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hey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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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主契约】第六夜
第六夜
作者linheyan
于2015-11-21发在四合院
醒來的第一眼,我就注意到屋外一片黑暗,搖晃的冷色燭火提供著微弱的光明。
“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我瞥了眼窗外,萬籟寂靜。和前一刻記憶中來來回回的紛繁熱鬧的景象完全不同。
“已經是晚上了,你看上去很累!”墨菲停下了翻書的手,看了看我的臉色,試探的問道。
“嗯。現在用藥的情況怎麼樣了?”我擺了擺手,用最簡短的句子有氣無力的回答著。沒想到在快樂的“新妻教育”後,盡是些最讓人不堪忍受的繁複禮節,那漫長到可怕的儀式,在夢境裏發揮到了極致,本以為只是簡單的訂婚,想不到神社的禮儀程式如此繁瑣,乃至連步與步之間的間隙都有細碎的規定。
而拜覲林夢櫻的那些長輩叔叔們更是消耗精力的大頭。逐一的接待上百號人,一個個說話,強顏歡笑的耐心的和這些不存在的對象交談著,必須說著自己都覺得麻膩的話。
滿滿的一圈流程下來,感覺整個人都脫水了。好在,不管多麼繁瑣的儀式都有終結的時候,這讓我長舒了口氣。在潛意識裏繼續加緊對林夢櫻的改造,我的真魂暫時借著幻想護符打開的通道回歸現實。
“老實說,這恐怕是心理上的疲勞。要知道,我的藥劑療效一向很有保障,先前的那瓶精力補充藥劑絕對能夠充分維持你三天的精力。我也已經不敢再給你開其他的藥劑了,否則接下來的副作用恐怕你承受不起。”墨菲在仔細打量了我的臉色之後,沉吟了一下,攤了攤手錶示愛莫能助。
我相信他的判斷,於是我指了指林夢櫻,用嘶啞的嗓音問道:“不,我的確是不必在加藥量了,根據我的計畫,林夢櫻那邊的還能再繼續用藥嗎?”
“當然可以。”墨菲這次回答迅速。想了想,他詳細的補充道:“按照你的要求以及我本身的判斷,在你們昏睡的最初的時間段,我根據贗品接收的訊息,給小巫女添加了許多弱化思維、消弱意志的藥物。而隨著兄弟你的夢境進展,減弱意志的藥物的用量逐步減少,到了今天已經完全不再使用。現在,只是根據你的要求繼續使用了適量的強化身體敏感度、加強暗示和補充營養的煉金合劑。”
“很好,很好。”一邊搭著話,我的大腦飛速的轉著,忽然想到了件額外的事情,我清了清嗓子,儘量用難以讓墨菲察覺的語氣關切的問道:“是嚴格按照我的計畫的要求放量的嗎? 那,林夢櫻現在的敏感度……究竟是怎麼樣呢?”
對於我的疑問,墨菲顯得自信滿滿,盡顯領域專家風範,“不必擔心你的女人,我的朋友。我可是很專業的。絕對不會像那些不入流的淫魔們那樣調配出燒腦的春藥。不出意料的話,在那個小巫女醒來之後,乳頭和胯間和內衣褲的普通摩擦也會讓她感到相當瘙癢難耐,很快的會讓那個女孩思念起你帶給她的興奮痛快的甜美回憶,非常期待你來帶給她更多的刺激,幫她解除這種難過的感覺。更妙的是,難以忍受的感覺是隨著時間推移而呈指數增長的,初期憑藉正常的意志就能夠壓制住藥效,可是越是忍耐,身體裏就越是慌亂的需要,到了中期,恐怕就是拂過身體的熱風也會激起那身體的灼人情欲吧。”
看到我微微點頭,墨菲的表情更加得意,露出男人間都心領神會的笑,“你在之前也已經給她用過激發敏感度藥了吧,可惜時間太短了,普通的內服外敷方法都沒法短期快速見效。所以我使用了薰蒸灌注的手法,雖說有點揠苗助長,還需要後續調理,不過她的身體已經準備好了。當然,如果我只會這一種手法的話,那也就是二流的水準。一流的關鍵是:加諸在林夢櫻身上的煉金藥都有我的煉金術的特殊禁制,唯有使用你的體液才可以給那小巫女帶來解脫。等到你給她嘗到甜頭之後,她就會徹底明白,你才是能夠掌控她肉體的人。她肉體的主人,不是她自己,而是你。”
“聽上去非常神奇啊,我的什麼體液都可以嗎?”我適時的提出疑問。墨菲在作出成果後往往信心膨脹,適當的提問並不會讓他覺得冒犯,反倒更有種俯視巴佬們的優越感。
我的不露痕跡的吹捧明顯讓墨菲很是受用,墨菲得意洋洋地回答道:“是的,只要是你的體液都行。無論是汗液、尿液、血液、還是精液,都能夠起作用,無非是效果強弱而已。”
“對了,在和小巫女玩上快樂的遊戲之前,恐怕你得出去和你的下屬們見個面了。”墨菲突然轉了個話題,建議道。
這番不尋常的話讓我心裏一跳,“我之前應該已經有交代過他們議事的流程了,他們有說什麼嗎?”
墨菲簡單的描述了下情況,“沒什麼大事,想必你的下屬們看到我們兩個老同學窩在一個房間裏快一整天,也不出去見人有些納悶吧。再加上我也索要了些本地的藥材和容器當場提煉藥劑,雖說我故意把很多不相關的藥物一起列在清單裏,他們應該是看不出我要調配什麼。不過,你這小地方的人挺排外的,那些人心裏,我恐怕已經成了魅惑他們主君的三流方士了。”
在我點頭表示知曉之後,墨菲又繼續道:“對了,值得一提的是,小巫女的家人也來這裏了。從那繞身的靈光上看明顯也是巫師,年紀挺大的。在你昏睡的時候,我出去接待了下,隨便找個理由讓他在城裏找個地方等著。”
這讓我心情有些不定,我保持著外表的鎮靜,詳細問道:“來了幾個人,有說明來意嗎?”
墨菲臉色一肅,收起了那嘻嘻哈哈的笑容,介紹起來。在我沉浸在夢境的時候,已經有林氏的三個陰陽師前來拜見了,聽他們自己意思是,聽聞領主府邸有邪祟作怪,雖說有家族的長女在這裏驅邪淨靈,但是領主府邸終究是國家重地,不可輕忽。於是神社派遣了他們幾個前來做進一步的清理。另外也有把林夢櫻換回去的意思。
“恐怕也有來看望林夢櫻的意思,只剩兩天了呢。強行挽留的話,其實也不是不可以,不過萬一惹出什麼麻煩來的話就糟糕了。”我撚了撚下巴,沉吟起來。
“是一個夜晚再加一整天。契靈就要回歸它來的地方了。時間緊迫。”墨菲補充道。
“那麼,或許我有個新主意了……”我目視著墨菲,等候著他的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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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林夢櫻不同,這次來的是三位仙風道骨、鬚髮皆白的老爺子,這也很符合傳統上對於法力精純、德高望重的法師形象。
並未因半夜三更的緊急召見而氣惱,至少表面上沒有。為首的那位客客氣氣的發言:“大人,之前聽說府邸有邪祟作怪,我等不敢耽擱,在接到消息後就趕忙從其他地方趕過來了……”
看到他絮絮叨叨的說了好幾十句都沒進入正題,先前夢境裏的繁文俗事已經讓我厭煩得很了,我趕忙搖了搖手,直接打斷他的話,直奔主題道:“不必多禮了,府裏的邪物已經鬧得我不得安寧,既然各位大師來了,那就太好了,請速速驅邪鑲災。”
大概是我蒼白的臉色先入為主的讓三人產生了“真有邪物,此間主人深受困擾”的感覺,再加上我壓根未曾掩飾的不耐表情也讓他們不好多問,三人也沒有在廢話,紛紛點頭稱是。
雖說是接到消息後匆匆趕來,但是三個老頭攜帶的東西還著實不少。
在道聲失禮之後,為首的那位當即走出屋子,來到掏出一個盈盈一掌大小的無字羅盤,直接對準明月,應聲一喝,那月光竟是如水般收束成實質,落到了盤裏。一時間羅盤中光芒大盛。看上去威勢甚是逼人。
然而老者卻老半天沒動,半響才疑惑的發言:“怪哉怪哉,我的星象大衍訣並沒有探到任何妖魅的痕跡啊。”
一旁頭挽道髻的老者原本手放在袖中,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明顯是很信任先前那位的能力,在聽到同伴的發言後,皺了皺眉,說道:“是嗎?那換我來試試。”
雖說系出同門,這位的手法也和為首的迥然不同,只見長手一翻,從袖裏掏出若干枚大銅錢隨手撒開,竟恰好落成一道梅花。看錢幣上的樣式已然年代久遠,絕非新鑄。卻異乎尋常的光滑透亮,明顯時常被撚在手上把玩摩挲。
這個老者在灑下銅錢後,細長的手指立即結成一個玄異的手勢,拇指在另外四指上不住遊走,嘴中也念念有詞。細細打量銅錢的落勢後,面沉似水。以炯炯有神的雙眼再好好的打量了我半天,這才緩緩開口:“貧道方才以小梅花卦起蔔,大人您的卦象之意平穩,小吉,並未有什麼外鬼入侵。而且此中建築佈局也是有高人指點,不是孳生暗鬼的格局。或許有什麼遺漏,這還得讓老道仔細查驗查驗。”
我不說話,只是望向第三人,那個老者臉上波瀾不驚,十足的得道之人的派頭,只是緩緩開口:“在下以斬逐惡鬼出名,暗地搜索實非我長,既然那兩位都沒有找到,那在下就不必獻醜了。”
看到三人並無異狀,我也舒了口氣,面上不動聲色,“嗯,貴派的林夢櫻已經在我這呆了幾天了,日夜誦經祈福,也頗有靈效。”
三人相視了一眼,還是為首的那位站出來,說道:“畢竟是本家真傳,修持精湛。不知道我等何時可見到夢櫻師侄?我等也好和她細細討論下大人的情況。”
“現在就可以。她還沒睡呢。”說著,我露出一副沒甚興致的樣子,示意他們跟上。
……………………………………………………………………………………
在另一個院落中,林夢櫻默默的站著,就如一尊塑像般的平靜。
面前的供桌上並沒有過多的物件,僅有白紙、盛滿清水的小盞杯子、柳條等寥寥幾物。
不過,若是細細觀看,便可以發覺,那插到杯中的柳條已然枯死。而被少女隨手放到一邊的白紙上,赫然的映現出一幅很寫意的圖,上面畫了若干個淺淺的圓,輪廓竟是和之後老者拋擲的銅幣的方位是一樣的。
“已經好了呢,那就是接下來要等著哥哥過來了。”女孩最後一次審視桌上的物件,確定無誤後才滿意的點了點,這才將枯死的柳條和畫滿圓圈的白紙換下。
雖說不知道為什麼哥哥要自己施法干擾另外幾個家族的法師關於自己的預知,但是既然哥哥這麼要求了,少女就會毫不猶豫的去執行。
之後,就是按照下一步計畫執行了,進行下一個“術”的準備,然後等待著,等著就好了……
只是,好熱啊。女孩有些煩悶的抖了抖領口,讓絲絲的涼意透了進來,卻收效不顯。身上穿著的是一件非常適季的和服,輕薄的絲綢材質保證了足夠的通風透氣。可不知為何身體還是覺得無比的熱。而且並非是那種激烈的如烈火灼燒的酷熱。而是發自身體深處的絲絲縷縷的熱,宛若悠久的香爐焚香,煙氣上揚,若有若無。
只要動用意志想壓抑,忍耐,那種熱並非無法阻止。只是每當林夢櫻自以為驅滅了這股熱流,放鬆警惕後,在不經意間,尋常的一次走神,一個恍惚,那悶熱的輕煙,又冉冉的飄蕩在心中,惹得人瘙癢難耐,揮之不去。
“哥哥,快回來~快回來啊……”少女嘴裏輕吟著,低低的念到。同時不安的扭了扭身體。整個身體像是一個悶爐,不知名的火焰在心底焚燒著理智,沸起的惹人小鹿亂跳的煙氣吹拂得身體難耐。那合體的柔軟內衣,也像是一層緊緊裹著身體不讓熱氣滲出的結界,只讓少女有種扯去遮蔽,把潔白的赤裸肌膚暴露出來的欲望。只是一直以來的教育硬生生的遏制了女孩的衝動。女孩只覺到身體,好難受,好悶熱啊。
女孩苦悶的呻吟著,纖細的小手緩緩下移,渴求著那種淋漓盡致的感覺。在苦悶的欲望深淵裏,這個時候,哥哥就是自己的唯一的思考對象了,從那蘇醒後就和哥哥若有若無的細弱鏈接來看,哥哥正在靠近……越來越近了。
哥哥,要過來了,帶著那些人。
女孩的理性正告訴著自己,已經,不可以再這麼用手隨便的抖弄衣服了,。按照哥哥先前的叮囑,在干擾完施法之後,哥哥正在帶著那幾個人過來,要趕快繼續行動才可以。
收攏了下心神,林夢櫻直起了身子,不情不願的將俏手從身上拿開,重新握住了裝滿清水的小杯子,心中一邊回想著以往學藝時的情景,少女一邊點燃了線香,隨後雙手併攏,將燃著的線香高高舉起,直對蒼穹,通紅的頂端,正對著那無窮遠的垂天之月,連拜三拜。隨後再小心的以垂直的角度將線香的底部插入清水。說來也怪,本來從小杯的清澈潔淨的水面上本應直接看到杯底,然而卻不知何時,杯盞中的小小水面上卻泛著一輪圓月,月光白潔清冷,從杯中直照在少女的臉,連帶著庭園裏都亮上了幾分。
而線香插入之後,本應隨波蕩起的漣漪卻一點都無。那盞圓月占滿了整個水面,栩栩如真,宛若天上的圓月真的落到了杯裏,而祭拜蒼穹的線香則正正中中的插在這輪銀白的明月上。
林夢櫻鬆開了手,豎直的線香巋然不動,沒有半點搖晃,牢牢的停留在清水構成的基座上。
隨後,女孩的嘴裏蕩起了古老的歌謠。
我回來的時候,看到的正是這一幕。
天邊的明月,遙遙的向著地面灑下稍顯黯淡的清輝。而林夢櫻的案前,一輪近在咫尺圓月正安靜的停留在杯盞中,那狹小的杯盞,卻無法遮掩月光的皎潔,銀白色的光輝在少女那合掌祈念的身體披上了層朦朧的輕紗,伴隨著耳邊宛若仙音的古老歌曲,恍惚間那個少女像是嫡下凡塵的仙子。
“原來是水月訣。”旁邊立刻有一個聲音打斷了我的遐思。
“是啊,就算是找不到禍患的根源,能夠導下天月的無垢光華的水月訣也足以清淨府邸了。”另一個老者點頭應和。
“既然如此,那此間事宜就交給林夢櫻了。那三位舟車勞頓,就請先暫歸城裏驛站先好好休息,過幾天再來細細的驅邪,如何?”我乾脆順水推舟,趕緊趁機趕他們走。
最後那位老者大搖其頭,“不可不可,水月訣耗費靈力巨大,不是隨隨便便可以施展的法術。夢櫻侄女雖說是自幼修持,天賦極佳,不過也恐怕不足以用一人之力來淨化整個府邸。況且看著小輩這麼努力,我們這把老骨頭又怎麼能就這麼安心下去睡覺呢。”
前邊兩個老人撚了撚鬍鬚,點了點頭,看來是很贊同這番話。
明顯,林夢櫻也聽到了這番話,一股不安緊張又夾雜著些受激後的興奮的情緒從我們間的鏈接中傳導到我的身上。
我緩緩開口:“不知道各位大師要如何相助呢?”
為首的那個老者笑道:“慚愧慚愧,水月訣其實是我們林氏嫡系女子專修的家傳法術,不傳外人,像我們幾個老骨頭要麼不是嫡系子孫,也壓根不是女子,自然是不會這樣的法術的。何況天有一月,地上自然也只有一月。在同一個地方沒法施展另外的水月訣的。我這樣的老傢伙也沒辦法,只能給小輩補充點靈力了。”
對此,我也不好多說什麼,只好隨便嗯了聲。
在得到我的默許之後,三老互視一眼,走上前去。在女孩的身邊圍攏,一人當先,緩緩的用泥順手捏出一個人形,接下來,下一個人將急速寫好的符咒焚化,灑滿在那泥塑的人偶身上,隨後以法器為筆,泥地為紙,痕跡為墨,劃出一道玄奧封閉的圖像,最後一人滴落鮮血。轟鳴間,如同獨特的通道打開,那泥捏出來的無面無目的小人,不知為何,就有種那就是“林夢櫻”的感覺。
接著,三人在玄妙圖形的三角落座,各自擺出一副或跪坐或盤坐的姿勢,全員閉目,呼吸異常的平緩,似乎進入了一種獨特的冥思狀態。
在三人坐定的刹那,我清楚的看到,少女的嬌軀猛地一顫,隨後才平抑下來。
我能夠感受到,林夢櫻的全身心在向著我呻吟著。
女孩的不安、緊張、焦慮、興奮、迷亂情緒膨脹著,連帶著那陣陣讓人意亂情迷的焦躁熱感,也順著鏈接流淌到了我的思維中,不過我倒並沒有太多不安,畢竟,我的身體並沒有飲下那些禁忌的藥劑,從女孩身體自內而外擴散的灼熱對我而言只是無源之水,不值一提。
在空氣中依舊飄逸著少女那如百靈鳥般的清亮歌謠的伴奏下,我默默的合上眼,摒棄無用感官,讓自己全心全意的沉浸在林夢櫻的感官中。冥冥間,另一雙無形的眼打開了。
我可以感知到,在翠色的和服下擺的掩護下,少女以微不可見的動作緩緩的摩擦著自己的雙腿,用這樣的動作來緩解那一波強過一波的酥麻電流,而看似普通的合掌祈禱的纖手也握緊起來,並沒有留長的指甲以不引人注目的細微速度狠狠的掐刺著肌膚,試圖用這疼痛來緩解那冉冉熱流的影響。
夜間的風,隨著晝日的下降,逐漸的變涼。施法的庭園並不算小,夜晚的風時不時的就迎面吹來。然而,清涼的夜風卻完全無法帶走心底的熱,穿透紗衣的孔洞直達肌膚的風,讓林夢櫻覺得彷佛什麼都沒穿一樣,讓少女有種渾身光溜溜的站在眾目睽睽之下的錯覺。在沒有安全感的驅使下,女孩蜷縮了下身體。
而無孔不入的清風,好似是在無微不至的親吻著每一片肌膚,輕薄的絲衣也在風的吹動下向著自己的女主人擁來,輕柔撫摸著少女渾身的每一處。渾身上下都好像變成了性感帶般,優質的絲料若有若無的貼著身子,暖暖的帶著自己的溫度,讓女孩產生著被人擁溫的甜蜜感覺。
糟糕的是,抑制的動作根本都沒有起到太大的作用,那緩慢的摩擦雙腿的動作,反倒大大加劇了欲望的蔓延,退讓鬆懈的情緒在心底出現,便一發不可收拾,原本緊張的鎮壓著急欲放肆發洩的欲望的力量,反倒隨著自己意志的棄守而變得潰不成軍。而指甲掐弄的疼痛,也只能短短的維持一瞬間的心智清明。
夢境中誕生的心魔,汲取著女孩負面情緒的養分,在體內孳生著,肆意的引發著巫女體內的一切遐想。每一分鐘都像是度過了一個月般漫長難熬。無法被正確意念引導的靈力,被迫分神去應付,反而成了沉重的負累。
有靈力進入了自己的身體……
心意亂而邪魔生。事實在被扭曲的心神中被惡意的曲解著,林夢櫻只覺得自己滿腦子的胡思亂想,“後肩有東西,正在湧入我的身體……是男人的,是男人的東西……”
“是男人的東西在湧入我的身體裏,滿滿的、脹脹的……全都是,整整的三人份。”瘋狂的念頭像是灌滿了水的苗芽,茁壯的在被壓抑的心靈大地上蔓延。佔據著每一片空白的思想。
“不對……不是,只是靈力,只是長輩們純淨的靈力而已。”林夢櫻簡直快要哭出來了,心中拼命的辯解道。死命的壓抑著自己,甚至連幅度稍微大一點的動作都不敢出現,生怕讓後方聚精會神給自己補充靈力的長輩們發覺。
可是,越是壓抑,被重壓的念頭就越是狂亂的在重壓的縫隙中生長,從似是而非的扭曲臆造中汲取獲得錯亂的養料。
放蕩淫靡的扭曲意念不住的在腦海中反復回蕩,用著自己的聲音高聲的勸降著:“已經被填的滿滿的了,被從來自於男人肉塊中的玩意填得滿滿的了……靈力源自於人的生命,被充滿了男人生命力的東西填滿了……叔叔伯伯們的生命精華透過奴奴的白皙嫩滑的肌膚,不斷的傳了進來……奴奴的肌膚很好摸吧……各位叔叔……請繼續這樣的……疼愛奴家。”
惡毒另類的自我念意在頭腦裏奔湧,擾動著少女的心靈。混雜著那具有毀滅性的酥麻熱流麻痹著身體,已經說不上是悲傷還是興奮的淚水潺潺的從眼眶裏湧泉般的流出,明明是正常的接受靈力幫助的行為,被扭曲成惡毒的背德,被放大了無數倍的愧疚如嶽山般重重壓在了女孩的心中,簡直要把她擊倒。
在興奮和背德的拉鋸戰中,永不間斷冒出的一個個的淫猥念頭燃燒著少女所剩不多的微薄意志。
在心底欲望的催化下,前所未有的感覺正將巫女的潔淨心靈吸入深邃的深淵。越緊張越壓抑就越刺激,每當微風拂過,甚至是身體微微一動,那敏感了成百上千倍的肌膚和柔滑的絲綢摩擦著,凸起的乳頭也仿佛被人隱隱約約的搓揉著。蹦到極致的蚌殼已經悄無聲息的打開了縫隙,晶瑩的汁液開始滲滿了蚌戶,並開始往外滴落。
雖說還沒有達到最終的高潮,在大腦已經舒服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可是林夢櫻卻突然強忍不住的哆嗦起來,害怕極了,在神社裏,自己是被眾人期待的乖巧巫女,是被認為是接替母親位置的最佳人選,也是早早的和哥哥定親,可是為什麼?為什麼一覺醒來,一切就好像變得完全不一樣了。
自己,肯定不是這樣的。
如果被後面的長輩發現了,該怎麼收場了?大家還會像以前一樣的慈愛的看著自己嗎?自己還會是自己嗎?怎麼辦?
林夢櫻戰慄起來,摒棄了這無意的思考,不敢面對的未來,甚至讓女孩稍稍思索下這種可能的勇氣都沒有。
大腦裏,滿是自己的放蕩笑聲:“快……快,拜託…再用力…嗯咿…更激烈地撫摸夢櫻吧,更多更多的把精華注入到夢櫻的身體裏吧……快要到了……就快要到了,要到的話,一定要把這麼快樂的感覺和大家好好分享下哦~~否則的話可不會達到高潮哦~”
從少女的唇間娓娓湧現的悅耳歌聲不知道什麼時候停歇了,女孩緊緊的抿著嘴,牙關緊咬,強行壓抑著,生怕那心底越來越過分、放肆的淫靡意念真的化成言語,從那小嘴裏淫蕩丟人的流露出去。
“不行了……不行了,要忍不住了,腦子要變得一片空白了。”林夢櫻悲哀的發覺,四肢不以自己的意志為轉移的緊繃起來,蠕動的肉穴開始自動的哆嗦起來,渴求著歡愉解脫的腰臀下意思地搖動著,熱熱的濕潤潤的蜜液不停的從穴穴裏滴落。身體裏蘊含著的火焰隨時都會爆發出來。
只是,還沒有到,還沒有到。
明明已經到達了頂端,身體也做好了準備,少女甚至感覺到,變得濕答噠噠的肉穴開始淫靡的蠕動著,可是……可是無論在頂峰的前端停留多久,那最終的高潮都沒有如期而至。自己的身體已經積攢了足夠的快感,可是就像是有一層無形的厚實結界,堅定的將自己阻擋在高潮的外頭。歡暢愈泄的衝動,漸漸卻變成一種無處發洩的難言之苦。
“一定要把自己的感覺大聲的宣揚出來,分享給那些從小看著你長大的長輩來看,否則就不會得到快樂~要叫出聲來啊,就像是小時候餓了要喝奶一樣的叫啊~。”自我邪穢的低語又在耳邊誘惑著。
“不行,不行~”猶如蚊呐嗡鳴的細弱聲音從齒間的縫隙艱難的流出。
堅定拒絕的語句,卻用著苦苦哀求的聲調來表達,動搖的心靈在被撬開的唇間搖擺。巫女的俏臉已經脹的通紅,而唇齒間也真的殷紅的淌出血來。
一再堅守的底線悲哀的退後著,每當退後一步,少女就又劃下另一份底線來彌補。在記憶裏留下深深烙印的夢境裏的一次次失敗,已經真的瓦解掉了女孩苦心多年的心靈壁壘。
“要……忍不住了。”林夢櫻悲哀的闔上了眼睛,足夠多的快感已經在體內富集著,惹人酥麻癱軟的電流像是遊蛇般在身體的脈絡裏歡快的奔騰遊竄,勉強維持著穩定的站立已實屬勉強。恍惚間,年輕的巫女忽然莫名的想起了小時候觀看燒水,壺蓋在水汽的蒸騰上身不由主的開開合合,沸騰的蒸汽註定要將輕薄的鐵蓋掀起,哪怕是強行壓抑,那最後的場景必定是比平常灼熱得無數倍的蒸汽在最後的噴發中沖上雲霄。
“已經要……不行了嗎?”酥軟的女體已經繃得猶如山底的磐石,不過,這也只是最後的堅守,內裏那被徹底喚醒的欲望在熱血裏升溫,始終得不到高潮快感的失落加速的猛烈的撞擊著那搖搖欲墜的最後的門扉。
宛如那即將告破的壺蓋,一再加碼的苦苦支撐,也內裏的侵蝕下也即將走到盡頭。
就在林夢櫻苦苦堅持的時候,“忍住。”一個遙遠親切而又不失威嚴的聲音在腦海裏響起。聲音不大,卻在惡魔的嘈鳴誘語中如昏暗中的轟雷般醒目。
被惡魔的咆哮和低語雙重交奏而渾渾噩噩的恍惚思維尚未意識到聲音的主人。
緊咬的唇再度濕潤著,已經有溫溫熱熱的液體汨汨的從微微張合的縫隙裏滑入……
那種獨特的腥甜味道,是血。
不是自己的血……血和血之間的滋味,少女並沒有經驗來定奪,但是,女孩本能的意識清楚的知道,這不是自己的血。外來的血液混著自己咬破舌尖的血,順著喉管咽了下去。
下體也猛地涼了起來,一股奇異的濕膩膩的觸覺在下體的肌膚上自下而上的迅速蔓延開來,消失在女孩那炙熱的陰穴之中。
好涼啊,也好舒服哦。迷亂的思維並沒有餘裕去分析那異樣觸覺的來源,只是莫名的覺得很熟悉,很渴望。
接著,昏沉迷離的混亂思緒中,湧現出了光。沉積的封印輕而易舉的就被吸允而來的血液洞穿。久違的燦爛純粹的光芒在腦海中激蕩。欲求爆發而不可得的身體陡然興奮起來,全身沸騰的欲望突然像是找到了宣洩的入口般,激烈的追逐著那註定不會在血管裏交融的存在。
林夢櫻只覺得腦海裏一陣空白,少女的嬌軀劇顫著,就這樣達到了生命的極致。死死閉合的肉穴在最後一刻終於失守,絕美的下體綻放出一朵燦爛的絕色妖花,被緊鎖在下體裏的炙熱淫汁在激烈的肉體滿足中徹底的崩潰決堤。
爽得一片空白的大腦已經不知道怎麼收場了,情與欲交融混合的蜜汁在肉體封印解除的瞬間如湧泉般奔湧。僅存的理性完全無能為力,在放縱的澎湃發洩的衝動下被無奈的裹挾著隨波逐流。仿佛是作為一切暴露於人前的象徵純潔落幕時的句號,一滴滾燙的新淚從少女的眼眶中滑落。
“糟糕!”少女的嘴裏的歡美呻吟才吐出了半個音調,就被努力平抑的意志壓下。奇跡般的,在那猶如爆炸般的急速高潮之後,仿佛翻滾的波濤被瞬間冰凍,林夢櫻在大腦一片空白之後,軀體本能的依從那之前簡短的“忍住”執行著指令。
從始至終的都保持著絕對的靜默,哪怕是潰堤的刹那,美妙的女體在外人眼裏也不過是微微搖晃了下。
“哥哥~”女孩睜開了眼,用著虛弱而又輕柔的聲音,喚著賜予自己血液的人。
似乎所有的邪欲都在這次轟轟烈烈的激烈爆發中被刻意的燃燒殆盡了,曾經充斥在巫女的眼裏的混沌盡消,重新回歸清明。
接著,女孩羞紅了臉,呐呐的垂下頭。在從強烈高潮後的餘韻回過神來之後,準備好迎接長輩們失望憤怒的責罵的林夢櫻詫異地發現,那本該滾滾而出的淫汁,竟是被另一重真實的存在牢牢的封鎖在蜜穴之中。而那股粘稠而又熟悉的感覺,恐怕就是哥哥那久未露面的小小史萊姆魔寵了。
林夢櫻可以感覺到,那晶亮透明的小小寵物,正微微輕顫著,緩慢的在自己的肉壁中蠕動著攀沿,汲飽了瘋狂泄身的嬌媚汁液,在自己的陰道的充實的生長……
這樣下去……又會像是上次一樣擬態成哥哥的肉棒嗎?在之後,哥哥會怎麼寵愛我呢?
回憶著那個夜晚在另一個神社的淫靡場景,純潔的少女心上染上了新季桃花的豔麗色彩。
混雜著緊張和期待,林夢櫻的緊扣起十指。對著那圓月真心誠意的祈禱著。
…………………………………………………………………………
我再次睜開眼,縮回袖中的手在內襯上隨手拭了拭,目不轉睛的看著我的小巫女。
似乎在和林夢櫻的交往中獲益匪淺,我越來越能夠調用身旁女子的充沛靈力。借由著和女孩那冥冥的因果和魔寵的神秘精神鏈接,我的眼,超越了凡人的界限。
她的眼,它的眼,我的眼,都是我的眼。
在她的視覺裏,林夢櫻看到:那前方杯盞中的古月,宛如少女起伏的心境一般,水面上圈起波動的漣漪,滿映庭園的月色都黯淡了不少。所幸法術竟還未破滅,少女偷偷的用視角餘角看了我一眼,努力收攏心神,努力的維持起那波蕩的“術”。
在它的“視線”裏,在那昏暗無光的溫暖所在,僅有著微弱視覺的魔寵並沒有任何不適的意思。對於慣常出沒於下水道、沼澤的族群而言,少女的陰穴反倒更讓我的小魔寵有種回到家的感覺。大塊大塊的身軀在我的授意下緊緊的堵住女孩的陰道口,讓那洶湧的蜜液不至於噴濺而出。宛若凡間的章魚般緊貼著肉壁,吸允著蜜汁而膨大的無骨軀殼在粉嫩的腔肉中匍匐著逆向而上,溫柔的舔舐著所經的每一處,純粹的簡單組織結構讓史萊姆無視著尋常生物的局限,像是轉為榨取著女人而生的最上等的肉塊一樣,完全不需要如同男人的粗挺肉棒般那樣精准而優雅的尋找女孩的敏感點了,魔寵低級的智慧給予了史萊姆那無與倫比的持之以恆,周身異常熟練地緊纏著少女的肉壁,連綿不絕的觸碰堅定、反復的刺激著林夢櫻的每一片腔肉,甚至於連那微閉的褶皺的每一處都被極具彈性的史萊姆觸手柔軟而有力的撐開、滲入、充滿著。
就連少女那閉合著的象徵著最終純潔的堅實城門,可愛魔寵也輕車熟路的順著曾經的足跡,以超越任何一只凡物的靈活,順著那“城門”的孔洞將自己分裂而出的細胞魚貫送入,隨後在城門之後重組成型。日常清理顧及不到的死角,深邃下附著的恥垢被魔寵逐一的找出,一點一點的吞噬掉,腔肉上每一處的壁肉,每一分神經,乃至於每一顆細胞都被史萊姆蠕動著的組織所無微不至的愛撫著,將林夢櫻的童貞肉穴隨心所欲的操縱在蠕動的通道。
在我的視野下,我首先關注的便是那林氏三人。三個老者依舊以或臥或坐的不拘姿勢佔據著陣型的三角,姿勢如常,並沒有絲毫異樣。
而林夢櫻則是死死的盯著面前的儀禮,靜默得如同一座女神雕像。巫女的雙手不再是淩空而拜,纖白的雙掌握住那杯盞上挺立的線香。
筆直的線香在月心貫入,悠遠的歌謠再度響起。在集齊四位強大法師的靈力的傾力灌注下,月面上的波紋消失不見,一度黯淡灰褐的光輝再度回歸那光潔無痕的無垢姿態,亮潔的銀光重新遍佈整個庭園。呼應著天生的清月,天地連成一際,宛若巨大的光束橫貫天地,那宏大得不可計量的光柱以緩慢而不可阻擋之勢向外擴展開來。
長夜漫漫,月色如洗,耀滿了大半個府邸。
在旭日的晨曦下,象徵著夜之光華的月被迫隱沒,在光照的真實主人面前表示著必要的謙卑。
靜守了一整晚的老者站起身來,一夜之間,人人臉上都變得極為枯槁,眼神黯淡,而那原本顯得仙風道骨的飄逸鬍鬚和長髮也看上去鬆散得拉拉喳喳,恐怕這次的靈力支出對於修持精湛的大師們而言也非同小可。
帶頭說話的老者疲憊不堪,對著我只是有氣無力的拱了拱手,說道:“抱歉了,讓領主大人等了一夜。昨夜已經基本上把府邸的大部分位置給淨化了一遍,可惜小老兒的靈力消耗過大,這兩天恐怕就必須要好好休養了。大人府邸的仔細探查,只能在暫緩幾天,請多多見諒。”
“無妨,無妨,各位大師辛苦了,請先好好歇息。我先叫管家送各位回驛站。”這種情況對我而言也正是最佳情況,表面上我裝作面色略帶不渝,稍顯無奈的應和著。實際上心裏早已經樂開了花,當即召喚管家進來送客。
雖說下人們在我的嚴令下不敢接近庭院,但那一度橫貫天地的月光之柱無疑是怎麼掩飾也遮掩不住的,在下僕們崇拜且敬畏的目光中,便於乘坐的小轎被快速的準備好,將三位大師接走。
在確定他們離開之後,我才收起不經意的神態,仔細的看向林夢櫻,如同那三人一樣,作為術式的中樞核心的林夢櫻的臉色同樣蒼白得毫無血色,黑白分明的眼眸變得灰暗而空洞,優雅高貴的氣質仿佛伴隨著靈力一起被從這嬌媚的軀體上抽走了一般,整個人如死般寂靜。
“真是,時間不多了啊。”我歎了口氣,瞥了瞥天邊那尚可用肉眼直視的紅日,將少女擁起,向著預備好之地走去。
|  疾如风,徐如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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