斂息術艱難地進入了教堂。尋覓到暗門,海特四周看了看這才鑽了進去。
地下的空間不小,狹窄逼仄的昏暗走廊裡分佈著幾個密室,仔細聽似乎還能聽見什麼聲音。海特咬咬牙,悄悄地逐個摸了過去。一個、兩個,就在到達最後一個密室時,海特聽見了讓他心跳加速的咳嗽聲——阿斯特叔叔!
海特推了推,門並沒有上鎖,他微微推開一個縫隙鑽了進去。
房間不大,幽幽的燭火讓房間看上去更加昏暗和陰森,半蹲著的海特緩緩挪動身體,噹啷,海特這才發現阿斯特的身影。
海特的眼淚模糊了雙眼,阿斯特被用鐵鍊捆綁著,他滿身血污,是不是發出陣陣咳嗽。
“阿斯特叔叔。”他輕聲喚道。
“誰?海,海特?”阿斯特抬起頭,不確定的問道。
“是我,您是怎麼了?”海特想上前為阿斯特解開鎖鏈。
“沒用的,海特,快。”阿斯特焦躁起來,“聽我說,教會,教會是假的,哈迪、奧維拉都是暗語者,你,咳咳,你趕緊帶著,咳咳,帶著家人離開。”
“領主呢,杜克呢?他們也是暗語者?”海特急著問道。
“我不知道,我沒見過他們,咳咳,我被哈迪治療後就一直被他們囚禁著。”阿斯特臉色很難看。
“那我去維特米拉爾城報信。”海特想到求援。
“不,不能去,我,咳咳,我現在確信,咳咳,維特米拉爾城有暗語者。除非,除非你能找到紅陽之塔的追獵者,咳咳,暗語者是沖著,咳咳,沖著魔王右臂而來,咳咳,那群該死的,咳咳,該死的追獵者到底在哪裡?!”阿斯特咳著喘著。
這時外面傳來了腳步聲和說話聲,“快,快躲起來,海特。”阿斯特焦急道。
海特急中生智,他幾下躥上了黑暗的牆角上,趕緊運轉斂息術,心卻砰砰砰的跳著。
嘎吱,門開了,幾個人點著火把魚貫而入。
“哦,我可愛的玩具,看見你活著真是太好了。”又是耳熟的聲音,接著火把的光亮,海特看清了他的相貌——瘦長的青年男子,深色的頭髮,臉上還掛著一條長長的疤痕。
“嘿嘿,今天奧維拉大人打算怎麼玩?”一個肥胖的身體諂媚的弓著腰,莫拉克!海特死死地盯著那個胖子。
“唔,哈迪,聽說你又浪費了一枚種子?”奧維拉不搭話,反而質問起身邊穿著白色神官服的哈迪。
“呃,只是想找個樂趣,畢竟屬下還是第一次在小鬼身上見到星月誓言。”哈迪弓著身子解釋道。
“星月誓言,惡魔之種,有趣,有趣,不知道那個小鬼最渴望最邪惡的是什麼願望呢。”奧維拉哈哈大笑。
“據屬下觀察,那個小鬼似乎對女人有著不一般的渴望。”哈迪直起身子回答道。
“對了,我記得那個小鬼也玩過我可愛玩具的妻子,是吧?”奧維拉微笑著,雖然是笑容,但在海特眼中卻顯得格外邪惡。
“是的!”哈迪點了點頭。
“唔,我的玩具還真是可憐,心愛的妻子居然被小鬼頭睡了,怎麼樣,是不是覺得很興奮,自己美麗的妻子躺在床上被一個小鬼幹,哦,我的心都要碎了。”奧維拉作出悲憫的樣子。
啊啊啊~,阿斯特拼命掙扎著吼叫著,但卻無濟於事。
“慢點慢點,不要著急,今天我會給你一場精彩的演出。啊,我已經迫不及待了,要不是該死的德維爾幹的好事,我早就能夠欣賞這樣的表演了。”奧維拉大笑起來。
阿斯特停下掙扎看著對面的男子。
“哦,我的玩具還不知道麼,好吧,先讓你滿足一下好奇心。”奧維拉啪甩了一個響指,一個全裸的女人像狗一樣被人牽了過來,奧維拉穩穩地坐在了女人的背上,翹起二郎腿。
“去年雪月在維特米拉爾,我下屬的一個蠢貨不小心被你發現了,為了不打草驚蛇,我不得不暗中除了他。”奧維拉晃著腿,身下的女人顯得有些吃力,“你的妻子,啊,美麗溫柔端莊的溫蒂小姐,本該是我獵物的溫蒂,被德維爾那狗東西鑽了空子。”
阿斯特死死地盯著奧維拉,嘶啞道:“什麼意思”
“呵呵,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唔,和你見面的時候,溫蒂小姐的屄裡應該還有德維爾的精液吧。”奧維拉絲毫不在意阿斯特擇人而噬的眼神,“該死的德維爾還把印記留在了你妻子的體內!”
忽的站了起來,奧維拉來回踱著:“為了給這條母狗種下種子,我不得不忍著噁心,使用德維爾曾經用過的東西。”
他又停了下來:“哦,不,還有那個小鬼,哈哈哈,那個小鬼肯定是因為用了溫蒂的屄才會如此的渴望女人吧。”
帕克斯……,海特神情複雜。
阿斯特喘著粗氣,瘋狂的掙扎讓他耗盡了體力。
“話雖如此,你妻子的味道還是挺不錯的,好啦好啦,我已經說得太多了。”奧維拉舉起手,“來吧,我可愛的玩具應該迫不及待了吧。”
啪嗒啪嗒,隨著腳步聲,溫蒂走進了房間。她似乎被精心裝扮過,金色的長髮被盤起,一身白色的衣服讓她看上去端莊而美麗。走到了燈光下,海特這才發現,溫蒂上衣的胸口處似乎是被刻意的劃開了,一對乳房暴露在空氣中,而溫蒂的下面居然是白色的開襠褲,褐色的陰毛在密室裡顯得烏黑濃密,這樣的溫蒂看起來更加的嫵媚而淫靡。
“阿斯特,親愛的。”溫蒂看到對面的丈夫,不由得喊道。
“喔喔喔,真是感人呢,好一對甜蜜恩愛的夫妻。”奧維拉啪啪啪鼓著掌,“好啦,女主角和觀眾就位了,演出開始吧!”
“好的,那我先來。”哈迪急吼吼的站了出來。
他伸手摸著溫蒂的乳房,一邊摸一邊得意的看著阿斯特。不知道這些傢伙是不是給溫蒂下了藥,溫蒂哭喊著:“阿斯特,親愛的,救我……”
奧維拉又坐在了那個裸女身上,饒有興趣地看著。
阿斯特發出吼聲:“該死的,你們這些該死的東西!”
就在哈迪準備強迫溫蒂為他口交時,奧維拉發話了:“喂,不要堵住女主角的嘴。”
哈迪立即稱是,他按住溫蒂的腰肢,撩起褲子從後面插了進去,“哇哦,還真是很舒服啊,是不是啊,阿斯特夫人?”哈迪得意地說,手還探到前面大力揉搓著溫蒂的兩個肉球。
“不,不要,阿斯特,救我,救我……”溫蒂承受著男人的抽插哭喊著。
啊啊啊啊~,阿斯特又抓狂了。自己美麗的妻子在面前被老男人姦淫,淚流滿面的向自己求救,可自己卻什麼也做不了。
“哦,阿斯特,我愛你,阿斯特……”溫蒂滿臉歡愉,她看著阿斯特深情告白。
“啊啊啊,真是太刺激了,不行啦,接著吧,阿斯特夫人。”哈迪表情很猙獰。
“啊,不可以,你不可以,這裡,這裡是阿斯特的,救命……”溫蒂再次大聲呼救,但她卻並不掙扎,只是站在原地接受著哈迪的精液。
“真是廢物!”奧維拉撇撇嘴。“下一個!”
哈迪滿面羞愧的退下了,莫拉克早就急不可耐了,他一把按住溫蒂,將她反轉,把那少婦白白的屁股對著丈夫。
“哦,看哪,哈迪大人的精液可真不少!”莫拉克淫笑著掰開溫蒂的臀瓣,讓阿斯特看清妻子飽含他人精液的肉屄縫。
“莫!拉!克!”阿斯特咬著牙,一字一句的吼出。
“嘿嘿嘿!”無視了阿斯特的目光,莫拉克伸出手開始扇溫蒂的粉臀,啪,啪,每次拍打都會帶出一陣臀浪。
“哦,阿斯特,哦,阿斯特,不要,不要看,哦~”溫蒂還在那哭喊著。
“我的阿斯特大人,我要肏入您美麗妻子的騷屄咯。”莫拉克握著雞巴頂在溫蒂的屄口,他回過頭笑著對阿斯特說。
滋,莫拉克絲毫不在意溫蒂體內的精液,反而把它當做成了潤滑劑,一下將雞巴全根沒入。
“喔,真舒服,我可一直都羡慕阿斯特大人能有這樣美麗的夫人。”莫拉克一邊幹一邊說。
自己心愛的妻子趴在地上哭著喊著,她的身上壓著一個禿頭胖子,莫拉克為了能讓阿斯特看清,還特意往前傾著身體。
阿斯特目呲欲裂,他恨不能撞昏自己,但脖子上的鐵鍊死死將他固定,讓他不得不看著妻子被人姦淫的畫面。
莫拉克射精了,又一個人補上,一個接著一個,最後溫蒂的聲音都嘶啞了,肚子也被大量的精液填充的鼓了起來。
“唔,還不錯,來吧,最後一個節目了,啊~,好困,看完回去睡覺咯。”奧維拉伸著懶腰。
兩個士兵一樣的人架起溫蒂,將溫蒂端到阿斯特上方,拉開她兩條腿然後懸停在那裡。另一個士兵按住阿斯特的頭,讓他面朝上方,泊泊,渾濁的精液從溫蒂飽受蹂躪的肉屄流出,滴答滴答的落在阿斯特的臉上。
“唔,阿,阿斯特,唔,我,我愛你,唔,對,對不起。”被端在半空的溫蒂有氣無力的說著。
阿斯特閉著眼,忍受著從妻子下體流出的腥臭精液。
“不錯不錯,不愧是能扛住兩枚種子的人。”奧維拉拍著手笑道,“哈迪,去看看效果如何?”
“大人,有進展,如果這麼持續下去可能還要三十天。”哈迪按住阿斯特的右臂,感受了一下回答道。
“還好我做了準備,算一下幾天後新的道具又要來了,很期待吧,淘氣的玩具。”奧維拉笑著轉身離開,“對了,用道具清洗下這條母狗。”他指了指溫蒂。
那充當座椅的裸女站了起來,她走到溫蒂身邊,溫柔地將頭探到溫蒂的下體,開始舔舐。一點一點,一絲一絲,舔著吞著,模樣聖潔而專注,如同虔誠朝拜的教徒。
當所有人離開後,海特才緩緩下來,他渾身是汗,雙腿發抖,當中有幾次他差點被刺激的掉下來。
“阿斯特叔叔……”見阿斯特毫無反應,海特忍著刺鼻的氣味走了過去。
“哈~”阿斯特抬起頭,兩行血淚從眼中流出,“殺,殺了我!”他的聲音狀若九幽。
海特咬著牙流著淚奔跑著,耳邊一直回蕩著阿斯特的話: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
2019-10-14 21: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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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cuslight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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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10-15 15: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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