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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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當時明月在》——第二十章 野火春風  
 
黑夜7758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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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明月在》——第二十章 野火春風

作者:黑夜7758258(迷楠)
2016/3/10首發於:春滿四合院、第一會所
字數:8000

第二十章       野火春風

  「四十七……」

  「四十八……」

  「四十九……」

  「五十……」

  鞭影如飛,銀光帶血,每一鞭抽下去,就有人大聲報數,引來眾人解氣的歡
呼。

  徐行有點厭惡的看著太監金順,他從後背到大腿,皮肉都被鞭子抽爛,紫紅
色的血從破碎的布料中間滲出來,整個人抽搐著,眼看就要閉過氣去,不過好歹
沒哭叫。

  「行了,先把金公公帶下去!江大人,你去外頭彈壓安撫百姓,人群裏幾個
帶頭挑事的,著人暗裏綴著,伺機拿下。大佛寺今日閉寺,勸著人群散了!」

  不多時,漣漪蕩盡,所有的院落都安靜下來,幾只寒鴉蹦跳著落了下來,夕
陽餘暉脈脈,若不是院中尚有血漬,誰也想不到白日裏的劍拔弩張事態驚心!

  徐行獨自在殿外立了一會,卻再沒有收到任何指示,他悄無聲息的隱到暗處,
默默思忖,聖上為什麼要自己趕走所有的人?

  「公子,我出去看看,外面若真的消停了,咱們也得緊著家去。」碧荷悄悄
地擰開一處機關,一擰腰,閃了出去。

  「別裝啦,我知道你醒過來了!」明月踢了踢宇文澈,笑吟吟的晃亮一個火
折子。

  宇文澈緩緩睜開眼,視線所及處,幾塊巨大的冰磚堆疊在一起。醺黃的光,
折射在冰磚上,瑩瑩跳動。暗影裏一個人,好整以暇的盤膝坐著,打量著自己。

  他慢慢的坐起來,那張讓他悸動心疼無數次的臉,出現在光影裏。菱唇輕抿,
似是隨時准備笑起來,眉眼靈動,墨如點漆的瞳子滿是調皮。

  「你怎麼知道我醒過來啦!謝……小弟……!」

  「沒大沒小,叫大哥!」

  「我怎麼記得上次是你先醉過去的呢?」

  「你記錯啦!」

  宇文澈爽朗的笑起來,這般與人鬥嘴,輕松快活,是他今年久未嘗過的滋味。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外頭那個,肯聽你的話?」

  宇文澈驚愕的看向她,聚音成線都能聽了去,真真了不起。他卻不知,明月
以身入道時,最易察覺氣息的波動。雖然並不曾聽到他說什麼,可是,卻不妨詐
他一下。

  「喂,王澈,我發現你這個人身份了不得呀,不然怎麼每次遇到你,你都這
麼倒黴?」

  「沒大沒小,叫大哥!」

  明月歡快的笑起來,梨渦像藏著蜜,甜甜的快樂,在這方寸之地流淌。

  「大哥!」

  宇文澈心頭一動,胸腹間似有莫名其妙的東西鑽出來,伸手去捉他的手,卻
被他輕盈的躲開。

  「你叫我什麼?」

  「王澈,王小弟呀!」

  明月的眼珠亂滾,調皮的皺著眉眼,故意逗宇文澈。

  宇文澈失笑,小滑頭!他按了按肩膀,發現左臂僵僵的!

  明月問了兩次,見他閃避不答,心裏猜測他定有不便回答的難處。她本來沒
想著非要詢個究竟,不過是個一面之緣,念著之前共患難的情分,伸了手,救了
他也就罷了。以後怕是再不會見面的,他是個王孫公子,亦或是販夫走卒,都與
她毫不相幹。

  「你這毒蹊蹺得很,我只能把它逼回手臂上。不知你家可有慣熟的大夫,若
是沒有,倒可以請我表兄給你瞧瞧!」

  宇文澈雙手抱拳,拜了一拜,認真的說道,「好兄弟,多謝你又救了我一次。」
頓了一頓,又說道,「多勞費心,家裏也有擅長岐黃之道的,若是不能,再來尋
你。」

  外頭輕淺的兩聲敲擊聲,明月聽了會意,沖宇文澈點點頭,笑著起身,「我
家住在城北,你只打聽著水繪園謝家,再沒不知道的。只我就要遊學去,怕是不
能再見,有什麼說的,告訴我爹也是一樣。大哥好自珍重,我就去了!」

  說話間,翩然離去。

  大殿裏沒點燈火,黑黢黢的,宇文澈卻似乎能瞧破黑暗,打量著大佛的眼眉。
血淚彷徨?嗤,真真個愚弄眾生!想想沒醒來時的夢境,又是一陣冷笑,魑魅魍
魎,朕早晚撕了你們這鬼皮子!

  明月兩個快到莊子時,已近佛曉。天盡頭似是嵌了一道紫色的瀾邊,山裏面
水汽大,葉子上的露水打濕了褲腳,空氣卻格外的清爽,吸一口,心肺都跟著打
開了!

  碧荷遙遙看見莊園的大門,這才放心下來,此番幹系太大,回去怕是難交代。

  「可算是回來了,我的好小姐,你也疼疼婢子,在娘家禁足也就罷了,要是
讓婆家說出二三,豈不是連著老爺夫人,都跟著沒臉!」

  碧荷原本臉蛋圓圓,此時皺起來,倒像個棗花包子,看的明月一樂,搖搖手
裏一捧蘆花,「別怕,你家小姐總能護著你的!」

  「罷罷罷,這話你從小說到大,再沒哪回算數的,我只求著你下回闖的禍小
些吧!」說著,又面帶好奇,悄聲問道,「那人到底是誰呀?」

  忽然,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響起,由遠及近。

  明月往聲音來路望去,不過須臾,就被暗影當頭罩住,身子一輕,騰雲駕霧
的被挾上馬,只聽得碧荷叫了聲姑爺。

  路兩旁的景致,風馳電掣般的後退,雪白的炊煙,碧色的水塘……各種顏色
揉成朦朧的水墨畫,遠遠地被甩在身後。林木越來越密,竟是進了山。

  李子涵氣的臉色鐵青,接到信時,就砸了茶盞。再沒想到她會裹進這場亂局,
生怕她有個閃失,驚怒交加,快馬加鞭的往回趕。

  及到把她籠在懷裏,看她神色無恙,雪白的小臉透著粉潤,眉眼俏皮,唇瓣
海棠花似的藏著笑,這才放下心。轉瞬就又怒起來,無法無天的小東西,害自己
擔足了心。一頭氣,一頭用手在她身上摸,又怕她身上帶傷。

  明月讓他摸到癢肉,抓著他的手躲閃。到底是在外頭,又怕人瞧見,嬌癡嗔
怪,「好你個小李子,左一個右一個抬回來還不足意?又來尋我做什麼!」

  統共就一個,還長腳亂跑。

  李子涵被她氣得牙癢,反手鉗住她的蠻腰,竟把她橫臥馬上,揮掌就沖她的
翹臀拍去,「小東西子,嬌慣的你越發子沒樣了,氣性這麼大,還敢偷跑,你氣
死我了!說,你再不敢了!」

  明月長這麼大,何曾吃過一指頭的教訓?懸在馬背上,用力掙紮,又怎麼強
的過他,一時間,這些日子的酸苦鬱恨齊上心頭,心裏恨死他了,「哇」的一聲
哭出來!

  李子涵慌不迭的把她抱起來,一眼看去,心裏疼極。玉人珠淚盈眸,粉臉漲
紅,不由得心裏懊悔打她。

  「好月兒,好寶貝,別哭,我不打你了!」

  明月哪裏理他,看都不看他,哭的越發厲害,似是受了無盡的委屈。

  李子涵額頭都急出了汗,心裏面罵了自己千百聲蠢貨,夫綱不振,這簡直就
是教訓自己呢!一疊聲的溫存,好容易哄得她不哭。

  「你打疼我了……」明月抽噎的捏他,控訴。

  李子涵心頭一跳,把她牢牢按懷裏,單手去掀她的袍子。

  明月唬的擰身掙紮。

  「乖乖,給我看看,別怕,這林子都是咱家的,一個旁人也沒有!」

  明月閉著眼睛,小心肝隨著馬的奔跑,顛顛簸簸。只覺得觸感一下變得靈敏,
他松了自己的玉帶,他半褪了自己的褲兒……。青天白日的,雪白的身子露出來,
這樣一想,羞得連耳珠都紅了,嚶嚀一聲,俯在李子涵懷裏,恨不能鑽進去,再
不見人。

  李子涵初時還沒覺得自己用力氣,不過是嚇唬她,誰知道,她的身子這般嬌
嫩,不過挨碰了幾下,玉股上就紅腫了一片,心疼的用手掌摩挲著,默念了句,
冰桃雪藕涼如許,忽捧紅雲喜欲狂。

  漲漲的疼,酥酥的癢,明月被摩挲的軟了身子,竟眯著眼睛,溢出三兩聲嬌
吟。

  李子涵再難看見她這般羞樣,心裏頭又喜又甜,把她似欲滴血的耳珠咬在齒
間,調笑,「這是怎麼說的?竟濕了這麼許多?」

  氣的明月揮拳打他,可是,後路被堵,又哪裏使的出力氣。方一動,菊蕊與
蜜穴裏的手指,隔著薄薄的一層皮,竟戲虐的,合在一起撚了起來,頓時花液如
潮。

  李子涵用舌頭舔著她的耳蝸,小聲的說了句,「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
共潮生……」話音未落,就覺一團溫熱墜落掌心。

  他把瑩潤潤的露漿,就勢塗抹在雪臀的紅痕上。眼看著紅是紅,白是白,豔
冶之極,再也按耐不住,也等不及尋個妥當的所在,直接松了褲腰,掐著伊人,
來了個鑿圓納方,榫卯合縫。

  「相公教你騎的馬好不好?」

  明月小嘴微微張開,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神魂醺醺。

  馬兒急速奔馳,每逢跳躍縱放時,李子涵便故意狠狠突刺,一杆威風凜凜的
銀槍,耍的花樣百出,槍槍直搗花心。心裏不停叫美,只覺得挨著棒頭那塊肉兒,
又糯又嫩,急速的顫抖著,抖得人心焦口灼,恨不能弄化懷裏的嬌娃。

  明月雙腿被架的開開,只憑李子涵摟著她,渾身唯一的支持恰是幽穀深處的
花心。無處借力,又不敢用力,只覺稍稍一收攏,那作怪的惡龍就竄進花房,攪
得柔腸都酥了半截。花心眼裏那股子春水,收不住的往外淌。

  李子涵被熱流一波波的沖刷,前浪未退,後浪又至,弄到後來,春水裏竟如
藏著千百個漩渦,帶著巨大的吸力,從棒頭到恥骨交合處,一路吸過去,吸得他
尾椎骨都麻了。

  他乜斜著眼看她的粉靨,越看越愛,情不自禁的低頭咬了一下,心叫,真真
妙極了,這股子水,素日裏她收著藏著,泡的人骨頭酥軟,想不到收不住藏不住
的時候,這滋味卻更惹人。

  李子涵袖裏遊絲飛出,銀鉤鐵畫,卻是把明月的褲兒絞的粉碎,霎時如蝶翼
紛飛,露出兩個又白又嫩的粉腿,跨在高頭大馬上。

  「小淫婦,你低頭看看,穿個男人的衣袍,卻浪成這樣子,羞也不羞?」

  明月情知丈夫故意用淫話戲弄自己,卻仍忍不住的害羞,垂眸處,男人的手
惡意的穿過碧草挑出珊瑚珠,捏著腫的不像話的陰蒂子提拽,每一下都像要把人
心扯出來。

  也痛,也痛快,一段蠻腰起起伏伏,只要一起來,潭噴飛霰,仞瀉聯珠,水
花順著金絲銀線織就的鞍韉飛落,隨即被遙遙甩到馬後,半空裏淋淋瀝瀝的飄灑
花露。

  「好月兒,你不是最會用軟鉤子勾男人的魂嗎?給我夾緊些!」

  李子涵撕拉一下,扯壞明月的襟口,讓那雙玉兔跳出來,捏著手裏大力揉搓,
迫她用花穴裏的嫩肉來磨蹭自己。

  明月三魂七魄也不知飄蕩的還剩幾個,再是大膽也沒想過野合,眼看著一對
香瓜似的凝乳,在斑駁的樹影裏,甩過來,蕩過去,偶爾一束日光打在上面,嬌
嫩嫩的紅蕾勾連著白生生的乳華。羞到極處,嗚咽一聲紅了水眸,咬住自己的手
背,再不能丟臉的叫出聲來,那也太,太,太什麼卻想不清楚。

  那貓舌似的花障一圈圈緊纏,李子涵情不自禁的打個寒顫,被她噬咬的肉莖
又麻又木,看她咬著手背,便去鉗住她的雙手,往後一拖,而後奮力一突,低吼
出聲。

  「浪妮子,給我松開,讓你男人進去,看我不揉碎你的花心子!」

  「嗚嗚,啊,不成,月兒不成了,子涵哥哥,求,求你……」

  小嘴沒了阻礙,嬌吟浪語不由自主的吐口,明月的嬌腮掛著淚珠,全身的氣
力都被抽空,柔若無骨的被隨意攀折。

  「求我什麼?」

  「花心子被你采壞啦,放,放開月兒,呀!」

  李子涵一手壓住她的小腹,一手卻把中指送進毫無縫隙的蜜穴,貼著自己橫
貫豎槊的那話兒,不由分說的扣住前壁上一塊凸起的膩脂,快速的按壓。

  「說,要相公搗進你的花房去,說了就饒了你。」

  「不,呀……相公,搗,月兒……花房~ 」

  明月一聲嬌啼,劇烈的踢踏間,右邊靴襪都掉了,雪白的小足踢在空中,米
珠似的足趾都羞的紅嫩嫩,緊緊地蜷著。

  此際馬兒已經奔至峽穀裏,兩側仞立的壁崖,如尖刀一般收攏,一線天光,
前方是一面巨大的山壁,李子涵卻用力一夾馬腹,叱令馬兒加速撞過去。

  巨大的石壁撲面撞來,似泰山壓頂一般當頭罩下,無邊無際的恐懼和興奮同
時攀到了頂點,最要命的關節,那又燙又硬,熱鐵似的肉棍,刁鑽的破門而入,
踏碎玉門關,直杵進花房,明月用力繃緊,啼叫著泄了身子,丟將起來。

  馬兒橫身一甩,跳躍著轉了方向,竟向一條不知哪裏現出來的路奔去。

  李子涵後脊全都酥了,過了電一般,守著最後一絲清明,汲取明月的精華,
讓快感持續的升華。

  「乖寶貝,再丟些,丟多多的出來,我就射給你!」

  明月哪還說的出話來,抽抽噎噎的抖成一團,花房裏面翻江倒海的顫著,只
覺得再這麼泄下去,就要被弄死了,可恍惚間,又覺得,這樣被弄死,也是極好
的。

  「小淫婦,好好收著,相公就給你了!」

  話音飄飄渺渺,身體卻有自己的意識,花心自顧自的圈起來,夾著龜首吸啜,
也不知過了多久,一陰一陽方才平複安穩。

  空氣中氤氳著暖暖的水汽,山外還是一片蒼茫,穀裏卻已然青翠欲滴。絲絨
一樣的碧草,點點黃花零星,越是靠近湖邊,色澤越是濃豔。一只鸛鳥被馬蹄聲
驚著,撲棱棱的飛起來,帶起無數只水禽,紛飛的鳥影又驚碎了鴛夢。

  明月醒過神,這才發現李子涵竟還留在自己身體裏,半軟不硬。心裏頭既羞
惱又不服氣,這個壞人,什麼時候學來的手段,欺負起人來,越發厲害哩!菱紅
的唇兒抿了抿,想說些什麼,卻又暈紅了頰。

  李子涵一直在看她,看到此處,輕笑一聲,不住的輕吻她濕漉漉的鬢角,誘
哄,「月兒,這麼子可好?」

  「好不要臉,饒是欺負了人,還問人好不好?」

  「呦,丟成那樣子,卻原來是不好呀?是相公欺負的不好?還是被欺負不好?
下回,相公讓你欺負是不是就好了?」

  一串的好,不好,聽的明月瞠目結舌,再沒想到不過一段時間,這人嘴皮子
也變溜了,竟能說出這麼高段位的調戲話,這,這,原本是自己的擅長好麼!

  惱羞成怒之下,粉拳朝著他擂去,卻引得那人一面告饒,一面大笑。

  「咦,這,這裏好不漂亮!」

  鬧了一會子,明月方分出心神打量周圍。

  馬蹄穿過蘆叢,走在架在湖上的竹橋上,繞著湖也不知生長著多少菖蒲,紫
色的花蕾簇簇攘攘,或是箭指碧空,或是橫倚秀水,淡紫色的花粉,被微風吹卷
下來,卻又被氤氳的水汽托起來,懸浮的流淌,一片夢幻,如詩如畫。

  明月看得大奇,忽的一眼乜到,遠遠地湖面上有個暗渦,三五丈長,湖水環
成一圈水簾,往下傾瀉。翠帷白練中,又飛出一對巴掌大的藍色羽蝶,神秘詭異。

  明月恍惚想著,這對蝶兒似是見過,好不熟悉。正要細想,忽然小腹一酸,
那,那個壞東西竟又漲大了。

  她咬著唇兒,媚眼流酥,嬌癡癡的瞪他,指頭遙遙的點他,「你,還不足興
嗎?」

  李子涵愛不釋手的握著滿是紅痕的凝乳,捏成各種形狀,如膏如脂的乳華從
他的指縫裏被捏出來,真是雙寶貝!

  明月沖他嫵媚一笑,握著他的手腕,吐出一點舌兒,貓似的去舔他的掌心,
粉糯的小舌上,一點雪白的膏脂,轟的把李子涵燎起來,竟忘情的踢了下馬腹。

  那馬兒本來悠閑的打著響鼻,被他一嚇,竟尥起蹶子,把那兩個荒唐的,一
起給扔進了湖裏,自顧自的去了。

  明月墜在水裏,才發現湖水卻是溫熱的,暖洋洋的裹著人,舒服得很。妙目
一眨,竟把早就四分五裂的衫子甩開,滑溜的像條銀魚,沉了下去。

  李子涵的水性卻不怎麼樣,第一時間甩出天蠶絲,卷住了欄杆。正要去撈明
月,手臂一僵,顫抖的低頭,一泓碧水裏,媚的似妖似仙的玉容,出現在自己的
腿間,兩丸黑水晶似的瞳子,活潑潑的流轉,似喜似笑,看著自己,然後,糯米
小牙輕飄飄的咬住了紫紅色的小子涵。

  李子涵抽著氣,直勾勾的看著她,吞,吐,含,卷,撚,揉,推,按……一
管妙不可言的丁香舌,勾來纏去,敲敲打打,故意的,惡意的,一寸寸的扒掉他
的皮兒,抽掉他的筋兒,拿捏著他的魂兒,十八般的戲弄法,般般都似要自己的
命。

  明月浸在湖水裏,身心都沉醉其中,似與萬物相合,毫無氣悶之感,大為快
活,逗弄起自己的男人,益發的來勁。

  小嘴裏的肉棒燙的不像話,把香腮都頂的凸出來一塊。擠得丁香舌兒無處藏
身,滑來滑去,舌根下的嫩帶擦過他鈴口的梗莖。明月便覺他突突的跳,心裏暗
道,原來你吃不消這樣呀,於是故意的用那嫩帶磨蹭他那處兒,一邊蹭弄,一邊
還伸出柔荑去摸索他的後庭。

  李子涵額頭的青筋都要迸出來,汗珠子一滴滴的往湖面墜,漣漪模糊了水下
的綺麗,觸感卻越發的清晰,那舌卻似聽見自己心事一般,偏往最難捱的地方遊
弋。

  嘩啦啦一片水聲,美人魚被捉出水面,萬縷墨青的發絲披散在湖面上,像是
暈散的墨,又似從山水畫裏跳出來一只水妖。

  「小妖精,磨人精!」

  李子涵抱著她親吻,上頭溫柔的愛憐,下頭卻凶猛的肆虐。想無比珍視寶愛
她,又想撕碎弄壞她,兩種極端的情緒,把他的心都扯疼了。

  「月兒,月兒,不許再離開我!」

  「嗯,不離開你,除非你不要我了!」

  「又胡說,我怎麼會不要你……再不能夠……」

  明月八爪魚一樣,纏在他的身上起伏,快活的眯起雙眸,惱他分神,低頭重
重的咬了一下他的奶頭。

  他被她咬的抽氣,氣極反笑,益發的不肯給她痛快,竟劍指偏鋒,槍槍挑向
花壁上的癢筋。

  明月被他擒住要害,身子頓時酥了,松了手,上半截軟軟的跌下來,只一雙
雪足勾著他的腰,在碧水裏浮浮沉沉,渾圓的凝乳隨波湧動,時隱時現。

  李子涵突然贊道,「月兒這模樣真真極美極媚,若是畫出來,不知多饞人,
可惜……」

  「可惜什麼?」

  「可惜為夫不擅丹青!聽說清溪燕氏素善繪美人,可惜不能請二弟幫這個忙。」

  明月聽到燕九處,只以為他看破私情,心神激蕩下,被他揉壞榴顆,立時城
關失守,嬌怯怯一聲哎呦,似哭似泣的,也不知弄開了何處,從碧池裏噴起一小
股活水。

  李子涵心頭亂跳,直探驪珠,伸手捉捏她的陰蒂,扯得她蠻腰躍出水面,剝
摘嫩蕊,蒂頭下開了紅嫣嫣的眼兒,亮晶晶的水還在激射,看的人咽幹舌燥。

  李子涵心裏頭忽然湧出一個大膽荒唐到了極點的主意。

  指尖分出一根天蠶絲,帶著暗勁,逆水而上,攸的鑽進花眼裏,探源尋根。

  「呀,不行,咿呀,什麼呀,快拿出去!」

  李子涵這根遊絲別號袖裏銷魂,也就意味著其勁流,既纏綿又詭譎。

  此刻那根既纏綿又詭譎的遊絲,在花眼裏遊走,只要碰到阻礙,也不纏鬥,
一觸即退。

  可唯其如此,弄得明月似要崩壞,一點兩點三四點,片刻功夫,千萬點的癢
處連綴起來。偏那羞處無處抓無處撓,只一會子,就不由得哀哀求饒。

  「這般作弄,可,可癢煞人哩,好哥哥,好哥哥,饒了月兒吧。」

  李子涵心裏大叫有趣,內裏的遊絲繃成弧形,刁鑽的刮剜,每一動作,那花
露便如響泉飛濺,雪白小腹上,臍眼裏都蓄的盈盈欲滴。

  他還尤嫌不夠,火上澆油,突然問道:「饒你不難,你只告訴我,方才,怎
的聽到小九,竟浪成那個模樣!」

  明月被他耍弄的從頭皮到足趾無不發麻,花底又被他一頓狠揉,本就勢如累
卵。此言一入耳,便如聞驚雷,被最後一根稻草壓彎,諾諾的張著小口,妙目失
神渙散,只一聲嬌啼,一身媚骨嬌肉從內到外次第炸開。

  李子涵初時不過拿小九逗她,誰知竟引得她這般劇烈的反應,又思想起小九
每每看她的神情,不禁醋意大起,心口悸跳痛疼,又纏雜著說不出口的興奮,花
徑中的陽物又腫大了一圈。

  明月眼瞅就要丟身子,花心子活潑潑的亂跳,卻被他用龜首牢牢抵住,就連
花蒂下的嫰眼,也被雙指封死,泄又泄不出來,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一雙小足踢
得水花丈高。

  「相公,呀,給我,給我~ 」

  李子涵看著她掙紮的模樣,興奮地不能自抑,力重千鈞凶猛屠戮,心一橫,
死命的往貝宮裏揉,喝道,「小淫婦,說,是不是也想燕兄弟這麼弄你!」

  明月挨不過,只求痛快,再不管吐露出什麼來,顫聲嬌喘,「是,月兒想著
小九哩,想被他這樣耍弄呢~ 呀~ 哎~ 」

  李子涵又酸又痛,聽得雙目欲眥,怒火夾纏欲火,燒的五內如焚。

  「好個浪娃,淨想著給我戴綠頭巾!小淫婦,給我夾緊些,今天相公非得弄
死你!」

  明月春眸飛紅,一狠心,張嘴喚道,「呀,小九,好兄弟,弄死嫂子吧~ 」
話音未落,只覺死死搓磨花房的巨杵,攸的一拔,斜刺刺的紮進花窩,花心子好
容易得了機會,再也忍不住的激跳,春水狂瀉。

  李子涵撈起她來,摟得緊緊,把甚的子都法,甚的采戰訣都丟到九霄雲外,
硬燙的碩莖擠在花窩裏亂射。

  「月兒叫相公,好娘子,叫相公!」

  「嗚嗚,相公,相公,相公……」

  也不知叫了幾千幾萬聲,李子涵聽得心都化了,抱著她纏綿悱惻,竟覺經過
這番胡鬧,兩個比以前更好。

  「好不要臉的小李子,莫非你是屬烏龜的不成?」明月蓉面飛霞,眼眸餳澀,
敲打他一句,卻屏住呼吸聽他怎麼答。

  李子涵不知其意,笑道,「若是月兒真個歡喜同旁人那樣,為夫縱不願,也
只能數烏龜去了。」

  明月頓時變色,難不成他從不把自己放心裏,這樣的話也笑得出來。

  李子涵見她變色,也認真起來,把她抱著身上輕吻,正色道,「傻瓜,天底
下沒有一個男人願意屬烏龜,何況是你男人。月兒只能是我的,誰要看你一眼我
都要挖掉他的眼珠子呢。」

  明月被他說得笑起來,松了口氣。又想起自己的心事,燕九真是一塊心病,
想到尷尬處,幽幽歎了口氣,卻不敢和他說。

  李子涵也不知想到了那裏,突然沖她古怪的笑笑,「別個不成,小九確是例
外,月兒要是真想,卻也不是不能!」

  世人只道清溪燕氏工仕女,善花鳥,卻不知其嫡系祖傳一法,描繪天女冠絕
古今。只是那些天女多藏於禁苑內庫,故此,世俗罕聞。而燕氏繪天女時,其中
頗多奇淫詭秘。因此上,有多少代燕家子弟進了禦苑,就有多少子弟與曆代皇帝
後妃夾纏不清。

  明月不知此節,只聽得心驚肉跳,卻不敢再問,胡亂的披著他的外袍起身。

  雪白的小足踩著綠草織就的絨毯上,淺粉的指甲蓋忽隱忽現,鵝黃色的小花
偶爾擦過肥嫩嫩的足背。

  那對藍盈盈的羽蝶,一直在湖面的暗渦上徘徊,似是喜歡半空中淡紫色的花
粉,上下蹁躚對舞。

  李子涵見她瞧得喜歡,便飛出天蠶絲,綰住蝶兒的細足,捉到她面前。

  那兩只羽蝶似是知道他毫無惡意,也不掙紮,停在明月的掌心裏。

  明月嘖嘖稱奇,忽的想起來,這蝶兒喚作往生蝶,轉瞬想起那年地下之事,
越瞧越覺得這對蝶兒和當年所見,一模一樣。

  「它叫小翠,它叫小翹,原是我娘養的呢!」
2016-3-10 14: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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