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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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惡吏續寫
一直很欣賞惡吏這篇打著官旗行惡事的文章。覺得好像跟現在的大中華地區很多事情很像,但是一直等不到後續,後來手癢乾脆用續寫的,但這篇不是我的原創,今天先把有的東西放上來看看回應,希望大家喜歡。
本篇接續網路上的最後一篇,還請各位大大品評。
前文
縣衙大堂中,今日李香蓮沒來,這並不意味著王進忠的肉棒有閒暇的時間,彷彿是有著無窮的精力,每日不操弄幾個女人他王進忠怎麼會舒服,當然還要有情趣的女人。
眼前這兩個美女就很合王進忠的胃口。 大堂上赤裸的站著兩位美婦人,說是赤裸也不盡然,她們身上還是有不少飾物的,不過這些飾物只能使她們更羞恥。
左邊的女子年齡稍長,不過歲月並未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痕跡,反而更添其成熟風韻,依然如畫般的眉目間隱含春意,豐滿的酥乳,緊窄的細腰,肥美的玉臀吸引著男人們可怕的目光。
優美的頸項上圍著一件黑色皮套,套上鑲嵌著幾顆碩大的紅寶石,將美婦的雪頸映襯得更為動人。 胸前豐挺的玉乳頂端,那兩粒在空氣中挺立的乳頭被一件奇異物品佔據,都雕刻著一條黑蛇的玉環無情的穿透了那嬌嫩的部位,兩隻蛇頭像是活物一般將兩粒腫脹的乳粒吞入口中,雪白的玉乳襯著黑蛇玉環,一股淫虐之感油然而生。
繼續往下,掃過平坦的小腹,來到那最神秘的私處,本該是芳草萋萋之地如今卻是寸草不生,光禿禿的玉戶直接暴露出來,兩瓣粉嫩的陰唇護不住主人的蜜穴,反而因充血而洩漏出蜜穴深處的秘密。
右邊的女子年齡較輕,顯然還不適應在大庭廣眾之下裸露的淫態,素手不住晃動,似乎想要遮掩全身要害,可是又猶豫著不敢動作,更給人嬌羞柔弱之感。
可能是年齡較輕身子骨還未經男人足夠的澆灌,比之身邊的一位稍顯遜色,不過一雙修長健美的雙腿充滿力道,予人以異樣的誘惑。 同成熟美婦一樣,這位美女同樣在頸上帶著皮套,只不過顏色不一樣,是白色的。
胸前沒有佩戴乳環,想是為以後生育打算。 美妙的下身同樣是無絲毫遮掩,緊閉的玉戶顯示出主人在性事上還很稚嫩。
“雪劍玉鳳”白瑾,“白衣勝雪”白伊人這對昔日以貞潔聞名江湖的女俠母女,此時也只是等著被男人操弄的騷貨。
「朗兄真是好手段啊!」望著眼前一對等著男人採摘的母女花,王進忠感嘆道。 胯下粗黑嚇人的肉棒直挺挺的指向半空中,顯然這對曾是貞潔女俠的母女勾起了王大人強烈的興趣。
「王大人過獎了!」胯下的肉棒同樣是極為粗壯,但比起王大人還略顯苗條幾分。 郎玉很是得意,不過望向女兒的眼神中帶著異樣的光芒。
「呵呵!那對乳環很別緻啊!」雖然偷的東西不同,但祖千的眼光還是很好的。
「如果沒看錯的話,應該是同一塊墨玉打製的,雕功很精細!」張鍵的眼力較之眾人也差不到哪去。
堂中四人皆是花叢老手,雖將裸豔的女俠母女圍坐當中,卻並未動手調戲,只以言語和目光品鑑這兩朵即將完全開放的母女花。
「「雪劍玉鳳」白瑾白女俠畢竟生養過,一對奶子鼓脹飽滿,吮起來一定很過癮! 」挑明女子女俠的身份,祖千下流的語句同時刺激著場中所有人。
男人們的肉棒更為堅挺,而場中母女身體也是一陣扭捏,顯然是聽人提起昔日名號有所反應。
「白伊人白姑娘的奶子也長得不錯啊!以後稍加調教就不輸其母了!」張健接著道。
「白家母女的奶子都還不錯,卻不知為何只將白女俠帶上乳環?還有朗兄,她二人不會是天生白虎吧?」對四人來說,自然不會介意白虎之說,王大人此問純屬好奇。
「我想下面是被朗兄剃了後塗上了特殊藥膏吧!不過這乳環,我還不知道朗兄有如此嗜好呢!」祖千言道。
「呵呵,祖兄還是錯了!她二人確是被剃去陰毛,不過我只對白姑娘動手,白女俠的乳環和陰毛可不關我的事,不信你們問她自己!」
昔日的貞潔女俠現今被男人扒光後在大庭廣眾下肆意品鑑,白瑾在感到強烈羞恥的同時,劇烈的快感也同時傳遍全身。
在男人下流語句和目光下,飽受調教成熟敏感的肉體做出了反應。 暗紅的乳珠因充血而腫脹起來,卻被那對乳環弄得麻癢難忍;下身無毛的蜜穴如吸氣的魚兒的小嘴般一開一合,同時分泌出芬芳的蜜汁;俏臉上紅霞滿佈,迷離的星眸,紅潤的小嘴,構成一幅媚人的圖畫。
「人家才不說呢!」擺出一副小兒女的情態,白瑾此舉進一步刺激眾人的情慾。
而此時早經不住刺激的白伊人依然跪坐在地上,一對白嫩小手在全身不停遊走。
沒有理會自瀆的少女,眾人都將注意力集中在成熟婦人身上,除了郎玉。 大手探出將少女扶起,簡單的動作卻已落入王大人的眼中。
「啪!」一巴掌拍上婦人肥美的豐臀,張鍵笑道:「快說!不然就打腫你的大屁股!」
哎呀一聲驚呼,白瑾一雙玉手輕撫已然紅腫起來的美臀,眼中卻流露出滿足的神情。 「好啦~~~好啦~~~人家說了~~是~~~是任黷武那廝作踐人家啦~~」一朵紅雲瞬間浮上女俠的俏臉,嬌美的身體一陣不安的扭動,下身淫穴中滲出大量蜜汁。 僅僅一個人名就讓女俠騷浪如此,此人顯然身份不一般。
「喔?難不成是雌雄大盜中的淫蛇任黷武?」祖千聞言雙眼一亮,喜道。
「哈哈!卻不正是那淫蛇任黷武!」郎玉得意的笑道,「如若不是那廝,我們貞潔的白女俠怎會成為如今的騷屄女俠呢?」
眾人聞言哄堂大笑,如此下流粗俗的言語大大刺激了眾人的感官,而騷屄女俠一詞更是讓白瑾感到無比的羞恥與刺激。
也難怪眾人因一人名而大受刺激。 雌雄大盜乃是十數年前江湖上一對惡名遠揚的夫妻大盜。 雄盜淫蛇任黷武好色如命,最喜調教淩辱美女;雌盜媚蜂花十娘更是江湖上有名的蕩婦,專好採補俊美少年。 此二人作惡多端,不知壞了多少女子貞潔和男子性命,卻因武功高強兼且狡猾多端而一直得意逍遙。
而當年「雪劍玉鳳」白瑾成名一戰正是落在此二人身上。 當年白瑾武功大成受師命闖蕩江湖,一出來就遇上這對雌雄大盜劫了一對新婚夫婦,正分別作惡。
白瑾遇此情景憤然出手。
也是活該那二人倒楣,在最緊要關頭被人撞破,當場重傷。 幸而本事了得才得以逃得性命。 哪知白瑾本著除惡務盡的原則千里追殺,終於將媚蜂花十娘斬於劍下,而淫蛇任黷武在被削下一耳後重傷逃逸。 白瑾也正是因為那一役而獲得了「雪劍玉鳳」的名號。
可想而知,這樣的深仇大恨,「雪劍玉鳳」白瑾落在那任黷武手中會受到怎樣的對待!
「難怪難怪!那任黷武倒是好手段,不過郎兄的心思更是了得啊!」同是花叢老手,張健感嘆道。
當日「雪劍玉鳳」白瑾因關心愛女被郎玉設計擒了去,兩母女被郎玉帶到秘密山莊中調教淫玩長達三月之久,三個月中未曾著過片絲寸褸,每日都要接受郎玉的各種調教。 可儘管如此,身體被人用藥物和各種手段玩弄得敏感無比,「雪劍玉鳳」白瑾依然不負貞潔之名,未曾屈服過。
可是一切在郎玉找來一位猥褻老頭後完全改變,儘管十數年過去了,可是憑著對自己成名一戰的深刻記憶和來人眼中抹之不去的強烈仇恨,白瑾認出了這個猥褻的老頭正是當日差點成為自己劍下游魂的淫蛇任黷武。
後面的事情就簡單多了。 郎玉將赤裸的白瑾單獨交給了任黷武,而自己則去對付年輕的白伊人。
面對著殺妻削耳的仇人,任黷武表現得非常平靜,不過那眼中掩不住的強烈火焰使女俠知道自己的下半生可能真的完了。
也許郎玉還算是惜花之人,可是對於本就愛好淩辱調教的任黷武來說,面對自己的仇人哪來惜花一說。
所以在三個月後,郎玉搞定了「白衣勝雪」白伊人後再來見白瑾時,見到的是胸前被穿了乳環,下身被剃光陰毛,蜜穴和後庭都插著粗大偽具,跪伏在地上飢渴的舔吃著老人粗黑肉棒的淫賤女俠。
「哦,這麼說來,那淫蛇任黷武現在還在朗兄的莊子裡做客了?」面對著這武林中以美麗貞潔著稱而今卻被男人完全馴服任人採摘的美豔母女花,王大人依然神閒氣定,充分表現出一個花叢老手的風範。「可以把那位任黷武任大俠請來一起品鑒品鑒嘛!」王進忠悠然的說道。
習慣于稱呼武林人士為大俠,王大人順口也給任黷武安上了大俠的名號。至于任黷武所作所為是否配的上大俠二字,或者是否會玷污大俠二字,這就不是一位朝廷命官所該關心的了。又或者王大人僅僅是小小的嘲諷一下,這大概就只有
他自己心裡明白!
聽到王進忠欲邀請任黷武前來,白瑾的表情起了些微變化,不只臉白了白,連保持微笑著的嘴唇都有些發顫。那三個月的瘋狂經歷現在想起來都覺得渾身戰慄,不期然一陣惶恐。
「呵呵,恐怕要讓大人失望了。那任黷武不滿足幹了白大女俠,還想向我要求幹幹這白女俠,貪心不足被我順手解決了!」朗玉滿不在乎的說道。黑道中人本就很少講道義,更何況朗玉等人平日裡的行事連黑道中人都不齒,殺一個沒利用價值的人實在是很平常。
「哦,那還真是可惜了!本想看看白女俠被任黷武肏的時候會是一副什麼樣的表情,想來是看不到了!」常言物以類聚,王大人僅僅露出點遺憾的表情,笑了笑說道,同時眼中一道異樣的光芒一閃即逝。
「哈哈!白大女俠?白小女俠?朗兄叫的真是有趣啊!我看不若叫大騷屄和小騷屄。」張鍵哈哈笑道。
同是淫道中人,張鍵對落入朗玉之手的這對母女花可謂是垂涎已久。可是一直以來朗玉都將此二人視若珍寶,藏的極為隱蔽。張鍵等人多次旁敲側擊提示再三,朗玉依舊不為所動。若不是今日有棘手人物尋上了朗玉的藏嬌閣,朗玉只怕也不會獻上這對母女花以托庇王大人。畢竟還是民不與官鬥啊!
也幸好如此,張鍵才有了一親芳澤的機會。此時的他已是滿心的淫念,滿
嘴的癡妄張狂之言,若不是王大人在場只怕是要當場撲將上去,將面前的白瑾白女俠壓在身下好好的淫辱一番了。
朗玉聞言,眉頭微皺。不同于張鍵的淫暴,朗玉自詡惜花愛花,何曾說過此等粗鄙言詞加上今日被迫獻上平生最寶貴的珍藏,一時間總有稍稍不滿。倒是祖千與張鍵性情相近,聽得此言嘿嘿的淫笑幾聲。
一隻枯瘦的爪子同時探出,撫上白瑾那雪白粉膩的臀丘,重重的抓了下去。瘦黑的手指頓時陷入雪白肥美的股肉中,白嫩的玉股襯著祖千枯黑的爪子顯得份外淫糜。這祖千能稱淫盜,手下自有獨到功夫;也想藉這個機會對眾人顯擺一番自身數十年功力。當下暗暗運起內力,以催情手法揉弄起眼前美婦的豐美臀部,打算讓這女人等等的反應更加淫浪,也好讓大夥兒看看淫賊祖宗的手段。
----------------------------------------------正 文--------------------------------------------------------------
白瑾長年練武,肌肉的彈性本就不是一般千金小姐鬆垮垮的軟嫩肉可以比擬;手中豐軟彈潤的觸感讓祖千忍不住抓了再揉、揉了再抓;而經過了朗玉及淫蛇近一年來以摧毀人格為目標調教﹐滿腦都是肉棒的白瑾被祖千這麼一抓,自然而然地挺動起了肥白的屁股迎合祖千技巧高超的揉捏,粉白肥膩的臀肉像是捨不得被侵犯的感覺似的吸住了祖千肆意揉捏的怪爪,手中肌膚的滑膩粉嫩讓祖千大樂,大聲調笑:「好個肥美的大屁股!真不愧是當年迷倒江湖眾生的『雪劍玉鳳』啊!真他媽的白,真他媽的嫩!我說白瑾白大女俠呀,是不是也讓大家看看妳那大騷屄是否一樣的白一樣的嫩啊!」說完這極盡羞辱的言詞,祖千哈哈大笑起來。
白瑾在眾人赤裸裸地視姦之下本就快要無法抑止體內的麻癢,暗暗運功夾的出門時被主人塞在陰穴內的偽具一上一下的撫慰自己,陰戶裡一上一下的偽具再加上男性私處濃厚的雄性羶味;撩撥的這個騷淫美婦兩眼水光瀅瀅地看著位繞周身的好幾根粗壯肉棒,似乎早已等不及要含住一根粗大的雞巴來滿足口中的空虛;後來再被祖千暗暗用催情手法在嫩臀上摸捏抓打之下無毛私處早已泛出水光。
而聽到這番對人身羞辱至極的言語後,本該大發雷霆;奈何早已墮落成淫奴的玉女門主不由自主地憶起被朗玉收入藏嬌閣後,多次被當作玩具用來招待江湖豪客的絕頂經驗;再加上淫蛇那三個月深入骨髓的調教,這位一年前還英姿颯爽、只能遠觀的雪劍玉鳳竟咬著下唇,跪在地上幾乎以首觸地,撅起了白嫩的屁股,騷媚至極的抓起了祖千的手放在另一片臀瓣上;羞不可抑地道:「那…那就相煩祖老爺打開鳳奴的...大屁股讓眾位爺品評..哈啊...一番...」說著,像是下定了決心,嬌吟一聲分開了大腿,再將像求歡一樣的美臀撅的更高;抓著祖千仍在臀瓣上作怪的手向兩邊分了開來。眾人對視一眼,被白瑾發浪的淫賤表現撩撥的氣血翻湧,下身的肉棒更怒漲了幾分;再向白瑾自願獻上的秘處看去;眼前的景象讓眾人更是暗暗佩服朗玉玩女人的手段。
朗玉此來是為了求一個安穩的靠山,下了重本將這對自己極為珍視的母女花獻給王進忠,來到之前自然將這對母女好好”打扮”了一番。
眾人只見美婦白瑾高高翹起的妙處果然與眾不同,無毛光潔的豔紅陰唇上扣著三個色澤瑩白的暖玉環,與墨玉的乳環相映成趣;因長期發情而大如黃豆的陰蒂上扣著一個最大的玉環,不同的是這個玉環咬住陰蒂的之處被雕成了古樸的虎頭,顯見是朗玉收了白瑾這騷淫美婦後扣上用以彰示主權的。玉環的中間穿著一條細細的晶亮銀鍊,銀鍊尾端連結著插在穀穴中直沒至底的的偽具;往前由兩個環中穿過並沒入了白瑾因發情而濕的一塌糊塗的淫穴之中;眼前這美婦人發情的蜜穴中顯然也插著一根粗大偽具,小腹都因之脹起了長條的形狀。
也不知是朗玉交代的,還是白瑾有意挑逗眾人,那脹起的形狀看起來還在緩慢的前後移動,每次往前一挪就擠出一股清亮的淫液,同時讓白瑾發出一聲動人心魄的嬌哼…這個淫婦竟然浪到在這麼多第一次見到的男人面前用內功幹著自己。
眾人雖於淫慾一道少說也有十數年工夫,但卻很少看到像現在這樣讓人口乾舌燥的景象。剛剛還揉捏著白瑾屁股的祖千,雖自詡見多識廣,像這樣的美景卻也是平生首見,直讓這淫賊祖宗看的雙眼發直;手上的動作都忘了繼續,惹的白瑾不滿的抖了抖白嫩如脂的屁股;祖千嘿嘿一笑,大力賞了臀瓣一個巴掌,索性放了手讓大夥飽覽眼前的奇景。
要知道,世間男子皆有征服慾,越是不可褻玩的女人在你面前表現的越是淫賤放蕩,就越是讓男人血脈賁張;而眼前這詭譎邪淫的景象主角竟是那個貞潔至極的雪劍玉鳳,淫糜的景象和腦內形象的反差直讓四人看的個個雞巴硬的黑紅發亮,暗自決定非得使出渾身解數把這倆母女肉奴肏到魂飛天外才肯罷休。
白瑾是個生養過的婦人,蜜穴自然不會如少女般粉嫩好看,但她生性愛潔,本就將陰阜清潔的極為乾淨;再加上長年練武,氣血暢通,淫穴自然長保緊實,精通玉女門內功的她更是對陰戶肌肉運用深有心得,當年白伊人的父親就是被此功法牢牢栓在白瑾身邊,連看都沒看過別的女人一眼。
這位文武兼修的玉女門主被任黷武調教成淫蕩賤貨後,為了讓主人高興,對此更為重視;免得男人看了倒盡胃口,不再肏弄自己而淪為性戲配角。
在淫蛇胯下嘗過了真正雞巴滋味的白瑾再不願回到三貞九烈的枯苦日子,因而用玉女門秘藥將陰唇維持在溫潤的豔紅色,成熟女性的溫婉氣質配上豔紅飽滿的肉穴,比之少女的粉嫩陰戶更有誘惑力。勤於保養之下果收奇效;不只淫蛇,連朗玉初收這對母女花時,往往調教進行到一半時都忍不住先將白瑾綑在大椅子上暴肏一頓,再將沾滿了她母親淫水的肉棒插進白伊人的淫穴裡射精,弄得白伊人只好常常滴著濃精為主人與母親用用舌頭清理下身。
朗玉身為這對母女奴的主人,自然早就看過白瑾這個騷媚入骨的淫樣;但藉著這個機會,他也打算好好地衡量共處一室的這幾人,好為未來打算。堂上三人之中,張鍵雖然長得一臉正氣;但看的雙眼發赤口涎直流的模樣,表示此人自控力低下,一身功夫供人役使尚可;若要單獨成事那可是千難萬難。跟他氣味相投的祖千,興許是佔了年紀的便宜,雖然也是看的雙眼發赤,但也僅是呼吸粗重,愛不釋手的摸捏著白瑾淫艷的身子。淫道一途浸淫此久,面對這麼大的誘惑還能沉住氣,顯見此人行事老辣,遇事深思熟慮;如果放在一幫一會中怎麼也能算是個首腦人物,但終究還是動了手;便知此人即使成了大事也僅是曇花一現;心下暗暗惋惜,此時卻也無法表現在臉上;只能佯笑不提。
相比之下,朗玉覺得王進忠果然是個人物。
這位大人臉上的微笑一直沒有消失,雖然看的雙眼發亮,也是一直不發一語,像是看著即將到手的財產;只要微笑收下就好。他下身益發粗壯的肉棒證明了王大人對自己的禮物十分滿意,但也是一句話沒說。彷彿感覺到朗玉估量他的眼神,王大人閉了閉眼,再睜眼時精光外射地看向朗玉;正好與朗玉看著他的眼神對上,一時之間朗玉竟然不敢與他對視。
雖說自古以來賊都怕兵,但這朗玉年近四十,也算是在江湖上叫得出名號之人,可不是初出茅廬的世家軟蛋;但不知為何被他的眼神看的心頭發虛,如果不是長年在壓力下的淬鍊,只怕是要雙膝一軟口稱大人饒命了。
正做沒打算處,卻聽得王大人開口言道:「朗兄果然好手段。這兩位女俠一位妖媚風騷,一位清麗嬌嫩;騷貨兄弟是見的不少,可被教的這麼透的還是第一次見;兄弟佩服。今兒算是長了見識,」說著,翹著黑粗肉棍向朗玉拱了拱手,「朗兄既是明白人,不怕您笑話;兄弟被這倆女人撩的一毬火氣,看來非得到後頭喝杯涼茶降降火才行,我早已交代下人未經召喚不要來打擾;所以這裡沒人會來。眾位兄弟該玩甚麼,便請自便,告辭告辭。」說著真的轉身,也不管老二還硬梆梆的就要向後堂邁步走去。
「大人且慢。」
朗玉是「明白人」,江湖歷練讓他知道大人要的是個明白交代:為了甚麼不重要,今天準備了甚麼硬貨才是王大人想知道的。
「這玉女門少主有一項無人悉知的妙處,大人可願品評一二?」
「哦?這倒新鮮。」
王大人停下了腳步,轉頭看著朗玉。
「願借內堂與大人分享。」
朗玉說著,不知從哪變出了一條鍊子扣在白少門主的項圈上,拉起了一邊學著母親運功自慰的白伊人,讓這早已被淫糜氣氛燒壞腦子的少女滴著淫水亦步亦趨地爬向王進忠。
※※※※※※※※※※※※※※※※※
龍門王大人微微一笑,「既然另有相商,那就請朗莊主內堂敘茶罷。」走了兩步又停了下來,「朗兄,這邊咱倆有事相商,讓兩位兄弟枯候實在是不好意思,這慢客的名聲兄弟也擔不起;要不這回就讓哥哥做一回主,把白瑾這騷婦讓兩位兄弟先解了饞罷,不知哥哥這樣安排可好?」
朗玉正擔心祖千跟張鍵兩人搗亂,如此安排正中下懷,忙道:「謹遵大人吩咐。」回頭向堂上兩人拱了拱手,「白門主很捱得肏的,兩位盡興。」說完,彷彿沒看到白瑾幽怨的眼神,轉頭牽著白伊人跟王進忠踏進了月洞門。
堂上兩人正等的心急火燎,心裡想著這兩個人一轉身,就算之後得跟朗玉火拚一場,今天也非得肏上眼前這個騷婦不可。現在有了這句話,兩人對視一笑,開始享受到手的這塊美肉。
張鍵早就憋得雙眼盡赤,挺著青筋暴露的肉棒走到白瑾面前抓著她的秀髮就把雞巴塞進了她嘴裡,按著她的後腦勺將小嘴當成蜜穴插了起來。被突如其來的肉棒塞滿小嘴的白瑾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張鍵直挺挺的貫進了喉嚨,饒是這騷婦見慣了場面也被弄得雙眼上翻嘔嘔連聲,但多次的強暴式群交經驗卻讓她很快地就回過神來,明白期待了一天的肉宴馬上就要開始,而自己這塊美肉就是這兩人今天的美餐。
靈醒過來的白瑾心中閃過一絲辛酸,想自己乃堂堂一門之長;竟淪落到非但無力護著自己女兒的安全,還得跪在這三流江湖腳色都不算的人前面舔弄他腥臊酸臭的雞巴。比之羞辱更要命的是身體好像已經習慣了眾人作踐,平日發號施令的小嘴一但塞進男人的肉棒,舌頭就不自主的開始在嘴裡包裹著棒身舔弄,越是腥臭酸苦的滋味,身體裡的淫慾越是撒歡騰鬧;在強烈淫慾催動之下更會自動的前後擺動臻首,次次都非要將臉推到男人的小腹,將肉棒完全吞到喉嚨深處才能適意。
早被被玩壞了的白瑾的悲哀僅僅維持了一下下,從偽具及被虐感同時傳來的刺激引發了熟悉的下流快感,被淫慾淹沒的白瑾眨眼間從高貴貞潔的玉女門主變成了風騷放蕩的慾望奴隸;雖然被雞巴塞住了氣道,內功自行運轉之下倒也沒有讓她感到痛苦;反而自動的運動起喉嚨的肌肉規律地按摩著龜頭,舌頭也像隻靈活的小蛇似的纏捲著炙熱的棒身;突來的刺激直爽的張鍵嘶嘶吸氣,只覺得周身血液不斷地湧向插在白瑾嘴裡的肉棒,灌的在美婦人嘴裡的粗壯雞巴一跳一跳的。
嘴上功夫被任黷武徹底調教過的白瑾感到口中肉棒的變化,伸出了修長的玉指輕重有致的揉弄著張鍵的玉囊,更用牙齒輕咬棒身製造著輕微的刺激,跟著往前膝行一步將整隻肉棒吞沒至根。張鍵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下,沒想到朗玉的調教如此透徹,心下驚訝,卻不由自主地動起了腰胯抽插起了胯下美人的小嘴。
見對手開始動作,含著肉棒的淫婦將頭往後退了一下,將口中肉棒退出到龜首,再配合張鍵往前挺腰的動作猛力將肉棒吞到底部。
這淫靡之至的一幕看的祖千也按耐不住,尤其是兩人抽插時發出的咕唧聲響,更讓祖千聽的下身脹褲欲裂。白瑾正投入與張鍵的互動,這般粗暴的抽插自任黷武調教大成以來尚未遇過,如今重遇,人格崩壞的記憶及被羞辱的異樣刺激燒的這美婦人更加忘我,下意識地加速吞吐淫穴裡的偽具;大股大股的淫水被偽具一道一道的擠出噴在地上,祖千親眼看著那根與陰環材質相同的粗長偽具不停被女人的陰戶吐出又回納,隨著速度越來越快,女人的肌膚也越來越紅,終於一次被深深吸進去以後,女人再次將張鍵的肉棒吞到底部,雖著劇烈的顫抖;女人無毛的陰戶噴出了大量的淫水,大股大股的洩了一地,而後彷彿再也無力吸住淫穴裡的白玉偽具,隨著女人的嗚咽聲,連著銀鍊的偽具裹著晶亮的淫液落在了地上。
那白玉偽具做工十分精細,在頂端被也被雕成了虎頭狀,鬚牙宛然的頭部想必在白瑾淫穴內摩擦時製造更多刺激。祖千吞了吞口水,上前一步抓住女人的蜂腰往上提起,才剛翻著白眼口淫到高潮的白瑾自是無力的任他擺布;被淫慾刻入骨髓的美婦人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將白嫩的屁股翹起,柔白的藕臂發顫著向後抓住了兩片臀瓣向外分開,用身體語言展現了對肉棒的期待。祖千再也忍耐不住,低吼一聲將身上的束縛褪的乾乾淨淨,挺起粗硬如矛的肉棒往前就插了個盡根。終於吃到肉棒的淫穴高興地纏住了衝進來的肉棒,興奮的箍絞著硬挺的外來硬物;直把個淫賊祖宗絞得差點一進去就繳械。祖千趕忙提氣縮肛壓下射精的衝動,雙手用力抓著白瑾的肥嫩豐臀用催淫手法揉了起來。
受到刺激的白瑾吐出了含在口中的陽具,握著張鍵的東西大口喘著氣;被硬挺的肉棒炙的渾身發軟的美婦人還沒緩過氣來,祖千在後面已經開始挺動腰胯一下一下的肏幹起來,把個白瑾頂的差點丟盔卸甲,強忍著抽插的快感運起玉女門內功,運動起陰戶肌肉抵禦外來的粗大肉棒侵襲。
這下可把個祖千夾的齜牙咧嘴的,身下美婦陰戶裡蠕動又縮緊的滋味像是把雞巴插進了有許多小舌頭的濕潤肉壺裡那樣癢不可耐;忍不住把肉棒一插到底狠狠抵住底部,如舞槍花般畫圈搖動自己粗長的肉棒。白瑾本就被插的猝不及防,祖千這麼一攪弄,才剛被虎頭偽具弄的敏感至極的陰戶傳來的滋味更是讓白瑾爽得渾身顫抖,淫聲叫道:「哈...哈啊..祖老爺真英雄…又粗又硬…這一棍子..一棍搗到鳳奴的心肝兒裡去了..老..老爺..啊..粗..真會..哦哦哦哦哦…真..真會肏...哼啊..再攪...再用力些哈啊啊啊...」語音未落,祖千已被這句話激的滿臉赤紅,兩隻枯爪也似的手抓住了白瑾的臀瓣大力的衝撞了起來。白瑾來不及再說任何一句話就陷入了粗大肉棒衝撞的快感;雙眼失焦的啊啊直叫,原本白皙的身子因為運動慢慢轉紅,隨著衝擊而晃動的奶子,水蛇般的健美腰身,不停縮緊纏絞的淫穴都讓祖千痴狂,手裡捏摸揉抓著美婦人多肉的屁股,腰胯不停搖動;帶動著肉棒不停的肏幹,直讓白瑾產生了被一隻大蛇纏繞蹂躪的幻覺,毫無抵抗慾望地陷入無法脫身的快感。
被肏的爽歪歪的白瑾臉貼著張鍵的肉棒哼叫著,吸氣時聞到雞巴的羶味,已然發情的白瑾伸長了舌頭將張鍵的玉囊含進了嘴裡吸吮,玉手握著雞巴上下撸動,失焦的眼神及動情的動作讓張鍵也失去理智的從喉嚨裡發出野獸也似的低吼,也抓著美婦人的頭髮不讓她停止在玉囊上的舔弄。
此時的白瑾絕非手握一門大權的貞女門主,而是被邪淫男子推入淫道一途、無法離開的淫蕩美婦,非得被肏的失去意識不得盡興。
白瑾自被淫蛇調教成性奴、再被朗玉收入溫香閣後,經常被用來招待武林豪客,因此同時與多人交歡自然已是輕車熟路;今天雖只有兩人,卻都是淫道修為許久之人。尤其祖千,不管肉棒的尺寸、操弄的技巧,或是持久的時間,甚至建立女人雌伏心理的修為皆是之前一眾自詡正派的武林豪客不屑為之,與白瑾卻恰是棋逢對手;祖千肏的性起,抓起了白瑾的小腿,讓她下身離地而起然後加速衝撞,直把個身材健美修長的白瑾幹的淫水四濺,嘴裡更加力吸嚙著張鍵的肉囊,靈活如蛇的舌頭舔弄的張鍵直呼過癮,心想這個騷婦如果長侍身下不知如何美妙。
被肏的滿腦子雞巴的白瑾哪裏猜的到眼前這個卑猥男人的心思,抬頭只是把他腥臊的肉棒往嘴裡塞得滿滿的,希望這男人越晚射精越好;嘴裡卻不自控的把肉棒吞到喉嚨,抱著張鍵的屁股不讓他把肉棒抽回,沉浸在肉慾裡的美婦人小嘴裡吸嚙舔咬做足了工夫,把個張鍵爽的哼出聲音來:「朗玉好會享福,這騷屄好會侍候,吸的老子都要出來了…」在下頭的白瑾聽到這不倫不類的稱讚,非但不以為忤,更加努力的運動著小嘴把功夫使得淋漓盡致;吸舔雞巴發出的咕啾聲響激的埋屌苦幹的祖千放出功夫猛撞,反正有累死的牛沒耕壞的地,這淫婦自幼練功又肏不壞,,心一橫便長吸一口氣,也不再用甚麼催情手法直是如搗樁一般啪啪啪啪拼命肏幹。
被撞得哼叫連連的白瑾心知遇到對手,不敢大意,一邊運起內息免的被嘴裡捨不得放開的臭雞巴塞得暈厥過去,一邊加快喉嚨的運動跟做出癡態試著先解決張鍵再專心對付後面難纏的對手;無奈淫盜可不是普通爽完走人的江湖淫賊,長年練功在這時候放出來專門對付眼前的淫婦;直插的白瑾潮噴連連,再加上嘴裡的肉棒憋的她全身通紅,搖起了屁股夾弄著祖千的雞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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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實在很忙,真是想不出來了...
[ 本帖最後由 飛角 於 2018-11-12 00:19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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