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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碧海墨锋第一部墨染红尘 江湖血路 卷一第五章 墨血北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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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海墨锋第一部墨染红尘 江湖血路 卷一第五章 墨血北向

《碧海墨锋》 第一部 墨染红尘 江湖血路
2016/4/21 首发于:春满四合院、sis

字数:31003(正文+预告)
全文:31849(含附录与写在前面)

写在前面

    首先说声抱歉,隔了这么多天才发,然后容我吼一声:终于TM写完这章了!我想很多人可能都以为TJ了吧?并没有!只是中间发生了很多事,私人的事情比如……老婆搬家,老婆入住,回老婆家看丈母娘,清明扫墓,订婚纱照,订酒店,跑装饰广场,领导抽筋工作量陡增……等等,与作品相关的事情比如……重温龙魂、鬼畜、潜龙等大大的大作再度进修学习经验,与chen66236讨论人设、剧情合理度,继续完善大纲及部分设定,反正综合成一句话就是没闲着……
    按速度来说,这章3.1W字,从上次更新到今天算起来每天平均还有640字+的速度,对我这种只靠兴趣支撑的业余写手来说应该不算慢吧……(什么你说慢?慢就慢吧……这次虽然慢,但是多啊!)。 嘛,或许是功力不足无法下笔成章吧,小弟写成后还检查了很多次,很多语句都经过反复斟酌修改,以求能达到我能接受的最高标准,只希望各位不要嫌弃我的
文笔吧……
    顺带说一句,肉戏什么真的要靠憋啊!憋了好久啊!恩……废话说完了,大家慢慢看……

特别鸣谢:chen66236朋友对本文人物具体数据设定和剧情合理性上的大力支持!
   
卷一 墨血北向启江湖

第五章《墨血北向》

    南宫离恨离开之后,墨天痕也怕蒙面人一伙卷土重来,疾疾返回正气坛。时至半夜,正是万籁俱阒之时,内阁街道上只有幽幽的火把隐约照亮前路,幢幢宅舍隐在漆黑夜幕中,静谧无声。
    行近自己的通铺前,墨天痕却见一个娇小人儿蹲在门边,双肩不停耸动,竟似在不住抽泣。墨天痕走到近前,那人也发现了墨天痕的脚步,抬头朝他望来。
    “梦颖!你怎么在这?”看见梦颖乌黑流莹的眼眸中似是带有点点泪星,忙扶住她的圆润肩头,关切问道:“谁欺负你了?”
    听到墨天痕关心言语,梦颖心中一暖,脱口就要说出自己被宇文魄轻薄一事,但樱唇方启,心中却担心墨天痕听到实情后会如何看待她,只得低下臻首,避开墨天痕的目光。墨天痕大感奇怪,又问道:“你这么晚来找我做什么?”梦颖轻咬唇瓣,仍是不愿抬头,心中仍是挣扎是否要将此时告知墨天痕。
    见梦颖如此扭捏的姿态,墨天痕浑然不觉有异,按他平日对梦颖的了解略略一猜,反而调笑道:“可是房里有老鼠光顾,还吃了你留作宵夜的点心吗?”
    梦颖此来本是为了寻求墨天痕安慰,期待墨天痕温柔软语安慰一番,不料伤心之下听到这句话,竟有触景生情之感,宇文魄不就是那只偷了她“点心”的可恶老鼠吗?她虽生活上有些呆萌,但并不蠢笨,这事情中的利害关系,她看的很透彻。如果天痕哥哥得知真相后一怒之下找上宇文魄怎么办?宇文魄武功比他们两人都要高出不少,不但坛内党羽众多,父亲还是自己的师傅,如果师傅一味袒护自己的儿子呢?而且这种事情如果传出去,自己在正气坛该如何立足?在胧烟书院的父亲又会有什么想法?尊礼崇德的父亲是会逼自己嫁给那个讨厌但是看光自己身子的混蛋?还是为了心爱的闺女与心中的正义底线找上宇文魄?但就算父亲愿意为自己出头,宇文魄有心发难,父亲也是难以招架……
    梦颖心乱如麻的想了很多,得出的结论却是“绝对不可以告诉墨天痕!”。于是她终于抬头,强颜欢笑道:“没有啦,只是看天痕哥哥这么多天都在用功,都不搭理人家,想起来有点伤心。”墨天痕见她终于展颜,只道她只是一时伤心,怜爱的抚了抚她略显冰凉的额头,又替她拭去残留在俏脸上的泪痕,柔声道:“梦颖,我身负家仇大恨,此番回正气坛就是为了勤练武学,好早日报仇雪恨,以后恐怕都不能像以前一样陪着你,和你一起研究机关造物了。”梦颖听他要放弃机关研究,心中一沉,劝道:“天痕哥哥,你机关术那么厉害,就算不练武,也可以造出厉害的机巧甲人来打败仇家的,你可不能半途而废啊。”墨天痕笑笑道:“小丫头懂什么,机巧甲人再厉害,毕竟是死物,如何是武功高手的对手?报仇一道,只能强壮自身,才有机会呀。”
    墨天痕虽在温言解释,梦颖却是心中渐寒,她们因机关造物结缘,发展成知心好友,她一直坚信墨天痕可以成为一代机关大师,不想梦想如斯脆弱,竟在此处折翼埋没!墨天痕丝毫没有察觉到少女心中的黯然,接着道:“机关一途,终究是玩物,如今我被大仇所累,怎能再沉溺此道呢?天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梦颖心头一颤,拨开墨天痕搭在她肩上的手,俏脸微嗔道:“你曾对我说,三百六十行,各行皆学问,机关学虽是玩物,亦能造福世人。天痕哥哥,你不能因为仇恨,就放弃你所拥有的一切!”
    墨天痕听她仍是不理解自己,心中微怒,但仍耐着性子道:“梦颖,你不知道我面对的是怎样的对手,那人武功,智计,都不是现在的我所能抗衡的,遑论他还有帮手,如果不勤修自身的话,这辈恐怕都无法追上那人,那又如何谈报仇呢?”
    梦颖见他还是坚持己见,小女儿的娇蛮性子终于忍不住爆发出来:“报仇报仇,你现在的心里就只有报仇吗?除了报仇,你就没有一件事,一个人可以关心一下吗?”
    听见梦颖如此言语,墨天痕也再忍耐不住,大声反驳道:“你知道那些人那晚在我家做了什么吗?我从小玩到大的兄弟,就死在我面前,那一剑几乎把他劈成两半,我家的丫鬟,就在我面前身首分离,我家的下人被一剑刺破了胸膛,热血溅了我一脸,我父亲被人挑了手筋脚筋,废了全身武脉,常人早该死了,仇家却偏偏还留了他一口气,让他一直到死都承受着难以名状的痛苦,我母亲被他们带走,到现在生死不明,而刚刚,就在刚刚,在城外的孤丘旁,他们仍贼心不死的想要杀我,若不是有高人相救,你现在看见的,说不定就是我的魂魄!”
    梦颖被墨天痕连珠炮似的宣泄吓傻了,听到他刚刚还被人截杀时,情不自禁的捂住张大的小嘴,惊吓的叫了出来。
    墨天痕怒火被引燃,一通宣泄后心情仍是未平复,丝毫不顾梦颖惊吓的眼神,接着道:“现在你知道为什么我要执着于报仇了吧?那些人对我全家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而且还念念不忘的想要斩草除根!我要活着,我要报仇,我要找回母亲,这就是我不能再像以前一样整天无所事事的摆弄那些玩具的理由,你懂了吗?”
    梦颖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听墨天痕的通铺内传来不忿的叫骂声:“这么晚了谁在外面吵!让不让人睡觉了!”墨天痕深深的看了梦颖一眼,眉目含悲,轻声道:“回去吧,天不早了。”说罢转身开门进屋,对刚才叫骂之人连声道歉。
    梦颖在门外听的真切,只觉心中空荡荡的,她从未听墨天痕提起那日墨家惨案的细节,此刻心中遭受冲击之外,更多的是遗憾与失落,只觉得自己的天痕哥哥与她渐行渐远,无奈之中,只得调转满是泪痕的俏脸,带着满心伤悲,在瑟瑟夜风中默默走回自己住处。
    墨天痕回房之后仍是心绪起伏,难以入睡。他心中自然放不下在这世上如同最后亲人一般的梦颖,也放不下他最爱的机关术,然而个中关系,他这个局中人看的却比梦颖更加透彻,梦颖只是小女孩脾气想黏着他,可他现在身边也是危机四伏,蒙面人一伙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再出现,届时如果梦颖在身边,自己又如何保护他?机关术虽然是他最擅长的领域,但在未来报仇时能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他不能把一切赌在这上面。
    心思纷乱下,墨天痕辗转反侧,仍是不得入眠,干脆起身,提起墨武春秋,向演武场行去。
    内阁中人此时几乎已全部入睡,一路灯火全无,静谧冷清,只有远处的几处酒楼仍是灯红酒绿,传来笙歌阵阵。墨天痕一路行至演武场正中,放下重剑,迎着微凉的夜风盘溪而坐,偌大的演武场只有他一人一剑,沐浴在莹莹夜色。
    湛蓝星辉伴着弯月皎色漫天洒在空旷的演武场上,一如铺天轻纱,笼罩少年孤单寂影。墨天痕心中重温一遍阴阳天启口诀,阳脉吐纳生息化为内力,再转入阴脉运转周天精纯壮大,但内力回吐阳脉时仍是滞塞非常,难以行进。墨天痕本就情绪沸腾,此时遇到阻挠,心中不忿之下,全力运转阴脉内劲,冲击阳脉关锁,欲强行将真元注入阳脉之中。他阳脉本就狭窄,此刻遭大量内力冲击关口,真元流强行将原本细小的脉络通路一点点研磨撑开。墨天痕只觉经脉胀痛难忍,似有一把尖刀在阳脉关口不断顶戳脉壁,不一会已是疼的满头大汗。
    墨天痕头上已冒出豆大汗珠,虽是疼痛难忍,依旧不愿放弃,仍将阴脉真气不断向阳脉引导。随着时间推移,阳脉端口积累真气越来越多,经脉负荷已至最高,墨天痕头上汗珠已如雨而下,忍耐终至极限,大叫一声,放弃了冲击阳脉,关口真气不再受到挤压,全数弹回,逆向在阴脉中窜行!墨天痕体内气息紊乱,赶紧依照阴阳天启口诀,将逆行真气加以引导,在阴脉周天中运转。
    时过三刻,墨天痕终于引导完体内真气,长舒一口气,心中庆幸:“幸亏阴阳天启口诀为应对真气逆冲留有心法,不然今天我又要成为废人一个了。”心悸之余,墨天痕又依正常路线运转心法一周天,检视经脉是否有破损,真气行至阴阳交接处,并未有预想的疼痛之感,反而隐隐感到真气流动比之前稍显畅通。墨天痕惊奇不已,又运转内力由阴返阳,这次清晰感觉到,不但经脉壁毫无不适之感,反而多了一丝流畅之感。墨天痕百思不得其解,索性放下疑问拾起墨剑,迎着月夜辉光,墨狂剑舞!
    墨狂八舞并没有内力运行法门,威力全靠剑意显现,但墨天痕将真气单独运行于阴脉之间,舞剑时不自觉运转真元,剑招亦有蜕变!内力支撑下,墨武春秋比以往更轻盈的挥洒出炫目轨迹,墨天痕先使“剑耀繁星辉”,只见阴脉内力透过墨剑漆黑剑身散出点点光亮,宛如上天星辉,遥相呼应。墨天痕惊觉剑招有变,心中一喜,再使“剑动神州月”,只见墨武春表面浮现淡淡银光,剑招漫舞周身,结成银月剑圈,与中天明月一动一静,一暗一明,相得益彰,一圆一弯,一幻一实,锋芒渐显!一式舞完,墨天痕内力在阴脉内循环汹涌,勃发不止,剑招再变——墨狂八舞:剑啸万里云!但见墨武春秋舞动间嗡然而鸣,剑身破空时似有龙吟轻啸,气机冲天!
    三招使完,墨天痕却是满头大汗,气喘不已,阴脉中真气已近枯竭。他之前阳脉真气稀少,从未试过以真气辅助剑招,头回这般练剑,完全不懂如何驭使真气,以致三招就用干内力。墨天痕大惑不已,忖道:“就算墨武春秋沉重,我练剑也从未如此累过,今日定是在孤丘消耗太多精力太累了,今晚就到此吧,待明日养足精神再继续练。”想到此,墨天痕重新用白布缠好墨剑,回房休息去了,却浑然不觉演武场暗处,一双若有所思的眼,正目送他离开!
    墨天痕回到住处放好墨剑,也不顾浑身大汗,倒头便睡,待到醒来,已是第二日傍晚。墨天痕找了点东西草草吃了,便坐在床上默运阴阳天启心法,结果如同昨天,真气在由阳脉生成,渡入阴脉时畅行无阻,但在阴脉运转周天后,依旧难以反哺阳脉。墨天痕不信邪,再度引导阴脉真气,冲击阳脉关口,不多时,又是一阵如锥剧痛,刺激的墨天痕真气反冲。有了昨天经验,墨天痕这次虽痛苦依然,却是早有准备,引导起反冲真气运行周天。待到内息平和,墨天痕只觉阴脉真气充盈,但阳脉关口真气依旧堵塞,他叹了口气,知道心急不得,于是抓起墨剑,奔赴演武场。
    墨天痕今日来到演武场的时辰不算太晚,场地上仍有生员在练习,其中正中方向正围着一群人,人群中央传来金铁交鸣之声,人群也时有躁动喝彩,显然是当中有人正在对练或者比武。墨天痕有墨家千年绝艺在手,犯不着前去观摩,于是选了最角落的地方,解开墨剑布封,先不运转真元练了一遍墨狂八舞,随后发动阴阳天启,墨狂八舞:剑断妖邪路上手!附上内力的剑招一出,墨天痕气质翛然一变,只见他眉坚目毅,正气凛然,点点浩气从剑上不断溢出,挥洒四周,似要断尽妖邪前路!墨天痕出招时,时刻注意真气流转方式,力求找到以最少真气发挥剑招最大威力的法门。
    一招演罢,墨天痕感觉阴脉真气已去了两成,虽然对一招来说消耗巨大,但较之昨晚已是大有进步。墨天痕心喜之下,剑锋一抖,墨剑嗡吟, “墨狂八舞:剑御千秋风”呼啸而出,霎时间,演武场一隅,风起鹤唳!
    墨天痕这一招动静颇大,惊动了演武场中央的生员,人群目光投来,只见他一人一剑,剑如狂风躁进,人如疾风卷叶,声如浩风贯耳,都是啧啧称奇。此时,层层人群被一双纤纤玉手拨开,一名穿着稍显干练的绝色丽人提剑走出,一件红绫青缎背心,配一条松花绫裤,衬的她如三月海棠般娇艳,又似四月桃花般明媚。
    此女正是正气坛的天之骄女,大众情人,坛主千金晏饮霜。方才她正在人群中与人对剑,却听到人群之外风声大作,转头望去,见众人皆在向外张望,不由好奇的拨开人群。她面色略带一抹粉红,光洁玉额上沾着细细的汗珠,微微喘气间盯着墨天痕,剪水秀眸中流出一丝惊异与赞叹。
    招止风息,墨天痕收剑而立,再度感受真元消耗,发觉内力又去了三成,不由气恼拔剑欲练下一招,却发觉周遭已无兵器交击之声,回首望来,只见演武场正中一群人正注视着他,表情各有不同,正中一名红衣丽人,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梦中女神晏饮霜!
    被人群观望,墨天痕大感窘迫,又不知如何对应,只得呆呆站在原地,墨剑还半举在空中,也忘记收回来。晏饮霜却是大方爽朗地走到他身前,举剑抱拳问道:“这位师弟,敢问你方才练的这套剑法叫什么名字?”其声娇甜清爽,又带一丝若有若无的妩媚,听的墨天痕心头一荡,不敢直视面前娇颜,偏过头去支吾道:“是……是我家传的墨狂八舞,刚才那招,叫……叫剑御千秋风……”
    晏饮霜眼眸清亮,思索片刻,朱唇微启道:“墨狂风舞,剑御千秋,好剑法,原来你是墨家弟子?”
    墨天痕怕她误会,忙答道:“是,但我拜在宇文坛主门下,是正气坛弟子。”晏饮霜笑道:“原来是宇文叔叔的高足,我们那天晚上见过。”此话一出,人群一片哗然,晏女神他见过?还是晚上?有些思想龌龊的人已经开始自行想象一些污秽画面了。
    听到背后嗡嗡的嘈杂声,晏饮霜嘴一撇,好没气的转头道:“你们在嚷嚷什么,都回去练功去!”女神开口,人群哄然散开,各自寻地去练功,但目光仍是不住的向二人飘来。晏饮霜这才对墨天痕展颜一笑:“陪我练练剑吧。”
    心中神女莞尔相求,绝美笑颜看的墨天痕心中一荡,忙不迭应承道:“好,好!”可一转念,又羞赧道:“晏师姐,我内力修为不佳,使个三四招就不行了。”晏饮霜道:“没事的,我们又不分生死,只是切磋剑招而已。”墨天痕心中稍定,这才发现墨剑被自己悬举半空多时,姿势别扭怪异,不由大觉尴尬,赶快将墨剑放下。
    晏饮霜见他局促模样,忍不住掩住秀口,噗嗤笑了出来。墨天痕见她嫣然模样,更是手足无措,呆呆站在原地,傻傻的看着。晏饮霜笑够了,一摆手,挽了个剑花,弯腰俯身摆出起手剑式笑道:“师弟,请了。”
    墨天痕看出那是虎胆剑的起手式,稍稍思索了下,抬手举剑,剑尖向地,道:“师姐,请。”
    晏饮霜自信一笑,莲足轻移,柳腰旋舞,剑锋直走,将一式本该雷霆万钧的“惊虎胆”使的如随风杨柳,摇曳生姿。
    伊人剑舞如画,看的墨天痕呼吸一滞,待到反应过来,剑尖已近喉间,索性道:“师姐,你赢了。”
    见墨天痕毫无动作,晏饮霜撤回长剑,微嗔道:“你倒是出招啊!”美人恼怒间秀美微蹙,别有一股娇媚之意,看的墨天痕几乎痴了。见他还是没有反应,晏饮霜不禁不耐的提高音量,叫了声“喂!”
    娇娃脆音入耳,墨天痕猛然惊醒,却见晏饮霜,双眉微竖问道:“你就这么喜欢盯着看人家姑娘吗?”
    墨天痕慌忙答道:“小弟不敢……是晏师姐太漂亮……”
    晏饮霜自小被人夸赞无数,早听腻了这等粗浅奉承,不悦道:“我见你剑法特别,有意切磋一番,你却在应付我吗?”
    墨天痕心知唐突佳人,深吸一口气,不再答话,墨剑一横,八舞起手,正色道:“请!”
    晏饮霜见他面色坚定刚正,与方才色授魂与之态判若两人,心中好奇下也不多问,再度挥剑而上,如柳身姿旋动精练剑招,一记“破千军”毫无花哨,气势而来。墨天痕足下运劲后退避开锋芒,随即剑招上手——“墨狂八舞·剑啸万里云”!
    墨剑长剑,一黑一亮,蓦然交击。同是传承千年之招,墨家百炼之式对上正气军旅之剑,墨剑沉重而八舞精巧,长剑轻盈却剑势刚直,平分秋色;执剑二人男者俊逸沉稳,一招一式熟练流畅,女者姿容绝色,进退之间如画如仙,各胜风采!
    晏饮霜久在正气坛未曾远足,平日所练所见,皆是“虎胆剑”与“军魄拳”。她未历疆场杀伐,招中不含血战戾气,反而更见柔媚美态,仿佛在舞一曲汉宫飞燕,轻盈婉约,看的周遭生员如痴如醉。
    墨天痕前番被迷的神魂颠倒,眼下不敢造次,墨狂八舞认真使来,与晏饮霜双剑合璧,竟宛若双人共舞,给人一种天生一对的错觉,看的在场生员嫉妒非常,恨不得自己才是与女神对剑之人。
    正当二人渐入佳境之时,一道黄色人影跃至晏饮霜身前,一剑格开墨武春秋,将墨天痕与晏饮霜二人分隔开来。
    墨天痕专注与晏饮霜对招不曾防范忽来一剑,墨剑被那人一格,差点脱手而出,身形倒退三四步方才站定,定睛一看,却见靳卫宗怒容满面立在晏饮霜身前,横剑瞪着他。
    练剑突遭无理打断,晏饮霜俏目含怒道:“靳师兄,你这是在干嘛?”靳卫宗此刻妒意狂炽,不去理会佳人责问,剑指墨天痕道:“小子,那晚你打断我与晏师妹练剑,你说你是无意闯入,为何今天却与她单独对练?你还敢说你是无心的?”
    “我……”墨天痕刚要辩解,靳卫宗又道:“你分明觊觎晏师妹美貌,容不得别人与她练剑,所以千方百计打断别人,以弱示人博取同情,再来独占鳌头!你用心险恶,可见一斑!”他妒火中烧,把自己心里那些龌龊想法全部讲出,强加在墨天痕身上,以狭隘之心揣测墨天痕意图,全然不知自己已丑态毕露。
    若四周无人,墨天痕恐怕会选择如那日晚上般退让以息事宁人,但此刻周围尽是晏饮霜的拥虿,他若退缩,那顶强加的帽子就将落实,届时他在正气坛就再难抬头。于是他墨剑驻地,凝目正色道:“我本一人在这练剑,是师姐欣赏我的剑法,邀我与她对练,你休要在这妄加猜测!”
    靳卫宗原以为墨天痕会像那晚般软弱,不料被他正色反击,更触动其心中怒火:“师妹欣赏你的剑法?你这个废柴也配被师妹欣赏?哈,来来,你若能在我手下走过三招,我给你跪下!”说罢也不待墨天痕答应与晏饮霜指责,一记“如山令”便攻去。
    墨天痕见他来势凶猛,知其盛怒之下不会留手,也急催阴脉真元,举剑相迎——“墨狂八舞:剑断妖邪路!”
    靳卫宗虽武学造诣不及晏饮霜,但也曾在军旅带过数月,虽不曾上阵杀敌,但耳濡目染之下,“虎胆剑”使的更具杀伐威势,较之晏饮霜的柔美大不相同。墨天痕接招时,只觉对手剑上威力沉重,如山压来。
    “虎胆剑:如山令”脱自军营铁律“军令如山”,行招方正不阿,威势雄沉。墨天痕全力运使“剑断妖邪路”,剑招正气涌动,专制邪佞,与“如山令”一般,皆是刚正之招。墨天痕内力不及靳卫宗,但墨剑势沉,兼之靳卫宗未曾真正上过战场,剑招亦是缺了一股神髓。二人相战第一招,双剑猛击,刚硬相抗,各自承不住反冲之力而退开!墨天痕站定身形,感觉手臂疼痛,却是右臂被划开一道浅浅血痕。
    靳卫宗一招略占上风,但仍难掩心中惊异,正气坛年轻一辈能胜他的不超过十人,墨天痕此刻展露修为已与他相去不远,足以称的得上正气坛年轻一辈的翘楚,这哪里还是之前饱受人人诟病“废柴”?但狠话已经放出,师妹就在身后,他只得全力应战!
    墨天痕检视经脉,方才一招全力催动真元,此刻真气只余两成不到,而约定仍有两招之数,心中不免忧虑起来,又见靳卫宗面目愈发狠厉,知晓倘若自己收手,恐会被下重手,思考之际,靳卫宗第二招已逼杀而来!
    “是斩立决!”看出靳卫宗所用招式,晏饮霜大惊失色。靳卫宗所用之招,乃是“虎胆剑:斩立决”,是六式虎胆剑中杀意最为坚定之招,此招一出,绝不会自行收手,定要杀伤目标方可止休!
    感应到靳卫宗剑上坚定杀气,墨天痕心横,剑横,阴脉真元全数加催墨剑之上,春秋名锋,隐隐泛红!随后,人动,焰动,剑出!
    “墨狂八舞:剑扫长空焰!”
    炽热剑招对上炽烈杀意,墨天痕虽是内力不济,但终究招胜半筹,墨武春秋划过长空,扫平虎胆杀焰,斩立决——破!
    杀招失利,靳卫宗为避墨剑锋芒连退数步,狼狈不堪,墨天痕一招用尽真元,也不乘胜追击,兀自在原地休息。
    “胜负已分。”晏饮霜看的分明,走到墨天痕身前,冷冷的对靳卫宗道:“靳师兄,还请你离开。”
    靳卫宗被墨天痕逼退,已大感羞恼,现在又被女神冷言相逐,心头邪火陡然暴起,不管不顾道:“三招才过两招,你便要逃吗?最后一招,我们分个胜负,有本事,就不要躲在女人身后!”
    墨天痕听之气结,靳卫宗分明是败了,却在诽谤别人畏缩,但自己此时真气枯竭,自是不肯答应,晏饮霜也道:“靳卫宗,你两招落败,墨师弟已然收手,你莫要再死缠烂打了。”靳卫宗听罢此语心中更是恼怒,他以往所输之人,皆是正气坛精英翘楚,败亦不会感到羞耻,如今被一个“废柴”两招打退,又被晏饮霜冷言相对,心理落差之大,使的自小养尊处优的纨绔心性彻底爆发,不顾晏饮霜还在墨天痕身前,悍然出剑!
    靳卫宗双目赤红,心情已近魔疯,剑势一出,杀气冲天,全场皆惊!
    “是血冲天!怎会!”“靳师兄不可啊!”“晏师姐还在!”演武场众生员认出那是虎胆剑杀意最盛“血冲天”,皆是大惊失色,有几人离得近的已飞身相救,但近在咫尺的靳卫宗突然袭击,他们又如何赶得上!
    晏饮霜亦未料到靳卫宗竟如此不顾道理悍然出招,猝不及防间剑尖已近在咫尺!
    墨天痕早有防备靳卫宗,但此刻晏饮霜身陷险地,他想也不想,奋力推开晏饮霜,却将自己暴露于剑招之下!
    那一刻,时间仿佛变慢一般,墨天痕看见晏饮霜那一回眸中,透着惊讶与担忧,微张的小嘴似是在殷殷叮咛,然而杀意剑尖越来越近,他眼前又浮现出了父亲浑身染血的惨状,母亲碎琴求生的决然,心中感慨电转:“怕是没法报仇了吧……不过能救下她,也值了……”
    就在墨天痕危机之刻,一道白衣人影如幻影般急速靠近,手中亮光铿然一闪,一柄长剑横在墨天痕胸口,接着便是一声清越的金铁交鸣,惊醒等死的墨天痕!墨天痕只觉胸口微痛,低头一看,只见一柄秀致古朴的长剑横贴在自己胸口,剑面阻住靳卫宗烈杀之剑!
    “这……”墨天痕转头望去,只见一名面容与晏饮霜有几分相像的俊美男子朝他微微一笑,长剑一弹,震开靳卫宗长剑,随即负剑而立,怒视靳卫宗!
    “爹爹!”晏饮霜对这等身法再熟悉不过,欢快的叫了一声,迎了上去。周围观战生员这才反应过来,同时半跪于地,齐声恭敬道:“坛主!”
    这名白衣男子正是正气坛当代坛主,儒门问世七君子之一,晏饮霜的生身父亲,“笑傲风间”晏世缘!
    坛主驾临出手相阻,靳卫宗心知再难辩解,仿佛失了魂一般呆立原地,手中长剑也仍在了地上。
    晏世缘见他失魂落魄的模样,心中恨极道:“颠倒是非,霸道蛮横,打压同门,痛下杀手,靳卫宗,你还有话要说吗?”

    靳卫宗脸上已是红一阵白一阵,羞辱,不甘,愤恨,惧怕之情占据内心,如何开口?晏世缘见他闭口不答,严厉道:“来人,押他去三省阁,思过反省三个月!”一旁离得近的生员领命,押着垂头丧气的靳卫宗走了。

    晏世缘这才转过头对晏饮霜道:“丫头,人家舍身救你,你不该有所表示吗?”晏饮霜俏脸一红,走到墨天痕面前,低头赧声道谢,然后问道:“这位师弟,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女神露出娇羞美态,墨天痕也不禁红晕上脸,告知她自己名字后,竟感觉紧张中带着无比兴奋。
女儿露出娇羞之态,晏世缘也是第一次见,但又不好表现的太过好奇,转身走出数步,干咳一声道:“霜儿,回去了。”
晏饮霜应了一声,又依依不舍得向墨天痕忘了一眼,才转身与父亲一同回去了。
    坛主父女离开,整个演武场立即如锅炸开,墨天痕两招败靳卫宗,舍身救晏饮霜,坛主出手相救,重惩靳卫宗,这等故事,皆是极好的饭后谈资。墨天痕这厢还没离开,关于他的讨论与推测已是千奇百怪,花样迭出,有的在猜测墨天痕武学的奥秘,有的在忧心晏女神是否会以身相许,有的则在思索靳卫宗的前路,林林总总,不一而足。
    墨天痕虽是这次的焦点人物,但并不想太过张扬,想着今日已受伤且内力用尽,便重新将墨武春秋缠好,径自回房去了。
    *  *  *  *  *  *  *  *  *  *  *  *  *  *
    儒门奉行君子当挺直守节,故儒门建筑中,多见长青松柏,映衬儒门傲骨。正气坛一条幽径小路上,松柏齐列道路两旁,通往幽深之地,一男一女行走道路当中,男者白衣背剑,风流俊逸,神采飞扬,女者艳若海棠,又清丽如仙,行步间既有武者的矫健,又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媚意,若是细细看去却能发现,这对男女竟有三四分相像,让人艳羡。
    这对男女正是从演武场回来的晏世缘、晏饮霜父女,此时正走在回宅的路上。
    目眺松柏,晏世缘缓步向前,负手问女儿道:“饮霜,你与那墨家弟子何时认识的?”晏饮霜便将那晚巧遇,今日练剑之事说了一遍。晏世缘听罢轻笑道:“你觉得墨天痕这小子怎么样?”
    晏饮霜俏脸一红:“爹爹问的是哪个方面?”
    晏世缘不以为然道:“自是武功人品,以及,你的感觉。”
    晏饮霜思索一会,道:“感觉他是个木讷害羞的人呢,但进退有据,很有分寸,能忍小辱,亦知何时不能退让,而且……”想到墨天痕舍命推开自己的那一刹那,晏饮霜原本净白的脸上红的更加艳丽“他很有气概。”
    晏世缘斜了女儿一眼,微微笑道:“知进退,忍小辱,掌分寸,有气概,倒是个才俊,比起宇文耽又如何呢?”
    “耽哥哥乃正气坛年轻一辈第一人,武功自是不用多说,但他为人太直,且久居战阵,军旅气太重,总是一往无前,就分寸进退而言,反不如墨天痕。”
    “将帅之别吧……”晏世缘心中暗想,嘴上却道:“耽儿学成即在军旅,行伍气偏重实属正常,兼之他气血方刚,这等性格若走入江湖,怕是难以久存。不光是他,坛内弟子学成后多往西南为军,少有行走江湖者。军旅,无刚不为强,待的久了,流气痞气全沾染了,哪还有儒者的样子。”
    “爹爹似乎对正气坛弟子久居军旅颇有成见?”
    “哈,儒者,为国忧民,守边,卫国护民,殊途而同归也。从军、行侠,皆是儒者正途,我所虑者,乃正气坛弟子学成即投身军旅,少有江湖历练之机,久之恐重武轻文,失却儒者本来风貌。”
    晏饮霜奇道:“江湖历练,也不过打打杀杀,能有此作用吗?”
    晏世缘欣然一笑:“这江湖,岂是只有打打杀杀?知人情而体世故,履红尘而开眼界,问心路而寻本道,身在江湖,学在江湖,人生浸江湖!历经江湖洗磨,是玉当润,是金当灿,是锋当锐!历经江湖,阅尽世事,人生为师,方是儒者履身江湖的真义。霜儿,军营之于你,并非佳所,我有意让你往江湖历练,你可愿意?”
    晏饮霜还在咀嚼那番“儒者履江湖”的言论,冷不防听父亲这么一说,惊道:“爹爹,你是真心的?”
    晏世缘哈哈长笑,迈步向前道:“自是真心,我晏世缘的女儿,岂能与那些鲁莽军汉为伍!”晏饮霜又惊又喜,连忙加快步伐,跟上父亲脚步。
    正气坛坛主府邸就在松柏幽径尽头,父女二人一前一后跨入门坎,只见一位婉约美妇迎来,递上一声甜美温婉的轻语:“世缘,霜儿,你们回来啦?”晏世缘颔首微笑,晏饮霜则是跑上前,挽起那人臂弯,甜腻腻的叫了声:“娘!”
    美妇正是晏世缘发妻,晏饮霜的生身母亲——东方晨妍,只见她圆眼明媚,俏鼻挺直,面色宛如一颗透红苹果,嘴唇水嫩饱满,色泽柔和,性感微翘,容貌与晏饮霜有六七分相似,但体态婀娜,比晏饮霜更加丰润魅人,浑身都透出一股柔媚的韵味。一件裁剪得体的锦绣双蝶衫完美呈现出那流畅动人的风流曲线,尤其是胸前那两团高耸,在宽大的衣襟中仍显得极为圆润优美,撑云欲裂。
    晏世缘牵起美妇素手,柔声道:“妍儿,怎么会到门口等我们?”美妇笑着答道:“你昨日一夜未归,妾身心中担心的紧,故而在门口守候,不想你和霜儿一起回来了。”晏饮霜调笑道:“好哇,原来爹爹昨日夜不归宿,老实招来,去哪风流快活了?”晏世缘苦笑道:“休要消遣我,不过是去演武场转了几圈罢了。”美妇娇声道:“相公出门自是有正事要办。天色不早了,你们都饿了吧?妾身已命下人备好晚饭,我们桌上再聊。”
    当晚。
    坛主府邸主卧之中,晏世缘着一件单衣独倚床沿,执卷而读,一旁的侧室内正传来哗哗水声。不一会,东方晨妍裹着一身白色浴袍从侧室中走出,在那浴袍包裹下的丰腴胴体更显婀娜风情,胸前那对饱满玉峰更是遮拦不住,露出大片雪沃般的春光。
    东方晨妍坐到榻边,解开因怕沾水而被盘起的青丝,满头乌亮长发瀑布般洒下,虽是未沾水,但仍留着露般水汽,在灯光下莹莹发亮,更添魅惑。
    晏世缘放下手中书卷,轻抚娇妻那微湿的秀发,柔声道:“昨晚一夜未归,辛苦夫人独守空闺了。”
    东方晨妍玉颊飞红,娇嗔道:“人家又不是索需无度之人!”话间温言细语,眼波欲流,看的晏世缘爱怜之心大起,揽住娇妻圆润肩头,将她柔媚娇躯按进怀中。
    东方晨妍顺从的靠在丈夫胸膛,小巧玉手抚上丈夫俊逸风流的面庞,眼神妩媚而迷离道:“从军十数载,浑身刀枪伤,怎的就这幅俊脸,一丝伤痕也无?”
    晏世缘一手轻轻摩挲美妇光洁玉臂,一手攀上爱妻胸前的一团丰沃雪乳拿捏把玩,轻佻道:“长的这么俊俏,若是伤了脸,还如何谈风流?”
    美妇被抚摸的一阵轻吟,听到此语,不依道:“有人家还不够吗?还想着去风流?”说话间,晏世缘手上又加了几分力道,将那肥美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美妇又是一声呻吟,玉颊更晕,娇躯渐软。
    晏世缘道:“夫人艳若早春桃李,媚若秋日牡丹,此时却是清若出水芙蓉,有此佳妻,傲笑风间早早就被绑缚,风息流止了。”说罢便用力吻上了美妇饱满柔和的水嫩双唇,东方晨妍听到丈夫如此情话,也止不住热烈回应,两条玉臂水蛇般缠上丈夫脖颈,胸前绵软乳肉贴上丈夫胸膛,丁香小舌从粉嫩唇瓣中探出与丈夫激情湿吻,挤的一丝晶亮唾液从二人嘴角缓缓溢出。
    二人唇舌交缠半响,晏世缘上身单衣早已不知所踪,露出一道前后满是伤疤的精壮身躯,东方晨妍身上浴巾也是凌乱不堪,滑落腰间,丰润雪峰再无遮拦,晃动惹眼。晏世缘再度伸手探去,一手指尖于峰顶擒得一珠紧弹蓓蕾来回捻动,一手托住那单掌难覆的浑圆,将另一珠如玉豆蔻含在口中舔咂吸允。美妇只觉胸前畅快,将肥美乳山向前递送,好让丈夫吸允的更爽,同时一只素手也不甘寂寞,悄然摸进丈夫裤裆,扶起那早已擎天挺立的火热茎身。
    晏世缘下身被妻子“把玩”,刺激之下猛的将美妇身上浴巾粗暴扯开,一具丰润魅人的惹火胴体顿时春光尽现。妇人丰美双乳被丈夫手口把持,面容快美,腰身看似绵软多肉,实则弹滑紧实,丝毫不显赘余,丰臀亦是浑圆挺翘,曲线撩人,那对浑圆如玉柱的美腿间,一方神秘的漆黑草海,正吐出汩汩蜜汁,等待访客探临。晏世缘埋首于妻子胸前的那对丰挺,只觉乳香四溢,扑鼻醉人,一手揽住美妇那弹润腰肢,一手侵入那片湿润的芬芳草海,蘸着那粘滑玉露,将两指刺入美妇蚌口。
    秘处遭袭,东方晨妍“嘤咛”一声扬起臻首,感受丈夫手口并用的上下夹攻,同时素手发力握住晏世缘肉柱加速捋动,爽的晏世缘也是闷哼连连。夫妻二人相互抚慰良久,只见东方晨妍小腹微颤,蚌口又喷出几缕琼浆,已是小泄了一番。晏世缘趁机抽开手,将面容迷离的美妇仰面躺在床上,爱不释手的揉捏一番那平躺时仍是如山高耸的乳峰,这才褪下下身衣物,露出昂首已久的坚挺男根,跨坐到东方晨妍的玉峰之上,将浑圆硕大的龟头下沿轻轻刮蹭美妇红润娇美的嫩唇。
    鼻尖传来熟悉而又淫乱的气息,东方晨妍媚眼若丝,张开水润檀口,一条粉嫩雀舌如小蛇般探出,在龟棱上来回滑动,细细舔舐丈夫雄物,只片刻,便将硕大龟头洗润的淫光发亮。随后,美妇臻首微抬,香舌一卷,便将这鼓胀龙首纳入两片俏艳的粉唇之中慢慢吞吐,细细品咂,舌尖还不断撩动马眼,品吸其中渗出的丝丝黏液。
    晏世缘见自己男根在躺在身下,媚光四射的夫人口中进进出出,心中征服欲极大满足,捧起东方晨妍柔嫩俏脸,将雄物更深入的探入美妇檀口来回抽插,享受着腔中的温软湿滑,以及那不停翻飞卷动的灵巧,说不出的畅快。
    男根雄息熏的美妇意乱情迷,嫩腔裹敷爽的俊儒不住挺腰,二人此时已是干柴火烈,欲望高涨,晏世缘将带着甜美津液的肉柱从美妇檀口中拔出,又埋进那对高耸挺翘的沃雪双峰之间,双手按住荡漾晃眼的绵软乳球,茎身在那深壑中尽情磨蹭,抽插间只觉乳脂滑腻,绵软微凉,舒爽不已。
    丈夫男根在双峰间肆虐,东方晨妍下身秘处已是花浆泛滥,紧实腰胯不断扭动,玉股不时上抬,空虚难耐,只得抱紧丈夫结实臀肌,夹紧玉腿,以求些许快感。
    见夫人情动至此,晏世缘并未让夫人久候,滚烫肉茎抽离那片雪沃峰峦,浑圆龟冠直抵美妇红嫩蛤口。东方晨妍桃源感受到访客在即,忙不迭的涌出粘稠浓浆,将桃源洞口浇沃的淫滑不堪。晏世缘调整好角度,臀肉一紧,那根硕大肉棒已熟门熟路,穿过潺潺淫液甬道,直抵桃源尽头!
    空虚既得充实,东方晨妍发出一声摄人心魄的舒爽娇吟,雪臀玉股不住抬起,迎合着丈夫的进攻节奏,二人性器交缠间发出嗤嗤声响,交合之处淫光泛滥成灾。
    晏世缘欣赏着身下爱妻挨肏媚态与来回荡漾的乳波艳光,双手将美妇玉腿分开更淫荡的角度,坚挺肉棒有节奏的前后律动,冲击着美少妇的酥嫩花宫,动作温和却不失强猛,不出片刻,东方晨妍便挨不住这般攻势,小腹一抽,一泻千里。
    滚烫阴精淋上龟冠,晏世缘舒爽的冷嘶一声,但仍是精关牢固。他把全身绵软的美妇翻过身,摆成后背跪姿,一手抓捏着美妇松软又不失弹性的翘臀,一手托住那对垂在胸前浪荡生波,前后甩动的雄伟瓜乳,继续展开棍棍到底的强力攻势。
    东方晨妍被杵的媚吟阵阵,一对细腻皓臂再无力承住身体重量与身后冲击,整个上半身软软躺倒在床上,胸前那对玉峰瞬间被挤压成两团丰沃雪饼,在身侧溢出肥美乳肉,留给丈夫一个青丝散乱,见者生欲,潮红妩媚的诱人侧颜和因姿势问题高高耸起,臀浪翻飞,受棒挨肏的流汁玉蛤。晏世缘又趁势捉住那两瓣肥美肉臀,五指深陷入滑嫩臀脂之中,健硕腰肢再加两分抽插力道与速度,只肏的美妇蛤口玉唇翻进翻出,淫靡水光在二人股间四处飞溅,不一会,只见熟美人妻小腹猛颤狂抖,一股粘滑蜜汁从二人紧密结合处激射飞溅,竟是泄到了潮喷!而晏世缘火烫龟首遭遇如流洪般浇淋而来的花浆喷洒冲刷,舒爽之下反而愈加抖擞,越战越勇,硕大肉龙顶肏的愈发猛力快速!

    晏世缘肏的越来越爽,东方晨妍也被肏的媚态尽显,整个人如一团春水般泥软在床上,娇唇中时而漏出撩人心魄的“咿唔”声,时而溢出几丝清亮芳甜的津液,任由身后满身疤痕的俊美男子用他那粗硬肉屌在她淫滑秘径内左突右冲,用龟棱不停刮擦磨蹭着花腔内的每一寸突起褶皱,直肏的她淫啼浪吟,通体快美,高潮不止。
    娇妻被肏的由媚转浪,晏世缘仍是精关固锁,生龙活虎,只见他拉起东方晨妍丰软绵滑的赤裸娇躯让她跪在自己身前,将她的光洁玉背紧贴自己的健硕胸膛,双手用力按住美妇的高挺瓜乳,将这对雄伟玉峰挤压的几乎扁平,只在在指缝中溢出一片片的滑腻乳脂,然后重新挺动起一直插在她秘裂之中的火烫肉屌。
    东方晨妍臻首无力的倚靠在晏世缘的肩头,秀发如瀑垂下,却有几根粘在了她香汗密布的潮红秀颜上,更添诱惑媚态,秀颈、粉背、柳腰、玉臀弯成一道新月般的完美曲线,更显的丰臀挺翘浑圆,勾人欲火。
    时间又过两刻,东方晨妍在这个动作肏弄之下又泄了两次,直泄的娇喘媚吟,美躯软腻,畅爽难言,晏世缘亦感临近爆发边缘,当即放开美妇一双豪乳,任由这对圆润峰峦在冲击中抖动生浪。美妇失却胸口支撑,柳腰一软,就要向前倾倒,晏世缘趁机拉住娇妻那对皓腕,将妻子倾倒之势止在半空,然后腰背同时发力,肉棒以疾风之势狠戳美妇湿滑不堪的泥泞花径,棒棒直捣花蕊深宫,杵的美妇乳浪狂甩,臀波泛滥,花宫深处喷出一波强过一波,一波多过一波的滚烫阴精!
    东方晨妍阴精狂泄,晏世缘知她不堪挞伐,也不再忍耐,精关一松,被封堵一晚的浓厚阳精如破闸洪水般狂烈爆发,透过已经洞开的阴关,一束一束激射入美妇娇嫩花房,狠狠打在敏感宫壁之上,并迅速灌满这片圣洁幽宫,刺激的美妇又美美的泄了一回。
    云收雨歇,晏世缘放开美妇皓腕,东方晨妍娇躯无力的趴回床上,玉门中沾满精水淫液的微软肉屌也同时脱出,一股浓稠白浆即刻从美妇蛤口溢出,使的这熟美牝户看上去更是泥滑淫糜。
    晏世缘将爱妻翻个身,随后躺倒在一旁,右手撑头,带着满足的微笑着欣赏夫人经受雨露灌溉后的丰润魅躯,左手搭上美妇仍在微微起伏的高耸胸脯轻轻揉捏把玩。东方晨妍舒爽的眼都不想睁,只是静静的躺在那,享受着欢爱之后的温存。晏世缘看着爱妻成熟丰腴,经受雨露后愈发娇媚的婀娜胴体,想着自己一路把这祸水从青涩少女灌溉成娇美熟妇,心中爱怜之意大起,俯身吻上美妇白细的脖颈细细吮吸,留下红嫩草莓三四颗。
    看着自己留在美妇修长颈项上的“杰作”,晏世缘不禁调笑道:“嫁人二十载,妍儿肌肤仍是这般柔嫩细腻,真是让人爱煞。”
    美妇微微睁如丝媚眼,温柔道:“妾身得清洛第一美男子专情宠怜二十载,已是天垂眷顾,只可惜霜儿之后再无所出,不能再给晏家续下香火。”
    晏世缘怜爱道:“霜儿姿容婉丽,心性纯良,虽被追捧宠溺,但并不骄纵,教养得宜。女儿生养至如此,我已是天大的满足,夫人又何必自责?”
    东方晨妍提议道:“相公接掌正气坛已有五六年光景,此时纳妾,想必也不会再遭人非议,何不寻个机会,让晏家香火得传呢?”
    晏世缘轻笑道:“晏世缘与多情无缘,此生得你为妻,得霜儿为女,早已心满意足。”
    听得丈夫温馨话语,东方晨妍只觉爱意盈胸,皓腕轻抬,素手揽住丈夫俊脸靠在胸前雪峰之上,绵软乳波来回轻刷他的迷人面庞,享受着这温存厮磨,夫妻二人皆是迷醉不已。东方晨妍一晚连番激情高潮,此刻疲惫不已,不一会便沉沉睡去,晏世缘则贴在爱妻丰乳之上,似有所思。
    翌日清晨,东方晨妍悠悠转醒,只见身上被褥完好,身边却不见丈夫身影,美目搜寻间,只见晏世缘已穿戴整齐站在窗边,迎着微亮晨光,似是在思索何事,微光洒在那俊逸不凡的脸上,既有文人放浪不羁的风流,又有军人坚毅沉稳的刚强,让嫁给他二十载,喜欢他更久的东方晨妍看了也不禁从心底生出无限爱慕。
    “夫君既要早起,何不吩咐妾身,好服侍你更衣。”东方晨妍娇声道,带着三分撒娇与一分埋怨。
    听到夫人娇呼,晏世缘转身笑道:“心中有事,不大睡的着,天色尚早,妍儿你再睡会吧。”
    东方晨妍并未听从,反而问道:“相公因何事烦恼?若是因为纳妾之事,妾身昨晚已说过,一定会支持相公的。”
    晏世缘莞尔一笑道:“纳妾之事,为夫心意已决,为夫所烦恼的,是坛中之事。”
    东方晨妍虽嘴上支持丈夫纳妾,但心中仍有一点女人的小私心,听闻丈夫专情坚持,已是乐开了花,但丈夫有烦心之事,她不好表现的太过开心,只得收敛心中的那点喜悦,柔声问道:“坛中何事,让夫君如此烦恼?”
    晏世缘叹了口气,缓缓道:“正气坛弟子皆以军、武行儒,坛内风气已近军旅,不复儒家谦恭良顺,好勇斗狠之行蔚然成风,长此以往,只恐正气坛子弟失却文人风骨,变的粗俗不堪。”
    东方晨妍奇道:“正气坛传承千年,千年之中皆是文武兼修,若要真会重武轻文,何需拖到今日?”
    晏世缘叹道:“夫人有所不知,正气坛风气,有战则重武,无战则偏文,千年来以此达成微妙平衡,然此回南疆西域不停袭扰边关数十载,使的坛中事物皆以武为重,此其一也。其二,连年战事,导致众多高管忙于应对,对子女疏于管教,使的坛中子弟日渐骄奢,风气糜烂,纨绔遍地,就如昨日遇见的靳卫宗,他父亲也是个正人君子,自己儿子却把颠倒是非,霸道蛮横演绎了个透,只因输了同门一招,就要痛下杀手,还差点伤及霜儿。”
    听闻女儿遇险,东方晨妍心中一惊,忙问道:“霜儿可曾受伤?你们昨晚为何不告诉我?”
    晏世缘走到床边揽住娇妻削减,柔声安慰道:“妍儿放心,霜儿丝毫未损,若不是那墨家弟子舍命推开她,恐怕我也救之不及。”
    虽未亲见险状,东方晨妍仍是心系女儿安危,听闻女儿完好无恙,这才惊魂未定道:“不知那名墨家弟子有没有受伤?”
    晏世缘答道:“好险我最后关头赶到,不然正面挨一记‘血冲天’,恐怕也凶多吉少。”
    东方晨妍方才安心道:“真是万幸。坛中子弟如此纨绔,难怪相公会对此事如此烦恼。此事真要谢谢那名墨家弟子了,不过,坛中为何会有墨家弟子?”
    晏世缘道:“他原本是宇文的弟子,因为家中惨遭灭门,前几日被清微观的九曜天尊送来。我观察他数日,发现此子心性坚韧良善,刻苦谦恭,识大体,懂进退,比起坛中那些自大成灾的纨绔要强上不少,连霜儿也对他赞誉有加。”
    东方晨妍娇笑道:“原来夫君昨晚彻夜未归,却是去看别人徒儿去了,那墨家弟子那么好,夫君是想夺人所爱吗?”
    晏世缘也不避讳,道:“不错,我确有收此子入门下之意,却非横刀相夺。那孩子此前因经脉闭塞不受宇文待见,近日竟得遇高人指点高深内功,功力突飞猛进,已成可造之材,加之心性沉稳,来日必成大器,宇文不要,我来调教!”
    *  *  *  *  *  *  *  *  *  *  *  *  *  *
    时值正午,一座砖红瓦绿的大宅之中,一名老人正端着一盘饭蔬行于长廊中小心而行。突然一道白衣身影拦到他身前,惊的他手腕一颤,碗中汤水泼出少许。老人定睛一看来人,如释重负道:“原来是二少爷,你可吓死老奴了。”
    来者正是宇文魄,老人则是宇文家的管事胡伯。只见宇文魄笑吟吟的扶住菜盘,道:“胡伯,父亲又在房中用饭吗?”胡伯答道:“是,这几日南方鞑子活动日益频繁,老爷事务繁忙,都在书房用饭。”宇文魄道:“父亲真是辛苦了。胡伯,不如让这饭菜让我端去,聊表孝心吧。”
    少爷要表孝心,老奴心中开心,也没谦让就让他端去了。宇文魄一转身,笑吟吟的脸已经阴沉下来,快步离开胡伯视线,找了一处无人之地,哆哆嗦嗦的从怀中摸出一包药粉洒进菜汤中,又环顾了下四周,确定
无人发现,才向父亲书房走去。
    走到父亲房门前,宇文魄深吸一口气,犹豫半响,终于敲响房门,内中传来宇文正略显疲惫的声音:“是胡伯吗?进来吧。”
    宇文魄推门而入,只见父亲面容憔悴,正端坐书案前奋笔疾书,不由顿了顿道:“父亲,吃饭了。”
    宇文正听闻是儿子声音,猛然抬头,略带惊讶道:“魄儿?今天怎么是你?胡伯呢?”
    宇文魄答道:“孩儿听闻父亲多日不曾出书房,知晓父亲劳累,所以自告奋勇替代胡伯为父亲端饭,聊表孝心。”
    宇文正听了面容稍显欣慰,温言道:“难得你有这片孝心,把饭菜放过来吧。”
    宇文魄依言走到书案旁将菜盘放下,恭敬的向宇文正施了一礼道:“父亲慢用,孩儿回去了。”说罢转身欲走,刚走出一步,却听身后宇文正急急喊道:“等等!”宇文魄顿时背后一凉,以为父亲看出端倪,又不敢违抗父亲话语,只得战战兢兢转身,紧张的看向父亲。
    宇文正并未理会宇文魄的紧张,他指指不远处的座椅道:“魄儿,我们父子也有许久不曾交谈,稍稍坐会,陪为父说说话吧。”
    宇文魄心中紧张不知父亲要说何事,忙推脱道:“不了,父亲公务繁忙,孩儿还是不打扰了。”
    宇文正摆摆手道:“无妨,公务还有少许就好,不急这一刻,你且坐下。”
    宇文魄只得依言心惊胆战的坐下,紧张的看向父亲。
    宇文正见儿子紧张兮兮,不疑有他,反而失笑道:“为父只想与你聊聊,不会考教你功课,你莫要紧张。”宇文魄听得此言心中稍定,安心坐好。
    见儿子坐好,宇文正便道:“魄儿,你今年也有十九了,按照坛规,明年便可投身战场,这几年你武功长进飞快,直追耽儿,为父心中着实欣慰。”
    宇文魄接话道:“勤加练武,固守边关,追随大哥脚步,乃魄儿分内之事。”
    宇文正微微叹气道:“你天资聪颖,不在你那大哥之下,但作风不正,使的修为始终难以及上你大哥,这也是为父担心之事。”
    宇文魄听父亲提起他作风,心中稍有不悦道:“父亲,孩儿今年已经改了许多,不复年幼纨绔了。”
    宇文正反问道:“是吗?那为父三番五次告诫你,莫要招惹你薛师妹,你为何不听呢?”
    宇文魄一听,只道梦颖已经告状,忙扯谎辩解道:“父亲,孩儿与薛师妹是两情相悦,算不上招惹的。”
    宇文正眉头一皱,问道:“两情相悦?”
    宇文魄一不做二不休,狠下心道:“是,孩儿真心喜欢薛师妹,还请父亲将薛师妹许配与我!”他此番话语,一半出自真心喜欢,一半则是希望借父亲之威压住梦颖反抗之心。
    宇文正听了不禁脸色一沉,微怒道:“你的品行,为父岂有不知?你这些年在坛中有过关系的女子,有哪个是真心对待的?你那些欺男霸女的行径,哪次不是为父帮你压下去?此番梦颖入我门下,为父是如何告诫你的?为何你却我行我素?”
    宇文魄闻言脖子一梗,反问道:“那薛家小妞到底有何过人之处?父亲要处处袒护?就算父亲视她如掌上明珠,嫁给自己儿子,又不算亏待了她!”
    “混账!”宇文正猛然起身怒道:“为父三令五申,你却视若无物,是把为父当成空气吗!为父说不准,就是不准,你若再对梦颖有非分之想,我打断你的腿!”
    宇文正在家中从来说一不二,强势非常,宇文魄一直备受压抑,即使在外作威作福,也万不敢在家与老爹顶嘴,此刻见老爹怒发冲冠,顿时没了回嘴的胆子,但想到李经国给他的药粉,一股邪念在心中蔓延滋生:“老鬼,你管这个管那个,连老子动女人都要管,这次你要真死了,就怪不得我了!”
    有些人越是遭受压抑,叛逆心理就越重,解放后也就越放肆,一旦冲破那道线,就会产生可怕的扭曲。此刻,宇文魄心中的扭曲已悄然成型,为一场针对墨天痕、宇文正,乃至整个正气坛的阴谋,埋下了灾祸之种。
     *  *  *  *  *  *  *  *  *  *  *  *  *  *

[ 本帖最後由 atasdd 於 2016-4-22 08:44 編輯 ]
2016-4-21 22: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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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nm19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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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一次看情色武俠如此在意劇情推進。
感覺特別喜歡宇文魄這個角色,簡直是極佳的反代入角色。
2016-4-22 00:3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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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kebowenche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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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海墨鋒第一部墨染紅塵 江湖血路 卷一第五章 墨血北向(上)

《碧海墨鋒》 第一部 墨染紅塵 江湖血路
2016/4/21 首發於:春滿四合院、s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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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在前面-----------------------
  首先說聲抱歉,隔了這麼多天才發,然後容我吼一聲:終於TM寫完這章了
!我想很多人可能都以為TJ了吧?並沒有!只是中間發生了很多事,私人的事
情比如……老婆搬家,老婆入住,回老婆家看丈母娘,清明掃墓,訂婚紗照,訂
酒店,跑裝飾廣場,領導抽筋工作量陡增……等等,與作品相關的事情比如……
重溫龍魂、鬼畜、潛龍等大大的大作再度進修學習經驗,與chen66236
討論人設、劇情合理度,繼續完善大綱及部分設定,反正綜合成一句話就是沒閒
著……按速度來說,這章3.1W字,從上次更新到今天算起來每天平均還有6
40字+的速度,對我這種只靠興趣支撐的業餘寫手來說應該不算慢吧……(什
麼你說慢?慢就慢吧……這次雖然慢,但是多啊!)。

  嘛,或許是功力不足無法下筆成章吧,小弟寫成後還檢查了很多次,很多語
句都經過反覆斟酌修改,以求能達到我能接受的最高標準,只希望各位不要嫌棄
我的文筆吧……順帶說一句,肉戲什麼真的要靠憋啊!憋了好久啊!嗯……廢話
說完了,大家慢慢看……特別鳴謝:chen66236朋友對本文人物具體數
據設定和劇情合理性上的大力支持!

卷一墨血北向啟江湖第五章《墨血北向》

南宮離恨離開之後,墨天痕也怕蒙面人一夥捲土重來,疾疾返回正氣壇。

  時至半夜,正是萬籟俱闃之時,內閣街道上只有幽幽的火把隱約照亮前路,
幢幢宅舍隱在漆黑夜幕中,靜謐無聲。

  行近自己的通鋪前,墨天痕卻見一個嬌小人兒蹲在門邊,雙肩不停聳動,竟
似在不住抽泣。

  墨天痕走到近前,那人也發現了墨天痕的腳步,抬頭朝他望來。

  「夢穎!你怎麼在這?」

  看見夢穎烏黑流瑩的眼眸中似是帶有點點淚星,忙扶住她的圓潤肩頭,關切
問道:「誰欺負你了?」

  聽到墨天痕關心言語,夢穎心中一暖,脫口就要說出自己被宇文魄輕薄一事
,但櫻唇方啟,心中卻擔心墨天痕聽到實情後會如何看待她,只得低下臻首,避
開墨天痕的目光。

  墨天痕大感奇怪,又問道:「你這麼晚來找我做什麼?」

  夢穎輕咬唇瓣,仍是不願頭,心中仍是掙紮是否要將此時告知墨天痕。

  見夢穎如此扭捏的姿態,墨天痕渾然不覺有異,按他平日對夢穎的瞭解略略
一猜,反而調笑道:「可是房裡有老鼠光顧,還吃了你留作宵夜的點心嗎?」

  夢穎此來本是為了尋求墨天痕安慰,期待墨天痕溫柔軟語安慰一番,不料傷
心之下聽到這句話,竟有觸景生情之感,宇文魄不就是那隻偷了她「點心」

  的可惡老鼠嗎?她雖生活上有些呆萌,但並不蠢笨,這事情中的利害關係,
她看的很透徹。

  如果天痕哥哥得知真相後一怒之下找上宇文魄怎麼辦?宇文魄武功比他們兩
人都要高出不少,不但壇內黨羽眾多,父親還是自己的師傅,如果師傅一味袒護
自己的兒子呢?而且這種事情如果傳出去,自己在正氣壇該如何立足?在朧煙書
院的父親又會有什麼想法?尊禮崇德的父親是會逼自己嫁給那個討厭但是看光自
己身子的混蛋?還是為了心愛的閨女與心中的正義底線找上宇文魄?但就算父親
願意為自己出頭,宇文魄有心發難,父親也是難以招架……夢穎心亂如麻的想了
很多,得出的結論卻是「絕對不可以告訴墨天痕!」。

  於是她終於頭,強顏歡笑道:「沒有啦,只是看天痕哥哥這麼多天都在用
功,都不搭理人家,想起來有點傷心。」

  墨天痕見她終於展顏,只道她只是一時傷心,憐愛的撫了撫她略顯冰涼的額
頭,又替她拭去殘留在俏臉上的淚痕,柔聲道:「夢穎,我身負家仇大恨,此番
回正氣壇就是為了勤練武學,好早日報仇雪恨,以後恐怕都不能像以前一樣陪著
你,和你一起研究機關造物了。」

  夢穎聽他要放棄機關研究,心中一沈,勸道:「天痕哥哥,你機關術那麼厲
害,就算不練武,也可以造出厲害的機巧甲人來打敗仇家的,你可不能半途而廢
啊。」

  墨天痕笑笑道:「小丫頭懂什麼,機巧甲人再厲害,畢竟是死物,如何是武
功高手的對手?報仇一道,只能強壯自身,才有機會呀。」

  墨天痕雖在溫言解釋,夢穎卻是心中漸寒,她們因機關造物結緣,發展成知
心好友,她一直堅信墨天痕可以成為一代機關大師,不想夢想如斯脆弱,竟在此
處折翼埋沒!墨天痕絲毫沒有察覺到少女心中的黯然,接著道:「機關一途,終
究是玩物,如今我被大仇所累,怎能再沈溺此道呢?天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夢穎心頭一顫,撥開墨天痕搭在她肩上的手,俏臉微嗔道:「你曾對我說,
三百六十行,各行皆學問,機關學雖是玩物,亦能造福世人。天痕哥哥,你不能
因為仇恨,就放棄你所擁有的一切!」

  墨天痕聽她仍是不理解自己,心中微怒,但仍耐著性子道:「夢穎,你不知
道我面對的是怎樣的對手,那人武功,智計,都不是現在的我所能抗衡的,遑論
他還有幫手,如果不勤修自身的話,這輩恐怕都無法追上那人,那又如何談報仇
呢?」

  夢穎見他還是堅持己見,小女兒的嬌蠻性子終於忍不住爆發出來:「報仇報
仇,你現在的心裡就只有報仇嗎?除了報仇,你就沒有一件事,一個人可以關心
一下嗎?」

  聽見夢穎如此言語,墨天痕也再忍耐不住,大聲反駁道:「你知道那些人那
晚在我家做了什麼嗎?我從小玩到大的兄弟,就死在我面前,那一劍幾乎把他劈
成兩半,我家的丫鬟,就在我面前身首分離,我家的下人被一劍刺破了胸膛,熱
血濺了我一臉,我父親被人挑了手筋腳筋,廢了全身武脈,常人早該死了,仇家
卻偏偏還留了他一口氣,讓他一直到死都承受著難以名狀的痛苦,我母親被他們
帶走,到現在生死不明,而剛剛,就在剛剛,在城外的孤丘旁,他們仍賊心不死
的想要殺我,若不是有高人相救,你現在看見的,說不定就是我的魂魄!」

  夢穎被墨天痕連珠炮似的宣洩嚇傻了,聽到他剛剛還被人截殺時,情不自禁
的摀住張大的小嘴,驚嚇的叫了出來。

  墨天痕怒火被引燃,一通宣洩後心情仍是未平復,絲毫不顧夢穎驚嚇的眼神
,接著道:「現在你知道為什麼我要執著於報仇了吧?那些人對我全家犯下了不
可饒恕的罪行,而且還唸唸不忘的想要斬草除根!我要活著,我要報仇,我要找
回母親,這就是我不能再像以前一樣整天無所事事的擺弄那些玩具的理由,你懂
了嗎?」

  夢穎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聽墨天痕的通鋪內傳來不忿的叫罵聲:「這麼晚了
誰在外面吵!讓不讓人睡覺了!」

  墨天痕深深的看了夢穎一眼,眉目含悲,輕聲道:「回去吧,天不早了。」

  說罷轉身開門進屋,對剛才叫罵之人連聲道歉。

  夢穎在門外聽的真切,只覺心中空蕩蕩的,她從未聽墨天痕提起那日墨家慘
案的細節,此刻心中遭受衝擊之外,更多的是遺憾與失落,只覺得自己的天痕哥
哥與她漸行漸遠,無奈之中,只得調轉滿是淚痕的俏臉,帶著滿心傷悲,在瑟瑟
夜風中默默走回自己住處。

  墨天痕回房之後仍是心緒起伏,難以入睡。

  他心中自然放不下在這世上如同最後親人一般的夢穎,也放不下他最愛的機
關術,然而個中關係,他這個局中人看的卻比夢穎更加透徹,夢穎只是小女孩脾
氣想黏著他,可他現在身邊也是危機四伏,蒙面人一夥不知什麼時候就會再出現
,屆時如果夢穎在身邊,自己又如何保護他?機關術雖然是他最擅長的領域,但
在未來報仇時能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他不能把一切賭在這上面。

  心思紛亂下,墨天痕輾轉反側,仍是不得入眠,乾脆起身,提起墨武春秋,
向演武場行去。

  內閣中人此時幾乎已全部入睡,一路燈火全無,靜謐冷清,只有遠處的幾處
酒樓仍是燈紅酒綠,傳來笙歌陣陣。

  墨天痕一路行至演武場正中,放下重劍,迎著微涼的夜風盤溪而坐,偌大的
演武場只有他一人一劍,沐浴在瑩瑩夜色。

  湛藍星輝伴著彎月皎色漫天灑在空曠的演武場上,一如鋪天輕紗,籠罩少年
孤單寂影。

  墨天痕心中重溫一遍陰陽天啟口訣,陽脈吐納生息化為內力,再轉入陰脈運
轉周天精純壯大,但內力回吐陽脈時仍是滯塞非常,難以行進。

  墨天痕本就情緒沸騰,此時遇到阻撓,心中不忿之下,全力運轉陰脈內勁,
衝擊陽脈關鎖,欲強行將真元註入陽脈之中。

  他陽脈本就狹窄,此刻遭大量內力衝擊關口,真元流強行將原本細小的脈絡
通路一點點研磨撐開。

  墨天痕只覺經脈脹痛難忍,似有一把尖刀在陽脈關口不斷頂戳脈壁,不一會
已是疼的滿頭大汗。

  墨天痕頭上已冒出豆大汗珠,雖是疼痛難忍,依舊不願放棄,仍將陰脈真氣
不斷向陽脈引導。

  隨著時間推移,陽脈埠積累真氣越來越多,經脈負荷已至最高,墨天痕頭
上汗珠已如雨而下,忍耐終至極限,大叫一聲,放棄了衝擊陽脈,關口真氣不再
受到擠壓,全數彈回,逆向在陰脈中竄行!墨天痕體內氣息紊亂,趕緊依照陰陽
天啟口訣,將逆行真氣加以引導,在陰脈周天中運轉。

  時過三刻,墨天痕終於引導完體內真氣,長舒一口氣,心中慶幸:「幸虧陰
陽天啟口訣為應對真氣逆沖留有心法,不然今天我又要成為廢人一個了。」

  心悸之餘,墨天痕又依正常路線運轉心法一週天,檢視經脈是否有破損,真
氣行至陰陽交接處,並未有預想的疼痛之感,反而隱隱感到真氣流動比之前稍顯
暢通。

  墨天痕驚奇不已,又運轉內力由陰返陽,這次清晰感覺到,不但經脈壁毫無
不適之感,反而多了一絲流暢之感。

  墨天痕百思不得其解,索性放下疑問拾起墨劍,迎著月夜輝光,墨狂劍舞!
墨狂八舞並沒有內力運行法門,威力全靠劍意顯現,但墨天痕將真氣單獨運行於
陰脈之間,舞劍時不自覺運轉真元,劍招亦有蛻變!內力支撐下,墨武春秋比以
往更輕盈的揮灑出炫目軌跡,墨天痕先使「劍耀繁星輝」,只見陰脈內力透過墨
劍漆黑劍身散出點點光亮,宛如上天星輝,遙相呼應。

  墨天痕驚覺劍招有變,心中一喜,再使「劍動神州月」,只見墨武春表面浮
現淡淡銀光,劍招漫舞周身,結成銀月劍圈,與中天明月一動一靜,一暗一明,
相得益彰,一圓一彎,一幻一實,鋒芒漸顯!一式舞完,墨天痕內力在陰脈內循
環洶湧,勃發不止,劍招再變——墨狂八舞:劍嘯萬裏雲!但見墨武春秋舞動間
嗡然而鳴,劍身破空時似有龍吟輕嘯,氣機衝天!三招使完,墨天痕卻是滿頭大
汗,氣喘不已,陰脈中真氣已近枯竭。

  他之前陽脈真氣稀少,從未試過以真氣輔助劍招,頭回這般練劍,完全不懂
如何馭使真氣,以致三招就用幹內力。

  墨天痕大惑不已,忖道:「就算墨武春秋沈重,我練劍也從未如此累過,今
日定是在孤丘消耗太多精力太累了,今晚就到此吧,待明日養足精神再繼續練。


  想到此,墨天痕重新用白布纏好墨劍,回房休息去了,卻渾然不覺演武場暗
處,一雙若有所思的眼,正目送他離開!墨天痕回到住處放好墨劍,也不顧渾身
大汗,倒頭便睡,待到醒來,已是第二日傍晚。

  墨天痕找了點東西草草吃了,便坐在床上默運陰陽天啟心法,結果如同昨天
,真氣在由陽脈生成,渡入陰脈時暢行無阻,但在陰脈運轉周天後,依舊難以反
哺陽脈。

  墨天痕不信邪,再度引導陰脈真氣,衝擊陽脈關口,不多時,又是一陣如錐
劇痛,刺激的墨天痕真氣反衝。

  有了昨天經驗,墨天痕這次雖痛苦依然,卻是早有準備,引導起反衝真氣運
行周天。

  待到內息平和,墨天痕只覺陰脈真氣充盈,但陽脈關口真氣依舊堵塞,他嘆
了口氣,知道心急不得,於是抓起墨劍,奔赴演武場。

  墨天痕今日來到演武場的時辰不算太晚,場地上仍有生員在練習,其中正中
方向正圍著一群人,人群中央傳來金鐵交鳴之聲,人群也時有躁動喝彩,顯然是
當中有人正在對練或者比武。

  墨天痕有墨家千年絕藝在手,犯不著前去觀摩,於是選了最角落的地方,解
開墨劍布封,先不運轉真元練了一遍墨狂八舞,隨後發動陰陽天啟,墨狂八舞:
劍斷妖邪路上手!附上內力的劍招一出,墨天痕氣質翛然一變,只見他眉堅目毅
,正氣凜然,點點浩氣從劍上不斷溢出,揮灑四周,似要斷盡妖邪前路!墨天痕
出招時,時刻註意真氣流轉方式,力求找到以最少真氣發揮劍招最大威力的法門


  一招演罷,墨天痕感覺陰脈真氣已去了兩成,雖然對一招來說消耗巨大,但
較之昨晚已是大有進步。

  墨天痕心喜之下,劍鋒一抖,墨劍嗡吟,「墨狂八舞:劍禦千秋風」

  呼嘯而出,霎時間,演武場一隅,風起鶴唳!墨天痕這一招動靜頗大,驚動
了演武場中央的生員,人群目光投來,只見他一人一劍,劍如狂風躁進,人如疾
風捲葉,聲如浩風貫耳,都是嘖嘖稱奇。

  此時,層層人群被一雙纖纖玉手撥開,一名穿著稍顯幹練的絕色麗人提劍走
出,一件紅綾青緞背心,配一條松花綾褲,襯的她如三月海棠般嬌豔,又似四月
桃花般明媚。

  此女正是正氣壇的天之驕女,大眾情人,壇主千金晏飲霜。

  方才她正在人群中與人對劍,卻聽到人群之外風聲大作,轉頭望去,見眾人
皆在向外張望,不由好奇的撥開人群。

  她面色略帶一抹粉紅,光潔玉額上沾著細細的汗珠,微微喘氣間盯著墨天痕
,剪水秀眸中流出一絲驚異與讚歎。

  招止風息,墨天痕收劍而立,再度感受真元消耗,發覺內力又去了三成,不
由氣惱拔劍欲練下一招,卻發覺週遭已無兵器交擊之聲,回首望來,只見演武場
正中一群人正註視著他,表情各有不同,正中一名紅衣麗人,正是自己朝思暮想
的夢中女神晏飲霜!被人群觀望,墨天痕大感窘迫,又不知如何對應,只得呆呆
站在原地,墨劍還半舉在空中,也忘記收回來。

  晏飲霜卻是大方爽朗地走到他身前,舉劍抱拳問道:「這位師弟,敢問你方
才練的這套劍法叫什麼名字?」

  其聲嬌甜清爽,又帶一絲若有若無的嫵媚,聽的墨天痕心頭一蕩,不敢直視
面前嬌顏,偏過頭去支吾道:「是……是我家傳的墨狂八舞,剛才那招,叫……
叫劍禦千秋風……」

  晏飲霜眼眸清亮,思索片刻,朱唇微啟道:「墨狂風舞,劍禦千秋,好劍法
,原來你是墨家弟子?」

  墨天痕怕她誤會,忙答道:「是,但我拜在宇文壇主門下,是正氣壇弟子。


  晏飲霜笑道:「原來是宇文叔叔的高足,我們那天晚上見過。」

  此話一出,人群一片嘩然,晏女神他見過?還是晚上?有些思想齷齪的人已
經開始自行想像一些汙穢畫面了。

  聽到背後嗡嗡的嘈雜聲,晏飲霜嘴一撇,好沒氣的轉頭道:「你們在嚷嚷什
麼,都回去練功去!」

  女神開口,人群哄然散開,各自尋地去練功,但目光仍是不住的向二人飄來


  晏飲霜這才對墨天痕展顏一笑:「陪我練練劍吧。」

  心中神女莞爾相求,絕美笑顏看的墨天痕心中一蕩,忙不疊應承道:「好,
好!」

  可一轉念,又羞赧道:「晏師姐,我內力修為不佳,使個三四招就不行了。


  晏飲霜道:「沒事的,我們又不分生死,只是切磋劍招而已。」

  墨天痕心中稍定,這才發現墨劍被自己懸舉半空多時,姿勢彆扭怪異,不由
大覺尷尬,趕快將墨劍放下。

  晏飲霜見他侷促模樣,忍不住掩住秀口,噗嗤笑了出來。

  墨天痕見她嫣然模樣,更是手足無措,呆呆站在原地,傻傻的看著。

  晏飲霜笑夠了,一擺手,挽了個劍花,彎腰俯身擺出起手劍式笑道:「師弟
,請了。」

  墨天痕看出那是虎膽劍的起手式,稍稍思索了下,手舉劍,劍尖向地,道
:「師姐,請。」

  晏飲霜自信一笑,蓮足輕移,柳腰旋舞,劍鋒直走,將一式本該雷霆萬鈞的
「驚虎膽」

  使的如隨風楊柳,搖曳生姿。

  伊人劍舞如畫,看的墨天痕呼吸一滯,待到反應過來,劍尖已近喉間,索性
道:「師姐,你贏了。」

  見墨天痕毫無動作,晏飲霜撤回長劍,微嗔道:「你倒是出招啊!」

  美人惱怒間秀美微蹙,別有一股嬌媚之意,看的墨天痕幾乎癡了。

  見他還是沒有反應,晏飲霜不禁不耐的提高音量,叫了聲「餵!」

  嬌娃脆音入耳,墨天痕猛然驚醒,卻見晏飲霜,雙眉微豎問道:「你就這麼
喜歡盯著看人家姑娘嗎?」

  墨天痕慌忙答道:「小弟不敢……是晏師姐太漂亮……」

  晏飲霜自小被人誇讚無數,早聽膩了這等粗淺奉承,不悅道:「我見你劍法
特別,有意切磋一番,你卻在應付我嗎?」

  墨天痕心知唐突佳人,深吸一口氣,不再答話,墨劍一橫,八舞起手,正色
道:「請!」

  晏飲霜見他面色堅定剛正,與方才色授魂與之態判若兩人,心中好奇下也不
多問,再度揮劍而上,如柳身姿旋動精練劍招,一記「破千軍」

  毫無花哨,氣勢而來。

  墨天痕足下運勁後退避開鋒芒,隨即劍招上手——「墨狂八舞‧劍嘯萬裏雲
」!墨劍長劍,一黑一亮,驀然交擊。

  同是傳承千年之招,墨家百煉之式對上正氣軍旅之劍,墨劍沈重而八舞精巧
,長劍輕盈卻劍勢剛直,平分秋色;執劍二人男者俊逸沈穩,一招一式熟練流暢
,女者姿容絕色,進退之間如畫如仙,各勝風采!晏飲霜久在正氣壇未曾遠足,
平日所練所見,皆是「虎膽劍」

  與「軍魄拳」。

  她未歷疆場殺伐,招中不含血戰戾氣,反而更見柔媚美態,仿彿在舞一曲漢
宮飛燕,輕盈婉約,看的週遭生員如癡如醉。

  墨天痕前番被迷的神魂顛倒,眼下不敢造次,墨狂八舞認真使來,與晏飲霜
雙劍合璧,竟宛若雙人共舞,給人一種天生一對的錯覺,看的在場生員嫉妒非常
,恨不得自己才是與女神對劍之人。

  正當二人漸入佳境之時,一道黃色人影躍至晏飲霜身前,一劍格開墨武春秋
,將墨天痕與晏飲霜二人分隔開來。

  墨天痕專註與晏飲霜對招不曾防範忽來一劍,墨劍被那人一格,差點脫手而
出,身形倒退三四步方才站定,定睛一看,卻見靳衛宗怒容滿面立在晏飲霜身前
,橫劍瞪著他。

  練劍突遭無理打斷,晏飲霜俏目含怒道:「靳師兄,你這是在幹嘛?」

  靳衛宗此刻妒意狂熾,不去理會佳人責問,劍指墨天痕道:「小子,那晚你
打斷我與晏師妹練劍,你說你是無意闖入,為何今天卻與她單獨對練?你還敢說
你是無心的?」

  「我……」

  墨天痕剛要辯解,靳衛宗又道:「你分明覬覦晏師妹美貌,容不得別人與她
練劍,所以千方百計打斷別人,以弱示人博取同情,再來獨佔鰲頭!你用心險惡
,可見一斑!」

  他妒火中燒,把自己心裡那些齷齪想法全部講出,強加在墨天痕身上,以狹
隘之心揣測墨天痕意圖,全然不知自己已醜態畢露。

  若四周無人,墨天痕恐怕會選擇如那日晚上般退讓以息事寧人,但此刻周圍
儘是晏飲霜的擁蠆,他若退縮,那頂強加的帽子就將落實,屆時他在正氣壇就再
難頭。

  於是他墨劍駐地,凝目正色道:「我本一人在這練劍,是師姐欣賞我的劍法
,邀我與她對練,你休要在這妄加猜測!」

  靳衛宗原以為墨天痕會像那晚般軟弱,不料被他正色反擊,更觸動其心中怒
火:「師妹欣賞你的劍法?你這個廢柴也配被師妹欣賞?哈,來來,你若能在我
手下走過三招,我給你跪下!」

  說罷也不待墨天痕答應與晏飲霜指責,一記「如山令」

  便攻去。

  墨天痕見他來勢兇猛,知其盛怒之下不會留手,也急催陰脈真元,舉劍相迎
——「墨狂八舞:劍斷妖邪路!」

  靳衛宗雖武學造詣不及晏飲霜,但也曾在軍旅帶過數月,雖不曾上陣殺敵,
但耳濡目染之下,「虎膽劍」

  使的更具殺伐威勢,較之晏飲霜的柔美大不相同。

  墨天痕接招時,只覺對手劍上威力沈重,如山壓來。

  「虎膽劍:如山令」

  脫自軍營鐵律「軍令如山」,行招方正不阿,威勢雄沈。

  墨天痕全力運使「劍斷妖邪路」,劍招正氣湧動,專制邪佞,與「如山令」

  一般,皆是剛正之招。

  墨天痕內力不及靳衛宗,但墨劍勢沈,兼之靳衛宗未曾真正上過戰場,劍招
亦是缺了一股神髓。

  二人相戰第一招,雙劍猛擊,剛硬相抗,各自承不住反衝之力而退開!墨天
痕站定身形,感覺手臂疼痛,卻是右臂被劃開一道淺淺血痕。

  靳衛宗一招略佔上風,但仍難掩心中驚異,正氣壇年輕一輩能勝他的不超過
十人,墨天痕此刻展露修為已與他相去不遠,足以稱的得上正氣壇年輕一輩的翹
楚,這哪裡還是之前飽受人人詬病「廢柴」?但狠話已經放出,師妹就在身後,
他只得全力應戰!墨天痕檢視經脈,方才一招全力催動真元,此刻真氣只餘兩成
不到,而約定仍有兩招之數,心中不免憂慮起來,又見靳衛宗面目愈發狠厲,知
曉倘若自己收手,恐會被下重手,思考之際,靳衛宗第二招已逼殺而來!「是斬
立決!」

  看出靳衛宗所用招式,晏飲霜大驚失色。

  靳衛宗所用之招,乃是「虎膽劍:斬立決」,是六式虎膽劍中殺意最為堅定
之招,此招一出,絕不會自行收手,定要殺傷目標方可止休!感應到靳衛宗劍上
堅定殺氣,墨天痕心橫,劍橫,陰脈真元全數加催墨劍之上,春秋名鋒,隱隱泛
紅!隨後,人動,焰動,劍出!「墨狂八舞:劍掃長空焰!」

  熾熱劍招對上熾烈殺意,墨天痕雖是內力不濟,但終究招勝半籌,墨武春秋
劃過長空,掃平虎膽殺焰,斬立決——破!殺招失利,靳衛宗為避墨劍鋒芒連退
數步,狼狽不堪,墨天痕一招用盡真元,也不乘勝追擊,兀自在原地休息。

  「勝負已分。」

  晏飲霜看的分明,走到墨天痕身前,冷冷的對靳衛宗道:「靳師兄,還請你
離開。」

  靳衛宗被墨天痕逼退,已大感羞惱,現在又被女神冷言相逐,心頭邪火陡然
暴起,不管不顧道:「三招才過兩招,你便要逃嗎?最後一招,我們分個勝負,
有本事,就不要躲在女人身後!」

  墨天痕聽之氣結,靳衛宗分明是敗了,卻在誹謗別人畏縮,但自己此時真氣
枯竭,自是不肯答應,晏飲霜也道:「靳衛宗,你兩招落敗,墨師弟已然收手,
你莫要再死纏爛打了。」

  靳衛宗聽罷此語心中更是惱怒,他以往所輸之人,皆是正氣壇精英翹楚,敗
亦不會感到羞恥,如今被一個「廢柴」

  兩招打退,又被晏飲霜冷言相對,心理落差之大,使的自小養尊處優的紈袴
心性徹底爆發,不顧晏飲霜還在墨天痕身前,悍然出劍!靳衛宗雙目赤紅,心情
已近魔瘋,劍勢一出,殺氣衝天,全場皆驚!「是血衝天!怎會!」

  「靳師兄不可啊!」

  「晏師姐還在!」

  演武場眾生員認出那是虎膽劍殺意最盛「血衝天」,皆是大驚失色,有幾人
離得近的已飛身相救,但近在咫尺的靳衛宗突然襲擊,他們又如何趕得上!晏飲
霜亦未料到靳衛宗竟如此不顧道理悍然出招,猝不及防間劍尖已近在咫尺!墨天
痕早有防備靳衛宗,但此刻晏飲霜身陷險地,他想也不想,奮力推開晏飲霜,卻
將自己暴露於劍招之下!那一刻,時間仿彿變慢一般,墨天痕看見晏飲霜那一回
眸中,透著驚訝與擔憂,微張的小嘴似是在殷殷叮嚀,然而殺意劍尖越來越近,
他眼前又浮現出了父親渾身染血的慘狀,母親碎琴求生的決然,心中感慨電轉:
「怕是沒法報仇了吧……不過能救下她,也值了……」

  就在墨天痕危機之刻,一道白衣人影如幻影般急速靠近,手中亮光鏗然一閃
,一柄長劍橫在墨天痕胸口,接著便是一聲清越的金鐵交鳴,驚醒等死的墨天痕
!墨天痕只覺胸口微痛,低頭一看,只見一柄秀致古樸的長劍橫貼在自己胸口,
劍面阻住靳衛宗烈殺之劍!「這……」

  墨天痕轉頭望去,只見一名面容與晏飲霜有幾分相像的俊美男子朝他微微一
笑,長劍一彈,震開靳衛宗長劍,隨即負劍而立,怒視靳衛宗!「爹爹!」

  晏飲霜對這等身法再熟悉不過,歡快的叫了一聲,迎了上去。

  周圍觀戰生員這才反應過來,同時半跪於地,齊聲恭敬道:「壇主!」

  這名白衣男子正是正氣壇當代壇主,儒門問世七君子之一,晏飲霜的生身父
親,「笑傲風間」

  晏世緣!壇主駕臨出手相阻,靳衛宗心知再難辯解,仿彿失了魂一般呆立原
地,手中長劍也仍在了地上。

  晏世緣見他失魂落魄的模樣,心中恨極道:「顛倒是非,霸道蠻橫,打壓同
門,痛下殺手,靳衛宗,你還有話要說嗎?」

  靳衛宗臉上已是紅一陣白一陣,羞辱,不甘,憤恨,懼怕之情佔據內心,如
何開口?晏世緣見他閉口不答,嚴厲道:「來人,押他去三省閣,思過反省三個
月!」

  一旁離得近的生員領命,押著垂頭喪氣的靳衛宗走了。

  晏世緣這才轉過頭對晏飲霜道:「丫頭,人家捨身救你,你不該有所表示嗎
?」

  晏飲霜俏臉一紅,走到墨天痕面前,低頭赧聲道謝,然後問道:「這位師弟
,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女神露出嬌羞美態,墨天痕也不禁紅暈上臉,告知她自己名字後,竟感覺緊
張中帶著無比興奮。

  女兒露出嬌羞之態,晏世緣也是第一次見,但又不好表現的太過好奇,轉身
走出數步,乾咳一聲道:「霜兒,回去了。」

  晏飲霜應了一聲,又依依不捨得向墨天痕忘了一眼,才轉身與父親一同回去
了。

  壇主父女離開,整個演武場立即如鍋炸開,墨天痕兩招敗靳衛宗,捨身救晏
飲霜,壇主出手相救,重懲靳衛宗,這等故事,皆是極好的飯後談資。

  墨天痕這廂還沒離開,關於他的討論與推測已是千奇百怪,花樣疊出,有的
在猜測墨天痕武學的奧秘,有的在憂心晏女神是否會以身相許,有的則在思索靳
衛宗的前路,林林總總,不一而足。

  墨天痕雖是這次的焦點人物,但並不想太過張揚,想著今日已受傷且內力用
盡,便重新將墨武春秋纏好,逕自回房去了。

  **************儒門奉行君子當挺直守節,故儒門建築中,
多見長青松柏,映襯儒門傲骨。

  正氣壇一條幽徑小路上,松柏齊列道路兩旁,通往幽深之地,一男一女行走
道路當中,男者白衣背劍,風流俊逸,神采飛揚,女者豔若海棠,又清麗如仙,
行步間既有武者的矯健,又有一絲若有若無的媚意,若是細細看去卻能發現,這
對男女竟有三四分相像,讓人豔羨。

  這對男女正是從演武場回來的晏世緣、晏飲霜父女,此時正走在回宅的路上


  目眺松柏,晏世緣緩步向前,負手問女兒道:「飲霜,你與那墨家弟子何時
認識的?」

  晏飲霜便將那晚巧遇,今日練劍之事說了一遍。

  晏世緣聽罷輕笑道:「你覺得墨天痕這小子怎麼樣?」

  晏飲霜俏臉一紅:「爹爹問的是哪個方面?」

  晏世緣不以為然道:「自是武功人品,以及,你的感覺。」

  晏飲霜思索一會,道:「感覺他是個木訥害羞的人呢,但進退有據,很有分
寸,能忍小辱,亦知何時不能退讓,而且……」

  想到墨天痕捨命推開自己的那一剎那,晏飲霜原本淨白的臉上紅的更加豔麗
「他很有氣概。」

  晏世緣斜了女兒一眼,微微笑道:「知進退,忍小辱,掌分寸,有氣概,倒
是個才俊,比起宇文耽又如何呢?」

  「耽哥哥乃正氣壇年輕一輩第一人,武功自是不用多說,但他為人太直,且
久居戰陣,軍旅氣太重,總是一往無前,就分寸進退而言,反不如墨天痕。」

  「將帥之別吧……」

  晏世緣心中暗想,嘴上卻道:「耽兒學成即在軍旅,行伍氣偏重實屬正常,
兼之他氣血方剛,這等性格若走入江湖,怕是難以久存。不光是他,壇內弟子學
成後多往西南為軍,少有行走江湖者。軍旅,無剛不為強,待的久了,流氣痞氣
全沾染了,哪還有儒者的樣子。」

  「爹爹似乎對正氣壇弟子久居軍旅頗有成見?」

  「哈,儒者,為國憂民,守邊,衛國護民,殊途而同歸也。從軍、行俠,皆
是儒者正途,我所慮者,乃正氣壇弟子學成即投身軍旅,少有江湖歷練之機,久
之恐重武輕文,失卻儒者本來風貌。」

  晏飲霜奇道:「江湖歷練,也不過打打殺殺,能有此作用嗎?」

  晏世緣欣然一笑:「這江湖,豈是只有打打殺殺?知人情而體世故,履紅塵
而開眼界,問心路而尋本道,身在江湖,學在江湖,人生浸江湖!歷經江湖洗磨
,是玉當潤,是金當燦,是鋒當銳!歷經江湖,閱盡世事,人生為師,方是儒者
履身江湖的真義。霜兒,軍營之於你,並非佳所,我有意讓你往江湖歷練,你可
願意?」

  晏飲霜還在咀嚼那番「儒者履江湖」

  的言論,冷不防聽父親這麼一說,驚道:「爹爹,你是真心的?」

  晏世緣哈哈長笑,邁步向前道:「自是真心,我晏世緣的女兒,豈能與那些
魯莽軍漢為伍!」

  晏飲霜又驚又喜,連忙加快步伐,跟上父親腳步。

  正氣壇壇主府邸就在松柏幽徑盡頭,父女二人一前一後跨入門檻,只見一位
婉約美婦迎來,遞上一聲甜美溫婉的輕語:「世緣,霜兒,你們回來啦?」

  晏世緣頷首微笑,晏飲霜則是跑上前,挽起那人臂彎,甜膩膩的叫了聲:「
娘!」

  美婦正是晏世緣髮妻,晏飲霜的生身母親——東方晨妍,只見她圓眼明媚,
俏鼻挺直,面色宛如一顆透紅蘋果,嘴唇水嫩飽滿,色澤柔和,性感微翹,容貌
與晏飲霜有六七分相似,但體態婀娜,比晏飲霜更加豐潤魅人,渾身都透出一股
柔媚的韻味。

  一件裁剪得體的錦繡雙蝶衫完美呈現出那流暢動人的風流曲線,尤其是胸前
那兩團高聳,在寬大的衣襟中仍顯得極為圓潤優美,撐雲欲裂。

  晏世緣牽起美婦素手,柔聲道:「妍兒,怎麼會到門口等我們?」

  美婦笑著答道:「你昨日一夜未歸,妾身心中擔心的緊,故而在門口守候,
不想你和霜兒一起回來了。」

  晏飲霜調笑道:「好哇,原來爹爹昨日夜不歸宿,老實招來,去哪風流快活
了?」

  晏世緣苦笑道:「休要消遣我,不過是去演武場轉了幾圈罷了。」

  美婦嬌聲道:「相公出門自是有正事要辦。天色不早了,你們都餓了吧?妾
身已命下人備好晚飯,我們桌上再聊。」

  當晚。

  壇主府邸主臥之中,晏世緣著一件單衣獨倚床沿,執卷而讀,一旁的側室內
正傳來嘩嘩水聲。

  不一會,東方晨妍裹著一身白色浴袍從側室中走出,在那浴袍包裹下的豐腴
胴體更顯婀娜風情,胸前那對飽滿玉峰更是遮攔不住,露出大片雪沃般的春光。

  東方晨妍坐到榻邊,解開因怕沾水而被盤起的青絲,滿頭烏亮長發瀑布般灑
下,雖是未沾水,但仍留著露般水汽,在燈光下瑩瑩發亮,更添魅惑。

  晏世緣放下手中書卷,輕撫嬌妻那微濕的秀髮,柔聲道:「昨晚一夜未歸,
辛苦夫人獨守空閨了。」

  東方晨妍玉頰飛紅,嬌嗔道:「人家又不是索需無度之人!」

  話間溫言細語,眼波欲流,看的晏世緣愛憐之心大起,攬住嬌妻圓潤肩頭,
將她柔媚嬌軀按進懷中。

  東方晨妍順從的靠在丈夫胸膛,小巧玉手撫上丈夫俊逸風流的面龐,眼神嫵
媚而迷離道:「從軍十數載,渾身刀槍傷,怎的就這幅俊臉,一絲傷痕也無?」

  晏世緣一手輕輕摩挲美婦光潔玉臂,一手攀上愛妻胸前的一團豐沃雪乳拿捏
把玩,輕佻道:「長的這麼俊俏,若是傷了臉,還如何談風流?」

  美婦被撫摸的一陣輕吟,聽到此語,不依道:「有人家還不夠嗎?還想著去
風流?」

  說話間,晏世緣手上又加了幾分力道,將那肥美的乳肉從指縫間溢出,美婦
又是一聲呻吟,玉頰更暈,嬌軀漸軟。

  晏世緣道:「夫人豔若早春桃李,媚若秋日牡丹,此時卻是清若出水芙蓉,
有此佳妻,傲笑風間早早就被綁縛,風息流止了。」

  說罷便用力吻上了美婦飽滿柔和的水嫩雙唇,東方晨妍聽到丈夫如此情話,
也止不住熱烈回應,兩條玉臂水蛇般纏上丈夫脖頸,胸前綿軟乳肉貼上丈夫胸膛
,丁香小舌從粉嫩唇瓣中探出與丈夫激情濕吻,擠的一絲晶亮唾液從二人嘴角緩
緩溢出。

  二人唇舌交纏半響,晏世緣上身單衣早已不知所蹤,露出一道前後滿是傷疤
的精壯身軀,東方晨妍身上浴巾也是淩亂不堪,滑落腰間,豐潤雪峰再無遮攔,
晃動惹眼。

  晏世緣再度伸手探去,一手指尖於峰頂擒得一珠緊彈蓓蕾來回撚動,一手托
住那單掌難覆的渾圓,將另一珠如玉荳蔻含在口中舔咂吸允。

  美婦只覺胸前暢快,將肥美乳山向前遞送,好讓丈夫吸允的更爽,同時一隻
素手也不甘寂寞,悄然摸進丈夫褲襠,扶起那早已擎天挺立的火熱莖身。

  晏世緣下身被妻子「把玩」,刺激之下猛的將美婦身上浴巾粗暴扯開,一具
豐潤魅人的惹火胴體頓時春光盡現。

  婦人豐美雙乳被丈夫手口把持,面容快美,腰身看似綿軟多肉,實則彈滑緊
實,絲毫不顯贅餘,豐臀亦是渾圓挺翹,曲線撩人,那對渾圓如玉柱的美腿間,
一方神秘的漆黑草海,正吐出汩汩蜜汁,等待訪客探臨。

  晏世緣埋首於妻子胸前的那對豐挺,只覺乳香四溢,撲鼻醉人,一手攬住美
婦那彈潤腰肢,一手侵入那片濕潤的芬芳草海,蘸著那粘滑玉露,將兩指刺入美
婦蚌口。

  秘處遭襲,東方晨妍「嚶嚀」

  一聲揚起臻首,感受丈夫手口並用的上下夾攻,同時素手發力握住晏世緣肉
柱加速捋動,爽的晏世緣也是悶哼連連。

  夫妻二人相互撫慰良久,只見東方晨妍小腹微顫,蚌口又噴出幾縷瓊漿,已
是小洩了一番。

  晏世緣趁機抽開手,將面容迷離的美婦仰面躺在床上,愛不釋手的揉捏一番
那平躺時仍是如山高聳的乳峰,這才褪下下身衣物,露出昂首已久的堅挺男根,
跨坐到東方晨妍的玉峰之上,將渾圓碩大的龜頭下沿輕輕刮蹭美婦紅潤嬌美的嫩
唇。

  鼻尖傳來熟悉而又淫亂的氣息,東方晨妍媚眼若絲,張開水潤檀口,一條粉
嫩雀舌如小蛇般探出,在龜棱上來回滑動,細細舔舐丈夫雄物,只片刻,便將碩
大龜頭洗潤的淫光發亮。

  隨後,美婦臻首微,香舌一捲,便將這鼓脹龍首納入兩片俏豔的粉唇之中
慢慢吞吐,細細品咂,舌尖還不斷撩動馬眼,品吸其中滲出的絲絲黏液。

  晏世緣見自己男根在躺在身下,媚光四射的夫人口中進進出出,心中征服欲
極大滿足,捧起東方晨妍柔嫩俏臉,將雄物更深入的探入美婦檀口來回抽插,享
受著腔中的溫軟濕滑,以及那不停翻飛捲動的靈巧,說不出的暢快。

  男根雄息熏的美婦意亂情迷,嫩腔裹敷爽的俊儒不住挺腰,二人此時已是幹
柴火烈,慾望高漲,晏世緣將帶著甜美津液的肉柱從美婦檀口中拔出,又埋進那
對高聳挺翹的沃雪雙峰之間,雙手按住蕩漾晃眼的綿軟乳球,莖身在那深壑中盡
情磨蹭,抽插間只覺乳脂滑膩,綿軟微涼,舒爽不已。

  丈夫男根在雙峰間肆虐,東方晨妍下身秘處已是花漿氾濫,緊實腰胯不斷扭
動,玉股不時上,空虛難耐,只得抱緊丈夫結實臀肌,夾緊玉腿,以求些許快
感。

  見夫人情動至此,晏世緣並未讓夫人久候,滾燙肉莖抽離那片雪沃峰巒,渾
圓龜冠直抵美婦紅嫩蛤口。

  東方晨妍桃源感受到訪客在即,忙不疊的湧出粘稠濃漿,將桃源洞口澆沃的
淫滑不堪。

  晏世緣調整好角度,臀肉一緊,那根碩大肉棒已熟門熟路,穿過潺潺淫液甬
道,直抵桃源盡頭!空虛既得充實,東方晨妍發出一聲攝人心魄的舒爽嬌吟,雪
臀玉股不住起,迎合著丈夫的進攻節奏,二人性器交纏間發出嗤嗤聲響,交合
之處淫光氾濫成災。

  晏世緣欣賞著身下愛妻挨肏媚態與來迴蕩漾的乳波豔光,雙手將美婦玉腿分
開更淫蕩的角度,堅挺肉棒有節奏的前後律動,衝擊著美少婦的酥嫩花宮,動作
溫和卻不失強猛,不出片刻,東方晨妍便挨不住這般攻勢,小腹一抽,一瀉千裏


  滾燙陰精淋上龜冠,晏世緣舒爽的冷嘶一聲,但仍是精關牢固。

  他把全身綿軟的美婦翻過身,擺成後背跪姿,一手抓捏著美婦鬆軟又不失彈
性的翹臀,一手托住那對垂在胸前浪蕩生波,前後甩動的雄偉瓜乳,繼續展開棍
棍到底的強力攻勢。

  東方晨妍被杵的媚吟陣陣,一對細膩皓臂再無力承住身體重量與身後衝擊,
整個上半身軟軟躺倒在床上,胸前那對玉峰瞬間被擠壓成兩團豐沃雪餅,在身側
溢出肥美乳肉,留給丈夫一個青絲散亂,見者生欲,潮紅嫵媚的誘人側顏和因姿
勢問題高高聳起,臀浪翻飛,受棒挨肏的流汁玉蛤。

  晏世緣又趁勢捉住那兩瓣肥美肉臀,五指深陷入滑嫩臀脂之中,健碩腰肢再
加兩分抽插力道與速度,只肏的美婦蛤口玉唇翻進翻出,淫靡水光在二人股間四
處飛濺,不一會,只見熟美人妻小腹猛顫狂抖,一股粘滑蜜汁從二人緊密結合處
激射飛濺,竟是洩到了潮噴!而晏世緣火燙龜首遭遇如流洪般澆淋而來的花漿噴
灑沖刷,舒爽之下反而愈加抖擻,越戰越勇,碩大肉龍頂肏的愈發猛力快速!晏
世緣肏的越來越爽,東方晨妍也被肏的媚態盡顯,整個人如一團春水般泥軟在床
上,嬌唇中時而漏出撩人心魄的「咿唔」

  聲,時而溢出幾絲清亮芳甜的津液,任由身後滿身疤痕的俊美男子用他那粗
硬肉屌在她淫滑秘徑內左突右衝,用龜棱不停刮擦磨蹭著花腔內的每一寸突起褶
皺,直肏的她淫啼浪吟,通體快美,高潮不止。

  嬌妻被肏的由媚轉浪,晏世緣仍是精關固鎖,生龍活虎,只見他拉起東方晨
妍豐軟綿滑的赤裸嬌軀讓她跪在自己身前,將她的光潔玉背緊貼自己的健碩胸膛
,雙手用力按住美婦的高挺瓜乳,將這對雄偉玉峰擠壓的幾乎扁平,只在在指縫
中溢出一片片的滑膩乳脂,然後重新挺動起一直插在她秘裂之中的火燙肉屌。

  東方晨妍臻首無力的倚靠在晏世緣的肩頭,秀髮如瀑垂下,卻有幾根粘在了
她香汗密佈的潮紅秀顏上,更添誘惑媚態,秀頸、粉背、柳腰、玉臀彎成一道新
月般的完美曲線,更顯的豐臀挺翹渾圓,勾人欲火。

  時間又過兩刻,東方晨妍在這個動作肏弄之下又洩了兩次,直洩的嬌喘媚吟
,美軀軟膩,暢爽難言,晏世緣亦感臨近爆發邊緣,當即放開美婦一雙豪乳,任
由這對圓潤峰巒在衝擊中抖動生浪。

  美婦失卻胸口支撐,柳腰一軟,就要向前傾倒,晏世緣趁機拉住嬌妻那對皓
腕,將妻子傾倒之勢止在半空,然後腰背同時發力,肉棒以疾風之勢狠戳美婦濕
滑不堪的泥濘花徑,棒棒直搗花蕊深宮,杵的美婦乳浪狂甩,臀波氾濫,花宮深
處噴出一波強過一波,一波多過一波的滾燙陰精!東方晨妍陰精狂洩,晏世緣知
她不堪撻伐,也不再忍耐,精關一鬆,被封堵一晚的濃厚陽精如破閘洪水般狂烈
爆發,透過已經洞開的陰關,一束一束激射入美婦嬌嫩花房,狠狠打在敏感宮壁
之上,並迅速灌滿這片聖潔幽宮,刺激的美婦又美美的洩了一回。

  雲收雨歇,晏世緣放開美婦皓腕,東方晨妍嬌軀無力的趴回床上,玉門中沾
滿精水淫液的微軟肉屌也同時脫出,一股濃稠白漿即刻從美婦蛤口溢出,使的這
熟美牝戶看上去更是泥滑淫糜。

  晏世緣將愛妻翻個身,隨後躺倒在一旁,右手撐頭,帶著滿足的微笑著欣賞
夫人經受雨露灌溉後的豐潤魅軀,左手搭上美婦仍在微微起伏的高聳胸脯輕輕揉
捏把玩。

  東方晨妍舒爽的眼都不想睜,只是靜靜的躺在那,享受著歡愛之後的溫存。

  晏世緣看著愛妻成熟豐腴,經受雨露後愈發嬌媚的婀娜胴體,想著自己一路
把這禍水從青澀少女灌溉成嬌美熟婦,心中愛憐之意大起,俯身吻上美婦白細的
脖頸細細吮吸,留下紅嫩草莓三四顆。

  看著自己留在美婦修長頸項上的「傑作」,晏世緣不禁調笑道:「嫁人二十
載,妍兒肌膚仍是這般柔嫩細膩,真是讓人愛煞。」

  美婦微微睜如絲媚眼,溫柔道:「妾身得清洛第一美男子專情寵憐二十載,
已是天垂眷顧,只可惜霜兒之後再無所出,不能再給晏家續下香火。」

  晏世緣憐愛道:「霜兒姿容婉麗,心性純良,雖被追捧寵溺,但並不驕縱,
教養得宜。女兒生養至如此,我已是天大的滿足,夫人又何必自責?」

  東方晨妍提議道:「相公接掌正氣壇已有五六年光景,此時納妾,想必也不
會再遭人非議,何不尋個機會,讓晏家香火得傳呢?」

  晏世緣輕笑道:「晏世緣與多情無緣,此生得你為妻,得霜兒為女,早已心
滿意足。」

  聽得丈夫溫馨話語,東方晨妍只覺愛意盈胸,皓腕輕,素手攬住丈夫俊臉
靠在胸前雪峰之上,綿軟乳波來回輕刷他的迷人面龐,享受著這溫存廝磨,夫妻
二人皆是迷醉不已。

  東方晨妍一晚連番激情高潮,此刻疲憊不已,不一會便沈沈睡去,晏世緣則
貼在愛妻豐乳之上,似有所思。

  翌日清晨,東方晨妍悠悠轉醒,只見身上被縟完好,身邊卻不見丈夫身影,
美目搜尋間,只見晏世緣已穿戴整齊站在窗邊,迎著微亮晨光,似是在思索何事
,微光灑在那俊逸不凡的臉上,既有文人放浪不羈的風流,又有軍人堅毅沈穩的
剛強,讓嫁給他二十載,喜歡他更久的東方晨妍看了也不禁從心底生出無限愛慕


  「夫君既要早起,何不吩咐妾身,好服侍你更衣。」

  東方晨妍嬌聲道,帶著三分撒嬌與一分埋怨。

  聽到夫人嬌呼,晏世緣轉身笑道:「心中有事,不大睡的著,天色尚早,妍
兒你再睡會吧。」

  東方晨妍並未聽從,反而問道:「相公因何事煩惱?若是因為納妾之事,妾
身昨晚已說過,一定會支持相公的。」

  晏世緣莞爾一笑道:「納妾之事,為夫心意已決,為夫所煩惱的,是壇中之
事。」

  東方晨妍雖嘴上支持丈夫納妾,但心中仍有一點女人的小私心,聽聞丈夫專
情堅持,已是樂開了花,但丈夫有煩心之事,她不好表現的太過開心,只得收斂
心中的那點喜悅,柔聲問道:「壇中何事,讓夫君如此煩惱?」

  晏世緣嘆了口氣,緩緩道:「正氣壇弟子皆以軍、武行儒,壇內風氣已近軍
旅,不復儒家謙恭良順,好勇鬥狠之行蔚然成風,長此以往,只恐正氣罈子弟失
卻文人風骨,變的粗俗不堪。」

  東方晨妍奇道:「正氣壇傳承千年,千年之中皆是文武兼修,若要真會重武
輕文,何需拖到今日?」

  晏世緣嘆道:「夫人有所不知,正氣壇風氣,有戰則重武,無戰則偏文,千
年來以此達成微妙平衡,然此回南疆西域不停襲擾邊關數十載,使的壇中事物皆
以武為重,此其一也。其二,連年戰事,導致眾多高管忙於應對,對子女疏於管
教,使的壇中子弟日漸驕奢,風氣糜爛,紈袴遍地,就如昨日遇見的靳衛宗,他
父親也是個正人君子,自己兒子卻把顛倒是非,霸道蠻橫演繹了個透,只因輸了
同門一招,就要痛下殺手,還差點傷及霜兒。」

  聽聞女兒遇險,東方晨妍心中一驚,忙問道:「霜兒可曾受傷?你們昨晚為
何不告訴我?」

  晏世緣走到床邊攬住嬌妻削減,柔聲安慰道:「妍兒放心,霜兒絲毫未損,
若不是那墨家弟子捨命推開她,恐怕我也救之不及。」

  雖未親見險狀,東方晨妍仍是心繫女兒安危,聽聞女兒完好無恙,這才驚魂
未定道:「不知那名墨家弟子有沒有受傷?」

  晏世緣答道:「好險我最後關頭趕到,不然正面挨一記『血衝天』,恐怕也
兇多吉少。

  」

  東方晨妍方才安心道:「真是萬幸。壇中子弟如此紈袴,難怪相公會對此事
如此煩惱。此事真要謝謝那名墨家弟子了,不過,壇中為何會有墨家弟子?」

  晏世緣道:「他原本是宇文的弟子,因為家中慘遭滅門,前幾日被清微觀的
九曜天尊送來。我觀察他數日,發現此子心性堅韌良善,刻苦謙恭,識大體,懂
進退,比起壇中那些自大成災的紈袴要強上不少,連霜兒也對他讚譽有加。」

  東方晨妍嬌笑道:「原來夫君昨晚徹夜未歸,卻是去看別人徒兒去了,那墨
家弟子那麼好,夫君是想奪人所愛嗎?」

  晏世緣也不避諱,道:「不錯,我確有收此子入門下之意,卻非橫刀相奪。
那孩子此前因經脈閉塞不受宇文待見,近日竟得遇高人指點高深內功,功力突飛
猛進,已成可造之材,加之心性沈穩,來日必成大器,宇文不要,我來調教!」
**************時值正午,一座磚紅瓦綠的大宅之中,一名老人
正端著一盤飯蔬行於長廊中小心而行。

  突然一道白衣身影攔到他身前,驚的他手腕一顫,碗中湯水潑出少許。

  老人定睛一看來人,如釋重負道:「原來是二少爺,你可嚇死老奴了。」

  來者正是宇文魄,老人則是宇文家的管事胡伯。

  只見宇文魄笑吟吟的扶住菜盤,道:「胡伯,父親又在房中用飯嗎?」

  胡伯答道:「是,這幾日南方韃子活動日益頻繁,老爺事務繁忙,都在書房
用飯。」

  宇文魄道:「父親真是辛苦了。胡伯,不如讓這飯菜讓我端去,聊表孝心吧
。」

  少爺要表孝心,老奴心中開心,也沒謙讓就讓他端去了。

  宇文魄一轉身,笑吟吟的臉已經陰沈下來,快步離開胡伯視線,找了一處無
人之地,哆哆嗦嗦的從懷中摸出一包藥粉灑進菜湯中,又環顧了下四周,確定無
人發現,才向父親書房走去。

  走到父親房門前,宇文魄深吸一口氣,猶豫半響,終於敲響房門,內中傳來
宇文正略顯疲憊的聲音:「是胡伯嗎?進來吧。」

  宇文魄推門而入,只見父親面容憔悴,正端坐書案前奮筆疾書,不由頓了頓
道:「父親,吃飯了。」

  宇文正聽聞是兒子聲音,猛然抬頭,略帶驚訝道:「魄兒?今天怎麼是你?
胡伯呢?」

  宇文魄答道:「孩兒聽聞父親多日不曾出書房,知曉父親勞累,所以自告奮
勇替代胡伯為父親端飯,聊表孝心。」

  宇文正聽了面容稍顯欣慰,溫言道:「難得你有這片孝心,把飯菜放過來吧
。」

  宇文魄依言走到書案旁將菜盤放下,恭敬的向宇文正施了一禮道:「父親慢
用,孩兒回去了。」

  說罷轉身欲走,剛走出一步,卻聽身後宇文正急急喊道:「等等!」

  宇文魄頓時背後一涼,以為父親看出端倪,又不敢違抗父親話語,只得戰戰
兢兢轉身,緊張的看向父親。

  宇文正並未理會宇文魄的緊張,他指指不遠處的座椅道:「魄兒,我們父子
也有許久不曾交談,稍稍坐會,陪為父說說話吧。」

  宇文魄心中緊張不知父親要說何事,忙推脫道:「不了,父親公務繁忙,孩
兒還是不打擾了。」

  宇文正擺擺手道:「無妨,公務還有少許就好,不急這一刻,你且坐下。」

  宇文魄只得依言心驚膽顫的坐下,緊張的看向父親。

  宇文正見兒子緊張兮兮,不疑有他,反而失笑道:「為父只想與你聊聊,不
會考教你功課,你莫要緊張。」

  宇文魄聽得此言心中稍定,安心坐好。

  見兒子坐好,宇文正便道:「魄兒,你今年也有十九了,按照壇規,明年便
可投身戰場,這幾年你武功長進飛快,直追耽兒,為父心中著實欣慰。」

  宇文魄接話道:「勤加練武,固守邊關,追隨大哥腳步,乃魄兒分內之事。


  宇文正微微嘆氣道:「你天資聰穎,不在你那大哥之下,但作風不正,使的
修為始終難以及上你大哥,這也是為父擔心之事。」

  宇文魄聽父親提起他作風,心中稍有不悅道:「父親,孩兒今年已經改了許
多,不復年幼紈袴了。」

  宇文正反問道:「是嗎?那為父三番五次告誡你,莫要招惹你薛師妹,你為
何不聽呢?」

  宇文魄一聽,只道夢穎已經告狀,忙扯謊辯解道:「父親,孩兒與薛師妹是
兩情相悅,算不上招惹的。」

  宇文正眉頭一皺,問道:「兩情相悅?」

  宇文魄一不做二不休,狠下心道:「是,孩兒真心喜歡薛師妹,還請父親將
薛師妹許配與我!」

  他此番話語,一半出自真心喜歡,一半則是希望借父親之威壓住夢穎反抗之
心。

  宇文正聽了不禁臉色一沈,微怒道:「你的品行,為父豈有不知?你這些年
在壇中有過關係的女子,有哪個是真心對待的?你那些欺男霸女的行徑,哪次不
是為父幫你壓下去?此番夢穎入我門下,為父是如何告誡你的?為何你卻我行我
素?」

  宇文魄聞言脖子一梗,反問道:「那薛家小妞到底有何過人之處?父親要處
處袒護?就算父親視她如掌上明珠,嫁給自己兒子,又不算虧待了她!」

  「混賬!」

  宇文正猛然起身怒道:「為父三令五申,你卻視若無物,是把為父當成空氣
嗎!為父說不準,就是不準,你若再對夢穎有非分之想,我打斷你的腿!」

  宇文正在家中從來說一不二,強勢非常,宇文魄一直備受壓抑,即使在外作
威作福,也萬不敢在家與老爹頂嘴,此刻見老爹怒髮衝冠,頓時沒了回嘴的膽子
,但想到李經國給他的藥粉,一股邪念在心中蔓延滋生:「老鬼,你管這個管那
個,連老子動女人都要管,這次你要真死了,就怪不得我了!」

  有些人越是遭受壓抑,叛逆心理就越重,解放後也就越放肆,一旦衝破那道
線,就會產生可怕的扭曲。

  此刻,宇文魄心中的扭曲已悄然成型,為一場針對墨天痕、宇文正,乃至整
個正氣壇的陰謀,埋下了災禍之種。

  

[ 本帖最後由 mikebowencheng 於 2016-4-22 03:31 編輯 ]
2016-4-22 02:3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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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墨血北向(下)

翠峰疊嶂,重巒如波
,恰是晨時好景。

  群山不遠處,一條杳無人跡的大道上,一輛兩馬牽拉的寬敞馬車正帶著一絲
奇異的晃動,緩緩而行。

  馬車裝飾古樸老舊,不像大戶人家的車輛,但細細看去,就會發現其木質結
實,輪軸中還裝有樹膠,這是很多大戶人家才能裝的起的部件,樹膠富有彈性,
裝在輪軸間可以起道很好的避震效果,無論車內乘員動作多大,在外都只能看到
輕微的晃動。

  馬車車伕是個身形魁梧的大漢,他一邊揮鞭駕車,一邊把耳朵貼近緊閉的車
門上,貪婪的聽著車廂內若有若無的女子婉媚呻吟,一邊將手不斷的伸向自己襠
部,時不時撫搓胯間支起的帳篷。

  過了半響,車廂門倏然打開,瞬間傳出一股腥臭與一聲聲靡靡嬌吟,從中鑽
出另一名大漢,那車伕見狀,忙將手中韁繩遞與來人,飛也似的鑽進車廂,就在
他關門的一瞬,從那細小的門縫裡,能看到除了車伕外,車廂內還有兩名渾身赤
裸的大漢正在一前一後肏弄著一具雪白豐膩,氣質高雅,嬌軀俏臉卻白濁遍佈的
熟媚肉體。

  車伕一進車廂就迫不及待的寬衣解帶,那個正抓住婦人滾圓如秋藕般的白嫩
小腿,將肉屌不斷肏入婦人深紅牝穴的大漢笑著打趣道:「蠻魌你慢點,我們有
的是時間。」

  發話之人正是當日滅門墨家的黑衣人之一螟蜮,而平躺在車中寸縷不著、嬌
哼不止、乳浪翻騰、濁精滿身的挨肏婦人,正是被蒙面人一行抓住的墨家鉅子夫
人,墨天痕母親——陸玄音!這四人受命將陸玄音帶回山莊,一路在馬車上日復
一日的,如有無窮精力般輪番凌辱、姦淫這個夫死子散的淒慘美婦。

  他們白日將一種特殊藥油均勻塗抹在陸玄音全身,借此機會先摸揉撫捏遍希
音仙子的每一寸豐腴嬌軀,然後抓鬮選出駕車之人作為輪換,在車中姦淫她一整
天,將四根邪惡猙獰的巨根輪番塞滿陸玄音的美鮑、後庭、朱唇,輪換著肏弄仙
子美軀上每一處可以進行性交的地方,並把污濁濃精噴灑在這具美軀的裡裡外外


  但他們絕不敢誤事,故而將陸玄音照顧的很好,一到晚上,他們就將陸玄音
滿是白濁的豐滿軀體沖洗乾淨,卻不許她穿衣,就讓她赤裸著被奸多日依然氣質
高貴雅緻的妙軀在四人猥瑣淫亂的褻玩下昏沉入睡。

  陸玄音每當擦完藥油都會讓她內勁消弭,四肢痠軟,慾火高漲,這時四人就
會用淫詞浪語羞辱她,試圖讓她開口乞求他們的肏弄,但心中屈辱與堅持都讓陸
玄音在焚身慾火中緊守底線,慢慢的四人也就失去了調教她的興致,直接開始肉
棒加身。

  然而陸玄音雖然竭力不屈從於藥性與肉慾,但多日凌辱之下,她的防線也日
益聳動,慢慢的不再像開始時那樣極力抗拒四人的動作。

  鑽進車廂的蠻魌邊急吼吼的褪下褲子邊抱怨道:「蝥魎那小子,玩那麼長時
間,老子在外面聽了半天,屌都快漲炸了,你好了沒有!」

  螟蜮又狠狠的向陸玄音淫滑濕潤的下身猛頂兩下,頂的婦人一陣悶哼,然後
拔出汁水淋漓的肉棍,帶出一股淫糜的濃稠液體從美鮑中滴下,然後朝正蹲在陸
玄音胸前用粗黑肉棒猛插美婦豔紅小嘴的大漢道:「螟魄,停一下停一下,換個
姿勢再肏她嘴。」

  螟魄聞言,肉棍又抽動兩下,才依依不捨離開陸玄音嬌喘的紅唇,邊退邊催
道:「快些給她翻身,狗趴式最帶勁了。」

  螟魄肉屌離了婦人的銷魂洞,也是飢渴難耐,忙仰天躺好,將陸玄音抱到自
己身上命令道:「夫人,快趴到我身上。」

  陸玄音聞言,心中羞憤非常,俏臉紅暈更豔,卻順從的配合螟蜮的動作將嬌
美豐潤的身子趴在滅門仇人身上,豐彈乳球緊貼他肌肉賁起的胸膛。

  還沒完全趴好,螟蜮已迫不及待的將怒挺朝天的肉屌滋溜一聲頂入她滿是精
水淫液的密道,下下盡根而沒,猛烈抽插,擠拍的二人雙股間淫精愛液四下飛濺


  與此同時,螟魄也是餓死鬼投胎一般,將沾滿陸玄音香津的堅硬粗屌再度貫
入美婦檀口一路深入,龜頭直抵她嬌嫩的喉頭,頂的美婦乾嘔陣陣,白眼直翻,
卻不由自主的用吞嚥的方式服侍仇人的凶惡分身。

  蠻魌早在駕車時就已慾火焚身,此刻看著陸玄音原本稍顯骨感的身姿被他們
四人連日澆灌下養出的兩瓣豐腴圓臀被肏的上下晃動,甩出開始時不曾有的波波
臀浪,哪裡還按捺的住!當下扶住陸玄音纖細軟彈的腰肢,怒舉青筋直跳的雄根
,將漲成紫紅的渾圓龜球抵住陸玄音微微翕張的優美菊口,不由分說一桿入洞,
肏的美婦柳腰狂扭,接著便是狂風驟雨般的肉棒肆虐!多年來練成的肏女技巧與
連日來對陸玄音女體的開發,讓三人配合默契的用三根骯髒雄物在絕美希音仙子
體內瘋狂肆虐時一次次引發、積累、提升她的慾望,讓她被肏時快感一波快過一
波,一次強過一次!螟蜮疾風驟雨般抽插了會,腰肌略感痠痛,於是換了個肏法
,只見他將朝天大棒盡根沒入陸玄音花穴,龜首頂住嬌嫩花蕊左旋右轉,龜棱在
穹隆間用力刮擦。

  陸玄音這幾日受過這種肏法,但仍是無力抵禦,被磨的花芯大開,一股陰精
從花房深處噴出,淋在仇人龜頭之上,螟蜮被這陣汁水一澆,腰眼一麻,頂在宮
口嫩蕊上的馬眼射出一股白濁逆流而上,將凌辱的印記又一次灌進美婦的花宮。

  雖然已不知經歷過多少次這樣的中出,但原本只為丈夫敞開的神聖子宮又一
次被殺夫仇人灌滿,陸玄音心中羞憤不已,眼角再度墜下不甘與屈辱的淚滴,她
不僅悲,且在怕,怕的是,相比於最初的抗拒,她竟慢慢的不再反感被人中出的
感覺,而是開始有一點享受子宮被熱燙陽精灌滿的舒爽!然而凌辱她的仇人並不
給她繼續害怕的機會,中出也並不意味著結束,蠻魌捧著陸玄音的豐臀,用他那
粗硬大屌在仙子腸道中橫衝直撞,用蠻力發洩一路的憋悶,享受著美婦緊箍的菊
門與狹窄的甬道。

  陸玄音的後庭也不由自主的分泌出淫滑黏液,讓蠻魌的陽根在她丈夫都不曾
染指的羞處行進的更加爽滑,肏弄的更加帶勁!同時,蠻魌向前的大力頂肏也讓
陸玄音把螟魄塞在她妙唇間的肉棒吞的更深,二人一下一下,享受著鉅子夫人上
下通道中的淫滑嬌嫩,爽的粗氣連連。

  不一會,蠻魌率先支持不住,莖身一陣鼓動,已是洩精前兆。

  陸玄音連日被肏,對這陣鼓動已非常熟悉,急忙甩動豐臀,想要把這根骯髒
之物甩出,可蠻魌仇人如何會遂她心意!只見蠻魌一手鉗住陸玄音蠻腰,一手在
她已被頂的發紅的臀瓣上抽了兩巴掌,在咧咧罵聲中將憋了許久的濃臭陽精射入
仙子菊穴深處,灌滿她丈夫都沒觸及過卻在多日來被他們四人輪番佔有的幽地。

  後庭也被強制灌滿,毫無反抗的餘地,陸玄音悲淚狂湧,臻首卻被螟魄抱住
,將肉棒不斷向她口中侵入,不一會,也將濃精射入她食道之中,又強迫她用香
舌仔細的將龜首清理乾淨,逼她吸盡尿道中殘餘的精液。

  在這口舌侍奉中,螟魄的肉棒復又聳立,不由分說再度插進陸玄音檀口,如
同插穴般盡情肏弄起來。

  就這樣毫不停歇的,三根肉棒在陸玄音體內肆虐了一遍又一遍,將淒美人婦
一次又一次的肏上不由自主的高潮。

  陸玄音不斷體會著極樂快感,心中卻是在逐漸迷離中越來越怕,她的身體在
這四人一路的開發下日趨敏感,每日被肏上高潮的次數日益增多,心中的抗拒也
在慢慢消退,甚至在幾次極樂高潮後,竟對下一次高潮產生了些許期待!作為人
婦,她對這種感覺本能的感到害怕與抗拒,可在那四人的一路調教與神秘藥油的
雙重作用下,陸玄音心中的矜持與廉恥正在一步步被卸下!終於,在又一次的強
制性高潮之後,陸玄音那雙原本彈撥仙音的纖纖素手小心翼翼的抓住了在她檀口
中進出的肉棒,輕輕開始來回擼動,香舌開始努力捲纏頂在口中的龜冠,豐臀雪
股也不再被動受棍,而是開始輕搖款扭,迎合起那兩支將她塞滿的肉棒,閉起雙
眸,哼出略帶享受的聲調。

  正在盡情馳騁的三人驚喜的發現了美貌婦人的變化,相互淫笑著遞了個眼色
,同時停止了下身的律動,拔出滿是精水的男根。

  陸玄音陡然失去快感,睜眼望去,只見一顆碩大紫紅的龜球就在眼前顫顫巍
巍,便下意識的長開雙唇,追逐著這根大棒,粉色柔舌努力去夠著滴水的馬眼,
想要重新品嚐這根肉菇。

  此時在她面前的已換成螟蜮,只見他不停微微後退,讓龜冠始終與陸玄音的
小舌差之毫釐,淫笑道:「夫人,這麼喜歡我的肉棒嗎?照我之前說的來求我,
我就滿足你。」

  陸玄音赤裸著嬌軀向前爬去,美目迷濛間,芳唇中吐出了讓她自己都羞憤不
已的話語:「我要,我要你的……大肉棒……肏……我的……小嘴。」

  淫謀終於得逞,車內三人發出得意笑聲,螟蜮也不再忍耐,抱住陸玄音臻首
,將肉棒插進仙子檀口,陸玄音則如獲至寶般,吮吸咂舔,將仇人的肉棒吃的滋
溜有聲,豐臀則是媚搖不已,似是在渴求殺夫仇人的臨幸一般。

  換到婦人身下的蠻魌則繼續著淫邪調教,他將肉棒頂端在仙子濕滑不堪蜜屄
入口處前後滑動,龜首偶爾順著滑膩的美肉嵌入穴口,但輕觸即走,絕不深入。

  反覆幾次,在神秘藥油刺激下慾火狂燒陸玄音被他挑逗的難以自持,口中嗚
咽的發出悲鳴,穴口不停追逐著仇人肉棒的蹤跡。

  蠻魌見婦人如此淫媚浪態,也進入正戲,只見他扶穩朝天挺立的肉屌對準仙
子穴口,對陸玄音淫笑道:「鉅子夫人,想要老子的寶貝,就自己套進去吧!」

  說罷再度將龜冠嵌入水簾洞口。

  聽到「鉅子夫人」

  四字,陸玄音嬌軀一顫,動作驟停,可當仇人的龜頭擠進自己泥濘小穴後,
叢生的慾火瞬間將這點矜持再度焚燬,花徑蠕動著將蠻魌的醜陋肉棒哧溜一聲盡
根吞下,搖擺起豐隆圓臀開始上下套弄!南水玄音第一次主動扭腰配合,爽的蠻
魌接連粗喘,忙握住美婦那對懸垂在胸前晃動的彈潤豐乳,感受著手中日漸豐腴
的滑膩乳脂,以此延緩下身洩意。

  螟蜮蠻魌得到陸玄音主動侍奉,螟蜮看著她沉淪於肉慾的淫媚姿態也不再多
事,粗大肉棒破開美婦微翕的美菊,就著精水腸油一路到底,配合著另兩人的節
奏享受起美婦扭腰擺臀的新刺激。

  陸玄音雖然心中仍是極度抗拒被殺夫仇人姦淫玩弄,但此刻被恥辱淫悅的慾
火與神秘藥油所支配的她腦中一片空白,柳腰玉跨按照肉體的本能不斷扭動,與
芳唇一起配合著三根粗壯肉棒的兇猛衝撞,瘋狂抽插,任由他們用淫糜的亂交姿
勢輪姦自己,讓肉棒在她蜜穴腔壁嫩肉的緊密包裹中爆發,將腥臭的雄性精華激
射在自己被輪番中出內射的嫩屄蜜穴中,灌滿她作為人妻的最後貞潔。

  她的菊腸肛道、朱唇檀口、高雅俏顏也一次又一次的接受仇人充滿獸慾的強
勁噴射,份量幾乎從未減少過的污穢陽精裡裡外外玷污著鉅子夫人,一次次的將
她送上充滿淫悅的羞恥高潮,讓她清雅高貴的豐美身軀不停不停抖動抽搐,在淫
悅快感的波峰之下和恥辱無助的哀羞之中忘我悲鳴,墮入肉慾深淵!就這樣,四
人除了進食時間外毫無喘息的輪換著反覆輪姦著滿身白濁的哀婉人妻,從清晨到
正午,從正午到傍晚,每個人都肏遍了陸玄音身上每一處肉洞,在她體內體外撒
滿充滿獸慾的種子,直到臨近夜晚方才將她帶到山中的一處水潭中洗淨那綿軟嬌
美的身軀,然後將她帶回車中,在她身上每一處,尤其是小穴與菊門中,仔細塗
滿那讓陸玄音既懼怕又期待的神秘藥油,這當中免不了又是一番上下其手,之後
再喂她些干糧,這才再度分開,螟蜮單獨在車外值崗,另三人則抱著不著寸縷的
哀羞仙子入睡。

  是夜,螟蜮在馬車不遠處燃起篝火。

  到了換崗之時,穿戴整齊的螟魄從車中走出,與螟蜮打了聲招呼迎了上去,
在他身邊坐下,道:「那陸玄音可真耐玩,這麼多天了,越肏越媚,比以前那些
俠女強多了,要不是少主吩咐天天給她用上欲瀾精油,恐怕憑我們還沒法調教呢
。」

  螟蜮笑道:「那是自然,這欲瀾精油可是用我們山莊的玉雪苔交由摧花藥王
親手鍊制的催情聖藥,在快活林使用時足見其成效非凡。不過陸夫人在欲瀾精油
作用下竟然過了這麼多天才稍有屈服,不愧是道門高足,當真極品。」

  螟魄接話道:「要論長相,她與家鄉那些天族女子倒也不相上下,不過要說
極品,聽說她那陸家本家有個女的才是真正的極品,被人稱為『天下第一美女』
,算起來應該是她的侄女吧?」

  螟蜮調笑道:「怎麼?鉅子夫人肏夠了,想肏她侄女了?」

  螟魄急忙道:「我的意思是,有機會去南水,把她那『天下第一美女』的侄
女抓來,我們肏她個夠,看看比起家鄉那些天族女子有何不同。

  」

  提到天族女子,螟魄竟垂下頭,眼中流出幾分悵然之色。

  螟蜮拍拍同他肩膀安慰道:「莫要傷感,我知道為了大計,你我都離家太久
了,但只要少主事成,我們就能風風光光的回到家鄉,在那些自詡正統的雜碎面
前堂堂正正的抬起頭來!」

  螟魄猛然抬頭,眼神中滿是盼望與期許,激動的對螟蜮道:「對,輔佐少主
成事,風風光光的回去,讓那些看不起我們的傢伙知道,我們不比他們差!」

  螟蜮站起身,略帶讚許的看著螟魄,點頭道:「我該回去睡了,你好好守夜
吧。」

  剛要邁步,卻見螟魄也站起身問道:「大哥!你說,少主他真能成功嗎?」

  螟蜮身形一滯,緩緩道:「螟魄,你記著,無論何時,我們要做的,就是相
信少主!」**************演武場事件已過去七日,由於與大眾
情人晏飲霜「關係曖昧」,墨天痕不得不又一次棄了演武場,尋到清洛城外一處
僻靜樹林中的空地獨自練武,以避開正氣壇眾生員的指指點點。

  這七日來他一直不停由陰返陽衝擊陽脈關口,每次皆衝擊到疼痛難以忍受方
才罷手。

  雖然陽脈依舊閉鎖,但他清晰的感覺到那原本細小的陽脈關口已隱隱有了一
絲鬆動,這讓他欣喜不已,從而更堅定的進行修煉。

  同時,陰脈內力配合下的墨狂八舞也是越練越精熟,隨著墨天痕內力因修煉
陰陽天啟不斷增強,行招運勁法門漸循章法,曾經一招要花費三成內力的劍招如
今花費已不足半成。

  然而墨天痕深知自己進步還遠遠不夠,故而再苦再累,他亦從未松懈。

  此刻正值晌午,烈日當頭,墨天痕配合內力演練墨狂八舞,揮汗如雨。

  突然,墨天痕感到身邊樹林似有人前來,忙收了劍招坐好防禦姿態,提氣運
元,發出洪亮問話:「誰!」

  話音剛落,只見林中利芒閃爍,一名穿著華貴的儒生仗一柄長劍從樹林中走
出,雙眼緊盯墨天痕,眼神對他滿是戒備。

  墨天痕連番遭到追殺,對這種情形極為敏感,來人似乎不懷好意,他也當即
挺起墨劍擺出架勢,與來人對峙。

  二人萍水相逢,初見一刻即是劍拔弩張,那名華服儒生率先開口問道:「你
是何人?為何在這荒無人煙之地獨自一人?」

  墨天痕仔細打量來人,卻發覺其不像針對他而來,反而似是偶遇,於是答道
:「我乃正氣壇弟子,只是喜歡一個人清淨,故而在此練劍。」

  那人一聽,面色頓時緩和,收劍施禮道:「原來是同門師兄,在下李經國,
也是正氣壇弟子,敢問師兄投於哪位教習門下?」

  墨天痕見李經國彬彬有禮,也還禮道:「師兄不敢當,在下姓墨名天痕,師
從宇文副壇主。」

  李經國收劍入鞘,接著道:「原來是副壇主高足,說來也巧,在下路過此地
,便是奉副壇主之命調查近來壇中女弟子失蹤之事。」

  「女弟子失蹤?」

  墨天痕心中奇道:「正氣壇中竟有這等事?」

  但轉念一想,自己當日還曾被蒙面人少主一行追殺,看來近來正氣壇也是不
算安全。

  李經國見墨天痕沉吟不語,接著問道:「墨兄,你近來可有看見可疑之人?


  墨天痕第一時間想到蒙面人少主一行,但心中不確定,於是敷衍道:「不曾
,我在這練劍多日,除了李師兄你外,不曾見過其他人。」

  李經國笑道:「墨兄說笑了,你這不等於在說,我是那可疑之人嗎?」

  墨天痕被他幽默話語逗的微微一笑道:「在下絕無此意,李師兄莫要誤解才
好。」

  李經國抱拳道:「只是說笑罷了,在下這就離去了,墨兄若有發現,不妨直
接稟報副壇主。」

  說罷便轉身離去。

  墨天痕目送李經國離去,又繼續練了一個半時辰劍,腦中卻一直想著剛才李
經國話語,眼前不由自主浮現出兩張絕美容顏,一張絕色傾國,清純帶媚,一張
圓臉粉嫩,大眼靈動,正是晏飲霜與薛夢穎——他在正氣壇最關心的兩人,女弟
子失蹤,應該沒有她們吧?想到這裡,墨天痕心中牽掛二女再也無心練劍,包了
墨劍,便往正氣壇走去,想要探知二女是否安好,卻絲毫不知就在方才他與李經
國對話之時,一隻米粒大小的怪異小蟲已悄悄攀附到他的身上。

  **************正氣壇副壇主府邸書房之中,宇文正接過剛
傳來的一份卷宗打算翻看,只看到第一頁便怒容滿面,呼的站起身來,渾厚氣勁
透體而出,崩的身周書架上的書籍紛紛落地。

  老僕胡伯正好經過,聽到聲響急忙推門而入道:「老爺,發生何事了?」

  宇文正一通發洩,怒意稍平,看見老僕進來,便道:「胡伯,麻煩你傳個話
,把夢穎叫來。」

  胡伯忙道:「是薛家小姐嗎?老奴這就去,老爺您莫急。」

  便一路沿著長廊來到門口,正遇著剛從外面回來的的宇文魄。

  「胡伯,急急忙忙的這是去哪?」

  宇文魄攔住他問道。

  「老爺在書房大發雷霆,讓我去請薛家小姐過來一趟呢。」

  胡伯對宇文魄如實答道。

  「哦?」

  宇文魄眼珠一轉,讓開路道:「那快去吧,莫要耽擱了。」

  望著胡伯身影消失在街頭,宇文魄原本堆笑的臉猛然一沉,快步走進家對面
的酒樓。

  酒樓老闆一見是他忙迎上來道:「宇文公子,怎麼剛走,又回來了?」

  宇文魄反問道:「李經國走了沒有?」

  「李公子啊?還不曾走。」

  宇文魄聽了也不再搭理他,徑直走上三樓雅間,推門便道:「機會來了!」

  墨天痕回到正氣壇已是申時二刻(注1),剛走進正氣壇牌坊,便見面色不
善的宇文魄迎面走來對他道:「墨天痕,我父親讓你過去一趟!」

  墨天痕瞥了宇文魄一眼,「嗯」

  了一聲,逕自與他擦肩而過。

  宇文魄轉身看著墨天痕背影遠遠綴著,咬牙仇視道:「小子,這次你死定了
!」

  話分兩頭,胡伯一路前往夢穎宅舍,行至半途,卻有一人半路竄出,攔住他
的去路。

  胡伯定睛一看,認得來人,忙道:「原來是李家公子,攔住老朽是有什麼吩
咐嗎?」

  來人正是李經國,只見他微微一笑,道:「沒事,就想問問,副壇主在家嗎
?」

  胡伯答道:「在的。」

  李經國道:「哦,那就好,我奉副壇主之命在正氣壇四周搜查可疑人物有所
發現,正要稟報於他,又害怕他有事外出,正好看見你了,就過來問問。副壇主
在府邸何處?」

  胡伯答道:「老爺就在在書房。」

  心中奇道:「你有事,問明我老爺是否在家就好了,你不知老爺在哪,到府
邸找個下人一問便知,何必與我囉嗦這麼多?」

  但想歸想,老人也不說,只是心中掛記主人交代,不卑不亢道:「李公子,
老朽還有事要辦,您還有問題嗎?」

  李經國微微一笑,讓開路道:「我這就前往,您慢走。」

  胡伯也草草還禮,匆匆去了,卻沒發現一隻怪異小蟲已悄悄鑽進他的褲腿中


  李經國看著胡伯消失在視線中,原本和煦的臉上露出一絲蔑笑,然後轉身快
步向副壇主府走去。

  胡伯走出不遠,便感腿筋一麻,下肢痠軟,整個人不由自主坐倒在地。

  路過生員見狀趕忙上前詢問狀況,胡伯只當是走太急拽著筋了並沒有太過在
意,歇息一小會後感覺酸麻漸退,便趕緊起身,謝過幫助他的生員,急急向夢穎
住處走去。

  墨天痕來到副壇主府邸向下人問明宇文正所在,府中下人們已認得他,只道
他找老爺有事,也未加阻攔,爽快的告知與他。

  墨天痕一路來到宇文正書房前敲門,宇文正只道是胡伯攜夢穎回來,便說了
聲:「進來吧。」

  墨天痕推門而入請安道:「師傅,你找我?」

  一聽來者不是胡伯,宇文正抬頭見是墨天痕,不悅道:「怎麼是你?我何時
找過你?」

  墨天痕亦是不解道:「不是您讓宇文師兄傳話讓我前來……」

  話未說完,墨天痕眼前驚見恐怖一幕!只見宇文正睜大充血的赤紅雙眼,露
出驚恐神色,面皮忽然變的深紫如茄子一般,雙手抓住自己脖子,手指越陷越深
,喉間發出近乎窒息的滲人嘶聲!「師傅!」

  墨天痕不知究竟發生何事,忙箭步搶上前,試圖掰開他扼住喉嚨的雙手,不
料手剛搭上,門口卻傳來一聲疾厲怒喝!「住手!」

  來者正是宇文魄,只見他面色陰沉,手執兵刃,劍指墨天痕,陰狠道:「墨
天痕,你竟敢謀害我爹!」

  墨天痕急欲辯解,然而宇文魄心中有鬼,不由分說,揮劍搶攻!毫無解釋餘
地,墨天痕無奈之下,春秋在握,墨武開封!宇文魄殺招毫不容情,起手便是「
斬立決」,氣機散發,是墨天痕再熟悉不過的……殺機!殺氣臨身,本欲防守解
釋的墨天痕幡然醒悟:「他在算計我,想置我於死地!」

  心思電轉,春秋劍芒陡開,風嘯飈然!墨狂八舞:劍御千秋風!狂風呼嘯,
對上決斬軍招,兩劍相交,宇文魄驚覺墨天痕內力竟不下於他,甚至隱隱高過一
線!被公認的「廢物」

  超過,宇文魄心中羞憤非常,不顧墨劍掃面勁風,龐大氣勁巍然而出,劍招
再出「如山令」!如山氣勁阻下春秋劍風,從四方碾來,鋪天蓋地籠罩書房,無
差別壓向房內二人。

  墨天痕驚覺宇文魄殺招並非針對自己,竟是將昏迷在地的宇文正一同捲入!
詫異之下,墨天痕陰脈真氣急速流轉,墨武春秋在沉重威壓下揮出輕盈軌跡,舞
出層層薄雲,無際柔雲以輕抗重,將如山劍招寸寸消磨至無,安然護住屋中二人
!墨狂八舞:劍嘯萬里雲!兩招已過,墨天痕心知守不可久,於是墨劍一橫,八
舞再出熾烈劍招,如焰真元映的劍身微紅,灼熱劍氣直掃眼前紈袴——墨狂八舞
:劍掃長空焰!宇文魄兩招皆處下風,心驚間不敢再攻,但見墨天痕主動出擊,
心中更是憤恨,長劍立拄於地,正氣軍劍最強式——「衛山河」

  上手!墨劍挾焰猛攻而來,宇文魄仰仗虎膽劍最強劍招強硬相抗,真氣交擊
,只見火風呼嘯,重擊山河劍罩,宇文魄被巨力衝出一丈有餘,熾熱劍風熏的院
中花草盡數乾枯!兩人電光石火間交手三招,劍聲驚動院中護院武師,宇文魄見
人紛紛趕來,劍指墨天痕大喝道:「險惡小人,意圖對父親下毒手,還不快快束
手就擒!」

  武師們聞言大驚,望向墨天痕的眼中皆帶憤怒敵意,顯然是信了宇文魄的話


  墨天痕望見眾人表情,懊惱輕易中人奸計,亦在思索對策:宇文魄殺意盎然
,若自己繳械投降,難保不會被痛下殺手,屆時他只要說是為父報仇,料來不會
有太大處罰,如今之際,恐怕只有殺出正氣壇,再另覓出路了!想到這裡,墨天
痕不由一陣心哀,他家破人亡,原以為師門可以暫避風雨,不料卻連逢逼殺算計
,又想到此去不知何時能再見晏師姐與夢穎,墨天痕心中黯然間全力再運「劍御
千秋風」,墨武春秋掀起漫天疾風,吹在場眾人雙眼迷離,墨天痕趁機縱身一躍
,奪路而去!墨天痕一劍只拖延片刻,宇文魄修為高過那些護院武師,不一會便
直追而來,趕上墨天痕身影,一記「驚虎膽」

  直撲他後心要害!墨天痕聽得背後風聲逼近,只得扭腰揮劍,倉促間勉力一
格,只覺虎口狂震,內勁瞬息一亂,喉頭湧起一絲腥甜,腳步也隨之一緩。

  宇文魄一招得手,順勢追上墨天痕腳步,揮劍欲纏住墨天痕。

  墨天痕且戰且走,一路向大門退去,但腳步遭到拖延,行進間護院武師亦漸
漸趕上,欲成合圍之勢。

  墨天痕本不願傷人,但心知此刻若不下重手,恐怕今日難以脫逃,只得下狠
心來,再祭墨狂八舞,墨武春秋結成銀月劍圈,「劍動神州月」

  射出無數銀芒,霎時間,朗朗白晝亦能得見銀光四射,護院武師紛紛中招,
倒地哀嚎不止,宇文魄亦只能勉力格下劍光,不敢越雷池一步!劍招得手,墨天
痕不敢遲疑,立即衝出圍捕,不料剛跨出門檻,一股劍氣迎面而來,墨天痕急急
迴避,劍風擦面而過,激的墨天痕一身冷汗,定睛望去,卻是李經國堵在前路!
這時宇文魄正從內追出,看見李經國,趕忙叫道:「經國!幫我殺了他!」

  「李師兄……」

  墨天痕看向李經國,只見他擺好架勢道:「墨兄,抱歉了!」

  隨後劍光飛起,攻向墨天痕,宇文魄見李經國出手,亦仗劍加入戰圈,兩下
夾攻墨天痕!一人獨對正氣壇兩大年輕高手,墨天痕固然功力提升飛速,仍是難
以招架,左右支絀。

  但宇文魄一意逼殺,李經國卻是困而不殺,三人交戰數十回合,墨天痕氣息
漸粗,汗透重衣,宇文魄卻是攻殺更厲,招不容情!「宇文兄!抓活的!」

  李經國見宇文魄殺意上頭,不由提醒道,宇文魄卻是恨意怒意皆狂,不顧之
前「讓他身敗名裂」

  的豪言,一心想置墨天痕於死地!就這樣,三人又纏鬥許久,周圍聚集生員
越來越多,看著戰圈中的二人議論紛紛,宇文魄趁機叫道:「墨天痕大逆不道,
欲弒其授業恩師,正好被我撞見,各位師兄弟速來幫我一起擒下這個敗類!」

  周圍議論聲轟然炸開,卻無一人上前。

  宇文魄看見人群反應,怒氣更盛,逼殺更緊,但李經國不下殺手,墨天痕守
的滴水不漏,三人又戰了片刻,仍是糾纏難分。

  二人圍攻仍久戰不下,宇文魄面色漲紅,怒意恨意更上層樓,劍上血氣瀰漫
,極招蓄勢而發!墨天痕識得這招正是「血衝天」,想到宇文魄一直以來的無理
逼殺,以及陰狠陷害,心中怒意也再止不住,陰脈真元狂烈運轉,沛然正氣從人
與劍中磅(薄)散出,浩然之意震驚在場所有人!墨狂八舞:劍斷妖邪路!八舞第一
式,為蒼生所創,誓斷妖邪生路,墨天痕伏奸一擊,竟現出龐然劍意!宇文魄、
李經國同感前所未有的強大氣機,不敢大意,宇文魄全力運使「血衝天」,李經
國亦使出「衛山河」,虎膽劍一攻一守兩大極招硬撼墨天痕斬邪之劍!墨狂劍意
,配合陰脈內勁,墨狂八舞初現完整形態,威力倍增!三人劍招猛撞,竟是平分
秋色,同時噴血退開!然而墨天痕以一敵二仍能戰平虎膽劍殺意最強的兩招聯手
,在場眾人,盡皆目瞪口呆!雖是戰成平手,墨天痕仍是內息翻騰,胸臆震痛,
單膝跪地嘔紅不斷。

  就在這時,一道窈窕麗影撥開人群,看見此幕,不由驚叫道:「天痕哥哥!


  隨後邁開蓮足疾奔到墨天痕身前,蹙起秀眉怒問宇文魄、李經國道:「你們
這是做什麼?以多欺少嗎?」

  隨後俯身查看起墨天痕傷勢。

  宇文魄見夢穎如此維護墨天痕,心中大惱,但轉念一想,這不正是自己渴求
的讓墨天痕「身敗名裂」

  的最好時機嗎?當下急道:「夢穎師妹,墨天痕謀害我父親被我當場抓獲,
你來的正好,快助我拿下這無恥敗類!」

  夢穎聞言也是一驚,難以置信的轉頭問道:「天痕哥哥,這是真的嗎?」

  不待墨天痕回答,宇文魄便搶著道:「我親眼所見,哪會有假?夢穎師妹你
速速擒下這小子,為爹爹報仇啊!」

  一旁李經國聽到宇文魄這番話不禁暗暗皺眉,心道:「這小子真是壞事,我
明明說過只是讓宇文正睡幾天,他非說死了,難道他這回真心想讓自己老爹死,
所以換了即發的毒藥?不對,看他們言語,宇文正毒發是見墨天痕之時,必是三
蝕蠱下蠱成功,宇文正此刻應該還活著。罷了,怕是三蝕蠱毒發狀況恐怖,讓他
誤以為他老爹已經當場斃命了吧……哈,死了也無妨,省的還要再等三日。」

  李經國暗自算計著,在場眾人的目光卻集中在夢穎與墨天痕二人身上。

  墨天痕望著夢穎略帶哀傷的明眸,誠懇問道:「夢穎,你信我嗎?」

  望著眼前自小愛慕著的男子的真誠眼神,夢穎大眼中忽的蒙上一層氤氳,隨
之而來的,是留給這個男子一個堅定眼神,決然轉身,如鸝翠音帶著篤定口氣向
宇文魄大聲道:「我信他!」

  只三字,勝過千言萬語,墨天痕慰然一笑,拄劍起身將夢穎攬在身後,冷眼
劍對宇文魄,腦中卻飛速分析當前境況,他心知此時情形,若無人站出來主持公
道,避戰才是上佳之舉,不然等各大教習聞訊而至,必然聽信宇文魄說辭,屆時
自己將插翅難飛,一旦落在宇文魄手上,他讓自己罪名坐實便方便太多。

  心中定計,墨天痕當即舉劍迎敵,夢穎也不甘示弱的從他身後走出,掣劍在
手,堅定道:「天痕哥哥,夢穎與你同進退!」

  以二戰一,仍是拿不下一個「廢物」,宇文魄羞惱之意前所未有,此刻見夢
穎對墨天痕毫無條件的信任,二人又如此情意拳拳,使得他怒火攻心,狀若魔瘋
般舉劍,劈頭蓋臉砍向二人,李經國嘆了口氣,也無奈舉劍跟上。

  四劍相交,墨劍守住亂砍瘋劍,夢穎接戰陰謀儒者,四人捉對相搏。

  拚鬥片刻,卻見宇文魄向後退開,朝夢穎邪笑道:「薛夢穎,你很喜歡你的
天痕哥哥是吧?」

  墨天痕暗自皺眉,不知對方耍何伎倆,夢穎卻是若有所覺,劍勢隨之一緩。

  只見宇文魄又道:「你說,這廢物會喜歡一個不潔的女子嗎?」

  夢穎一聽,猛然想到他所指何事,心頭猛緊,驚喝道:「你住口!」

  隨後棄了李經國,舉劍刺向宇文魄!「夢穎,莫要受他騷擾!」

  墨天痕不知宇文魄說話何意,但見夢穎不顧一切攻向宇文魄,急忙出言阻止
,夢穎卻渾然不聽,一意直取宇文魄,身後空門大開!李經國趁此機會,長劍直
追夢穎後心!墨天痕急忙揮劍攔住李經國,卻阻不了夢穎正面對上宇文魄!同門
師兄妹拔劍相向,只一照面,宇文魄便佔盡上風!「夢穎,快回來!」

  墨天痕深知夢穎雖拜宇文正為師,但入門時間太短,絕不是宇文魄的對手。

  然而他幾番欲救,都被李經國死死纏住!眼見夢穎章法漸亂,墨天痕心急如
焚,李經國亦趁此機會,劍出連環,意圖趁他心神不寧之際一舉擒拿!轉眼又過
三招,墨天痕最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只見宇文魄利落格開夢穎的一記「驚虎膽
」,隨後一掌擊出,正中少女綿軟胸膛!「唔……」

  胸前中掌,夢穎發出一聲痛苦悶哼連退數步,墨天痕急忙揮劍盪開李經國劍
勢,反身抱住夢穎柔軟腰肢,關切問道:「夢穎,還好嗎!」

  「哈,還是如當晚一樣,手感妙不可言。」

  宇文魄端詳著自己那只在那晚褻瀆過夢穎身軀,又在今日再度擊上少女酥胸
的手掌,隨後用一種勝利者的姿態挑釁般看向墨天痕。

  嘲諷的口吻,蔑視的眼神,眼前敵人無情的譏笑著墨天痕,諷刺著他在眾目
睽睽下不能保護自己的女人。

  墨天痕懷中口溢朱紅的圓臉少女,夢穎揪著秀眉,忍著胸口疼痛,靈秀大眼
帶著期盼望向墨天痕。

  即使受傷,即使痛苦,夢穎的模樣依舊清婉中透著可愛,更刺激的墨天痕心
如刀絞,痛楚難當,執劍之手緊握住自己唯一倚仗,陰脈真元狂暴運轉,激盪情
緒,衝破心門,湧至喉間,變成一句肅殺怒語——「你們……該死!」

  隨後,墨天痕滿腔怒意恨意,化成對重要之人的保護決意,以及對奸邪小人
的罰罪正氣!磅(薄)劍意噴薄而出,浩然之氣瀰漫正氣壇上空,墨天痕一劍未出,
已震懾在場所有生員!墨狂八舞:劍罰百世罪!春秋鋒起,墨武罰罪,墨狂八舞
最上式,在上代鉅子墨縱天身死之後,初現塵世!宇文魄、李經國同感不可抵禦
的正氣威壓,雙雙祭出「血衝天」,欲以血攻抗劍罰!三人極招再度衝擊,浩然
墨鋒衝破赤紅血幕,轟在奸徒之身,以劍罰罪!血衝天雙招聯手,結果依然是—
—一敗塗地!宇文魄、李經國二人雙雙中招,鮮血狂嘔,無力再戰!墨天痕一招
用盡全身真氣,亦單膝跪地,拄劍狂喘,卻聽人群後方嘈雜聲大作,有人正在狂
吼:「什麼人敢在正氣壇大打出手!」

  宇文魄面色慘白,聽到聲音卻露出欣然之色,向墨天痕哂笑道:「教習已至
,你逃不了了!墨天痕,你這廢物注定鬥不過我!」

  墨天痕亦感大勢已去,心中湧起一股無力之感。

  夢穎柔荑輕握墨天痕手掌,萌動大眼帶著一抹柔情,注視著眼前一怒之下為
自己耗盡元功,揮劍開殺的俊逸少年,清音嬌柔道:「天痕哥哥,夢穎與你一起
。」

  墨天痕亦轉頭望向這天真純美,眼波流情的可愛少女,二人不語間,情意已
無需再語!正在這時,壇中突然狂風大作,吹的眾人眼睜不開,一道黑色蒙面人
影風行其中,以難以想像的速度接近墨、薛二人!待到風停,眾人驚覺墨天痕、
薛夢穎已不知所蹤!「怎麼回事!」

  功虧一簣,宇文魄不顧重傷猛然站起,環顧四周,確實不見墨天痕與薛夢穎
,氣急之下內息亂竄,終於支持不住暈了過去。

  **************清洛城南方郊外,黑衣蒙面人腋下夾著墨天
痕與薛夢穎踏風而行,身形如飛,行至一處空地,風息人止,丟下二人。

  墨天痕一落地,立即激動的向黑衣人跪下行禮道:「壇主兩次救我性命,墨
天痕此生必當粉身碎骨,以報此恩情!」

  黑衣人輕咳兩聲,解下面罩,露出一張俊逸無雙的男性面龐,正是正氣壇壇
主晏世緣!晏世緣略顯尷尬的看向墨天痕道:「小子,你怎麼認出是我的。」

  一旁夢穎在墨天痕行禮時還懵懵懂懂,不知他所云,這下一見真的是壇主,
趕忙也拜下。

  墨天痕則答道:「壇主在壇中怕暴露身份,並沒有用出那日身法,但是出城
以後,速度明顯變快,與那日救下我的身法如出一轍,故而認出。」

  晏世緣點點頭,輕笑道:「不差,你們都起來吧。」

  墨天痕二人依言起身,晏世緣又道:「今日一事,若宇文醒不過來,你怕是
在正氣壇待不下去了,宇文魄親眼見你出手,你絕脫不了干係。」

  墨天痕抱拳,不卑不亢道:「壇主明鑑,弟子是被宇文魄及李經國陷害的。


  「哦?」

  晏世緣眉一挑,問道:「你的推斷?」

  墨天痕答道:「弟子今日下午在荒無人跡處練劍,正好被李經國找上,隨後
回壇時,宇文魄傳話,說師傅找我,我剛到書房不就,師傅便毒發,隨後便被宇
文魄發現,時間之巧,幾乎可以寫成話本!」

  晏世緣皺眉問道:「按你所說,也是宇文魄有搆陷嫌疑,那你為何懷疑李經
國?」

  墨天痕道:「李經國在此事中,有兩個破綻。其一,他在樹林中看似與我偶
遇,實則已在暗處窺視弟子好久,只因我發現了他,他才現身。破綻便在於,弟
子當時在練的,乃是家傳的劍招,而當弟子自報乃正氣壇弟子後,他竟無絲毫起
疑,很顯然,他一開始就知曉我底細,現身只為欲蓋彌彰,假裝偶遇!其二,弟
子在副壇主府邸脫出,在大門處又遇見李經國,他二話不說便向弟子動手,說明
他已知曉內中發生何事,到那的目的,只為半途截殺弟子!」

  晏世緣沉吟半響道:「你之推論,頗有道理,偏偏沒有證據,只要他一口咬
定,你便無力辯解。」

  墨天痕道:「只要壇主肯站出來為弟子說句公道話,弟子相信可以查明真像
,洗刷冤屈!」

  晏世緣道:「這倒不必了,宇文中毒,我責無旁貸,這件事若真如你推論,
那牽涉之廣,非你所能駕馭。」

  墨天痕不忿道:「難道就讓弟子這樣蒙受不白之冤嗎!」

  晏世緣深深看他一眼道:「你弒師一事,必會被想陷害你的人大肆宣揚,你
此時若回去,只怕群情激憤下,我也保你不住。這件事交我處理,我定為你沉冤
昭雪。陷害你之人定會派人搜尋你的下落,當務之急,你該考慮下一站將去何處
。」

  墨天痕聽罷沉默一會,道:「既然如此,我便北上!」

  晏世緣挑眉道:「哦?為何?」

  墨天痕答道:「敵人不難知道我母親出身南水陸家,師門希音觀也在南方,
他們定會以為我前去投奔這兩處,故而向南追趕,我便反其道而行之,一路北上
!」

  晏世緣讚許的點頭道:「與我料想不差。墨天痕,正氣壇近日將有風雲湧動
,你提前離開,對你來說無害反益。正氣壇非你修行佳所,偌大江湖,才是男兒
該闖之地,我希望你可以在這江湖歷練一番,找到真正的自己,你莫要讓我失望
。」

  墨天痕再度俯身跪拜道:「壇主教誨,弟子謹記,待弟子日後有所成就,定
當報答!」

  晏世緣再度點頭,面露慈祥笑容道:「此去向北,經清洛北固嶺,我已安排
人在那接應,你們旅途所需盤纏藥品,皆已交予那人。待你們尋到她,可以與她
同行。」

  墨天痕心中暗自歎服晏世緣料事準確,心思縝密,口中問道:「敢問壇主,
接應之人有何特徵,我們應如何尋到他?」

  晏世緣略帶深意的一笑,道:「到那,你自然就知道了。」

  他故作神秘,墨天痕也不願多問,再度向他深深施以一禮,便轉身招呼夢穎
啟程。

  剛走兩步,又驀地回頭問道:「壇主,敢問,師傅他到底如何了?」

  雖然與宇文正感情不深,但畢竟曾為師長,墨天痕仍是放心不下。

  晏世緣欣慰一笑,轉瞬認真而嚴肅道:「你們門外大戰時,我已查看過宇文
情況,他中毒奇特,目前只是昏迷,但日後還不好說。不過你放心,宇文是我過
命的兄弟,他的命,我一定要救!」

  晏世緣如此保證,墨天痕便放心下來,再施一禮,轉身出發。

  途中,墨天痕扶著走路略有蹣跚的夢穎,深深朝正氣壇方向望了一眼,腦海
中再度浮現那張巧笑倩兮,嬌媚如仙的絕美容顏,那是他在正氣壇僅存的牽掛,
只是此生,還有機會再見嗎?(第五章完,待續)

第六章預告:墨天痕與薛夢穎

在壇主晏世緣幫助下逃離正氣壇,開始北向之旅,在前方等待他們的究竟是繁華
武林,還是黑暗人間?接下來他們又將碰上何種遭遇?北固嶺接應者又會是誰?
晏世緣著手調查宇文正被害真像,他將如何拯救宇文正?又將如何揭破李經國奸
計?他重塑正氣壇風氣的理想能否實現?逐漸墜入淫慾的陸玄音是否能保持自我
,等到墨天痕救援?墨血已踏向北途,天痕赤心履江湖!請耐心等待《碧海墨鋒
》第一部第一卷第六章《飛燕柳芳》。


附錄:本章人物實力
晏世緣 87
墨天痕 16-36(演武場戰靳衛宗之時,內力從無到有的飛昇)-46(七日後對戰宇文魄時)
薛夢穎 28-24(輕傷)
晏飲霜 48
宇文魄 45
靳衛宗 41
李經國 39

特別提醒
南宮離恨 99
呼延逆心 86-46(重傷,只餘一半左右實力)

注1:申時二刻=15點30分
注2:更正一下,第四章中靳衛宗稱晏飲霜為「晏師姐」是bug,實際上晏飲霜稱靳衛宗師兄,靳衛宗應稱她為師妹。該bug在本章修復,特此通知。

各大女主身材具體設定(有出戲風險,有興趣的請看,怕出戲的請跳過)
陸玄音:35歲,身高166,體重46kg,三圍33D,26,38
薛夢穎:16歲,身高158,體重43kg,三圍30B,22,33
晏飲霜,19歲,身高168,體重45kg,三圍32C,23,36
東方晨妍:36歲,身高165,體重45kg,三圍34E,24,35

作為主角的老媽陸玄音已經完全是便器的節奏了,大概能意淫到今後和主角之間的發展了。

  不過實在無法代入主角。

  五章結束第六章開始貌似沒有了宇文魄的戲了,好悲傷。

  

[ 本帖最後由 mikebowencheng 於 2016-4-22 10:05 編輯 ]
2016-4-22 03: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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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kebowenche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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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上下合為一了,古字有些進不了
五下頭移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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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是一章,但是發帖是被系統告知超出10W字限制,故分為兩章,並
非故意騙積分,如若可以,希望版主幫忙合併一下,拜謝!
------------------------------------------------------

[ 本帖最後由 mikebowencheng 於 2016-4-22 10:06 編輯 ]
2016-4-22 03:3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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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tas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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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合一的……谢了,如果方便的话,可以麻烦你把下篇开头的解释文字去掉,麻烦了!
2016-4-22 07: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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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西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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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優文章冠軍   四合院文祭得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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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喜歡看俠女墮落的情節

期待陸玄音繼續沉淪下去
2016-4-22 09:4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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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jy1117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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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果然是慢工出细活,写的很详细,如果全是肉戏的话就太俗气了!既有剧情又有诱惑力!写的好
2016-4-22 18:3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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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tail7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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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只是对陆玄音,东方晨妍这种熟妇感兴趣啊,而且h文看久了对晏饮霜,薛梦颖这种16/7岁的小姑娘没什么感觉了,对了东方晨妍不是坛主夫人吗?怎么也是女主角了?不过34E的豪乳不多给几个人玩玩那真是白长了!!就是喜欢这种熟妇堕入黑暗的结局,被ntr,被各种屈辱调教,纯情路线就交给两个小姑娘负责了,现实中熟妇就得猛操,也不适合走清纯爱爱路线。正好可以满足不同的读者不同的心理需求,黑暗ntr虐待调教和纯情真爱两小无猜两条线各取所需了。
2016-4-22 20: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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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tail7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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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只是对陆玄音,东方晨妍这种熟妇感兴趣啊,而且h文看久了对晏饮霜,薛梦颖这种16/7岁的小姑娘没什么感觉了,对了东方晨妍不是坛主夫人吗?怎么也是女主角了?不过34E的豪乳不多给几个人玩玩那真是白长了!!就是喜欢这种熟妇堕入黑暗的结局,被ntr,被各种屈辱调教,纯情路线就交给两个小姑娘负责了,现实中熟妇就得猛操,也不适合走清纯爱爱路线。正好可以满足不同的读者不同的心理需求,黑暗ntr虐待调教和纯情真爱两小无猜两条线各取所需了。
2016-4-22 20:0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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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tail7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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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只是对陆玄音,东方晨妍这种熟妇感兴趣啊,而且黄文看久了对晏饮霜,薛梦颖这种167岁的小姑娘没什么感觉了,对了东方晨妍不是坛主夫人吗?怎么也是女主角了?不过34E的豪乳不多给几个人玩玩那真是白长了!!就是喜欢这种熟妇堕入黑暗的结局,被ntr,被各种屈辱调教,纯情路线就交给两个小姑娘负责了,现实中熟妇就得猛操,也不适合走清纯爱爱路线。正好可以满足不同的读者不同的心理需求,黑暗ntr虐待调教和纯情真爱两小无猜两条线各取所需了。
2016-4-22 20:0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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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tail7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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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不好,老是提示路径不正确,还有非法字符,发重了,麻烦版主删一下,谢谢了
2016-4-22 20:0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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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tas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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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还未出全,熟女人妻侠女公门女青春女萝莉富家女将门女道姑尼姑妖女风尘女少数民族风情女都会有的,而且还在不断添加中,所以请不要担心。
东方晨妍之所以列出女主,首先她是本章肉戏担纲,再来,墨天痕虽然是绝对主角,但是每个时段出现的其他人你也可以把他们当主角看,比如煌天破,比如晏世缘,东方姐姐以后戏不少,够被称为女主  。
2016-5-2 08:1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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