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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黄衫女九阴炼九阳  
 
nineheadbird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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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衫女九阴炼九阳

黄衫女九阴炼九阳 1

    作者:皮村鸟人(四合院ID: nineheadbird2)

    读《倚天屠龙记》时,读者往往会对神秘黄衫女感到奇怪:为什么她第一次出现,就对张无忌又是责备,又是爱护,简直象个恨铁不成钢的大姐姐?其实,这是因为早在昆仑寒潭时,少年张无忌,就已经和这位美丽的大姐姐有过一段合体之缘。今天就让皮村鸟人,来为大家讲解这段失落的往事,以及黄衫女与大雕、白猿的神秘情缘。

    诗曰:

    小城之封因新冠,玉米地中日如年。
    天生本是纯情命,谁堪人称猥琐男。
    虽知浮华应有遇,君子自爱不需怜。
    梦会美女不是罪,今夜此情寄黄衫。

    白云掩映,仙雾缭绕的洞府前,云雀、画眉、鹦鹉、白鹭停满了花树,但却没有一声鸣叫,仿佛都呆住了一般。顺着它们的目光看过去,原来是几名美丽少女,正在舞剑嘻戏。她们个个身形轻灵,霓裳飘舞,一张张瓷娃娃般的可爱小脸,仿佛集中了整座山川空山灵雨般的秀丽,几乎让人想要扑上去咬一口,但又立刻惭愧自己这想法太过卑劣和低俗。时不时传来的银铃般的笑声,让人心旷神怡之余,更情不自禁地自惭形秽起来,忧心自己是不是误入了月境蟾宫,自己那低俗的目光,是不是会玷染这只有圣洁仙子才能享用的仙窟圣地。

    忽然,少女们停止了嬉闹,齐声笑道:“小姐,您也出来了?”只见一位年级更稚、微带娇嗔的绝美少女缓缓步入场中,顿令群美黯然失色:“说了多少次,我们都是好姐妹,不要叫我小姐,怎么还是不听?”

    一名少女迎上去,轻轻取下小姐的洁白披风,笑意盈盈道:“小姐别生气呀,‘小姐’二字,不就是小姐妹的意思吗,对不?”另一名少女奉上一柄欺霜赛雪的宝剑,嘻嘻笑道:“小姐呀,您真是越来越美了,简直都比这夫人亲赐的雪玉剑都白了,连我们都忍不住心动,恨不得……”

    那小姐粉脸微红,急忙瞪了她一眼,作势要打:“还敢贫嘴!”不料少女们却一点也不畏惧,反而齐刷刷围拢过来,故意气她似地笑成一片:“恨不得呀,娶了小姐您!”转眼又分花拂柳般四散奔逃,只留下又气又急的小姐,四处追打。

    忽听一声轻叱:“百花无影!”那小姐顿时脸色一凛,宝剑幻出千朵剑花,直逼众美。少女们惊呼之余,兰花剑纷纷招架,霎时姿态万千,花影迷乱。声声娇叱中,攻防变幻,万花纷飞,不识人踪,“金光乍现!”“水银泄地!”“覆水重收!”,招呼声更声声不停。

    众少女渐落下风,但却依然每每在即将被擒时,身形忽幻,纱意朦胧,立时便能起死回生。忽听一声“海纳百川!”那小姐娇躯突地幻出七象,翩若彩虹,轻纱朦胧一片,直袭众美。只听叮叮叮几声龙吟,众少女终于纷纷失手,齐齐朝向洞府,同声叫道:“夫人。”

    花影阑珊中,一位绝世天人缓缓步出,简直就像是个稍稍长大了些的小姐。那小姐纵体入怀,撒娇道:“母亲,别责怪孩儿嘛,孩儿实在已经够努力了。”那夫人神色稍缓,轻轻一拧她耳朵,责备道:“是,是,你这一撒娇,天都塌下来了,谁还能舍得责怪你呢?”那小姐面色微红,更是羞意盎然。

    那夫人轻轻落坐白玉椅,叹了口气,缓缓道:“娘也知道,这其实也不能太怪你。这仙山玉女剑阵,只有《玉女心经》中的招数才能破。可现下你功力不够,招数中的精微之意,便使不出来。不然的话,第一招百花无影,就能令她们宝剑脱手,哪用那么多周折?”

    那小姐窘道:“母亲,孩儿还小嘛。等孩儿长大了,多练练,自然就功力上来了。”那夫人摇了摇头,轻轻叹息:“只怕还是难。”说着又捧起女儿的娇颜,细细端详,怜惜道:“我的冰雪儿,你的资质其实甚高,又这般努力,即使只此等年纪,也不该只是如此功力。奈何这玉女心经贯通阴阳,须男女合练,才能得窥上乘奥妙。你爹多年来不在谷中,这些年也没遇到什么出类拔萃、又为人正派的青年才俊,能辅你修炼,要能突破,确实也是难。”

    冰雪儿扬起螓首,好奇道:“娘,爹到底为什么离开我们这么多年?您为什么总是不肯告诉我?”那夫人低眉道:“都跟你说了,你还小,问这些干什么?”

    冰雪儿不满道:“人家都这么大了,山下红尘中,这个年纪都可以订亲了,怎么还说人家小?”说罢忽然意识到不对,顿时羞不可抑,急忙埋首母亲怀中,再也无法抬头。

    那夫人莞尔一笑,知女儿已是盈盈破瓜之年,动了少女情怀。但才笑一半,却又忽似被触动了心事,只是怔怔望着远方,许久没有说话。众少女们也似感到了什么,全都停止了欢闹。

    很久以后,那夫人才屏退众美,把冰雪儿娇红的小脸又捧了出来,细细端详,轻轻叹道:“天意?难道真是天意?”冰雪儿奇道:“什么天意?”

    那夫人仿佛没有听见,许久才道:“许多年来,我一直都在回避这件事,但是今天,我才发现,终于还是不得不去面对它。”冰雪儿听她语音有异,知她心头天人交战,即将说出那件令自己多年困惑的谜团,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生怕打断了她的思绪。

    那夫人几度欲言又止,终还是缓缓道:“十多年前,我与你师姑……”冰雪儿奇道:“爹还有师姐师妹?您怎么从来没有说起过?”那夫人摇了摇头,道:“不是你爹那边的,是娘的……娘的……师姐。”冰雪儿点了点头,道:“噢,那应该是师姨吧。”

    那夫人不置可否,续道:“当年,我们师姐妹出师,在……在昆仑分手后,我一时贪恋山中秀丽,想着一入大都,不知几时才能出的来,就没有即时前往,先行游览一番,结果……遇上了你爹。”说罢眼中忽现神采,似是又回到了当年:“你爹当时虽尚是青涩少年,但玉树临凡,风姿秀逸,真的是那种每个女孩子都会倾心的情郎。当时,他刚刚赶走一头白猿,解救了一名带发修行的尼姑。”

    冰雪儿很是奇怪,道:“白猿?白猿和尼姑怎么会有关系?”

    那夫人面色微红:“你还小,不懂这些。总之,那尼姑也是武林中人,被救后千恩万谢,似是也有些喜欢上你爹,不过,不过……”这里便说不下去。冰雪儿心想:“母亲天下绝色,爹爹一见之下,必然倾心,郎才女貌,乃是绝配。那尼姑纵然再美,哪里能比母亲?”

    那夫人顿了片刻,缓缓道:“总之,后来我便忘了使命,跟着你爹来到这终南山中,终于做了……做了……夫妻。你爹名为玄冰,为娘闺名则是玉雪二字,你便是我二人爱的结晶。”

    冰雪儿恍然大悟:“原来我的名字,是各取爹娘名中的一个字。”忽又想起一事,连忙问道:“对了,娘,您当初准备去大都,是想去玩吗?听说大都很是繁华,爹会不会也是去那里玩了?为什么没有跟您一起去呢?”

    那夫人忽然有些忸怩,继而又平静下来,道:“娘本姓拓跋,当初被派去大都,乃是为了……为了……迷惑蒙古大汗的。你爹的离开,跟此事并无直接关系。至于原因……”她顿了顿,轻轻道:“娘的血脉,缘自李陵和拓跋公主一系。李陵入胡后,后人依匈奴习俗,以母名为族姓,曾建立吉尔吉斯、花剌子模等国。蒙古征服拓跋部诸国后,拓跋部一直暗中希望复国。时族中巫师得苍天异象,知天下大势,将决于蒙古和明教。恰巧为娘与你师……师姨有些美色,便被各自族中给予厚望,希望能接近他们首脑,暗中控制这两股力量。”

    冰雪儿大是惊奇,但转念间却又不得不信:“怪不得娘亲美目微蓝,原来竟是千余年前神秘的拓跋公主之后。”忽又起一念,禁不住问道:“那师姨……”

    拓跋玉雪点了点头,低声道:“不错,你师姨,便是令明教兄弟反目的那个绝代美女,紫衫龙王黛绮丝。蒙古征服波斯,建立伊尔汗国,杀戮极重,波斯人亦是心怀切齿。此二部中,恰逢有绝世美女现世,巫师知天下有变,遂起此意。我与师姐虽然不甚亲昵,但毕竟师姐妹一场,既无仇怨,又是同病相怜,都曾发誓不害对方。此事极为隐秘,知者极少,万不可传之出去。”冰雪儿虽不明其细,但也知其中关系重大,自是点了点头。

    拓跋玉雪凝望远方,久久之后,方才又自叹息:“说来惭愧,为娘和你大师姨,才别风云三使,就都为情所困,忘了各自的使命。如今明教分裂,恐被尽灭,一来与你爹所属汉地万民不利,二来也与母亲不利。只有汉人恢复,元人式微,拓跋和波斯才有机会摆脱蒙古。但我们有誓在先,不能以揭穿你大师姨身份之法,来重新聚合明教,因此只能暗中相助明教。你以后若是遇到明教中人,也要记住这些。”

    冰雪儿点了点头,仿佛突然之间进入了一个极大极大的世界,面临了一副无可承担的重担。她想了想,方才问道:“那爹……爹为什么不自己去做这些事呢?爹知道这些么?”

    拓跋玉雪眼泛泪光,轻轻道:“你爹不知道这些。你爹风流倜傥,傲情傲物,心气极高,受不得半点刺激……当年,我与你爹成亲之日,不幸中了那白猿奸计……”冰雪儿奇道:“又是那白猿?它竟然追到中原来了?”才一问毕,忽似猜到了什么,脸儿莫名其妙地红了起来,对自己问出这话又羞又悔。

    拓跋玉雪脸上泛红,许久才慢慢道:“正是。猿性好色,年老益甚,是以古有‘南山大獗,盗我媚妾,追之未敢,归来独歇’之语。那白猿对你爹先前坏它好事怀恨在心,又因暗中偷看过我,起了色心,竟然万里寻踪,趁我们新婚之际,把你爹迷得不能动弹,还给为娘下了春药。要不是大雕发现,及时赶跑那白猿,那畜生就真的要在你爹面前,羞辱……羞辱为娘了……”

    冰雪儿心头稍复,轻轻拍胸,道:“好险……后来呢?”

    拓跋玉雪忽然更显羞惭,良久才道:“后来……后来……那大雕无可解除为娘之毒,眼见为娘即将身亡,只得亲身与为娘……亲热……”

    冰雪儿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刹那间全身发软,连玉手都颤抖了起来,心头只是一个声音呐喊: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可母亲那嫣红悔恨、无法言传的面色,却又分明暗示这的确是真的,冰雪聪明的她,又怎会猜不出来?

    良久,良久,这对绝美母女都说不出话来。终于,拓跋玉雪似是下了决心,用低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慢慢说道:“大雕……大雕……其实是好人,它很努力很温柔地对待为娘,真的不怪……不能怪它。后来,你爹也想起了你祖奶奶的故事,抛却心头遗憾,与为娘洞房。可……可是……那大雕毕竟是……是……神鸟啊,那里……那里……有些大,你爹感觉不到……感觉不到多少温柔。你爹他是最自尊、最傲气的人了,他虽聪明绝世,却受不了这个刺激,竟然性情大变,过去的事,还有武功,都忘掉了大半,渐渐连为娘都不太认得了。一天到晚只是心心念叨,要练什么《九阳神功》,要回头去找那个当年曾邀他入伙的一个姓阳的大哥,终于有一天一去不返,再也没有回来……”

    拓跋玉雪说到这里,早已神情木然,唯有痴痴望着远方,似是依然被当年的惨痛和羞恨在折磨着。冰雪儿虽尚青涩懵懂,但也知此必是天底下最羞之事,早已满脸通红,极是悔恨自己的问题带出母亲的伤心往事,哪里还有再问的勇气?

    许久之后,拓跋玉雪才又缓缓道:“你爹一直音信全无,不知怎么样了。这许多年来,为娘一直想要去寻回你爹,可却又总是放心不下你,这才迁延到了现在。你虽渐渐长大,但武功尚需进境,才能为杨家守住这片基业。只可惜你生长洞府,并无天纵才俊陪伴辅修,进境不快,为娘始终难以放心。但既然今天此事已然说起,天下之势亦已汹汹,怕是等不了多久了,必须快刀斩乱麻,有个决断。”

    冰雪儿知母亲万般体谅自己,想起母亲之苦,不禁毅然道:“母亲不用担心,孩儿一定每日苦练,定能早日得窥上乘,免去母亲后顾之忧。”拓跋玉雪摇摇头,道:“不是这个道理。光靠苦练,是不行的。一来你不知自己灵体秘奥,无从努力,二来你已渐知人事,少女怀春,一旦练入上乘,稍受扰动,情思荡漾之下,便易走火入魔……”

    冰雪儿大羞,正要辩驳,拓跋玉雪道:“为娘已经决定了,你今晚便去请教大雕。那大雕乃是一代剑圣独孤求败得于武当真武大殿,多年相伴,修成灵识神鸟,相传已窥九天玄武境界,灵体非凡。只需春风一度,便能令你遍识自身,往后更能秉曾经沧海之心,纵中春药之毒,亦能泰然处之,常人之乐不复为扰。只有这样,才可集中心神,突破玉女心经诸般境界,而后再练《九阴真经》,方能轻而易举。”

    冰雪儿尚未听完,便已浑身发烫,羞无可抑。她何等聪明,怎会不知母亲是要让自己去和那大雕体验床底之私,从而一举突破世间极乐,沧海巫山之后,便不易以人世儿女之乐为念,可以潜心修炼至高境界?这虽确是情急无奈之举,但自己一个青涩稚龄的纯洁少女,正是‘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的年华,连不小心看见鸳鸯戏水都会脸红,怎能就这样去做那避之唯恐不及的羞羞之事?何况还是把万金不换的少女之身,献给一只扁毛禽兽?

    拓跋玉雪知晓女儿的心事,无限爱怜地揽她入怀,轻轻叹息道:“为娘也是没有办法。你不要害怕,那大雕是你先祖挚友,多少年来,陪伴过一代代祖奶奶、奶奶和……和……妈妈,眼界甚高,心中更是有情有义。况且,它也只会爱你……爱你……一次。这许多年来,它虽深居崖洞,但却一直对你牵心挂念,知晓你的一切心事,定会对你加意爱怜;初次欢爱,便会送你登上极乐,不会太弄痛于你。”

    冰雪儿颤声道:“可是,我……我……怕……”

    拓跋玉雪紧紧搂住她,柔声道:“别怕,别怕。为娘……为娘……亲自试过的,怎么会害你?”说罢又道:“身为女子,这头一遭总是要过的,何况这大雕对你从小视若己出,疼爱有加?你莫要担心,一切由娘来安排便是。”

    月色初启,春雾已现,已是向晚歇息之时,但冰雪儿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正羞惧间,已听母亲温柔的声音传来:“孩子,随为娘来吧。你若是害羞,就闭上眼睛罢。”

    冰雪儿身子一颤,尚未及回答,便觉自己已随母亲腾身而起,二人仙袂飘飘,飞往大雕深居的月下崖洞。冰雪儿知已无可回避,羞涩已极,几觉母亲之拥,也似来自陌生男子一般,几度欲将头藏入母亲怀内,却终于还是没能完全如愿。

    不多时,冰雪儿觉母亲身形一滞,已至大雕之处。那大雕似来迎接,耳边母亲之声也自传来:“孩子,快来见过你雕爷爷。”可冰雪儿玉体烫得吓人,娇躯反而缩得更紧了,说什么也抬不起头。这大雕虽深居简出,但这许多年来,少说也见过几十次,每次都对自己关怀备至,亲昵有加,乃是亲人。可那毕竟是长幼之亲,全无男女之思,如何比得这次?

    拓跋玉雪歉然道:“这孩子,这次是专程前来请教,居然也不懂礼数。雕爷您别见怪。”

    那大雕似已知晓她言中请教之意,并不说话,只引她们来到一处月光柔美之处。拓跋玉雪似是看到了什么,忽然幽幽叹了口气,道:“这些……这些年来,您就是这样度过的?”

    那大雕默默无言。冰雪儿微觉好奇,悄悄微睁美目,却见花枝之侧,掩映着一袭洁白的宫纱,正似小姐妹们说起过的那件天山雪衣,都说是夫人最爱,只是自己却从来没见娘亲穿过。那天山雪衣乃是万年难遇的冰蚕丝织就,不但柔顺滑腻,而且光华夺目,摄人心魄。可想而知,若是披在娘亲这样的大美女身上,该是多么的冠绝天下,难怪爹当年一见倾心了。只是细看之下,却见其衣角等处,似有一些不易觉察的微黄玷痕,不知何故。

    正寻思间,拓跋玉雪已轻轻垂下来头,轻轻道:“您的一片心意,我……只是我已心许相公,不能陪侍。您这些年过得苦,我……今天带冰雪儿来安慰您啦,望您好好待她。”说罢轻轻将冰雪儿放在寒玉床上,一跃出崖,展动身形,仙子般袅袅而逝。

    冰雪儿骤失依靠,顿时更加无助和羞惧,急忙就想要闭上眼睛,却忽觉自己不但全身无力,竟连要闭眼睛,也要费上许多劲力。她不知这是母亲一片苦心,特意要她在这初欢之宵,全然无拒,才能尽情体验其中情趣,日后方能有曾经沧海之感,从而不复为情爱所惑,达致太上忘情之至高境界。

    那大雕展动双翅,将冰雪儿缓缓转将过来。眼神相接之下,冰雪儿如中电击,急忙用尽全身力气闭上眼睛,但却许久不见大雕行动。待悄悄睁开一线,却见那大雕也似是在天人交战,眼神中满是思慕、渴望、怜爱、内疚和自责交织之状。冰雪儿心头既是羞涩,又是莫名其妙地微感欣慰:原来,它也是这么纠结……

    那大雕自从十几年前,迫于无奈与拓跋玉雪春风一度之后,便从此无可自拔,深陷爱河。但玉人毕竟心有所属,自己又为理智所制,无可再行亲近,只能苦苦自制,平日里只能对下一辈的冰雪儿加倍爱护亲昵,勉强转移心头苦闷。幸喜拓跋玉雪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给自己留下了那件天蚕雪衣宫纱。自己幽居崖洞,每至情思彷徨、情急无奈之际,便只能对着宫纱,想象玉人,聊以自慰。久而久之,宫纱玷污,遂有微黄之意。今日拓跋玉雪忽然来访,但却是要自己为一向疼爱的冰雪儿破身,心头自是百感交集,澎湃难制。

    它痴痴看着冰雪儿,恍惚间仿佛又看到了当年的拓跋玉雪。自己与杨家渊源深厚,但有所需,自当义不容辞。但当年自己虽是无奈救人,终是情感上对杨玄冰不起,说起来还导致了其最终失忆不知所终,自己心头常怀愧疚。可到了今日,自己竟然又要为其女儿破身,自己虽确是禽兽,但真的要禽兽不如么?

    大雕想了许久,终还是叹了口气,轻轻伸出翅膀,要为冰雪儿解衣。冰雪儿知它所想,芳心大乱,却又无可抵抗;想要干脆放弃,任其放肆,却又无可做到。当下只得拼命将美目全力闭上,浑身火烫般颤抖,仿佛虎狼虐下的一只无助小白兔。

    那大雕定了定神,眼前天仙般的稚龄少女那羞惧万分、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深深击中了它的心,一时间竟莫名感动:是的,不是玉雪,却胜似玉雪……唉,谁说拓跋玉雪她无情?

[ 本帖最後由 nineheadbird2 於 2021-1-6 10:42 編輯 ]
2021-1-4 06: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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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衫女九阴炼九阳 2

    柔美的月光之下,沐浴着冰雪儿那比冰还纯、比雪还白的羞赧小脸,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洛水神仙,钟天地灵气而生,现身云畔玉台。紧紧闭着的美目,守护着心灵之窗,因为那是姑娘最后的心灵隐藏,只有把一切都藏在那扇窗后,才能掩藏住自己的慌乱和羞涩。可是,那不住颤动着的睫毛,却依然泄漏了少女的娇羞,和少女的一切。娇俏动人的可爱瑶鼻,掩映着只有最害羞的青涩少女才有的,紧咬着的粉红樱唇,直让人万般激动和怜惜,既恨不得一头扑上去野兽般地撕咬,又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山石上,去为自己的无耻忏悔。

    大雕目光下移,只见少女微微颤抖着的娇美身躯,虽还未发育长大,但却早已精致得比最美的玉娃娃还要娇嫩秀美。尤其是那一双含苞蓓蕾,颤颤巍巍,我见犹怜,直让人心头恨不能伸出一百双小手,去忘情地抚摸和爱怜。盈盈一握的小蛮腰,束着一缕丝绦玉带,与那一脉相承、柔顺光滑的纤美玉腿相互映衬,恍惚中竟隐隐有透明之感。莫非,那里面藏有一弯最美丽最神奇的聚宝盆,不但能够让世上最愚蠢、最粗俗的人体验到圣洁无比的快乐,更还能够让其任何一个小小分身,长成一个新的自己?

    娇躯尽头,是一双美玉雕成、娇美柔嫩的小脚,月光下闪烁着动人心魄的美,不用抚摸就知道,哪怕是最飘逸的白云,也比不上它的轻柔和秀美。而薄雾中的秀美纱衣,随着少女的羞惧而微微起伏,就象是在努力而掩藏着少女的美丽,但却总是不经意间让人发现更多的春光,沉醉于更多的诱惑。这样的无限美丽,等待着自己的开垦……上天哪,你是认真的吗?

    那大雕不自觉地呆住了,本已伸出去的翅膀,竟然忘了行动,因为它生怕自己的任何一个动作,都会破坏眼前的无上美景。但是,少女的美貌终于还是无敌的诱惑,一团无形、更无可抑制的火已从身体下部升腾而起,不但提醒着自己对杨家的责任,更仿佛要将自己一切的理智和冷静都烧个精光。

    大雕狠狠咬了咬舌,回过神来,颤抖着继续自己的使命。它虽是神鸟,终无臂膀,只能依靠双翅,笨拙地试图解开少女胸衣。当年的自己,面对危急待救的拓跋玉雪,似乎根本就是撕开下裳,直接搂抱,根本就记不得是如何脱衣的,对吧?可现在是面对自己一向疼爱的冰雪儿啊,而且又不是情急无奈,怎能那般唐突?

    冰雪儿只觉大雕的羽毛在自己胸前摩擦,虽然没有想象恐惧中那样粗暴,但却依然芳心骤然加快,雪玉般的小脸泛起了微微的红晕。大雕并不是没有接触过自己,它虽然与自己相见不多,但一直对自己极好。多少次春寒秋风中,它都用那温暖的羽翼,拥抱幼时的自己,给自己以温暖和呵护,自己也总是非常享受。这一次大雕的接触和举动,其实比以前还更为轻柔,仿佛怕极了弄痛自己,可是……可是这一次那些羽毛的触感,却为什么让自己如此慌乱,如此羞涩和恐惧呢?

    但不知是自己过于紧张,还是冰雪儿在日暮等待之时过于羞涩,将衣服紧了又紧,那胸衣一时竟是无可解开。大雕有些急了,忽地加了一丝力,立刻就听身下的少女轻轻惊呼一声,半袭洁白胸衣被掀起,露出了那美玉涂朱般的少女之乳,一片光华炫目。

    大雕似乎也被这沁人心脾的美惊倒了,舍不得这被自己无限怜爱的少女,受到一点点的伤害,不知不觉间已停下了举动。美丽的少女淑乳,就这样暴露在春寒薄雾中,仿佛邀请着雾气化作星星晶莹,凝结其上。大雕似乎意识到了这份唐突,定了定神,急忙责骂自己的愚蠢和疏忽,赶紧俯下身去,用自己胸前的绒羽轻轻覆盖在少女之乳上,免她受寒。

    但甫一如此,便发现自己堕入了无边无际的甜雾之中,因为那弱不禁风的少女淑乳,似乎有着世上最大的魔力。无论是比雪还白、比玉还嫩的小蓓蕾,还是比桃还粉、比杏还红的小樱桃,都散发着奶香和稚气的芬芳和甜香,哪怕还隔着厚厚的胸毛,依然羞涩地将美丽传将过来。

    销魂的感觉若远若近,大雕也贪婪地享受着那中人欲醉、千年不醒的温柔。突然,它疯狂起来,刷地撕下了自己那千年练就的胸羽和翅毛,用尽一切力气去贴,去挤,去撞,去凌虐身下青涩少女的美丽乳房,更发疯般地想要撕去清纯和羞涩,乞求乃至掠夺那里的温柔和纯洁。可是却突然发现,自己又已被一个新的、更可怕的蜜糖旋涡所淹没:自己的头,已经贴近了可爱少女的螓首,就连那长长睫毛的丝丝颤动,都看得一清二楚,仿佛是世界上最美的乐章舞动。

    大雕莫名其妙地一阵激动,突然极快地亲了少女樱唇一下,仿佛是在偷盗世界上最贵重的珍宝。冰雪儿大羞,本能地想要伸手撑拒,可惜全身早已无力,只能秀美微蹙,似是不胜。大雕立时醒悟过来,自己乃是角质长嘴,虽然偷亲的时候极度轻柔,生怕冒犯,但还是有些唐突了佳人。于是,它一边辛苦咽下几乎就要奔涌而出的口水,一边把柔软绵长的鸟舌伸了出来,轻轻地在冰雪儿樱唇上亲着吻着,不时还寻找着乘虚而入的机会。

    冰雪儿深居洞府,十几年来从未被人亲过,这下骤然被一条长长柔软、无孔不入、粘液包裹着的舌头侵犯,心下羞赧无比,只能更加紧紧闭住香泽。那大雕尝试许久,一时无可进入,又怕太过唐突佳人,只得暂移情趣所在,翅膀过处,另一边淑乳也已露出。本能地,大雕用自己雄壮的胸膛,与少女的酥胸摩擦起来,仿佛要用自己的火热与刚强,先彻底融化少女的青涩和绵软,然后再征服玉人那紧守的口泽之门。

    冰雪儿慌乱无比,正不知如何反抗,忽觉胸前一烫,大雕竟已含住了自己的蓓蕾花心,而且还正用尽全身力气猛吸,仿佛要把自己的一切神秘都吸到它嘴里,任它呵护和享用。她情急之下,不自觉地睁开了眼睛,待意识到不对急忙要闭上时,已是来不及了,美目已被大雕疯狂亲吻,似乎要直从其中钻入自己的心灵。

    与此同时,大雕身体更是全幅压上,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她正要本能地娇喘,可大雕乃是无孔不入之神鸟,焉能放过?立时樱唇已被攻陷,那细长有力的舌头,开始放肆地在自己唇齿之间搅动,疯狂追寻着自己的香舌。少女香泽,能有多大地方?无论冰雪儿的香舌多么羞涩的躲闪,眨眼间已被揽到,立刻便是死命缠住,圈圈箍紧,恨不能把少女的芳泽之纯洁全都玷污,永远据为己有。

    冰雪儿万般羞惧,但今天又确实是要“请教”雕爷爷,希望它为自己破身。既然要破身,那么肯定是要破一个地方,这个地方是不是一定会被破?听妈妈说,这次破身对自己有好处,那么无论多么不愿,也只能任它施为了,对不?它既然那么疯狂,不惜耗费自己元气也要如此,一定是对亵渎自己的身体疯狂迷恋,而这,不正是自己唯一可以报答它的么?

    想到这里,不由得心态上有些颓丧和放弃,身体也因此稍稍酥软了一些,但随即又大是后悔,急忙又本能地绷紧了玉腿。

    那大雕似乎感觉到了这些变化,翅尖到处,刷地又解开了她的下衣,那双晶莹剔透、洁白无瑕的美腿,顿时毫无保留地暴露了出来。恍眼望去,一片雪肌玉肤,晶莹剔透,粉雕玉琢;腹羽贴合处,更是柔滑娇嫩,娇美如丝帛,柔滑胜绫罗。唯一的缺憾,就是白纱掩映下的贴身小衣,依然在顽强地掩盖着少女的最后桃源圣地。

    大雕霎时被这美丽惊呆了,但它只呆了一眨眼的功夫,心头烈火便烧得它全身更加滚烫,身下那条这许多年来苦苦抑制、不知多久都没用过的肉棒,立时胀大得几乎将自己撑了起来,本能地朝着那小衣掩盖处疯狂顶去。

    冰雪儿但觉一条黏黏忽忽、又硬又软的巨物在自己下身乱顶,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毕竟已到了怀春的年纪,隐约猜到那东西只怕就是最最羞人的男人阳具:这么疯狂要顶进来,恐怕就是想要要进入自己那悉心呵护了十几年,今年还会流血的桃源秘洞。一想到大雕的舌头进入自己口中后,那样疯狂和放肆,冰雪儿心头就更是慌乱羞惧:这里这么小,它那个东西那么大,怎么能被它侵入?破身……难道不是只要破了上面就好么?破哪里不是破?

    情急之下,她竟忽然能开口说话了,自己也吓了一跳:“雕……雕爷爷,能不能……能不能只破上面,不要破这里?”说着已是红晕满面。

    那大雕忽听她开口说话,也是一惊,勉强抑制住了自己那疯狂的小弟弟;但一闻其言,立时哑然失笑,摇了摇头,又轻轻地用肉棒点了点小衣,意思是说你错了,只有破这里,才是真正的破身。

    冰雪儿又羞又惧,正待开口再求,那大雕见她樱口颤动,心头大爱,立时不失时机地将舌头又伸了进去,疯狂攫取温柔,硬是把她的话给堵了回去。冰雪儿羞赧无极,却又无可言语,幸亏那大雕见她羞缩模样,知其心意,轻轻蹭蹭她瑶鼻,又复吻开她美目,紧接着急忙又将舌纳入她口中,意思是说:别怕,我会轻点的。你要是痛,就用眼睛示意,因为你的小嘴,我实在舍不得放弃。

    冰雪儿被它上下两路纠缠和顶触顶得芳心大乱,发际青丝丝丝乱舞,更是扰得她十几年来的纯洁心灵波纹乱起,根本无法思考和拒绝。大雕见她如此,知道是这清纯少女破开蓬门、步入花径的绝佳机会,狂喜之下,胯下肉虫已自顾自地狂顶起来,只是少女尚有小衣相护,依然还是屡次功败垂成。眼看美貌佳人被顶吃痛,珠泪盈盈,大雕慌忙拼命压制住小弟弟的不争气,翅膀过处,就要先宽下冰雪儿那幽香隐隐、柔顺丝滑的小衣。

    有了上次解开胸衣的经验,大雕知越急越是会解不开,只得恋恋不舍地先暂时放弃了冰雪儿的香舌,移过目光,小心翼翼地为清纯少女解开那最后的桃源掩映。刚一解开,它正要赶紧回去享受少女香舌,但又偏偏移不动头了:那让自己爱得发狂的雪白玉腿最深处,正是一片玉雪拥簇的绿洲,如茵芳草映衬着粉嫩可爱、又微微颤动的柔嫩桃花源,一滴乳白晶莹的少女蜜液更仿佛已隐隐渗了出来,就像是天地间最甘美可爱的玉露。

    少女惊呼声中,大雕猛地俯下头去,恶狠狠将那滴玉露一吸而尽,继而疯狂地想要深入桃源,想要更多。可少女的蓬门已紧闭了十几年,哪里甘心这么轻易就放弃那份羞赧和纯真?只是大雕实在是太饥渴了,那攻击实在太强烈太迫切了,花瓣的守卫实在太过单薄,很快就放弃了纠缠,只能任由这畜生细长的舌头长驱直入,贪婪地吸吮着少女最幼嫩、最神秘的部位。

    眨眼间,那大雕的舌头便已触及到了一层极度柔软幼嫩的肉膜,仿佛还在借助其最后的微微弹性,努力抵抗着。大雕一怔,知道自己已经触到了少女圣洁的象征:那最神圣、最旖旎、最让人疯狂的处女膜。多年的纯洁生活,使得这层圣膜格外娇嫩和弱不禁风,在自己粗暴的舌头顶触下,几乎就像是要直接融化一般。而少女的娇羞和恐惧,更带动那处女膜阵阵颤动,通过舌尖传到了自己的脑海:只要舌头再轻轻一顶,这绝色少女的清纯也就结束了。可是,这真的该由舌头来完成么?

    胯下的小弟弟肉虫疯狂躁动着,终于使得大雕清醒过来:这无上的荣誉和享受,当然应该由这个分身来享受了!念尚未已,躯体已腾身而上,两只鸟爪狠狠霸住那双迷死人的美腿,同时肉虫拼命往里面钻。那竞争失败的舌头似乎心有不甘,但立刻又发现清纯少女惊恐和慌乱的喘息,顿时又肆无忌惮地伸入了少女的芬芳口泽,继续肉贴肉、灵贴灵地亵渎着那羞缩躲闪的香舌。

    大雕顶了几下,忽然发现自己只顾贪恋美腿温柔,情急之下,竟然愚蠢地夹紧了少女的玉腿,导致小弟弟屡次功败垂成,急得肉虫上几条青筋极度发胀,几乎就象是要脱体而出、自行攫取温柔一样。它急忙反转双爪力度,用力分开少女玉腿,却又舍不得须臾放弃美腿紧贴的温柔,干枯的鸟爪竟如枯藤毒蟒一般,铰上了少女的娇嫩美腿。与此同时,多次不得其门而入的小弟弟更加勃发,丑陋的尖端如同毒蛇一般,刺向少女蓬门花瓣。

    那花瓣极度柔软粘滑,一触之下,立时纠缠起来,一股温热绵绵而来,便如万朵情花同时发作一般,几乎就要当场射精。大雕急忙收摄心神,狠心不理两片娇花嫩蕊的盛意留客,恶狠狠地继续深入,很快就又顶到了冰雪儿的处女膜。那处女膜不知是因为主人的羞惧,还是自己仿佛有生命一般,似是知道了自己的最后时刻即将到来,正在绝望地反抗狞恶肉虫的挤压,拼尽全力伸展着柔嫩的自己,不甘心自己的永远消失。

    那大雕乃是千古神鸟,又自心中对冰雪儿万般怜爱,见她已是泪光莹然,痛苦万分,心下有些不忍如此一蹴而就,令她太过痛苦。可那狞恶肉虫久不尝鲜,今日遇到如此美貌冠绝天下的清纯少女,哪里还能有半点迟疑?只听波的一声,那苦苦支撑、苦苦为清纯无助的少女保留最后尊严和纯洁的处女膜,终于还是被青筋暴起的狞恶阴茎无情撕裂了,仿佛一朵被雪雾呵护、圣光拥簇的最美丽的娇嫩花蕊,突然之间钻入了一只丑陋无比的屎壳郎。那从未缘客而扫的花径,从此被迫洞开迎客,任凭野蛮、无耻和低俗,对圣洁的绝美少女疯狂肆虐和采攫。

    冰雪儿被野蛮重压着的玉腿痛苦地颤抖着,美目中的泪水也终于滚落了下来,当真是梨花带雨,一滴滴落向大雕口鼻。大雕的长舌急忙贪婪地吮吸着这些泪水,仿佛少女身上的一切,都是万般的甜美圣洁,只要错过一丝一毫,都永远不会原谅自己。

    破开蓬门,顶开玉膜,那条狞恶肉虫更不满足,更加疯狂地朝花径深处顶去。本来大多数鸟类是没有阳具的,但这大雕天赋异禀,母亲乃是水禽,竟长了一条比鸭子还长得多,头尖似龟,尾粗胜驴,能随意伸展和弯曲的阴茎。冰雪儿尚是稚龄少女,花径初接肉虫之头尚已不堪,哪里还能容纳后面这贾勇深入的阴茎后部本体?花房撕裂之下,口无可言,身无可动,唯有美目流转,泪光盈盈,苦求哀怜稍缓。

    那大雕回过神来,知佳人幼嫩,实难承受,良心一阵羞愧,便要将阴茎回缩。然而少女那娇嫩幼弱、不堪云雨的哀怨婉转之态,却偏偏更加激发了大雕心头的男子兽性,立时彻底泯灭了天良,更加变本加厉地大力纵送,便如报复一般。胯下肉虫极度贪恋水乳交融之极乐温柔,不但更加野蛮猖狂,几条青筋更是蠢蠢欲动,竟似有生命一般。不经意间,它们已一条条突出阴茎本体,前端淤血亦如龟头之状,拼力挣开犹自连着本体的璞般皮囊,争先恐后顺着冰雪儿粉弯雪股直探而去。

    冰雪儿惊呼声中,一条青筋龟头已循着她丝般柔滑的小腹,直探玉脐,正朝里面疯狂地猛掏,似是要将少女尊严从灵胎之时,就一夺而尽。然而她还没来得及羞缩玉脐,另一条青筋龟头已更加放肆,直钻自己那羞死人的下体水道玉门。美女的水道玉门本就极是纤细,冰雪儿又是稚龄少女,花水之道自是更加幼嫩窄小,绝非极乐之所。可那青筋龟头竟如如意金箍棒一般,随意伸缩,愣是从她那细如针眼般的花蕊孔隙直窜而入,而后迅疾胀大,霎时挤满了少女的花水之道,尽情沐浴在少女的羞人玉液中。

    更无耻的是,就在她被异物侵入水道时,第三条丑陋的青筋龟头,竟也循着她那粉雕玉琢的雪股,一头扎入了美丽少女的谷道玉门。才一进入谷道,那条青筋就疯狂膨胀和乱顶,肤连肤、肉贴肉地硬挤过去,不多时便顶至丹田之侧,挟气海之源和万般狂野,疯狂叩关少女那从来都羞得不敢细想的神秘聚宝盆。

    而最为狞恶、最为丑陋可怕的阴茎本体,自然更加不甘示弱,早已趁美丽少女左支右拙之际,再次一举挤入了她那早已落英缤纷的蓬莱花径。它刚刚因大雕的良心而小旷,今得再战桃源,立时倍加兴奋和珍惜,自然更加疯狂施虐,不但尽情享受灵肉摩擦,而且每一次都用尽最大蛮力,无情刮取那剩下处女膜的残余,仿佛要将“她”们彻底融化、乃至浇铸到自己的身上,永远成为自己的战利品和骄傲象征。

    不知不觉间,那苦苦纠缠少女香舌的大雕长舌,居然也已忘情地分出了三个毒蛇般的青筋突触,不甘示弱地挤向少女的双耳和瑶鼻,恨不得把清纯少女身上所有一切隐秘都探索干净。美丽少女的双耳,不但秉承着少女的美丽,更蕴含着少女的聪慧和可爱。可是这一切的美好,非但没有让那两条可恶的毒蛇自惭形秽不敢进犯,反而更激起了它们玷污美丽的欲望,争先恐后地朝着那软玉轻雪般的耳道进发,野蛮胀大、肆意摩挲,以便和美女的灵肉做最深入、最羞人的亲密结合。而剩下的那条毒蛇,则更是情有独钟地霸占了少女娇俏的瑶鼻,无耻地将自己尖细头部从一个玉洞闪电般探入,然后在美貌佳人反应过来之前,就已又从另一个玉洞探入。更可恶的是,它不但在赤裸裸地撩拨少女那最敏感的瑶鼻,更还时不时从后部,堵截身下少女那永远都在徒劳逃避的香舌,以让其被大雕的本体长舌更加肆意地捕获、吸吮和轻薄。

    清纯可爱的冰雪儿,从小生长于仙山洞府,简直连男人都没见过,哪里能抵御这般轻薄?她脸儿红得欲燃,几乎就要掉下泪来,只能本能地挣扎羞缩,想要将那几条丑陋的青筋挤压出去。可每一次这般无力挣扎,都给了那几条丑陋的青筋龟头以更畅美的享受,导致它们更加猖狂,更加坚持。

    龟头和口蛇都得到了贪欲满足,大雕一直被忽略的身体,终于也开始享受了。它大力压制和揉搓着身下的美貌佳人,用尽一切蛮力挤压那青涩的少女之乳,奋力紧贴和搂紧那堪堪一握的细腰,更与那少女那晶莹而又稍显幼嫩的美腿死死纠缠在一起,不许温柔与自己须臾分离。

    冰雪儿被这粗暴和野蛮压得喘不过气来,只觉那个从来都被悉心呵护的幼嫩身体阵阵钻心般疼,简直就像马上要被撑裂,碎成一片一片,串串珠泪早已滚滚而落,几欲晕去。可大雕此时已被全身的迫切和快感挟持,完全不顾承诺和道德,一见刚刚破瓜的美貌佳人柔弱不禁之态,竟然更加畅快和粗暴,更加大力猛搅美腿,尽情享受那温柔滋味。

    大雕与杨过一家世代相交,每一代嫁入杨门的媳妇都是绝世美女,一代代优选下来,冰雪儿实是已经继承了不知几代美女的美貌,纵尚未长成,便已令大雕彻底失态。为免良心太过不安,大雕只能无耻而又极度不舍地移开目光,不敢再和冰雪儿美目哀求相接,只专注那丝丝散开、芬芳诱人的柔弱秀发掩映下的,晶莹剔透、玉般柔滑的少女玉颈。

    这时的大雕,已经完全不是高尚神鸟,而是与世间任何一条恶狗一样堕落。在这冰般清纯、雪般轻盈的绝代稚龄少女面前,它只觉自己无比的低俗,能得到和她亲昵、为她破瓜的机会,那是一百辈子也得不到的机缘,哪怕因此直堕阿鼻地狱、永不超生,也要尽情先享受这无上快感。

    “难道雕爷爷竟是这样的坏蛋?”冰雪儿终于就要绝望了。可就在即将放弃之时,桃源深处的痛感,竟然开始渐渐消去,一股说不出但也挡不住、令自己更加面红耳赤的快感,反而莫名其妙地渐渐显现了出来。那股快感是如此的羞人答答,如此的与雕爷爷那条丑陋凶恶的肉虫同步,以至于自己完全无法面对和接受。

    可再无法面对,也终于还是要面对。身体的快感如同海潮一般,初时细小,但渐渐汇聚起来,简直要成钱塘大潮,迅速要将自己淹没。每一次肉虫的深入,都令自己全身神魂颤抖,虽心头羞缩欲避,可身体却又无可抑制般盼望迎接;而每一次肉虫的后退,都令自己说不出的惆怅,虽然心神能暂时舒缓,可娇躯却又情不自禁的怅然若失。

    一次次的进入和退出,与绝色少女的美腿相贴,发出声声清脆的玉鸣,仿佛是由最美丽的美女小手,舞着最圣洁的玉击子,演奏的一篇销魂曲。终于,清纯少女的玉股,悄悄开始迎和大雕的肉虫,尽管她的主人根本无法面对:自己的小小翘臀,居然也渐渐能动了?难道哪里被破身,哪里就能开始活动?

    渐渐地,大雕似乎也发现了身下姑娘的变化:不知何时起,身下这无比美丽的娇嫩少女,已是美目紧闭,脸泛桃花,银牙羞缩之余,还不时轻咬,发出声声轻微而又羞涩的喘气和呻吟声。更美妙的是,身下的娇躯居然已经开始自动迎合,而那迷死人的晶莹美腿,不知何时起竟已悄悄缠上了自己的尾羽,正在配合着自己的狞恶肉虫,一次次亲密无间地纵送迎合。

    大雕顿时一阵狂喜,几乎就想大哭一场:我终于征服了这个绝代美女!而且还是在她最青涩、最纯情、最娇嫩的时候!
2021-1-4 06: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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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neheadbird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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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衫女九阴炼九阳 3

    等大雕回过神来,再次看向身下娇美少女的面颊,忍不住更是心头大动,身下的丑陋肉虫居然在极限的基础上,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膨胀,简直象是不受控制一般。很明显,身下的清纯美女也感到了肉虫的膨,重新又开始羞惧起来,尽管这一次已经有了快感的支持。

    可大雕再也无法思考了,因为身下佳人实在太过美貌,太过清纯,每一处灵肉接触和纠缠,无论是香舌、淑乳、纤腰,还是美腿玉足,都让自己舒服得恨不能化入她的身体、永不分离,更何况自己的狞恶肉虫越胀大、越疯狂,那来自最美桃源处的快乐就愈强烈,愈无法抗拒?这个时侯的它,如何肯回缩?当下更是肆无忌惮,那狞恶肉虫不但越来越大,把清纯佳人刚刚破瓜的窄小处子花径塞得满胀欲裂,而且还不断四面旋转,疯狂亲吻花径两侧的旖旎风光,每一处小小凹凸花瓣都全面贴上,彻底放飞自我。

    清纯绝代的冰雪儿,现在也已被情欲击得粉碎。下半身炸裂似的疼痛,偏偏又伴随着排山倒海、羞涩无极的快乐,令她完全无法招架。

    大雕的阴茎乃是鸟中之圣,与人类决然不同,不但大上许多,而且还能螺旋般转弯,硬中带软,能把少女的每一寸花房盛景的温柔滋味,都领略个遍。这种奇特的阴茎,乃是为了对付母禽反抗的,因为母禽的花径内,往往有许多囊袋,以便迷惑公禽迷失真正的子宫所在,而公禽们,自然也就发展出了这种特别的阴茎,来探索和对抗。

    冰雪儿乃人类处子,又长期生长洞府,身体如此稚嫩,哪里经得起这般疯狂的桃源探索?想要苦苦哀求,可是大雕却会更加得意,更加疯狂;想要咬痛那探入口中的可恶舌头示警,可每次银牙才一轻咬,自己便先行羞意赧然,全身如电,不得不立刻放松,反而给了对方更多、更美好、更浮想翩翩的温柔。

    正在极痛极乐之中,冰雪儿和大雕忽都全身如触电般颤了一下,原来那条狞恶肉虫,突地触到了一处桃源深处所在。冰雪儿顿时脸儿烫得吓人,羞涩万分,浑身酥软如水;那大雕却知这正是这美貌少女的花心所在,这就是绝美姑娘那能化生万物的聚宝盆。

    一得到这无边旖旎的心理暗示,大雕顿时更聚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奋起全身力气,一次次地加力冲刺,让自己那丑陋的肉虫阴茎,放肆地亲吻这清纯少女最为醉人的花心。在它的身下,冰雪儿美目越闭越紧,脸儿却越来越红,娇俏的小瑶鼻上,开始浮现出微微的花露,在银白的月光下奇光夺目,仿佛一颗颗最美丽的宝石,像极了当年自己与拓跋玉雪春风一度时的情景。

    大雕疯狂了,发疯般地纵送和挤压玉体,更发疯般地轻薄着身下玉女那柔软欲化的香舌,和那给自己带来无边快乐的银牙,求它们赐给自己无上温柔。冰雪儿完全无力逃避,更无力反抗,仿佛一只美丽的凤蝶,落入了丑陋的毒蜘蛛手中,只能顺应那无耻的节奏,任其疯狂撕咬和蹂躏。

    美丽少女的樱唇,只能无力迎合着,每一次娇喘呼出的气息,都被大雕贪婪地吸入吞下,完全舍不得漏出一丝芬芳留给这个世界。那极纤细、极美丽、极莹白、极柔嫩,乃至看一眼就要疯狂的玉腿,更充满屈辱和无奈地被大雕的双腿死死挤压着,只有那连舔一下都舍不得的纤美秀丽的柔弱玉足,还能时不时颤动一下,不知是对大雕的哀求,还是诱惑和鼓励。

    挥洒世界的月光,悄悄隐入了薄雾之中,似乎不忍心看见这位最美丽最清纯的少女,被一个丑陋粗鲁的禽兽压在身下凌虐。世界上最精巧最娇嫩的玉体,却被迫和最野蛮最丑陋的性器连接着,被它无耻地征服和掠夺着,实在是一副最让人悲愤、绝望、乃至血脉贲张的画面。清纯少女那天鹅般的美丽脖颈无助摇摆,连带着万缕青丝的散乱无力,还有那被苦苦紧贴着的幼嫩纤腰,被死死缠着铰着挤着压着、舍不得半点放松的玉雪美腿,无不让人为这具正被疯狂玷污着的清纯娇躯痛苦和哭泣,更让世间一切公理、正义和男儿蒙羞。

    终于,冰雪儿的娇躯剧烈颤抖起来,一股热流自桃源最深处奔涌而出,那股无比极乐、排山倒海般的畅美感觉,立时让她羞得几乎晕将过去。而与此同时,大雕身体也是一震,全身发疯般地向身下清纯少女疯狂暴压,一头颓在了花般绽放的女孩身上,因为那最丑陋、最讨厌、最野蛮的肉虫,竟然也喷出了另一股火热的钱塘之洪,直冲花心和子宫,硬是将那世上最丑恶最肮脏的东西,注入到了世间最幽深、最高雅的纯洁中。

    两股热流风光旖旎地交秽和融合着,那无比的灵肉交融和身心震撼,令冰雪儿和大雕都痴住了。双方那苦苦纠缠的身体,一瞬间完全停了下来,仿佛整个世界都停了下来,都在共同分享这美丽的时刻。

    不知过了多久,冰雪儿才悠悠醒转,甫一稍动,便觉得下体炸裂般的疼痛,几乎哭出声来。想起自己曾无数次脸红心跳,憧憬和梦想着的无价春宵,就这样献给了一个平日道貌岸然,对自己似是关怀备至,可真为自己破身时,却又全然不知怜惜的扁毛畜生,不觉更是委屈万分,悲从中来。

    那大雕也醒了过来,一见佳人如此,立时醒悟自己的那丑陋肉虫,还顽固地霸在佳人桃源之内,急忙缩回一切,转眼望见清纯少女的痛悔之泪,立时天良回转,惭愧万分:我与杨过一家世代交好,却如何接连做出此等之事?当年我为拓跋玉雪破身,虽属无奈,难道能说自己完全未被其所迷,全无享乐之念?今日虽也是为了杨家前途着想,但又怎能说自己中途那不管不顾、疯狂攫取温柔的行动,没有半点私心?

    正寻思间,拓跋玉雪已飘然而至,看到爱女那晶莹无暇、粉雕玉琢的下体一片狼藉,满是红白精水玷污之痕,心头也是无尽感叹。她轻轻搂住冰雪儿,轻轻用自己披风为她遮掩那娇美幼嫩的身体,柔声道:“好了好了,你雕爷爷已用龟蛇四象九头分身大法,帮你开发了你身体的隐秘潜力。从此以后,无论修习《玉女心经》,还是《九阴真经》,都能事半功倍。来,乖孩子,快谢谢你雕爷爷。”

    冰雪儿委委屈屈地望向那大雕,心头顿时一阵狂跳,脸儿又再发热起来,那一幕幕羞人答答、无力撑拒的场景,霎时又到了脑海之中,只说得一个“雕……”字,便再也说不出来,只把脸儿埋入母亲怀中,不住颤抖。那大雕也不敢看她,只是怔怔望着远方,身形不住抖动,似也心头激动难抑。拓跋玉雪何等聪明,早已看出了一切,叹了口气,不再说话,只是温柔地抱起女儿,轻轻一跃,便如两朵白云,飘往崖下。

    将养数日之后,冰雪儿终于渐渐恢复起来,只是依然无法面对那些小姐妹们的暧昧眼神。拓跋玉雪自然知悉此等少女之心,并不着急,只是暗中传她“内视大法”:“你雕伯伯天赋异禀,能致极乐,但损伤亦重。这内视之法,相传创自春秋时郑国公主夏姬,虽产子之后,三日之内,便能复闭如处子。后此法得传汉李夫人,又传辽国萧太后,复经霍山老人弟子蛛姨,才传于为娘,只惜乎已是你爹发疯之后。”

    冰雪儿惊道:“难道就是多年前,求您帮她散功的那位蛛姨?她是此法传人?”拓跋玉雪点头道:“正是。她本是武学奇才,心地又善良,却偏偏爱上一个只重面目的浅薄郎君。为得爱郎欢心,她苦求为娘为她散去“千蛛万毒手”,恢复如花似玉之身,全然不顾散功之后,内视之法恐亦会大打折扣。唉,也不知她现在如何了。”

    说罢轻轻叹了口气,又道:“现下你修习心经已无障碍,当从九阴白骨爪和白蟒鞭法入手,攻防兼备,知己知彼。待练至九阴真经最高境界,便纵横天下,亦可立于不败之地。这些道理,你现下还不太懂,但日后若有机缘,自会领略到。”

    光阴似箭,一晃三数年。冰雪儿已从懵懂无知的青涩少女,长成了亭亭玉立的绝世美女,虽然依旧不脱小儿女稚气之态,但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都像极了当年倾倒众生的拓跋玉雪。拓跋玉雪看在眼里,爱在心头,新颜旧貌,睹物思人,也时不时黯然神伤,感慨万千:人道红颜多祸水,今日不知将祸谁?而那大雕,三年来竟一步不出崖洞,便如坐关一般,只时不时孤立洞口,怅然远望,不知在想些什么。

    拓跋玉雪见冰雪儿功力精进,终于放下心来,踏上寻夫之路。不料数月之后,竟怅然而归,无论冰雪儿如何询问,都不言不语,每日只是痴痴望着大雕崖洞。终有一天,冰雪儿忍不住了,悄悄嘱咐小姐妹照顾母亲,自己亲自踏上寻父之途。

    冰雪儿冰雪聪明,虽长居洞府,但心智极巧,一路暗访,不多时已至昆仑。当晚,她便暗探明教总坛光明顶,轻而易举便穿过风云雷电四门之防,突然出现在那光明左使杨逍面前。

    杨逍猝不及防,初时又惊又怒:这蒙面人乃何方神圣?纵是阳教主再世,也不能身着白衣,还能令我如此全无觉察。当下不及多想,立时运足十成弹指神通功力,追出山崖。冰雪儿一见他身法手法,便知是桃花岛绝学;再待回身立定,细审其面,心头顿时雪亮,知其就是自己生父,一阵激动之下,立时现出真面目。

    杨逍立时狂性大发,血红了眼睛,嘶声吼道:你……你……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冰雪儿一呆,立时明白过来,知父亲是将自己认作了当年的母亲,连忙说道:“爹爹,我是您的女儿。娘亲让我来请您回去,她已练成内视之法,必能补偿爹爹……”

    不料她不说还好,一说之下,杨逍竟大叫一声,发疯般地向崖下跳去。冰雪儿大惊,急忙拦住,然杨逍竟突又举起右掌,一掌击向自己天灵盖。

    冰雪儿全无准备,施救慢了半步,只卸得一半功力。见杨逍神情痴呆,受伤深重,冰雪儿急忙施展内力相救,真气九转,杨逍才悠悠醒转,然甫一醒转,便又聚起全身气力,想要自尽。这一次冰雪儿已有准备,急忙挡住,但杨逍受伤深重,兼又心头悲苦万分,已再次昏了过去。

    冰雪儿目瞪口呆,许久方才明白其中之理:原来一个男人最受不了的,乃是自己的阳具不如别人的大,是以男人都爱娶处子。爹生平风流倜傥,极其自负,自然更不能接受自己那话儿不如神雕,多年来流浪江湖,不惜武功荒废,也要回避和忘却此事。今日一见自己,勾起前情,那心头酸楚重又袭来,如何能够接受?

    正寻思间,忽闻几声“爹爹”“杨左使”呼唤,甚是惶急。极目望去,却见一个眉目如画的稚龄少女夹杂在一群明教人中,正朝这边寻来。

    冰雪儿刹那间明白过来:“母亲失意而回,必是因爹爹已另娶他人,居然还生有子女。”她眼见爹爹那俊秀的面颊一片惨白和扭曲,知其内心痛苦之深已无可面对,心头一阵悲凉,只得垂泪道:“爹爹,您既然如此痛苦,孩儿也无法勉强。孩儿所唯一能做的,便是帮您忘却此等深层痛苦记忆,望您从此能够轻松,能够快乐。娘……娘那里,孩儿会照顾的。”说罢一招“南柯梦去”,覆于其天灵盖,耳听“爹爹”之声越来越近,终于无奈离去。

    冰雪儿短短小半夜内,便经历得父又失父,大喜大悲之下,心头不知几许悲凉。信步所至,竟至一处盆地所在,但见其四面环山,景色优美,中间一座寒潭,水清见底,白石萦萦,鸟兽之鸣声声呖呖,甚显幽静。

    冰雪儿呆呆望着,心头一叹:我何不在此沐浴一回,冷静一下?明日起来,便是归程,再也不用回这里。既然往事人人想忘,我又何必牵挂?

    眼见四面并无人迹,冰雪儿放心地轻轻脱下纱衣,将自己那粉雕玉琢、光华炫目的娇躯,慢慢浸没水中。那泉水极是清冽,滑如玉液,挥洒之际,青丝如水,丝丝柔顺,抚在身上,微有痒意。不多时便见群群白鱼,聚集同游,似发现在这千万年渺无人烟的水中,出现了一位绝顶美丽的女孩,都忍不住要过来亲近。

    冰雪儿也发现了白鱼们的异样,心头微起羞意:这些白鱼,怎么老是想要贴着人家?莫非它们都是公鱼不成?想到这里,不觉大羞,本能地就想要起身避开。但那些白鱼却如同知道她所想似的,竟然群集胸股,甚是挽留。冰雪儿每游一下,便不得不夹玉股间那些白鱼一轮,莫名的震颤和羞涩令尚是青春少女的她全身发软,一时几乎无法继续。

    她武功再好,水中毕竟是鱼龙天下,何况这许多白鱼群起依恋?不多时,她已在纠缠中不知不觉飘至潭之深侧,放眼望去,水底甚显深幽,不但似有巨鱼之象,更似有股微微的旋涡吸力。

    冰雪儿有些慌乱起来,又见乌云逐月,似有雷雨异象,只得不顾跨间那些白鱼轻薄,想要逃离。不料正在这时,夜空中突地一道闪电劈下,一时间潭边电光闪烁,木石剧震。冰雪儿武功虽强,心底毕竟是柔弱少女,本能般缩身下潜以避天威,却觉水底隐隐有奇光闪烁,似是被雷电照耀和激活了一般,唯一时不敢细看,只以玉女心经中闭气之法,屏息静待。

    然而新雷久久不来,水底奇光却越来越是炫目。冰雪儿不由得好奇地张大美目,悄悄望去,顿时大奇:原来水底一块深幽圆石上,竟然隐隐现出了一男一女。那女的相貌奇异,却是绝世美颜,几能与母亲并美,而且还似正和一似鱼似龙似蛇似鳝的动物纠缠,行动间极是怪异。待运足目力细看,冰雪儿倏然间似明白了什么,顿时娇躯发软,玉脸羞红:那美女……难道是在和那条白蛇……白鳝……缠绵?

    原来,那二人正是上光明顶寻仇的韩千叶,和绝代美女、紫衫龙王黛绮丝。那日韩千叶上山挑战阳顶天,指定后山冰谭,群雄束手无策,唯有新入光明顶的波斯圣女黛绮丝挺身而出,代义父相搏。

    二人一入水中,不及数招,韩千叶便占了优势。但黛绮丝国色天香,入水之时紫衣凌波,风雪傲人,早已令他心头爱慕,恨不能拜倒裙下、死于玉手,哪里还能下得手去伤害玉人?可父亲就只有这一个心愿,若不满足,又岂能瞑目?当下只得压下狠手,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抱住黛绮丝,点了她软穴,便要跃水上岸。

    正在这时,一条白龙般的长带卷将过来,似是攻向韩千叶。韩千叶大惊,急忙回击,但那白龙乃水中妖物,水中乃是它的天下,焉能被制?顷刻之间,韩千叶已被白龙绕身,全身上下被勒得,连闭气之法都快坚持不住,心头不禁悲喜莫名:上了这光明顶,我便没打算活着回去,只是没想到,竟是要和这绝代佳人同时葬身冰潭。老天哪,也真算是待我不薄。

    正在绝望待死之际,那白龙紧勒居然稍稍松了些,亦未下口吞吃,反而不住磨蹭自己腰胯一带。韩千叶正在奇怪,忽觉白龙紧贴之处骤发吸力,下衣一松,童子之鸟居然露了出来。那童子鸡离了本体温火根蒂,霎时便觉冰寒刺骨,几欲脆裂。但韩千叶还没来得反应,那小鸟便既似本能、又似被动一般,被白龙吸入了一处极是温软畅美之所在,竟然舍不得抽出。

    韩千叶脑子一片糊涂:难道这竟是一条母龙?那二十年来从不曾用的下体,早已不受控制地迅速胀大,立时便塞满了那母龙的温柔花房。那母龙吸力更盛,全身加力缠绵,似尚不满足。韩千叶控制全失,下体却是惊人的兴奋,立时开始本能纵送,每抽送一次,那母龙龙体便迎合一次,一人一龙,直似一副说不出的诡异图画。

    韩千叶二十年来满心复仇,胸无杂念,此等交媾之乐,别说体验,便是想也想象不出。骤然遭遇此等极乐的他,脑中已一片空白,完全忘了周遭一切,直恨不得全身全心都挤进母龙玉径之中,永不离开。

    极度畅美之下,母龙那洁白晶莹的龙身玉爪,在他眼中已渐渐变成了绝世美女无可比拟的玉体藕臂,忍不住贪婪地想要搂住龙身,夹住龙腰,与那冰雪般透明的龙爪美腿纠缠,恣意肆虐。而那母龙似也体会到了他对自己的爱意和痴迷,居然也渐渐放软了身体,任由他死死搂抱和挤压自己的身体、腰肢和四爪,忘情交接,尽力给他以最大的温柔。

    不自觉间,韩千叶已连抽数百下,行动间眼睛赤红,全身如狂,便如走火入魔一般,几乎搂断了母龙那纤细的腰肢。那母龙的娇软鳞片,仿佛世上最美丽最温柔的抚慰,羞涩地缓冲着他的每一次冲撞,用无限的温柔怜爱,来回报来自处男的野蛮。周围的水仿佛也被他们的热情感染了,无数水浪拥簇和翻滚着,便如放大了那羞人的交换动作,顺便羞辱旁边被制、不得不看的黛绮丝,取笑她多日来倾倒群雄的清纯和魅力。

    在美丽少女黛绮丝那充满鄙夷、厌恶,同时也夹杂点点羞涩的眼中,韩千叶的身体如同寄生在母龙身上一般,一次次震颤,一次次冲击,仿佛要把自己所有的精力和生命都毫无保留地奉献给对方。终于,一股火一般的洪流从他下体奔涌而出,几乎塞满了母龙的整个玉房,但那下体却如中了春药一般,依然顽强地扎在母龙蓬门之内,不肯退出那无可言传的温柔所在。

    然而,那母龙的身体却迅速发生了奇特的变化,头上隐隐生出了一根竹笋般的突起,身体也渐渐硬了起来。韩千叶依然在忘情地抽插着,全没注意到自己的分身已经越插越浅,似是被什么东西渐渐顶出来了一样。

    突然,黛绮丝瞪大了美目,因为那母龙的花房内,竟似伸出了一截肉茎,不但比韩千叶的更加粗野雄壮,更还说不出的邪异。她惊恐地望着那肉茎越来越长,越来越大,忽然间似乎想到了什么极羞人之事,立时全身发软,羞惧万分:难道这“母”龙……竟是雌雄同体,现在又想来糟蹋自己?

    然而那“母”龙已容不得她再想,一爪踢开兀自想要继续交淫的韩千叶,抽得他不能动弹,弃如鄙履,随即就向随波沉浮的绝代美女扑了过来。

    原来那“母”龙本是峨眉山下川江中一条白鳝,为渔所捕,市中待售。峨眉派孤鸿子之俗家师妹绝尘子,自游昆仑之后性情大变,不但毅然剃发,改名灭绝,更恨极世界一切情爱,几入魔道。孤鸿子为缓师妹孤绝心境,发愿弘法,却又不慎触发杨逍心底惨痛,被其逼战。

    孤鸿子无奈赴约,动身之前,无意中见此白鳝有些异象,便买之欲放生。然而屡次放生,却屡屡被其回归,遂以其有佛性,制水囊携之同往。后杨逍大败孤鸿子,连带水囊也一并失却。白鳝遂流落寒潭,却遭众白鱼认作异类,被迫避入谭中幽深之处,被谭底水脉吸至光明顶冰潭。

    那白鳝似是天生与冰潭有缘,日日修炼,渐有通灵之意,不多时便战胜原来的刺尾鱼王,成为冰潭之霸。它每日见绝色少女黛绮丝舞剑于冰上,暗中偷窥其裙底春光,早已倾心,爱慕极深,日夜所梦,都是有朝一日能与那冰上美女亲昵。

    黛绮丝之母乃雅兹迪公主,本就是波斯不世出的绝代美女,千挑万选才成为其父的炉鼎,自己更是被赞能与总教暗中寻访千百国族美人坯子,千挑万选方得,而后又秘密培养多年的拓跋部玉雪公主并美,那等美貌,岂同凡俗?便是当时尚为女身的白鳝,也为其美貌倾倒,不能自已。只可惜鳝鱼一类,天生皆雌,必被雄鳝交淫之后,方能转为雄身。因此那白鳝一得机会,便不顾一切先让韩千叶为自己破身,好迅速转为男身,以便与魂牵梦绕的冰上少女共赴巫山。

    这其中的道理,黛绮丝一个才初到中土、盈盈弱质的纯洁少女,如何能想得明白?然而那鳝龙已盼了不知多少日月,今日机会难得,哪里能给她细想的机会?那鳝龙恶狠狠蛇躯猛转,早已缠住了少女那精美绝伦的玉体。黛绮丝尚是弱质处子,体软如棉,又身份高贵,人人敬爱,宝之重之,哪里经受过这般野蛮痴缠?一时间娇颜惨白,胸挺如酥,将那鳝龙几乎看得呆了。幸好它赶紧回过神来,知自己唐突佳人太甚,连忙略松一松,但却又忍不住多缠了几转,便如要补偿放弃的温柔一般。

    黛绮丝喘了口气,才一定神,立时心头剧跳,红晕满脸:“看来这鳝龙真的要与我行燕尔之私,这可如何是好?先前我还鄙视那韩千叶,难道这么快便有报应?”可即使心头一万个不愿,玉臂已被那通灵鳝龙拉开,无法再护胸前,只能任由那鳝龙若隐若现的鳞甲,在自己胸腹之际尽情摩挲。
2021-1-4 06:2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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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衫女九阴炼九阳 4

    黛绮丝胸前傲人,那鳝龙早就爱之已极,意淫、梦醒不知凡几。今日得以亲近,立时全身百段都如有了自主意识一般,无不争着要来蹭这无双美乳。才摩数下,便觉黛绮丝胸衣是世上最可恶之物,几番摆动,试图剥去,却一时难逞。鳝龙急了,忽然一声怪叫,一口咬住那胸衣一角,就要硬撕。

    黛绮丝花容失色,知自己胸衣乃波斯特产的龙筋仙草所织,看着薄如蝉翼,其实极是坚韧。她向来极爱惜自己容颜娇躯,担心这畜生一撕之下,只怕玉体损伤,情急之下,立时美目流转,眼波欲流,竟向那鳝龙抛了个媚眼。

    那鳝龙自知畜类,从没想过这天仙美女会对自己假以辞色,是以一开始就抱定主意,准备来场霸王硬上弓,尽情蹂躏这位少女,只求能泄自己兽欲即可。如今这绝美少女竟朝自己致以眼波,无比清纯中偏又暗寓着无穷诱惑,便如冰中藏火一般,这是什么样的情形?

    便如天塌下来一般,那鳝龙脑中一片轰鸣,整个身心都立时被吸引到了绝色少女眼前。黛绮丝方稍松一口气,鳝龙忽一窜而上,不但将少女的吐气如兰一口吞尽,更还乘她樱唇微启之际,塞入了一个不知什么东西,同时再次死命缠紧少女玉体。

    黛绮丝大惊,以为是那畜生的舌头、鳝须之类,但立时发觉那物软中微硬,竟似那鳝龙头顶新生之角。她还没来得及细想,那龙角已在她香津中迅速软化,立时化生为一只顶有分叉的邪异长长触手,本能地便知道围追堵截美丽少女那从未被侵犯过的香舌。原来鳝鱼一类,口中有齿无舌,但少女香舌灵肉贴合之乐,焉能放过?是以只能以头顶灵角,代为龙舌。

    少女香舌,乃是贝齿守护的纯洁所在,岂容轻薄?可那化生舌叉既极有力,又极绵软,咬时浑不着力,粘附香舌时,却又偏偏如有吸盘一般,一旦黏上,便是水乳交融般的疯狂猛吸,不放过舌上任何一个纤细味蕾,为黛绮丝带来无比的恶心。

    黛绮丝羞极窘极,突觉鳝龙那丑陋的尖头也似想要钻入口中,急忙想要合上编贝。可鳝龙与龙角乃是一体,哪里能让她有半丝机会?龙角灵舌立时回护,硬是挟着香舌,守护小口,令她再也缩不回去。

    那鳝龙得着机会,立时一头挤入其口中,若非心头通灵,知道怜惜玉人,排排锋利的牙齿早已四处乱咬。它先是用利齿贪婪地含住、轻咬、吮吸着黛绮丝的香舌,恨不得把少女的整个身体,都融化成香津吸入自己体内,既而又不满足地缩放身体,拼命向少女体内钻去,仿佛那对它来说是无上美好所在。一毫复一毫,一寸复一寸,每占领少女的一节玉洞,它便放肆地摩擦和膨大,以便和少女那未经人事的食道,做最大限度地灵肉紧贴。

    黛绮丝羞惧交集,既怕它恼羞成怒,利齿伤舌,更怕它太肆无忌惮,将自己娇嫩之躯钻穿,只得忍着恶心,全然不敢反抗。但与此同时,却又莫名其妙传来阵阵说不出的快感,只是与当初奉派使命时,所熟记之《雅兹迪爱经》描述完全不同,完全不知该当如何应对。

    正慌乱间,那鳝龙忽又退了出来,一面放任舌叉继续狠狠吮吸少女香舌和樱唇,奋力挤入少女的每一处齿缝,一面呆呆而又贪婪地望着那半裸胸衣掩映下的傲人美乳。忽然,它猛地一头扎入黛绮丝淑乳之间,死命摩擦,连水中换气都不念不顾,一副“憋死算了”的模样。

    黛绮丝受命以美色控制明教首脑,除未破处子之身外,对《雅兹迪爱经》早已背得滚瓜烂熟。对被男人抚爱胸臀、灵肉之私,她其实早有心理准备,随时准备于关键时刻给男人以最大快感,令其永远痴迷膜拜于自己裙下,再也爬不起来。可这鳝龙与男人截然不同,虽身体与男子阳具颇有类似,但它是以整个身体亲身行淫,论大小、论长短、论力道、论灵巧、论野蛮、论无耻,哪里是男人那区区一个小弟弟所能比?莫说绝色少女所学多是纸上谈兵,便是曾经沧海,又哪里经得起这鳝龙之孔武有力,疯狂扭曲,和野蛮的采攫企图?

    鳝龙虽有灵异,毕竟是白鳝出身,天生本能就是寻找一切孔洞。黛绮丝不但是绝色美女,更特别以丰乳见长,胸衣笼罩下,那双乳之间的孔隙便如无比浪漫的鳝鱼洞,无论如何扭转挤压,都是芬芳沁体,软媚入骨。鳝龙一钻之下,哪里还肯出来?

    但再紧致的胸衣,也挡不住登徒子的轻薄。不一会,那胸衣终还是被鳝龙的轻薄给挤得松了下来,渐渐露出了洁白平坦的小腹,花娇柳媚的纤腰,无限遐想的玉脐,和那精巧如雕琢、充满神秘的雪股。鳝龙身体猛地一带,舍弃了那已被暴露的乳穴,一头就要扎入少女玉脐之中。那玉脐并非真正空洞,哪里钻得进去?但那鳝龙毕竟乃是畜生,一见洞口,便要猛钻,以为玉人此处如此难钻,必是守护其后无限风光,是以全身更是蹦如铁链,几乎将青春少女一双粉雕玉琢的美腿缠得不见踪影,更加加力猛钻。

    黛绮丝痛得珠泪盈盈,苦苦想要扭转身体,却苦于身体被制,根本无法抗拒。无奈之下,只得玉足轻转,想要撩拨龙尾,引开其注意,不料却无意中碰到了那越来越长、正急于寻隙而入的鳝茎。她是千挑万选出来的绝代美女,那一双秀美无极、充满诱惑的玉足,更是与她身上美乳一样,不知流连于多少人的梦想。这一轻触之下,那鳝龙立时把持不住,意识到自己的灵肉分身已经勃发,连忙松开了尾部,连带着少女下衣也被扯落下来,露出那双笔直雪白、晶莹炫目的美腿。

    黛绮丝唯恐鳝龙再次死缠自己,急忙本能地分开双腿,想要寻力而支,却不料刚好夹住了沙龙腰身,待要后悔,已是不及:少女的神秘玉门,传来绝顶温柔,几乎立刻就令鳝龙全身尽酥,只剩那鳝茎越发胀大和坚挺。那鳝龙登时狂喜过望,立时疯狂前顶,断绝了少女想要缩回美腿、守护蓬门的乞望,同时那鲜红而又丑陋的鳝阴,也立刻弯了过来,猛地一个突刺,却居然错刺了美女水道,疼得黛绮丝玉脸煞白。幸好鳝龙立时察觉,紧接着又是一个刺身,终于扎入了少女那令亿万人痴迷的玉道蓬门。

    黛绮丝虽习爱经,毕竟还是保留了处子之身,以取信位高权重之人。这下少女之身突被这畜生的妖异阳具如此粗暴插入,顿时痛得全身都如同要被撕裂一般,连哭都哭不出来,美丽的大眼睛中满是泪光。

    那鳝茎突入天造地设的美妙玉洞,四面温暖柔软的嫩肉层层围将过来,顿令鳝龙觉美妙无以复加。如此远胜韩千叶之乐的享受,自令它立时更疯狂地循本能突进。眨眼间,前方已抵住一层极薄极柔、苦苦瑟缩的肉膜,中央似还有一个娇俏的小孔。鳝龙微觉惊异,因为自己身为女子与韩千叶交合时,似并无此膜被破。它哪里知道,此乃无价处子之膜,只有人类才有?

    然而鳝类天性,有洞必钻,既然膜前温柔便已如此美妙,膜后必是另有更甘美无比的极乐洞天。想到这里,那鳝龙哪管身下少女的哀怜花容,弓身前刺,立时便将那美妙的处女膜顶到了极限。

    黛绮丝痛苦无极,心头霎时已闪过无数念头,每一念都是“让我来中土行此使命者,真该永远诅咒”。只可惜,美丽的少女全身上下都已被死死缠住,只剩一双美腿还在无助地蹬着,仿佛还在绝望地尝试摆脱这恶魔的侵袭。

    那鳝龙见玉人如此痛苦,如此娇弱乞怜,反而更激发了心头的野蛮肆虐和征服欲望,更加奋起周身气力,全力一刺。顿时,美貌佳人全身一震,就像僵住了一般,一股热流汩汩流出,沐浴着鳝龙龟头,说不出的畅美快乐。泪水模糊了黛绮丝双眼,钻心的疼痛从花径牵动,沿着全身每一处经脉,不但无情刺痛着少女,更提醒着她已永远告别纯洁。

    鳝龙之阴突破阻碍,进入到了美丽少女那布满千千万万纤细嫩肉的花径深处,立时便本能地疯狂抽察起来。茎头、茎颈和茎身都被无法言传的温软环抱,便如万千清纯少女的樱唇同时在亲吻自己的阴茎。它一介禽兽,虽日日苦羡冰上凌波仙子醉人风姿,但毕竟今日方知人事,亦算处男,哪里能想象得到这般快乐?

    可刚刚失去纯洁之躯的美貌少女黛绮丝,却是美目紧闭,哀怜万分。就连那长长的睫毛,都似扭曲起来,仿佛体验到了主人的痛苦,为主人无价处子之身丧于如此禽兽而不值和哭泣。但那鳝龙兽欲当头,哪里还管身下少女的苦痛?全身螺旋一般死死缠住美腿和娇躯,腰腹间更是发疯般狠命纵送,每一下都无情摩擦着少女那连轻轻吹气都担心吹破的娇嫩花道,要将那只有少女才有的紧窄羞涩,野蛮地撑大和撕裂,以容纳自己那丑陋而邪异的巨大阴茎。

    与此同时,鳝龙似乎还本能地感到,身下少女还有另外一个娇花秘洞。可它毕竟还未脱鳝形,没有大雕分身之能,但又绝不愿与那一重美好失之交臂,情急之下,居然竖起尾巴,以尾代头,一下子就挤入了少女的谷道。

    蓬门花径刚刚才陷落,谷道玉门关竟也失守于这个畜生,美貌绝世的清纯少女黛绮丝已是欲哭无泪,全身都已麻木。谷道花径那环环相扣的嫩肉,都无助地放弃了抵抗,只能任由畜生那沾满黏涎的铁棍般尾巴狠狠撑开,尽情贴合、摩挲和抽取温柔。

    鳝龙其实早就知道身下少女必定是人间绝色,因为那个本来也算美貌,曾令孤鸿子暗恋的绝尘子,跟这位美丽绝世的姑娘比起来,简直比猴子还要丑陋和低俗。与生俱来的动物本能驱使着它疯狂挺近,而苦修得来的理智灵光更驱使着它癫狂享受,因为它知道,自己一定是在享用无论禽兽界还是人世间都不该拥有的美丽,如果这一次不尽情极乐,哪里还会有下一次机会?

    一人一龙疯狂交媾着,纠缠着,美丽少女的娇嫩身躯,被粗糙如革的丑陋鳝体野蛮摩擦,几乎每一下都让人忧心会勒破少女那吹弹得破的肌肤。鳝龙的极乐癫狂,少女的哀怨无助,冰上群雄的忧心等待,韩千叶的五味杂陈,共同构成了一副无可形容的邪异场面,让人无法忍心再看,但却又更舍不得不看。

    渐渐地,黛绮丝终于开始适应了。痛苦依然是那么痛苦,但却一点一点钝化了,取而代之的,是身心每一处与鳝龙接触的战栗,颤抖,以及隐隐的快乐。那邪异的鳝龙已经摧毁了她的意识,少女的骄傲更已荡然无存,只有仅存的本能依旧支撑着她,似是要鼓励她坚持下去。

    一点一点,一滴一滴,那些初始极其微弱、捉摸不定的快感,终于形成了涓涓细流,继而又汇成了大江大海。少女的身体终于不再本能地羞缩,而是开始了莫名的迎合。

    鳝龙似乎也感受到了身下少女的微妙变化,但自惭形秽的它,哪里肯放松半分,冒任何一丝一毫让身下少女逃掉的风险?相反,它箍得更紧了,更加疯狂地抽插、蹂躏和享受,就像没有明天似的。身下那美丽少女那丝丝垂下的秀发,只能无力地随着鳝龙的野蛮和主人的无助而颤抖着,仿佛在控诉着鳝龙的无耻和残忍。

    终于,欲海之中,聚起了钱塘怒潮。哗的一下,绝美少女和野蛮禽兽都同时泄身了,两股洪流在少女的花心和子宫交战,连带着周围的潭水,也都被处子之血和白浊的精液给染成红浊一团。鳝龙畅美得全身有如电颤,那苦苦吮吸玉人香舌的利口,竟情不自禁地幻出一颗宝珠,纳入少女口中,几乎将刚被肆虐的少女给憋得避过气去。

    黛绮丝瞬间一阵气苦,想起自己辛苦修行,就要完成使命,不料竟被这畜生夺取贞操,而且还如此不知怜惜自己,心头之恨霎时盖过那阵阵快感余韵,竟突地将那宝珠一口吞下。

    那鳝龙大惊,要知这可是它辛苦修炼的龙珠,若是失去,岂非一切辛苦付之东流?当下立时清醒过来,想到自己毕竟已经蹂躏了美女,得到了快乐,急忙就要趁龙珠尚未与美女显化融合,咬开其腹,取回龙珠。黛绮丝刚刚才被蹂躏了多时,全身无力,龙珠又还需片刻才能显功,哪里能有丝毫抵御之力?

    千钧一发之际,那鳝龙忽发疯般翻滚开来,原来那一直在旁边苦苦冲穴的韩千叶终于冲开了穴道,一把金背匕首嚓地割下了那鳝龙的巨阴。那鳝龙陡然失去命根子,顿觉生命飞快流逝,痛极恨极,怒吼一声,一口夺过匕首,反向插去。韩千叶急忙全力躲开,总算只是肩头受刀,避开了心脏。正忧心那鳝龙再施辣手,却见其已身形暴缩,随水沉浮,了无生气,竟已没了性命。

    韩千叶和黛绮丝相互一望,定一定神,终于先后跃出冰面。群雄皆以为黛绮丝获胜,哪里知晓这其中有多少难以启齿之事。后来黛绮丝得龙珠之助,武功更是突飞猛进,紫衫龙王之名更是不胫而走。而韩千叶和黛绮丝心头,皆耻于被外人得知自己被同一条鳝龙破身,是以只能相互结为夫妇,共同遮掩。

    这本是多年之前的隐秘,只因此寒潭水脉内有磁石,是以无意中留下了其影像;今日电闪雷鸣,机缘凑巧,才又重映了出来。其中的关节,饶是冰雪儿聪明,也只能猜个大概:“原来师……师姨是这样,才与韩千叶结为夫妇的。名满天下的紫衫龙王之名,竟然也是源于这场不为人知的荒唐。”想起自己也曾被畜生凌虐,芳心中羞气之余,也对这位师姨平添了几分同情。

    正在这时,忽觉玉臀大穴一痛,竟然全身酸麻无力,还没回过神来,便见倒影中一头怪物倒吊于水面。冰雪儿又惊又惧,急忙运功冲穴,但那怪物功力不弱,一时居然冲之不开。波纹荡漾中,但见那怪物眉花眼笑,极是喜不自禁:“多么秀美的玉股啊,简直都舍不得翻过来了。”

    冰雪儿心头大震:“莫非……这就是爹爹和妈妈遇到过的那头好色白猿?”她自幼生长于终南山中,兼又冰雪聪明,猿猴禽兽之语,早已能懂大半。眼见此物满身长毛,似人非人,极是灵活,兼又功力深厚,立时便想到了那个自己最不想遇到的怪物白猿。

    那白猿当年被潇湘子和尹克西挟持时,曾在华山上与小龙女有过一面之缘,立时心底拜为天人,惜乎当时自身尚难保,自不敢有非分之想。待到后来得脱二人之手,渐老通灵,但小龙女那绮年玉貌、国色天香依然深藏心底。只是它尚不自信,只敢先行图谋山中修炼丑女,却不料中了一计千蛛万毒手,幸得昆仑仙桃,才救回一条命。后来欺负落单的峨眉女弟子,居然也被杨玄冰破坏好事,不过也因此看到了天姿国色、倾倒众生的玉雪公主。

    自见拓跋玉雪之后,它便无法自已,魂牵梦绕之余,心头复仇之念亦起,遂趁二人新婚之际,欲破拓跋玉雪之身。只可惜功败垂成,被大雕发觉,只得回来继续修炼,再找机会。但无论如何,杨过一家世代皆有绝世美女,却是深深印入它心。

    近日它刚刚得张无忌之助,去掉胸腹间油布包裹,得脱心腹大患,身法功力都精进不少,自是苦练猿公斗越女之秘法,欲待报仇。这日雷电交加,它却艺高人胆大,窜至水深林密一侧,正要猎鱼,不料却突见一弯迷死人的雪股隐隐现于水下,隐有当年拓跋玉雪之韵,顿时心头大动,急忙出手偷袭,居然成功。

    那白猿趁冰雪儿凝神以观之时偷袭成功,点穴之际,触手逾酥,象极了拓跋玉雪肌肤,立时便意识到自己苦苦等候的时刻就要到了;热血沸腾之下欢喜过望,竟连树枝都没有吊住,直接摔趴在冰雪儿玉臀之上。少女美臀受此意外冲击,立时水中一沉,给了那白猿绝美的缓冲和迎合,霎时一条暗红如狗血的大阴便竖了起来。

    冰雪儿发觉这便是那淫心不改,总念着残害妇女的白猿,心头恨极又惧极,绝不愿被它侵犯。但偏偏此时,又觉玉股间一物急速膨胀,躁动火热可比大雕下体,知是猴茎,却又无可反抗,不知将被它如何蹂躏,一时间羞惧交加,几乎当场晕将过去。

    猿猴喜背交体位,冰雪儿水中遇袭时,姿势又正好是翘臀在上,半身在下,诱惑无限。猿猴一类,素来性急,哪里还能有半分犹豫?立时伸开毛茸茸的手臂,恶狠狠从背后搂住少女那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腰下死命一挺,便要顶入冰雪儿的花径密道。

    不料甫入半截,便遇极大阻碍,原来娇美少女的片片温软花瓣,用尽温柔,居然硬是缓下了白猿那日思夜想、意淫数十年的含恨一冲——此等情趣哪里是山中母猿可比?白猿一呆,继而更是大喜过望:“如此紧窄,这妞必还是处子!”

    冰雪儿正在吃痛,忽听它如此激动,顿时明白过来:自己修习夏姬秘术,花径早已封闭如初,而处女膜乃人类少女所独有,猿猴之类从未体验,自然还以为自己尚是含苞初拆的处子。想到这里,不由得心下又是鄙夷,又是悲羞,更还燃起一丝希望:畜生到底还是畜生,虽然对我如此轻薄,只怕最终还是未必能如愿侵犯人类少女。且待我快些冲开穴道……

    但她还没来得及多想,便觉玉腰突然一紧,便如要被搂断似的,紧接着玉臀上一股重压,啪的一声,那白猿阴茎已突破一切阻碍,硬生生挤到了花房尽头。

    那白猿美色当前,又早已怀恨多年,这一下生猛无比,哪有半点怜香惜玉之心?冰雪儿是天下绝色,少女身躯倍加娇嫩,这下花径受创,痛得娇躯剧颤,花容失色,但又苦于穴道被制,尚未冲开,只能啮齿以受。

    那白猿大阴一入美少女花房深处,立时被千千万万娇花嫩蕊包围,更有汩汩花蜜细流,深情滋润自己的龟头,顿时全身酥麻,魂灵儿也飞上了天:怪不得那么多前辈都想盗取人类少女,原来如此!当下更是疯狂抽插,全然不对身下少女的颤抖、恐惧和羞涩,施舍哪怕一点点同情和怜惜。

    不多时,那紧窄花径的丝丝嫩蕊终于被彻底征服,玉液润滑之下,令整个花径更加风光旖旎。那白猿越来越觉顺畅,越来越是大力疯狂,两只手爪已经不满足于少女的纤腰,转而疯狂揉搓少女美乳,简直似是恨不得要挤出琼浆玉露来饮用,哪管身下少女的痛苦和无法经受。那大阴更是一下下放肆冲撞、亲吻少女花心,每一下都如电击,让美丽而又无奈的冰雪儿痛并快乐着。

    突然,那白猿一声啸叫,全身如被抽了一鞭子似的,龟头猛地射出洪流,直入冰雪儿子宫,竟把冰雪儿整个娇躯都冲得一沉。冰雪儿完全没料到这猿猴竟然如此之快便射精,身心俱痛之下,更是万般气苦。她哪知自己乃是绝世美女代代优选的天姿国色,纵是日理万姬的花丛圣手,遇到如此绝色温柔也难把持,何况这整日里只能骑在母猴身上聊解寂寞的野猴?但回过神后,却也稍稍有些慰籍:这妖物既然已射,那便不能再肆虐,待我冲开穴道,必让这老猿……

    不料就在这时,忽听远处一个微带稚气的声音懒懒呢喃:“猿公公,别老是吵啊,还让不让人睡?”接着便一阵嘻索,似是翻了个身,钻入了一蓬草中以堵耳朵,继续又睡。

    那白猿一怔,忽地又是一声啸叫,竟然一把捞起冰雪儿娇躯,疾风般攀枝附叶,眨眼间便到了潭之另一侧。只见小小茅蓬下,一个半大少年正缩在干草中,半掩双耳,鼻息连连,兀自酣然而眠。

    冰雪儿不知白猿何意,忽然心头一动,顿时全身更是火烫:难道它还要我与这男孩……
2021-1-4 06:2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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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衫女九阴炼九阳 5

    但还没来得及多想,那白猿已一把将她放在草上,无限怜惜地展平少女美腿,一个腾身,竟又扑了上来。冰雪儿又羞又奇:它刚刚才射精,难道现在只是想来猥亵自己?不料下体忽然爆痛,那物竟挟腾身之势,又一次野蛮地挤入了自己蓬门。

    冰雪儿疼痛难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纵是神鸟大雕,也只能和自己春风一度,这白猿怎么能在转瞬间便梅开二度,再度奸污自己?她哪知猿猴之类,阴中有骨,随时可硬,时间亦无限制,发情之季,往往连日交媾,不眠不休。若非她实在太美,导致先前把持不住,那白猿只怕第一轮就能恋战到明日高起。

    那白猿再入玉门,温柔重现,心头更是甜蜜。这一次它已射精,不似先前那般猴急,便想如人类那般,让美女与自己面对面而享用。

    果然,美女就是美女,面朝自己,更有风致:那因为不堪忍受下体凌虐,顺着冲撞之势而艰难左右摇摆、似想摆脱的螓首,带动着丝丝柔顺青丝飘舞挥洒,无限惶惑中,偏偏又似有着无比的撩拨之意。那吹弹得破的玉面,虽满是羞惧和惊恐,更不肯睁眼,但却依然秀美绝伦,比花还娇、比雪还美,更让人发自内心地热爱和想要征服。

    胸前那一对随自己纵送而不停跃动、玉雪般的小白兔,不但赏心悦目,更还洋溢着幽幽的奶香,让人忍不住浮想联翩。更让人把持不住的,是那一双夹着自己的大阴、迷死人不偿命的少女美腿,不但笔直纤美,比奶油还要嫩白细腻,更白中透红,便如少女欲语还休般的羞涩和诱惑,让人止不住地为其为痴为狂。

    那白猿虽以前都是与母猴背交,不知口面和美腿之乐,但看到这样的无比美丽和绝世诱惑,便山石木头也懂得该如何做。那满口黄牙、兀自沾着草渣的臭嘴,早已不失时机地凑了上去,狠狠亲吻和吮吸着少女那粉红芬芳的香泽,更趁少女忍不住喘息之际,一口气将舌钻入少女口中,本能而又疯狂地追缠着那羞涩颤抖的香舌。毛茸茸的胸部疯狂挤压少女酥胸之余,一双猴爪也放肆地伸到少女股下,忘情抚摸和揉捏那柔美得几乎不真实的小翘臀。而那一双绝丽的美腿玉足,更让白猿止不住的疯狂,后腿死命地扭曲和缠压其上,死命地揉、压、挤、按,打心底里想要与那倾倒一切的美丽融为一体,永远也不分开。

    那白猿没有神鸟大雕那“下龟上蛇分身四象、连同本体共运九头”以淫玉人的本事,因此全身心的欲望,只能集中在它那有限但却淫恶丑陋的阴、舌、手、腿上,恣意地冲撞和攫取少女温柔,想要征服美女的抵抗。由于淫具有限,所以加倍迫切和狞恶;也因为它尚是山野畜生,所以更加不知怜惜。身下少女痛苦万分,娇躯颤抖,只能无力地承受,盼这一刻能早些过去。

    良久,那白猿不但未显颓势,反而愈来愈猖狂。冰雪儿发觉它似乎可以永续,几乎就要绝望,忽然心头一动:这白猿揉捏自己玉臀之手虽然轻薄放肆,却也颇有力度,只是总离解穴之位尚有偏差,似是心头尚有分寸。如能引得它忘情,或许能让它不防之下,大力乱按,只要一次几次能对准方位,便能给自己冲穴以极大助力,那时自己不就脱离苦海了?

    想到这里,只得忍住羞涩,慢慢地睁开了美丽的眼睛。那白猿立时就有些怔住了:它知身下少女不喜欢自己,压根就没有想取悦她,而只想蹂躏她,可现在这绝世美女竟然慢慢睁开了美目,眼中丝丝羞涩欲避神情,难道……是渐渐喜欢上了自己?自己全身上下毛茸茸丑陋之极,唯一得意的便是床底之术,莫非是这终于起了作用?

    一想到这里,白猿顿时全身酥麻,全身四万八千个毛孔,个个淌蜜,简直感动得要掉下泪来:天哪,能得到这等美女的顺从和爱慕,便是立刻让我成仙成圣、坐上玉皇大帝宝座,我也不换!身心极度忘情之下,一切动作都不自觉地更加放肆、猖狂和无制。

    渐渐地,它仿佛觉得身下少女的美腿也渐渐能动一些了,娇躯也开始扭曲。而那美丽的温柔,居然开始有些主动地迎合自己抽插纵送,让自己无论是抽还是插,都时刻沐浴在最美的灵肉贴合中。

    不多时,它忽一个冷战,双手双腿都死命乱按乱压,又是一股火热的精液在美女花房内奔涌而出,肆意沾染。就在这时,突然腰间一痛,还没回过神来,身下美女已跃起身来。

    冰雪儿不惜忍辱负重,以身示惑,这才脱离这妖物的奸淫,这下重得自由,如何不恨?当下一伸玉手,那轻薄逾鸿毛的雪玉剑已飞至手中,剑光一闪,那白猿胯下剧痛,登时天堂跌入地狱。

    冰雪儿这才意识到自己娇躯尚完全赤裸,又羞又恨,急忙穿好霓裳衣裙,这才回到那鲜血狂喷、翻滚于地的白猿身边,待要一剑刺穿其胸,忽又想起那鳝龙被阉之后的惨状,生生停住,恨恨道:“你这该死的老贼猿,今日若是痛快杀你,倒便宜你了。你真该受这苦痛,一丝丝、一点点、慢慢去死!”

    那白猿惨痛无极,竟然兀自无耻:“哈哈,拓跋玉雪,我虽没能上了你,但却奸污了你的女儿,就算死一百次,也没白活了……你不杀我?是舍不得杀我罢?是不是一夜夫妻百夜恩哪……”

    冰雪儿羞急气急,正要补剑,忽见那酣睡少年已被惊动,翻了个身便要起来,不觉分神一怔。那白猿正是要她如此,突一掌拍向那少年头顶,一缕赤气直透那其天灵盖,随即将身一跃,滚入密林,只剩一个凄厉声音远远传来:“我便是死,也偏不让你亲眼看到!这少年就是武当张五侠与天鹰教殷素素之女,未来天下气运所在,如今已继承我之欲望,日后必来为我复仇!你若不怕有干天和,那便去杀了他,不然,你们就等着瞧罢!”

    冰雪儿大惊,知搜捕时机稍纵即逝,正要追寻,但却见那少年已陡然跃起,身形僵硬,尤带稚气、半睡半醒的脸红云隐现,直勾勾地望着自己。她心头一怔,隐隐觉那少年面相,果似与一路上武林人士闲谈中,武当派张翠山和天鹰教殷素素之子张无忌甚合,又觉那白猿怨毒的话里似有深意,想起在洞府时母亲谆谆教诲自己,必当要匡扶天下大势,只得放弃搜捕白猿泄愤之想,将那少年先行点倒,再细细查看。

    一把那少年之脉,冰雪儿心头越来越惊:此子身上功法奇异,虽有寒毒隐现,却也有武当内功,似是在自相搏击,互相压制,与武林人士传言丝丝相扣。更神奇的是,其体内似还有一股奇异的暗流,竟似与自己修习的《九阴真经》颇有暗合。

    再看那少年面相,果见他虽容颜尚未长开,但一眼看去,已隐隐与光明顶四大法王座像中的殷天正颇有几分相似,知这的确便是那武林人士苦苦追寻、知晓屠龙刀之秘的张无忌。更奇特的是,其虽年轻,却掩藏不住一股莫名的沧桑,头角更是峥嵘隐现,正是母亲所言逆转气运、匡扶天下之相。

    冰雪儿顿时心头雪亮:怪不得那白猿要将邪功歹意一股脑灌顶此子,只怕是谅自己不愿杀之,因此要其秉承其猿猴之野性淫心,有朝一日再淫辱自己母女,甚至肆虐天下少女,为其复仇泄恨。

    转头望去,果见那那张无忌身上隐隐红意越来越深,越来越似那白猿之阴勃发时的暗红,全身火烫之余,更在不住颤抖,眼珠更是红得可怕。显然,这白猿淫心极重,所练猿公心法皆出此道,偏偏张无忌又心性仁厚,与此相斥。白猿死前乃是含恨而发,只道张无忌若有所成,必能为自己泄愤,那管如此刚猛灌顶,亦有走火入魔之险?

    冰雪儿想明白了此理,不由得忧心如焚:母亲千叮咛万嘱咐,要自己协助汉人光复江山,乃是父族母族之殷切期望。可如今这肩负天下大任的少年才一寻到,便被那白猿引入魔道,眼看就要走火入魔,这可如何是好?

    要知这等奇淫心性,其实相当于人人都有的自身兽性,忽然被极度激发,人性遭遇极大抑制。由于所诱发的本来就是人之本性,并非遭遇体外阴毒功法所伤,所以无法用正道功法疗毒,更遑论将其逼出。张无忌尚是少年,体内虽似习有玄功,终究不厚,无可压制此等洪流。眼看他体内人兽二性相搏,就要不支而陨,这可如何是好?

    冰雪儿呆呆望着,忽然间一个念头闪过,登时羞得几乎站立不稳:天哪,人非洪水,怎能胡乱套用堵不如疏之法?但眼见张无忌千钧一发之状,心头却又无法欺骗自己:他尚青涩,心智不全,虽天生仁性,哪是这百年老猿之对手?除非杀了此子,否则的话,若不趁兽性尚未彻底交融取代人性,赶紧先引其宣泄而出,日后哪里还能制止?

    想到这里,忍不住又偷眼看了看张无忌,见他固然尚显稚气,但天庭饱满,剑眉星目,虽有桃花之扰,却终是至诚君子之守。而且也许是过早地经历了太多苦痛沧桑,更还带有一种与少年人不匹配的温柔体贴之相,想来一定会对女孩子宝之护之,爱护备至。

    冰雪儿忍不住心头暗想:真是个可爱的男孩子……但随即便羞得自己又急忙否认:胡说!哪里可爱了?是可怜好不好。只是因为可怜,我才这么不好决定。

    美丽的冰雪儿思前想后,万般难决,但想起天下气运,心头虽万般无奈,终还是暗暗做了决定。然而旋一转念,却又无法面对自己:难道……难道是我看他青涩帅气,自己暗示自己?我所想的,真的只是天下气运么?

    此念一起,立时又是羞不可抑,全身发软,几乎立刻就要不管不顾,先杀了这小子再说。但母亲所言历历在耳,不要说这个青涩男孩身系天下运势,起码他是先祖杨过公玄铁重剑所铸屠龙刀的传人,说起来与自己一家还略有渊源。便只是邻家小弟有难,难道自己也能见死不救?

    冰雪儿怔怔望着这个让她千回百转的少年,心头又恨又怜,秀美的娇躯也随着心意,拂如晓风般犹疑不定,几乎完全忘了这是一件其实十万火急之事。忽听铛地一声脆响,雪玉剑竟已跌落,顿时击垮了美丽少女的最后矜持,更提醒了她作为一位爱心大姐姐的责任。

    终于,美丽的姑娘低下了头,素手轻轻抚摸自己玉脸,想要压制脸儿上那燥人的红热:他……毕竟还只是个孩子,连毛……毛都还没长几根,应该什么都不懂,怎么能算男人?我只需……只需……可一想到这里,却不禁连手儿都烫了起来,小脸更是红得欲燃,脑中一片眩晕。

    但她终于还是定了定神,款款在少年张无忌身边坐了下来。不错,虽然自己也只是个花信年华的少女,可跟这小子比起来,怎么也是个洋溢着无限青春、会被其无比仰慕的美丽大姐姐。小弟弟本性纯良,却遭飞来横祸,眼看就要夭折,自己这个大姐姐举手……手之劳便可相救,怎能袖手旁观?想到这里,待要再扫一眼张无忌脸色,估量一下病情,却无意中与张无忌那既纯洁懵懂,同时又饥逾野兽的奇特目光相接,顿时窘得无以自持。她急忙背过身去,犹豫又犹豫,还是轻轻解开了少年的裤带。

    张无忌入谷避祸已有时日,谷中并无人烟,是以衣衫极少,裤带只一稍解,那羞死人的小公鸡便突地立了起来,直直对着姑娘毫无准备的粉脸。冰雪儿猝不及防,连紧急闭上双眼都来不及,窘得几乎恨不得立刻掉头而去,急忙小手轻轻拍胸,心头喃喃道:“不怪他,真的不怪他。大夫治病,本来就什么都该看的。”

    话虽如此,可那尚未学会打鸣的小小公鸡傲然而立,甚至还似在发出一股热气,依然羞得美丽少女无法面对,只得轻轻转过螓首和娇躯,努力不去看它。犹豫了好一阵,她才轻轻伸出玉手,摩挲着,试探着,一点一点游移,终于指尖一热,已碰到了那只小公鸡的根蒂。

    尽管已有无数心理准备,但当真正碰到这个青涩男孩的……的那话儿时,冰雪儿依然心头狂跳,纤腰软得几乎无以把住娇躯。但连这一关都过不去,那还谈什么助他泄洪?绝美少女只得苦苦压住羞意,忍心不理那童子鸡碰到美女的娇嫩玉手时,所发出的阵阵本能跃动,一点一点顺着上面的青筋继续上移,终于到了鸡头所在。

    冰雪儿仿佛松了一口气似的,心道:终于不用再移动了!但却又立刻更是后悔:移动是不用移动了,可是……接下来,不是需要揉捏,需要套弄,那不是更羞人么?但那小公鸡的阵阵骚动,以及从鸡头马眼中透出的那种白猿般的邪异气息,已容不得她多想。她轻轻咬着樱唇,忍着那几乎象要把自己小手、乃至整个身体都融化掉的热流,用比葱根还白、比奶油还嫩的纤纤玉指,握住鸡头和鸡身,轻轻上下套弄,希望能让张无忌赶快宣泄而出。

    哪怕是再无灵气的蠢物,被这样的绝色美女玉手伺候,也当感动得慨然宣泄;也正是因为如此,冰雪儿才灵机一动,想出了这个既不用亲身交媾,又能助其疗毒的法子,来欺骗自己没有和张无忌发生亲密关系。可张无忌的小公鸡却异常邪异,虽然在玉手爱抚下明显大了不少,可却依然强硬,半点也无打鸣的迹象。

    冰雪儿微觉奇异,本来觉那小公鸡不时泌出少许粘液,甚是肮脏,但一直以为乃是打鸣前兆,因此还是苦苦忍住恶心,依然持续不断地为它送去温柔。可套弄多时以后,雪白的小手上已满是粘液污迹,那小公鸡却反而越战越勇,全无败象。

    美丽少女轻轻叹了口气,只得稍稍转回身来,另外一只玉手也加入了战团,不但送来加倍温柔,更还时不时地轻轻揉捏那两颗蛋蛋,和那皱皱巴巴、丑陋之极的囊皮。张无忌虽然躺倒难动,口不能言,但显然已被这无边温柔冲昏了头脑,不但小鸡鸡又胀大了好一圈,全身也不自觉地阵阵抽搐,可就是偏偏不肯宣泄。

    冰雪儿心头又惊又奇,静心思考一会,忽然指尖做运功之势,竟是在用九阴白骨爪,只是堪堪用了半成力而已。那小公鸡毕竟是初得温柔的雏鸡,哪里经得起这突然而来的大力?嚣张气焰霎时便被打掉了半截。冰雪儿松了口气,忍不住暗笑:到底还只是个青涩的男孩子,连半成力都受不了。可转眼之间,那小公鸡竟似已适应了一般,不但又膨大了不少,居然还跃跃欲试,似是在向这位美丽又好心的邻家姐姐示威一般。

    冰雪儿倒吸一口冷气,急忙加力。可一成、两成、四成、八成、九成,竟都不能令其败服,反似激发其体内神秘的潜能一般,令其更显倔强和突兀。冰雪儿无奈,正要奋起全身真气,使出十二分功力,忽然心头一动,急忙停住:我九阴真经已有小成,若是十二分力气使出,虽是柔劲,便是全真七子也得结阵才能抗衡。万一伤了……伤了他可怎么办?

    伤了他又会怎么样?对自己有什么坏处?为什么这般舍不得?她已羞得根本不愿想,心头苦苦只朝一个方向默默而念:伤了他那便是伤了天下苍生,我怎么承担得起?但毕竟玉手技法,有时而穷,现在张无忌依然未脱大难,这可如何是好?

    她想了又想,直想得全身发烫,终于轻轻转过娇躯,勇敢面对张无忌,将螓首凑到这个懵懂少年的唇边。

    冰雪儿不敢多想,又怕碰上张无忌那迷茫却火热的眼神,只能闭上眼睛,轻轻地亲吻少年。恍惚间,只觉他的唇烫得吓人,可……可自己的唇,反而更烫。

    双唇相接,触电般的感觉瞬间袭来,令那唇既似相斥,又似相吸,更电得本来就在强忍羞涩的美丽少女几乎软倒。少年的嘴还不能动弹,可那唇却本能地发出热力,似极力想要和这位美丽大姐姐的樱唇纠缠。而更可怕的是,自己居然好像对这纠缠完全没有抵抗力,虽然总是觉着,根本不需给他那么多温柔就可以成事,但却总是莫名其妙地对这身下少年的渴求狠不起心,总还是不自觉地施以太多怜悯和……温柔。

    少年的脸,在美丽姑娘的亲吻下更加赤红,但身下的小公鸡却连连跃跳,似是一时受了冷落。冰雪儿连看都不敢看,但却轻轻地把娇躯移到了张无忌的身上。那美逾冰雪、温胜软玉的美腿,轻轻地夹在躁动不安的小公鸡上,温柔地摩着,擦着,夹着,一如既往地想要帮它宣泄。可是那小公鸡太贪婪了,得到了这无数人梦寐难求的温柔还不够,还急急地想要死死顶上去,直急得自己更加充血,不但变得更大,行动也更野、更热、更快、更突兀、也更放肆,与美丽少女娇怯羞缩、欲拒还迎般的温柔、亲密和怜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许久之后,美丽少女的玉胯下衣,已在摩挲间被小公鸡的粘液沾染得不成样子,小公鸡依然顽强地挺立着,拒不投降。冰雪儿无奈,只得含羞带怯,一面悄悄睁开美目,羞羞地偷看少年张无忌,时不时与他那恨不得把自己吞了的贪婪眼神相接,让那双眼中滋生出满足的炫光,一面轻轻伸出香舌,慢慢探入少年那微张的口唇,给他度去无可言传的灵肉销魂。

    她知自己的香舌最是敏感,先前被大雕和白猿轻薄时,每次都令自己魂消灵散,无可抵抗。可现下,自己却竟然还要主动用香舌来度去温柔,这令自己如何可以承受?可自己作为负有责任的大姐姐,怎能只顾自己……自私,不去承担和奉献哪怕一点点?

    冰雪儿完全无法面对自己思维中的缺失,心头只是一念:全身已娇软如此,只有香舌还能微动,怎能不用?只是先前都是被强迫,这次却是自己主动,这风光和感受是多么的旖旎?

    轻轻地,两舌相接,膜贴膜,肉贴肉,仿佛每一个味蕾都彼此黏着挂着,融化着彼此,交换着灵肉。张无忌的舌头居然也能略动,虽然还属生涩,但已极是饥渴,苦苦想要缠着美丽大姐姐,唯恐失去,却一点也不知道自己其实根本就不需要主动。冰雪儿也被这万千细腻却又强烈的灵魂交融晕眩了,不自觉间,少女的香津,少年的唾液,纠缠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共同被这对忘情的“姐弟”含羞吞下。

    奉献的崇高,终于勉强帮美丽的姑娘战胜了羞涩。为了天下苍生,为了这青涩可爱的弟弟,冰雪儿甚至不惜抓着他尚未长成的双手,帮它们来抚摸自己胸前的小白兔,甚至主动撩开了雪一般的霓裳,主动让他避开衣服的阻隔,尽情轻薄和纠缠自己的美腿。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为了天下苍生——与天下苍生相比,自己的牺牲算得了什么呢?

    可无论纠缠多久,那小公鸡虽越来越大,颜色也越来越是暗红,越来越象那白猿阴茎的颜色,但却依然不肯打鸣收兵,反而更加野蛮地昂然而立,似乎依然在苦苦渴求着什么。

    冰雪儿无奈,正要绝望,心头忽然又起了一个羞人答答的念头,顿时脸儿红得几乎能照亮夜空。
2021-1-4 06:2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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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衫女九阴炼九阳 6

    张无忌的小公鸡大出自己意料,令自己苦忍羞涩的诸般牺牲回回落空,全然白费,可自己却不知为什么,一点也不气他,不烦他。相反,自己反而像小儿女一般,有一点轻轻的好奇,仿佛是因为可以面对更新的挑战。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是什么让自己不惜亿万人痴狂的玉手和香舌,来为他牺牲?是因为他世代都与自己都有极深渊源么?不……那是因为他无力反抗,所以自己觉得安全么?同样也不……那么,是不是其实就是因为他青涩懵懂,身心纯纯,给了自己最清新的感受?嗯……好像有一点点诶,怪不得男人们那么喜欢开发处女……

    情思荡漾中,美丽的姑娘慢慢转过身来,头下臀上,轻轻又伏在了张无忌的身上,竟还羞涩地张开了那红红粉粉的樱唇,一点一点把那可恶的小公鸡含了进去。

    那小公鸡刚一进入,便如堕入了无边的美丽之海,每一次跃动,都带来真正温柔的波浪,包裹着自己的全身。小公鸡太激动了,太畅美了,所望的一切都已被大姐姐的温柔无情地满足和超越,自己怎么能如此无耻,还不缴械?可那美丽的花海,那温柔的波涛,自己才刚刚开始体验,现在如果放弃,何时才能再来?

    那小公鸡便如有思想一般,在绝美少女的香舌和口腔的致命温柔中,不但不肯被软化被融化,反而更加激动地前冲后撞,左冲右突,既象是要趁少女不防攫取羞缩和哀怜,又象是不满足于被少女的香舌完全控制,想要探寻那花海更多的隐秘和快乐。

    正在那小公鸡畅游冰雪儿口中时,少女敏感的下体也传来莫名的热流,引得美丽娇躯不由自己地阵阵瑟缩,本能地就想逃避。原来可爱少年感受到了,绝美少女那引无数痴狂的玉胯,就贴在自己脸上。那里发出的阵阵神秘气息,激得他本能越来强大,竟然奋力伸出了舌头,开始隔着那一层讨厌的薄薄纱衣,努力地想要舔美丽的蓬门。

    雪股玉胯,正是少女最神秘、最敏感的部位,任何稍稍一丝丝的轻薄,都令冰雪儿全身酥软,无法思考。但她终于还是轻轻地松开纱裙,一点点褪去小衣,羞涩地将那芳草萋萋、溪流隐现的蓬莱花径,贴近这个懵懂少年,让他能够尽情亲吻和体验那永远柔柔迎客的蓬门花瓣。

    为了天下苍生,自己可以牺牲玉手,为他套弄;为了天下苍生,自己可以牺牲香舌,被他轻薄。可牺牲花朵掩映的蓬门让他吮吸,又是为了什么?尚是青春少女的冰雪儿,哪里敢面对这样的心底责难,只能苦苦依靠一个“天下苍生”,来回答一切。

    是啊,为了天下苍生,自己的娇颜,自己的香舌,自己的美腿,甚至自己的玉胯,都在被那个可爱……不,可恶的大男孩侵袭,自己怎么还能思考?可是,为什么那该……该死的小公鸡不但不肯投降,反而还越来越大,变成了大公鸡呢?

    怎么办,怎么办?美丽的少女完全没有办法了。她呆呆地望着张无忌身上那慢慢扩散的红流,心头已是冰火交战。难道……难道真的只能……只能亲身交媾,才能满足它?可是当初自己无助之际,被大雕和白猿侵犯,那是多么的难为情?难道自己也要这样夺取这个可……可恨男孩的贞操么?

    望着那少年尚带稚气的脸,许久许久,终于,美丽少女的面色慢慢坚毅起来。也许,这就是天意吧。天意让自己青涩时便失去贞操,天意也让自己得到这样一个青涩男孩的贞操,而且他还这么可……可恶。既然这么“可恶”,怎么能不夺去他的处男,以示惩罚?

    火一般的小脸,花一般的羞涩,掩映着少女那矛盾的心灵。她闭上美目,轻轻地宽下自己的雪裙,一点一点坐向身下少年的那只“小”公鸡。美丽的少女全身颤抖,依然无法想象自己竟还是需要这样才能成事,依然还在自欺欺人:也许……他的那里其实还很小,根本就感觉不到,对不?

    可再慢的动作也有到达,再羞涩、再自欺欺人的举动也有揭穿。才一轻碰那可恶的龟头,一股熔岩般的火热便直冲花房,立刻令美丽的少女再也支持不住,娇躯顿时无力地瘫软了下去。下体的疼痛立刻提醒了她,这根本不是柔弱少女可以欺负的“小”公鸡,应该赶快跃起逃离。可少女娇躯早已绵软如丝,除了颓然认命和无奈接受,又能再做什么?

    良久,下体的疼痛竟然依旧,因为自己虽然逐渐适应,但那可恶的“小”公鸡也同样还在继续膨胀,给温柔的少女带来越来越无法面对的饱胀感和轻薄感,不知何时才能是尽头。美丽少女想要努力抽动,尽快让它宣泄软化,可羞意弥天之下,哪里还能抬得动娇躯,去做那等羞人的举动?

    万般无奈,冰雪儿只得闭上眼睛乞求上天垂怜,悄悄伸出玉手,解开了少年张无忌的穴道。

    少女小手还没来得及离开穴位,那本来任由自己摆布的大男孩,立时就是一个翻身虎扑,狠狠将冰雪儿压在了身下。他体内淫毒肆虐,偏偏又被这位美丽的大姐姐反复撩拨,却又无法宣泄,心头渴望早已是火焰山一般,恨不能将这玉人吞得一丝不剩。这下手脚重得自由,立时狠狠将玉人死死压倒在干草上,满腔爱恨都要一股脑地发将出来。眨眼间,口对口,舌对舌,手对手,腿对腿,足对足,每一处都是抵死纠缠,更还有一个不受控制般的大公鸡,正在对着身下玉人的花径发疯般猛插,仿佛要将这美丽的大姐姐戳她十七八个对穿。

    冰雪儿虽知张无忌必然会加倍报复和轻薄自己,但也没料到他竟转瞬间便如此猖狂,顿时又羞又悔,却又根本无力反抗,只能用那哀怨的眼神苦苦求怜。青涩少年积蓄了十几年的烈火突然间爆发出来,哪里是她所能承受的?香舌已被他舌头吮得发酥发颤,自己的玉指不但被对方的十指根根交叉,半丝缝隙也无,更还被劫持着死命揉捏那比水还嫩、比奶还香的美乳,让自己羞愤交加,却又无可奈何。更可恶的是,那一双似乎在泥水中摸爬滚打过的粗糙双腿,肆意在自己娇柔秀美的玉腿上疯狂挤蹭,那股挤压的力道,简直像是要把自己压成纸片姑娘。甚至连自己的美足,也成了这个小疯子的目标,足底足背都被小疯子死死地挟持和纠缠,仿佛是要永远吸附在其上,再也不许美丽离开。

    冰雪儿秀美的发丝,随着主人的无助而根根飘舞着,身体的各个部位无不传来无法抵挡的被侵犯感。一时间,苦心救人的美丽少女简直欲哭无泪:这可爱的男孩子,小小的男孩子,怎么疯狂起来比那大雕还要疯狂,比白猿还要猴急,比鳝龙还要贪婪?难道自己就不能调动功力,好好给这疯小子一个教训?可……这些侵犯,是不是也带来了更深沉的,说不出口的快乐?那是老天爷给自己的安慰和补偿吗?

    良久,良久,美丽的少女终于渐渐苦尽甘来。那一下下越来越深入,每一次都深深亲吻子宫花心的冲刺,仿佛就是一次次灵魂之吻,每一次亲吻都让自己花房乃至全身触电。对自己香舌的纠缠也不那么讨厌了,对自己美腿的重压也不那么痛苦了,对自己娇嫩淑乳的大力侵犯,更仿佛变成了让自己羞喜交集的浓缩机会,每一次进犯,都让自己溺入甜得发腻的蜜糖之海,再也无法思考。

    忽然,美丽少女的花房剧颤,一股既熟悉,却又远比以前任何时候都更要汹涌的热流奔涌而出,令她神魂皆是一片空白,只能任由那极乐之感贯穿全身。原来与自己喜欢的人儿交媾,竟是如此的快乐……哦,不,我怎么会喜欢那个疯小子?我只是不讨厌他而已!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铺天盖地的快感才渐渐退去,把冰雪儿带回了现实中。泄身以后的美丽少女,娇颜酡红,腻如玉粉,双臂和雪股都不自觉地缠着对方,美目更是无比深情地凝望着心爱的人儿,正是天底下每一个男人的梦想画面。

    忽然,冰雪儿觉得不对:怎么这个小疯子还没有宣泄,还在轻薄自己?姐姐什么都已经都献身给你了,连这都还不行,那可怎么救你这个小冤家?

    她定了定神,只觉那小子可恶的阳具不但依然越战越强,而且还在发出一股奇异的热流,便如太阳一般炽热。而手足相贴之处,也仿佛有道道真气,在交融处互相吐纳阴阳,不但羞人撩心,让自己色魂授受,更是极显奇异。

    冰雪儿忽然心头一动: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九阳神功?难道他体内那股隐隐能跟自己相应的神秘魔力,就是九十年前华山风波中丢失的神功?手足是阴阳六大经脉所在,手太阴经、足太阴经、手少阴经、足少阴经、手厥阴经、足厥阴经,和小疯子的手太阳经、足太阳经、手少阳经、足少阳经、手厥阳经、足厥阳经,皆在于此,再加上二人的任督二脉,还有那直插花房、羞人答答的“阴”经,不正是九阴九阳的绝佳互练么?

    想到这里,美丽少女豁然开朗,立时运起九阴真经心法,要与那九阳神功相抗:水能灭火,柔能克刚,看来今日姐姐只能用这九阴真经,来救你于水火了。

    张无忌身中淫毒,又已极度亢奋,意识早已不清,但九阳九阴毕竟天然相生相克,那至今尚未打鸣的下体,立时便感到了美丽少女九阴功法的迎合,倍加兴奋。冰雪儿一想到九阴能克九阳,又毕竟多练了许多时日,一会儿便占了上风。张无忌虽然更是刚强,但毕竟所习尚浅,亦无章法,只知一味手、足、阴、脉尽情摩挲,更加奋力乱戳。

    冰雪儿又羞又笑,心想:刚猛有余,柔度微缺,是个阴虚之症。当下九阴功法催动,花径中万花嫩蕊,齐齐紧贴张无忌分身,堪堪勾住其上细微纹理,柔意绵绵。

    张无忌每一下抽动,都被缓冲得只剩半势,急得苦苦扭动摇摆,拼命想要再加气力,想让身下美女经受不住。可冰雪儿是千古以来的绝世美人,那花房更是千古难求的绝佳修炼鼎器,不论多么野蛮的冲撞,都会被温柔化解,哪里还能容得其再放肆?

    眼看不可一世的“小”公鸡不住颤动,似有降意,冰雪儿却忽然有些犹豫,羞得脸儿更红:难道就这样让他结束?

    她定了定神,稍稍缓功,不再全向赠以温柔,而是引导那“鸡”头慢慢扭转,正是白蟒鞭法意境。那白蟒鞭法高深莫测,纷繁复杂,挥洒间极需悟性和苦练,但在一对心头互爱的情人交欢时,却是本能决定一切,反而全不费力。九阳功果然循着本能自动配合,才不几轮抽插,便学会了灵蛇一般的刚中带柔,不再只能集中一点冲撞,已开始在冰雪儿花房内四处乱吻。

    冰雪儿没料到他这么快便学会了这一绝学,顿时被他这花房深处的疯狂乱吻,亲得浑身娇软,几乎把持不住九阴功法施为。张无忌得了如此好处,自然不肯放过,不一会便越来越是挥洒如意,眼观仙子花容,口吸美女香津,手搓丽人淑乳,腿脚更是死死纠缠姑娘的美腿美足,配着胯下刚中带柔、能把美丽大姐姐每一寸花房都占领和亲吻的命根子,一时间神魂齐飞,只疑魂在火狱,身在九天。冰雪儿也被这美丽的感觉迷得如痴如醉,只盼世界永远停留在此一刻,再也不流逝任何时间。

    不经意间,冰雪儿发觉,来自张无忌命根子的灵肉之吻,渐渐集中到了几个自己特别敏感的点,仿佛就是某种隐秘的穴位一般,每一下亲密之吻,都仿佛给自己身体里的某一处隐藏经脉注入了爱的致意,让自己整个娇躯由内而外都沐浴在爱之海洋中。不知不觉间,少女的心、肺、肝、肾、脾、胰、胆、脑,无不象是被神奇的爱液浸润着,包围着,比起那大雕、白猿等从外而内的爱抚,以及张无忌手足九阴之交接所带来的快乐,还要更强烈百倍。

    爱的汪洋大海,完全淹没了绝顶美丽的冰雪儿。她完全忘记了自己才是大夫,不应该被病人迷得丧失自我,全身全心都已随着那个小疯子的爱之动作,而在美妙的波涛中沉浮:妈妈说若是能得少年才俊,共同修炼九阴功法,必登极乐,原来,这些经脉才是真正的内九阴啊,人家一直还以为人只有外六阴外六阳呢……噢,不,这也只有八阴哪,那第九阴呢?

    正奇怪间,忽觉那小疯子的分身更加疯狂乱吻,爱涌简直让自己喘不过气来。紧接着,那分身已狠命一插一扭,居然反转过来,狠狠吻在了花心之内,刹那间一股热流激射花心,返流分作八股,直冲那八处花房暗穴。

    就在这一瞬间,心、肺、肝、肾、脾、胰、胆、脑,同时发出令灵魂颤抖、洪荒般的美感,刹那间便泛滥周身每一处灵肉,与那自外而内的檀口、酥胸、美腿、玉足的羞人快感一起,齐齐汇聚花心,立时便引得少女第二次更美妙也更强烈的泄身。那花心何曾被如此激发,霎时完全绽放,与玉茎紧紧贴着的万千亲密结合处,无不发出震颤灵魂的电光神火,每一处火花都透过交融的灵肉,直透二人的天灵,让他们迷失在美的无限星空:

    也不知过了多久,冰雪儿才悠悠醒了过来,却见那“小疯子”依然软倒在自己身上,甚至那已宣泄过的小公鸡,也依然恋恋不舍地耷拉在自己蓬门处。冰雪儿不由得大是羞涩,急忙推开他,极快地穿好衣服,将自己收拾停当。

    她定了定神,回想起那些羞人欲死的场景,还有那些想都想不到、深入心脑肝肾的深深灵欲交融,依然阵阵脸红心跳:原来,自己的“阴”,不但是外九阴中一环,也同样是内九阴中一环。内外九阴本来就是在此交汇,这才能有九天极乐,只是灯下黑,反而想不到。想到这里,不由得又扫了一眼那小疯子,只见他淫毒宣泄后,面色已复,不但已无大碍,睡容中居然还依旧带着少年般的稚气。

    该当如何对待这个傻小子?冰雪儿心头鹿撞,更是矛盾万分,羞涩无极。她知道自己已是该走的时候了,却又犹豫不已:应不应该叫醒他呢?不叫醒的话,以后他被小美女们纠缠时,只怕还傻乎乎地以为自己是处男呢。可如果叫醒他,他势必深深痴迷自己,定要跟随自己回终南山,长相厮守,万一就此改变了天下气运,该当如何是好?

    冰雪儿一会羞,一会悔,一会惧,一会叹,纠结许久,终于轻轻啐了那小疯子一口,恨恨道:“便宜死你了,你个小坏蛋!”说罢轻轻叹了口气,正要离去,忽然心头一动,运起忘情大法,盖在张无忌头上,以确保他再也不会想起自己。做了这一切,心头一阵说不出的失落:自己最亲的两个男人,却都被自己亲手抹去他们的记忆。难道,这就是天意么?

    想到这个臭小子,浑浑噩噩便与自己这个绝世美貌的大姐姐有了合体之缘,居然还不用念着自己的好,更是脸儿发烫,心儿轻叹。难道自己真的就这样放过这个家伙,任他去陷入红尘中小美女们的桃花阵么?

    冰雪儿带上雪玉剑,一路怅然,回到了终南山。才到洞府,几个侍女便围上来哭道:小姐,夫人,夫人她……和大雕都自尽了!

    冰雪儿大惊,急忙飞上崖洞,果见两座新坟,正是母亲和大雕之墓,不由得悲从中来,几乎就要扑上去痛哭一场。却听侍女们喊道:小姐切莫悲伤,夫人逝前,特留书信,务必要看。冰雪儿只得暂忍悲伤,果见旁边一封书信,上有“爱女冰雪儿亲启”字样,拆开一看,其上竟是:

    孩子,等你归来之时,应该已见不到为娘和大雕了。为娘守身多年,千里寻夫,却发觉你爹早已另娶家室。为娘心头悲凉幽恨,回来后一时酒醉难控,竟与大雕再次合体,醒后大雕悔恨自尽,为娘更是无可面对。为娘没有什么能留给你的,唯有那一袭雪衣黄衫,是为娘最爱,亦是大雕这数年来思念我们母女时,聊以自慰的唯一慰籍,望你宝之珍之……

    冰雪儿含泪读完,再看母亲遗物,只见那本来洁白炫目、只是稍有玷污的雪衣,现在已是一片杏黄。想来那大雕这几年来,不知喷了多少精液在上,当真是对自己思念刻骨,情深义重。

    冰雪儿望着这一袭黄衫,想起这些岁月的悲欢离合,心头一阵悲凉,转身望向苍茫远方,轻轻叹道:从今以后,神雕侠侣,终于要绝迹江湖了……

    (完)

    2021年1月1日星期五
2021-1-4 06:2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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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xv (唐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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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閣下是否本篇原作者「皮村鸟人」?




縱嚶嚶之聲,每聞氣促;舉搖搖之足,時覺香風。
2021-1-4 08:4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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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neheadbird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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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就是在下。在下的英语名字,就是一只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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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jxv 於 2021-1-4 08:47 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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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閣下是否本篇原作者「皮村鸟人」?
2021-1-6 09: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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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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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1-6 11:2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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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以后会注意,谢谢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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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柏油路 於 2021-1-6 11:28 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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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1-7 10:5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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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再查发现,吉
2021-1-8 08:4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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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neheadbird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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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剌子模好像不是拓跋氏创立的,后来才发现,抱歉
2021-1-14 10:4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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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xx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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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小鸟不尿尿各走各的道,大雕也能肏少女,这个比较新奇啊
2021-1-15 21:3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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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neheadbird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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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嘛,一切皆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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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xxxx2000 於 2021-1-15 21:32 發表
俗话说,小鸟不尿尿各走各的道,大雕也能肏少女,这个比较新奇啊
2021-1-20 00:5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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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neheadbird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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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有时间的话,可能还有更异类的场景
2021-1-24 04:1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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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saochi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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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分享!
想象力驚人,天馬行空,居然都給編排到了一起,貌似還有些邏輯性,作者朋友真是水平了得,高人一等!
2021-1-24 07:3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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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63553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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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1-24 20:4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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