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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罪紅塵】第9章玉湖山莊  
 
二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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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紅塵】第9章玉湖山莊

【罪紅塵】第9章玉湖山莊
    作者:二狼神
    2018/12/08發于: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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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章玉湖山莊

  亭臺樓閣錯落有致,小橋流水曲徑通幽。奇花異草處處可見,陣陣奇香撲鼻
而來。有誰能想到,玉山腳下玉湖之畔,名喚玉湖山莊的這座莊園,竟然是昔年
天下綠林總瓢把子、天字第一號逆賊齊天盛隱居終老之所。

  幾十年過去,一代梟雄隕落。玉湖山莊風光依舊,物是人非,他的第二代主
人也已經逝去。傳到祁俊手中,玉湖莊還會姓祁么?

  在主人高貴典雅一塵不染的臥房之中,正彌散著男女之間體液橫流、教人春
情勃發淫靡氣息。

  汗流浹背高壯男子身下,絕色美婦遍體生春,面若桃花,媚眼如絲,鼻息咻
咻,朱唇輕啟,香舌半吐,口中咿呀嬌吟,浪語淫聲不斷。高壯男子在她欺霜賽
雪的嬌軀上奮勇沖撞,勢子又疾又猛。隨著身體的顛簸起伏,一對渾圓碩大的美
乳掀起層層波浪,帶得兩顆硬如石子的殷紅寶石也隨之飛舞。

  美婦一雙藕臂勾在高壯男子脖頸上,每一次深入就挺起不見一絲贅肉的小腹
迎合上去,光潔如玉的美背也要離開床榻。兩條修長結實玉腿盤在高壯男子腰間
,玉足時而緊繃如彎月,時而又彎彎勾起。

  看著身下美婦不堪承歡的嬌媚模樣,高壯男子心中油然升起一股征服美人快
感。見那櫻唇嬌艷誘人,又俯下了身,堵住了美婦婉轉嬌啼不斷的小嘴,糙厚舌
頭伸進去,和美婦柔滑香舌癡纏在一起。

  美婦不得暢快呻吟,只能用瓊鼻發出誘人哼叫。兩人擁吻一處,如膠似漆,
只有下體交合處分合不停,“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格外清脆。

  就在濃密熱吻之中,美婦身體一陣抽出痙攣,已到高潮。高壯男子卻還未能
盡興,離了美婦香唇,放她痛快嬌喘呻吟,只是粗大男根還直挺挺地戳在美婦緊
致花莖之中,狂暴挺送。

  美婦嬌吟許久,才睜開朦朧杏眼,嬌喘未定,嗔怪道:“你這死人,到底要
弄到哪般時候才肯罷休?”

  高壯男子淫淫笑道:“你又不是不知我這能耐,哪次不把你肏地死去活來,
還早著呢!”

  高壯男子說得下流,美婦卻不見怒,嘴角微微翹起,杏眼半瞇,一臉滿足,
再度享受高壯男子狂風暴雨似的侵襲。不多時,嬌喘又急,呻吟漸高。

  兩人床事也是有些時候了,高壯男子到了強弩之末,扭住美婦玉峰,眉頭皺
起,氣喘如牛,飛速在美婦身上聳動幾下,下身死死抵住美婦汁液橫流的桃源幽
谷,黝黑身體連連顫栗。痛快一聲長呼,濃稠精液噴涌而出,盡數釋放到美婦幽
谷深處。

  那時間,美婦又一次艷美五官微擰,豐腴身軀劇烈顫抖,口中胡亂叫著“嗯
……來了,來了,又來了,美死了,美死了……”

  任憑高壯男子附在她赤裸嬌軀上呼哧喘息,美婦合目享受片刻至美高潮余韻
。待呼吸平靜,身子停了嬌顫,推推男人胸膛,柔聲道:“百川,別壓著人家了
,你好重的。”

  這絕色美婦便是如今玉湖山莊的女主人,名震天下一代梟雄齊天盛的兒媳,
前任莊主祁正的遺孀鐘含真。

  壓在他身上的高壯男子名喚馮百川,也是齊天盛舊部后代之一,因著武功高
強,為人干練,又和先任莊主祁正交好,結為異姓兄弟。

  祁正身遭不測之后,其時的負責保衛山莊的麒麟衛統領王半山被撤了下去。
鐘含真欽點馮百川上位,成為新任麒麟衛統領。馮百川也曾是祁正結拜兄弟,可
如今卻把昔日的嫂夫人壓在身下媾和。

  盡管鐘含真寡居六載,再結新歡也是人之常情。但和先夫結拜弟兄攪在一起
總叫人覺得有些不恥。

  馮百川賴皮賴臉笑道:“這不是還沒軟呢么?等等在里頭泡得硬了,還要再
肏你一回。娘的,你這水淋淋的小騷屄,肏一輩子也不膩。”

  鐘含真對馮百川一點脾氣都沒有,似笑非笑地道:“死鬼,大白天你也要弄
,還沒完沒了的。今天你要再來煩人家,我把你打了出去,罰你滾回外宅住個半
年。”

  馮百川撇開大嘴不屑道:“只要你舍得了咱這根大雞巴,老子隨你調遣,反
正老子不愁沒屄肏。”說著翻身下床,一臉怨氣。

  “行了,行了,不是和你開玩笑么?”鐘含真也算和馮百川有主從之分,可
是主子在仆從面前,全無地位。一個家中下屬,卻反客為主。

  馮百川這是借題發揮,依舊不依不饒,道:“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早就
想把我轟出去了,你心里還是沒有我啊。”

  鐘含真幽怨道:“人家心里怎么沒你了,你次次得寸進尺,我哪件事不遂了
你的心愿?”

  馮百川三角眼睛一斜,質問道:“那你說,你答應我的事,如何去做。”

  “這……”鐘含真為難了,猶豫著道:“等俊兒回來再說吧,我看看挑個合
適的機會就對他講。不過……不過也不能太急了……”

  馮百川冷哼一聲,不置可否,鐘含真咬咬牙,道:“好啦,剩下的事情,我
保準做好了,可是百川……萬一要是讓俊兒知道……我這娘都沒法當了。你也差
不多收斂些,就別老那樣了。”

  馮百川臉上終于見了笑,胖大黑臉肥肉顫動,道:“你放心,這我還是曉得
的,我這不也是為了咱們將來著想。”

  不顧鐘含真為難,馮百川咧咧嘴,揉了一把下身軟去的家伙,忽然道:“媽
的,還是不爽,老子還要再肏你一回……過來,給老子舔!”說著馮百川把掛著
淫汁的肉棒又送到了鐘含真口邊。

  鐘含真不情不愿道:“煩死個人……”

  張開紅唇,剛吞下半個龜首,就聽門外有人輕敲,“夫人,公子回來了。按
您的吩咐,正在外宅花廳等候。”

  鐘含真嬌軀一震,呆了片刻才懂得將口中肉莖吐出,驚叫道:“胭脂,快來
幫我梳妝。”

  門外婢女推門而入,見了赤身裸體方交歡過得一對男女也無驚詫,低眉順眼
到了床前,扶著主家夫人下床,伺候著穿衣打扮。

  馮百川一張黑臉上又見黑氣,罵罵咧咧道:“他娘的,真會挑時候。”猶豫
一下也悻悻下床穿衣。

  不多時,兩人俱已穿戴整齊,鐘含真對著鏡子照了又照,確保萬無一失,才
離了房間去迎久未歸門的兒子。

  無論鐘含真與外人有何私情,祁俊終究都是他身上掉下來的肉。少年離家,
一別三載有余,再見之時,愛子更高了,更壯了,模樣也變了許多。鐘含真怎能
不落淚,只是這淚水之中不僅有重逢的疼惜,或許更包含許多不為人知的辛秘。

  “娘,孩兒回來了,該高興才是,你哭個什么?”祁俊看著矮了他一頭多,
撲在他懷中痛哭流涕的母親束手無策。

  白雅見這母子重逢的場面也是十分動容,心酸的幾乎落淚。祁俊尚有母親可
以相依為命,而她,除了一個不知下落的姐姐再無親人。不……她還有俊哥哥,
白雅轉而之又為祁俊高興。

  馮百川卻再不見了那暴戾乖張面色,一臉忠厚,連聲唏噓道:“夫人,少莊
主回來就好,回來就好。”說這話時,他的目光流向白雅,透出貪婪淫邪之色。

  白雅曾在廣寒宮中見慣金無涯這種目光,今日看到又從馮百川眼中發出,心
中一沉,她只覺得未來婆婆身邊這個貌似忠厚漢子,絕不簡單。那么未來婆婆是
否知曉呢?她初來乍到,絕不能妄言一字。

  祁俊正被娘親抱著,無暇和馮百川見禮,只得道:“馮叔叔,您也勸勸我娘
,真的不要如此。”

  鐘含真好不容易止住了悲聲,這才注意到祁俊這次并不是一個人回來的,他
身旁還有個清純嬌美絕色少女。

  女人看女人的眼光很挑剔,美女看美女的眼光更挑剔。鐘含真也是一名美女
,艷容不再祝婉寧之下。她的目光也很挑剔,但是無論從任何角度去打量這名美
貌少女,都是那么完美無瑕。

  和兒子一起回家的女人,一定是兒子的女人么?或許是,但是至少要她這個
母親承認。

  與祝婉寧的野性妖艷不同,鐘含真舉手投足都透著端莊大氣,帶著婉約的秀
美,有著高貴的體態。

  她能在任何人面前收放自如,剛剛的痛哭只讓她云鬢微散,雙目泛紅。理一
理鬢角,又是一副端麗模樣,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大方微笑,眼中透出拒人千里
之外的逼人寒氣。

  白雅無需察言觀色,敏銳的直覺已經告訴她,這個女人,不會接受她。

  白雅的心沉了下去。

  “俊兒,這位姑娘是……”鐘含真向祁俊問出這句話時,目色有些為難的掃
了馮百川一眼。這瞬間一撇,又被白雅捕捉到。白雅一陣疑惑,聽他對祁俊稱呼
,應該也屬部下支流,怎么祁俊娘親似是非常忌憚他。

  “呃……這是白雅,雅兒,這就是我娘,我和你提過的,我娘最疼我了。”
祁俊二人之間調和,他也感覺到了母親對白雅的不友善。

  “白雅見過夫人。”白雅很懂事,無論如何她都不能顯出一絲不快,因為這
是祁俊的娘親。

  鐘含真只是微微一頷首,淡淡笑道:“此處不是講話的場所,我們進去說話
。”

  這里的確不是講話之所,堂堂一莊少主,進了一道大門就被攔在內宅之外,
只能在外堂花廳等候母親召見。若不是祁俊不愿一到家中就大發少爺脾氣,那幾
個膽敢阻攔與他的奴才早就被打斷狗腿,丟人湖中味了魚鱉。

  祁俊不說,并不代表他逆來順受。

  內宅的廳堂無論布置還是裝設都比外宅溫馨許多,進了屋里,鐘含真并沒有
請眾人落座,她叫過一名婢女,道:“白姑娘遠道而來,你帶她去客房休息。安
排的妥帖一些……完了事兒,就叫廚房備宴,給少莊主和白姑娘接風。”輕描淡
寫一句話,就將白雅打發了出去,說著話時,鐘含真都沒有看白雅一眼。

  白雅的心已經沉到了谷底,她明白,這個美麗端莊的莊主夫人,不但沒有接
受她,反而有著莫名的敵意。在隨著婢女去客房的路上,白雅已然下定了決心,
無論鐘含真如何待她,她也要逆來順受,只要能和俊哥哥在一起,什么都無所謂


  白雅并不知道,就在她離去不久,她文質彬彬的俊哥哥已經和世上最好的娘
親吵得不可開交。

  “為了一個來歷不明的野女人,你就敢這么和娘說話么?”鐘含真臉上陰云
密布。

  祁俊青筋直跳,漲紅著臉,大聲反駁道:“娘你怎么能這么說白雅,她哪里
來歷不明了?我和雅兒同門三年,深知雅兒為人,她是個好姑娘。”

  “住口!”鐘含真豁然起身,端麗臉上現了猙獰之色,怒道:“休要再提什
么同門!姓祝的賤人能教出什么好貨色來?一個個都是狐媚女子!”

  祁俊心中一驚,他自然還記得當初遵其父遺命被迫去廣寒宮時候,無論他還
是她娘都當是受苦去了。鐘含真當然有理由對廣寒女子心生反感。

  于是祁俊壓下怒氣,耐心解釋道:“娘,您錯怪我師父了,她這幾年對孩兒
不錯,孩兒去了并不是為奴,師傅把她那些功夫全交給孩兒了。”祁俊說得沒錯
,只是不全,他可不敢說出來,師傅對他好的都到床上去了,傳授的更不止是刀
劍拳腳功夫。

  他不提則罷,一提更叫鐘含真火冒三丈。她的面色變得鐵青,嬌軀都開始發
顫,咬著牙道:“姓祝的賤人到底有什么好?你和你爹都那么護著她。”

  祁俊之父拒絕祝婉寧后娶了鐘含真為妻,隨后又追悔莫及。此后二人雖然從
不曾再見過一面,卻一直有書信往來。鐘含真可以不計較丈夫納妾,可卻不能容
忍他將心全放在其他女人身上,故此一直耿耿于懷。

  祁俊也看出是因祝婉寧才對白雅生出敵意,他也不想再多爭辯,斬釘截鐵道
:“無論如何,我也要娶白雅為妻。”

  鐘含真冷冷道:“我在一天,你就休想。”

  祁俊道:“大不了,我和雅兒離開玉湖莊,天下之大,自有我們容身之所。


  祁俊話音一落,旁邊一直冷眼旁觀的馮百川忽然抬了眼,不等鐘含真開口,
他插口道:“夫人,少莊主,您二位都且息怒,我看此事還是從長計議。少莊主
一路勞頓,肝火正旺,也乏了,夫人先讓少莊主歇息去吧。”

  馮百川就算是和鐘含真有私情,就算他是祁家重臣,可也畢竟是個外人。母
子相爭,他一直在場也就罷了,可又哪里有他說話的份兒呢?

  可偏偏鐘含真對他言聽計從,深吸一口氣,無奈地揮了揮手,垂目道:“娘
不想和你吵了,你先去歇著吧。”

  弄成這種局面也非祁俊所想,他亦是長嘆一聲,恭敬對娘親行了禮,溫順道
:“娘,是孩兒不好,不該一回來就惹您生氣。可是雅兒真的是個好姑娘,您與
她相處一段時間就知道了。”

  鐘含真一語不發,凝立不動。祁俊無可奈何搖了搖頭,依舊隱忍:“那孩兒
先回房了……”

  他這句話倒是驚醒了鐘含真,她皺一皺眉,撇一撇嘴,也不怒了,也不惱了
,反而為難起來,“俊兒,你聽娘說。”

  祁俊以為事有轉機,微躬身子,靜聽娘親教誨。

  鐘含真道:“你馮叔叔的兒子暫時借住在你以前的院子,我看……不如,你
……你暫時也先在客房歇歇,等我叫人收拾出個院子,你好搬了進去……”這些
話,真叫鐘含真難以啟齒,可又不得不講。

  “哦?”祁俊立直了身子,額上青筋暴起,聲音冷如寒冰。泥人也有幾分土
性,自幼嬌生慣養,一呼百應的堂堂少主再也忍不住脾氣了。

  從返回家門被攔在外宅,到心愛嬌妻受了冷遇,如今他自己的房間也被占了
去。他怎么可繼續恭謙溫順。

  祁俊冷冷一笑,道:“不必了……”說罷驟然轉身,大踏步走出房門,頭也
不回的就去了。

  鐘含真忽然一陣驚恐,她覺得,似乎要永遠失去心愛的兒子了。

  在愛子回歸之前,她的一切寄托都在這個粗豪卻對她關懷得無微不至的漢子
身上,于是對他俯首帖耳,更讓他一步步得寸進尺。

  當她再度看到兒子的時候,她又覺得世上無論何人都及不上愛子的位置。

  但兒子帶回了來的是竟然是那個女人的弟子。

  她曾以為,三年的約期過了,就可和那個女人斬斷一切關系,她再不能容忍
家中有任何人任何事與那個女人有關的。她暴怒了,不留余地地漠視兒子帶回的
女人。甚至在兒子回來的第一天她就爆出天大怒火,和兒子爭吵。

  看著兒子離去的背影,她的心又軟下了,她該退讓一步么?可是她又有退步
的余地么?

  也許在不久的將來,還有更大的沖突會在母子之間爆發。那時只怕會更加不
可收拾。是不是該趁著爆發之前,就該將它湮滅。鐘含真不是不想,但事到如今
,她已經無能為力。

  一切,都在向著她最不愿看到的一面發展。

  望了一眼身旁的情夫馮百川,她有些后悔,也許最初就是一個錯誤。

  祁俊是她難以割舍的,可是她如今還要面對的,不止是祁俊而已。
2018-12-8 10: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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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jl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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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妻不仅仅是不客气,这是要连人和玉湖山庄一起兼收的节奏啊,可能以后玉湖山庄可能就要改名为冯家山庄了。
祁俊的老爹在自己遗书上为什么非要让祁俊到祝婉宁那里呆上三年而不是在自己祖传家业的山庄中呆上三年继承家住之位,他是不是在临死之前察觉到了什么,为什么祁俊为老爹报仇只是借助于师傅祝婉宁之力,而势力庞大的玉湖山庄却没能为自己家主找到真凶。
白雅能够逃脱冯百川父子控制的玉湖山庄的五指山么,他又能为自己的情郎牺牲什么。
2018-12-8 14: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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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紅塵】第9章玉湖山莊



    【罪紅塵】第9章玉湖山莊

    作者:二狼神

    2018/12/08發于: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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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章玉湖山莊

    亭臺樓閣錯落有致,小橋流水曲徑通幽。奇花異草處處可見,陣陣奇香撲鼻而來。有誰能想到,玉山腳下玉湖之畔,名喚玉湖山莊的這座莊園,竟然是昔年天下綠林總瓢把子、天字第一號逆賊齊天盛隱居終老之所。

    幾十年過去,一代梟雄隕落。玉湖山莊風光依舊,物是人非,他的第二代主人也已經逝去。傳到祁俊手中,玉湖莊還會姓祁么?

    在主人高貴典雅一塵不染的臥房之中,正彌散著男女之間體液橫流、教人春情勃發淫靡氣息。

    汗流浹背高壯男子身下,絕色美婦遍體生春,面若桃花,媚眼如絲,鼻息咻咻,朱唇輕啟,香舌半吐,口中咿呀嬌吟,浪語淫聲不斷。高壯男子在她欺霜賽雪的嬌軀上奮勇沖撞,勢子又疾又猛。隨著身體的顛簸起伏,一對渾圓碩大的美乳掀起層層波浪,帶得兩顆硬如石子的殷紅寶石也隨之飛舞。

    美婦一雙藕臂勾在高壯男子脖頸上,每一次深入就挺起不見一絲贅肉的小腹迎合上去,光潔如玉的美背也要離開床榻。兩條修長結實玉腿盤在高壯男子腰間,玉足時而緊繃如彎月,時而又彎彎勾起。

    看著身下美婦不堪承歡的嬌媚模樣,高壯男子心中油然升起一股征服美人快感。見那櫻唇嬌艷誘人,又俯下了身,堵住了美婦婉轉嬌啼不斷的小嘴,糙厚舌頭伸進去,和美婦柔滑香舌癡纏在一起。

    美婦不得暢快呻吟,只能用瓊鼻發出誘人哼叫。兩人擁吻一處,如膠似漆,只有下體交合處分合不停,“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格外清脆。

    就在濃密熱吻之中,美婦身體一陣抽出痙攣,已到高潮。高壯男子卻還未能盡興,離了美婦香唇,放她痛快嬌喘呻吟,只是粗大男根還直挺挺地戳在美婦緊致花莖之中,狂暴挺送。

    美婦嬌吟許久,才睜開朦朧杏眼,嬌喘未定,嗔怪道:“你這死人,到底要弄到哪般時候才肯罷休?”

    高壯男子淫淫笑道:“你又不是不知我這能耐,哪次不把你肏地死去活來,還早著呢!”

    高壯男子說得下流,美婦卻不見怒,嘴角微微翹起,杏眼半瞇,一臉滿足,再度享受高壯男子狂風暴雨似的侵襲。不多時,嬌喘又急,呻吟漸高。

    兩人床事也是有些時候了,高壯男子到了強弩之末,扭住美婦玉峰,眉頭皺起,氣喘如牛,飛速在美婦身上聳動幾下,下身死死抵住美婦汁液橫流的桃源幽谷,黝黑身體連連顫栗。痛快一聲長呼,濃稠精液噴涌而出,盡數釋放到美婦幽谷深處。

    那時間,美婦又一次艷美五官微擰,豐腴身軀劇烈顫抖,口中胡亂叫著“嗯……來了,來了,又來了,美死了,美死了……”

    任憑高壯男子附在她赤裸嬌軀上呼哧喘息,美婦合目享受片刻至美高潮余韻。待呼吸平靜,身子停了嬌顫,推推男人胸膛,柔聲道:“百川,別壓著人家了,你好重的。”

    這絕色美婦便是如今玉湖山莊的女主人,名震天下一代梟雄齊天盛的兒媳,前任莊主祁正的遺孀鐘含真。

    壓在他身上的高壯男子名喚馮百川,也是齊天盛舊部后代之一,因著武功高強,為人干練,又和先任莊主祁正交好,結為異姓兄弟。

    祁正身遭不測之后,其時的負責保衛山莊的麒麟衛統領王半山被撤了下去。

    鐘含真欽點馮百川上位,成為新任麒麟衛統領。馮百川也曾是祁正結拜兄弟,可如今卻把昔日的嫂夫人壓在身下媾和。

    盡管鐘含真寡居六載,再結新歡也是人之常情。但和先夫結拜弟兄攪在一起總叫人覺得有些不恥。

    馮百川賴皮賴臉笑道:“這不是還沒軟呢么?等等在里頭泡得硬了,還要再肏你一回。娘的,你這水淋淋的小騷屄,肏一輩子也不膩。”

    鐘含真對馮百川一點脾氣都沒有,似笑非笑地道:“死鬼,大白天你也要弄,還沒完沒了的。今天你要再來煩人家,我把你打了出去,罰你滾回外宅住個半年。”

    馮百川撇開大嘴不屑道:“只要你舍得了咱這根大雞巴,老子隨你調遣,反正老子不愁沒屄肏。”說著翻身下床,一臉怨氣。

    “行了,行了,不是和你開玩笑么?”鐘含真也算和馮百川有主從之分,可是主子在仆從面前,全無地位。一個家中下屬,卻反客為主。

    馮百川這是借題發揮,依舊不依不饒,道:“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早就想把我轟出去了,你心里還是沒有我啊。”

    鐘含真幽怨道:“人家心里怎么沒你了,你次次得寸進尺,我哪件事不遂了你的心愿?”

    馮百川三角眼睛一斜,質問道:“那你說,你答應我的事,如何去做。”

    “這……”鐘含真為難了,猶豫著道:“等俊兒回來再說吧,我看看挑個合適的機會就對他講。不過……不過也不能太急了……”

    馮百川冷哼一聲,不置可否,鐘含真咬咬牙,道:“好啦,剩下的事情,我保準做好了,可是百川……萬一要是讓俊兒知道……我這娘都沒法當了。你也差不多收斂些,就別老那樣了。”

    馮百川臉上終于見了笑,胖大黑臉肥肉顫動,道:“你放心,這我還是曉得的,我這不也是為了咱們將來著想。”

    不顧鐘含真為難,馮百川咧咧嘴,揉了一把下身軟去的家伙,忽然道:“媽的,還是不爽,老子還要再肏你一回……過來,給老子舔!”說著馮百川把掛著淫汁的肉棒又送到了鐘含真口邊。

    鐘含真不情不愿道:“煩死個人……”

    張開紅唇,剛吞下半個龜首,就聽門外有人輕敲,“夫人,公子回來了。按您的吩咐,正在外宅花廳等候。”

    鐘含真嬌軀一震,呆了片刻才懂得將口中肉莖吐出,驚叫道:“胭脂,快來幫我梳妝。”

    門外婢女推門而入,見了赤身裸體方交歡過得一對男女也無驚詫,低眉順眼到了床前,扶著主家夫人下床,伺候著穿衣打扮。

    馮百川一張黑臉上又見黑氣,罵罵咧咧道:“他娘的,真會挑時候。”猶豫一下也悻悻下床穿衣。

    不多時,兩人俱已穿戴整齊,鐘含真對著鏡子照了又照,確保萬無一失,才離了房間去迎久未歸門的兒子。

    無論鐘含真與外人有何私情,祁俊終究都是他身上掉下來的肉。少年離家,一別三載有余,再見之時,愛子更高了,更壯了,模樣也變了許多。鐘含真怎能不落淚,只是這淚水之中不僅有重逢的疼惜,或許更包含許多不為人知的辛秘。

    “娘,孩兒回來了,該高興才是,你哭個什么?”祁俊看著矮了他一頭多,撲在他懷中痛哭流涕的母親束手無策。

    白雅見這母子重逢的場面也是十分動容,心酸的幾乎落淚。祁俊尚有母親可以相依為命,而她,除了一個不知下落的姐姐再無親人。不……她還有俊哥哥,白雅轉而之又為祁俊高興。

    馮百川卻再不見了那暴戾乖張面色,一臉忠厚,連聲唏噓道:“夫人,少莊主回來就好,回來就好。”說這話時,他的目光流向白雅,透出貪婪淫邪之色。

    白雅曾在廣寒宮中見慣金無涯這種目光,今日看到又從馮百川眼中發出,心中一沉,她只覺得未來婆婆身邊這個貌似忠厚漢子,絕不簡單。那么未來婆婆是否知曉呢?她初來乍到,絕不能妄言一字。

    祁俊正被娘親抱著,無暇和馮百川見禮,只得道:“馮叔叔,您也勸勸我娘,真的不要如此。”

    鐘含真好不容易止住了悲聲,這才注意到祁俊這次并不是一個人回來的,他身旁還有個清純嬌美絕色少女。

    女人看女人的眼光很挑剔,美女看美女的眼光更挑剔。鐘含真也是一名美女,艷容不再祝婉寧之下。她的目光也很挑剔,但是無論從任何角度去打量這名美貌少女,都是那么完美無瑕。

    和兒子一起回家的女人,一定是兒子的女人么?或許是,但是至少要她這個母親承認。

    與祝婉寧的野性妖艷不同,鐘含真舉手投足都透著端莊大氣,帶著婉約的秀美,有著高貴的體態。

    她能在任何人面前收放自如,剛剛的痛哭只讓她云鬢微散,雙目泛紅。理一理鬢角,又是一副端麗模樣,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大方微笑,眼中透出拒人千里之外的逼人寒氣。

    白雅無需察言觀色,敏銳的直覺已經告訴她,這個女人,不會接受她。

    白雅的心沉了下去。

    “俊兒,這位姑娘是……”鐘含真向祁俊問出這句話時,目色有些為難的掃了馮百川一眼。這瞬間一撇,又被白雅捕捉到。白雅一陣疑惑,聽他對祁俊稱呼,應該也屬部下支流,怎么祁俊娘親似是非常忌憚他。

    “呃……這是白雅,雅兒,這就是我娘,我和你提過的,我娘最疼我了。”

    祁俊二人之間調和,他也感覺到了母親對白雅的不友善。

    “白雅見過夫人。”白雅很懂事,無論如何她都不能顯出一絲不快,因為這是祁俊的娘親。

    鐘含真只是微微一頷首,淡淡笑道:“此處不是講話的場所,我們進去說話。”

    這里的確不是講話之所,堂堂一莊少主,進了一道大門就被攔在內宅之外,只能在外堂花廳等候母親召見。若不是祁俊不愿一到家中就大發少爺脾氣,那幾個膽敢阻攔與他的奴才早就被打斷狗腿,丟人湖中味了魚鱉。

    祁俊不說,并不代表他逆來順受。

    內宅的廳堂無論布置還是裝設都比外宅溫馨許多,進了屋里,鐘含真并沒有請眾人落座,她叫過一名婢女,道:“白姑娘遠道而來,你帶她去客房休息。安排的妥帖一些……完了事兒,就叫廚房備宴,給少莊主和白姑娘接風。”輕描淡寫一句話,就將白雅打發了出去,說著話時,鐘含真都沒有看白雅一眼。

    白雅的心已經沉到了谷底,她明白,這個美麗端莊的莊主夫人,不但沒有接受她,反而有著莫名的敵意。在隨著婢女去客房的路上,白雅已然下定了決心,無論鐘含真如何待她,她也要逆來順受,只要能和俊哥哥在一起,什么都無所謂。

    白雅并不知道,就在她離去不久,她文質彬彬的俊哥哥已經和世上最好的娘親吵得不可開交。

    “為了一個來歷不明的野女人,你就敢這么和娘說話么?”鐘含真臉上陰云密布。

    祁俊青筋直跳,漲紅著臉,大聲反駁道:“娘你怎么能這么說白雅,她哪里來歷不明了?我和雅兒同門三年,深知雅兒為人,她是個好姑娘。”

    “住口!”鐘含真豁然起身,端麗臉上現了猙獰之色,怒道:“休要再提什么同門!姓祝的賤人能教出什么好貨色來?一個個都是狐媚女子!”

    祁俊心中一驚,他自然還記得當初遵其父遺命被迫去廣寒宮時候,無論他還是她娘都當是受苦去了。鐘含真當然有理由對廣寒女子心生反感。

    于是祁俊壓下怒氣,耐心解釋道:“娘,您錯怪我師父了,她這幾年對孩兒不錯,孩兒去了并不是為奴,師傅把她那些功夫全交給孩兒了。”祁俊說得沒錯,只是不全,他可不敢說出來,師傅對他好的都到床上去了,傳授的更不止是刀劍拳腳功夫。

    他不提則罷,一提更叫鐘含真火冒三丈。她的面色變得鐵青,嬌軀都開始發顫,咬著牙道:“姓祝的賤人到底有什么好?你和你爹都那么護著她。”

    祁俊之父拒絕祝婉寧后娶了鐘含真為妻,隨后又追悔莫及。此后二人雖然從不曾再見過一面,卻一直有書信往來。鐘含真可以不計較丈夫納妾,可卻不能容忍他將心全放在其他女人身上,故此一直耿耿于懷。

    祁俊也看出是因祝婉寧才對白雅生出敵意,他也不想再多爭辯,斬釘截鐵道:“無論如何,我也要娶白雅為妻。”

    鐘含真冷冷道:“我在一天,你就休想。”

    祁俊道:“大不了,我和雅兒離開玉湖莊,天下之大,自有我們容身之所。”

    祁俊話音一落,旁邊一直冷眼旁觀的馮百川忽然抬了眼,不等鐘含真開口,他插口道:“夫人,少莊主,您二位都且息怒,我看此事還是從長計議。少莊主一路勞頓,肝火正旺,也乏了,夫人先讓少莊主歇息去吧。”

    馮百川就算是和鐘含真有私情,就算他是祁家重臣,可也畢竟是個外人。母子相爭,他一直在場也就罷了,可又哪里有他說話的份兒呢?

    可偏偏鐘含真對他言聽計從,深吸一口氣,無奈地揮了揮手,垂目道:“娘不想和你吵了,你先去歇著吧。”

    弄成這種局面也非祁俊所想,他亦是長嘆一聲,恭敬對娘親行了禮,溫順道:“娘,是孩兒不好,不該一回來就惹您生氣。可是雅兒真的是個好姑娘,您與她相處一段時間就知道了。”

    鐘含真一語不發,凝立不動。祁俊無可奈何搖了搖頭,依舊隱忍:“那孩兒先回房了……”

    他這句話倒是驚醒了鐘含真,她皺一皺眉,撇一撇嘴,也不怒了,也不惱了,反而為難起來,“俊兒,你聽娘說。”

    祁俊以為事有轉機,微躬身子,靜聽娘親教誨。

    鐘含真道:“你馮叔叔的兒子暫時借住在你以前的院子,我看……不如,你……你暫時也先在客房歇歇,等我叫人收拾出個院子,你好搬了進去……”這些話,真叫鐘含真難以啟齒,可又不得不講。

    “哦?”祁俊立直了身子,額上青筋暴起,聲音冷如寒冰。泥人也有幾分土性,自幼嬌生慣養,一呼百應的堂堂少主再也忍不住脾氣了。

    從返回家門被攔在外宅,到心愛嬌妻受了冷遇,如今他自己的房間也被占了去。他怎么可繼續恭謙溫順。

    祁俊冷冷一笑,道:“不必了……”說罷驟然轉身,大踏步走出房門,頭也不回的就去了。

    鐘含真忽然一陣驚恐,她覺得,似乎要永遠失去心愛的兒子了。

    在愛子回歸之前,她的一切寄托都在這個粗豪卻對她關懷得無微不至的漢子身上,于是對他俯首帖耳,更讓他一步步得寸進尺。

    當她再度看到兒子的時候,她又覺得世上無論何人都及不上愛子的位置。

    但兒子帶回了來的是竟然是那個女人的弟子。

    她曾以為,三年的約期過了,就可和那個女人斬斷一切關系,她再不能容忍家中有任何人任何事與那個女人有關的。她暴怒了,不留余地地漠視兒子帶回的女人。甚至在兒子回來的第一天她就爆出天大怒火,和兒子爭吵。

    看著兒子離去的背影,她的心又軟下了,她該退讓一步么?可是她又有退步的余地么?

    也許在不久的將來,還有更大的沖突會在母子之間爆發。那時只怕會更加不可收拾。是不是該趁著爆發之前,就該將它湮滅。鐘含真不是不想,但事到如今,她已經無能為力。

    一切,都在向著她最不愿看到的一面發展。

    望了一眼身旁的情夫馮百川,她有些后悔,也許最初就是一個錯誤。

    祁俊是她難以割舍的,可是她如今還要面對的,不止是祁俊而已。
2018-12-8 22:1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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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uke1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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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失敗了W

另…那個情夫和被綠的母親的「約定」…應該是牽涉到了男主吧…
那個「不久將來的更大的沖突」…估計會和情夫的地位改變有關…?
所以情夫的兒子也提前地住進了原少主的房間了

估計…之後情夫會和綠母提出有關白雅的要求, 而綠母會答應幫忙的感覺…?
2018-12-9 00: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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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eaud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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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大大的續文

抱歉,可能是小弟之前的流言影響到大大的發展,
就是指白雅沒那麼順利進玉湖山莊這一段....
其實自己母親寡居多年,再找一個也不為過,就算
是自己丈夫的兄弟也無可厚非,相信祈俊就算再不
悅,也是可以接受的!
而鐘含真只是因為自己丈夫與祝婉寧可能藕斷絲連
就恨上白雅,更何況自己丈夫也死了!在鐘含真自
己立身不正之下,為了扶馮百川上位,與祈俊發生
衝突,其實不智!
而馮百川可能是想人才兩得,而且再怎麼說,祈俊
才是玉湖山莊『正統』的繼承人,鐘含真充其量也
只是『代管』,因此小弟覺得馮百川除了滿足鐘含
真之外,踢掉祈俊佔有玉湖山莊才是真正的目的,
現在又多了一個:佔有白雅!

支持期待中
2018-12-9 15: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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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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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馮百川想和男主母亲结婚上位 本来他和男主父亲以前就是兄弟 山庄很多事 肯定都有掌握有支持的势力 说不定父子都把男主母亲上了
我感觉后面白雅 也会被馮百川父子上 绿的刺激
2018-12-9 19:1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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