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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美麗新世界·魔都聽雪1-2  
 
bacteria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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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麗新世界·魔都聽雪1-2

美麗新世界·魔都聽雪 作者:bacteria1


第一章


謝琮推開門,立馬就勃起了。

掛著“1204訓練室”牌子的樟木門後,一具潔白的胴體被高高吊起,泛著銀光的鐵架把少女的四肢呈“大”字扯開,正對著謝琮,女孩兒無暇的軀體扭動著,宛若祭壇上被獻祭的羔羊,凝脂般的皮膚上突兀地浮現幾點亮色,那是幾個夾在微微隆起的乳頭、翻開紅腫的陰唇、和紅豆般腫脹的陰蒂上的鱷魚夾,被導線連在一旁的電療儀上。再仔細看,少女的小腹略有鼓起,顯出插著她下體的巨大按摩棒的形狀,嗡嗡作響的按摩棒和幼穴的縫隙正滲出粘稠的白色液體,夾雜著些許血絲,平時幾不可見的尿道口也插入了一串手指頭粗細的串珠。她潔白的皮膚下趟過一陣陣顫抖,仿佛能看到令人膽寒的電流順著鱷魚夾、按摩棒和串珠穿過女孩嬌嫩的身體。她身後站著一個帶著黑色面具的健壯男子,呼哧呼哧地聳動臀部。女孩的大眼睛盯著謝琮,大滴的淚水從稚嫩的面龐劃過,她想說些什麼,可惜一個黑色的口球死死地頂著她的舌頭,所以她只能和著淚水嗚咽呻吟。

“特殊個體強化訓練旨在利用生命之液培養具有超常能力、素質、生命力之女性人類……”——《特殊個體強化訓練條例》第七版序章。

“看呆了吧,白面具的菜鳥,”走廊的長椅上,帶紫面具的裸男秀了秀手臂上的紋身,譏諷地罵了一句,“日你媽,給爺進去,新手就趕緊射了,快點把逼給老子讓出來。”

謝琮走進門,精液的腥臭撲面而來,他稍稍扶正臉上的白色面具掩飾自己的尷尬,畢竟這是他全身除了鞋子以外唯一一件衣服了。門後一個白大褂遞給他一支試管“生命之液,趕緊喝了,然後在她陰道裡射精。”

試管裡,一滴乳白色的不明液體懸浮在無色的水裡,浮沉悠蕩。

謝琮仰頭飲盡,他感覺喝下了一團火,熾熱的液體墜進腸胃,直墜向他的下體。謝琮渾身的血被試管裡的液體點燃了,陰莖又膨脹了幾分,隨著血流的湧動一漲一漲的,他從未感到過如此的狂熱饑渴。他呼呼地走上前,另一個白大褂拔出了少女陰道裡的按摩棒,把女孩的下體扒開,謝琮無視女孩痛苦或是爽快的嗚嗚聲,抓著自己的陽具狠狠地插了進去。

“特殊訓練員當為健壯之男性,訓練前應檢查生殖系統,保證完全健康……自成為特殊訓練員之日起,即使依照《特殊訓練員條例》第六版正常工作,其預期工作年限也僅為5.1年,預期壽命僅為5.4年[23],98%的特殊訓練員將死於爆發性惡性腫瘤,其中之70%為生殖系統腫瘤,此類腫瘤發病極快,目前無有效預防、檢測或治療手段,詳見……” ——《特殊個體強化訓練條例》第七版第五章。

女孩年齡不大,膣道極淺,謝琮輕輕一捅就頂到了硬硬的花心,卻僅插入了龜頭和小半個陰莖,鱷魚夾和串珠不間斷地釋放著電流,少女渾身的肌肉持續收縮痙攣,狹小的陰道也不例外,柔嫩的穴肉此時強烈收縮,緊緊地、死死地纏著女孩體內那根鐵一般堅硬的肉棒,若不是生命之液極大地強化了訓練員的性能力,謝琮的陰莖非得因此受傷不可,不過此時謝琮的下體前所未有的堅硬有力,女孩的膣穴也有他從未體驗過的極致吸力,讓他只覺得舒爽無比。可惜謝琮此時可無心細細品鑒少女緊致的痙攣小穴,他緊咬牙關又拼命向前拱,紫紅色的大龜頭劃過少女小巧的宮頸口,狠狠地撞向陰道後穹窿,強迫女孩淺窄的陰道隨之變形,頂得少女潔白的小腹鼓起一個小疙瘩。女孩的陰道幾乎拉伸到了極致,幼小的身體處在撕裂的邊緣,痛得女孩嗚地慘叫了出來,精緻挺拔的鼻頭一縮一縮地。

謝琮暢快的喊了一聲,雙手把著女孩纖細的腰肢,竭力插拔著。他本就沒有多少性經驗,從來不知甚麼九淺一深的奧妙,此時全憑生命之液的偉力和初生牛犢的氣勢,極力抽插著少女的幼稚小穴,每次插入都全力撞向花心,每次拔出都從陰道口帶出一圈豔紅的陰肉來,弄得少女低回的呻吟聲伴著下體處的摩擦聲從未止歇。

少女身後的黑面具也在全力抽插著她的後穴,兩人肉棒不時在女孩體內碰撞,謝琮邪火稍退,此時不由得玩心大發,調整抽插的節奏和黑面具一致,兩具陽具你來我往,龜頭套在女孩的緊致的肉壁裡交錯往復,好像擊劍一般。正在使用女孩肛門的男子抬頭直視謝琮,兩人所帶面具除了顏色不同外都是同一款式,謝琮看著女孩修長的脖頸後無悲無喜的黑色面具,和面具下挑釁似的眼神,回以淫蕩的賤笑。兩人頗有默契地保持著節奏,謝琮愈發用力地捅著女孩的嫩穴,猶如在和黑面具比賽一般。女孩的呻吟愈發低沉,素白的絕色臉龐上的那一抹殷紅愈發明顯,她無暇的胴體一上一下晃蕩,劇烈的疼痛和快感隨著下身處兩條肉棒的抽拔如同海浪般一波波湧來,幾乎讓她忘卻了電療儀帶來的電擊和酥麻感,肉棒相碰時,神志不清的女孩似乎能聽見從自己體內傳來的撞擊聲。
謝琮終究敵不過老練的對手,他更快地沖上了極樂的巔峰,他把臉壓在女孩依然平坦胸口,一邊細嗜少女細膩皮膚上的淡淡鹹味,一邊死頂著女孩的宮頸口噴射,滾燙地精液持續噴入女孩未發育成熟的子宮,在生命之液的作用下,謝琮暢快淋漓地噴射了許久,才意猶未盡地拔出肉棒,女孩小小的子宮無法承載如此多的精液,謝琮的和前人的精液混雜淫水從一張一合的陰道口緩緩滴落。低頭看去,沾滿了粘稠液體和絲絲血跡的肉棒,猶然挺立。

“如馬衛國等的早期研究報告所述[12],生命之液具有的強大生命力將帶來相當劇烈的致畸性和致癌性,雖然直接服用生命之液能改善絕大部分疾病、傷勢、衰老的狀況,幾乎有所謂‘生死人肉白骨’的神效,且能有效提高服用者能力品級和身體素質,但實驗者多在3-6個月後死於以匪夷所思的速度惡化的腫瘤疾病,馬衛國等將此類疾病暫且命名為爆發性惡性腫瘤[13],顯然,我們無法採用直接服用生命之液的形式進行強化訓練……考慮到生命之液的唯一性形式和壯陽效用[87],如使數位男性服用生命之液後在女性訓練者體內連續射精至力竭,或可極大程度過濾削弱生命之液的毒性,而使女性吸收大部分蘊含的生命力,此類操作類似所謂榨取‘汁男’或‘采陽補陰’,但……”——《特殊個體強化訓練可行性報告》,新元62年。

“三助記錄,新元195年5月21日,練習生代號愛麗絲第521次訓練,下午2點38,第五訓練員B1320第一次射精,部位陰道,訓練員尚勃起,練習生神志清醒,性器官外觀良好,可以讓B1320繼續訓練,”一個白大褂推開謝琮,命他豎著旗杆在邊上稍歇,稍稍扒拉一下少女的下體,用一塊紗布粗暴地抹去溢出的粘稠液體,冷靜地做出指示,“愛麗絲尿道開發已在第三階段進行21次訓練,狀態良好,可進入第四階段開發,B1320下次訓練可以經尿道進行。”

在一旁敲著鍵盤的三助問道:“老王,會不會太早了點?愛麗絲只有12歲零三個月,年齡和尿道第三階段開發訓練不過將將超過條例的下限。”

王醫師略一思索:“愛麗絲能力品級現在是上中,將來遲早可以強化至上上,她恢復能力應該極佳;且她尿道開發程度好,可以進入第四階段,讓B1320給她做第一次尿道性交吧。一助,幫我準備,麻醉師,再次檢驗三大指標,看看有沒有要調整的。”

一群白大褂又圍著裸體的少女忙碌了起來,醫師重新拿大號按摩棒填補上陰道處的空缺,一助取下尿道塞這的串珠,少女早覺得膀胱已經脹滿無法忍受,一助簡單粗暴的動作惹得愛麗絲又是一陣高潮,透明的尿液四濺噴出,落在地上被沸石狀的地板吸收帶走。
此時,少女身後站著的黑面具也射精了,他已射過多次,生命之液效力已耗盡,王醫師見他下身已軟,就命二助叫來下一個特殊訓練員補上女孩肛門的位置。

“一個訓練組當包括一名醫師、一名麻醉師、三名助手、一隊7至10人的特殊訓練員小隊組成。除特殊訓練員外,其餘成員當為異性戀女性。醫師負責制定訓練方案、指揮訓練過程,麻醉師負責監視練習生生化指標、使用各類毒麻藥物,第一助手協助醫師訓練,第二助手管理監視特殊訓練員,第三助手記錄訓練過程並管理訓練器械……”——《特殊個體強化訓練條例》第七版第三章。
麻醉師取血分析後說道:“練習生各項生命體征指標正常,補液後可以繼續訓練;痛苦指數較低,皮質醇濃度已在條例規定的下限之下;快感指數超出標準;給我5分鐘,行口服1500毫升標準補液,靜推內啡肽受體競爭性抑制劑3號一支、痛覺敏化劑7號兩支,陰蒂根部注射普魯卡因2mL,三助準備藥劑。另建議適當調大電流波動幅度。”

“行,搞快點。”

愛麗絲的口球被摘了下來,她哭喊著:“啊不要,輕一點捅……嗚嗚……讓我休息一下,我……我受不了啊……咿呀~”一個白大褂猛然將電療儀的旋鈕選了半圈,突然增大的電流通過愛麗絲敏銳的神經,讓她不由得張大嘴巴大聲慘叫,白大褂們可不會憐惜此時正翻著白眼哭喊的稚齡少女,另一個帶著口罩的白大褂一手拎起一大燒瓶的標準補液,一手捏住女孩的頜骨,直往她嘴裡猛灌進去。此時麻醉師也已完成了靜脈注射,她接過三助遞來的注射器,扒開少女的小陰唇,露出少女細細硬硬的陰蒂,從根部緩慢而堅決地進針。愛麗絲此刻乳頭和陰蒂忍受著可怖的電擊,嘴裡被灌滿了補液,來不及吞咽,不少冰涼的補液嗆入女孩的氣管,肛門被一根火熱的嶄新的肉棒佔用,攪動著少女稚嫩的腸腔,內臟碰撞位移產生莫名的鈍痛,下體處更有一根細針,穿過密佈無數性神經的陰蒂,一點一點放出冰涼的藥液,尖銳而冰涼的痛感從下身傳來。少女的痛覺感受器在藥劑的作用下不斷地釋放著信號,巨量代表著疼痛的信號一路沖進愛麗絲的大腦,內啡肽受體被抑制,原本因劇痛產生的欣快感截然而止,愛麗絲不得不無比清醒地感受年幼的身體各處傳來的痛苦和快感,每一絲每一縷。女孩的身體忽然劇烈顫抖,霏靡的豔紅色一點一點從素白的皮膚上浮現,快感悄然壓過了痛苦,或者說痛感反而給愛麗絲帶來了無源的快感,少女死咬著牙關,一點一點沖上了極樂,她下身倏然收縮,無色透明的體液噴濺了麻醉師一臉。

“又高潮了?難道快感指數還是很高?精神類藥物已經打了很多了,要不做幾個臨時的性器官切除術?”麻醉師嘀咕道,小心用鑷子夾出因少女的劇烈高潮而斷在陰蒂處的鋼針頭,這位麻醉師最煩練習生在她操作下身時糊她一臉了。

“咳咳……不、不要…愛麗絲…啊啊…沒有高潮,求…咳咳……”

“別浪費時間,”王醫師非常重視對訓練時間的把控,“根據我的經驗,接下來的尿道訓練不太會刺激愛麗絲幾處性敏感帶,還能拉一拉痛苦指數。”

按照條例,王醫師用帶著醫用手套的指頭試了試愛麗絲尿道擴張的程度,一根食指,可以進去,好像挺緊的,食指加中指,挺困難的,噫…好緊呀,三根手指,別想了,塞不進去的,差不多就行了。

王醫師用兩根指頭用力拉開女孩小巧的尿穴:“B1320,別愣了,過來,在這個孔裡射精。”

“不要啊…啊嗚…這裡…疼疼……唔…”麻醉師被愛麗絲吵得心煩,順手抓了個多餘的按摩棒塞進女孩的食道。

“啊…這裡真的塞得進……”

“趕緊過來射了!我下班還要和男朋友看電影啊!”王醫師不耐煩地吼謝琮。

“……極其劇烈的疼痛或可激發《陰陽五行論》中所載的‘死氣’,以抵消大量外來生命力所致生死失衡[109]……訓練時適當的快感亦是必需,否則長期而劇烈的痛苦將嚴重影響訓練者心理健康……綜合考慮諸要素,2號方案將以性交或性虐形式推進訓練……”——《特殊個體強化訓練可行性報告》,新元62年。

謝琮猶豫地把著硬邦邦的陽具走上前,怎麼看那麼個小孔都吃不下他的大雞巴吧……他扶著粗壯的下體瞄了很久,小心翼翼地湊上那個還淌著滴滴尿液的小孔,一點一點加力,但始終被女孩稚嫩的身體拒之門外,果然太小了進不去的吧。

“用力!”王醫師吼道,“生命之液吃了怎麼還這麼萎,是不是男人啊!”

謝琮心一橫,身向前傾,兩腿一蹬,借著雙腿的力量硬是往裡擠,“噗呲”,伴著少女淒厲的慘叫把半根肉棒擠進了那個原先的排泄器官。少女的尿道括約肌死死地卡著謝琮的冠狀溝,而膀胱帶著溫熱的液體輕柔的貼合在謝琮的龜頭上,異樣的快感刺激得謝琮幾乎立刻就要射精,但他可不能讓那個急著去找男朋友的王醫師如願。而在愛麗絲這邊,從未體驗過的尿穴性交可不是什麼好受的事,她下體無比疼痛,仿佛渾身都隨著下身的裂口被撕開了,讓她懷疑這個白面具男子捅進去的不是肉棒而是一根燒紅的鐵棒,膀胱受撞擊又讓可憐的女孩在數息之後體會到了內臟痛,陣陣反胃感沿著食道裡的按摩棒沖上腦門。

謝琮穩住精關,緩緩退出肉棒,他低頭掃視一眼,大吃一驚:“這…這……”粗壯的肉棒上滿是鮮血。

“不必在意,繼續你的工作,”王醫師鄙夷地看了謝琮一眼,“愛麗絲已經過3年的特殊訓練,生命力和恢復力遠非常人能比,莫說是尿道撕裂傷,就算你鑿破了愛麗絲的膀胱,也無需醫療介入。”

謝琮心稍安,撫摸著愛麗絲柔滑纖美的大腿,慢慢在女孩的膀胱裡開始加速。為最大化電療儀的刺激效果,少女身上乳頭、陰蒂處接正極,而下身插入的按摩棒和尿道的串珠則接負極,之前在愛麗絲陰道性交時,謝琮在愛麗絲體內的肉棒處於短接狀態,並不受電擊的干擾,而此刻,謝琮在女孩尿穴進進出出的陽具也感受到些許從少女陰蒂通向陰道的漏電,伴隨著少女膀胱肌肉被電流刺激產生的規律收縮,陣陣酥麻感從謝琮下身傳來。看著少女奶油般嫩滑潔白的肚皮被自己一上一下頂出明顯的凸起,謝琮不時頂起愛麗絲玲瓏精緻的肚臍,用力按壓女孩肚皮上的小丘。隔著這女孩兒的肚皮、腹膜、腹肌、膀胱等等一大串組織,小兄弟還能感到手的按壓,真是奇趣的享受,謝琮心想,剛才的一點同情和憐憫早被新奇的快感淹沒。

“在早期的訓練中,部分訓練組對練習生產生了過分而不必要的同情心和同理心,進而產生心理異常,以至於出現多次叛逃、襲擊、自殺等事件,造成巨大損失……在訓練組成員飲食中長期添加適當濃度的泰咪唑侖……使其在訓練時徹底物化練習生,以削弱同情心和背德感……”——《特殊個體強化訓練條例》第七版第十二章。

尿道和身體深處的撕裂感讓愛麗絲苦不堪言,隨著身前那個男人狂亂的聳動,溫熱粘稠的液體陣陣從女孩下身流出,沿著她的大腿滴落,訓練室濃郁的石楠花香裡,刺鼻的血腥味點點泛開。

“嗚嗚……”少女急切的支吾聲好像在對誰說話似的,謝琮稍稍抬頭,正對上女孩那白玉般皎潔無暇的臉龐,和一雙泛著紫光的大眼睛。

泛著紫光的大眼睛裡,深紫色的光芒緩緩擴散,破碎的色塊充斥著謝琮的視野裡,然後忽地炸開!

                  第二章
這是…在哪兒?謝琮茫茫然拄著長槍站在樟木門前,有些迷茫。

“啊——傑哥!不要啊!傑哥!”門內傳來一陣刺耳的喊叫,破鑼般的嗓音顯然是一位尚在發育期變聲的少年發出的。

謝琮輕眯雙眼,昔日的情景浮上腦海,混亂的記憶被堅定的決意一掃而空,他再次確認在自己身上和長槍上的“無我”尚未失效,輕握門把手,迅速對門施加了一次“無我”能力,果決地推開樟木門。

房間內,黑瘦的少年趴在床上,神色異常恐懼,一個醜惡的壯漢把他用力壓住,狠狠地用黑粗的陽具搗著少年的後庭:“嘿嘿,阿偉你不是超勇的嘛,讓我康康你到底有多勇。”阿偉無助地啜泣著哭喊著,巨大的陽具撕裂了他的菊花,貫穿他的直腸,在他瘦弱的身體裡馳騁著,像攻城槌一般一下一下撞擊著阿偉的前列腺。阿偉的陰莖也早已勃起,一滴滴前列腺液被壓迫擠出,前列腺所受的規律撞擊竟給阿偉在肛門撕裂的痛苦之外帶來些許異樣的快感。傑哥操到興起,擒抱起相對瘦小的少年,一邊行走一邊聳動下體,活像一輛人形自走高射炮,阿偉肛裂流出的血也一路從床上滴到窗邊。傑哥把少年擱在窗臺上,淫笑著拍打阿偉沒有一點贅肉的屁股,“啪”“啪”,阿偉緊咬牙關抵禦傑哥的衝刺,可紅掌印卻一個接一個從他的臀部浮現,手掌和屁股相觸的脆響聲中,低回的啜泣聲隱約可聞。夜幕早已降臨,窗外的鋼鐵森林卻只有依稀幾點燈火,皎潔的銀月光穿過窗戶灑在傑哥滿是肥肉不斷顫動的臉上,也一視同仁地灑在阿偉絕望的臉上。

如果早知道男生也會被性侵……也許世界也會不一樣吧。

“真不愧是自稱神明的超能力者啊!”謝琮看著面前的活春宮咧嘴笑道,處在“無我”狀態下的他絲毫不怕被他人察覺到,“看來情報上對你有時間領域能力的推斷是正確的呢,明明我清晰地記得已經刺死了你,卻還能重新回到這一刻。時間回溯,嘖嘖,我可從沒聽說過這麼可怕的能力,即使這世上真的有神,也做不到這一點吧。”

謝琮小心地邁進房間,橫槍指向那個看上去就是死肥宅的男人,然後緩緩下移,槍鋒鎖死被壓在窗沿上的少年,長槍上的未乾涸的鮮血滑落,濡濕謝琮的手臂,化作他作戰服上大片大片褐紅血跡的一部分。兩人對身後的動靜毫無反應,傑哥繼續淫笑著操弄胯下的少年,謝琮壓低嗓音吼道:“你回溯時間,我…我就再殺你一次,你再回溯,我便再殺你,這世上,豈有殺不死的人?”

“無我”是相當詭異而強大的能力,即使在全國廣泛挑選組建的各支新型特種作戰小隊中,體能、速度、格鬥、射擊都不出彩的謝琮憑藉他的能力也是響噹噹的潛行頭牌。“無我”不同與常見的隱身、偽裝或隱蔽之類的能力,它不會改變物體反射的光線、發出的聲音、釋放的氣味等等,卻能讓別人忽視施加有“無我”狀態的事物。人眼有近650萬個視錐細胞和1.2億個視幹細胞,等效於近6億圖元的攝像設備,正常情況下,人眼提供給大腦的視覺信息量遠超大腦所能處理的資料量,因此人腦將自動從視野中提取關鍵資訊,而主動忽視無意義的冗餘圖像資訊,例如,伊利諾大學的Simons組曾做過一個實驗,他們向受試者展示一段幾個人相互傳球的錄影,要求受試者記憶傳球次數,在觀看完視頻後,研究者問受試者有無發現奇怪的東西,受試者幾乎都回答沒有,而實際上,在看似正常的傳球錄影中,有一隻大猩猩曾堂而皇之地穿過螢幕,但絕大部分受試者的大腦都自動地將之作為無意義的事物忽視了。此種現象即所謂選擇性注意力。聽覺、嗅覺、以及其他特殊能力帶來的知覺也是如此,人總是習慣性地忽略在注意力之外的感覺。“無我”即可以令觀察者的大腦自動將物件產生的感覺歸類于冗餘資訊,自動地排除在選擇性的注意力之外。此時,施展能力的謝琮有著正常的光譜學特徵、依舊散發著濃郁的血腥味、囉囉嗦嗦講了一大堆廢話也能正常地讓人聽見、牆角的錄影機(靠,這倆貨真在拍GV啊)也原原本本地把謝琮的舉動攝錄進存儲卡裡,可就是沒有一個人察覺到他的到來,所有人該幹嘛就幹嘛,全當謝琮不存在。

當然,這種逆模因能力也有弱點,較強烈的肉體接觸或是謝琮造成的嚴重傷害仍能使人短暫地擺脫“無我”的干擾,發現並鎖定謝琮,但謝琮可不會莽撞地沖上去和傑哥阿偉一起搞基,更不會愚蠢地從背後掏出突擊步槍給誰的非致命部位來兩發,讓人驚異的大喊:“好疼!咦,你從哪冒出來的?”

“報告!”一個士兵闖了進來,謝琮趕緊讓開半步,免得被他撞上以致暴露,士兵隨意地敬了個禮,仿佛對房間內混亂的場景習以為常,“偵測到在途的巡航飛彈群!推測敵將對指揮部進行打擊,友軍防空聯隊那邊說敵電子壓制嚴重,無法攔截。”

“早就知道了,出去吧,啊~啊~,傑哥不要啊!”阿偉在百忙之中不忘對士兵做出重要指示。

那個兵再抬抬手假裝敬禮,轉身就走,不忘順手把門帶上。

似乎有風吹過,有什麼神異而難以察覺的變化在房間裡發生了,謝琮握著長槍靜待片刻,看著窗外的月光漸漸紅移,然後歸於徹底的黑暗。他之前自言自語許久,等待的就是這一幕,按原作戰計畫,巡航飛彈將直接打擊玉玦小隊所在座標,聚變彈頭將把小隊和被纏住的對手化為同一團等離子體,此時此刻,引導核打擊的信標還在玉玦小隊最後的倖存者謝琮的背包裡不斷釋放著電磁信號。可是回溯過一次的謝琮能根據記憶猜到,這個掌握了時間威能的對手有足夠的能力預言核打擊,並及時將周圍的時間直接跳躍至數個小時乃至更久之後,徹底隔絕核打擊的威力,雖然早已做好了犧牲的準備,但既然如此,那麼不如同上一次一樣,在對手封鎖房間之後再刺殺他吧,當英雄比當烈士更好。

房間外,被阿偉可怖的能力剝離的時空介面漆黑如墨,房間內,一支昏黃的檯燈照亮一台即將走向高潮的戲劇。

謝琮緊握長槍,一點一點接近猶在呻吟的阿偉,昏暗的燈光下,泛著暗紅色的槍尖大幅度顫抖。在此次任務前,謝琮從未受過槍術訓練,但身前這可怕的敵人的惡名卻早已傳遍天下。即使手中握著傳說中可以刺穿神的朗基努斯之槍,且阿偉仍未發現他的到來,但謝琮仍戰慄不已,他似乎可以感受到腎上腺素瘋狂湧入血管,心跳如戰鼓般急急跳動,記憶中噩夢般的畫面像陳舊的黑白照片隱約浮上眼簾——燃燒的家鄉、戰場炸得細碎的肢體碎片、累成一迭的戰友頭顱、火場裡嚎叫的平民、裸露慘死的女屍,還有那些瘋狂衝擊陣線的敵軍。從戰爭開始到現在,累計殲滅的敵人數目應該已經超過敵國的總人口數了吧,可在戰火肆虐的前沿,徹底陷入瘋狂的敵人仍源源不斷地迎著炮火沖上來、倒下、消失不見、又再次沖上來,宛如從地獄中被召喚而來的不死的亡靈。戰場上的土壤總是浸滿血液,可直到第二天太陽再次升起時,倖存者們才會麻木地看見,昨日鋪滿陣地的血肉只留下了自己人的遺體。

這場絕望的戰爭已經進行地太久了,久到讓戰爭的每一個參與者都能有充足的時間細細咀嚼這漫長的絕望。新時代降臨之後,這場席捲東亞的戰爭一開始帶給這個年輕國家的本是意料之中的一連串勝利:宿敵被拖入戰爭、戰爭的最初目標在三天之內達成、大洋彼岸的敵國盟友選擇作壁上觀、宿敵主要的海空技術兵器大部被摧毀、高層被新型特種作戰小隊系統性地斬首、敵國地方政府接連宣佈投降、佔領軍一支支開赴佔領區……雖然有幾場詭異而傷亡重大的治安戰莫名爆發,但在東亞戰爭的頭一年,一切都是那麼的光榮而美好,仿佛勝利的果實唾手可得。

直到那個流亡敵國的少年向一個剛剛登臨巔峰的超級大國宣戰,以復仇的名義。

情況急轉直下,佔領軍幾乎在一夜之間覆滅,謝琮的家鄉舟山被那個少年選作第一個復仇的目標,憑空出現的艦隊瓦解了島上不多的守軍,隨後從地獄中被召喚而來的敵軍源源不斷地登陸,把這座安詳的群島城市拖入了地獄,大火照亮了那個無眠的夜晚,島上的居民被盡數屠殺。死裡逃生的謝琮立即入伍,他發誓將向可憎的兇手復仇。

在接下來噩夢般的四年裡,自稱是神的阿偉將無盡的殺戮帶向了人口最密集的沿海經濟帶,而狂怒的共和國沿著阿偉在列島可能的行蹤傾瀉著核武器,她核武庫的大小遠超世界的猜想。在那段彌漫著無窮硝煙味的日子裡,幾乎每個禮拜,敵軍都將憑空出現在漫長的海岸線上的某個點,幾乎每個禮拜,謝琮的小隊都會在新的前線看著又一座繁華的城市被夷為平地,幾乎每個禮拜,謝琮無眠的長夜都會被萬里之外的核閃光照亮一次。仇恨的源頭早已被人們遺忘,一份可鄙的獨立宣言?一點可悲的傳統野心?一個猥瑣男人可笑的死?一座小城可歎的毀滅?但當重重交織的復仇之網籠罩在東亞上空時,古老而繁榮的大地只能一點一點滑向戰爭和死亡的深淵。

當共和國平民的傷亡開始以億為單位計算時,當敵國狹長的國土佈滿數百年也衰變不盡的輻射時,阿偉在戰爭爆發以來第一次踏上了大海對岸的土地。一個不可思議的計畫迅速被擺在了總參案頭,玉玦小隊將帶著引導聚變打擊的信標和數件有希望擊殺對手的異常物品,突入了早已是重重廢墟的蕭山城區,傾盡全力斬殺那個足以比肩神明的少年。在這場仿佛永遠看不見盡頭的戰爭,這也許是唯一一次結束戰爭的機會,也必然是謝琮唯一一次復仇的機會。既是復仇,也是復仇的終結。

槍尖距離正處在高潮的阿偉不足半米,這麼短的距離,即使是未經訓練的普通人也足以準確地刺中人形目標。玉玦小隊的身影又一次浮現在謝琮記憶中,隊長老K、指導員小馬、副隊長趙院士、突擊手大寶哥、狙擊手郭爺、機槍手高達、隊醫阿青……他們一個個地倒在了身後,倒在了這片大家拼盡生命也要守護的土地上,只剩下謝琮踏著血泊穿過層層防線,孤身一人完成這次復仇。

“小謝,你覺得這個新時代真的有神嗎?”小馬擦拭著修長的突擊步槍,漫不經心地問謝琮。

“指導員你什麼意思?”謝琮撓撓頭,“我們唯物主義者,可不能搞封建迷信啊!”

“我是說我們這次的目標呀,以一己之力對抗一個超級大國這麼久,恐怕只有神祇能形容他了吧!”

謝琮遠眺東方,仿佛依稀能看到燃燒中的舟山:“他是人是神,都得死在這!”

此刻,謝琮再無法忍受內心如熾火般的仇恨,他渴望再一次聽見槍尖戳入仇人肉體的美妙撕裂聲,他要再一次欣賞阿偉四濺的銀色血液,他要再一次手刃仇敵!

長槍刺出!

哪裡不對,謝琮突然察覺到了一絲違和感:如果是阿偉回溯時間的話,我能依稀留有上一次的記憶,沒有道理他不能保留記憶呀?可為什麼他沒有任何防範?是我的能力比較特殊?還是上級以莫大代價從羅馬奥古斯丁教堂弄來的異常物品命運之槍朗基努斯壓制了他的能力?還是……

消瘦的少年忽地打了一個響指,傑哥突然消失不見,謝琮的動作變得緩慢凝滯,少年直起腰,輕易地閃過槍茫,輕輕撣了撣淩亂的上衣,帶著高潮餘韻,微笑地看向謝琮。

這一次,他已經知道到了我的潛入刺殺。

無法言說的恐懼在謝琮心裡炸開,他的對手饒有興致地看著謝琮的臉像慢動作一樣扭曲,從復仇即將得逞的狠厲緩緩變形成極度的驚懼。阿偉又一揮手,一個散發著腐爛惡臭的血肉團憑空出現在謝琮身後,不可名狀的噁心怪物揮舞著無數沾滿粘液的觸手,把謝琮攏在懷裡。

“不——不”一根迅捷的觸手堵住了謝琮的喉嚨,腐蝕性的黏液燒爛了他沾滿血跡的作戰服和防彈衣,也燒蝕著他的皮膚。長滿吸盤的觸手一點一點探進謝琮的處子菊穴,觸手怪一邊用吸盤吸食著腸壁靜脈湧出的鮮血,一邊毫不留情的繼續往謝琮體內延伸。又有一根細長有力的觸手鑽進了他的尿道,帶著鋒利的芒刺,一路刮著尿道壁刺穿了謝琮的前列腺。無窮的痛苦淹沒謝琮的腦海,隱約又有莫名的快感產生,謝琮疼得反胃,嘔吐物卻被食道往下不斷伸長的觸手頂住。他的視野被一個臉上隆起的巨大水泡擋住,想必他引以為傲的秀美面龐,乃至頎長的軀體,此刻也被酸性粘液燒蝕出了無數水泡吧。三穴內伸入的觸手字面意義地攪爛了謝琮的內臟,大量內出血讓他在極度的痛苦中逐漸陷入永無的眩暈,猶如墮入無間地獄……

[ 本帖最後由 bacteria1 於 2020-7-1 13:58 編輯 ]
2020-7-1 13:5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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