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jcishutk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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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魂同人 光之魂(一~三)
潛水已久,趁著劍魂四發售前夕,把以前的作品整理了一下,希望各位多多指教:
劍魂同人 光之魂
作者:zjcishutky
2007/06/13首發於風月大陸
―――――――――――――――――――――――――――――――――――
前言:
劍魂SoulCalibur是Namco推出的3D武器格鬥遊戲,這裡稍微介紹一下人物故
事背景:
女主角香華出身軍人世家,但父母早逝,憑著母親留傳下來的劍和高超的劍
術,十六歲即成為明皇帝禁衛軍,後來受拔擢被派去執行秘密任務,表面上以舞
者的身份旅行世界各國,實際上暗中搜尋傳說中的魔劍。
男主角齊力克從小被臨勝寺收養,曾經受到魔劍的影響而發狂殺了不少同門
師兄,為了贖罪,下山尋找魔劍。
兩人在旅途中巧遇,結伴而行,最後擊碎魔劍。但沒想到幾年後,帶有邪惡
力量的魔劍碎片仍在世界各地肆虐。
香華二十歲那年,因不滿皇帝屠城而抗命離去,為了徹底消滅魔劍邪靈,避
免邪惡力量遭皇帝誤用,再度踏上旅程。
旅途中香華和齊力克遭遇強敵,齊力克身受重傷,香華為此深感自責,並體
悟到自己劍術的不足。為了避免拖累他,香華將昏迷不醒的齊力克託付給他的師
父後,離開了臨勝寺,全心修練,精進自己的劍術。
最後兩人再度碰面,合力擊敗魔劍邪靈。
隨後齊力克向香華吐露心聲,兩人正式成為情侶。
本篇小說以齊力克為主角,接續劍魂三齊力克的結局,描述一個月後所發生
的故事:
―――――――――――――――――――――――――――――――――――
(一)
在多喜的指引下,我和香華來到了這個陌生的熱鬧小城。才剛進城,香華就
停下腳步,指著對街賣衣服的店家,興奮地對我說道:「小齊,我們去那裡看看
吧。」還沒等我反應,便拉著我的手肘走向店裏。
其實我比香華還大三歲,不過她覺得叫我小齊比較好聽,所以一個月前,我
向她表明心意後,她就私底下幫我取了這個新名字,事後我才知道,原來她曾經
暗示過對我有好感,只是我一直沒有注意到。那天我摟過她之後,我們偶爾會互
訴心聲,除此之外,就再也沒有更進一步的關係,因為我不希望在未成親前破壞
她的名節,另一方面,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讓我們的關係有所突破。
「小齊,你看這件如何?」香華挑了一件看起來像披風的紅色上衣,滿臉期
待地問道。
「啊,給我的嗎?」我還以為她是想買自己的衣服,「可是……我不缺衣服
啊。」
沒想到香華一臉嚴肅地說道:「不行,你今天至少要買一套。」
我從小在臨勝寺修行,平常不是赤裸著上身,就是穿著簡單的布衣,第一次
看到這些華麗的衣服,也不知道要怎麼選,只好答道:「那就依妳的意見,妳幫
我選吧。」
「沒問題,保証讓你改.頭.換.面。」香華露出若有深意地一笑,打量了
我一番後,又轉身幫我挑長褲。
看她這麼認真地為我挑選衣褲,我的心中有種溫暖的感覺,想到香華出身名
門,又當過皇帝的禁衛軍,如今卻跟著我過著簡樸的生活,實在是委屈她了,於
是對她說道:「妳自己也挑幾件吧。」
我話一說完,香華馬上眼睛一亮,好像早有準備似地,拿起身旁兩套服裝,
開心地對我說道:「那我要這兩套囉。」沒等我看清楚,就迫不及待地把挑好的
衣服拿去結帳。
走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看著香華蹦蹦跳跳的樣子,我的心情也跟著輕鬆起
來。不過為了避免她高興過頭,忘了此行的目的是為了幫多喜尋找靈魂碎片,還
是提醒了她一下:「妳可別忘了我們來的目的啊。」
「所以我才要來買衣服啊,你看其他人穿的。」香華指了指路上的行人解釋
道:「我們穿這樣,人家一看就知道我們是外地來的,如果穿得像他們當地人一
樣,要探聽消息比較容易,而且不會受到注意啊。」
我笑了笑,指著她背上那袋劍說道:「妳一個女孩子揹著一袋劍到處跑,想
不引人注意也很難。」
不過,香華說的也有道理。我觀察了一下,正如她所言,這裡的人穿著風格
和我們完全不同,不但衣裝光鮮亮麗,穿金戴銀,而且女性的穿著相當開放,不
是裸肩露背,就是及膝短裙,雖然現在是大熱天,這樣的穿著也太大膽了點,不
但如此,走在街上的女孩子幾乎都是年輕貌美,身材姣好,這現象讓我不禁感到
訝異,好像全天下的美女和富人都聚集到這。
「你一直盯著路上的美女看,好像色鬼喔。」
被香華這麼一說,我趕緊解釋道:「妳誤會了,我只是好奇這裡怎麼有這麼
多富商和美女。」
香華似笑非笑地說道:「你也發現啦。」又喃喃自語道:「這小城既不在經
商要道,也沒什麼聞名特產,卻能有如此富裕的生活,一定有什麼原因吸引這些
富家子弟前來。再說,這兒店家做生意的對象,大都是誘人的美女,莫非……」
香華說到一半,看了我一眼,我恍然大悟道:「嗯,這小城可能是以青樓女
子聞名,應該有不少風月場所。」
香華甜甜一笑:「小齊果然是個聰明的色鬼。」
被香華這樣調侃,我倒不怎麼在意。平時在一起旅行,她就經常開我玩笑,
我也常常在不知不覺中,被她樂觀天性影響。也因為她開朗的笑容,讓我從四年
前慘痛的悲劇中,獲得解脫。如果沒遇見她,我可能一輩子活在內疚與自責中。
我想,也許是上天的刻意安排,讓失去依靠的我們倆人,可以相遇相知,結伴同
行。
―――――――――――――――――――――――――――――――――――
中午,我們來到一間客棧。以往所見客棧都十分簡陋,這間三層樓的客棧卻
相當豪華,一樓中庭擠滿用餐的人,看不到什麼空位。
香華見狀說道:「小齊,不如我們今晚住在這兒,等會換完裝,再下樓來吃
飯吧。」
我不想破壞香華的興致,但是考量到身上的銀子所剩不多,也只能老實地告
訴她:「住這的話,恐怕銀子很快就花完了。」
沒想到香華笑咪咪地說道:「不用擔心,我身上還有六百兩呢。」
「六百兩?我們哪來這麼多銀子?」我有點驚訝。
香華答道:「我把那把古董劍賣了,沒想到竟然可以賣那麼高價。」
以前曾聽香華說過,她遇到一個莫名奇妙的老頭,堅持要教她劍術,香華看
他很執著,不忍心拒絕,於是按著老頭的指導,不到半天就把他教的招式都學會
了,結果那老頭感動得非要香華收下那把古劍不可。
「妳怎麼可以隨便把人家送的劍給賣了。」我不贊同這種做法,畢竟那劍是
人家送的禮物。
香華一臉無辜地說道:「我把劍賣給了花麗,她也是愛劍人士,一定會好好
對待它。再說……」香華低著頭瞄了我一眼,輕聲說道:「我已經有更強的守護
者可以保護我……」
聽她這麼一說,我怔了一會,也不好意思繼續責怪她。雖然香華實力尚不如
我,但是以她高超的劍術,根本就不需要我的保護。
香華接著說道:「我的『無名』可比那把古董劍強多了呢。」原來香華指的
守護者是她母親遺留給她的劍『無名』,我的心中頓時多了份失落感。
無意間,我發現香華強忍住笑的模樣,才知道自己又被她耍了,正想教訓她
時,她已經跑去找客棧掌櫃。
我們向掌櫃訂了兩間客房,由於所剩空房不多,香華和我的房間相隔有段距
離。
我回房換上了剛買的衣褲後,在走廊上等著香華換裝。當我再次見到她時,
簡直看得目瞪口呆,無法相信眼前所見。
香華將頭髮盤成短髮,插上髮髻,只留下耳旁兩束長髮。上身穿著黑色短袖
上衣,露出纖細的上臂,兩肩較寬鬆,但胸部是貼身剪裁,上面還有亮白色繡花
紋,一條白色絲綢繫在她的纖腰上,襯托出挺立的胸部。下半身乍看之下像是黑
色貼身短裙,展現出小腿和臀部完美的曲線,細看之下,才發現兩側開岔較高,
有如前後兩片及膝裙擺。從側面看去,誘人的雪白大腿若隱若現,一旦雙腳動作
過大,還可能露出春色。
四年前剛認識香華時,她給我的印象,是個眉清目秀的可愛女孩,平時我也
沒特別注意她的身材,沒想到短短四年,她已經長得如此標緻,如果不是她那俏
皮的聲音,我可能認不出眼前這位秀麗女子,就是平時活潑好動的香華。
香華走到我身旁說道:「這位大俠你很面熟喔,好像我認識的一位朋友,尤
其是看女孩子時,色瞇瞇的眼神簡直一模一樣。」說完還咯咯笑著。
我回過神來,把目光從她身上移開,正經地說道:「別鬧了,香華,妳怎麼
穿這個樣子?」雖然說入境隨俗,這邊的女孩子都這樣穿,但我還是很難接受這
種穿著。
香華雙手插著腰,挺起胸,狀似生氣地說道:「怎樣,不好看嗎?」
我解釋道:「當然好看,只是……萬一遇到危險妳怎麼動手?」
香華對我眨了眨眼說道:「不用我動手,我有守護者會保護我呀。」
我一時不知該怎麼答話,而香華趁著我還反應不過來時,拉起我的手笑著說
道:「走吧,我已經餓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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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棧中庭人聲吵雜,吃飯的人實在太多,店小二根本忙不過來,我們只好自
己找座位。我環顧四周,發現幾個異樣的眼光,猛盯著香華的翹臀,還聽到一些
耳語:「你看,那小妞好正點,大概是風月園的姑娘,不知那男子花了多少銀子
才把她包下。」另一男子答道:「別傻了,這種等級的姑娘,就算傾家蕩產,我
們也付不起。」
我原以為香華聽見後應該會生氣,沒想到她不但不介意,還一臉得意地對我
說:「怎麼樣,知道我的魅力了吧。」說著又把身體靠過來貼著我的手臂,踮腳
在我耳邊偷偷說道:「不如,你就裝做我的恩客吧,嘻嘻。」
我楞了一下,發現週遭又多了些異樣的眼光,趕緊拉著香華到唯一的空桌坐
下。看來香華這樣的打扮,不但無法低調行事,反而吸引了更多人的注意。
我們才剛坐下,店小二就急忙跑過來道歉:「抱歉兩位客倌,這桌已經被那
位陸大爺訂下了,兩位不妨再等等,一有空位馬上就通知兩位。」身後一位長相
斯文的華服男子正往這桌走來。
正當我們準備起身,便聽到男子客氣地說道:「我一個人佔著一張大桌子,
對其他客人也不公平,兩位如果不介意,不妨同桌用餐。」
我看了香華一眼,她並沒有反對。想到香華已經餓昏了,我便答道:「那就
多謝了。」
這名男子簡單地行了禮,自我介紹道:「在下姓陸,名浩天,不知該如何稱
呼兩位?」
「在下齊力克。這位是香華。」對陌生人我並不想透露太多。
陸浩天說道:「兩位看來初到本地,如果有任何困難需要幫忙,在下願盡棉
薄之力。」
香華突然問道:「不知陸公子如何得知我們是第一次來?」
陸浩天笑道:「在下居住於此已二十多年,人面廣闊,姑娘美若天仙,若在
下曾經見過,必定過目不忘。」
香華微笑道:「公子過獎了。」
這時店小二送上茶水。陸浩天說道:「來者是客,這頓飯就由小弟作東盡地
主之誼。」說著便轉頭向店小二說道:「小二,把店裏的拿手菜都端上來。」
我推辭了一陣,但在陸浩天的堅持之下,也只好道謝,接受他的好意。
店小二離開後,我問道:「這兒一路所見盡是美女,不知是何緣故?」
陸浩天答道:「齊兄有所不知,兩天後是風月園的選秀之日,附近城鎮的女
子都會趕來參加此盛會。」
我想起剛才也曾聽到有人提起風月園,便追問道:「不知風月園是什麼樣的
地方,竟然能吸引這麼多外地人來此?」
陸浩天答道:「風月園是附近最大的莊園,以美女和舞蹈而聞名。園主名叫
洪雷,和各界關係良好,但行事低調。若兩位對風月園有興趣,出城後往東方大
道直走,半個時辰內就可以到了。」
我喝了口茶,忽然聽到遠方角落傳來一陣怒喝聲:「店小二,你們這什麼茶
這麼難喝,是加了什麼怪東西?」心中馬上警覺,這茶可能有問題,連忙運起內
力,果然發覺體內隱隱多了股詭異的氣流。
香華也聽到暗示,向我問道:「要緊嗎?」
「應該沒問題。」以我的內力,可以輕易將毒素驅出體外。
陸浩天聽了我們的對話,也察覺到異常,一臉憂心地問道:「怎麼了,難道
這茶水有問題?」說罷便把店小二叫來問話。
店小二哭訴道:「本店生意忙碌,我在各桌奔波,根本不知什麼時候有人在
茶水桶中下了藥。大人明察,千萬別隨便冤枉好人哪。」一些客人聽到茶水有問
題,也紛紛要求店家出面說明,場面一片混亂,看來一時之間也難查明真相。
我向香華說道:「目前毒性尚未發作,我先回房運功驅毒。」香華點頭。
沒想到這毒比想像中還猛,我才剛起身,就失去重心,腳步沒有站穩。陸浩
天見狀,馬上說道:「齊兄小心,不如讓我來扶您回房。」
我回道:「多謝陸兄好意,這點距離,還不成問題。」
香華卻道:「還是讓陸兄扶你一把吧。」既然她已說出口,我也不便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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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三人一到客房,我便盤腿坐在床上,開始運功,以內力將毒驅出體外。
陸浩天見我沒事,說道:「幸好齊兄並無大礙,我現在馬上去找大夫。」
當他正欲轉身離去,卻聽到香華冷冷地說道:「何必那麼麻煩,陸兄直接拿
出解藥不就得了。」
陸浩天笑道:「華妹說笑了,我怎麼會有什麼解藥?」
香華道:「既然全客棧中只有一人中毒,那麼送茶的小二絕對脫不了干係。
從他剛剛說話時看你的眼神,不難猜出你就是主謀。如果你還不承認,不如我們
現在下去對質。」
陸浩天道:「這全是一場誤會,如果華妹信不過我,我們現在就下樓去找店
小二。」
聽完他們的對話,再回想店小二當時說話的神情,事情的確另有蹊蹺,看來
香華早猜到陸浩天有問題,怕他溜掉,故意讓陸浩天跟來。
正當香華走向門邊,靠近陸浩天時,陸浩天突然轉身朝香華灑出一把白粉。
(小心!)我內心急著喊道,但是目前正全力運功驅毒中,根本無法發聲,
想幫也幫不上忙,萬一稍有不慎,毒性便可能發作。
所幸香華早有準備,側身一閃避開白粉,順勢朝陸浩天右腿踢去,只聽見陸
浩天一聲哀號,隨即倒在地上。香華平時雖然和我有說有笑,但是她認真時的模
樣可是判若兩人,如果以為她是個不經世事的女孩,輕忽她的實力,可是會吃上
大虧,更何況,就算認真和她對打,也沒幾個人是她對手。
香華對著在地上打滾的陸浩天說道:「交出解藥,我可以饒你一命。」
「女俠饒命啊,我真的沒有解藥。」陸浩天好像完全變一個人似,在地上拼
命磕著頭求饒,看來他只不過是個貪生怕死之徒。
「哦,那我也救不了你了。」香華作勢要出掌。
陸浩天雙手護著頭,急忙喊道:「等等,先聽我解釋。」見香華收手,才接
著說道:「這毒叫天香迷魂散,不是什麼致命毒藥,毒發後只會造成昏迷,不出
一日他就會醒來。雖然這毒沒有解藥,但是醒後只要不行房,毒就不會復發。三
日後,中毒之人體內會自然產生抗性,毒性即可不藥而解。」
「我怎麼知道你所言是真是假?」
「小的所言絕對句句屬實,只求女俠放過小的一馬。」陸浩天說完又是一陣
磕頭。
「我會把你暫時交給衙門,若三日後確實毒性已解,我會請他們放你一條生
路。」
「求女俠開恩,千萬別把我送到衙門,我到了衙門絕對是死路一條。」他的
聲音已經快哭出來,頭也磕得更大聲了。
「那也只能怪你作惡多端。」香華似乎不為所動。
陸浩天見求饒無效,轉而向我求情:「齊大俠,小的一時鬼迷心竅而鑄下大
錯,如今已經斷了一腳,希望大俠您大人有大量,饒了小的一命,小的以後必定
重新做人。小的還有老父老母要養,只求您放了小的一馬。」還一邊磕頭,一邊
拖著斷腿,慢慢向床緣爬過來。看到他這個樣子,連我都有點不忍。
沒想到,陸浩天突然由床下一躍而起,跳上了床,並順勢從鞋底抽出隱藏的
小刀,架在我頸上,以顫抖的聲音向香華大喊:「別…別過來!」原來他剛剛的
腳傷並沒有想像中的嚴重。
我可以感覺得到脖子上的小刀正微微顫抖。若是平時,我可以輕鬆反制,偏
偏現在正全力與毒性對抗,無法動作,萬一稍有不慎,還可能毒發昏迷,只好暫
時任憑他處置。
香華和我對望了一眼,了解我的處境,轉而對陸浩天說道:「你不要再做困
獸之鬥,放了他,我答應不會為難你,若是你執迷不悟……」
「少廢話!」陸浩天打斷了香華的話,「別以為老子會相信你。」
香華嘆了口氣,故作輕鬆說道:「你大概不知道自己挾持的是什麼人吧,他
一旦發怒,連我也救不了你。」
可惜陸浩天並沒有被騙:「哼!告訴你也無妨,這天香迷魂散是我好不容易
才向洪園主求來的,可不是什麼普通的迷藥,想把毒逼出根本不可能,他遲早都
會陷入昏迷。」
陸浩天說的沒錯,平常的毒我早就輕易地逼出體外,但這天香迷魂散卻比我
想像的還麻煩,不但無法驅離,而且只要稍有鬆懈,毒性便無法控制。
香華面色凝重地看了我一眼後,隨即不在意地對陸浩天說道:「既然那毒不
會致命,三日後又可不藥而解,那我就不用擔心了……他就留給你吧,你可要當
個盡責任的守護者啊。」說完竟然轉身準備離去,留下我和陸浩天兩人。
聽見香華刻意用「守護者」三個字,我才聽懂她的暗示,剛剛那句「他就留
給你吧」不只是對陸浩天說,同時也是在對我說。言下之意,她要我解決掉這傢
伙。
雖然我沒辦法把毒逼出體外,但只要反過來把毒性壓在丹田處,讓它暫時不
發作,就可以恢復行動,解決掉陸浩天。雖然強行壓下的毒性,以後爆開後更難
處理,但這毒既不會致命,又不需要解藥,我也就不用擔心爆開後的問題。
想通這點,我立即閉目集中精神,改變作法,不再嚐試將毒素趕出體外,反
而以內力將毒素驅至丹田,再強行壓下。如此一來,只要一刻鐘,我便可以恢復
行動,解除危機。
「慢著,不准離開這房間,妳一走我就殺了他!」雖然我看不見,但是房內
的對話還是聽得一清二楚。陸浩天這一喊顯示他也急了,行動不便的他,總不可
能挾持著人質逃跑。
「喔,讓你走,你不敢,我要走,你不肯,難道我們就在這等人來?」香華
的話帶著挑釁。
「只要你照我說的做,我可以保証他的安全。」不知陸浩天在打什麼主意?
「喔?」香華聲音有點不屑。
「把衣服脫了。」聽到陸浩天這句話,我真想殺了這傢伙!他竟然敢威脅香
華。就算犧牲性命,我也不會讓香華遭受這種屈辱。
「呵呵,你想得真美。要我脫衣服,那你乾脆叫我自己服用天香迷魂散,不
是更省事。反正你從一開始,下藥的目標就是我,對吧。」還好香華沒有照他的
話做。
「沒錯,一開始我下手的目標的確是你,不過,我現在只想保住性命。我不
信你會真的放了我,唯一方法,就是確保我出了這門後,你不敢追出來。」現在
外面中庭都是人,陸浩天逃出去後的確很難再捉到他。
「哼!說的這麼好聽,到頭來還不是要我脫衣服,我看你還是殺了他吧,反
正你是非死不可了。」香華應該是看準了陸浩天貪生怕死的個性,故意這麼說。
「慢著,我有兩全其美的方法。只要妳在屏風後面脫去褻褲,我就相信妳不
會追出門外。」陸浩天的話有幾分道理,只要香華不動手,就沒有春光外洩的問
題。
香華並沒有回話,立場似乎有所鬆動。難道她真的會妥協?
陸浩天等不及,又補上一句:「你如果不答應,我現在就可以殺了他,反正
我也活不成,你就準備替兩個人收屍吧。」
「我可以考慮看看。」香華似乎想拖延時間,可惜我體內的毒性短時間內沒
那麼容易壓下來。
「你再不答應,我就開始一刀一刀劃在他身上。」陸浩天也知道拖久了對自
己不利,完全不給香華思考的時間,尖銳的刀鋒緊鄰我的胸膛。
「好吧,我答應你,不過你別得意,只要我再見到你,就是你的死期!」香
華語氣說得很重。對陸浩天這種無恥行徑,連平時很少下重手的香華也動怒了。
我可以清楚聽到香華走向屏風的腳步聲,和陸浩天逐漸沈重的呼吸聲,沒多
久,耳邊又傳來陸浩天不耐煩地咆哮:「再不出來我就動手了!」這才聽到布料
摩擦的微弱嘶嘶聲。
我心跳加快,腦海中浮現出香華嬌羞的模樣,正以雙手解開裙內的褻褲,緩
緩將褻褲從兩腳間取出。忽然間下體一熱,胯下分身竟然有了反應,頓時尷尬不
已,只好再次將心神集中在毒性的壓制,但腫脹的下體卻完全沒有消退的跡象。
隨著香華走出屏風的腳步聲,和陸浩天吞口水聲,我又不自主地想到,香華
那片黑色裙擺內真的什麼都沒穿嗎?本想睜開眼睛,但是那只會讓香華更難堪,
而且對局勢也沒有幫助,於是維持閉目。
「把手上那件褻褲丟過來!」陸浩天的話已經給了我答案。
「我已經完成我的承諾,可沒說過要把它交給你,現在該你履行承諾。放了
他,我自然會答應你的要求。」沒想到香華連這種要求也答應了。
「好吧,我也不為難妳,靠到牆邊,等我順利到了門口,自然會放了他。」
還好陸浩天自知理虧,沒有進一步的要求。
我無力的身軀被陸浩天半拖半拉帶著走,雖然他的步伐不穩,但是架在我頸
上的利刃卻一直沒有離手,看來這傢伙對香華還是有所顧忌。
到了門邊,陸浩天似乎發現了什麼,突然大笑道:「哈哈哈,沒想到你還偷
聽我們的談話,看你的小弟弟都翹起來了。對了,剛剛忘了告訴你們,這天香迷
魂散不但會讓人昏迷,平時還具有催情的功效。哈哈哈……」
他的嘲諷讓我有股衝動,只恨自己全身無法動彈,無法將他一掌劈死。不過
幸運的是,藉由這股怒意,聚在丹田的毒終於順利被我壓下,耗盡的力氣也逐漸
恢復,看來這個淫賊的死期已經不遠了。
就在此時,傳來香華的怒喝:「陸浩天,你已經可以離開了,把他放下。」
「可別忘了你手上的東西。」這淫賊還敢對香華的褻褲念念不忘!
「只要你一放手,自然可以拿到你要的東西。」
架在我胳膊的手逐漸鬆開,我的身體也慢慢往下滑。當我緩緩睜開雙
眼,恰好見到牆角邊的香華正將手中的褻褲朝這兒拋來。
就在那條白色褻褲由高空中落下,陸浩天伸手即將接到的一瞬間,香華以後
牆為助力,朝這俯衝而來,趁著陸浩天目光停留在空中分神之際,擊出右掌,正
中陸浩天左胸。伴隨一聲慘叫,陸浩天當場暴斃而亡。
我身體剛恢復自由,見到這個場面,不自主地發出「啊」一聲,壓抑在丹田
的毒差點又迸發出來。讓我驚訝的原因,並不是香華的突襲,而是香華的裙擺因
瞬間的動作而飄浮起來,讓倒在地上的我看到了難忘的一幕。
畫面中的香華兩腿成弓,左膝上頂,右腿打直,勻稱的雙腿和渾圓的臀部因
習武的關係而無半點贅肉。由於兩腿略開,中間神秘的三角地帶毫無保留地展現
在我眼前,她的恥丘微微隆起,上面覆蓋著倒三角的恥毛。這是我第一次見到女
人的下體,才知道原來女子私處也有毛髮保護,不過因為毛髮不算濃密,中央部
位恥毛較稀疏,無法遮掩住恥丘中粉紅色的深溝,和兩旁緊閉的雙唇。
當香華聽到我的聲音,馬上蹲下將我扶起,問到:「你的毒還好吧?」隨後
想到了什麼,臉色一紅,低頭問道:「你……什麼時候睜開眼睛的?」
我不知該如何說謊,只有支支吾吾地答道:「剛剛…呃……剛剛才睜開。」
香華急忙問道:「你都看到了?」
我怕她難過,只好答道:「其實,我也沒有看得很清楚。」
香華沒有開口,但是眼眶有些濕潤,想到她為了救我而受了委屈,而我不但
沒幫上忙,反而還把她弄哭了,心中不禁一痛。
我情不自禁地把她擁入懷中,輕聲安慰道:「對不起,我沒能好好保護妳。
我發誓,今後絕對不會讓妳再受傷害。」
香華側著頭靠在我胸膛上,低聲道:「我沒有怪你的意思。」
聽她這麼說,我也放心了不少。
我緊緊摟著香華,看著她烏黑的秀髮,聞著秀髮傳來的飄香,同時也感受到
她柔軟的胸部正緊貼在我胸前,心神一蕩,竟又想到此時懷中佳人的裙內風光,
下體頓時又起了反應,不巧的是,我的分身正好頂在她最私密的部位。
香華發現後尷尬地逃離我的懷抱,別過身去。
「別誤會,我絕對沒有非份之想。」我趕緊澄清,但是她並沒有回過身來,
我只好繼續解釋道:「這是天香迷魂散的遺毒,所以身體才會…呃……其實我也
沒法控制那裡……」不解釋還好,越解釋越糟,連我自己也不知道在講什麼。
「你明明早就可以行動,卻遲不出手,莫非你心懷不軌,忍心看著我受人欺
負。」香華說完,竟然低頭掩面啜泣。
這一切不過是個巧合,一時之間我也不知該怎麼解釋清楚,心急之下,只有
下跪立下重誓:「我齊力克對天發誓,若我曾心懷不軌,願遭天打雷霹。」
沒想到香華態度忽然有了大轉變,回頭笑道:「呵呵,你這麼容易上當,要
怎麼保護我啊。」
見她臉上根本沒有淚痕,我才知道又被她耍了。以前她常開我玩笑,我並不
介意,但這次實在太過份,非得好好教訓她不可,於是作勢準備捉她,威嚇道:
「妳這麼愛捉弄人,這次我一定要打妳屁股。」
香華大概沒料到我的反應,嚇得逃到屏風後,喊道:「啊!不行!人家還沒
穿好。」
一想到自己說錯了話,我趕緊停下手。萬一不小心玩過火,沒有足夠的自制
力對抗天香迷魂散的催情效果,可能會做出對不起香華的事。
香華也趁著這個空檔,拾起褻褲躲回屏風後,不時偷偷探出頭來,吐了吐舌
頭陪罪道:「對不起嘛。」看我沒有進一步的行動,才繼續著裝。
不一會兒,香華走出屏風,試探性地問道:「你看起來好嚴肅喔,是不是淫
毒威力太強了?」
我查了下體內真氣,丹田中的毒性有漸漸消退的跡象,於是答道:「不用擔
心,毒已經被我壓下,看來陸浩天所言不虛,三天後毒應該可以不藥而解。」
香華見我沒有生氣,又開玩笑道:「你如果忍不住的話要說喔,我可以找個
美女來陪妳,可別對我亂來。」
「別再玩了。」我正經地說道:「我去衙門處理陸浩天的事。妳去找剛剛那
個店小二,看能不能查出什麼。」
「等等……」香華取下陸浩天的腰包說道:「這些銀子算是賠我們的。」
「這樣豈不等於偷竊,還是交給官差吧。」雖然香華常以正義自居,卻偶爾
有這種我無法認同的行為。
「別這麼死腦筋嘛。」香華辯解道:「這些錢我們不拿,還不是被那些官差
私吞,不如我們拿去救濟貧窮人家。」
「也好。」看她說得義正詞嚴,我勉強接受了。
「對了……」香華問道:「你有注意到是誰提醒我們茶水有毒嗎?」
我回憶當時的場景,答道:「他的聲音中氣不足,不像習武之人,可惜相隔
太遠,沒能注意到他的相貌。」
香華喃喃自語道:「說來也奇怪,這毒無色無味,他定是事前便知我們的茶
水有異,也許他也是密謀者之一,但以陸浩天剛才的行動看來,除了店小二,不
像有其他同夥,待會兒我再好好查查。」
隨後,我們倆人分頭進行調查,結果不出我們所料。陸浩天為當地淫賊,慣
於獨自作案。被收買的店小二認罪,得以從輕發落。善意提醒我們的男子則行踪
成謎。而關於提供天香迷魂散的風月園園主,眾人不是不知,就是刻意避談。於
是我們決定當晚至風月園一探究竟,順便打聽靈魂碎片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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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日落時分,我和香華沿著東方大道而行,沿途盡是行人﹑馬車﹑轎子和
販商,但大道旁卻也有不少衣衫襤褸的乞兒,與大道上一片熱鬧繁華之景形成強
烈對比。
香華將陸浩天的銀子分送給這些可憐的乞兒,發現他們竟多為男童,僅有少
數身體殘缺的女童。再想到路上皆為花枝招展的女子和出手闊綽的富家子弟,卻
沒人關心這些幼童,不禁為這裏的世道人情感到嘆息。
走到大道盡頭,只見竹林中一座廣闊的莊園,四周被高牆所環繞,門口人潮
絡繹不絕,宛如一座小城。入園之人多為年輕男子,出園則有部分女子尾隨男子
而行,由衣著和舉止來看,不難猜出這些女子的身份。
我和香華的打扮在人群中並不顯眼,但是香華掛在腰間的劍,卻和她的裝扮
格格不入。雖然帶著劍出入風月場所有點招搖,但為以防萬一,我還是要求她配
帶。
我們隨著人群進入風月園,才發現裏面別有洞天。兩側不但有客棧﹑酒家,
連賣胭脂飾品的商家都有。後方三層高的樓宇雕樑畫棟,門上鑲金匾額題著風月
樓三個大字,兩名壯碩守衛站在門口盤查身份,不讓外人隨易進入。
風月園中央是一個可容納千人的大帳,收費頗高,多為男子入內,因此由我
入帳調查,香華留在外邊探訪,約好一個時辰後在帳外會合。
才剛入帳內,就聽到人聲喧嘩。十多座半身高的舞台散佈在帳內各處,每個
舞台上皆有一名女舞者在表演,台下則圍滿么喝的男眾。舞者的衣服越暴露,圍
觀的人數就越多。
我擠進一個圍滿上百人的舞台,發現台上女子全身上下只剩一件輕薄的抹胸
和褻褲,勉強把重點部位遮住。與其說她在表演舞蹈,還不如說是在擺弄各種撩
人的姿勢。
隨著群眾的么喝聲,這名年輕女子動作越來越大膽,雙手在全身上下各處游
走,不時奮力扭腰甩髮。她雙眼半瞇,嘴角微揚,偶爾伸舌舔舐上唇,彷彿享受
著眾人的目光。
帳內悶熱吵雜的環境實在不舒服,我轉身正欲離去,又聽到背後一陣歡呼。
回頭一看,台上女子右手正搓揉著雙峰,而左手已經伸到腿間,隔著褻褲按壓著
自己的私處。不知她指間閃著光澤的黏液,是汗水還是下體的分泌物。
我深吸了口氣,壓下逐漸膨脹的慾念,擠開一波波湧入的觀眾,迅速遠離那
淫靡的氣氛。
向其他人打聽後,我才知道這些女子皆為自願表演,能吸引越多觀眾便能賺
取越多賞銀,因此大多數舞者皆以性感肉體竭盡所能地挑逗觀眾,僅有少數幾位
舞者以容貌或舞技取勝,只可惜她們的觀眾並不多。
我又探聽了些風月樓的消息,卻得不到什麼有用的訊息,只知道唯有高官富
商或園主的好友才進得去。
到了約定時間,我出帳與香華會合,卻沒見著她。在園內四處尋找,也沒有
她的下落。難道她耐不住性子,先跑去風月樓裏探查?以她喜歡冒險的個性,不
無這個可能,只是不知她用什麼方法進去,還是先在風月樓門口觀察看看。
不久後,一名客人向守衛出示了手中戒指,便順利通過查驗。那戒指似曾相
似,記得陸浩天的腰袋中也有一枚類似的戒指,既然他曾向風月園主買過天香迷
魂散,也許那戒指就是進入風月樓的關鍵。
我抱著姑且一試的心態,果然順利進入樓內。裡面人潮明顯較少,但是一進
門後,仍然可以聽見樓上傳來陣陣歡呼聲。
我緩步前行,暗中觀察四週。走廊上僅有一名侍者,兩旁則有幾間廂房。下
樓的梯口有帶刀守衛擋著,明顯不是給客人去的地方。
走到半途,迎面而來的侍者引領我上樓。轉了個彎後,來到落地門簾前,掀
開入內,原來是專供觀賞表演的露台。
可能是我來的太晚,露台上數十張寛敞的座椅早已客滿,只剩最偏遠的角落
還有空位。坐下後,視線轉往一樓表演台,眼睛頓時一亮。
一名嬌小女子全身一絲不掛,背向趴跪在舞台中央,雙手交叉枕在頭下,雙
膝跪地大開,臀部高翹,最私密的部位赤裸裸地展現在眾人面前。雖然無法看到
女子的容貌,但從她玲瓏有緻的身材看來,不難想像是個年輕貌美的女子。
台上男子不曉得說了什麼,女子便順從地扭起纖腰,讓渾圓雪白的翹臀在空
中不規則地擺動。她股間稀疏濡濕的毛髮緊黏著光滑的陰阜,無法遮掩住濕淋淋
的小穴,連我這個位置都可以清楚看到兩片粉紅色的花瓣和中間的肉縫。
沒想到下午才意外目睹香華的春色,晚上竟然又看到另一名女子的私處,回
想起下午那一幕,我的下體又有一股莫名的燥熱。
此時男子拿出一只玉笛吹奏,由女子劇烈的反應看來,這笛音似乎具備不可
思議的能力。只見女子雙腿緊繃,全身不停顫抖,下巴仰起,原本枕在頭下的雙
手也向後伸,將自己屁股向外掰開,不但露出了私密的菊穴,連兩片粉色花瓣也
連帶被撐開。原來花瓣裏面有一指節大的黑色玉石,正隨著笛音的高低而不停彈
跳震動,女子似乎是想藉由這個動作減輕玉石的刺激。
身旁觀眾見到如此淫靡的畫面,群起沸騰,紛紛起立鼓掌叫好。我本想趁這
個機會離去,但高舉的下體一直無法消退,把寬鬆的褲子撐得鼓起,為了避免尷
尬,只好留在原位閉目調息,以減輕體內澎勃的慾念。
節目結束後,耳邊傳來臨座兩名男子的耳語:「那小妞真是正點,聽說是剛
捉來的。」
「噓~這話別亂說,在這兒說說可以,要是傳出去,你以後就別想再來。」
「放心吧,我又不是不知道這裏的規矩,我只是好奇,怎麼以前都沒見過這
麼棒的貨色。」
「偷偷告訴你吧,剛剛的打鬥我剛好也在場。那小妞潑辣得跟什麼一樣,嘿
嘿,結果經過園主的調教,還不是乖得像條母狗。」
「園主也真有辦法,這樣的小妞都可以收服。」
「可不是,上次還聽說有個金髮少女,自稱什麼神的使者,要來解救其他女
子,一堆衛兵都敵不過她的劍,結果園主一出馬,她還不是乖乖地翹著屁股讓人
幹。」
「真的假的啊,看不出園主這麼厲害。」
「小聲點,告訴你一個秘密,你可別說是我說的啊。有傳言說園主不知從哪
弄來了一尊法像,有神奇的魔力,不管再怎麼堅貞的女人,都會變成蕩婦。」
「什麼法像這麼厲害?」
「我也不清楚,只是有這種說法,你想想看,園主又不會什麼武功,怎麼制
服那些女子,還把她們調教得這麼聽話。」
「如果我也能弄到那法像,以後可就豔福不淺了,哈哈。」
「別作夢了,那法像是鎮園之寶,除了園主外,沒人知道藏在哪裡。你想要
上這女人,等會結束後,去把她包下來一晚比較快。」
「我也想啊,可是這種新鮮貨都貴得要命,我可付不起。」
「你不是有個總督老子,找他出面難道也沒辦法?」
「還說呢,上次我買下的那小妞,帶回去後不到半個月後就給我跑了,還去
衙門告我。為了這事我那老頭氣得半死,說我連個女人都管不住。」
「怎麼會有這種事?」
「好像有個東瀛來的女子,不知做了什麼手腳,把那條母狗變回了烈女。」
聽了他們的對話,我心中隱隱感到不安,不知香華現在身在何處。難道香華
的失蹤和剛剛所說的打鬥有關?不可能!以她精湛的劍術和高超的身手,絕對不
可能失手被擒!
可是,萬一真有什麼神奇的法像……
我越想越覺得不妙,於是向那兩人詢問細節,沒想到他們矢口否認剛說過的
話。看了看舞台上,已無半個人影,只好跟著眾人離開觀賞台。
走廊上,我試著從其他人口中打聽些消息,卻到處碰壁,裡面的人都守口如
瓶,到了風月樓外向路人打聽,終於從一位男子口中得到一些消息。
他聽說有位帶劍女子試圖要進風月樓,與守衛起了些衝突,女子將守衛打倒
在地,強行闖入後,接下來發生什麼他就不清楚了。
我算了算時間,當時正好在吵雜的大帳內,難怪沒有聽到外界的打鬥聲。這
種地方除了香華外,並沒有看過其他帶劍女子,又想到那兩名男子的對話,一種
不祥的感覺油然而生。難道剛剛在台上見到的女子會是香華?不!絕對不可能!
即使那名女子的體型有些相似,但以香華的個性,絕對不會作那種表演。
但是萬一那法像真的有什麼魔力,會讓烈女變成蕩婦……
我不敢再往下想,當下決定再次進入風月樓,先找到那名女子再說。不管她
是不是香華,我都必須把她救出這個地方。
該怎麼救人呢?直接殺進去吧,反正也沒人阻擋得了我。慢著,冷靜點,沒
搞清楚那法像是怎麼回事之前,還是別太莽撞。我一個人可以來去自如,但是要
救人還是低調進行比較安全。
我假裝自己想包下剛表演的女子,果然有位侍者告訴我,她的初夜已經被一
位王成威大爺買下,所幸新進來的女子規定不能帶出風月樓外,所以可以確定兩
人在一樓的某間廂房內。
我趁著侍者的疏忽,閃躲進入走廊轉角,仔細聆聽各種細微的聲響,果然發
現走廊深處房內傳出女子的嬌喘聲,和一個老頭的調戲聲。
「練過武的果然不一樣,奶子特別有彈性,抓起來真是過隱。」由對話內容
聽起來,應該是這間沒錯。
「年輕的肉體真美味啊,尤其是沒開苞的處子,味道特別鮮甜。來,自己把
腿張開一點,我要再多嚐幾口。」接著一陣嘖嘖吸吮聲和女子喘息聲。
我的腦海中自然地浮現出一幅淫靡的畫面。畫面中,女子全身赤裸,仰面躺
在床上,纖細的雙腿朝天,左右向外大開,雙手分別環抱著兩膝,將兩條玉腿壓
往上半身。尖挺的酥胸上挺立著兩顆鮮紅的乳豆,象徵著主人高漲的情慾,私密
的菊穴和肉縫暴露在老頭的眼前。老頭雙手捧著女子白晢渾圓的香臀,正把頭埋
入女子股間,貪婪地吸吮著蜜壺裏的每一滴津液。女子腳指緊閉,弓著嬌軀,頭
向後仰,眼神迷離,嘴角留著乳白色汁液,表情宛如在享受著老人肥舌的服務。
一想到這名女子可能是香華,我的心宛如受到一拳重擊,身子頓時一熱,一
股氣流由丹田深處衝出,在全身上下亂竄,原來是之前強行壓下的淫毒,因心神
上的打擊而突然爆開。
毒性蔓延極快,很快便散布全身,情況危急,我馬上在門外盤腿而坐,再次
運起內力將四散的毒性驅回丹田。
我試著集中精神,然而門邊仍然傳來老人的淫語:「看妳淫水流成這樣,很
舒服吧。現在換妳來嚐嚐我的肉棒了。」
女子的喘息聲不再,取而代之的是唔唔嗯嗯的聲音。
「不要光含著,用舌頭攪一攪,用力吸看看……嗯,對了,就是這樣。」
接著又是一陣咕啾的聲音。
「看妳吃得這麼爽,骨子裏一定是個小淫女。」
「下面這兩袋也好好舔一舔。」
爆開後的毒性威力驚人,再加上耳邊淫聲浪語的不斷打擊,我的內力終究敵
不過天香迷魂散,最後全身內力散盡,癱倒在地上。
耳中老人的聲音卻始終沒有停止:「啊,差點忘了這個鳴玉笛。剛剛看你對
這玩意兒很敏感,特地跟園主借來讓你爽一爽,你可要好好報答我啊。」
「嗯~~喔~~」女子滿足的呻吟聲伴隨著笛音而起。
「嘿嘿,這麼快就受不了啦,看妳噴得我滿身都是。不過,主戲才正要開始
咧,我會讓妳成為真正的女人,嘿嘿。」
想到香華的處子之身即將被奸淫之輩所奪,心中又是一陣絞痛。她以後該如
何面對這個殘酷的事實!而我明明在她身旁,卻無能為力!!
「妳的小穴濕成這樣,是不是也迫不及待呀?別急,我馬上就會讓你嚐到欲
仙欲死的滋味,包妳一輩子也忘不了。」
正當我已經絕望的時候,香華那句「我的守護者會保護我呀。」隱約在我耳
邊迴響。
不行!我絕對不能放棄!
不知從哪來的信念繼續支撐著我的肉體。我用盡全身的力氣爬起來,以殘存
的內力轟向房門。
「哪個不要命的混帳,竟敢打擾我的好事!」房內傳來憤怒的聲音。
儘管我的意識逐漸模糊,儘管木門毫無動靜,我仍然瘋狂不斷地擊打房門。
沒多久,房門被打開,只見一個身材矮胖,滿身肥肉的老頭赤身露體站在門
邊。一見到他,我便使出殺著朝他撲去,雙掌印在他油亮的胸口上。
老頭先是一驚,隨即大笑道:「哈哈,不知死活的蠢材,這點功夫也想偷襲
老子。」說完身子一退,我便全身虛脫,重心不穩倒地,再也沒有力量爬起來。
我勉強睜開眼睛,望向房內,此時映入眼簾的那幕景象雖然模糊,卻有如刀
刻在我的心上。香華裸身側臥,兩眼迷離,似乎還在享受著高潮後的餘韻。
我使出唯一的力氣喚道:「香華……醒醒……」但得到的回應只有王成威的
一陣猛踢。
「哈,你這種廢人也想學英雄救美。」聽完王成威的那句話,我便陷入一片
黑暗,失去所有知覺。
不知過了多久,我的意識漸漸清晰,感覺後腦被人摟著,胸膛上緊貼著溫熱
的胴體,一條柔軟的香舌正和我的舌頭糾纏在一起,一陣熟悉的髮香讓我全身舒
爽,緩緩睜眼,身上之人果然是香華。
我閉目放鬆平躺,口中體驗著香華深情的濕吻,鼻尖吹過她溫柔的吐息,臉
頰輕拂過飄逸的髮絲,胸膛感受著起伏酥胸傳來的體溫,全身飄飄然極為舒服,
彷彿置身仙境。
漸漸地,香華呼吸的氣息越來越重,喘息聲挾帶著低吟,原本溫柔的吻也變
得激情,還不時帶著吸吮。圍繞在頭部的手抱得更緊,連我也被她前後擺動的嬌
軀牽連帶動,而且搖動幅度越來越大。
這不自然的擺動讓我好奇,睜眼向香華後方一看,赫然然發現王成威正以雙
手抱住香華的纖腰,由後向前頂著香華高翹的臀部!我驚駭莫名,想要起身,卻
發現全身無法動彈,連叫也叫不出聲。
為什麼香華上半身和我熱情擁吻,下半身卻左右扭動配合那老頭的姦淫!?
我腦袋一片空白,眼睜睜地看著這讓人難以置信的一幕,聽著王成威囂張地
叫道:「看我在妳情人面前好好操死妳這淫娃。」
抽插的速度逐漸加快,香華慢慢鬆開我的頭,兩掌改置於我耳旁,猛然撐起
上半身,發出一聲蕩氣迴腸的呻吟:「啊~~」同時嘴角緩緩流下從我口中吸吮
的唾液。此時我已分不清,在我臉上的是滴下的唾液,或是自己的眼淚。
我不再掙扎,閉起了雙眼,讓自己再次進入無情的黑暗中,耳中彷彿還聽得
到香華滿足的呻吟聲,以及王成威的嘲諷:「妳這這不知羞恥的小蕩婦,竟然在
情人面前連洩了兩次,是不是被我幹得太爽了?」
「妳的情人也太可憐了,他那麼拼命來救妳,妳也應該好好報答她,妳就好
好替他服務一下吧…」我的下體傳來些奇妙的觸感,分身似乎被濕軟的東西緊圍
著,但詳細感覺我已經記不得,也不願回憶了。
―――――――――――――――――――――――――――――――――――
(二)
當我再次醒來,竟然是裸著上身躺在床上。熟悉的佈置讓我一眼就認出這裡
是客棧的房間。奇怪,我還記得自己為了救香華,毒發後倒在風月樓內,怎麼回
到了客棧?
轉頭一看,香華坐在桌旁低頭閉目,看樣子是累得睡著了。這果然是一場夢
吧!看著她秀麗端正的臉龐和殘留在眼角的淚痕,我怎麼樣也無法把眼前的香華
和淫夢中的她聯想在一起。
但是如果只是一場夢,為何夢中的感覺那麼強烈鮮明,宛如身歷其境?我昏
迷後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運功察看內力,發現體內功力已回復,但隱約可察覺散佈在全身的毒性。
看來真如陸浩天所言,毒發昏迷後會自動清醒,但仍需休養三日才能完全解毒。
我一坐直身子,香華便發現我已醒來,滿臉欣喜地說道:「你終於醒了,我
好擔心你一直昏迷不醒。」
「我昏迷了多久?」
香華將桌上的碗端來,說道:「你已經整整昏迷了一天。來,快把這碗粥吃
了,你一定餓壞了吧。」說完坐到床邊準備餵我。
我伸手接過她的碗,說道:「沒關係,我自己來。」想到她為我憂心了一整
天,又補上一句:「謝謝妳一直在旁邊照顧我,我身體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
香華道:「我請大夫來看過,他說你脈象不穩,要你這幾天好好休息就沒事
了。」
我想起昨晚的事,雖然尷尬,但還是忍不住問道:「對了,我怎麼會在這,
是妳救了我嗎?」
香華答道:「是我和卡珊卓一起救你出來。」
「卡珊卓?」我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
「說來話長,你先吃吧,我慢慢講給你聽。」香華坐在床邊,開始解釋昨晚
所發生的事。
原來昨天香華在帳外等我時,見到一位帶著劍盾的少女,好奇之下,跟著她
來到風月樓門口。女子要找園主,被守衛攔下,一言不和便動起手來。那名女子
將守衛擊倒後衝進樓內,香華也趁機溜了進去。樓內除了打鬥中的守衛和女子,
其餘人都嚇得躲了起來,香華則躲在廂房內,暗中注意事情的發展。後來園主親
自出面解釋誤會,並邀請那名女子到房內詳談,恰巧就在香華那間廂房,於是香
華躲在布簾後偷聽他們的對話,得知事情始末。
那名女子就是卡珊卓,她無意間撞見姐姐蘇菲蒂雅背著姐夫和陌生男子發生
姦情,追問之下,才知道蘇菲蒂雅曾在風月園染上怪病,每晚都會淫慾高漲,但
如何染病的詳細情形卻說不清楚,於是卡珊卓瞞著姐姐,獨自到風月園找園主問
明原因。
那一晚,園主一面安撫卡珊卓,一面以詭計誘使她看著一個寶盒,原本憤憤
不平的卡珊卓漸漸變得沈默不語,甚至對園主言聽計從。
等到兩人離開後,香華蒙面偷偷調查搜索各廂房,最後發現了我們三人。
她將王成威打昏,喚醒迷濛中的卡珊卓。清醒後的卡珊卓一氣之下擊斃王成
威。最後兩人趁著夜黑風高,四下無人時,由卡珊卓負責引開守衛,香華揹著我
逃出風月樓,回到客棧。
聽完香華的故事,我大大鬆了口氣,壓在心中的大石頭總算消失,原來闖入
風月樓的帶劍女子是卡珊卓,也就是說,當初在露台上看到的表演女子,以及王
成威所姦淫之人,其實是卡珊卓。當時我身中淫毒,倒地時已意識模糊,心中又
一直掛念著香華,才會把卡珊卓誤認成香華。
但卡珊卓怎麼會願意讓人姦淫?難道寶盒內是傳說中的神奇法像?
我把當日探聽到的消息和經過告訴香華,同時也說出心中的疑問,但是並沒
有告訴她認錯人的烏龍,也不好意思說出後來所作的淫夢。
香華答道:「沒錯,寶盒內的確是一尊法像。我和卡珊卓確認過,她說當時
法像忽然睜開眼睛,她自己也不知為什麼,身體的慾望越來越強烈,不知不覺就
照著園主的話做,直到我救了她後,她才完全清醒過來。」
「眼睛?難道是靈魂碎片?」一提起眼睛,讓我想到此行的目的,就是要找
尋當年破壞魔劍後,散佈在世界各地的靈魂碎片。幾天前,多喜告訴我們,她感
應到東方不遠處籠罩著一股魔力,由於她必須留在大佛寺幫人驅魔,因此請我們
找出魔力的源頭──靈魂碎片,並帶回給她淨化。
「我也是這麼猜測。」香華說道:「她和蘇菲蒂雅都被靈魂碎片誘發出體內
的淫慾,才會有那種反常的行為。我已經告訴卡珊卓關於靈魂碎片的事,明日一
早,她就會帶姐姐到大佛寺找多喜淨化,驅除體內的淫魔。」
「沒想到靈魂碎片竟然被洪雷做為姦淫女子的工具,我明日便去殺了他,替
社會除害。」一想起多名女子的悲慘遭遇,我恨不得將洪雷碎屍萬段。
香華道:「你天香迷魂散的餘毒尚未化解,絕對不能再冒險。再說,寶盒所
藏之處,只有洪雷才知道,在探聽出法像的下落前千萬不能冒然把他殺了。」
「難道有其他方法?」
香華胸有成竹地說道:「只要讓洪雷主動拿出寶盒,再將寶盒奪下即可。」
言下之意,似乎是要以自己為誘餌,引誘洪雷拿出法像用在她身上。
「不行!這樣太危險了!」我趕緊制止她這種想法。
香華笑道:「你別這麼擔心嘛。既然已經知道法像的秘密,有了戒心,以我
的武功,還會讓洪雷有機會使用法像嗎?更何況,就算不小心見到靈魂碎片,以
我的意志力,也有把握不受它控制。」
「你沒見過靈魂碎片,不可以如此輕忽它的魔力。」我還是無法放心。
香華露出神秘的笑容道:「其實我見過喔。昨晚我躲在布簾後,發覺不太對
勁時,曾經由縫隙偷看了一眼。那是個紅色銅製的寶盒,裏面的法像大約有巴掌
大。當我發現裏面的法像有眼睛時,也是嚇了一跳,可惜當時沒想到那就是多喜
姐所說的靈魂碎片。下次如果再讓我見到,我一定把它搶到手。」
「還是不行!」我堅決地說道:「這件事等我體內之毒解了再說。」我已經
嚐過失去摯愛的痛苦,無論如何都不能再一次失去香華。
香華見我如此堅持,說道:「你身體剛好,先不要這麼激動嘛,萬一毒性又
起怎麼辦,你還是多休息一下,我去和卡珊卓討論這件事,看她有什麼想法。」
「卡珊卓在這?」
「我和卡珊卓約在這間客棧會合,她現在就住在我鄰房。」
「我和妳一起去,我有些話想問她。」關於靈魂碎片的秘密還是問清楚一點
比較保險。
「啊……這麼晚了,你還是先休息,有什麼話我替你問吧?」香華攔住正要
下床的我。
看到香華有點臉紅,我才想起王成威的事。香華大概怕我和卡珊卓見面會尷
尬,但又不好意思跟我明講,才以太晚為藉口,要我先休息。
「其實也沒什麼,你也早點休息吧。」
「對了,」香華臨走前說道:「卡珊卓要我轉告你,她很感謝你昨夜奮不顧
身地救她。」
香華走後,我躺在床上思索著昨夜發生的一切。卡珊卓對我的感謝意謂著她
仍有當時的記憶,她明知我去救她,卻完全不反抗,任由王成威姦淫。記得多喜
曾說過,靈魂碎片可以引發人類內心深處的各種邪惡慾望,沒想到洪雷竟然利用
這點,讓女子心甘情願聽其擺佈。這麼一想,也許那淫夢真的發生過,只不過夢
中女子是卡珊卓。
那麼香華是什麼時候進來救了我們?該不會恰巧被她撞見那不堪的一幕吧!
想著想著,迷迷糊糊間我又進入了夢鄉,而且還夢到了香華。夢境中,我裸
著上身,平躺在床上,隱約察覺香華進門,慢慢走到床緣,蹲在我身旁,將我褲
子緩緩往後拉到腳跟。
這是怎麼回事?她是要幫我清潔身子嗎?
我來不及細想,下腹便傳來一陣毛髮拂過的搔癢感,一個下流的想法瞬間閃
過,難道是香華的髮絲?她的頭正靠近我的下體!?
她在做什麼?我的腦中只有一個答案,心情卻同時夾雜著緊張﹑不捨﹑和更
多的期待,理智告訴我這時應該起身,告訴她不需要這麼做,但此時起立的只有
下體的分身。
當香華的手指觸摸到我的分身時,我深吸了一口氣,全身血液好像都集中在
她握住的地方,腦中一片空白,直到硬挺的分身感受到濕潤溫暖的包圍,一種熟
悉的感覺再度襲來。
隨著下身的感覺越來越清晰,我的意識也越來越清醒,睜眼一看,原來這並
不是夢!我的被子裏的確有人把頭埋在我兩腿之間,正在吸吮著我的分身。是香
華嗎?她怎麼會半夜跑來做這種事?
我的腦子裏根本無法思考,下體帶來的強烈快感加上體內殘留淫毒的催化已
湮沒我的理智。我踢掉掛在腳跟的褲子,張開兩腿,好讓她能將頭貼得更近。
香華停了下來,似乎是發現我已醒來而有所遲疑,但此時的我已無法自制,
只想將肉體的慾望全部宣洩出去。
我以雙手按壓住香華的頭,同時挺起腰部,將肉棒整支插入她口中。而香華
此時也好像受到了鼓勵一般,不但沒有反抗,還動起小舌,按摩著我的肉棒。
我不停地前後挺動腰身,讓肉棒在香華口中進進出出,香華也積極配合地吸
吮套弄。我只感到下體有股極欲破體而出的熱勁,和全身上下開始復發的毒素。
雖然元陽射出後,天香迷魂散便會發作,但在那緊要關頭,我什麼也顧不得,只
想好好發洩出去。終於在最後關頭,伴隨著一聲低吼,我把多年的菁華滿滿地射
在香華口中,帶著滿足,再次進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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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醒來時,精神和心情都不錯,一見桌上擺著幾道我平時愛吃的小菜,才
想到可能已過中午,看來昨夜一時把持不住讓我又昏迷了半日。此時肚子也餓了,
便起身開始享用美食。
過了不久,香華敲了門進來,身上穿的是另一套新買的紅色短袖短褲。我一
見她,她便把目光移開,說道:「你怎麼睡了這麼久,搖都搖不醒,我還以為你
又昏迷了。」她的樣子就像做錯事的小孩一樣,讓人覺得特別可愛,沒想到平常
愛捉弄人的香華也有這種表情。
看她這樣子,我大概也猜到幾分,於是故意說道:「要不是你昨夜的舉動,
我也不會再一次的毒發昏迷。」
「啊!」香華沒料到我會這樣說,急忙辯解道:「不……那是…是……」
看她紅著臉,支吾其詞的樣子,我更想捉弄她:「你還否認,難道不是你主
動的嗎?」
「哪有!明明是你自己…」香華突然發現我捉弄她的企圖,反擊道:「我原
以為你是個正人君子,沒想到你跟陸浩天沒兩樣!當日還敢發誓對我沒有心懷不
軌,枉費我這麼信任你!」
我不干示弱,回道:「我如果是個淫賊,那妳昨夜的舉動又是什麼呢?」
「你太過分了……」香華接不下話,竟然語帶哽咽。
原本我只想取笑她,沒想到一時講得太過火,竟把她弄哭了,趕緊過去把她
抱住,說道:「別哭了,一切都是我的不對。」
「本來就是你的不對!」香華一邊啜泣,一邊握緊雙拳捶打我的胸膛。她激
動的情緒一時無法撫平,我也只有任由她發洩。
漸漸地,香華停手,沈默不語。看著她楚楚動人的臉龐,我情不自禁地把臉
靠上。香華似乎知道我的意圖,緩緩閉上雙眼。我知道她已默許,便輕輕吻上她
的唇。
我們雙唇相接,靜靜地體驗著呼吸起伏間傳遞的陣陣情意,好像彼此心意相
通,之間已無任何隔閡,此刻我才體會到真正擁有香華,原來接吻的感覺是這麼
美妙。
良久,我抱著她的手緩緩下移,由背部逐漸移到她的臀部,但香華向後退了
半步,離開我的唇和手掌,轉身說道:「你一定以為我很淫蕩。」
我解釋道:「怎麼會呢。」上前從背後摟著她的腰,靠近她的耳邊溫柔地說
道:「我就是喜歡妳昨夜的樣子。」見她沒有生氣,又好奇地問道:「是誰教妳
的?」
香華嘟起小嘴,嬌嗔道:「哪有人問這種事。」
我不放棄,繼續說道:「告訴我,我想知道。」
「那你要答應我,以後不許再提昨夜之事。」
我答應了。
香華解釋道:「都要怪卡珊卓啦,她昨晚一直求我幫她疏解體內的淫慾,我
不得已才幫她,後來她又一直說些奇怪的話,害我也變得怪怪的。」
我聽了後,下體又開始有了反應,追問道:「妳怎麼幫她排解慾火?她又說
了些什麼話?」
香華白了我一眼說道:「那是我們倆的秘密,才不要說給妳這個色鬼聽。」
見她不從,我開始搔她的癢,逼問道:「還不從實招來!」
她被我搔得咯咯笑,直喊:「不說!就是不說!」
我的雙手在香華胳肢窩和腰間不停地變換位置,把她搔得腰肢亂顫,全身扭
動不止。偶然間,左手不小心從腰間伸進上衣內,直接碰觸到香華光滑的肌膚。
香華嚇了一跳,想躲開我的雙手,但是我慾火已燃,完全沒有停手的打算,
將手直接伸進肚兜內的空隙,繼續向上進攻。
香華察覺到我的意圖,以雙手護著自己前胸,讓我無法直接觸及她的雙峰。
我當然不會就此放棄,身體緊靠上她後背,脹大的分身頂在她俏臀間,左手環抱
著她的纖腰,右手趁機下滑到她雪白大腿內側。
香華這件短褲只到臀部下緣,我可以直接摸到大腿根部柔嫩的肌膚。她為了
防止我進一步的行動,雙腿緊夾,叫道:「不要!這裏不行!」見我不放棄,又
喊道:「你體內淫毒未解,不要這樣。」
我猛然察覺,自己竟然因為天香迷魂散的催情效果,差點克制不住淫慾,於
是趕緊收手。
香華理了理衣服後,見我一臉悵然,安慰道:「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忍得住,
等三天後毒性一解,我會好好補償你的。」她的聲音越說越小聲,說到最後已經
快聽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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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為加速體內解毒,我獨自在床上打坐冥思,香華則外出打聽消息。傍
晚時,仍不見香華回來,我開始有點替她擔心。她當天是秘密行動,夜間逃離時
也蒙著面,今天又換了新裝,也未配劍,應該不會被認出來才是。既然我已經答
應她,這三日都待在客棧內,還是再多等一會吧,也許她馬上就回來了。
下樓用餐時,又聽到了些對話耳語:「你聽說了嗎,我們城內首富死了。」
「這種天大的事,我怎麼會不知道。他前夜去風月園玩女人,大概是玩得太
刺激,心臟受不了負荷吧。」
「你從哪聽來的?」
「因為前天晚上我人就在風月園,親眼看過他。當時事情鬧得很大,要不是
靠園主的關係,早就滿城風雨了。」
「王成威這老頭,平日就愛姦淫良家婦女,這回總算自作自受。」
「不過,也有傳聞說他是被刺客幹掉的。」
「怎麼會有這種說法?」
「因為昨夜的確有一名女子闖入風月樓。剛好在她逃離沒多久後,就傳來王
老頭暴斃的消息。」
「難怪剛剛選秀會場內有那麼多巡邏士兵。」
選秀會?我差點忘了今天下午是風月園的選秀會。記得陸浩天曾提過,被選
中之人,可以加入風月園。香華至今還沒回來,該不會是想藉由這個機會靠近洪
雷,騙他拿出寶盒,奪取靈魂碎片吧?我不能讓她一個人冒險。
幾番思考後,我決定到風月樓去找洪雷,直接用武力迫使他交出那寶盒,於
是退了房,向店小二留言給香華,換了件衣服,帶著香華的劍和行李,再度前往
風月園。
就在我收拾香華的行李時,赫然發現一個熟悉的物品:一支精緻的玉笛。那
不正是當日台上表演時所用的鳴玉笛嗎?後來被王成威借去玩弄卡珊卓,怎麼現
在會在香華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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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風月園人潮比當日多了一倍,尤其是年輕貌美的女子,打扮得花枝招
展,來回穿梭在園內,像是出來誘捕獵物。
我拿出戒指,直接往風月樓走去。裏面反而沒什麼人,不知是因為昨日樓內
發生命案之故,還是因為群眾都去了大帳看選秀。
當我準備強行下樓時,恰巧發現樓梯口的守衛在打盹。也好,省得我動手。
此時遠方傳來腳步聲,趁著人還沒來時,我趕緊繞過守衛,潛入地下樓。
地下樓層比想像中來得小,狹窄的走廊上只有兩扇門。木製大門佈置氣派,
銅製小門則堅固厚實,看來裡面應該放了很重要的東西。將小門把手一轉,門鎖
竟然應聲而開,只見滿櫃寶盒,果然是間藏寶室。
怎麼這麼容易就打開秘室?該不會是陷阱吧。我小心翼翼入內,卻沒發現什
麼機關,門外也毫無動靜。
雖然沒見到洪雷,卻誤打誤撞來到了藏寶間,不如先找找是否有如香華所說
的寶盒。
這時走廊又傳來下樓的腳步聲,聽起來應是一男一女,女的腳步既輕且穩,
應是會武之人,難道是洪雷和香華?我摒息不動,靜待事情發展。
「洪園主,你怎麼把人家帶到這種地方來?」聲音果然是香華。但是為什麼
她的話帶點撒嬌的口吻?
「妳不是說要找個安全的地方嗎?全天下就我這最安全。」是一個中年男子
的聲音。
「你還說呢,剛剛那守衛一付剛睡醒的樣子,根本不像個可靠的守護者。」
守護者這個詞聽起來有點耳熟。
「你可別小看他,他可是城內頂尖高手。」這洪雷也太會吹噓,真正的高手
怎麼可能在警戒中睡著,讓人從身旁經過而毫無察覺。
「真的這麼厲害啊,那這裏一定是很重要的地方囉?」走廊傳來開門聲。
「當然了,只有妳,我才特別讓妳來。」這傢伙竟然想討好香華。
「啊,這房間好漂亮,難道是園主的臥房。」聲音是從隔壁傳來的,可能是
關上門的關係,音量明顯變小,我必須貼著牆才能聽清楚。
「這只是我平時休息的地方。」
「園主把人家帶來這裏,該不會有什麼其他的目的吧?」
「哈哈哈,妳別擔心,我洪某從來不會硬上,都是女人自己投懷送抱。」
「你可別把我跟其他女人相提並論。」
「其他女人怎麼能跟妳比,妳剛才的表演是我這輩子見過最美的舞蹈。」什
麼!香華剛剛表演過?是我聽錯了嗎?她怎麼可能像那些風月女子一樣,在一群
飢渴的男人面前跳著激情的裸舞。
「哼,你們男人都一樣,尤其是看女孩子時,那色瞇瞇的眼神簡直就跟色鬼
一模一樣。」又是一句熟悉的話。
「美女就是生來讓男人欣賞,妳剛剛在台上表演時,不是也很享受男人的目
光嗎?」洪雷這傢伙竟敢如此調戲香華,真不知死活。
「討厭,人家可不是隨便讓人看的。」香華竟然沒有生氣!反而和洪雷打情
罵俏!?
我實在聽不下去了,乾脆過去殺了洪雷吧。那香華呢?她是為了靈魂碎片才
接近洪雷吧。我應該要相信她,她這麼做一定有她的理由。
前天晚上,我就是沈不住氣,才將卡珊卓誤認為香華,差點壞了大事,今天
可不能再這麼衝動。還是先把靈魂碎片找到,再去殺了洪雷,這麼一來,香華也
不用為了騙他拿出法像,而故意討好這好色之徒。
我打定了主意,開始尋找靈魂碎片。牆上有不少寶盒,花了一番功夫仔細搜
尋分辨,果然在不起眼的隱藏夾層內,找到了有如香華所描述般的紅色寶盒。
打開寶盒檢查,裡面果然擺了一尊木雕法像,左眼還嵌著一顆紅色寶石。忽
然間,一絲詭異黑色圖紋浮現在寶石上,宛如一顆眼珠正盯著我看,整個雕像好
像活了起來。
我心中一震,趕緊關上寶盒,收到行李內。對這魔物還是小心為妙,萬一不
小心入了魔,可就麻煩了。
一想到多喜所委託的任務即將完成,風月園再也無法利用這魔物蠱惑人心,
我已經迫不及待要告訴香華,她不用繼續和洪雷周旋了。
正要出門,隔壁又隱約傳來些奇怪的聲音,怎麼聽起來像是女子的呻吟聲?
好奇之下,將耳朵再度貼上隔牆。
「嗯~~不要再摸了,再這樣下去,人家真的會受不了。」這是怎麼回事!
洪雷在摸香華!?香華怎麼可能讓他為所欲為?
「別…別碰那裡……那裡髒啊,不行……啊~~別插進來……」我完全無法
想像,心愛的香華竟然就在隔壁被洪雷玩弄。
我中心充滿著憤怒,但是不知為什麼,下體竟然有了反應!難道天香迷魂散
的催情效果如此強烈,即使在這種情況下,我也會興奮?
我不禁感到羞愧,也無法容忍自己有這種下流的想法。儘管心中不願意,但
是下體又熱又麻,分身完全不聽我的使喚,昂然而立。
「嗯~~輕一點……會痛……」為什麼香華不反抗?她明明可以輕鬆打倒洪
雷啊,難道是她自願的?難道香華抵抗不了靈魂碎片的誘惑,願意讓人如此的玩
弄?但是靈魂碎片明明在我手上啊!
忽然間,一個黑暗的想法襲捲而來,也許香華從頭到尾都在騙我……
如果一切如香華所言,發現卡珊卓不對勁時,平時見義勇為的香華怎麼會沒
有行動?從她消失一直到救我的這段時間,間隔也不止一個時辰,以她靜不下來
的個性,應該不會一直乖乖待在一樓搜查,她一定有什麼事沒有告訴我。
再仔細回想,從頭到尾我都沒見過卡珊卓。昨晚香華不願我去找卡珊卓談,
難道是因為根本沒有卡珊卓這個人,一切都是香華編出來的故事?這麼說來,當
天所見女子,難道真的是香華,所以她的房內才會有鳴玉笛?
回想起前夜在風月樓救人時,最後毒發完全不醒人事前,我的下體似乎是被
人含著吸吮,只是那感覺一直很模糊。如今,那遺忘的感覺慢慢浮現,讓我訝異
的是,那天下體帶來的異樣感覺,竟然和昨夜的香華如此相似。
之前總覺得香華昨夜的舉動太大膽,完全不像她平時的樣子,唯一合理的解
釋,就是她已經被靈魂碎片所影響了。記得多喜曾說過,內心的邪慾一旦被靈魂
碎片誘發後,最容易在夜晚發作,所以洪雷一面用金錢引誘女子自願賣身,一面
利用法像讓不肯配合的女子淫性大發,難以自制,甚至將她們賣至各地,供人淫
樂。
這麼一想,難道今日香華來此的目的,並不單單只是騙取寶盒內的法像?她
要我待在客棧中三日,難道是她淫性已起,願意私底下來此,供洪雷淫樂?
她若已非貞潔的女子,我還是可以接受,畢竟那並非她的本意,但是讓我不
解的是,她為何一再欺騙我,不讓我知道真相?若她擔心我知道真相後不願接受
她,當日我們既然已逃離風月園的控制,大可以回大佛寺找多喜驅除她體內的淫
性,為何今日還要隻身前來找洪雷?難道她根本不介意被人如此玩弄,甚至喜歡
上這種感覺?
我的心情充滿著沮喪,悔恨,不平和憤怒,但是身體卻多了一種反應。不!
我怎麼會興奮呢?明知心愛的人正和痛恨的人在一起淫樂,為什麼我還興奮的起
來?
「嘿嘿,看不出來妳表面裝的很清純,骨子裏這麼淫蕩。」洪雷不僅玩弄著
香華的肉體,還用言語挑逗刺激她。
「討厭,人家才不淫蕩呢,還不是因為……」
「因為什麼啊?」
「哼,人家才不說。」
「妳不說出來,我怎麼知道。」
「我怕小齊會生氣。」她這時提起我,只會讓我更痛心。
「只要我們不說,他怎麼會知道。就算他知道了,搞不好他也希望讓我來好
好疼疼妳。」
「你別亂說,我相信小齊不是這種人。」
「你的小齊一定沒有能力滿足妳,所以妳才會來我這。他如果知道只有我才
能滿足妳這小蕩婦,一定會每天送妳來。」
「啊~~你再那樣……我真的會生氣。」
「你還否認,妳現在不就是背著妳的小齊,在這裡享受著嗎?」
「不要再說了。」
「如果妳不是個淫賤的小蕩婦,為什麼手不抽出來,還繼續在一個陌生人面
前玩弄著自己的小穴?」
「嗯~~哦,不要……不要再舔了。」
「說,是誰舔得妳這麼舒服的?」
「不……」
「說出來,你會更舒服的。」
「嗯~~是……你。」
「我是怎麼讓你爽成這樣?」
「……你的舌頭……啊~~不行了,再這樣下去,我會忍不住……」
「說清楚一點,是誰把妳的小穴舔得這麼爽?只要妳說出口,我就滿足妳的
要求。」
「是…是園主……香華…香華的小穴…被園主舔得……好美……啊~~~」
聽到香華滿足的呻吟,我的心整個揪在一起,隨之而來的是一種內心被淘空
的孤獨。照理說,我應該發狂才對,但是不知為何,頭腦卻出奇的冷靜,反倒是
下體仍舊高舉,感覺就好像我的腦,我的心和我的身體分屬三人。
事情發展至此,已無法挽回,接下來,我應該怎麼做?若現在出面去殺了洪
雷,那又該如何面對香華?還是先帶香華去找多喜除魔,裝做什麼都不知道,再
回來殺了洪雷,讓今日所發生之事成為永遠的秘密?
―――――――――――――――――――――――――――――――――――
(三)
就在我猶豫不決時,隔著臥房的牆忽然有道暗門旋轉起來。暗門中出現一名
俊俏壯碩的中年男子,一臉驚嚇地看著我叫道:「你什麼人!?」
我不想理他,直接往暗門後的臥房走去,試圖找到香華。
「來人啊,屋內有賊.呃……」洪雷話還沒話完,就死在我的掌下。
進入臥房一看,果然佈置豪華,但香華並不在床上,而且床上鋪設整齊,完
全看不出曾有過一翻巫山雲雨,有點出乎我意料之外。
就在此時,門外傳來一陣打鬥聲,和香華的呼聲:「東西拿到了嗎?快離開
這兒!」咦?她是在對我說話嗎?
沒多久,大門打開了。只見香華身著中午所見的紅色衣褲,向我喊道:「小
齊,再不走人一多就麻煩了。」腳邊還倒著樓梯口的守衛。雖然香華面帶紅潮,
但衣服髮式並無凌亂。她怎麼有辦法在那麼短的時間內穿好衣物?不只香華,洪
雷剛剛也並非赤身裸體,這是怎麼回事?
「外邊有許多士兵,晚一點便會聚集過來,你怎麼還在發呆啊?還沒拿到靈
魂碎片嗎?」香華催促道。
不論如何,來這裡的目的既已達成,還是先離開這是非之地。我將香華的劍
拋給她,說道:「靈魂碎片在我身上,走吧!」
一上樓,走廊上幾名守衛拿著刀朝我們這攻來。不等我出手,香華已經將他
們的刀一一打落。
我們衝出風月樓,門外廣場已聚集了十多名士兵,手持武器等著我們,還有
部分大膽的群眾躲在遠處看好戲。
我一手拿著行李,側身單手接過迎面刺來的長矛,順勢手腕一轉,奪下手中
武器,隨即將矛頭刺入地面,腳尖一點,矛頭應聲而斷。
我單手揮舞著手中長棍,不讓其餘士兵靠近。香華則看準騎馬帶隊官,飛躍
而上,輕盈的身軀在高空中猛然一旋,便將馬上之人踢落,接著一個箭步登上馬
鞍,沒想到她竟然敢搶官府的馬。
「上馬!」香華騎著馬朝我奔馳而來,我沒有其他選擇,躍上馬背,隨著香
華衝出人群。雖然我不會騎術,但靠著優異的平衡感,仍然可以輕鬆在馬背上退
敵。
香華不愧當過禁衛軍,以高超的騎術輕鬆躍過大門守衛的阻擋,順利離開風
月園。
「往大佛寺去!」我向香華喊道。既然靈魂碎片已到手,我們沒有留在城內
的必要,直接前去找多喜除魔。
沒多久,我們來到了一片人煙罕至的荒野。香華說道:「看來己經安全了,
不如先休息一下吧。」
「不!我想今夜就去!」雖然天色已暗,但是我不想節外生枝。見香華似乎
面有難色,又問道:「怎麼,不方便嗎?」我的語氣不帶任何情感。
「嗯……沒什麼。」香華似乎察覺到我心中的不快,快馬加鞭,趕在午夜前
抵達大佛寺。
一路上,我們沒有交談,雖然風聲不停從耳邊呼嘯而過,但化解不了令人煩
悶的氣氛。
「你怎麼都不說話?」香華忍不住先開口了。
「……」也許是心中氣沒消,也許是無話可講,我選擇沈默。
「你在生我的氣,對吧。」
「……」我還是沒有答話。該生氣早就生氣了,現在心中只是有股說不出的
複雜情緒,找不到地方發洩罷了。
「你是怪我沒告訴你,私自跑去風月園嗎?」香華見我沒反應,又接著問:
「還是怪我和洪雷演的那場戲?」
戲?香華的話讓我提起了精神。有這麼逼真的戲嗎!
「我沒想到那些話會讓你那麼在意,對不起。」我聽得出她是發自內心的道
歉,但我就是無法釋懷。現在道歉有什麼意義?為什麼妳的表現在我面前和背後
判若兩人?我都分不清哪一個才是真正的妳!
「如果罵我能讓你好過一點,你可以盡情地罵。」她的語氣有點激動,讓我
也很想喊出口,但是我能罵什麼呢?罵她淫蕩下賤?還是罵她不知羞恥?
想到那句「你的小奇一定沒有能力滿足妳,所以妳才會來我這。」讓我忍不
住想問她,妳的內心想要的到底是什麼?為什麼我之前那樣的克制自己,尊重妳
的感受,換來的是這種結果?為什麼中午我想碰妳時,你一再推託,晚上卻在陌
生男子面前一再迎合?難道真如洪雷所言,妳只是表面清純,骨子裏卻是蕩婦?
不知為什麼,我腦中隱隱出現一個聲音:「既然這蕩婦喜歡被人玩弄,與其
讓給那些人姦淫作樂,不如由你來好好滿足她!」順著這個聲音,我伸出雙手,
從身後環抱香華腰間。
香華被我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但是仍裝作不在意。見她不為所動,
我把手直接由衣服下方伸進肚兜內,直接碰觸到她柔順光滑的肌膚,慢慢往上移
動。
香華似乎很緊張,深吸了一口氣,卻反而使她的胸部更加挺拔誘人。從側後
方看過去,胸前景色竟比我預期的還宏偉。
我的雙手直接覆蓋上雙峰,手掌心明顯感受到香華兩粒乳尖已突起,搞不好
她正在期待著我的撫弄。
我抓著兩團柔軟的肉球,輕輕地揉捏著,並不時以掌心摩擦乳尖。馬的速度
也明顯慢了下來,看來香華的心思已不在騎馬。雖然仍手執馬繩,但由她急促的
呼吸看來,她只是故做鎮定罷了。
我慢慢加大力道,不再只是輕微揉捏,而是擠壓扭轉,將香華的雙峰捏成各
種形狀,任意把玩,偶爾以指尖搓揉按壓她突起的乳尖。
也許是太大力,香華「啊」的叫了出聲,不過仍然沒有阻止我的意思,是她
覺得對我感到愧疚,想補償我?或者是她此刻正享受著被玩弄的快感?
雖然是首次摸到香華的肉體,我並不因此而滿足,進一步將右手下移,直接
伸到香華的褻褲內,手掌碰觸到她微濕的恥毛。那種搔癢感,讓我回憶起當日的
裙下風光,彷彿那嬌滴滴的肉丘粉唇就在眼前。
「齊,別這樣。」香華終於有了動作,左手緊抓著我的手腕,阻止我的手指
向下伸入。哼!在密室時妳可不是這樣對洪雷!
她的力量怎麼比得上我,手腕稍一施力下壓,整個手掌就貼上她的恥丘,中
指一彎,試著深入秘穴一探究竟,只可惜不知道位置,一直沒有成功插入。雖然
如此,但隨著馬背的晃動,仍然可以感覺到中指在香華濕潤的花瓣中左右撥弄,
有時刺激到花瓣上緣微突的小肉珠時,香華嬌軀都會微微一顫,發出「嗯~」的
輕哼。
多次嚐試下,中指終於找到入口,成功插入一個指節,只覺指尖被狹窄柔嫩
的秘肉緊緊包住,好像不用力向內挺進,就會被緊縮的小穴擠出來似。
由於姿勢不合,手指一直無法插得更深,只好改採旋轉攪動的方式,讓指尖
盡情地在穴中摩擦秘肉,配合手掌的按摩和馬背上下振動的抽插效果,不斷刺激
香華的下體,另一手拉下自己的褲子,讓高挺的肉棒隔著褻褲摩擦她的臀縫。
香華似乎受不了這麼大的刺激,儘管口中還是喊著:「不,不要……」但花
瓣內大量分泌出的汁液,早已沾滿我的手指,使得抽插過程更加順利,夾著手指
的秘肉也一緊一縮地配合,彷彿在歡迎著我的指虐。
她越是不肯屈服,越是讓我想徹底征服她。我以左手將她的上衣連同肚兜整
個往上拉。失去衣物的束縛,香華兩顆尖挺雪白的酥胸隨即彈跳出來,在無人的
月色星光下,隨著馬鞍起伏而上下規律地振盪擺動,形成一幅放浪唯美的景色。
香華不願暴露她的美胸,放開馬繩,遮掩住雙峰,馬也慢慢停了下來。
我抽出小穴內的手指,將她的上身向前壓,使她趴伏在馬的頸背上,趁著她
的臀部略為向後浮起時,將她的短褲連同褻褲往下一扯,露出半個翹臀,硬將肉
棒擠入她的股溝,讓她的兩片雪臀為我的肉棒做按摩。
其實這種姿勢和角度,跟本無法將肉棒插入她體內,但是當我的肉棒前端碰
觸到香華濕潤的花瓣時,還是讓我忍不住向前衝刺,不時以肉棒前端傘狀物刮著
她敏感的小突點。
當香華發現到我的分身不斷在她小穴口翻弄擠壓時,急著哭喊道:「不!不
要進來!我不要這樣的初夜!」
「還想騙我!妳早就被王成威和洪雷那幫人破身,別以為我不知道!什麼卡
珊卓,根本是妳編的故事!」想到那夜香華口中吻著我,下身卻主動配合王成威
的姦淫,我也忍不住把壓抑在心底的話吼了出來。
「我真的沒有騙你,卡珊卓今早已經去了大佛寺,你若不信,等會到那兒時
問問多喜姐就明白了。」香華噙著淚說著。但這次我可不會再被她的眼淚所騙。
「那行李內的笛子你怎麼說!」我一面回想著香華在一群陌生人面前,被鳴
玉笛玩弄到洩身的樣子,一面以將她的臀部托起,離開馬鞍,讓她下身曝露在荒
郊野外的涼風中。
「什麼笛子……王成威的玉笛嗎?看起來很值錢,所以我才將它帶回來。」
香華在我面前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宛如待宰羔羊,她唯一能做的,只有努力解
釋說服我回心轉意。
「就算妳說的是真的,那剛剛在洪雷面前,妳的表現又怎麼說?」一想到她
曾在洪雷面前自瀆,就忍不住想好好教訓這個小蕩婦。雙手再度抓向她的肉臀,
調整角度以便從後方刺入她的淫穴。
「我為了讓他拿出法像,才答應他的要求,以言語滿足他的淫夢,作為交換
條件,你當時也在現場,應該都有聽到。過程中我一直暗示你,希望你能停止一
切淫戲,但是你並沒有。所以我才誤解,以為你不介意我說那些淫語騙他。如果
你真的不希望我和他演那場戲,為什麼一直躲著不出面?」
她的話好像有幾分真實性,當初我在搜尋寶盒時,的確錯過了一些關鍵性的
談話,而且當時見到他們兩人時,衣服和床都很整齊,不像剛發生過關係,難道
真如香華所言,兩人僅以言語作樂,是我誤會了整件事?
「妳怎麼知道是我藏在裏面?」我以審問犯人的口氣問道。
「我之前聽到雄厚的腳步聲時就猜想可能是你來找我,所以早洪雷一步到走
廊察看,剛好看到你溜下樓的衣裝背影。」回想起她和洪雷的對話中,的確出現
過不少熟悉的暗示,還刻意提到我的名字。種種跡象顯示,她的確事前就知道我
的存在,試圖傳遞一些訊息給我。
我開始猶豫,是否該相信她,偏偏此時腦中傳來同樣的聲音:「她從頭到尾
都在騙你,你還看不出來嗎?到底要被她耍幾次你才會得到教訓?你不是一直想
擁有她?現在就是最好的機會!她的小穴早己等不及要嚐嚐你的大肉棒了,好好
滿足她,她就會更死心塌地跟著你。」
我向下望去,馬鞍已是濕漉漉的一片,香華的下體在我手指的淫虐下也是一
片狼藉,兩片紅潤的肉唇一開一閤,露出小穴內粉嫩的秘肉,中間秘洞還流出潺
潺淫水。肉唇前端嬌艷欲滴的小豆也從粉色的包覆中挺立出來,儼然是一付情慾
高漲的肉體。
我狠下心不再多想,以兩手姆指左右向外撥開香華股間雙唇,腰部一挺,將
巨棒前端頂了進去。
香華嬌軀緊繃顫抖,但完全沒有反抗之意,反而降低了我征服的快感。
就在肉棒向內頂入半截時,我猛然察覺,香華最珍貴的秘門尚未開苞!原來
香華並沒有騙我,她真的還是處子之身!
香華見我停下動作,又試著安撫我:「我知道你的舉動是因為受到天香迷魂
散的影響,我只希望你相信我的清白,除了你之外,我的身體沒有被任何男子看
過或碰過。」
我相信她的話,但是此時腦中又出現同樣的聲音:「她那淫蕩的肉體早就在
期待你用力的肏她,別管她是不是處子,你只要用力向前頂進去,她就是你的人
了,你不趁現在佔有她,她以後還是會被其他人肏到忘了你的存在。」我的理智
與慾望在內心交戰,雖然下身沒有動作,但是雙手不斷顫抖,雙爪使盡全力捏著
香華的臀肉,在白晢的肌膚上留下鮮紅的爪印。
在這最關鍵的時刻,香華的一段話,深深震撼著我內心深處:「我一直想把
自己最珍貴的部分交給你,只是沒料到會在這種情況下,不論你怎麼做,我都會
愛著你,只希望你進來的時候,能讓我感受到你的愛。」
我不由自主地流下了眼淚,心中激動不已,頭腦卻一下子清醒過來,腦中的
雜音頓時煙消雲散。她說的沒錯,我自以為深愛著她,卻不願意相信她,其實只
不過是想藉機滿足自己的肉慾,完全忽略了她的感受,那我和她口中的淫賊色鬼
又有什麼兩樣?
我抽離漸軟的肉棒,心情隨之慢慢平復,內心壓抑的情緒獲得釋放,全身通
體舒暢。幫她整理好衣裝後,下馬對她說道:「謝謝你剛剛所說的話,我不會忘
記我的誓言。」
香華默默地看著我,神情逐漸回復平靜,清澈明亮的眼眸透露著一絲信賴。
我和她眼神相會,問道:「對不起,你肯原諒我嗎?」
她沒回答,只是輕聲問道:「你不上來嗎?」聲音己不再顫抖。
「妳騎就好。」我認真地說道:「我想再體會一次追妳的感覺。」
「那你慘了,我騎得很快……」香華嘴角泛起一絲微笑,說道:「這次,可
不會那麼輕易就讓你追到。」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zjcishutky 於 2008-7-30 20:37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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